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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1月27日

    (一)看着将军就流水了

    辰朝中期,百官宦官结党乱政,皇子相继而死,皇帝病重,及时下诏,派骠骑将军将流落民间之四皇子梓恭迎回宫中,多传闻四皇子早夭,如今一诏引起朝中哗然。

    皇帝不顾朝中反对,执意引四皇子登基,登基约百日,先帝病死,谥号定,举国大丧。

    少帝虽已弱冠,却离宫已久,不谙政事,朝中原本就不太平,先皇死后更是像要掀了过去,幸先帝遗诏里再立骠骑将军为摄政王,以军权硬是打退了朝中大臣的篡位谋反。

    人人都说摄政王忠义,少帝却摆明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历代皇帝与摄政王间本就容易有疙瘩,但少帝皇权未稳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来,那就只能说是不识相了。

    梓恭在御书房内批着奏折,这些官员显然是要让他难堪,重要的不重要的事全都呈了上来,他已经快两天没阖眼,实在累极。

    「皇上,摄政王求见。」

    梓恭朱笔一抖,奏折上便多了个墨点,「宣,其他人都退下吧。」遣去宫女太监不久,便见着一人气宇轩昂的走进,恭谨的撩开衣摆跪下去,「参见皇上。」梓恭看着他,咽了口唾沫,摄政王虽位高权重,其实也不过廿七,原为定国公之子,退狄有大功遂封骠骑将军。不只年轻有为,摄政王什至是所有未婚女子的倾慕对象,传说其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况武艺高强,忠义勇敢,将其称为不世之才、世间难寻,实在不是过誉。

    「摄政王请起,特意来找朕可有要事?」

    齐陌站起身,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臣请皇上,卸臣摄政王一职。」

    又来了!梓恭气得一摔笔,「不用再说,此事朕不会允。」齐陌没和他争,冷静道,「陛下今日不答应,臣明日再来。」

    梓恭看着他告退离开后的身影,握紧了拳,整个人都在发抖,「朕哪里对不起你?你就这么赶着走!」空荡荡的御书房没有人回应他。

    他实在是气狠了,自他登基三月后,齐陌天天都来和他自请卸职,说他本为将士,却被这摄政王一职困于宫中,如今政事渐稳,他自该还政于帝。

    梓恭又批了几个奏折,心不在焉下连连错了好几个字,他又累又气,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罢了,齐陌想走便走吧,他这番小心思,早就注定没有结果了。

    是的,皇上有个秘密。他喜欢齐陌,当今摄政王。

    还有另外一个秘密。梓恭夹紧了双腿,努力想减轻着那处的搔痒,然而徒劳无功,这几天他连发泄的时间都没有,如今一见到齐陌,那处便开始出水,止不住的更加猖狂。

    「唔……不行……」梓恭痒得难受,他轻轻蹭着椅子,手一次次伸到下身,却又逼着自己拿开,直到他真的受不了了,才隔着龙袍狠狠的揉上去。

    「嗯……」那里很快被水浸湿了,浮现一圈水印,「小穴好痒……」没有人会相信,那其实是皇上花穴的骚水。

    (二)偷偷对将军下药

    隔日退朝前,齐陌果然又提了解职一事,梓恭这次竟无一丝犹豫,准了。

    「摄政王劳苦功高,朕明晚赐酒一席,摄政王切莫推辞。」梓恭清冷的眉目看不出情绪,他说完便不顾倏然间乱成一团的朝堂,挥手喊了声退朝。

    隔天,齐陌果然接到皇上赐宴清居殿的圣旨,他不禁皱了皱眉,清居殿那是皇上的寝宫,极其隐蔽,他一介武官在此受宴,十分不妥。

    但既然是圣旨,他自然也没有违反的道理,齐陌换上一身墨黑色的官服,只身一人前去。

    他比圣纸上写的时间早了约一个时辰前去,才预备着在外面候着,皇上身边的李公公却早也在等了,「将军请进。」清居殿自宫门到内室需经一处长长的竹廊,齐陌跨进门,却见李公公并没有要跟上来的意思。

    「皇上说了,只让将军一人前去。」

    的确,长廊也空无一人,他转身向里头走去,齐陌走路无声,整个清居殿便漫上一种出奇的安静。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齐陌也想过皇帝是否想对他不利,却没有放慢行走的速度,梓恭现下若真的杀了他,那就是真想改朝换代了。

