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慈回望他?,眼眸内充满了愉悦且兴奋的兴趣,“可以哦,就算把所?有人杀掉都可以轻松做到呢。”

    白发咒术师的表情变得?平淡了一些,“虽然我也很想啦,但这完全不是根治的办法呢。”

    “也很简单呀。”羽生?慈耸肩,“利用新?的制度击垮旧的制度。”

    “任何革命都需要血液的注入,用烂橘子的血洗涤所?有旧制度,就可以将腐朽的大树连根拔起了哦。”

    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双双陷入沉默,他?们都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眼神望着?羽生?慈。

    良久,五条悟开始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如果慈做得?到,那就去吧。”

    “就先拿这个世界做实?验如何?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失去的东西了哦。只要你能保证我的学?生?们可以安全成长,无辜人员能够安然无恙,那么这个咒术界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哦。”

    “咒术界?”羽生?慈疑惑歪头?,“谁说只有咒术界呢?”

    她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唇角,笑容灿烂而?肆意,“怎么会有一场革命,只局限于一颗大树呢?”

    白发咒术师的瞳孔猛然收缩,“哇哦,那你还真是……足够大胆啊。”

    “大胆?不,这是弱者才会有的形容词。”

    她回到了咒骸内,从手术台坐起来。

    璀璨而?绮丽的眼眸内,是绝无仅有的光芒。

    她说:“与我而?言,想要做什么事?情,就去做什么事?情。理所?当然的事?物,又怎么能够用大胆来形容呢?”

    第101章

    五条悟以为的改革:从长计议, 细水长流,一代一代更新。

    实际上羽生慈的改革:把烂橘子们全部都宰了,然后将趁机过来捣乱的诅咒师们宰了, 最后重新分配咒术界资源,并且修改咒术界的等级制度。

    也被羽生慈“抄家”然后分配的五条悟看着自?己已经?名存实亡的五条家,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真的就?是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了对吧!被针对真的很难过诶!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名特?级咒术师, 得到的工资竟然只有这么一点点!

    五条悟一脚踹开教室的大门, “太过分了!慈!我要求涨工资!”

    教室内的众人将视线转向五条悟。

    伏黑惠经?过短暂的沉默后,再次进?行了沉默。

    其实咒术界改革的时间很短,从羽生慈上门踢馆子开始到雷厉风行重新分配御三家资源, 只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而五条悟也从一位家财万贯大家主变成?卑微领工资的打工人。

    这对于一件衬衫二十五万的五条悟来说?, 未免有些难以接受了。

    当然,这里的难以接受指的是他再也没办法和从前?那样肆无?忌惮买昂贵的点心了。

    “所以!慈在?哪里!我要找她!”五条悟嚷嚷起?来。

    虎杖悠仁挠挠头,还没说?什么, 两面宿傩就?张开了嘴。

    “那个女人,真是有意思的存在?啊……尤其是她的真身,味道一定相当美味。”

    虎杖悠仁一巴掌拍在?面颊上,下一秒嘴巴又出现在?了他的手背上。

    “臭小鬼, 那个女人的真身绝对是个完美的受□□。”

    “没脑子, 但想得挺美。”羽生慈突然出现在?虎杖悠仁身边, 然后给两面宿傩的嘴巴里塞了个魔鬼辣椒。

    两面宿傩成?功闭嘴,估计是去消化魔鬼辣椒了。

    “羽生小姐!”虎杖悠仁惊喜呼唤道,“请问野蔷薇的情况好点了吗?”

    “已经?恢复健康, 不仅如此, 她甚至长高了五六厘米。”羽生慈说?。

    虎杖悠仁闻言更加高兴了,“太好了!这样野蔷薇做模特?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哪怕是安静的伏黑惠, 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放松了许多?。

    五条悟走到羽生慈的身边,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羽生慈从始至终保持微笑,任由五条悟将她拉着离开了教室。

    两人离开教室后,五条悟就?松开了羽生慈的手。

    “这样快速,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吧?”他说?道。

    他指的是咒术界的改革。

    羽生慈的行动过分简单粗暴,可以说?是用武力值推平一切。

    尽管她做了五条悟一直以来想要做的的事情,但这与他此前?的理念是相悖的。

    只是简单的杀死一批烂橘子没有用,就?像是杂草一样,收割一片之后很快就?会再一次疯狂生长。

    因此五条悟才会想要成?为教师的想法。通过教育的方式,一点点将腐烂的根部替换掉。

    可经?过这样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五条悟发现这样的方法似乎太慢了点,而且成?效很低。

    虽然有了羽生慈的插手,他没有被羂索得逞,再也没有类似狱门疆的东西可以封印他。但咒灵化的天元还是给整个咒术界带来巨大的动荡。

    就?算是最强咒术师,也会有迷茫且无?能为力的时候。

    当问题问出口,五条悟想要其实不是一个准确的回答。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承诺。

    他只是觉得这位叫做“慈”的人很熟悉,在?遥远的高专时期,似乎听说?过。

    那是与他互为挚友,却走向截然不同道路的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