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绵得到这些信息,真是高兴的不行。

    “牡丹大姐,谢谢你,我再给你滴一滴吧。”

    谁知,牡丹花竟拒绝了。

    [不用了,我很快就会凋谢,再滴也没用了,也是浪费。]

    所以,灵泉对于季节性的花朵只一滴最有用,能让它们开的更好,花叶的功效增强。

    等到牡丹花开败后,常绵绵将它的花叶都收集了起来,偷偷的放着,没让别人知道。

    然后,常绵绵看着手里的花瓣和叶子,一咬牙吃了下去。

    第6章 甄嬛传6

    吃下去的那一刻没什么反应,等到过了几天,碧玉突然说:“绵绵,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白了一点。”

    说完,她又仔细看了看常绵绵,还点了点头。

    常绵绵看着自己的手臂,好像确实是白了些,跟原来差别不大,但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的。

    原来喂过灵泉水的牡丹花瓣这么有效吗?才一朵花的花瓣就让她白了一点,这要是天天服用,那得白成什么样啊!

    其实是因为常绵绵这具身体皮肤蜡黄暗淡,所以效果才这么明显。

    后来,常绵绵又在其他的花身上做了实验,结果跟牡丹花一样,只不过不同的花效果不同罢了。

    有的能美白,有的能够祛斑,有的能使皮肤更加细腻,有的能使身体健康,还有丰胸,翘臀之类的。

    总之,常绵绵不了解没关系,植物们自己了解啊!而且这些花朵都很单纯善良,知道的都跟常绵绵说了。

    之前牡丹花说的那个方子其他植物也知道,不过目前常绵绵也没有能力凑齐方子里的东西。

    至于灵泉水对于树木这样的植物有什么效果,现在常绵绵还不知道。

    毕竟送花的时候都是几个人一起,她也不能做实验。

    像她这样的粗使宫女,一整天下来都非常的忙碌,很少有能歇息的时候。

    这也就使得常绵绵想要勾搭雍亲王的心思更加的浓烈了。

    这段时间在这些花儿们的指点下,常绵绵的外形更加出色。

    不过她为了不惹人注意,平日里都会对自己的外貌做一些遮掩,之前她也是看过一些美妆博主的视频的,不太难的化妆技术她是会的。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如今已经是康熙59年年末了。

    这一年常绵绵已经15岁多快16岁了。

    御花园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叫做雨花阁,那间屋子是贵人们游览御花园疲惫的时候歇息所用。

    不过由于地处偏僻,旁边有假山,还有一个小湖泊,所以基本上没有人到那去。

    但即便是这样屋子里也经常会放一盆鲜花用作点缀,以防有贵人前来。

    之前往雨花阁送花的都是叫小鹿子的太监。

    不过之前小鹿子因为得罪了人,被打的半死不活,现在已经没办法做这件事了。

    之后常绵绵就主动请缨,跟余嬷嬷要来了这件差事,每隔三天就会往雨花阁送一次花,之后再将之前已经开败了的花拿回来。

    常绵绵之所以要讨要这份差事,第一点是因为这份差事是很少有的能够一个人行动的差事。

    在这紫禁城中有规定,奴才们当差的时候都是要两两一组,而这个差事却只需要一个人,算是比较少见的了。

    另外一点就是常绵绵从御花园的一株桃花那里得知雍亲王偶尔会从御花园经过,再穿过神武门出宫。

    常绵绵是花房的粗使宫女,能够见到贵人的机会基本上是微乎其微的。

    她想要勾搭上雍亲王,那么这就是一个机会。

    只不过从她接手这份差事以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现在已经是腊月十五,她一次都没有遇到过雍亲王。

    第7章 甄嬛传7

    唉!

    这算是运气太差吗?

    腊月十八这天傍晚,常绵绵像往常一样去到雨花阁将之前的花换上一盆新的。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御花园里有两个人正往雨花阁的方向走来。

    “爷,你还撑得住吗?”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正问着他的主子。

    另一人看着30来岁,面色有些潮红,脸上的表情很是阴沉,手掌攥的紧紧的。

    “爷没事,先去前面的屋子里坐一下。”

    “是。”

    这时,常绵绵走到雨花阁室内,正在将窗台上的花搬下来,突然雨花阁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

    那俩人猛一进来把常绵绵吓了一跳,而他们看到屋内有人也是眸光一惊。

    那太监模样的人上前说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常绵绵并不认识这两人,不过看穿着打扮,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赶紧行礼。

    “奴才喜塔腊绵绵,是御花园花房里的宫女,奉命前来雨花阁更换花盆。”

    此时的中年男人其实也就是雍亲王。

    他的脸越来越红,这一趟进宫不知在哪儿遭了暗算,此时他早已经欲火焚身,原本想在这雨花阁里歇息一番,自己疏解一下就出宫的,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一个宫女。

    此时的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阴沉。

    他本想将常绵绵赶紧赶出去,可是一阵风吹来,常绵绵身上那不知名的幽香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你抹了什么香?”这声音听起来冷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