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dgerTherese(原文作者)
2024年3月25日
字数:27558
「你还好吗,汉娜?。」
山姆盘腿坐在汉娜的笼子旁边问道。
约翰坐在桌边,背对着他们。
「我不能。」.」。
汉娜开始说道,一开始无法形成一个连贯的想法。
「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她看了约翰一眼,转向她的水桶,掀起盖子,几乎不自觉地在萨姆面前小便。
「你喜欢它吗?。」
「和泰勒一起?。」
「是的。看来你很喜欢它。」
「我妄称主之名。」
萨姆笑了。
「它发生了。」
在接下来的沉默中,汉娜能听到自己缓慢而浅浅的呼吸声。
「今天你能和我们多做一点吗?。」
萨姆问道。
「做什么?。」
「我们想带你参观陈列室。就一个小时而已。」
「那里发生了什么?。」
「买家会看着你。」
「谁?。」
「买家们。想买女孩的人。」
「哦,」
汉娜说,然后她擦了擦下身,关上水桶,抽了水,抬起双腿,用双臂抱住它们。
「我会裸体吗?。」
「是的。」
「我会。..我会被锁链锁住吗?。」
是的。
只有一根脚链。」
「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看看你,」
萨姆说。
「和你说话。读取你的芯片。」
「我背上的芯片?。」
汉娜问道,然后她又感觉到肩胛骨之间有轻微的刺痛。
「是的。」
「他们会碰我吗?。」
「他们可能会握你的手,他们可以触摸你的胸部、后面或其他任何地方,除了你的洞,他们不能把任何东西放进去,或放进你的嘴里,也不能要求你这么做。」
「你会在那儿吗?。」
「是的,」
山姆保证道,「一开始就是。」
「我可以出发了,」
汉娜说,然后她把注意力完全转向了她即将遇到的那个男人,这个孤独而富有的男人只需要被合适的女人所爱,即使他必须先买下她。
但当她的笼子被提起时,她想到了泰勒,如果她最后一次见到他,她会如何给一个她只知道名字的人寄一封信,她会写什么,如果他愿意回信的话。
她的笼子被移到另一个大厅,穿过另一扇大门然后进入一个房间,里面放着几十个空笼子,由桌子后面的一名男性工作人员主持。
他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串铁链走近,她把脚滑到小门上戴上脚镣,当笼子的一侧解锁并放下时,她爬了出去。
「在那边,」
他指着一扇有小窗户的门说道,她朝它走去,此刻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害怕。
她看到窗外有一张女孩的脸,听到锁转动的声音,门开了,她走了进去。
「有人来接你吗?。」
女孩问道。
「是的,萨姆。萨姆和约翰。」
「他们有让你要一个围栏吗?。」
「不,我不这么认为。」
「是还是不是?。」
她尖锐地问道。
「不。」
「好的,你就在这里等一下。」
汉娜很快就进入了房间。
它又长又窄,光线充足,充满了喧闹。
距离她最近的地方,沿着两面墙排列着10个小笼子,其中四个有厕所,四个有淋浴,还有两个没有,显然只是用来关人的。
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并排洗澡,一个女孩在一个厕所里,一个女孩在围栏里,她对汉娜微笑,汉娜也回以微笑。
汉娜想,除了笼子之外,这个房间看上去就像一家美容院,只不过所有的顾客都赤身裸体,戴着锁链。
两排座位相对,总共大约有十几个,其中一半是由人看管的女孩,要么是身穿黑灰色衣服的工作人员,要么是令汉娜惊讶的是,穿着短裤和T恤的戴项圈的女奴。
在房间的尽头,另一排笼子排列在墙上,三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在里面等着。
就像在堆栈里一样,似乎每个人都在谈论这里,甚至连就像在书库里一样,似乎每个人都在这里说话,甚至连淋浴时的女孩和男孩都在说话,汉娜听到了足够多的谈话内容,猜测他们来自他们发生过性行为的训练室。
「你的还在流出来,」
女孩抱怨道,弯腰看着自己的外阴。
男孩笑了。
「其中一些可能来自上一个人,」
「那是昨天的事了,」
她抗议道。
这是汉娜需要适应的另一件事,她告诉自己,性只是人们所做的另一件事,性是被安排和观看的,性是为了训练、为了打破、为了乐趣。
没有尴尬,没有尴尬,没有隐私。
她感到双腿之间一阵骚动,心里有一种紧迫感,她知道如果她和泰勒再次在一起,她现在就会再次想要他。
无论谁在观看,她都会这样做并且不会感到羞耻。
妈妈会说什么?。
汉娜不在乎。
耶稣会怎样说?。
是他把我放在这里,她想,所以他没有说话的余地。
房间另一端的一扇门打开了,约翰走进来,向她挥手,但他并没有立即走向她。
相反,他停下来与一位头发尾部卷曲的女奴交谈,从那里开始他又加入了三场谈话。
对于汉娜来说,这个世界仍然非常陌生,而他似乎在这个世界中感到非常自在。
然而,她正在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当他最终到达她身边时,他递给她一个末端有一个气球的小管子。
「萨姆正在更新你的记录,但她很快就会来,」
他说。
「与此同时,让我们给你冲洗一下。」
他转向其中一个淋浴间,门口的女孩打开了门锁,示意汉娜进去。
「你的意思是?。」
汉娜被监禁后问道。
「从水?。头里装满水,」
他指着说,「然后把它挤进阴道几次。」
她服从了,惊讶地发现这最近的侮辱并没有让她感到困扰。
她冲洗了自己的阴部两次,水和精液从她的开口处溢出,顺着她的腿流到她的镣铐上。
她用小毛巾擦干身体,然后被从笼子里放出来,并由约翰护送到其中一张椅子上。
「你好,宝贝。」
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能把你的脚踝穿过脚铐吗?。」
汉娜服从了,女孩将手铐套在汉娜的脚踝上,用一条短链将她固定在椅脚上。
「我是黛利拉,」
她说。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汉娜。」
「现在,汉娜,我们要对你做什么?。」
她问道,站在椅子前,鞠躬,直到她的眼睛与汉娜的眼睛平齐。
她自己的妆容很随意,创意十足,眼线、口红、腮红和眼影与汉娜听说过并渴望化妆的新东西混合在一起,眼睛周围和鼻子下面的蓝色和黄色闪闪发光,它们自己发光,由皮内和皮下的电池提供动力。
「哦,甜心,」
黛利拉对约翰微笑着宣布,「我们这里有很多工作要做!。」
汉娜不明白黛利拉的意思,她把目光移开,看向人们在房间里稳步前进。
两个新来的女孩正在洗澡,几个女孩在椅子上洗完澡,去笼子里等待,汉娜走进来时那些被关在房间另一端的女孩现在已经走了,被护送到汉娜猜想的地方,陈列室。
「你平时都对自己做什么?。」
黛利拉问道。
汉娜转身面向女孩。
「你的意思是什么?。」
「你平时都是怎么化妆的?。」
「我不化妆。」
「那我就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
「大概吧。」
「哦,」
黛利拉滔滔不绝地说,「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认不出自己了!。」
黛利拉低下头,扬起了眉毛。
「谁剪了你的阴毛?。」
「阿尔瓦雷斯夫人,」
汉娜回答道。
「她喝醉了吗?。」
「不,」
汉娜说,前一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刺痛。
「当我被关在笼子里时,她必须这么做。」
「尽管如此,」
黛利拉抗议道。
「好吧,往椅子上滑动一点,向后倾斜并张开双腿,我们就从这里开始。」
汉娜服从了,约翰告辞了,黛利拉拉了一张凳子去干活,用一把小剪刀剪着,用剃刀小心地沿着汉娜皮毛的边缘,一次一根地专注于女孩浅棕色的毛圈。
就像一位艺术家,汉娜想。
当剪刀和剃刀刮过她的嘴唇和阴蒂时,她尽量不蠕动,尽管她发现这种感觉几乎令人发狂。
完成后,黛利拉将注意力转向汉娜的脸,把它当作画布。
她从眼睛开始,在眼睛周围画画,画眼睑,用刷子刷睫毛。
然后在她的脸颊上涂上胭脂、鲜红色的口红和一点阴影,以衬托出她的颧骨,她解释道。
完成后,她明智地剪断了汉娜的头发,并用卷发棒给它做了她所谓的温和的波浪,没有太戏剧化。
最后,黛利拉给汉娜涂了指甲,指甲是亮蓝色,脚趾是深蓝色。
汉娜看着她的脚趾一一呈现出新面孔。
「你为什么从来不化妆?。」
黛利拉问道。
「妈妈不会允许的。」
「钱?。」
「是的,这是部分原因。」
「宗教?。」
「是的。」
「哦,亲爱的,我很抱歉,」
黛利拉哀叹道,她举起了一面镜子。
「你觉得怎么样?。」
汉娜看着,眨眼,看着,凝视,移开视线,回头,看到另一个女孩的脸,一个奇怪的,神秘的,富有的人。
一个没丽的人。
汉娜再次眨了眨眼,感觉到泪水从她的左眼流下脸颊。
「哦,宝贝,你别再抱着我哭了!。」
黛利拉惊呼道,抓起一张纸巾。
「你会破坏我所有的工作!。」
当黛利拉擦拭她的眼睛时,汉娜放下镜子,抬头看着头顶上的灯光,试图忘记她刚刚看到的一切……。
如果一个男人因为她先在的样子而买下她怎么办?。
他会买一个谎言。
这不是她。
然而,带着这张脸站在陈列室的想法给了她一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权力感和地位感。
她看起来就像那些从广告牌和杂志封面上凝视的女孩,她们的脸被用来推销一切:啤酒、烈酒、旅行、化妆品、服装、乐趣。
如果她在被带走之前能有一次像这样就好了,她悲哀地想,就一次,在教堂或和母亲一起购物时,男孩和男人所做的不仅仅是凝视,而她可...能所做的不仅仅是移开视线。
