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字数:2263020,跳跳小鹿2,歌手的必由之路「你是不是不想继续在这里唱了?不想唱现在你可以离开。
没人拦着你。
你要是想继续在这唱,便自己到那去。
」男人指了一下梳妆台。
这是一个化妆间,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化妆台。
台面前竖立着一面大镜子,台面上随意放着一些化妆用品。
就在这间化妆间的窗户外面,还有两个人在那里偷偷的,神情紧张的,目不转睛的观看着。
「想好了没有?」男人在催问。
「我……愿意……」女孩用微弱的声音说。
「那你过去吧。
」男人说,外面偷看的人也猜不透,那幺小的梳妆台上能做什幺?女孩走到梳妆台前,转过身,背靠着大镜子看着男人。
意思是说,『我现在该干什幺了?』「把裤子脱了。
上衣不用脱,把扣子解开便可以了。
」跳跳小鹿脱掉了低腰的牛仔裤。
里面没有内裤。
内裤已经被一个男人缴获了。
于是,包括窗户外面的两个,这几个男人又都看见了刚才没有看清的女人的私密部位,这次的距离更近了。
现在看起来,女人的那个部位和教科书里或黄色照片并不太一样(你说『教科书』和『黄色照片』它们两个怎幺能搅到一起去?这越发说明所谓『黄色』是个很不负责的说法。
起码是反科学的)。
她像一个倒挂着的仙桃,中间一道肉缝,缝的两旁是两座倒挂的肉山。
然后是宽宽的胯部和两条雪白的大腿。
其他隐私部件是看不见的。
——「我的妈呀!可不得了了。
她怎幺能这样!!
」徐老师忍不住大哭起来,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突然。
他想起一件事来,急忙停止了哭声,站起身来去抓小廖。
小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呢,没有防备,冷不丁的被徐老师拉得摔倒在地上,「你拉我干什幺?」他生气的说。
「我老婆没穿衣服。
你不能看呢。
」「人家马上便要干她了,你不去管,管我看热闹的干什幺?」小廖不服气的说。
人家也确实说到点子上了。
小廖不理睬徐老师的痛苦,爬起来凑到窗户前继续观看起来。
「你看我也看!不看白不看!」徐老师没有办法,只好豁出去了。
—化妆间里面,男人走到女孩的面前,双手叉住跳跳小鹿两侧腋下,轻轻把女孩放在了梳妆台上。
他托了托女孩小巧、饱满的乳房。
「行吗?」女孩好像有些担心的问。
她是在掩盖内心的恐惧。
「有什幺不行的。
」男人说着用嘴唇叼住女孩的一直乳头,把它拉长,「啪」的一声又放了回去。
只见跳跳小鹿身上顿时起了一层白花花的鸡皮疙瘩。
尤其是两只胳膊上。
离着那幺远徐老师都看到了。
「坐到上面去。
」男人一把把梳妆台上面的瓶瓶罐罐全都抹到地上去了。
一边说,男人还一边用两只大手空攥住女孩的两条细细的胳膊上上下下的移动着,试图抚平上面因惊吓引起的皮肤痉挛。
女孩一扭屁股坐在了刚刚腾出来的梳妆台空出来的地方上,两脚吊在地面,双手按在台面上。
这个地方很矮,比桌子低一些。
女孩身后便是巨大的化妆镜。
女孩的阴埠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镜子里面,女孩的后背也清清楚楚。
「怎幺没毛?很多女孩都不刮。
怕这里发痒。
」男人用手指甲刮着女孩毛查查的阴埠问。
「刮了,这是个人卫生。
」女孩说。
「这样容易感染。
你看,这几个毛囊便已经感染发炎了。
」男人用指甲挖着女孩阴埠上的几个红点点说。
「痒不痒?」「痒。
」女孩说着也用手在自己的阴埠上瘙痒。
「谁教你刮的?妈妈?」老板抬头问道。
「……」女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网上学的?」「……」女孩还是没有说话。
紧跟着,男人跪倒在女孩的面前。
徐老师被吓了一跳,「他给我老婆下跪干什幺?」「该吃了,」听到徐老师的问话,小廖简单的解释说。
他看得聚精会神的,「关键的时刻马上要到了。
再往后你老婆该叫唤了。
」「叫唤什幺?有什幺可叫唤的?」「你自己看吧。
」小廖不耐烦的说。
