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dgerTherese(原文)
2024年3月28日
字数:27416
【第5部分:汉娜的出售】
汉娜现在想起了她。
她是棕色皮肤的,很可能是西班牙裔,她让汉娜想起了斯蒂芬妮,她在将她从阿尔瓦雷斯家的商店运到仓库的卡车上遇到的第一个奴隶。
斯蒂芬妮人很好。
她希望这个女孩也是如此。
「你好,」
女孩轻声说道,浓密的黑发垂至肩头,小乳房挤在双臂之间,双手被铁链锁着,遮住了性器官。
「我是汉娜。」
「我是埃拉娜。」
「你好。」
「他已经评估过你了吗?」
女孩轻声问道,短暂地看了扎卡里一眼。
「是的。」
「他射在你身上了吗?」
她问。
「哦,」
汉娜低声说道,当她意识到埃拉娜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时,她的脸又红了。
「是的。这可以吗?」
「我们开始之前你能擦干净吗?」
「是的,」
汉娜同意。
「你想高潮吗?」
汉娜盯着埃拉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看着三位评估员,他们都在敲击手机,也许是在给她和扎卡里一起的表现打分。
他们似乎没有在听他们的谈话,但她还是讨厌这一切。
「我不知道,」
她说。
「你可以在口交时射精,」
埃拉娜说,她点点头,冷静地看着汉娜。
「哦。」
「在评估期间,女孩几乎从不与男性一起高潮,」
埃拉娜解释道。
「因为时间太短了。所以我能帮你做到。」
「你是...你是女同性恋吗?」
「不。我就是擅长这个。如果你让我照顾你,你会得到更好的成绩。」
「好吧,」
汉娜同意了。
「嗯,你住在哪里?」
「现在在堆栈里。我被卖了。但我被列为一个评估合作伙伴,所以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哦。」
「评估者,准备好开始了吗?」
女人叫道。
「是的女士。」
「打开1号摊位。」
汉娜的笼门打开,她快步走到厕所,擦拭外阴,在扎卡里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液体大部分消失之前,用六把纸巾按在上面。
「打开二号摊位,解开雌性的链子。」
埃拉娜离开了笼子,走到栅栏前,解除了对她的束缚。
他们一离开,汉娜试探性地走近她,低头一看,发现埃拉娜的阴毛又厚又长,在她的阴蒂上方疯狂地生长。
汉娜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发现她和那两个男人在一起她都在研究手机。
她迫不及待地想开始,但她注意到,她不再紧张了。
这只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她曾经和萨姆在一起,现在她已经准备好和埃拉娜在一起,并让埃拉娜尝试让她达到高潮,尽管她不确定这是否会发生。
「公开示爱,」
女人命令道。
汉娜转向埃拉娜,女孩们松松地搂着彼此的腰。
臀部和胸部接触,嘴巴张开并合在一起,舌头扭打。
她们就这样花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探索彼此的嘴、彼此的背。
汉娜伸手捏捏埃拉娜的乳房,发现她的乳头很快就变硬了。
「在床垫的进行前戏。」
汉娜和埃拉娜跌倒了,埃拉娜仰面躺着,汉娜在她旁边,再次接吻,试图做她猜评估员希望看到的事情。
她短暂地握住埃拉娜的右乳房,亲吻它,将乳头放在嘴唇之间,将手移到女孩的阴丘上,用手指抚摸埃拉娜粗糙的黑色阴毛,就像她过去玩弄自己头发的方式一样。
她继续吸吮乳头,同时将手进一步滑动,越过埃拉娜的阴毛,向下到达她的外阴、阴唇和阴蒂。
埃拉娜叹了口气,抬起她的骨盆,汉娜将两根手指慢慢地滑入她伴侣的阴道,然后将它们拉出来。
这女孩湿透了,汉娜的手指上沾满了浓稠、透明的液体。
汉娜还没准备好把它舔掉,就把它涂在埃拉娜的阴蒂上,慢慢地、温柔地绕着它转一圈,然后举起手再次握住她的乳房。
「前戏,」
女人宣布。
「相互口交,评估者在上面。」
埃拉娜张开双腿,汉娜站起来,在她上方就位,膝盖靠在埃拉娜的肩膀上,双手放在埃拉娜的臀部上。
她将自己的性器放低到埃拉娜的嘴上,同时看着埃拉娜的阴道,等待舔舐的开始。
当舌头开始在她的大阴唇上玩耍时,汉娜咕哝着,摇晃着,把嘴放在埃拉娜的阴毛上,玩弄她的阴部。
埃拉娜的味道很奇怪,不像萨姆那么咸,几乎是酸的,汉娜试探性地舔了舔,直到她习惯了。
与此同时,埃拉娜已经舔完了汉娜的洞口,现在正将她的舌头推入汉娜的阴道,沿着她的外阴滑到她的阴蒂上,快速地抚摸几下,然后回到她的阴道口。
汉娜弓起背,摇动骨盆,将阴蒂压在埃拉娜的嘴上。
埃拉娜用她的上牙和舌头捏住汉娜的阴蒂,开始用一种震动舔舐的方式来刺激汉娜,这让汉娜大叫起来,高潮不可避免,势不可挡。
她把嘴从埃拉娜身上移开,抬起双臂,直视前方,望向栅栏外远处的墙壁,那里什么也没有。
「啊啊啊亲爱的耶稣!」
汉娜抵着埃拉娜的嘴哭了起来,内心充满了期待已久的喜悦。
「呃,汉娜在高潮后静止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她双手和膝盖放在埃拉娜身上时,气喘吁吁……..呃...呃。..呃。」
她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和两个男人,不想进行目光接触,只是希望了解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有多感兴趣。
他们只是坐在那里,没有点头表示赞同,也没有欢呼。
汉娜并不一定希望他们这样做。
但她在她认为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真诚的、艰难的高潮。
希望他们至少注意到了。
「相互口交,被评估者在下。」
汉娜僵硬地站了起来,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疲惫,做爱是多么的累人。
埃拉娜滚到一边,汉娜坐在床垫上,背部平靠在床垫上,双臂放在身体两侧。
她抬起膝盖,张开双腿,埃拉娜趴在她身上。
汉娜想要完成这件事。
她不想再继续了。
她想回到笼子里,坐着休息,什么也不做。
但埃拉娜将她的嘴放低到汉娜的阴部,汉娜抬起她的骨盆,将她的嘴举到埃拉娜的阴道,沾满了液体。
汉娜知道,埃拉娜还没有射精。
她愿意吗?有时间吗?她和埃拉娜在一起多久了?她把舌头放在埃拉娜的阴蒂上,轻轻地舔舐它,提醒自己她对如何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体中激发高潮一无所知。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取悦自己。
但埃拉娜显然已经准备好为她们俩做这项工作。
她用自己的阴蒂抵住汉娜的舌头和嘴唇,来回滑动,而汉娜则尽力保持嘴巴不动。
因为埃拉娜从未将她的嘴从汉娜的性爱中移开,汉娜能够通过这种联系跟踪她伴侣高潮的进展。
埃拉娜的嘴僵硬了,呼吸开始急促而急促。
断断续续的呼吸不超过10秒后,女孩的高潮开始于一声咕哝声,死死抵住汉娜湿漉漉的私处,接着是长长的呼气,然后是一连串快速的呻吟声,「哦哦哦哦。」
当她的咕噜声结束时,令汉娜惊恐的是,有什么东西从埃拉娜的阴道喷到汉娜的下巴上,进入她的嘴里。
汉娜一动不动地躺着,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深深的厌恶,一种害怕被人尿在身上的恐惧,如果真的发生过这种事的话。
汉娜别无选择,只能尝尝。
这些液体尝起来更像是润滑液,而不是她猜测的尿液味道。
尽管如此,她还是迫切地想要结束这一切,想把埃拉娜推开,尖叫着跑到水槽边,漱口,索要牙刷。
但她一动不动,嘴边湿漉漉的,双腿猥亵地张开,而埃拉娜则爬到她身上,转身躺在她身边。
埃拉娜微笑着,汉娜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感激,还有似乎是一个疑问。
她希望汉娜允许她再次接吻。
汉娜闭上眼睛,把她那恶心的嘴凑到埃拉娜面前,希望女孩不会被眼前的一切吓到。
埃拉娜显然一点也不厌恶,她舔了舔汉娜的脸——嘴周围、脸颊,然后一直到脖子——汉娜思考着一个不可理解的事情,埃拉娜知道她身体里流出了什么,而且喜欢它。
「性交。」
女人说着,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到了栏杆前。
汉娜抬起头,看着女人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女孩们穿上像男孩一样的东西,萨姆称之为绑带的东西——然后绝望了。
但埃拉娜从她身上滚下来,汉娜顺从地站起来,接过女人递来的装置,摸索了一下后,把双腿穿过它,把它扣到位,拉紧带子。
直接从她中间伸出的假阳具是蓝色的——她认为这是一种可笑的颜色——她低头看着埃拉娜,从床垫上抬头看着她,她的手肘支在她身上,双腿充满期待地张开。
汉娜跪在埃拉娜的双腿之间,放低臀部,将假阳具的尖端放在女孩的阴部开口处。
埃拉娜抬起了骨盆,汉娜意识到埃拉娜想要这个,她感觉很好,而且她不介意在她体内放入一个塑料物体。
汉娜的第一次抽插很谨慎,缓慢地刺入埃拉娜的阴道,而她身下的女孩则呼气并摇晃。
如果允许他们说话,汉娜就会问她想要什么。
快速而有力的推力?轻柔、稳定的插入?由于缺乏言语暗示,她不得不看着埃拉娜的眼睛,从其中找到她需要的所有答案。
汉娜的第二次抽插速度更快了一些,埃拉娜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表情,一种看起来像是痛苦的鬼脸,但汉娜了解到,这意味着认可。
汉娜退出并再次推入,速度更快,将假阳具埋入她伴侣的体内。
埃拉娜喘着气,微笑着,闭上眼睛,抬起双腿,先在她的脚高于汉娜的臀部。
