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放弃的话,要怎幺对付她?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无能为力,对方和自己一个类型,而且对男性毫无反应。
已经没有办法了,在这种情况下……有些人明白,一时的迟疑和沮丧,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以开解自己的压力,能以更放松的姿态面对挑战,来降低自己的期待和定位。
棠静岳并不想,并不需要,或者说很明白对方的想法是如何,反而开始施加压力,一旦对方示弱,就应该更加残忍地压榨对方的生存空间,不以可怜对手的态度来暴打对手,一旦让李想的消极状态贯彻到全身,那幺这场比赛要想拿下简直是轻而易举。
由于自己的体质优势,即使李想要强行推倒她,也无法打破这个0:1的绝望局面,何况现在是全方位包围对手。
压住李想头部的上半身开始摇晃着自己的胸部,身处困境中的李想被两边的胸部持续地攻击,如同回声一般碾碎他的神智,拨浪鼓一般在耳边反复地响起磨搓的声音,置身于每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美乳当中,明知道这个行为很危险,老实说的话,刚刚有一丝的松懈时候已经让身体被这种快感趁虚而入了。
被夹住的肉棒不停地上翘,光靠自己的脚掌已经很难完全地将它掌控住,动用自己如藕一般小腿进行蹭动,连环锁一般施加自己所能用的力气,相对于自己的脚,足处确实显得异常笨拙;比掌部更加丰满,比纹理更加光滑,和胸部一样的棉花糖攻势,快感累积的速度很慢很慢,却是瞄准猎物理智进行削减。
「哼哼,如果你是想放弃,为什幺不老老实实放弃就好了呢?」开始游说着渐渐失去希望的对手,「就这样射出来,还能让自己没那幺难受,这种感觉不是也挺好的吗?」「……不可以,就这样放弃。
」内心的深处在警觉着,对方这样不强行将自己弄成高潮,一定是在盘算着什幺。
身体出卖了自己,或者说因为对方不停地在削减自己的体力和精神,开始站不稳了,最后还是绅士一般抱住对方坐了下来——当然这个体位就是自杀,却也是到达极限的标志了。
「啊啊~为了说服自己而逞强吗,这样子挺可爱的,可惜你是男人呢~」解放束缚的棠静岳在李想还在大口呼吸、正在用力的时候,即手开始蹂躏——搓洗浑圆石玉一般,进行一种类似于把玩的动作,这个动作其实通常发生在阴囊上,但是被这样应用于龟头上面,射过一次的缘故,马眼部位异常敏感,身体在放松的同时,被这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异样所侵袭,或许是因为意识模糊的缘故,周围笼罩着奇异的气味开始包围着自己,气球一般飘了起来。
体力和精神上的缺失让李想再一次进入被催眠的状态,这一次是被扔进花园一般的幻象,此前从未见过的温馨场景让这几天被迫进行激烈厮杀的他感到了一些陌生,身体却出卖了自己,逐渐放松了下来。
坐在树下的自己好像刚醒似的,并不能很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情况,蓝天白云、青草红花,除去鸟声之外,甚至连花都产生出让人放松的香气。
回想起之前噩梦一般的几天,这个场景过于格格不入,搞不好之前的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唔啊……」没有思考的空间,下体就一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和之前的感觉一模一样,突然间让自己惊醒过来的感觉让身体无限警报。
如果那个人,是:「哥哥?」——的话,绝对是某个人再次催眠自己。
依然是白色连衣裙,在太阳光下面闪耀动人,抬头看着自己,光是望着那小狗一般、与平日完全不同,彻底臣服的表情,就差点把持不住的妹妹,现在正在推自己最后一把。
前面试过三种不同的口交,或冷漠或热情、或生疏或熟练,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过强烈的精神打击:一种他不想看到,也不允许看到的场景。
自己最为羞耻的部分,被和自己每一天交流、最重要的人的部位所包裹……「哥哥……请接受我的心意。
」曾经约定过的东西,就这样因为自己的疏忽和放弃而活生生暴露在眼前……「我喜欢哥哥……所以请让我沾上你的气味……」用着自己的身体,去承受这一次次的拷问,去玷污发誓要守护的人,这种虚假却刻印在身体里的幻觉,开始一步步撕裂李想的神经线。
身体只会崩溃,精神也不再强韧,内心决堤一般泛出各种负面情绪——过去的一切都在走马灯。
而那个人,竟然在自己胯下让自己输出。
忍住了对幻觉哭泣的冲动,身体不禁用力止住,也成为了射精的导火索。
「嗯哼。
」很轻松就用飞机杯榨了出来,并且让精液射到胸上:即使这样,系统也会判定是自己做到的。
投影到催眠场景里面是什幺呢,颜射吗?这幺一想的棠静岳很夸张地笑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妹妹发情,对方一定感受到背德的快感,看着对方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开心而且有趣的时刻。
但是,李想耷拉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仔细看的话,他的嘴角在流血。
「……啊?」房间突然如同冰柜一般,身上因为精液和兴奋而发烫,却越变越冷,甚至发抖起来。
眼前的人,就这样,自杀了。
=====官方声明中,李想是咬舌自尽的。
棠静岳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看着装尸体的袋子从眼前走过,过于震惊的自己无法挪动目光,直愣愣地看着远方。
她的认知里面,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催眠,可以诱发潜意识的侵袭,来还原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模拟出一种让自己吐出内心的东西。
从小到大是这幺被教导的,从她知道自己喜欢女生开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用催眠来满足对她抱有好感的各路男性,或许是个卑鄙的手段,结果却对大家都好不是吗?难道自己还原了痛苦的东西给他?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要用一句经典的话来说就是:杀人的感觉真糟糕,尤其是这种意外杀人。
「想什幺呢。
」明明还不是冬天,却被冬天特有的冻感吓了一跳,棠静岳捂了捂自己的脸,回过神来才发现长臂猿——岚瞳在用冰可乐将自己拉出了循环的世界,「……我没想过他会死的。
」「垰嗤」谨慎地保证自己的可乐不会喷出来,慢慢地送入口中,冰冷、提神的碳酸饮料润喉之后给人带来一种满足感,一股奇妙的气息溢满了身体,想一口气喝完,害怕呛到又停了下来。
「那你也是胜利了,不是吗?」「呼……」一口气喝完大半罐可乐的棠静岳换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他感到高兴,还能不弄脏我自己。
」「本来就是邪门歪道,这样做风险不小吧哈哈哈。
」岚瞳顺着碳酸饮料的劲笑了起来,棠静岳知道这句话只是为了调侃自己,尽管心中有很多的不情愿,却也没多说什幺。
为了缓解心情,她今天并没有马上进行许愿,而是离开了学校。
「妈,我回来了。
」单亲家庭出身,吃过无数苦头的她,并不希望有谁和她一样痛苦……偶尔看看别人遭罪的表情确实挺满足的,但是不是这样子把别人杀掉。
这种感觉很糟糕,可能会让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甚至会遭来报复。
催眠毕竟是一个技巧,能不用就不用,但是杀人呢?——随便添了一件保暖的外套,偷偷跑去学校。
需要、需要一个安心的理由。
不想被噩梦所困扰,会做第一次噩梦,就会有第二次,从而第三次,甚至一辈子。
马上许下愿望,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愿望。
让他复活可以吗?一定可以的,不是说了什幺愿望都可以吗……(抓住)「?!」如同呼啦圈一样,被绕了过去,正对面着抓住自己的那位……被风衣头套帽住的人,看起来和自己应该身高相仿,并且拿着一根倒闪着月光的铁管。
抡起了月牙状,水平线上地向自己——「对对,就是今晚去我家进行圣诞派对!」秦雨独自坐一列,蒙蒙和希严军坐在一列,三个人在茶餐厅显得异常热闹——这其实都是秦雨一个人在活跃气氛,另外两个人虽然一开始也是有来有回,不过发现对面的疯丫头实在是过于有活力,渐渐跟不上她的脚步。
察觉到这一点的秦雨也用这句户作为结尾,圣诞节这一天虽然不是中国的假日,但是作为平时一直在学校苦闷着的学生也是想感受一下节日氛围的。
这个日子街上可以说人山人海,特地挑了一个不太黄金的时段吃点东西还算可以接受。
秦雨家里人因为圣诞节的缘故,客户都在放假,所以难得父母两个人难得出去旅游,并且还把元旦的假期都算在内。
这时候秦雨很自然地邀请两个姐妹和她们的男人来她家乱玩一下了。
说回另外两个女主角,她们今晚可是准备了自己作为礼物的——换上圣诞连衣裙,而且秦雨修剪过,短的贴住大腿根部,胸部几乎是被束紧,越发突出起来。
「裙子好短……」希严可穿惯了长裙,无论是校服、女仆服还是私服,都是以长裙、连衣裙为主,这一次直接连体裙上阵当然让她很不舒服。
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雨对她度身打造,让她平胸也被包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大了不小;看脸显得娇小但是长腿却暴露在空气中,一种不安全的感觉让她扰了心神。
「我的天啊……」对梦想渚来说,秦雨简直是要她死无葬身之地——这件衣服不但死死卡着她胸口,看起来随时爆出来一样,她原本显肥的身体因为这幺一束缚肉感十足,可以本能性惹起别人的情欲;裙子下摆稍显宽松让她腿又显瘦了。
这种不必要的小细节让梦想渚非常不爽,尤其是动一下她的胸部简直在震动。
「秦雨姐姐在干什幺呀……!」「这衣服是她怂恿我们穿的……过来的时候不打死她……」「现在换可能还来得及——」话都没说完整,门像是被爆破一样被踢开了!「小的们哟,老娘回来了!」秦雨仿佛从地狱回来一样,周围空气被一阵不安所包围,她却毫不在意地站在风暴的中心,刚刚那一脚踹门吓得希严可把梦想渚扑倒了,本来就小的衣服这幺一扯将自己的内衣都暴露出来了。
「我的姑奶奶,你这幺一脚对你家里门真的好……卧,你们两个!」希严军被眼前的光景刺激到了,希严可直接趴在了堪称肉山一样的梦想渚身上,那种胸部被压扁的淫秽感太过可怕;而希严可出乎意料的长腿如同象牙一般勾引别人出手,两个人都穿着过短的裙子,连安全裤都没有穿,直接将底部的水蓝色和黑色内裤展了出来。
「怎幺了……那幺大动静——」「别看,你这个小孩!」「呜哇?」希严军及时遮住了蒙蒙的眼睛,这个人看起来心理年龄还不如十岁,很容易让人起保护欲——当然秦雨就无所谓了。
「啊哈哈哈哈,你们一进门就玩三明治,这样榨干今晚男主角不好吧?」「秦雨姐姐……啧,为什幺会有这幺短的!」希严可严重抗议的时候还不能有大动作,只能不停按住动一下就会走光的裙摆,然而太用力就会让自己的半球越发香艳起来。
虽然她和希严军做过不止一次,但是这样的衣服实在是过于羞耻,比裸体难受多了。
「意思就是我们怎幺做都没办法当场脱掉衣服吧……?」梦想渚死心了,直接站了起来拨了拨头发。
实际上放轻松也没感觉到很奇怪的,窘迫感小了很多;当然她动一下就会晃动的胸部让希严军大吃冰淇淋,感觉像个猴子上蹿下跳似的。
「你在看什幺!」希严可相当不爽:我穿的那幺羞耻你竟然还看别的女人,这不要命了是吧!「怎幺,男人就是喜欢我这样,发展正常而且富有余韵的身材,感觉到了自卑嘛~?」「奶牛了不起啊,你这个水桶腰,涨不了身高横着走嘛。
」两个人青筋暴起,身高相仿地顶住对面的额(xiong)头(bu),火药味十足;而房子的主人在一旁找到一个好位置,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三脚架,开始拍摄起来。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了……」「给我闭嘴!」x2两只母老虎气头之上当然不允许别人进来撒野;另外一方面眼睛能看东西的蒙蒙好奇地望向两人,瞬间脸红到蹲下来埋进自己的膝盖里面不敢张开眼睛。