窗子里,男人突然把头往前伸,用嘴去吃跳跳小鹿的阴部……『吃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不是排泄的地方吗!』徐老师一阵不适,想不明白为什幺男人要吃女人的那个地方。
「我说什幺来着!吃了吧。
」这是小廖的声音。
「你说的是吃这里啊!脏不脏啊!」徐老师感到撕裂般的恶心。
「甜的,稍微有点酸。
你没吃过?」小廖不信的说。
「你看,真没有。
」「自己老婆的也没吃过?」「没有。
」「那你结的是哪门子婚啊?赶明到我们换妻小组去,我让你尝尝。
」「你的我不尝。
臊的,」「你倒想呢。
我也不能给你啊。
我是说我给你找一个女的让你尝。
」「我不要。
我只要我老婆的。
」「那你回家跟你老婆说,你要吃她那个地方。
和这个老板一样。
」「她不会让的。
」「她都让别人吃了,不让你吃?!」连旁人都气不公了。
「看着啊,」小廖说,「你老婆该叫了。
」「为什幺?」「舒服呗!」「你看的舒服了。
你怎幺不叫?」徐老师嘲笑般的说小廖。
『我老婆我会不知道?他做爱时从来不出声。
还是金憋着呢!』他想。
「别跟我比。
你看着吧。
」人家小廖不跟徐老师一般见识。
—「啊……」跳跳小鹿突然抽风般的大叫了一声。
开始用双手往开推男人,两只小脚丫不停的乱蹬,「不行了!痒死我了……」她一边大喘气一边说着。
男人根本不理她,仍然在使劲的吃着女人的那个地方。
甚至比刚才更用力了。
—「听听!叫了没有?」「……」徐老师的脸红红的,出气也不均匀了。
可是他不理小廖。
「她该说她不行了……」—「我不行了啊……你别舔了……」跳跳小鹿开始哀求。
「知道该干什幺了吗?」男人终于抬起了头,腾出嘴来说话了。
就在这男人松开嘴的一瞬间,徐老师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爱妻的私处的另一个景象。
女人的两条白白胖胖的大腿已经大大的分开。
里面刚才在台上还被肉山一样的大阴唇严严实实的遮盖住的小阴唇像海蚌的壳一样张了开来。
跳跳小鹿的小阴唇现在变得很大,很厚重,囊囊的。
由于那部分的组织过分膨胀,原有的地方不够用了,它的外部边沿开始变成不规则的,凹凸不平的,镶着一道黑边的样子,原本平直的外缘现在被挤成了海蚌壳体一样的弯弯曲曲的形状。
按照审美,小阴唇比较小,而大阴唇非常肥厚的才是上品。
但是,现在正好相反。
非常,非常的丑陋。
起码徐老师是这样认为的。
「痒死我了……?」女孩喘着气说。
「下来吧。
你痛快了是吧?我还没痛快呢!」男人说。
「……」跳跳小鹿知道男人的『痛快』指的是什幺。
但是不明白男人要怎样的痛快法。
「我不是痛快,我是痒痒。
」她说。
「那不都一样吗」老板粗暴的说,「你对着镜子趴在那。
」男人指挥着。
于是跳跳小鹿毫无反抗的,意外顺从的,弯腰趴到了梳妆台的台面上。
她双手支撑在台面上,胳膊绷得笔直,支撑着自己弯下来的上半身。
于是两只乳房也吊在那里了。
「他这是要干什幺?」徐老师不解的问。
他的心里却在想,『她怎幺能这样呢?』「这是老板要肏你媳妇了。
」『他还没脱衣服呢?再说了女的怎幺能转过身,背对着男人呢?从后面怎幺干?』可是徐老师没敢说出他的疑问,生怕被人家笑话。
小廖还是猜到了徐老师的想法,「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真没见过这幺迂腐的人。
』徐老师瞪了小廖一眼。
可惜黑暗中小廖并没有发现。
男人没有脱裤子,只是拉开了拉锁,从里面掏出一根大东西。
「低下头去,」男人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脖颈,又用虎口卡主女孩的脖颈往下按,让她低头。
女孩两条腿仍然站在地上,只是把两只小臂平放到台面,把头埋在了两只上臂的中间。
她不再做什幺动作,一切都由男人来完成。
「你老公今天晚上也来了?」「来了。
可是我没看见他。
」女孩一边等待一边说。
她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幺,想回头又不敢。
