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21日
第八章·夫目前犯2
从白玉桥南岸的府邸出来,林一鸣撑着油纸伞,站在纸醉金迷的青州街巷间,举目四顾,想找个地方喝酒,排解稍显郁闷的情绪。
青州繁华,却没有熟人,那个小绵羊叮嘱不能去青楼,“唉”还没见识过这个世界的青楼。
林一鸣思索了下,走向白玉桥南岸外侧,来到了水门附近的建河坊。
水门是青州进出船只货物的地方,聚集的人多是三教九流,其中以靠力气吃饭的脚夫最多。
已经到了深夜,码头附近的小集市上,大半铺子都打了烊,只剩下赌坊和远处的青楼勾栏,还响彻着欢闹声。
林一鸣沿街行走,来到小街中间的酒肆外。
酒肆外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声响,写着“酒”字的幡子,在夜风中摇摇晃晃。
“嗯……好舒服啊……不行了……要来了……”
林一鸣站在酒肆门口,门内传来一个女人微弱的呻吟,却没有撞击声,显然这个女人在自渡,林一鸣作为花丛老手,哪里还不知道两个人欢好,和一个人自渡发出的动静完全不一样。
林一鸣心中大定,嘴角微微上扬。
咚咚咚──
林一鸣站在门口,抬手敲了三下拴上的大门,里面没有反应,便抬手又敲了两下。
只听见酒肆内传来慌乱的声音且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的动静。
片刻后,酒肆的后院里响起开门声,女子装着带着困倦的嗓音传来:
“眼睛瞎?没看到打烊了,要喝酒明早来,或者去那边……”
“加钱。”
“你谁啊你?说清楚,让街坊听到了,还以为老娘偷汉子呢,找姘头去前面巷子……”
“五十两。”林一鸣出江湖时,美貌师父给了几百万两的银票,富得流油。
“八十两。”林一鸣见女人不出声,继续加钱,怎么感觉像在会所加钱一样的情景。
“加什么钱,呃,快走,快走,我汉子待会回来了……”
“……”
林一鸣见对方不松口,可能还没到心理预期,想了想又道:
“一百两,你是开门做生意的,这可是你一年也赚不到的钱。”言罢林一鸣准备转身离去。
“别,公子,等等。”
老板娘觉得门外这个听起来不大的公子,说得也有点道理,害怕送上门的钱飞了,转而响起进进出出的脚步声。
片刻后,酒肆大堂门拴拉开,老板娘从里面瞄了眼,眼见这个公子剑眉如墨,五官立体,模样俊得不像话,旋即露出了几分惊喜:
“公子,请进,请进。”
大门打开,老板娘露出半个身形,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衣裙穿得很严实,却难以遮掩衣襟的宏伟,脸上没半点妆,在莹白月光的照耀下,白如羊脂软玉,一双丰唇更添了几分天然的柔媚。
林一鸣勾起嘴角:“老板娘,小生打扰了,小生想找个地方喝酒,所以还请老板娘见谅。”
老板娘本来就在自渡,快要高潮之迹,却被眼前的男子给硬生生给阻断施法,衣服都没穿整齐,但是又看到银子的份上,又不好直接拒绝。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稍显尴尬:
“嗯……公子我刚才……已经睡下了,下酒菜都没了。”
林一鸣哪里不知道老板娘被自己阻断施法,便抬手摆了摆:
“无妨,小生只是想喝酒而已,有无下酒菜也无不可。”
说完从兜里掏出银票放在酒桌上,四周看了看酒肆内摆设淳朴,但整齐有至,干净清爽,却没有男子起居的痕迹,想必可能是独居女人,这么个尤物却没有染指,不禁觉得可惜。
老板娘觉得眼前俊俏男子,如此大方,看穿着是名贵的绸罗缎料,可能是哪家的世家公子,拿完银票大摇大摆去厨房取酒。
片刻后,老板娘取来一壶酒,两碟小菜后,放在桌子上。
窗外细雨绵绵,残灯空堂,独留一对男女。
老板娘站在铺子里,总不能傻愣愣看着林一鸣喝酒,更不可能陪着喝,她想了想,拿了一张小板凳,坐在酒肆门口处,柔声询问:
“公子,不是青州人吧?看公子的样子,家里面应该是世家大族,怎么大晚上跑来建河坊喝酒?”
建河坊位于码头附近,三教九流混杂,算不得好地段,正常情况下,没有哪家富家子弟到这里潇洒。
林一鸣端着酒抿了口,摇头道:“说实话,我从小被我师父养大,第一次下山,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但是离青州比较近,也可以勉强算半个青州人。”
林一鸣喝了酒打开了话匣子望着坐在门口的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开铺子吗?”
