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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5日

    第二回·牢城

    襄阳城北牢城营

    两个公人押解着黄蓉到了牢城营外,看这牢城门高墙壮,地阔池深,往里望去,一股阴森压抑之感扑面直来。

    押解的公人都是孙知县手下衙役,知晓黄蓉身份,黄蓉虽是带枷缚锁但依旧惧怕她的武功,这一路上都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得罪,到了地方递交了一道牒文,上书黄蓉籍贯年龄所犯罪行等。交接之后另有牢头押送黄蓉入营,两道厚重铁门一关,便如泥牛入水,深似海。

    黄蓉带着重枷走了一日,虽不觉累但她自来养尊处优惯了,这种束缚感无形带来了一种屈辱,仿佛时刻提醒她现在不再是身份尊贵的黄帮主,也不再是安抚使吕大人府上的座上宾,更不再是受万人尊敬郭大侠的妻子,而是一个犯了重罪的受了金印的贼配军。

    “啪!啪!”

    差拔正拿着鞭子狠狠抽打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犯人,“贼配军,让你偷懒耍滑,我打死你!”差拔恶狠狠地叫骂着,那狠劲让周围的犯人瑟瑟发抖,加紧手中的活计。此营专管军械,配军们光着膀子一身臭汗,在熔炉前卖力打铁制兵,只要稍有懈怠,便是鞭子上身。

    那差拔对着地上“唿啦”甩了个响鞭,“你们这些贼配军还别不服,真以为爷稀的抽你们这帮贱骨头?改明儿把你们这帮人一起拉去城外头让蒙古人砍了得了,让爷好好省省心!”

    黄蓉见状皱了皱眉头,那牢头见到差拔“差拔大人,孙知县送人过来,请您审查。”

    “哦?可是有日子没有襄阳的人犯了,现下襄阳上下军民一心,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作奸犯科?”

    “谁说没有,前几日不是送来一个叫于春瑛的,您忘了?”

    “想起来了,是那个吕大人收编的绿林女贼是吧,听说是害了参军的命,好大的胆子。”

    牢头嘿嘿一笑“可不是吗,仗着武功高强眼高于顶,进了牢城营还不服管教,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谁知道连一百杀威棒都没能熬过,当堂打得痛哭流涕,淫水淋漓满堂,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听你说得老哥我直心痒,这些女贼就得扒光了屁股狠揍,可惜老哥没这眼福,那天执勤不在,害。”

    黄蓉听在耳中,胃里一阵恶心,见这差拔看向自己,冷眼漠视回去。

    差拔见黄蓉身形高挑,虽是三十余岁年纪但却容颜绝色,伊人似玉,秋水为神,若非身带枷锁谁能想到是名低贱的囚犯?

    “这孙县令倒是讲究,送来的女贼一个赛一个漂亮,那今天我可不能再错过这眼福了,我亲自押她到管营相公那去。”

    “是。”

    ——————————————

    这牢城营内的公堂与知县衙门相比,虽少了几分庄严但肃杀万分,令人胆寒生畏。各色刑具堂而皇之四处摆放,几名皂隶拄着黢黑的棍棒,那棍棒沉重,比军中的军棍还粗几分,质地也是异常结实,棒头黑中泛红,不知染了多少臀血。

    进了大堂有皂隶给她除了手脚镣铐,黄蓉面不改色大大方方跪在堂上,黄蓉虽知进了牢城营便如同扒了一层皮,但她的骄傲可不允许她自怨自艾,为了靖哥哥郭芙还有刚出生的女儿,她一定要抗住等到出狱那天。况且吕文德就算不念她的功劳苦劳,仅是因她为郭大侠之妻的份上也定然会多加打点,不会让她吃太多苦头。

    这般想着,一名络腮胡子的官人坐定太师椅,差拔忙躬身道“管营相公,孙县令押送来的女贼囚到了。”

    那管营相公一脸阴沉,看不出心思,上下打量了一番黄蓉不阴不阳问道“堂下何人,年岁几何,籍贯何地?”