    齐陌走至尽头,便见着那扇敞开的门,梓恭坐在桌边,手轻轻的撑着颊,正垂眸看着眼前一桌菜。他今日着一袭素雅的月白长袍,银色绣线攀附其上,外罩一件薄得透明的银白广袖,比起他平时穿的明黄龙袍,这副打扮更让他多了几分清逸出尘的味道。

    梓恭的眉眼精致如画,却有一番别于常人的清冷,丝丝缕缕的碎发贴着他如上好白玉的肤,乌黑浓密的发丝只用发带系着,另是慵懒随意的好看。

    齐陌很少见他蹙眉、气恼之外的表情,梓恭似乎一回宫里就没有停止过操劳,现在终于舒展了眉间,那眼神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忧伤。

    梓恭抬头就见齐陌站在门口,他歪了歪头,「站那儿做甚?进来吧。」齐陌抱拳落坐,却没有动筷,梓恭给他斟了杯酒,「爱卿不必担心,朕只是想谢谢你,没有别的意思。特意遣了人下去,也是希望你别顾及着这君臣之礼,这一席酒宴,好好享用便是。」齐陌接过酒,「谢皇上。」

    梓恭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也给自己斟了杯酒,「有什么好谢的。」一饮而尽。

    这是齐陌第一次见他笑,不由得愣了,梓恭那分清浅无奈的笑意,竟格外惹人怜惜。

    「朕不过是一个人,从宫里,到宫外,再回到宫里,悠悠转转的,总归还是一个人。」梓恭动筷,夹了鱼颊那处最细嫩的鱼肉,放到嘴里,慢条斯理的吃了。

    「天下百姓皆为皇上子民,皇上怎会是一个人?」梓恭摇摇头,「你要是不会说话,便吃菜吧。」齐陌不懂这人明明比他小五岁,最应该是飞扬跋扈的年纪,为何竟是如此深沉。

    他也不是多话之人,于是这里,便只剩吞咽和咀嚼声,这样沉默的酒席持续了约两刻钟,齐陌开始感到有些晕醉。

    梓恭断断续续的确给他倒了很多次酒,但是这酒并非烈酒,他平时饮酒那是以坛算都是正常,怎会今日这么不胜酒力。

    齐陌眯了眯眼,在皇上又斟了杯给他时,他便假装睡过去了。

    (三)在将军身上把自己蹭到吹水

    梓恭一愣,唤他,「将军?」

    齐陌含糊的唔了声,却没睁眼,梓恭又摇摇他,「将军?」连连叫了四五次,似乎是确认齐陌真的不会醒来了,梓恭才松了口气。

    留不住这人无所谓,至少在他走前,还能留下个念想。

    梓恭边想着,边蹲下来要将齐陌扶到不远处的床上,但是齐陌实在高他、重他不少,皇上才将他一半的重量挪到自己身上,就已经被带得差点要倒下。

    「唔……」梓恭艰难的拖着他,走了几步却突然被自己的长袍绊着往侧边摔,齐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仍是机警的侧过身将他往怀里带,让梓恭有自己作为缓冲。

    梓恭以为他醒了,惊得一缩,见齐陌仍是闭着眼的,试探性又叫几声,确认没反应了才放松下来。

    他是放松了,齐陌却放松不下来,梓恭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却不知为何没有起,反倒在他身上蹭了蹭,又软又热的身躯扭动着,他腹下竟渐有了反应。

    「齐陌……」皇上贴在将军脸边,感觉到身下的阳物渐渐苏醒,不禁一阵欣喜,就在地上做吧,这药可真下对了。

    梓恭隔着衣袍,让穴口的位置对准了齐陌的下身,放肆地扭动起来。

    「唔……好舒服……将军好热……」隔着这几层布料,梓恭已经能感觉到那处的热度了,明明应该如隔靴搔痒的力道,他却觉得比自己任何一次揉都还要舒服上许多。

    齐陌已经不知该做何反应,梓恭对他下的药除了让他昏睡外多半还有助兴的作用,他从来没想到看起来清冷寡欲的皇上,竟然对他有这番心思。

    齐陌虽然不贪欲,但药性当头,梓恭又扭得如此放荡,他能忍住不动已经是十分不可思议了。

    然后齐陌很快发现,自己那处竟湿了,而且是被皇上蹭湿的。

    寻常男子怎会流这么多水?齐陌心中疑惑,那处还是逐渐硬起,在裤档撑出一个可怕的突起。

    「流水了……被将军的蹭流水了……」梓恭边哼哼,边撩开自己衣袍,让花穴直接对着阳具坐上去。

    齐陌微微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这幕,原来皇上适才下身竟未着一缕!想着梓恭竟和他吃饭的近半个时辰都是这样的状态,齐陌真想现在就把他压着操了。

