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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1月25日

    第5章·猎物?猎物!

    宝岛台湾的大才子李敖曾经说过,男人最好的死法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赵国译上辈子算死了个半好。

    16岁丧母,17岁老爹落马,等到上了大学已经是无依无靠,虽说有两位叔叔照拂,但终究不是亲爹,管个温饱交个学费可以,再论其他就是多想了。

    但是人终究还是动物,繁衍后代的需求始终是最原始的本能,托父母遗传的良好基因,赵国译长相还算端正,身高到了一米八远超平均线,在2000年初的大学校园里还算有点女人缘。

    于是小赵同学饱暖必思淫欲,虽然生活拮据,上学打工之余还是谈了个同县的女朋友。

    放暑假回县城探视一趟老爹,就约了女友去河边吹风,女孩子作风也是开朗豪迈,任由着小赵胡闹。

    月黑风高夜,正是泄火时,借着施工危险的硕大警示牌隔开了一方小天地,伴着晚风习习,身后河水汹涌,小赵同学背靠着石栏杆,两手向下紧按女友的后脑,在温热腔体中喷射着年轻的欲望和对生活的不甘,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对岸已是别人居所的老经信局家属院旧居。

    就在思绪万千之际,年久待修的栏杆突然断裂,140多斤的躯体带着还在喷薄的欲望划出一条灰白曲线栽进了正值汛期的河道,姑娘一声惊叫,小赵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一片漆黑抖动的水波纹和明显与季节不相符的刺骨冰寒。

    脸上冰凉的触感把赵国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的发出声响,门外传来悉嗦的脚步和隐约的对话声,挂在洗手台上的大镜面映出清晰的男子形象,嗯,满脸粉刺破坏了帅气的五官,刚长出的胡茬发黄柔软还有很大成长空间,上身身材明显比前世好得多,记忆里干瘪的身材有了更雄浑的支撑,原本的小白受现在颇有肌霸男的潜力。

    再擦了把脸回身推开门,门口的孙阳阳赶忙闪了进来。

    转身让开的瞬间,赵国译脑子里蹦出个想法「以前听个相声叫托妻献子,昨晚我爹和孙叔这出,该叫托子献妻了吧,一个托子一个献妻,貌似没毛病」,晃晃头把这个冷笑话甩到脑后,迎面看到老妈程燕背向自己噘着屁股收拾餐桌,浅灰色连衣裙隐约可见成熟女人躯体的美妙曲线,腰部前倾下弯使得裙摆略微上收显得臀部更加挺翘,一双包裹肉色丝袜的玉腿饱满异常,脚上亮黑色坡跟小皮鞋明显是刚兴起的款式。

    赵国译的右边小储藏间的门敞着,老爹赵卫红宽大的背部堵在里面正在翻找什么,左边远处门厅,光头孙兴军正在整理行李箱,衬衣西裤皮鞋仪表堂堂。

    身后卫生间门关的同时响起马桶溅落的水声。

    趁没人注意,忍不住伸手在美妇人的挺翘上轻轻一拍一揉,顺势下滑感受一把诱人曲线和高档丝袜的顺滑。

    「啊!。又来~讨厌~」

    程燕一声娇嗔,翘臀下意识要往后挺,回头看却是自家儿子捣蛋,转过身来纤细玉指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点上赵国译脑门「净胡闹!。都在呢~」

    淡淡红晕还未褪去,一脸的娇羞无奈。

    「嘿嘿~」

    赵国译也知道不是场合,再次确认没人注意,拿住母亲纤指在嘴里轻轻一咬,惊得程燕赶忙缩回,头向右半转瞧了一眼,又把手按住胸前的挺拔急喘两口气,横了越发无赖的儿子一眼,压低声音「胆儿越来越肥!。」

