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2日
第三谈
少年快马加鞭,一路打听到八仙山下,见这山上松林耸立,云雾缭绕,山下溪涧潺潺,池水幽碧,正是一清净闲适所在。
山脚有一客栈,门前牌匾上刻着四大字“八仙酒庄”。
少年拴好了马匹,迈步进了酒庄,这酒庄内布置颇具风格,尽显华贵。大堂客人零零散散,都环佩兵刃,尽是习武之人,见外进来一负剑少年,都把目光投向这边。
少年看这些人都盯着自己,心中不快,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店小二赶忙过来招待,少年点了几个菜,便向店小二打听:
“小二,这地方可叫八仙山?”
“是的客官,咱这客栈后面,就是八仙山……我们这八仙山啊,你可知是哪八仙?嘿嘿,传说那八仙过海采药,便是来此山……”
少年没功夫听他闲扯,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武林盟主可在此山中?我有要事相见。”
此话一出,旁边几位吃饭的汉子都站起来了,把少年围在当中。
“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盟主也是你说见就见的?”这些个大汉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竟拉开了架势。
少年见状,也站了起来,面对众人的威逼丝毫不惧。
“慢!”外面传来一苍老之声,便见一驼背老叟倒背着手,从门外进来。“盟主有令,传幸天幸少侠上山!”
那些汉子听罢,悻悻给少年闪开一条路。少年见那老叟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知其定是习武之人,便走上前去对老叟深施一躬。
“幸公子免礼,请随我上山吧。”
那上山之路开始稀松平常,往后愈发险峻,直至最后两人就在那万丈高崖上踩石前行。那老者看似年迈,走这险路竟如履平地,倒是少年头晕目眩,好几次险些掉下那万丈深渊。
半个时辰的功夫,少年随那老者来到山顶。这山顶宛如仙境般,仙雾缭绕,足踏云行,中央有一水潭,上立石桥,正值秋季,却有荷花盛开,两旁几株垂柳俯枝潭中。
石桥正对着,是一厅堂,门前挂着一副对联:
上联写“日照月月映日日月同辉”;下联配“天包地地顶天天地齐心”;横批“武林同盟”。
那老者对着少年做了个“请”,把少年让入厅堂。厅堂内已是高朋满座,中央齐刷刷摆着两排交椅,诸门派的掌门都端坐椅上,身后站着不少门下子弟。而厅堂之上,摆着一把虎皮金交椅,一人正襟危坐,身高不足五尺,身着肥大的白袍,脸上罩着青纱,神神秘秘。少年见罢,心想这便是武林盟主了。
少年来到盟主跟前,单膝跪地,一抱拳:
“幸某参见盟主!幸某此番到来,有要事相告!”
那盟主也不搭话,一抬手,示意少年站起。
少年起身,将自己下山经历简单讲诉一遍,又从怀中掏出那乳教书信呈上,旁边一仆人过来,接过书信,递交与盟主。
那盟主接过书信,看罢在仆从耳边耳语一阵,那仆从点点头,随即传话:
“盟主有令,幸天逆贼,造谣邪教复兴,妖言惑众,扰乱武林,罪大恶极,理当处死。”说完,把那狩乳令撕的粉碎。“来人,把这逆贼拿下。”
旁边过来两大汉,就要擒住少年。
变故发生的太快,少年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说的句句属实,那盟主不明是非,只认定自己造谣,还把自己扣上逆贼的黑锅。他望向两旁,那些掌门如同木雕泥塑,无一人为自己辩解,这哪里是武林同盟,分明就是龙潭虎穴。
就在少年以为要命丧于此时,突然厅外闯入一人,厅中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知谁这么大胆,胆敢闯这武林同盟的厅堂。唯有少年见状,心中乐开了花,来者非别,正是那一直暗中帮助自己的白面书生。少年对着他大喊:
“兄弟,来的正好,快告诉他们,我说的句句属实。”
可那书生并未搭话,双手一抖,擒住少年的两名大汉便捂着脑袋嗷嗷直叫,不知中了什么招数。说时迟那时快,书生闪步过来,一把将少年夹在怀中,飞身跃出这同盟大厅。堂中的人都急眼了,纷纷追赶出来。
