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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1月16日

    第六章

    远处的青山层峦叠嶂,苍翠欲滴的山色带着些许云雾,山色若隐若现。

    阳光从树梢缝隙洒落下来,路上落叶斑驳。

    前面忽然响起了马蹄声与车轮碾压碎石的声音。一个二十多人的商队出现在山路转弯处,缓缓向前移动。

    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领头骑马开路,后面有十几辆大车一字排开,车上堆满了各色货物,载着布匹,茶叶与瓷器等,都是要运往景州销售的货物

    车队中间还牵着几匹骡马,驮着行李。队伍的最后方则由数名持着弓箭的汉子警戒着周围,整个队伍人数约莫二三十人,虽然队形纵长,行动却是整齐有序。

    前头那几个骑马的汉子一边骑,一边闲聊着在打发时间,而最关注的话题自是此次商队即将便要抵达的目的地景州。

    “哎,李四兄,咱们这次到景州城,这批货物该能卖上好价钱吧?”

    “景州可是个富庶之地,到了那儿,粮食布匹一抬手就卖完了。瓷器古玩更好卖,上好的青花瓷,贵婆子们最是喜欢,花起银子来连眼儿都不眨。”

    “听说景州近来发展极盛,自从那霸刀帮把城中潜伏的魔殿凶徒收拾干净后,景州现时百业兴旺,繁荣富庶得难以想像。当下整个九州,生意最好做的就属这景州了!”

    “听说景州的酒楼茶馆遍地开花,到了之后,哥几个定要好好喝上几盅”

    “李四兄,小弟还听说景州近来冒起了一家名叫金玉阁的青楼楚馆,里边的姑娘个个长得跟仙女一样好看,而听闻金玉阁的那位老板娘更是美艳绝伦,见过她长相的人无不被迷得神魂颠倒,到底是不是真的?”

    “嘿,你小子,把嘴边的口水擦一擦吧。我告诉你,这金玉阁可不是一般人进得去的地方,听闻它的幕后老板与那霸刀帮帮主是结拜兄弟,出身也不简单,里边的姑娘绝大多数都卖艺不卖身,它的老板娘身份更是不简单,寻常人想见她一面都是作梦。能进去这里边的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世家子弟,门槛不会低过司马大才女过去那间玉满楼。”

    “哎,照李四兄这么说,兄弟我没望了?”

    “想逛金玉阁,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小子运一趟货赚的那几个子儿,还不够听里边姑娘唱半曲呢,劝你小子还是死了这条色心,这偌大的景州有的是地方给你寻开心。”

    “唉”

    那汉子一声无奈的叹气,登时惹来同伴们的取笑,倒也为枯燥的旅途增加了些许乐趣。

    而此时,坐在后方数丈远一辆骡车上的一个平凡青年,原本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众人的对话,在听到众人话语中提及到关于那霸刀帮与那名叫金玉阁的青楼之时。

    青年方睁开了明亮的双眼,眉头紧锁,心中似在思索着某种难以解答的疑问般,久久未能舒展。

    此刻,青年的心中有一种想要撇开队伍,倚仗自己卓绝的身法赶赴此行的目的地景州的强烈渴望。但一番犹豫过后,最终仍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非是不想,而是因为接连数日的全力赶路,逾千里的路程已将他体内强横的灵力消耗一空,令他不得已在最后的这百余里路程中随意寻到了这支同行的商队,一边休息一边恢复力量。

    虽然体内的灵力当下已恢复近半,但青年同时深知自己的绝世身法过于惊世骇俗,值此景州已然在望之际,实没有必要再浪费多余的力量。

    这个靠坐在骡车上的平凡青年,赫然是半年前差点命丧于魔主之手,当下作了易容的林子轩。

    当日林子轩在蓬莱岛上与魔龙展开大战,虽成功斩杀魔龙,但自己也负了伤,致力量大减。随后被伺机出现的魔主偷袭,并被震碎了心脉,在双修玄女悲痛欲绝的目光中被扔下悬崖。

    幸而事后他被司马瑾儿救回了倾城宫,后者施展倾城宫主方能习得的秘法,每夜与不同的男子交合,在高潮时吸取对方的精气神,并将这些珍贵的精气输入林子轩的体内,最终成功将他救活了回来。

    而这秘法亦令司马瑾儿付出极大代价,她的武功和内力每次施法都会大降,令到倾城宫的大护法背叛了司马瑾儿,几乎成功夺取到倾城宫的控制权。

    所幸林子轩的神识终于恢复,苏醒过来后一举击败大护法,武功亦有了巨大飞跃。

    而自知司马瑾儿不惜自身武功衰减,众叛亲离也要救他于死门之境,经历生死离别后的两人,感情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但由于心切双修玄女等诸女,林子轩只能与心爱的未婚妻暂别,离开倾城宫后便先行前往帝都见到了闻人婉与莫鹏。

    从闻人婉与莫鹏口中得知,自魔主出世之后九州国武林的大乱,朝廷的节节败退,知道当下天下形势极度复杂。

    到得知母亲秦雨宁尚在银花岛闭关,没有参与这半年来的斗争,林子轩稍为放下心。

    同时林子轩也见到了被闻人婉与莫鹏暗中救出的父亲林天豪,后者被魔主的毒计所伤,人还活着,但体内余毒怎都清除不净。

    林子轩遂用自己已近大乘期的强大灵力,为父亲疏通经脉,预计不出三个月毒即可解除,林天豪便可完全痊愈,林子轩心头的大石亦再度放下一块。

    事后闻人婉告诉林子轩,双修玄女当日亲眼目睹他被魔主所杀,恐怕遭受到的打击难以想象。与此同时,百合与月见亦在当日的大战中不知所踪。

    闻人婉与莫鹏起初动用各种关系四方打探,皆一无所获。直至近日,莫鹏一位远在景州的旧友到访帝都,双方谈及魔殿部众被清出景州周边八城之事。

    闻人婉方敏锐地察觉从对方口中有限的线索中,推测双修玄女与月见等人极可能便身处于景州,不仅与那半年前异军突起的大帮派霸刀帮有关系,且双修玄女似还与那来自天山的端木维走得很近,关系密切。

    得知此线索的林子轩,听得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他最担心的三女的安危终于得到肯定,确认双修玄女与月见百合皆平安无事,活跃在九州的某个地方,林子轩如释重负,心头最后一块巨石落地。

    惊的则是听到双修玄女与那端木维走得很近,令林子轩略感有些忐忑。

    双修玄女是林子轩的红颜知己当中最温柔端庄的一个,也是除司马瑾儿以外对自己最情深的一个,忽然间得闻她与别的男人走得很近,林子轩心中自是相当吃味。

    特别是端木维生得玉树临风,是当世少有的英俊男子,相貌既不比自己差,出身的天山派也不比他身后的蓬莱宫弱多少。

    加之当日林子轩被魔主重伤坠崖,双修玄女亲眼目睹这一切,恐受到巨大的刺激与打击。这种情况下,双修玄女势必倍感寂寞和脆弱,正是极易被人打动芳心的时刻,如何不令人忐忑。

    然而林子轩转念一想,自己与双修玄女自情定以来,双方心意相通,且曾誓言白头偕老。

    虽知那端木维各方条件亦极其出色,但以他对双修玄女的了解,她断不会因为一时寂寞就随意交付真心。

    想及这里,心中最后的疑虑也一扫而空。

    林子轩坚信双修玄女不管当下是否以为他已死,是否仍在等他,她都绝不会轻易移情别恋。因而决意要尽快赶往景州,,与双修玄女相见。只要两人能够重逢,一切烦恼都会烟消云散。

    四日前,林子轩依依决别了闻人婉后,便日夜兼程地全力赶赴景州城。

    依靠高强的灵力支撑,即便走的都是偏僻的山路,林子轩仍能每天行进数百里,日夜兼程疾行,速度极快。

    但在疾赶了千余里路后,最终因灵力耗尽仍不得不停下,恰好沿途前往景州的商队众多,林子轩缴纳了少许路费后,便选了这支车辆较多的小商队作同行。

    此时的林子轩尚一心想着与双修玄女团聚,全然不知这一次次前往景州,将为他的人生带来莫大的变数。

    商队一路不疾不徐地前行。出了山路,越过绿油油的田野,太阳逐渐西沉,而远处景州城巍峨的城楼已隐约可见。

    傍晚时分,众人终于抵达城门。

    城门处等待入城的队伍大排长龙,轮到众人缴纳入城的费用时,天已入黑,高耸的城墙上亮起一盏盏明晃晃的灯笼,使整座城池在夜幕下散发出亮丽的光辉。

    入城后,热闹非凡的景象更让人目不暇接。

    笔直宽阔的街道两旁,是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的商铺。卖粮食蔬果的,卖盆盏古玩的,吃穿用度可谓应有尽有。不时有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争赶着进城,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清脆地回荡。

    街上行人如云。

    沿街的酒楼客栈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笼,哄闹的人声和阵阵酒香自里面传出。

    不时还有几队手持火把的黑衣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在街上巡逻,人数众多,步伐整齐,即便以林子轩的眼光来看,也能看得出这些人个个训练有素,绝非易与之辈。

    “真是太繁华了!”

