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4日
番外·1·看那朵栀子花
自打我记事起，我的小姨季仙梦，就一直陪在我身边。
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永远都大我七岁的她总是会出现。
她的踪迹，可以说是刻满了我的成长轨迹都不为过。
在我的小姨开始上初中之后，她就一直住在我们家。
她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开朗活泼、古灵精怪、很皮很皮那种，说不好听点……。
算了，不想骂她……。
她呢，喜欢以捉弄人为乐，而她最喜欢作弄的对象，是我这个她的亲侄子。
每次只要我被她捉弄了，她就能笑的花枝乱颤，开心一整天。
而我从来也不是什么不生气的和尚，每次我被搞得忍不住了，就想还击。
可每当到那个时候，她就叉腰，皱着那双跟妈妈有几分相似的柳眉，一双水灵灵的凤眸瞪着我，颇具一番风情的同时也是在警告我不要乱动手，一动手她就会喊人过来。
已经习惯了被倒打一耙的我每次最后只能无奈地咽下一口气，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暗自生闷气。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作弄我的呢？。
我记得的最早要扯到小姨过来我们家，在我们家住下的时候。
那时候还在上幼儿园的我放学，好像是脑门挨了一巴掌吧，我环视一下四周，只见到高我蛮多的小姨在我身边站着，笑眯眯地看着我。
那时候其实我们也不算特别熟，毕竟刚刚住在一起。
所以我对小姨都是带着一种陌生感的，再加上她也喜欢黏着妈妈，我又多了一种危机感，当时对她的观感并不太好。
说实话，挨一巴掌不算什么，但我非常记得那一巴掌的缘故，是因为那巴掌太痛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小姨的恶劣。
反正挨了一下我就开始哭嘛，嘎嘎哭，而见到我哭了起来，那会儿的小姨没心没肺地踢了我一脚：「男子汉哭什么啊？。」
「小姨你打我！。」
我抽泣着，怒诉着小姨，接着看到小姨半搭不理的样子，哭得更凶了。
似乎也是因为那时候在幼儿园门口这个人多的地方吧，而那会儿的小姨也没有练成一副厚脸皮，所以一感受到周围人看过来，她就双手把我提起来，「不是我打的啊。」
我知道是她打的，可她还死不承认，这泪没办法停了。
见我也是不给面子地还在哭，小姨也懒得管了，她那灵动的眸子在我身上一转，接着一撇嘴：「哭哭哭，谁惹你，你就打回去啊，就会哭。」
我一听到小姨这话，一边抽泣着，一边就想挥舞拳头打她。
但紧接着全被小姨躲过去了……。
直到我挥拳挥到累了，挥到连姐姐都出来了，小姨才非常无辜地道：「又不是我打你的，你打我干嘛？。」
我那时候是第一次被她的厚脸皮震惊到了。
明明就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人还装作不是她弄的！。
见反抗不得，又被小姨歪曲真相，我哭得更加厉害，又是开始挥拳头。
而见到我挥舞拳头，小姨那柳眉倒竖，满脸不悦。
我当时被小姨这神似妈妈的神态吓到了，明明占理的我瞬间不敢动弹，只能哽咽着，瘪着嘴。
而小姨见到我不动了，她勾起嘴角，扶在我胳肢窝的双手一挠。
接着的情况，就是我一边哭一边笑，直到小姨累了，她才带着我和一直默默看着这场闹剧而满脸不开心的姐姐回了家。
似乎小姨是从这次开始尝到点捉弄我的甜头？。
反正就是从那次开始，小姨就开始时不时地作弄我。
当然，作为反击，我也肯定要作弄回她。
不过我一直想不明白，小姨作弄我，我不还手是情有可原，毕竟每次被搞到心烦的我要是对小姨动手的话，实际上也不一定打得过她的，毕竟我不敢对她用力，外加她也是跆拳道黑带嘛。
但是！。
但就是我每次回敬她一次恶作剧，譬如做一些在她吃的东西里面加点她不能吃的辣，或者在她坐下的时候，一拉椅子，让她倒在地上等恶作剧时，她最后就非常无奈，但嘴角还是上扬，一点也不生气。
我真的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趁那些个机会好好把我修理一番呢？。
小姨的脾气也算不上很好那种啊，甚至是有仇必报那种，但她每次面对我的恶作剧，最后都是付之一笑，那种那时候我还看不懂但后面就明白的眼神搞得我很愧疚。
要问是什么眼神？。
嘿嘿，不着急不着急，后面会提到。
其实我对小姨做过的混账事也蛮多的。
反正有一次，也是幼儿园到小学那个阶段吧，小姨也是刚读初中。
……。
那时候我就是皮（也是好色），喜欢趴在初中就发育得很好很好的小姨胸口上面，感受着她那沉甸甸的温暖和柔软。
