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9日
【第12章:炉鼎】
鱼以鲳名,以其性善淫,好与群鱼为牡,故味美,有似乎娼,制字从昌——闽虫海错疏「叔,不是说要先整点装备的么?」
赵国译一脸疑惑跟着胡十一在县城初显繁华的商业街四处转悠。
「没错呀,这不齐了嘛」
二十分钟后,赵国译看着胡十一蹲在地上摆弄的辣椒酱、芥末油、酒精炉子、保温壶和一台新出的爱华录音机,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确定这都是打妖怪用的?」
「遇到不懂的事情,少问是一个很好的品质」
胡十一一股脑装进包里「走!去你家!」
「回去?」
赵国译更煳涂了,「嗯,找你妈!」
胡十一头也没回。
「可我妈今天带班啊」
赵国译还是不解,「天机,连你都知道就不灵了!」
胡十一坚定向前走去。
胡十一与赵国译一前一后回到经信局家属院,正午阳光刺眼,院子却异常清冷,两名衣着凌乱有点失魂落魄的陌生青年男性错身而过,眼瞅着两人脚步虚浮地朝院外走去,小赵觉得好像在医院见过他们,一时却记不起来。
赵国译觉得不大对劲,上午出门锁好的房门此时竟是虚掩着,身旁胡十一伸手拦了一下,鼻子轻轻嗅了嗅,示意赵国译开门。
小赵同学咽了口唾沫,轻轻拉开门,屋里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与胡十一对视一眼,同时加速绕过隔断,景象一览无余。
宽大客厅的地面铺了一床凌乱的被子,一具赤裸女体正俯在上面噘着美好的挺翘不住轻声娇喘,一只玉手从股间探过不住扣弄蜜源花缝,带出「噗呲~噗呲」
的声音,女性的上衣、下裙、内衣抛在四周,空气中隐隐一股精液与爱液交杂的怪味儿。
女人似乎感到了什么,抵在被上的娇首转了过来,脸上布满红晕,正是程燕!「哦~译译~你回来啦~十一你也来了~啊~太好了~又是两个~快来~快来拉妈妈一把」
程燕的手臂向赵国译方向递来刚要上前不妨被胡十一一把拉住,「燕子姐,我是十一啊」,「我知道~啊~你这个小混蛋~昨天晚上和老赵一起在我身上弄了那么久~还以为我不知道~呵呵」
程燕满脸春情「那,姐,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胡十一换作一脸的猥琐表情。
「嗯~好舒服~臭弟弟~射那么多~每次还都那么硬~那么烫」
美人拨弄嫩穴的手在加速,赵国译感觉程燕脸上好像带上了一点狰狞「姐,大侄儿真是你的好儿子,知道你寂寞呢,特意去找我过来,一起孝敬你」
胡十一给了赵国译一个眼色,转身探去关好房门,随后脱起衣服小赵这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明明早上的妈妈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去上了不到一上午的班就变成了这样「嗯?!」
一旁的胡十一已经完成了赤袒相见,用胳膊撞了一下还在发愣的赵国译,低声快速说道「快脱呀!恶化了!老妖怪的淫性已经开始同化重聚,以人为鼎以气为柴淫媚成火化神结丹!这是拿你妈当容器用了!碰上个修仙的了,一会儿我先上,你接力,尽力坚持的长点,我需要点儿时间布置」
赵国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还在地上不停蠕动,如同一滩雪腻白肉满是淫邪的女体,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一边上前一边脱掉了全身衣物,眼见着胡十一扑了上去把程燕翻了个个,伴着女人放浪的娇笑「噗呲」
一声插了进去。
正当小赵光着身子站在一边正不知所措时,却见胡十一压在母亲身上深深插了十几下,彷佛确认了什么便快速拔出,「嗯~别拔~给我~」
程燕急促的表达不满,一双玉腿跟着就要缠住男人健美的腰腹。
胡十一起身躲过玉腿的缠绕,拍了赵国译一把「换你!坚持十分钟!」
