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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通路字数:11897==============================================【01bz】【官方】【唯一】【qq群】:651992297(新群)==============================================https://==============================================06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

    她是代职锻炼,职务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

    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

    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

    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局里,吉凶未卜。

    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了工作避免下乡。

    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

    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

    过的很沉闷。

    回到局里就一周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

    宾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

    取了车惠说,「宾,我今天不想去了」,「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我有点累想休息」,「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

    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

    宾放下行李,惠说,「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嗯」,「来坐」。

    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那我也走吧」,「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

    「读什么书呢」,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宾晃了晃书,「《你到底要什么》」,「呃,你说过的那本苏联的书」,「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宾问,「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说,「我来帮你」,「不用就三两件」。

    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

    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

    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想了想放下脸盆,宾问,「怎么不晾了」,「呃,等一会歇一下」,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

    惠甩手想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松手,这样不好」。

    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把惠压在床上。

    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

    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来拉起惠,「」别,别「惠喃喃的说,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

    惠被亲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吐着嫩蕊。

    惠喘着说,「把哪解开,勒死我了」,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王姨也这··」,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上,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

    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觉着少点什么。

    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不许看,别闹了,快点也许会来人」,「呃,那就下次」,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

    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隔着枕头惠,「啊」的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

    宾的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停一下,慢一点,啊···」,泄了,软了,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

    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抓住在运动。

    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呕,他没射在里面,这样就好」,诺诺的说,「你先走吧,让我歇会」。

    07宾隔三差五的去街道办事处听分配消息,街道办事处也把这些青年作为免费劳力,打扫卫生,刷标语,割资本主义尾巴,林林种种。

    宾接到通知准备让他和另外三个人去一个福利性质的锅炉厂,今天他们结伴去参观,工厂有一半是残疾人,政府免税还给补助就是想办法管理残疾人,让他们有事做。

    参观过程中宾讲了他对锅炉的认识和自己做的实验,区工业局的人和厂长立即表示让他来并许愿送他去学习,宾表示要和家里商量。

    回到家看见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坐在车里,「嘿,我爸出差在外,来车干嘛?还随时准备走似的」。

    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一个参谋和一个护士等在客厅,「诶,我妈呢?」,「她在楼上」,「宾你回来了」,妈妈抹着眼泪下来,「你爸在古市翻车了,在医院情况不明说是不太严重」。

    「通勤班机在等我,我飞过去在家等我电话」,「我不能去吗?」,「没座位,我的还是加的呢」,「妈你要小心」。

    参谋接过包,「阿姨我们快走吧,飞机在等」,上车前宾的妈妈又转过头来对宾说,「别告诉你哥和别人」,「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宾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电话旁,晚上十点电话才来,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是当地的司机和吉普车,司机走神撞了路边的树翻了车,其他的人都还好皮外伤,可倒下的树砸在前座,你爸头躲过了,砸在右肩,锁骨粉碎性骨折,要观察一天如果没有脑震荡情况明了了,再看在哪做手术。

    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明天再打电话」。

    宾的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张扬,就是一次意外,你爸不想责怪当地的部队,也不想处理司机,没太大的事过去就算了」。

    第二天,宾依旧在混混吞吞中度过,没心思做事,下午接到电话,他爸的情况稳定了,明天早晨做手术,大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

    电话里妈妈问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

    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会,工厂表示可以等。

    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

    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市」,「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

    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

    宾喜欢做饭,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

    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里人吃。

    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在呢,我去小食堂」。

    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

    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给工厂的参考资料。

    什么事总是思来想去,琢麽过来琢麽过去,掰碎肉开的分析。

    不管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崇高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

    也是闲的没事可做。

    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中相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们笑着说,「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讲什么呢」。

    「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更小声的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就过去」。

    放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王姐你没事吧」,「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08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嗯,很好,有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闽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

    吃着饭,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她一下脸通红「咳,咳」,「怎么,没呛着吧,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去,你尽胡说」。

    吃完饭,王姨去洗碗。

    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不合群」,「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着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他身上往房间去。

    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回过身娇涩扭捏的诺诺说,「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炼要更好看更年轻」,「别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欢」,「过一阵你就烦了,就会去找年轻漂亮的」,「那我也会喜欢你的,至少现在你是我的!」,王姨扶着腰身曲线动情地说,「知道你嫌麻烦,把自己脱光给你」。

    宾看着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显,屁股也提起来了,胸更大更挺了」,宾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赘肉都快没有了「,又摸着屁股和肚皮,」可感觉还是肉肉的软软的「,「我骨骼小,年轻的时候挺瘦也是软软的」。

    「嗯,皮肤更紧了,脸色透亮发光」,「哈,科室里的人也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都说是滋润的」,「滋润了,心情好了,脸色皮肤也就好了」,「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润滋润你」,「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帮宾脱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阴茎亲着,张开嘴试著用舌头舔,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涨大到吞不下,宾,「咝,咝」的吸气。