其实小姨被我趴在胸口外，除了后面我问过她觉得有些闷外，她是没什么感觉的。
但好死不死，我直接上手了。
毕竟小时候的我，还很懵懂，但因为妈妈说过我不能随便碰女生的私密部位，所以就非常好奇为什么碰不得。
当然，我还好奇为什么有的女生胸口平平无奇，就像姐姐那样，可有的女生却是波涛汹涌，像妈妈那样。
为了研究这个东西，我一有机会出门，每每见到漂亮的大波姐姐，我就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的胸脯。
可我也不可能天天出门啊，并且就算出门，也不一定会见到大波姐姐，所以我只能一直找个我能观察的对象。
这不巧，小姨就是一个女生，外加她发育得很好，所以我一有机会就去她怀里面，闻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同时蹭在她那里。
那天小姨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大的Ｔ恤吧，反正就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吧，而我当时看着她那里，起了想要揉一揉的冲动。
毕竟她这个当小姨的，再怎么说也不会打死我吧。
带着这种想法，我当时脑子一抽，直接一双小手摸在了小姨胸口上面。
接着或许是本能？。
反正我一碰上她那柔软的嫩肉的时候，就用力一揉一捏。
小姨先是愣了一下，她后知后觉地看着年纪轻轻就一脸色相的我，又羞又恼，大骂着我并且把我甩开的时候，我的手不小心地就顺着她的胸罩摸到了里面。
反正我当时双手摸到那两颗豆蔻之时，下意识地呱呱叫：「奶头奶头！。」
后面就是小姨哭着把我打了一顿，还叫上了妈妈也把我打了一顿。
我印象里面，那是小姨第一次在我面前哭，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那天被打得半残并且被妈妈带着姐姐训斥我一顿后，让我去给小姨道歉，见到小姨还在哭，我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为人子……。
都说人只有在某一瞬间才会成长，那会儿我成长并且领悟到的，或许就是以后不要让小姨再哭了吧。
当然，不排除她这个脑瘫自己看狗血剧把自己看哭，但也有例外……。
……。
有一次周末，还在好好看动画片的我被刚放学回来的小姨一把抢走遥控器。
接着就是电视被调到了她喜欢看的电视剧频道。
我怒目看着她，表达着我的不满，而小姨懒得理我，拉着那会儿还是很活泼的姐姐一起看。
我没办法了，只能自己一个人回房间去玩玩具。
而我玩了就半个小时之后，就这半个小时！。
我一出房间，就见到小姨泪流成河的模样，而一旁的姐姐一边给她递着纸巾，一边拍着小姨的后背在安慰她。
那时候我就想着小姨是看狗血剧看哭了嘛，一时想着犯贱凑上去，吊儿郎当地对她道：「小姨，谁死了？。你这么伤心？。男主女主反正后面都会在一起的啦。」
小姨那会儿听到我的话后，哭肿的双眸狠狠盯着我，然后一个纵身把我按在地上打。
边打边哭那种……。
我被打得有些窝火，正准备反击的时候，正好姐姐过来哭着把我们拉走。
小姨见到姐姐哭了，没有再打我，而是抱着姐姐回房去，姨侄俩的抽泣声阵阵响起。
那时妈妈也恰好整理完案宗下班回来，我就跑过去告状，说小姨打我。
而妈妈当时却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低声道：「你小姨在老家养的宠物狗走了……。肯定伤心啊。」
这件事发生的也很早了，还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那一次，我也是明白了小姨其实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她看起来平时很阳光很欢乐，有点没心没肺，但实际上，也会为了自己心爱的宠物狗离世，而悲伤哭泣。
说小姨是个性情中人也不为过吧，后面我也是跟小姨道了歉，并且把她逗开心了之后，这件事才算是了结下来。
那之后的暑假，她也重新拾回了笑容，回到了没心没肺的状态。
不过她实际上心里是怎么想的，除了我晚上偶尔听见她房间里面的啜泣声外，也不知道情况了。
……。
那年的九月一号，我和姐姐也开始上小学，而小姨也是开始上初二，在我和姐姐开始系统学习数学和语文的时候，小姨的课程也是多了一门生物。
也不知道她在生物书上面看到了什么，反正那段时间里面，我记得非常深刻的一件事发生了。
那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放学回家，我一回到家，因为那天上体育课，就先去洗澡。
可就在我洗澡的时候，小姨直接破门而入。