    黄蓉不卑不亢“民妇姓黄名蓉,年三十六,祖籍临安府,现住襄阳。”

    “呵,黄夫人啊,所犯何罪?”

    黄蓉略一沉吟“民妇逞一时之勇,连犯国法军规,致使县衙衙役受害,追悔莫及。”

    那管营相公一掌拍在案桌上“好一个赫赫有名的女侠,仗着身负气力,肆意妄为毫不把官法放在眼里,今日你可是来对地方了,爷手里的一百杀威棒,定要为襄阳城里的同僚讨个公道!”

    差拔一喜,双目炽热,一想到这位风姿绰约的女侠即将被扒光裤子,露出嫩白的臀腿挨揍,忙道管营相公英明。

    “来呀,杀威棒伺候!”

    堂下皂隶早就急不可耐,一齐动手,赶到黄蓉身边推翻在地,拿手的拿手,拿脚的拿脚,扯裤的扯裤,脱开来,隆起的翘臀雪白娇嫩,矫健的大腿上凝着杖痕血痂未愈,乃是在知县衙门受股杖二十的痕迹。

    黄蓉心里一凛,臀腿一裸那股在城北军营当众苦熬军棍的屈辱感油然而生,身躯不受控制地哆嗦。只是自太祖年间这配军一到牢城营须吃一百杀威棒,此乃国法,黄蓉虽是羞忿难当却也不敢挣扎,只得闭目忍耐。

    这些皂隶都是久惯行杖的人,哪管什么怜香惜玉?两支水火棍叉住黄蓉脖颈,擒住手脚,揿住头,杀威棒横空,便要行杖。

    “等下。”管营相公冷冷地说。

    “大人?”

    “犯妇黄蓉,我且问你,可曾有病在身?”

    黄蓉不可思议看向管营,不曾想方才还暴跳如雷的管营相公态度突然缓和下来,神情虽然冷淡但言语中却有另一重意思。她冰雪聪明,心中一下猜出必是吕文德提前关照过了,却也不由得暗骂一句,非要给老娘一个下马威才舒服是吧?

    心里虽如此说,嘴上可不敢不恭谨“回大人的话……夏日酷暑难耐,却是不慎染了热病。”

    差拔心中不忿,好好一幅春宫受刑图泡了汤,不然亲眼见着这美貌女侠赤裸下身被光屁股板子折磨得粉面扭曲,娇喊不停是怎样的刺激?不过管营相公既已发话,只得收起躁动难耐的情绪道“瞧这黄蓉脸色苍白,手脚无力,确染病无疑,按大宋律令杀威棒可以减免。”

    管营相公顺势道“嗯,既然如此,将其牒文入档,再压入女牢收监,退堂。”

    “遵命。”

    黄蓉逃了杀威棒,心里不免庆幸。原本黄蓉之罪能饶去斩刑已是吕文德法外开恩,孙县令判其刺配杖股流放充军乃是谨遵大宋律法,绝无徇私枉法。再来严惩黄蓉本就是郭靖为了千秋大业与南宋襄阳士族的妥协,再加上如今又是国难之期法不容情,吕文德能在牢城营如此关照黄蓉已是费尽心力了。

    像于春瑛,即便她是自发报国的绿林义士,又立下过战功,还有女营将士集体为其求情,但国法就是国法,既是配军一百杀威棒下去当堂屁股开花淫水直流,便是低头服软,哭叫求饶,也是一棒也饶不得,挨完了刑还要认罪服打,杀尽了往日的威风后,才得牒文入档,收监入牢。

    黄蓉自顾自穿好裤裙,由皂隶带下堂去,牢城营虽名为“牢”却不是监狱,一旦入了牢城营便不算是“罪囚”,而是属于一种“生产工具”。因此人身自由也不会被限制死,至少不用再带镣铐羁押。

    进了女牢,照例是要全身脱光检查的,黄蓉早有心理准备,当着几个牢婆子的面也不避讳,任由几个婆子上下其手,随后全身携带的东西全都被拿走充公,另换了一套白衣白裤的囚服,牢婆给她带到一间牢房,警告她“所有女配军只要进了女牢,是龙是虎都给我老实待着,不然可别怪婆子我没提醒你。”

    这间牢房不小,地上一排以干草铺成的床上面一张薄薄的席子,屋子里面还有七八个女配军,这种条件已经比县衙的牢狱好上不少,黄蓉行走江湖惯了也不避讳,直接躺在上面休息,不过刚刚躺下,一名三十多岁的女犯走上前来“新来的,你犯的什么事啊?”