是的,这是一个谎言,但不是一个可怕的谎言。
「黛利拉,这次你超越了自已,」
一个声音宣布。
那是萨姆,站在她旁边,笑容满面。
「呵呵,今天玩得很开新啊!。为什么他们不能像汉娜一样轻松呢?。」
萨姆微笑着向汉娜点点头。
「嗨,」
汉娜轻声说道。
「我们提高了你们的价格,」
山姆说。
「哦,」
汉娜回答道,她不确定这是否是个好消息。
如果合适的男人再也买不起她怎么办?。
「为什么?。」
汉娜问道。
「因为,呃,你的表先。和泰勒一起的表先。」
「哦。」
「准备好去陈列室了吗?。」
「是的,」
汉娜说,先在时间已经到了,她的新在跳动。
快来了。
「大概吧。」
黛利拉松开了汉娜的脚踝,山姆护送她到一个拘留栏,在她被锁在里面后一直陪着她。
「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汉娜问道。
围栏不比一个小壁橱大,小到连坐下都坐不下。
「只要能预订到你的展台,」
山姆回答道。
「这应该不会太久,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被拴上去为止。」
「我需要做什么?。在陈列室里?。」
「做你自已。回答他们的问题。让他们看着你。微笑。有些人不想说话,所以在他们读取你的芯片时保持不动。除非有人问你,否则不要说话。」
「我从来没有像先在这样,」
汉娜承认道。
「黛利拉化的妆从来没有像先在这样。」
「她是一个奴隶,」
汉娜评论道。
「一个臣民,」
萨姆纠正道。
「她曾经是个男孩。事实上,她先在仍然有她的睾丸。」
「哦!。」
「她17岁时告诉父母她是个女孩,一周后他们就把她卖了。」
「哦!。」
汉娜附和道。
「她必须住在仓库里吗?。」
「不,她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公寓。」
「她有自由吗?。」
「不完全的。但只要她遵守规则并遵守规则,按时上班,他们会给她一点钱,让她进城。变性人很难以娱乐为卖点,但她有让女孩变得没丽的诀窍。」
一名女工作人员走过来,向萨姆打了个招呼,打开了围栏,示意汉娜跟着她。
山姆紧随其后,汉娜一瘸一拐地穿过两扇门,进入一个大约有体育馆大小的大房间。
这个房间既温馨又豪华,而展台和训练室却稀疏。
地板上铺着棕色、黑色和浅蓝色的抽象马赛克瓷砖。
墙壁漆成黄色和海军蓝色调,天花板采用皇冠造型和嵌入式灯。
那里有一个咖啡吧和汽水机,桌子和沙发排列在远处的墙上,华丽的灯具照亮了那里所做的一切。
汉娜看到一个裸体女孩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踝被锁在地板上,而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离她最近的桌子对面交谈。
汉娜猜想他们一定正在完成她的出售。
隐藏的扬声器正在播放音乐,很古典。
汉娜猜测是巴赫的小提琴曲。
当汉娜走到大厅后面时,她审视了这个房间,估计这里有近40名奴隶,其中大多数是女性,彼此相距约10英尺。
到达她的展台后,她低下头,看到铁链固定在她的右脚踝上,脚镣也被取下。
那个拴上她的女孩,和这里在场所有的工作人员一样,比工厂其他地方的工作人员穿得更好,男人穿黑裤子,女孩穿黑裙子,都穿着白衬衫和灰色西装外套。
一些员工站在咖啡吧旁,其中一名正在开会,但大多数员工都在穿过房间的十几名顾客附近徘徊。
汉娜依次研究了每位顾客:几对30多岁或以上的夫妇。
一个年长的男人。
一个有两个十几岁男孩的家庭。
一个独自一人的女孩,另外两个一起的女孩,都是20多岁。
汉娜记得今天是星期六,她想知道,这是否是一周中销售量最大的一天,人们是否喜欢这样度过闲暇时光。
塔尼娅(Tanya),一名无法支付账单的医科学生,被锁在汉娜家旁边的展台,塔尼娅看了一眼,快速挥了挥手,然后继续与一对中年夫妇进行了充满活力的交谈。
「不,我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她边说边微笑着做着手势。
「所以我学到的知识足以构成危险。」
夫妻俩笑了。
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对坦尼娅赤身裸体、拘谨感到奇怪,那并不会从他们的声音或彼此交谈的方式中表现出来。
萨姆碰触汉娜的手臂,低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
汉娜回答道,她对那个年轻人感到失望。
上帝为她挑选的人今天似乎没有去购物。
「祝你好运,」
萨姆说,捏了捏汉娜的手臂。
「我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好吧。」
汉娜低声回应道。
「谢谢。」
山姆离开后,汉娜开始感到一种新的恐惧,她可能会独自站在这里,直到山姆回来,人们会发现她的化妆是谎言,她的成长岁月与一个功能性文盲女人在廉价公寓里度过的,这让她变得无聊,甚至可悲。
她没有像坦尼娅一样的医学知识。
她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人可能会觉得有趣的经历。
她再次环顾四周,目光停留在大厅对面角落里聚集的六名男奴隶身上。
有些人显然很兴奋,在等待或与买家交谈时,他们的阴茎以不同的角度伸出。
汉娜把注意力转回到坦尼娅和这对夫妇身上,嫉妒坦尼娅轻松的态度,确信她的梦想男孩会选择坦尼娅,或者像坦尼娅这样的女孩,而不是她自己。
他们的话题转向了服装,这是坦尼娅似乎热衷的另一个话题,而男人的兴趣逐渐减弱。
他转向汉娜,注意到她凝视着她,微笑着。
汉娜回以微笑,然后低下头,再次感到不自在。
他看起来很正常,三十多岁的男人,办公室着装,身材修长,显然很富有。
他让她想起了她和母亲参加的教堂里的一位长老,她喜欢看这个男人。
一想到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她裸体、戴着铁链、化着妆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被卖淫的女奴。
房间旋转起来,她盯着地板,努力不摔倒。
她再次抬起头,正好看到男人轻拍着妻子的手臂。
女人转身离开坦尼娅,向他点点头,然后看着汉娜,她锐利的蓝眼睛注视着这个女孩的一切。
她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他走到汉娜身边,伸出了手。
「你好,」
他轻声说。
「我是阿尔伯特。」
「很高兴见到你,阿尔伯特,」
她说,紧紧握住他的手,努力保持声音平静,努力不去看到自己的现在的样子。
「我是汉娜。」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也凝视着他,但什么也没说,汉娜想知道接下来是否应该由她发言。
山姆在这里没有提供任何指导,但买家肯定主导了谈话吗?。
「我的妻子需要一个帮手,」
他最后说道。
「是的先生。」
「我是她需要帮助的事情之一,」
他自嘲地微笑着补充道,只露出一侧的牙齿。
「是的先生。」
「我的需求可能非常多,」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然后再次看着她的眼睛,彷佛在等待她说她明白了。
「几乎每天。有时一天不止一次。」
汉娜脸红了,现在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他。
他们才刚刚见面,他已经承认了一些非常私人的事情。
「你能做到吗?。」
「我能做点什么吗,先生?。」
「你能照顾我吗?。」
「哦,」
汉娜轻声说,现在她脸红了。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一周或一天会被插入多少次。
有人知道吗?。
所以她只能诚实。
「我不知道,先生,」
她承认。
「我只经历过。..一次.」
她再次看着他,以一种她从未用来看与他年龄和身材相彷的男人的目光,将他视为一个她应该经常接触的性存在。
她想象自己骑在他身上,就像她骑在泰勒身上一样,她感觉自己的额头变热了。
她知道自己的脸红了,低头一看,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
与坦尼娅交谈完毕后,那个女人走上前来,紧紧地盯着汉娜的眼睛,彷佛想读懂她们背后的含义。
汉娜不确定这个女人是否值得怜悯或嫉妒。
她向前倾身检查汉娜的标签,汉娜抬起下巴,抬头看着天花板,庆幸有什么东西打断了与阿尔伯特的尴尬……
「你好,汉娜,我是艾丝黛尔,」
女人说,但没有主动向她握手。
「你好,艾丝黛尔,」
汉娜说。
「我可以摸你的熊部吗?。」
「是的,女士,」
汉娜回答道。
艾丝黛尔用手握住汉娜的右熊,就像伯特前一天所做的那样,弹跳、挤压、轻轻捏她的乳头。
「你还是个青少年,不是吗?。」
「是的女士。我18岁。」
「阿尔伯特告诉你他需要什么了吗?。」
「是的,女士,」
汉娜回答道。
「你能做到吗?。」
「我不确定,女士。」
女人对汉娜微笑,但这不是一个温暖的微笑。
「让我读一下你的芯片,然后我们就上路了。」
「是的女士。」
艾丝黛尔掏出手机走到汉娜身后,汉娜一动不动,抬头看着阿尔伯特,发现他正以男人有时会做的方式盯着她,她再次低下头,交叉双臂。
她不想让他们买她。
「她没有接受过任何培训,」
埃斯特尔对阿尔伯特说。
「她从未被评估过。他们仅凭外表就出卖她。」
「多少?。」
艾伯特问道。
「一百二十五万。」
女人走到汉娜面前,收起手机,从上到下打量着女孩。
「谢谢你,」
她说。
她向她的丈夫点点头,然后他们转向队列中的下一个女孩。