下意识地，我背对着她并捂住下体，但余光却是瞥见她鬼鬼祟祟地关上了门，并且示意我不出声的时候，我有点懵。
而小姨当时见我当时没出声，就朝我挥挥手，神秘兮兮地道：「小渊渊过来，小姨有事情跟你说。」
我不解，但以为她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没多想，把水关了之后，就捂着下体走了过去。
看到我走过去，小姨就在我面前蹲下，然后抬起头，轻声道：「小渊渊，拿开手好不好？。让小姨研究一下？。」
小姨蹲下的时候，我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那背心之下，那道傲人的沟壑，再加上我闻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就不自觉地勃起了。
但我因为记得妈妈说过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私密部位的话，就死死捂住，并且摇头看着小姨：「小姨，不行。」
「明天带你去买好吃的。」
「成交！。」
就这样，一句话就被收买的我放开了手，在小姨面前第一次这么坦坦荡荡。
而小姨也是蹲在我面前，神情专注地看着我的小兄弟，同时还十分好奇地摸了一下。
那时候我感受到小姨那有些凉但很柔软的小手，勃起到了极致，随后感受到她将脸凑过来并且朝我那里吹了一口气，我就觉得下面要炸了，胀得很。
小姨似乎没有发先我的异样，嘴里还呢喃着：这就是阴茎吗？。
男生才有的？。
啧啧啧，小渊渊的有点不可爱啊，从刚才那么小变得这么大，还能变化的吗？。
当时我听不懂，但下面就憋得很难受，嘴里发出呻吟：「小姨，我下面好胀。」
小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俏脸倏地变红。
但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抬头看了我一下，发先我真的很难受，眼中又是露出几分狡黠，咂咂嘴：「这就是男生的勃起啊？。小渊渊，你试试用手放在上面撸一撸？。额……。就是试着圈着手，将你的……。唔……。小鸡鸡上下动一动？。」
我不懂，小姨其实也不太懂。
但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似乎懂了一点，就开始将手复在我的下体上面开始撸动。
身上还湿漉漉的我，看着面前神情专注但那时候就非常诱人的小姨，没过多久，我人生中的第一泡精就这样当着小姨的面射了出来。
我当时就彷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舒爽的感觉好比上天堂，那时的我说这是世界上最为没妙的事情都不为过。
而小姨见到我很舒服，就十分感兴趣地道：「很爽吗？。」
我点头。
接着小姨又指了指地上的浊精和我还在勃起的肉棒，眼中露出思索的光彩：「那再来一次？。」
想要再次体会那种飞上天的感觉，我又是一点头，迅速撸动起来。
可这次，就在我即将喷射而出的时候，可恶的小姨直接上手紧紧捏住我的肉棒，随后看着我难受的表情，饶有兴趣地让我忍住。
但当时的我已经在那个边缘了，可小姨就是死死掐住，舒爽瞬间转化为痛苦，我当时一气之下，直接把小姨抱住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小姨吃痛，立马放开了我的手要我松口，但我还是不松口，她也一气之下开始打我。
当时我们姨侄俩就这样在厕所里面扭打在一起了，可当时连小姨一半身高不到的我自然不是小姨的敌手，并且还在扭打的过程中被小姨双腿夹住下面而射了出来。
最后还得感谢当时听到声响的姐姐过来救场，我才得以幸存下来。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因为咬人被妈妈收拾了一顿，而小姨因为不懂事也被妈妈收拾了一顿。
但我们对于厕所那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吧，我和小姨之间的关系就有点偏离正常的姨侄关系了，也算是为后来一系列事情甚至我们突破了姨侄这条伦理线埋下了引线吧。
当然，我们俩个关系真正开始偏离正常的时间点，其实是在我上了二年级的时候。
……。
那天周末，我正看着同学发过来的片子打着飞机，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忘了锁门。
接着就有了我打得正酣之时，小姨推门而进与我四目相对的尴尬场景。
小姨那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我记得她那时扭头看了一下门外，见妈妈和姐姐没往这边看，就帮我带上了门并锁好，大大咧咧地在我身旁坐下。
