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离离江边草 > 60挖眼砍手捏蛋 1 8 .
    阴湿的仓库,奇怪的气味。

    一片漆黑,阿离躺在冰凉的地面,噩梦惊醒,昏昏沉沉什么也看不见。

    手脚被困住,手腕火辣辣似乎磨破皮肤。

    根本想不起来怎么到这里,明明上一秒她还在等林家俊……

    突然铁门一开,视野中一个白色小方块,紧接着朦胧光线照亮地面。

    阿离一哆嗦,想往后缩,结果一转头,目光定焦,看到旁边地面一滩血,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

    一张扭曲的男人脸一动不动,两只腐烂生蛆的眼睛正正对着她。

    她全身吓得瘫软,眼泪止不住流。

    可是嘴里干涩,根本发不出声音。

    这是什么地狱?难道她已经死了?

    耳边传来几个男人粗犷声音。

    “秦老,钱呢?我们等一夜了!”

    “我不管!和我们对接的人是你,不给钱就撕票!”

    哐当电话摔到地上。看好文请到:roenxiaoshuo.c

    “老母,怎么回事?”另一人问。

    “扑街!10万块飞了,只给三张离澳船票,当我们难民打发?”

    “别逼逼了!有船票就不错!事情暴露,我们快逃!”第三人接话。

    “叼你老母!江荣七杀我三弟,呵呵,我倒是要尝尝他的女人!咱们兄弟几个爽一把再撕票!”

    “大黄说得对,我们费这么大劲,总得尝点甜头!”其余两人赞同。

    刺啦裤链拉开的声音,脚步声向她走来。

    阿离听得清清楚楚,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原来她没有死,是被绑架了。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窝泪水止不住流。

    直到一只大手捉住她的头发,把她揪起,阿离眼泪汪汪颤巍巍开口。

    “我不是,不是他的女人,你们误会了……”

    几男人才不听她说话,一人揪头发,一人架起腿,另一人撩裙子。

    六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丑陋的脸,肮脏的手,在她身上如虫子爬。

    阿离眼泪横流,用力挣扎无力地叫,“放开我,放开我……”

    好恶心,好想死。

    被男人摸,是这样吗?明明江叔叔也摸过她,她不恶心,只是尴尬。

    她宁可被江叔叔,也不要被这些人啊。

    “老母,这女仔真嫩,摸起来好软!”

    “胸这么大,操起来一定带劲!”

    “姓江的真会享福,这种极品搞到手,明明表面清汤寡水!”

    “呵呵,等你睡过上千女人,也能一眼看出谁胸大,谁好操!”

    几男人嘻嘻哈哈。

    阿离哭得昏天黑地,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很快身后被抱住,掰开两腿,前面男人脱了裤子,肮脏大手撸着鸡巴,一脸兴奋向她靠近。

    “不穿内裤,真骚!”

    阿离颤抖着唇,脑海里想到之前浴室那一幕。

    她逃出酒店,忘穿内裤,跑下楼,被林家俊带到后门……

    她好后悔,她不该跑走。

    江叔叔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知道,他不会像这些人一样对她,她该留在酒店。

    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误会,她真的不是江叔叔的女人啊……

    一只大手摸到她私密处,阿离全身颤抖,终于爆发出一声困兽痛哭,下体吓到尿失禁。

    “噗通”!

    身前男人瞬间飞起,敞着裤裆,砸到旁边墙上。

    阿离尖叫,下一瞬眼前身体翻飞,嗖嗖风声,一个高大身影猎豹一般穿梭其间,与人肉搏。

    阿离躲在角落,擦干眼泪,看到他坚毅的身躯,刀削的脸庞,说不清为什么,眼眶更湿了。

    江荣七一个人来的,为避免打草惊蛇,将阿南阿海派去相反方向。

    按照线索,一间一间房子找,快黎明才找到这里,心里有多焦虑,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进来就听到她的哭声,见她身边一群脏男人,钢铁般的心脏在那一刻停了一拍。

    很快,搏斗声减弱,变为几个男人的哀求。

    “七爷,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

    江荣七浑身升腾杀意,绿色眼眸淬了冰看着三个男人,一言不发,三两下将他们捆在三根输气粗管道上。

    做完这些,他走过来,在阿离身边蹲下,匕首隔开她的绳索,宽阔肩膀将她与外界隔开,佛一个小小的避风港。

    “江叔叔……”阿离声音颤抖,看到他,哭得更凶。

    小手不断擦拭身体,试图将衣服裹在身上,可是裙子已成碎片,徒劳无益。

    江荣七从头打量她,看到没什么严重的伤,稍稍放心。

    抬起一只手,轻轻摸她泪流的脸。

    幽深眸光静静包容着小小的她,无限温柔。

    “我们回家,嗯?”