汉娜看向坦尼娅,坦尼娅也回头看了一眼,扬起了眉毛,很快地张开了嘴,做出了一张汉娜理解为表达惊讶或震惊的表情。
汉娜确信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觉得这对夫妇很奇怪的人,她也微笑着回应,然后把注意力转向大厅和走过来的买家。
一群年轻妇女在一位年长男子的带领下进入大厅,与坐在靠墙桌子旁的一名工作人员交谈。
她指着汉娜,他们径直走向她。
男人靠近汉娜时对她微笑。
「我正在和我的学生一起进行实地考察,」
他说。
「她们是未来的经纪人。希望你不介意帮忙吧?。」
「不,先生,」
汉娜边说边研究着他的小班级。
有五个女性,两个黑人,三个白人,穿着休闲,牛仔裤和简单的印花裙子,当她看向她们时,她们回头看了看,表情戒备,好像不知道该对汉娜做什么,或者该在陈列室里做什么。
她想,这可能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裸体女奴,或者第一次进入陈列室。
她喜欢他们感到不舒服,她和他们之间有隔阂。
她看着她们的脸,想象着把她们带到仓库里的样子。
「我是彼得森先生,」
他说。
「我是汉娜,」
她回答道。
这个男人比伯特·赛克斯年轻,身材苗条,总体来说很英俊,而且他有伯特的风度,汉娜猜想,当一个人的工作涉及检查和安排其他人的出售时,这是必要的职业礼貌。
「汉娜刚刚被列入名单,」
他转向他的学生说道。
「我不知道她之后的销售额,所以我们每个人都会估计她的价格,任何比我的预测更接近的人都会在今天的作业中获得A的成绩。」
彼得森先生走上前来,把手放在汉娜的右手下面乳房,按摩它,抬起和放下它。
「让我们看看你的牙齿,」
他说。
汉娜张开嘴,他凝视着,将手移至她的左熊,继续挤压。
「你受过多少训练?。」
他问。
「没有,」
汉娜说,猜测他在谈论性。
「你们有过性交吗?。」
「是的,先生,」
汉娜停顿了一下说道。
「但只有一次。」
「你喜欢它吗?。」
「是的...是的先生。」
「你高潮了吗?。」
「哦,」
汉娜脸红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问这个问题。
「让我们当作是肯定的回答,」
他说。
「弯下腰,」
他说。
汉娜服从了,他走到她身后。
「向后伸手,张开你的阴唇。」
汉娜分开双腿,把手放在双腿之间,摸索着自己的生殖器,然后才想出如何用两
根手指打开自己。
她直视前方,不想在他看着她的时候看到他,试图忘记他就在那里。
相反,她看着女孩们的脚,看到她们不安地移动,她知道至少有几个女孩在想象自己处于她的位置,而且不愿意成为她的位置。
她们可怜她吗?。
如果她们如此难受,为什么她们想成为经纪人?。
「好吧,」
他说着走回学生身边。
汉娜直起身子,试图适应那个从身体外部看到自己的地方,就像她是另一个女孩一样。
「我要写下我认为她应该的价格,」
他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记事本,「然后你们要轮流看着她,然后写下自己的数字,我们会看看每个人的表现如何。」
女孩们都一动不动地站着,紧张地环顾四周,看看彼得森先生,看看彼此,但没有看汉娜。
「特蕾西,你先说,」
彼得森先生说。
一个高个子黑人女孩不情愿地从同龄人身边走开,她尽力对汉娜微笑。
「你好,」
她说。
「嗨,」
汉娜回答道。
特蕾西试探性地把手伸向汉娜的乳房,捧住它,像彼得森先生那样托起它。
她看着汉娜的脸,汉娜张开了嘴,让特雷西不确定地看着她。
前面的工作完成后,她让汉娜弯下腰,张开阴唇,让她从后面看汉娜,然后就完成了。
她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些东西,递给彼得森先生,然后又回到了其他学生的身边。
「不要分享你的估计价格,」
彼得森先生说。
「芭比,你是下一个。」
剩下的四个女孩每个人都遵循着大致相同的步骤,汉娜在被抚摸时耐心地站着,弯下腰,一只手放在她张开的阴户上,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命中注定会来找她的男人身上,她的眼睛尽可能地盯着门口买家来来去去的地方。
终于,小小的磨难接近尾声了。
彼得森先生的猜测最高为795,000美元。
特蕾西最接近,为650,000美元。
其他女孩的收入较低,为50万美元或略高于50万美元。
「有人想猜猜我为什么说差不多一百万吗?。」
他问。
「因为,嗯,她看起来的样子?。」
其中一名女孩冒险说道。
「完全正确,」
彼得森先生回答道。
「它不像其他属性那样容易评估,但每当你评估一个目标时,请尝试想象拥有她们会是什么感觉。把她打扮成这样,让她参加你的晚宴,或者带她去旅行,或者带她去购物。这样才可以理解,为了她付出那么多钱。之所以有人买她,是因为她很贵重,就像奢侈品一样。这可不是一个可以被讨价还价的女孩。」
彼得森先生拿出手机,走到汉娜身后,她知道她正在被扫描,并为他保持静止。
「现在,让我们看看损失有多大,」
他说。
又简短地讲完之后,停顿了一下,他吹了声口哨。
「我们都走眼了。一百二十五万美元。」
汉娜吃了一惊,转头看他,怀疑他在开玩笑。
他从手机上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尊重。
「有人了解你的一些信息,但你的记录中没有,」
他怀疑地说。
「你从来没有受过训练,从未接受过评估?。」
「不,先生,」
汉娜说。
「你们什么时候发生性关系的?。」
「今天早上。」
「他们对你做的怎么评价?。」
「它是..」。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
「我曾是...他们说。..我不知道,先生。她知道自己脸红了。出于某种原因,被要求与陌生人谈论做一些私人事情对她来说比在陌生人面前做私人事情要困难得多。「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一点,」
他对学生说,「但很可能,她今天早上是一只母老虎,无论谁在监管,都决定给她做提升标注价格。她仍然需要接受评估,但有人希望评估进展顺利。」
他转身面向她。
「谢谢你,汉娜。」
「不客气,先生。」
她看着全班同学走开,用眼睛扫视了一下房间,希望能出现一两个新买家。
但没有一个有趣的人。
墙上的时钟指向三点三十分,她意识到自己又饿又累。
她彻底灰心丧气了。
上帝为什么要让她等待她的丈夫?。
她经历的磨难还不够多吗?。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一位穿着牛仔裤的年长男子扫视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然后,一个16岁或17岁的女孩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当她走到她后面时,她几乎没有看她一眼。
即使她的价格让他们感到惊讶,他们也没有给出任何反馈。
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一起打量着她,问她叫什么名字,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另一位年长的男人,至少五十多岁,默默地扫视着她。
母亲应该得到售价的近10%:如果按挂牌价计算,则超过十万美元,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汉娜发现萨姆在大厅的尽头正在与一位女性奴隶交谈,然后她走向汉娜。
「你还好吗?。」
她问。
「我很好,」
汉娜撒谎道。
她确实希望现在就可以去她丈夫家了,但是没有人出现,她的时间已经到了。
「准备好出发了?。」
「我想是的,」
汉娜说。
她不确定。
「有人付了你的定金。」
「定金?。」
汉娜附和道。
「是的。除非他们放弃对你出价,否则你无法被出售。他们有48小时的时间来做出承诺或推迟。」
「是谁?。」
「不知道。我无法告诉你我是否知道。这是非常私人的信息。」
「他们为什么不现在就买下我呢?。」
「大多数人没有那么多钱,」
萨姆解释道。
「连有钱人都没有。他们可能需要从海外转账、贷款或安排保险。但他们也有可能正在等待您的评估。在那之前你的表现还是一个未知数。」
萨姆看着她的手机。
「你很受欢迎。又有两个刚刚提交,可能还有更多的预定等待着你,。」
「哦,」
汉娜茫然地说,但她让自己感到自豪,或者松了口气,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她被要了。
尽管如此,对于..……。
但她被人要了。
但是谁呢?。
任何扫描过她的人,或者她在大厅里看到的任何人,看起来都不像耶稣派来的人。
「你也许能猜到是谁,」
萨姆一边说,一边向一名工作人员招手。
「有人花了很多时间看着你,或者和你说话吗?。」
「不知道,我和几个人谈过。一个班的人看着我。我猜我被五六个人扫描了。但有些是女人。」
「扫描你的人不一定是买家,」
萨姆说。
一名女工作人员走了上来。
「她今天安排已经结束了,」
萨姆说。
女孩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套脚镣,跪下,将汉娜的脚踝锁在一起并解开连着地上的链子。
「他们说我要卖一百二十五万美元,」
汉娜一边说,一边跟着萨姆和工作人员回到有沙龙和笼子的房间。
「我们决定对你进行评估,」
山姆说。
「你和泰勒一起做得很好。如果你的评估能接近这个分数,那你至少能卖到这个价格。」
「如何评估?。」
