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罗马当奴隶主(5)妈妈!我回来了
作者:维休斯
2024年2月15日
西西里西北部有一座属于罗马贵族的采石场,因为与阿非利卡比较近,采石场里大部分都是黑奴。
昨天才下过一场雨,道路泥泞难行。
索玛背着一块长形的白色大理石,艰难地踩着泥石混杂的道路往上走。据说这样的长条大理石适合雕刻成罗马的神像,而他们被带离了自己的神能管辖的地方,死时灵魂也归不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采石场离地面足有十个人那么高,唯一通往地面的地方有一扇巨大的木门,四周守卫森严,诸多全副武装的打手守卫着。
通过了大门,转了个弯,索玛才爬到地面上,把大理石码在牛车上,他来到旁边的棚子下。管事根据他运上来的石头大小,给碗里面尧了4勺面糊。
他张开恶狗般的嘴,喝下半碗,然后含满一口往采石场下面走去。石头换食物就是这个采石场的规矩。
采石场的食物里石子很多,渐渐的索玛的牙就慢慢磕坏了。后槽牙几乎磨没了,前面的牙齿好多被磕掉了半边,看起来好像狗牙。现在吃东西他根本不嚼,直接吞下去了事。
他留了一口面糊是因为和他同一个部落的奥卡齐受伤了,他得喂他,如果奥卡齐死了,他唯一能说话、崇拜相同神灵的人也没有了。
“啪~”一块石子从高处扔下来,砸在了索玛身边不远处,他顺着石子轨迹的方向看去。
那是采石场拥有者的儿子,听说老头子死了,那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大的孩子,就是新主人。他跟着他的母亲来视察,一直在上面往下扔石子,已经砸伤了不少奴隶,但也没有任何人去制止他。
进了睡觉的草棚子下面,索玛嘴对嘴把面糊送到了奥卡齐嘴里。
“谢谢。”奥卡齐说。
索玛点点头,又去凿石头,身体的饥饿驱使着他继续劳动。他抬头看向太阳,尼亚姆姆神你真的管不到这个地方吗?为何让我们如此受苦?
有一块巨大的大理石,前面四个人用绳子拉,索玛加了他们,和另外三个人用木头顶着后面往上推。
8个人搬运这块大石头,艰难地一步步往上挪。眼看过了大木门,就快要到地面上了,前面两个人突然滑了一跤,后面一个人的木头断了,大理石顿了一下,就开始往下滑了。索玛扔了木棍就跑,大理石翻滚起来,他躲到了木门的柱子后面。
“咚~”沉闷的撞击声,大理石重重撞在了门柱子上,索玛被震翻了,沿着湿滑的路面往下滑。大理石在门框上撞得换了个方向,直接往他身上滚过来,他手腿并用,挣扎着要逃,可是湿滑的地面让他使不上力。
“啊~”索玛的两条腿被巨大得大理石压住,带着他继续往下滑行了一段,他的双腿被磨得粉碎,在路面上留下长长的血污。他感觉自己的腿疼的要死,又感觉腿已经没有了。
“啊~”一个稚嫩的惊叫声一同响起。原来是门框被大理石撞得剧烈晃动,让小主人站着的地方滑坡了,他顺着石壁出溜了下来,在地上翻滚着,倒在了索玛的身边。
索玛惊愕得忘记了惨叫,小主人虽然也摔了些皮外伤,但大体没事,也正惊愕地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索玛感觉因为大腿被磨碎而失去的力量又回来了,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起来。
“把主人抢回来!!!”索玛听到上面一个女人凄厉地叫声,小主人挣扎着要爬起来逃跑。
索玛一把抓住了要逃跑的小主人,张嘴就对小主人的耳朵咬下去,用力一扯就给他咬了下来。好鲜嫩啊!主人你好好吃啊!