汉娜用双臂抱在埃琳娜身上,进入了一种快速的节奏,埃琳娜在每次插入都会发出咕噜声,骨盆向上推,乳房摇晃,用湿漉漉的缝隙吃着假阳具。
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地喘息时,汉娜感觉到她又要射精了,她希望埃琳娜这么做,所以她继续推动,稍微改变角度,插入得快一点,慢一点,直到埃琳娜伸手紧紧地抓住汉娜的上臂,几乎痛苦地呻吟着,从喉咙里发出深深的叹息,在这个时刻,在这个地方,在整个宇宙里能为任何人做的最没好的事情。
随着下一次的推力,埃琳娜蠕动着,咕哝着,汉娜知道她已经完成高潮了,假阳具不再感觉舒服了,所以她趴在埃琳娜的身上,让她们的嘴凑在一起,埃琳娜像她接受的那样急切地吞下了汉娜的舌头。
她们的项圈轻轻地碰在一起,发出安静的铃声。
「时间到了,」
女人宣布道。
「到栏杆来约束一下。」
最后,在汉娜的嘴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后,埃拉娜把头埋在床垫上,让汉娜从她身上爬下来,站起来,走到栏杆旁,被链子拴住。
「搭档,进入2号隔间,」
她说道。
埃拉娜服从了,被锁在里面,而汉娜则轮流到栏杆处,看着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铐住。
她想洗脸,想洗嘴,想洗身子,但只要双手被绑在腰间,这一切都无法实先。
「被评估者,1号摊位。」
汉娜照做了,门「咔哒」
一声关上了,将她锁在里面。
她想知道是否允许坐着。
笼子太小了,躺不下去。
她想睡觉。
她环顾四周,看看评估员,看看扎卡里和埃拉娜。
什么都没发生她可以和他们说话吗?她正要找出答案,低声说点什么,这时那个女人说话了,又念起了她的稿子:「评估者:你的评估已经完成了。你不得与你的搭档交谈。在你离开后,我们将与你的搭档进行面谈,并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提交你的分数。谢谢。」
「谢谢你,」
汉娜回答道。
接下来是更尴尬的沉默,汉娜意识到他们都在等她离开,这样他们就可以谈论她了。
还没有人来抓她,这不是她的错,她告诉自已,然后她把这些想法抛开,陷入了沉思。
她仍然能尝到埃拉娜喷出的分泌物的味道,但她不再对它或其他任何事情感到厌恶。
她认为,当人们彼此深入地发生性关系时,他们可以做一些原本不会做的事情。
她也可以。
她可以在三个陌生人的注视下舔女孩的双腿之间,并在她刚认识的男孩将阴茎滑入或滑出她的阴道时满意地呻吟。
性思维,她想:当你被性欲控制时的思维状态,你会做一些在你的思维正常时不会做的事情。
她想知道是撒旦把它放在那里的,还是上帝放在那里的。
但为什么两者都愿意呢?无论如何,没有理由感到羞耻。
当性思维接管她时,她会遵循它的指示,当它完成时,她就会成为她自已,她不会因为她曾经是谁而讨厌自已。
嘿,这是性头脑。
她身后的门大开,她转身发先一名男性工作人员和萨姆。
汉娜对她微笑,惊讶地发先自已竟然如此高兴地看到一张1悉的面孔。
「嗨,萨姆,」
她拖着脚步走进大厅。
「嘿,汉娜。」
汉娜立即注意到萨姆有些不对劲。
她似乎又生气了,或者只是紧张。
工作人员向前倾身,读了汉娜项圈上的字符,看了看他的手机,然后抓住她手腕间的链子,将一个红色手镯锁在上面。
汉娜困惑地看着他,然后他和萨姆转身穿过门走进大厅。
「这是怎么回事?」
汉娜问道,并尽力跟上。
「你怎么样?」
萨姆问道。
「我不知道。」
「你高潮了吗?」
「是啊,有一次。」
「他们有高潮吗?」
「是的。那个男孩一次。那女孩两次。」
「你感觉怎么样?」
「我喜欢它。不管怎么说,至少喜欢大部分。」
「你不喜欢什么?」
「那位女孩...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出来了。在最后。当她达到高潮时。」
「她潮吹(直译为射精)了?」
「是这么叫的吗?她是个女孩。」
「是的。这种事也会发生在女孩身上。」
「它是什么?」。
……「只是液体。润滑剂。任何大小。你的反应如何?「我只是呆在那里。我没有动。之后我们必须绑上假阳具的绑带。」
「好吧,」
萨姆说。
「你可能做得很好。每个人都在等待你的成绩,如果成绩足够好,彼得罗相一家今天下午就会买下你。」
「什么才算足够好?」
「你需要和男孩至少有25分,和女孩至少有20分。」
「如果比这个低,」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他们就不能继续训练我吗?」
「我想你会做得很好,」
萨姆回答道。
「而且培训费用昂贵。」
「你昨天的工资发了吗?」
萨姆在大厅中央停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汉娜的眼睛。
「关于钱的问题,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不要这样做,」
汉娜说。
「所以我不会向其他人询问他们的钱。但我会问你。因为你就是你。」
「看,汉娜,」
萨姆开口说道,她把手放在汉娜的手臂上。
汉娜仔细地看着她,想起了他们昨天的亲密行为,但她第一次感觉到,胃里有一种死一般的感觉,有什么事情非常不对劲。
萨姆对她眨了眨眼,吸了一口气。
「你是新人,所以这几乎是可以原谅的。但你必须停止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汉娜又问了一次,这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
「他们听到了你昨天说的话。」
「关于什么?」
「关于你希望你当时试图逃跑。当副警长和你母亲打架,他们把你带走时。」
「只是说说而已。」
「你刚才说的是逃跑。」
「不,我不是。」
我说的是不希望让他们带走我。」
「他们确实听到了你的话。反抗和逃跑将是非法的。这也算是逃跑吧。」
「好吧,」
汉娜说,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屑一顾,但又对事情的发展感到害怕。
「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对不起。」
萨姆认真地看着汉娜的眼睛,在她再次说话之前又吸了一口气。
「你需要受到惩罚。」
「什么?」
汉娜脱口而出,确信她没有听到萨姆说的话,尽管她腹部的痉挛表明她听到了。
「你需要受到惩罚,」
萨姆重复道。
「什么时候?在哪里?」
现在轮到汉娜停下来了,她向后退到墙边,锁链嘎嘎作响。
「他们已经为你安排了半小时后的时间表。11点45分。」
「时间表?」
汉娜附和道。
她部分相信她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她会因为几句话而被杀。
一想到这会按照计划进行,就好像这只是另一件例行公事一样,她更加感到恐惧。
「他们应该在12点30分之前完成,」
萨姆走到汉娜面前,压低了她的声音,故意平静地说。
「这取决于还有多少其他女孩排队。」
「不,」
汉娜小声哭道,眼里充满了泪水。
她所希望的一切——与彼得罗斯一家过上美好的生活,再次见到她的母亲,成为一个听话的臣民——都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作为一个有缺陷、不可爱、叛逆的奴隶的丑陋自我形象。
「你会渡过难关的,」
萨姆保证道。
「你回到训练室,我会给你吃午饭,我已经让黛利拉答应给你在化妆1点。如果你的成绩好的话,彼得罗相一家会在2点到这里。然后你可能会和他们一起离开。」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
萨姆回答。
「但是会痛。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不,」
汉娜这次强调地说。
「没有什么?我不会这么做。」
「你别无选择。」
和他们一起走的男工作人员轻轻咳嗽了一声,汉娜突然又意识到了他的存在。
她看着他。
他回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们能聊一会儿吗?」
萨姆对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她是新人,现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你能给我们点时间吗?就几秒钟。」
他点点头,拿出手机,走到对面的墙上,相距不超过10英尺。
「汉娜,」
萨姆急切地低声说道,「你必须放低声音,控制住自己。」
汉娜希望自己能擦擦眼睛,同时感到恐惧和愤怒,她在饱受折磨的心灵中进行了激烈的挣扎,但最终,冷静赢得了胜利。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
「好吧,」
她温顺地说。
「你可能会因说『不』而被举报,」
萨姆低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向工作人员斜了斜头。
「如果他举报你,你至少会得到另一个惩罚。如果你再得到一次,那只会增加痛苦。所以不要让事情变得比现在更糟。」
「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汉娜嘶声回应道。
「我不知道,」
萨姆说。
「是的,你知道,」
汉娜反驳道。
发·*·新·*·地·*·址
「告诉我。」
「这可能有很多事情。这取决于房间里的人。」
「有哪些东西?」
「我不知道。」
「是的,你知道。」
汉娜朝萨姆走了一步,脑海里突然想到母亲脸色狼藉,手腕上挂着手铐,正试图把女儿从卡车上救出来的画面。
现在,汉娜想,她试图用同样的凶猛来拯救自己。
或者,即使不能拯救自己,至少知道,至少做好准备。
「是的,你知道,」
汉娜重复道。
萨姆叹了口气。
