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媚字数:105794。
姐妹的秘密情话绮媛从嘈杂的鸟鸣声中醒了过来,窗帘透进了白炽的光线,暖暖地洒在浑身赤裸的她身上。
她像懒惰的一只猫,在松软的干草堆里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
在残留的睡意中,她睁开眼睛,窗帘阻隔不了的阳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她扭过头时,非常吃惊地发现,床上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静静地躺着。
在这张大得像乒乓球桌的床上,他只让被单缠住下半身。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脑袋清醒一些。
绮媛看着她妹妹的情人,这男的确实不错。
一对很黑很浓的眉毛、深褐色的皮肤,眼角已有些皱纹,性感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眼睛很好看,当它们睁开时,眼球黑白分明。
大耳朵,优雅的脖颈,皮肤没有松弛,一头短而浓密的黑发,宽阔的胸脯肌肉结实,腰和臀部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而他跟绮媛以往所认识的其他男人不同,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同,他情感丰富性欲旺盛,他在她身上表现出的强悍的性能力使她得到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
而且他的持久力特强,往往能诱发她连续的高潮而沉溺其中。
绮媛将他身上的薄被单扯开,她发现他连续征战的阴茎已恢复了雄风,绮媛觉得自己的欲望上来了,双腿间开始发热。
「你醒了,媛媛。
」他挣起半个身子贴近她,嘴唇在颈脖亲吻了一下。
房间里暖暖的,绮媛心神荡漾,心怦怦直跳,似乎要从喉咙里钻出来了。
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懒洋洋的伸展着,很惬意。
跟随着她双臂起,她胸前两颗乳房欢快地跳动,亿军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女人浑身都激荡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她的每一个随意的动作,总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
他的身体涌起一股小小的热浪,竟是那样势不可挡,令人跃跃欲动,只剩下了把眼前这绝色的性感尤物征服的意念。
亿军坐起把她搂抱进了怀里,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脸上、脖子、胸前胡乱地亲咂,似乎火石碰擦一般,吻到那儿便火星迸发。
绮媛屁股压在他张开的大腿上,她饱满的蜜穴对着勃起了的阴茎。
似乎没有受到昨夜连续麈战的影响,阴茎又坚硬地挺立在她的两瓣肉唇间。
这一触即发的态势不由令人心动,而这时亿军还用他宽大的手掌揉搓着她的乳房,她的奶头在他的捏拨下已发硬发烫。
绮媛的双手用劲按放到了他的肩膀,她提起屁股将濡湿了的肉唇贴近并磨擦着,她胸前的肉峰随着她的扭动而晃荡不停,她毫不掩饰她此刻情欲勃发的样子。
「疯女人,你有没有个够,你都快把我榨干了。
」亿军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力大无比将她整个人提起,猛地将她的身子放落。
随即他扑到了她的两腿中间,他伸出舌头在她丰腴的大腿上舔弄,舌头往上爬行着很快就快到终点,绮媛濡湿的肉唇像盛开了的花瓣,他用舌尖挑逗起来。
她尖叫一声,一阵爽畅的快感无法自制她试图逃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仅用一只胳臂就把她紧紧地箍住了。
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这时的绮媛腿间饱满的蜜桃在他肆意的舔弄下快要燃烧了。
她的肉蒂凸现探出了湿润的皱褶,他似乎变得更是耐心细致,舌尖像一尾活泼的鱼,在凸起的肉蒂上扫忽撞击。
不一会,绮媛就让他灵巧的舌头调弄得把持不住了,这令人快乐的折磨,她是不会轻易放弃这难得的享受,她努力地忍耐着那一种快要呼吁而出的冲动,紧闭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亿军使出浑身的解数,他希望绮媛能更大胆更放纵地展示她取悦男人的本事。
尽管就在昨晚那个妙不可言的醉人的时刻,他已经享受过了她,但那都是他的主动所为。
「操我!快点!你来啊——。
」终天绮媛抑制不住了,她口里连续为断地呻吟着,她将双手滑到他的肩膀,推开他那灼热的身体。
他腾空而起把她压到了床垫上,捞起掰开她的双腿,像轰隆隆的战车碾压着,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
「要我!猛烈地要我!操我,哎哟,操我!」她口无遮挡地淫叫着,令亿军感到惊骇,平日里确确实实是一个优雅高傲的人,彷佛她裸露的肉体被他唤起的激情使她感到窘迫。
情欲灼热的她不顾一切地淫叫,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强烈的刺激令她暴露出某种不为人知的激动。
这是亿军最为喜欢看到的她,很难被人见到的狂野真实另一面,像一只荒野中发情了的兽类。
当亿军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地抽动时,他把自己想像成为览知的饿狼,而把她比喻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饿狼咆哮着将她压服在身下,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绮媛在他猛烈的抽插下逐渐地力不从心,她的呻吟的声音变得嘶哑了,身子也不知不觉地疲倦下来,渐渐地,绮媛已是满脸红霞眼白翻动,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
突然间亿军变得狂躁起来,他的一只手勾住绮媛的脖颈,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这使她的整个身子几乎悬空而起,而深插在她桃子里面的阴茎也突然变得粗大,他的冲刺也变得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她知道他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亿军在刚要射精的那一瞬间,张开嘴巴噙到她的肩膀,就在近脖颈的那一处死死地吮吸着,微微有些发疼,绮媛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那一处隐隐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
