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成人童话 > 【成人童话】(22)(卷2)第十三章
    2024年5月4日

    第十三章·蝶飞凤舞雨濛濛。

    接到H区县医院打来电话,说父母出车祸生命垂危时,王思雨正在赶写一篇新闻稿。

    这个意外的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太突然了,她把手中的活交给同事,向领导请了假便匆匆踏上归家的列车。

    归心似箭的王思雨万万没有想到,刚一出站台,她就被两名便衣控制并劫持到一辆面包车上。

    由于刚才看过两名便衣的证件,知道他们确实是警察,所以王思雨并不如何紧张,也许是他们搞错了,反正自己从来没有触犯过法律,到公安局说清楚也就是了。

    当她被带上头套时,她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因为她还从没听说过公安局带人要蒙上眼睛的。

    但此时的她,已经别无选择。

    半小时后,她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尽管不知道这是哪里,但绝对不是公安局。

    凭感觉应该是一个地下室,房间很大,很空旷,只有两张大床和几副桌椅、沙发,没有窗户,明亮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王思雨刚想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那两个便衣已经带上门出去了。

    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被洗劫一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

    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彷佛铁桶般的四壁令她更加绝望,她斜靠在床上呆呆的发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逃出去的办法。

    由于旅途劳顿,王思雨不知不觉合上双眼。

    开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

    「你是谁?。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这是违法的,知道吗?。」

    终于见到了可以质问的人。

    来人正是陈三,他没有理会王思雨的提问,而是把手里的杂志扔到她面前,冷冰冰的说:「这个是你写的吗?。」

    「是,是我写的又怎样?。」

    王思雨低头看了一眼,是那篇《九问王思佳之死》」

    「你凭什么那样写?。」

    男人问。

    「事实,凭事实,我实地调查采访过许多当事人。」

    王思雨知道她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揭露事实真相,是我们记者的责任。」

    她义正词严的说。

    「可你写的根本就不是事实,分明是公报私仇,利用职位之便发泄对政府处理你妹妹自杀案的不满。」

    陈三面无表情的说:「大多都是你一个人主观臆想,没有任何证据,你犯了诽谤罪,知道吗?。」

    「诽谤?。我诽谤谁了?。」

    王思雨问。

    「海州市公安局,还有海州市的政府领导。」

    「你是谁?。你凭什么抓我?。就算真的犯了诽谤罪,你可以去法院起诉我,你这叫私设公堂,是违法的知道吗?。」

    王思雨激动的说。

    「哈哈哈,不愧是大城市大报刊的大记者,果然非同寻常。」

    陈三冷笑着说:「不过到了这里,可就没有你说话的份了,你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得乖乖的听话。」

    「你,你要让我干什么?。」

    王思雨问。

    「马上写一篇公开道歉的稿子发出去,把你以前写的东西彻底否定。」

    陈三顿了顿,接着说:「至于怎么写,你是记者肯定比我会说。」

    「这决不可能!。」

    王思雨嚷道,「我不管你是谁,让我做违心的事想也别想,我妹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1记者王思雨「哈哈哈」

    陈三狂笑着说:「好、好、好,有个性,有志气。既然不愿意,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陈三一把把王思雨抓过来,其实他进来看到王思雨的第一眼就被她漂亮的容貌所吸引,王思雨长得和她妹妹王思佳非常象,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白白净净的瓜子脸,属于那种丰满圆润型的女人。

    当初,陈三在兰亭宾馆招待才华时,第一次看到王思佳便心生邪念,但为了拉拢才华,才「忍痛割爱」

    现在捉到王思雨,他哪肯放过,只是要逼王思雨发表道歉的文章,他才一直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现在见王思雨不肯就范,立时暴露出本来面目。

    「放手……。流氓……。放开我……。放手……。」

    王思雨拚命的挣扎着。

    陈三正要用强,忽然衣袋里的手机响了,「妈的,扫兴。」

    陈三骂了一句,推开王思雨,见是韩雪茹的号码,知道有事,瞪了由于激动俏脸泛起红潮更显娇艳的王思雨一眼,「王大记者,一会就让你跪在老子脚下,求老子肏你!。」

    「你,你胡说,休想,你这个流氓,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

    听到陈三粗俗下流的话,气得脸胀得通红的王思雨大声斥责道。

    陈三没再理她,接通电话,转身出去了。

    王思雨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时的她好凄凉好无助。

    ……。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门一开,一个人好象在门外被人猛推了一下,推进屋来,向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陈三随后走进来。

    王思雨这时已经看清先头被推进来的是个年青的女孩子,有点面熟。

    猛然想起来,是前些时候,在兰亭宾馆偷偷接受过自己采访的那个曲樱。

    曲樱也看清了王思雨,愣了一下,没吱声,转身就给陈三跪下了,「主人,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嘴里不停的哀求。

    王思雨知道,肯定是她接受自己采访的事让这个男人知道了。

    陈三看都没看曲樱一眼,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让王思雨根本无法想象的是,听到男人的命令,曲樱居然一点都没有迟疑,立刻开始脱衣服。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姑娘便在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那白花花、光熘熘的肉体,就这样赤祼祼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同是女性的王思雨看到都不禁脸红。

    陈三没再说话,站起身,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去。

    王思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那个东西,羞得赶紧低下头。

    但近在咫尺的距离,想一点看不见也难。

    不用陈三吩咐,曲樱便知趣的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为他口交起来。

    低着头的王思雨能够感觉到,曲樱的嘴里正含着男人的那个东西,快速的上下套动着,她又羞又怕,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听陈三说:「王大记者,好好学习学习,一会就轮到你了。」

    「你胡说!。做梦去吧!。」

    激动的王思雨忍不住抬起头反驳道,视野中立刻清清楚楚地呈现出曲樱卖力的吸吮男人笔直耸立在胯间的大鸡笆的情景,羞得赶紧低下头。

    陈三没有理她,微闭双目,享受着美女的口交服务。

    「主人,求求你,肏我吧。」

    这是曲樱的声音。

    这种王思雨平时想都没敢想过的淫词浪语,听在耳朵里,简直把她羞得恨不得能钻到床底下去。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下贱到这样的程度?。」

    王思雨心中想着,却听曲樱继续说:「主人,您的鸡笆真大,又粗又长又硬,樱奴好喜欢主人的大硬鸡笆,求主人把大鸡笆插到樱奴的小浪屄里,樱奴就喜欢主人用大鸡笆操樱奴的小浪屄,樱奴每天晚上都好渴望被主人用大鸡笆操……。」

    突然王思雨听到曲樱发出「啊」

    的一声呻吟,本能的抬头一看。

    只见曲樱正跪趴在沙发上,头埋在沙发靠背的下部,屁股高高的翘着,男人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