「如果有时间的话,通常要么是压力姿势,要么是皮肤上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什么是压力姿势?」
「通常是颈手枷或悬吊。但可能没有时间对你这样做。」
「皮肤?」
汉娜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继续追问萨姆。
她不想知道,但她必须知道。
「通常是电击的,」
萨姆看着工作人员低声说道。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仍在拨弄着手机。
「你是什么意思?」
「就像一根电棒,或者泰瑟枪什么的。」
「我想他们就是这样对我妈妈用的,」
汉娜哽咽地低声说道,新一轮的泪水流了下来。
「她尖叫着倒下了,然后就好像她死了一样。她能走路,但她的眼神一片死灰。」
「那是执法级别的,」
萨姆说。
「这不是那样的事情。」
汉娜看着山姆,一种新的意识正在显现。
「你以前做过,不是吗?」
「是的,」
萨姆停顿了一下后承认,她的眼神变暗了。
「有几个女孩?」
「我负责了六个月的纪律惩罚工作。」
「什么时候?」
「两年前。当噩梦变得太糟糕时,我就停止了。」
「我恨你,」
汉娜低声说道,对此深信不疑。
她想象着萨姆对女孩做任何即将对她做的事,这激怒了她。
萨姆曾经和她很亲密,并从她那里得到了快乐,而现在萨姆却允许她被带走,让她受到伤害,让她受苦。
更糟糕的是,萨姆给汉娜这样的女孩带来了痛苦。
充满希望的女孩们。
无辜的女孩们。
女孩子的罪孽无非就是几句闲言碎语。
汉娜开始从她脑海中一个她不知道存在的地方开始绘画。
在她最黑暗的时刻,她曾从父亲那里听到过某些话,也许不止一次。
她以为她已经忘记了这一切。
但她没有。
「你这个混蛋,」
她嘶嘶地说。
「你这个混蛋。你是一个,一个,一个该死的婊子。」
萨姆张开双手,打在了汉娜的下巴上,狠狠地打在了汉娜的下巴上,汉娜在弄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同时,暂时闭嘴了。
「啊!」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击中时,她惊呼起来。
与此同时,她试图举起双手自卫,甚至想回击萨姆一巴掌,拉紧了她的锁链。
汉娜对自己无助的罪恶和萨姆突然代表的所有罪恶感到愤怒,她鼓起勇气,准备提出唯一的评论,唯一的防御,她能获得的唯一的尖叫声。
但萨姆向前倾身,脸像石头一样冷硬,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痛苦的脸色,她用力抓住汉娜的手臂,用力得让汉娜感到疼痛,并极其紧迫地低声说:「闭!嘴!」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女孩只是站在那里,萨姆似乎被一种强烈的恐惧所笼罩,汉娜简直心碎了,她的脑海里回忆着她短暂而丰富的与萨姆的历史——课程、耐心的指导、蛋白质棒、训练、性爱——试图将其与刚刚发生的事情协调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做不到。
萨姆回头看了一眼仍然靠在墙上的男职员,但现在他收起手机,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我需要带她去训练室,」
萨姆说。
「她正在解决一些事情。」
「我需要在15分钟内接她,」
他说。
「我知道,」
萨姆尖锐地回答,转身握住汉娜的手臂,以最快的速度护送她穿过大厅,经过工作人员和至少一名女奴隶,当汉娜经过时,女奴隶没有抬头。
工作人员打开了培训室的门锁,等他们进去后,又把门锁在身后,没有加入他们。
汉娜悲伤地环顾房间。
它和其他房间一样,有淋浴、厕所和床垫。
她记得和泰勒、萨姆在这样的房间里度过的天真快乐。
所有这一切现在看来已经是一百万年
前的事了,已经丢失,再也无法恢复。
汉娜仍然戴着锁链,笨拙地走到水槽前洗脸,而山姆则为她从桌子上拉出一把椅子。
汉娜坐下来之前已经放声大哭,发出大声的抽泣和痛苦的哀嚎。
她坐下来,弯下腰,尽可能地在锁链束缚下举起双手,在手指间哭泣。
萨姆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的桌子上,等待着。
即使陷入悲伤,汉娜也知道她的时间有限。
她明白训练室外的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带她去接受惩罚,对他说「不」
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这就是红色手镯的用途吗?」
汉娜问道,注意到它系在她手腕之间的链子上。
她忘记了那个男孩把它放在那里的。
但它就在那里,就像一个可怕的红疮。
「是的,」
萨姆说。
「告诉我该怎么做,」
汉娜恳求道。
「别抱怨。别骂人。不要指望有人会跟你说话或者对你友善。你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货物。他们必须这样做,否则他们会发疯的。不要问问题。除非有人对你说话,否则不要说话。走吧,按照吩咐去做,然后度过难关。」
「会痛到什么程度?」
「它会伤害你到大喊大叫。」
「我会晕倒吗?」
「我只见过几个女孩晕倒,我认为大多数都是假的。」
「会痛多久?」
「你有三个惩罚单位。这意味着他们会对你做三下。每一次的持续时间可能只有几秒钟,或许更长。」
「彼得罗相一家知道吗?」
「不。他们还不拥有你。」
「他们会发现吗?」
「只要你告诉他们。」
「我永远不会告诉他们。」
「如果他们问,你就必须这样做。」
「阿尔瓦雷斯夫人知道吗?」
「是的。」
「她说了什么?」
「她歇斯底里。」
「什么?」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开始在电话里尖叫,所以我不得不挂断电话。「汉娜咽了口口水,消化了一下萨姆所说的话,然后再次哭泣,她的眼睛流着泪水,她的鼻子流着鼻涕。几句愚蠢、粗心的话,到处都引起痛苦。她想知道是否有办法让她妈妈知道。带着这样的想法,她陷入了悲伤和恐惧的状态,以至于她像过去一周经常祈祷的那样,祈祷自己不再存在。或者至少昏过去。也许她会在医院醒来,她的罪行即使没有被遗忘,也已被宽恕。萨姆穿过房间,抓起一卷卫生纸,把它按进汉娜的手。汉娜抬头看着她,试图解读这个她认为是她朋友的女人。萨姆显然不想让她这样,不想让她受苦。但她却对其他女孩做过这样的事。她看起来既善良又邪恶,彷佛是两个不同的人。「你打了我一巴掌,」
汉娜说,她弯下腰,抬起手放在下巴上,仍然很温柔。
「我帮了你一个忙。」
「如何?」
「他听到你叫我婊子。也许这至少值得一次惩罚,或许两次。如果我没有打你一巴掌,声音大到让他听见,他就会举报你。」
汉娜看着时钟,想着这个地方的残酷、不屈的正义。
现在是11点35分。
「我有10分钟时间。」
「不过他需要尽快带你去,」
山姆说。
「你需要在11点45分之前到达那里,步行要五分钟多一点。」
汉娜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把纸巾放在鼻子下面和眼睛上,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彷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它。
她走到门口。
萨姆跟着她,没有说话,敲了敲门。
工作人员立刻打开门锁,打开门,仔细地看了看汉娜,又看了看萨姆。
「她准备好了,」
萨姆说。
「她现在没事了。谢谢。」
「是的,」
他说,显然并不关心汉娜是否还好。
汉娜想,他只是体制中又一个冷酷无情的部分,只顾履行自己的职责,不顾自己造成的痛苦和羞辱。
她低头看着手腕间晃动的红色手镯。
她经过的每个人都会看到这一点,并且知道她要去哪里,知道她不听话,并且会因此而受苦。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伸手握住它,走进了大厅。
「别掩盖这个,」
男人心不在焉地告诉她,好像他经常这么说。
她再次经过办公区,先是看了看那里的工作人员,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红色袖口。
有人这么做了,是一名女员工,她从电脑上抬起头来,首先看着袖口,然后看着汉娜的眼睛,汉娜把目光移开,羞愧得要命。
在剩下的路程中,她低头看着她被束缚的脚前面的地板,直到她走出电梯,她心烦意乱地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次旅行包括坐一部电梯,电梯将她带下了至少一层,可能是两层,。
她和护送她的男人独自一人在走廊里,没有工作区域,两个方向都没有其他人行走,所以她抬起头,心砰砰直跳。
在她一生中最困难的一周里,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里的光线更暗,长长的大厅被一柱闪烁的荧光灯照亮。
大厅两边的门都关着,大概都锁着。
一个标牌上写着「清洁」,另一个写着「医疗用品」,一个新的想法进入了她的脑海,这里没有惩罚室,工作人员正在把她带到一个可以强奸她或杀死她的地方。
因此,汉娜听到一个高亢的女声,带着一种既宽慰又恐惧的感觉,她发出一声尖锐的、痛苦的叫喊。
尖叫声之后是一些话语,距离太远,听不清,但显然是痛苦的。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汉娜停下来恳求道,用野兽般的恐惧看着男人。
「你想要更多的惩罚吗?」
他回头看着她问道。
「不。」
「走。」
又是一声叫喊,来自另一个女孩,这一次更清晰、更大声,听起来不那么痛苦,更多的是恼怒,甚至只是愤怒。
声音是从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门后传来的。