接着她的全身就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她感到了他气势蓬勃的飚射,就像开闸放水滔天滚滚的溪流。
这时,绮媛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绮丽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
当她在描述这离奇的事情时,她都不敢看绮媛的脸。
她总是低着头对着杯子,似乎她的玻璃杯值得她深究。
并在那不断加满着她的杯子。
随着我们俩个火热的躯体扭动,我发出了舒缓的声音,这是出自我内心的,而嘴唇却让他挤压得发疼,几秒钟之后,神奇地又变成了他的舌头,尖尖地,湿湿地在我的口腔里摇动着,或像是跳舞般地舔着,只为了取悦我。
眼前他的影像十分地清晰,而且无法忍受地甜美。
她瞥见他棱角分明黝黑的脸。
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得这么清楚,我的身上一地方触碰到了他的东西,硬得粗壮巨大,我满足地哼出柔和的声音「好雄伟」,但那是来自内心的,这个内心的呻吟好淫荡,如同快要高潮了。
「好淫荡!」绮媛说,「到底有多少清白男女和爱情?」绮媛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缓解那紧张的气氛。
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并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她咬着嘴唇笑,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确实有些醉了。
这时,绮丽非常惊讶地发现,她的姐姐的里面空无一物。
当绮丽开始继续她那镇静的话时,眼睛总离不开她胸前如山一样的雪白乳房。
「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我厌倦了自己的谨慎,不想总是做人们眼中干净但空无一物的淑女,良家妇女也会有突然想踏进另一个世界的欲望。
」「离开的时候他也不问我该往那里,我像一株随风摇曳的小草,我们的车开得又快又轻,梦的颜色变深,梦的边缘逐渐起皱,像月亮背面的罅谷幽岩,夜晚总是有太多让人动情伤神的气息,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
」他把我带到他的住处,我们在以前的婚床上做爱,我的身体如同席卷了一场暴风骤雨,感觉像是让人抽丝剥蚕了一般,从来没有过如此奇妙而温柔的感觉,仿佛可以爱到一个人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为水,像水般在他的肉身上流淌,随形赋影,随音抒情。
我晕头转向了。
到次日凌晨在我醒时,我都以为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性是那么容易渲染开来,像国画纸上的一抹墨汁一样,可性无力改变什么,尤其在阳光照进来看到镜子中自己的黑眼圈的时候。
「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低声问疯狂的情人。
他正一丝不挂倚在床头盯着我微笑。
「是的,因为你让我爱上你。
」我的情人回答说。
绮丽继续说:如同我给他打开了一扇门,他便趁虚而入经常地出现。
「绮媛,我看你是醉了,别回吧?」绮丽这时见绮媛面若桃花,绮媛说:「好啊,到床上去再继续你的浪漫故事。
」说着,她率先进了绮丽的卧室:「绮丽,给我一件睡袍。
」绮丽在衣柜寻找出一床被子和忱头,她回过头来发现绮媛竟浑身赤裸,她的一只手捂在两腿中间背过身去,。
「真有你的,连内裤也不穿就出门。
」绮丽说罢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很是挑逗动作。
她们姐妹躺到床上,盖着毛巾被子,腿碰着腿。
灯拧得暗暗的,可以越过对方的鼻子看到卧室里衣橱的轮廊和窗户外微弱的光。
小时候她们就有这种同床共寝的习惯,那时她们经常在夜里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的最好地点大概就是共用一张床了。
这当中包含着姐妹之间的亲情、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你们,会结婚吗?」绮媛好奇地问,「我只是关心你……」她补充道。
但还是觉得自己像是蕴藏祸心,巴不得他们只是简单的孤寂男女邂逅相遇的性关系,挥霍完激情之后就各奔东西。
「不知道,不过我们之间的确非常默契,」绮丽说,绮媛心想这种默契应该是方方面面的,包括在床上,她很清楚在床上亿军就是强悍的狮子,任何女人都抵御不住他男性的洪水猛兽一般的能力。
「绮媛,你别看亿军粗犷威猛的样子,其实他对女人可是温致柔绵的,那怕在床上也是怜香惜玉温情脉脉。
」绮丽淡淡一笑,一脸端庄,像清晨公园里沾着露珠的一尊玉雕,绮媛一听差点跳起来,对我可不是这样,她差点喊出声来。
品质绝佳的红酒对这种愉快的感觉推波助澜着。
「经常是这样,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
」「还有什么,再说点什么,我想听。
」绮丽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能感觉到她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在绮媛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呃,绮媛,你的肩膀也有一处瘀血印迹?」突然绮丽问道,绮媛拿手一抚着肩膀近脖颈,有些微弱的疼楚,绮丽咯咯笑着:「你家建平也有此嗜好啊?」说着,她也掀开睡袍让绮媛看,原来她的肩胛雪白的肤肤上有一块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拿唇舌拼命吮嘬出来的。
「男人可真的疯了。
」绮媛吱唔着,以为只有自己受过亿军的这种烙刑。
五彩的肌肤在夜色中归于黯淡。
「火有可能是男人发明的,但如何玩火却是女人发现的。
我不知那本书上说过。
」绮丽说完便睡着了,在床上弯成s形,是的,她的执拗她的柔弱始终像谜一样困着绮媛,她无端端地觉得自己对她怀有一份责任,还有一份梦境般的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