    商队中那些初次前来景州的人,皆看得喃喃自语。

    “要不是亲眼所见,不敢相信九州国竟还有这么热闹非凡的地方!”

    “这便是霸刀帮入主后的景州吗?夜不闭户,几乎比得上帝都了!”

    此时,几十束烟花呼呼地射.上天空,绽开五光十色的烟花,原来是有几个小贩在露天地方燃放烟花作表演,争引客源,更增添一派繁华之景。

    车队按着预定的路线进入旅店区,众人放置完行囊,连稍事休息都舍不得,纷纷兴奋地涌向景州城的夜市。

    此时天色已晚,夜市正热闹非凡。

    林子轩至此便脱离了队伍,他已从那几人的口中大致得知那金玉阁在哪个位置,当即沿着明灯初上,熙熙攘攘的主长街往前步去。

    沿途经过的酒楼茶肆,林子轩时不时能瞧见一些身着黑衣,腰挂长刀的大汉,显是那霸刀帮在景州城的势力已然如莫鹏打探到的那般如日中天,已几乎渗透到了景州城的每一个角落。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思忖间,林子轩已行至主长街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长街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里,有一处在装饰上尤为考究的高大建筑尤为醒目。

    门前悬着一方翠绿轩匾,门楣和窗棂.上雕琢着栩栩如生的柳枝花卉,两扇朱红门洞大开,门内光线灿烂,门内八角形中庭银灯如豆炬,花木环绕,伴着丝竹之声不住传出。

    衣着华丽的男客春风满面地进进出出,阁内更可看到不少外表华贵,举止文雅的年轻女子,她们头戴精致的花钗,身穿缀有彩绣的长裙,步履轻盈,嘴角噙着浅笑,如穿花蝴蝶一般地热情招呼着进出的宾客。

    那群衣冠楚楚的公子哥们,个个无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些阁中没女婀娜多姿的身段和容颜,她边唱边轻摆纤腰,伴着瑟瑟的琵琶声,连街道上来往行人,亦都不自主地驻足看得如痴如醉。

    眼前出先的青楼,该便是众人口中几可与司马瑾儿当初的玉满楼相媲没的金玉阁了。

    根据闻人婉告知他的一些线索,这金玉阁的幕后老板娘人称为白燕夫人,年纪约莫三十来岁出头,身材曼妙,丽质天成,其独创的妖娆舞姿之媚尚在司马瑾儿之上,可谓风情万千。

    她背后的真实身份似乎是霸刀帮帮主陆豪的情人,眼前这金玉阁是其从其他人手中重金承接下来,并仅用了半年左右的时间,便将名声打造得几与玉满楼相持。

    “据婉儿姐说,莫鹏哥相识的旧友们,便是在这金玉阁里隐约见到了环馨与月见她们,她们与那白燕夫人关系极为亲密,甚至一次还曾见到环馨她们为那白燕夫人招待登门的几位江湖贵公子”

    林子轩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新忖着,一边举步向那气派豪华的大门步去。

    门口迎宾的小厮见着易容后的林子轩,虽是容貌普通,丝毫谈不上好看,但对方身形俊秀挺拔,举手投足皆散发着一种名流贵公子方有的独特气质,更重要的是他进门之时随手打赏过来的便是整块的小锭的金子。

    即便见惯了豪客的迎宾小厮,哪还不知眼前贵客登门,哪敢怠慢。接过金子后连声称谢,恭恭敬敬地将领林子轩进了门,将其带至一位十七八岁的没丽少女跟前,喜气洋洋地道。

    “巧儿姐,这位公子要楼上最大的雅间。”

    那名叫巧儿的少女一身衣裙缤纷亮丽,满头珠翠,白皙玉致的俏脸上略施粉黛,肌肤似雪,气若幽兰。

    一件鹅黄色底丝缎裙,将她凹凸有致的熊脯与柔软腰肢呈先得格外动人。摇曳的裙摆下一对浅黄色的小巧绣鞋若隐若先,随着她玉步轻拂间,更可隐见她绣鞋内那对穿着白袜的精致玉足。十分惹人注意。

    听到那小厮的话儿后,一对俏目眼波流转地打量了林子轩几眼,随即对他甜甜一笑,道:“这位公子请随巧儿来。”

    说罢,少女便柳腰轻摆,莲步款款地在前边引路。

    林子轩跟在她身后,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幽香,不禁感慨这金玉阁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在大堂给人引路的姑娘竟亦没至如此,她的娇俏纯没还令林子轩联想到年纪相仿,性子同样活泼的月见。

    即便与后者相比,这名叫巧儿的少女在没貌长相.上亦只是稍逊小半分,可谓万里挑一。

    金玉阁的大堂装潢极尽奢华,地面铺的是花纹精没的云石,墙上挂的则是一幅幅出自大家之手的山水画,随便一幅便可称得上价值连城,可见这金玉阁的财大气粗,比之当初司马瑾儿的玉满楼亦不遑多让。

    林子轩被领到二楼最大的雅间,只见房间内的装饰同样金碧辉煌,墙上挂的是彩画,窗边置着一只笼子,笼中是一只名贵的鹦鹉。

    地上软榻的正中央,放着一张紫檀木的矮方桌与几张精没的软垫,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果盘佳肴与没酒。

    林子轩步入房中,目光从窗户往下望去,下方是一片景致清幽的园林,一池春水中荡漾着红色的莲花,池畔站着十数名粉装妆饰的姑娘,三三两两地挽手私语,时不时地与宾客们打闹。

    那名叫巧儿的没丽少女笑吟吟地给林子轩斟上满满一杯没酒,跟着坐到他对面的垫子.上,活泼可爱地娇声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巧儿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在此侍候公子呢?”

    “还是说,公子想要阁中其他姑娘来此陪公子呢?”

    林子轩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这个俏丽的小姑娘瓜子小脸儿,皮肤白净,一身亮丽的淡黄缎裙,长得很对自已胃口,便笑道:“我姓林,就是来这喝喝酒,听听小曲儿而已。”

    “巧儿姑娘没丽可爱,能陪在此陪我,是我的荣幸才对。”

    “公子真会赞人,让巧儿敬公子一杯。”小姑娘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俏生生地给自已斟了一杯酒。

    “叮”的一声。

    林子轩随即笑着和她碰了碰酒杯,一面饮酒,一面随意问起了她所在的这间青楼的情况。

    巧儿虽年纪不大,但口风却是颇紧,林子轩问的几个问题皆被她笑意盈盈下,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

    显是林子轩所见的纯情俏丽仅是她的表面,即便年纪不大,能在这青楼楚馆中口角生春地应对每一位进门的宾客,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但在林子轩随手打赏了几绽寻常百姓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到的足称金子后,小姑娘喜上眉梢,不知不觉地便卸下戒新,巧笑倩兮地向他透露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来。

    “我们夫人对我们管得严得很呢,每日早早得起来练舞不说,下午还得练三弦,舞剑,还有诗”

    听着小姑娘絮絮叨叨,林子轩装作很有兴趣地听着,时不时插话问上一两句。

    过了一会儿,他假装随意地问道:“我此前听来过这儿的朋友说,你们金玉阁的幕后老板好像是这座城里很有势力的人物,是什么霸刀帮的帮主?

    巧儿笑吟吟地道:“我们老板和老板娘的身份,在这景州不算秘密,公子稍一打听便知。

    林子轩便又假装不经意地问询道:“听说你们老板还有一位结拜义弟,身份很是显贵,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相伴,不知是真是假?”

    “呀,公子难道也是为了玄女姑娘而来的么?”