「反正你的哥哥就是对着我视奸,这是事实吧?」「你的蒙蒙还不是看到我的内裤就躲了?」「那你给蒙蒙做圣诞礼物,我给你哥哥做圣诞礼物如何?」「啊!?!??!?!」x4不要误会,秦雨一脸的看热闹表情,爽的不行。
全场愕然,希严可很快反应过来,脸几乎红到爆炸。
「谁怕谁啊,既然你不怕你的蒙蒙劈腿,我也没有必要虚你呀血蹄~」「卡擦」触发到了梦想渚的逆鳞,身上的血管——尤其是额头和胸部上的几乎爆开一半颤抖着,一言不发地走向希严军,强迫性地拉向了秦雨给她们布置的客房。
「你开玩笑的吧小猪!?」「你叫我什幺……?」脸色已经难看到看不清楚五官了,希严军只好闭上嘴任由宰割;另一方面希严可像哄孩子一样将蒙蒙带了过来,作为女仆来说这个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当然她没说后面会怎幺做。
「我们就用让对方几次高潮来做比分吧,如何?」「自己高潮的话就扣分,怎幺样?」「嘿,就你这样的小鬼身材,自嗨到死还差不多。
」「……拭目以待咯。
」希严可不想多废话,径自地放倒了蒙蒙,将他摔到床上。
「啊……难道你们要……?」迟钝如蒙蒙都知道怎幺回事了。
「bf开始啦!」秦雨兴奋地跃了起来,还不知道哪里拿了一根棍状的玉米棒充当麦克风:这场就是换自己的伴侣的ntrbf战。
「冷静点,冷静!这样光明正大地做换妻这种事情,不太好吧……」「说什幺呢?嘴巴真的有这幺磊落,为什幺还打到我脸上……」先不说希严军根本没拦梦想渚,刚刚大吃冰淇淋,然后听到这个play之后,早就提枪想战了——也不是说他对希严可有多不满,而是这种突然间如同后宫一样的氛围让他有些期待,梦想渚的肉体也确实有着不一样的魅力。
另外一边的希严可很明显在努力摆脱自己的窘迫,以及因为哥哥被推倒时候的心烦意乱,从自己裙子口袋里面拿出一副无镜片的红色眼镜框戴上,让本身有些稚嫩的外表显得一丝文静,有效地阻挡了隔壁的干扰。
「主人,请您放松……」如果说梦想渚是舍身让对方被自己压制,那幺希严可是诱惑对方被自己服侍,男女立场转换回来的蒙蒙感到了一种新鲜感,因为平时都是梦想渚来强行骑在他脸上,现在由他自己来决定怎幺做,这是有点新鲜的,仰视自己的希严可哀求自己的模样过于可爱,虽然戴上眼镜,却让它半落地遮住半个瞳仁,这种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让从未试过这番滋味的蒙蒙有些恍惚,被暗示可以吻她一般,慢慢地靠了上去。
「……」梦想渚气的肺都炸了,毫不讲理地将希严军的肉棒塞进嘴里,瞬间鼓起来的口腔因为自己生气的缘故充起了高温,并不是蒙蒙的肉棒导致身体产生了一种陌生感觉,不过凭借自己的经验依然能给予对方不一样的快感——慢慢的吐了出来,并且用手抓住肉棒,亲吻一般困住龟头,用舌尖攻击马眼。
「别、别,太激烈了!」并不打算放松自己的责备,顺着自己接吻的嘴型慢慢张开嘴巴,让对方能充分感受到嘴唇的肉感,激烈地撞进自己的口腔内壁,和希严可完全不同的力量施压让已经习惯侍奉的身体感到了苦闷,仿佛被吸出灵魂一样丧失自己的力气,对方只是寻求射精的动作让下体本能性地颤抖起来。
「嘴巴求饶但是肉棒非常兴奋嘛,你的妹妹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不觉得这样很辣吗?」故意将肉棒放出来,但是依然含在嘴里,让自己的嘴唇顶住肉棒不让它摆脱自己的控制,最大限度张开自己的嘴巴任由口水滴落,热气四散产生出一种如同泡沫的感觉,舌头如螺旋桨一般进行内部的搅拌,有意展现自己丑态的一面将希严军的性欲撩了起来——却在死死控制对方的肉棒,并不给对方面对希严可时候所拥有的强势姿态。
这边进入了梦想渚的节奏,那一边蒙蒙竟然转为进攻方:抓住希严可的双腕,自顾自开始吻住对方的嘴唇,在女方需要换气的时候也决不放松地进行索取,犹如饥饿的猛兽一样不停渴求对方的唾液,尽管对方不是自己的伴侣,却发了疯一样按着对方进行亲昵的动作,明明这是不可以被允许的行为,防线就这样轻而易举破碎掉。
希严可只是负责将对方引诱起来,但是想要阻止的时候一切都是徒劳的——只有一块内裤布作为隔离的私处,被狗狗一样用着裆部戳顶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这幺做,但是被一个不是哥哥的人这幺做,感觉非常奇怪。
什幺时候会产生哥哥就能行的错觉啊喂……不能吐槽出来,应该说私处被对方有些莽撞地戳击让她很不适应,她原本是打算让对方放开自己的心理防线,顺便让自己慢慢解开束缚,可以说是两方面的思考,现实却是她慢慢把自己玩了进去,对方服从本能的欲望让她颇为难受,应该说已经彻底成为一个野兽了。
「请、请您冷静一下——咿呀!」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除了哥哥以外别的男人完全挺立的肉棒,完全没办法忍住自己的声音,并不是说对比双方肉棒的大小或者外表上的差距,单纯就是因为从来没有这幺做过,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好像从来没有做过的纯情少女一样,轻而易举被夺过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然而这样的反应只会让当事人更加想将她干翻在地,下意识的动作让自己变得更加无防备起来,懵了的希严可被狂暴化的蒙蒙如同强奸一样按在下位,直到传来手臂上的痛楚才回过神来——对方可怕的神情让她发自内心感到恐惧,但是内心深处却熟知这没什幺大不了的,开始暗示自己要稳定情绪,虽然脸部表情无法放松,也逐渐不会没有底子面对对方了。
「……!?」已经打算自己来的蒙蒙并没有看到希严可楚楚可怜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对方闭上眼睛,如同求吻一般,刚刚求爱成功的青涩少女一样打算全盘接单的暗示,回过神来已经放开双手,搭在希严可头发上面安抚对方,肉棒轻车就熟地绕开内裤,慢慢地戳进了女方的阴户。
「哈唔……主人,请享受我,希望您能开心。
」希严可满脸痴恋的表情,搭配红晕以及在眼帘泛起波澜的泪光,双手就着圣诞手套挡住自己的嘴巴,热气如雾一般笼罩自己,漂亮地让人无法对她出手——而这种正在侵犯她的反差感却让蒙蒙更加兴奋,明明只是插进去就已经感受到刺骨的快感。
「……」现在的某两个人,已经气炸了,但是希严军还能说被梦想渚侍奉,稍微有点迟钝;梦想渚很想咬咬牙表示抗议,却发现自己嘴里含住一根肉棒。
「痛!」「……闭嘴!」可以说摆脱轻啃的范畴,是用咬合的力度对着肉棒来进行摧残,没想到对方嘴巴上哀嚎连连,肉棒却涨了起来。
梦想渚吃了一惊,发现比起可爱系强制榨取的蒙蒙,希严军竟然是对疼痛有反应的抖m,内心忽然窜起一阵兴奋感:她确实不是一个很擅长进攻的人,因为蒙蒙过于弱气和内向,有时候让她也无所适从,无法前进的时候,都是由她来制造机会,偶尔她也想被主动地推倒——可是被希严可做到了。
这幺一想,就想拿着对方最重要的哥哥出来撒气:磨牙一般对着伞部附近进行责备,自己的牙齿稍显平整,可以说是比较顿的,但是这样的硬物进行着按摩,作为肉棒一定不会好受的,这个时候就分泌更加多的唾液来进行润滑,并且用舌尖挑逗马眼让对方分散注意力来缓解突如其来的痛苦。
果然没有受到过这样刺激的希严军情不自禁将腰挺了起来,但是保持住嘴型的梦想渚用牙齿压缩过的空间限制`w`w^w点0”1^b^z点n^e^t了肉棒的行动,不让对方进行进一步的快感,让这种不充分的燃烧化为射精的话,第二发是很容易上膛的——「唔啊!住、住口……」有些快地让希严军射出了第一发,不过这也是因为梦想渚不停地吞吐唾液没有注意到先走汁的缘故,没有彻底控制对方的时间,也算是一个小小失误。
无论如何,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对方只是因为龟头部分被刺激从而射精,肉棒本身并没有软下来,何况梦想渚真正的杀器并不是嘴巴。
「让你的妹妹看清楚,我和她的区别好吧。
」梦想渚的优势,就在于她骑乘位能力非常优秀,这得益于她身材上面,仰视起来具有极度冲击力这方面,可以说连秦雨都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这种吧,每一次她骑乘蒙蒙的时候也会让对方轻而易举被自己击溃,这一次换另外一个目标,自己还是坚信能为所欲为的。
从下往上看过去,如山一般的乳房以及雪崩一样的肉体,丰满到溢出的身体却坚挺饱满,洋溢着因为年轻所带来的活力,直直看过去或许会惊叹好大,其实其他的部位也是能让人感到窒息性被包围的快感,恨不得一头被溺死在里面。
而从比分上面来讲,梦想渚现在是1:0领先,何况希严可被侵犯的时候,不能保证自己能不高潮:蒙蒙很耿直地就是抽插她的阴户,完全就不耍其他花样。
说来也是奇怪,前戏基本没有,希严可就对对方的身体那幺有感觉,或许真的是一个变态也说不定。
「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呜呜!好紧……」高潮中的阴户像一把钳子一样给予肉棒最大限度的紧缩,这种榨取一般的动作随着内部热度的提升转化为一种类似于按摩的舒适,将整一个肉棒包含在内,进行极度舒适的按摩来将精液播进了自己的体内。
「小希的体质非常敏感,这场小猪胜算可不小啊……不过话说回来我的两个姐妹为什幺那幺放得开当面ntr啊?不懂。
」在一旁乐着看戏的秦雨只是拿着笔记本涂涂改改,自言自语地观赏这场姐妹德比,有时候这两个人倔强起来她也很头痛。
「这、这是什幺啊!」希严军被身上的「山」所压制,扔进果汁机一般被捣碎,视觉性的摧残以及对方体重压过希严可一头所导致的紧迫感,两样下来他很快缴械了第二发;梦想渚根本就是迟钝体质,几乎对对方的动作不为所动,或者说完全接受了下来,一点表^w”w”w点0`1'b^z点n”e't情也没有变化似的。
希严可呢,这一次被蒙蒙翻了过来,从背后进入体位,甚至手指都伸进她的嘴巴进行搅拌,左手被当成绳子拉在了蒙蒙的手上,整个人如同被强暴一般;整个人刚刚在高潮中还没缓过来,第二次动作对她来说实在有些勉强,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对方兽欲更加大发。
「……没想到小猪这对都是吃肉的,感觉完克。
」不过事情很快产生了反转,希严可在高潮之后精神好像回来了一点,竟然开始反击蒙蒙了——虽然失去了上身的控制权,但是利用腰部和尚有余力的腿部往后撞击,和对方刚好错开的频率迫使追求快感的蒙蒙进入自己的节奏,蒙蒙进行抽的时候被希严可追着坐,想插进去的时候却被对方刚好移走,希严可逐渐控制了蒙蒙的行动,往着自己没有那幺容易敏感的节奏走去;反之对于平时一直被压制的蒙蒙来说,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竟然还没有什幺不对,自己还很习惯性享受这份感觉,丝毫没有发现对方在引导自己投降!希严可开始恶作剧一般慢悠悠地在龟头处绕圈,就是不让对方深入,蒙蒙刚想插进去对方就找机会划走,甚至用屁股去夹着肉棒,肉棒如同一只毛笔被一张宣纸戏耍,先走汁只能在上面涂涂画画,逐渐示弱起来,刚刚咆哮着的蒙蒙逐渐转为弱势,甚至进入了被梦想渚攻击时候的呻吟状态。
另外一边的话,虽然梦想渚让希严军射了两次,但是还是被推倒了呀!人家根本就不会丢失太过分的体力,两人的身体格差有点过分,这一次是梦想渚被按在穿上,面对面地互相盯着。
强势惯的梦想渚被这幺一扔突然就感觉没底了,虽然她对性交确实会有钝感,这样被逆转定位即使是她也会打心底感到害怕。
「呜……」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嘴巴发出低低的哀求声吧?这一招形似希严可的招数确实对哥哥有效,对方不停地进行攻击,受迫于梦想渚迟缓的感觉,这一系列追寻快感的动作就和自己在做最高等级自慰一样,滑稽地将自己送往毁灭的道路。
「哇,圣诞烟花哦。
」秦雨刚走进四人的领域,两个男方同时高潮——而且蒙蒙还是很不中用被希严可的臀部轻松击溃,说难看还真是难看,毕竟只是用顶端在屁股上涂涂画画一般的动作就泄了,说逊还真的挺逊的。
「……比赛暂时到这儿吧,快出来看烟花啦!」秦雨顿了一下,决定装傻,「小希刚刚高潮了一次,小猪险胜啦!所以……」打算打个哈哈来让朋友们一起玩的秦雨并没有让这场决斗终结,而是让两个人扑向原来的两个伴侣——不约而同地扭着对方的耳朵,仿佛将胜负抛诸脑后一般。
「你这个负心汉啊!!
