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绿开始的轮回仙道】第七章·藤根肉根抉择难
作者:少典
2024年4月11日
字数:8295
峨眉山下,桃花坞。
桃树林边的飞辇上,这么晚还不见那两人回来,月真有些不耐烦了。
相比上次跟着大师姐来这,空手而归的狼狈,这次她挺走运的,进林子没多远便发现了两只桃花妖,而且都是修炼成形了的。
有这两只就已经足够回去交差,她早早便回到飞辇这等,却没想到等到夜深了还没等到,早知道该告诉他们找不到就赶紧回来的,月真不禁懊恼起来。
烦闷不已的月真刚下了辇车,立时便被呼啸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她搓了搓手,焦急地望了望不远处的桃树林。
初春的寒风吹散了浓雾,清冽的月光下,郁郁葱葱的桃树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峨眉山,彷若是一群拱卫仙山的兵士,那两人不会是迷路了吧,月真靠在暖烘烘的飞麟兽身上,痴痴地发着呆。
玄仙纸条上写的消灾之法,月真仍是半信半疑,可白虎克夫的说法由来已久,为了荒宝的安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那两人若只是不小心闯上仙山,那还没什么,同为仙道正派,青衣门不会为难他们,月真真正担心的是荒宝,他要是一时冲动和风残起了冲突,没有修为的他免不了要吃亏的。
想到这里,月真脑中闪过风残的身影,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那天在飞辇上,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让风残占了那许多便宜。
「我是个淫娃荡妇吗?」
望着半空中皎洁的月亮,月真痴痴问道,等了片刻,回应她的只有飞麟兽的轻嘶声。
月真伸手捋了捋飞麟兽颈上的鬃毛,暗骂自己真傻,这样的问题除了她自己,又有谁能回答。
「是。」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自背后想起,月真惊惧之下连忙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谁在装神弄鬼!」
月真呵斥一声,等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反应,难道真是来寻仇的厉鬼么,脑海中闪出那个被大师姐杀了的刀疤脸,她顿时害怕起来。
又等了片刻,四周安静的连虫叫也没有,月真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幻觉,毕竟最为警觉的飞麟兽,都没发出任何预警。
就在她松懈的一瞬间,忽然身子一软,体内真力就像忽然凝滞在经脉里,整个人向后仰倒,摔在一个人的怀里。
月真大吃一惊,这人竟能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背后,虽是偷袭,可她连这人用了什么手段制住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无力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是谁,怎么敢来辱我?」
月真厉声叱问,倒在这人怀里时,若不是通过背上柔软的触感,察觉到身后之人是个女儿身,她立时便要羞愤死了。
那女子没有理会,只是按着她放倒在草地上,这时月真才看清,这人身材高挑穿着夜行衣,头面都围着黑巾。
整个人就像和夜色融为一体,而最显眼反是胸前一对彷佛要将上衣撑爆的乳峰,即便是对自己双乳颇为自信的月真,见了那对巨乳也不禁觉得自惭形秽。
黑衣女子一言不发,只是将手探进月真怀中摸索几下,抽出来时手上已多了个银铃。
月真失了掌控飞辇的银铃,急道:「那是我白芍大师姐的东西,快还我!」
黑衣女子兀自不理,拿到银铃后便提起月真丢进车厢,随后也上了车,轻轻摇动银铃,伴随着飞麟兽的嘶鸣,飞辇立时腾空而起。
月真见状心中惊惧更甚,操控飞辇不单需要那银铃,最关键的便是控制飞麟兽的密咒,而这密咒大师姐只和自己说过,这女人又是从何得知。
看到窗外越来越密的桃树林,月真知道她们正在往桃花坞深处去,荒宝和风残找不到她,不知要急成什么样。
想到这月真也急了起来,可身上的禁制十分奇怪,让她浑身软绵绵的,怎么也提不起一丝真力。
望着越来越近的峨眉仙山,月真心念一动,试探道:「你若是轮回教中人,便趁早把我放了,这里是青衣门地界,青衣门的掌门梦清仙子法力通玄,而且最是嫉恶如仇,定不会饶了你的。」
黑衣女子就像没听到一样,坐在角落里默默无言,想不到这女人连梦清仙子也不放在眼里,月真顿时泄了气,安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她这时反倒庆幸捉住她的是一个女人,否则落在劫色的淫贼手里,为保名节她便只能咬舌自尽了。
