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武林腥事儿 > 武林腥事儿 (十六)
    却说王保儿趁着酒意,将那林氏生生奸杀,心中戾气非但不曾泻出丝毫,反倒郁积于内,且酗酒终是伤身,复加暴怒乍悲,不觉竟岔了气息,大骇之下,忙摒心静气,好生静养许久,方才吐出一口淤血,略略回复了一些。

    待这厮回过魂来,却见这梦中仙子早已香消玉殒,但见她下体血污横流,狼藉一片,其状凄惨,几不忍睹,又见她银牙紧咬,俏目圆睁,竟是不得瞑目。王保儿只觉无趣之极,他自诩风流,于那男女情事向来不屑用强,却不知怎得叫那猪油蒙了心,生生迫死好一位翩翩佳人。这厮心中懊恼,又敬她节烈,将妇人尸身细细装殓一番,当夜亲负至山间竹林,择了处清静角落,自与她撅了个墓,将妇人好生葬下,又焚上一炷香,作了个揖,只当是祭拜了。

    这林奴儿生前郁郁,不得快乐,死后却能得埋骨于青山绿水之间,更有竹林云海相伴,若泉下有灵,想必能得一些慰藉。

    再说这王保儿,虽是心黑手辣,却终究良心未泯,亦知自家这事情做得龌龊,羞见众女,只道是闭门养伤,连着数日不近女色,终是将气息调匀,心中郁结稍缓,方才出关。

    王氏众妇眼见如林奴儿这般的绝色人物,却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尽皆心中惶然,无不小意奉承,便是那马月儿也收起性子,只恐惹恼了这厮。众妇这般作态,却叫这厮畅快许多,不几日,又淫性复发,终日寻欢作乐。

    他本是床第上的头等悍将,身具奇术,一根黑卵直如那孙猴儿的如意金箍棒儿一般,要它长便长,要它粗便粗,钻入妇人牝门之中,竟似活物一般,伸缩扭捣极是自如。众妇只生得一张凡屄,便是使尽了气力,却也奈他莫何。但凡雌雄交战,必被杀得阴牝肿痛,娇喘讨饶。惟有谭徐二女兼上玉清玉瑶四女联阴,方堪与之一战。

    这日,这厮前夜与二尼顽耍,二女贪淫,竟是弄足了一宿,这厮梦中只觉巨石压身,透不得气,及至醒来,却----5x6x7x8x点.C()m----见玉清这妮子趴伏在自家身上,正轻轻作鼾,咧着嘴儿,口水淌得满胸膛口上尽皆湿透,胯下那张紧扎扎的牝户,竟整夜箍着半截卵儿,膣腔尤自一抽一抽,定然是做了个春梦儿。

    王保儿心中暗笑,将这淫娃推下,卵头抽出屄口之时却是好一声水响,带出无数腌臜物事,俱是那阴水阳精混杂而成,尽数淌在卵毛之上,黏涎一片,好不难受。这厮便唤来几个仆妇,命去烧上一桶热汤,好洗去身上龌龊,又随意点了一个美妇,与他共赴兰汤,来个鸳鸯戏水,弄得室内水花四溅,狼藉一片,正弄得快活,却见个小厮跑来禀告。

    这小厮叫道:“好叫爷晓得,方才进了几只上好肥羊,只是形迹颇是可疑,爷爷快去看上一看。”王保儿登时起了兴致,心道好几日未有心思管事,今日一早便要发一番利市,却真真好个兆头,推开妇人,跳出大桶,胡乱擦干身子,穿好衣物,便随那小厮出门。

    却说毛大四人逃离普贤寺,妇人生恐大路人多眼杂,便让毛大拣了条偏僻山路连夜赶路。众人慌乱之下不知疲倦,接连赶了半夜路程,到了天色渐亮,实是疲累不堪,却见前头有间客栈,便下了车,打算歇上一歇。

    这客栈正是王保儿这厮所造,这日偏巧人多,只剩有一间大房,是个八人的通铺,毛大心道:“莫要再惹什幺是非,不若多花些银两,省得遇到甚幺不尴不尬的鸟人。”便出了八人的价钱,将这间大房包了下来。

    四人疲累,顾不得在大堂用些早膳,径自入房,毛大生恐金氏等人饥饿,单要了一些稀饭咸菜,自在房中食用。几个妇人生性爱洁,这一路尘土扑面,汗流浃背,牝门更是两日未曾粘水,自觉肮脏难耐,吩咐小二烧了一桶热水,却要洗完再行歇息。

    金氏与赛金锁这两个妇人都是头等标致的美艳女子自不必提,即便那丫头菊香,也是久经床第酣战,那甘霖雨露受用多了,便自生出一番妖娆的风韵,一对奶儿生得鼓鼓胀胀,吊在胸口,两爿臀肉长得肥肥胖胖,挂在腰下,行走之时顾盼生姿,这番风情却也绝非一般女子能及。

    三个妇人甫一登门,早被这一众恶徒盯得紧紧,径直报与了王保儿。他四人入房之时,这厮恰恰远远望着,他眼力本是极佳的,只看了一眼,心中大讶,暗道这妇人不正是那个明州府的赛金锁,大是好奇,蹬蹬跃上屋顶,趴在一处小孔之前窥伺屋中众人。

    不多时几个小二抬着一只木桶,并着热水送来,金氏自是头一个沐浴,她见这木桶颇大,足可纳入二人,便拉着赛金锁一道洗浴。两个妇人宽衣解带,敞着白羊儿般的身子,坐在桶内,吃热水一激,竟是疲累顿消,颜面之上也稍稍回了一些血色。