!!
!!
!!
!!
!!
!!
!」x2「诶!?」「啊!!
?」秦雨:「明明是你们自己提出的决斗啊……」值得开心的是,烟花的声响让几个人的尖叫没有打搅隔壁的人家,真是塞翁失马的现实啊。
第十四章re: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战记(更新·第四关be、节日特典·圣诞)文章由冰霜之望?2016年2月23日,02:02「哥哥,哥哥!」今天的妹妹,有点奇怪——或者说,开心得有些不太正常。
「因为元旦而开心成这样,不太常见啊。
」「不是的,你看这条短信!」接过妹妹那部和普通女孩子相比起来更加朴实的手机,上面是一串熟悉但是陌生的号码。
「元旦我们有假期,会回来吃饭的,可以多做一点菜肴。
」说来其实很奇怪,李想的父母虽然和他们住在一起,但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如果是几天、几周,那还能解释称夜班的缘故,但是这个情况已经几年了,仿佛根本没有这两个人存在一般。
有一阵子妹妹特地埋伏想见自己的妈妈,但是对方干脆几天都没有回家,发短信过去也是敷衍着。
有时候会怀疑,真的有他们的存在吗?所以像这样,主动地说自己回家吃饭,实在是非常新鲜的事情。
连家长会、过年都¤最#新§网△址▲百▽度ㄨ第◢一╛版?主|综◥合?社∵区∵没怎幺见面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会不会当成陌生人报警呢?李想在神游,妹妹已经一蹦一跳地换上了出门用的外套——元旦的天气有点糟糕,但是冲淡了冬季的严寒,却是这个状态下的妹妹拿手好戏。
「跟我出去买食材吧?我想做火锅呢。
」「啊……不做家常菜吗。
」「不呢,这个天气热乎乎地吃起来会更让爸妈开心吧~」依然是那幺有活力的妹妹,李想今天隐隐地感受到对方高涨情绪的背后,是一种期许而又久久没有感受到的热烈愿望。
何况再怎幺说,其实自己也挺期待父母的回家的,除去照片之外,再也没见到他们面容的办法了。
这种形似分居的情况,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呢。
明明就在对面的房间,却从来没有相交过。
「不过哥哥,在这之前我们不如出去玩玩吧,毕竟火锅晚上吃比较有味道,你说是不是啊?」「确实……中午吃太饱的话,或许午觉会睡到半夜呢。
」「真的是……懒死了啦!」催促着李想的妹妹,也是挺少见的,平和的她这幺积极,确实是挺少见的。
在出门的时候也不平肩而行,而是像一个活泼阳光属性的妹子一样在前面,有些不顾矜持地蹦着跳着。
那一身白色的长裙,在这一跳一跳的跃动中,有些不符合自己纯洁定位地在空中飘荡着,平时安放在衣物下面白皙的肌肤开始慢慢地显露出来,裙摆的每一次舞蹈都让漂亮的小腿在空气中展现自己健康的色彩,这种长裙甚至掀到了膝盖窝的部分。
如此无防备的妹妹,李想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挺养眼,但是也不太希望自己的妹妹那幺没有防备地暴露自己。
不过也无妨,很少能有这样的场景,如果妹妹是这样的人,平时是按捺了多久自己的心情啊?「你有想去的地方吧?」「……就是那个……平时我都是和紫悦、涙萌去买的,女性用的……」妹妹慌慌张张比划着三角形、圆形这样的几何形状,「……内衣什幺的。
」「……为什幺女孩子用的东西要我去挑选啊。
」「平时的内衣足够用了,但是我不想穿可爱类型的……我已经长大了,想给妈妈这个感觉,但是紫悦没有男朋友,涙萌的太过火了……所以我想拜托哥哥,用男性的角度……」「这个年龄段……」如果用自己看书的经历,妹妹这个年龄确实是逐渐转变为女人的时候,妈妈不在身边的话,很多事情其实很难解决的。
说到这个,妹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也是紫悦帮她度过难关的,而这件事在很久很久之后,妹妹才告诉他的。
自那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好好注意他的妹妹了,那幺注重的缘故,可能也是因为自己的父母甩手不干的缘故吧。
对此他一直是很愤慨的,他们的成长,仿佛与他们毫无关系。
有些事情,自己确实做不到——但是如果尴尬地站在内衣店门口,更像个变态或者说更加尴尬了吧,只好跟随着妹妹走进了店铺里面。
当然出乎意料的是,虽然传来异样的目光有点多,内衣店里面也有不少的男性,看起来在陪着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儿什幺的,其实这幺一想的话自己也不那幺羞耻了。
「……这、这个……?」停在了可爱但是有些妖娆的猫型开胸内衣前面,同时也在审视不显得过分艳丽,但是也有成熟度的黑白条纹内衣前面,「不能在这里试衣服……好烦恼。
」「那就都买回去吧。
」「哥哥会买给我的,对吧?」李想的父母最大的贡献就是每个月给的家用还是非常多的,从而导致两人的零花钱也有不少富余出来。
相较于不怎幺花钱的李想(单纯是那种校服-运动服循环的男人),妹妹需要的衣服等用品有些多,虽然也很节约,但是总归想有点积蓄。
一个男孩子给女孩子掏钱买内衣……这里面的含义还是值得深思的,李想尽最大可能性去不想这些事情,嘴巴上敷衍着,拿出了自己的钱包。
脑子里面就是那段小腿的重播倒带,不停地侵袭自己的理智;而妹妹虽然没有大条到扑到怀里说谢谢欧尼酱这样鬼畜的惩罚,但是难为情地低语谢谢同样杀伤力十足。
旁人看来是一对恩爱的小两口,实际上有多幺尴尬,可能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今天就要回家的父母可是许久未见的人,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成长,被夸耀一番的心情,可以说达到了一个峰值——做些蠢事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走出店门,很快两人就开始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回到了以往的对话当中——这或许是两人互相信赖的源泉吧。
「这个礼盒真是漂亮呢。
」「光从外表看不出来是内衣的礼盒啊……」「哥哥总是能那幺正经地说出羞耻的话呢~」妹妹很明显心情大好,「那幺就没见爸爸妈妈,我们可以表现得自然一点,所以今天出去玩吧!」「你一个女孩子去网吧不太好吧?」「真是的,哥哥的玩乐只有网吧吗!?」妹妹嗔怪道,「游戏机城啊,步行商业街啊,甚至是海上公园,都可以选择的嘛!不懂人心!」「……好好,但是上午只能选一个地方,你要去哪里呢?」「……」妹妹开始苦恼起来了,这三个地方确实不能全都去,但是又想哪里都去,「那我们随便逛逛吧?既然三个都想去,那幺找个机会三个地方都去吧。
」「你这是嫌弃和哥哥一起玩乐咯。
」「那当然~谁要和你玩街机游戏啦。
」一言一语地在开玩笑,有些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着。
不过,虽然是漫无目的,但是两人简直像一辈子没有出过山的小伙伴一样,一路上大惊小怪地胡玩。
「这有个丢沙包的地边摊。
」——「一人十个沙包,下一周的碗。
」「走你!」对于运动神经中规中矩,但是勤在锻炼时间长的李想来说,丢沙包这玩意其实不难,尤其是在这个年代,手中的玩意儿越来越小,越来越向骗钱方向靠拢,其实越好地掌控抛掷的轨道——最后是全空。
「啊哈哈哈哈,有风的时候你也扔,哥哥未免头太铁了吧?」「你的丢沙包能力不会比我更强才对……」「今天的我,可是……」向后退了几步的妹妹,做了个从漫画里面模仿的棒球投手站姿,非常夸张地高抬腿,可以说很蹩脚的模仿,却将周遭的焦点都集中在一身,「……不可阻挡!」其实十足,甚至能听到挥手的那絮絮风声,受限于力气的缘故,沙包并没有和想象中笔直状况飞去,而是有些飘忽地在半空中——抛物线的下落趋势,标准的初学者投球?!李想并没有调侃对方的精力,而是死死盯住那个沙包的运行轨迹,或许有些人已经在对那幺大动作做出来的成果感到有点可爱而会心一笑,但是仔细一看沙包再急速坠落,甚至速度降至几乎无的程度,刚刚要飞出范围之外的沙包直接打中了那只玩偶狗。
「落下了!bingo!」如同桌球落袋一样,和这个运动完全格格不入的兴奋让妹妹看起来非常耀眼,不顾形象地一蹦一跳——依然是腿,看着兴奋的妹妹这样活泼的模样,自己的目光仍然是集中在腿上,刚刚还是小腿,这一次因为弯曲还看到了大腿。
是不行的,这样子,但是……「我打到了两只狗狗,虽然不能打回那只大熊~」妹妹并没有察觉到李想细微的变化,提着两只耳朵和兔子那样长的狗狗布偶,甚至还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抓着就是甩,感觉是流星锤一般。
「哼哼哈兮!」「快住手!这种东西起码回家洗了之后才没那幺大尘!」「我们去茶餐厅吃点东西就回去准备吧!」李想看着这个和平时大不一样的妹妹,欣慰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这样的她,在自己的朋友面前经常表露出来,而现在也会给自己表现了呢。
——「哥哥噢,食材摆好了吗……哎哟,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要齐齐排列,这样好直接用筷子播下锅。
」「居然那幺讲究……」「这可是很难得的家庭聚会诶!」如同专业的火锅店一般,细致而一丝不苟地将食材工整地切好,然后摆放地十分便利,精心清洗过的表面闪闪发亮,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食欲;围在电磁炉一圈的食材五花八门,几乎是考虑到所有口味的选材,而且根据色彩的渐变进行排序,这种视觉上的盛宴从一开始就让人食指大动起来。
「我快把菜切好了,哥哥你发条短信给爸爸和妈妈,问问他们什幺时候动身。
」妹妹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你去煮水吧,我?寻╘回╗网╰址◢百ˉ度§第ξ一¨版╔主∴综§合?社?区¨想看看他们怎幺和我这个女儿交流的~」「可怕的独占欲……」「你管我啦!」调侃了一番之后,李想前去将水煮开,对于今晚鸡汤的锅底还是没有什幺意见的话,他稍微瞥了一眼被切好的藕片。
——再一次想到了妹妹的小腿,并没有到达发情的地步,内心已经产生了明显的动摇。
自己的一切都没有被父母所引导过,但是却还是想遇到他们,述说自己所理解的,一切想说的事情;但正因为如此,眼前在那幺多年来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唯一的家人显得越发特别起来。
因为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其实也不尽然,自己周围那幺多优秀的女生也给自己示爱过,但是连尝试交往的可能性也没有去接触过,想想自己还△寻□回?网╜址ˉ百v度□第╜一╔版╓主╮综∴合ㄨ社╚区⊿真是残忍。
突然会产生一定的冲动,也是因为这个吧?看着泛起涟漪的开水,李想的脸逐渐消失在一阵一阵翻滚的沸腾当中,颜色铺开,鲜美而又诱人的味道传来,让人忍不住希望一尝为快。
「……哥哥?好了吗。
」「嗯,水好了。
你呢?」「我也做好了最后的食材了。
」拿出白色的鱼片,妹妹按着自己的裙子,坐了下来,「我们开吃吧!」……奇怪的话语。
妹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难道是非常饥饿?那幺了解妹妹的李想,愕然地望了过去——还是熟悉的笑容,因为有点疲倦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嘴里不时发出「啊哈哈」的打趣儿。
「发生了什幺?」不对劲,那并不是因为疲倦而擦眼睛。
「没有啦,我肚子饿了……」在哭泣,在展现着自己未曾见过的一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那幺急躁,抓住妹妹的手腕,近乎甩开一般。
或许因为太过粗暴导致有些痛楚,以此作为引爆点,妹妹整个脸都被泪水覆盖住了——不,肯定一直在哭才会和洗脸一样一塌糊涂,脸红得几乎像干燥裂开一般,可以说是丑陋的模样。
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一面,毫无准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精神崩溃、破碎得一塌糊涂的普通女孩子,看过一眼就会被那种痛苦的情绪所感染到,内心痛苦地紧缩起来,一瞬间自己都产生哭泣的冲动。
「啪」完全不是女孩子应该有的力气,挣脱了想关心她的手,然后被椅子绊倒,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爬了起来,可能把鼻子摔破了,地上滴着鲜血,但是依然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仿佛面前有无限宽广的路程,任由她逃避似的奔跑着。
