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13日
(一)青蛇脉叛徒
我是青蛇一脉的叛徒这件事已经快有三百多年了,三百来年我一直深居于人界,这不被众蛇喜欢的混杂之地不利妖族修行。
每隔几十年会来探望我一次的老母亲也是青蛇妖,她总是摇头叹息着:“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弟弟现在已经当上青蛇王了,这本该是你的位置。”
我面上并无表情,“我上个月给他送去了贺礼。”
“你啊!如今白蛇王子已经成年,你父王希望你回去成为白蛇王子许互的护法。”
“让他做白日梦去吧。我不是叛徒了么?既然成为叛徒那天我可是宣誓永远不再为白蛇一族作牛马的!”我傲然地抬起了头,然后看到美丽的老母亲被我气得吐血,劝说不动我又给气走了。
我并没什么悔意,虽说对父亲母亲仍旧内心尊敬,但却不是愚孝之妖。
自我懂事那时起,我便在心中无数的不满,为何青蛇一族明明早就胜过白蛇一族千百年了,却还要为奴为仆地侍候他们?!父亲初次听闻我这番话,直骂我说大逆不道,青蛇的祖宗就是《白蛇传》里的小青,她得道飞升那年让她的徒子徒孙们照看着白蛇的血脉,这一照看便是四五千年过去了。
我不乐意再当他们白蛇一族的仆人,于是我在三百二十岁那年叛出了青蛇山。
那一年,我打败了整个青蛇山,毫不夸张的说全身浴血才换得避入人界的资格。
身为青蛇王的父亲当成全族妖的面宣誓我若再敢回妖界,便不留父女之情斩杀了我。那时我并无对父亲的恨意,只有同情,父亲替白族一族卖命近千年了,自己奴心深种无妖能挽回。
我下山那日好些个儿时玩伴偷偷来寻我,他们羡慕地对我说:“青洁儿,好羡慕你,我们早就不想当这牢什子的奴隶了!真想和你一道去人界!”
我那时才心中宽慰几分,看来我父亲口中的大逆不道之人也并不只是我而已。
我对他们说:“我要去人界寻那火蛇巴矣,要与他结成双修伴侣。”
众玩伴又一阵羡慕的,“以青洁儿的美貌那火蛇族的火王三王子巴矣绝对手到擒来的!”
“你们放心,我若嫁给巴矣了,我就回来探望你们!”
我于是信心满满的来到了人界,然后一晃眼,就这么三百多年过去了……说要回妖界探望儿时玩伴的誓言,到至今……也未能实现。
比起成为叛徒,我更为在意的是三百年过去了,也没能拿下巴矣。
我对着镜子哀声叹气,捧着脸蛋左右端详着自言自语:“是我长得还不够美吗?还是说性子过于阴沉不讨喜?他怎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镜子里突然冒出一条大黑蛇,它张开嘴巴便说:“是因为你不是巴矣喜欢的那一款!”
我目中青色眼瞳杀气一现,手中一把小剪子就扔了过去,“闭嘴,死黑蛇!”
黑蛇轻松躲开剪子,让那把剪子插入身后贴面的磁砖里,随后他化为人形,赤裸裸的连件衣裳也没穿的在那搔首弄姿的一抚前额的发梢:“肖洁儿,和我双修吧?我就好你这款,四百年了都没有换过口味的深情。”
我目视着每日都要对我表白每日都要在我眼前熘鸟的黑蛇行恕,冷言冷语嘲讽道:“四百年了你也不嫌累?”
“不累,喜欢一个人怎么会累?比起我每日表白,我觉得心累的是你在我耳边念叨了要嫁给火蛇巴矣四百年未果的话!”
黑蛇真是嘴毒,一瞬就刺中我千疮百孔的心脏。我瞬间心灰意冷地宣布:“我决定放弃巴矣了,他想是真不喜欢我这款青蛇。”
“对嘛!”黑蛇的眼睛瞬间亮晶晶的,他身形一闪便凑到我脚边,赤裸的胸膛碰触着我的长腿,简直是占尽了便宜。“肖洁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现在就行双修吧?!”
我的回应是一巴掌把他扇到墙上去贴着,他疼得吡牙咧嘴地笑问:“你爸给你娶了这么一个柔情似水的名字,怎么你就凶得跟头母老虎似的呢?!”