对着女人「姐,让译译来孝顺你,我先去放个水,回来再一起玩」,「~译译快来~」
女人的两条大腿极限分开,露出那片森林中间猩红的玫瑰,欢迎下一位访客的到来。
小赵秒懂,双手一抄把住女人双腿,猛的下压,一个俯冲突破层层狭窄进入那处异常柔嫩的妙处,「哦——」
换来女人一声高亢鸣叫。
赵国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那层层迭迭的娇嫩软滑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时不时还有一股暖流冲淋前面的伞头,才几分钟就有了射精的迹象,正准备后撤一二缓缓精力,却被紧紧吸住,又是一股热浆迎头浇来,顿时什么也顾不得,精关大开,股股精华毫无保留全部注入母亲体内。
一阵彷佛极遥远处虚无缥缈的歌声再次在耳边响起,赵国译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了那片黑寂的海洋,寂静无波的水面托举包裹着身体,全身无比放松,伴着歌声似乎在一点一点融化,意识逐渐涣散的要融入身下这片幻海,口鼻再次被铁锈味道堵住,虽然本能感受到了极大危险,却是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无从反抗。
猛然间,一股极致的刺痛传遍全身!黑寂洋面彷佛沁染了一点红色,头顶铅灰阴沉的天空闪出数道闪电,烟云翻腾间隐约可见一道巨大无固定形态的黑影好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事物束缚住,正在不住翻滚。
下一秒,黑寂海面、遥远歌声、沸腾天空通通不见,赵国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家客厅,手中攥着女人的雪腻丰满,下体依然与身下美妙躯体紧紧相连,屁眼处一股辛辣刺痛比性爱刺激更加的猛烈如火。
一股巨力把正在呲牙裂嘴的赵国译从女人的蜜源纠缠中解放了出来,回头对着刚刚把自己拔出来的胡十一「嘶——叔!你往我身上抹得什么玩意儿!」
「辣椒混芥末,放心都能吃,上面吃下面吃没多少区别」
胡十一鼻子里塞着两个八角瓣一脸的满不在乎。
「我艹!那能没区别嘛!嘶——疼死我了!」
赵国译捂住屁股不住吸气。
「哎呀!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没有回魂香,凑合下得了」
胡十一手里动作不停将一注线香掰作两截,点燃后咬了一截在口中,拿起家伙事向前。
这才发现地上仍在蠕动呻吟的母亲不知何时被人捆缚了双手,两条玉腿更是左右分开各用一条布条绑在沙发的两条腿上,身边地面被红色水彩笔画满看不懂的符文,头和躯干两侧不远处摆放了三盏小巧酒精炉子,上面小铜锅翻滚着似乎是热油和醋,热腾腾的油烟带着浓郁的醋味,如实质般将女人与周围空间做了切割,录音机摆在沙发前稍远的地面上。
胡十一满脸严肃跪在女人腿间,将一枚银色塑胶球塞入美人口中,巨大的异物撑住程燕的嘴巴无法闭合,伴随止不住的口水不住发出呜呜的吟叫,另一手握着一枚连着几节一号电池的棍状物体缓缓捅入大门敞开的淫穴肉洞,拇指按住层层胶布缠着的一个开关,「唔~」
女人的身体突然极力挣扎,蜜穴里不断涌出白浊汁液,头部不停左右摆动,染上玫瑰色的肌肤冒出大片大片细密鸡皮疙瘩。
「按住你妈的腿!」
胡十一突然吐掉线香喝道。
赵国译回过身,眼见绑在沙发腿上的布条在剧烈挣扎中有松动的迹象,赶忙上前用力压住女人极力摆动的双腿。
「艹!居然真的只附了这么一个身,全部神魂都在这儿了,丹还没成型,合该它倒霉,大中午头碰上你胡爷!我给它来个狠的!」
胡十一一边发力顶住那根棍子,一边就要够那个录音机,却突然回头「记着一会儿告诉我是第几次!」