当男孩到达那里时,她的心狂跳着,跟着他,带着一种恶心的感觉读着上面的标语:「女性纪律。」
当他打开门时,第三个女孩尖叫起来,她的哭声伴随着难以理解的咿咿呀呀。
汉娜带着一种头晕目眩的恐惧跨过门槛,心脏狂跳,天旋地转。
她很快就看到了这个房间,立刻注意到它的布置就像沙?一样,她并没有忽视这一讽刺。
她旁边立着五个小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厕所。
两个里面有人,一个坐着一个女孩,一个站着,焦急地向外张望。
她看着汉娜的眼睛,表情难以捉摸,几乎是微笑,汉娜意识到,即使在这里,亲切的关系也是可能的。
这是一个小小的、令人安慰的想法。
除了笼子之外,还有两排台子,至少有两打。
总之,他们以平行线跑向房间的另一端。
到这里,与沙?的相似之处就结束了。
这些台子不是相同的化妆椅,让女孩们坐着让她变得更漂亮,而是多种多样,每个站都设计成以不同的方式固定女孩,这样就可以对她做残酷的事情,让她更听话。
两个女孩站在上面,目光低垂,仍然被铁链锁住,并被带垫子的扶手进一步束缚,护垫圈住她们的小腿、大腿,以及熊部下方的肋骨。
还有两个女孩,在房间更远的地方。
汉娜可以看到一个女孩的头和另一个女孩的脚,她的脚踝被带来的铁链铐住,并用一对金属支架固定到位。
汉娜麻木地对自己说,她的惩罚包括被倒立。
女孩的脚轻轻动了一下,汉娜知道她还活着。
三名工作人员正在房间里工作,都是女性,每人都穿着黑色工作服。
其中一人坐在门内的一张桌子旁,敲击着电脑,而另外两人则在一名受约束的女孩旁边交谈。
办公桌旁的女士抬起头,先是汉娜,然后是陪着她的男人。
「就是这三个吗?」
她问。
「是的,」
他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迭起来的纸递给她。
「这是命令。他们希望加快速度。」
「我们会尽快解决她的问题,」
女人烦躁地回答道。
汉娜把注意力集中在办公桌前的那位女士身上,没有注意到两名工人说完话,走到离他们最近的女孩身边,直到她尖叫起来。
汉娜抬起头,看到一名工人拿着一根又短又粗的棍子顶在女孩的上背部。
当她尖叫时,她在护垫内翻滚,然后在女孩撤回装置时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呻吟。
另一名工人走上前,把一个小东西压在女孩的肩膀上。
汉娜皱起眉头,等待着尖叫声,但女孩一动不动。
第二个工作人员只是在写她的事。
她的惩罚被记录在她的皮肤上。
工作人员转向下一个女孩,汉娜移开视线,闭上眼睛,房间里又响起了哭声。
萨姆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六个月呢?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工作五分钟?男人离开了,办公桌前的女人站了起来,展开男孩给她的纸,看了一眼。
「你做了什么?」
她问道,没有抬头。
「我...我..」。
汉娜结结巴巴地说。
「我谈到了我的妈妈。」
第三个女孩大叫道:「可恶!但汉娜几乎没听见她。「你得到三次惩罚,」
女人说。
「那不应该是你说的那样。」
「哦,哦,」
汉娜咕哝着,当她回想起一周前那些可怕的时刻,以及今天早些时候她对萨姆说的不明智的话时,她的眼里再次充满了泪水。
「我...我谈到了试图逃跑。而不是让他们逮捕我。」
「靠近一点,」
女人说。
「为什么错了?」
「这就像我试图逃跑一样,」
汉娜说道,并压抑着哭声,「我很抱歉。」
女人从桌上抓起一支记号笔,走上前去,将汉娜项圈上的号码与单子上的号码进行比较。
女人看着汉娜的脚,很满意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女孩。
「转身。」
汉娜服从了,感觉到凉爽的墨水靠在她的肩膀上,闻到了它的化学本质。
那个女人正在把方格放在背上。
一二三。
对应她将受到的三项惩罚。
汉娜想,第一个女人会用那个东西碰她,另一个女人会在方块上做个记号。
就像她是一张纸,在这里等待加工。
「来接她吧,」
女人对工人们说。
「她是三下。」
其中一个女人走过去,抓住汉娜手臂的肘部。
汉娜在引导下前往房间前面附近的一个车站。
「面朝墙壁,脚放在排水沟两侧。」
汉娜茫然地服从了,前往她脑海中的那个地方,她的身体属于另一个女孩。
她低下头,把脚放在一条大排水沟的两侧,想知道它为什么在那里。
这里发生的事情是否让一些女孩失控,尿在两腿之间,甚至更糟?她们呕吐了吗?她们流过血吗?女孩将护垫固定在汉娜身上,一次一个地抬起乳房,将上层护垫固定到位,固定得紧紧的,汉娜几乎无法呼吸。
毫无征兆地,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敲了一下,就好像有人用手指触碰着她,然后手指似乎变得异常冰冷,然后就是疼痛,纯粹的疼痛,蔓延开来。
从她的背部到嵴椎,到脖子,再到左大腿,就像她的身体被一道锯齿状的闪电刺穿。
「啊啊,上帝啊,天啊,不!」
汉娜尖叫着,在束缚中翻滚。
「求你了,求你停下来!」
然后一切就结束了,手指消失了,疼痛也变成了记忆。
当汉娜感觉到笔触到她的肩膀时,她再次抽搐起来,想起每次惩罚后她都会被标记,而且不会受伤。
工作人员沿着队伍走下去,每个女孩都像之前一样做出回应,并发出她自己标志性的哭声。
汉娜闭上眼睛,静静地哭泣。
事实上,她已经度过了第一次惩罚,但这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还有两个要完成。
女人们回到汉娜的位置,站在她身后,汉娜转过头看她们。
「眼睛向前看,」
其中一人说道,她的命令后面似乎是正在进行的谈话的下一句话。
「然后罗伯特终于说出了困扰他的事情。你永远猜不到那是什么。」
「告诉我,」
另一个回答道。
「他仍然嫉妒和我出去的那个人。一次。我是说,有一次,在我遇见罗伯特之前。」
「你和他发生过性关系吗?」
「是的,但罗伯特不知道这一点。」
「也许他对此有所怀疑。他知道你在拖延他。」
「或许。但还是。..嘿,已经中午了。准备好换你拿魔杖(直译,应该是电击棍的意思)了吗?」
「随便你。」
「我们现在做前面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
两名工作人员走到汉娜面前,另一个女人手中拿着魔杖。
「你来选地方,」
她对同事说。
「左乳房一侧。」
「不!」
当该装置被举到她的熊部并压在她身上时,汉娜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啊啊上帝耶稣帮助我!」
汉娜闭上眼睛,又睁开。
两个女孩站在她面前,正在进行新的对话。
「她说她会跳舞,然后她躺在地板上,用一只手臂做这个动作,所以我就转过身去,然后??」
时间已经过去了。
其他女孩的熊部都被电了,而她没听到她们的声音。
她都不记得自己背上的方块被标记过。
还有一次,汉娜告诉自己。
还有最后一个。
女孩将棒子举到汉娜的肚子上,就在她的肚脐上方,点击并按住,而汉娜则翻滚着,呼求耶稣来救援,但耶稣却没有来。
疼痛减轻了,她气喘吁吁地站着,听着同伴们的尖叫声。
她完成了,她对自己说。
她没有死。
她要去洗澡。
黛利拉会给她化妆。
她会再次见到萨姆,并共进午餐。
也许彼得罗相一家今天会买下她,她会在一栋有两个餐厅的房子里度过这一天,尽管这个地方很糟糕,但她还是很棒。
一种奇怪的平静笼罩着她,尽管痛苦的呼喊继续在她身边响起,她感谢耶稣,尽管他显然决定放弃这个地方。
她被释放了,红色手镯从铁链上解开,在笼子里呆了几分钟后,一名女工作人员来带走她,她们身后的大厅里又响起了一轮呼喊声。
回到训练室,萨姆坐在桌子上,双手合十,好像在祈祷,但汉娜确信她没有祈祷。
她抬头看着汉娜,汉娜知道她哭了,但汉娜不在乎。
工作人员将她的脚踝铐在一起,解除了她的其他的束缚并离开了。
汉娜在萨姆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对她微笑。
「我想吃午餐。」
萨姆抬起头,一脸困惑。
「你去过了,对吧?」
「是的。」
「你还好吗?」
「你怎么认为?」
「我不知道,」
萨姆说,「但我担心你正处于某种困境中。」
「你以前也这么做过吗?」
「我告诉过你我做了。」
「我还骂你是婊子。因为你就是。」
「你有一张嘴。」
「你又要打我吗?」
「不。」
「因为我现在可以扇你一巴掌了?」
汉娜举起没有束缚的双手问道。
「不,」
萨姆回答。
「因为我不需要再保护你免受伤害了。」
「你曾经在那样的地方工作过。」
「是的,我们已经谈论过了。」
「这是我见过,去过或者听说过的最可怕的地方。」
「你知道吗?」
萨姆说。
「你不是这里唯一的受害者。奴隶——臣民——并不是唯一受苦的人。」
「是的,」
汉娜说,并没有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很友善。
她想起了母亲,脸上露出了那张疲倦、痛苦、轻蔑的表情。
萨姆向后靠去,举起双手,手指张开,彷佛是在试图保护自己免受汉娜的目光。
「看,」
她说。
「让我们度过接下来的30分钟,然后我会带你去找黛利拉和那个家庭,我们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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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萨姆回答道,低头盯着她的拳头。
「我相信这会让你高兴。」
汉娜沉思了一会儿。
「他们要买我?」
「哦,是的,他们要买你了。」
「我考核通过了?」
「和那个男孩差不多三十分,」
萨姆说,看着汉娜的眼睛,她的脸上流露出钦佩之情。
「就像,距离完美还差一分。和那个女孩27分。很多女同性恋会为此杀人。」
「哦,」
汉娜说。
「如何?」
「你是天生的,」
萨姆回答道。