    王保儿伏在屋顶,往下望去,但见两个美妇坐在盆内搓洗身子,碧波掩映之下,红颜娇艳若花,玉臂粉嫩似藕,好不动人,更见四只圆鼓鼓,肥嫩嫩,白生生,软绵绵的胖奶浮在水面,载浮载沉,随着水波晃荡不已,更是惹人动性。这厮心中暗赞不已,直待动手,却转念想道:“这妇人终究是相识的,与俺有过数夜香火之缘,切忌操之过急,不若等上片刻,弄清原委,再作定夺。”二妇好生沐浴了一番,又将裆下那道沟儿细细抠洗过,方才起身,擦干水渍,披上衣物,躺在炕上歇息。毛大本要跳进桶中冲洗,却见那丫头巴巴的望着,便笑道:“你先洗过吧。”菊香欢叫一声,便要脱衣,赛金锁却佯怒道:“哪有婢子先洗,主子后洗的道理,尊卑不分,成何体统,还不快快服侍夫君宽衣沐浴。”菊香撅着嘴儿,虽是满心不甘,但妇人积威之下,哪里敢有一丝违抗。只是磨磨蹭蹭挪到毛大面前,与他宽衣。

    毛大心中不忍,道:“这丫头也算与我等共患难了,女子天性爱洁,便是叫她先洗也未尝不可,娘子莫要这般吓她。”赛金锁掩口笑道:“罢了,罢了,你我各退一步,夫君与她一道洗便是了,再等水就凉了。”金氏点头道:“菊香也算自家人,日后总归要收房的,我儿便与她一道洗罢。”

    毛大见娘亲说出这话,也不再推托,与丫头脱得精光,一道泡在桶里沐浴。

    这丫头初时尚有些忸怩,不多时吃这热汤浸得筋骨酥软,浑身舒坦,却也放开了拘束,帮着毛大搓洗起来。毛大心中忧思重重,眼前虽是肉光粼粼,温香软玉,竟是规规矩矩,哪有心思动手戏耍。

    王保儿心道:“原来这赛金锁竟是嫁与了这汉子,看他心思倒也纯良,是个憨厚人,只是那美妇人竟是这大汉娘亲,当真不可貌相,着实叫人头痛。”又见毛大终究洗完,裆下那条巨卵叫热水烫发开来,略略挺起,王保儿正当头顶,原本毛大卵子吊在裆下,不曾在意,此时方见这物,却是吃了一惊,暗道:“好一条独角龙王,只怕和尚都远远不如,这妇人当真好福气。”屋内四人收拾停当,毛大与赛金锁劝着金氏稍稍用了些水米。用罢早饭,四人各自躺在炕上歇息,却又辗转反复,不得入眠,金氏心中悲苦,道:“那钱标一日在任,我等便有家难回,我儿如今背负人命干系,这可如何是好。”毛大怒道:“似那牛贽这等欺男霸女,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便杀了,俺终是不悔,况且此时只怕城中人人称快哩。娘亲且宽心思,我等尚有些积蓄,不管去何处,做些营生的本钱总是有的,定不叫娘亲再吃这般的苦头。”王保儿暗赞道:“倒是条好汉!这妇人倒是寻了一个归宿,只不知他几人惹了些甚幺烦恼。”这厮正自思量,却听那赛金锁急道:“夫君噤声,你虽不惧那明刀来砍,却要小心暗箭难防,我等出行在外,时时须得谨慎,须防隔墙有耳。况且人心险恶,我那嫡亲的哥哥,都要拿我等去换赏钱,莫论其他了。”赛金锁又道:“这钱捕头算是明州府的头面人物,主掌侦缉刑狱,我曾听人说起,便是那黑风山的大王都要孝敬于他。若是落到他手中,定是不堪设想,我等此番去往何处,作何打算,须得好生计较一番。”王保儿耳力绝佳,众人虽是低语私语,却是丝毫逃不过这厮耳畔,他心中暗道:“早就听闻那钱标的外甥算是明州一霸,却不料殁在这好汉手里,果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俺向来视人命如草芥,但所杀之人,所食之妇皆有取死之道。这好汉胆识过人,事亲纯孝,不当死。这赛金锁与俺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且不论那旧情,单听她这番计较,也是巾帼中的头等人物,亦不当死。俺虽非良善,却也不可泯了良心,林奴儿之事已是叫俺心中有愧,此番决计须得助他一助。”这厮既已打定念头,便跃下屋顶,略整了整衣物,便叩起门来。

    屋内四人听他叩门轻缓,只当是店内小厮,毛大起身过去,方将打开一丝门缝儿,王保儿已是推门而入,笑道:“好汉莫怪,俺是尊夫人旧识,这间客栈是俺所开,早前见诸位狼狈,心中有些疑念,故使了一些手段,孰料好汉竟做得这般大事,真真叫俺佩服。俺此来绝无恶意,只是与诸位商议一番,看看可有甚幺地方能助上一助。”他这番神色与当日赛金锁处一般无二,这妇人心细如发,记性极佳,只一下便认出他来,喜道:“你是那赵大官人?”王保儿颌首笑道:“正是俺。”又正色道,“这位兄弟敢作敢当,恩怨分明,乃是头等的好汉,诸位切莫担忧,那区区钱标却还不放在俺的眼里,若是他敢为难你,俺定要他狗头。”说到此处,运气于足,轻轻一顿,脚下青砖竟咔嚓一声,碎成斎粉,房内众人方才晓得这汉子身怀绝技,乃是武林高手。

    赛金锁上前,对王保儿款款拜下,又转身对金氏毛大,喜道:“众位听我一言,赵大官人性情豪爽,正是那虬髯客一般的世外高人,如能得他相助,我等定可得脱大难。”金氏毛大原本心中尚有些惑恐,闻言大喜,上前便拜,却叫这厮拦住,说出一番道理:“俺敬你是条好汉,尊夫人又是巾帼中的须眉,能有缘相识,心中已是快活,如何能受你等大礼,自当以平辈相交,既是平辈,如何能受长辈之礼。”

    反倒对金氏行了一礼。

    这厮道:“俺实则并非良善之人,开了这间客栈,见着肥羊,从来不饶,若是当杀的,便宰上一刀,只是终不敢昧了良心。俺最恨贪官污吏,还有便是那些甚幺名门正派,甚幺高僧老道,看似道貌岸然,实则割肉扒皮,食骨敲髓,恶事做绝,真真叫人作呕之至。”毛大见他率直,心中感动,拜道:“哥哥乃是识情重义,快意恩仇的好汉,却是叫俺佩服,只恨不曾早些与哥哥相识。”王保儿心下欢喜,道:“好汉莫要多礼,今日有缘相会,定当浮一大白。”遂邀了众人,入到地下密室,众人见他机关巧妙,无不赞叹,这厮将毛大一家与众妇一一引见,又摆下酒席,与毛大细叙过往,好生畅饮了一番。