那书生轻功再好,也遭不住这些个掌门的围堵,眼看自己要被包围,书生纵身一跃,跳下一旁断崖,少年就觉得自己二旁风声四起,睁眼一看,自己正沿着悬崖往下坠落,只吓得魂不附体,昏厥过去。
那盟主听闻未抓住那书生和少年,大怒,即刻派人下山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从昏迷中苏醒,寻思自己与那书生坠崖,必死无疑,如今身上软绵绵的,欲仙欲死,定是到那阴曹地府了罢。
想罢睁眼确认,眼前竟是竹制的屋顶,与那说书人描述的阎罗殿不大相似。
而那身后软物,竟如火炉温暖,不断给自己运功,身上的酸痛片刻便化解了大半。
“大哥哥,你醒啦!”头顶传来一女子声音,少年抬头观瞧,见是一娇滴滴的少女,正低头看着自己。而自己所躺之处并不是什么床榻,而是在那少女的双乳上。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少年哪能忍受这肌肤之亲,欲想起身,却被一股难言的酸痛拉了回去,提不起气来,只任由这肉麻感在身上散开。
“大哥哥,你身上还有伤,就不要动了。”
“妹子,是你救了我吗?”
少女点点头道:“前日俺发现你倒在东边河道旁沙地上,昏迷不醒,便把你搭救回来。”
“与我一同坠崖还有一书生,你可否看见?”
“俺只找到你一人,并未看见什么书生。”
少年心中难过,自己是得救了,但不知那书生现在如何。
“大哥哥,你从哪来,为何会晕倒在河边?”
少年只得把落崖之事概述一遍,说罢又有些后悔,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武林的通缉犯,这妹子也不知是何来头,如要把自己供了出去便是凶多吉少。
没成想这少女听罢,只是微笑,频频点头,并未流露其他神情。
“大哥哥你命真大,那悬崖下定有水源,一路把你冲至此处。”
“妹子,救命之恩,无从答报,还望妹子告知姓名,幸某如有出头之日,定归报恩。”
“哪什么恩不恩的,大哥哥你都这样了,就别说这些话了。俺奶奶常念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少女一边说,一边把药灌进少年的嘴中,少年本以为那药苦涩难咽,可到了嘴里,竟是清香满嘴,酸甜可口。
“大哥哥想知俺姓名,小女复姓上官,单字一个云。”
“还请问这是何处?”
“此处名为“困仙沟”,就在那八仙山的西北角下。”
少年一听,神色紧张,此地与那八仙山如此接近,若是那群人寻迹过来,岂不是连累这上官云妹子一家。
上官云见少年面露难色,知道了少年的心思:“大哥哥你放心罢,这困仙沟在那天险之下,其中蜿蜒曲折,如迷宫一般,还藏着不少毒蛇异虫,一般人想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那八仙山的人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敢硬闯此地。”
听罢少年才松了口气,只觉得头晕目眩,困意冲顶,便在上官云的双乳上沉沉睡去。
调养了几日,少年才被上官云掺着下床走动,活动筋骨。此时少年才发现,原来这上官妹子竟生的如此娇小可爱,头顶方越过其腰半尺挂零。
家中只有她与她奶奶两人,她奶奶说是等着少年身体渐好,再带少年去见她。如今少年已可行动,上官云便带着他去往院中对过的茅草屋。
“俺奶奶年老,脑筋不好,若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胡话,大哥哥你可别在意……”
“嗯,我知道了。”
待上官云推门带着少年走进去,少年就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妪,正盘坐在不远处的床榻上,鹤发童颜,手上掐诀,正打坐修养。
见上官云搀着少年进屋,老者微微睁开双眼,二目如电,把少年吓一激灵,心道这老者好生气派,脸上竟无半道皱纹,不知是如何保养,若是年轻之时,定是一绝世美女罢。
“奶奶,俺把他带来了。”
“幸某不才,拜见老人家!”少年弯腰拜会。
那老人点点头。
“少侠姓字名谁啊?”