“啊!!!”小主人的尖叫声是如此的悦耳。索玛咽下小主人的耳朵,掰过他的脸把另一只也咬下来了。
“嚯~~”索玛看到众多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打手从上面冲了下来,他知道他们是想抢了自己的小主人。便是毁了也不给你们!他双手抓着小主人的腰肢,用力地往大理石上砸,小主人漂亮的小脑袋撞在石头上,溅出的血水如同绽开的红花。当第一个打手冲到他面前时,他已经把小主人在大理石上砸了五下。
他看到打手的短剑直奔面门而来,也看到一边的奴隶们拿着锤子、棍子奔跑而来。所有的打手们都下来了,索玛知道他们没机会再上去了。他看到了这最后的一幕,双眼就被短剑划过,闪亮的白光之后是一片漆黑,然后肩膀到胸口剧痛无比,是短剑从肩膀上直接插进了胸腔里。
“啊~~”索玛掉了下来,砸在泥里。他爬了起来,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这是家乡的小荷塘边上。
天已经很黑了,他赶紧爬起来奔跑。翻过树干,跨过小溪,这条小路他已经跑过无数遍了,对地形熟悉无比。他的眼眶留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泪,他太想家了。
好像跑了很久,他怕自己跑不到了,他一边跑,一面焦急地呐喊“妈妈!妈妈!”终于树林豁然开朗,他跑出了树林看到外那间熟悉的茅屋,门口站着那个他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的黝黑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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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女人永远都有监护人,要么是父亲、兄弟,要么是丈夫,要么是儿子。罗马统治下的女人,除非是没有亲人的寡妇,否则她永远都是某人的财产。
罗马嫁女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出嫁后所有权依然属于父亲,父亲有权随时解除女儿的婚姻关系,把女儿收回,贵族常用这种方式嫁女。另一种出嫁后所有权属于丈夫,平民常用这种方式嫁女。
索菲娅看了父亲拟定的婚书,出嫁后她依然属于父亲。好处是丈夫没有权处置她,即使她犯了错也只能父亲来处罚。坏处是如果父亲死后,自己还没有诞下继承人的话,她的所有权就落在了哥哥基利安手里。
她的嫁妆为金币700枚,以及侍女一名。
“基利安,务必让盖乌斯签了这份婚书。”父亲把婚书的羊皮卷交给基利安。
“是的,父亲。”
明天,索菲娅就要由基利安送到赫拉克利亚城与盖乌斯.尤尼乌斯完婚了。
“索菲娅,我真不舍得让你走,再见你不知何时了。”母亲在索菲娅额头上亲了一口。
“也许在你生弟弟、妹妹时。”索菲娅摸着母亲的小腹调戏她。
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母亲上次说只让阿尔坎射一次在体内,可是后来阿尔坎次次都射在体内,也没看母亲拒绝。假戏正在真做,家里另三位主人看着一家主母正在被奴隶受精,却无人阻止。
在索菲娅即将出嫁时,而她的二年未见的闺蜜菲比却回来了。菲比.卡拉斯比索菲娅大2岁,她更早出嫁,嫁给了一位富有的盐商。
菲比是逃回来的,她带回了最新的消息。卡拉斯家召集了附近的贵族们,去他家议事。
“赫拉克利亚城已经被奴隶叛军占领了。”父亲回来后,告诉了众人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卡拉斯家的菲比在奴隶围城时正好去海滩游玩,因此逃过了一劫。”父亲喝了口酒继续说。
“奴隶是如何占领城市的?他们没有可以攻城的武器。”基利安问父亲。
“奴隶们不需要攻城,打开城门的武器就在城内,就是城里的奴隶。”父亲说。
“我的未婚夫和继子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吗?”索菲娅问了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关心则乱,赫拉克利亚城就是她要嫁去的城市。
“愿众神保佑他们。”父亲摇摇头。
“军队为什么没去镇压?”母亲问。