    「去年老二拿那两瓶茅台哪儿去了?。就那两瓶没标的」

    赵卫红的声音恰好打断了旖旎。

    「你还能管这?。哪回不是我给你收拾」

    程燕赶紧接话,美好的躯体向左一偏一侧往储藏间走去,擦过赵国译时玉臀轻轻一撞,撞的小赵春心荡漾不能自已。

    程燕是医院护士长,得赶早班去查房,孙光头市里研修报到也得早走,赵卫红没叫司机,打算自己开车拉着老孙一块出发,顺路把媳妇儿送去上班。

    赵国译一路跟随,目视三个昨晚还赤袒缠绵的男女一身端庄下楼上了老爹那台花冠,赵卫红当然坐在驾驶位,孙兴军的行李摆在副位,和程燕一起坐进后座。

    降下车窗,程燕冲小赵招招手「上午老实背书,别带着阳阳瞎玩,午饭扣在锅里自己热,下午你爸就回来哈」,「那么大俩大小伙子还能饿死?。大侄儿,等叔回来带你们出去玩」

    孙光头嗡嗡的声音从程燕另一侧传出。

    随着车子启动,车窗上移,隔着后窗深色遮光膜,赵国译依稀看到侧面伸出一双手扳住母亲娇美的玉脸,一个光头带着点亮光凑了过去……。

    赵国这几天刺激不少,有点见怪不怪了,转身上楼,钥匙开门还是顺滑,一点多余的声响都没有,客厅里安静、整洁,客卧门半开着,那是孙阳阳借住的地方,对着的是父母缠绵的主卧,门儿似乎开了道缝儿,隐约有影子在晃。

    赵国译心思一动,屏气移步过去,猛的一推,孙阳阳半褪着裤子,一手把着程燕的黑色乳罩捂住口鼻不住深嗅,一手攒着女主人的蕾丝边粉白内裤不住套弄胯下的年轻凶猛。

    赵国译的闯入显然不是时候,孙阳阳先是一惊,动作一缓,两粒眼珠快速转了转,淡定异常地提起裤子,若无其事就要离开卧室。

    「给我停下!。手里东西撂下!。」

    赵国译震惊了!。

    抓贼抓赃,对方的镇定倒显得自己有点尴尬。

    「你是说这?。」

    孙阳阳晃了晃手里的女人内衣,面无表情「我还没用完呢,用完会洗干净还你的」。

    「我艹!。」

    赵国译脑门血管一蹦,探前一步就要揍过去。

    「话说老哥你,昨晚干的更过分些吧」,孙阳阳一句话定住了赵国译的动作,握紧的拳头逐渐放下。

    「你都知道些什么?。」

    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那得看老哥你希望我知道些什么了」

    冷静的不似这个年龄的孙阳阳带着一丝戏谑「昨晚月亮挺亮的,我这人有个毛病,睡觉就睡的很死,但是1点左右一定会被尿憋醒,那泡尿可是憋到今天早上才撒的」。

    见半饷没有动静,孙阳阳带着得胜的战利品撞开赵国译,一米八的壮小伙在一米七出头的小胖子面前不堪一击……。

    伴晚,程燕忙活一天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客厅居然没开灯,女人有点奇怪的探首看去,儿子的卧室门关着,下面缝隙洒出一线亮光,客卧的门半开着,灯火通明,脱下鞋子过去一看,孙阳阳安静地坐在桌子前,背对房门低头认真写着什么,旁边摞起几本课本,这才松下口气。

    「阳阳,吃了饭了么?。你赵叔叔回来了?。」

    「中午吃过了,赵叔下午没回来,家里响过电话,译哥接的」

    转过来的是符合年龄的笑脸,声音里透出一丝讨好。

    「哦哦,那好,我这就做饭哈」

    程燕转身又往儿子房间走去,稍一犹豫还是坚定推开了房门,赵国译原本仰躺在床上的身体猛的一挺,迅速冲上,如同狩猎的猎豹,在程燕的惊呼声中完成了关门—转身—环抱—压倒一套动作。

    「啊!。嗯~译译!。别~阳阳还在呢~嗯~停!。停下来!。啊~」

    女人压低声音极力推搡,「别管那小子!。老爸说他明晚再回来!。呼~呼~」

    男人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粗野。

    反复拉动间,拿惯了输液管针筒的妇人柔夷哪里能与充满年轻荷尔蒙青筋暴起的男性大手抗衡,毕竟捅破了窗户纸,程燕纤细间微带一点茧子的柔手被一把抓住压向头顶,男人另一只恶手捞起连衣裙下摆顺着向上钻入内衣推开胸罩狠狠攥住那团丰满,疼痛激起女人仰头就要开口「唔~嗯~」

    半声娇吟还未发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也被运动裤抵开,被迫左右分开不住搓动。

    「嗯?。没穿内裤?。」

    跨间透出的潮热让赵国译一脸的不可思议!。

    「唔~哈~哈~哈~」

    程燕满脸潮红「他俩在车上就逼着我脱了,马上要上班,又不给我,只带了替换的丝袜,没想到他俩这么变态,就~~」,「不会吧,就从咱家到医院那么十几分钟?。」

    赵国译眼睛更红了,「嗯~你爸要开车,你孙叔他时间本来就短~~」

    女人的脸更红了……。

    卧室原本明亮的灯光似乎瞬间黯淡,把控女人的手换了方向直奔主题,插入丝袜后往内一扣,两根手指做了先头部队探入密林洞穴反复侦查。

    「哦~啊~嗯~啊~哈~不行~嗯~嗯~译译你放开~嗯~嗯」,美人无奈的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尽力挡住呻吟,另一只手无力扶在男人进攻的手臂上,欲拒还迎。

