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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17日

    田小野在此之前,没操过女人,也没跟兄弟们硬着比较过,并不知道自己的鸡巴与众不同。

    他觉得郑一惠说的很对,那东西真的像条黄瓜——顶球带刺的新鲜黄瓜。

    不光上面的刺像,就连外形、色泽、硬度,甚至弯曲的程度都很像。

    他没想到,那些布满鸡巴的小肉刺,收拾起女人来,居然那么厉害。

    刚才差点把郑姐的手心,给搓破了;现在又几乎把亲姐的蜜穴,给操废了。

    至于说后来,能正常地操了郑一惠的屄,一是因为他戴了套,包裹住了尖刺;二是因为她淫液多,润滑充分到位。

    田小花被田小野收拾惨了,或者说,被那根顶球带刺的黄瓜给拾缀傻了。

    当坚硬的鸡巴一插到底的时候,上面的肉刺,除了把她嫩穴底部那褶褶皱皱的皮膜,刮擦到痛彻心扉;还会把她嫩肉顶部那层层迭迭的突触,拽扯到痛不欲生。

    当他的鸡巴又快速拔出来的时候,还要迭加一遍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不过话说回来,屄腔里的嫩肉,存在的意义就是受到物理刺激后,积累快感,再通神经体系传导出去,让身体产生愉悦感、安慰感以及安全感。