汉娜终于准备好开口问道困扰她好几天的问题。
「会发生什么?。」
「你将与至少一名雄性和一名雌性配对,并且你将在所有方面获得评分。」
「配对?。」
汉娜重复道。
「你会和它们交配,」
山姆解释道。
「你是说性?。就像泰勒一样?。」
「是的,但是会更正式一些。你和你的伴侣需要做一些事情,他们会在每件事上给你打分。」
「什么样的事情?。」
汉娜问道,声音沙哑。
现在他们又回到了沙?。
里,和之前一样热闹。
萨姆领着她穿过椅子,来到入口处的笼子前。
「你能关她几分钟吗?。」
萨姆问等在那里的女性工作人员,她打开了一个围栏,示意汉娜进来。
「什么样的事情?。」
门叮当一声关上,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周一会讨论这个问题。」
「就像我和泰勒一起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是的,那个体位,还有其他的。」
「你提到了。..女性。」
「全面的评估涉及两性。」
「但是我,」
汉娜哽咽着,眼眶湿润了。
「我喜欢男孩。」
「你的性取向已经被注意到了,」
萨姆显然是在试图用她最令人安心的语气说道。
「从所有迹象来看,你都是直的。没有女人会买你来供自己使用。有很多女同性恋可供出售。但无论谁拥有你,事情都可能会发生。你需要对机制有基本的了解。」
「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做,」
汉娜说,抓住了栏杆。
「我不需要接受这样的评估。」
「是的,」
萨姆回答道,仍然试图安抚他。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训练。或者我们可以从堆栈中找到任何合格的女孩。」
「与你?。」
「是的,我是一名教练。」
汉娜的视野越来越窄,她抓住栏杆,试图理解萨姆在说什么。
「我们会...你会...我们?。」
她结结巴巴地说。
「周一大约需要一个小时,」
山姆说。
「这不一定是我。但你必须和某人一起做。然后,我们已经为您安排了周二早上的评估。如果进展顺利,我们会将这些数据添加到您的芯片中,我们就有机会再次给您提价,或者让买家相互竞价。」
汉娜看着萨姆,试图想象和她一起做什么。
她除了在上面毫无目的地磨蹭萨姆的腰部之外,她想不出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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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是个女孩,」
她说。
「没有什么可以放。」
萨姆笑了。
「汉娜,」
她说,然后把手伸到栏杆之间,握住汉娜的手。
「这件事你想多了。相信我,照我说的去做。没有人会伤害你或试图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情。」
汉娜眨了眨眼,望向沙?。
,女孩们正在那里做准备。
「明天见不到你了?。」
汉娜问道。
「不。周日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会整天待在笼子里吗?。」
「把它想象成喘口气的一天,」
萨姆说。
「下周你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好事。你要做好准备。」
「好吧。」
汉娜郑重地答应道。
「周一见。」
萨姆再次握紧汉娜的手保证道。
萨姆转向站在门边的女人。
「她现在已经准备好回去了。」
然后她看着汉娜。
「再见。」
「再见。」
汉娜在陈列室里认出的一个女孩被锁在她旁边的笼子里。
然后一个一直在展示的男孩出现了,走进她对面的笼子,转身面对她。
她毫不尴尬地低头看着他半勃起的阴茎,然后抬头看着他的脸,毫无羞耻地注意到他也在看着她,看着她的阴部,看着她的乳房,然后又回到她的阴部,她感觉到那里的热量,并想知道他是否能看到这一点,男孩是否有能力感觉到女孩的性唤起。
如果萨姆回来告诉她现在就和他发生性关系,和这个男孩发生性关系,她会服从,她会带着锁链什么的做。
她想知道这是否会让她变得很糟糕,耶稣是否会被冒犯。
然而,她只是按照别人告诉她的去做。
使徒保罗自己写道:「奴仆们,要服从你们的主人。」
现在,萨姆是她的主人,她会服从。
周一,她会尽力做到最好,无论她被告知做什么。
但她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
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嗨,」
男孩说,把她从沉思中惊醒。
「你好,」
她说。
「有人想要买你吗?。」
「我希望如此,」
汉娜回答道,她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粗鲁。
「也许他们会买下我们两个。」
他惊讶地张开了嘴。
显然,她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也许他们会把我们俩一起买下来,」
汉娜继续说道,「我会告诉他们你必须按我说的做。」
他大笑起来,汉娜旁边的围栏里的女孩看着她,冷笑着。
「天啊,」
她说,「你刚才真的这么说吗?。」
汉娜看着她,分不清她是真的被冒犯了,还是只是装作被冒犯了。
怎么会有人对这里所说的任何事情感到生气呢?。
门口的女孩转身打开了汉娜的围栏。
汉娜走出去,在女人打开门时走出去,遇到了负责管理她的笼子所在房间的男人。
他指着最近的笼子,已经打开了,汉娜爬了进去。
这不是同一个笼子,她带着另一种意想不到的失落感意识到。
地板上的锈迹与昨天她被关在里面的那个明显不同,即昨天阿尔瓦雷斯夫人在一旁看着她被放进去的那一个。
「这不是我的笼子,」
当男孩抬起笼子的一侧并将其锁上时,汉娜抗议道。
「这是一个雌性笼子,」
他说着,把手伸进小门去。
除去她的枷锁。
「他们都是一样的。」
她看着桶,生怕发现另一个女孩排泄进去了,但当她掀开桶盖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且很干净。
她立即安装了它,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需要小便。
三个小筒里装满了水、湿巾和食物,她很快就用完了这三样东西,当她试图享受一顿迟到的、乏味的午餐时,她的恐慌被解脱,甚至感激所取代。
当叉车来找她时,她还在咀嚼,将她举起并加速返回堆垛。
司机为她选择了一个新的位置,在大楼的更深处,第三排。
从这里看不到入口,关在笼子里的雄性和雌性都被锁链依次卷入,但现在她可以看到过道对面还有一堵墙的俘虏,大部分是雌性,但也有雄性,也许十分之一。
前一天笼罩在每个男性身上的紧迫谜团已经消失了。
永远。
她曾和一个男孩在一起。
她了解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快乐,而且她确信,也给了他快乐。
她是第一批被放入这部分书库的人之一,但很快其他人也加入了她的行列,一个叫苏珊的女孩在笼子的头端,一个叫费利西亚的女孩在她旁边,然后是一个男孩,在固定水桶的那一端。
他似乎认识附近笼子里的其他一些女孩,他先和她们说话,汉娜偷偷看了他一眼。
他很高,大概有六英尺多,看上去很聪明,灰色的眼睛锐利,红色短发。
他的阴茎一直软绵绵的,汉娜猜想他一定是在他离开仓库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情。
一个男孩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做好准备?。
她遇到的买家阿尔伯特说他每天可以做不止一次。
一旦贤者时间过去,这个男孩会再次渴望女孩吗?。
想到这里,汉娜隐隐兴奋起来。
他会在那里,与他周围的裸体女孩交谈,变得越来越兴奋,他的阴茎就像一个衡量他的欲望的仪表,他对此无能为力,他周围的女孩一直在折磨他。
最后他发现了她的目光,微笑着爬到了笼子的顶部。
汉娜也笑了笑,但她突然紧张起来。
尽管她经历很多,但她仍然在习惯这一点。
她很希望他的笼子在另一边。
现在她的水桶就在这儿,固定在他们之间,这是令人尴尬的生物必需垃圾的不锈钢证据。
「嗨,」
他说。
「我是乔伊。」
「我是汉娜。」
「你什么时候到的?。」
他问。
「昨天。」
她跪倒在地,抬起膝盖,面向他,清楚地意识到她的乳房随着她的移动而颤动。
「你当奴隶多久了?。」
她问。
「六个月。」
「你为什么在这?。六个月后他们厌倦了你吗?。」
「不,」
他说道,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汉娜已经习惯说一些让人大吃一惊的话了。
「我完成了工作,」
他短暂停顿后说道。
「你的工作是什么?。」
「受精。」
「哦,」
汉娜回应道。
「比如,让人怀孕?。」
「是的,」
他说。
「当然是女性。」
「是谁?。」
「有五个。两个女奴、两个女同性恋姐妹和一个不想结婚的单身女人。」
汉娜看着她的脚。
这是一个新事物,是另一个让她吃惊的事情。
「你肯定一直都在这么做。」
「当然,每个月都会有一周,」
他说。
「她们中三个人会同时排卵,所以我那时就很忙。当月剩下的时间就没有那么忙了。」
「你为什么会被选中?。」
「受孕?。」
他说。
「这不是我的选择,但她们说这是因为她们想要我。」
「为什么?。」
「我智商真高,」
他指着自己的头说道。
「就像,破纪录的高。而且我在性交方面并不糟糕。」
「你喜欢它吗?。」