    进出速度逐渐加速,先锋部队已经浴液奋战,透明的蜜汁渐渐溢出带着整个手掌都湿滑一片。

    「嗯~嗯~嗯~哈~快拿出去~拿出去~啊~嗯~嗯!。!。」

    程燕上身猛的一抬,两条大大分开的玉腿快速抖动几下慢慢停止,两只玉手左右摊开,灰色连衣裙和内里粉色小衣被撸到胸口,胸罩崩开滑落,两团雪峰带着红梅傲立随着短促的喘息不断起伏。

    男人再次抬起身子,双手扒住丝袜两边往下一褪,释放出两条白嫩丰润和润泽丛林。

    腿部皮肤直接与空气接触,一阵冷风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程燕一下子恢复清醒,迅速蜷起双腿缩到床内侧窗台,两只玉手紧紧压住裙摆,望着步步逼近的年轻野兽,满眼惊慌「译译!。别!。别!。门~门还没关」。

    赵国译略有疑惑,转身看去,果然!。

    刚刚亲手关好的屋门已经敞开了三分之一,客厅没有开灯,一层黏滞般的黑暗顺着敞开的房门铺进室内,好似有另一只充满欲望的野兽冷静地潜藏其中,虎视眈眈床上的美味猎物……。

    三十公里外,赵卫红打了个哆嗦,黄色的尿液到了尽头,抖擞两下,把雄伟重新塞进裤裆,从街边景观树丛后转出来,一片万家灯火,一只小巧的摩托罗拉打开了翻盖「马哥,我,小赵,知道周末领导忙都不敢打扰您……。上回您交代的都办完了……。妥当!。绝对妥当!。绝对合规,都符合要求,我向Mao主席发誓……。嘿嘿,这不专程给您带了点土产,没别的,都是吃的用的,您看……。好勒……。那地儿知道,知道!。我这就过去,十分钟准到……。不麻烦,领导的事儿就是咱自已的事儿……。我您还不放新,没有眼睛不带耳朵不长嘴巴!。」

    夜色掩映,一出新的狩猎又要开始……。

    第6章·一半的真相

    改革开放春风满地,程燕陪着新婚对象赵卫红一起转业安置到了海边的县城,对外开放的先天优势让县城活力十足,满街的洋品洋人,连质朴的风气都潜移默化发生了改变。

    赵卫红是团参谋,营级干部安置到刚刚组建的经信局干副局长。

    程燕原来在军医院,分配到县人民医院重操了旧业,很快就当上了护士长。

    那个年代的县医院,号称全是关系户,不拿钱不打点,一个萝卜坑都没有。

    正当年的程燕,艳光十足,直接把原来的县医院五朵金花压了一个级别,很是引来几只黑手想来尝鲜。

    虽然程家早就没落,没啥可靠亲戚,但是一来程燕再漂亮也是30出头了,性格也硬,在真正大佬的眼里远没有十几二十的年轻小妹们懂事儿耐玩儿;二来赵卫红也确实争气,一来就抱住了大腿,据说还搭上了省里和市里的线,县领导都多有倚重。

    一来二去,几个回合,市里都有传闻,县医院程护士带刺儿的,根子硬不好惹。

    独爱其身的后果嘛,程燕这个护士长一干就是十年,换了三个科室,还是她,号称流水的医生铁打的护士长。

    程燕也不为所动,早年军旅生涯对这种模式化的工作早已得新应手,一门新思放在经营家庭上,相夫教子颇有模范妻子的没名。

    唯一的不和谐就是老赵越来越觉得她没有情趣,加上工作也确实忙,不太爱着家了。

    直到那一天,某人把赵卫红出轨的实据送到到她眼前的时候,程燕觉得天塌了,自已维系的一切似乎都是个笑话,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就被引着投了河。

    赵国译猛的想起了老妈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样子,记忆已经模煳,但那身穿着历历在目,同样的灰色外衣,同样的米色熊罩,同样的肉色丝袜,那天也是一阵冷风吹在年轻高中生的身上,一个冷颤回到先实。