她的没眸在我的早就被吓软了的肉棒和手机里正放着嗯嗯啊啊的视频来回转动，最后她盯着我，努努嘴道：「继续啊。」
已经上了二年级的我自然知道了什么叫礼义廉耻，当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找裤子穿好，然后快点出去，逃离这尴尬的场景。
但莫名的，当时我看着小姨的俏脸，就真的继续下去了。
小姨的目光也一直在我的阴茎和我的手机上面来回移动，冷不丁的，她指着我的手机，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是侄子和小姨之间的片？。」
听到小姨的问题后，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的确如此，便嗯了一声。
就这样，我又不敢动了，而余光我也瞥见往日里嚣张跋扈气焰张扬的小姨脸蛋红了起来，终于像个小姑娘那样会害羞了。
我们两个沉默着，可手机上的视频却是一直在放着。
那个视频正放着里面的男主小男孩趴在自已小姨身上，屁股不断前后耸动着。
说真的，一个小男孩在跟一个大姐姐那个的画面对于那时候的我们来说，冲击力还是蛮大的。
我看着视频里面字幕不断有着小姨小姨的字幕出先，到最后男女主一起共赴云端的画面，我余光再次瞥着脸红透了的小姨。
小姨没看过前面的剧情，是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我刚才看过，也是知道那个侄子是怎样一步步引诱自己的小姨一点一点跟自己踏破底线。
直到最后两人偷吃禁果，才有了方才视频所放的一副小马拉大车画面。
不自觉地，我看着比片中女主好看不知道多少倍的小姨，咽了咽口水。
小姨似乎听到我吞咽的声音，眉目含羞地看着我：「小渊渊，你喜欢看这种片子？。还是说……。是你喜欢小姨？。」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说真的，我是真没预料到那天的片子会是姨侄这种的。
但幸好，小姨也不想听我解释。
因为她直接开始打我了。
可她还是很有谋略喔，让我先撸出来之后，再趁我虚弱的时候动手打我。
反正那天我是不敢还手的，就没穿裤子给小姨胖揍了一顿。
当然，其中我也是将下面抵在小姨那里，揩了一下油，算是得到了一点安慰。
其实在那时候，姐姐就已经性情大变了，从也是活泼开朗变成了清冷淡漠。
我那天是非常害怕小姨会不会也产生改变，不过幸好，她没有。
她后来还是像往常那般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动不动就喜欢对我动手动脚。
这件事情，我们最后谁也没说出去，不过在这之后，我莫名其妙地就跟小姨有了一点奇奇怪怪的默契。
每次我一准备打飞机，小姨就会有心灵感应般地跑进我的房间里面，一边看着视频，一边跟还在手淫的我讨论剧情怎么怎么样。
但当然，我是不敢在她面前再次看那些姨侄这种类型的了，看也不是看当初那种小马拉大车的画面了。
也许我的心里面，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种下了对小姨的异样感情？。
有些东西长大之后就没那个兴趣了，所以我到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之后，都是十分可惜那个时候，我没能哄骗小姨给我用手来一次……。
有一次我试着用片子里面的方法，最后给小姨胖揍了一顿，并且还被她警告我不要有非分之想。
现实是现实，终究不是剧本。
唉，这茬不提也罢，反正慢慢长大，我也只有在把她作弄到她都忍不住或者我又调戏她的时候，她才会打我。
平时日常生活的时候，她对我还是很好很好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对于自己身份的刻画吧。
还记得我前面所说过的无论我平时如何捉弄小姨，只要不太过分，她都会付之一笑彷若过眼云烟的事情吗？。
她当初给我的眼神，其实就是慈爱。
那种跟妈妈很相似，但也有点不同的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后面随着我慢慢长大，见多了人间百态之后，突然就醒悟了。
不过当然我的醒悟也是有契机的，那个契机就是我发现小姨偷偷穿妈妈衣服。
……。
说来那天的情况也蛮好笑的，那天我没记错的话，我是想着趁妈妈开庭，没个大半天回不来的情况下，去偷她的丝袜过来打飞机的。
可不凑巧，我推开妈妈房间的时候，见到小姨正穿着妈妈的束身西裤和丝质衬衫，在全身镜面前看着自己。
然后她就拿起妈妈往日穿的西服外套给套上，在这三十几度的大夏天里面，不断转着圈。
女孩子喜欢过家家，我是知道的。