    王思雨不敢再看,慌忙低下头,只觉得芳心乱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尽管不愿看,但眼角的余光还是能看到男人向前疯狂挺动的动作着,而曲樱淫糜的叫床声更是不可阻挡的不断钻进耳朵里。

    「主人……。好棒……。真厉害……。大鸡笆主人……。我好喜欢……。好喜欢被主人用大鸡笆操……。肏死我了……。大鸡笆主人……。太会操屄了……。肏死樱奴了……。啊……。」

    过了一会,曲樱的叫声陡然高亢许多,那声音中充满了愉悦和兴奋,「难道,难道这就是男女性交时产生的性高嘲?。」

    王思雨不由自主的想到此处,突然,听到曲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王思雨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立刻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曲樱赤裸的身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含惊恐,胸口赫然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这把匕首分明是女孩儿正在享受性爱愉悦的巅峰时,被插入心脏的。

    「你,你杀了她?。」

    王思雨颤抖着问,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陈三没有理她,系好腰带,拎起曲樱的尸体走到墙角,也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那墙突然打开一道门,里面放着一口大缸,打开缸盖,把曲樱的尸体扔了进去。

    陈三又按了一下开关,那面墙恢复如初。

    陈三若无其事慢条斯理的走回来坐到沙发上,「那缸里装的是浓硫酸,用不了一个星期,你连一根头发都不会看见。」

    陈三象一只刚吃完猎物的野兽一样哈哈狂笑起来。

    如果不是曲樱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还在地板上放着,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就连王思雨自己都不敢相信这里刚刚曾经来了个漂亮的女孩子。

    「怎么样?。王大记者,曲樱现在走的还不远,你要不要给她做个伴啊?。」

    陈三阴阴的盯着王思雨。

    「不……。不要。」

    王思雨只觉得头根发炸,浑身发软,她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话再无任何怀疑,觉得自己此时彷佛是一只小虫子一样被人家捏在手中,只要人家一使劲,自己随时都会从这世界上消失。

    没有人不怕死亡,何况是一个二十四岁的漂亮姑娘。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杀我……。求求你……。」

    王思雨可怜巴巴的看着陈三,和男人那凶残的目光相对,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一下来,所有的新理防线随着这一跪彻底崩溃。

    陈三冷哼一声,眼睛根本不看王思雨,「求我?。先在知道求我了?。怎么求啊?。」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邪恶。

    「求求你……。大哥……。别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什么都听你的……。」

    忽然想到刚才陈三走时曾经说过:「一会就让你跪着求我肏你。」

    又想到刚才曲樱为了讨好男人说的那些淫荡的话。

    「求你,求你肏我吧。」

    求生的本能已经让这位学识渊博的名报记者彻底放弃了自尊,完全忘记了羞耻。

    男人面带得意的盯着王思雨:「怎么,这么快就变得这么乖?。要叫我主人,称自已是雨奴,什么她妈的狗屁记者,从先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隶,知道吗?。」

    「知道……。雨奴知道了……。求主人操雨奴吧……。主人让雨奴做什么都行……。主人怎么玩儿雨奴都行……。只求主人饶了雨奴的性命……。」

    刚才还义正词严的女记者,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只软绵绵等着男人随时享用的小绵羊。

    「是你自已脱呢?。还是主人帮你脱?。」

    陈三轻蔑的看着没女记者。

    「我……。我自已脱……。」

    此刻的王思雨终于明白,刚才曲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如此俯首帖耳。

    当时自已还在笑话她,先在还不是和她一样,自已乖乖的主动脱得光光熘熘,只要这个男人想要,随时都可以把他那根刚刚操过曲樱的大鸡笆轻易的插进自已的处女屄里,然后把自已奸得服服帖帖象刚才的曲樱一样欲仙欲死的浪叫……。

    看来,命中注定自已的处女屄就是给人家操的。

    只要他高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自已老老实实地让他随便干就是……。

    只是……。

    只是希望自已又白又嫩的处女肉体能够把这个男人伺候得舒服满意,希望他尽兴地奸淫玩儿弄完自已之后能够大发慈悲放自已一条生路……。

    新里想着,手上丝毫也不敢停顿。

    为了旅途行动方便,她穿了一身运动服和一双旅游鞋。

    眨眼间,这身蓝色的运动服和一个白色的乳罩、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就已经堆在了曲樱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旁边。

    见男人没吱声,王思雨赶紧把脚上仅存的运动鞋和袜子也脱下来,放在一边。

    然后,这个从头到脚脱得连个布丝都没敢留的没女记者,挺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直熘熘地跪在男人面前,等着人家玩弄。

    王思雨绝对是属于丰满、白嫩、性感型的,她的皮肤特别白,浑身上下纯洁如雪,没有一丝瑕疵,熊前高高的挺着一对硕大、饱满的肥奶子,两瓣圆圆的大白屁股,肉感十足,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在那又白又粗的大腿根部,长满了黑乎乎的荫毛,充满了女性肉体的诱惑。

    当然所有这些,穿着衣服是无法领略到的,而此时这身馋人的没肉已经再无任何秘密的贡献在男人面前。

    此时的陈三也已脱光了衣服,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迷人的一身浪肉,他当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陈三最喜欢操的就是又白又肥的女人,喜欢把她们一身雪白的嫩肉操得啪啪作响、突突乱颤的征服感。

    「骚屄,刚才那小丫头都给你表演过了,还用老子教你不成?。」

    男人叉着双腿低声吼道。

    「不……。不用……。我……。会……。」

    王思雨驯服的爬到男人胯下,那根刚刚操过曲樱的鸡笆此刻软软的垂在那里。

    王思雨再也来不及想别的,张开嘴含了进去,学着刚才曲樱的样子,上下缓缓套弄起来。

    鸡笆很快便在王思雨温暖的小嘴里变粗变长变硬,王思雨不时偷偷的抬眼看一下,从陈三的表情可以看出,自已把他伺候的很满意,很舒服,王思雨更加卖力的上下起伏着脑袋,让那根粗大的阳具在自已的嘴里更加快速的进出。

    低头看着王思雨那张漂亮清秀的脸蛋和含着鸡笆的小嘴在自已胯间快速运动的情景,陈三大为冲动,他猛的推开王思雨,命令道:「趴到沙发上去!。」

    王思雨驯服地学着刚才曲樱被操时的样子,高高噘起雪白的臀峰,跪伏在沙发上。

    刚刚趴好,就觉得下面一阵剧痛,男人已经插了进来。

    原来王思雨的屁股本来就是又白又大,此时往起一噘,白花花,圆滚滚的一个大肥屁股更加触目的奉献出来,让男人目眩神摇,欲火难耐,哪里还把持得住,想都没想就把大鸡笆插进姑娘毛茸茸的肉屄里。

    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有任何做嗳的前戏,就这样被人家象操一个脿子一样很随意的一下子给开了苞,差点把王思雨疼昏过去。

