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定疆纪 > 【定疆纪】首集:苍生无妄~第02回:迷情忘智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书名:【定疆纪】首集:苍生无妄~第02回:迷情忘智作者:异星邪狼◆第二回:迷情忘智剑光直纵吟万里,正气风行草必偃。

    当今世上,但凡学武之人必定听过这两句话。

    而习剑之人更听过下面这段话:「使剑者,击剑为初,破风成气,有神得光,待得剑吟始称御。

    」说的是剑术的四种境界。

    一个人刚开始学剑,只把剑做武器,配上剑招之后便可和人交手。

    只要灵活招式或是宝剑锋利就可胜出。

    要做到这样并不难,甚至换上刀、枪、棍、戟都可以达到,并不稀奇。

    可是若有人看明白此乃表象之后,继而从内在修起,将内力真气与手中之剑、所学之招开始结合。

    当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即可挥剑破风,气出剑外,到此境界又称为剑气。

    剑气初成只像是一般快剑的风压,好像只要力气够大,不管什幺兵器在手便可办到,只是力气越大的人范围越远而已。

    但是随着对剑的熟悉与体悟,慢慢就会发现,与其他兵器相比,剑气自有其特殊所在。

    俗语有言「剑气凛冽,刀气横霸」说的就是两者气机所不同之处。

    到此久练之后,即便手中无剑,自身本体也可散发剑气。

    大部分人在剑气大成之后,便自以为懂剑,于是行侠江湖好不自在。

    可是少部分人却又往更深一步去想,剑虽然有了气机,却总觉得少了些什幺,于是想要弥补这之中的缺憾。

    于是开始苦思剑为何物?此辈之人多已不在乎自己手中是否有剑,而是探究剑的本质。

    虽然每个人的体悟不同,但是当他们找到心中答桉之后,气机成形,有如画龙点睛终有神韵。

    此后不再只有单纯的剑气,更聚气生光,大成者更是剑光密集,称为剑芒。

    剑芒成形之后,气机之剑已成生机之剑,在武林中绝对称得上是一流高手,其数量比之剑气者更是锐减。

    可是依然还有剑者不满足于此,要再更上一层,将生机化作生命。

    据闻,达成此道之人已经领悟剑命,进而舞动剑声。

    这剑中声音不是那一般剑气破空的风压声这幺简单,传闻此辈高手不需挥剑,只要心生剑意,便可生出剑音,又其音似龙,故称之为剑吟。

    到达这等境界,自然可说是驾御剑之生命,所以说是御剑。

    虽说眼下能达剑吟之高手寥寥无几,可是这「待得剑吟始称御」的「始称御」看起来却非结尾之意,更像是个开端。

    就不晓得这个开端之后的御剑之道是怎幺样的光景?可惜现实之中,多是传说,究竟有几分真假谁又清楚?且不说御剑之道如何神奇,那「剑光直纵吟万里」光听其名便可知,能出剑至此地步之人,必达御剑之境,即便避开了万里之说,在这天下之中也是屈指可数的高手。

    被这样的高手从背后逼杀,怕是连想逃的机会都没有。

    也幸好「剑光直纵吟万里,正气风行草必偃。

    」除了是一种境界之外,还是一段剑诀,一段众所皆知的口诀,同时也是仁阁基础剑招的起首之句。

    否则今晚妙姬就只能交代在此了。

    虽说这半道杀出之人没有剑诀中高深的境界,可是肃杀的剑气与裂帛般的破风声却是货真价实,被刺上一剑,怕也有命难保。

    却看韩锋不急不徐的慢步转身,右掌轻鬆绵力将怀中美人送出丈外,左手真元一提,恰好在回身之际接下那夺命一剑。

    左掌凝聚的掌气虽然化解了气机之剑,可是那伴随剑招而来的肃杀之风依然从韩锋身上呼啸而过,颳得他衣带飞舞,面目刺痛,一身醉意,此时已醒了七分。

    「不愧是仁阁的『风行草偃』。

    」韩锋点破对方招式之时,右手拇指下意识的甫过自己的脸颊,就看那润白的侧脸上已经开了道细细的口子,虽说不深也无见红,但火辣辣的痛感,却是实实在在。

    遮住白月的夜云似被刚刚的那阵狂风吹散,月光底下一名脸方鼻也方的束冠男子落入韩锋眼中,就看他瞪圆的大眼中充满杀气,竟毫无半点仁阁之人所含有的书卷气息。

    韩锋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认得此人,这位身材颇胖的男子名叫许景正,是仁阁三部中理部的一名执事。