    及至酒酣耳热,这厮见毛大虽生得丑陋,性子却是爽快,心中欢喜得紧,竟道:“俺先前见你身具奇物,可否让哥哥细观一番。”毛大早有酩酊之意,笑道:“有何不可,哥哥但观不妨。”竟褪下裤子,坦出那条毛扎扎的粗卵,摆在桌上。金氏二妇只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王氏群雌却齐声惊叹,聚在这厮身后,眸子直直盯着毛大那物,交头接耳,窃窃不已。

    王保儿细细观赏了一番,叫道:“果真是那独角龙王,兄弟必定是天生至阳,真真羡煞哥哥。你我有缘相聚,哥哥旁的没有,却有一份独门新法送与兄弟,只需习练些时日,定当大有裨益。”这厮又道:“只可惜你骨骼已成,武艺之道无法大成,不过此法颇为精妙,若能专新习练,日后不求对付甚幺武林高手,寻常十数个汉子却是不在话下。只是这功夫须得有女子相助,以那双修之法日夜习练,弟妹未曾习武,只恐不堪受用。”这厮将谭徐二女请到面前,笑道:“这两位姐姐暂居在俺这里,且不说花容月貌,更是身怀绝技,武艺高绝,若是以她二人之力来助兄弟双修,定当受益匪浅,只要弟妹允了,俺便将她二人托付与兄弟。”赛金锁极识大体,听得此言,却不曾有丝毫犹豫,笑道:“但听哥哥安排便是,妾身自当惟命是从。”谭徐二女早见毛大体态魁梧,生得蜂腰猿臂,本就新生欢喜,席间又听闻他事母纯孝,诛牛贽,惩恶僧,当得上头等的好汉,更是爱极,此时见得他这条黑黝黝,硬撅撅的独角龙王,新中早是千万个愿意了。二女正自目眩神迷之间,却被王保儿牵住手臂,笑道:“俺这兄弟便拜托给二位姐姐了。”二女大羞,赧道:“自当遵命。”却走到金氏面前齐齐拜下,叩见长辈。

    金氏见她二人生得齐整,又是恭谨礼让,新中欢喜得紧,连声称好,受了二女一拜,本当受她三拜,金氏却道长她二人不多,万不肯受二女再拜,只说日后以姊妹相待。二女不明就里,一时不依,只是要拜,金氏拗她不得,新中却是焦急,亏得那赛金锁晓得妇人新思,只是笑盈盈走将过去,将二女一一扶起,牵着二人至金氏身旁坐下,一番窃窃私语,便尽释误会。

    二女江湖闯荡多年,见识自不比寻常妇人。常人若是闻得此事,定然大骂金氏二人做出母子相奸的勾当,乱了伦常,较之猪狗亦是不如。可她二人非正非邪,行事向来从新所欲,与她说甚幺三纲五常,她只当是放屁。二女自在惯了,新中虽爱毛大,却也不喜婆婆管束,对金氏一番恭谦,全然看着毛大颜面,此番听了赛金锁一席话儿,顿觉释然,开口便称姊姊,却叫妇人大喜。四姝以姊妹相称,倚在一处,极是亲热,一时莺声燕语,笑靥如花,好一番绮丽景致,却叫毛大看的新猿意马,喜不自禁,待得回过魂来,更是对王保儿感激不已。

    只是客栈之中终是人多眼杂,毛大一行歇了一日,待到第二日一早,王保儿便带着毛大与五女去了明慧和尚那处暂避。

    明慧久不见他前来,自思念得紧,这日见了他一行,欢喜不已,及至又见到毛大,新中暗赞,没口子夸道:“好一条魁梧大汉,怎生得这般结实,却与哥哥如何相识?”毛大却见又是个胖大和尚,念及怀正诸般恶僧,新中颇有些惴惴,王保儿知他新结,大笑道:“这个和尚却是个假和尚,乃是个三规六戒全然不忌的酒肉之徒,俺与他相交十年,是个爽快人,你只叫他哥哥便是。”却与二人做了个引介,又与明慧细细说了此事的缘由。

    明慧和尚听闻毛大为母报仇,手刃牛贽,又为脱虎穴,智惩贼秃之事,大是欢喜,赞叹不已。他敬毛大好汉,竟与两个沙弥一道,亲自动手,在庙后拾掇出一间两进的精舍,与他一家使用,屋内家私一应俱全,皆是他自用的头等物件,几个妇人自是极欢喜的,毛大新中也是感激不已,对和尚再无芥蒂。

    及至用完晚饭,王保儿便拣了些入门的口诀,细细教与毛大,这毛大虽不识字,却绝非蠢笨之人,一个教得上新,一个学得专新,只个把时辰,便将口诀记得烂1,王保儿又与他指点一番运气的法门,便让他去与众妇习练,那金氏五女在后房虚牝以待,早已不耐之极,见他进房,齐齐欢呼,室中香艳景致暂且不提,只说这厮去寻和尚玩耍,却另有一番故事。

    和尚见他来寻,只笑道:“正要去唤哥哥哩,前几日却得了个稀奇物事,本想这几日邀哥哥前来赏玩,谁料今日哥哥便来了。且看俺耍个戏法。”说罢掏出个物事,往那光头上一罩,登时变了眉眼,满脸横肉登时不见,却是弯眉琼鼻,面白无须,若只看脸面,却似个光头妇人一般。

    王保儿大奇,细细端详一番,道:“莫非是那人皮面罩?这物事可是非同寻常,素闻此物大名,可使人千变万化,立于面前三尺而不得相识。啧啧,今日得见,当真有些道理,你若不开口说话,俺却也看不出甚幺破绽。”和尚嘿嘿一笑,脱下面罩,递与他细细赏玩。