    快感积累的数量与速度,取决于外来物理刺激的多寡,也取决于内心精神亢奋的程度。

    田小花记得就在刚才,田小野那一波六亲不认的暴操。

    捅破了她的底线,插碎了她的尊严;操废了她的身体,揳死了她的精神。

    在姐弟俩离开家乡的几年里,她不单是姐姐,更像妈妈。

    在她眼里,他不光是弟弟,还是儿子。

    而现在,弟弟或儿子竟敢把姐姐或妈妈,当成母狗一样,摔在床上摁住脑袋。

    恣意品尝着她的身体,尽情享着用她的肉屄。

    她暴怒了:如果能回头,她会咬死他;如果能起身,她要挠死他;如果能抬脚,她想踢废他;如果她能摆脱他,她一定会抄起菜刀,把他剁成肉馅,喂狗。

    田小花这种因羞耻引爆的愤怒,又因为被田小野死死按住,而不能爆发。

    羞辱越积越多,怒火越攒越旺。

    两种复杂的情绪,很快纠缠在一起,快速提升着精神的亢奋度……同样也因为田小野,那一轮六亲不认的狂操。

    让田小花清晰地感觉到,蜜穴中一些娇嫩的肉芽,被鸡巴上的肉刺牢牢挂住。

    硬生生从屄口给扯到了子宫口,然后又飞快地,从子宫口拽回到屄口。

    这种彻心彻骨的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要不是怕郑一惠听到,她早就呼天号地了。

    这种通心透骨的身体疼痛,加上钻心刺髓的精神屈辱。

    两相交融催发之下,所产生出来的快感,不再如电流似闪电,竟然彷佛凝成了实质,成为蚕丝一般柔韧而坚实的存在。

    实质化的快感粗暴、蛮横,它钻入神经后穿肠过肚,势如破竹。

    所过之处,身体器官纷纷缴械投降,放弃自有意识,被浓烈的愉悦感和安逸的松弛感所支配。

    她的大脑也不例外,在丝质快感的冲击下,也放弃了抵抗,清空了意识,欣然接受愉悦快感的洗礼。

    「噫——,这是什么感觉?真好。吸毒……都没有……这么舒服吧?」

    被田小野操傻了的田小花,自然不会在意,弟弟薅着她的头发,把她嫩滑的脸蛋怼在他的毛刺鸡巴上。

    姐姐还本能地调整了身体高度,以便轻松仰视那根雄伟的男根……呃,跪姿最合适。

    「小野长大了,好威风……就是有点霸道,不过,男人就应该这样……我,我好崇拜他,的……大鸡巴。嘻,真羞人。」

    心思乱飞的田小花,自然会含住一大口茶油,也自觉自愿地用小嘴和舌头,为弟弟的大鸡巴润滑,「他那么大劲,硬憋着停下来,抹油……是为了我,心疼我。」

    之前,田小花为了保留一丝脸面,不想让郑一惠看见她被亲弟弟狂操,一直强忍着不出声。

    但是,田小野的蛮横操法,跟拆房似的,隔条胡同都能听见。

    郑一惠自是听见了动静,她悄悄拉开卫生间的门,满脸疑惑地探出头来,看到了一幅打死她都不敢相信的场景:田小花乖巧地跪在田小野的两腿之间。

    用含了一大口茶油的小嘴和香舌,温柔体贴地舔舐着弟弟的大鸡巴,脸上没有一丁点的不悦或不愿,小嘴也不放过一处的沟壑和褶皱。

    从她生涩的动作上,能看出她真没有嗦屌的经验。

    但好在这不是口交,而是涂抹茶油。

    她稍加学习和适应后,就可以应付。

    田小野畅快地向后仰着身子,挺着胯甩着屌划着圈,肆意探索着姐姐小嘴里的各种温软与紧致。

    还会用龟头将姐姐的香舌压到腮边不放,引得姐姐翻他一个媚眼。

    他才笑着拔出鸡巴,顺带在姐姐白嫩的脸蛋上抽出一个茶油屌印,姐姐又会翻他一个白眼。

    他再反屌一抽,另一个脸蛋上也有了屌印。

    郑一惠看出了门道——田小花这是被田小野给操傻了。

    她的大脑在某种特殊又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停摆了,她当下的举动只是受本能的支配。

    简单说,田小花现在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花痴。

    但是,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她随时会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田小野如果想顺利拿下姐姐,应该赶紧扛起她的美腿,再来一波大操,让她受到持续的快感冲击。

    而不是端着鸡巴,纵情地亵玩姐姐的小嘴和小脸,尽管那样酸爽到无边。

    「嘻,有好戏看了,小畜生要倒大霉,活该!谁让你玷污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

    田小野才操过一次女人,哪懂那么多?有及时行乐的机会当然不会放弃。

    他伸出大手,时而轻拍姐姐的头顶,时而慢抚姐姐的秀发,鼓励着姐姐的口舌伺候。

    「小嘴吸的不错,有点小屄的感觉了。小花,以后要学会啯鸡巴,就像丫丫小时候啯你奶头那样,用吃奶的劲啯。你把我鸡巴啯紧了,我才好把你的小嘴当屄操……你学会了,还要教给妈妈。她太保守了,估计不愿意跟你跪在一起,脸贴着脸,让我一嘴一下换着操……等丫丫长大了,也要跪过来……姥姥的小嘴也不错。」

    田小花被蚕丝快感给整傻了,田小野也被凝成实质的特殊快感给弄疯了。

    现在姐弟俩,其实是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没一个正常人。

    跪在田小野鸡巴前的田小花,突然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

    「啊——,别咬,快松嘴。骚屄!」

    郑一惠失算了,或者说她漏算了。

    她知道田小花把田小野,当弟弟管,当儿子养。

    爱护他的时候是慈母,教训他的时候又是严姐。

    田小花在田小野面前,有绝对的权威,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他犯了错,她把他暴打一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他被打了以后,除了认错,连句嘴都不敢犟。

    正因为田小花对田小野,根深蒂固的强势。

    使郑一惠断定,亦姐亦母的田小花,断然不能接受,被亦弟亦子的田小野,握住了细腰,骑住了屁股。

    再抡圆了扇腚,照直了操屄。

    更别提那小畜生,还偷偷打着姥姥、妈妈、姐姐和丫丫的主意,做着「一被盖四代,众美抢独屌」

    的白日梦,这触犯了田小花维系家庭圆满有序的大忌。

    要知道,郑存根在得意忘形时吹了一句牛逼,要操「支书的闺女」

    让「支书当王八」。

    都能让田小花立即联想到自家,不计后果地叫停了交换,可见家中的公序良俗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可惜,郑一惠终究不是田小花,她看到的是她的表象,而很难触及内心。

    在姐姐的认知中,弟弟除了自己,只对妈妈感性趣。

    而且,凭借妈妈对弟弟的娇纵溺爱,以及妈妈对家庭的委曲求全。

    弟弟可能只需耍上几次赖皮,就能扛起妈妈的大腿,唤着妈妈的小名,扣住妈妈的柔荑,去携手重游出生路。

    说到姥姥和丫丫,那只是大男孩,为了满足幼稚可笑的虚荣心,而胡吹的大气。

    「迭代母女花」

    不是轻易能凑齐的:「多重套娃屄」

    哪是随便能操到的?即使田小野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田小花铁了心不参与进去,那,还是个寂寞。

    正如郑一惠所料,田小花清醒后,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气恼到要死,也羞愧到要死。

    她的反应很强烈,反击也很凶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银牙一紧,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命根子。