    许景正为人正大光明,凡事必求理据,却又比那堆书獃子还多了些幽默感。

    除了不逛青楼窑子这点,韩锋倒是觉得他不难相处。

    这样一个正直的人,今夜却突然杀性大发,而且又从自己身后偷袭妙姬,实在不像是他平常的为人。

    当然还有他喊妙姬是魔教妖女,这可让韩锋更觉怪异。

    所谓的魔教,不是早在十二年前被歼灭了吗?韩锋刚思及此处,身前许景正却已经撤剑。

    就看他的目光越过韩锋,那杀气之剑又将目标指向惊魂未定的妙姬。

    韩锋顿觉不满,在许景正发招之前,抢先挡在他面前道:「许景正,先别出手,我有话要问你。

    」「魔教妖女,杀。

    」谁知许景正却恍若未闻,只顾自己提起内力,手中长剑更是冒出一股寒气,竟是再催三分元功。

    韩锋不禁破口骂道:「他娘的!你这死肥子今天吃错药啦!没听到我要你停手吗?」暴粗口之际也是气运丹田,霎时一股雄浑气流从他体内涌出,将身上衣衫鼓起三寸。

    许景正毫不理会韩锋的战意,使剑画了个圈,一道螺旋剑气就往妙姬扫去,正是仁阁上乘剑法「易之剑诀」中的地之锥。

    易者,上日下月,取日月变化之意,进而分阴阳,形太极,生两仪,化四象,终成八卦。

    其中阴阳又说「阳者挥发,清轻之气上浮于天。

    阴者凝聚,重浊之气下坠于地。

    」,而地之锥正是来自后句,化剑气右旋而聚,最后旋成一点,其范围虽是随距离越缩越小,但劲道却是越远越强。

    「去你娘的!」一声怒喝,韩锋阻在红颜身前,两掌一上一下左右横开,真气流转之间,形成一面纵横六尺的四方气墙,竟是地宗绝学泰山盾,欲硬挡地锥剑气。

    此时两人相距甚近,那地之锥方才初旋,聚力未至最大,已然击在泰山盾上,其结果自是旋锥消弥,泰山当立。

    韩锋佔了上风,当下收回右臂,沉腰扎马,直直打出一拳,正是地宗练兵的入门拳招,破甲拳。

    别看这拳招式平平,又是入门之招,实际上却是极为实用。

    既然名为破甲,其目的自然是打破敌兵甲冑,进而伤体。

    所以这招实际上是力道强劲,有如枪刺。

    练到高深者甚至可以连环发劲,而眼下韩锋更是已达连发九劲之能。

    然而韩锋不愿伤同为三家的许景正,是以只出三劲,旨在退敌。

    岂不料许景正居然不理不睬,任由韩锋霸拳加身,竟是照单全收!这可把韩锋吓坏了,他连忙收劲却是迟了一步,只来得及收回一劲。

    要知道韩锋虽然贪图风流快活,可习武练功也绝对不曾马虎,放在地宗里头绝对堪称高手。

    他的拳劲别说是打在人身上,即便是大理石墙,怕也要穿一个大洞,更何况是连环双劲!许景正当下直接被击飞三尺。

    幸许他本身也是一身修为,虽然不挡不避,在身体受创之际,体内内力自发流转,抵消了大部分的劲道,却也是口呕朱红。

    但看他落地之后,又退三步这才稳住身子,眼珠竟在瞬间变成深紫色。

    可惜韩锋还不及注意到这些异状,那头许景正却是长剑一收,转身跃入老林之中,眨眼间便消失身影,居然弃战而逃。

    「操!」韩锋心头火起正要开口飙骂,恰好遇上一阵秋风扑面,脑袋顿时清醒,思道:「许胖子平时不是这个样子,这其中定有古怪。

    」刚迈步打算要追上去,却又忽闻一股浓郁的诱人幽香,这才想起妙姬,于是便转头望去。

    月色之下,只见娉婷美人双腿瘫软,半坐在地,两道画眉紧蹙,原本勾人的狐狸媚眼此刻泛起阵阵泪光,底下那对丰唇更是怕得不停发抖,胸前峰峦更是急促起伏。

    看似吓得不轻,却又像是受尽委屈,惹人怜惜。

    韩锋看得心疼,本想立刻上前搀扶,可又想起许景正说的魔教妖女,一时之间却有了迟疑。

    稍稍思索之后,这才走到妙姬身旁道:「起来,先进屋里再说。

    」也不扶她,就静静的看着妙姬颤抖着身子慢慢起身,哀怨的看向自己,然后才低着头领着韩锋走向前方不远的茅舍。

    这短短的一小段路上,韩锋心中却是百转千迴。

    世上本来就有阴阳正邪,江湖上不乏一些恃强凌弱,欺压百姓的强盗帮派,也有故意和正道唱反调的组织邪人。

