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清河2017-12-29第二章美女教授的秘密「315」阴历二月初八的后半夜,狄娇忽然给我「送」来了一大笔钱。
我不太相信世上真有鬼,可小时候不止一次听老人讲过的,二月初八魅送钱的传说,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面对两百五十多万块钱,我经过十多天的调查、分析,确定这笔钱是狄娇「送」给我的,决定有条件地收下这笔钱。
要帮狄娇报仇,需要先调查清楚,狄娇的真实死因。
就已发现及了解到的诸多事实,看来狄娇真有一个,是r大某位校领导的干爹。
如果狄娇是被人害死的,哪么害死她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干爹。
暗中找出狄娇的干爹,再暗中找到其贪污腐败的证据,匿名邮寄给反贪局,就能实现为狄娇报仇了。
我想到了一个明确方向,找干爹,这时已到了3月末。
自大三下学期初,已有一个多月连校园都没怎么去了,又找回了去学校的动力,基于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学,近三年都相当于是卧底大学校园,我不禁带着杨子荣上威虎山的感觉,兴冲冲地回了学校上课。
16年的4月1日,这天是周五。
我是周三回的学校,之前没来上课的是借口生病住院了,请的是长达一个多月的病假,需要到学院教务科办一个相关手续,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但我连跑了两天才办利索,愚人节这天才去上的课。
愚人节在咱中国的深层理解,这天说什么话都不用担责任,很多人在这一天说的话,反而是平时不会说的真话。
基地班学习竞争压力大,愚人节这天的课间时分,整个成了吐槽大会,各种不满的话都讲了出来。
我对洋节向来没概念,因壮怀激烈地要为狄娇报仇,在群体气氛的带动下,情不自禁地在课间说了一番,质疑去年唐馨意外坠楼的话。
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有的话什么时候说都会招祸。
周五的晚上,我上完晚自习去食堂吃夜餐,半路突然遭到了一顿暴打。
打我的人叫章建伍,法学院13届的学生,跟我是同届但不同班。
这个章建伍就是个流氓,但有着能低分上大学的北京户口,他家里又给他花了一笔钱,竟然是考上了重点大学。
咱天朝的学校,即使是重点大学,越是坏学生反而越吃得开。
这个章建伍上了大学,除了不念书什么坏事都干,从没被学校惩处过,还当上了学生会干部,很多好学生都争着溜须他,考试时只需咳嗦一声,就会有人主动给他扔纸条。
我和这个章建伍话都没说过,突然遭到了其暴打,我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有人指使他打我的,缘由肯定是我白天说的那些话。
将我打得抱着头坐在了地上,这个章建伍指使鼻子警告我时,也等于是明了地承认了,是有人让他教训我的。
其实我轻松能打残废了这个章建伍,但因第一次上大学被开除的遭遇,以及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学,我从二次上大学开始,就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惹事。
抱定着的这一生存原则,已再次过了三年的大学生活,突然遭到了章建伍的殴打,我在惯性反应中一下也没还手。
等鼻青脸肿地回了租的房子,我越想越觉得憋气窝火,忍不住要追回学校去报复时,忽然间意识到,这顿打挨得很值且很及时。
「哎呀,你真是没见过大钱,让那二百五十多万块钱,烧得成了二百五了!想给狄娇翻案,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只是当愚人节的瞎话儿,说了些质疑狄娇是意外坠楼的话,还是当时很多人说过的话,马上就被教训了一顿,本着要给狄娇翻案的目的,去查人家校领导,不是作死吗?」由意外遭到了这顿暴打,我头脑反而清醒了下来,意识到翻了严重的轻敌错误。
还好尚没有去查人家校领导,先遭到了这顿暴打,也只是因为在愚人节,说了些不合适的话,真实的意图并未暴露。
查狄娇的干爹是谁,显然是开始就选择了最难模式,难度系数高,危险系数也高,且狄娇不一定是被可能有的干爹害死的。
更为合理的模式,应该是在学生中暗中调查,这样范围更大了,实际更容易查到线索、证据,等找到有力的线索、证据,递交到刑侦部门,推翻之前的死因结论,由专业的刑警重新展开调查,这样就能实现为狄娇报仇了。
想到了更合理的模式,基于自己仅是个普通大学生,还是用假身份上的大学,我又想到最好是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代为向警方递交之后找到的翻案证据。
当即我就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教法律课的季老师。
我想到的这位老师,名字叫季苌虹,三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既漂亮又气质,留的是那种职业女性的短发型,戴着一副方框近视眼睛,有人说她长得像《重案六组》里的季洁,更多人还是觉得她像《逃学威龙》里的张敏,总之好多男生将她作为了撸管情人。