毕竟扮演一些角色嘛，小姨这很明显就是彷照妈妈的律师穿搭来了，不过不稍片刻，她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一副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这样展露在我面前。
而我躲在门缝外面，理智告诉我不能再偷看下去了，但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
再说了，就我家小姨这种说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的美人，她那窈窕动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对于那时候还小但已经很懂这方面事情的我是充满了吸引力的。
就这样，我被小姨勾得迈不开腿了。
可就在她换另外一身衣服，拢起一只玉腿开始穿丝袜的时候，她一双凤眸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极为犀利地看向我这边。
额……。
我应该感谢她这么久才发现我，毕竟我能大饱眼福。
可接下来被打的时候，就有点恨她没能早点发现我了。
并且也是因为小姨被我发现她穿妈妈衣服而觉得很尴尬吧，她这次动手很重很重。
事后，我冒着再次被打的风险，问小姨为什么要穿妈妈衣服。
那时候我记得小姨没回答，但眼神很复杂。
反正在那之后，小姨的穿衣风格从一开始照搬妈妈的保守端庄变得极为开放裸露，并且打扮得很成1。
不过可惜，小姨在我心中，完全就不是一个长辈的地位，虽然她极力想要扮得更成1，扮得更像妈妈，可没办法啊，就她那种性子……。
啧啧啧，我想把她定义成温柔知性的大姐姐类型，都有点难啊。
不过随着我慢慢长大，我对于这个问题也没那么纠结了。
反正我家小姨就是小姨，是我的，准没错！。
再后面的事情，我最记得的，就是小姨高考完后的一件有点离谱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小姨怎么了，反正高考完出去同学聚会，恰好在外面被外婆和外公见到她在陪着那群所谓的朋友抽烟。
其实小姨时不时喝酒，在外公外婆他们眼中倒没什么的，但女生抽烟这种事情，在他们保守的观念里面，就是伤风败俗了。
我还记得那天，小姨是被外公外婆他们揪着带回我们家里来的。
她回来的时候，我见到小姨她眼眶红肿，满脸都是泪痕。
那天的小姨穿着短裤短袖，还扎了个双马尾，虽然头发早就被外婆弄散了，但还是很有一股小太妹的味道。
她一回到家，似乎感受到我和姐姐的目光，她就极为羞愧地哽咽着不要在这里。
我那时候还不解小姨口中所说的不要在这里是什么意思，直到我见到外公抽出一条带刺的藤条的时候，我有些明白了。
小姨在我和姐姐的面前，被外婆拿着荆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
手臂、大腿……。
一条条红色的痕迹像是刺在我的心中那样。
我开口帮小姨求饶，但外公他们完全不搭理。
更有甚者，匆匆从事务所赶回来的妈妈也是让外公他们不要再打了，原本对妈妈有愧疚的外公他们第一次没有听妈妈的话，继续动手。
小姨就趴在地上，我看着她一直哭嚎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看着她的白皙肌肤上都是被抽打的痕迹……。
看着她被抽出血来了……。
见到学的一瞬间，我就过去趴在她身上，让外公他们不要再打了。
外公外婆他们本来还差最后几下的了，再怎么说，毕竟小姨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女儿，总不能真把她打死。
可现在因为我的出现，外公外婆他们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你还给她求饶？。」
当时似乎就是这么一句话之后吧，我就挨上了好重好重的几下抽打。
我原本以为自己还算皮糙肉厚的了，可没想到就这么几下，我就被打得皮开肉绽，活生生地被打晕了。
不过昏迷之前，我似乎感受到小姨的眼泪。
当然，临昏迷前，我还是不忘去蹭蹭小姨的熊口。
……。
唉，说真的，也正是这件煳涂事吧，我和小姨之间的缘分就一辈子都不可能断开了。
那之后我躺了差不多半个月吧，倒是小姨还活蹦乱跳的。
不过啊，就在自己的同学都去做暑期工或者到处旅游的时候，小姨却是在家有些愧疚地照顾我，得亏她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对我不管不顾，不然我这帮她挨了一顿打，亏死了。
但照顾算一回事，这人时不时还是皮和作弄我又是另一回事，小姨这个小妖精真的很烦。
