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

    我垂着眼,小声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塞德里克好像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脸朝我的方向凑近了一些。

    我伸长了双臂,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

    哎呀,我简直恨不得立刻把塞德里克这个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可爱的家伙吃进肚子里去,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了。

    “我非常愿意跟你去舞会,但我得先收一份定金,你怎么看?”

    “什么样的定金?”

    塞德里克挑高了一边的眉毛。

    我的目光缓慢下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后,我又笑嘻嘻地重新看向了塞德里克。

    “别人知道你是这样一个贪婪的女孩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一份沙哑——塞德里克在确保自己的声音足够小,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的清。

    “有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那我们说好了——我等着你用小纸鹤联系我。”

    “好吧,一言为定。”

    在塞德里克微笑着说完后,我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我想我接下来得去朋友那边坐着了,”他提着书包带子从我旁边站了起来,“我现在可没自信能坐在你旁边冷静地写作业。”

    他半开玩笑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转身离开了。

    塞德里克走后,我喜滋滋地了坐回原位——我把从他那里得到的花束探到了旁边洛丽斯的鼻子下面,想方设法的让并不想理我的她看一眼。

    “你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全礼堂都能看见,对吧?”

    在多次试图无视我无果后,洛丽斯终于从她的作业本里抬起了头,略带质疑地询问道。

    “这很奇怪吗?”我微微涨红了脸,“我们是情侣,情侣表现得亲近一点很正常。”

    “亲近一点?你们两个刚刚可是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要当众发生点什么的气息,我是真怕你没能把持住自己……”

    “洛丽斯!”我把花束拍在了她脸上,以此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哪有那么夸张!”

    “哦,是吗?”

    洛丽斯拍掉了我拿着的花束,仍然没打算就此住嘴,“你在格兰芬多的老相好可是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在格兰芬多的老相好?”我茫然地看着她,“那是谁?”

    我在格兰芬多就认识那么几个人。

    “你应该问“他们”是谁。”

    洛丽斯说完就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作业纸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21.11.14

    新的更新已经送达,请查收~

    下周期中考试,更新频率大幅降低,请谅解!感谢在2021-11-12 21:55:06~2021-11-14 14:45: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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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11.24

    为了增加阅读体验,对文章重新进行了分段

    第32章 地狱般的万圣节回忆(end1-19)

    今天是这学期的最后一天。

    时间是刚吃过晚饭,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

    洛丽斯今天突发奇想,要和其他人比拼一下巫师棋的技术。

    她在楼下和汉娜·艾博在棋盘上激烈地厮杀着。

    剩下的舍友当中,我只知道赛妮亚·瑞德最近好像新交了一个格兰芬多的男朋友,现在多半是和他在城堡里的某个地方约会——这还是另外两个舍友在宿舍里交头接耳的时候被我无意中听见的。

    洛丽斯听说之后,她表示很好奇对象会是谁。

    但可惜的是,无论是我还是她,跟赛妮亚的关系都说不上是太好。

    如果我们随随便便就过问这些事,说不定会让赛妮亚心生猜忌——毕竟我们平常的状态就是谁也不理谁。

    至于洛丽斯参加舞会要用的礼服,她一早就准备好了——她妈妈在法国的成衣店为她订做了一条特别漂亮的浅黄色长裙。

    衣服刚到,洛丽斯就迫不及待地试穿给我看了。

    其实,只要洛丽斯不张嘴说话,她真的跟仙女没有什么两样——都能漂亮得能够让人呼吸一窒。

    至于我——我记得这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妈妈就给我寄来了一个包裹。

    但我那时整日忙着准备比赛,还有堆积如山的功课,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拆开来看——妈妈在上周写给我的信里提醒我说礼服要在正式参加舞会之前穿在身上试试大小:她担心我经过半个学期无人监管的暴饮暴食(如果我手里有一部麻瓜的移动电话就好了,我一定要大声对妈妈发一顿牢骚,告诉她我根本没有那么做)后胖得穿不进去了。

    可我收到信之后又把这件事给忘了,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从今天开始,学生们算是正式放假了,距离圣诞节还有一个多星期。

    梅林保佑我——希望这半个学期过去我的身材没有走形太多。

    当然啦,就算真的胖了点,距离舞会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我完全来得及想办法让自己瘦下去一点。

    想到这里,我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地拆开了衣服袋子。

    赫奇帕奇宿舍到了晚上很昏暗,只有床头柜的桌灯和天花板上的植物有些光亮,我不得不把整件“礼服”抖开,跑到浴室开灯看它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