    阿离哭到岔气,重重点头。

    江荣七面无波澜,脱下男士大号黑衫,裹住阿离,帮她一颗一颗系好扣子,他裸着上身。

    阿离坐在那里乖乖的,随他摆弄。

    穿好衣服,江荣七将她抱起,长腿迈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阿离小脸埋在他怀里,赤裸的胸肌,覆盖着浓密男性毛发,之前触碰还尴尬羞愧,现在却无比安心。

    江荣七将人放进一辆装甲越野车,随手取了车里的烟和火机,揣到兜里,对她笑了笑。

    “车里等一下,我办点事,很快。”

    阿离点点头,乖乖趴在车窗,见江叔叔折回之前那个仓库。

    不久,她听到里面传来尖叫和低吼。

    阿离担心江叔叔,一个人又有点害怕,想来想去,还是下车回去找他。

    江荣七打着赤膊,嘴里叼烟,眯着眼看这三人。

    “七爷,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江荣七凉眸平静,拽拽裤腿,蹲在他们面前。

    遒劲大手忽的一伸,闪电般捏住第一个男人的脖子,用力碾压。

    “咳咳……爷……”光头男眼睛泛白,一声咔嚓脖子断裂,很快呼吸困难。

    “秦老二把你们卖了,知不知啊?”江荣七叼烟嗤笑,“你说你只是看,光头仔?”

    “对对,我只是看,没动手!”

    “呵呵,那就挖眼。”江荣七捏着烟,对准,挨个戳进两只眼珠,很快室内一片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啊啊啊!”惨叫。

    “你呢?你又看,又摸,对不对?处女味道很不错?”江荣七噙笑,看向第二人。

    那人脸色惨白,口齿不清求饶啜泣,江荣七一概不理。

    从长靴取出匕首,反手持着,在他脸前比划两下。

    手起刀落,两只眼珠两只手掌滚到地上。

    房间内充斥着尖叫,血腥痛苦,江荣七却像沐了春风,仿佛眼前景象赏心悦目,眼尾带些噬血的猩红。

    又点一支烟,慢慢吸着,含笑的绿眸幽幽看过去,第三人已经吓尿,裤裆还敞开着,之前硬邦邦,现在软趴趴,不断淅沥流着黄色尿液。

    “你呢,想操。”江荣七大手一探,两只蛋蛋硬生生扯下来,在手里捏爆,流出恶臭的液体,这人叫得太凶,江荣七将东西塞进这人嘴里堵住。

    这人口中是自己的蛋,下体血肉模糊。

    片刻,仓库内响起江荣七阴冷淬毒的声音,“我都舍不得碰的人,你怎么敢。”

    刀起刀落,两只眼、手掉到地上。

    做完这些,江荣七踩灭烟头,慵懒活动脖颈,转头对上门外半张惊恐的小脸。

    呆呆愣愣,脸色惨白,被他发现,忙后退几步。

    “怎么过来了?”江荣七被溅一身血,他也不挡,提着滴血匕首,大大方方移步到门口,对她笑了笑。

    “你、你……”阿离惊恐大眼睛,看看他,又看里面那血肉模糊的三人。

    江荣七缓步靠近,阿离下意识后退。

    江荣七看了她一会,不再前进,立在原处掏出手帕,当着阿离的面,大手将匕首的血细细擦净。

    一边说,“道上不兴为女人动手,但是今天,我承认我没忍住。单纯受不了他们看你碰你,这种事涉及男人尊严,真的没法忍。阿离,本来不想你看到……我其实无甚可藏,也不找借口,迟早你要懂。咱们先上车?我擦一下身上,这玩意沾多了难受。”

    阿离听懂了“这玩意”,他说的是血,口气那么稀松平常,仿佛是家常便饭。

    手上沾血,他没碰她,大步迈前去车边,阿离跟在后面上车,这次她去了后座,刻意留出距离。

    江荣七拿出毛巾,用矿泉水打湿,把血迹囫囵擦擦,然后丢到车外。

    穿上备用的新衬衫。

    阿离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如坐针毡,刚才仓库偷看到的景象如晴天霹雳,她仍然缓不过来。

    江荣七没有催她,发动汽车,打了个电话。

    “黄警官,地址我呼机发你,劳烦来这边收人,我先撤了。”

    一路沉默,装甲越野车载着二人从荒野郊区驶入繁华市区。

    阿离小手抠着身上江叔叔的衣服,脑海中回忆各种被她漏掉的细节。

    逐渐一些事情由点成线,有了模糊的轮廓。

    终于,车子一停,到达皇冠酒店。

    江荣七下来帮她打开车门,伸出一只手要扶她,“到了。”

    越野车底盘高,她的小短腿下来困难。

    可阿离没有下车,甚至往后躲了躲。

    江荣七也不急,干脆上车,高大身躯坐到她旁边,关上车门。

    “我猜你现在有问题,不好意思问?”缓缓开口。

    沉默了一会,扭过头看她一眼。

    “阿离,我可以给你答案。”

    阿离一惊。

    江荣七浮起笑意,眼尾几丝浅纹,一把将阿离拽过来,放到腿上,大手摸她的小脸。

    “本来想把你养得干干净净,多轻松些时日,毕竟你还小,一些事情受不住。”

    阿离隐约听懂,又不想懂,小手推他,他不许,握住她的手,柔柔地亲一口破皮的手腕。

    “但是,你什么也不懂,就会像今次这样乱跑,搞到自己被绑架。今次,我及时赶到,我不敢想,如果晚到一步,会发生什么。”

    提到那些事那些男人,阿离又吓得颤抖。

    “所以,不如就告诉你,让你心里有数,别太天真,懂得保护自己。”

    江荣七缓缓开口,怀里的女仔太软太香,失而复得后,就这样抱着她,仿佛拥有全世界。

    “阿离,你之前问过我的职业,其实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