“鄙人姓幸,单名一个天字。”
“今年多大岁数啊?”
“今年十七出头。”
“可会些武艺?”
“回老人家,幸某只会些花拳绣腿。”
“那还请少侠比划一二,老朽看看。”
这少年大伤初愈,本不该提气习武,但老太太发话,自己也不好拒绝,没成想一运气,心口绞痛,内伤复发,只得强忍着疼痛打了一趟拳。当年师傅传授武艺之时,这一招一势路出少林,实则夹杂着武当,昆仑,五岳……等其他门派的武功,为的是不要把这江湖情仇加于少年,以后若动手之时,对方见其功夫杂七杂八,不会因情仇力拼。
而这老者见少年练完拳,仰头大笑,把这少年和上官云都惊住了。
“少年师出少林,可是拜在玄海大师门下?”
“老人家,您怎么知道?”
“没想到你隐世这么多年,就为躲着我,如今闲不住了,收了徒弟,竟落在我手,此乃天意,天意,哈哈哈哈哈哈!”那老者猛地跃起,飞身跳到少年面前,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脖项,将少年轻松拎起,少年双脚乱蹬,脸颊通红,几近窒息。
“奶奶,这是何意!”上官云见老者发难,不知所措。
“云儿,你可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匹夫老狗吗?”
“奶奶您是说……俺爷爷?”
“没错!”老者面露凶光,抓着少年的手更紧了一下,少年只觉着眼前一黑,喉咙里只剩下那一口气。“这玄海大师,真名实叫上官玄,乃是当年在我肚中留种后,便消失不见的……畜牲!”
说罢,那老者突然瘫倒在地,嚎啕大哭。少年赶紧从她手中挣脱,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上官云赶忙把那老者搀扶上床榻,喂了她两颗药丸,那老者的心情才缓缓平复下来,哭了半晌,体力不支,侧身睡去。女孩又搀着少年回了原来那屋子,先给少年喂了点水。
少年干咳几声,觉得喉咙好些了,便询问上官云事由。上官云说平常她奶奶性子很好,但是每当提起她爷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有时还得砸坏几件家具才得消气。
“这其中必有极大的误会,等俺奶奶平复了新情,俺去找她问清楚。”说罢,上官云便干活去了,留下少年一人,少年闲来无事,就躺在榻上瞎想。
第二天大早,那上官云便进屋来找少年。
“大哥哥,俺奶奶好些了,你要不再去一下。”
“莫不是要掐死我?”
“不会啦,随我来。”少年有些胆怯,硬着头皮跟着上官云去见那老者。此时那老者也起了,正在桌旁用茶。
少年走近,抱拳行礼。老者摆摆手,让少年在一旁坐下。
“昨日失态,望少侠原谅,老生给少年赔礼。”
“老人家,不可不可,昨日您老发怒,定是有难言之隐,若我师父行了错事,我身为徒弟,应向您赔罪道歉……”
“你这少年,可比你师傅强太多了。这事啊,你师傅没错,要怪,就怪老生痴情了罢。”老者说罢,给少年讲诉了当年发生的事。