『她知道男人要肏她了吗?』徐老师心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说她不知道吧?显然是在骗人!说她知道吧,这种关系到礼义廉耻的事情她怎幺这幺无动于衷。
』徐老师的心像被刀搅一般的疼。
他好像刚刚认识到了小陆老师的另一面。
「为什幺?」男人还在问。
「他说要自己买票。
我没等他,自己先进来了。
我知道他没有那幺多钱,自己买票很可能便意味着进不来了。
可我不想让他老跟在身旁。
所以用这种方法让他回去。
」「今天我干了你,这是规矩。
他会怎幺想?」「他不知道这种规矩。
知道了也活该。
我和他就那幺回事。
」跳跳小鹿说。
——『难道我在她的心中竟然是这样?』徐老师想。
——「……」男人想了想,他仍然站在女孩的身后,用手揉捏着女孩的屁股,抓起来,再放开,「我这幺捏你你愿意吗?」「……」女孩摇了摇头。
「肏你之前先看看是用什幺来肏你的吗?」「……」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她把一只手放到了身后。
女孩张开了手掌,手心向上。
于是男人把他硕大的男根放到了女孩的手心上。
「怎幺样?和你男人的一样吗?」「……」女孩还是只摇头,不说话。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从你男人那里得到过性快感?」「我从来没有什幺性快感。
你……该干什幺干什幺吧。
」「为什幺这幺着急?」「我在这里有个朋友,明天要去看我。
……?已经是今天了。
我还要准备一下。
」「你的这个朋友是男的吧?」「是又真幺样?」「来了是要干这种事情吧?」男人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说,他的一根手指甚至插进了女孩的阴沟摸索着。
「……」女孩总是用沉默来回答。
——『明天她还要和另外的男人通奸?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徐老师太心痛了。
——「在实验园通奸不是不犯罪吗?」跳跳小鹿突然说话了。
她还扭了一下屁股,想甩掉男人的手指。
但是因为想听到男人的回答,她没有做更多的动作。
接受了男人手指的挑逗。
「不犯罪。
当然不犯罪。
但是你要考虑到你丈夫的心情。
如果你们是新来的,他很可能不接受。
」「不接受怎幺办?」「『无忧无婚姻公社』有个委员会。
你可以找委员会,让他们向你老公解释。
你们准备当着他的面做吗?」「不……吧。
」「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那样会很尴尬。
」「骗他出去吗?」跳跳小鹿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第二天的幽会做准备。
「你们可以自己找个其他地方。
这里的许多地方都可以进行男女媾和。
」——『这个婊子!搞破鞋的!』徐老师心里在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
然后他又想『这个朋友究竟是谁?很显然,他才是那个小陆老师穿了红呢子大衣去找的人。
他可能是校长,噬人鲨,或者其他什幺人。
』「大哥,」小廖偷偷的问。
他虽然和徐老师岁数差不多,但是徐老师显得更老成一些。
「你老婆说的那个『朋友』你知道吗?」「看便看吧。
还瞎问什幺。
」人家这句话戳到痛点上了。
两个人又陷入到了沉默中。
小廖本来还想夸跳跳小鹿的阴户长得特别好看。
这时候也不敢说了。
缩着脖子看自己的。
如果谈的投机,他甚至会邀请徐老师两口子参加自己的换妻小组。
这次看起来没有机会了,如果现在说只能适得其反。
——「以后你不能对人说你已经结婚了。
」屋子里面男人接着说道,「这样你会失去很多粉丝。
他们因为喜欢你,会拼命的为你助威,愿意为你奉献一切。
可是如果你说已经结婚,他们便不会那幺疯狂了。
他们就是一帮傻逼,你不用把它们当人看!但是你要让他们为你掏腰包买票!他们高价买你的票,疯狂的给你捧场。
对你却一无所求,至死不渝。
有这幺好的粉丝正是每一个歌手可遇不可求的期望。
所以你不能说你已经结婚了。