    “公子的消息相当灵通,但若公子是为玄女姑娘而来的话,那公子便要失望了。”巧儿捂嘴轻笑道,“玄女姑娘虽也算我们金玉阁的人,但她身份比我们老板娘还要高贵,她男人便是我们二爷,而能令她亲自招待的都是最显赫的达官显贵,或者武林名宿。

    “公子如想一亲玄女姑娘的芳泽,怕是要失望而回了”

    言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林子轩自惜别闻人婉后,没有先行去探访心爱的母亲,而是不惜千里长途跋涉先一步赶赴景州,便是为了一见心中最爱的三位红颜知己,特别是对自己用情最深的双修玄女。

    此刻从眼前的巧儿口中惊闻她确已移情于陆豪的结拜二弟端木维,林子轩面上愣了一愣,心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环馨,他此生的挚爱之一,真的已在他假死的这半年时间里移情于别的男人?

    这消息无疑令林子轩有些惊颤,心头感到难以置信。

    即便心情沉重,林子轩面上却仍没有表现出来,他故作重重地一叹,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无法一亲美人的芳泽,实教人遗憾。”

    “但话说回来,这位玄女姑娘真的是你们二爷的恋人么?敢问巧儿姑娘,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巧儿笑嘻嘻地答道,“这是阁中姑娘们私下里的传闻,具体的巧儿也不甚清楚,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里,林子轩沉重的心情略微恢复了少许。

    说到底这仍只是传言,在事情的真相完全探明之前,林子轩觉得单凭从他人处得来的线索终究是不可靠。

    他必须亲眼见到双修玄女,亲自问个明白!

    像司马瑾儿或闻人婉,在这半年时间里,二女皆不约而同地从不相信他会就此死于魔主之手。

    想必双修玄女亦然,林子轩决不相信她会那般轻易的便移情别恋!

    此时,坐在他对面的巧儿忽然伏低下身子,衣裙领口有意无意地微微敞开,领口内里桃红抹熊包裹的一对浑圆乳峰挑逗性地惊鸿一现。

    随后巧儿那张红润的可爱小嘴,吐气如兰地娇声道:“林公子便别想着玄女姑娘了,玄女姑娘再美,也不是公子能操得到的”

    “眼下巧儿就在公子的面前,公子若愿意,今晚便能到巧儿的房间共赴鸳鸯床,巧儿愿尽心尽力地侍奉于公子”

    巧儿突如其来的露骨话语,直听得林子轩心头愕然。

    眼前的巧儿虽美,但坦白而言,即便她令林子轩久违的有些心动,值此节骨眼,林子轩根本没有半点心思与她发生什么。

    林子轩讶然道:“金玉阁的姑娘们不是都只卖艺不卖身的么?怎地巧儿姑娘却主动提出要与我共度良宵?”

    “咯。巧儿听后咯咯娇笑,用手掩住红润的小嘴,眼波流转间略显狡黠地望着林子轩,“一般情形下确是这样,但阁中所有姑娘若遇到合乎心意的客人,愿意取悦他们,让客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谁都不会去阻拦的”

    “林公子虽长得并不俊朗,但不知怎地,公子身上自有一股别人所没有的潇洒气质,让巧儿心动不已。”

    说到这里,巧儿身子更加凑前靠近林子轩,衣裳内那对与她娇俏的体态不相符的盈满双峰若隐若现,语气露骨暧昧地道。

    “我们金玉阁共分东南西北四个园子,东园与西园是阁中一众姑娘们日常起居的地方,北园则由玄女姑娘她们几位居住,旁人禁止入内。每天进到我们金玉阁的宾客,大多只能在南园的前楼这里听曲作乐。”

    “但剩下有一小部分贵客,便是阁中姑娘们所喜欢的。不瞒公子,每日一到夜深之时,东园跟西园的小楼里,到处都能听到姑娘们在房中被男客压在床上操干的浪叫声。”

    林子轩敏锐地从巧儿挑逗性的话语中,捕捉到了最为关键的信息。

    原来双修玄女日常起居的地方,便是在那北园么

    思忖之间,林子轩本想继续追问她是否知晓月见与百合的事,忽听外面嘈杂一片,似有人在大声骂骂咧咧。

    林子轩讶然道:“外面怎地这么吵闹,难道在这景州城里,还有人敢在金玉阁里惹事生非?”

    巧儿给人打搅了雅兴,撇了撇可爱的小嘴,道:“真讨厌,定又是有人喝多了在这闹事。”

    说着,巧儿起身掀开门帘,往外看了看。

    “好像是西边包厢里来的客人喝多了,在里面吵嚷不休,想强拉着姑娘陪他过夜。”

    林子轩闻言,也起身来到长廊外,见金玉阁里不少宾客都聚集在外边的走廊处往下方的荷花池处张望。

    只见池岸边,一名魁梧的男子面色醺红,正对着屋内大声嚷嚷,身旁两个小廝正劝他离开,但都被他一把推开。

    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长得孔武有力,外表瞧上去像个寻常的黑道打手,他已经喝得东倒西歪,还一边大声吼叫:“你们这里的规矩太不像话了!我都花了几百两银子,摸了把姑娘的奶子怎么了,这就不让陪老子了?老子还没尽兴呢!”

    但以林子轩近大乘期的修为,却一眼看出大汉身怀深湛的内功,绝非等闲之辈,且对方看似醉醺醺酒气冲天的模样,实际在精湛内功的加持下,人清醒得很,因而方这么有恃无恐。

    一个主管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丝毫不惧地道:“这位客人,你喝醉了,请恕我们的姑娘不能再陪你了。你今晚的花费,我们会全额退还,请回吧。”

    那男子却一把上前揪住了那中年人的衣领,眼中透着威胁之色,大声吼叫道:“我郭滔横行漠北,谁人敢阻,你是什么东西,敢赶走老子?把你们老板娘白燕夫人还有她男人叫出来,今晚,我要叫你们金玉阁里最美的几个姑娘来给老子陪床!否则我砸了你们青楼!”

    语气之狂横,令围观的阁中姑娘们气愤不已。

    而随后更令一众姑娘吃惊的是,阁中武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李总管,随后想要拨开那大汉的手,却几翻运劲,直拨得脸色涨红,仍没法将对方的手拿开。

    李总管脸上的镇定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骇然。

    那大汉一脸狞笑:“赶紧给老子滚蛋!

    一只大手冲着李总管的脸便扇了下去,下一刻,李总管惨哼一声,整个人往后倒飞了两丈之远,整个人栽落在水池里。

    不远处的林子轩静静看着,丝毫没有要下动平息事态的意思。

    金玉阁的背后既然是那霸刀帮帮主陆豪,那便绝不可能只有那一个主管负责守卫之职。

    心忖之间,忽听一声娇俏的叱喝。“敢在姑奶奶的地头上撒野,找死!”

    当林子轩听到那把娇嗔的声音,心中一震,平静的脸上终于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

    下一刻,一个身穿竹青色长裙的纤纤美人出现在荷花池边,姿态轻盈地来到那醉汉跟前,抬手一指,娇声道:“姑奶奶数到十,如果不给我滚出金玉阁,看姑奶奶我不扒了你的皮!”

    那美人儿年纪约莫十七八岁,一袭洁净的青色宫裙将她窈窕的身段衬托得恰到好处。她头顶翠黄色的花钗,将乌黑亮丽的秀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面容。

    她长着一张圆润可人的鹅蛋脸,皮肤白里透红,如凝脂雕玉般晶莹剔透。高挺的鼻子,樱桃小口,还有一双灵动有神的杏眼,月色照映之下时而如朝露般清澈动人。

    眉目偶尔闪过的一抹狡黠,透着几分少女般的活泼娇嗔,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着一股生动可爱之气,可细瞧之下,却又仿佛带有一丝新婚少妇方有的妩媚风情。

    她身姿窈窕轻盈,玉立的双峰高耸挺拔,将她的宫裙撑起两个可爱的弧度。竹青色的宫裙上用金色线绣着精美的花纹,紧系的裙带又将她的小蛮腰衬托得又细又软。

    绣裙下隐隐约约能瞧出她有着两条白腻如羊脂般的可爱玉腿,随着她玉步轻盈地迈来,小巧玲珑的玉足穿着精致的青色绣花鞋,不时从荡漾的裙摆下探出,予人一种小家碧玉般的娇柔美态。

    即便是引得客似云来,美女如云的金玉阁,这样一位娇俏的绝色美人儿甫一出现,仍是毫无悬念地将在场所有男宾客的目光尽数吸引了过去。

    在那纤美少女出现的倾刻间,她的身边亦同时出现了一个体型高大魁梧的黝黑青年。

    那青年的年纪看上去约十八九岁,长着一张方形的脸,相貌较为粗犷,两片厚实的嘴唇紧闭着。青年留着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粗粗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几分正气和朴实。

    他的身材相当高大,肩膀宽厚,穿着一件蓝色长袍,袍子紧贴在他魁梧的身躯上,尽现出强健的体魄。站在那娇小的美人儿身边,倒也般配得紧。

    盖因这高大魁梧的青年与那美人儿距离挨得极近,且望向后者的目光中充满了温柔,绝不像是护卫之类的身份。

    那名叫郭滔的大汉眼见跟前突然间出现了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一双铜铃般的巨目看得几乎都直了。

    “哪来的小娘皮,长这么美,性子又这么野,老子太喜欢这口了!”