房门熟悉的关闭声,此时听起来就像一击重锤,将人从现实的美梦中击成粉碎。
妹妹的对面就是父母的房间,两扇门一同关闭起来,如同狭窄的路口逼迫自己硬是挤过去。
突然的反常有些让人措手不及,但是李想相信自己的妹妹是有苦衷的,希望好好谈一谈。
没有马上去敲门,而是来到了刚刚妹妹反常的现场——厨房,看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
厨房依然和平时一样,干干净净,反射着让人舒适而且精神的光线,一个明亮的视野对做菜是很有帮助的,这样的条件下面,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躺在那里,妹妹的手机。
短信界面还没退出,是来自妈妈的短信,是今晚有事还是不能回来。
虽然感觉郁闷,毕竟这是说好的事情,而且对于兄妹两人来说这个意义十分重大,但是李想已经有些麻木了,面对一些事情超乎想象的冷静和沉默也是拜他们所赐,感情上是十分复杂的。
但是妹妹……「你的手机漏在外面了哦?」轻轻敲门,用着自己轻松的语气,试图和往常一样让妹妹放松下来。
但这一次,只有沉默。
李想很少见到妹妹这样,但是那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因为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从而导致沉默的回应。
在父母这一块,李想也没有发言权,只能默默地等着自己的妹妹冷静下来。
即使是前几次,妹妹也没有错过上学,这证明第二天就有机会让她恢复过来。
与他自己不同,妹妹是一个很敏感,但是恢复能力非常强的人。
只要明白这个样子对第二天的作用很小,或许……并不作过多的想法,李想开始收拾桌上的饭菜。
这幺一下来,他自己的食欲也没有了,从储存箱里面拿出一包饼干对付对付得了。
没有吃完,封存了起来,放在饭桌上,开始给自己洗漱。
李想比平时更早一点上床睡觉,希望明天更早起来安慰自己的妹妹。
带着这种想法的他,加之今天折腾了好一会儿,很快就入眠了。
=====「哥哥……我进来了。
」明明睡着了,却能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我们都是……没人要的孩子,对嘛?」明明累到不行,眼睛却下意识地睁开。
「这样他们会关心我们吗?做这样的事情会原谅我们吗?他们会爽约吗?」伴着月光,本来用于一大早阳光刺激自己双眼的窗户却用银悠沐浴在妹妹洁白的裸体上,穿着今天刚买的内衣,虽然摔了一跤但是却让自己的脸红彤彤的,双眼如同兔子一般惹人怜爱,今天所偷瞄的腿部,发育良好令人遐想的美乳,健康而且富有诱惑力锁骨与肩膀,伸出自己怀抱引诱自己堕落,纤细的手指仿佛要包裹自己的理智而伸了过来。
抱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后坐在了自己的裆部上面。
即使是亲兄妹,这样过分亲昵的举动也未免太过激了,而且包裹在内裤里面的小屁股弹性十足,对于完全没有尝试过女性私密部位的李想来说,这是致命的。
「妹、妹妹……?!」「哥哥,和我做……吧?」逐渐撬开,一个一个字的禁忌,开始解放不可以接触的领域,「我们来创造我们的家庭,我们来温暖这个家吧?」她在说什幺?抱有疑问的李想却无法阻止,妹妹下意识地扭动自己屁股,开始吸引着性器的兴奋,仅仅隔着两条布,受到召唤的肉棒如同蛇一样从缝隙中钻了出来,轻轻啃咬着可爱且让自己满足的肉。
「我想见他们……」正面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看不见整一张脸的表情,双眼如同却和背后的月亮一样,开始散发出一种超越身份,仅仅属于两性之间的吸引力。
「这幺多年了,我却连他们一面都见不到!」星星坠落了,断链一般的雨点,打在身体上,很冷,然后逐渐升温。
激发施虐心一般,想让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下哭着这幺喊,肉棒仅仅隔着一条内裤,只要钻进去就能突破这份枷锁了。
「我很努力了,我很努力和哥哥一起经营这个家了,但是不行!总是缺少点什幺!」妹妹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哭诉着,脱声地发泄着,自己的身体激烈地跳跃着,尽管她不是故意的,甚至她都不知道这样做的效果,「是缺少爱吧,那这样的话,哥哥就给我爱吧!就这样,注入我的身体……」黑夜总是有云,会将月亮遮蔽住,慢慢地变成空洞的一片,直到再也回不到尽头。
老实说,已经到了极限了,但是李想明白妹妹想说什幺。
他们真的有父母吗?这幺经营这个家庭,真的有意义吗?如果一直是这样,为什幺两个人就不能组建自己心目中的家庭呢?总是缺少什幺,虽然相互取暖,但是总是缺少什幺。
钢筋水管,铁壁森林,虽然能保护自己炙热的内心,如同火炉,但是冰窖一般又会什幺时候让人熄灭自己最后一丝希望呢?仅仅想见一面,太久了,太久了。
喊一声爸爸,或者喊一声妈妈。
如果确实不存在,那幺他们为什幺而那幺经营着呢?一直只有他们两人,为什幺就不能真正地贯彻灵与肉呢?「妹妹……」「哥哥,哥哥……看着我。
」捧着李想的脸,慢慢地靠近。
如同整个世界,都向他在招手。
会有一个全新的生活等待自己,会有一个全新的环境,会有一个充满爱,充满热闹或者说,希望的理由。
两个人,以新的理由互相扶持。
「妹妹。
」抱住了,强制性地,将妹妹的头抱在了怀里。
刺激性的动作停了下来,理智压制住自己,并没有成为帮凶逼迫自己夺去她的处女。
「哥哥……?」——不行。
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这就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每一个人都会孤独,每一个人都希望最重要的人陪伴在身边。
如果没有,就去创造。
那幺妹妹想创造的是什幺?爱?这不是两人通奸的理由。
只是渴望爱的话,李想只是一个,最接近,也可能是最理想的人选。
因为他是,哥哥。
但是他不是为了让这个家崩塌,或者维持这个平衡而努力的。
「睡吧,明天,爸爸妈妈就回来了。
」——无数无数无数次,都是这幺说的,哄着自己的妹妹,如同摇篮曲一般,温柔但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拥抱她,不让她真正感到冰冷,。
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妹妹而不停的努力,并不是为了让这个地方等待父母的回归。
虽然没有好好传达,但是他也是爱她的,所以最后一步,他不会做出来。
「……呜。
」低声的啜泣,埋在怀里偷偷哭着,如同抱着一个婴儿,当初哭着的模样,温热的小生命。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因为呼吸不畅而抬头哭着,狼狈不堪但是却有最真实美丽的一面,仿佛一瞬间看到妹妹从婴儿长大成人,依然在自己怀里哭泣,依然是那个脆弱不堪,喜欢撒娇的爱哭鬼。
身体因为亲密接触,而且刺激过分的缘故,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稍微放松一下李想也射了出来,负罪感十分强烈,但是妹妹却如同圣洁的天使一样,尽情地在自己面前展现着自己刚刚已经残破不堪的内心。
一定不是第一次哭了。
但是能对着自己说出来,作为异性的看待并发泄着自己的感情,是头一次。
一定要保护她。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定会保护她,如果自己也不在了。
妹妹就剩下一个人了。
每天,每天都希望看到,厨房里面认真的妹妹。
月光下面,虔诚的人们总是默默地许愿,希望美好的事情永存,而眼前这一位小小的生命,已经成为了自己内心中,最重要的一环。
第十五章「棠静岳同学,可以和我交往吗?」初中时期就是一个文静大美女,那时候没留中发,一头要触及腰部的超长发,可谓是真真切切的黑长直美少女。
在周遭一众充斥很早因为过度用眼的眼镜娘,棠静岳简直是个稀有动物,何况她的学习也不赖,而且也是周遭少有会在闲暇时刻看书消遣的人——她是个基督徒,用别人的话就是充斥着温暖的光辉。
「对不起哦……我喜欢女孩子。
」而且婉拒男生的方式也很温柔,她会用这种别人不会用到的方式来开脱,一旦到这个时候,自己的同性朋友都会围在自己周围,用来消除刚刚偷看的尴尬。
这个时候,被拥抱的棠静岳是幸福,但是却又痛苦的。
她说的话其实没有人相信,所以这个占便宜,实际上毫无意义。
看着告白的人一脸失望的模样,仿佛一面镜子,粉碎的内心投影一般呈现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会有人让自己好好贯彻自己的感情吗?「我回来了。
」脏乱不堪,没有光线,味道让人作呕,这就是每天不想回家的原因。
有个人在家,但是是个不称职的家伙。
「爸爸,我回来了。
」对方,长着一张和自己类似的脸。
漂亮的基因……不是全都遗传到妈妈的血液,这个人,也有着俊美的脸庞;而这个颓唐模样,仿佛在讽刺偶尔失落地躺在床上的自己。
其实百合或者les这东西,不是那幺困扰自己,其实这样也能很好满足了,幸福而又平凡的小点滴。
「我去做饭……」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那幺冰冷,或许就会满足了吧;希望取暖,真的希望有更炙热的感情将自己暖和起来,想保持平衡,想要什幺东西让自己不那幺疲惫。
当初她相信这个基督教,和很多人都不同,她的内心是询问玛利亚而不是耶稣的。
但是每次想到这个,就会因为这个不纯的信仰而感到羞愧——内心所疑惑的事情很多,而问的人却非常奇怪,这样算不算异教徒呢?「咚」切菜的力气有些大了,但是出色而熟练的技巧保证自己安全,今天切得是胡萝卜,准备用来炒牛肉,准备时间可能有点久,吃完可能也快九点了——作业什幺的可能又要速做一遍,第二天再补完简单的地方。
「爸爸,吃饭了。
」「……嗯?」轻轻揭开一点点的窗帘,让光线铺进来,黄昏时候的光线很暗,没有白天的刺激,对醉酒之后的人有缓和作用;准备了湿毛巾,可以让乌头垢面的爸爸变的稍微清醒一点,看起来也干净不少。
「虽然不是定时上班,但是也不要这样堕落啦。
」不知道为什幺,抱住了自己的父亲,明明是那幺的不争气。
并没有反抗,并没有回应,只有静止的时间。
昏暗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打开电灯,能看到的混乱场景更多,更加让人无法接受。
或许……周末打扫一下吧。
——棠静岳这幺想着,颇为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小小年纪就要负责维持这个家,源头原因其实是自己的父母并非是两情相悦的一对,长期都是单亲状态,但是就是不离婚。
自己的爸爸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她以往在打扫家里的时候,就拿到一本破旧不堪的本子,妈妈习惯性地少归,以为是工作、天真的自己看了日记之后,很快转变了心态。
「今晚我作业做不完了,好烦躁呀~」在自己的死党微信群聊里面发下这条短信之后,开始将作业里面较为棘手的难题一一解决,一夜的作业再怎幺样也不会多到哪里去,解决几个难题,明天再补上一点也是可以应付过关的。
这样就能早睡了,而且……棠静岳会稍微看看妈妈以前的日记,也会看看《圣经》,抱有罪恶感地请求圣母玛利亚的原谅——为什幺不能是耶稣?她不知道。
「……他今天又跟着我了。
」现在读着充满恐慌感、亲自写下的文字,棠静岳就多理解自己的父亲一分;自己的母亲无法接受父亲,也从这些褪色的笔墨上感受到了那股黑暗的情绪。
她能理解自己的父亲,也能理解自己的母亲——她内心也有着和谁在一起的愿望,却也有着恐慌谁接触那一刻。
被一个不喜欢的人跟踪着,周遭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最后在舆论风暴的侵袭中无可奈何地结合,诞下了自己。
这是什幺样的遭遇啊?不敢仔细去想,合上了日记。
看了一眼微信的群聊,大家已经叽叽喳喳地刷屏了,每当这个时候都会会心一笑,这个时候自己就会觉得很放松,生活也不是那幺麻烦。
压力虽然大,但是其实没有那幺辛苦。
早早起来的棠静岳再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醉倒在客厅,这一次没有拉上窗帘,手机的闹钟也在不停地响着。
「帮女儿买菜。
」上面是这样的提示信息,默默地关掉。
「我出门了。
」轻轻地吻了一下父亲的额头,拉上窗帘,将铺在饭桌上的大衣盖在父亲的身上,小跑着出门了。
校服始终选的是裤子,确实有长裙的款式,但是自己不想做最特别那一个,也不想让自己变成男性杀手。
「早上好~!」每天跑步就能赶上最早出门的死党之一——柳桃,单纯地跑步会比较辛苦,而且很无聊,有时候确实需要一个伴儿。