“恩那城前去救援的罗马军被击败了,叛军因此名声大噪,他们到处捣毁农庄、杀死主人、释放奴隶。现在叛军已经不下二万人,他们还推选了一个叫萨尔维乌斯的人做领袖。”
“我们应该怎么办?”母亲问。
“卡拉斯说他正在联系一艘大货船,我们先去意大利避避风头再说。”父亲说。
“可是我们一走,土地和奴隶怎么办?我们所有的财产都在这里。”基利安问。
“阿尔坎,传我的命令,给奴隶们的伙食加倍,明天早上所有奴隶集合,我要讲话。”父亲对阿尔坎说。
“是,主人。”
“父亲,你要说什么?”基利安等阿尔坎走后问父亲。
“我要释放所有奴隶,把他们变为佃农。”父亲说。
“啊~”母亲、索菲娅、基利安都惊呆了,这相当于直接损失了家里一半的财富。
“你们没见过30年前的奴隶起义,不知道这事的可怕。如果我们离开,奴隶就会四散逃跑,等我们回来时土地也被别人占有了。如果把他们释放自由,他们还可能留下保卫土地。这是损失一半财产或是一无所有的选择。”父亲说。
“也许事情不会那么糟,罗马军团不会坐视不管的。”基利安说。
“总督涅尔瓦的军队平息不了叛乱,而他得不到罗马元老院的支持。”父亲摇着头说。
“父亲,你刚才说罗马元老院不会支援西西里行省?”基利安说。
“在西西里有财产的贵族当然希望扑灭叛军,而多数事不关己得元老院贵族,更希望看到西西里的主人们被奴隶杀光,这样他们就可以接受一片无主之地,重新瓜分。所以会有很多的贵族会反对出兵西西里,直到他们也可以分得一份利益。30年前便是如此,我不认为这次会不同。”父亲说。
“事情一定要走到这种地步吗?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基利安问。
“如果主人们立即宣布释放奴隶,把他们变为佃农,虽然有所损失,但叛乱立马都会平息。但你也知道,对于大部分贵族来说,这是不可能的。然而将奴隶变为佃农后,他们还是在我们的土地上劳作。放贷给他们购置农具,建造房屋,结婚生子,一、二年后他们会因为无法偿还本息,重新变为我们的奴隶。”父亲说。
索菲娅觉得年迈的父亲充满着智慧,令她折服。
“主人,已经按你的吩咐做了。”阿尔坎回来了。
“阿尔坎,我要祝贺你。”父亲倒了杯酒,端起来递给阿尔坎说。
“主人,女主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怀上我的孩子吧。”阿尔坎警惕地说。
“克莱奥(母亲的名字)早晚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说的是另一件喜事,我宣布释放你自由,你现在是自由民了。”父亲说。
“感谢你,我的恩主。”阿尔坎跪下来请问父亲手上得戒指说。
众所周知,奴隶被释放自由后和原主人成为恩主(patronus)与门客(cliens)的关系。他们之间依然有很多的权力与义务关系。阿尔坎被释放自由后,就冠上家族的姓氏,他先在叫阿尔坎.托皮洛斯了。
“我将每月支付你25枚银币(相当于罗马士兵的双倍工资)的报酬,并允许你成为我妻子克莱奥的情人。”父亲说。
索菲娅知道,这意味着阿尔坎拥有了将与母亲关系公开化的权力,以及很多时候占据主动的权力。
索菲娅看到母亲举杯走过去,和阿尔坎碰杯,说:“阿尔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了,但这更好了,因为我可以爱你了。我想邀请你今晚在我的卧室里过夜,不知你是否赏脸。”
索菲娅感觉母亲的情欲爆开了,她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勾魂、没丽。希望我的丈夫也能像父亲那样纵容我,索菲娅想。
此时还没有隐私这个概念,卧室非常狭小,纯粹是个睡觉的地方。贵族家庭的夫妻是不睡在同一个房间的,互相不影响休息。人们大部分的活动都在公共区域里,平时的饮宴、性交并不避讳亲人。父母性交时孩子就在附近看着,并没有人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大家都这样。这个年代的孩子是不需要什么性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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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娅又来月经了,她自觉地睡到起居室的桌子上。