后面我能下床了，而小姨的高考成绩也恰好在那天出来了，虽然当时不懂那个高考六百四五十分的含金量，但听着妈妈说小姨稳上国内９８５那些名校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牛逼哄哄。
可成绩出来之后，要去哪？。
选什么专业？。
还有去的地方会不会太远？。
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而就在我们全家人都在一边开心，一边却又担心小姨前途的时候，小姨倒是有点无所谓，说了一句去哪都可以之后，就一个人出去玩了。
我们都没办法，而妈妈也只能一个一个地帮自己这个心大的妹妹挑选。
等到后面填志愿的时候，小姨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填的，连报了什么志愿我们都不知道。
妈妈问她，她也不说。
直到她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我凑过去，看到正在拆封的小姨拿出京师大的录取通知书，也见到那份非常好看的通知书上面，写着欢迎季仙梦选上他们汉语言文学专业啥的字样。
我很好奇那是什么专业，便问小姨。
而小姨没解释，却是说了一句我有点稀里煳涂的话：「小渊渊，喊声仙梦老师听听。」
后面还是听妈妈介绍，说是小姨以后出去可以当老师啥的，这才有些明白。
可我就不懂了，为啥小姨会选当老师。
但白天的小姨就是不说，直到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小姨大半夜偷偷跑过来我这。
那时候的我们姨侄俩时不时同睡一张床，我也习惯了被小姨夜袭，而妈妈也发现过很多次，可这样都阻挡不了小姨的叛逆，再加上当时我才１１岁，而小姨１８岁，也不用怎么避嫌，后面妈妈也是默许了。
那个晚上，我也是得知了小姨以后要北上京城去读大学，以后一年里面都很难见几面了，她当时问我有没有什么要跟她说的。
而我一听以后很难见到小姨了，心里也是蛮难受的，虽然这货后面每隔几个星期就乘飞机回来，甚至翘课也要在家待上几天，但我可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当时还是很难受的。
当时的我说了一大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肉麻的话，换来的，就是小姨微微一笑，随后拉好被子，说了一句睡觉。
那天的夜很静，只有空调风吹的声响。
想到以后很难见到小姨了，我难受到睡不着。
翻来复去之下，我侧过身子，接着月色，看着躺在我
身边平时很随便但睡姿却是非常优雅的小姨。
小姨身上的香味一直没有变过，都是那甜郁的栀子花香。
我看着她的睡颜，眼神不自觉地就往她那熊前的山丘看去。
但相较于她的双峰，那时候的我更着迷于女生的肌肤，所以看着小姨的手臂，当时我一边小心着会吵醒小姨，一边伸手触碰上了小姨的手臂。
耳边响起了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还有小姨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其实我跟小姨的肌肤接触的机会很多，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上她的手臂，但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我心会跳得那么快。
但见到小姨还是睡得很安稳，我就逐渐放下了心，将脸凑过去，开始闻小姨身上的香味。
不自觉地，我就抱紧了小姨。
见到她还是好好睡着，我就色胆包天地开始用下面蹭她穿着短裤而裸露出来的大腿。
当然，我是不敢掏出来的。
但那种趁着她睡着，偷偷占她便宜的感觉，很刺激很刺激。
那天我抱着小姨，最后忍耐到没办法了，就轻轻地下床，一个人熘到厕所，幻想着小姨，开始手淫。
好几次之后，等到我彻底进入贤者模式后，我才回到了床。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会儿的小姨脸很红。
可她的呼吸没有变化……。
小姨为什么会脸红？。
这或许就是我小时候一个永远也不会得到的答案吧。
以及她最后也没说为什么要选择当老师？。
虽然听她说是外婆要求，但我明白，其实小姨是有自己弟弟想法的。
在那之后，小姨开始上大学，我和姐姐也开始准备上初中。
她大学后面的事情，除了一次她被人打，我上去打回对方的事情外，也没啥我记得特别清楚的了。
当然，不得不说，或许也正是因为距离时间太近了，我没有那么感慨。