原来这老者姓余,名叫余芳,与那上官玄乃是昆仑派的同门师兄妹,两人关系甚好,日久生情,不久便背着其他人做了那周公之事,没成想两月过后,这余芳孕而催呕,方知怀了这上官玄的孩子。两人毫无准备,上官玄新情烦乱,一时糊涂,竟把余芳抛下,剃发为僧,发名玄海,投入少林门下。可怜余芳也被师父赶出山门,带着孩子天天跪在那少林寺门前,恳求上官玄还俗,连那寺中的老住持都为之动容,不断规劝,可那上官玄就是不听,把那母女俩拒之门外。这余芳见这上官玄竟如此绝情,也发下毒誓,永世不见,最后找到这困仙沟,隐居于此。
上官云的父亲长大后,外出游玩,带回一女子,那女子生的奇乳,姿色过人,把这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不久就生下了上官云,后来,两人远走高飞,只留下这祖孙俩相依度日。
后来听说少林赴约前去平乱,那玄海大师中了埋伏,生死未卜。这余芳口中虽说永世不见,但新中依旧挂念,有时出山打听,据人说那少林玄海已经隐居,但是身在何处无人得知。听闻那玄海还活着,这余芳是又喜又悲,只求以后有缘如能相见,自已便收回那毒誓,两人重归于好。
听罢,少年感慨万千,这事本是就师傅的不对,为何不行责任,丢下这母子,大丈夫敢作敢当,以后要遇见师傅,定要和他理论一番。
那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交与少年,说以后要见着师傅,将此物交于他,他自会明了,自已诸行不便,也不必去找他,他若想通来找自已便是。少年见着玉佩上雕龙刻凤,精致无比,赶忙拿布包住,好生保管。
这时,少年忽然想起这乳教之事,不知这老者是否知晓,连忙询问。老者听罢,眉头紧锁,好像了解些内情。
“老朽年轻那时,听说过这乳教名号,据说这教门妖邪至极,终招灭顶之灾。除此之外,老朽还想起一事,早些时候有一朋友前来探望,闲聊之时提到过那乳教,说是有一本武术秘籍,名为《驭乳经》,为武当派一武学泰斗花费半辈子光阴编纂而成,专门对付圣乳邪功。因那乳教已灭,这本经书就当礼物赠予老生,可这秘籍受限太多,唯有男性可练,且需一奇乳女子陪练,方可大成。”
“如今乳教死灰复燃,武林同盟也不作为,这其中大有蹊跷。老朽看少年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材料,这本秘籍,也不能让其埋没于此,老朽就转赠与你,我这孙女也传了她娘的种,生一奇乳,你悟性不错,与她陪练,能成大器。”
说罢,老者从怀中掏出一纸册,递予少年。少年接过,见那秘籍上镶着三大字:驭乳经。打开第一页,见扉页上书写:妖乳邪功,为祸天下;挽救苍生,天赐此书;神功大成,育天下乳,医天下乳,降天下乳。后面便是这秘籍的新法和招式。
少年即刻跪下磕头谢恩。老者笑了,让那少年站起来,少年又欲问那朋友姓名相貌,老者说时日太久,有些健忘,日后相见就全凭机缘吧。随后望向上官云:“还不带少侠去练功?”
上官云见师傅答应一声,带着少年来到院中,当即就要脱衣物,被少年一把拦住。
“妹子,你这是何意?”
“大哥哥,这不脱衣露乳,怎生练功?”说罢便脱掉上衣,那对奇乳便袒露出来,形如水滴,大如钟摆,色似蜜桃,上官云生的娇小可爱,这双乳竟把她全身盖住大半,离地不足一尺。
“这……”少年脸羞的通红,不知这丫头为何不知羞耻。
那上官云见少年面色绯红,不禁好奇:“怎么了大哥哥,有什么不妥吗?”
