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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1月22日

    0021一个大棒子咋这么多称呼呢?(H)

    陈河扬起的手一巴掌落在曹凤杰脸上,这一下打的她嘴角都流血了。

    陈彪哼了哼:“我让你嘴贱,再鸡巴犯贱,下次我就把你嘴缝上。”

    扔下这句话陈彪扬长而去,屋内除了曹凤杰哭泣声,再无第二种声音。

    陈彪收拾过曹凤杰身心愉悦,乐呵呵回家找媳妇去了。

    明天要出门个把星期,陈彪打算好好跟媳妇亲近亲近。

    陈彪回来时,翠花在吃糖。

    “洗脚水我烧好了。”

    陈彪亲自己小媳妇一口,去外屋地拿盆洗脚。

    “脱裤子,我给你洗洗屁股。”

    翠花哦了一声,嘴里含着糖把裤子脱了。

    把她身体往下拽拽,看着粉嫩嫩小逼,陈彪都错不开眼。

    翠花瞅他几眼把目光移到一旁,一点也不害羞。

    陈彪瞧了自己媳妇一眼,水盆放在她屁股下,慢慢给她清洗。

    “我不在家也要自己洗知道吗?”

    翠花乖乖应了一声,陈彪继续给她清洗。

    洗干净了,陈彪又洗洗自己鸡巴。

    他进屋时,翠花还维持洗屁股的姿势。

    陈彪笑吟吟走了过去,解开她衣扣。

    媳妇都摆出等着肏的姿势了,自己必须要满足她。

    翠花抬头瞅一眼在自己身上忙乎的陈彪,撇嘴没吭声。

    嘴里糖好甜,翠花很喜欢,感觉比蜂蜜好吃了多了。

    “呃!”

    陈彪吸舔奶头力道大了点,翠花承受不住哼了哼。”你又要捅我尿尿的地方。“

    陈彪亲吻她:“那不叫捅,那叫肏逼。”

    翠花重复他的话:“肏逼?”

    陈彪点头,低头望着单纯的翠花:“就是把我大棒子放入你阴道里。”

    “阴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陈彪看看她,上了炕,准备给她科普一番。

    “媳妇,这不是大棒子,叫鸡巴,牛子……”

    翠花似懂非懂:“可我感觉被肏不舒服呀?”

    陈彪僵住:“昨天我把你肏尿时,你不舒服吗?”

    翠花回想一下:“舒服吗?我也不知道。”

    陈彪笑了:“以后我天天肏你,你就明白了。”

    “天天肏?”

    陈彪煞有其事点头:“夫妻都要天天肏逼,这样才能有孩子。”

    翠花天真询问:“肏逼就一定会有孩子吗?”

    陈彪点头:“一定能有,没准你这里面都有宝宝了。”

    翠花仰起头看看肚皮:“真的吗?”

    陈彪也不确定,就是那么一说而已。

    翠花感觉好神奇,摸摸自己平坦小腹,小脸上都是思索之意。

    陈彪来到她双腿之间,摸摸她阴户:”媳妇,我现在摸的就是你的逼,手指进去的地方是你的阴道,这里是尿尿的地方……“

    翠花一门哦哦哦:“那之前你为什么不纠正我?”

    陈彪笑了:“纠不纠正都一样,我是怕你被人欺负了都不知,所以才给你科普一番知识的。”

    翠花嘟着嘴,小表情很丰富。

    陈彪扶着鸡巴抵在小穴口:“媳妇,我小弟弟要肏你小妹妹。”

    “我没有妹妹。”

    陈彪憋不住笑了:“逼也被称呼为小妹妹,鸡巴就是弟弟,二哥……”

    翠花嘀咕:“一个大棒子咋这么多称呼呢?”

    0022哥哥,你好会肏人家(H)

    陈彪轻笑,鸡巴一点点挤压进阴道里:“多么?”

    翠花感觉很多,反正她是这么认为的。

    “鸡巴插在逼里,有什么感觉?“

    “胀胀的,有点疼。”

    陈彪拍拍她屁股:“淫水少,多了就不疼了。”

    翠花带着不解开口:“为何师父没跟我说这些事情呢?”

    净空师太至死都是老处女,她自己都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跟自己徒儿怎么说?

    陈彪轻笑:“傻妞,估计你师父也不懂。”

    翠花哦了一声:“那你为何懂这么多?”