老板娘听到这个,摇头一笑:
妾身,本命姓张名元英,早年嫁入夫君,生有一子,日子过得还不错,只不过夫君得了一场病就故去了,自己就拉扯儿子开了这一家酒肆,勉强混口饭吃。
林一鸣笑意隐去,稍显歉意:
“不好意思,是我多言,那你儿子呢?”
“没什么的,街上都知道,亲戚们以前还刁难我呢,但是儿子争气,现在在天剑宗是掌门徒弟,所以后面才安稳下来。”
张元英抿嘴一笑,抬手指了指远处天剑宗方向。
林一鸣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一个尤物的女人,没有人染指,原来儿子是天剑宗首徒,又问道:
“那张姐年纪比我大,怎么不找个相公?儿子都这么大了。”
张元英眉儿一皱,见林一鸣眼中没有亲薄调侃的意思,才用打趣的语气道:
“儿子不想让我找,他说他养我一辈子,不让我找相公,再说你个十几岁的小娃儿,问姐姐是否婚配,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林一鸣单纯好奇,没想到心里惊一跳,漂亮母亲,本事儿,而且还是单亲家庭,快不得儿子不让你在找一个,原来儿子恋母啊,见此抬了抬手:
“是我得罪,只是张姐看起来这么年轻,看起来不像嫁不出去的模样,好奇罢了。”
张元英露出些许得意的模样,挑了挑眉毛,坐在门口望向门外,看起来不想说话了。
林一鸣知道这一对母子可能和自己一样和师父感情有点变质,只不过这对母子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是这对林一鸣可真是心里开心极了,反正自己不久后要上天剑宗来会会天剑宗首徒,把这对母子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
林一鸣也不好在说话,喝完了这杯酒,便起身告辞。
夜雨连连。
林一鸣提着剑撑着油纸伞,独自在街上行走,正在思索之时,街头有两道身影站在街中间面对林一鸣。
滴答──滴答──
林一鸣耳边传来雨落在地上的响声,林一鸣感觉面前两人对自己有杀气,可见两人穿的是黑色大袍,一张带着面具的脸藏在黑色帽子里面,整个人都透着诡异。
“你就是林一鸣?”对面黑袍人阴冷道。
林一鸣听到对面黑袍人阴冷沙哑的声音,觉得对面年纪比较大,自己刚初入江湖也没有仇家,想到这眉毛一皱,那只有那个所谓的御奴教了,不由松了口气,果不其然还是找上门来了。
“你们是御奴教的吧,怎么小的打不过,来了老的找场子来了。”林一鸣平静道。
“不错!小子,老夫是本教的大长老,而我身旁这位是二长老,我教派出两名长老来,已经对你很重视了,想看看你的本事。”大长老冷声道。
林一鸣看来今天免不了一战了,正好检测一下《独孤九剑》的威力,手握着剑柄也不多逼逼一字一句道:
“今天要么你们二位把我打死,或者你们两位被我打死,那么请两位赐教。”
“大言不惭!”二长老向前一步怒声道。
林一鸣没有理二长老,只是更加轻蔑哼了声,撑着伞在两位黑袍长老十步外站定,压低嗓音说道:
“是先一位,还是你们一起?”
话落。
双方都安静下来,似乎两位黑袍长老早有准备。
雨幕细密,长夜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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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身影在满是湿冷宽大的长街上站定,周边无灯无火,气氛渐渐生出几分肃杀。
林一鸣自傲,但不自负,嘴上狂,动作可半点不大意。
他剑斜指地面,雨珠随着整个剑身滑下,身形如同凝滞,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
大长老眯着凌厉的目光仔细打量,此时才发现,林一鸣的剑还没有拔出剑鞘,这么自信吗,就看你的剑有多快。
霹雳──
夏日雨夜,一声闷雷响彻青州,大地化为白昼。
青石长街,万朵雨花在街面绽放,两队身影对立,安静如同三尊雕塑。
但就在雷光照亮街面,又陷入黑暗的瞬间,雨幕中响起长剑出鞘的“呛啷”声。
林一鸣,大长老同时动身,在雨幕中带出两抹寒芒。
可大长老往前踏出一步,愕然发现十步外的林一鸣,似乎随着雷光一起消逝,竟然不见了。
“离剑式──”!!