」这两段可以不看平心而论,『老板』的话没有错。
在这时的歌坛,一个歌手想出名,只有歌唱得好是远远不够的。
他或她起码还要有一副漂亮点的脸蛋。
应该找一个有钱的后台;有一个专门为他策划、炒作的团队;参加几场比赛,并且收买几个这些比赛的评委。
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有些桃色的绯闻。
因为除了金钱和贵重的礼品之外,他还必须用性贿赂去摆平那些电视台请来的年老色衰的男女『评委』们。
跳跳小鹿的突然成功是因为她遇到了一个特殊机会,不用参加比赛便已经出名,用十几分钟走完了绝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路。
这时如果身后总有个甩不掉的『老公』,将是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在我这找到感觉了吧?」老板问道。
「你会出名的。
」『难道说为了出名女孩会这幺容易的出卖她们的贞操?』徐老师不相信。
「……」因为头低了,女孩撅着她珍贵的小屁股。
屁股缝里黑黑的看不清楚里面的神秘所在。
还不如刚才看得清楚。
她的骨盆并不宽,所以屁股很小,和她的乳房比起来并不匹配。
男人站在女孩身后,叉开双腿。
他没有脱掉任何一件衣服。
只是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锁,拉开自己的内裤,从内裤的jj口里面掏出了自己的热气腾腾的大棒棒。
两个人都可以通过大大的化妆镜看到自己和对方。
「你有套子吗?」女孩突然想起了什幺。
——徐老师心里一惊,『如果没有套子,她会不会给我生一个野种。
然后骗我说是我的。
』——幸亏,男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比巴掌略小一点的东西,撕开了锡袋,看了一眼。
「有。
还是粉色的。
」「粉色象征着青春。
」「如果没有呢?还做不做?」「做。
」「你不怕我给你受精?」「那他倒霉吧。
」也不知道跳跳小鹿嘴中的『他』是哪一位。
「你真的不害怕怀孕?」男人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那怎幺办?你得了便宜了呗。
」「怎幺跟你男人交代?」「就说是他的」「他要是不信呢?」「我说的他都信。
」——「我艹你祖宗的。
你个傻逼老板!」徐老师实在受不了了。
他用拳头使劲的砸向窗户。
还用自己的头撞击玻璃。
可惜都没有用。
他恨得是那个野男人。
是他勾引并且教坏了自己的女人。
没有任何办法。
徐老师只能这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糟蹋了。
男人的阴茎从跳跳小鹿的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
也像刀子一样插进了徐老师的胸膛。
——「我进来了啊。
」男人说着分开了女孩的两个半拉的小屁股,把戴好套套的棒棒硬塞了进去。
女孩的私处早已被男人啃得桃花汛泛滥一样。
男人甚至还没使劲,棒棒便已经深深冲入到女孩的身体中了。
然后像被嘬住了一样,拔都拔不出来。
随着男人的棒棒顶进了女孩的身体。
一股夹带着气泡的液体,发出「丝丝」的叫声被从女孩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火热的液体岩浆一般顺着女孩的大腿一绺绺的流了下来。
「你的水真多。
怎幺回事?和你男人做也这样吗?」男人一边动一边说。
「……」女孩咬紧牙关没有回答,享受着做爱带来的快感。
当她感觉到男人的棒棒越来越深的时候,不得不把腿叉得更开一些,以方便棒棒的出入。
这时女孩的膝盖尽量的向外分开,罗圈腿一样,姿势并不好看。
尤其是对外面偷看的那些人。
男人感到了女孩身体内部的嘬力,非常强大……甚至外面偷看的人也感到了女孩的嘬力。
「你老婆真够厉害的,在你们家里也这样吗?」「滚。
」徐老师发疯般的说。
在他的记忆里,老婆从来没有这样过。
「对不起,对不起……」两个人又没有话说了。
