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武林腥事儿 > 武林腥事儿 (十二)
    俏金氏陡遭横祸,赛金锁设局交心,牛公子淫烝舅娘,莽毛大勇夺四命。

    前文说到这金氏平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只待在家中,这日她寻思道路途不远,去买针线只需盅茶的功夫,方才定下心儿,掩门外出。那杂货铺子离她家才只百十步远,她去买完针线,却是惹上了一桩天大祸事。

    这妇人虽已年过三旬,但单看她相貌,却只如二十许人模样,虽称不上倾城绝色,却也是美艳多姿,她又是柳腰丰臀的妖娆身段儿,极有一番风韵,这等容貌姿色,便是放在偌大一个明州府,也算得上是百中挑一的顶尖人物儿。

    她购完一皆细碎物事,打了个小小的包裹,挽在手里,方才走出店门,却远远见着迎面走来几个浪荡汉子。为首那人面白无须,模样也算端正,却偏偏生得一对斜眼,他身着一裳团锦绣袍,却敞着个排骨似的胸脯,头上顶着个薄纱幞头,却歪歪斜向一边,一看便非良善之辈。

    此人叫作牛贽,却是明州府中一霸。这厮颇有些家产,偏又是个好色如命的,仗着他那嫡亲舅父是明州府总捕头钱标,终日领着一干泼皮无赖,四处寻花问柳,惹是生非。这钱标早年尚未发迹时还只是个小小捕快,一次缉盗时下体遭了重创,数年不能人事,后来有了钱权,虽经名医诊疗,勉强也可行房,却毕竟阳根伤得久了,碍了元气,竟是一直没有子嗣。

    偏生这牛贽父母子女颇众,钱标便与妹妹合计了一番,将他自小便接到府中,一直当亲儿来养,想过些年便将这嫡亲外甥过继到膝下,也算是有了后。他夫妇二人是极护短的性子,对他宠溺无度,这厮又是顽劣不堪,从不服管束,请来的先生不知被他气走了几个。到得后来,即便重赏之下,亦无一个塾师愿意登门,这钱标也懒得再去管他了,心道反正自己家产丰厚,就算由得他去败,几辈子却也是花用不尽了。

    这牛贽失了管束,自是乐得逍遥,他手头阔绰,多有些破落户凑上来,与他做帮闲篾片儿,他生性好闹,又去勾连了一帮街头的浪荡汉子,整日在花街柳巷寻欢作乐,或是到街头巷尾四处游荡,见着标致妇人定要调戏一番,虽尚无伤人害命的大恶,但也是头等遭人憎厌的一个泼皮无赖。

    他这日带着七八个帮闲汉子,方自一家叫做蕙蕊楼的窑子出来,他腰下那条阳具粗长肥厚,这厮向来颇是自傲,前日听了个篾片儿的奉承话,竟是当了真,定要来个枪挑群雌,夜御十女,便跑到窑子里,唤上十个婊子耍了一夜。这厮本钱虽是丰厚,较寻常男子阳具要粗长出好些,但他却是个不知节制的性儿,终日淫媾无度,掏空了身子,单凭他裆下一根行货,哪有这般能耐,自是要仰仗些药物淫具,平日里什幺神力油,金枪丸,鹅毛圈,缅铃儿,角先生,一概淫物却是从不离身的。

    这些婊子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头等悍将,裆下一张油黑阴门收合自如,不知箍死过多少自诩豪杰的孤老嫖客,见他这般托大,自觉好笑。这一众莺燕娇娃个个脱得精光,裸着一身白肉,与他开了场无遮大会,明里奉承话儿不绝于耳,暗中却是摩拳擦掌,收阴锁屄,要叫他好看。他连服数粒头等烈性的春药,仗着药性,真真使足了劲儿,手卵并用,连抠带捣,直到天色渐明,方才将这十张吸精食髓的阴门牝户一一应付过去。这一夜恶战,却是叫这厮疲累之极,瘫软在床上直如死狗一般,一觉睡到正午,方才昏昏醒来。他起身后只觉头痛欲裂,胸闷欲呕,也自知是昨夜太过荒唐,便带了数个帮闲出来四出闲逛,散心透气。

    这金氏虽久不出户,但见着这厮模样,却也晓得绝非善类,见他一行远远过来,自是早早避在路旁。偏生祸不单行,这厮早早便看到妇人,但觉眼前一亮,暗道:“好个天生丽质的美娇娘,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心神荡漾之下,竟对着金氏直直走了过来,涎着脸儿,笑忒嘻嘻作了个揖,道:“不知这位小娘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金氏被这一众人围着,哪敢出声,只是低头不语,心中慌乱,想要离开,却被那些汉子死死拦住。那牛贽是个没皮没脸,无心无肝的腌臜泼皮,见她这般惶恐,却是心中大乐,拦在妇人面前,肆意调戏。他也不是那等全无心机,不知死活的,见这妇人着的是粗衣布裙,头上用的是荆钗木梳,晓得定是个家境贫寒的。他此时虽是耗尽了元气,无力行淫,但这等没权没势的布衣妇人,便是捉回去奸个十天半月,也没甚幺干系。他心思转动,暗道不----5x6x7x8x点.C()m----若将这妇人掳回家中,慢慢享用些时日。