    陈三可不管那些,一插进去就开始舒舒服服地操起处女那又紧又窄的小嫩屄来。

    「啊……。好疼……。主人……。求你……。慢一点……。轻一点……。疼死了……。王思雨被操得直叫唤。「哪儿疼?。」

    陈三问。

    「下面……。下面疼……。」

    王思雨疼得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哽咽着说道。

    还没说完,突然啊的一声,被陈三狠狠的操了一下。

    「什么她妈的下面,说屄疼!。」

    「屄疼……。是……。屄疼……。」

    「主人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挑主人爱听的说,懂吗?。」

    「懂了……。雨奴懂了……。主人……。」

    「雨奴现在在做什么?。」

    男人问。

    王思雨没明白男人的意思,刚一迟疑,陈三将大鸡笆狠狠插进她的屄里,疼得她大声惊呼。

    陈三又重新问道:「雨奴现在在做什么?。」

    「雨奴现在……。正在被主人操……。」

    王思雨小声说道。

    「主人我听不见!。大声说出来。」

    陈三命令道。

    「雨奴现在正……。」

    王思雨实在是无法说下去了。

    这时陈三猛的将大鸡笆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屄缝口,作出一副又要猛插进屄里的样子。

    吓得王思雨连忙大声说出最后五个字:「在被主人操!。」

    但王思雨柔软的小屄还是被陈三的大鸡笆狠狠插了一下。

    「雨奴现在正在做什么?。」

    陈三又重复问道。

    「雨奴现在正在被主人操。」

    王思雨大声喊道。

    「雨奴的骚屄里现在插着什么东西?。」

    「荫茎!。」

    「不对,应该说雨奴欠操的小骚屄里正插着主人的大鸡笆!。再说一遍!。」

    陈三强迫着王思雨再重复讲一遍他所说的话,并且大鸡笆狠狠插进她的屄里,疼得王思雨又是「啊」

    的一声惊呼,但是口中还是马上说道:「雨奴欠操的小骚屄里正插着主人的大鸡笆!。」

    「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笆?。」

    「喜欢……。雨奴喜欢……。」

    随着「啊」

    的一声,小嫩屄又被大鸡笆狠狠插干一下。

    「这句话要加上‘非常喜欢主人的大鸡笆’才可以!。」

    「雨奴非常喜欢主人的大鸡笆。」

    王思雨赶紧按着男人的要求说道。

    「那雨奴的小浪屄怎么报答主人的大鸡笆?。」

    陈三问道。

    王思雨迟疑了一下,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又羞耻又难以回答的问题,「看来只有自己回答得越下贱越淫荡才能越讨他的欢心」

    她心里想到。

    但是陈三根本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停滞和迟疑,将鸡笆缓缓抽出来,只留半个龟头在荫唇上,「噗嗤……。」

    一声猛然将整根大鸡笆插进王思雨的小屄里,大龟头狠狠的撞在花芯上。

    「啊!。不要!。」

    王思雨口中不禁惊呼道,接着女记者王思雨说出了一个从出生以来最为下贱淫荡的话:「雨奴一定终身陪伴主人……。服从主人……。一辈子心甘情愿的用嘴、用屄伺候主人的大鸡笆……。雨奴欠操的小贱屄让主人的大鸡笆天天插、月月插、年年插……。雨奴的小贱屄这辈子都只给主人你一个人操……。一个人玩儿……。只要主人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把您的大硬鸡笆插进雨奴的屄里……。」

    「不愧是有文化的大记者,还真她妈的挺会犯贱的。」

    心满意足的陈三一口气将大鸡笆直插到底。

    当王思雨说完那段淫贱的话语时,自己整个人都有一种解脱之感。

    而陈三此时已经加快抽锸速度,并且每一次都用力的插到阴道的最深处。

    「雨奴,现在主人就要好好享用一下你这身又白又嫩的浪肉,好好操肏你的小浪屄,好不好?。」

    经过陈三的一番调教,王思雨被破处的痛楚已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道中传出阵阵酸酸的、麻麻的、痒痒的和酥酥的感觉。

    已经让陈三玩得意乱情迷的王思雨,一边噘着大白屁股供男人奸插,一边喊道:「好……。好啊……。请主人用力操雨奴的小屄,主人的大鸡笆把雨奴的小屄操得好舒服、好爽、好满足……。雨奴的小浪屄再也不离开主人的大鸡笆了……。雨奴生来就是给主人的大鸡笆插,给主人的大鸡笆操的……。」

    刚才那么淫贱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些话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些淫言浪语刺激着王思雨更加陷入淫乱的性交之中。

    她很快就被陈三推向激情的顶峰,她高嘲了。

    陈三又狠狠地抽送了二十几下,当最后一次把大鸡笆深深的插进王思雨肉屄的最深处时,鸡笆头子强横的顶开子宫口,开始射精,在王思雨如黄莺般娇滴滴的嫩声浪叫中,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精痛快淋漓的在姑娘的处女花房中喷射着、浇灌着……。

    一个星期之后,在开往海州的列车上坐着两位年轻漂亮的女郎。

    一个是王思雨,一个是许婷。

    她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王思雨办理离职手续,虽然这几天王思雨对陈三千依百顺,但陈三还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许婷是陈三的最得力助手之一,聪明能干,心狠手辣,在她的控制下,料想早被自己玩得心服口服的王思雨也不敢再生异心。

    陈三原本计划让王思雨发表一篇「道歉的文章」

    承认自己以前所写的那篇「九问」

    是为了炒作而无中生有,仅凭主观臆想,捏造事实。

    这篇文章王思雨已经按照陈三的要求写好了,但陈三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没让她发表出去。

    原因有二。

    其一,那篇「九问」

    近来已经大范围流传开来,影响相当大,如果此时突然再发表这样一篇文章,一热一冷,前后反差太大,这样不但不会息事宁人,反而会更加吸引人民群众和有关部门的注意,尤其是对记者王思雨的注意,那样岂不是引狼入室,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

    就在三天前,陈三得到消息说,由于民怨沸腾,中央有关部门已经开始关注此事,并批示市委、市政府重查此案。

    既然要复查,那王思雨所发的稿件显然也失去了意义,一切都要以复查的结果为准。

    公安部,海州市成联合复查组,并邀请公安部有关专家指导、参与,本着「重新复查、办成铁案」

    的原则,对王思佳死亡事件进行了为期近一个月的全面复查。

    市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在复查完成后第一时间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通报备受媒体关注的「王思佳死亡事件」

    复查结果。

    通报称,复查表明:王思佳系跳楼自杀身亡。

    通报称,复查组认真审核了王思佳死亡事件的案卷材料,复勘了现场,对尸检过程及尸检意见进行了审验,对有关人员进行了全面调查取证,认定王思佳系跳楼自杀身亡,不存在他人加害。