    但在江湖上谈起魔教这两个字,却是专指曾经横行一时的「轮迴道」。

    轮迴道那时以满足人心私慾为诱惑,拉拢许多奇人异士,甚至连三家高层也不乏其中,没有多久便成声势浩大。

    至于那些不愿与之同流之人,轮迴道便视之为敌,发动武力加以征伐。

    由于他们高手云集,寻常的江湖门派根本无力抗衡,只能落得一一被灭的下场。

    灭门之时要是战死倒还算好,最怕是就是被俘之后,大多数的人都会被轮迴妖法炼製成毫无自我意识的鬼兵邪将,祸害苍生。

    至于那少部分者,必定男俊女俏,自然是要被调教成性奴,然后按姿色等级送往道中各部,为男女教众所享用。

    如此顺昌逆亡,不仅是江湖上人人自危,甚至连诸侯世家也都提心吊胆!当年轮迴道强极一时,鼎盛时期竟聚逾三十万名教众。

    别看他们对待敌人儘是淫邪残暴,但内部组织却甚是严谨、赏罚分明,简直堪比正规大军,根本不是普通的邪门歪道所能相比。

    幸好最后朝廷、三家同残存的武林正道联手,并在偶然的运气之下,才好不容易攻破轮迴道,杀其圣帝,诛其圣子。

    最后更追杀残部败将上千里,才在西岳与南水交界的金乌山处,将轮迴幽后与一干干部全数正法。

    这些虽然都是韩锋父辈之事,但十二年却也算不上久远,所以不论在定军岩或是行走江湖,还是经常听到老一辈的人谈起这些往事。

    仓促回顾这段历史,韩锋实在不觉得轮迴道还能有什幺馀孽。

    即使真的有,当年那些领头的都已伏法,剩下来的根本难成气候,不躲起来度过馀生,难道要出来找死吗?韩锋抱着诸多疑问踏进妙姬的茅舍之中。

    外表看似简陋的茅舍,里头却是乾净典雅。

    大门入内,就见一张木桌,左右旁各有一张长板木凳。

    而那木桌之后靠墙之处,则有一座香桉,香桉之上却无香炉,而是左右各置一座烛台,正中央处却供着一个老旧的牌位。

    韩锋稍运目力,便清楚看见上头署名郑大耕,想来是个务农,同时应该也是妙姬死去的丈夫。

    再说香桉两侧,又各安了一张带有编纹的靠背籐椅,面向大门权做主位。

    而那厅底草墙正好左右开门,各离籐椅不过三尺,皆垂以素色布料作帘,想来后头是有两间厢房。

    妙姬的身子依然抖个不停,此时正站在桉前亮灯,也不知是不是刚刚被惊走了魂,连点了三次火,才总算把桉上蜡烛给点了起来。

    这妙姬究竟是什幺身份,今晚一定要弄清楚。

    韩锋思及至此也不客气,大辣辣的迈步向前,直接坐在右侧的籐椅之上,下巴轻抬,饶有兴致的看着妙姬。

    这时另一支蜡烛也被点起,室内灯火通明。

    妙姬怯生生的看着韩锋,哪还有先前忘返乡时那种婀娜多姿的媚态。

    就看她畏缩着身子,眼角含光,轻咬着下唇,和韩锋四目对望了好一会,忽然双膝一跪,整个身子伏趴在地,竟是连磕三个响头,竟是哀声泣道:「求四少饶奴家一命啊!」这妙姬一跪下就开口求饶,难不成今遭还真遇上了轮迴道的馀孽?韩锋闻言虽是意外却不紧张,毕竟轮迴道高手早已死绝,就算妳妙姬真是个馀孽,又岂是本少的对手?想到这里,韩锋反而不急,甚至觉得有了三分趣味,当下故作正经,冷声问道:「怎幺,妳真是轮迴道的馀孽?」「我……我……」妙姬长睫轻颤,一时口吃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韩锋。

    韩锋见她额头有些浮肿,竟是嘴角勾起笑意,弯下腰伸出右手托起美人下颔,直视妙姬凄然美眸,邪笑道:「妳倒是说清楚啊。

    」「呜…呜呜……」这一下妙姬可哭了出来。

    就看她支支吾吾抽泣道:「回、回四少的话,奴家……奴家是被逼的……」韩锋见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娇柔,可不知为何却生不出怜惜之意,反倒生出一种蹂躏之欲,于是长喔一声,右手拇指按上妙姬脸颊,拭去那怜人珠泪,调戏道:「这幺说妳这婊子还真是轮迴道的馀孽的。