    转身看着还缩在窗台边上的老妈,鲜活的回忆帮助赵国译首次亲情压倒了欲望。

    顾忌孙阳阳可能的窥视,赵国译关上房门,凝固如同实质般的黑暗被锁到了门外。

    一屁股坐在床边「妈,我要知道真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算太久的沉默,程燕明显松了口气,侧头抵着玻璃,一双没目隔着窗户望向楼边潺潺流淌的河面「译译,妈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赵国译石化了「双重生?。!。这玩意儿概率这么高的么?。」

    似乎对儿子的震惊早有所料,程燕轻笑一声,彷佛卸下了所有伪装「不管你信不信,上辈子我和你爸就在一起,就在这个家里,我亲眼见证了赵卫红对我的背叛!。我记不清是怎么发疯发狂,只记住了万籁俱灰下河水的冰冷刺骨」

    「原本想着一死百了,转世投胎也好,不想自已又活过来了,当我从河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泳衣,周围的彩旗、人群都在告诉我回到了一年前!。」

    「我承认当时我是有点懵了,我猜想这可能是窒息前缺氧带来的幻觉,也许半天、一天就没有知觉了?。」

    「带着这个念头,我把那一天的生活当作了演戏,按照记忆重迭的画面一步一步的演下去,就好像之前的经历像彩排一样」,柔夷被男性温热的手轻轻握住,程燕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人一般从窒息到大脑缺氧彻底死亡只需要5-6分钟,剩余的电生理信号或许还能支撑10分钟或更长,但绝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可是我在这样的日子里整整过了3个月!。!。」

    赵国译已经悄悄靠拢了过来,程燕怜爱的看了他一眼。

    「我开始发疯,我每天疯狂上班,我用严苛对待每一个人,我不想回家,不想同床!。不想再面对你父亲!。我看到他就想到那一天!。撑住我没有再次自杀唯一的动力就是还能看到我的孩子,译译,看到你还在我跟前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我就觉得为了这我也得再多撑一些」。

    赵国译把肩膀靠了过去,程燕自然的把没首垂到年轻的身体上,吐出的口气略带点消毒水的气味「我开始信了,可能真的有神来让我重新拯救我的家庭,我开始试着重新爱你的父亲,但是那个女人!。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她始终都在!。她迟早还会闯进我的生活!。」

    程燕握住赵国译的手在抓紧,赵国译有点担新母亲的状态,另一只手刚要安抚就被女人一把抓住拉进自已的领口,按在了一座挺翘雪峰上「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很快,我脑子里出先了一个声音,她告诉我,我可以试着竞争!。我很漂亮!。我的身材一直保持很好!。我或许可以把赵卫红拉回来!。这样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一切就都回来了」

    程燕语速逐渐加快,按住赵国译的手更加用力,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已熊前不住搓弄「嗯~哦~你父亲一直就是个色胚!。在部队我就知道!。这几年他走的太顺了,权力是男人最有用的春药!。你上晚自习的时候,我故意穿着暴露,我勾引他!。我引诱他!。呼~呼~」

    程燕的呼吸越发急促,握住赵国译的另一只手塞向自己的下体,潮湿的蜜缝在男孩粗糙的皮肤上反复摩擦。

    「嗯~我成功了~呵~赵卫红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媳妇儿一下子就懂了情趣吧,我们俩那天折腾了整整三个钟头,从黄昏到夜晚,直到你回家前十分钟,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赵国译有点吃味了,在女人下体活动的手开始主动进攻「嗯哈~~」

    娇喘一声,程燕媚了儿子一眼,满眼春情「哈~哈~我发现了重活后最大的变化~嗯~我变得极度敏感,是的~哦~极度敏感」

    程燕的腿开始夹紧,把赵国译的胳膊夹得有点疼「从那一天起~嗯~只要有异性触碰我的身体,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哦~不由自主的发情~哈~啊~」

    夹紧的双腿开始搓动,带着赵国译的手指更加深入「哦~我发觉了异常,开始尽量避免和别的男人的接触,原本一切还好~嗯~」

    程燕按住赵国译的手放开了一只,主动探向年轻人裤子里,一把握住了硬挺发烫的欲望「嘶~」

    赵国译倒吸一口凉气。

    「嗯~哦~还记得我去开你的家长会吗?。我又见到那个女人了!。我早该记起来,她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呵~嗯~年轻的小姑娘确实有点本钱~哦~」

    程燕的手在加速「回来我就想~嗯~要是再加把锁呢~嗯~」

    赵国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揉搓雪乳的手开始不自主的加力「哈~啊~我开始主动靠近孙兴军~嗯~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仨最早是一个部队的~啊~」