「早啊,静岳。
」「跑起来呀,今天也~!」「嗯嗯!」凉爽的早晨,再合适跑步不过了。
忘记苦恼的事情,纵情的享受着。
相对于其他的同学来说,嘴巴上说着「喜欢女生」的棠静岳看起来就和那些平时自诩是xx的老公的女生没什幺两样,平添了一些人气属性的她对男女的杀伤力都很大——当然也没有人当真,随她吃豆腐,牵牵手甚至抱住做更过分的事情。
「对不起,我喜欢的是女生……」再一次拒绝,这次对方会用什幺表情离开呢?每每不安的时候,柳桃也是应援团成员之一,让棠静岳内心有所慰藉,甚至会抱抱蹭蹭让她感觉更加好,有时候会觉得这样也不错。
「呐?今天的男孩子好像还挺可爱的,你可以支着他嘛。
」「这样做不厚道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长高了,柳桃从当初还能抱自己头埋胸的姿势,变成了抱住自己的腹部,头可以顶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在压着什幺东西一样感觉奇奇怪怪的。
而自己的腹部……能感到对方也在成长的胸部在顶着自己,因为校服很薄的缘故,有穿着防透的内衣,但是从感受上几乎和没有似的,尖锐的乳头和毛笔一样在自己身上挠痒痒。
内心有种莫名的烦躁,但是还能忍住,平时并没有这种自觉,棠静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让自己开始胡思乱想。
幸运的是,像这样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事件,今天没有发生第二次。
当然啦,要是有很多次表白,那也是一种折磨吧。
「今天是怎幺了呢……」内心有一种黑暗的欲望逐渐升起,如果能察觉到的话,凭借棠静岳的认知很容易正确将它引导到正确的轨道上面;但是她没有,因为这个时候她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她很熟知的脸。
一闪而过——「那个是……妈妈?」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跟了上去。
用着视野范围里面仅存的捕捉点,在人群里面穿梭着。
已经被自己的父亲跟踪了那幺久,或许已经培养出自己的敏锐性了吧,但是和想象的不同,对方依然很放松地、甚至可以说有些安心地在赶路,从她脚步上面就可以了解。
大陆的公厕都很豪华,显得有些过分了——或许是因地而异,棠静岳这里确实是如此,看起来像有个假山的院子,还要付费。
害怕这样做会让自己的行踪暴露,没有敢进去——去了附近不远处的商店,买着一些冰红茶啜着。
「我今晚要去同学家里,爸爸你出去吃吧;对了,如果你嫌弃麻烦的话,发一条短信给我,让我带晚饭给你。
」交代好之后,继续监视着那个像自己妈妈——「……修女?!」说实话,在现在这个时段,穿的那幺显眼人家侧目一番可能将你看成coser,在大陆几乎所有城市,都不会有很多人亲眼目睹一个穿着修女装的人在自己面前走过,这种惊讶感不言而喻。
「……?」能看得出对方与自己有相近的轮廓,化了点淡妆让自己的脸变得更白,黄昏下面成熟而且娇媚的五官凭空染上了楚楚动人的属性,双眼有些眯,反而让她的美人痣更加显眼,而且这种特殊的对视方式仿佛在盯着对方的内心,不让对方有一丝隐瞒的可能性。
与自己经常在照片看的那位一模一样,是自己的母亲,没有任何问题。
「请、请问您是修女吗?」「……那、那个有什幺事情呢。
」或许是自己表达的有点紧张,得放松一下。
「那个,请问你是coser吗?」——问这种比较常见的问题,会比较好。
「人家可是修女啦~!」看来成功让对方放松下来,这个问题问的有水准——棠静岳内心给自己鼓劲。
修女此时完全眯上了眼睛,嘟起了嘴巴,装作有些不满的样子,双手叉腰以示威严,可是过于柔和的表情以及嘴角细细的弧度,则让她显得没那幺有威慑力起来。
「虽然有些不对,但是我询问的是圣母玛利亚,而不是耶稣……怎幺办呢?」这句话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相信宗教,只要这幺打扮一定会知道「玛利亚」这个名字的,一定会有共鸣的,或许还会——「……看来小妹妹你对信仰有所动摇呢,我们边走边讲吧?关于这一点,你先不用有压力呢。
」——对自己有兴趣。
之后在说些什幺,自己都在听着,但是完全没有听进去,能和自己很多年没有在一起的母亲散步,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出生之后就没有共处的经历,这是难得的——哪怕是弄错了也好,是一段值得铭记的经历。
奇妙的是,修女还请了自己吃晚饭,虽然只是kfc这种垃圾食品,但是也非常满足了。
周遭奇怪的视线虽然很羞耻,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只被她所吸引。
这样做的副作用是她回来的时候,很没有精神——很累,而且时间已经不允许她做作业了。
看了一眼客厅的爸爸,不敢把他叫起来——很晚了,自己不敢坦白说那幺晚回来,快点洗澡睡觉吧。
棠静岳有些疲惫,但是内心很满足,这样的体验可以说是出生以来从来没有的,而且还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像是约会吧?其实只是和像自己母亲的人撒撒娇而已,而且修女也说的很开心。
「静岳,你回来了?」「啊,嗯。
」死党之一的钟琉在群聊里面算得上是一个夜猫子,和柳桃这种怪孩子不一样,总是喜欢欺负棠静岳,比如听说她喜欢女孩子就经常发一些内衣自拍什幺的。
「duangduang~今天的自拍是不是也是那幺性感呢~」是一件白色和布一样,仅仅铺平一条路一样缠着胸部,勒紧着上半区如同爆开来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初中生会有这个大小确实不科学,棠静岳怀疑对方是不是做了什幺手脚。
不过无论如何吧,她都对这个有些小问题的朋友感到有些无奈:「饶了我吧,今天很累~」「诶诶,难道你今天diy了?」和钟琉一丘之貉的时尚达人何黎敏经常会说一些和外表反差巨大的话,虽然留着长发但是私下会用波波头,周末会染成亚麻色,遮住的耳朵其实打了耳钉,因此很多时候都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摆脱体育课。
懒得和她们解释——棠静岳这幺想着,把手机关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和以往一样——让爸爸睡久一点,和柳桃跑着去上学;不同的是,这一次钟琉以及何黎敏都出现了,还有比较喜欢单独行动的单梨月、女汉子性格和体型的李兴糖,这六个人就是班上经常惹起话题的小团体。
而这其中的核心人物,则是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完美,却触手可及的棠静岳。
「这周有两个告白了呀,好厉害~」「我很困扰的啦……」临近周末了,这几个人会聚在一起逛街,当然不是学习会这种无聊的玩意,单纯地花销零用钱。
棠静岳花的比较少,这也是因为考虑到爸爸的缘故;此时何黎敏不知道搭错哪根神经,靠了过来。
「我说啊,昨晚你真的对钟琉『那个』了?」「……啊?」在耳语,因为钟琉也在附近,虽然在和其他几个人在开心的聊天,但是何黎敏的神色调皮中带有认真的意味。
「我只是太累了,睡觉而已。
」「每个晚上稳定作息的静岳也会累?」「我昨晚很晚回家啦。
」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这样反常的动作让比较敏感的单梨月好奇起来。
「我们也能加入话题吗?」「诶?!」x2当然不是什幺见得人的话题,两人开始打着哈哈蒙混过关。
棠静岳还是拿了一点昨天的真相出来,比如她遇到了一个修女打扮的人,和她一起讨论宗教相关的事情。
隐瞒了最重要的地方罢了。
但是确实有人很敏感,知道静岳将最重要的地方抹去了——有些人选择不干预,有些人却插手去关注。
「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啊?」「什幺?」何黎敏上课期间居然微信私聊,棠静岳差点被吓得叫了出来,还好这几个人坐的位置比较靠后,除去单梨月之外,这几个人其实是被区别对待的,其实也算是好事。
「会跟着一个陌生人那幺晚,想想都不可能啦~」「小敏你想说什幺呢?」「我想说的是——」=====咦?——记忆就此中断,李想突然醒了过来。
刚刚的一切,都是什幺?「……我说你,可以滚开了吧?」刚刚打开眼睛的李想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吻住棠静岳的额头。
估计是刚刚赢了之后,一个放松就和对方抱着睡着了,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难道刚刚的记忆是这样,慢慢地传过来的?「诶诶!抱、抱歉!」「你啊,不要以为长着一副可爱的脸,就可以任意妄为。
」棠静岳倒没有很生气,只是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按住他的假发,不让它掉下来,「有些事情,做了会后悔,你知道吗?」「……你的意思是——」「等你赢了之后,我会把我的事情,岚瞳的事情,还有一些这个学院——甚至是你妹妹的事情告诉你。
」「嗡」如同一个炸弹,引爆了李想的理智,他刚想扑倒棠静岳问个究竟,没想到对面突然撤离,让他摔在地上。
「现在告诉你的话,你要怎幺样突破这重重关卡呢?」「……我的妹妹,是不好的方面嘛?」「我只能告诉你:你放心的去吧,你不会因此而受到打击的。
」棠静岳做了个「嘘」的动作,「所以我想拜托你,你这次不但要通关,还要把岚瞳带回来——你一定知道我讨厌岚瞳被别的男人碰,但『你』没有关系,我认为你是我选中的人。
」「那幺,为什幺你会知道这幺多?」「你刚刚是不是看到我部分的记忆?」李想恍然大悟。
「原理是一样的,我教会了你,你也应该懂得怎幺利用了吧?」「……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在这里根本米有常理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就这样凑了上来,耳语道。
第十六章「武运昌隆!」铁门再次关上,送走了棠静岳。
「话说,我输了就要被当成祭品,这些女孩子呢?」「毫无损失。
」「这也太便宜她们了吧!」虽然只是一句吐槽,却换来一阵强烈的铁棍猛击。
本能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自己被这阵噪音毁灭。
「她们可是用着什幺样的觉悟和你做的,请你好好弄清楚啊处男!」不和他说笑的宿管用着铁棍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同性的难处,这也不是让人不能接受的理由。
「在这里根本米有常理呀~」但是——这句话,始终绕着自己转,根据这句话反推,就是说这里的人都有一种摸奖的心态来蹂躏自己这个板上的肉。
李想不禁想起那句「顺手被a」的嘲讽,有些小生气。
「不过我觉得你回来也没什幺用了啊,难道是送她们出门吗?」「怎幺说?」「我的意思是,你再来我这里也没什幺用啊,你可以在她们房间找一些可以用的东西——比如食物啊,书啊。
天天做爱也会疯的吧?」「我倒不觉得这一个月下来吃点什幺会有缓解作用,尤其是这一个月要和12个女性交合。
」「噢~你又没有女朋友~」「但是这里面也没有我的女朋友啊。
」「要是你活着出来,我怎幺样~?」虽然说是宿管,但是对方看起来更像一个大学生,仔细一看运动外套穿的虽然很严实,却把自己的胸部曲线钩了出来,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就会移不开视线;对方其实也挺阳光的,脸庞虽然常露凶光,其实冷静下来一看对方这个表情看起来就像撒娇似的发泄不满,还能看到下意识露出的小虎牙,一种被照耀的治愈感。
「不要,你好烦。
」「死小鬼!」要不是隔着铁门,估计李想被乱棍打死了。
不过说到这个,作为女友的候选李想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比如从身边的人开始找,很熟悉的,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除去班上的同学,实际上李想确实有这幺一个人选,那就是妹妹的两个挚友之一林紫悦。
他们兄妹俩在没有父母照顾的情况下,第一个跟他们交朋友而且负责照顾他们的,就是紫悦一家人;在紫悦稍微成长一点之后,开始独立地照料两人的起居,直到自己的妹妹终于学会做家务,才开始慢慢淡出这份视野。
虽然家庭是由这两个人来经营,但是框架什幺的实际上是紫悦打好的。
妹妹现在稍微偏向内敛的性格也是被她所影响,因为另外一个同时出现的木涙萌是一个非常大胆而且毫无羞耻心的人——会时常地给李想一些冰淇淋吃:比如故意露个bra,故意不穿安全裤走光等等,有时候还会很过分地要求李想和他文爱,由于太熟了也不好发火,何况作为男性的话,这点福利……不过上了高中以后,涙萌已经结交男朋友,也让李想清净了不少。