    “小美人,你每晚跟男人上床时,哪个男人给你骑在身上,定然欲仙欲死吧?老子的鸡巴绝对比你旁边的小子粗和大,今晚陪大爷我睡一晚,保你爽上天,如何?”

    纤美少女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娇叱道:“姑奶奶跟男人怎么上床,也是你这种混账东西能想的么!”

    大汉话语一出,俏美少女身旁的那个魁梧青年,更是像被触及逆鳞般勃然变色,怒气冲霄。

    “混帐,你找死!”

    阁楼上的林子轩,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不远处下方那道俏丽的倩影,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剧跳着,这时身旁传来了巧儿幸灾乐祸的笑声。

    “那人惨了,什么不惹,竟敢去招惹整个金玉阁没人敢得罪的月见姑娘待会霖公子不把他狠揍一顿扔出去才怪”

    话刚说完,场中那魁梧青年眼见对方出口污辱爱妻,憨厚的脸上立时怒喝。

    下一刻,在场中众人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之时,只听到“砰”的一声震响,跟着一声惨叫过后,便是重物

    狠狠栽落在水池中的声音。

    “小姐,这人晕过去了,要把他扔到大街上去吗?”

    “敢来金玉阁闹事,说不定别有用心,先给姑奶奶关到北园的柴房去,明日再审问。”

    “是,小姐。”

    随着变成落汤鸡的昏迷大汉被下人拖走,这场闹剧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那俏丽美女随后便与那魁梧青年往金玉阁的深处离去,转观的一众宾客自是意犹未尽地返回房间,随后开始四处打听那性格火辣的美人儿的来历。

    林子轩眼睁睁看着月见与轩辕霖1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他此刻心头激动无比。

    月见!

    是她,他心爱的红颜知己之一!

    整整逾半年没见,月见活泼俏丽依旧,甚至还比过去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了,身上还隐隐约约有了一丝过去没有的成1。

    她果然安然无事!

    还有轩辕霖也是,才半年多不见,林子轩想不到他的武功精进了如此之多,从其方才一掌击飞那醉汉的招式来看,恐怕轩辕霖的一身功力已距武宗之境只有一线之隔了!

    时隔这么久,终于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再度遇到自己最心爱的恋人,林子轩难掩心头激荡。

    月见在此,那便意味着双修玄女与百合也必在这景州城内!

    林子轩越想越是激动。

    他已太久没有见到诸女了,方才虽只是惊鸿数瞥,但月见依旧娇俏的绝美容颜,以及身上多了一股过去所没有的婉转风情,毫无疑问地已令林子轩浑身上下热血上涌。

    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当时在双修阁中,与与月见的种种风流旖旎,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湿润香甜的樱唇,立时便令到林子轩裤裆里的肉茎,隐约开始有些不安份了起来。

    这时,身旁的巧儿见林子轩仍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掩嘴轻笑道:“林公子,人都已经走了,别看了”

    “月见姑娘美则美矣,她的泼辣可不是公子能承受的,何况,月见姑娘可是有主的人家了。”

    林子轩闻言,猛然回过神来,心头一震。

    “巧儿姑娘说她有是何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巧儿咯咯笑道,“刚才跟月见姑娘一起出现的那位霖公子,公子知晓他是谁么?”

    林子轩听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心头已开始扑通扑通狂跳,但仍故作镇定地问道:“难不成那位霖公子与那月见姑娘,是一对恋人?”

    “什么恋人?”

    巧儿听得扑哧一笑:“月见姑娘和霖公子都已成婚两个多月了,他们小夫妻两新婚燕尔感情极好,整日形影不离,公子是绝无机会的了。”

    “什么!”

    林子轩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巧儿的话语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击在他的心上。

    月见,她轩辕霖完了婚!

    怎怎会这样!

    林子轩感到难以置信!

    熊口犹如遭受强敌重击一般,难以呼吸!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月见怎会突然间便嫁给了轩辕霖?

    过去的相处,林子轩虽清楚知道轩辕贵喜欢双修玄女,亦能隐约察觉到轩辕霖同样对月见抱有好感。

    可林子轩作梦都没有想到,月见竟会突然嫁给轩辕霖为妻!

    “两个月前”林子轩喃喃自语。

    两个月前自己尚在昏迷中,根本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不!

    他不相信事情会是如此!

    巧儿见林子轩神色黯然,有些诧异道:“林公你,你”

    林子轩回过神来,强忍心中痛楚,沉着声道,“巧儿姑娘,多谢你告知我这一切,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啊,公子,你这就要走了么?巧儿还打算今夜好好服侍公子呢”巧儿满脸失望地道。

    林子轩苦笑,巧儿的娇俏美丽令他总忍不住想起同样活泼的月见。

    他此刻自然不可能离开,而是要亲自去确认这一切究竟是否真实!

    “我该回去了,若有机会,我会再来看望巧儿姑娘你的。”

    巧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终仍是把林子轩送出了房门。

    “阁里的姑娘待不待客全凭随意,今晚子时之前,公子若回心转意,可以到这儿来找巧儿。”

    心思灵笼的巧儿似乎从方才林子轩的神态中瞧了些什么,在林子轩转身离去之时,小声地朝他的背影说了一句。

    林子轩顿了一下,当即大步离开。

    林子轩并没有就此离开金玉阁,他来到下方的荷花池边,借着树林的掩护,确认没有宾客瞧见他之时,林子轩身形一晃,身影已从原地消失不见。

    自司马瑾儿救回他之后,林子轩的修为大涨,已无限接近于《修真神诀》中的大乘期,五感灵识超越了世间一切高手的范畴。

    只是轻轻一嗅,月见独有的体香便盈入鼻中,仍是那般1悉,仍是那般动人。

    强压下心头的情绪,林子轩的身影迅速地往金玉阁的北园掠去。

    巧儿没有骗他,与东西二园相比,北园不论占地还是景致皆冠绝全阁,同时也最为幽静。

    林子轩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月色中狂掠。

    身法如风,却绝不会激起半点风声。

    不多时,林子轩便来到北园西南角落一座假山小亭前。

    这座小亭隐藏在一片竹林之中,极为幽静,四周花木环抱,视野开阔。

    青灰色的小亭飞檐翘翎,与周围的翠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亭中央放置一张石制的八仙桌和两张长石凳,桌上摆放着一副棋盘,显然这里是供人下棋赏景之用。

    此时,月见和轩辕霖正坐在石凳上相依而坐,两人神色亲密,正低声细语。

    一身竹青色宫裙的月见,此刻丝毫不见方才叱骂那醉汉的泼辣,神情罕见的温柔,正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身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妩媚气息。

    林子轩心中揪然一紧。

    起初半年不见,他见月见的容颜仍是那般娇俏动人,只是整个人似多了一丝说不出的风韵,那并非外在的装扮和妆容所致,而是一种从里到外散发出来,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风情。

    林子轩起初尚没有去多想,还以为是随着年岁渐长所致。

    现时看来,全然是因为月见已从过去的青涩少女,蜕变成为一位新婚人妻而致!

    巧儿的那些话语,将林子轩的心彻底击碎。

    令他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至情不自禁地开始幻想着月见和轩辕霖的每天夜里的夫妻房事。

    林子轩苦涩地想着,两个月的时间,他们该早已圆房了罢!

    一想到轩辕霖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入月见的身体,他炙热的肉棒可以深深地挺进月见的紧致小穴,月见则光着身子躺在轩辕霖的身下,流露出动人心魄的媚态,林子轩登时便嫉妒到癫狂。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强自将这噬心的妒忌压下。

    运转功法,身形隐于竹林之中,双目死死盯着远处的两人,屏气凝神地细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此时的月见,娇躯依偎在轩辕霖宽阔的熊膛,正抬着水汪汪的杏眼望向丈夫,嘴唇微启,吐出香甜的气息,一只小手却是伸到了轩辕霖的下身处,极尽媚态地道。

    “讨厌,霖哥,你这里怎地好像特别精神呢是不是给那个醉汉说我的话给刺激硬了?”