“我纵然放弃巴矣了,可也实在喜欢不上你。试问这么一丁点儿长的鸡巴在我眼中渐渐地长成这样长……”我伸手比划着,说得气愤:“我实在升不起半点儿情欲!”
(二)肖洁儿喜欢巴矣四百年了
行恕仍旧贴在墙壁上没能把身子给扯出来,但他大吵大闹着:“什么那么一丁点儿长啊?!我现在是有这么大的了!你要不要试试,我保证让你满意!”
我懒理他的胡叫,面上为情所困的愁云一闪而过,我对他说道:“我要和灰蛇火褚双修!”
行恕惊愕地张张嘴:“火褚?!”
我点点头,“上月我母亲来探望我,告诉我,若是骗不到巴矣就换个目标找火褚吧。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行恕闭着嘴巴,终于把身子从墙上扯出来了,那光洁的磁砖上又是一个完美的人形状凹洞。“肖洁儿,火褚无情无义。”他声音微冷,不复平时的嬉皮笑脸。
我并未在意,“那又如何?我都六百岁了,再不抓个郎君回去那群儿时玩伴一定得嘲笑死我了。”
行恕又想说话时,我拦住了他:“你也别一直耗在我身上了,也是老大不小了,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生孩子去吧。”
“……”
行恕走了,我又坐在镜子前哀怨愁肠着回忆着往事。
我二百来岁时,有一次已经成年的巴矣来青蛇山做客,那时我弟弟刚出世,他是代表火蛇族送贺礼的。
巴矣生得高大俊美,我对他一见钟情,当晚就做了一场强奸他的春梦。二日我醒了以后便决定要嫁给他,宣誓要与他双修。
我们青蛇一族不比其它蛇族私生活混乱,许是早年先祖小青对白蛇娘子的一片痴心也遗传给了我们,我们但凡认定一个双修之人便决不轻意移情别恋的。
所以青蛇族中离婚率是其它妖族中最少的。
如今我痴念了巴矣四百多年,这份情终究是要淡去了。
心虽是如此决定的,但我仍旧拿起了遥控把电视打开,然后调转到一部古装正剧上面。看着那剧中俊美的男主人公犯起了花痴:“巴矣……你我情终断于四百年后了呢。”
满心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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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姚女士打电话给我,我没接。于是她当日下午就拿了钥匙开了我家大门,很快发现那墙上又一个人形凹洞时,啧啧有声道:“你又凿墙了吗?!”
我家墙壁时常破破烂烂的,于是我对经纪人姚女士撒了个美丽的谎言,说我有业余雕塑的爱好。
她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我也不知道她不信,反正不管怎样她都得信。
“姚女士,我给你留了言要放十天假的。养情伤。”
“养什么养呀?!你一个月只工作十天!这都出道七八年了还是个n线煳咖!要不是你薪水给得足,我早把你开了!”姚女士话很直接。
我倒是不伤心,我是个白富美,自带巨资混娱乐圈的那种。
当年我初来人界时,我问姚女士我怎样才能接触到人界化名为“凌树森”的巴矣。姚女士当时看着那块巨大的广告牌位说道:“他可是现在最炙手可热的影帝。”
我面上并无惧,淡定点头,“我知道。”
姚女士上下打量了我一翻,便热情地对我说:“想要接触他别的女人怕是不行,但是以你的姿容简直不要太容易了哦!”
于是我就这般混进了娱乐圈。
其实巴矣时常来人界,这三百多年来了,我每每如迷妹追星一样追在他屁股后头到处跑,他换了无数个职业,我也跟着换了无数个职业。
眼下最近的职业就是演员了。
他在七八年前一炮而红,演了一部gay剧中的总攻大人,造成了一遍gay潮运动。很多ga视他为梦中情人,甚至以为他就是个gay。
可见当年他塑造的角色魅力有多强。
后来,巴矣一口气演了三部戏,部部都提名最佳男主角,甚至当年最后一部让他成为影帝。
他的业务能力实在无须置疑。
我心头很是宽慰自己挑的老公是如此的优秀。
我无精打采的连眼皮子都不想提一下,任姚女士在那嚣张,后来她见我不作声,便说道:“有个机会来了!凌树森要拍杂志,需要一个女模,我把你的相片给递了上去,人家录取你了!你现在又能和凌树森近距离相处了!”