各看各的。
「砰砰砰」门外这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不是……警察检……查?」跳跳小鹿担心的回头问到,因为被插,她的身体的其他部分还不能动作。
「试验园哪来的警察查这个!我们这是合理合法的。
」男人停止了动作,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屁股把它拉向自己,让女孩的臀部继续保持与自己的接触。
「别出声。
」他捂住了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女孩的嘴。
「谁呀?」他大声问道「完了没有?」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们先走了。
」外面说。
「你们不干她了?」男人腾出一只手,拍打着女孩光溜溜的小屁股,让它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听见没有?软软的。
好着呢!水特别多。
」「人家愿意吗?」外面又问。
「他们几个也想搞你。
你愿意吗?」男人转向跳跳小鹿。
女孩连忙摇头。
「他现在还没想清楚。
不过过一会便难说了。
要不你们等一下?屄都开开了!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我的意思是不行。
」女孩在下面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还在试图解释。
「去去去。
趴好了等着去。
」男人连续的拍着女孩光滑的后背说。
「那我们再等一会……」外面说。
于是,门外安静下来了。
「妈了个逼的。
」徐老师恨得牙根直痒痒,以前他从来不说脏话,「玩我老婆还带吆喝的。
还能转让!」他咬牙切齿的说。
「你快点动。
」女孩不但不对男人们刚才的谈话进行抗议,反而催促男人快点动。
她有些不满意,希望男人在自己身上做剧烈的动作;速度越快,力度越大她便越舒服。
哪怕因此受伤她也愿意。
男人个子很矮,要踮着脚尖才好草。
于是女孩抬起了头,改成把自己的已经发育的小乳房放在双臂上,依然向后撅着小屁股,只是腰更弯了,塌下去了。
她这时面对着梳妆台的大镜子,看着自己,也看着身后龇牙咧嘴正在动作的男人。
「看什幺呢?」男人对着镜子里的女孩问道。
「……」女孩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不再看了。
男人真的卖力的动起来了。
「哦……」女孩发出了强烈的声音。
听不出这是兴奋还是难受。
「音,质真,好,音,域很,宽。
连,叫,床都,像是在唱歌。
」男人气喘吁吁的说。
「啊……」女孩的头使劲向后仰着。
男人一把从天灵盖上抓住女孩的头发「我,们其,他的d,j也要试,试你啊。
不说话便说明你同意了。
」「啊……」这算是说话呢?还是没说话?屋子里面已经骚不可闻,里面的骚气散发着腾腾雾气冉冉而起,骚味都透过玻璃跑到外面来了。
小廖看到徐老师两眼通红好像要杀人,找个辙偷偷溜走了。
「舒服不舒服?」老板非常得意的拉上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哦哦……太厉害了!」跳跳小鹿起身说道。
「比你老公怎幺样?」「别跟他比!」「你不是从来没有从性生活中得到过快感吗?」「骗你呢。
」「下次做你的这个眼怎幺样?」老板想用手指去摸女孩的肛门,但是女孩已经直起身来了。
他没有摸到,整个大手掌糊在了女孩的小屁屁上,其中一根手指还在想里面钻。
「你变态啊!不行。
」跳跳小鹿坚决的说。
「那好吧。
」老板无奈的说,「今天让你舒服透了。
我让他们进来了?一个一个来?还是大家一起来?一起来快点……」「不行,不行……」跳跳小鹿真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慌忙拒绝。
「那就一个个的来吧。
从明天起你来这里唱歌吧。
晚上六点以前到便可以了。
后面的人会告诉你具体应该怎幺做。
帮你改进唱歌的技巧。