大长老成名江湖多年自然不是庸手,心中寒气顿生,目光所到之处只看见一股黄色内力的剑影,当即手持长剑改刺为横扫,在没有任何目标的情况下旋身一周。
油纸伞的木制伞杆,难以承受如此迅捷的旋身,伞杆扭曲,直至从中断裂,霎那间就被双方余波给震于灰烬。
而游至大长老身侧林一鸣,反应也快,继续将手中剑为引,用内力夹杂剑脱离手中,剑围绕林一鸣悍然爆发刺出的长剑,也被大长老这无死角的一件格挡。
叮──
几点火星在雨夜中爆出,周围空气极度扭曲,雨水蒸干,威力巨大。
而大长老也被林一鸣以剑为引,御剑攻敌,掌控剑的手法可谓不老道,他在江湖上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剑修,他陡然转变思路以守为攻,以正化反,被动化为主动,不近身此子怎可破此剑法,陡然配合暗影步往林一鸣刺去。
林一鸣见状大长老想近身破自己剑法,但他没想到自己的《独孤九剑》可不仅仅只有一式,你想近身那就和你贴身的打。
林一鸣将剑御回手中,身法快到极致同样向大长老刺去,半空中林一鸣将剑尖指地,地面青石板瞬间开裂,身轻如燕,宛如游龙,爆射而刺。
“荡剑式──”
叮叮──
大长老在地面被此子变化多端的诡异剑法,搞得面色一沉,不管他怎么攻入,就是近不了身,被他牵着鼻子打。
“好厉害的剑法!这是什么剑法?”
而旁观的二长老看见二人周围仿佛形成了真空带,身形如风,肉眼只可看见残影,剑气如雨,所到之处店面、地面、树木上全是二人留下的剑痕,变得面目全非,断壁残垣,可只这是至十八年前以来最惊新动魄的一战,可使得江湖上所有剑修为之着迷的一战,可惜没有人看见,但是看到大长老有点处于下风,自已都想加入战斗中,但是大长老说过不能让他插手,旁观即可。
战斗之中隐约听见各种招式在街道上回绕:
“破剑式,荡剑式,离剑式……”
但是习武之人的非人之处,也在此体先,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大长老单手持剑全力猛劈,剑锋落在轻飘飘的剑刃上,从手臂的反馈回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强横力道。
林一鸣的剑依旧笔直,大长老手中的剑,却肉眼可见地产生了几分扭曲。
林一鸣见状大长老处于下风露出一点破绽,想赶快结束战斗,自已已检验出《独孤九剑》的威力新中大定,虽然没有将剑法修炼到人剑合一至高境界,但是无招胜有招还是初窥门径。
随即林一鸣猛然突发剑法最大攻击,身形快到闪电般的身影,且肉眼看不见往大长老刺去。
“总决式──”
大长老只觉得这一剑威力快到极致,太多变化恐怖如斯,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剑脱离往前方大树飞速刺去,木屑四溅,整个人被这一剑给扫了出去,往侧方倒飞,地面深深被划出深深的沟壑,最后撞碎了本是满目疮痍的房舍。
哗啦──
一击过后,街边房舍的木墙出先一个破同,带起一片瓦砾的轻响。
林一鸣单手持剑立在雨中,斜指地面,雨珠随着雪亮的剑锋滑下,占据上风却并未第一时间追杀,因为他知道他们二人没有一起上,就已经体先出江湖道义了。
旁观的二长老见状面色大沉,此子太快了,剑法诡异般的变化莫测,前所未有,他都竟然看不清动作。
“这是什么剑法?”
“这还是剑吗?”
“此子必须杀之后患。”
二长老想到这后,手握剑柄向林一鸣慢慢走去,正准备拔剑刺去的时候,背后传来大长老沙哑且带点疲惫的声音。
“二长老,且慢!你打不过他。”大长老沙哑的说道。
“大长老,你没事吧?”二长老从前方走过来蹲在他旁边手扶着大长老,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样,没有伤到根基吧,此子的武功修为,剑法高深,假已时日恐怕会成为我教的新腹大患。”
大长老摇了摇头,缓慢站起身,隐约看见熊口被剑划出一道血痕,血液还在缓缓流出,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忘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干什么的?就算我们二人不留余力地杀他,但以要基于此子武功一般,剑法诡异而已,而先在我们两都杀不了他,搞不好我们二人要舍掉一个在这里。”
“万一此子不答应我教的招揽怎么办?”二长老皱眉道。
大长老闻言,缓缓抬头望向黑夜,雨水啪啪打在面具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沉默片刻后叹道:
“是啊,从此子刚刚的剑法来看,想必师父也必定是先天境界的隐士高人,所以要他同意便罢,不同意我教以后不要招惹他就行了。”
“不行,就算我们二人杀不了此子,以后多派几位长老来,不信还杀不了他。”二长老笃定道。
大长老听见这话,眉头一皱,眼中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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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死再多襁褓中的天才,也改变不了身为弱者的事实,想要百尺竿头更近一步,只能挥剑更强者,你这种想法,是失败者的表先,我教也没和此子有过多的利益冲突,所以没有必要这样,像这种天才才能使武道一途多元化,而不是自已闭门造车,一辈子别想有大建树。”
二长老瞧了瞧大长老不像是开玩笑的态度,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话。
言必,大长老面向林一鸣,如果不是亲自下场打斗了一番,还以为少主夸大其词,可想而知那天的野猪林能逃回来,不过是眼前的男子没有起杀新罢了,陈少主还有很多路要走啊。
大长老抬手拱手试探性地道:
“林少侠的武功真是厉害,老夫仿佛看到了以后江湖上留下少侠的威名了,这江湖还是你们年轻人的,你是老夫见过同辈最厉害的一人,就连那天剑宗中的剑道天才沐剑漓仙子恐怕都不及你,不知少侠能不能加入我教,共同商讨大业?”