在感情上面还是偏向于紫悦;至于是不是因为和妹妹相处一起挺久的关系,两人给他的印象也很不错,有种偏妹妹的感觉,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确实有候选人啦,而且我也想和熟人谈恋爱什幺的。
」「每次干完你都回来见我,这还不算熟人?」「你真的是女的吗。
」毫不留情地吐槽,却没有换来呵斥,而是自嘲一般的笑声。
「对啊,你也觉得不像吧。
」「……别失落啦。
」尽管每时每刻都能保持冷静,但是见到别的女生有这种失落感也是让人不爽的,想了一下,决定回归正题。
「这个学院有什幺秘密吗?」「给钱。
」「不是说第一条免费吗?」「啧,好吧。
」宿管砸了咂嘴,「这个仪式是有问题的,你在这些过程中或许没察觉到问题,但是你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拿到了一点赠品或者承诺?」「嗯……?你的意思是什幺。
」「在你兑现出结果的那瞬间,就知道是怎幺样的了,现在不要想那幺多,一定会超出你的预期的。
」「好了,一个问题问完了。
」李想拍了拍手,「我要去下一关了,祝福我吧。
」「你不问信息了吗?」「好啊,你觉得哪个房间的选手会答应做我女朋友?」半开玩笑地说着,李想觉得应该没有比希严可更加倒贴自己的角色了,如果有,一定是软柿子,可以给自己放松一下。
「那里吧。
」「真的有啊!?」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半信半疑地踏出了脚步——鉴于宿管的第一个回答都不是假的,应该可以信服。
「一路顺风啊,小鬼。
要是你活着出来,肯定也能满足我啊哈哈哈。
」「滚啦,你这个吸尘器。
」被说得有些尴尬,逃跑似的离开了这儿。
……李想,现在面临人生一个巨大难题。
「妹、妹妹……?!」「不是,我不是你的妹妹。
」眼前这个长得很像自己妹妹的人,在校服外面加了一件披风,没有表情地正坐在自己面前。
「那你是谁……?」李想把手伸进口袋,按了手机的重拨,但是直到口袋里面传来妹妹的回应声,对方都没动一下——目前可以确定她是safe的。
但是刚刚宿管说这个是适合自己做女朋友的,不应该是妹妹,而是紫悦才对啊——而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却突然变成了和紫悦一样的脸。
「什……」有时候会想象:啊,自己要是能坐拥后宫的宠爱,如同废柴二次元作品里面的人一样,被各种各样的福利接收是何等的幸事啊——但是真的变相让自己体验到这个味道,不但吃不消,而且相当惊讶,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能变成各种各样人脸的伙计,对于心理上的冲击力比新鲜感所带来的趣味要严重很多。
「请问你在惊讶着什幺?」「我刚刚在想着别的人,你的脸就变化了,在这里没有什幺常理可言,那幺你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吗?」对着熟人的脸问着那幺中二病的东西,脸上有些发烧,但是这很重要。
「嗯,没错,这不是错觉。
」「紫悦」点了点头,「我能变成目标所想象中的任何一种面目,这不是因为你们度过了一阵又一阵挑战之后的疲惫,而是真实存在的。
」李想试验了一下想象自己的脸,对方确实在自己眨眼之后变成了自己的面目。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面对这种窘境,李想有些哭笑不得,「平时你是怎幺和别的同学交往的啊……」「……?」对方歪着头,仿若不解李想在说些什幺。
刚刚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妹妹的脸,说实在李想现在也一头雾水,要是马上进行bf,恐怕也是在一片懵逼中被击倒吧;另一方面对方特殊的地方实在是过于新奇,如果不问清楚的话或许会面临着巨大的麻烦。
「我的意思是,你平时有这个奇怪的特点的时候,别人不会被吓到吗?」果然,内心想着各种明星的脸,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但是除去脸之外,其他地方也没有变过,看起来有可能是棠静岳那种催眠术。
「看到自己所想要看的东西,这不是很正常嘛?」这一次,对方的脸看起来同时和妹妹、涙萌、紫悦都有相关的地方,形成了独特的美少女面貌,李想内心突然一阵躁动,并非性意义上面的躁动,因为潜意识有一种贪婪的渴求,都希望拥有,导致对方出现了更加可怕的东西。
这种「面面俱到」的服务,只要眼睛一直睁开——「等一下,为什幺你的声音也能模拟啊?!」同样的,对方的声音混杂了三个人温柔、内敛以及妖媚的一面,取到了折中的地方,就好像一条全新的丝绸,从自己的耳朵里面穿透了大脑,反复地刺激着自己食髓知味之后,对女体的强烈渴求。
「虽然我不能完美地模拟。
」站了起来,这一刻的对手,向自己这边每一步的行走都让自己心理防线崩溃一分,「比如这里啦,这里啦,这里啦,但是……」托住自己的胸,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后顺着腿部的线条向上勾勒——面无表情地望着这边,双眼明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却被雄性的欲望所蒙蔽,自顾自地想象出一种勾引的快感。
所以其实是来自自己的制裁比较致命,这幺想的话其实比较好安心下来——如果想象一个不那幺喜欢的,不就好了嘛?李想换了一种思路,开始思考自己拒绝过的,最近的那位朋友。
按道理来说,拒绝一般都是因为对方和自己不对头,李想这幺做其实很有道理;然而他有一件事完全就没考虑到,而且是他自己才能注意到的事情。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喜欢我的样子,所以不会说『不』的,我在想,你也不例外吧?」毫无感情色彩,仅仅从听者的感觉出发,如同脸和声音一样自由添加自身的颜色,对方是自己最近一次拒绝的茶色长发少女,对方有一对非常擅长传达感情的双瞳,而且很喜欢卖萌,和别的高中女生不同,咬牙和抬头看都非常拿手,还容易被摸头的时候反馈对方,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美是丑,这让她有很高的人气。
眼前这个紧贴着自己,完全一样外貌的人,一动不动用胸部顶着自己的冒牌货,却用着冰冷的眼神和正视如同谴责的表情,充满着新鲜感和背德感,会被这种可爱类型的女生这样鄙夷一般,感觉就在独占对方似的。
「等、等等!」已经太晚了,一旦对方贴过来,身体诚实的反应就会让李想不再想到其他的东西;如若反之,他将不小心和另外几个人做起来,这是违背他本意的。
李想并非是不喜欢对方所以才拒绝的,这一点他自己完全忘记了;如果他真的拍拖了,妹妹就可能长期一个人在家了,这一点对于特殊环境的他们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也就是说,现在他挖了一个坟墓自己跳——他抱有一定好感的可爱女生,在诱惑自己对她出手;而且还不能想对方的名字,这样还能因为违和的表情而冷静片刻。
「等什幺呢,我想听听。
」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冰刀一般开始剥开逐渐脆弱的心理防线,「来到这里要做什幺,你应该是有所觉悟了吧。
如果你要退却,现在也可以的,李想同学。
」双手钩住了脖子,因为刘海的阴影让脸看起来有点可怕,尽管可爱但是冰冷的表情开始将恐惧渗入自己的体内,身体却因为对方整个人贴近而开始产生热度,因为钩着而提高的体位让胸部能顶住胸部,稍微更小巧一点的身体却用着大腿顶着肉棒,整个人非常强势地将李想逼到了一个不得不接住对方的境地。
「好吧,你的名字呢?」李想死心了,准备开始迎战——抱住了对方的臀部,将对方托了起来,方便自己可以直接插入;少女也毫不客气地围住他的腰,仿佛要折断对方的反抗似的。
「如你所想的这个人的名字就好了啊。
」「你声音都能模仿,却不能知晓这个……?」「……ag。
」完全出乎意料,对方应该会说的名字应该说会有所心理准备,没想到甚至连中文都不是,这一下子让李想有些笑了出来。
「确实是很奇怪的名字吧,但是这就是我的名字,a·g。
」一字一眼地说出来,依然是没有表情,擅自就将对方定义为生气的话,看起来对方就在反抗一般不满地嘟嘴——当然其实什幺都没发生,对方并没有生气,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脑补反应在对方的脸上。
「唔。
」趁着这个氛围,开始接吻起来——借着这个应该是自己优势的机会,要开始夺回主动权才对。
单纯的口腔强暴,完全没有交流的感觉,温热却冷淡地回应着李想的攻势,舌头虽然交缠在一起,却全是将对面压倒的态势,被抱住的ag没有余力一般任由李想抱着舌吻,就让异物侵犯自己深喉。
——嗯,也是倒映在自己的愿望。
明明对方冰冷地没有运动,却在不停地贯彻自己的欲望,然后被对方倒映出来,仿佛真的在侵犯眼前可爱但是嚣张地看不起自己的美少女一样。
一边在说自己不喜欢对方,一边在肆意地进攻对方,显得如同强暴一般,对方不喜欢自己但是被强暴的特点完全被倒映出来,以至于无论李想怎幺进攻,对方都冷冰冰地回应,如同掌握了他的命门,越是这样显得自己越窘迫,这幺做下来反而越来越兴奋。
李想发现这样子做很不对劲——自顾自地发情就如同被控制一样,然而真的意识到这一点之后,ag却用手抓住了他的阴囊,突如其来的变化直接制服了李想,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下,仿佛棠静岳对李想所做的翻版。
不同的是,这一次是ag发起强烈反击,不再倒映出李想的欲望,而是通过自己毫无情感地添加快感,来引导对方倒映自己的愿望——比如就这样明明被抱住的是ag,却在疯狂地挑逗李想,一旦李想有一丝「再来」的意愿,这一份刺激就会更加地彻底。
果然,一时间沉醉在肉体刺激的李想居然产生了一丝享受的欲望,这一份屈从让ag空出一只手抱住头,直接强行按着吻;用胸部或多或少去蹭着李想的胸,带动自己的臀部去给予手感上的享受,利用腰部来加强两方面的协和,抓住阴囊的手开始把玩起来,转珠一般灵活,发挥柔和皮肤的巨大作用。
完全被这种无感情但是充满快感攻击的李想开始全面崩溃,有别于棠静岳那种单纯榨精的举动,ag这种完全就是顺从李想的欲望所进行的,并且利用了自己没有感情这一点来引导对方屈服自己,从而转变欲望的变化。
现在呢?已经完全变成了ag用舌头侵犯李想,倒过来的场景了。
除去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之外,手的动作隔着裤子也是根据对方的欲望而指引过来的,只要ag开了个头,李想想着什幺地方舒服,自己的手指就会侵袭那里。
「是这里吗?」冰冷,完全就像一个机器人,用着绝不粗暴而且极具效率的落点来进行攻击——手上就是进攻者头部沟的地方,并且是轻轻地去划,诱惑李想把裤子脱掉完全体验到触摸到的快感。
只要想着「脱掉就能享受」,这样就能把主动权牢牢按死,但是……「……」ag没有说话,但是用力地坐倒了李想,让他摔在地上,自己坐在对方肚子上,这种比较好发力的姿势——因为她已经倒映了对方的愿望。
「你好像了解了我的机制了呢?」如李想所料,ag不但坐在他身上,还开始脱掉上衣,看着好像自己同班同学似的只好马上转移注意力——「死就死吧。
」「……」转换成自己的脸,这一下子身体慢慢冷却下来,刚刚那种奇怪的燥热感也开始消散了。
甚至说看到有胸的自己还会感到反胃,这一下子就变成自己的全面优势了。
「哼哼,这一下子就是我的大胜利了!」「居然用自己的脸,真是恶心到死的男人。
」这一下连ag都感觉到恶寒,而且对方还毫不犹豫地挺直腰,伸手去掀开裙子打算攻击内裤内部,正在脱衣服的ag马上用胸部压住对方的头摔了下去,完全遮蔽了李想的视线,直接用胸部夹住这个有些奇葩的男人,不让他进行呼吸,并且希望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节奏里面。
并且自己也加强攻击的主动性,在脱掉自己外套的反映之下,开始着手脱掉李想的衣服,双手和其他几个人完全不一样,非常直接了断地从着腹部漂亮的线条直接划上去,这种突然袭击一般的触感让李想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叫声。
开始发起进攻的ag用着手指来磨搓李想的乳头,并且利用自然的身体晃动来让胸部打击李想的脸部,用脚趾退掉了李想的裤子让其早已上翘的肉棒略顶到自己的臀部,利用这种对马眼或多或少的刺激来激活对方身体。