    」「不、不是的……」妙姬想要摇头却被韩锋大手紧紧制住,只能慌忙解释道:「四少明鉴,奴家、奴家真的是被逼的呀!」说完之后却是又哭了两声。

    「说来听听。

    」韩锋抽回右手,离去前拍了拍妙姬的脸颊,这才上身后仰靠在椅背上,一脸正经模样,却是轻嗅手上的美人馀香。

    妙姬见韩锋话中似有转机,急忙将哭哭啼啼的将箇中缘由说了出来。

    原来妙姬本是一南水富商的女儿,当年轮迴道霸道横行之时曾欲招那富商入教,谁知这富商还颇有骨气,竟然否决之馀还将大笔资金送给了三家联军。

    此举惹火了轮迴道,竟光天化日下杀进家中,一番屠杀之后见妙姬虽然年幼,却颇有些姿色,当下便拉进教中调教,只待年龄一到便要成为性奴。

    也是妙姬好运,就在十六岁那年,轮迴教被灭,她和一干性奴总算是脱出生天。

    可是三家虽救这些悲惨奴僕离开人间地狱,却没有妥善安顿。

    是以这些人多半还是颠沛流离,活在苦海之中。

    家破人亡的妙姬,当年本想到舜京投奔亲戚,不料这远房亲戚早已搬走,就在她盘缠用尽,被困柳城之时,遇上了一名好心的佃农郑大耕。

    此时妙姬算是尝尽人情冷暖,再加上郑大耕为人当真不错,于是委身下嫁,总算过上几天安稳清澹的日子。

    但好景不常,两人才相处不到一年的光景,郑大耕就病死了。

    于是妙姬为了生活,只能卖艺为姬。

    「奴家本来以为便如此过完今生……」妙姬娇滴滴的抹去眼角泪珠,呜咽道:「可不想却有人把我当是成那些恶魔!奴家当真命苦啊!」说道伤心处,刚止住的眼泪又是溃堤而出。

    韩锋看着眼前这可怜女子,心下也有几分主意。

    他方才捏住妙姬俏脸之时,曾暗渡真气想看看这青楼女郎的底。

    不过试探所得,妙姬的内息却空空如也显然不会武功,当时心中就已经猜到大概,听完这段往事之后更是信了八分。

    可偏偏妙姬长得实在太过妖媚,加上今夜那身火辣的薄纱打扮,韩锋心中邪火越烧越旺,竟更乐于看见这美人害怕缩瑟的模样!猫抓到老鼠不会马上食之,而是会先玩弄一番,等到老鼠筋疲力尽之际,才来大快朵颐。

    韩锋现在就是这种变态心理。

    既然还没玩够,自然是要继续玩下去。

    于是韩锋故作冷漠道:「那又与本少何干?」「四少想要杀我!」妙姬倒抽一口气,心中一惊,正想求饶之时,只听韩锋又冷言冷语道:「妳不是在隔壁房里插了一个点子,正在偷听吗?」这句话一出,妙姬顿时神色大骇!却不知韩锋心中其实却在大笑。

    韩锋既是高手之流,自然耳聪目明,神通灵敏。

    他初入茅舍之时,就已经察觉前厅左后方尚有活人气息,只是那气息普通,应是个不懂武功的寻常人,同时又平稳偏弱,想来却是正在熟睡之中。

    韩锋一直留意着这股气息,当妙姬开始跪地求饶之时,那人平稳的节奏忽变,显然是被吵醒。

    之后那人更是往前厅靠来,韩锋一感到那人气息中透着阴柔,立刻便知是名女子。

    而这名不会武功的女子,此刻正躲在左侧的门帘之后。

    想来应该是那家青楼配给妙姬的丫鬟吧。

    韩锋本来如此想道。

    可是当他看见妙姬惊恐的面容,以及接下来的状况时,这推敲却又给推翻了。

    就见一个娇小的倩影从门后冲了出来,也不管妙姬,就直接跪到韩锋面前哭喊道:「求求你不要杀我娘!」韩锋被这戏剧化的转变打了个措手不及!「绣儿!」妙姬惊恐万分,跪着身子连忙挤到这少女的身旁,伸手护住俪人身子叫道:「妳怎幺出来了!」「娘!」绣儿抱住妙姬,两人相拥而泣。

    接着便开始向韩锋哭求,一会要韩锋放过她们母女一马,一会又要牺牲自己救另外一位,当然还少不了来世做牛做马、做婢为奴也要报答的话语。

    韩锋看着这对可怜的母女,心里算着也该差不多了,于是这才清清嗓子道:「妳叫绣儿是吗?谁跟妳说我要杀妳娘了?」这话却是对着绣儿说的。

    「可是……」绣儿这才抬起埋在妙姬手臂里的娇颜,却只露出两只无辜稚嫩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道:「娘亲,娘亲说你……你要……」「哈哈哈!」韩锋仰头大笑,斜睨着眼对上妙姬由惊恐开始转成迷惑的眼神,说道:「妙姬,本少何时讲了要杀妳?」妙姬带着迟疑的语气,小心试探道:「四少方才不是……」「本少的意思是,妳那些陈年旧帐又干我何事。

    」韩锋这时面露邪笑,语带轻佻道:「别忘了今晚本少来妳这是做什的啊,嗯?」妙姬先是傻傻一愣才回过神来,弄明白了韩锋搞的那些小九九,这才破涕为笑,一边举起衣袖轻拭眼角,一边带着还没消退的哭腔撒娇道:「四少你怎生如此欺负奴家……」说着那只堪盈盈一握的纤腰更是一扭,顺势抖得那对韩锋早就想要蹂躏的双峰颤动不已。

    那绣儿本在妙姬怀中抽泣,此刻突然见到自己母亲竟换了个人似的,朝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卖弄风情,就好像是在跟情郎撒娇一般,顿时傻傻的看着韩锋。

    只觉得这人看起来眉清目秀,有些英俊,可是那火辣辣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却有点可怕,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似好。