林一鸣原本以为这两人要继续厮杀,不成想居然要把自已招安,想想不觉得好笑,新里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御奴教的大长老为何要招揽自已,想必刚才厮杀只不过是试探而已,像在考核自已,但是从小绵羊口中得知《龙凰典》其中一卷在御奴教。
但是想自己单挑进去偷拿,想想也不可能,只有靠计策,但是听到他们御奴教要招揽自己,心中顿时充满了惊喜,但是不能回答得爽快,免得看出什么。
林一鸣将手中剑慢慢插入剑鞘,迟疑道:
“你们教可是江湖上的邪教,加入你们且不是自损污名,在说加入你们教又有什么好处?”
大长老以为如此剑法高深的小辈,不会居于人下都不抱希望,都准备回去复命了,但是听到语气中有余地,不由心里一颤,“有戏”不怕你有条件,就怕你没条件。
大长老压制心里惊喜的想法,郑重其事说道:
“正所谓阵营不同,立场不同,成就大事者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即可,况且我教重要之人都会戴着面具,江湖上也不知道哪些是本教之人,所以这里林少侠这就不必担心。”
大长老背着手缓缓走到林一鸣面前,面具下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秘密同穿,突然缓缓笑了起来:
“至于林少侠加入我教有什么好处,少侠同意后,本教会开个全体会议,让你成为本教的副教主,金钱,功法,佳人唾手可得,哪些所谓的仙子,神女之类的还不是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道:“况且本教里面还有上一代的天机阁神女凌玄音神女,看你有没有机会开苞。”
大长老怕此子有什么想法,立马开口:
“只不过这位神女可以预测天下大势,就连教主也想肏她,但是她们有个功法就算把她封住已无具于事,受到玷污侮辱,她会立马自杀身亡,所以教主也没办法,只能囚禁好吃好喝伺候着,只是让她预测天下形势,助本教夺取天下而已。”
林一鸣低头手捂着下巴,抬眼瞧了瞧这位大长老思考他说的真假,思索片刻疑问道:
“我就算加入,但我也见不得能给这位神女开苞吧……”
“因为你长得俊。”大长老脱口而出道打断林一鸣。
林一鸣见状也不能太过于矫情,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成功招安了自己,淡然道:
“神不神女的无所谓,那怎么联系本教?”
大长老见林一鸣同意入本教,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从怀中掏出一枚白色玉佩丢给林一鸣朗声道:
“这是本教的圣令,待我们回禀教主,商讨之后会有人找你。”言罢,又觉得此子武功剑法高深不觉得在同一屋檐下可以比试论剑,打趣道:“以后林教主就是我们上司了,以后一起练练剑,喝杯茶,一起肏一肏女人,何不快哉。”
林一鸣拿着丢过来的圣令,手感极佳,通透晶莹如软玉,但重量很轻,除此之外便再无特别之处。
林一鸣扫了一眼后,面无表情道:
“那行,那就和大家一起共商大业。”林一鸣才不会和这些人一起肏女人,没有这癖好,喝茶还可以,搞那事没兴趣,做爱怎么能有人在旁边观看,想想就觉得恶心,除了搞有“绿帽癖”的男人妻子,还得自己看不看得上。
大长老要是知道林一鸣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大声喊道;
“你他妈怎么这么双标!”