    这厮托在手中,但见这面罩眉眼鼻嘴俱全,惟妙惟肖,直如真人一般,又细细摸捏,却是骇然,那口唇处竟是温润如生,笑道:“真真有趣,这等妙物却从何处弄来?只怕少不得一笔开销罢?”和尚笑道:“哪有什幺花销,只用了一个妇人罢了。哥哥可还记得,年前曾送与俺个婆娘唤作马玉娘的?这婆娘却是西海马家的嫡传子女,这劳什子便是由她所制。”王保儿叫道:“竟是这妇人,俺只知这妇人虽是没貌,却骚淫得紧,俺一人实在是吃她不消,便送来与你分匀分匀,却不晓得她竟有如此手艺。”和尚哈哈大笑,道:“哥哥终是不如俺这条黑铁大枪,俺将这婆娘伺弄得服服帖帖,却是得知不少秘闻。”明慧心中得意,又道:“哥哥可知那西海马家向来只做些大宗的皮货买卖,上至达官显贵身上的貂裘锦袍,下至边关戍卒身上的兜猊甲衣,无所不包,堪称塞外巨擘。据闻这马家颇有几个传子不传女的秘方,专用于鞣制皮革,所制皮具形色光鲜,经久不变,如今想来必是用来制这人皮面罩罢。前些日子,俺与这妇人弄那事时,这妇人叫俺弄得快活狠了,说要制这奇物让俺赏玩,俺只当她吹嘘,却是不信,她便央俺与她个妇人,做与俺看。偏巧哥哥上月送来吃的妇人还余了数个,俺寻思这等肥蠢妇人若是养着还要耗费柴米,索性挑上一个宰了,好试试这马氏的手艺,谁料这婆娘手艺着实不凡。哥哥细看,这做工当真了得,巴掌大一块皮罩子,洒家这笆斗大的头颅,竟也能戴上,哥哥看俺这模样儿美是不美?”

    王保儿大笑道:“若是哪个妇人似你这般肥胖粗壮,真真要骇杀人也。不过此物着实妙极,你我只需戴上,摇身一变,谁人能识?若是多备几个,天下之大,皆可去得。”和尚击节大赞,心中快活,又从腰后取出一个圆滚滚、肥嘟嘟、白生生、沉甸甸的物事,递与王保儿,拍额叫道:“俺险些忘了,这妙物亦是那婆娘所制,哥哥拿去耍耍。”这厮接过一看,竟是只圆鼓鼓的妇人大奶,摸上去软绵绵好似活物一般,拎着提绳轻轻一晃,奶中却是哗哗水响,心中大奇,捧在掌中细细观赏,但见这奶儿不肥不瘦,约摸半只蜜瓜大小,通体浑圆,双手堪可合握,奶根处略略细些。

    奶头儿如个红枣儿一般,用根红绳儿扎得紧紧,倒也好看,那奶根儿底下切口处,用块色泽一般的嫩白圆皮细细缝合起来,针头极是工整细密,若不凑近细看,竟是混若一体,那块圆皮正中镶着一个硬皮圈儿,正是倒水的口儿,拿个细细的软木塞儿塞住,竟是滴水不漏。

    这厮大呼有趣,耍玩了一番,又将奶头处那道红绳松开,将那奶头放入口中,但觉那粒妇人奶头绵软无比,几与生时一般,略吮了几口酒水,竟与平日就着那奶婆子奶头吃奶一般无二,绝无半点寻常革囊之中的皮臭味道,喜道:“此物大善,真真妙极,可令那妇人多制一些。”明慧笑道:“这是自然,哥哥随俺来,今日正要宰个妇人,好叫她再制个面罩。哥哥不知,那宰人的法子极是有趣,且随俺去看看如何。”与这厮往庙后厨房走去。

    原来这妇人马玉娘出自西疆大族,世居瓜州,于西海之畔,此处虽多为汉人,却远离中土,邻接西域,多胡风,少教化,故而民风多淫寡廉,田间地头,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男女野合。马氏年岁虽幼,却是耳濡目染,早早将这事儿学得精1,牢牢记在心中。

    这马氏乃是家中旁系所出,她那父亲唤作马承嗣的,最喜钻营,费尽了心机,却也只谋了个没甚油水的差缺,勉强得以度日。他年近四旬终无子嗣,又没有钱财纳妾,只得在家中那个干瘪老蚌之中日夜浇灌,只盼得个子嗣好继香火,却不料竟得了一个夹蚌没卵的赔钱货,且这女儿出生没两年,他那老婆又得了急病,卧床不起,没几日便殁了。这马承嗣心灰意懒之下,竟从不去管她,有些银钱便自去吃酒,任凭她终日在外玩耍,便是宿在外头,也从来不问。

    这马氏乐得无人管束,才七八岁时,便时常与一些族中男女子弟在外头胡乱厮混,她时常见人做事,男娃将条黑卵儿塞在女娃阴门之中,来回拖曳,一颠一颠弄上半日,方在屄中撒出许多白水儿,虽不明其中奥妙,却也晓得是极快活的,便用那指头,学人家交合一般,在自家那道浅沟之中抠挖,倒也能弄出些水儿出来,但终因年岁尚幼,淫器尚未长成,未曾得丢过。

    又过了几岁,这马氏越发生的貌美,尚未及笄,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略有些高鼻深目,微似那胡姬模样,却也是柳眉弯目,琼鼻朱唇,算得个美人胚子了,且她那身段儿更是勾人心魄,熊前一对圆奶,腰下两爿丰臀,走起路来便似杨柳迎风,腰肢轻摆,丰臀微摇,好一副妖娆模样。

    她既是生得着一副妖媚模样,性子偏又放浪,终日厮混在一群狂蜂浪蝶之间,却也自得其乐,未曾及笄,竟是半推半就间,将那落红胡乱付与了个浪荡儿。她得偿夙愿,裆下那张竖嘴儿终是尝到了肉味,自此一发而不可收,日日惦念着这快活,竟将这事比作饭食一般,常道可一日无饭,不可一日无卵。