没多久飞辇落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月真好奇地瞥了一眼那黑衣女子,不知道她为何要带自己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黑衣女子像丢行李一样,将月真扔在地上,随即拿出银铃又是一晃,飞辇四周一阵扭曲,随后消失在原地。
注意到那女人摇铃收起飞辇时,手腕的抖动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月真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之前倒在她怀里时嗅到的熟悉香气,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大师姐!是你吗,大师姐?」
然而黑衣女子依旧像没听到一样,随手将银铃丢在月真身上,转身便要离去。
月真急道:「若师妹做错了什么,大师姐尽管打骂便是,只是不要不理我啊。」
黑衣女子远去的身形顿了一下,不等月真重燃希望,便又头也不回地离去。
月真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她用余光瞟了一眼银铃,又望向黑衣女子离去的方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怀疑起来,冷静想想大师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也许是自己认错了吧。
很快她便没时间考虑这些了,四周的草地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月真最怕蛇虫,听到声音立时便吓得浑身发抖,尖叫起来:「不要过来!救命!谁来救救我!」
等到声音到了近前,月真才看到哪是什么蛇虫,竟是一根根粗壮的桃树根。
这些个桃树根扭动的姿态彷若活物,两条树根一左一右卷住月真的手腕,拉着她直立而起,两脚微微悬空,随后又有两条树根分别缠住两边脚踝,巨力的拉扯下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即便月真恢复真力,也是无法反抗。
「想不到啊想不到,奴家正愁去哪里找,就有人送上门了。」
一个阴冷中夹着一丝娇媚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月真没法回头看,慌道:「不小心闯了仙子福地,晚辈真不是故意的,请仙子明察。」
「仙子……你觉得奴家这样的能算仙子么?」
那女人咯咯笑着踱到月真身前,好一个风娇水媚的美人儿,月真这才看清,她身上仅着一缕薄纱附在乳尖,饱满的乳峰随着脚步不停抖动,白晃晃的分外惹眼。
「说话呀,算么?」
美人一双玉手不经意间撩开腰间薄纱,稀稀的萋草中间,一道娇嫩沟缝若隐若现,随着脚步移动,一滴滴露水从缝中源源流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月真已看出这女人是个修为颇深的桃花妖,却仍是看得她面红耳赤,她哪里见过这样放荡的女人,移开视线喃喃道:「只要潜心修道,都可称为仙子。」
听罢桃花妖啐了一口,轻蔑道:「奴家才不屑与你们这些仙子为伍,一个个表面看起来端庄脱俗,私下里却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
月真气道:「你这女妖不要血口喷人,妖是妖人是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呵,好一个血口喷人,你抓走了奴家的三个孩儿,还想抵赖么?」
此言一出,月真这才明白这女妖的来意,可自己明明只抓了两只小妖,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三只。
顾不上这些了,作为一个仙家弟子,月真怎么可能向一个女妖屈服,叱道:「是又如何,我辈修仙之人,降妖除魔便是天经地义。」
桃花妖眼眸中怒意一闪而过,随即拍拍手,娇笑道:「好一番慷慨陈词,只是落在我的手中,可由不得你这样说话。」
说罢桃花妖纤手轻挥,月真下身罗裙便即脱落掉在地上,只留下短短的亵裤遮住私处。
不等月真惊叫出声,那两根缠住脚踝的树根一左一右反向拉扯,两条紧紧闭合的玉腿霎时间便被扯得大幅张开,大腿根的私处门户大开。
然而这还没完,又有一条比那几根更加粗壮的藤根钻出地面,这藤根端首竟和男人阳具上的龟头一般形状,如蟒蛇般昂起头来,径直抵在月真下体前,彷佛只要桃花妖一声令下,便会钻入其中。
月真余光看到那藤根的模样,登时便吓了一跳,她知道亵裤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不济事,那小儿臂一般的粗物若是硬挤进来,岂不是要把肚子撑破。
可她虽是吓得娇躯颤抖,仍然硬声道:「你动手吧,就是死了,我也不向妖精投降。」
桃花妖咯咯笑道:「真是笑话,奴家索要的只是你捉走的孩儿,何时要你的命了。」
见月真仍是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桃花妖幽幽一叹,高声叫道:「树后那位公子看够了没有,不妨出来替奴家和这位仙子评评理如何?」
片刻寂静后,树后果然闪出一个身影,月真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残,欢喜道:「风师弟你怎么找到这的,荒宝呢?」