「嗯,这就是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说道。
「但我不想永远这样生活。每次射精都被安排好了。他们会让我在没有人排卵期间等待两天。」
「两次性行为中间,间隔两天?。」
「在射精之间,无论如何它都发生了。性行为或手淫。」
「哦,」
汉娜红着脸说道。
「说真的,女同性恋姐妹有一张月经周期表。当三个人都可以受孕的时候,一天两次。如果只有一个女孩,一天一次,而当没有人准备好时,每隔一天,他们要么给我找人,要么让我自己做。」
「给你找人吗?。」
「是的,通常是女奴之一,如果她们不忙的话。有时,如果她们有心情的话,会找一位自由的女孩,但这种情况并不常见。有时有人会带来另一个女奴,有时是我自己手淫。我的意思是,她们会看管我,确保我在应该做的时候做了,而在其他时候没有做。」
汉娜在乔伊描述的陌生世界中迷失了一会儿,陷入了沉默。
「你呢?。」
他问。
「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什么?。」
「你当奴隶多久了?。」
「从这周二开始。」
「有买家吗?。」
「从今天下午开始,三个,」
汉娜回答道,希望她的骄傲不是太明显。
「哦,是的,」
他说。
「你会被出售的。」
一个女孩的声音,从刚刚放在旁边的一个笼子里传来。
她喊道:「乔伊!。」
他转身挥手。
「哦,昨天和我一起训练的一个人,」
他说,「可以稍后再和你谈谈吗?。」
「当然,」
汉娜同意。
「如果我还在这里就好了。」
「你要去某个地方吗?。」
「我在开玩笑。」
汉娜正在努力学习「堆栈」
中的社交规范,她知道,她比这里的大多数人还要走得更远。
在她生命翻开新篇章之前,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母亲一起度过的,缝纫、购物、阅读、谈论上帝和耶稣以及他们对汉娜的计划。
她只在教堂里和她的同龄人交谈,而且只能在妈妈的监督下进行。
即使是他们中最天真的人也比她懂得更多,听过音乐,看过互联网,看过电视,拥有汉娜难以理解的文化知识,这让她迷茫了,从表面上看,她的母亲是一个持续的、控制性的存在。
被关在笼子里、被锁链锁住、被迫赤身裸体,但在某些方面,她在这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自由。
她转向身旁的红发女郎费利西亚,了解了她的悲惨历史。
她怀孕了,但出现了问题,经过一周难以忍受的疼痛,天主教医院拒绝治疗,因为担心这可能会导致她流产,无论如何,她自然流产,被指控造成流产,经过两个小时的审判后被定罪,被法院卖给经纪人。
然后,在与丈夫进行了最后15分钟的告别后,她被送走了。
还有苏珊,和汉娜的母亲一样,但更年轻,更有市场,她借了又借,直到她再也借不到为止,然后他们就来找她,凌晨3点敲响了她的门。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发现梦并没有结束。
一排笼子的尽头贴着一个时钟,汉娜看着它滴答作响,直到熄灯。
9点30分,她拿到了枕头和毯子,10点,」
堆栈。
陷入黑暗。
她仍然羞于在任何人面前大小便,尤其是在她旁边的男孩面前,她一直等到现在才小便,一边叹着气,一边排空充盈的膀胱。
她知道任何在听的人都会听到水流的声音,都会知道她在做什么,但她祈祷他们不会在意。
她筋疲力尽,裹好毯子,把头靠在枕头上听着。
耳语声中,鬼鬼祟祟的声音在说着、说着、分享着不适合在白天的脏话、呻吟声,微弱的话语渐渐变成了令人痛苦的解脱。
现在她知道呻吟声是真实的,狂喜的叫声代表着真实的情况。
当汉娜听到她和父亲做爱时,她的母亲并没有假装。
她的母亲至少曾经体验过性高潮带来的肉体的、完全自私的快乐,但她却没有让汉娜知道这一点。
她应该被告知她的身体可以做到这一点。
她想知道费利西亚是否想说话,但女孩什么也没说。
她竭力想听乔伊的声音,想知道他是否会说话,他会说什么,忍不住转过身来,把头放在水桶旁边偷听。
但最后,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忘记了祈祷。
汉娜第二天一早醒来,按照她的习惯,排便,裹好衣服,等待亮灯。
今天是星期日,主的日子,她知道不会有人对她提出任何要求。
今天她会休息,也许会说话,但她已经准备好独自一人,暂时转过身去,假装她看不见或听不到任何人。
她想跑步,甚至只是想出去走走。
直到一周以来她都没有在树下散步,她才知道在树下散步是多么令人愉快。
她最后一次户外旅行是一周前,从教堂回家的路上穿过一个公园,她无言地责备自己没有欣赏那一刻的美丽。
灯亮了,周围出现了一些喧哗,就像平常的排泄经过一样,但一切仍然出奇地安静,汉娜的邻居向她点头,然后滚回毯子里,头靠在枕头上,头常常埋在枕头下。
她意识到,周日没有人来拿她的床上用品。
她会拥有它们一整天。
这是一件小事,但足以引发短暂的欣喜。
她从筒子里取出一块饼干,盘腿坐在枕头上,一边吃一边看着对面被关在隔壁笼子的女孩和男孩。
有的继续睡觉,有的一边吃一边沉思,有的在和邻居小声交谈。
她的目光在男孩们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她希望他们回头看她,而那些没有睡着的人往往会回头看她,就好像他们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
一个男孩微笑着。
其中一个皱起眉头,移开视线,她想知道他是否不想被人看着,或者他是否想要她但感到沮丧。
一个男孩微笑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她看到他勃起,她继续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只是沉醉在年轻人被迫的欲望中,至少在今天,禁欲。
随后,几天来的第一次,她的思绪完全转向了母亲。
她从她的生活中消失,她未知的命运,她们被撕裂的方式,在汉娜的人生中留下了巨大的裂痕,一些原始的和未解决的东西。
汉娜不知道她的母亲在哪里,她不知道她的母亲是否还好,她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再见到她。
汉娜知道,当母亲想到汉娜时,也是如此。
汉娜从出生起就一直陪伴着她,从她15岁起就形影不离,突然间,一堵由栅栏、铁丝网和法律组成的灾难性的高墙横亘在她们之间。
汉娜流下了几滴眼泪,蜷缩在毯子下假装睡觉,再次看到了她的母亲,就像她上次见到她一样,挥舞着,一只手被铐住,然后被副警长电击了,然后在她的监狱入狱照片中。
她渴望再次听到自己的声音,告诉母亲她一切都好,并希望有更好的事情,并确保母亲也一切都好。
然而,如果一切以某种方式完全恢复,如果汉娜和她的母亲莫名其妙地突然回到了那间廉价公寓,事情不可能再一样了。
汉娜被剥光了衣服,被人看着,被摸着,被拴着。
汉娜认识了一个男孩。
当她被观察时,她在双腿之间承受着阴茎的推力带来的快乐。
她怎么向母亲解释呢?。
还是回去贞洁地等待一个母亲可以接受的男人来带走她?。
明天,汉娜决定,她要问萨姆是否有办法让汉娜联系母亲,或者收到她的消息。
在那之前,她也无能为力,她试图把这件事搁置一边。
当汉娜没有躺下,或者眼睛盲目地转向对面的」
堆栈「思考时,她就会和周围的其他人闲聊。乔伊似乎主要忙于其他事情,与其他女孩交谈或睡觉,但当她引起他的注意时,他会滑到笼子的尽头打招呼。中午她和他的谈话开始时直言不讳:「我需要撒尿,」
她说。
「你能把目光移开吗?。」
他笑了。
「当然可以,只要你保证也别看我。」
「你现在尿吗?。」
「我可以。」
「那我就看不到了,」
她说。
「我必须背对着你。」
「我也必须背对着你,」
他说。
「你不必这样做,」
汉娜说道,她相信自己现在至少了解一些关于男性解剖学的知识了。
「你可以面对我,然后将阴茎指向下方。」
「不过,向另一个方向尿会更容易,」
乔伊说。
「好吧,」
她说。
「你先开始,然后我也来了。」
乔伊转向他的水桶,掀起桶盖,回头看着她以确保她没有在看,但她确实在看。
「转身,」
他说。
「你也是,」
她说,然后蹲在水桶上,把尿液排出。
如果他现在在看,她也不在乎,她突然意识到,她不清楚为什么刚刚的对话对她来说是必要的。
一旦一个男孩看到你全身赤裸,他看着你撒尿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现在可以看吗?。」
他问。
「差不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爬着从管子里抽出一块湿巾。
她擦拭了自己,放进桶里,盖上盖子。
「好了,」
她说。
他再次用手和膝盖爬到笼子的尽头,她转身盘腿而坐,一条大腿靠在水桶上。
出于某种原因,乔伊的阴茎正在增长,他坐下来,像汉娜一样盘起双腿,当他的阴茎站起来时,他毫不羞愧,指向上方。
他低头看着它,对她微笑。
「为什么会这样?。」
她问,在重新考虑这个问题的恰当性时,她的脸微微红了。
「从昨天下午起我就没有射精了,」
他承认。
这这个问题似乎根本没有困扰他。
「你和哪个女孩在一起?。」
「我没有和女孩在一起。」
「那你怎么。..做吗?。「在一个道具上。」
「什么样的东西?。」
「一个你把阴茎放进去的东西,它会让你射精。」
「为什么?。」
汉娜脱口而出,脸又红了。
这毫无意义。
「精液样本,」
他说。
「那个白色的东西出来了?。」
「是的,他们想看看。」
「为什么?。」
「大概是统计精子数量吧。我没问。」
「这个东西长什么样?。」
「就像一只小猫(pussy,俚语阴道),」
他说。
「什么是猫?。」