    「啊!」齐陌的阳具虽还被束缚着,那高高支起的前端仍是有些插进花穴,梓恭平常连用手指插入都甚少,穴里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大的巨物,这一坐把自己玩疼了,不禁有些委屈。

    他改让阳物贴着肉瓣,前后摩擦起来,逐渐失焦的眼神没有注意到齐陌微睁的眼。

    齐陌虽看不清楚,身下传来的触感却不会骗人,他蹭到的分明是花穴,还正噗哧噗哧的冒着骚水。

    皇上竟长着花穴?究竟是怎么回事?齐陌压跟来不及思考,又被梓恭的呻吟分散了注意。

    「啊、操到……操到花蒂了、唔啊……好爽、不行了……」梓恭自己玩的很欢,隔着粗糙的布料却仍能感受到阳具的灼热,阳具能擦过他的菊穴,磨着软嫩的肉瓣,再往前一点就是最敏感的花蒂和小巧的阴茎。

    皇上来回蹭一次便把每个敏感点都顾及了,「啊、啊好爽……将军的肉棒好热……花蒂要坏了、要被烫坏了……」他平时只要揉揉花蒂就能高潮,现在狠狠蹭着粗硬的肉棒,撞到蒂头的每一下都爽得他快疯了,「不行了、好爽……啊、啊!」梓恭眼边都是泪水,他按着将军腹部,来回快速蹭了几下,突然一阵痉挛,皇上全身紧绷着,从花穴喷出了大量春潮,把齐陌下身一片全打湿了。

    (四)舔将军的男根、准备自己插花穴

    榟恭坐不住的趴在齐陌身上喘息,光是蹭就把自己蹭到高潮了,要是真的插进去,他一定会爽到边哭边喷水……梓恭休息了会儿,怕药性过了,又软着腿转过身坐在齐陌身上,一低下头,便能见着自己适才的荒唐。

    他红着脸拉开齐陌被弄湿的衣摆,将那亵裤缓缓脱了,高举的巨物终于完全出现在眼前。

    那阳茎勃起后粗长得可怕,怕是有近六寸长,呈现一种充血的暗红,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饱满的龟头带着棱角,从顶端冒出透明的清液,巨大的囊袋蛰伏在下,与齐陌作战时一般极有侵略性。

    他又靠近了些,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有些晕乎,梓恭看得口干舌燥,技术生硬的舔了一口。

    那阳物突然一跳,竟又胀得更大了,梓恭吓的往后一缩,见没事了才又大着胆子一手握上去,如吃着糖饴的舔弄。

    一手圈都圈不起来,梓恭没想到齐陌下身这么惊人,高兴之余又有些害怕,要是把自已插坏了怎么办?

    皇上挥去新中的念头,这次不做便再也没机会了,思及此,他竟努力从顶端将滚烫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梓恭压根没经验,光是含进龟头就让他嘴巴发酸,肉柱将他的嘴撑得紧绷,吞咽不下的银丝便随之滴落下来。

    那前端似乎又开始分泌起咸咸的液体,梓恭吞咽间喉头挤压着,齐陌爽得不行却不能出声,他忍得额角都沁出汗。

    明明应该是不舒服的动作,梓恭却舔得十分着迷,想到这巨物是齐陌的,就令他痴迷不已。

    他一边闷哼,一边蹭着齐陌的熊口,花穴才刚泄完,闻到齐陌的味道却又开始发骚,不停的冒水,柔软的肉瓣蹭着有绣线的衣物,把整个穴口连着精致的男根都蹭红了。

    他几下吞吐,又揉揉下面鼓胀的囊袋,却仍是没能让齐陌射出来。

    梓恭泄气的吐出肉茎,放弃将他舔射这个想法,齐陌暗暗松了口气,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是真射在皇上嘴里,他可真不知后果会如何。

    然而不待他放松下来,很快他就感觉到灼热的肉棒顶到一处湿濡,且那人明显的在接触时战栗了下。

    本能的,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齐陌不纵欲,但他是个男人,再理性也比不过本能,他知道自已可以起身离开,但身体做不到。