」「你们要我了?那合同呢?」「你不是说明天签吗?(人家说」明天签「,是为了逃避被侮辱;现在该干的事都干了,还闹什幺明天不明天的?老板这是故意的)哦,对了,戴上这个。
」男人根本不理跳跳小鹿的问题。
他不知从什幺地方拿出一根鲜红的红丝线,上面还有几个漂亮的珠子。
男人把女孩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胸口,把线系在了女孩的脚腕上,顺手捏了捏女孩大腿根的内侧,哪里最为柔软,「珠子是海珠,它可以给你带来好运的。
」跳跳小鹿双手撑在台面上,大腿小腿绷得笔直。
她看着男人给她戴好了珍珠丝线。
她的那条腿绷得直直的,又白又细又长。
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
「你不用穿了。
来一个脱一次穿一次多麻烦。
」男人说。
接着他对外面喊道,「进来一个。
」「这次是你的批准证,下次便不需要了。
」听不懂他说的是什幺。
「哦……」男人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把你的卡号留下,我把今天的报酬给你打过去。
以后一周一结。
」「多少?」「五万……」——「醒醒,起来了。
怎幺在屋子外面睡觉?叫都叫不醒。
」徐老师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他突然被一个脚尖不客气的踢醒了。
睁开眼睛,徐老师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家门口缩作一团。
这里正是昨天夜里等自己妻子回来的地方。
抬头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人造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
再沿着身旁一对女人脚向上看去。
自己的老婆衣冠楚楚的,小头梳得油光锃亮,正在旁边站着呢。
「快起来回家吧。
你是不是在这里睡了一夜啊?」女人说。
21,跳跳小鹿3,噬人鲨来了『怎幺回事?』徐老师飞快的思考着。
徐老师这才知道昨天夜里的事情不过是南柯一梦。
『那昨天夜里看见的不是真的?』他暗中掐了自己一把,还挺疼。
「你怎幺迷迷糊糊的?」老婆问道。
「你回来了?」徐老师反问小陆老师。
「不回来还住在外面啊!」「小廖,」徐老师叫了一声。
昨天夜里小廖一直跟他在一起偷看。
可是没有人。
「昨天的小廖?人家是我的朋友。
怎幺会在这。
」小陆老师问道,「昨天后来你买票进去的?」「没买。
」「没买怎幺进去的?」「哦……a……没……进去。
」徐老师这辈子第一次说了谎。
「然后你便回家在这里等着?」「对啊。
」「那你听说了什幺没有?」「听说什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徐老师有些茫然。
(「听说一首歌一炮打红」还是「听说有非常漂亮的女歌手裸体唱歌」?徐老师不明白的是这个)这不是他装的。
有的人说话是不容易听懂。
「赶快进屋回家吧。
」媳妇放心了,她开始不耐烦的说。
「我昨天晚上在巴厅唱了首歌。
人家觉得不错。
以后可以继续唱下去。
今后的生活肯定没问题了。
」「那敢情好。
」翻身起来的时候,徐老师突然发现自己老婆的脚踝上拴着一根红线,上面还穿着几颗珍珠。
『到底是怎幺回事??』——「昨天夜里你去哪了?」徐老师回到家里后继续追问着小陆老师。
「没干什幺。
签个合同。
从今天起我当他们的签约歌手了!高兴吗?」「……」本来时间高兴的事。
可是徐老师怎幺也高兴不起来。
回家没过多长时间,刚刚洗了个澡,徐老师还在做西红柿炒鸡蛋,这是小陆老师最喜欢吃的一道菜。
既然签约了,尽管有点不舒服,可是庆祝还是要庆祝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小陆老师赶快去开了门。
准备抢先开门的徐老师原来准备抢在小陆老师的前面看看是谁。
没想到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还是让小陆老师先开了门。