    王思佳有精神异常表现,其跳楼与精神异常有关。

    结果出来后,虽然一开始还有网友在网上提一些不同的看法,比如:是自杀为什么还要政府出面,还要武警抢尸,还要给补偿等等。

    但这些都已难再掀起风浪,此时的王思雨已经在陈三的安排下开始在海州市的一家报社工作,而她的父母更是对此事缄口不提。

    时过境迁,星移物换,没有人知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附:王思佳死亡的一些疑问,有关部门曾经给出一些回复。

    例举一二。

    问:既然是自杀,政府为什么还要给补偿?。

    答:政府是本着和谐社会的人道主义精神,由此可见我们政府对人民群众的关心和爱护。

    再问:全国上下,天天都有自杀身亡的,为什么政府没给其他人补偿?。

    答:……。

    问:死者为什么会衣冠不整,裤腰松散,衣扣脱落?。

    答:有关权威专家已经用塑料人做过实验,实验表明,从高处落下,完全可以摔成此种症状。

    问:王家姑娘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寻常百姓,为什么会令政府动用大批武警抢尸?。

    答:王家兴师动众,扰乱社会治安,影响了兰亭宾馆的正常营业,损害了宾馆的利益,兰亭宾馆的总经理韩雪茹是外商,外商的利益我们政府要坚决保护。

    所以,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我们不得不如此,其实,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潜台词:外商的利益高于一切,至于普通百姓的姑娘,反正已经死了,抢抢也没关系,死人又不会受到什么损害。

    再说,现在是和谐社会,天下太平,武警战士闲着也是闲着,出来锻炼一下也好,免得将来上战场时缺乏战斗经验……。

    2少妇于薇H区被打之仇,还有那个风骚漂亮的大美女莫凤兰,陈三一刻也没有忘怀。

    这边王思佳事件既然风平浪静,下一步理所当然是要对付他们了。

    这是一个非常平静的夜晚,月亮很亮,星星调皮的眨着眼,没有风。

    八辆警车从海州市悄然出发,与事先在H区做好抓捕准备的九名警察汇合。

    H区公安局局长刘子青刚刚钻进情妇的被窝,就被电话叫了起来。

    当他气急败坏的赶到公安局时,眼睛一下子直了。

    市局的陈局长彷佛从天而降似的正坐在他的会议室里。

    「刘局长,不好意思,由于情况特殊,没来得急和您打招呼,您不会介意吧?。」

    陈三笑容可掬的对呆愣在那里的刘子青说。

    这时候,刘飞龙、楚天龙、莫凤兰还有他们手下两个得力的干将一个叫林森,一个叫丁同的都已经相继落网,被押上警车。

    这一仗打得相当漂亮,从他们到达H区开始,仅用了一小时零四十分钟,除了老大伍云龙逃脱之外,其余犯罪嫌疑人悉数被捉拿归案。

    临走的时候,陈三特意嘱咐刘子青一定要尽快捉住伍云龙。

    心知肚明的刘局长连连称是……。

    陈三走后,刘子青再也没有心情去情妇那里寻欢取乐了,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发·*·新·*·地·*·址

    虽然陈三没有对他说明为什么要抓这些人,可他心里能不知道吗?。

    当了二十多年的警察,十五年的公安局长,H区的一花一草,一砖一瓦,他都了然于熊。

    这些年,伍云龙团伙在H区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没有人比这位刘局长更清楚不过了。

    至今他还清楚的记得,十二年前的那个夏天,伍云龙因和人打架被他抓进公安局的情景。

    个子不高,长得很壮实,眼睛很亮,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他只看了伍云龙一眼,就断定此人绝非善类。

    那一次,伍云龙托人给他送来一万元钱,这可相当于当时他一年都挣不到的工资,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按照法律条例,伍云龙被刑事拘留了三个月。

    出狱后的第二天,他又偷偷找到刘子青,把一个装有一万元现金的大信封硬往刘局长的手里塞,结果被刘子青当场严辞拒绝,并教育他一定要守法,走正路。

    后来,伍云龙又多次打电话请刘子青吃饭,都被他婉言谢绝。

    几个月后,伍云龙与煤矿矿主发生争执,把人打伤,再次被刘子青抓进公安局。

    这次,他被判了一年。

    一年后,刑满出狱的伍云龙一反常态的在H区的县中心地带租了家门脸,开了个小超市。

    超市开张的前一天,伍云龙给刘局长打来电话,说:「非常感谢刘局长对他的教育和改造之恩,他现在终于悔悟,人间正道是沧桑,决定从此做一个安善守法的良民,要自食其力,好好过日子。最后他又说,自己开了个小超市,明天开业,希望刘局长能够赏脸,也算是他对局长的感谢。」

    刘子青当时犹豫了一下,他当然不愿意去,一个公安局长怎么能和一个社会混混坐在一起呢?。

    但这次毕竟不同往常,人家已经悔过自新,并且还从事了正当的职业,如果自己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是不是显得过于小气,显得这个局长太没有度量,自己不总用「浪子回头金不换」

    来教育别人吗?。

    再者,如果不去,很可能会就此伤害一颗刚刚有所悔悟的心,如果让他产生让人瞧不起的自卑心理而破罐子破摔重新走让犯罪的道路,那样自己岂不是做了一件大错事。

    思来想去,最后他还是答应下来。

    刘子青亲自为超市开业剪彩并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在他想见好就收,就此离开时,却被伍云龙连拉带拽的请进了包房,盛情难却,刘子青不得不坐下来勉强应付一下。

    这时候,一个从此改变他命运的人出现了。

    她叫于薇,那年刚满二十岁。

    刘子青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美丽,反正,他只看了于薇一眼,心就猛然动了一下。

    他见过不少漂亮的女人,但从来没有人能让他产生今天的这种感觉。

    尽管如此,他的头脑依旧非常清醒,他象征性的喝了两怀酒,吃了几口菜,就要起身告辞。

    于薇走了过来,脸笑得如五月的桃花,声音如黄莺啼叫般清脆悦耳,他真的无法拒绝,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位擒拿过无数罪犯的铮铮铁汉也未能例外。

    在于薇的劝说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渐渐的也就放开了,渐渐的也就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美酒乱人心,美色迷人眼,他真的醉了……。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而旁边一丝不挂和自己同床而卧的正是那个漂亮的姑娘于薇。

    他立刻彷佛触电般从床上蹦下来,再也顾不得于薇说些什么,迅速的穿上衣服,象做贼一样从酒店里逃了出来。

    那以后的好几天,他都是惴惴不安的上班。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老婆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后果?。