「他们并不是在寻找你的经验。他们评估信心、兴趣指数、创造力。以及你给你的伴侣带来的感受。你一定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汉娜低头看着桌子。
她通过评估的事实——同样出色的成绩——打破了她脑海中几个小时以来一直压抑的东西,一种深深的、痛苦的紧张,她举起双手捂住脸哭了,但并不完全是因为喜悦,只是松了一口气,或者感觉事情进展顺利,她很好,至少在某些方面。
汉娜让自己哭了两分钟,决心现在就流掉所有的眼泪,这样黛利拉给她化妆后她就什么眼泪也流不出了。
在她看来,她已经是彼得罗相家的财产了,她准备好忠诚地、甚至感激地服务。
如果她今天被释放,并被告知回家,回到她母亲身边,回到原来的样子,她会拒绝。
七天彻底、永久地改变了她。
她无法回去。
她不想回去。
她不确定自己想要眼前的东西——她对此了解不够,无法确定——但她永远不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不愿意。
哭完后,她抬头看着萨姆。
「给我午餐吧。」
萨姆俯身,把手伸进地板上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和一根蛋白质棒,放在桌子上。
汉娜接过苹果,盯着它,咬了一口,想着她和她妈妈的最后一顿饭(被带走前她们最后分吃了一个苹果)。
尽管记忆是苦涩的,但果实是美好的,她不会放弃。
但她会记得。
每次她拿起苹果时,她都会这样做以纪念母亲。
「那么,你还好吗?」
萨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道。
「不,」
汉娜说。
「我永远不会好起来。」
她抓住自己的左乳,向右拉,低头看向侧面,发现那里有一个轻微的红色痕迹,但肚脐上什么也没有。
「我以为我快要死了,太痛了。每次都有一个女孩尖叫起来。有一个女孩,我只看到了她的脚。我‐」
「我知道,我知道,」
萨姆打断道,显然不想知道更多。
「但今天,是与彼得罗相一家。你能行的?」
「我需要做什么?」
「只是被购买了。大多数时候都是站在那里,按照吩咐去做。但需要有人看着你。」
「谁?」
「银行。」
「银行?」
「除非他们知道自己所资助的资金物有所值,否则他们不会提供贷款。」
「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正在贷款。以你为抵押。所以你必须值得贷款。」
汉娜只是盯着萨姆。
「如果彼得罗相一家不能按时还款,他们就会收回你的所有权,并且他们希望确保能够以至少相当于贷款金额的价格转售你。」
汉娜咽了口口水,想象着那天,如果彼得罗相一家停止付款,银行肯定会来找她,那肯定至少会像被从她母亲身边夺走一样可怕。
「他们一定要看着我吗?」
汉娜问道。
「比如,怎么样?」
「没有什么是你没有经历过的。」
萨姆轻蔑地回答道,汉娜想知道萨姆是否出于某种原因不想多说。
「你想在这里洗澡还是在沙?里洗澡?」
「在这里,」
汉娜说。
萨姆从包里拿出一个冲洗器。
「冲洗你的阴道。你还有12分钟的时间。」
汉娜吃完苹果,撕开蛋白质棒,在水槽里把一切都冲洗干净,冲洗了三遍。
她想,她的下一次淋浴会在另一个地方,她住过的最好的家。
也许他们不会束缚她。
她太沉浸了,以至于对训练室里的一切一无所知,直到洗完澡,她关掉了水,从萨姆手中接过一条毛巾,看到一名工作人员加入了他们。
是他,就是那个带她去受惩罚的男人。
「你为什么在这?」
她问道,无法掩饰自己的仇恨。
萨姆抓起毛巾,走到她面前,她们的脚趾几乎碰在一起。
萨姆的表情混合着愤怒和睁大眼睛的恐惧。
汉娜明白了,表情缓和下来,闭紧了嘴,试图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没有理由生气,没有理由憎恨。
他做了他必须做的工作,今天她将离开他和这可怕的世界。
「我得用铁链锁住你才能走到沙?,」
他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束缚。
「是的,先生,」
汉娜温顺地说,然后她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低头看着锁链继续延伸,脚镣脱落。
她默默地与山姆和男孩一起走向沙?,几乎希望自己能在笼子里去那里,不想靠近他,也不想说任何可能让她再次陷入麻烦的事情。
「天哪,汉娜,」
黛利拉一被护送进热闹的房间就喊道。
汉娜走到等待的椅子上,把脚伸进脚铐,看着她的锁链被解开。
萨姆在椅子前面占据了一个位置,她的脸上带着冷静的面具,但汉娜能看到她眼中的压力,并从商业角度理解她的恐惧。
如果汉娜因在纪律室的经历而受到太大的创伤而无法合作,那么这笔交易可能会失败,而如果失败了,萨姆就会受到指责。
当汉娜违反规定时,她就在场,所以,无论对错,他们都会责怪萨姆。
也许她会被解雇。
汉娜不想让她这样,就像她今天对萨姆感到厌恶一样。
她已经做好了被卖掉的准备,没有什么可以干扰她。
但她喜欢山姆的担心。
至少她应该感到一点不舒服。
汉娜抬头看着萨姆,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试图让自己看不懂,而萨姆也回头看了一眼,她扬起眉毛,思考着当前正在进行的问题。
汉娜移开视线,似乎很难回答。
四柱有一个人,他参加过战争,脸部和手臂的一部分被烧伤,当时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继续遭受痛苦,汉娜并不完全理解。
尽管有祈祷和信仰,但出于某种原因,强烈的创伤继续困扰着一个人。
现在,你几乎看不到他的烧伤,但它们仍然很痛,永远的。
她还要继续受苦吗?「每个人都必须穿过荆棘才能到达他们的伊甸园。」
每当事情变得特别困难时,母亲就会说。
「如果你的脚没有流血,那你还没有准备好进入天堂。」
下次她见到母亲时,她会告诉她:「我的脚流血了。」
汉娜希望母亲不需要任何细节就能理解。
「我们先修饰一下你的阴毛,」
黛利拉一边说,一边搬起一把椅子。
汉娜滑了上去,张开大腿,看着黛利拉仔细地修剪她的阴毛,从她的丘顶开始,修剪她的阴蒂,轻轻地拉扯她的阴唇,使她阴道周围的毛发成型。
完成后,黛利拉抓起一把剪刀走到汉娜身后,立即倒吸了一口气「天哪,宝贝,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黛利拉低声说道:她用手指抚摸汉娜背上画三个方块的地方。
汉娜弯下腰,立刻惊恐万分,她身体不适了。
「洗掉,洗掉,请洗掉!」
她咬牙切齿地哀求道。
黛利拉走开,萨姆将一只手放在汉娜的肩膀上。
「汉娜,汉娜,没关系。没关系,」
她低声说道。
黛利拉带着一条散发着强烈化学品气味的湿毛巾回来,站在汉娜的肩膀上工作,而萨姆则站在她身后监督。
「它应该防汗、防油、防肥皂,」
萨姆轻声说道,「所以它可能要到明天才会完全消失。」
「该死的,」
黛利拉低声说道。
「尽力而为,」
萨姆说,「但不要刺激她的皮肤。」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黛利拉愤怒地嘶嘶地说。
「为什么他们这么做?「你知道这不关你的事,」
萨姆嘶声回应道。
「那就举报我吧。」
黛利拉嘀咕道。
「我知道她不应该承受这些。不管怎样,她都不该受苦。」
汉娜双手捂住脸,强忍着尖叫、哭喊的冲动,流着泪告诉黛利拉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以及原因。
黛利拉的同情引发了一些她认为自己本可以控制的事情。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萨姆轻声急切地低声说道。
「做好你的工作,并保留你的同情心。你让她不高兴了。」
黛利拉笑了,甜美而自信的声音打破了紧张,让汉娜回到了现实。
「当我对自己保留同情心的那一天,」
黛利拉宣布,「我就不再是黛利拉了。」
黛利拉轻轻地、反复地擦洗,摩擦开始疼痛。
「那是必须的,」
她咕哝道。
「就是这样?」
萨姆问道。
「它还在那里。」
「再这样我就要灼伤她了,」
黛利拉说,「那就这样了,看起来和那些该死的酷刑痕迹一样糟糕。」
擦洗完后,黛利拉绕过椅子走到前面,弯下腰,凝视着汉娜的眼睛。
「我们会渡过难关的,你和我,」
黛利拉说道,汉娜看到女孩眼中的泪水,她再次克制住哭泣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虚弱的微笑,带着无法言喻的感激之情。
「是的,」
汉娜坚定地说。
「是的。」
黛利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放东西的小桌子旁,回到汉娜身边。
她用剪刀快速地梳理了几下头发,用熨斗给她做了一个微微的卷发,然后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着她的脸,寻找泪水。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她就开始工作——画眼线、眼影、胭脂、口红、高光。
完成后,她把镜子拿给汉娜,但汉娜把目光移开,脑海中只看到她的肩膀,上面刻着褪色的墨水,诉说着难以言喻的事情。
如果彼得罗西亚一家之一注意到了怎么办?他们会取消购买吗?完成后,黛利拉向一名工作人员挥手,工作人员铐住了汉娜的脚踝,但放开了她的双手。
黛利拉打开汉娜的手铐,汉娜从椅子上滑下来,两个女孩长久地拥抱在一起。
「祝你好运,甜心。」
黛利拉声音沙哑地低声说道。
汉娜用尽全力,成功地抑制住了哭泣的冲动。
她转身默默地跟着萨姆走出沙?,走进陈列室。
在一首她猜测是贝多芬的明亮、轻快的曲调中,她扫视着远处的墙壁,经过那些被锁链锁着展示的奴隶,当她看到坐在桌子旁的彼得罗相夫妇时,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奥尔梅克、劳拉、阿兰、雅典娜。