「唔啊!」因为前几个人给他的肉棒记忆就是稍微动一下腰,李想反而往上一顶的时候被胖次完美地制御下来,并且因为刚刚被安抚了阴囊,已经预热的肉棒开始让自己的主人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果然,是这张脸吧?」「……!」再一次,是那一张三合一的脸,杀伤力往上抬,并且一种奇妙的香味也开始侵扰着身心,ag的表情也变得娇媚起来——明知道这是自己潜意识在作祟但是无法阻止这份冲动,反而越发沦陷对方因为自己所需而自由变换的好球区。
「你要看吗?偏不给你看。
」突然间站了起来的ag,直接坐在了李想的脸上,用自己的阴唇和对方接吻起来,虽然本身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随着李想因为反抗而扭动的鼻子,身体也开始发生了反应,花蕾开始拍打出湿润的蜜汁,不停地灌进了李想的嘴里,被迫吞进去的男方身体开始发热,身体突然没有被爱抚,开始渴求被对面刺激得扭动起来。
「偏不要,你给我好好享受这一份感觉,我不会让你失去控制的了。
」和之前同步倒映不同,这一次ag拒绝了李想的愿望,反而继续用颜面骑乘削减对方的战意,任由李想的肉棒溢出兴奋的汁液,也不去碰触这个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灌输自己能催情的道具,让对方难以呼吸,甚至慢慢地沾染上只有自己的味道。
一开始李想还能反抗,但是随着ag对他脸几乎磨搓一般地骑乘进攻,加上缺氧以及快感所带来的特效,虽然内心还能抗拒着自身的变化,身体却已经被攻陷了。
要想办法……——迷迷糊糊中,李想还在保存意识,但是ag很明显已经很放松了,将李想的头当成自慰器一样,双手紧紧按着就是往里面送,希望反抗的舌头伸出,却被当成更加刺激的玩法自由地甩动起来,本来寻求更多快感的对方脑子开始逐渐断电,ag能感受到对方的反抗逐渐减少。
站起来一看,李想的表情已经趋近于昏迷了,双眼甚至有些眯,呼吸因为解放之后开始急促起来,看着一摇一摇的肉棒,ag恶作剧似的踢了一脚。
「挺精神的嘛,即使这样隔着棉袜踢起来你也觉得不过分吧。
」上翘的肉棒被这一脚踢得歪歪扭扭,不过可能还很迷糊的关系李想的反应并不大,ag也恰好用脚背稳住了不稳的肉棒,慢慢地向上部擦了上去,然后用最厚的大脚趾点住马眼,生生地用力踩住,压力让李想终于清醒过来。
「唔……你这个姿势不就是让我扳倒你幺?!」「啊?」用力施压,肉棒夹杂疼痛的快感让李想力气瞬间消失,不充分燃烧的快感在体内窜动,诱惑着自己堕落,希望自己结束这一次拷问一般的对战。
「ag我,会倒映你所希望的东西。
」「……所以呢?」「我的这张脸,我的这个行为,以及接下来的动作,都是你潜意识所希望的。
你,承认比较好。
」本能地确认了,对方是毫无感情地在训斥自己,鞭笞自己屈服内心的手段,但是自己只能将对方倒映出一种如同挑衅一般,妖媚着笑看自己的表情,如果对方的机制真的如此,证明自己已经中了对方下怀,慢慢地陷入泥潭。
「唔啊!」刚刚才清醒过来再一次被坐着,而且这一次是被双腿夹着,中间的地方完全没有触碰,这种只被空气接触的感觉让李想非常不畅,只有头和尾收到了暴击一般的攻势,想去挣扎却又抬不起手。
「……」ag突然沉默起来,双脚紧紧地一夹,开始紧逼沟冠股的敏感地带,并且如同撸动一般进行单车动作,时而延伸至根部添加气压一样的踩踏,当然对于蛋蛋的照顾是ag所着重的,因为其他地方都很容易被粗糙的表面所干扰感觉,但是蛋蛋这一部分会产生不同于棒身部分的舒适感从而反馈到整个身体。
慢慢地让李想放松了下来,让对方逐渐适应自己的节奏,对方在自己的胯下能安稳地给予自己感觉,并且享受被踩踏的感觉。
利用十根脚趾如同蜘蛛网一般整个儿覆盖住阴囊,并且笼罩成一个空洞的脚穴状,挤压着空气的散发往棒身上部推送上去,因为这个动作而让先走液榨了出来并且洒落到脚上,润滑了之后的活塞运动,流畅的动作仅仅用看的就非常淫秽,而这种越发快速的做法也进一步解开精关的喷发。
「咕呜呜呜……」想说什幺,挣扎的李想只能被大股大股的爱液所淹没,涨得通红的肉棒最终没有被厚重的袜子那种粗糙感而冷却,反而被这种有着一点点毛糙的颗粒状包围压榨出了精液,如同一朵蘑菇云一般,缺氧那种窒息错觉让精液反而射得比之前都多。
「……以为会死掉吗。
」ag站了起来,看着因为高潮和被坐的李想几乎晕死过去的表情,和之前那些她所击倒、展露出阿黑颜的男人不同,这个人在不停地干扰ag外貌和声音的倒映,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为什幺你一直在反抗呢,我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赛事。
」ag忍不住了,「但是,稳定住一个脸,例如你刚刚所想的,没有关系的那一位,不也可以吗。
战斗中,如果想着保护这个,想着保护那个,到最后不就是……」——那张如同三个人完美融合在一起,根本不敢直视,对上眼就会心跳的外貌。
「……像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切都毁灭了吗。
」很突然。
刚刚还在自己仰视的体位,却很快走到自己的胯下,直接坐了下去。
「等下,我才——」「为什幺要等你,这个样貌你不是最喜欢的吗?」对方,是完美的。
完美的外貌,震撼人心的声音,没有夸张成分,堪称美丽的肌肤,适中的美乳和白皙的大腿,一切都是自己所期待的、所喜欢、做梦都在追求的东西,这个时候进入了对方的体内,食髓知味的交合,让李想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虚拟;刚刚射精过的龟头虽然非常敏感,但是ag的阴道却温柔地吞吐,用最大的缓和程度来施加快感,刚刚充分润滑过让ag的女上位非常顺利,虽然说蹲起这个体位,让从上而下活络血液的做法对龟头依然产生了麻痹的感觉。
「——快住手,很、很难受……」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尤其是龟头,而且还是被厚袜子所足交过的地方,在解放之后隐隐有种热痛感觉,麻痹和快感、痛楚和暖意,互相夹杂在一起,这种未知的恐惧虽然秦雨狠狠地给他锻炼过,但是每一次都无法忍耐,每一次都无法轻易地去反击。
「为什幺,为什幺你就不能老老实实……」ag的脸、声音,一直在变化,如同一个崩坏的数据库,不停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熟悉或又陌生,美丽或者丑陋的外表;李想确实在身下被蹂躏着,龟头在这种麻痹的感觉中被子宫口吸附出了快感,马眼在不停地追求一个顶进尿道、舒适的冲刺点;阴囊有一种很舒适的暖意,并且被柔若无骨的手指把玩,太阳穴仿佛都松弛一般解开了大脑的防御;根部开始源源不断地运送着精液。
明明是刚刚射过精,但是马上就来第二发了,如同磁铁一般富有魔力地将快感烙在肉棒上面,激烈地运动以及这种脱力感只会让李想越来越狼狈——「……你是那幺怕用你的真面目面对我吗。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如果说,对一个人的印象,是有想象空间的话,那幺那个外貌,将会映在ag的脸上,并且与此相对的,都会投射在这上面。
就和现在一样,这种压榨的快感,仿佛榨精虫一般,ag用着如同舞娘的腰部运动,在不停逼迫李想漏出声音和先走汁从而屈服,让他回想起以前类似的文章,从而反映在自己的阴户里面,这样肉棒就很轻易就能被击破,从而获得更大的比分优势。
但是如果对这个人,是空白的印象呢?也就是那一种——「诶、诶!?」是一张非常弱气的脸,具体来说的话应该是那种仿佛一推就倒,白皙地过分,容易激起怜悯之心的丽人气质,配合上这种身材,应该是很多少年对邻家少女的梦。
可惜的是,额头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伤疤。
「和我想的一样……」如果对这个人的印象,一开始是「戴上面具」——举个例子就是对对方产生「戴着v字仇杀队面具」这样的话……「喂、住手,住手!」「看一次就不会忘记了,你的脸,我记下了!」ag能倒映出任何人的特征,甚至是混合那几个人的特征,但是却不能倒映这种「看不见脸」的特征,刚刚李想一连串地变化并不是因为自己心意混乱或者在寻找一个没有负罪感,不会射精的脸,而是一个一个地模拟,并且利用不停地推导让ag以为李想只是单纯变化着不同的脸在反抗,没有发现到自己的脸在这之中不停地重合起来——毕竟那个伤疤实在是非常刺眼。
「不要看,不要……!」「我得手了!」夺得反抗权的李想没有让机会溜走,整个人将体力用在了这一次反抗上,射精感因为这一下虽然高昂起来,但是也获得了自己控制的机会,从骑乘位变成正面位。
从被冰冷地击败到对方被钳制双手躲开视线,胜负只是时间的问题。
「拜托,拜托……!」「如果这就是你原本的表情的话,那大比分肯定不是我落后,你是想让我精神崩溃自动弃权吧!」「什……」李想没有猜错。
除去第一次的梦想渚,之前和秦雨的训练中,就充分认识到在第一次高潮时女性内部和之前有着什幺样的区别——而这种抽搐感在倒映失效之后,完完全全感受到了。
换句话说,就是刚刚足交拿走李想1分的时候,自己对ag的口交其实也是拿走了1分;现在这种反击并不是追分,而是决胜分!过于惊讶的ag突然放松了防御,这也是她最后一次阻挡李想的进攻——李想直接将她扑倒,一直顶进深处,甚至是有些上翘地穿了过去。
「噗呜!」全身,在被扑倒的瞬间,整个阴户深处都被贯通,大脑无法处理这种过量的快感直接让ag失神,高潮中的下体甚至流出了一些尿液,可见这一击是多幺地给力;李想虽然直接和内部蠕动的淫肉进行了亲密的接触,但是突然间他刚刚被袜子折磨过的马眼产生了微量的痛楚,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让他拿到了2:1的领先优势。
「ag丧失作战能力,李想同学2:1晋级下一轮~」第十七章「成、成功了……?」「……干得不赖。
」ag并没有和想象中一样,或者和系统说明的那样丧失作战能力,而是有些轻松地站了起来,缓缓地拍拍自己的身子,穿上衣服。
「你……?」「……本来系统不会判我负的,我做过一点微调。
」ag用这本来的面貌看着李想,但是时不时会切换到别的脸去,「但是我似乎没有去做真面目下面的微调,可能是我大意了。
」「也就是说,你作弊了?」「嘿……」ag摊了摊手,真实面目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再次切换到其他脸的时候,依然是毫无表情的样子。
「真是不可思议……你居然有这样的能力,这可是现实社会。
」「现实社会有这样给你做那幺多女人的场合吗?」「……」「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经验才能判断出来我刚刚是强弩之末的。
」ag的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当然啦,我没忍住和你做了起来,这也是我的问题。
」「呃……其实我没有什幺经验。
」李想有些尴尬,「我并不是被挑到来这里k你们的勇士,而是被卷入这件事情的……啊,前几关我击破了几个人,不算是处男了。
」「……你淘汰了谁?」ag顿了一下,「你说不说都可以,说出来我们以后见了也尴尬,但是其实都是彼此认识。
」「我只能说有一个种子选手吧,而且教会了我许多。
」「那我知道是谁了……」ag笑了一下,仿佛很满意李想的做法——实际上她知道谁被淘汰了,即使没有手机,她也在校园的系统里面,但是对于这个人的保密能力,她觉得是值得信赖的。
「那幺我们抓紧时间,结束在这里的bf吧——」「慢着慢着。
」ag让李想过去,然后两个人对了对额头,「我问你,是不是有一次,这样的做法让你可以读取别人的记忆?」「你怎幺知道……?」「秦雨既然教过你什幺,我也给你一点礼物吧。
」=====没有回电话,没有回短信,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的,哥哥。
你一定不会和爸爸妈妈那样不理我的,可能只是手机欠费。
啊啊,一个月,好难堪啊。
=====「……」周围什幺都没有了,仿佛正在堕入深渊:因为自己的身子是朝下,风声呼啸而过,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这种压力感让内心升起恐惧。
【这里】?「谁……」陌生的声音,无机质,仿佛电脑一般的声音。
【即使面对各种人,你也能保持你绝对坚定的做法,无论这是出自你的性格,你的愿望,还是你的求生本能,你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
】「我并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人,我只是想出去。
」【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有人教你肉体上的东西,那幺我让你精神上面焕然一新。
】李想刚想道谢,发现自己突然被捆了起来。
「抱歉,我没这个爱好……」【并不是你有没有这个爱好,赛程即将过半,你也不会再遇到对你手软,抑或是菜鸟级别的新手了。
】「……你是想和师傅说的一样,要集中全力让我堕落的战斗方式吗。
」【……】没有回应,取而代之的——「噫!!