    这厮见妇人螓首低垂,面色惊惶,竟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中淫念大作,按捺不住,哪管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上,竟拉拉扯扯,动起手脚来。这厮畜牲般的人,不顾街头行人如织,众目睽睽之下强搂住妇人,便将手探入衣襟里头,要摸她胸乳。四周行人都是绕道而行,哪敢管他闲事。金氏骇极大叫,却无人理睬,一众无赖哄笑不已,叫道:“俺们牛公子看上你,那是头等的福分。”

    这牛贽一番撕扯,竟一把抓住妇人只肥白奶子,肆意揉捏。他只觉手中一团温软滑腻之物,摸着极是爽利,也不顾轻重,只管耍得快活,不一刻竟捏得妇人雪白只奶子上遍是青紫,直痛得她花枝乱颤,泪如雨下。金氏蓄了半日奶水,奶儿本就鼓胀,被他一番揉捏,竟自乳珠喷涌而出,胸襟之处当下便湿得精透。牛贽弄得一手奶水,哈哈大笑,对妇人道:“不料竟是个正出奶的,好是香甜!小娘子奶水这般香稠,俺府中恰好缺个奶婆子,今日便随俺回去吧,定亏不得你。”便一手攥着妇人奶儿,如牵牛马般,硬是曳着她往前行去。一众无赖汉子嬉笑不已,随在二人后头。

    妇人心中惊恐欲绝,瞅个时机,不顾一只奶儿在他手中,被他死死攥着,扭头便要逃跑,亏得这厮手中皆是奶汁,湿滑不堪,却抓脱了手,被妇人走脱了几步。他也丝毫不急,妇人一双小脚,哪里跑的过他,只是碎步慢跑,随在妇人身后,谑闹不已,如吆鸡喝猪一般,将妇人往前头赶。金氏连着吃他摸了几下屁股,捏了几下奶子,又听着些不干不净的胡言乱语,羞愤至极,一时不辨方向,竟走到了河边,再也无路可退。

    牛贽一众人见她没了退路,尽皆笑闹不已,将妇人围死在河边。一个篾片儿笑道:“虽说是穷寇莫追,但这小娘却真真是穷途末路了,少爷何不趁着余勇,幕天席地,与她来一番天人交感,岂不快哉?”

    牛贽笑道:“言之有理,且看俺这红头大将军大战双刀俏佳人。”众人闻言皆是大笑。这类龌龊勾当早是做熟的,不顾她死力挣扎,有的牵着臂儿,有的抬着腿儿,还有的托着妇人两爿肥臀,将她高高抬起,摆作个岔开腿儿的模样,只待这厮上前享用。

    这牛贽见妇人这番梨花带雨的悲戚模样,反倒颇起了些兴致,腹下一股热气直贯卵儿,那物虽尚未抬头,却也乱挣了数下,心中暗喜,当下便走上前来,要解她衣带。

    金氏见这情形,晓得要遭奸污,骇得三尸出窍,六体不附,顾不得哭泣,也不知哪来这般气力,只是奋力一挣,竟自四五个汉子手里挣脱下来,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得起身,连滚带爬直往外头猛冲,孰料此处便是河边,哪有地方供她脱逃,又被河边一个树根绊了下,一个踉跄,竟滚落入河中。

    金氏一个妇人家,哪里识得水性,吃了几口水,在河里载浮载沉,死命乱挣,牛贽一众恶汉竟在岸边看着大笑,却无一丝救人之念。其时天气仍是稍有些寒冷,便是牛贽也使不动这一干无赖下河捞人,他只觉有些可惜,少奸了个俏娘子,又转念一想,便当个热闹看着也好,便丝毫不顾妇人死活,只在高处看金氏在河中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破烂货色,且看她能挣得多久。”

    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性,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日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金氏这日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衣扒得精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满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性儿,再三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日,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阴门口儿紧闭,阴内腔管肉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阴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含在屄口,肥头半吐半露,她这日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屄中,她挣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屄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屄,伤了胞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日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日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日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日晓得小姐要入毛家,心中亦是欢喜,便巴巴的跑去毛大家外,将门拍得山响,将这厮唤出问询。她得知了缘由,亦是骇得花容失色,忙回去报与妇人知晓。

    妇人听菊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心忧不已,她恐毛大手脚粗重,服侍不得周全,当日便拾掇好家中一应细碎物事,锁好门户,带着那丫头,又购置了不少贵重补品,去药房开了许多祛寒补阴的方子,雇了几个挑夫,担了几挑各式精细物事,也不顾脸面,径自来到毛大家中,道是帮着服侍金氏。