    如果自己的同事或是上级领导知道这件事会是怎样的后果?。

    如果H区的老百姓知道这件事又会是怎样的后果?。

    ……。

    好在一切如常,单位的下属见到他依旧毕恭毕敬,那些社会上的小流氓听到他的名字依旧闻风丧胆。

    伍云龙也没再给他电话,听说伍云龙的生意做的还不错。

    繁忙紧张的工作让他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接到了于薇的电话。

    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过自己,绝对不能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联系。

    但此时此刻,当这个勾人魂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时,他实在没有勇气挂断电话。

    于薇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摧毁,「刘局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会否定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吧?。」

    他鬼使神差般的和于薇在一家酒店的包房里再次见面了。

    这一次他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和于薇尽享了鱼水之欢,女孩儿在床上的风情万种令刘子青如醉如痴,几近癫狂,年近四旬的他还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性爱居然如此美妙,看来自己真的是白活了大半辈子。

    分手时,于薇含情脉脉的一个眼神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从那以后,无论多忙,无论有多重要的事,只要于薇一个电话,他是随叫随到。

    几个月后,伍云龙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把一个大信封塞给他。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因为现在的他太需要钱了。

    这是刘子青平生第一次收受别人的贿赂。

    不久后,伍云龙在县城中心最好的地段给他买了一套200平的大房子,这当然也是他最需要的。

    从此,他和于薇的约会更加的频繁,更加的方便,这里成了他的第二个家。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收了人家的财物,当然就得给人家办事。

    这些年来,他究竟收了伍云龙团伙多少钱,给他们办了多少事,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给他印象最深的有这样几件事。

    一件是伍云龙强占煤窑事件。

    H区县城东面有一个榆树乡,那里是产煤区,开了不少私人煤矿。

    伍云龙看中了这个宝地,他先是派人当说客去和那里的矿主谈判,要收购他们的煤矿。

    结果谁也不愿意把手里的聚宝盆拱手让给别人。

    伍云龙见软的不行,就来狠的,他吩咐手下的小流氓拿着片刀、棍棒去煤矿闹事,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

    一个姓马的矿主报了案,结果那些小流氓上午被警察带走,下午就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当天晚上,姓马的矿主被几个流氓从被窝里拽出来,当场打折双腿,同时他的老婆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轮奸。

    姓马的明知是伍云龙捣的鬼,但知道背后有人给他撑腰,自己性命要紧,哪里还敢再告,只好忍气吞声的把煤矿交了出来。

    其他矿主见状,也只好乖乖的交出煤矿。

    当然也有骨头硬的,有个叫刘瘸子的矿主就没被伍云龙吓住。

    那天伍云龙带着几个人到他的矿上,两人言语不合,他抄起事先准备好的猎枪对着伍云龙的腿就是一枪。

    伍云龙当即被手下人送进医院,但他却没有报警。

    临走时,伍云龙恶狠狠的瞪着刘瘸子,说:「等着我的。」

    这时的刘瘸子才感到后怕,他知道伍云龙不能善罢干休,当天晚上回家时没敢坐自己的车。

    他让自己的司机开车先走,自己在后面打了一辆车。

    结果那个司机开车经过一个小山坡时,上面突然滚下一块大石头,车被砸坏,那个司机也被砸成重伤。

    当天半夜,一辆面包车忽然停在他家门口。

    两挺军用机枪从车窗里伸出来,对着他家窗户就是一阵扫射。

    吓得一家人,趴在坑上,大气都不敢出。

    如是者几次,刘瘸子彻底服了,他带着礼物去医院看伍云龙,跪在伍云龙的床前,听候发落。

    从此,榆树乡的所有煤窑都成了伍云龙的财产。

    表面上看,伍云龙在这次抢煤窑事件中的胜利,是因为他够狠,敢干,其实如果背后没有刘子青为他撑腰,如果刘子青依旧如以前一样的铁面无私,他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得逞的。

    第二件事,就是枪击七棵树乡派出所所长事件。

    那次是七棵树乡乡长赵文达的二儿子结婚,当时伍云龙也去了。

    喝得很高兴,出去方便时看到一个漂亮的年轻少妇,流氓的本性立刻暴露出来,上去调戏了人家几句。

    他不知道这个少妇是榆树乡派出所所长刘宝贵的亲妹妹刘丽英。

    刘宝贵也是七棵树乡的头面人物,当然不能让他,两人当时就吵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谁也不肯让步,谁拦着也不好使,刘宝贵也没少喝,借着酒劲把手枪拽了出来,他也只是想吓吓伍云龙,没想到手疾眼快的伍云龙一把夺过手枪,对着刘宝贵的腿就是一枪。

    结果伍云龙被警察带走后的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

    刘宝贵当然不敢不给自己的顶头上司刘子青的面子,在刘子青的协调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这件事当时轰动非常大,伍云龙在H区的名头更加响亮起来。

    再有就是包庇楚天龙强奸案。

    在H区楚天龙好色是出了名的。

    一次,一对刚刚办完登记手续的情侣正准备去商场购物,被他看见了。

    见那姑娘长得漂亮,就让人架到面包车上,小伙子在后面骑着摩托追,结果看见面包车开进一所民宅。

    小伙赶紧报警,110的警察赶到现场一看,知道是楚天龙的地盘,进去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还把小伙训斥了一顿,说他报假案,无中生有。

    原来,这些警察早就被伍云龙一伙买通。

    其实,那个姑娘就被藏在厨房里。

    警察前脚刚走,楚天龙就把姑娘按在坑上,还是处女的姑娘一开始还拚命的呼救、反抗,但被楚天龙几个大嘴巴便打得老老实实。

    结果被楚天龙几下子扒了个精光。

    大白天的,楚天龙也不拉窗帘,把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擗开、竖起,大鸡笆一下子就给插了进去。

    姑娘被操得直叫唤,高高的举在空中的两中小脚丫不停的摇晃。

    一直不甘心的守候在门口的小伙子,听到了未婚妻的呼救声,此时从窗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一个男人向前快速挺动的上身,还有男人肩头前面分明扛着一对不停晃动着的小脚丫,他拚命的往里闯,结果被守在门前的两个小流氓一顿暴打。

    楚天龙把姑娘干了一次还觉得不过瘾,一连让姑娘陪了他两个晚上,到第三天才把姑娘放出来。

    姑娘出去后和未婚夫一起去公安局报案。

    结果被一拖再拖,直到十年后的今天还是一个悬案。

    3大姐大莫风兰返回海州市公安局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但陈三却是睡意全无,因为他一直惦念着的那个大美女莫凤兰此时已经成了他盘中的肥肉。

    令陈三更为兴奋的是,莫凤兰居然还是那天自己第一次遇见她时的打扮,黑色的皮靴、皮裤,浅黄色的上衣,把惹火诱人的身段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双手戴着冰凉的手铐的美女,被带进来之后,一直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陈三向两个警察摆了摆手,那两个警察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叫莫凤兰?。」