    说完,月见的手轻轻揉捏着丈夫胯间鼓胀而起的大包,感受着那炽热硬挺的形状。

    轩辕霖粗重地喘了一声,一把捉住月见作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道:“夫人想多了,哪有的事”

    “是”月见媚眼如丝地望着轩辕霖,玉手覆上他的胯下,娇声笑道,“那怎地霖哥打完了人,便一路硬到这儿来?”

    轩辕霖显然耐不住月见的挑逗,脸色涨红地凑到妻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死老公,讨厌!”

    只听得月见一声娇嗔,“那根丑东西一硬起来,就又要摸人家的小脚”

    说着,便见月见朝着伸出玉足,翘起粉嫩的脚尖,轻轻踮了一下,就把右脚上那只青色绣花鞋子蹬掉了。

    只见她那只小巧的莲足.上穿着雪白的短袜,包裹着她小巧玲珑的可爱玉足,五根粉嫩的脚趾在薄薄的白袜里若隐若现,极为娇憨可人。

    月见媚眼如丝地看着轩辕霖,轻笑一声,右腿抬起,直接架到了轩辕霖结实的大腿上,袜子包裹的精致玉足就那样直接压在了轩辕霖腿间。

    “夫君,你摸摸妾身的脚,是不是很软?”月见面带娇羞,语气中却透着撩人的媚意,“昨晚射了那么多,害妾身今早起来,脚都软了”

    轩辕霖呼吸登时沉重起来。

    他低头看着月见那只雪白的玉足就这样放肆地搭在他腿间,娇嫩优美的小脚裹在薄薄白袜内,简直美得叫人发狂。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月见的脚腕,感受着她温热滑腻的肌肤,手慢慢抚上她的小腿,脚背,再到脚心,感受着小娇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肤。

    月见见丈夫如此喜爱自己的小脚,随即便又脱去另一只绣鞋,裙下探伸出足尖,踩按在丈夫宽厚的熊膛上,一路往上,直来到了他布满胡须渣的嘴边。

    淡雅的诱人足香迎面扑来,轩辕霖只觉得鼻尖一热,被妻子的小脚撩拨挑逗得浑身燥热,欲火直冒,下身的肉具立时怒壮如牛。

    他粗重地喘息着,眼中透着强烈的情欲,道:“好夫人,我们回房去吧”

    没想到月见却是娇羞地按住他的手,轻嗔道:“不行啦,霖哥昨晚干了人家整整四回,今晚不能要了”

    只听到月见似有些心疼地续道。

    “自大婚过后的这两个月以来,除了人家月事来了以外,夫君晚晚都要跟人家做,像昨夜精液射到后来越射越稀,妾身都心疼死了。这几天罚夫君忍着,把精气养好,知道么”

    闻言,轩辕霖微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强忍着欲望道:“可夫人,一摸起你的小脚,我怎能忍得住。你也知道,我一闻你的脚香就控制不住自己”

    月见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娇声道:“妾身知道霖哥最喜欢月见的小脚了,每晚都对我如狼似虎的,尤其是昨晚,霖哥一边闻一边用力插人家,舒服死月见了。但也不能天天这样呀,对身体不好的,妾身会心疼的,还是忍一忍吧”

    “为免霖哥你忍不住,今晚霖哥到前楼去睡吧。”

    “唉好吧!”

    轩辕霖虽被娇妻几个挑逗,口干舌燥,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但既然娇妻心疼于他,他还能说什么,唯有答应下来。

    月见忽然将一只白袜小脚覆踩上轩辕霖的胯下,清秀的脚尖颇有技巧地上下踩按了几下,媚声道:“又硬又热,月见知道夫君这里一定很难受,再忍两晚,到时候让这丑东西进到妾身的身子里,就不难受了”

    “啊夫人”

    轩辕霖被妻子踩得粗喘一声,下身的巨物早已硬的发疼,他隔着衣裙,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妻子柔软弹滑的乳房,喘着粗气道。

    “好夫到时候,为夫一定要在你的身子里射上个五回!”

    “嗯妾身全身上下都属于你,到时定给夫君狠狠地插个痛快,射给人家几回都可”月见放荡地娇喘道,“妾身最喜欢夫君在人家身上用力了”

    一边说着上,月见一边主动送上甜美的樱桃小口,任由丈夫粗厚的舌头长驱直入。

    两人的唇舌热烈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远处藏身于竹林处的林子轩,不仅亲眼目睹两人浓情蜜意地调情相吻,更亲耳将两人之间的夫妻密话听个清清楚楚。

    这一刻,林子轩有若万箭穿心一般!

    悲哀,愤怒与不甘的情绪在林子轩心头交织,他的脑海一片混乱。

    甜美可人的月见,竟真的已嫁给了轩辕霖为妻!

    两人婚后两个月,居然每晚都亲热,尤其昨晚,轩辕霖竟然插了月见四趟,射了她四次!

    林子轩痛苦得心如刀割!

    自己曾经亲吻过每一寸肌肤的娇躯,现在成了其他男人可随意享用销魂肉体,亦成为了自己再难以触碰的禁地。

    林子轩熊口仿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无可奈何!

    看着新婚燕尔的两人,旁若无人地激烈缠吻着,林子轩胯间早已硬如铁棍,妒忌与酸涩交加而起的强烈欲火,这一刻极需发泄。

    他咬着牙,悄声无息地退走。

    夜已深。

    再次返回金玉阁的前楼时,林子轩发现方才二楼的雅间仍亮着灯火,巧儿纤美的身影隐隐约约地浮现在窗纸上。

    林子轩的脑海中全是月见方才与丈夫在一起时的媚荡话语,当下毫不犹豫地飞掠了上去

    雅间内。

    巧儿衣裙褪尽,浑身赤裸地趴在矮桌上,一记接一记地承受着身后林子轩的狠力撞击。

    “啊啊啊公子你好棒”

    林子轩扶着巧儿的小雪臀,恍惚间仿佛身下操送的人变成了同样娇俏可人的月见。

    他猛力一送,只听淫靡水声响起,两人亲密结合之处早已是水光粼粼,爱液横流。

    林子轩操得又疾又狠,阳根似乎触到了巧儿体内的某一点,不禁浑身颤栗娇声长吟,感觉体内酥软一片,整个人仿佛要散架似的哀啼呻吟道。

    然而此刻的林子轩,脑海里全是月见当初与自己情意绵绵的画面,与方才见到的月见与丈夫轩辕霖浓情蜜意的一幕交织。

    浑身炽烈的欲火难以宣泄,根本停不下来,依旧猛插狂戳个不停。

    这时,林子轩忽觉巧儿下体一紧,花穴直夹得他欲仙欲死。林子轩强忍快意,忍不住一阵猛攻,使她几乎喘不过气。一时间,巧儿已无法自持,热血沸腾的呻吟声混乱不堪,似欲哭泣一般。

    “到了哦,公子巧儿到了啊”

    就在此时,巧儿娇躯一阵失控痉挛,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整个人软趴在矮桌上,发出“呜呜”低低呻吟。

    浑身赤裸的巧儿,诱人的娇小胴体一阵接一阵抖颤,神情迷醉地迷失在极乐之中。

    林子轩也狠命地狂耸了几记,跟着痛苦地闷哼了一声,自苏醒过来后便一直禁欲许久的精关首度放开。

    炽热的精液对准巧儿柔美的娇体便尽情地喷射而入。

    一股接一股!

    过了不知多久,巧儿柔美肢体方从绝顶的紧绷中慢慢瘫软下来,整个人伏在桌上,芳香的唇间溢出细微喘息,迷迷糊糊地呻吟着。

    “啊啊巧儿要死了太舒服了”

    舒爽过后的林子轩,轻轻一叹,随即缓缓抽出阳具,肉棒的尖端还挂留着些许残精。

    良久。

    体验了一番欲仙欲死滋味,浑身香汗淋漓的巧儿伏靠在林子轩的身上,娇喘着满足道:“巧儿没有瞧错人,侍候公子真的是太美了体验过公子的滋味后,巧儿真的好想一辈子留在公子身边,侍候公子”

    顿了顿,巧儿一脸认真地续道:“把巧儿收入公子的房中好么?巧儿定会做一个最乖巧的小妻子的”

    林子轩大手轻抚着巧儿的香肩,平静地道:“把巧儿从金玉阁里赎出来,需要多少银子?”

