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幽默】作者:夜惊单于字数:42631、在人间「进来。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戴着黑框眼镜,正盯着电脑的屏幕思考者什么。
中年人听见声音,却是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抬起头,之间一个长相秀丽的青年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年轻人身高超过1米8,身型矫健匀称。
白皙的脸庞上点缀着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只是眼神中蕴涵着一抹悲伤却是难以掩饰。
「我爸,走了。
今天早上。
」「谢谢秦哥,在学校就承蒙你关照,出来后也是你一手把我带起来,你帮我的已经太多了。
今天,我是来辞职顺便跟你告别的。
」名叫李榆杨的年轻人从兜里掏出一封辞职信,递给了中年人。
「师兄,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这段时间老爷子重病,我一边照顾他一边上班,免不得迟到早退。
你一手把这些责任都揽下了,别人背后嚼了多少耳根。
你再批我个长假,说不得总经理也会怪罪你。
到时候连累了你,你让小弟我如何自处。
」李榆杨双手放在桌上,又把辞呈重新推了回去。
「这封辞呈就先放在我这里吧,你要回来的时候再来取。
我一个部门经理在这干了这么多年,几句嚼耳根子的话都挡不住也白混了。
你去吧,老爷子出殡的时候叫我一声。
」三日后,榆杨的父亲顺利出殡,多亏几位好友的照应,仪式颇为顺利。
「hello?」电话里传来一声甜腻却略带沙哑的成熟嗓音,似乎刚刚睡醒,还带着一丝被扰乱清梦的愠怒。
电话里接着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娇喘,然后话筒似乎就被掩上了,只能听见零散的喝骂。
「你是?」电话对面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背景里隐约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和沉闷的惨叫。
「李榆杨?你是李榆杨?你是我……思倩的儿子?」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又传来了那个听到就似乎会让人勃起的性感声音:「是的,但是她现在不太方便跟你通话。
你还在岳阳市对么?」「那你介意来美国见见她么?」对面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过背后却似乎还有一丝呻吟。
「那好,你带着护照现在去机场吧,我会帮你订好机票。
」然后对面就匆匆挂了电话。
「喂,喂?」李榆杨很奇怪对面的反应,刚想回播过去就听到手机传来新短信声。
打开一看是航班的确认的短信,再一看时间是在1小时之后。
赶不及奇怪为什么对面会有自己的手机号和签证问题,李榆杨赶紧跑回家拿起护照,四处找车前往机场。
这时候已经快到早高峰的时间,尽管不断催促司机师傅,最后还是迟到了半小时。
然而奇怪的是机票已经被自动改签为稍后的航班。
登机的时候更是有专门的机务人员带着他走了贵宾通道,护照上贴了张贴纸就被领上了飞机3、穷碧落美女带着宽大的墨镜掩住了半个脸庞,头上也带着宽檐帽,遮住了精心盘起的秀发。
然而高挑的身材,和风衣若隐若现勾勒出的身段都显示出她不科学的身材。
女子的脚下一双细跟尖头红底无水台高跟鞋,正是著名的cl今春的新款。
高达16厘米的鞋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也仿佛落在了周围每一个男人的心底,吸引了数不清的视线。
脚上是一双的黑色丝袜,伴随着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饱满纤细的小腿与性感的踝骨。
李榆杨心中不知自己是走了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只能往前迎了几步。
只是还没等他张嘴,对面的美女就先开了口:「是的,我妈妈是思倩。
」「好的。
」而与此同时,在距深城1000公里外的一栋巨大的地下建筑之中。
庞大的空间中到处都闪烁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充满了未来感,然而在最中心的大厅中却装饰地富含人文主义色彩。
橙色的简约装饰随处可见,符合人体工学的各式家具散布其中,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房间中或跪或躺或站着十几名赤裸女性,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香气。
一位混血帅哥正跪在中间,面对着一张宽大的椅子。
特意设计的巨大椅背投下阴影,挡住了坐在椅子上人的大半身体,只露出一双穿着露趾高跟鞋和黑色网袜的美腿,漆红的鞋底闪着魅惑的颜色。
「不准叫我妈妈!我的儿子只有榆宝。
你不过是我跟那个恶心的老头制造一个野种,你没资格叫我妈妈。
你,从现在开始,只能叫我主人。
」性感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恶毒,从齿间挤出腥黑的毒液。
「小奶狗,嗯,这个比喻不错,榆宝小时候可爱的的确像个小奶狗。
而且这些年你为公司的确是做了不少贡献,模样……」椅子上的人伸出了一双纤瘦的玉手,向上勾了勾。
跪着的男人赶紧跑过去仰着头伸到女人的指尖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模样也的确不错。
」椅子上的人伸出手指,用锋利的指甲抵在混血帅哥的脸上,笑吟吟地说道:「既然如此,但我就收回去吧。
」说罢锋利的指甲如刀子般划过脸庞,割出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混血帅哥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要远离这个女人。
椅子上的女人一跺脚,尖利的鞋跟将面前的男人的手掌牢牢地插在了地上,又是一声惨叫!猩红的血液从伤口中不断涌出来,还没来得及落在地上,就汇成鲜红的小蛇争先恐后地爬上高跟鞋,又消失无踪,只有鞋面那诱人的颜色闪烁着死亡的光泽。
「圣女,该死,又让莲娜那个死妮子抢先了。
」「榆宝哥哥,你的口气倒是变得真快。
」只有一个性感的身影从毛毯中爬起来,走上前伸手抓起地下的男人的脚,一路拖行出门。
即便被抽了三分之一的血液,男人的身体仍然接近60公斤重。
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然而在那个纤瘦的女人手中轻飘飘地却好似一块皱巴巴的肮脏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