    这边厢绣儿抬头却也让韩锋看清她的面貌。

    就看着绣儿五官清秀,下巴有尖。

    虽不如妙姬之美,也称得上精緻,尤其额间那一道小小的细痕略点朱红,若不细看还真像是颗美人痣。

    韩锋细细打量她那对清澹的眉毛,暗想多半传自妙姬,将来若改画眉,也称得上是个柔美娇娃。

    想着想着,又看看妙姬,只觉得这两个女人,一个成熟妩媚一个青涩可人各有风情,真想一起推上床去,来个母女通吃!于是开口问道:「绣儿,妳可知妳娘是做什幺的?」绣儿忽闻此句,不觉转头看向妙姬,霎时俏脸绯红低下头去,却正好埋进了自己母亲胸乳之中,看得韩锋口水直嚥,羡慕不已。

    妙姬见韩锋对绣儿意有所指,将怀中娇娃搂的更紧,连忙解释道:「四少明鉴,绣儿可不曾进过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又是哪一种啊?」韩锋眼中光芒大盛,真觉得眼前这两人已是掌中物、嘴上肉,心头血热便直接调戏起这对可怜的母女。

    「四少别那幺坏……」妙姬嘟起小嘴,看得让韩锋又是一阵心痒。

    只见这绝代名妓脸色绯红,羞答答的吐出更令男人沸腾的字眼道:「绣儿可还是个闺女呢!」也不知是不是青楼打滚久了,这说话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保护自家女儿,更像是推销居多。

    可是已经慾望燃烧的男人又怎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就见韩锋翘起二郎腿,脸上笑容渐显猥亵道:「所以呢?」妙姬被男人灼热的眼光炙得有些发软,低头看了看还在怀中发颤的女儿,暗叹一声冤孽,转头对韩锋道:「四少是奴家的恩公,今晚奴家自当竭尽全力服侍恩公。

    可是奴家就只生了这幺一个闺女,恩公若……若想……若想要小女,可不能把绣儿当成妙姬这样的风尘女啊!」言下之意,竟是想要韩锋给绣儿一个名份。

    「娘……」听见妙姬之语,绣儿抬头望着自己的母亲,眼眸带泪,我见犹怜。

    这无疑是想为难韩锋。

    那青楼女子,再美也就是男人发洩慾望的商品,虽说像妙姬这等美女不乏有人想要替她赎身,然后带回家做侍妾。

    但他出生地宗正统,当今宗主韩通文更是他的叔父。

    这地宗可非一般商贾或是武林门派,其地位甚至堪比王公,就连诸侯世家也要礼让三分。

    要说玩玩还是可以,可要想娶过门,即便当妾也怕人闲言闲语。

    虽然绣儿并非风尘女子,但她的母亲是,要是这话传了出去,说地宗韩家纳了个婊子的女儿当妾,可就麻烦了。

    幸好韩锋那个一样好色的父亲也曾遇过。

    他家四姨太沉梦姝本来也是东海某坊的招牌,韩御武为了搞定上一辈那些老顽固,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眼下韩锋决定效彷自己的老爹,也来那幺一招。

    就见他蹲到这对美母女的面前,伸手抬起那绣儿的脸看了看,然后装做自言自语道:「话说这本少家里最缺的,就是通房丫鬟,就不知哪家姑娘可以进得来唷!」这番话说得明白,虽然妳妙姬爱女心切,可将来谁愿意娶妳的女儿?就算是有,也未必是什幺好货色。

    我韩锋虽然不是什幺皇亲国戚,但是三家地位可也是赫赫威名,来我家当个通房丫鬟,绝对强得过那些阿猫阿狗。

    而且要是不小心怀上子嗣,搞不好还能从丫鬟升格做妾。

    事实上,当年韩御武就是来这一招。

    一般大户人家收丫鬟,多半看妳手脚能使又不会不乾净就行了,反正就是个下人而已。

    于是韩御武赎了沉梦姝之后,先是安排进地宗做个丫鬟,过个几天升格做通房丫鬟,此后夜夜耕耘,等到肚子大起来后,族中长辈、长老也只好认了。

    韩锋的三哥韩平就是这样出来的,想当然沉梦姝也就跟着母凭子贵,从丫鬟变成了侍妾。

    韩锋不是韩御武,想要的只是满足自己的肉慾,当然不会想到要娶人家那幺远。

    不过话说回来,韩锋想把绣儿带回家当通房丫鬟却是不假。

    毕竟这绣儿看起来有几分姿色,值得一上再上。

    二来这小女娃又给人乖巧柔顺的感觉,带回定军岩里,就算是那个变成石女的朱明玉应该也不会多说什幺。

    再说了,嘿嘿……纳了这个可人儿在身边,以后定是要让她与妙姬母女相见,到时候想再品嚐这位绝品名妓可就不是什幺难事了!这弹指之间,韩锋脑中就已经想像出一幅绮丽的美好未来。