法学院系的教授,大部分都有着在外国留学的履历,四十岁以下的教授,几乎都是海归派。
季老师在美国留过学,耶鲁大学毕业的法学博士,毕业后回国当了大学老师。
刚到r大任教时,好像不到三十岁,因是外国名校的法律学博士,直接就当上了副教授。
季老师教了好几门法律类的课程,我从大一到大三都选了季老师的课,不光是因为季老师课讲得好,还因为我通过一个不太光彩的方式,与季老师发展出了有些暧昧的师生关系13届的两个特别设立的基地班,有三个凭关系进来的子弟生。
高明,其老妈叫贾红鸽,外号贾公公,法学院学生办的主任;劳涛,其老爸叫劳向闻,外号杨白劳,法学院宿管办主任;方晓东,其老爸叫方庆才,外号方斜眼儿,法学院的马哲教研办的主任。
不光都是官二代,爸或妈还都是学校的领导,这仨小子上了大学后,不光整天就是玩,而且是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去年圣诞夜的那天,高明、劳涛、方晓东三个人,在校外的饭店喝完酒,想到了去夜店玩,由此想到找几个女生一块去。
晚上11点左右,这仨人来了法学院的女生宿舍楼,他们从来是随意进出女生宿舍楼,直接进了女生宿舍楼去找人,中间去过多间女生宿舍,最后去的是位于顶楼的狄娇住的宿舍。
大致是凌晨12点,这仨人匆忙离开了女生宿舍楼,没有带着已说好的几名女生去夜店;凌晨1点钟左右,狄娇一丝不挂的尸体,被发现于宿舍楼的北面。
高明、劳涛、方晓东三个人,在狄娇的尸体被发现前的一个小时,去过狄娇住的宿舍,明摆着有重大嫌疑,但当时都没有接受任何调查,他们三个进出女生宿舍楼的监控录像,也在第一时间被删了。
有不止一名女生,看到这仨人在狄娇坠楼前,去过狄娇住的宿舍,但都在第一时间遭到了警告,谁都没有敢对外说。
高明和我是一个班的,今年愚人节的那天,听到我在课间说了一番,质疑狄娇是意外坠楼的话,于是指使章建伍教训了我一顿。
其实我是当愚人节的瞎话说的,高明因此就找人教训我,既是做贼心虚的表现,也是智商堪忧的表现。
我顺着这条线索展开了调查,正是这个智商不足的高明口中,直接打探到的上述情况。
我调查到这些情况,属线索不算证据。
季老师非常有正义感,当时就曾质疑过狄娇死于意外坠楼的结论,还有一个当刑警的男朋友,将这些情况告诉给季老师,应该能促成对狄娇之死的刑事调查。
我将暗中调查到这些情况,写成详细的文字材料,6月初的这天,悄悄地交给了季老师。
季老师的反应完全如我所料,非常激动地拥抱了我,郑重严肃地向我保证,第二天就去找她当刑警的男友,争取尽快据此重新立案,随后反复提醒了我多遍,对谁都不能说这件事,既然已提前放了暑假,让我这就回家等她的消息。
我答应了季老师尽快回家,根据刚升研编了套说辞,说得要在学校再呆个十天半个月。
重新立案不是那么简单了,我做好了耐心等待的心理准备,对李老师撒了谎没回家,一是希望尽快能听到消息,二是因为暂时藏起来的那250万的现金。
有着我找到的有力线索,季老师既有正义感又是法学博士,还有一个是重案队刑侦组长的男朋友,看来距离为狄娇申冤报仇,只剩下了时间的问题。
等于是已实现了,收下狄娇给我「送」来250多万的条件,我情不自禁地开始琢磨起了,该怎么使用这250多万。
就北京的房价,250万也就买多半间卧室。
常言道,钱生钱不费难,我一想干脆拿这250万,做点什么生意。
顺着这一大概想法,我想起来在上大学的前两年,建过一个淫妻交友的qq群,名字叫「潘家园」,无意间搞出了一个淫妻信贷。
想起来这茬儿,我眼前一亮,冒上来一个足够创意的投资方式,干脆拿着这250万,在大学里放高利贷得了。
想到了在大学放高利贷,我越琢磨越觉着,这个创意投资是正确的。
当然不能用上大学的身份,而我在二次上了大学后,又补照了一张身份证,现在有着两个身份。
我家是唐山的,不是在市区是在农村。
13年我二次考大学时,因之前几年里的城镇化,我家在一带的多个村子,都是有三分之二的人,搬到了县城居住,留在村里的基本都是老年人。
年轻人几乎都搬到了城里,大部分的人户口依然在农村,如此导致农村的户籍很是混乱,并导致了大面积的黑户。
我二次考大学前,能改小年龄重照了身份证,有整个显得小了几岁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这一特殊的大背景。
我为了二次考大学,是在我姥姥家在村子,从新照的身份证,名字改为叫吴聪,年龄改小到了出生于92年,并消掉了原来的户口。
人还都是想做真实的自己,我在r大念到大二时,赶上集中给城里的黑户人口异地照身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随便找了个办理点,轻松地又办了一张身份证。
我在城里后办的这张身份证,名字是我本来的名字,年龄是生于88年,实际也比我的真实年龄小,不是我有意隐瞒,是长得怎么看都像大学生,怕说真实年龄反而被怀疑,只好是往小了报了两岁。
这也就是说,我二次上大学后,有着两个身份,一个生于88年,一个生于92年。
就身份证来说,两个身份都是真实的,但就我的本人来说,两个身份都是假的,88年的基本算是真的。
我建那个淫妻交友的qq群时,用的88年的准真实身份,是由建了这个叫「潘家园」的群,无意间搞出了一个淫妻信贷,算是积累起了相关经验,想到的在大学放高利贷,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是合理的,最后很欣慰地决定了,拿着这250万在大学放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