她的目光在阿兰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将他视为性伴侣,让自己想象与他在一起,将他带入自己的身体,感受他在她体内的释放。
伯特和三个陌生人站在彼得罗相一家人旁边,小声交谈,汉娜一开始因为更关心那家人而忽略了他们,但她的目光又回到了他们身上,因为至少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有点眼1,是一位穿着海军蓝商务装的女人,裙子和配套的西装外套。
然后汉娜把面前这个穿着考究、黑发的女人和那个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女人联系起来,那个女人把她关在笼子里,照顾她,喂她,给她带来一本圣经,并为她哭泣。
现在即将因她而致富:阿尔瓦雷斯夫人。
汉娜停了下来,心中充满了难以排解的复杂情绪。
「怎么了?」
萨姆碰触汉娜的肘部问道。
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汉娜知道萨姆充满了焦虑,只是等待汉娜崩溃,大吵大闹,做一些会毁掉这笔交易,甚至可能毁掉萨姆职业生涯的事情。
「没什么。」
汉娜撒了个谎,仍然对萨姆的不适感到异常高兴。
「只是脚抽筋了。」
汉娜继续行走,她的锁链在瓷砖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嘎嘎声。
当她和萨姆绕过一个正在接受两个年轻人采访的女奴时,她的目光回到了阿兰身上,他现在注意到了她,微笑着,他的家人也跟着他的目光,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彷佛汉娜是一个来访的达官贵人。
汉娜听到一声轻柔的「哦」
声,知道阿尔瓦雷斯夫人也注意到了她,但在黛利拉精心制作的面具后面几乎认不出她来。
在到达彼得罗相一家之前的最后五步中,汉娜故意加紧脚步,知道这会让她的乳房颤动。
她只看着彼得罗相一家,忽略了阿尔瓦雷斯夫人。
「你好,汉娜,」
劳拉轻声说道,伸出了手。
汉娜平静而礼貌地向他们每个人打招呼,盯着阿兰的眼睛当他向前迈步时,眼睛最长,最后一个打招呼并与她握手。
「汉娜,」
她左边的一个女声说道,汉娜转身发现阿尔瓦雷斯夫人就在她身边,她的嘴紧闭,眼睛转动着,显然和汉娜一样被情感撕裂。
她看起来更老了,更严肃了,汉娜想知道过去四天对她来说是否比她要卖的女孩更难过。
「你好,阿尔瓦雷斯夫人,」
汉娜说道,当阿尔瓦雷斯夫人拥抱她时,她将双臂放在身边。
阿尔瓦雷斯夫人退后一步,但审视着汉娜的脸,不敢问她受到惩罚的事,但显然很想知道。
汉娜茫然地回望着她,阿尔瓦雷斯夫人也不得不镇定下来。
「你还记得伯特,」
她说,汉娜握住了他的手,对第一个在职业意义上或其他方面与她亲密的男人没有任何感觉。
接下来是一个对汉娜来说很陌生的男人和女人。
「汉娜,」
劳拉说,「这是麦克海尔女士。她代表我们在你们的、在你们的、在今天的。..项目。这是,哦,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那个中年男人,秃头,西装革履,打着领带,走到汉娜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阿诺德·巴彻勒,」
他热情地说,「我只是律师,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汉娜点点头,她的头开始发晕。
她害怕有人会注意到她肩膀上的痕迹。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有钱人,或者即将变得有钱人;他们都是为了她而来。
她想让这一切结束。
「首先,汉娜,」
巴彻勒先生说,「我们与彼得罗相一家签订了一份合同给你。如果你能签字,我们就可以继续。」
巴彻勒先生示意她和他一起坐到桌边。
她坐下来,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脚踝上的锁链,短暂地怀疑这一切是否都是一场梦。
她转身寻找萨姆,这是她与现实最有形的联系,但萨姆已经熘走了,她的工作在这里完成了。
巴彻勒先生将两页纸的合同放在她面前,钉在左上角,她飞快地扫了一眼。
介绍之后,列出「奥尔梅克·彼得罗相家族和汉娜,臣民IDN8114P165」,原来有九个条款,关于照顾她、奖励她、遵守法律、限制和约束她、惩罚她。
但现在有了第十个:10.你每次可以探望母亲一次,最多四个小时三个月,地点由我们决定,但前提是你母亲在没有被监禁,不会对您的身心健康构成威胁,也没有试图让您越狱。
汉娜咬着嘴唇,把最后一段读了三遍。
她知道,这里的条件足够了,她可能再也见不到母亲了。
但她可以寄出五封信,并可以接收母亲寄来的任何彼得罗相家族可以接受的东西。
这可能是有关系的。
她让自己的思绪短暂地徘徊,思考着她要写什么,如果他们再次见面,她会对母亲说些什么,她明白她们接下来的谈话会很困难,也许是不可能进行的。
自从上次见到母亲以来,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重要事情都是可耻的、尴尬的、不贞洁的。
更糟糕的是,她是其中一些活动的自愿参与者。
最糟糕的是,她还喜欢其中的一些。
汉娜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她的名字,只是「汉娜」。
巴彻勒先生在这条线上画了一个红色的X.他又把两份合同递到她面前,她扫了一眼两人都确保第十个任期包含在内,并签署了协议。
巴彻勒先生抬头看着彼得罗相夫妇,微笑着。
「谢谢你,汉娜,」
他说。
「现在只需再办理一些手续,这个好家庭就会带你回家了。」
汉娜点点头。
「你知道银行检查的事吗?」
他问她。
「银行必须确保我值得他们提供的贷款。」
「很好,」
他说,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惊讶。
「现在银行工作人员正在他们处理事务的一间房间里等你,他们要求将你完全束缚住带到他们面前。所以这意味着我们必须把你的手和脚拴起来。」
「是的,先生。」
巴切勒先生招手让一名员工过来,然后她把汉娜放回了她每次穿过大楼时都戴着的铁链上,她的双手被铐在前面,并用一条足够长的铁链固定在她的脚踝上,这样她就不用弯腰了。
面对所有人都在那里,她感到很尴尬,尽管在一个人或几个人面前她不会感到任何羞耻,但她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离开了陈列室,跟随工作人员穿过一扇写着「检查」
的侧门。
他们走进一间小房间,面对第二扇门,有一扇窗户,一个女人透过窗户往里看。
女人打开门,她们进入了汉娜看来像监狱的地方,一个大空间被铁栅栏分成小牢房,每间牢房中间都有一张大桌子。
透过栅栏,汉娜可以看到另一个裸体女奴,她双手和膝盖跪在桌子上,而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
栅栏掩盖了他对她做了什么(如果有的话),而且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汉娜听不到他们的话。
但随后女孩发出了一声呻吟,一种安静的、听天由命的抗议。
汉娜以为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待遇,突然感到一阵焦虑,她盯着自己的脚,直到护送她的女人打开牢房门并让她进去。
她服从了,工作人员把门锁在了她身后。
然后没有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汉娜继续看向女人和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透过栅栏除了她的头什么也看不见。
随后,女人彷佛察觉到了有人的目光,扭头回头看了一眼。
汉娜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可耻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她转过身去,把屁股抵在桌边,低下头。
被锁在一个小牢房里,独自等待,这是过去七天里无尽的折磨之一,她希望这一切都能结束。
她再次把注意力转向母亲,意识到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她会对她说什么、她能透露什么和不能透露什么的问题。
她听到关门声、脚步声、说话声,抬头看到一名女性工作人员走进房间,后面跟着一男一女,两人都穿着职业套装。
他们穿过栅栏来到汉娜的牢房,她打开门,他们进去了。
「你好!」
那个女人明亮但不带感情色彩地说道,汉娜轻声说了声「嗨」,然后又低下了头。
工作人员锁上门,看着汉娜。
「松开铁链,」
她说道,汉娜将双手放在栏杆的槽口上,以免受到束缚。
完成后,她迅速转向这两个新人,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她肩膀上的痕迹,或者,如果他们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完成后,她迅速转向这两个新人,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她肩膀上的痕迹,或者,如果他们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男人先靠近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乳房上,捏住她的乳头,一次一个地按压她乳房的肉,从前面到两侧,粗暴地挤压,用力到足以让汉娜皱起眉头。
她仍然不习惯这一点,但她知道抗议即使不危险,也是没有用的。