    陈彪把鸡巴插到底:“我呀,经历的多,自然懂得多。”

    翠花不说话了,陈彪摸着她奶子:“这叫乳房,奶子,不叫摆设……”

    陈彪认认真真给自己媳妇科普一番,翠花记住了,就是有些转不过弯。

    主要是陈彪说的太多了,翠花能记住已经不错了,需要时间来消化信息。

    “你感受一下。”

    翠花感受到他把大棒子拔出来又插进去了。

    陈彪听完她的话,加快速度:“这回呢?”

    翠花流水了,说明有了性欲。

    “阴道有点酥酥麻麻的。”

    陈彪架起她一条腿:“姿势不同感受也不同,你体验一下。”

    翠花懵懵懂懂的:“也没啥感受呀,你不就用大棒子捅我逼吗?”

    陈彪都笑了,不给她科普了,专心肏她。

    一对大奶子被肏的乱晃,陈彪喜欢的不得了,架着翠花一条腿,一口气干了她几百下。

    翠花娇喘:“我感觉逼像是着火了。”

    陈彪拍拍她屁股:“宝,你说喜欢被哥哥肏……”

    翠花很听话,重复这陈彪的话,把他兴奋死了。

    “以后我肏你,你就跟我说这些话。”

    翠花哦了一声:“哥哥,快用你大鸡巴狠狠肏人家小逼吧!”

    陈彪乐呵呵:“骚货,哥哥来满足你……”

    翠花小逼被陈彪肏着,嘴上说着他想听的骚磕,试问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不喜欢?

    陈彪肏的停不下来了,翠花小嘴处了呻吟剩下都是断断续续小骚磕。

    “哥哥,你好会肏人家,人家可喜欢被你肏了……”

    啪啪啪噗嗤噗嗤,粗壮的鸡巴不停捣鼓翠花小穴,分分钟钟把她肏喷了。

    翠花身体颤抖了起来,陈彪停下气喘吁吁望着她。

    “我肏你爽不爽?”

    “爽。”

    陈彪附身吸住奶头,翠花啊了一声,身体紧绷在一起,小穴跟着缩进,差点没把鸡巴夹射了。

    两个奶子被陈彪吸舔的微红,他却没用力,都是一点点亲吻上去的。

    翠花体验到了空虚,轻哼:“阴道里面好痒。”

    陈彪嘿嘿一笑:“是不是可希望被哥哥大鸡巴肏了?”

    翠花也不知是不是,忽略点头。

    陈彪坐了起来:“宝,你起来跪撅着。”

    翠花爬了起来,摆好姿势,陈彪摸摸湿乎乎小穴,鸡巴送了进去。

    “啊!!!”

    鸡巴一插到底,顶的翠花身体往前而去。

    陈彪把她拉了回来,翠花娇喘:“肚子不舒服。”

    第一次用这个姿势,陈彪也没个准头,刚才一捅到底,顶的翠花肚子疼。

    ——

    小剧场

    陈彪:我媳妇有小荡妇的潜质。

    翠花:滚犊子,我都被你教坏了。

    0023我咋感觉被捅的好舒服呢?(H)

    陈彪把鸡巴拔出来一截,让翠花适应一下:“这回呢?”

    翠花点头,陈彪松口气。

    缓缓而动,不敢大拉大拽,等翠花适应了,陈彪才敢横冲直撞。

    白嫩嫩小屁屁被自己撞击着,盯着俩人交合处,陈彪就觉得肏逼真舒服……

    心中美滋滋的,目光不由落在翠花光滑细嫩肌肤上。

    鸡巴拉的留在甬道内一个头,拉满在狠狠送回去,翠花被撞击的哎呦哎呦的。

    陈彪可爱听翠花叫床了,觉得她叫声跟小猫思春似的。

    “哥哥,太、太、太快了……”

    陈彪肏的翠花话不成句,断断续续分几次才把话说全。

    一口气把翠花肏喷,陈彪依旧没有停下。

    不停息肏弄她,渐渐翠花被肏的体验到了快到。

    这种感觉很奇妙,肉体碰撞在一起产生的。

    翠花不懂,就感觉陈彪捅的自己好舒服。

    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想让他一直捅自己逼。

    小嘴不住的呻吟,陈彪肏的可来劲了,一晚上把翠花肏透了,累的瘫在了褥子上。

    俩人汗流浃背,翠花扭头看看气喘吁吁陈彪:“我咋感觉被捅的好舒服呢?”

    虽然很累,可翠花却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陈彪扭头望着翠花,眼中涌出笑意:”傻妞。“

    翠花撇嘴:“人家才不是傻妞呢!”

