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行,她的面色大变,刚才那比花娇,比花艳的容貌顿时失了颜色。
“皇甫申!?”她重新看了一遍,实在想不起这个人是谁,而且还能知道自己最喜欢的花。
当她打开那个盒子时,她的精神似乎快要崩溃了。
盒子里面放着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露背长裙晚礼服。
这是那天她穿去舞会的衣服。
原来,他叫皇甫申。
不希望再次想到那件事的她打开了秘书的电话对讲机。
“amy,花和这盒子是什么时候,由谁送来的?”“封小姐,花和盒子都是今早八点之前送到门卫处的。
据他们说,是一家快递公司。
“整个早上,她都一直无心工作,少有的推掉了今天一切的应酬和会议。
中午,她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没有一点吃饭的胃口。
电话铃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大概amy出去吃饭了吧。
她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谁?”电话里传来了那极度渴望忘却的声音。
“封小姐,你大概还没吃午饭吧。
我就在你楼下,我请你。
““对不起。
”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今天不饿,而且也请你今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以为忤,能想象得出他依然笑咪咪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请你喝杯咖啡吧。
““不用了,我再说一次,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再见。
”正当她想挂掉电话时,那个男人依旧语态轻松。
“今天我让他们将你洗好的衣服快递给你,但是一点小疏忽,还有两件拉下了。
如果你今天不赏脸的话,那我只能现在就把衣服送上来,然后我再离开。
“衣服?她翻了一下盒子,难道是……?她再次翻了一遍。
果然,里面独独缺少自己上次穿的内衣裤。
为了衬晚礼服,她精心挑选了一套白色蕾丝的内衣裤。
由于害怕里面会和外面相冲突,她还特意选择了半透明式样的。
而内裤也挑了一条丁字裤。
看着下属一个个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岗位,不敢想象他跑上来拿出这两件,下属们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她急忙说:“我这就下来。
”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小跑跑到了楼下他的面前,气还没喘匀。
“我…我的东西呢?““你不会在这里要吧?”“你想怎么样?”“我今天还没吃午饭呢,这附件有一家听说味道很好,我一直想试试。
”他看了一眼有些要发作的封冰月。
“如果你不吃的话,就当陪陪我。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她不屑的将脸转过去。
“你不要嫌我吃相不好,有些人吃相很好,但是却对不起自己的胃。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中。
“而且我这种吃相是因为我小时候家境不好,要是吃不快的话,最后可能什么都吃不到。
“他一面吃一面就象倒苦水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说真的,他讲故事的本事真的很好。
封冰月不知不觉中为那个自小在逆境中成长,长大后在逆境中拼搏的他心折。
“那后来呢?你的梦中情人最后选择了一个什么人?”听得入神的她脱口而出的问道。
咽下了最后一口饭,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其实是不敢知道。
但听说她很幸福。
“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哀伤。
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的东西呢?”她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感到羞愧。
一个皮包放在了桌子上。
“都在里面,我可以保证。
”他诚恳地神情让她放弃了在这里检查。
“那我走了。
”“等一下,你还没吃饭吧。
都快三点了。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
”说完,她拿起皮包以逃跑似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早晨就只喝了一杯牛奶的她饿得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请进。
”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
那熟悉而诱人的香味,是信记的葡式蛋塔——她最爱吃的点心。
但是拿着这盒点心的人却是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
“我想你应该饿了,请你吃的。
”本来就对信记的蛋塔没有什么抵抗力,加上那人犹如婴儿般无邪的笑容,让她小心的拈起一枚。
放到了嘴边,轻轻的一口。
柔软如牛奶般顺化的口感,和香酥甜烫四种感觉完美的结合为一体。
盒子里转眼只剩下一些残渣,她却意有不甘的看着只能放下六个蛋塔的盒子。
“要是有一杯茶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一闪,他就象是阿拉伯神话中的神灯精灵一样,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壶。
刚拧开盖子,一股香气四溢的茶香就扑面而来。
“这是玫瑰红茶!”对茶艺极为精通的封冰月欣喜地说到。
和信记的葡式蛋塔一样,玫瑰红茶也是她尤其是下午茶时最喜欢也是每一天都必不可少的。
而且玫瑰花瓣浸泡的时间长短和红茶煮的时间都是恰到巅毫。
享用完这一切后,她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东西的?”“左查查,右查查,和你身边的人查查。
”“你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我是有家室的女人,和你绝不可能。
”对方的殷勤奉献让她对他的恶感消失殆尽,她耐下心来问。
“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我也不会一个喜欢插座的人。
我对你只是像一个朋友一样,一个交谈很投机的朋友。
“他很真诚地说。
”你也许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谈得那么高兴。