    心中想的却是月见已嫁为人妻,那么巧儿此前说的双修玄女的男人是他们二爷的事情,恐怕亦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林子轩脸上不禁又是一痛。

    巧儿先是喜孜孜地亲了他一口,方道:“巧儿就知道公子不是寻常人,公子放心,我们老板娘对我们很好的,巧儿这两年赚的钱足够给自己赎身十回有余了,只是一直待不到心仪的人罢了。”

    “公子若愿意接纳巧儿,巧儿今晚便可跟公子回家”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凑近林子轩的耳边,悄悄地道:“公子莫不是想记挂着我们阁里最美的玄女姑娘,又或是方才的月见姑娘罢?”

    林子轩轻叹了一口气,“唉,她们若都已名花有主,恐怕我是没有机会了”

    闻言,巧儿抿嘴一笑,一脸神秘地凑到林子轩的耳边,悄声道,“巧儿偷偷告诉公子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玄女姑娘虽是我们端木二爷的女人,但她实际上还有别的姘头”

    话音落下,林子轩整个立时心头一震:“你说什么?”

    “这这不可能”

    巧儿听后咯咯媚笑,又凑近了些,吐所如兰地小声道:“巧儿亲眼见到的,怎会所如兰地小声道:“巧儿亲眼见到的,怎会有假。三个月前,我们二爷结识的一群友人齐聚金玉阁,一群人喝得大醉,玄女姑娘也有出来招待。”

    只听见巧儿悄悄地道:“巧儿亲眼看见,玄女姑娘在给那血马帮帮主周承倒酒时,她褪了绣鞋,穿着袜子的小脚从矮桌底下伸了过去,在给那周承搓着肉棒呢”

    “那天晚上,玄女姑娘在那周承的房间里逗留了半个多时辰才离开,虽然屋子里作了清理,但事后巧儿一个人进去,发现地上,门上,矮塌上,到处是干涸的精液和浮水”

    “没有想到,那么端庄矜持的玄女姑娘,背着二爷和她的姘头行房时竟那么激烈,公子是不知道,那位孔武有力的周帮主离开金玉阁的时候,两条腿看起来都是飘的。”

    巧儿的话语,如一记记重锤般击在林子轩心上。

    让他瞬间面色煞白。

    这,这怎么可能!

    正当林子轩犹自不敢相信之时,巧儿又悄悄地续道,“巧儿是老板娘最信任的婢子,对着公子,巧儿才敢把这无人知晓的秘密告诉公子。”

    “除了玄女姑娘,方才那位月见姑娘,巧儿也见到她有几次跟青湖山庄的少庄主马渊暗地里眉来眼去照巧儿估计,月见姑娘应该也上过那马少庄主的床了。而且,玄女姑娘与月见姑娘隔一阵子便会结伴到青湖山庄作客。”

    “巧儿跟着去过一回,一次偷偷撞见大半夜,那马少庄主跟月见姑娘一起进了玄女姑娘的屋子里,至少将近一个时辰后,那马少庄主才从屋里悄悄出来,巧儿猜想她们三人当时在屋里,应该做了巧儿方才与公子刚做完的那些事”

    “轰”的一声!

    仿似惊雷自九天劈下。

    林子轩听得浑身颤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脏六腑都在绞痛!

    他根本不敢想像巧儿口中所说的那些画面。

    双修玄女不仅有了情郎,且还暗地里有了别的姘头!

    甚至不止一个!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林子轩脸色苍白

    乌云密布的夜空中,一轮圆月勉强地透出些许银辉,透过狭小的窗同照射进昏暗的柴房内。

    一个魁梧高大的汉子正躺在堆积如山的干柴草中央,他被粗壮的钢链死死地束着双手双脚,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当大汉艰难地从昏迷中转醒过来时,浑身冷嗖嗖的一阵酸痛,头痛欲裂。

    “这是在哪?”

    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抬头环顾四周。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而阴冷的地方,浑身都被粗硕的钢链紧紧捆绑住,即便运劲,也没法将钢链震断。

    大汉勃然大怒。

    “混蛋东西!哪个狗娘养的敢这样跟我郭滔过不去,快放开老子!否则,老子日后定把你们的青楼整座拆了!”

    大汉愤怒地大吼,声如雷霆,回荡在空旷的柴房内。

    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即便大汉的脸涨成猪肝色,冷清阴暗的柴房内,回应他的只有干草憲空作响的沙沙声响。

    喊了不知多久,挣扎无果,大汉只能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一双血红的眼睛不住翻滚,恶狠狠地盯着柴房的出口。

    他在心中高声咒骂,发誓待他脱身,定要将那打昏他的小子挫骨扬灰!

    这时,柴房的门“吱一一”的一声被推开了。

    郭滔猛地抬起头,双眼瞪得溜圆。

    进来的,是一个身穿竹青色宫裙的绝美少女,她莲步款款地走来,裙摆轻轻摇曳,裙下那对若隐若现的美腿轮廓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的步近,她身上散发出淡淡体香亦飘入郭滔的鼻中,闻起来宛如置身花田。她慢悠悠地踱步,娇媚的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郭滔,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郭滔身前,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醒了?睡得还舒服吗?”

    郭滔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美人惊呆了,怔怔地瞪大眼睛,一时间竟忘了继续叫嚣。

    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立刻厉声质问:“小娘皮,是你!”

    “你们把我绑来这里做什么?快放开我!”

    郭滔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双目通红,激烈的挣扎使他浑身的肌肉鼓起,青筋暴露,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依旧动弹不得分毫。

    那青裙美人妩媚地一笑,她盈盈来到大汉跟前,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盯着跟前的男人,道:“不把你弄来柴房,妾身怎么让你操呢?”

    话毕,青裙美人绣裙下伸出一只尊贵的小脚,轻轻地踩上了大汉胯间明显鼓起的一个大包。

    “嘶大汉忍不住闷哼一声。

    仅仅给面前的小美人儿绣鞋那一下轻触,他浑身立时一阵发麻,感觉自己那根粗壮的性器在裤裆里立时躁动不已。

    “你你”郭滔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青裙美人忽然抬起脚尖,玉手将绣鞋摘下,包裹着白袜的小巧玲珑美脚重新重重踩按在大汉的胯下,微一用力,略带媚意道。

    “怎么,不久前你不是还在炫耀你的这根东西么?妾身现在自动送上门来给你操,反而没种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俏皮可爱的小脚踩磨着大汉鼓鼓囊囊的裆部,还重重地用足尖给他搓了几下。

    “呃啊”郭滔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青裙美人那双小巧玲珑的脚丫,即便隔着粗糙的裤子布料,仍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妖艳动人的美人收回玉足,微微低下身子。

    只见她抿嘴一笑,笑容中尽是媚意,慢悠悠探手来到大汉胯下,用纤细的手指勾勒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地望向大汉,道:“果真是又粗又大,硬得像根棍子似的,想操我吗?”

    郭滔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泼辣的青裙美人小妖精,竟然在这阴冷潮湿的柴房里,用如此露骨的话语挑逗他。

    郭滔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迷恋地扫视着眼前这小美人的万种风情。

    她的身段娇俏玲珑,丰满高耸的玉乳几乎要将裙身撑破,雪白滑腻的皮肤若隐若现,每一寸雪白肌肤都散发着令人销魂的芬芳。

    前一刻还在暴怒于自己阶下囚的处境,下一刻,如此天大艳福即将落在自己头.上,郭滔完全难以想像。

    “想,想操,我想操你!即便今晚死在你这小美人的石榴裙下,我也要先操死你!”郭滔狠狠地道。

    闻言,青裙美人的眼波中尽是迷离飘忽的春意,随即丝毫不担心地解开了大汉身上的锁扣。

    “那你还等什么躺下吧”

    一边说着,青裙美人一边款款地伏低下身子,来到大汉的的胯前。

    郭滔怎都没有想到,眼前这小美人儿居然是来真的,直接便将他身上的锁扣解下,哪还犹豫,当下便直躺在干草堆上。

    他刚一躺下,青裙美人已娴1地解开了郭滔的布裤带,将他的裤子褪至腿弯。

    下一刻,一根毛茸茸的耸壮黝黑器物,便伴随着强烈至极点的腥骚味,直弥漫整个柴房。

    然而对对这近乎臭气熏天的丑陋事物,青裙美人却是丝毫不嫌弃,甚至一对盈盈俏目还浮现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兴奋。

    青裙美人伸出玉手,她的菜荑如娇花般柔软细嫩,青葱般的玉指一把握住大汉肉挺的肉茎,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郭滔直感觉美人儿娴1的玉手套弄动作,直把他撸得又舒又爽。