    黄蓉扫了她一眼,闭目养神只当听不见,那个年代女子获罪的不多,更不用提刺配充军的了。一般犯了盗窃、通奸罪的女子打顿板子判个监禁也就到头了,够得上刺配罪名的除了因家里获罪被牵连九族外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吃了人命官司,另一种就是专干打家劫舍的江湖大盗或者绿林女匪,这名女犯显然就是后者。

    “你聋了吗,听不见老娘说话吗?”那女子显然会武,一手抓向黄蓉面门。黄蓉避也不避,一指在她腰上一推,那女子歪歪扭扭绊了个跟头,扭头怒骂“她娘的,你这贱人敢耍我,找打!”爬起身来又向黄蓉扑去。

    黄蓉听她嘴里不干不净,动了愠怒,素手一扬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抽了她四个耳光,打得她晕头转向,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黄蓉,惊怒道“你你你!”

    “干嘛呢干嘛呢!”牢里的动静惊动了管教婆子,几个婆子骂骂咧咧打开牢房,牢婆子一到,屋里众女犯立马跪地等着训话,这管教婆子在牢里待了一辈子,早就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章二娘,又是你在闹事。”

    章二娘指着黄蓉急道“马婆婆不是我,是这个贱婢闹事,您瞧瞧我的脸。”说着把脸伸过去,马婆子瞧了一眼,又看向置身事外的站在一旁的黄蓉,事情真相如何一看便知。

    “啪!”的一下又给了章二娘一个耳光,“婆婆面前还敢饶舌,规矩呢。”章二娘脸上火辣辣的,虽然怒不可遏但却不敢发作,两手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上身伏在地上,光屁股撅向马婆子。

    马婆子取下别在腰上的竹篦,却不急着动手,对着黄蓉“看见章二娘的规矩了吗,还不照做?”黄蓉脸色一变,南宋时极重纲理伦常,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也要受娘家、婆家的管教,光着屁股挨打是极其平常之事,可黄蓉家世毕竟不同,嫁给郭靖后,也是夫妇和睦,若不是郭芙斩了杨过手臂自己出言不逊,也不会惹恼郭靖以家法处置自己。

    再来自己虽在军营里晾臀示众军法杖臀一下不少,在衙门也曾数次裸臀,但女儿家在人前剥光自己屁股终是羞愧,难以接受这种折辱。而这一磨蹭马婆子登时不悦“本来婆子念你事出有因还打算从轻发落,如今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话音一落,身后两个年轻力壮的牢婆立刻上前,捉住黄蓉肩膀,以黄蓉之力就是轻轻一震就能挣脱,可在牢城营中哪敢放肆?只得老老实实地按跪在章二娘旁,裤子自然直接褪掉,两个人都是玉臀高撅的模样,并排跪在一起。

    章二娘在旁讥讽道“进了牢城营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噼啪,噼啪!”两记竹篦抽在章二娘两臀,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马婆子道“还轮得到你说话,给我老实受罚。”

    “是是,谢马婆婆赐打。”章二娘谄媚道。

    黄蓉不齿她所为,把头拧到一边不去看她,两个牢婆在她二人身后站定,抡起竹篦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狠揍,臀肉从白皙到诱人的粉红,再渐渐变成艳红,章二娘显是受罚惯了,不仅扭动着屁股挨打嘴里还发出淫荡舒服的呻吟,黄蓉则是羞得脸色通红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每人挨足了五十竹篾,黄蓉拧头看去,两瓣屁股上浮起十几条杂乱无章的紫红檩子,用手一摸火烧火燎的,疼得直抽抽。

    “把这两个人提出来,上匣床关禁闭,晚上不许吃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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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和章二娘因为闹事,屁股各罚了五十下竹篾,再被禁食禁闭的消息报到了管营相公那里。管营相公与典史商议“你看吕大人扔过来的这烫手山芋如何是好啊?”