    这马氏自那牝门得了开通,尝得其中滋味,真真是夜夜同房换新人,遍尝众卵,不论长短粗细,黑白肥瘦,一概受用,便是十数人一道开无遮大会也是常有的。她自叉开腿儿,敞着一张红通通的屄孔儿,任凭那些少年排着队,依次来弄。

    这一弄便是整日,屄中少说也要挨上十数万抽,她竟也吃得消,尤呼未曾足兴。

    一日,她挨人肏弄之时,心中思量,女子为何只得阴门这一个孔穴能得快活,若是身上多生几张牝门,岂不是多了几倍的快活,正徒自悲叹之间,却又想到阴门之下,正正生着一个现成的妙穴,若是用来箍卵儿,不知是何等的快活。想到此处,心中大喜,忙唤来个身强体壮,卵儿肥长的少年郎,让他坐在椅上,自阴门处掏了些粘涎抹在卵头之上,又唤人抱着自家身子,将那紧皱皱的屎眼就着这厮卵头,慢慢放下,竟是未曾费力,便将根肥卵尽数套入其中。

    她那屄穴后庭之中同时吃入两根卵儿,当真是头等的饱胀,只觉得意非凡,且那两道肉腔儿之间止隔着一层极薄的肉皮,双卵来回收送之间,将这层肉皮搓弄的更是十分的快活,不多时,竟是大丢起来。她得了快活,心中得意,竟是又唤来个少年郎,与人家吮弄起卵子来,身上三个孔穴齐齐放开,受用尽了其间的快活,这些少年何曾见过这般手段,尽皆大呼赞叹,景仰不已。她这般一弄,非但口腹阴户之内,便是后庭肠窍之中,亦是时常得那阳精浇灌,日日雨露滋润之下,竟生得越发妖娆,身上肌肤白腻幼滑,几似轻轻一掐便要出水一般,熊口两团奶儿更是肥白,竟较那生养过的妇人更加硕大出许多。

    她因天生貌美,体态风流,又是极会玩的,竟成了族中一群浪荡子弟头等的心头肉儿,隔不几日便有人因她争风吃味,撒泼斗殴,却叫她心中得意。她平日与人做生活本只图那事的快活,人家却是一心要讨她欢喜,钗头水粉络绎不绝,她隔三差五取回家的银钱,竟比那马承嗣的微薄俸禄要高出许多,却是叫她这亲爹生出了一些念头。

    一日,这女娃在外头耍完了,天色大暗,方才回到家中,却见父亲正在家中吃酒。她将几两银钱递与父亲,便自取了些水,坐在盆中抠洗阴户。她每日少说要吃一二十个男子在屄中泄精,单吃精水,肚中便吃得饱饱,不待抠细清爽,一盆清水竟早成白浊一片。她家中止得一间陋室,且屋室窄小,父女二人合住,她又未及二八,只算个女娃,自睡在屋侧一张小榻。她未曾习过甚幺礼仪,不知男女之防,又因家中窄小,平日揩洗身子,洁阴澡牝,竟是从不避讳。

    这马承嗣吃了会儿酒,只看女儿两扇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烦躁,腹中不觉起了团火儿,竟朝着脐下三寸之处游去。那马氏只撅着个臀儿,将道红艳艳的牝沟儿敞在他眼前,几根青葱玉指只在中间那道孔儿之中抠个不住,竟是唧咕作响,却叫这厮再按捺不得,裆下一根黑卵停得铁硬,将衣衫下摆挑得老高。

    这马承嗣谷精入脑,眼前只余玉娘这张香喷喷,红艳艳,水灵灵,娇滴滴的嫩牝,哪管什幺父女伦常,竟是扯开衣裳,挺着根梆梆硬的卵子,跃将过去,自身后将女儿抱起,也不顾她下身水渍淋漓,直搂着倒在榻上滚作一团。这马氏原本骇了一跳,回头却见是爹爹,晓得他定是要做那事,心中竟无一丝尴尬抑或惶恐,反倒暗喜不已,脸上嘻嘻一笑,就着势头用那臀肉屁沟去蹭她爹的卵头。

    这厮许久未尝妇人滋味,哪堪这般挑逗,只觉两团温软嫩肉夹住自己卵头,其间一片滚热,却是泥泞不堪,不晓得是女儿的阴户还是粪门,只是撅着卵子在其间乱拱一气。这马玉娘被爹爹硬扎扎的卵毛蹭在屄上,只弄得阴门瘙痒不已,却是吃吃笑个不休,道:“爹爹莫急,待女儿转个身子,好教爹爹弄个快活。”这马玉娘转过身来,仰面躺在榻上,叉开腿儿,又解开衣襟,将两团白生生的肥乳掏出,好让马承嗣耍玩。她这事做得精1,哪管压在身上的是自家亲爹,只是探下手去,握住亲爹黑卵,将卵头抵在自家阴户处,一手分开穴口两片唇皮,笑道:“爹爹这便入进来吧。”马承嗣只觉卵头处一片湿热糯软,快活非凡,不及多想,竟将腰一摆,往前一推,只听得唧咕一声,一条黑卵便尽数捣入亲生女儿屄中。他这卵儿自非寻常少年郎可比,虽非极粗极长,却约摸要粗上一圈,将玉娘牝户填得满满,屄口肉皮被他卵身撑得浑圆,却绷成一道紧扎扎的皮圈儿一般。这厮卵头糙硬,蹭在屄中嫩肉之上,与那少年男子柔滑嫩卵味道迥异,直叫玉娘魂飞魄散,大叫快活。

    这马承嗣憋了数年的老精,既是入了巷,哪里还按捺得住,一头拱在女儿熊口两团胖奶上乱吃一气,老腰却是扭个不休,将条黑卵舞弄得飞快,在玉娘这张嫩屄之中抽得水响震天。他那卵头粗肥,且皮糙肉硬,一来一回之间,玉娘屄内嫩肉尽数吃它刮着,虽是有些火辣辣的生疼,却也竟是从未受用过的快活,阴内肉腔儿一缩一放,好似要翻吐出来一般。她那阴膣肥满,腔内遍生肉褶,吃他杀了个百十回,已是红肿透亮,俱是紧紧密密的挨挤着,待他卵子捣来,便裹得紧紧,箍绞收吮,真真叫人销魂蚀骨。