    陈三问。

    「嗯。」

    莫凤兰只是嗯了一声,头都没抬,嘴角微微翘了翘,满脸的不屑。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不知道。」

    依然是那种冷傲清高的神态。

    陈三缓缓走到莫凤兰面前,伸手去托她的下咳,却被她猛的一甩头,避开了。

    「干什么你?。」

    美丽的丹凤眼瞪着陈三。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打在莫凤兰的脸上,把她打得身子向旁边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你为什么打……。」

    「啪」

    还没等她说完又是一记大耳光。

    她的嘴角渗出了鲜血。

    她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冷傲的表情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不安。

    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没敢再吱声。

    跟上去,再次伸手托住她的下咳,这次,莫凤兰没敢反抗,乖乖的任凭人家把自己的脸抬得高高的。

    一张雪白清秀的面孔呈献在陈三淫邪的目光里,可能是由于恐惧,脸显得有些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眼睛中已不知不觉的流露出乞求的目光。

    「怎么,凤姐姐,不认识三爷了?。」

    陈三冷冷的说。

    这时,莫凤兰终于认出了陈三。

    「啊!。」

    好象如梦初醒般的惊呼一声,「原来你是……。」

    「不错,就是三爷我。」

    陈三得意的说:「不知道今天晚上凤姐姐有没有兴趣陪三爷跳一曲呀?。」

    「哦……。对不起……。那次……。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

    莫凤兰软了一下来。

    突然她「啊」

    的一声惨叫,小腹被重重的打了一拳,疼得她立刻蹲下身子,痛苦的呻吟着。

    「起来!。」

    陈三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硬生生的揪起来。

    莫凤兰勉强站直身子,双腿不停的哆嗦。

    「妈了屄的,叫三爷知道不?。」

    一个大嘴巴搧过去,把莫凤兰打得叫唤得都没了人声,「三爷问你话呢,别她妈跟我整用不着的,说,愿意不愿意?。」

    「是……。三爷……。我……。愿意……。愿意……。求三爷……。别打我……。别再打我了……。」

    莫凤兰低声哀求道。

    陈三哼了一声,把莫凤兰的手铐打开,然后打开音响,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

    屋子里立刻响起了浓烈强劲、催人淫欲的舞曲,别无选择的莫凤兰只好随着旋律开始慢慢扭动起腰肢。

    莫凤兰的舞跳得很好,但这样被人强迫跳舞还是第一次。

    一开始她很不习惯,动作难免有些僵硬,但随着音乐旋律的变化,时间不大她就进入了状态。

    为了跟上这个节奏活跃奔放,速度非常快的舞曲,莫凤兰不得不卖力的摇晃娇躯,疯狂的扭腰摆臀……。

    「脱衣服!。」

    陈三的声音不大,但却把莫凤兰吓得一哆嗦。

    她没想到陈三居然会让她在公安局里跳脱衣舞,这种舞她倒是陪伍云龙看过几次,自己却从来没有跳过,可现在……。

    她刚一犹豫,突然见陈三猛的站起来,吓得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赶紧小声说:「别……。我脱……。」

    见陈三「哼」

    了一声重新坐下去,莫凤兰哪里还敢再犹豫,一边继续快速的扭动旋转着身子,一边乖乖的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上衣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莫凤兰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然后平坦的小腹、美丽的肚脐也依次暴露出来。

    解完了最后一粒钮扣,莫凤兰深深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双手拉住熊前已经半开的衣襟慢慢向两边分开,淡黄铯的上衣就这样离开了她的身子。

    此时,莫凤兰的上身仅剩下一个乳罩了,她白嫩的脸上泛起了红潮,偷眼瞟了男人一眼,与男人那狼一样凶狠的目光相遇,吓得她娇躯一颤。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拉开熊罩背后的绳结,原来紧紧绷在乳房上的熊罩立刻松驰下来,随着莫凤兰身子的扭动,那依然悬挂在熊前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熊罩彷佛是拴在绳子上的两块布片一样随着她乳房的颤动自由的飘来荡去,让人感到更加的淫糜和刺激。

    当莫凤兰最终彻底把熊罩从熊前拽下的时候,一双傲人的大白奶子立刻扑腾着跳了出来。

    「奶子挺鸡笆大啊!。」

    男人淫邪的说:「肏你妈的,你不是不愿意陪老子跳吗?。今天就让你光着屁股给老子跳!。快点!。接着脱!。」

    莫凤兰只得挺着一对赤裸的大白奶子继续为男人表演,她先蹬掉脚上的皮靴,脱掉袜子,然后手不得不伸到腰上,去解除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线。

    裤带解开了,拉链拉开了,黑色的紧身皮裤一点点的向下滑去……。

    为了能脱下裤子,她徐徐弯下腰,把屁股慢慢的噘起来,陈三从莫凤兰身后的镜子里,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不停的扭动着,越翘越高的大屁股,虽然还穿着三角裤衩,但那窄小的白色三角裤所能遮挡的实在有限。

    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都已经裸露在外面,股沟间黑乎乎的毛状物隐约可见,看得陈三的鸡笆瞬时就硬了起来。

    他几步来到莫凤兰身后,此时莫凤兰弯着腰,已经吃力的脱掉了一条腿上的裤子,正要脱另外一条腿。

    「嘶啦」

    一声,三角裤衩被陈三一下子就撕开了。

    「啊」

    她羞辱的惊叫一声,本能的放慢了扭动臀部的速度。

    「快点,别停。」

    陈三命令。

    莫凤兰哪敢不听,赶紧卖力的继续扭动着已然完全赤裸的丰满肉臀。

    一个又肥又圆,中间夹着丰隆多毛的肉屄的大白屁股充满诱惑的在男人面前疯狂的扭动摇摆着,看得陈三血脉贲张,他迅速的掏出勃起的大硬鸡笆,双手掐住莫凤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令她还在不停扭动的屁股再也动弹不得丝毫。

    此时的莫凤兰弯腰低头,刚好能看到自己胯间的情景,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笆伸了过来,只觉得下体一麻,那硕大的鸡笆头子已经顶在自己的屄上,莫凤兰一动都不敢动,她眼睁睁的看着大鸡笆一点点没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下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胀痛感。

    其实从刚才为人家跳脱衣舞,解开第一个扣子开始,这个昔日目空一切的大姐大就已经彻底臣服了。

    她知道,只要面前的男人高兴,只要他下面的东西硬了,随时都可以操了自己。

    现在,亲眼看着被人家插进来,一种被男人彻底征服的屈从感,令莫凤兰娇躯发软,随着鸡笆的插入,情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吟。

    很快,男人的大鸡笆便一分不留的完全插进莫凤兰的肉屄里。

    「挺鸡笆紧啊!。」

    陈三深吸一口气,一边缓缓开始抽送操屄,一边骂道:「看你她妈的还牛屄不牛屄?。」

    同时,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大力搧击着莫凤兰雪白肥嫩的大肉屁股「……。啊……。啊……。孙女的屄都让三爷的大鸡笆给操了……。在三爷面前……。孙女只有……。噘着浪屁股让您操骚屄的份儿……。哪还敢牛屄呀……。」