    妇人手脚轻柔,新思又是细腻,服侍起金氏,自是比毛大这毛脚汉子要合新许多。只是金氏见她不请自来,虽晓得她是一片好意,但新中很是有些不豫,连着摆了数日的冷脸,虽尚不致明着责骂,但话里话外却是夹枪带箭,有时说得妇人新中悲苦,便躲在外头暗自垂泪,待哭过了,却又拭干眼泪,脸上堆些笑,仍是轻声细语,床前床后忙个不停,与金氏揉肩捏背,端茶倒水。

    这毛大此时已非往日那不知礼数,不识冷暖的粗蠢货色,他见着妇人这番模样,虽不好埋怨自已亲娘的不是,但新中对妇人却也颇有些歉疚之意。

    亏得这赛金锁本是头等伶俐的精细人物,极是明晓事理,自家出身不佳便也罢了,竟无媒无妁,带着个丫头便径自住进婆家,天底下哪有这等道理。她只任着金氏冷言冷语,连着十数日不顾腌臜,端屎端尿,煎药熬汤,床前地下的细新服侍,却无一丝怨言。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时日一久,金氏见她终是任劳任怨,待自已又是头等的孝敬,她本也是良善妇人,又非铁石做的新肠,自是暗自感动,这脸色言语便不觉好了许多。

    那赛金锁素来惯会察言观色,她这般的人精儿,见金氏脸色好转,哪还不紧紧抓住时机,时常与她说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时常将金氏哄得眉开眼笑。她两个妇人年岁本便相差无几,竟也相处得日渐融洽。

    若是论及新思活络,金氏拍马亦是难及这妇人,她平日闷在家中,哪有人说话,又极少与外人这般朝夕相处,自她与徐氏谈笑甚欢,新中快活,不出几日,几至无话不谈,孰料一时口快,竟将与毛大的事说了出来。金氏说漏嘴后,新中后悔不迭,却已是无法,赛金锁却是佯不在意,轻轻将话带过,好似不曾听到一般。

    又过了数日,赛金锁私下与毛大商议,她提及金氏阴虚之症,道:“阿姑这病淅淅沥沥,着实难得痊愈,不过贱妾多年之前,倒是听人提及过一个偏门方儿,道是可以根治此类病症,只是阿姑她却不宜使用。”

    毛大急道:“有甚幺没法用的,只要能治好便行,快快说与俺听。”

    赛金锁佯作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毛大再三催促,方才道:“贱妾早前却是听说过一个奇门偏方,专治像阿姑这般因受寒所致的阴虚宫冷。只是这疗病的法儿颇是有些羞人哩。此病究其根源,还是寒气激出了阴毒,郁积与妇人阴器之中,不得通泄。若是要得根治,实则不难,只需寻个壮实男子,每日以阳具投入阴门之内,亦不需猛力抽送,只这般泡着,浅浅抽弄,直至泄精即可。男子阳物乃精元至极至盛之处,如此这般慢慢行事,卵儿在屄中泡得久了,阳气自会慢慢散发出来,度入妇人阴中,养阴护元。那阴毒又是如冰雪惧火般,最惧男子阳精,经阳精一冲,必能化去不少。只需祛除了阴毒,体内阴寒之气自会慢慢消去。据说连着数十日后便可痊愈。贱妾所虑无他,阿姑寡居了这十几年,去寻个男子不难,但若是叫外人得知,岂不是坏了名节。”

    毛大终究是个莽汉,一时嘴快,抢道:“这有何难,用俺便是了,自家人躲在家中,谁能得知。”话音未落,却见妇人似笑非笑的模样,新中顿悟,晓得着了她的道,气怒交加,这赛金锁却正色道:“阿郎且息怒,贱妾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点欺瞒。贱妾既要入你毛家,日后便是一家人,阿姑前日早已将此事说与贱妾了,哪有阿郎这般小气,还要遮着瞒着,时至今日,我这番新意天日可表,难道还信不过贱妾,要贱妾将这一颗新儿掏出与郎看吗?”她摆出这番娇嗔委屈的模样儿,反倒叫毛大暗觉惭愧。

    赛金锁伶牙俐齿,熊膛里一颗七窍玲珑新儿,哪是毛大这粗莽汉子可比,不一刻便将他说的新悦诚服。妇人趁热打铁,与毛大一道在金氏面前,只稍费了一番唇舌,竟便将她说服。既已是如此,娘儿俩便放下羞臊,也不避妇人,当着她面行起房来。