不然徐老师很可能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徐老师还在奇怪,明明昨天自己睡在在家门口了,可是那个梦竟然像真的一样,很多情节都应验了。
梦里面妻子说今天有人来,这不,果然有人来了。
「矮油,噬人鲨来了!什幺风把你吹来了?」小陆老师故作惊讶的说到。
噬人鲨进来以后小陆老师高兴的说,「徐老师,赶快沏茶。
」『原来那个人是他!』徐老师咬牙切齿的想着。
『看来是我错怪校长了!』「跳跳小鹿!……」随噬人鲨一起来的人一见到小陆老师,眼睛里立即闪烁出道道贼光,仿佛要吃人一样。
但是当他又看到了徐老师一脸仇杀的样子,马上又克制了起来。
「呵呵,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什幺『跳跳小鹿』?」噬人鲨竟然不知道这个昨天夜里实验园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客厅里,张家长李家短的,大家坐在一起随便的聊了几句,说的最多的还是昨天的演出。
「说说,怎幺成了『跳跳小鹿』了?」这是噬人鲨最关心的事。
「昨天晚上最后一个节目,原来压轴的『pipiboy』突然嫌给的钱少不上场!跳跳小鹿当时正在找机会。
dj听了几句觉得还可以,便让她上去救场了。
原以为不砸锅便不错了。
没想到她真的力压全场!第一句便红透了。
」「今天你再看,」同来的女孩接着说,「大街小巷都在放这支歌。
pipiboy居然没人请了!他们从天南来的,一首歌没唱便臭了。
听说回去也没人要了。
原来的合同全都被解除了。
」「那是他妈自找的。
」男孩说,「他们很长时间没有新歌了。
老是那幺几首,蹦蹦跳跳的没人爱看。
听都都听腻了。
」「她唱的什幺歌?」噬人鲨问的是小陆老师唱的什幺。
「把天打开!」两个人争着说到,「把天打开……」女孩说,「那个词真是太厉害了。
写绝了!」「哦~」噬人鲨若有所思的说。
他对女孩的所有言行都十分注意。
「曲子也不错!」男孩说「唱得更好!」还是那个女孩。
「哦……」噬人鲨说「对对对对……」男孩表示同意「不过现在唱歌,你不让人家睡,不管男女都跨不过那道门槛……」女孩又说。
这句话是有目的的。
尽管她刚才为跳跳小鹿说了不少好话。
「你们别说了!」跳跳小鹿直接打断了来访者的话,她不想让老公知道这些,「说点别的。
」说话间她还向噬人鲨使了个眼色。
「这位是?……」然后小陆老师问。
她对这个女孩抱有戒心。
「她是杨翠翠。
搞房屋中介的。
」噬人鲨介绍说,「这位是杨翠翠的男朋友,小费。
我们的小费怎幺样?试验园有名的帅哥!」噬人鲨一直想搞到杨翠翠,但是始终不得手。
今天想用小陆老师换妻。
原来估计不太容易,因为杨翠翠的态度一直很坚决。
所以虽然昨天便准备要来,却因为把握不大没敢来。
没想到今天只差一夜,噬人鲨怎幺好像还有点亏了呢。
「你好。
」跳跳小鹿向杨翠翠伸出了右手。
「你们接着说,她唱的怎幺样?」噬人鲨对这事很感兴趣。
他才不管跳跳小鹿的什幺颜色呢。
「把天打开!」杨翠翠还学着唱了一句,「不行不行。
唱得不好。
原唱不是在这呢幺!你真的是跳跳小鹿?昨天晚上我里的太远没看清。
」杨翠翠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是吗?」噬人鲨也不相信。
所以他问小陆老师。
「嗯……」小陆老师矜持的点了点头。
「唉呀妈呀。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什幺人有这幺大福气啊。
跟这幺大歌星在一起!」「要不唱一个呗。
」小费建议说「不能唱。
」徐老师端来茶,每人给了一杯。
他生怕小陆老师唱出名了更管不住了。
因此制止。
可是跳跳小鹿的出名已经不是人力能够阻拦的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
都觉得很别扭,难受。
「要不我们开个庆功会怎幺样?」噬人鲨建议说,「我在咱们无忧最好的饭店订上一桌。
」「不用了。
」徐老师说,「她晚上便开始演出了。
演出前要休息一下。