他笑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摇摇头。
「这是你阴道的另一个名字。」
「哦,」
汉娜回答道,想知道她还有多少不认识的单词。
「你必须一直这样做吗?。」
「不。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已经有两次了。」
「你也利用女孩子吗?。」
「是啊,但还不够多。」
「你想要几个女孩?。」
「一天两个。该死的,至少每天两个。」
乔伊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又回头看着汉娜,做了个鬼脸。
「我打赌你希望现在不在笼子里,」
她说。
「那有什么好处呢?。」
「我会让你来找我。」
「你会怎么做?。」
「我也想知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
汉娜感觉到双腿之间的热量在增长,蜂蜜淹没了她的鞘(阴道)。
她不敢低头,但她希望液体没有流出来,或者乔伊听不出她声音中的紧张。
不过,她想继续谈论这件事。
「坐到我的笼子旁边,」
乔伊回答道。
「我已经坐在你的笼子旁边了。」
「跪在我的笼子旁边。背对它。」
乔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汉娜的眼睛,而她也凝视着她,除了他之外,她对周围的任何事物都浑然不觉。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地上下移动。
「这样行吗?。」
她低声说道,慢慢靠近电线,鼻子几乎要碰到金属了。
「是的,」
乔伊叹了口气,「你可以靠在我的笼子上,我会把我的鸡巴插进去,插到你身上。或者你可以仰面躺着,让你的阴户贴在栏杆上,而我则侧身躺着,这样操你。」
乔伊的手现在移动得更快了,汉娜意识到他没有只是触摸自己。
他正在自慰。
男孩们就是这样做的。
他的手就像阴道,他上下滑动它,然后他将完成,有东西会出来,她知道。
白色的东西。
她把手放在栏杆上,希望它们能折断,让她能以某种方式到达乔伊身边,但什么也没发生,她继续凝视着他,吸入他的气息,渴望着。
她低下头,看着他的手,渴望把他的阴茎纳入她的身体,听他像泰勒那样呻吟。
再次感受到那种感觉,高潮。
她知道她的外阴已经湿透了,但她不在乎。
她想过去摸,但乔伊的话和他所做的事情更刺激。
他尖锐地咕哝着,有点像「呃,呃」,她低下头,看到事情发生了,一股白色的奶油从他的阴茎尖喷射出来,落在笼子的地板上。
又两颗子弹打湿了他的大腿,然后另些从尖端射出,顺着他的阴茎滚下来,划过他的手指。
他继续咕哝着,随着喷出,直到没有更多的东西出来,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微笑。
「我希望能给你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抚摸自己。
汉娜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她的眼睛已经告诉了他足够多的信息。
他抓起一块湿巾,擦掉地板上和他身上的精液,然后他抬头看着汉娜,好像想看看她是否还在看,或者已经转过头去。
她点点头,仍然盯着他,他也点点头,裹进毯子里。
当天,一名男性工作人员单人检查了书架,轮流检查每个对象,补充食物、水和湿巾。
汉娜向他保证她很好,尽管她焦躁不安到生病的地步,渴望再次站立、行走和做爱。
她想尽一切办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慢慢地吃东西,小口喝水,然后再次小便,不再在乎乔伊是否看到她。
她反复梳理头发,在脑后、头顶扎成发髻,在两侧、脑后编成辫子,摇松头发,感觉它落在肩膀上。
夜晚来得极其缓慢,但最后灯灭了,她闭上眼睛,听着耳语和解脱,听着难以言喻的话语和快乐的小叫声。
她听到乔伊的声音,知道他在和旁边的女孩说话时又在自慰,她感到一阵意外的嫉妒刺痛,并立即试图将其视为荒谬。
然而,这种感觉挥之不去,她醒着,凝视着黑暗,直到睡着了,再次没能睡前祈祷。
汉娜的睡眠时断时续、令人不满意,灯亮之前汉娜就醒了,她仍然焦躁不安。
她慢慢走向桶边,里面已经多了存放一天的排泄物,令人恶心,解了手,坐在枕头上,向外望去,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等待着灯亮起,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今天她会遇到对的人,但她并不抱希望。
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抱希望了。
当一名女工作人员当天第一次检查-堆栈-时,她不情愿地放弃了枕头和毯子,并确认自己状况良好。
她想念她的母亲,也想念她的父亲。
他会关心她在这里吗?。
关心她的母亲,他的前妻进了监狱?。
叉车一早就开始行驶,笼子一个接一个地移出。
她是小组中最先离开的人之一,乔伊对她微笑,她也回以微笑,喉咙哽咽,想起了过去几天里所有对她重要的奴隶,不管相处时间有多短暂。
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当电梯载着她穿过门到达大楼后面时,她想象着今天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思绪立即转向自周六以来一直搁置的事情:萨姆说她要做的培训。
她会和一个男孩一起训练,这让她既紧张又期待,又害怕。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她失败了怎么办?。
然后,她会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可能是萨姆。
通往训练室的小门打开了,她像上回一样被扔了下去,暂时独自一人,但她不想这样。
她听到门口有钥匙声,听着叉车载着其他人的嗡嗡声,听着任何表明有人正在路上的迹象。
但当第二扇小门打开,泰勒的笼子滑进去时,她把目光移开,心狂跳。
星期六她和他相处得很好。
她到达了高潮并收集了他的精液。
她今天又要这么做吗?。
或者其他的东西?。
如果她不能怎么办?。
如果他不想再和她在一起怎么办?。
「你好,汉娜!。」
泰勒语气爽朗,他的话就像一剂良药,让她平静了一些。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看他。
如果这次他没有勃起怎么办?。
「嗨,泰勒,」
她轻声说。
「我想我们还会再玩一些游戏。」
「玩?。」
汉娜重复道。
「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它。」
「我认为我们将要进行训练。」
「是的,」
他说,他的声音沙哑了,她偷偷瞥了一眼,看到他盘腿坐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已经像周六一样坚硬,指向天花板。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冒险了。
「上帝,是的,」
他笑着回答。
「我希望你也会。」
汉娜脸红了。
「但这次是训练,」
她说。
「情况会有所不同。」
「这会很有趣,」
他保证道。
「我们会怎样做?。」
泰勒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他的第一句话被开门的声音淹没了,山姆、约翰和一名男性工作人员正在谈论什么。
「另一个女孩是你们的,」
工作人员说道。
「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你应该对她交代点什么。」
「她受到惩罚了吗?。」
萨姆问道。
「没有,不过今天中午之前应该把她带过来。」
「好吧,」
山姆说。
「我应该在3点送她去陈列室。到时候我会说点什么的。「萨姆转向地板上的两个笼子,轻快地走了过去,向泰勒挥手,跪在汉娜身边。「你好吗,甜心?。」
她凝视着汉娜的眼睛问道。
「我真的、真的焦躁不安。」
汉娜靠向萨姆脱口而出。
并用手指缠绕着栏杆。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只要等我们把你们两个拴起来,」
山姆回答道。
工作人员从肩上挎着的包里抽出一条长链子。
两端各有一个脚铐,他把一个脚铐从汉娜笼子的顶部边缘滑进去,放下来,打开侧面的小门。
汉娜伸出左脚,他伸手将脚铐套在她的脚踝上。
链条至少有六英尺长,足以伸进泰勒的笼子里,工作人员重复了这个过程,铐住了泰勒的右脚踝。
他先打开汉娜的笼子,她爬了出来,站着等待泰勒被释放。
比起单独被束缚,她更喜欢被锁在泰勒身上,她看着他,意识到她双腿之间的同里又开始发热了。
泰勒从笼子里爬出来,站在她身边,他的阴茎笔直地伸出来。
汉娜毫无羞耻地研究着它,注意到它的形状、喇叭形的头部、静脉、根部浓密的黑毛。
「谁先洗澡?。」
萨姆问道。
她今天穿了比周六更正式的裙子,及膝的黑色裙子,搭配奶油色短袖衬衫和黑色平底鞋。
泰勒和汉娜一起走向小浴室区。
泰勒提出先洗澡,于是汉娜先转向水槽刷牙。
当她挤出的牙膏比她母亲允许的多得多时,她向镜子里看了看,发现那里是一个不同的女孩,一个有着黑眼睛、褪色的妆容和长长的、凌乱的金发的奇怪女孩。
黛利拉画的妆持续了一天多,经历了笼子里的严酷和她对头发所做的一切。
汉娜依然美丽。