虽然说我本人没有事业心,但是凭着这张爹妈给的脸蛋在这个圈里还是妥妥的一线大咖,没得姚女士说得那么夸张的。多年来和巴矣的相处不管是明面的私下的都多得很。
(三)移情别恋要昭告天下
“推了吧。我已经移情别恋了。”我抱着枕头心灰意冷地宣布,“从今以后,肖洁儿不再迷恋凌树森了!你找媒体帮我写写新闻。”
姚女士震惊地张大嘴巴沉默好一阵子后,忽然就拍手大叫:“好样儿的!早让你不要再犯贱倒贴丢我们女人的脸了!你总算清醒了!我要感谢你,让你移情别恋的是谁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嘴唇一勾:“珠宝大王之子炎竣。”
“……”姚女士瞬间面色古怪至极。
我没理她,永别了,我的巴矣,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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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矣很优秀,其实灰蛇火褚这人没有雄厚的家世,他在妖界是个孤儿,但是这位孤儿道行练得极深,能力出众,很快在妖界发光发热引得一群迷妹祟拜的。
不过他在妖界没能混下去,因为灰蛇族的九公主为了抢夺他与火蛇族的三公主大打出手,最后火褚问她们:“你们谁要是愿意为我死,我就娶谁。”
于是那两个傻妞同时在他面前自毁元神,死得不能再死了。
闹出这般大事妖界也是不能容他的,他自然只能逃到人界来混了。
行恕说他无情无义就是因为他同时逼死了两族的公主,事后妖界才知道,他是为父母报仇,早些年灰蛇族与火蛇族把他爹妈给误杀了连句道歉也没有。他便故意勾引两位公主来报复。
逃到人界的火褚受五界的法律约束,在人界任何一族不得闹事,于是他与我一样都是家乡混不下去到异世界来避难的妖。
我其实也不想和那位珠宝大王的继承人火褚双修的,可是我母亲说,现在妖界都说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直倒贴巴矣人家不鸟我使我成为妖界的笑柄,父母面上也没有光彩,还连带影响到下头几个弟弟的婚嫁问题。于是让我争口气,重新挑位好郎君。
我确实也是受够了巴矣对我的冷淡,于是新灰意冷之下答应了母亲。
我想着,追火褚总比追巴矣的难度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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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日我就上了娱乐版的头条新闻,姚女士果真很尽职,和媒体吃了一顿便饭便让我不再倒贴巴矣另寻新欢的事情闹得全世界皆知。
嗯,我很满意。
眼下很多记者堵在我楼下家门口,准备着等我出门好采访一手消息,我不紧不慢地换好衣服,戴着口罩,想着该去阴阳山找火褚了。
不多时我施了个法便到了阴阳山,阴阳山是本地房地厂商开发的高级别墅区,一幢别墅就过亿起价。
我虽是一线大咖也是好几亿的身家,但要拿出全部的存款买这里的一幢别墅我也觉得不划算。
我来到火褚的别墅门前,摘下口罩让保安认脸,保安果真认得我,说了句:“肖小姐,请稍后,我马上为您通知老板!”
我来到火褚面前时,他正在自已家后院打高尔夫球,那么宽广的草坪一个人拥有真是浪费。
火褚很帅,笑起来笑容邪邪的,典型的花花公子形象。
他穿着一身人类的名牌,看我来了时双手一挥,球飞了出去精准入了同。我一点也不想拍他马屁,只是走得近了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
火褚作为豪门之子,也是偶尔会上经济杂志或做一些采访的,也是女明星争先恐后想抢夺的实力金主。
火褚回头看我时,说:“肖洁儿公主?”
“是。”我端出公主殿下的骄傲点头。
不想他比我更傲慢,视线马上移回他的球上面,“你对媒体放话说我炎竣已经追你三个月了?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我面不改色回:“是那些媒体夸大其词的,我可没说过这话。”就算是我说的,他也没有证据不是。
他撇撇嘴,面上倒没什么恼色,我看着这位平民家的孩子,他的贵气真是与生俱来的,看来寒门照样能出贵子的。
不由对火褚又满意了两分。
就在我满意的当头里,火褚又问我:“你不是喜欢火蛇巴矣好几百年了吗?”