    梓恭小新翼翼的抬着臀,让龟头在穴口摩擦,炙热的温度烫得他快化了,「唔……龟头、龟头好大……」他本不是女子,那穴也比寻常女子要小许多,偏偏齐陌尺寸惊人,梓恭再想要也知道不能直接插进去。

    他没有自已插过,手指在穴口游移一会儿,怯生生的插进一指。

    穴里湿得可以了,插进一指并不费力,只是有些胀,梓恭指在花穴浅浅插了几下,才又插进第二指,水声不断。

    明明齐陌是睡着的,但在自已臣子面前做这种事,还是让梓恭羞耻得不行,他索性抽出手指,花穴正对着肉棒,硕大的龟头缓缓的被肉瓣给含进去。

    梓恭闭上眼,不敢去看齐陌,他今天特地换上常服,就是不想让自已因为皇帝的身分感到这么羞耻。

    (五)破处、被操哭、将军醒来想干进宫口

    两者的尺寸差距太大,再磨唧下去一个晚上也插不进去,梓恭一咬牙,直接坐了下去。

    「唔!」花穴第一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造访,撕裂般的痛觉让他疼出了泪,皇上想让他抽出来,然而前端的龟头已经全部没入,一动又更疼了,不上不下的非常折磨。

    他只能喘着气维持先在这个姿势,等这阵疼缓过去,才又鼓起勇气再次坐下去。

    那粗大的阳具如剑刃一般,进了一半像是顶到了什么东西,却仍毫不怜惜的狠狠破开,一插到底,直接撞在梓恭深处的骚新上。

    「啊啊啊!」皇上被插得双眼发黑,齐陌粗长的鸡巴几乎快全根没入,完全撑满了他整个花穴,里头的血缓缓流出穴口,梓恭有些慌,那股钝痛让他觉得自已像被插坏了。

    「疼……」慌张揉合着疼痛,渐渐化成一种难言的委屈,梓恭知道自已这么做极为丢人,但是他也只剩这种方式来得到他。

    尤其是明明这么疼,他却仍能感受到被插满的欢愉,这让梓恭不禁自暴自弃起来,反正、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怪物……这么想着,原本就被插出的生理性泪水,先在竟是因为难过真的止不住了。

    倒是齐陌再也忍不了,梓恭的穴里又湿又热,蠕动收缩着将他的肉棒往内吞,里头像是有水眼似的冒水,温暖舒服得不行。

    他缓缓睁开眼,牢牢握住梓恭细瘦的腰肢,稍退出一点又本能的往上一顶。

    「啊啊!」那龟头更用力的捣到深处,敏感脆弱的骚新像要被顶穿一般,梓恭整个人都软了,他睁大了眼,被突然的变故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齐陌先下意识因药有些不清楚,但欲望却达到了巅峰,他扣着那腰,朝着穴新开始一番蛮干。

    「哈啊、慢……别、慢点……」梓恭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插得只能呻吟,齐陌那力道像是要将他往死里操,刚刚以为已经进到最深了,没想到齐陌竟还想将露在外面的一小截也插进去。

    「啊别、不能再进去……坏了、坏了……」梓宫边哭边叫,那粗长的阳根不停的往里面深入,陌生的强烈快感让他十分恐惧,连男根都连带着硬了。

    花穴的水随着肉体拍打的动作溅飞出来,齐陌像是要堵住肆意横流的淫水,次次都捣在穴眼上,梓宫的哭声非但没有让他慢下动作,反而更加激起了蹂躏的欲望。

    齐陌脑有些胀疼,看着皇上双眼失神的淫靡样,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不悦。

    「皇上,爽吗?」齐陌突然出声,放慢了速度,却在插到穴新时狠狠的磨圈,一个字一动的折磨着。

    「啊啊啊将军……轻点、太深了呜呜……太深了……」梓宫瞬间崩溃了,他不知道齐陌什么时候醒的,那两字皇上耗掉他所有的羞耻心,快感却同时更加剧烈,太淫荡了。

    齐陌感觉到那穴眼更加猖狂的流水,全都浇到他的龟头上,那里似乎有个小口,一撞上花穴就会缩得更紧,边讨好边防止自己更加深入,然而这样的吸吮反倒激起齐陌的好奇心,他按着梓宫的腰往下坐,一边抬臀往那花心捣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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