    王姨边吞边说。

    「我呀」,「会把听过的和」,「想到的都会给你」,「第一次会不熟练」,「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欢就不用了」,「还有什么?」,「不告诉你,你都会见到的」。

    宾按住她的头往深里顶,感觉不一样的吞吐和阻碍,王姨翻着白眼想推开宾,推不开一会缺氧无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呕着,」你要憋死我啊「,」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又起来继续吞吐,」那么长拼命的往里顶「,」呃,上面憋死,下面顶死「。

    宾拔出来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两腿凶狠的冲刺起来,王姨」呜啊,呜啊「,」慢点「,」啊「的软了,张着嘴身体随着运动,」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悠长的叹息弥漫房间。

    王姨感到更涨了也用力夹着,宾双手抓住她的胯动着问,「可以射到里面吗?」,「嗯,应该可以」,宾再加快然后紧紧顶住,「啊」身体不动了,双方感着着跳动。

    宾倒在床上闭眼休息,王姨起来擦拭清理,「呃呀,一身汗待会得洗个澡」,「呕,一会有供热水」,王姨看着宾睡着了给他盖上,看了一眼房间穿上睡衣开始收拾房间。

    一会宾醒来看着王姨贤惠的身影。

    「醒了,起来吧」,「我把床单换了一会洗了」,「我自己来吧」,「嘿,一样,去看看热水来了没有」,「呃呀,别动忙呢」,「穿上衣服」。

    一阵,「姨,水放好了」,「呕,来了」,王姨抱着一堆出来放在盘里。

    「你先洗吧,待会我把床单一块洗了」,「嗯,要不我们一起洗?」,「呕哟,说什么呢」,「来吧」,宾帮王姨脱睡衣,王姨扭捏的和宾进了澡盆。

    「来,我帮你洗」,宾上下其手揉捏着,「呃呀」,王姨躲闪着,「别动转过去,我来给你擦」,用乳房摩搽宾的背,屁股,「转过来」,看见宾一柱擎天,「舒服吧」。

    「来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房摩搽宾的脸,任由宾吸允乳头,然后用乳房摩搽宾的胸。

    王姨坐在澡盘边上,叉开两腿把阴部对着宾,「好看吗?」,阴毛柔顺的贴在鼓起的阴阜上,大阴唇微开漏出小阴唇,阴蒂突起。

    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王姨「呀」的抖了一下,宾上下舔弄,试着顶进红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着大量的水流出混在宾鼻子和脸上的水中,淡淡的有点咸,「啊」一个长吟王姨滑紧澡盆里。

    「呃,让我歇会,一会我洗完衣服再来,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宾擦干进了房间看着从没有过得干净整洁,躺在床上睡着了,一会他被舔醒,王姨正在套弄着。

    见他醒了转身躺下。

    「来,上来」,托起乳球夹住阴茎,宾抽动着,王姨伸出舌头舔弄冒出来的龟头,「闽菜,乌龙戏珠」,「我就知道吃饭时你想的什么」,「舒服吗?」,「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

    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

    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麽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

    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

    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要我烧水吗?」,「不用,我用暖水瓶」。

    宾翻身继续睡着,「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

    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你还行吗?」,「没问题」,「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车上。

    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

    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

    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诶」。

    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

    影像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

    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

    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

    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

    走了两步宾放慢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住这」,「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谁呀?」,「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年,嘿」,「没有啦,我自己」。

    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喝茶吗?」,「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流氓」,「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到处耍流氓」。

    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流氓,哪有问这的」,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你还会做饭?」,「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吹」,「那你等着瞧」,「还早坐吧」。

    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了,眼睛火热。

    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可我喜欢你呀」,「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

    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一个小时吧,来吃饭」,「噢,你还真会!」。

    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怎么样?」,「嗯,好看,真好吃!」,「还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你爸妈真幸福」,「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摩」。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

    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汽油桶样装置说,「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

    见宾在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

    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怎么样」,「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

    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

    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

    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

    「你知道吗,旗袍真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酥胸上的突点。

    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毛抹索着细缝。

    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潮红起来,急喘着。

    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间,把惠放在床上。

    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

    分开腿,细毛从阴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

    宾继续着,惠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你不是刚洗过吗?」,「可」。

    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你不舒服吗?」,「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能射在里面吗」,「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

    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怎么了」,「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你才有病」,「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别人是怎样的?」,「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

    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你!」,宾有点猥琐的说,「只穿围裙」,「你个流氓」,转身向外。

    宾在门口抱住惠,「姐,别生气,只是好玩」,「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围裙,扭着收拾洗碗。

    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

    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里也」,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

    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真晕了。

    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着墨在此」,「那是文学作品」,「文学就是生活」,「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有,四点半」,「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你还说」,「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