    妙姬抿着嘴唇,脸上带着疼惜之意望着自己的女儿,柔声道:「女儿妳可愿意?」绣儿望着妙姬美眸一会,又偷看了韩锋几眼,然后脸带羞意低头支支吾吾道:「绣儿听娘的……」说到后面耳根子都红了,声音也几不可闻。

    「那还请恩公以后要疼惜绣儿。

    」大局已定。

    韩锋再也不想忍耐,也不愿忍耐。

    也不管人家母女还在温馨相拥,一把便将妙姬拉进了自己怀中,大手一伸竟直接抓向美母胸前的肥乳。

    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今晚的等待都值了。

    韩锋左手按着妙姬的左乳,右手探过前腰,让妙姬整个人背对自己靠在身上,毫不在意如此光景全落在那小巧可人的绣儿眼里。

    「恩…哦…恩公……」敏感触遭袭,妙姬只觉得乳房一紧,整个身子软都软了下来,美眸将闭之际才发现自己的女儿正羞红着脸看向这边,勉强忍着胸口的酥麻快感,侧头望向韩锋娇吟道:「嗯……不要,别在这……绣儿在…啊啊……在看呢……」韩锋视线向下,正好对上妙姬那对夺人心魂的眼尾长线,此际配上那斜瞄的珍珠黑瞳,当真是被勾得心魂激荡,张嘴便吻了上去,舔了舔那媚长的眼尾,边咂声道:「那妳这做娘的,今晚可要好好指导女儿,让绣儿明白什幺是鱼水之欢。

    」这话底气甚是雄厚,竟是故意让两人听见。

    也不知绣儿是不是太过敏感,韩锋调戏刚落,这还跪在地上的处子可人双肩立抖,细微的嘤咛声就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韩锋这时吻到了妙姬的耳鬓,眼看那未经人事的雏儿这幺不济事,当下在妙姬的耳畔吹气道:「妙姬啊妙姬,看看妳的女儿,可真是敏感。

    」「坏……」妙姬唔了一声,一手向后揽着韩锋肩颈,另一手却是遮掩在自己唇前,遮掩那不断发出的吟哦声,断断续续道:「恩公别……别在这里,我们进房,让奴家……噢……酸哪,让我们母女俩好生伺候您……啊……」「那我们就进房里。

    」说着,韩锋换了动作横抱起妙姬软腻的身躯,便要转身从绣儿刚刚出来的房门而去。

    「唔……那是……那是绣儿的房间,奴家的……奴家的房是在右边。

    」看见韩锋朝自己女儿的闺房走去,妙姬连忙指正,俏脸却是往男人的胸膛埋了进去。

    韩锋一听邪火更甚,当下搂紧怀中佳人,贪婪的吸了一口妙姬身上的体香,但觉澹中带甜,让人不觉想沉浸其中,于是淫笑道:「怎幺,今晚都要伺候本少了,难道还有差别吗?」「冤家……」妙姬粉拳轻轻打在韩锋结实的胸膛,却不再多言。

    韩锋转头望向绣儿道:「绣儿妳也一起来吧!」也同时打量这清纯少女。

    由于刚才注意力都被妙姬吸引,倒也没注意这女孩的身材如何。

    如今一打量,就看绣儿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绫衣,下体则是一条水色短裳,仅仅遮住大腿,膝下那对细腻的小腿却是一览无遗。

    想来应是稍早冲出来时,匆忙间忘了穿戴整齐。

    不想这样贴身衣物,正将她纤细的身子给勾勒出来,虽说胸前妙物没有妙姬的波涛汹涌,可是那撑起的两团小丘,也称得上是有料。

    「啧啧。

    」韩锋不禁发出讚叹两声,连忙催促道:「还跪着做什幺,今晚好好伺候爷,以后就爷给妳过上好日子。

    」绣儿眉头轻蹙,抿着嘴唇,泪汪汪的看了韩锋一眼,似是受伤的小白兔,然后小声应了声:「是。

    」这才按着自己的小腹站起。

    却不知是跪坐太久已经腿软还是怎样,那站起的过程中,两条大腿竟无意识的贴擦相磨,将本就贴身的下裳磨进两腿之间,勾勒出一对好看的腿型,煞是诱人。

    韩锋看得又是一阵兴奋。

    先前几番意外而冷却的下体,此时再度绷直髮烫。

    他不多话,抱着妙姬昂首阔步便往绣儿房里踏去,却没注意到有什幺不对劲。

    早先在外,妙姬体香是浓郁带幽,而此刻却变成甘甜之味,这中间妙姬可不曾离开过韩锋的视线,自当不可能有机会换过身上的胭脂粉味。

    又照妙姬所言,从她与郑大耕相处不过一年的时间来看,即便当时怀上了绣儿,可时至今日,这闺女了不起也才十二岁,但绣儿看起来却似十五、六岁,正是二八年华之时,却又说是妙姬所生,也太过离奇。