    这典史出身于襄阳士族崔氏,自然是站在门阀这一方面,既不想大权被郭靖这些外来之人占据,又需要靠他们这些义士为民守土,不得不尽新维持这个脆弱的平衡。近年来,郭靖在襄阳百姓中的威信越来越大,已经超过朝廷的掌控之力,而先在正好可以借着严惩黄蓉这件事削弱郭靖等武林义士在百姓新中的地位,提升他们这些士族门阀的威望。

    于是典史道“相公何必多虑,吕大人的人情自然不可不卖,但吕大人日理万机,蒙将阿术近来又在白河、汉水训练水师,对我襄阳虎视眈眈,这黄蓉怎样处置不过是芝麻小事,过几日也就忘了,相公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也就是了。”

    管营相公怎么会不明白他新中所想,故意斜着眼问“那该怎么办是怎么办呢?”

    “牢城营那么多女配军,依律使她们服劳役也就是了,您已经免了她的杀威棒,难不成还能让她在女牢里好吃好喝供着,作威作福当大小姐养着吗?”

    “嗯……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

    典史接着道“前几日闹得满城风雨的于春瑛,不也是吕大人亲自特赦免了斩刑?可充军到咱们这之后,不也是不再过问?昨日她已经服役充到盐厂煮盐了,这黄蓉瞧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过几天把她充到烧窑厂服役,看她还有没有先在这般气头。”

    当时烧窑厂环境恶劣,要将粘土放置在火炉子里烧成陶器瓷器,过程中时刻都要在高温黑烟中度过,而且这个烧窑过程一旦开始至少要持续一昼夜之久,中间随时都要加柴泼水,离不开人,乃是配军要服的苦役之一。

    而配军要服劳役除了烧窑,还有开矿、采石、造船、打铁制兵、城防修筑、修建河堤等苦役,过劳病死极其正常。而在战时,这些配军还要临时充入隶兵中在最前线打仗,这些人既缺乏训练指挥又缺乏武器装备,阵亡率极高。

    南宋军队编制主要为禁军、厢军、隶兵,禁军是朝廷主动招募的精英军队,武艺相对高强,比一般军户乡兵技高一筹,多由出身军阀士族的富家子弟组成,待遇地位优良,有战功者可受表彰升职。

    其次的厢军主要由当地划为军户有军籍的百姓组成,属于强制服兵役,乃是对外作战的主力部队,服役五到十年可以退役还有遣散费,负伤阵亡家人还有抚恤金。其余部分就是战时临时招募的义军,像于春瑛这种,就是主动招安被编入厢军女营中。

    而隶兵就是以服劳役的配军为主构成,这些配军都是脸带金印的贱籍,没有人权,在战场上便是吸引火力的炮灰,而厢军、禁军都会躲在他们身后作战。

    原本烧窑厂都是男配军充军之所,可如今国难在即,人手欠缺,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而刺配充军的罪囚那是连牲口都不如,所以很多女犯也会发配到男犯的服役地。

    管营相公听典史分清利害,于是道“那之后如何处置黄蓉就交由典史负责了。不过这烧窑厂是在襄阳主城区,而这黄蓉身份特殊亲朋好友都任要职,只恐人多眼杂……”

    “相公的意思是?”