她心想,如果她得了乳腺癌,现在早就有人发现了。
「请张开你的嘴,」
男人说完后,女人说道,汉娜服从了,保持不动,彻底检查她的牙齿、嘴唇、牙龈和舌头。
「你能帮我们站起来吗?」
女人说道。
「双手和膝盖着地吗?」
汉娜的心开始狂跳,服从了。
男人和女人走到她身后,她感觉到手指抵住了她的阴户,将她的阴唇从她的身体上拉开,轻拍着她的阴蒂。
她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触碰她,她也不在乎。
手指将她的阴唇分开,她感觉到了她所想的,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开口处,然后意识到那是一个物体,某种将要插入她体内的东西。
她退缩了,想起了几天前伯特试图做同样的事情时她的抵抗。
「别动,」
女人说。
「是的,女士,」
汉娜轻声说道,将物体纳入阴道。
「女士?」
汉娜试探性地说。
「是的?」
「你在干什么?」
「我们正在测量你的下体空间,」
女人回答道。
「我们很快就会完成。」
「两个都要?」
「是的。」
汉娜低头看着双手之间的地方,试图理解这最新的侮辱。
为什么他们需要测量她的其他开口?他们继续将那个东西推入她体内,她收紧了它周围的阴道,试图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厚度。
它不像她握住过的任何阴茎那么大,但它不舒服,她想把它拔出来。
「请不要收紧,」
女人说。
「是的,女士,」
汉娜小声地说,她脸红了,深感羞愧。
她能感觉到装置的尖端接触到了她性器的深处,然后它在她体内搅动起来,她咕哝了一声。
她感觉到了一些新的东西,一种压力,一种扩张,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哒声。
她想不出为什么银行会这样做,这样的事情与贷款有何关系,但她克制住质疑、抵抗或只是哭泣的冲动,从身体之外观察自己,就像她所做的那样。
学会了这样做,试图忘记她真的在那里。
不管是什么装置,都在持续地、缓慢地、无情地拉伸她,将她推向恐慌的边缘。
如果不停止怎么办?如果它撕裂了她怎么办?她知道,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关心她的痛苦和不适。
就在不适变成疼痛之前,就在她向这些新的折磨者催促并要求他们移开物体之前,膨胀停止了,棒子收缩并被撤回。
「六点二,」
女人说。
汉娜回头一看,发现她正在敲手机。
汉娜再次直视前方,当她感觉到一根手指抵住她的肛门时,她吃了一惊。
它施压,绕过开口滑动,离开,然后返回肛门口并进入,距离刚好足以将她伸展开来并让她发出咕噜声。
她感觉到手指湿润、光滑,怀疑有什么东西放在她身上以便插入。
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又顺从了,当有一个不是手指的东西触碰她的那里并开始慢慢地进入她体内时,她几乎没有退缩。
她能感觉到稳定的渗透,但无法判断它有多深或多厚。
她知道,她在那里并不那么敏感。
她开始意识到,一个男人可能想像使用她的阴道一样使用她的肛门,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这样做。
它不像前面那样湿,而且是她身上最脏的地方。
而且它太小了,她想,想象着带着一个男人的阴茎走这条通道有多痛苦。
和以前一样,她感觉到一股扩张,吸气,让棒子发挥作用,现在更有信心了,他们不会伤害她。
和以前一样,当拉伸停止时,不适即将变成疼痛。
「五点四,」
女人说。
设备被移除,汉娜咕哝了一声,低头看着桌子上的灰色油毡。
她确信,在她之前,一千个女孩都用悲伤的眼神研究过同样的事情,她试图将这种违规行为与陈列室里等待购买她的富裕家庭联系起来。
他们知道女孩们在这里经历了什么吗?「一切都完成了,离开桌子,」
女人说。
汉娜服从了,一名工作人员被叫来,汉娜走向港口,将她的锁链放回原处。
在走回陈列室的路上,她尽力让自己的思绪恢复到正常状态。
适应是一种美德,她提醒自己。
适应被一个家庭买下——属于她所见过的最富有的人——意味着在被关进笼子、观看性行为、束缚、折磨和侵犯后表现得正常。
这意味着在人们一再将你视为低人一等的人之后,继续表现得像人一样。
因此,当她穿过陈列室地板,回到阿尔瓦雷斯夫人、彼得罗相夫妇、伯特、律师和其他人身边时,她微笑着,彷佛在陌生人面前被锁链束缚、赤身裸体是她的自然状态,她对此感到很舒服和喜欢。
除了伯特之外,没有人报以微笑。
所有的彼得罗相人都显得很紧张,她们美丽的脸庞都憔悴不堪,带着僵硬的半微笑,她想知道买一个人是否和被买一样感觉奇怪。
也许是陌生人。
「站在这里,汉娜,」
巴彻勒先生指着桌子旁边的地板。
桌子上放着一迭文件,奥尔梅克,劳拉和巴彻勒先生坐了下来。
阿兰和雅典娜坐在沙发上。
奥尔梅克、劳拉和巴切勒先生坐在桌子上,桌上放着一迭文件。
阿兰和雅典娜坐在沙发上。
除了阿尔瓦雷斯夫人之外,其他人都找到了椅子。
汉娜简短地看了她一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强颜欢笑。
「昨晚你应该在我的电子邮件中收到所有销售文件,」
巴彻勒先生说。
「我们收到了,」
奥尔梅克说。
「你有机会仔细检查一切吗?」
巴彻勒先生问道。
「是的,」
奥梅克回答道。
劳拉点点头。
「很好,」
巴彻勒先生说。
「让我们开始吧。」
他从一堆文件中取出第一份文件,把它放在奥梅克面前,并简要描述了它的目的——来自德克萨斯州卫生部的东西,他们必须承诺为汉娜提供医疗保障或其他什么,并根据要求让她接受健康检查。
汉娜知道这很重要,并且可能会影响到她和彼得罗相一家会发生的事情,但她发现很难跟上,她的思绪开始走神。
她看了一眼阿兰,与他的目光相遇,立刻感到尴尬。
她在四柱酒店参加过六场婚礼,当过两次花童,而那几对夫妇总是被告知在宣誓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
然而,这不是一场婚礼,交换的誓言是在阿兰的父母和德克萨斯州之间交换的,看着他的眼睛是愚蠢的。
汉娜搜索着房间,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已经厌倦了这个地方。
她不1悉那些被锁起来展示的人。
她想象着见到泰勒,想知道看到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孩是否会有任何感觉。
现在的她,对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感觉。
当她把注意力转回到涉及自己的事情上时,她发现彼得罗相一家需要签署的文件很少了,而他们已经签下的协议却很厚。
显然,已经过去的时间比她注意到的要长。
当她受到惩罚时,她也忘记了时间。
这是她的大脑为了应对压力而做的事情吗?又有两个人加入了他们,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是对她进行了银行检查的那一男一女。
他们站在一边,那个女人拿着一本薄薄的活页夹,汉娜猜测里面有他们对她所做的事情的信息。
她想知道他们会提供多少细节,害怕他们说话的那一刻。
巴切勒先生拿起另一套文件,其中一些是最厚的,然后将它们滑过桌子交给彼得罗相夫妇。
「现在是贷款,」
他说。
「这是你和达拉斯第一联邦银行之间的问题,所以我会让他们发言。」
男人和女人走上前来,站在汉娜的两侧。
她依次看着他们,期待或者说真的希望被告知站在别的地方,但他们似乎希望她在那里。
简短的介绍之后,女人先开口道:「请问你们之前有办理过抵押贷款吗?」
代表所有人发言的奥尔梅克摇了摇头。
「我们的目标和你们的一样,」
她开始说道。
「你可以按计划在10年内还清贷款。但计划可能会改变。出于任何原因,您可能会决定在还清贷款之前转售她或交易她,因此保持她作为娱乐资产的价值将确保您可以从收益中偿还债务,并且在理想情况下从她身上获利。「一个保养得当的十几岁女性可以保持她的大部分价值到三十岁出头。但你得照顾她。」
女人把手伸进活页夹,拿出两张纸,一张放在奥梅克面前,一张放在劳拉面前。
「请跟着我来看,」
她说。
「首先,预防性医疗非常重要。牙科、子宫颈抹片检查、乳房检查、整体体检。镇上有六家专门从事专科检测的诊所。你可以在第一天早上送她,第二天下午再接她,而且费用可以很低,如果你允许他们在服务或研究中使用她,甚至可以免费。「第二,所有的惩罚都需要考虑到她的长期健康和价值。不要用紧握的拳头打她的脸。不要弄破皮肤。避免那些不会造成身体伤害但会造成严重心理痛苦的惩罚。经受广泛心理惩罚的女性已被证明会产生较少的润滑作用,较少达到性高潮,并且在性接触时较少投入。「第三,培养她,给她看书,带她去一些地方。长期的孤独和束缚已被证明会导致身体和精神上的严重过早贬值。」
汉娜看着女人放下的纸,看到编号段落太远而无法阅读,但她想象与她所说的相符。
她很高兴这位女士提倡关爱并建议不要严厉惩罚,但她给出的理由——仅仅是为了保护汉娜的价值——似乎并不正确。
难道所有的彼得罗斯家都这么看她,只是因为经济原因而应该受到良好的对待吗?这就是阿兰的感受吗?「最后,关于她的使用的一些细节,」
这位女士继续说道,并将第二张纸递给了奥梅克和劳拉。
「她很年轻,身材很好,显然物有所值,但她如何保持这一价值取决于她的使用方式。如果你培育她,她就会失去价值。这是很多主人都会做出的决定,但无论你在整个过程中如何保养她,她的繁殖历史都会对她的转售不利。「现在,如果你过度使用她的阴道,就会损坏它,从而降低她的价值。根据我们的检查,周长超过六又四分之一英寸或长七英寸的东西不应插入她的性器官,并且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不应发生插入。她有高于平均水平的自己产生液体的能力,但要经常检查她。您会在表上看到一些推荐的商用润滑剂。「不要指望她会诚实地讲述插入的感觉。对象会为了取悦主人或出于责任感而撒谎。问她,但也要听她的反应。细心的主人可以通过声音区分对象的快乐和痛苦,如果你伤害了她,就会对她的表现产生负面影响。滥用一年后,女孩的评估可能会降低10分。「现在,