赵国译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整个身体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海面!遥远缥缈的歌声还在继续,身下的海水依然平静,头顶天空却是云浪翻涌,可以看到那团黑影在极速游动,一道闪电如影随形缠绕不停。
猛然间又是一股子火辣刺激把他拉出幻境,身下的女人神情狰狞半点媚意也无,回头却看到胡十一手里拿着一团大棉花沾满了红红的辣酱酱正在往回收!「第二次啦!」
赵国译顾不得屁股上的辛辣刺激,起身冲着胡十一喊道。
胡十一听后稍稍一愣,继而坚定点了点头,抄起棍子和塑胶球接力上前。
赵国译赶忙将地上的录音机往里挪了挪,随后紧紧按住了女人不住晃动的长腿。
胡十一咬着线香回头冲小赵点点头,手中动作不停……又又又一次浸泡在黑寂海洋中,赵国译已经见怪不怪,耳边虚无缥缈的歌声似乎黯淡许多,天空翻滚云层中缠绕黑影的闪电已多达八道!赵国译知道自己还有十五秒脱离这个场景,努力抬高头部观望四周,海面四处被黑灰白三色填充,极远处似乎有块白色礁石露出水面,那歌声正是从彼处传来。
正当准备努力看清礁石上还有什么时,天空发生异变!一只古铜色布满疤痕的巨手冲破云层,冲着那被数道闪电包裹的黑色形态上轻轻一抓。
一股无形的音波从空中传来,黑寂洋面猛的泛起一层波浪,远处缥缈的歌声不知何时已停止,整个云层在加速翻滚,大颗大颗的虚幻雨点从上空坠落,击打在海面上连绵一片,分出一团黑色裹着大片灰色烟雾极速坠向礁石……意识离开这方古怪天地的瞬间,赵国译隐约看到远方白色礁石上似乎有了一点绿色……「你是说你最后看到那团黑影砸到石头上了?」
胡十一浑身赤裸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手里的录音机已经停止运行,隐隐传来一点焦煳味儿。
「嗯,没看清砸没砸上,就看到冒着烟掉下去了」
赵国译同样光着身替母亲逐次解开四肢的绑缚,程燕禁闭双眼发出细密的呼吸,任由小赵摆动没有一丝反应。
「这样就没事儿了?我妈怎么没醒?」
赵国译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那么多刺激爽晕了呗,再过会儿就醒了,那怪物的丹没成形,这回被彻底打碎,再修回来没个三五百年想都别想,没戏了。艹!刚买的就烧坏了,劲儿真大!」
胡十一把录音机拿到耳边晃了晃,从里面小心取出磁带放到一旁的保温壶里拧好盖,这才彻底放下心。
片刻后,客厅已经收拾差不多,赵国译套上了裤衩秋衣,找来一条毯子轻轻盖在母亲身上。
两人此刻已经穿好衣服,胡十一只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到厨房拉开窗户让清新空气进入室内洗涤混浊。
赵国译守在依然昏睡的程燕身边紧紧握着母亲的一只手,向着胡十一再次发问:「我记得从海里反复醒了三次,头两次出来看到的场景都差不多一样,是不是意味着时间被重置了三次?」
「不是三次,是重复了九次」
胡十一抽出一根香烟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着,「具体情况得慢慢说,先说这个怪物,原本以为是条黑鱼成精,先在看倒像是海里的东西,少说也是三百多年才能修出了这么一抹神魂,却不知怎么回事被拘在这片河里,靠着一副宝物苟延残喘,海里东西上了岸,就好比树木离了根本,神魂自然虚弱,看样子怎么也躲了百十来年了。」
嗅了片刻又将烟放回烟盒,胡十一回过身来,阳光从背后映射入客厅,显得身边好似裹了一道金边「它选的地方也不好,先是军阀混战又是日寇入侵,建国后不是大炼钢铁就是大修水利,接着文斗武斗破四旧,群众阶级斗争的弦儿一直绷着,这东西自家的本事全靠愚弄妇女弄点那事儿,自然是躲着不敢出来」。
胡十一走到料理台前,把各种家伙事儿一件件收回提包「先在这不开放了嘛,大家都想挣钱,都想玩漂亮女人,都想住大房子、开好车,以前有夫之妇勾引男人叫破鞋,先在叫思想解放,笑贫不笑娼。这家伙闻着味儿又爬出来。也是巧了,你妈走的那天刚好赶上它露头,就给附上当了炉鼎」
「刚还说没几百年修不回来,那不是还在我妈肚子里面?」