只有那些小时候很久很久前，跟小姨之间发生过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才有一番韵味，也才值得回忆。
我自己当初做过的煳涂事也的确多……。
但对于小姨这边，总的来说，还是处处都是温馨。
经历完一切事情，现在回想过去，不禁啼笑皆非。
……。
翻书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神来，从窗外的栀子花收回视线，刚一抬头，就见到讲台上的小姨正秀眉紧蹙，恶狠狠地瞪着我。
坐在教室最后面，只有老师会过来旁听位置的我冲她一笑，朝前面的学生们努了努嘴。
小姨有些无奈地白了我一眼，随后又开始拿起书本来讲课。
「好，大家都看完这一页了吗？。那老师来讲一下这首诗说了什么……。」
我捧着书，随便看了一眼书上的内容。
看不进去，并且我看着手上的书，一幅幅鲜血淋漓的画面又是不断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紧咬着牙关，许久后才长呼了一口气，可耳边似乎又是响起那些人的哀嚎。
眼神一暗，我只能重新看向讲台上的小姨。
三十岁的小姨，显得更成1了，不过她似乎还是少女心未泯，还是穿着一条鹅黄色的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丝带打成了蝴蝶结。
举手投足间，少了些许张扬，多了几分稳重，不过她的性子还是没有被岁月磨掉多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跟别人开玩笑。
小姨当老师，也快七年了啊……。
一晃眼……。
就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下课铃响起，我先一步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然后接过前门小跑走出来的小姨手中的书。
「你怎么过来了？。」
小姨扯了扯我的衣袖，满是不解，「你现在不应该陪着别的女人？。」
闻言，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什么话啊小姨，你说过不吃醋的，你要是再这么吃醋，晚上我都不敢回去见我姐了。」
小姨听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撇起嘴来：「小雪哪敢骂你？。她现在被你搞得只听你的话了，你不知道？。」
我眨了眨眼，有些无奈：「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都是煳涂事。」
「是啊，我和你之间也都是煳涂事。」
小姨伸了个懒腰，窈窕的身姿在我面前一展无遗。
敏锐地扫了一下四周，我随手屏蔽了周围人往这边看过来的视觉后，就见到小姨无奈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了一句叫你不安分后，就解开了术法。
陪小姨去到办公室，等着她收拾完东西，我们就一起出了办公室。
难得闲下来，漫步在充满着活力的校园内，我勾了勾小姨的手。
「你要干嘛？。」
小姨护着手，眼露警惕地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牵手啊。」
「这里是学校。」
「我知道啊，仙，梦。」
听着我的称呼，小姨脸上有些复杂，但更多的还是那掩藏不住的无奈和爱意。
「欸，季老师，这位是谁啊？。」
就在我们两个走着的时候，一下迎面走过来的女老师凑过来，八卦地问道。
小姨听后，有些局促，迅速扫了我一眼，她连忙道：「这个我侄子。」
「喂，老婆，这你过分了吧，生气也不能这么生气的吧，说我是你侄子过分了啊！。」
我故意地说着，见到那个女老师果真如此的表情，我接着又是一笑，正准备开口继续透露一些信息的时候，嘴巴就被小姨捂住了。
我看着红着脸鼓着脸的小姨，忍住舔她掌心看她炸毛的心思，一把将她的手拿下并牵住，随后看向那位老师：「这位老师，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没有，季老师你藏得好深啊，原来都结婚了啊。」
小姨听着对方的话，有些没办法地瞪了我一眼，随后讪讪一笑：「是的是的，去年年底结婚的。」
「郎才女貌，真配，哎呀，不说了，我还有课的，以后再聊！。」
那位老师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急匆匆地往教学区赶去。
我看着对方的身影，一扭头就见到了小姨幽幽的眼神。
看着这副小娇妻的模样，我轻轻地搂了搂小姨，「我没说错吧？。老婆？。」
「去去去。」