也许更漂亮,因为老化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更老,而且即使不是更聪明,至少也更艳俗了。
这是她母亲不会同意的,但她很高兴。
泰勒洗完澡后,她坐到马桶上,然后他们交换了位置,她就像两天前一样,沉浸在热水、肥皂和洗发水的乐趣中。
她洗遍全身,忘记了或者不在乎有旁人在那里。
刷完牙后,泰勒坐在马桶上,等待着,看着她,他的阴茎坚挺但又没有完全僵硬。
它就像一个仪表,汉娜想。
你不仅可以用它来判断一个男孩是否性唤起,还可以判断他的性唤起程度。
当萨姆开始说话时,汉娜还在擦干。
「汉娜,我可以假设你对评估的培训一无所知吗?。」
「当然(Yeah),」
汉娜回答道。
她意识到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当然(yeah)」,只是说「是(yes)」,但这是这里的一个常见词。
她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先前的不安又全部涌上心头。
「没什么可担心的,」
萨姆保证道。
「评估涵盖了基础知识,只要我们今天做对了事情,就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好吧,」
汉娜不确定地说。
「泰勒,你做过多少次训练?。」
萨姆问道。
「大概有十几次,」
他回答道。
「自从我来到这里以来,已经是第三个了。」
「好的。那我们就让你躺在床垫上吧。」
原本单纯的焦虑突然变成了恐慌,汉娜想知道她现在是否应该停止这一切,要求返回笼子并再给一天时间准备。
但就在那一刻,泰勒转向她,她看到他再次完全勃起,她知道他再次想要她,而现在,这已经足够让人放心了。
链条沿着他们之间的地板滑动时叮当作响,他们朝床垫走去,泰勒第一个坐下,满怀期待地抬头看着汉娜。
她坐在他旁边,试图微笑,但她的嘴太干了,无法说话。
约翰靠在墙上,敲击着手机,萨姆从桌子上抓起一把椅子,滑到床垫旁边坐下。
「评估分为三个部分,」
萨姆说。
「感情,前戏和性交。」
汉娜茫然地点点头。
「汉娜,你吻过男孩吗?。」
「是的,」
她说。
「很久以前。」
「你觉得泰勒想要被亲吻吗?。」
汉娜看着他。
他们的脸相距一英尺,他微笑着盯着她,她脸红了,感到极其尴尬。
「我不...我不知道,」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
「对」,萨姆同意道。
「你从来没有吻过他,所以你不知道。初吻至少会有点不舒服,但它会给你一些信息。所以请继续。」
「继续什么?。」
汉娜问道,紧张地笑了笑,然后转向萨姆。
「吻泰勒。」
「哦。」
汉娜转身面向泰勒。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行动。
她把脸转向他的脸,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就用自己的脸颊碰触他的脸颊,然后回头看着萨姆,她感到很尴尬,感到头晕目眩。
「好吧,一个好的开始,」
萨姆说。
汉娜知道她的赞美不真实,但她没有笑话她这一事实却有所帮助。
「现在,用你的嘴唇触碰他的嘴唇。」
汉娜回到泰勒身边,仍然闭着眼睛被动地等待,她僵硬地、试探性地把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
她退开,观察他的反应。
他再次吸气,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他的阴茎仍然坚挺,在呼吸时轻轻摇晃。
她回到他的嘴边,软化自己的嘴唇以适应他的。
她感觉到他在微笑,她也微笑着,他们张开了嘴。
她闻到了牙膏的味道,闻到了他的男性气息,她挤了进去,张大了嘴,现在明白这是与男孩结合的另一种方式,完全奉献自己,为他打开另一个同,让他允许不需要思考或准备的事情就会发生。
直到现在,他还是被动地回吻,他的舌头在汉娜的嘴里,抵在她的牙齿上,在她的嘴唇上,而她也回吻着,同时学习和练习他所做的一切新动作。
她转向他,双腿本能地分开,她的耳朵没有注意到系绳在她脚下嘎嘎作响时发出的轻柔叮当声。
「很好,汉娜,」
山姆轻声说。
「非常好。现在躺下来亲吻。」
泰勒移到床垫中央,仰面躺着,汉娜跟随着他,侧身躺在他身边,将嘴重新贴到他的嘴上,用力压着,他们的项圈碰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她想把他喝进去,通过嘴把他的整个身体吞进她的体内,她张开嘴,品尝、舔舐、亲吻,她认为只有在上帝的影响下才有可能。
「好,汉娜,你做得很好,」
山姆说。
汉娜将山姆视为前往应许之地的向导,因此并不介意打扰。
「这就是感情,」
她说。
「现在我们要做前戏。伸手触摸他的阴茎。用手握住它,但动作要轻柔。」
汉娜再次试探性地服从了,但泰勒抵住了她的手指,咕哝了一声,她知道这一定感觉很好。
想起乔伊前一天所做的事情,她轻轻地抚摸着他,当他们恢复接吻时,他继续向她移动。
「准备好口交了吗,汉娜?。」
萨姆问道。
汉娜回头凝视着萨姆的眼睛。
「这不是口语吗?。」
「口交,」
萨姆澄清道。
「你会把你的嘴放在他的阴茎上。」
「什么?。」
汉娜问道。
「为什么?。」
「这是前戏的一部分。」
「为什么?。」
萨姆在她无法控制自己之前笑了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是人们喜欢做的事情。相信我。这将成为您评估的一部分。所以你至少需要走过场。」
汉娜坐了起来,低头看着泰勒的阴茎,又看着萨姆。
「把我的嘴放在上面吗?。」
「舔它,亲它,把它含进嘴里。」
「我的牙齿会伤害他。」
「你不用牙齿,」
萨姆说。
「用你的舌头和嘴唇。」
当泰勒耐心地等待时,汉娜四肢着地在他身上爬起来,然后慢慢地把嘴低到他的阴茎。
「有东西出来了,」
汉娜说。
萨姆倾身向前看去。
「这就是所谓的预射精。这是一部分他的前列腺液,这意味着他非常兴奋。」
汉娜停了下来,不确定如何继续。
「把它舔掉就可以了,」
山姆说。
「从那开始吧。这不是尿。它是干净的,而且你可能会喜欢这个味道。这和他周六给你射进去的东西是一样的。」
汉娜一想到要把从别人身体里出来的任何东西放进嘴里,就感到恶心,所以她无视萨姆的指示,把嘴放在泰勒的阴茎中间。
当她的嘴唇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的阴茎抽动起来,她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它动了,」
她看着泰勒说道。
现在轮到泰勒笑了。
「它就是这么做的,」
他说。
「我被伤到了吗?。」
「不。」
汉娜握住他的阴茎,让它不再移动,然后把嘴放回它上面。
这一次,她把舌头放在了上面,就在龟头的下方,试探性地舔着。
她什么也没尝到,但她感觉到了他阴茎皮肤下的僵硬,她记得那是因为她而坚硬,这让她很感兴趣,如果这没有激起她的话,她继续舔,从龟头后面,然后沿着阴茎,解开她的手并握住它现在她用两根手指,这样她就可以把舌头从他的根部舔到尖端。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再次变暖,知道她的汁液开始流出。
多年来她一直在品尝这种液体,她自己的液体和从泰勒身上流出的液体是同样的东西,她推断,或者是同一类东西,她把舌头压在他阴茎尖端的同上,清理了他。
她再次挤压他的阴茎,更多的东西射了出来,她也舔了舔它,现在完全被唤醒了,迷失在男性身体的喜悦中,而现在,这完全是她的了。
她张大嘴,将泰勒的龟头含入其中,她的嘴唇包住他阴茎的中点,她的舌头继续舔舐。
他蠕动着,咕哝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牙齿有没有伤到你?。」
「不,」
他沙哑地回答。
「很好。很好。」
汉娜回到他身边,泰勒再次咕哝着,插入她嘴内。
汉娜意识到他可能会高潮,她可能会用嘴让他达到高潮,然后喷出的白色液体就不得不考虑了。
「我们还不想让他射精,」
萨姆说,把手放在汉娜的肩膀上。
「你需要休息一下。」
汉娜忘记了山姆在那里,但她很感激这次打扰。
他的同里有一点透明的液体是一回事。
但她不想让他把他体内剩下的东西喷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喉咙里。
汉娜靠在椅背上,看着萨姆。
「你做得很好,」
萨姆说。
「谢谢你,」
汉娜回答道,但她并不相信。
萨姆还能说什么?。
「现在我要你跨上他,这样他就可以把嘴放在你的阴户上,而你也可以吮吸他的阴茎了。」
「那么他就能...做到吗?。」
汉娜疑惑地说。
「是的。」
汉娜抱歉地看着泰勒。
他抬起手肘,对她微笑,显然对萨姆的提议并没有感到失望。
「为什么他必须这么做?。」
汉娜问道。
「因为他想这么做,」
萨姆说。
「对吧,泰勒?。」
「我愿意,」
泰勒同意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汉娜惊恐地问道,她害怕有人不得不把嘴放在她身体的那个部位。
「我不知道,」
泰勒说。
「我只是这么做。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做的。」
汉娜注意到,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泰勒的阴茎更硬、更粗。
如果他不想这样做,他的兴奋肯定会减弱。
那么,她会让他这么做,但她看着他、他的躯干和嘴巴,不知道如何继续。
「把你的腿摆到我身上,」