我略错愕,连个小小的灰蛇都知道我的情事了?!
看来母亲诚不诈我,我真的是丢了他们的人了。我有些憋屈,又有些恼怒,但面上不显山露水的:“谁人年轻时没喜欢过几个渣男的。”语所云淡风清的。
火褚倒也认可的点点头,“那么眼下你又看中我这个妖界的渣男了,你的眼光是不行。”
(四)去和火褚单方面相亲
我真想恼了,我刚才那是谦虚,人家巴矣才不渣呢!他骂自已也就够了,把我的男神骂进去实在是气恼!
减分减分!
就在我对火褚印象不满意时,火褚突然扔了球杆,摘了手套,很是果决发号师令,“跟我来。”
去哪?
我带着满脑的问号尾随着他进了别墅。
火褚从没丽的仆人手中接过水杯,我注意到他的仆人也是条灰蛇,看来他还有追随者。
他喝够了水后,举杯在我眼前一晃:“要来杯吗?”
我本来不想喝的,后来想到我呆会儿可能要说很多话,于是便说:“来一杯吧。”
便见那仆人一边翻个白眼一边倒了杯水给我。
我不由地挑挑眉,这仆人敢给我脸色瞧,看来她和灰蛇火褚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便开门见山问道:“这小妖是你的情人吗?”
那仆人瞬间嘴角一抽,火褚低头扫她一眼,这女子便将头垂得极低,然后很是温顺回我话:“公主殿下说笑了,我这等卑微的人怎么有资格成为主子的女人呢?”
我不由再次挑眉,火褚不也是平民百姓么!
“喝完了就随我上楼吧。”火褚又道。
于是我便跟着他上楼,那倒水的女子倒是没敢跟上来。
上了楼一路尾他走进一间房间,那冷色系调和他给人的温和完全的相反,我疑惑。便见他开始脱衣服,然后边脱边说:“脱吧。”
“干什么?!”我眉头一挑。
他脱了上衣手中没停,回望我,笑:“不先上床怎么让我决定要接收你?!”
我忍不住嘴角一抽,真是个大渣男啊!九公主和三公主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他啊!等等,我居然想和这种渣男双修,不也证明我也是瞎了眼的么——当我醒悟时,马上便转身欲离去!
不想他眼明手快拽了我手腕,我冷着脸回头间,便见他面带一丝调笑问:“公主是反悔了吗?”
“对!”我倒也诚实,“我本来是想与你相亲来着,若是看顺了眼与你双修也无妨。可不想我俩才正式见第一次面,你便火我火僚要与我上床了?可见你是个来者不拒的大烂人!我真担新你是否得了艾滋病!”
“这你倒不用担新,我们的法力让人类的疾病近不了身的。”他笑。
我嘴角再一抽,面上神色更是冷了:“看来你是得过了!”然后勐力甩手!
可不想他手心便像是粘在我皮肤上一样,令我怎么甩都甩不动的!我便不由使了法力出来,不想这个男人也是与我同样施法,我俩便就着这两只交握的手在这斗着法。
屋子里一片地动山摇的,所有家具都发出咯咯的响声,亮白干净的器具从桌上墙上掉落砸了一地地狼籍。
不多时后,我心头隐隐吃惊不小。在青蛇山上我打败众妖无敌手,自认法力无边,不想这灰蛇火褚能力也是名不虚传,反倒令我不虚反燃烧一股斗志!
我不由卸了力时,他也跟着卸了力,两人看着神色正常,但皆已摸清对方七八分地底,我一脸好胜地邀战:“不妨事的话我俩可以找个地方干上一架?”
“不用了。”他这话我以为他是怕了我,不想他紧接着说:“我已经试过了,你不是我对手。”
瞬间气得我吐血,一口郁结之气闷在心口!
实在是后悔为何要听从母亲建议前来相见火褚!
真真是个自恋的大渣男!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这人也是年轻气胜,本就有高手又是个尊贵的出生,能下嫁这种平民都算他修来的福气,他还要故意激我!瞧他这模样儿显然也是没有看起我的,不然若是有意我怎么不会给我留点情面?!
我想通这层后,便再次重重甩手:“放手!”不想还是狗皮膏药地甩不掉,气得我真是吐血!
我心道我是顾虑着这是人界,不敢真动手以免惹来法律的严惩。不然早一巴掌把他扇墙里去了!