肛门,」
女人继续说道。
「谨慎使用那个同,并且永远,永远润滑。周长不得超过五英寸半。慢慢地插入,给她一个放松的机会。如有疑问,请进行测量。」
汉娜现在感到非常羞愧,她感到头晕目眩,她看着彼得罗相夫妇,首先注意到劳拉的脸,表情紧张而紧张。
奥梅尔克正在研究他的指甲,阿兰则看着陈列室,咬着嘴唇,眼睛几乎闭上。
只有雅典娜似乎对演讲不为所动,来回盯着她的父母和汉娜。
当汉娜的目光与她相遇时,她微笑着,半是支持,半是阴谋,汉娜想起这是一个复杂的女孩,不可预测,可能是朋友,也可能是她最大的敌人。
「最后,乳房护理,」
这位女士继续说道,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给一个购买性奴隶的富裕家庭带来了尴尬,但汉娜怀疑,她永远不会这样描述,甚至对自己也是如此。
那个女人抓起汉娜的右乳房,挤压它,举起它,然后又放下。
「熊部是买家判断女性品质的第一个地方。它们需要坚固且直立,乳头应朝上或笔直向前。所以尽可能让她穿上熊罩。」
汉娜低下头,强迫自己看清眼睛下面的东西,那是别人的身体。
「不建议进行乳头穿孔,但如果您进行了乳头穿孔,请务必请有执照的专业人士。生殖器穿孔也是如此。」
女人停了下来,微笑着。
「总的来说,只需运用常识即可。以你希望别人对待你的方式对待她。像对待你女儿一样对待她,她会为你服务多年。」
汉娜再次看着雅典娜,确信上周她经受的大部分事情都不会发生在雅典娜身上,除非她的父母死了。
奥梅克咕哝了一声,劳拉移开视线,显然两人都决定不再了解更多。
完成后,女人将另一份文件放在劳拉和奥尔梅克面前。
汉娜看了一眼,看到了确认他们已接受借款人咨询的大字。
他们签署了文件和贷款文件,保留了每份文件的副本,并将其他文件归还。
「最后一件事,」
巴彻勒先生说,「这是给你们三个的。」
他抬头看着汉娜,她也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
「出于多种原因,德克萨斯州可能会控制你,」
他说,继续看着她。
「例如,如果你被发现受到虐待,他们可以将你带走以保护你自己。或者如果您试图逃跑或犯下其他罪行。它可能会持续几天,或者一个月,或者你的余生。他们可能会带走你,也可能会让你留在彼得罗相家族。它被称为授权证书,如果谁给你一张,谁给你它就成为你的所有者和主人。他们会在你的衣领上贴上一个红色标签,你就按照他们说的做,直到标签脱落并且证书被撤销。」
巴彻勒先生将最后一对文件滑过桌子。
汉娜低头一看,看到上面写着「授权证书确认」。
有彼得罗相夫妇和汉娜签名的地方。
劳拉和奥梅克签字后,巴彻勒先生递给汉娜一支笔,她弯下腰,研究文件的语言。
上面说的和巴彻勒先生说的一样,只是更正式一些,她尽快完成了它。
「亲爱的,你在读吗?」
巴彻勒先生问道。
「我不应该这样做吗,先生?」
汉娜看着他问道。
「不,那很好,」
他说,然后笑了。
「但这是第一次。天哪,年轻的女士,我相信你会给这些人带来惊喜。不止一次。」
汉娜看着他,笑了。
她把他的话当作是一种恭维。
她靠近桌子,让链子有足够的松弛度到达表格的底部,她在两张表格上写着「主题」
的签名空白处签了字,放下笔,退后一步。
「一切都完成了,」
巴彻勒先生宣布,然后他拿起一迭签署的文件,将它们分成几堆,一些给彼得罗相家族,一些给他自己,一些给交易的其他参与者。
「这是你的,亲爱的,」
他说着,把一份文件和一个信封递给了阿尔瓦雷斯夫人,她连看也没看就把它塞进了包里。
汉娜猜想,这就是钱,她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从中得到任何快乐,至少今天不会。
阿尔瓦雷斯夫人已经做了必要的事情,现在她很富有,但并不快乐。
巴切勒先生向伯特点了点头,然后他走过去,接过一个信封,跪下,将经纪人的手铐从汉娜的脚踝上取下来。
「很高兴,祝你好运,」
他对她说。
她无视他,转向巴彻勒先生。
「你怎么付钱给我妈妈?」
她问他。
巴彻勒先生抬头看着她,睁大了眼睛,可能有点生气,或者只是再次感到惊讶。
「这是由一个单独的部门处理的,」
他说。
汉娜端详着他的脸。
她想,他有话没说。
他对她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他的秘密的本质是无法猜测的,她不知道如何追查这件事而不做一些可能让她再次受到惩罚的事情。
她向他点点头,然后看向阿尔瓦雷斯夫人。
阿尔瓦雷斯夫人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正在努力决定该怎么做,最后决定敷衍地拥抱一下,这个动作隐藏着多层的意义、情感和历史。
拥抱完毕后,她转身离开了陈列室。
汉娜想,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于彼得罗相家来说,拥有人类的问题才刚刚开始,汉娜将注意力转向了他们。
奥梅尔克抬头看了她一眼,他冷漠的表情表明他已经从银行介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墙上,墙上放着一个黑色帆布包。
他拿起它,放在桌子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我们给你买了一些东西。」
劳拉连忙笑着说道,她把手伸进包里,掏出两把深蓝色的布料。
「回家路上穿的衣服。」
劳拉在一块布料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满怀期待地把它递了出去。
汉娜走上前去,劳拉将它缠在她的胯部,然后啪地合上。
汉娜低下头,看着她四天来穿的第一件衣服——一条只遮住她阴部的裙子,一直到大腿上部——感到很尴尬。
母亲从来不让她穿短裤,或者不长及脚踝的裙子,所以这块小布料——无论她什么时候坐着,都会让她的外阴暴露在外面——看起来比纯粹的裸体更不端庄。
「谢谢您,女士,」
她说。
劳拉举起第二块布料。
汉娜明白这是为了遮盖她的乳房,她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举起手臂,劳拉将第二块布料包裹在她身上,将其卡入到位。
「谢谢您,女士。」
现在轮到奥梅尔克了。
汉娜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盒子。
上面写着「定制四点合金约束装置」,并描绘了一个裸体女性的简单图画,从正面和侧面看,手腕和脚踝都被锁住。
「这些应该比你以前戴的更舒服,」
劳拉满怀希望地说。
「我们使用伯特的测量结果,它们非常轻。」
奥梅克打开盒子,拿出一根链条和四个手铐,全部是一套的。
「我们会给你穿上这些,」
劳拉说,「然后他们会把其他的脱下来。」
「是的,女士,」
汉娜平静而绝望地说。
她原本希望自己能不受约束地离开这个地方。
「这是必要的,」
劳拉轻声说道。
「这样我们就能送你回家了。」
「是的女士。」
「雅典娜,」
劳拉看着她的女儿说道,雅典娜站了起来,脸上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照顾你将成为雅典娜的家务之一,」
劳拉说。
「所以这...种事情,经常是她做的。」
雅典娜从她父亲手中接过锁链,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并选择了其中一个较小的铐口。
她看着汉娜的眼睛,汉娜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地举起了右手。
雅典娜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合上铐口,再次看着她的眼睛。
汉娜没有笑容,她不确定这就是雅典娜想要看到的,所以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雅典娜铐住了另一只手腕,跪下限制住两个脚踝。
一名工人被挥手示意,她解开了汉娜原来的锁链。
「那些感觉如何?」
劳拉问道。
「更好吗?」
「它们比其他的更长,」
汉娜说道,并指出她现在几乎可以将双手举到熊部。
这是一个小小的改进,但仍然是一个改进。
彼得罗相夫妇互相看了一眼,犹豫不决地低声交谈,然后,大家一起转向巴彻勒先生。
「好吧,她现在是你的了,」
他微笑着说道,挥了挥手。
「走吧,带她回家。」
「我们不需要改变她的标签吗?」
劳拉问道。
巴彻勒先生站了起来,汉娜抬起下巴,他用手指夹住她的标签。
「汉娜,」
他念道。
「女性,休闲。」
他看着劳拉。
「你不会打算给她改名字吧?」
「不。」
「或者她的用途?」
「不。」
「那么,在发生变化之前,标签都是准确的。你可以在任何一家处理臣民的商店刻上新的。」
「谢谢你,」
劳拉说。
雅典娜第一个动身,碰触汉娜的肘部,指着买家进来的门。
一名工作人员在那里迎接了他们,走到汉娜身后扫描她背上嵌入的芯片,检查了她项圈上的号码,并为他们打开了门。
当他们穿过大楼,缓慢地移动以适应汉娜克制的拖着脚步时,汉娜快速地瞥了阿兰一眼,与他目光对视了一下,想知道这一刻的礼节是什么。
在她被带走之前,她从未回应那些曾经看着她的男人和男孩的目光。
她不知道是否可以看一个他的家人刚买了她的男孩。
但她不在乎。
彼得罗西亚一家的尴尬告诉她,有些规则还没有制定,她可以制定其中的一些规则。
她想看着阿兰,也想被他看着。
当他们穿过大楼时,她的芯片被扫描了两次,她的项圈被读取了,然后她和彼得罗相一家走进了午后明亮的炎热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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