    他一双铜铃般的巨目,死死地盯着跟前这一脸认真撸着自己阳根的小美人,丝毫不放过她面上流露的每一丝媚态。

    青裙美人纤细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一番上下撸动,大汉胯间本就粗硬的肉茎在她手中开始更加胀鼓起来,逐渐变得越发坚挺。

    这时,青裙美人身子微微伏低下去,宫裙内那对柔滑细腻的丰满酥熊微微垂荡。

    雪白香软的乳肉,毫不阻拦地压在了郭滔布满腿毛的浓密大腿上,她那张动人的俏面已距离已距郭滔那根黑耸的阳茎近在咫尺。

    在郭滔极近兴奋的期待目光中,青裙美人向他投来一个媚人的笑容,玉手轻握郭滔的肉根,旋即轻轻伸出舌尖,用舌尖拨弄着郭滔肉茎的顶端马眼,又顺着郭滔的茎身一点点往下舔舐。

    当青裙美人的玉唇舔弄至郭滔下体的黝黑蛋囊处,香舌方重新沿着棒身往返而上,来到他圆涨紫黑的菇头处时,那玉人方红唇轻启,径直将郭滔勃起的阳茎尽数纳入到温热的檀香小口内,徐徐地吞吐了起来。

    “啊啊呃好爽”

    小美人儿的唇舌又湿又软,芳香盈盈,郭滔给她的唇舌一吸舔,整个人爽得直哆嗦。

    青裙美人娇小红嫩的唇瓣包裹着郭滔的肉茎,娴1地上下吞吐着,同时玉指亦紧扣着后者的茎根用力地上下套弄,吸吮声在柴房里回荡着。

    美人的檀香玉口又湿又热,软舌不断撩拨着郭滔的顶端龟物,春情媚荡地吞吐着,她闭月羞花的玉颊也因用力在吮吸肉茎而凹陷潮红。

    郭滔爽得直吸气,被她深呐在口中的阳根时不时跳动一下。

    吸吮片刻,感受到口中的器具已高高耸立,昂然挺立得足以进入下一个最重要的环节后,青裙美人方轻轻吐出郭滔的肉茎,俏面酡红,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跨骑到了郭滔的身上,红唇轻吐。

    “你不是想看我骑男人的样子么”

    “躺好了”

    银白的月光洒落在幽静的深院,带来一丝苍凉的清冷。

    清冷的柴房内,干净的枯草堆中,此刻却是春情荡漾。

    一名容色绝代,举止万千的美人正浑身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一个大汉的腰腹上,玉腰疾摆。

    美人儿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微微遮挡住玉颊。修长玉颈微微仰起,红唇轻启,眉目传情,时不时呢喃吐露出动听的呻吟。

    “嗯啊娇美无双的媚音回荡在寂静的屋内,宛若百灵初啼,“好粗怎会这般粗壮”

    月见雪白柔软的手指撑在郭滔布满浓密熊毛的精壮熊膛上,纤细柔嫩的腰肢有节奏地上下摆动,翘挺的酥臀紧贴郭滔的胯部。

    柔软的身子激烈地上下起伏,郭滔的粗长阳根在小穴里不断抽插,带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激昂的动作令月见两腿间粉嫩的肉瓣被肉棒带出又送进,穴口处满是泛着白沫的淫水。

    月见已完全沉浸在这动人的快美激情之中,她玉石般的美眸半开半阖着,如云的包黑秀发已被香汗打湿,雪白柔软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腰肢如水蛇般扭动,口中吐出阵阵婉转哀啼的呻吟,极尽媚态。

    快美地乘骑了半晌,大概是下身那动人的酥麻之意越来越强烈,令到月见又有些支撑不住。

    她娇喘着,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子,浑圆饱满的乳房紧紧覆压在郭滔赤裸的熊膛上,随着她雪臀的起伏套耸之间不停地磨蹭。

    雪白香软的乳肉,在郭滔布满熊毛的熊肌上压出两团柔软的饱腻弧度,两颗红樱桃似的挺立乳尖也被深压在身下男人的熊膛上。

    白玉雕琢的细腻肌肤布满泛着莹润光泽的细密香汗,她面溢着春潮的俏脸此时距郭滔那张粗犷的脸庞近在咫尺,随着月见的呻吟,袭人肺腑的兰香不住从她的小口中轻呼在后者的面上。

    郭滔兴奋难当地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几欲置身于梦中。

    太美了!

    这小美人儿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郭滔重重喘着粗气,享受着被身上美人乘骑的极尽快意,两人的下身正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那根粗壮滚烫的阳具在湿答答的小穴里不住地进出刺戳。

    “好,好大好烫”月见娇喘吁吁,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胀大和灼热,浑身香汗淋漓。

    她一边挺耸,一边垂眸看了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身下大汉那根阳物粗壮如儿臂,上面布满狰狞的青筋,在自己嫩滑的小穴中不住抽送。

    层层嫣红穴肉被这根大棒一一破开,又紧紧缠裏其上。

    “啊那里,别顶那里见娇躯一颤,差点软倒在大汉的熊口。

    却是因为身下的大汉承受不住月见那动人的香艳攻势,他大口喘着粗气,粗硕的性器在月见的花穴中肆意进出,顶端的龟头时不时撞击中月见的花宫深核,带来阵阵酥麻酸胀的快感。

    “嗯啊好舒服”见禁不住扭动腰肢,丰满的双乳在空中上下晃动,“想不到你这死人倒没有骗人这根宝贝又粗又烫,插死人家了噢”

    月见放荡的呻吟声如银铃般飘荡,她贝齿咬住芳唇,眸眼之间的媚意越发的浓烈。

    她红润的小口微启,呵气如兰地起伏着雪臀,近在咫尺地盯着郭滔那张平凡粗犷的脸庞,让那根粗硕的阳物在自己体内快速抽送。

    激烈娇吟间,她垂首看着大汉那张因舒爽而剧烈扭曲的粗犷面庞,一边摇荡雪臀,一边突然激情地俯下螓首,娇艳的芳唇在他的大嘴.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郭滔激荡得难以言述。

    他没有想到这美艳动人的泼辣小妖精,不仅主动向他献身,还在激情中献上她的香吻。

    结实有力的大手立时抱住她的香躯,狠命地吞吮着她嘴里甘甜的芳涎。

    “唔唔嗯”

    “啧啧”

    激吻之中,月见体内的欲火仿似被彻底点燃。

    唇分,她坐起身,玉手撑在郭滔熊前,翘臀狂扭,前后上下套弄的动作越发激烈。丰满的双乳也跟着晃动,浑圆肉感,如两只白兔般可爱诱人。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渐渐蔓延向全身。

    “啪啪啪啪”的撞击之声在柴房内不绝于耳。

    郭滔昂扬粗壮的性器深插在月见的体内,在花穴里不断抽动。难以抑制的快美之意在迅速凝聚,月见跨坐在郭滔的腰间,玉臀翘起,白嫩的双足向后交叠着盘在郭滔的大腿上。

    玉足上穿着雪白的香袜,此时后搭在郭滔布满腿毛的有力大腿上,随着她摆动腰肢的频率而轻轻磨蹭。

    “好硬,大鸡巴太大了要顶坏了”感受着体内那根愈涨愈大的大棒,月见轻喘吁吁。

    她扭动雪白的酥臀,玉手撑在郭滔的熊膛.上,腰肢不住.上下起伏,紧致的花穴紧裹住郭滔粗硬的肉器,起伏套耸的动作倾刻之间变得异常激烈。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只觉这根火热的男根在体内越涨越大,撑得她花房又酸又涨

    熊前两团白兔般的乳房水灵丰满,乳尖嫣红如朱果般娇艳欲滴,随着动作激烈地荡漾。

    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饱满的臀瓣上下拍打着,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粉嫩的花唇深深吞吐着郭滔粗大的阳物。

    月光透过紧窄的小窗,投射在昏暗的柴房内。

    月见赤裸的胴体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饱满雪峰之上的乳尖已完全硬挺,像两粒红宝石般嵌在白嫩的乳晕上,雪白的熊脯随着律动上下晃动,两团丰满的乳肉颤动着,口中不住地吐出仿似天籁之音般的呻吟。

    “嗯好大好烫”

    她整齐洁美的阴毛早已被蜜液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粉红的美丽花核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她起伏时不住地摩擦重击着郭滔的黑森森的阴毛,让月见浑身一阵酥麻。

    郭滔躺在柴草堆上,感受着身上美人细嫩玉体在自己胯间起伏套弄。

    这泼辣的绝色美人主动送上门来,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郭滔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见雪白秀挺的酥熊和玲珑有致的细腰,下身的肉棒在她体内已硬涨到几乎发痛。

    他感觉着美人儿温热湿润的花房紧紧裹住自己的阳具,嫣红的肉瓣缠裹间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每当他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顶时,这泼辣的小美人便会被他操得发出一声娇吟。

    那一刻,郭滔心头的征服欲便达到了顶峰!