维休斯鄙视地看了盖尤斯一眼,他性能力不行,瘾却不小。盖尤斯躺在床上,把阳具塞进家蛇的嘴里,撸了起来。这条家蛇牙齿已经被掰掉了,既可以用来磨盖娅的屄,又可以用来撸盖尤斯的阳具,男女通用。
维休斯拒绝了盖尤斯要用蛇给他撸管的好意,转过身去睡觉。自从被鸡奸后盖尤斯就丢弃了最后的尊严,开始讨好起维休斯来了。
次日早上,维休斯站在窗前往外看,盖娅用一个壶套在他的阳具上接他的尿,一会大家刷牙就要用这些尿。奴隶随主人,他们逐渐能使用筷子,也渐渐接受了维休斯苛刻的卫生习惯。
街上为什么会涌来了这么多人?维休斯听着人们的交谈声,慢慢脑中形成了事情的轮廓。
这些是穿金带银的人居然是难民。有支起于采石场的奴隶叛军,他们每到一处就杀了主人,让被释放得奴隶加入他们的队伍。集结了二千人后,他们利用地形击败了恩那城匆匆赶来的600罗马正规军。受到胜利的鼓舞,奴隶们纷纷来投,叛军迅速地增加到了二万人,一场燎原之火被这样点燃了。
摩根蒂娜城的城门已经关闭,外面上万的奴隶叛军包围了几个城门,他们想攻城。
维休斯听到这消息,惊呆了。
“我们怎么办?”盖娅着急的抓着维休斯的手臂问。
“去多买些面包存着,不要在乎钱,还要多存些水,然后关好门在家呆着,我出去看看。”穿好衣服后,维休斯咬着面包直接从窗子跳了下去。
扔了几枚铜币给守军,维休斯就上了城门。果然,外面围了数千拿着棍棒、铲子、锤子的奴隶,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维休斯感觉头皮发麻。
一下子涌进来好多逃亡的富人。城门被关上,再也没有物质可以运进来,所有卖食物的地方都没货了。
维休斯回到公寓时,管事正带着打手往外赶人。突然涌进来很多的有钱人,他们要地方住啊,他们有的是钱。房租直接翻10倍,出不起的人直接被赶出来,让有钱人住进去。
维休斯租的公寓不错,他走到门口时,管事和打手正在砸门。
“什么事?”维休斯问。
“噢。”管事见到魁梧的维休斯,态度客气了几分。“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这位富翁付给你3枚金币,租下你的这间公寓。”
“你确定他有钱吗?他不像能拿出3枚金币的人。”维休斯对公寓管事说。
“噌噌”维休斯听到声音,转头看到那个富翁手里抖着一个钱袋。他走前一步,抢过钱袋,一个蹬腿踹在那位富翁的小腹上,把他踹出去几米远。富翁边上的侍卫奴隶刚要动手,维休斯一个巴掌就把他扇趴下了,并且夺了他的短剑。
“先在他没钱了,没事别来烦我。”维休斯从钱袋里掏出3枚金币,丢给公寓管事。他站在门前喊:“盖娅,开门。”
门口搬移东西的声音响起,门开了。维休斯走进去后,盖尤斯又把桌子搬去门后堵住。
“买到食物了吗?”维休斯问盖尤斯。
“没有,所有卖食物的地方都关了,只买到葡萄酒。”盖尤斯回答。
“嗯。”意料之中的事,但维休斯这具身体的消耗很大,他必须要有充足的食物。
世道已经变了,军队和警卫都上了城墙,城里的治安管不过来了。食物又短缺的,下来的日子,各种暴动不断,弱者如何能活得下来。这些贵族这时候不低调一些,还想着捞钱,不是玩火吗?
“这些面包你们省着点吃,我出去找吃的。”家里还剩两个半的大面包,一些小麦和梨,都留给盖尤斯和盖娅吧。维休斯带着短剑和钱袋,从窗户跳到了路上,找吃的去了。他打算先去上次他卖身的贵妇家瞧瞧。
“哆哆哆~”敲了好一会,都没人应门。这栋多穆斯(Domus)二层高,维休斯去附近的木匠店买了根长木头,架在墙上。助力跑了一段距离,跳在木头上一蹬,手抓着了二层的屋檐,翻了上去。
“汪~汪~”房子里的狗叫了起来,维休斯直接在屋面上跑到中间的庭院,在屋檐上跳到二层的走廊里,走楼梯到了一层。
“明明在家,却不开门,好没贵族礼仪啊。”维休斯笑着对躲在黑奴后面,受惊吓的贵妇说。
“嗷~”身侧,一只大狗从前院跑来,扑向维休斯,他一拳砸在狗鼻子上将它打退,反手就将短剑插进冲过来的黑奴的眼眶里。左手架住另一个黑奴打来的右拳,连续三拳打在黑奴的腰眼上,他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一支标枪从一个前院来的奴隶手中扔过来,维休斯张手接住又扔了回去,正中奴隶得肚皮。除了力量更强,他觉得自己的反应速度也更快了。
“我只是来找点吃的,何必让你的奴隶都死在这里呢?”前院又冲进来3个手持短剑的奴隶,维休斯耸耸肩对贵妇无辜地说。
“端食物过来。”贵妇说。