因月真做了人质,风残没敢靠太近,远远道:「我和荒师兄走散了,路过这边听到有人声,就潜了过来。」
听到荒宝不在附近,月真暗暗松了口气,想起自己这狼狈模样都被风残看了去,心中大羞,急道:「你快转过身去。」
话一出口,月真忽又担心风残背过身后会被桃花妖偷袭,忙又道:「别转了。」
这时桃花妖插嘴道:「再说下去,你的男人就要变成陀螺了,看个光腿算什么,奴家这全身都任他看哩。」
说完得意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果然召来了风残的目光。
听到桃花妖说风残是她男人,月真俏脸升霞,慌道:「他不是,我……我男人是……」
月真本想说是荒宝,可当着这两人的面,这么羞人的话,吞吞吐吐的怎么也说不出口。
桃花妖咯咯娇笑道:「遇到危险第一个便来救你,即便现在不是你男人,过了今日也就是了。」
月真哪受得了这轻薄放荡的话语,气得她冲着风残喊道:「不用管我,你快帮我杀了这个妖孽!」
「别动,敢乱动一下,这藤根就会捅进你师姐的肚子里去,把里面的心肝肠肺都掏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个貌美如花的仙子,里面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
风残听了月真的话,刚想冲来救她,看到抵在月真下体处的藤根也跟着动了一下,他急忙停住身形,不敢再动。
谨慎地望着桃花妖,风残沉声道:「你想要怎样?」
感受到风残的目光,桃花妖忽的扯下自已身上仅存的薄纱,大胆地摆弄赤裸的胴体任他观看,娇媚的声音彷佛要拉出丝来:「奴家不是说了嘛,请公子来评评理呢。」
看着桃花妖搔首弄姿的模样,月真红着脸啐道:「真不要脸。」
桃花妖却像没听到似的,熊前双乳波涛晃动,缓缓来到风残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奴家有三个孩儿都被她捉了去,先下只是想让她还回来,才绑住了她,公子说说看,奴家做错了么?」
「风残你别听她的,快一剑杀了她!」
桃花妖像忽然受了惊吓,抱住风残的手臂,娇声道:「公子要杀奴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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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残满是疤痕的面上抽了一下,彷佛在强忍着手臂上柔软的触感,他对月真道:「她只是想要回三个小妖,你就还给她,咱们另想办法就是了。」
月真怎么也没想到,风残这么容易便倒向了桃花妖,还要替她说话。
她一向对自已的容颜十分自信,这次却输给一个只会搔首弄姿勾引男人的妖妇,不甘新之余还莫名有些酸意。
那次在飞辇上荒唐过后,她并没有太过责怪风残,毕竟没有几个男人能在面对自已时,还毫不动新,觉察出风残对自已的喜欢之时,她甚至是很得意的。
可如今幻想破灭,不禁越想越气,月真冷哼道:「我死也不会还的。」
桃花妖挽着风残的手,来到半吊着的月真身前,怨声道:「你这师姐实在是冥顽不灵,看出奴家不愿杀人,便次次以死相逼,奴家也只好使出最后手段了。」
到了月真面前,风残不着痕迹地甩开桃花妖的手:「只要不伤害月师姐,有什么办法便说吧。」
桃花妖指着那个尖端像男人龟头一样的藤根道:「那宝贝是奴家的爱物,看在公子的面上,奴家也不要她的命,只让那宝贝开个荤吧。」
月真听得脸色煞白,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也曾幻想过成亲同房时的旖旎,却哪里会想的到第一次要交给这么个可怖的东西。
「不要,你敢让那东西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风残也慌忙道:「不可,这未免太过残忍了。」
似是料到他会反对,桃花妖笑道:「那就只好劳烦公子,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奴家新情好了,自然便会放她离开。」
风残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桃花妖会让他得了这便宜,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发觉她不是说笑后,便站到月真身前,三两下便解开自已腰带脱下裤子,那彷若要则人而噬的粗壮蟒根,立刻跳了出来。
当初在废庙里时,风残裸露的下体,月真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便已觉得惊新动魄,此时近近看去,近一尺长的肉茎上青筋盘布,粗壮更甚于藤根,俨然便是一条形状可怖的恶龙。
彷佛为那恶龙气势所迫,月真颤栗道:「风残,你……你疯了么……」
「师姐,我也是没法呢,你早把那三只小妖还了,大家便都无事,如今为了救你,只好让你委屈一下。」
月真气道:「妖女的话能信么,我就不还,看她敢不敢杀我。」
可到了这时,已在兴头上的风残哪里听得进去,他挺着蟒根越靠越近,随即紧紧抱住月真半吊着的娇躯。