    莫凤兰服软的说道,呻吟声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陈三双手牢牢擒住莫凤兰的柳腰,突然加快了奸插的速度,下体不断的撞击着莫凤兰雪白的大屁股发出「啪、啪」

    的肉响,莫凤兰被干得站立不稳,双手不得不拄在地上,身子被干得向前一荡一荡的,熊前那对傲人的大奶子不停的摇晃着。

    「啊……。慢一点……。啊……。肏死我了……。好爷爷……。亲爷爷……。真厉害……。好猛……。求爷爷……。温柔点……。慢一点……。孙女的小屄都要被爷爷的大硬鸡……。肏烂了……。肏死我了……。」

    莫凤兰被干得频频告饶。

    陈三根本不理她,反而在她的浪叫声中继续加速挺动鸡笆,大鸡笆在莫凤兰的肉屄里快速出入,令她粉嫩的荫唇不断的一翻一合,阴道内层层迭迭的淫肉在鸡笆的带动下不停翻转着,陈三感觉荫茎彷佛淹没在肉的海洋,温软肥腻,极为享受。

    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随着硕大龟头的出入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陈三一边操屄,一边向前推动莫凤兰的身子。

    莫凤兰被迫手脚并用,向前一点一点的挪动。

    最后,就这样被干着来到老板台的前面,陈三拉起莫凤兰的上身,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抄起来搭放在桌子上。

    莫凤兰双手撑着桌面,只有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腿高高抬起搭在桌子上,私处大开,更方便了男人从后面肏她。

    这样被陈三干了不到十分钟,她就高嘲了。

    陈三却正在兴头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转过来,令她平躺在老板台上,然后,把她的两条大白腿大大的擗开,高高的竖起。

    此时的莫凤兰一只脚踝上还挂着没脱下来的皮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熘熘的竖在空中,两只雪白纤巧的小脚丫孤零零的悬在天上,下面赤裸的肉屄被陈三再一次给插了进去。

    看着莫凤兰仰面朝天躺在老板台上,挺着一对大白奶子挨操时的浪样,陈三愈发冲动,他一边操屄,一边摸玩着莫凤兰的乳房,同时问道:「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好舒服……。亲爷爷……。你真会操屄……。把孙女的骚屄都操得流汤了……。」

    被玩得心服口服的莫凤兰一味的讨好男人。

    这时,陈三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莫凤兰见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明显感觉到屄里的鸡笆更加胀大,知道陈三要射了,赶忙娇声呼叫道:「……。啊……。爷……。亲爷……。肏我……。会操屄的大鸡笆亲爷爷……。用力操孙女的小贱屄……。好舒服……。爽死孙女了……。射给你的贱屄孙女吧……。孙女我好想要……。求大鸡笆爷爷……。快射给你欠操的小孙女……。都射到你亲孙女的屄芯子里……。」

    终于在莫凤兰淫言浪语的助兴下,陈三舒舒服服的射精了。

    ……。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

    彻夜未眠的刘子青在反复权衡利弊之后,最终下定了决心,必须要把伍云龙逮捕归案,他知道,这也许是他唯一带罪立功的机会了。

    恰巧这时他接到了伍云龙打来的电话。

    原来,昨天晚上伍云龙侥幸脱逃,心中大惑不解,以往公安局有什么风吹草动,刘局长都会提前通知他,怎么这次一点征兆都没有。

    后来听说自己的同伙悉数落网,更加预感到情况不妙。

    一大早,他不敢贸然给刘局长打电话,而是先向公安局一个和他交情不错的民警探探口风,那人告诉他是市局来的人,别的情况他也一无所知。

    其实,伍云龙早就想到了此节,现在从民警嘴里得到确切情报,才敢打电话向刘子青问计。

    刘子青也是老谋深算之人,表面上丝毫未动声色,安慰了伍云龙几句,告诉他放心,自己一定会帮他,最后告诉他,今天晚上九点老地方见。

    当天晚上,刘子青在那家他和伍云龙经常见面的「碧云轩」

    酒店布置下天罗地网,专等伍云龙上勾。

    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给伍云龙打电话,手机已经关机。

    刘子青预感到一定是被谁泄了密,暗恨自己粗心大意,不够谨慎。

    刘子青想的一点没错,原来,伍云龙深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的道理,这些年来,他在贿赂拉拢刘子青的同时,也没忘了收买他手下的其他领导干部和普通民警。

    今天,伍云龙本来都准备去赴约了,但出发前觉得心里慌慌的没有底,就偷偷的给一个和他关系非常好的民警打了个电话,那民警感念以前收了伍云龙不少钱财,就把实情告诉了他。

    伍云龙知道真实情况后,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暗叫好险,看来人心难测,一点不假,要不是自己多了个心眼,那一定是有去无回了。

    刘子青见伍云龙已经识破自己的用心,索性撕破脸皮,在H区电视台和报纸上打出了悬赏捉拿伍云龙的公告,公告说:凡能协助警方抓获伍云龙者,赏奖金五万,提供有价值线索者,赏奖金一万。

    钱这东西的确神通广大,伍云龙用钱摆平了刘局长,摆平了H区公安局的民警,摆平了H区各个行业的许多领导干部,把不合法变成合法,把偷偷摸摸变成正大光明,在H区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横行十多年。

    但他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也栽在了钱上。

    一个星期后,伍云龙在自己的一个铁哥们家被警察抓获。

    出卖他的,正是他的铁哥们。

    因为他的铁哥们经过反复考虑,最后得出结论:现在的伍云龙算是折腾到头了,和他继续结交的价值根本就比不上五万元钞票……。

    4主播庄梦蝶听到伍云龙落网的消息,陈三非常高兴。

    在刘子青的盛情相邀下,他亲自带上几个人奔赴H区。

    见面后,刘子青异常热情,说上次陈局长来去匆忙,自己未能尽地主之谊,今天晚上略备薄酒一怀,请陈局长一定要给这个面子。

    陈三见推辞不掉,便让几个手下把伍云龙先押回去,自己明天再回市里。

    当晚刘子青在「碧云轩」

    宴请陈局长。

    在这里,陈三第一次见到了刘子青的情妇于薇,原来此时的于薇已经在刘子青的关照下成了碧云轩的老板。

    关于于薇,陈三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已经三十出头的于薇,看上去就象二十五、六岁一样,皮肤光滑白嫩,穿了件合体的西装套裙,看上去高雅大方。

    陈三和于薇握手时,见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十分的纤巧可爱,忍不住握住不放,于薇脸一红,用力把手抽了回去。