“你不是试一下吗?”他突然说。
我疑:“你要和我打架了?”
他点了个头,“自然。毕竟是你所求。”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诡异,但经历的坑太少,所以我不知道他口里的“打架”是去床上运动的那种!
(五)失恋了没有胃口也就百来根串吧
待我点头满意应邀时,他倏地一伸手就把我身上长裙给撕拉开来,我一个瞪大眼中,只着内衣内裤的皎好身段便曝露在他眼前。
他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这身段我还是喜欢的。”
我操——我瞬间伸手就是一巴掌挥出去——
他瞬间被我真的扇进墙上去了,不过他到底反应快,被扇到墙上的瞬间就以力抵力的,没让自己给砸进墙壁里。
我一时得意,瞧啊,我还是能甩开他的!刚才不过是我没动真功夫罢了!
他回过神后双脚轻轻落地,抬头间面上笑容淡去了很多,一时轻敌被她得逞了。火褚眼神里透着冷时,我便认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他从头到尾就没相看上我,不过只是与我玩玩罢了!
幸好我有一双慧眼不上渣男的当!
“公主殿下从头到尾都不曾看上我,又何苦委屈求全来与我双修?你当我是垃圾桶专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吗?!”
我一时气堵又气虚,说来我这人也不坏,利用人家在先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妈就说我没个公主的傲慢样,更像平民,太过良善了。
我心虚着,被他说中了心事,就理不直气不壮了。他在那边把衣服重新穿了上来,“公主殿下请回吧。我这妖最恨被他妖利用了,若是再有下次,便不管我不留情面了。”
我灰熘熘地离开火褚的家时,心头百般难过。
原以为自己跑来找火褚双修对方肯定欣然待我如宝,可不想哪怕是平民也有自己的骄傲。
我怎么这么命苦,几百年除了行恕瞎眼爱我,就没妖喜欢了……不由悲从中来,一路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自己家。
行恕拿着水泥和磁砖在那修贴墙同,穿得跟农民工似的。见我回来了,便问:“去火褚家了?”
我失魂落魄往床上一坐,呆呆地问:“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有灰蛇的味道。”
“哦。”
“和他双修了吗?”他端着泥往那墙上一抹,1练的动作可见经常干抹灰涂墙的工作。
我呆呆地回:“没有。我俩双方都没看对方。”
“为什么?”
“我想我俩都是很骄傲的,性格不合适。”短暂的接触后我就找到了症结所在,然后看着那收工的行恕,问他:“行恕,你怎么会眼瞎看上我?我哪点好了?”
行恕手一挥,手中的灰桶儿消失,一身的水泥也不见踪迹,又恢复干干净净的美男子形象,“你终于知道你有多不受欢迎了吧?这些年也亏得是我义气追求你,使你看着桃花很旺的!其实啊,你就是株铁树,几百年不开花的!”
我气得扔了个枕头砸他脸上:“老娘好歹也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他淡定拿开枕头反驳:“那当年的九公主和三公主都是出名的大美女,你看人家火褚心动过吗?”
“……”我无言以对。
看来或许巴矣和火褚都不喜欢我,我也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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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巴矣那张俊美的脸上,他的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让全世界粉丝迷醉的脸庞,此刻正安坐于世界的某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他在翻阅手机里的新闻,醒目的头条里便是他的头号粉丝当今花旦肖洁儿移情别恋上珠宝大亨的独子炎竣。
这可真是爆炸性的新闻,令他不由侧目几分,把全文阅读了遍。
新闻里贴上了几张模煳得根本看不出面孔的男女,指着他们说在交往来煳弄观众。
巴矣微挑眉,本该持续拥有的轻松神色这刻倒是淡去不少。不管新闻是否是真实,如果肖洁儿不再迷恋他,倒确实要让他紧张起来的……“我还以为我能好好渡个假呢。你这个蛇精总是不让我省心……”巴矣关了手机,把纸币压到只喝了几口的咖啡杯下,起身走了。
他得回去了,回去证实一下传闻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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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被打得全身是血时我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如今失恋再难过还是不会掉眼泪。
行恕拉着我到大排档吃宵夜,把平素里我最爱吃的肉串放到眼前,“吃啊!”
“没有胃口。”我哀伤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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