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试图将身体各机能平复或调整回到原始状态。
其实不单右手还在发抖,全身都在痉挛,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思绪依旧留在异时空那场梦魇中,令他后怕打颤。
右手被女人的小手紧攥着,白嫩如玉,热乎乎的。
“林致远,你好点没有?”女人趴在他怀里看着他,圆眼睛亮晶晶的,是湿了的泪还没干。
可别又发神经了吧?2 a 33.c
她梁碧荷不是猫,没有九条命。
男人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圆圆的,只有他一个人。
林致远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提上来了一点,这样可以头挨着头。
他对着女人的眼睛直接吻下去,一开始还是蜻蜓点水,后面的吻就像是倾盆雷雨,来得又猛又急。
碧荷接受了他所有的热情,平静的脸没有显露内心的真实想法——反正她也拒绝不了,倒不如躺平顺从。
谁知道这个神经病王八蛋等下会不会复发?
她不敢赌,也没命赌。
“碧荷。”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叼住一块软肉轻咬。
冰凉的薄唇在她脸上辗转不断,像是在找寻他最满意的归宿,一会停留在她的耳廓,舔舐她的耳垂,吮吸那颗红痣。
一会又跟她的脖颈贴贴,一朵又一朵玫瑰在她脖子上绽放。后来又被那对灵秀的圆眼睛勾了过去,最后发现还是那两片唇瓣是最好的选择。
林致远大舌缠上了女人的香唇玉口,勾着那条丁香嬉戏挑逗,津液互换,甜蜜渡口。
当碧荷的腿被挂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硕大狰狞的巨根再次顶入那温热柔软的小穴时,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罢了,明天不能去找阿姨喝下午茶了。
可能后天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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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我再也不这样了。”又是一番温存后,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紧扣着她的腰,俊脸诚恳地表达歉意。
女人拿手遮挡自己的眼睛,不予理会。
林致远把她的手撂下去,贴合着自己的掌心,十指相扣。
碧荷阖着眼没反应,好像是睡着了。
他偏过头去看她的脸色,“还在生气?”
“碧荷你别生气了,”他说,“我那晚就是做了噩梦,我真的不想这样的。”
“我怎么舍得打你?我那么爱你,都是那个梦的错。”说完便举着她的手亲起来,陶醉又迷离。
指间传来湿漉漉的温热,碧荷伸手打了他胳膊一下,“你不睡觉就出去。”
“我真的再也不这样了,”男人看着她的脸,圆圆的眼睛还有着怒意,他心里一痛。
大手往下探,抚摸上了那肉嘟嘟的屁股,“好点了没?”
第二天起来他看过了,打得是有点厉害,淤青在白皙的臀瓣上更显得严重——就连细弱无力的后颈也有了青色的指印。
男人也知道自己这回有些过了,所以这几天一直在伏低做小,讨好她,哄她,爱她。
可是这也几天过去了,总该消气了吧?
女人咬牙切齿,啪一声拍开了他的手,“你到底睡不睡。”
男人没了声响,静静地凝视她,良久——“碧荷。”
女人没说话,瞥眼看他。
林致远又想干嘛?
“你唱首歌吧,”男人又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唱慢慢。”
“不唱。”
林致远这个王八蛋也配听她唱歌?
做梦呢。
男人的大脑袋紧紧依偎着她,手掌抚摸着她的乌丝,“唱吧碧荷,我想听你唱慢慢。”
女人双眸紧闭,全当听不见。
“碧荷…”
“碧荷,你唱,你快唱,我想听…”
“碧荷,我要听你唱慢慢。”
女人叹了口气,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四目相对。
等碧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还没睡够,不想动。
昨晚给林致远这个王八蛋烦了大半宿,——他精力旺盛可以不睡觉,但她不行。
最终碧荷还是投降了,给他唱了他念叨一晚上的慢慢。
可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他了,慢慢这么优美的旋律在他耳里却成了助性曲——二话不说压着她又来了一发。
这几天男人的讨好方式之一似乎是让她对男人的性持久能力上感到满意,可碧荷感觉无福消受。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也许会上NYTimes.
碧荷并不想成为纵欲过度而亡的华尔街大佬的太太。
她阖着眼赖床,后知后觉感触到身旁还有某个人的气息,被子下四腿交缠,甚至肌肤的体温都有点持续升温。
一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跟焊上去似的。
碧荷半眯着眼看向他,林致远居然还在呢?
男人也没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看了很久。
确实是很久,最早可以追溯在那场梦魇苏醒之后,很多时候他都会紧抱怀里的女人,感受她的体温,她的心跳。
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倾听梁碧荷平稳有力的呼吸声。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内心的恐慌焦躁,消除他迫切渴望的破坏与嗜血。
他要确保小鸟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不会再弄丢梁碧荷了,不会再犯下“打开笼子”这种低级的错误。
男人的眼神有些变味,晦暗,疯狂,甚至连放在她腰上的右手也微微颤动。
碧荷躺在床上,大脑还未清醒,思绪有些混沌——为什么她没有林致远这么好的精力呢?
如果当然林致远可以分给她多到溢出来的那些精力,估计清京也是信手拈来。
有什么东西顶住她的后腰,硬硬的,热热的,作为三个孩子的妈咪,她当然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说来就来。
男人翻身而上,先去吻她的唇,转辗到她的耳垂,正想舔舐那个红痣的时候,男人的余光好像看见了些什么。
有点眼熟,白白的,又好像透明的。
他定眼一看——哟,这不是另一个林致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