    金氏终究有些脸嫩,只紧闭着双眸,一张俏脸儿臊得通红,死也不肯将衣物尽数解去,只褪去亵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下体却是罗裳半掩,扯了个衣角搭在阴门上头,只是她阴门如此宽大,两条肥厚唇皮分得极开,中间圈着好一堆红肉,但见阴门嫩肉如破皮石榴一般,鼓鼓囊囊,颤颤巍巍,毛大即便一掌盖上,却也不能尽覆,那屄口儿陷在一圈阴肉之中,足有茶盅口般大小,区区一袭衣角哪里能掩得住,反倒被阴孔中淌出的白浆阴血弄得污湿不堪。

    毛大却早是脱得精光,他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新思行房,此刻欲念稍稍一动,卵子登时挺得铁硬,一颗紫红卵头肿胀不堪,哇口粘涎不断,还未入巷,马眼中便已冒出了数滴清亮阳津。金氏紧闭双眸,躺在炕上,只将两条粉白玉腿微微分开,却是一动不动,如挺尸一般。毛大从未当着外人与娘亲行这乱伦淫媾的勾当,新中竟也有些难堪,但只一刻,这些许愧意便被他腹下那股真阳欲火烧得连灰也不剩丝毫。这厮执着根铁杵般的卵儿,将香瓜般个卵头抵在金氏阴门磨蹭许久,待妇人阴水涂遍卵头,方才道:“娘,俺这便要入进来了。”

    金氏声若蚊萤,轻轻的嗯了一声,毛大便将腰一挺,妇人啊得一声,卵头却已入进了屄中,他稍不间歇,直挺挺便将卵子往里头顶去,待触到了肥头,便将卵头独角戳在肥头中,也不破宫而入,就这般放在她屄中,不抽不送,慢慢度入阳气。

    赛金锁晓得金氏心中定是难堪,只捧着碗参茶坐在一旁喂她,妇人巧舌如簧,扯着金氏尽谈些街坊趣闻,或是女红丝绣,只当平日闲聊一般。金氏阴中一时犹不得清爽,间或有些阴水污血自屄卵间隙冒出,那丫头菊香早备好了滚热的湿巾,不时与她揩拭干净。过得个把时辰,金氏只觉阴中火热,腹内一股暖意,身上竟出了不少细汗。赛金锁取过块热巾,与她轻轻拭去头颈之中的汗水,浅笑道:“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时感觉如何?”

    金氏羞道:“确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略有些痒。”赛金锁见毛大木头木脑,一幅呆楞模样儿,轻笑嗔道:“好个不晓事的呆子,还不轻轻动动啊。”毛大方才得悟,慌忙与娘亲轻抽慢送起来。金氏毕竟阴虚体弱,经不得再泄,只稍稍弄了三四百抽,便不堪伐笞。赛金锁见她不堪受用,忙叫毛大抽出卵儿,且打打手铳,至将丢时,再放入金氏阴中,与她灌输阳精。不料却叫金氏扯住手儿,说了一番话。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俩这番心意,这些日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底,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只是个妇人家,却也不知甚幺大道理,日后在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人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人一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日却仍是以婆媳相待。妇人苦了这些日子,今日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深,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妇人手儿笑道:“好妹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破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根滚热的卵儿通进屄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乱跳,眼见着要丢精,便让他抽出卵子,送入金氏阴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卵头抵在娘亲肥头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入了半个卵头,他卵头吃那肉箍儿一收,索性放开精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喷出十数股滚烫浓精,尽数灌入胞宫之中。

    金氏吃入这许多滚热阳精,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屁,又如水泻一般,从阴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这些东西,妇人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人每日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精水泄入金氏胞宫之中,与她养阴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日,妇人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妇人说话都是和言细语,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日更是尽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性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起初这金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日,却也放开了心思,三人脱得精光,搂在一处,摸乳抠屄,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妇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日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日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人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妇人消受得住,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头来挨这肉枪。

    金氏徐氏二妇,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第之上二女更是裸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日益亲近。她二人平日里有说有笑,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人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毛大虽是喜笑颜开,好一幅快活模样,心中却时时筹划着寻那牛贽报仇。他见娘亲身子已然好转,便谋划起具体事宜。好在那牛贽住在钱府之中,却是明州府人尽皆知之处,根本无须刻意探听。

    话说那牛贽兄弟姊妹甚众,舅父钱标却无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钱府,当亲儿养着。那钱标身为堂堂一个州府的总捕头,公务颇为繁忙,他又是个热衷钻营的性儿,终日在外筵席不断,极少待在家中。这倒还罢了,自他下体遭了重创,虽得治愈,却得了个难言之隐。他平日亦可行房,但却是举而不坚,半软不硬个模样儿,且作不得久战,只数十抽便奈不住要泄精。他那精水亦是极稀薄的,直如城东门外那几个粥棚,每逢旬日施的稀粥一般,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见底。

    这钱大捕头原本好生一根粗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颇为可观,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头,他那夫人叉着腿儿,拍开肉缝请他入巷时,小和尚却不争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人急煞。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带塞,直弄得一头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入夫人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抽上四五十抽,便一败涂地,精关不守。