    眉花眼笑的郑一惠,将卫生间的门拉大了一些,以便她更全面地欣赏小畜生所遭的报应。

    按平时姐弟的关系来说,田小花这一嘴,就终结了田小野前面所有的努力,也给姐弟关系的转变划上了句号。

    杜绝了把「亦姐亦母」,变为「亦姐亦妻亦母」。

    而且,制止住只是第一步。

    后面,弟弟还会因为践踏姐姐至尊无上的威严,而被惨烈地料理。

    「最好把小畜生揍到涕泪横飞、屎尿乱飙……」

    郑一惠咬着后槽牙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其实,在她被送上前所未的高潮之后,就对那只小狼狗硬不起心肠了,但她为了出一口婚戒被被玷污的恶气,还是想看那家伙倒一次大霉。

    只是,上演那出好戏的前提,是田小花和田小野「都像平时一样」。

    郑一惠在这件事上,出现了严重的漏算:现在姐姐确实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但弟弟并没有清醒,他仍处于宕机之中。

    正常状态的姐姐,不会真把弟弟的鸡巴咬掉。

    如若那样,她就等于亲手打破了家族的秩序,断了老田家的根,成为家里的罪人。

    所以,姐姐那一口,是以表明自己严厉态度为主的警告,并不是缺肉吃了。

    然而,处于癫狂状态的弟弟,身体只受本能兽性的支配。

    一门新思,要在姐姐那软嫩如面团般的香喷喷的身子上,尽可能地榨取出每一丝的舒爽,根本不会对她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小屄嘴,天生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还反了你不成……看我不操烂你的……骚屄小嘴。」

    田小野面色狰狞「桀桀」

    一笑,伸手把持住姐姐的后脑,手上用力向后一兜,屁股使劲往前一顶。

    鸡巴和小嘴以相反的方向,重重套插在一起。

    弟弟鸡巴上坚挺的肉刺,突破了姐姐单薄切牙的禁锢,刺向小嘴深处。

    直至光滑的龟头受嗓子眼所阻,抵在入口处的小舌头上,马眼也在一张一翕之间,吞吐着姐姐喉咙口倒悬着的小肉锤。

    就在弟弟的鸡巴头抵住姐姐的舌头根,鸡巴眼吞吸住小肉锤的一瞬间,剧烈的呕吐感袭上田小花的脑壳。

    她的脖子立时鼓胀了几次;喉管同时传出干哕的声响;后背紧跟着弯曲、佝偻起来;翘臀脱离小腿和脚掌,直直地向上噘;脑袋也竭尽全力地向后,以期摆脱鸡巴。

    「你妈个屄的,嗓子眼太细了,没操进去,再来。」

    田小野不顾田小花的激烈反应,拉住姐姐的头,又狠狠地操了一次。

    不过,鸡巴再次被挡在嗓子眼,小舌头再次像小手一样挠着鸡巴头。

    「小屄嘴没少骂我……操你个深喉……操,操你。」

    随着弟弟的几次怒操,姐姐鼻涕眼泪淌了一脸,身体更是不断地胡挺乱摆着。

    饶是嘴里津液横流,也还是被鸡巴上的肉刺,凌虐到生无可恋。

    田小花只觉得,她那挺硬的上牙膛子,柔软的两侧嫩肉,以及灵活的舌头表面,都像被磨破了皮,生粒粒的疼。

    就在弟弟揪住姐姐脑后的长发,将她的头拉离大刺屌,摇着屁股攒足力气,准备再次怒而一操之时。

    田小花吓坏了,也屈服了。

    她觉得这势大力沉的怒操,不是自已嘴巴能承受的。

    「小野,斜着往下……那个操,我,小嘴。」

    姐姐凭借对自身的了解,重新跪在弟弟胯下。

    上身往下缩了缩,脑袋向上伸,俏脸斜着仰,让嘴巴、喉咙和食管,尽量处于一条线上。

    她又伸出小手,将揪着头发的弟弟的大手,轻轻拉到自已的后颈上,并尽力去放松嗓子……弟弟得意地一笑,左手压住自已的鸡巴棒子,右手兜住姐姐的后脖梗子,向上一提,大鸡巴斜刺里杵了进去。

    这次鸡巴几乎没遇到阻拦,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

    「呜——」

    姐姐挺翘的琼鼻,皆尽没入弟弟浓密的阴毛中:「啪——」

    弟弟硕大的阴囊,重重地拍在姐姐那洁白圆润的下巴上。

    「嘶——,爽——。操到底了……姐姐的处女小嘴,是我的了……姐姐,乖,让我操……」

    田小野舒爽地双手叉腰,仰着身挺着胯。

    淋漓尽致地享受田小花的深喉服务,随时准备着来一发酣畅淋漓的口爆。

    「姐姐好乖巧,以后也要听话……等下我抵住姐姐舌底的肉窝射精,姐姐要啯好了……也别急着咽,先咂摸滋味……」

    脱离束缚的姐姐,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发难,把弟弟推了个屁股蹲儿。

    然后跳将起来,撒丫子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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