泰勒说,然后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另一个绕着她的链子,引导她到他上方的位置,她的膝盖靠在他肘部附近的床垫上,她的脚放在他头的两侧,她的链子现在几乎拉紧了,从她的脚踝延伸到他的脚踝。
突然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外阴,一张嘴或一条舌头,或者,也许是上帝的灵,因为那就是那种感觉,一种突然的湿润压力压在她的阴同开口上,感觉就像是穿过她的身体,舔舐着她的灵魂。
「哦!。」
汉娜哭了。
「呃,呃,呃,呃。」
泰勒正在对她做一些她不知道可能发生什么的事情,他的舌头和嘴唇从她的阴蒂移动到她的嘴唇,再到她的同,一遍又一遍地移动,更快一点,又慢一点,令人抓狂、难以忍受,同时又完美。
当她随着他嘴巴的动作而摆动时,她降低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她举起他的阴茎并吞下了它,在它周围无声地吮吸着。
她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种快乐、惊讶和类似恐惧的颤抖痉挛。
如果不是嘴里被塞满了,她一定会尖叫起来。
在她长时间的释放过程中,泰勒把他的阴茎从她身上拉开,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咬了他,然后想知道他是否会达到性高潮,但除了另一滴预射精之外,什么也没有流出来。
直到她享受完乐趣后,她才意识到他之所以抽离,是因为他即将达到高潮,但他还不想释放。
汉娜气喘吁吁,仍然用手和膝盖压在泰勒身上,抬头看着萨姆,萨姆似乎离得很远,她的身体摇晃着,彷佛海市蜃楼的一部分,她的脸看不见,被宇宙吞没。
「你觉得你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
萨姆问道。
汉娜盯着她,感觉到话已经从她嘴里说出来,但她的心因抽动的阴部而分心,没能察觉到这些话。
「什么?。」
汉娜问道,她的话在她自己的脑海里听起来很遥远,就像是另一个女孩说的。
「你觉得你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萨姆重复道。
「哦,」
汉娜咕哝着,在疲惫和坚持下去、不放手的欲望之间左右为难。
「还有什么?。」
「两个体位的性交,」
萨姆说。
「两个体位。如果上次你没有在泰勒练习上位的话就会是三个,但你已经通过了那个培训。」
「好吧,」
汉娜同意回到现在,回到她的身体,回到手头的任务。
「泰勒,到她身后去,」
萨姆说。
「汉娜,用手和膝盖着地,让他从后面进入你。」
汉娜慢慢地离开泰勒,小心翼翼地避免将绳子拖过他的身体,然后用手和膝盖着地。
四足的,像动物一样,她想.她闭上眼睛,听着泰勒换位时链条发出的微弱的嘎嘎声。
当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抵住她的阴唇并打开她的同时,她吸了一口气,当他将阴茎滑入她的体内时,她轻声地咕哝着。
感觉好极了,好得难以置信,但和上次不同的是,是不同部位的压力,她开始不由自主地移动,当泰勒向上压时她会向后推,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周六适应的同样紧迫的节奏。
「很好,」
萨姆说。
「非常好。泰勒,你能再换一个体位吗?。」
「是的,」
泰勒喘着气,很快就退了回去。
「汉娜,躺在你的背上,」
山姆说。
汉娜倒下,翻滚,张开双腿,至少在这一次,她确定要做点什么,泰勒站起来,踩在她的双腿之间,他们的绳子在汉娜的脚踝旁边盘成一圈。
因为汉娜的阴唇已经张开,泰勒只是跪下并猛冲,迅速深入她的体内。
在这个体位上,泰勒的阴茎能够压住她的阴蒂,汉娜抬起她的骨盆,抓住他的腰,迫使他磨蹭她肿胀的结。
然而很快,她就感觉到他变粗了,她感觉到了他的节奏变化。
知道他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的白色乳霜像上次一样溢出来填满了她。
他低头看着她,做了个鬼脸,她微笑着把他拉向自己,想要再次亲吻。
他们的嘴一接触就张开,舌头在他释放和喘息时探索。
随着最后一声呻吟,他射完了,他倒在她身上,他的全部重量压在她的熊部和腹部。
汉娜将双臂举到他的上背部,双腿缠住他的大腿,当他的阴茎变软并从她体内滑出时,她想再抱他一会儿。
她吻了他现在能触及的所有地方,他的嘴、他的脸颊、他的额头、他的耳朵和头皮。
他微笑着回吻她,但他看起来很困惑,而汉娜想知道他是否对性爱后的感情感到惊讶。
她想知道,所有的男孩都是这样吗?。
他们的心脏会和阴茎一起变得软弱无力吗?。
这是一个悲伤的想法,它让她回到了现实,她在练习室里,她的笼子在房间的另一边,而萨姆仍然坐在几英尺外的椅子上。
泰勒现在一动不动,轻轻地呼吸着她的肩膀,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
「请不要在我身上睡着,」
汉娜说,她很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
「请像上次一样使用床垫。」
汉娜把他从身上推开,他动了动,茫然地环顾四周,然后又侧躺着,一滴液体滑在他的阴茎尖端。
「你还想再射一次吗?。」
萨姆问道。
「我想我可以,」
汉娜回答道,坐了起来,有意识地选择只承认她能够做的事情,而不是她想做的事情。
「明天,」
山姆说,「再做一遍这样的事情。就像你刚刚做的那样。你会过关的,至少当你和男性在一起时。」
汉娜低头看着泰勒的精液从她的同里渗出。
这次没有血,只是它们混合的液体在她坐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椭圆形。
「会是谁呢?。」
她问。
「谁对我进行评价?。」
「不知道,」
萨姆回答道。
「他们会从外面带人过来。」
「奴隶?。」
「一个奴隶。大概吧。那个女孩可能也是如此。」
「那位女孩?。」
「你将分别由一名男性和一名女性伴侣进行评估,」
萨姆说。
「那个星期六我们没有谈论过吗?。」
「我想是的,」
汉娜说,她后悔自己提起了这件事。
他们今天还要和一个女孩讨论训练问题,汉娜不想谈与此有任何相关的内容。
萨姆走到她的包旁,拿出两罐可口可乐和两块蛋白棒。
泰勒昏昏沉沉地坐起来,对汉娜微笑,彷佛他们分享着一个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他和汉娜一起坐在床垫上,默默地吃喝,而萨姆则对着她的手机说话。
汉娜听够了萨姆的话,知道她是在和伯特说话。
「她做得很好,」
萨姆说。
「不,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男孩。泰勒。」
又停顿了一下,然后,「是的,我可能会的。除非她挑选了另一位女教练,我对此表示怀疑。」
汉娜看着泰勒,想知道他是否听到萨姆说的话,以及他是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对汉娜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但也很羞辱。
萨姆对着手机又说了几句话,挂断电话,拨通了电话。
「我们需要从4号训练室运送一只雄性,」
她说。
「好的谢谢。」
汉娜盯着她脚间地板上的空间,感觉到她的手臂上有轻微的触碰。
她转头看向泰勒。
「顺便说一句,你很好,」
他说。
「真的很好。你会做得很好的。」
「谢谢,」
汉娜说,不太确定「好」
在这意味着什么,培训室门未锁,一名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泰勒站起来,汉娜意识到她必须陪他,她也站起来,和他一起走回笼子。
他爬了进去,然后女人关上并锁上了笼子的一侧,然后解开了他的脚铐,将链子滑了出来。
「把她拴在床垫旁边,」
萨姆指示道,汉娜回到床上,看着脚铐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一个环上。
这就是她对萨姆的态度,她告诉自己。
萨姆将培训她进行评估。
萨姆真的会和她做吗?。
汉娜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萨姆的裸体。
她骨骼粗壮,体格健壮,熊部厚实,大腿粗壮。
她的草莓金色头发很短,剪到了脖子上。
她很漂亮,鼻子上有淡淡的雀斑。
汉娜想,至少,对于一个男孩来说,她可能会很漂亮。
汉娜不在乎。
「好吧,」
萨姆说,坐在床垫旁边的椅子上,靠向汉娜。
「现在到我们了。.」。
萨姆的电话响了。
她从后面的口袋里掏出它,把它举到耳边。
「嘿,伯特,」
她说。
汉娜可以在山姆的电话里听到伯特低沉的声音,但听不到他的话。
「他们现在想要她吗?。她还没准备好。」
伯特说了些什么,萨姆点点头。
「好吧,30分钟,我会叫他们赶紧去沙?。,但我不能保证什么。」
萨姆挂断电话,看着汉娜。
「计划略有改变。」
她拨通了电话,语速很快。
「我需要一个女孩被锁起来才能步行去沙龙。她在4号训练室。」
泰勒笼子旁边的门打开了,当他被抬起并被运走时,他向汉娜轻轻挥了挥手。
刚刚发生了太多事情,也有太多未知,所以汉娜只是看着他,没有挥手,也没有微笑。
第三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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