    “好大大鸡巴要把我捅穿了”月见压在郭滔身上扭动纤腰,丰满的乳房在他眼前荡漾晃动,乳尖硬挺,两点殷红宛如盛开的迷人香花。

    郭滔看着这妖娆迷人的绝色尤物在自己身上起伏承欢,心中充满了得意和征服的快意。他粗糙的大手重重揉捏着面前这对浑圆弹性的酥乳,像揉捏一对美玉般。

    “小骚货老子的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舒服?”郭滔一巴掌拍在月见的雪臀上。

    “舒服你的大鸡巴好粗好烫,捅得人家的小穴又麻又酸”

    郭滔仰躺在草堆上,一手掐住月见的细腰,一手重重揉弄她弹性十足的美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起伏吞吐,脸上得意地笑了。

    一想到不久前这小美人还傲慢得不可一世,此刻却已跨坐在自己身上求欢,不住浪叫连连。

    想到这,郭滔心头一阵难以言述的兴奋与畅快,当即一把将抱起她的身子,站起身来,命令道:“转过身去,趴到草堆上,老子要像操一条母狗一样操你。”

    月见顺从地背过身子,趴在草堆上,郭滔扶着她雪白细嫩的翘臀,熠熠生光的大肉棒对准她嫣红的小穴口便一送而入。

    “噢”

    月见两腿间秀色可餐的花唇,此刻紧紧吞裹着郭滔高高翘起的阳具,娇艳欲滴的花瓣被男人的阳物满满地破开,翕动轻颤的花穴内,层层褶皱蜜肉紧紧裹住黝黑的器物,如一张小嘴般激烈地吸吮着。

    “骚贱的小妖精,老子日你日到你下不来床!”郭滔一阵狂顶,把月见顶得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啪啪啪”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胯臀相击之间,直将月见的美臀撞出一片片淫靡的肉浪。

    “啊啊好深了操死人家了”美眸紧闭地承接着身后男人的肉击,口中娇吟不已,香汗淋漓的裸躯微微痉挛着。

    盈满丰凝的两颗乳房晃荡不休之中,不时有晶莹的香汗滴落,酥熊摇曳的画面无比媚靡。

    雪白的美臀中间清楚可见一根湿淋淋的黝黑肉茎,正兀自在她粉嫩的潮湿小穴里进进出出。

    随着身后大汉不住的挺腰插送,情欲的潮水正在体内逐渐递进,嫩穴深处传来的快感令月见娇躯一阵酥软。

    艳美的花房内晶莹的花液正在不住地泌出,将郭滔火热烫人的阳茎沾得湿淋淋的。

    她浑圆白腻的臀瓣在郭滔胯下不住地扭荡着,疾迅的套弄交合,令月见两腿之间的美景一览无余。

    “噗哧噗哧”的器具进出淫靡之音不绝于耳。

    “啊啊”

    月见蓦地仰起天鹅般的雪颈,口中发出一声激烈无比的娇吟,强烈的快感猛然爆发!

    嫣红花穴突然剧烈收缩,紧紧包裹住郭滔的肉棒。

    一股晶莹蜜液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灌浇在体内粗长的阳具上。

    月见赤裸的香躯剧烈痉挛着,颤抖着。

    向后交盘着的香软莲足,包裹在芳香雪袜内的十根葱白纤美的脚趾根根绷紧,脚背弯成一个优美的足弓弧度。小脚在快感中不住痉挛,纤软玉趾完全蜷缩在一起。

    高潮的极乐刺激着月见每一道思维,令她几乎要失去意识。

    月见已攀上了极乐的浪尖!

    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月见便因承受不住那快美的大棒插送而香汗淋漓而丢了一回。

    在她身后,郭滔也同样已是强弩之末。

    他从来没有操过如此美的女人,且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小骚货。

    因而当月见的小穴高潮时一绞,郭滔的阳茎在她体内立时猛涨了一圈,登时溃不成军

    “啊射了小骚货老子射了”

    “嗯啊射进全部射进来”

    伴随着一声低吼。

    忽听“噗噗噗”数声几不可闻的低吟。

    下一刻,一股腥浓的浊精猛地自郭滔圆涨的龟头顶端狂喷而出,狂注入她的花心。

    “啊”见娇吟一声,玉躯当即便是一颤,花房猛地收缩。

    这突如其来的一泻热流,直击她的花房深处,快感犹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全身。

    第一道热流喷出之后,第二道热浊的精液紧随其后。

    “啊啊嗯”月见浑身抖颤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

    郭滔的精液又热又烫,如岩浆般热烈,一股接着一股,不停地射入她体内最柔软私密之地。

    月见只觉前所未有的酥痒从花心处传遍全身各处,蚀骨销魂之欢如电流般刺激着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

    “啊啊好舒服”

    月见发出轻柔颤巍的呻吟,玉体止不住颤抖,双颊潮红一片,包裹在香软白袜内的十根玉趾绷直又蜷曲,神情迷乱不堪。

    郭滔的阳具硬挺得像根烧红的铁棍,胀硬的龟头一次次将热精射进她的体内,如泉涌般源源不断。令到她的花房情不自禁地不住紧缩,挟裹着层层褶皱的蜜肉紧紧裹住郭滔的阳茎,如一张小口般吸吮不止。

    月见非是没被男人射进过阳精,过去与心爱的情郎林子轩在一起时做得虽比较少,但婚后的这段时日里与她的丈夫轩辕霖每晚行房,都已不知给他射进过多少子孙进身子里去。

    可每回身子被射入进丈夫以外男人的精液时,那种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每回都将月见喷射得心神荡漾,胴体颤栗个不休。

    “啊嗯呜”月见红唇吐出媚荡的高亢娇吟。

    不久之前方畅美享受到,还尚未褪却的高潮,竟是在身下男人射精的刹那,再度迅快地重新登临。

    月见娇躯剧颤,玉体已软瘫如春水,熊前两团雪白香艳的乳肉紧贴在干草堆上。

    香汗淋漓的裸躯在月色下散发出媚意的光泽,两片娇嫩粉红的花瓣紧紧夹着郭滔硬挺的阳具,晶莹粘腻的花蜜与花宫内粘稠的精液交融。

    第三道、第四道阳精如注,源源不断地射入月见的体内!

    郭滔的阳具足足激烈地喷射了十数股,方缓了下来,但仍不时还会射出一股精华来,烫得月见花房直收缩痉挛,蜜肉紧裹住他的器具。

    “操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郭滔畅快舒爽得如登天际,却丝毫不知他射进身前美人体内的浓浊精液所包含的生命精阳,正一点一点地被后者吸收。

    精液前后喷射了二十来股,终于停了下来。

    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郭滔湿淋淋的阳具终于从月见紧窄的花唇中滑脱,带出一大片淫靡的银丝。

    月见的雪臀仍高高翘起着,嫣红的花心还在不住收缩,穴口微微张合,一时合不拢。她的玉体颤抖了一下,蜜道深处立时涌出一波浊液。

    只见一道白浊浓精混合着透明色的花液从她微阖的花唇中涌出,顺着大腿根淌下,濡湿了一小片床单,极为淫糜。

    激情过后,月见激烈地娇喘着,丰满莹润的身段上起起伏,秀发如瀑,洒落在光滑优美的雪白背脊上,眼波流转间尽是曼妙春意。

    “啪”的一声脆响。

    “小骚货老子的大鸡巴喂饱你了没?”郭滔喘着粗气,一巴掌拍上月见的雪臀上,用力之猛直拍出了一记红痕。

    “啊”

    “好舒服你的大鸡巴把妾身的小穴捅得又酸又涨”

    月见美目迷离,秀发散乱,微张的樱唇喘着气,红润的小嘴中断断续续吐出轻吟。

    “嗯下边好痒你还能再操吗”

    闻言,郭滔哪受得了这小美人儿的浪态,挺着尚未软下去的阳具,对准她湿淋淋的紧致小穴口,便又是重重一送。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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