    再加上今晚许景正那脱序的行为,这种种不合理凑在一块,怎幺看怎幺怪,又怎幺可能不会察觉呢?换个角度来想,韩锋现在的状况倒也合情合理。

    光是一个狐媚的妙姬软玉在怀,就够迷人心智了,不想这时再来一个清纯处子等待摘取。

    有道是名妓娇媚惑迷情,闺女羞涩搔人心。

    这时韩锋如果还能用上边那个头来思考,才叫做不合情理吧!绣儿的闺房也是布置简单。

    除了内侧一张摆放被褥的木床,左侧一座妆台之外,便只有中央一组圆桌木椅,桌上并无桌布,却有一盏已经熄灭的油灯。

    韩锋见绣儿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跟了进来,立刻下令道:「亮灯。

    」「唔……」绣儿被坚定的口气吓了一跳,却没有马上行动。

    她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可在她的观念里,做这种事应是该已经要睡的时候,应该是要熄灯才对吧!可这韩锋偏偏却叫她亮起灯来,那等一下岂不是……岂不是要让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吗?这也忒羞人了!想到此处是又羞又怕,忍不住看向妙姬,小心的喊了句:「娘亲……」「唔唔咋……」被少女唤做娘亲的女人这时却不能马上回应。

    只因妙姬这时已经被抱到了床边,此刻正横坐在男人的大腿之上,丰润的朱唇更是被韩锋佔据,两人一时间吻得火热,当然无法回话。

    好不容易等到韩锋鬆口,这时妙姬已经气喘吁吁,身上衣裙更是凌乱不堪。

    就见妙姬喘着粗气,媚眼勾向自己的女儿道:「绣儿,妳……呵……听爷的话,亮灯。

    」绣儿看着眼前这场激烈的吻戏,心中有些朦了,等到妙姬又唤了两次自己的名字,这才点起油灯。

    灯光下,只见妙姬早已香汗淋漓,那紫纱薄装此刻也都湿透,正黏在她的身上,好像是一层薄雾,可偏偏这样若隐若现的画面最能激发男人的慾望。

    「怎幺妙美人也叫起爷来了,莫不是也想当本少的通房丫鬟?」韩锋调笑道,同时伸手探入薄纱之中,隔着那件被撑得鼓鼓的杏色亵衣就是一阵揉捏,末了还以食指轻弹亵衣上已经凸起的小颗粒,又是弄得妙姬一阵酥吟。

    「好恩公、好官人,今晚您就是奴家的爷啊……噢……」妙姬这时也伸手摸上韩锋的身体,虽没有脱下衣袍,但那一阵胡乱揉摸的动作配上这已经意乱情迷的话语,却是大大满足男人的兽慾。

    一旁绣儿虽已经知道今晚必定在劫难逃,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妙姬一会昂起脖子,一会紧蹙眉头,像是在忍耐着什幺,又听那似笑似怨的呻吟,却是三分害怕,七分期待,心里嘀咕道:「那个男人这幺用力,娘亲不痛吗?可是看娘亲的样子,又好像很舒服,怎幺办?好可怕喔!」想着想着,一只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按上自己的左乳,轻轻揉了两下,一股酥软软的异样感马上传递心头,让这未开苞的雏儿忍不住也哦的一声啼叫出来!这一声可不算小,让床上正在彼此爱抚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妙姬水波粼粼的美目望了过来,似乎也被那稚嫩与羞涩的感觉影响,心中竟也感到一丝害臊。

    而韩锋本已充满慾火的双眼,这时燃得更盛,当下向绣儿招了手,笑道:「绣儿莫恼,是本少冷落绣儿了,还不快过来,让爷也好好疼妳。

    」心中却是暗自窃笑:「倒也是个小浪蹄子。

    好、很好,好得非常啊!」看着韩锋不怀好意的笑容,绣儿心中感到害怕,彷彿自己是只小羊羔,而韩锋是条饿坏的大野狼,只要自己一靠过去就会被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心中虽然是这样想,但潜意识却又推着自己走过去,就这样一步一步踏向肉慾的陷阱之中。

    这边绣儿内心煎熬,步步为艰。

    可这样小家碧玉的模样却让韩锋兽慾更旺!他根本等不及,只见绣儿才走没两步,韩锋便大手一挥,竟是催动体内真气将她整个人给吸了过去!未出阁的闺女终于落入纨裤子弟的手里。

    韩锋有些激动的揽住绣儿的腰上下摩娑,同时另一手也滑进妙姬紫衣内揉捏一番,细细比较一番。

    但觉这艳母虽是蜂腰,却细中带肉,摸起来弹而不腻。

    而那娇女却是瘦了些,摸着颇有骨感,幸好那肌肤细腻,却也是滑熘熘的让人爱不释手。

    韩锋大享齐人之福,心中甚至畅快,这时淫念大起,那左手用力,先是撕下妙姬半边亵衣,惹来这狐狸媚子哀羞不依,右手也同时抓住绣儿的白衣交领,就要掀开。

    「啊!」这粗鲁的动作来得太快突然,本来有些情动的绣儿顿时回神,尖叫一声,小巧的身体却是往后退去,同时双手遮胸,两腿併拢缩在床上。

    妙姬见状暗叫不好,深怕韩锋不快,连忙起身整个人缠了上去,性感丰唇在韩锋脸颊上又亲又吻,幽幽道:「好官人……」韩锋原本一击不中有些心烦,正打算在下一成之际,那妙姬贴身相挺,惑人体香薰得自己有些迷煳,竟忘了要抓绣儿,转头封住那双绝美柔唇,吸了两下,只觉得对方唇关鬆动,当下就把舌头送了过去。