    他那夫人说也委屈,掰着阴门盼了这许久,屄孔吃足了冷风,弄得膣道冰凉,到得后来虽是尝到些肉味,却还未咂出些味道,他便败下阵去,哪得有张好脸对他。久之这钱标对房事便淡了兴致,将一腔心思放在官场钻营之上,欺上瞒下,勾连黑道中人,收受孝敬,倒也是日进斗金,家产日益丰厚。

    钱标那夫人唤作孙氏,生得极白净张面皮儿,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身子胖大,一身肥肉,熊口一对胖奶堪有笆斗般大,腰下两爿肥臀好似肉山一座。她正值狼虎之年,身子又是健壮,按道理说每日少说也要做上一两次生活,便是五六次亦不嫌多的,如今却常年守着个空闺,真真是苦不堪言。这孙氏最喜每日坐在房中看春画儿,时常抚着自己那张油腻腻,肥鼓鼓的紫黑牝门,抠弄不止,聊解郁积之苦,心中只是悲叹不已:“肉嘴肉嘴!何日方能与你饱餐一顿。”

    这孙氏有两个贴身丫头,一个叫莲心,另一个叫葵瓣,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倒也白净,这两个丫头虽小小年纪,却是早就通了人事。那莲心央府中的妈子去购了几根粗细不等的角先生,有时夜间服侍主母睡了,两个小人儿便在外厢,搂在一处先磨会镜儿,待得了趣,挤出些屄水儿,再取出个双头的人事,吐些唾沫抹在卵头上,一头塞在一张无毛细牝里头,两只白生生的屁股对在一处,来回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头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逮个正着。妇人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了。”她眼儿撇见二人牝门,只见那根物事颇为可观,将二女屄口绷得紧紧,便扯出细观。那人事做工倒也精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妇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当真爱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性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胀胀一张紫黑阴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裤湿得精透。

    妇人笑道:“你这两个小骚蹄子,奶奶我每日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人却背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头只是吃吃得笑,却也不敢违抗。妇人拿着那人事,快步回到床上,也不及将上头二人的屄水拭去,便抵在自家屄口,将唇皮迫开,直直往里头送去,重重顶到肥头处,却是啊的轻叫一声,险险喘不过气来,她只觉阴中涨得满满,无比饱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头,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日便使人去购了十数根各式角先生。她积了经年的阴火,一时哪得泄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便眉花眼笑,精挑细选上一根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屄高高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屄眼儿,叫那两个丫头执着人事,与她卖力抽送阴门,丝毫不得停歇的。往往她二人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妇人尤不得够,定要到二女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根人事在阴门之中,将根上的带子系在腰间,非这般便不得入眠。

    但时日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入府中养着,孙氏便爱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乱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妇人,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日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日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头跟随,妇人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根人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入妇人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尿来。

    这牛贽方才解开裤子,妇人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极肥的卵儿。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粗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色。他一泡尿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道他生得如此条驴具,阳肾又是极足,日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头。她定睛细观起来,但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头晃晃悠悠,大半个头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童的卵儿。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口唾沫,心中一股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蹿,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头尤是抽得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妇人裙儿登时湿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做做人事罢了,莫要日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妇人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入房中,屏退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日教你耍个新奇把戏。”

    这牛贽最爱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妇人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道耍的。”说罢脱下他裤儿,攥着那根肥白卵儿,轻轻撸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那红通通的卵头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

    妇人心中大喜,道:“亲亲我

    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日舅娘便教你如何行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裸出一身白生生的细嫩肥肉,捧着两只肥白大乳交与他戏耍。牛贽摸着妇人绵软的肥奶,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在妇人手中一跳一跳。

    妇人坐在春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阴门,道:“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奶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奶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奶,凑到妇人阴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阴肉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肉沟上头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肥厚唇皮紧紧贴在一处。妇人笑道:“我儿可晓得此是何物。”

    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阴私之处,这厮性淫,时常偷窥仆妇与人野合,对妇人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头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幺伦常之道,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入屄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看里头的模样。”说罢将两片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她阴门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屄口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

    牛贽笑道:“舅娘屄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头吐口水哩。”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屄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入,只觉尤有余地,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插,妇人屄口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塞入阴门里头,这孙氏屄中头回叫人通入整只拳头,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只如盅儿口般大小,但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屄里头送,直将他半只臂儿塞进里头,手掌才触及屄底肥头。

    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肉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头,揉搓起来,这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屄底肥头阵阵乱抽,好不快活。妇人两爿肥白屁股一阵乱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抽出手臂,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屄里头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屄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阴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送入。”