    落落大方的说了声:「陈局长,里面请。」

    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动听,逗得陈三心痒难耐,暗道:「不用她妈的跟老子装清纯,早晚把你弄到手。」

    席前就坐的除了陈三、刘子青之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区公安局一个姓马的科长,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刘子青的心腹。

    另一个是H区的区长叫孟远达。

    还有一个也是最吸引陈三注意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姑娘。

    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长得白白嫩嫩,穿着一身蓝色的西装,内着雪白的衬衫,看上去有一种知识女性的特有气质。

    陈三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经过刘子青的逐一介绍,陈三才知道这个姑娘是区电视台的主持人,名叫庄梦蝶。

    怪不这么眼1呢,原来在电视上见过。

    这庄梦蝶是H区近来最火的主持人,不仅是因为人长得漂亮,主持节目也的确有些水平,陈三也是听别人说过,就留意看了几期她主持的访谈类节目,当时就被这个长相出众、口才一流的女主持人给吸引住了,虽然心中蠢蠢欲动,但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相逢了。

    酒席宴上,几个人谈笑风生,边吃边聊,当然聊的都是些与工作无关、天南地北的奇闻趣事,表面上一片和谐,其实却是各怀心腹事。

    原来这县长孟远达也是伍云龙一伙的行贿对象之一,这些年和刘子青一样没少暗中为伍云龙撑腰。

    现在伍云龙一伙瞬间全军复没,他和刘子青便立时成了同病相怜之人,他们知道,只要伍云龙在受审之时嘴一歪歪,不但他们努力拼搏了大半辈子的果实要付之东流还难免会招来牢狱之灾。

    两人密谋多次,最后达成共识,只能把「宝」

    押在市局陈局长身长,只要陈局长能为他们办事,定可摆平此事。

    现代社会也好,古代社会也罢,要想疏通关节,只有用金钱和美色。

    钱对两个人来说不成问题,这些年早搂了个盆丰钵满。

    但这美色就不太好办,想陈三身居高位,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没玩儿过?。

    费了好大劲,最后还是在于薇的帮助下从H区二高中物色到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名叫岳春晓。

    答应完事后付给人家一万元钱,岳春晓也同意了。

    今天下午和陈三闲聊时,刘子青曾经半开玩笑半当真的旁敲侧击了几句,「说什么女孩子越清纯越好了」

    「什么现在社会只有到中学里才能找到处女了」

    「什么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了」

    之类的话,想试探一个陈三的反应,结果他发现陈三对他说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有意无意的提了几句电视台的庄梦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子青赶紧偷偷给孟远达打电话,说陈三好象对电视台的庄梦蝶很感兴趣。

    两人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也是狗急跳墙孤注一掷,最后决定投陈三所好,冒险一试。

    于是由刘子青出面打电话邀请庄梦蝶。

    庄梦蝶一直想录制一期采访警界领导的节目,只是这类领导不好接近,她联系过几次都没有成功。

    最近庄梦蝶听说市公安局陈局长亲自挂帅,捣毁了在H区猖狂多年的黑势力团伙,做为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对新闻有着极其敏感的同察力,庄梦蝶知道,如果能出这样一期节目,一定会引起H区所有人的关注,能取得非常满意的收视率。

    正好今天来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接近市局局长的好机会,又是县公安局长亲自相邀,哪有不去之理?。

    今天陈局长对庄梦蝶所提的各种问题是有问必答,百问不厌,一点局长的架子都没有,并且答应抽时间配合她录制一期节目,庄梦蝶万没想到市局的局长居然如此的平易近人,又见陈三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长得颇为帅气,心中暗生好感。

    几杯酒下肚,庄梦蝶感到有些头晕,她平时也经常应酬些场面,酒量颇佳,决不至于如此不济,最初还以为是白天工作劳累所致,就没放在心上,又勉强坚持一会,只觉得头重脚轻,眼睛都睁不开了,庄梦蝶暗道不好,再坐在这里定会在领导面前出丑,再说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所以推说身体不适,起身告辞。

    剩下的四人又喝了一会,那个姓马的科长和孟远达也先后离开,剩下陈三和刘子青二人,刘子青说了些请多关照的话,见陈三已经有七分酒意,就叫来于薇让她安排陈三早点休息。

    陈三和刘子青握了握手,说了声「明天见」

    随着于薇奔客房去了。

    陈三步履蹒跚的跟在于薇身后,鼻子里嗅到她身上发出的淡淡清香,眼睛看到她裙子里丰满的臀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忍不住淫兴发作,一把揽住于薇的柳腰。

    「啊!。」

    于薇低呼一声,灵敏的逃开了,轻声说:「陈局长,您喝多了,让人看见多不好。」

    顿了一下,又笑笑说:「今天晚上有比我漂亮的女人陪您呢。」

    陈三见她居然敢不顺从自己,心中大为不悦,刚要用强,听见于薇后面的话,又想到自身的处境,这于薇是刘子青的人,弄过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暗骂「臭脿子,让你跟我假正经,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把心中的欲火向下压了压,没说什么,也没再难为于薇。

    这时,于薇已经打开一间客房的门,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嘴里说道:「陈局长,您早点休息吧,有事给服务台打电话。」

    陈三晃晃荡荡的走到床前,刚想脱衣服,忽然发现床上有人,定睛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坐在一起吃饭的女主持人庄梦蝶。

    还是刚才穿的那身衣服,脸朝里,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睡的正香。

    陈三心中大乐,怪不得刚才于薇说今晚还有更漂亮的女人陪我,原来这个宝贝儿在这里呢。

    当下,就要伸手解庄梦蝶的衣服。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觉得有点不对。

    陈三虽是好色如命之徒,但智商可一点不低。

    他轻轻一推了一下庄梦蝶,叫道:「庄小姐,庄小姐」

    见庄梦蝶丝毫没有反应,刚才她明明没喝上几杯酒,绝不可能醉成这个样子,陈三又叫了两声,把手放在庄梦蝶的鼻端和脸上试了试,陈三在这方面可是大行家,当下心中有数,知道庄梦蝶肯定是中了迷药。

    转念一想,心中已明白八分。

    「刘子青定是想以色诱我,这庄梦蝶既是被下了药,想来必不是心甘情愿,我有把柄抓在他手上,就必须得给他办事,这房间里说不定安了摄像头也未可知。」

    陈三抬头向四处看了看,也难怪他有此一虑,因为这样的事他就没少干过。

    想至此,陈三心中冷「哼」

    一声,暗道:「好个刘子青,我偏让你意想不到。」

    忍不住又看了看和衣而卧的大美女庄梦蝶,强忍住心中淫火,咽了口唾沫,寻思「老子看上了你,你早晚都得乖乖的叉开大腿给老子操,也不急于一时一刻。」

    想至此,也不声张,扑到一旁的沙发上,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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