但是大长老不知道,点头颔首:
“那就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告辞林教主,提前祝贺一下。”随即二人消失在长街巷处。
…………
夏夜凉风,雨夜绵绵。
在离林一鸣三人远处的一处屋顶,一位身穿身穿白色连衣裙,上有银丝勾勒的云纹,眉如柳叶眼似秋水,艳红朱唇透出成1女人该有的婉约与韵味,最让人注意的地方是,其面白似羊脂软玉,肌肤如婴儿般细腻,比寻常人“干净”很多,其眉间隐约有淡蓝色的印记,点缀其间。
这个“干净”不光是表象,而是干净到骨子里,浑身上下不染点风尘,以至于让人感觉,用来点缀的胭脂水粉,都成了亵渎这份纯净的俗物,抹在这张脸上只会成为瑕疵。
夏夜凉风,微微摆起裙摆,露出了修长纤细美腿,玉手紧握一把淡蓝色宝剑,配上这等美貌犹如就是仙子下凡,而这位就是以后被林一鸣调教的天剑宗剑仙子
沐剑漓──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沐剑漓剑道遇到瓶颈,下山游历许久,路过青州建河坊准备回宗门,便听见打斗声而且还是剑的比拼,本来剑道遇到瓶颈的沐剑漓,便有一窥之心,看是否有破颈之兆。
沐剑漓飞上房顶便看见了这惊天一战,尤其是那位公子,但有距离太远,看不清窃,只是觉得他的剑比自己都要快,剑法从未见过,剑法之全,全场就没看见他守过,都一直在进攻,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她觉得这次来对了,不是要偷学别人剑法,只是从中受益看能不能使自己剑法突破瓶颈。
沐剑漓原本打算请教这位公子,可惜等她回个神来,街道上便没有三人,不觉得有些可惜,摇了摇头便踏步飞向远处消失不见,原地留下了仙子的清香在屋顶余绕。
…………
雨尽灯灭,不知不觉到了清晨。
窗外青竹叶挂着雨露,倒映出远方的璀璨黎明。
装饰清雅的厢房内,下半夜回屋的林一鸣尚在睡梦之中,游廊里忽然传来密集脚步,继而房门打开,苏瑾时领着小雨和几个丫鬟鱼贯而入。
“林一鸣,林公子……”
“穿衣洗漱啦……”同时响起。
林一鸣猛然惊醒,从床塌上坐起,用薄被遮住巨物的蓬勃朝气。
“你们干什么?”惊慌道。
苏瑾时不知男子秘事,所以不知道林一鸣为何惊慌,眼中带着嬉笑:
“大灰狼,不,林一鸣,多晚了还不起床,昨晚多晚回来的,你给我老实交代。”说完上前伸手准备揪林一鸣耳朵。
林一鸣哪敢让苏瑾时上前来,不由捂着被子往床塌里挤,便吞吞吐吐道:
“别,小绵羊……稍等一下……不行……马上起床好吧。”
苏瑾时见林一鸣狼狈的样子,不由心里发笑,但也不好过于戏弄,毕竟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便也没上前去揪林一鸣耳朵。
“好吧,你快点,小雨给他穿衣服。”说完便出了房门。
丫鬟们早就等待这一刻啦,眼中带笑,不给林一鸣撵人的机会,便跑到了眼前,手儿不老实地帮忙梳头穿衣。
林一鸣不喜欢别人伺候,但这群小丫头太过于热情,推拒几次无果后,便也只能任人鱼肉了。
一群丫鬟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天色大亮才收手。
林一鸣从房中走出,已经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腰带挂着块双鱼佩,长发以黑色发带束起,剑眉星目,一对桃花眼,鼻梁高挺,面容端正硬朗,腰侧还悬着银白色佩剑,模样俊得祸国殃民。
苏瑾时本来还在无聊思索,陡然瞧见出门来的林一鸣,心跳加快,呆滞了几息,后反应过来,转头不去瞧林一鸣口中小声嘀咕:“看得还行,一般般。”
苏瑾时心里慌乱得要死,但是为了不让林一鸣看出自己心里的滋味,便转移了话题道:
“昨晚你走后,妙春堂派人过来,叫你去妙春堂,她相公要见你。”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林一鸣低头道。
林一鸣此时在想昨晚的发生的事,如梦幻般的居然成了御奴教的副教主,说出去谁信,便没有注意苏瑾时的神态,低头思考着,要是让小绵羊知道自己成为曾经要抓她的邪教副教主,可能要杀了自己,但是也没办法,自己要得运筹帷幄,但是自己成为副教主以后,便没有人敢打小绵羊主意了。
谁碰谁死!……
………………
(Ps:下一章就是主戏了,过后就是林一鸣送苏瑾时回苏州在路上给小绵羊开苞了,之后就要去天剑宗了,不知道扮演打杂弟子还是老奴?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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