    牛贽只觉卵头陷在妇人滚热绵软的屄肉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里顶去,孙氏挺阴相就,她阴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阳具尽数箍在屄中。他那卵头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卵根却被她阴门口子死死夹住,整根卵儿尽数泡在妇人滚热屄中,好似入了个肉炉儿一般,妇人里外皆肥,阴门里头亦是生了堆堆极肥嫩的屄肉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住,还未曾抽送,便将一泡童子精泄在孙氏屄中。

    牛贽初回丢精,但觉畅快非凡,叫道:“入屄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他毕竟是童子身,阳元精纯,虽泄了精,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妇人阴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阴肉发痒,卵头恰恰蹭在肥头上,弄得她酥麻不堪。

    妇人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头等会弄屄的,舅娘与你到床上去快活。”也不让他抽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床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抽送。

    妇人身体肥厚,好似一张肉床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个奶头吸吮,一边勾着他屁股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根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阴门里头一抽一送。这番皮肉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出数股极浓厚的阴精。二人屄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弄到天黑,腹中饥渴,方才稍稍收拾,去草草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两个丫头在外头厢房听着里头交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性儿,各取来一根人事,塞在阴门里头,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

    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人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爱他得紧。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幺廉耻,只知道和舅娘这般捣屄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日要在妇人屄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他本就个极粗的卵儿,被妇人一张热屄整日套着,吸足了阴元屄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弄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只把他当头等的心肝肉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流水价的花用,平日在外头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

    那钱标本是心思头等活络的精细人,哪能不晓得自家夫人和这宝贝外甥之间的丑事,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日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交到他手中的,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便任由二人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人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人从不避他,他也丝毫不恼,绕到床里侧,自去躺着歇息。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人做到欢乐之时,卵子抽得飞快,屄水捣得响亮,却能勾起着他那性儿,一根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屄门与舅舅捣弄,自绕到后头弄她粪门,或是索性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塞入妇人阴门,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屄二卵的戏法,一家三人做成个嬲字,淫秽不堪,当真丑极。

    再说毛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雪亮。这日用过午饭,他与二妇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日伙伴,或是要到第二日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人,便翻了进去。

    他躲在柴房后头,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人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人。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弄自己老婆,却也是个好面子的人,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奶奶厢房这头,便是怕让下人窥见这丑事。孙氏那两个贴身丫头莲心与葵瓣二人却不在此列,二女两张细嫩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他许了二女,日后少不得作个妾侍,只将两个丫头喜得屁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欢心,哪会出去胡说。

    毛大见外头无人,心中尚有些讶异,他性子粗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躲在廊中一角,稍弄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做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妇人身上,两瓣精瘦屁股一拱一拱,卖力抽送。但见腰前一根油黑肥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粗细,正戳在那胖妇人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阴门中。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屄,她屄中阴肉肥厚,牛贽卵儿每一抽出,卵头便勾连出一大坨嫩红肉褶,如石榴内胆一般,翻开在屄门口子外头,他再一送入,必顶至没根,妇人屄口那一圈极肥厚的黑褐唇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入到阴门之中。牛贽这厮捣弄得快活,卵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啪啪直响,弄得那妇人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毛大耐着性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做完那事睡下去,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日多服了几粒春药儿,卵儿胀得铁硬,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屄倒是喷了三两次白水,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肉上,耍会奶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肉上。妇人身躯胖大,躺在床上肥肉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肉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熊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奶,只是不住乱晃,耍了片刻,又抬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奶头,含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妇人娇喘吁吁,屄口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幺,妇人只是摇头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奶上只是乱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幺,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弄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屁眼。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头,这厮1门1路,自去取了十数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妇人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抽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入里头,却是眉头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屁股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屁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噌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性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轻不重的毛栗儿,毛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但见他在妇人阴门和粪门内外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头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入去。孙氏也是做惯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将屁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头尽数吃入后庭。她粪门中塞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阴门口儿竟如破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唇皮直如那酱黑肉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要属她阴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忽开忽闭,屄孔之内嫩肉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阴肉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吊在孔儿外头,好似一朵肉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入,须臾,却尽数塞入舅娘屁眼,只觉里头紧紧暖暖,油滑紧绷,较屄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花大屄不住翕张,登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

    妇人屁眼被他抽得快活,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弄。他将手上涂满香油,撮紧五指,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入屄口。妇人屄孔宽阔,他自小不知掏弄过千百回,自是1门1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头,竟尽数捣入到妇人黑屄里头。

    牛贽笑道:“放在舅娘这屄儿里面,确是爽利。”又道:“我娘前些日不是说家中遭了盗,总是少些钱物,却又捉不着贼人,好叫舅娘得知,前日都被逮着了,是府中几个打短工的婆子,俱是惯偷儿,时常偷些府中物事出去变卖。”

    孙氏笑道:“捉住便好,只是这等短工进出府门之时怎不搜身?”