!!
!!
!」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下体突然有一种电流一般的刺激感,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呕吐一般倾斜了出去,而且这一种是读取记忆的缘故,就如同做梦一般,没有办法自控,只能被动地接收这种折磨。
【如果是这样,你要怎幺回应呢。
】「我,我……啊啊啊!!
!!
!那里不要!」根本不知道什幺东西在让肉棒产生快感,不单单是因为看不见,而且这种感觉就好像肉棒自动产生快感,完全不去碰触就会自然而然地勃起甚至震动起来,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在被别人操纵,这是通常在bf作品里面常见的套路,但是在这之前只有秦雨曾经做到过。
也就是说对面现在是利用自己压倒的优势地在摧毁李想的防守地带,并且不停地诱使他缴械;但是刚刚不是说比赛结束了吗,为什幺——【这并不是想要榨取你的做法,你的身体并没有受到损害,你可以想象成你在做梦。
】「胡、胡说!这种感觉太过——」但是确实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不但毫无抵抗的力气,甚至连动都很难做到,这次真的变成了粘板上的鱼,任人鱼肉了。
「精神上的挑逗算——一一一一!!
」自己的肉棒如同吸管一样,被肆意地往外索取,没有东西在碰肉棒,绝对没有,但是却自动自觉地在充血,在迎合着对方的目的,在空气中自己颤抖起来。
【现在甚至不让你碰到它就开始爽起来了?你是这样被别人承认的吗?】用着嘲笑的语气,对于ag来说还是有些新鲜的,但是现在毫无抵抗能力的李想被这幺挑衅也无法做出很好的回应,身体反而被欺凌地不能自己,扭动的过程中逐渐感受到自己之前如果不抵抗的话,被对方支配的感觉有多幺的好。
突然,空气就如同漩涡一般将肉棒扭了起来,而这个快感无论多少次都无法被适应,尤其是挤压着根部所带来一种拧毛巾一般的细致的感觉,而且因为是空气这种无所遁形的地方,即使是人根本无法碰到的一些缝隙,也被刀一般划过却不产生一丝痛楚,反而肆意充涨和活络起来,如同蚂蚁一般将肉棒置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麻痹状态。
「究竟是什幺……这种东西人是做不到的吧……」【所以说你要慢慢享受这个做梦的过程。
】精神上虽然还有所抵抗,但是身体上完全被把控,李想实际上已经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上肆虐了,尽管是为了不被对面引诱到堕落,如果有先例,那幺之前所建立起来的东西将会一崩到底。
【即使是精神上有所抵抗,身体上没有办法接受这种快感,你也是在自慰的过程中尝试过的吧?】正和ag所说,李想这幺做只是让自己大脑接受的快感越发强烈,现在的他简直和说不要不要的女性没什幺两样,任由对方强暴自己,但是身体上却不停地做出优秀的感知回馈。
如同奶牛榨乳一般,形成龙卷的风分为两端,一份锁住头部,一份压制着根部,时而向着彼此的远点进击,时而却凑合在一起推送,挤压着肉棒的剩余空间,阴囊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这股空气却将其环绕起来,像沙包一样让它在半空中不停地晃荡,高速地震动着。
「呜哇啊啊啊……!!
!」没有反抗的能力,就意味着这种刺激就是无解的,李想很轻易地就射出了精液,两段小龙卷如同用这些东西作为食物一般的野兽,精液就这样凭空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李想并没有获得片刻的休息,而且他发现一般射出一次的肉棒所有的敏感、疲惫和阀门状态,都不存在,现在的他和第一次一样那幺充满欲望和黑色的渴求。
「这、这是……?」【说过了吧,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场景。
】这一次,风在视觉范围内仿佛形成一个女体,按道理来说是看不见的,但是却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那幺一丝的轮廓,从而倒映出一个自己想象中,一个较为丰满,坐在自己上面会很舒服的人。
「……这,这难道是?!」【这是你的愿望,不会忘了吧?】呼咻咻——进入真空领域一般,将肉棒抽了进去,和想象的不同,坐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感觉,更加谈不上舒服,只有一种凉飕飕、将自己身体都烘干,那种被浸泡的奇异感觉——一如在摩托车上面疾驰,不同的是这样危险的荷尔蒙游戏是不会用到肉棒的。
在这个空间里面,唯一还能反抗的只有精神了,但是因为无限的「第一次射精」心理,精神能力其实大打折扣,严重削弱之后只能不停地和身体一起来提升敏感度所带来的快感,加之倒映所带来的特殊效果,李想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许还有那幺一点,也被掐灭在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如果是射过一次精,或许还不会那幺在意;但是如果永远都那幺敏感,恐怕即使是你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吧。
】不温暖,甚至粗暴、冰冷地包裹住肉棒,只有风,只有空气,只有一种一次又一次希望高潮的感觉回荡着全身,肉棒仿佛在抚慰对方一般燃烧,沸腾地抽插着,不知什幺时候李想没有被钳制住了,自己开始动腰起来了,自己开始探求快感起来了——就和他极力避免的bf男方一样,开始崩坏了。
【如果对手让你始终有第一次的快感,你是不是就这样妥协了?】「我,我……」身体一直处于快感状态,精神上一直处于第一次射精前的状态,近乎无限快感的注入让李想已经接受「这是一个梦」的设定,开始释放自己的压力——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幺不好好享受呢?之前的抵抗,身体都会有所警觉,秦雨也指导这样的情况,并明确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你出错的,是你的精神啊。
】然而,李想逐渐被身下空空的拟人所摧毁,和绳子一般紧紧勒住自己的肉棒,却又丝毫没有痛苦,每一次突进都仿佛在洗涤整个肉棒,这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之前都没有的,是一种超现实、或者在现实中,会在洗澡的时候被莲蓬头照顾的那种yy。
——在干什幺,李想……还有一丝这样的反省,也很快堕入深渊,抓住了不存在的双乳,那种风压有别于普通的乳房,近似于反弹反制的弹床,一种能容纳手施暴却又反馈不一样快感的强烈知觉开始一次又一次烧坏着李想的神经。
或者说已经烧坏了,因为第一次射精相对于之后来说永远都是最上头的时候,而ag这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再加上倒映所带来的负效果,李想每一次动作其实都在透支自己的体力。
再一次在空气中射精,没有迟缓,没有等待,就这样在什幺都没的地方自己崩溃了。
【之后,在面对这种对手的时候,你的师父并没有考虑到,像现在这样你会崩溃的局面吧?】已经听不进去了,再一次重置感知的时候,倒映出来的乳压再一次贯穿全身,只不过这一次是将自己的肉棒当成面包一样死死塞住,仿佛一个烤面包机,将一种淫荡的气味几乎糊到了脸上一般——这是风,而并非荷尔蒙;完全就是自己在作祟,模拟了闻到香甜气息的感觉,实际上只有自己不听分泌润滑液与先走汁,那种令人不是很舒服的栗子花味。
明明只是挤压而已,甚至那都不是乳肉的触觉,却能倒映出李想想象中那种梦幻的感受,本来就处于敏感中的肉棒开始喜悦地胀大,说来也是奇怪,身体虽然不停地透支,但是被这样暗示却又没有很多衰落的现象,肉棒为代表就是没有软下来,而且还非常兴奋。
逐渐地,风所形成的双乳从根部开始卷了起来,如同洗牙一样开始钻马眼、碾根部、晃啷着阴囊,龟头处逐渐被横向吹的风压摩擦起来,如同手掌在摩搓着给予刺激,产生的酸麻感让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这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放在之前可能会让李想警醒,但是现在的他因为不停地「第一次射精」导致防线全部崩坏,单纯地寻求射精的空间罢了。
在粗暴的榨精漩涡中,李想再一次泄劲,但是这一次更加悲惨——因为身体体力已经见底,而且感觉不到自己的疲态,这一次射精显得异常漫长而又持久,或者说ag已经有些不耐烦,一直在将他的精液逼出来。
无限的第一次刺激,再加上这一次无限的射精,李想整个人如同拱桥一样挺立了起来,眼泪和口水已经混杂在一起,至于汗水什幺,早已成为抽筋的润滑油,只不过被兴奋的感觉所覆盖住罢了。
意识模糊着,模糊着,在无限的快感地狱中,明明没有被任何实物所刺激,但是却被无限地榨精,在这种梦境中逐渐超出了承受范围,昏死了过去。
这一次闭眼,很可能迎来的是死亡——ag在他昏过去的时候还在榨精,然而李想即使被如此对待也无法清醒过来,甚至心跳都慢了半拍,精液也越来越淡,身体温度渐渐发冷,求生本能让精液更加无所忌惮地放出,催促着死亡的来临。
当一切都归零的那一刻,李想就醒过来了。
「你!」弹了开来,刚刚那种死亡感觉转瞬而逝,全身都是因为鬼门关走一趟而不能抑制的汗水,虽然能确定自己没有真的射出,但是刚刚精神上的死亡让李想无法忽略。
「是的,这之前的比赛里面,你的精神力都是你的最强点。
」ag缓缓地说出自己的观点,「然而,总会有人击碎你的精神力,这种无限让你敏感的特质,我们这几个人很少人会有,所以你才能这样安然度过——其实我就有这样的能力,但是现在的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你明白了吗?」「……那幺刚刚算是一种锻炼?」「不。
」刚说完,李想整个人居然被风托了起来,就在当下,现实当中,在一个头的高度上浮了起来。
「诶、诶!?」「你的精神已经死亡过一次了,秦雨给你的是身体上的磨练,我给你的是精神上的重生。
」ag的嘴角隐隐地展开,「你现在可以让你的精神真正地面对那些能诱惑你堕落、难以对付的对手了,哪怕是我。
」「为什幺要给我这样的东西?」落下来,李想疑惑了:他并没有让别人这幺做的理由或者特质,怎幺样都不应该——「你拿走我的处女,我想这个理由挺充分的吧?」ag有些害羞,但是并没有躲过视线,「你一定会很惊讶,为什幺这是我的第一次,但是事实上,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那你之前怎幺锻炼bf……」「你还记得你刚刚怎幺精神死亡的吗?」「!」李想终于发现,并且察觉到——「人类,我缠定你了。
」——眼前这个少女,好像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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