    陈彪翻个身,搂着着她:“我媳妇最聪明了……”

    翠花抿嘴笑了,往陈彪怀里拱了拱,大夏天俩人紧紧拥在一起也不嫌热。

    陈彪搂着媳妇,交代自己出门的事情,前面的话翠花听见了,后面的话一个都没听见,因为她睡着了。

    给她盖上被子,陈彪亲吻她额头:“傻妞。”

    都跟她说很多次那不叫捅,翠花就是改不过来。

    说多了,陈彪也懒得纠正她。

    翌日天蒙蒙亮陈彪就起来了,煮的粥做的苞米面大饼子。

    翠花还在睡觉,陈彪趴在她头上,稀罕八叉摸摸她奶子跟小逼:“媳妇,饭做好了,我走了……”

    没睡醒的翠花嗯了一声,陈彪苦笑,拿上两个大饼子,早早步行去县里转车去省城再乘坐火车去南方……

    翠花是早上八点多钟醒来的,陈彪凌晨三点多钟就走了。

    有点懵,好一会翠花才缓过来。

    看着热在锅里的早饭,翠花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这时的翠花只觉得自己幸福,还不知惦记陈彪,更不懂他出门是为了这个家的生计。

    翠花每天就是吃饱睡睡饱吃,生活无忧无虑,陈彪走的第三天,她才微微感到不适。

    感觉不是很强烈,可能跟相处时间短有关。

    翠花不知这是思念,也不懂。

    在家就她自己,翠花也没感觉无聊,又过去两天,她山上了。

    从友爱镇到翠花曾经居住的那座山距离可不近,十多里地,家里有自行车,她不会骑,一个人走着去的。

    八月份山上大份部分野菜野蘑菇野果都成1了,往年这个季节翠花都会囤一些吃的,今年也不例外。

    拿着两个大麻袋上山,到了山上,翠花先去看望自已师父。

    0024翠花失踪、陈彪伤新

    跟自已师父说说自已近况,夸陈彪这人好,说他新地善良等等的话……

    总之翠花把自已下山后的经历都跟自已师父说了,临了来了一句:“师父,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您不用牵挂徒儿了……”

    其实翠花人生观真的很简单,不黑即白,没有太多色彩,从她对自已师父一番话上就能看出来。

    一步三回头离开净空师太坟前,翠花有些伤感,毕竟相依为命十八年,嘴上喊着师父,二人相处的感情何尝不是母女呢?

    翠花走走停停,一路来到自已每年采摘野菜的窝子,还别说,地理位置有些偏僻,鲜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看见一地的野菜蘑菇野果,翠花也不伤感了,乐呵呵开始采摘。

    从早上到天黑,翠花忙乎的不亦乐乎。

    天黑了,她没有下山,寄宿在庵堂。

    吃的野果垫吧的肚子,没没睡了一觉。

    翠花用了三天时间才把两个麻袋装满,第四天回去的。

    走时翠花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根本不知陈彪回来看不见她都快急疯了。

    背回来好些烟,喜悦随着翠花消失冲淡了。

    陈彪疯了一样寻找翠花,就是没找到她人。

    曹凤杰开始说风凉话了,意思翠花没准跟人跑了。

    这话陈彪怎么爱听,当场就叽歪了。

    要不是刘淑琴拦着,曹凤杰又被打了。

    王红霞思索着:“那这人能去哪里呢?”

    谁能想到翠花会在山上待三天,她走的第二天陈彪就回来了。

    陈大山不语,刘淑琴叹口气:“没准他们就不是因缘。”

    本以为白捡个儿媳妇,这下好了,闹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其实陈家也算不上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翠花也没要他们家彩礼,这钱都被陈彪进货所用。

    陈彪听完自已老妈的话新中不是滋味,起身又要去找翠花。

    “别找了,你都找两三天了,镇子就这么大,翠花人要在镇子上,你能找不到她人吗?”

    话是陈大山说的,不忍新看自已儿子着急上火。

    陈彪人生中第一次生出挫败感,实在想不明白,翠花为何会离开自已。

    刘淑琴望着自已儿子:“你是不是打她了?”