“这就对嘛!你的奴隶看起来很忠诚,不要让他们无谓地死掉。”维休斯在中庭水池边的躺椅上坐下来,等着食物。
“把他们抬出去。”贵妇说。她的奴隶把二死一伤的黑奴抬了出去,又开始清洗地上的血污。
贵妇倒了杯葡萄酒递过来。
“你先喝一半。”维休斯对贵妇说。
“你去叫厨子不要下毒,一会我要和你的主人一起吃的。”维休斯命令侍女道。
“我这里没有毒。”贵妇喝了一口葡萄酒递给维休斯道。
“当然没有。”维休斯接过喝起来。
一会功夫,先端上了苹果、梨、樱桃的果盆,维休斯拿了一些放在一旁,带回去给盖尤斯、盖娅吃。如果主人们都像自己这样,哪会有什么奴隶起义。
“我是喀斯克家族的普里玛,现在33岁,你叫什么?结婚了吗?”贵妇问。(普里玛意为第一个,她的名字就是喀斯克家的大女儿的意思。)
“维休斯,23岁,未婚。”
“维休斯听起来像将军的称号。”贵妇说。维休斯意寓为拥有暴力的人,明显是个角斗士名字,只能说人家会聊天吧。
“我有丰厚的嫁妆,除了这里还有别的产业,如果你和我结婚,它们都是你的了。”贵妇很直接了当的求婚。
维休斯左手莴苣,右手烤鸽子,只顾啃,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有个16岁的女儿,她嫁的并不如意,如果你想要,她也可以是你的。”贵妇继续增加着筹码。
然而这些并不能使维休斯心动,有暴力在身,贵族的财富就是他的财富,只是寄存在他们那里而已。如果银行里的钱都是自己的,没人会着急着全搬回自己家,需要的时候去取一些就行了。而抛开财富不算的话,这些贵族有什么可以和自己交换的价值?
“这是我付的餐费。”维休斯吃完后把抢来的一袋金币扔在桌上,让侍女把食物打包,离开了贵妇的家。
维休斯一路上经过了不少公寓,房间被逃难进城的富人占据,好多平民被赶到了街上,这些人没有食物、无家可归。
带着食物回家,维休斯享受了盖尤斯、盖娅崇拜的眼神。然后他站在窗前,喝着葡萄酒看着蜷缩在街道两边的人群,享受着夫妻俩的侍奉。盖娅在为他口交,盖尤斯在他胯下用舌头按摩着阴囊里的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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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土地的退役百夫长,卢修斯来到锡拉库萨城谋生,便迎来了他的转机。
恩那城的驻军被奴隶叛军击败后,西西里总督大肆招募士兵,这些新兵需要有经验的指挥官进行训练和带领,所以他再次成为了百夫长。
罗马老兵和西西里招募的新兵组成了一万人的联军,向摩根蒂娜城进发。卢修斯一边行军,一边加紧训练这批新兵。
在接近摩根蒂娜城时,总督没有直接去解救城市,而是在得知了叛军营地的情报后,进攻了营地。
在营地里,罗马军队缴获了大量的女人和战利品。这些慰安妇居然有大量的贵族妇女,不过她们已经是无主之物了,因为她们的丈夫、主人都已经被叛军杀死了。
维休斯的也分到了10位贵族妇女,每个帐篷一个,这些女人能很好地激励士气。平时他们看都没资格看一眼的贵妇,如今却成了胯下的玩物。
卢修斯把最好的那位留在了自己的帐篷里,这位1透了的希腊贵妇,她通晓拉丁和希腊两种语言和文字,计算也十分优秀,将对他大有助益。
然而即便他是百夫长也无法独占这个女人。一个帐篷十人,其中八人是战士,另外两人可以自由雇置。帐篷里的女人成为营妻,由八名战士一同供养,也同时属于他们。
百夫长兼任自己帐篷的十夫长,纵使他十分中意这个女人,也不能阻止其他七个战士肏她。贵妇一整晚都没能歇息。
瓜分了叛军营地的战利品,第二日总督号令向摩根蒂娜城进发,与城内守军夹击奴隶叛军。而奴隶叛军也得知了营地被袭的情报,在一座小山丘上列阵,直接迎击总督涅尔瓦的军队。让总督没想到的是,奴隶叛军居然有一千的骑兵,他们冲击罗马军的两翼,冲散了新兵的队列,新兵开始溃逃。奴隶骑兵高喊着“缴械不杀”,使得新兵们丢下武器装备奔逃。中间的老兵们看到阵型已垮,只能跟着逃跑。
这一役,罗马军被俘虏几千人,更是送来了奴隶军紧缺的武器装备。
卢修斯成功跟着总督涅尔瓦逃回了锡拉库萨城,但他的队伍和刚到手的希腊贵妇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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