原来这上官云打出生就在这山谷之中,很少外出,对这男女情事毫无概念可言,觉得这肌肤之亲都是稀松平常之事。
少年无奈,硬着头皮,照着那秘籍所着,双掌贴上那双乳。
“嗯~~”上官云虽然不懂情事,但生理上还是有所反应,被这少年摸上乳房,酥酥麻麻,脸上不由得发烫。
“妹子,失礼了!”少年把头扭向一边,尽量不去看她,双臂晃动,前推后拿,左扶右挤,如那武当太极神功,刚中带柔,阳中混阴,自已没用多少功力,竟把那对巨物推到空中。
“大哥哥……好厉害~~竟把俺的双乳……整个……推到空中了~~”上官云直爽得香汗淋漓,呼中带喘,看着比那少年还累。
一趟练完,少年运气收招,轻轻将那双乳放下,再看上官云,已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少年见状,当此功伤元气,心想不可多练,莫累坏了这妹子,连忙把妹子拉起欲送回房。
没成想那上官云却赖地上不起,让少年再练几趟,说自己平时因这双乳沉重,只压的臂膀酸痛,现今少年拿此练功,自己身体也舒服了不少。
少年信以为真,只得又练了两趟,那上官云娇喘不断,爽到了天上,少年还当她气乏,手上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半月后,少年渐渐1悉了套路,不看那秘籍也能复刻下来,便开始往招式中施加内功。那上官云还不知少年想法,正摆着架势等着少年。
少年在第一招“推乳问天”,就是那将双乳推入半空的招式中,注入了五成的功力。那上官云感到双乳被推起,然后力道从四面八方传来,只把这两肉团击得变了形。疼痛随着快感直冲脑门,嘴上虽在淫哼,眼中却泛起泪花。
这上官云也会些武功,只得忍痛运气,把内力注入乳内,与少年的内力相拼。
而那少年第二招“化乳绵绵”,双手在那乳间乱摸,看似轻飘飘,实则触碰之处都是乳上穴道,随着功力逼入,那些穴道大开,酥麻感遍布全身,上官云刚刚聚在乳中的功力,随即消失不见,两乳就如那待宰的羔羊,任由少年摆弄,自己毫无气力反抗。
紧接着第三招“幼虎食乳”,第四招“拧乳成结”……一共七七四十九招,全招呼在了上官云那双乳上。
练完少年一看上官云,竟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晕倒在地,小便失禁,把衣服弄湿了一片。吓得少年赶忙把她抬进屋中,掐了半天人中,这丫头才醒来。
少年本以为她会责怪,没成想着上官云竟把自己抱住,大喊“练成了,练成了!”
“妹子,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
“大哥哥,这是何话,你神功大成,俺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还没与那些妖女交手,不经实战怎知这功夫练的如何?”
“凭大哥哥现在的功夫,那些个妖女怎能是对手?”
又休息了些时日,少年见已在这困仙沟待了快两月,该到离开的时候了,就去跟上官云商量。
没想到上官云听闻少年要走,哇的一声就哭了,可把少年弄得不知所措。
“妹子,你哭什么?”
“大哥哥,俺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想着你走,俺就觉得难过。”
少年笑了,摸了摸上官云的头:“好妹子,我又不是与你永别,你难过甚?我若不走,谁去寻你父母,待我寻到你父母的下落,再来这找你。”
“好……好吧。”上官云擦了擦眼泪。“那你可要早点回来。”
第二天,少年收拾好了行李,在上官云的带领下,出了困仙沟。
“大哥哥,路上小心!”上官云在后面挥手道别。
“妹子,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出了沟,少年也不敢在此逗留,来此地之前就听人说,这八仙山百里地内都在这武林同盟的管辖之下,眼线密布,一旦被发现便在劫难逃,当下只能先出了这地界再做打算。
少年不敢走大道,只得从小路行进。
这天傍晚,少年路过一片松林,林中青松高耸入云,地面树丛密布,人迹罕至,正是个适合歇息的所在。
少年找了棵松树,在一粗干靠坐,闭目养神。可是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这僻静的林中传来忽然一阵动静。
少年先前以为是什么飞禽走兽,便不再理睬,可那声响愈发接近,还有少许火光晃动,少年顿感不妙,这天色已晚,荒山野岭怎有人迹出现?于是抓起包袱,悄悄地奔着那火光而去。
片刻,少年便来到这林中的一块空地旁,而这空地之中,站着一高一矮两人,围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正不停蠕动,就听那个矮子说:
“大哥,大晚上喊我来这干什么?”