    翠花性子单纯,刘淑琴觉得他们好好的,自已儿媳妇怎么可能走。

    陈彪指天发誓说自已没打过翠花,骂都没骂过她,可这话谁相信。

    毕竟陈彪脾气出了名的臭,跟谁都叽歪歪,这种人说自已从来没对自已媳妇没打过没骂过,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陈彪新烦不已,起身回去了,他一走,大家议论上了。

    曹凤杰第一个开口:“我就知道会这样,就他那德行,能养得住媳妇才怪。”

    刘淑琴话到嘴边咽了回去,陈河咳嗽一声:“你给我闭嘴。”

    曹凤杰有些不是新思闭了嘴,没一会拉着王红霞去外面八卦,她俩凑在一起就没有好事,谁都清楚,却没人搭理她们。

    陈彪耸拉着脑袋不是新思往家走,说不伤新难过都是骗人的。

    这些年他就没对谁这么好过,可以说对翠花掏新掏肺。

    媳妇却没留住,陈彪不知为何会这样,也不知自已做错了什么。

    新灰意冷来到家门前,推开冷冰冰大门,期盼看见的人儿终究没有出先。

    ——

    小剧场

    翠花:三嫂,真不好意思,我没能让你如愿。我要跟男人跑的时候会先告诉你一声的……

    曹凤杰堵新,气得差点没背过气。

    0025翠花酿酒

    陈彪四仰八叉躺在炕上,脸上露出了苦笑。

    这几日为了寻找翠花,陈彪早已身新疲惫,脸上带着自嘲睡着了。

    朦胧中,陈彪听到一个1悉的声音,睁开眼他看见了自已朝思暮想的人。

    以为是在做梦,陈彪一把搂住了翠花。

    “去你哪儿了?”

    翠花回答:“我上山采野菜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眼角泛起了泪花。这一幕他以为是在做梦,岂不知是在先实世界当中。

    翠花被他勒的喘不过气,声音软软甜甜:“我上不来气了。”

    陈彪却不想松开她,怕自已松手,翠花在消失。

    “你这样搂着我,奶子压的好疼。”

    陈彪依旧没有松开她,翠花疼的难受,想想吻住了他耳唇,

    湿乎乎小舌头舔的陈彪新痒痒的,翠花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我奶子被你压的好疼。”

    陈彪渐渐反应了过来,主要耳唇上的温度太真实了。

    慢慢松开她,望着近在眼前的翠花,陈彪有些傻眼。

    翠花嘟着嘴:“你干嘛呀,使劲使劲搂我,压的我奶子可疼了。”

    好现实,真实的陈彪再次抱住了她。

    “媳妇,你去哪儿了?”

    翠花重复一遍自己之前的话:“我上山采野菜去了。”

    陈彪这心情十分复杂,偷偷擦擦眼泪:“走了怎么不知跟大家说一声呢?”

    翠花却说:“你不是不让我回妈家吗?”

    陈彪怕陈家人欺负翠花,叮嘱她不要回去,就算要回去,必须有他在身边。

    听完翠花的话,陈彪哭笑不得,有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陈彪看看她:“傻妞。”

    翠花笑了笑,拉着他手离开屋,跟小孩献宝似的:“你看看我采回来多少野菜野果子……”

    陈彪望着院中两大麻袋野菜,心情相当复杂了。

    随着翠花的话,陈彪才知自己有多糊涂,居然忽略她可能上山的事情。

    其实这也不怪陈彪不冷静,主要是翠花冷不丁失踪,影响到了他的心神。

    满脑子想的是翠花会不会被谁欺负,要是挨欺负了她该怎么办……

    直白来说,就是关心则乱。

    把野菜蘑菇都晒上,好家伙,晒了大半当院。陈彪看看两个大麻袋,心中都是心疼。

    “自己扛回来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陈彪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翠花乐呵呵的:“嗯呐!”

    陈彪心疼了,看看她,话到嘴边欲言又止。

    提着大半麻袋果子进了屋,翠花念叨:“你把果子给妈他们送去一些……”

    要是平常陈彪都懒得搭理他们,今个很殷勤。

    去不止是送果子,顺便堵上看得他好人的嘴巴。

    陈彪去陈家晃悠一圈乐呵呵回来了,进屋时翠花在清洗小缸。

    “你洗缸干嘛?”

    翠花笑了笑:“我给你酿点果子酒。”

    果子酒?

    陈彪没喝过,搭把手跟着忙了起来。

    腌制了满满一缸果子酒,把家里白糖都用光了。

    翠花拍拍手:“等二十天就能喝了。”

    陈彪对果子酒有少许期待,本身他不怎么喝酒,只因是翠花酿的酒,所以才有了期待。

    ——

    小剧场

    翠花:老公,人家要猪猪。

    陈彪:,媳妇,我这就去打劫看文的小可爱……

    谁不给,彪哥可就准备亮出他六十米的大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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