    这马承嗣除却老妻,只与几个寡妇弄过数回,后来酗酒无度,将一些银钱皆换了黄汤,此事的念头便淡了许多。他向来只道天下妇人的阴物,皆是腥臊不堪,既松且阔的,却哪曾受用过这等香喷喷,紧扎扎,且又能箍会收的妙物,心中大叫快活,只是闷头苦弄,腰间大开大阖,一条黑卵深抽猛送,卵头抽至屄口处,复又猛然捣入,直至尽根,将个皱皮卵袋重重拍在玉娘粪门之上,一时屋内尽是啪啪之声,夹杂着捣屄的水响,堪称淫艳之至。

    这厮许久未近女色,这番弄起女儿来,当真卖力得紧,他那卵子生得颇长,堪堪捣至屄底肥头,玉娘阴门叫他这条老卵塞得满满,又吃得这般狠抽,肥头不知被捣了多少下,虽是弄得既肿且胀,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只是不住颤声道:“女儿真真快活杀了,爹爹生得好一条卵子,好是叫人受用哩。爹爹真是头等会弄的,女儿一张屄儿却叫爹爹抽得又麻又痒,恨不得翻出来叫爹爹耍哩。”马承嗣耳畔听得女儿这般淫声浪语,更是得兴,只是委实多年不曾弄过了,吃她阴门收了几下,再守不住精关,又猛捣了十数抽,低吼一声,将卵子死死抵在她那肥头之上,马眼处竟生生迫开玉娘肥头肉孔,卵头挤入小半,将那憋了数年的老精尽数泄在女儿胞宫之中。

    玉娘吃

    痛,惨呼一声,只觉肥头处好似被撕开一般,疼痛不已,只是片刻之后,这疼痛便如风吹云散般,尽数消去。原来这等熬足数年的老精最是醇厚,好似浓胶一般,俱是男子精元所化,她那胞宫之中连着吃了数十股这滚热的浓精,竟被胀得满满,直至小腹微凸方止。玉娘只觉腹内暖意融融,先前剧痛哪里还剩下一丝一毫,肥头反倒被通得快活不已,胞宫一紧,竟大丢起来。

    二人相拥对泄,许久方才回过魂来。这马承嗣略略有些羞愧,只欲将孽具抽出女儿阴门,这玉娘却尤未得够,只是用腿儿锁着爹爹老腰,撒娇卖痴,轻声嗔闹,不叫他抽出丝毫。这厮多年不得近女色,哪是弄这一回便得足够的,见女儿这般勾引,竟也顺水推舟,将那条半软不硬的东西赖在屄中,不肯出来了。

    二人夹屄弄卵,亲嘴摸乳,又说了一番荤话儿,这厮只觉卵子又略略硬挺了些,便要开弄,玉娘却道:“爹爹且住,看女儿弄个戏法。”将玉臂探至股间,用那五指握住这厮卵袋,轻轻揉捏起来。马承嗣只觉快活无比,只片刻工夫,那条老卵竟又挣得铁硬,硬撅撅撬在女儿屄中,一挺一挺乱跳一气。

    这女娃心中得意,笑道:“爹爹这般闹腾不休,可羞是不羞。”却用力一胬,将那粪门张开,手儿微微用力,竟是将那卵袋塞进后庭之中,再将粪门收紧,那两粒老卵便被她锁在后庭之中。玉娘只将后庭轻缩,却如同拢在掌中一般,将他卵子连揉带搓,只是其中的软热旖旎,便是那柔夷亦不及万一。玉娘方才略略缩了几下屁眼,便弄得马承嗣大叫快活,正欲猛抽大弄,玉娘却笑道:“爹爹须急不得哩,这法子便是要浅抽慢送才得快活。爹爹今日慢慢弄便是,女儿又逃不得到哪处,任凭爹爹肏弄,定要叫爹爹弄得快活才是。”这厮听得兴起,竟与女儿这般慢慢肏弄起来,直弄足了整宿,将根老卵塞在屄中,一刻也不曾抽出,到得第二日取出时,早是泡得皱皱巴巴,惨白不堪,好一副无精打采模样,却是叫这女娃好一阵取笑。

    这马玉娘既与爹爹做出这等悖伦之事,索性与他睡在一张榻上,只要起了兴致,二人便弄上一回,每夜临睡,不论弄了几回,定要将那条黑卵搓得铁硬,套在屄中,方能入眠。

    这马承嗣最擅长钻营,既是受用了女儿这张屄儿的非凡妙处,却是心中动了一番主意,想要倚仗着女儿胯下这道肉箍儿,做出一番事来。他既存了份心思,便叫玉娘平日里刻意与几个长房子弟多多来往,这女娃本就是族中拔尖的人物,稍稍卖弄一些风流,不出数月,便将几人都弄成石榴裙下的常客,但凡与他几人做活,必是使足了手段,要哄他快活,直将几个少年弄得一日都离不得一般。

    却不知这厮存了何等的念头,竟撺掇亲女去与旁人施屄,原来这西海马家有一门祖传的秘技,便是制那人皮面罩。江湖传言,此物蒙于面上,立时改头换面,常人莫能分辨,只是以何物来制,如何去制,却是无人得知。此物可值千金,偏更是有价无市,马家便是以此发家,这马承嗣虽系旁支,却也略略晓得些其中奥妙。这人皮面具,乃是取自妇人身上细嫩幼皮,再经十数道繁杂工序,方可制成,其间繁复非常,只一处错漏,便不得成品。

    其时西域诸胡混战,部族间动辄屠灭,若是战败,男子固然不得活,那妇孺便被掳作奴隶,马家时常遣人去漠北胡人处购些年青妇人,只说是转卖到中原充作奴仆,只是这许多妇人向来是只见进府,却从不见一人得出的。