我只是想和你保持一个朋友的关系。
“也许自己真的想太多了,也许上次自己才应该负最大的责任。
她友好的伸出手去。
“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封冰月。
”“的确,我们还没正式的介绍过自己。
我叫皇甫申。
”他的手轻轻一触就立刻松开了。
“今晚我请你吃饭。
”晚饭很简单,但是却很合她的胃口。
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
他们吃得很尽兴,谈得也很开心。
她惊奇的发现,这个名叫皇甫申的男子,他的学问的渊博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你只要随便提到一个方面,他都可以很详细而且十分幽默的回答上来。
那一刻,她不再记得她作为别人妻子的身份。
夜深了,皇甫申开车送她回家。
有些酒意的她站在楼下门口望着自己家漆黑的窗户迟迟没有进去。
他站在她身边,默默地陪着她吹着初夏的晚风。
“对不起,今晚耽误你太晚了。
你先回去吧,我要进去了。
”想起自己的失态让她很是不好意思。
“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我知道今天是你和你先生的结婚纪念日。
你现在一定心里不好受。
““不用了。
”一想起今晚又是一个人孤独的度过一个晚上的她心中不免十分的酸楚。
就在她即将迈入大门时,他一把大力的拽住了她的皓腕,猛地一下子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实在忍不住,我要把我心里的话全都告诉你。
”他就象变了一个人,激动地望着她那疑惑的双眸。
“我从那天舞会见到你时,我就被你的气质,被你的一切一切深深地吸引住了。
那天你离开我家后,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我发觉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再也不能忍受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想离开,但是却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
他的唇重重的吻在了她的朱唇上,他的双臂更用力的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的挣扎渐渐的弱了下来,也许是被他的那番话所感动,也许是害怕今晚即将来到的那一夜的孤独,也许是对丈夫漠视自己的报复。
“就当是一场梦吧!”以这种心理,她回应着他的热吻。
许久,他放开了怀中的佳人。
此时的她双颊颔春,吁吁待喘,但是一点都没有拒绝他的意思。
“不要在这里。
”说完后,她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还是那间房间,他们相视而站。
“把灯关了吧。
”轻声地提议就像是轻轻的哀求。
“不要,我要一直地看着我最爱的女人。
直到永远。
”执拗的就像是一个孩子。
容忍着他那如虎狼一般的目光在自己的身子上下游弋,她的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洁白的衬衣的纽扣。
那件洁白如雪的衬衣慢慢的飘落到地上,就像是春天里的落樱。
他制止了她刚摸到裤带上的手。
“我来为你脱。
”温柔带着极大诱惑力的声音让她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自己皎洁无暇的玉腿。
大概是天意吧,她现在穿的内衣裤正是那天她从这里穿走的。
她意识到这点,害羞的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他轻轻地抬着她的下额,情深似海的眼神向她递送着他对她无限的爱意。
她笑了,她发觉这才是爱。
她背对着他,让他能毫无掩饰的用自己的手感受着她完美的后半身。
如刀削般平直光滑的脊背,双手几乎可以握住的纤腰,那圆润挺立的丰臀,几乎都插不进一个手指绷紧的臀肌,修长有致无一丝一分赘肉的玉腿。
当他的手轻拂过她这每一寸的肌肤,她的肌肉的紧张程度和她心跳加快的速度成正比。
他将已经一丝不挂的她扳过来,他们赤条条的面对着。
眼神中都流露出对对方的那种欣赏和赞美。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阳具,但上次匆匆一瞥,还是无法磨灭那粗大而坚挺的印象。
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更让她对此有了全面的认识。
如鸡蛋大小的龟头霸气十足的挺立在自己的面前,上面那似乎在微微喘气的独眼不时地向外流淌出贪婪的口水。
只要一想起上次洗浴时无论怎么洗都无法将里面射到尽头的精液洗干净的窘境,她的脸就会烫的像一枚煮熟了的鸡蛋。
但是她的目光已无法离开今晚将再次进入自己体内的武器。
他们俩相拥倒在了床上,他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秀目,她的玉鼻,她的樱唇,她的美颈。
他的双手分开了她的长腿,龟头准确无误的抵达了她阴户门外,将密合的阴唇微微的撑开了一道门缝。
就在她准备接受这接下来雷霆的那一击,她眼中的泪水无法自制的流了下来。
她知道她已经违背了结婚时的誓言,从此她将她上一条她以前都无法想象的背德之路。
阳具一鼓作气冲破了狭小的阴道阻塞,那早有准备的疼痛还是狠狠地在她的心灵的外衣上敲出了一条裂缝。
他技艺娴熟的轻轻的将自己进入身下女人体内的阳具抽出,在大力的重新将刚刚复合的壁道蜜肉再次冲开。
她能感受到每当他抽出时,自己下体的那种瘙痒感,那种空虚感都仿佛将自己的灵魂从体内抽了出来。
而每一次重重的撞击在自己子宫颈口时,那种满足感,那种释放感仿佛都拥有将包裹着自己道德的外衣击打得粉碎的力量。
“唔~~~嗯~~~嗬~~~”从刚开始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想极力地克制住由心底最深处升起的快感。
到最后——“啊~~~啊~~~啊~~~”她对自己欲望那毫无掩饰的呼喊,她从一个贤良淑德的女性堕落成一个出墙红杏的荡妇。
两具肉体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两个灵魂相融在一起,以相同的动作速率冲向极乐的巅峰……第十章封冰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眉梢和那微翘的嘴角无不流露出妩媚含春的神情。
她双手掩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比平时涨了少许。
她似乎能感受到生命诞生前的那一刻兴奋。
巨大容量的精子争先恐后的挤满了整个的子宫,为数不少的失意者只能无奈的从阴道里失望的流散到了床上。
她凝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雄壮的背肌让她想起刚才他勇猛的力度,和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