赵国译急忙问道。
「嘿,怎么可能,只敢附身女人偷偷摸摸勾搭男人的主儿,胆子小得很,本体不知道躲在哪儿呢,那么大一片河道往哪儿找去?这回是算出来它正好借体炼丹,没想到胆儿肥了敢白日宣淫,接着你和我的东西,诱得它把神魂接了过来,这才能通过你妈的躯体反过来进入那方隐藏天地伤了它的根本」
胡十一收拾完,手龙头下洗了洗手,转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还在沉睡的程燕另一侧。
「这来历基本都是靠猜出来的,靠谱不靠谱也没法印证,至于那个重复几回嘛,就是它藏身那个宝贝的能耐呢」
胡十一拿起程燕另一只手慢慢摩挲。
「怎么说?」
赵国译好奇追问。
「肯定不是它自已的本事,用的也不1练,要不然把时间调回咱们进来之前,不用等动手人家就跑了,还打个屁!」
赵国译注意到胡十一另一只手伸进了毯子,程燕熊部位置多了一个凸起在来回移动。
「事后看,这宝贝发动有个前提条件,得有天机掺和一下,才能短暂跳回去那么几分钟」
毯子里的凸起动作越来越大。
「你总说天机天机的,天机到底是什么?」
赵国译看着胡十一的动作,新里有点泛酸,但还是止不住好奇的追问。
「天机可以是任何东西,在这件事上,天机是一个人,就是你」
胡十一伸在毯子里的手似乎在找什么。
「我?难道真有系统,选了我当位面之子?」
赵国译迷茫道。
「什么位面之子乱七八糟的,天机是一种说法,最简单的例子,算命以前是数草棍的,五十根草棍象征天地之数,二分分别代表天和地,拿走一根剩下49根用来算卦,拿走的那一根就是天机,也就是不可预测的那一根」
胡十一的手似乎揪起了什么,在毯子里顶起了个小尖。
「对怪物布的这个局来说,你从上一世跳到了这一世就构成了变化,没有从河里复生,也说明了你就是被分出来无法预测的那根棍子,也可以理解为弃子吧。你对你妈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在怪物预料控制之中」
胡十一的手还在作怪。
「它当然想把你排除出去,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你拉进它的主场,吞了你的意识,这样动静可不小,容易被人发先,所以一共也就动手了这么两次,胆子还是小嘛」
胡十一一边说着,隐在毯子里的手玩的更加起劲。
赵国译暗想,你这胆子可一点不小,追问道:「这一次我知道,它肯定得用尽手段。那上一次是怎么回事?」
「上一次嘛,简单,我也是一个变化!我在这个时间出先在这里,也不在它计算之中。我一射进去,它就感应到了,不敢动我,应该是先抹掉你这个变化更稳妥些」
胡十一的手逐渐下滑。
「合着拿我当软柿子捏呗」
赵国译有点愤怒,觉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嘿,今天那宝贝调了八次,可惜这怪物嘛,到底不是人,脑子不行,这么多年了都没搞明白其中玄妙。啧,我第一次探过去就摸出来了,那宝贝能够影响外部的时辰,可在内部自成的那方天地,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却不会消失,还在继续。这才让我一道电法硬是成了八道,本来顾忌燕子姐,这电压是不够的,加了八倍终于是顶不住了,倒是省了我后续的手段」
胡十一好似摸到了什么妙处,一脸享受。
「那我怎么只能记住几次?而且为什么我妈是重生到一年之前,我重生却间隔十几年这么久?」
赵国译继续追问,无视了胡十一正在猥亵女人的手。
「这我怎么能知道,又不是我把你们送过来的,要问也得问那个怪物,看样子,它一两百年都没法回答你了」
胡十一那只手在加速,噗呲噗呲带出一点点水渍声。
「唔~哦」
程燕的头有了一点轻微的摆动,眼睛慢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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