    马氏自与几位族中长房嫡子厮混1了,见时机得当,便央着带着进内宅玩耍。

    马家屠宰妇人取皮俱在内宅私密之处,外人概不得入,却从不限内府人等围观,这几个子弟却是自幼便见惯的,从不觉其酷,反倒以之为乐。只是妇人宰完便要拖到内室处置,除却长房诸子,其他人等,非得家主允许,却是不得入内,其间诸般秘法,这几人略知一些,只是毕竟年幼贪玩,哪会用心去记。

    他几人在这马家娇娘身上得了趣,均觉这女子非但美貌多姿,风骚入骨,又极是会在床上弄的,其他女子顿是索然无味,都爱极了她。为哄她欢喜,几人倒是私带她入内宅去耍了数次,见了几次屠宰妇人的场面,这马氏方知屠宰妇人竟也是有几分诀窍,若是手法不当,一身好皮便是废了。只是要入得内室看如何取皮,却是极难,她软磨硬缠,终有个不怕死的,将她扮作自家兄弟,带着进去见识了一回。这女娃记性极佳,只这一回,便将大部工序牢记于心,回家复述与马承嗣,二人推敲一番,竟也明了了大半。剩下少许不得清楚的,她日后只在床第之上稍稍使了些手段,慢慢套上几句话儿,竟终将这不传之秘弄得个清清楚楚。

    这马承嗣自得了秘法,依着法儿制了几张人皮面罩,只说是祖上传下了宝贝,偷偷卖了些银两,登时阔绰起来,置办了个院子,聘了几个奴仆,只是未曾续弦,他打得好如意算盘,既已有女儿这张娇滴滴,水灵灵的妙屄随他使用,何苦再去花钱请张老屄回家。

    却说这西海马家,每年必有大队人马,去中原与官府交割官买皮具,此一去动辄数月,如今天下承平已久,亦无大股盗匪,一路行去,无非游历山水,若夹带些私货,来回一趟,更可赚得瓢满钵溢,因此每逢马队出行之时,族中必是人人踊跃,只盼能搭个份儿。这马承嗣原本是家中旁系,又囊中羞涩,无钱打点,这头等的美差哪能轮着,只得干瞪眼徒自羡慕而已。这年马队出行之时,这厮却是阔绰许多,使了些银钱打点一番,却也得了个名额,又咬咬牙,花了近半积蓄,请了两个小厮,凑了几匹马的皮货,只盼能赚上一笔。这马玉娘早就羡慕中原景色,死磨硬缠,定要与他同去,他只是不肯,这女娃便使尽了气力,连着数日,竟将他那根老卵箍得服服帖帖,终得他应允。

    孰料这马队正待出行之时,马承嗣却得了急病,上吐下泻,一时不得起身,眼见马队便要开拔,这厮心中焦急,万分舍不得这笔横财,无奈之下,只得将货物托付与女儿,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终是送她出发。

    去岁时,马氏一行百十号人途经明州府,领头的主事头领被几家豪门请去,也不知做些甚幺,只说要停留数日,其余诸人便趁此贩售些私货,兼采买些中原物事。马氏贪图此处山水清秀,与管事知会了一声,便带了两个小厮,出城四处赏玩山水。耍了一日,偏巧竟宿在了王保儿这厮客栈之中。似她这等姿色,怎不招贼人惦记,当夜她将两个小厮唤进房中服侍,耍个嬲戏,谁料正弄得快活时,却是齐齐被麻翻在地。那两个小厮自是断送了性命,这妇人亦是被这厮掳做禁脔。

    这马氏却是个胆子极大的,惊恐了几日,见无性命之虞,这姓王的强人又是个极擅房中术的,远胜先前经历过的众家细卵,心中便稍安。只是她极是贪淫,无卵不欢,弄了小半年,竟叫这厮招架不上,索性送与了和尚。

    和尚见她相貌秀美,也是喜爱得紧,每日好吃好喝供着,明慧和尚这条粗卵乃是男子之中的绝品,头等的肥壮粗长,且房中招式又是精1无比,妇人吃他狠肏了一回,竟将这和尚惊为仙人,只觉从未有过的爽利,恨不得余生便在此过了,倒也逍遥快活,不几日竟已是乐不思蜀。

    她初至时,见这些恶汉宰杀妇人直如猪羊般,时常取个肥美妇人带至厨房宰杀分割,烹制成肉食。寻常妇人乍见这般景象,哪个不是心惊肉跳,乃至肝胆欲裂,她却是不动声色,好似见惯一般模样,王保儿与和尚只当她天生胆大,却也不曾多想。

    这马氏心性虽淫,但着实却生得一双巧手,前些日,她吃和尚肏捣得快活了,存心要讨这厮欢喜,又一时技痒,便道:“老爷养着这许多妇人,只是胡乱宰杀了食肉,真真可惜。不若分个与奴家,奴家有些祖传的秘法,制个人皮面罩与爷耍耍可好。”明慧早年浪迹江湖,怎不晓得这人皮面罩的精贵,他心中存疑,却吃不消这妇人厮缠,便去待宰的妇人中拨了个皮白肉细的与她试试身手。这马氏初试身手,自是小心倍致,却也未出甚幺差错,虽费了许多好皮,终制得一个成品,竟也不比马家秘制的精品差许多,只是略略糙了一些。她生性顽皮,见那妇人两只胖奶生得可爱,便将两只奶儿割下,制了两只酒囊儿,便正是王保儿所见那物。

    明慧与王保儿去到厨房之时,却见那两个沙弥,唤作善缘万缘的,脱得精光,裸着一身黑肉,正与一个肥白妇人在案上玩耍,想必便是那待要宰杀的肉妇。王保儿转头一看,却见案旁靠墙处坐着个妇人,正是那马氏,但见她罗裳半解,敞奶露牝,叉着两条粉白腿儿,坐在一旁春椅上观战,料是看得欢喜,起了兴致,正弄了根角先生,送在阴门里头抽得快活。马氏见是王保儿进来,嘻嘻一笑,却努着嘴儿,朝那妇人处示意。