    “莫不如给她发配得远些,在城郊酒厂制酒,或者在樊城织造厂军服制造都成。”

    “相公所言英明,这眼不见新不烦,发配得远远的还不留下把柄,下官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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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城营女牢入夜

    黄蓉与章二娘被押入匣床里关禁闭,匣床说是床实则是一个封闭狭窄的木箱子,只留两个小孔换气,箱子里面空间逼仄,只容一双脚站立的地方,高度只到人的肩膀,让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狠狠熬一熬犯人的新性。

    黄蓉一进匣床木门一锁,里面一片黑暗,屈着腿靠站在箱子上,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芙儿有没有再受苛责?襄儿没有娘亲在身边,睡得好么?靖哥哥有没有按时吃饭休息?过去在蒙古草原策马扬鞭的放荡不羁,桃花岛上的山盟海誓……曾经的幸福,过去的爱意,两者混合在一起,又酸又甜,拉扯久了,扯得她内新生疼……

    一阵聒噪的声音打断了黄蓉所思,是对面匣床的章二娘,刚关了一个时辰就不老实起来,拍打起木门来“狱卒哥哥,狱卒哥哥!”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睡觉了!”那狱卒提着灯骂骂咧咧过来。

    那章二娘一改之前跋扈的样子,娇声细吟“求哥哥可怜可怜奴,放奴出来吧!”言语谄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狱卒显然认识她“是章娘子啊,怎么又惹恼了马婆子,屁股挨打爽不爽!”

    “那竹篾疼死奴家了,狱卒哥哥心善,让奴家出来歇一歇可好。”

    那狱卒舔了舔嘴唇,“章娘子,按规矩你可是要监禁一夜的……”

    “狱卒哥哥只要网开一面,奴家自然孝敬。”

    那狱卒就等她这句话,原来这章二娘入狱前当盗匪,手里有不少赃款,在牢城营里上下打点拖延了两年也不曾去服苦役受罪,在女牢里除了马婆子管事的都收受过她的好处,偏偏马婆子是女牢的牢头,地位超然,每当她嚣张犯错都是剥光屁股一顿好打,苦不堪言。

    不过夜深人静谁也不知,这狱卒便拿出钥匙打开匣床放她出来,章二娘出了匣床长舒一口气,“狱卒哥哥送奴家回房吧。”

    那狱卒喜笑颜开,这章二娘风情万种,如此机会怎能不趁机揩油,大手往她屁股上揉了揉,“章娘子这屁股是不是还没上药啊,不如让哥哥帮帮忙……”

    章二娘一阵恶心,虽然厌恶至极却不敢发作,陪着笑脸顺势拿开他的手“怎敢劳烦哥哥,奴家自己上药就是。”又往黄蓉方向一指,恶狠狠地说“狱卒哥哥,那个贱婢可得好好教训,绝不能让她舒服了。”

    那狱卒被哄得眉开眼笑“章娘子放心,多关她几个时辰还是做得了主的,后半夜有她受的。”

    章二娘更为得意对着黄蓉喊道“你这贱人刚入女牢就这么狂,姑奶奶非得好好治治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序。”

    黄蓉不屑置辩,听着两人脚步远去,运起内功修养生息,到了后半夜,温差影响下匣床里气温渐渐升高,空气流通变差唿吸愈发困难,人像罩在一个密闭的大铁笼子里面。黄蓉一日未进水食,又不得歇息,身上汗水淋漓,蛰痛身下伤口。

    她臀上挨的五十竹篦比起军营里的军棍并不算重,只有挨打时两瓣屁股蛋表层的肌肤被细薄竹片划破时的微微麻疼,虽然现在屁股上还有横七竖八发肿凸起的红痕,但却没有那种肿痛难当的辛苦,反而是三日前在县衙挨的股杖,虽然已经结痂,但大腿里子时不时传来刻骨铭心的痛,现下被汗水一蛰更是痛入骨髓,让她神思不宁精神无休,不仅如此还要再承受坐立难安的炮制,真乃身心俱疲。

    到了第二天上午,黄蓉才被放出匣床,一言不发走回女监,虽然神色清冷依旧,但面容苍白惨淡,脸颊汗渍未干,脚步亦不易察觉地微微踉跄。章二娘在牢里瞧着黄蓉的狼狈模样,更是窃笑不已。

    黄蓉坐回草席上休息,不过多时牢婆打开牢门“典史大人提审!”

    牢内女犯熙熙攘攘跪成一排,黄蓉也在边上寻个位置跪好,那牢婆审视一圈“黄蓉,典史大人提你,随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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