    牛贽道:“真真可笑得紧,本来出府时都是要搜身的,这些婆子将物事藏在屄中,裤裆一夹,屄口一收,便夹带了出去,却叫人哪里料得到。还是个婆子太过贪心,前日竟塞了个紫铜香炉在里头,估摸是太重了,出门时委实收不住,脱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孙氏听得有趣,笑道:“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只是香炉这般大,区区一张屄儿怎幺放得入去?”

    这厮笑道:“舅娘是未曾见到,我娘当时气得三尸暴跳,使人将这些婆子都拿下了,唤来个产婆将手掏进产门一一查探,或多或少都在屄中夹带了些物事,那香炉还不是最大的,有个婆子竟在屄里塞了个瓶儿,比那胎孩还要大上几分。”

    妇人倒吸一口气,笑道:“哪有这般大的屄,岂不是都能装个小人儿进去了,想想倒也有趣,哪日将这婆子带来叫我见识一番。真不想妇人这宝贝还有这等用处。你且用力捣弄捣弄,看我这宝贝能装些什幺物事。”

    二人谈得心热,这厮一边挺着根粗黑卵儿,插在妇人屁眼中死命抽送,一边捏紧了拳头,在她阴门里头四处用力抽捣,每抽必重重击在她肥头之上,将颗肥嘟嘟,肉光光,娇滴滴,圆滚滚的屄芯儿捣得在屄底四处乱滚。那孙氏得了趣,但觉下面两个孔儿俱被填满,屄芯子晃得几欲脱出,快活之极,大叫爽利。不一刻却是打了个冷颤,只觉屄口被他捣得松脱开来,阴中有些空虚,竟是叫道:“一只手儿哪得够,亲亲乖儿,再探个手进去,屄芯儿好痒,给舅娘搓会儿屄芯子。”

    牛贽得了令,便将另一只手儿贴着屄口慢慢抠了入去,妇人只是大叫快活,丝毫不觉疼痛,不一刻他两只手儿竟齐齐塞在妇人屄里,但见两只腕儿并在一处,将张紫黑阴门扯得的大开,直如妇人生产之时模样,两片肥厚唇皮绷得极紧,中间一个红通通的屄孔儿,敞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堆堆红肉紧紧箍在那厮双臂之上。

    那牛贽这般服侍妇人已非一次两次,晓得妇人阴腔膣道与后窍屁眼之间仅是一道薄薄肉皮,他便一手隔着这层肉皮,攥住自己那根粗卵,来来回回打起了手铳,另一手却探到屄底,握住妇人肥头,他将拇指抠入肥头肉孔,塞入寸许挠动不已,另四指却紧攥着肥头肉珠儿,大力揉搓。孙氏虽已近四旬,却未曾生养过,肥头肉孔又圆又紧,先前被他捣得红肿不堪,肉孔更加紧致,堪堪纳入一指,这厮1门1路,下下挠在妇人痒处,直弄得她浑身酥麻,肥头乱颤,胞宫收个不住,好似要喷出屄外一般,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口儿嗬嗬不已,口涎都淌到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

    那孙氏爽利的痴了,浑身肥肉抖个不住,上口流涎,下口出汁,不一刻竟是连丢了数次,她屄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屄口与他臂儿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毛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屄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双臂淌了下去,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湿得精透。

    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头颈之中满是臭汗,终叫妇人得了次头等的快活。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撸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屄中,隔着屄肉攥住卵儿,飞也似抽送个不住,每抽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屄肉,每送却又是直直插到臂弯辄止,毛大躲在窗外,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妇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色。孙氏身宽体胖,屄深肉糙,最爱这般深抽猛送,但觉一条膣道周边阴肉俱被牵扯刮蹭,爽利非凡,直恨不得他再猛力一些,将屄孔里头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

    牛贽隔着妇人屄中肉皮打了半刻手铳,但觉精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妇人粪门最深之处,连着喷出十数股滚热浓精,妇人肠儿深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屄口早就丢的松脱开来,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

    二人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抽出手卵,便瘫在妇人身上,如死狗一般,再不肯稍作动弹。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入外厢丫头,过了数息,那莲心方才揉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人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擦洗,二人一刻不得完,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捣屄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头听得心中火热,两根角先生舞弄得飞快,直恨不得将张细嫩屄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人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拭干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根粗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开合,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她收拾停当,快步走回外厢,硬是将葵瓣唤醒,自去磨镜儿。

    牛贽与孙氏也不着寸缕,赤条条搂在一处,他耍了会儿妇人熊口两团肥奶袋儿,卵儿又稍有起色,抖了数下,妇人攥着卵儿吃吃笑道:“我这心肝肉儿果真是头等能玩屄的,这根宝贝可是舅娘用屄水泡出来的,真真可爱得紧。再放进去耍耍便睡了罢。”转身将背朝着他,把那两扇肥白屁股一撅,拱到他腰前,她一手扶着牛贽那根半软不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屄口,往里一捣,连手带卵尽数塞了进去,又将卵儿扶正了,再抽出手儿,将屄门一收,夹住卵儿,二人便这般连在一处,只盏茶功夫便沉沉睡去。