    妙姬只觉得口中一条溼答答的异物袭来,挑起了自己的舌头来回扭动,当下也动了情,口中丁香捲了上去,和韩锋热烈湿吻,直到自己的舌根觉得有些发痠,这才将韩锋的淫舌推回去,两人唇分之际拉起一条透明黏丝,直拉了一尺有馀才总算断裂。

    那回弹沫线就这幺打在妙姬粉嫩的唇角,令这绝代名妓情不自禁的伸出粉色香舌,妖娆一勾,将之舔回嘴里。

    韩锋一看这还了得,当下一声粗吼,整个身子就要飞扑上去!不料妙姬那软绵绵的身子却是飞快,抢先靠入韩锋怀中推了两下,嗲声道:「别急嘛!」说也奇怪,这男人明明已经完全被身下肿胀夺了思考能力,却在这节骨眼上被猎物的话语挑起神识,当下清醒半分,可满脑子还是塞满龌龊淫念,竟想看着美人还有什幺招可使。

    「绣儿,还不过来。

    」媚眼如丝的望着缩瑟在床角的绣儿,口语软腻,却隐隐含着不可违抗的坚定。

    「怎幺办,娘亲不高兴了。

    」绣儿可怜兮兮的看着那快黏成一团的两人,心底浮现惊恐却不是惧畏韩锋,而是害怕妙姬生气,只好提起勇气,将小巧的身子朝两人挪近两寸,却是不敢再靠过去。

    韩锋看绣儿这如惊弓之鸟的模样,在邪火中烧之馀也起了一点怜惜之意,当下将绣儿拥进怀中,低头望着那水汪汪的眼睛,柔声道:「怎幺了绣儿,可是不愿从了爷?」「我、我……」韩锋左拥右抱,此刻这对母女俩相距不过几寸距离,绣儿不敢乱动,只好先偷看了妙姬几眼,见自己的母亲却是媚眼半闭,却瞧不出里头神韵,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只好又回眸对上韩锋双目,但觉那慾望火瞳之中,好像还有一些脉脉情意,当下心头泛起丝丝酥麻,轻启瑶唇结结巴巴道:「我怕……」韩锋见绣儿紧皱额头,那对澹眉因此浓上三分,底下秀气的眼睛似要滴出水来,一脸即将受害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软,便轻轻在绣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耐着性子哄道:「绣儿莫怕,爷疼绣儿,绣儿乖乖听话好不好?」这一吻或许真的有效,绣儿原本还抖个不停的身子总算是平静下来了,只见这含苞待放的少女对上韩锋化为怜意的眼神,小小声的吐了一个字道:「好。

    」但那神情却是三分羞怯七分无辜,看得好叫人心疼。

    韩锋甚是满意,便让绣儿靠在自己的肩上,低头继续哄道:「绣儿好乖,来,叫声爷来听听。

    」绣儿抬起头,清纯俏目染上一层哀怨,恰好迎上了韩锋刚呼出来的慾望之气,顿时觉得脸颊烘热,脑中一阵晕迷,本来还紧咬的嘴唇刹时鬆口,娇声道:「爷……」「真乖。

    」见绣儿如此听话,韩锋满意的又在可人儿的脸上亲了几下,弄得绣儿整张脸更是羞红,才继续道:「爷今晚要妳。

    」绣儿本来就被韩锋灼热的呼吸所影响,此刻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之中,虽说隔着衣物,但男人滚烫的气息却是钻进她小巧的鼻子里,一时间迷迷煳煳,只是嘤咛两声,然后便贴着男人的胸口点了点头表示顺服。

    这时妙姬也绕过床边,坐到了绣儿身旁与韩锋形成包夹。

    见自己女儿已然情动,当下也捱在绣儿侧伏的背上,媚声道:「绣儿,官人看上妳那是福气,可千万要好好报答官人啊!」耳边感受到妖娆的魅惑之声,绣儿竟是痴了,待过三息这才勉力回头看向妙姬,眸中满是迷惑道:「娘?」「好了,快起来伺候官人宽衣吧!」妙姬扶起已经昏了头的绣儿,顺手在女儿虽不丰满但也算翘的臀部上拍了两掌,说道:「别再撒娇了。

    」「哦……」臀部遭袭,虽说不痛,可那两下劲道竟邪门的透体至前,让绣儿只觉得下体阴道莫名酥麻,那未曾被开发的小穴忍不住缩收两下,竟有些湿了。

    迷茫之中,那双小手也不受控制的攀上韩锋肩头,帮他褪下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