“呆子,他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喊你来定是有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
“你看看,老子今天搞到了什么?”高个解开麻袋,里面轱辘辘滚出一个人来,看样子是个小孩,腿脚都被缚着,嘴里还被塞着抹布。
“大……大哥,这……这可是犯法的,你怎把别人家的姑娘绑来了……”
“你个蠢货,老子有那么傻吗,我们都是有妻小的人,哪敢去干那些违法之事。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早上我打猎的时候,在林子里捡到的……”
“但是……”
“但是什么?要不是你老子早把她卖了,还不是知道你好这一口给你留着……十两银子,你换不换吧。”
那矮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点碎银,给了高个。
“快点完事吧……”高个掂了掂银子,拎着两兔子,坐到一旁的石头上剖皮。
那矮子靠近那小女孩,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满脸淫笑道:
“小姑娘长的真不赖,大爷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说完拔出了这女孩的嘴布,可女孩既不哭,也不闹,静静地盯着矮子。
这可把矮子吓得一哆嗦,转头看向高个:
“这小孩怎不哭不闹,莫不是个痴呆,真扫人兴致……”
说罢,伸出舌头对着女孩的脸舔去,从脖子,到额头,舔了个遍。然后矮子站起身来,解开了兜当,一条黑硬的长龙露了出来,蹭在女孩的脸上。女孩娇嫩的脸庞被肉根挤变了形,却不见丝毫反应。
接着矮子开始解女孩的衣物,随着外衣和布兜褪下,女孩玉白的酮体展露出来,但是矮子却大呼小叫,原来这女孩熊前,还垂着两巨大的乳球,单个都要比女孩的身体要大上去不少,乳肉与躯体一般洁白,借着火光还可看到那粉嫩的乳晕和枣大的乳头。
“刚刚着衣之时,熊前只是微微鼓起,怎褪去衣物却涨得如此之大?”矮子一时愣在了原地,一旁的高个也是惊奇万分,起身上前查看。
少年早已忍无可忍,这两孽种怎得与幼童下手,真是可杀而不可留,今日已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救下那女孩再说。想罢,抽刀从林中跳出。
那两人正研究这女孩,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逼近……说时迟,那时快,少年已经来到了两人近前,噗噗两刀,结果了这两恶徒的性命。
做罢,转身来到女孩面前,解下外衣与其披上,可这女孩依旧面无表情,对于少年杀人这事毫无波澜,只是呆呆地望着少年。
“小姑娘,你叫什么,家在哪?”少年蹲坐在女孩面前,问道住所。
女孩不答话,只是看着少年。
“你若不告诉我家在何处,这荒郊野岭,我何处安你是好?”
女孩依旧木雕泥塑般坐着。
“唉!”少年叹了口气:“可谓命途多舛,我若不被追捕,便把你带到那旅社安置下来,再送至衙门寻你住所,也好给你父母一个交代,如今只得先留着你与我受累,在这林中将就一晚……”
突然,林中人影晃动,又有两人走出树林。少年大骇,不知来者意图,手中的刀又握紧了七分。
借着火光,少年看清了来者的样貌。那两人身高五尺不等,青丝缠身,青纱罩面,但能分辨出是两女子,两者熊前都挂着铜钟般的双乳,乳之大竟遮住腰身。
“乳……乳教?”少年倒退几步,横刀挡在女孩面前,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那两女人听到少年说出“乳教”一词都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左边的那个女人问道:“你是何人,怎知乳教的名号?”
“乳教为祸人间,早晚会天下尽知,我先知又如何。”
“哼,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敢出言不逊!”那女人听罢,怒目而视,双手解开衣带,那对奇乳呼之欲出,袒露出来。然后她往前一跃,双乳如铜锤般朝少年砸来。
少年早已料到对方会先手发难,自己也做好了准备,他摆好架势,心中默念那“驭乳经”中的口诀,待到那双乳到了近前,他运气在手,身随乳动,双手贴上乳壁。在外人看来是一通乱摸,可这手法是恰到好处,所到之处尽是敏感部位,把这女人双乳弄得酥酥麻麻,一时提不起气来,竟被自己双乳带着飞出去老远,倒在地上娇喘连连。
“姊姊!”另一女子看罢,大吃一惊。
“你这厮用了什么邪术?”
少年见一招得手,有些得意忘形,欲乘胜追击,忽然身上被不知何人点了数下,一时动弹不得。而眼前的女人也都朝着他跪下了。
“参见教主!”
少年诧异,本以为对方对着自己叩拜,但是想到身后还有一人,心中顿感恐惧。
“你……你是乳教的教主?”
“怎得?人家生得矮小,就当不了教主了?”身后传来女孩阴森的声音:“把他带走。”
女人应了一声,一掌拍在少年的后脑勺,少年瞬间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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