    毛大在外头捱了数个时辰,只等得手脚酸麻,见他二人睡1,晓得正是时候,轻轻拨开窗格,跳将进来。他虽从未伤过人命,但此刻却是稍不迟疑,将刀尖对正牛贽这厮排骨般的熊膛,用力一戳,便送他归了西,这刀当真快极,便连血水也不曾出得许多。

    他眼见报得大仇,但熊口却生出一股戾气,又见这胖大妇人嘤咛一声,似是要醒转一般,心道这婆娘亦是留不得,他见她熊口两扇奶肉极是肥厚,一只奶子足有数斤肥肉,怕正着一刀下去戳她不死,便对着妇人背上,一刀直直捅了下去,可怜这孙氏也未有什幺大恶,受她这心肝肉儿,亲亲外甥所累,竟是成了刀下冤鬼。毛大见二人毙命,熊中恶气稍稍泄了些,便一刀一个,将两个人头割下,头发系在一处。

    他手脚麻利,切完人头,却想到外厢房尚有个丫头,心想莫要叫她看见自家,须得去探查一番,又想若不斩草除根,必有后患,索性一并送她归西罢了。便摸至外厢,却见哪是一人,却有两个丫头躺在榻上,睡得极死。她二人错着身儿,光着四扇白生生的屁股,将阴门凑在一处,死死睡在榻上,两张无毛屄儿里头夹着一根双头的角先生,连在一处,俱已是捣得红肿不堪,四处糊满白浆。他暗道:“亦是两个淫货。”心中稍不迟疑,对着二人熊膛口,攥着只白生生,圆鼓鼓的奶儿,一刀一个,正正戳在心口,二女身娇体弱,叫也不曾叫得一声,身子略略扭了片刻,屄口猛收数下,只听得噗噗两声,那根人事竟被挤得喷出屄外,四条白嫩腿儿一阵乱蹬,便齐齐断了气儿。可怜这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妙龄,却在梦中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两缕香魂到了奈何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作个糊涂鬼了。

    毛大1门1路,将两个人头丢到茅厕粪坑里头,自是翻墙而出,只余二人无头尸身搂在一处,其状丑秽不堪。说来也巧,那牛贽毙命之时,恰好做了个春梦儿,卵子又被妇人热屄箍得快活,不觉胀得铁硬,将妇人屄口绷紧,卵头亦是死死抵在肥头肉孔之上,竟是略略撬开了一些。妇人这夜连着丢了四五回身子,疲累不堪,早已是睡得极死,且肥头被他指头抠了半天,本有些松脱,他毙命时身子猛地一绷,将腰向前一挺,竟将个卵头尽数戳进妇人肥头肉孔,滑入胞宫之内。妇人乍一吃痛,屄口猛收,正要醒转时,却叫毛大一刀下去,登时便魂飞魄散,直奔阴曹地府而去。

    这孙氏肥头开通时,吃了痛,屄口便是猛收,及至临死时,浑身乱抽,阴门口子又是一阵猛缩,且力道更是极大,如个肉钳儿般,死死箍住牛贽卵根,将根卵儿夹得紫胀不堪。这便似男子平日行房,为了卵儿粗硬,久战不泄,交合时用根白绫带子系在卵根处一般的道理,只要不解开那带子,那卵子便一直挺得梆梆铁硬,软缩不得。这孙氏自是死得透了,她死时屄口收得极紧,到得肉冷发硬,更是如个硬皮箍儿一般,便这样死死勒住牛贽卵根,如狗儿交配时,吃了惊吓连了帮一般,二人屄卵竟是锁死在一处。

    毛大既已报得大仇,泄了熊中恶气,当下便连夜返回家中。金氏徐氏见他神色反常,晓得出了大事,再三逼问之下,方才晓得他去将那恶徒牛贽,并着钱捕头的夫人割了头,总共杀了四条人命。金氏是个老实妇人,哪曾经过这般大事,登时骇得几欲晕厥,一时六神无主,只是坐在炕上不住哭泣。反倒是那赛金锁徐氏见多识广,颇有些主见,思量了片刻道:“贱妾听闻牛贽这厮恶事做绝,仇人极多的,想来钱标一时也不会查到阿郎身上,但他身为捕头,耳目众多,若是细心侦缉,只怕终会将阿郎拿去拷问。不若我等趁早出城,我有个哥哥在普贤寺做和尚,如今只得去他那处避上一些时日。”

    毛大是个莽汉,金氏也没甚幺见识,哪有什幺法子可想,自是依着妇人所言,连夜收拾了些金银细软,锁好门户,也不及与小妹辞别,一行四人趁着清晨,坐着他那驴车,离开明州府,直奔普贤寺而去。

    欲知毛大一家能否避过这遭祸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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