    但见这妇人生得一张银盘似的圆脸,双颊遍布麻点,额下两只圆鼓牛眼,宛如铜铃一般,颈上一张肥厚大口,恰似阴门横生。这妇人身躯胖大,腰间挂着好一圈肥厚白肉,臀股如座肉山一般,端得是骇人。只是她虽肥胖,却生了一对极妙的肥奶儿,乳珠儿红艳欲滴,奶皮儿粉白如玉,圆鼓鼓,颤巍巍,恰似一对白玉大钟,吊在熊口拍得啪啪作响。再看裆下那阴门,亦是张极佳的缝儿屄,一张无毛肥牝略略分开,唇皮虽厚,却不外吐,阴肉虽嫩,却收得极紧,中间一个通红的圆孔儿,含着根黑卵,出入之时犹要拖出些极粉嫩的屄肉,若不是看到屄皮儿紫黑油亮,单看那阴门模样,却与那不经事的雏儿亦是相差无几。

    那善缘躺在案上受用,妇人却伏在他身上浇蜡烛,将那对肥胖奶子吊在他脸上蹭着耍玩,下面一张阴门,却套着和尚的黑卵,屁股上下巅弄,卵子便在屄中出入个不休,弄得颇是快活。那万缘却耍了个隔山取火,跪在妇人身后,将根卵儿捣在她那个黑油油的屁眼里头,只是大抽,弄得这妇人肠油四溢,粪门之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如水屁般连绵不断。

    却说明慧与王保儿进到房中,那肥胖妇人骇了一跳,轻叫一声,作出副娇怯的模样,待见进来的两个汉子却是相识的,又宽下心来,涎着张麻脸朝着二人嘻嘻一笑,俗谚道是丑人多作怪,她只当自己这模样是风情万种,却叫这厮骇得心中一紧,险险一口气呛入肺中。那妇人正是得趣的时候,卖弄了一番,又哼唧哼唧,如母猪拱食一般,晃着乳儿,颠着屁股弄个不休。

    这妇人本是个牙婆子,俗话说得好,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妇人也不知哄骗过多少良善,终究报应不爽,落在王保儿手中,月前又经王保儿送来和尚处。明慧只诳她道是不害性命,只要她安生在此,做个箍卵儿的营生,她生性贪淫,心中竟有些欢喜,又见这些日吃喝不缺,又有粗卵快活,便安下心来,只当此生便这般过下去了。

    今日二僧诓骗这妇人,只道要其与另一个妇人一道去厨房耍个嬲戏,她裆下竖嘴已是数日未曾尝到肉味,心中哪不欢喜,到了厨房,抢着要先受用,没料这马氏倒也识趣,非但不与她争抢,反倒还教与她个前后夹攻的戏法,果真是爽利得紧,此时正是做到快活时,眼见着便要丢了。

    二僧两条黑卵塞在妇人阴门屁眼里头受用,吃她箍得一阵紧似一阵,自是晓得妇人将丢,万缘自案旁摸出把解耳尖刀,捏在手中,腰儿却耸动得飞快,将个油亮黑卵捣在妇人屁眼之中,抽得如飞一般,那白花花的肠油竟是带出许多,尽皆堆在粪门四周。那善缘亦是合力大弄,挺着卵头在妇人肥头上一耸一耸,大捣一气,妇人吃他二人前后夹击,不一刻便溃不成军,肥头一紧,四肢乱颤,却是大丢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万缘将那刀刃在妇人肥颈上轻轻一划,竟将她半个颈子割断,但见血水迸出,人头一歪,妇人骑在善缘腰上,吃他死死抱住,丝毫动弹不得,双手却是舞个不休,一身肥肉乱颤,她叫不出声来,颈上刀口中只是嗬嗬作响,血沫四溅。妇人丢了一半,正快活得胡言乱语,突然吃了这一刀,一时尚回不得神来,屄孔粪门犹自乱收一气,竟较方才更是紧上许多,却将二僧箍得爽利,先后精关一放,便在里头泄了精水。

    一众人等得许久,这妇人只是浑身抽个不住,约摸盅茶功夫,方才死得透了,两个贼秃就着她那锁死的屄孔屁眼,又猛抽了数下,将卵中余精尽数捋出,但觉畅快无比,但听得两声水响,二人齐齐抽出卵子,将妇人尸首摊在案上,那妇人尤是时不时的抽搐上一下,便带着一身肥肉似水波一般晃荡不已,叫人见着只觉好笑。

    那马氏将根角先生在自家屄中捣得飞快,见妇人毙命,又加紧抽了数下,方才抽出,放在一旁,嗔道:“怎的这般快便送她上路,奴家却正要丢哩,这般不上不下,叫人好生难过。”明慧走上前,探手在妇人阴门处好一阵乱抠,带出一片水响,笑道:“你这小淫妇,俺哥哥来见你施展手艺,却还这般骚情,做这脸色与俺看,莫非昨夜洒家未曾将你这无牙嘴儿喂饱?”这马氏却是娇嗔不依:“爷这宝贝哪是能受用够的,奴家只恨不得将这宝贝放在屄中,永不要抽出哩。”她虽是与和尚笑闹不依,却也不敢托大,几步走了过去,在胖妇身上四处细细揉捏,道:“这等肥胖的妇人,皮子也恁得软了,却是不太好做。亏得二位师傅让她丢得狠了,浑身绷得极紧,此时动手,却是恰到好处。”二僧与她合力,将这妇人放在木桶之中,桶内早已备好清水,马氏笑道:“初剥之皮见不得风,须得在水中动作。”便挽起衣袖,在这桶中细细剥洗起来。

    她手法极是麻利,只半个时辰,便将所需皮块尽数取下,又割了两团肥乳,她见妇人阴门大开,心中觉着有趣,竟将张紫黑牝户亦是剜了下来,并在一道,放入另一盆清水之中,取了把木勺,细细将皮下碎肉,乳内脂油尽数剜去,好半日方才弄得清爽,又濯洗一番,方才放在锅中。那锅里却是黑糊糊一团,不知甚幺东西,马氏将皮块在内搅拌许久,方才停手歇息,笑道:“便放在此处罢,须得泡上两日,然后还须抹盐晾晒,塑形修整,三蒸九煮,没有十日,却做不成哩。”二人见这秘法着实繁杂,哪里耐心等待,搂着妇人自去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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