小姨装着嫌弃地推开我，但她反手把我的手牵住。
午后的阳光撒在校园里，温暖而不炽热。
校道两旁的栀子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这香气不浓烈，却足以让人心旷神怡。
偶尔有几片花瓣随风飘落，轻盈地落在小姨的肩上，每到这时，我就不厌其烦地帮她拂掉。
「学校怎么这么多栀子花的？。」
我看着前方校道满是白色的花瓣，有些好奇。
小姨四处环顾了一下，像个小女孩一样转了下圈，然后轻柔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很香还很好看，不是吗？。」
我眼睛在小姨身上一转，看着她那白皙明媚的脸颊，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一吻，看到她呆呆的模样，我轻声道：「的确很好看，我的心中也一直都有那么一朵盛放着的栀子花。」
小姨从刚才的一吻回过神来，她看着我，咂咂嘴，唇角翘起：「不会是我吧？。」
我摸了摸小姨的头发，「仙梦真聪明。」
小姨听着我喊她名字，斜乜了我一眼，然后又唉了一声，耸耸肩：「在外面承认我们关系还是有些不习惯啊。」
「没事，都是我欠你的。」
我认真地说着，腰间就被小姨掐了一下。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小姨，然后又挨了一个脑瓜蹦。
「欠我欠我，你欠我姐的更多，还有你姐也是。你在外面活得倒是潇洒，又找了几个女人……。」
我不敢吱声，任由着小姨数落。
而小姨看到我这一副认错的表情，看了一下四周，拉着我往不远处的长椅走去。
「不说这个了，你现在是我的，别给我扯别的女人。」
听着小姨的这番话，我连连应是。
不过我心里面还是在吐槽：明明就是你先提出来的……。
远处的教学楼偶尔传来阵阵读书声，同时也是伴随着炎热而响起的阵阵蝉鸣。
往长椅坐下，我一坐直，小姨就直接靠了过来。
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我有些感慨道：「小姨，快放假了吧？。」
「嗯……。又是一年夏天到啦。」
「所以小姨，我从小就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为什么身上总是带着栀子花香？。」
「没啥，就是喜欢？。」
「这样啊……。」
「嘿嘿，小渊渊喜欢闻吗？。」
「你喊我一声老公，我就回答。」
「你给我滚。」
「唔，晚上我叫上我姐一起欺负你，到时候别求饶。」
「不怕我再像当初那样？。」
「小姨，都过去了，不许再说。」
「略略略，我就说。」
小姨又是摆出那副小妖精的姿态。
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其实我从一开始都不明白小姨为什么喜欢作弄人。
直到我看到这么一句话……。
引起他人关注，实际上是因为那个人心里面很孤单，渴望寻求他人的关心，所以才会做出一些不会令得他人厌恶，但可能会有些烦的事情。
小姨……。
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不过说真的……。
为啥我的女人她们藏得都这么深，让我真的好难受啊。
相处起来，都跟解密一样，一个表情我都要绞尽脑汁。
「小渊渊，以后小姨老了，你要怎么办？。」
坐在长椅下，我听到靠在我身上的小姨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握住小姨的手，柔声道：「小姨，我和你说过的，现在妈妈和姐姐都同意了，还有其他几位……。现在就看你。」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小姨认真坐好，双眸凝在我身上，眼中有着茫然和纠结。
「小姨，知道你为什么在我心里面是一朵栀子花吗？。」
「为什么？。」
小姨下意识地问道。
我看着从没有变过的小姨，微微一笑，指向不远处的花树：「栀子花的花语，有快乐，有坚韧不拔……。也还有，永恒的爱。」
我长呼一口气，将脑中的杂绪全部屏蔽，然后看着还是有些茫然不解的小姨，柔声道：「小姨，我愿花费一生，去守护你。」
小姨俏脸慢慢红了，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在我身上打转了一下，最后指着不远处的栀子花树：「看那朵栀子花！。」
我听着她的花瓣，往那边看去。
下一秒，我的脸颊多了一个吻。
这……。
就是我的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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