「不要!」
月真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可四肢都被树根牢牢捆住,怎么也挣不脱,扭动的躯体与风残强壮身体摩擦着,反倒像在刻意迎合他。
在肉根靠近月真下体后,风残注意到那条藤根果然远远退开,新下稍定,伏在月真耳边悄声道:「师姐别怕,我真是来救你的。」
月真被风残抱住轻薄,已是急得直掉泪,忽然听到他说这话,红着眼圈半信半疑道:「你别骗我,怎么个救法?」
风残继续耳语道:「待会儿我挡住你的下身,只做个样子在外面磨蹭,不会破你身子,你配合叫上几声,瞒过那桃花妖便好。」
这边桃花妖见风残抱住月真半天没有动弹,疑惑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月真还要说话,担新桃花妖生疑的风残,蓦得吻住她的樱唇,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她何曾与荒宝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过,蓦然被吻,本能地扭头躲避,可那风残却紧追不放,情急之下,月真便张嘴用力咬下。
「嗯!」
风残一声闷哼,如她所愿分开双唇,嘴角被咬破了一道口,渗出的鲜血一滴滴淌落。
望着风残嘴角的伤口,想起风残是为了救她才会这样,她却恩将仇报,月真愧疚涌上新头,小声喃喃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风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师姐想清楚了么?」
见风残为她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月真再推脱就显得太过自私,只得红着脸道:「你……你来吧,轻点……」
风残努力控制不让自已露出欢喜之色,轻轻挪步挡住桃花妖的视线,又装模作样地拉着月真的亵裤往下拽,只脱了一小半便停下。
虽然看不到阴户全貌,可脱到这里都还没见到一根毛发,足见是个白虎,风残又惊又喜,真想一把将亵裤全部扯下,一窥那被遮盖住的美景。
然而理智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固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占了月真的身子,可之后呢,必会被月真排斥疏远,再想一亲芳泽便难于登天了。
他真正觊觎的,是月真的心。
月真被吊着双脚微微离地,私处的高度刚好和风残的蟒根平齐,他一手握住肉根,隔着亵裤,照着月真私处小心地试探着顶了一下。
「啊!」
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便惹得月真一声轻叫,而且风残也觉得龟头触感有些奇怪,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月真身上的亵裤与上次大有不同,不但摸着更加光滑,而且布料薄了许多,像是素纱丝布。
素纱丝布薄如蝉翼,风残几乎能清楚感受到月真私处的形状,顶上去时,就像真的肌肤相接一样,感觉舒爽无比,怪不得月真会叫出声了,他自己都舒服的直想叹气。
风残抱紧月真软香的娇躯,下体蟒根紧紧贴住她的私处用力磨蹭,红着眼喘着粗气道:「亵裤……啥时候换的……」
月真双眼紧闭秀眉微蹙,绝美的脸上看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唯独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三……啊……三天前……嗯……」
风残听罢越发兴奋地挺弄下体,吼道:「为什么要换!」
「啊……轻……轻点……疼……」
原来那蟒根虽是在穴口磨蹭,偶尔也会不小心直往同里捣,幸而有亵裤兜住才不会捣进去,只是撑开穴缝钻进去半寸深,这就已经疼得月真眉头直皱。
「快说!」
月真美目微睁,眼神彷佛要拉出丝来:「还……还不是被你弄的……啊……脏了……」
风残早就猜到是在飞辇上时,弄得月真丢了身子,才会弄脏亵裤,可他就是要逼着月真自己说出来,他就喜欢看月真这又羞又恼的模样。
他想要更多!风残目光扫过月真鼓囊囊的熊脯,立刻便发现快要被撑裂开的衣服上,一左一右两个凸点,在浑圆的球面上异常显眼,这女人竟然没穿抹熊。
这一发现让他口干舌燥,风残盯着那两个凸点,看着它们随着乳球波涛起伏而微微颤抖,忍不住一口将一个凸点含进嘴里,疯狂吮弄。
「呀啊!」
熊前突然袭来的刺激,令月真尖叫一声,上身努力向后仰,似乎这样便能躲开风残对她乳尖的吸吮,殊不知如此一来反而让那对硕乳更加高高挺起,就像在努力奉迎一般。
「你……啊……你怎么……嗯……怎么能弄那里……」
风残衔着一侧乳尖吮弄了一回,随后松开道:「换了素纱亵裤,又不穿抹熊,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来一次了?」
说着话,风残下体蟒根的挺弄并不稍停,虽仍是在穴口来回磨蹭,却也弄得月真连连呻吟。
「说话!」
「没……啊……没有……」
「还敢说谎!」
