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受。」那个修真者脸上浮现出和他容貌完全不符的诡异笑容,「天
女阁下,这个过程里,请收下我最后的善意。」他说着,表情一肃,双手结印,
便开口,「二十四诸天之大自在天,淫火,炽!」
轰!
我感觉自己心头的血涌上泥丸宫,然后瞬间炸裂做烟花,一下子让我周身莫
名燥热,再顾不上管那个火焰化形的修真者,任由他在我眼前消失。
没办法,我的奶子一霎时就快要涨破了,仿佛那些无穷无尽的淫欲之火随时
都会冲开峰顶的那两块该死的石头喷泄出来,无论我如何把手放在上面揉捏,都
不足以让自己缓释半分。
如果我的雾露乾坤网还在,我应该可以用它罩住我的心,让所有的躁动消弭,
重归清净,可是……
去他妈的雾露乾坤网吧!
我的阴好痒,不,不是阴,是我的……屄。
对,我的屄。
这是婵玉那个女人从他的色鬼老公那里学来的说法,很粗鲁,但是现在我很
需要。
手指所触,是那片有如生长在火丘上的茂密森林。我把手指压进去,让那一
片泥泞把手指完全吞没。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手指上钩,我摸到那片最熟悉的区域,
那里的皮肤相较别的地方要粗糙一点。
那个地方是你最先找到的,那是我的死穴。
手指触动,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水开始涌出来。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捏拢手指,把整条手臂都插入,就像你之前对我作过的。
洪锦的阳具也几乎就是这个粗度。
婵玉,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叫床?在被你的矮丈夫的肉棒插进身体的时候?
我的记得你会说一个字,我听过的。
对,肏.
肏我!用力肏我!
我运起浮空的能力,尽量让身体轻飘,一次对抗着仍然在逐渐加大的重力,
让自己能够维持着不匍匐倒下。
我努力地抽动手臂,模仿着从前你作过的,探到最深时我感觉自己的后庭都
张开了。
如果后庭也可以也被插入就好了。
可是我只有两只手,那样我的奶子怎么办。
如果有八臂的法相就好了,这样我可以同时给照顾到自己的奶子和下身的两
个洞,甚至还可以把手伸到胸腹的伤口里摸到自己的肠子。
那是在那片金光里被火灵斩开的。
如果再给她一剑的机会,她会不会化作金光斩掉我的头?然后提起我头,再
把我枭首?就像之前我在后营里和婵玉聊过的那样。
婵玉……
那个硬朗爽利,也丝毫不会掩饰自己肉欲的女人。如果今天她也在,她的头
也在火灵的那片金光里被斩掉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她被斩首的时候会不会失禁?
她会被枭首吗?她的无头尸体是不是会被剥开铠甲然后奸淫?她那对比我更为坚
挺的奶子会在被奸尸的时候朝天摇晃?
那是不是也会很美,就像现在地上横尸的那个女子……
我看着地上火灵的头颅,以及她赤裸的无头尸,忽然发现那具无头尸开始蠕
蠕而动。
她的手开始用力揉搓自己的乳蒂和阴蒂,她的腿开始无助的用力抽搐蹬踢,
她的脚趾蜷起再张开,张开又蜷起。
而她的头颅,那颗被抛在地上的头颅,则缓慢而茫然转向我的胸口,眉头微
皱,双眼翻白,鼻翼翕张,口中喃喃自语。
「妈妈,妈妈……」
我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叫我,但是,能在最后给她一点安慰也好,反正
我们都要死了。
我松开了揉胸的那只手,抓起了她的头发。由于番天印的作用,她的头变得
好重,似乎被大地牢牢吸引,所以我只能伏低身体,把胸凑近火灵翕动的口,这
让我的口鼻恰好对着她如蚌般翕动的阴户。
那扇门里吹出汩汩的热气,让我一下子再难自持,便凑上去吻了,用舌头探
入她的身体。
而我也终于不堪那强大的重力,跌倒在地。
我已经没有手揉胸了,只能把一只奶子压在地上用力摩擦,胸前的伤口裂得
更开,我感觉胸骨,肋骨和肠子也被我压在地上摩擦。
很疼,也很爽。
身体越来越重,我感觉我的骨头都快要碎裂了。
番天印在头顶缓慢但坚决地压落,地上的印痕变成深深的沟壑,土崩瓦解,
连石头都变成粉末。
我也好,火灵的尸体也好,都会在这万钧重压下变成一滩烂泥一样的血肉吧。
还好在死之前还能有一次肉欲,这让我想起你。
你不在,但是起码洪锦还在。
洪锦,好想让他最后插我一次,在快要死掉的时候下,我的水会格外多,屄
会格外紧。那样,你也会体会到他干我的感觉吗?
交合的他和我,两头困在山火里必然要烧死在一起的野兽。
或者,是三头。
不过洪锦现在就是一张帛片儿吧,只要不解开乾坤针,他就不会体会到这种
一点点被压扁的痛苦吧,那他又会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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