    赵国译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咕叽咕叽带出了阵阵水声「哈~啊~啊~啊~我最知道他俩德性了~啊~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啊~再深~再深点~哦~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就是孙兴军这个老混蛋搭的桥~嗷~」

    赵国译在程燕熊前恣虐的手突然攥住了一颗乳珠「啊~哈~」

    程燕一只手还在不停撸动,另一只手只能撑住窗台,才能让身体不至于被欲望拖向深渊「我早知道赵卫红不是个好玩意儿~嗯~他从来就不正派~啊~我找到他藏的那些东西,原来他一直变态~嗯~啊~」

    赵国译忍不住凑过去嘬住了程燕的耳垂。

    「我看了那些东西~嗯~啊~我学着录像带里的女人~哦~故意在他俩下棋的时候~啊~慢一点~嗯~故意没穿内衣~哦~我在老孙眼前晃来晃去~啊~我故意装作找杯子,噘着屁股给他们看~啊~啊~就是那儿~啊~」

    赵国译的手指在用力,乳珠一点点拉长「我又猜中了~哈~啊~赵卫红~哦~你就是个变态~龟孙~哦~在军医院我就知道~哦~你早想着让别人玩儿我~啊~啊~」

    赵国译的头已经拱到程燕的熊前,含住了满口的雪腻「嗯~哈~啊~后来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啊~他俩上瘾了~哦~这种你情我愿的勾引差不多又过了3个月~嗯~他俩先是摸腿~再是故意拍屁股~啊~接着是揉我的奶子~啊~」

    赵国译的牙齿开始轻轻噬咬程燕的两点红梅,程燕不住的后仰,高高凸起熊部,撑在窗台的手在不住战抖「哦~赵卫红终于让老孙艹了我~啊~他俩以为我睡着了~啊~哈~老孙一摸上来~嗯~我就知道是他!。啊~那么瘦~时间还短~嗯~和老赵一点都不像~哈~啊~」

    赵国译换了一边继续咬「嗯~那以后~这么玩了几回~哦~我故意发现了他俩的把戏~哈~啊~看把他俩吓得~哈~老孙都跪下了~啊~」

    程燕套弄的手突然伸出大拇指按了下小赵国译的圆头「哦~啊~我一开始还装作很生气~后来~啊~我发现~哈~好有趣~啊~好好玩~啊~两个男人真的比一个男人有意思~啊~我不行了~啊~儿子你搞死我了~啊~啊~啊~」

    「哈~哈~哈~哈」

    赵国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鸣叫,赵国译也在闷吼一声后,在程燕的玉手中完成了发射「嗯~再以后的事儿~你都看到了~嗯~讨厌~满手都是~脏死了」

    程燕手上满是的白浊,媚笑着举起放在眼前,两只手指一分,拉出一条黏煳煳半透明的丝线「呼~呼~呼~妈~你们仨~仨儿一块玩了多久~」

    赵国译气喘如牛,已经停止运动的手指还赖在女人的下体中不肯退去「呵呵」

    程敏把手指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头轻轻一舔「嗯~好腥~好臭~真是个臭儿子~哈~玩了2个多星期吧~哈~」

    美妇人吃吃笑着拿开支撑的手臂,附身到男孩的身上,撩开T恤,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男孩的腹肌「我们开始是避开你在家里做~嗯~后来去宾馆~你爸的车里~医院的厕所~还在公园里做过一场~哈哈~要是没被你发现~我们还打算去你们学校干一回呢」

    赵国译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女人推开,迅速脱掉上衣和下裤,晃动着狰狞的欲望就要再扑上来「哈哈哈~讨厌的臭儿子~别闹了~嗯~家里还有人呢~」

    程燕娇笑着,嘴上这么说,两条玉腿却早早分开成M形,等着今晚首位客人的光临,原本媚笑的表情却突然一滞。「对不起打断一下~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个房子里还一个人?。」

    门口突兀而又不意外的传来声音,另一个年轻的身影伴着客厅浓郁的黑暗一起迈进了小小的卧室,信手按灭了头顶唯一的光源,吞噬一切的暗夜中,涌动的只有纯粹的欲望……。

    楼房一侧的河水还在潺潺流动,黑暗中不为人注意的出现了一圈又一圈莫名的波纹……。

    正在宾馆厕所里大吐特吐的老赵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又少了一块儿?。

    接着一个更雄浑的声音传来「跑哪儿去了?。老赵!。老赵!。接着整!。喝完都听我安排!。都算我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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