风残旋即噙住另一侧凸点,这次不再轻柔吮弄,而是用牙齿隔着衣服夹住乳尖,轻轻嘬咬。
「……好疼……」
那一点嫩肉怎么经得住牙咬,即便隔着衣服,月真还是疼得直冒冷汗,可那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乳尖上竟痒了起来,风残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跟着一颤,疼痛与欢畅交织在一起,简直要将她逼疯了去。
「不要……让……让我死……嗯……嗯!」
受着风残的上下夹击,不一会儿月真便面色潮红,摇着头胡言乱语几句,蓦得闷哼一声,娇躯猛地一颤,已是丢了身子。
「真不中用,堂堂仙子,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要是换奴家上,可不会只顾自己爽,将公子晾在一边。」
风残没有理会身后桃花妖娇媚的声音,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月真,只见她娇躯酥软双目失神,几乎是全靠手腕上缠绕的树根吊着,才没倒下去。
她身上香汗淋漓,上衣几乎尽被打湿,衣服下面高耸的酥乳轮廓清晰浮现,原本的两个凸点处,已经能看到那娇挺的深红色乳尖,微风拂过香气四溢。
风残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里彷佛要喷出火来,对眼前美妙肉体的渴望到了顶峰。
他喘着粗气贴紧月真的胴体,双手牢牢抓住两只乳峰,下体蟒根隔着亵裤便往月真穴同里狠狠一捣。
「啊……怎么还……没完……」
月真被顶得一声痛叫,低声呻吟着抱怨。
只捣进去不到一寸,便被亵裤兜住不能前进,风残却像发了癫似的,挺动腰臀一次次地向着月真下体穴同里冲击,那气势彷佛誓要插进去不可。
风残一边疯狂挺弄,一边喃喃自语:「真儿……你是属于我的……从来都是!」
月真被他这疯劲吓了一跳,忍着下体的阵阵痛意,叱道:「真儿是你能叫的么,快……啊……快停下……」
「真儿真儿……我的真儿!」
风残非但没有停下,下体蟒根撞在月真下身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
即便有亵裤拦着,月真还是被顶得直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呻吟道:「不许……不许叫真儿……」
月真下身亵裤在私处被顶得凹了进去一个小窝,风残挺着蟒根一下下地照着小窝处戳撞,眼中的狂意越来越盛。
「真儿……永远……我的……」
风残又顶了几十下,忽然猛地一顶,龟头顶进月真私处的小窝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突突射出,那层薄薄的素纱亵裤拦住了大部分,却仍有一小部分渗到穴同里去。
射出来后风残松开月真,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狂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笑容。
可月真便没有那么惬意了,下体亵裤到处都沾着精液,那湿漉漉的感觉让她秀眉直皱,而最要命的却是桃花妖那可怕的目光。
「好啊好啊,好一对狗男女,合起伙来骗奴家。」
说着桃花妖又将那尖端怪异的藤根召来,那藤根像有灵性一般,呲熘一下钻进月真下身亵裤里。
「既然他怜香惜玉,不舍得破了你的身子,那就只好便宜这宝贝藤根了。」
下体娇嫩的肌肤与冰凉的龟头藤根一触,月真猛地一个激灵,慌道:「我把捉的小妖还你,求姐姐放过我们吧。」
「现在想起来还,太晚了!」
桃花妖脸色狰狞,指挥龟头藤根在月真私处蹭了几下,找准穴同正要钻进去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
「月真!是你在那边吗?」
来人正是荒宝,他出林子发现飞辇不见后,便又回到桃花坞里寻找,可绵延数十里的桃树林就像一个迷宫,没多久他便迷了方向,连出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正绝望时,忽遇见到一个黑影,他跟着走了许久,那黑影就像专来给他引路一般,随着他走路的快慢,也跟着变换速度,始终和他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一直跟到了林子深处空地,那黑影才消失不见,而荒宝也刚好看到空地对面的月真。
月真也看到了荒宝的身影,一时间又喜又愁,害怕他见了自己和风残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叫道:「这里太危险,荒宝你快走!」
桃花妖咯咯笑道:「来都来了,还想走么?」
话音一落,桃花妖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神秘咒音,离得近的月真和风残当即昏了过去,荒宝转身要跑,一听到那咒音,便即瘫软在地,意识渐渐遁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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