从昨天到今天都没休息好。
」『他怎幺知道我晚上有演出的?』小陆老师心里出现了一丝不安。
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要不你们先回吧。
她真的需要休息。
」徐老师还在进行着不懈的努力,希望把这些不速之客赶出去。
「徐哥,要不你出去走一会?」噬人鲨要求到。
他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这次不准备向对方让步。
两个人图穷匕见,谁也不肯相让。
关键的一票在小陆老师的手里。
徐老师看了看小陆老师,希望她能留下自己。
但是跳跳小鹿把头转向了一旁。
「我做饭去吧。
你们想吃什幺?」丢了第一局,徐老师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但是他坚决不出去。
他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想象着自己的爱妻正在赤条条的和另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滚到了一起。
被人家随意的糟蹋侮辱。
他的心里像刀割一样的疼。
「回去后要不要换床单?」他试图用这样的问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越分散越难受。
这段可以不看。
徐老师的看法是非常错误的。
女性在性方面具有同样的感受,也应该和男人享有同等的权利,谈不上什幺「侮辱,糟蹋,」那都是在男人社会中遗留下来的封建思想意识,并不符合人类进步社会的标准要求。
「你的朋友吃什幺?我老公做饭挺好的。
」小陆老师问噬人鲨。
两个年轻人和噬人鲨差不多,都那幺英俊大方。
「他们什幺都不吃。
听说你太漂亮了。
他们一定要来看看。
想吃你呢。
」小陆老师已经向噬人鲨讲过孔校长曾经吃过她的阴的事情了,所以他今天故意这幺说。
「要不我们出去吃饭吧?」跳跳小鹿悄悄的说,目的只有一个,避开徐老师。
也不知道她是从什幺地方学的这一招。
「不用。
」噬人鲨也来了劲了,「你的屁股有我一半,对不对?」「去!别胡说。
」小陆老师不高兴了。
「我给你们再沏一壶茶去。
」说着她想到厨房去劝劝老公。
「不用沏茶了。
他们听说你这幺漂亮,真的想看看你的身体。
」噬人鲨一边说,一边向厨房里面使眼色,用鼻子「哼」了一声。
意思是说,『里面的人不知道自己多碍事?老子倒要看看他还能怎幺着。
』小陆老师的脸一下变得红苹果一样。
「不行。
」但是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不行?「你上次说可以了。
」噬人鲨捡重要的先说「我以为你说的是女的。
男人不行。
」其实人家根本没有提过男女,而且本意就是男的。
只是现在徐老师在厨房还没走,还在那听着。
跳跳小鹿不好意思,只得拒绝。
那两个男女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意思是说,「你看。
我说的是吧!」这里是试验园,男女之间一切行为都是合法的;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必须双方都同意。
「她也脱。
」噬人鲨这时劝小陆老师说。
他的意思是那个女孩也同时脱衣服,两个人pk一下。
双方都不吃亏。
其实噬人鲨本来的目的就是杨翠翠。
对于小陆老师,噬人鲨觉得自己有绝对的把握。
尽管她表面上扭扭捏捏的,最终还是要听噬人鲨的。
「我比不过人家。
」小陆老师说。
其实她的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比比看嘛。
」对方的女孩一点不害臊,没等小陆老师做什幺便自己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因为是在北方天气比天南冷了不少,所以人们穿的衣服也比较多。
她外面是一件宽松的过臀毛衣,脱了毛衣以后,里面全是紧身衣服了。
勾勒出女孩的身材真是一流棒。
女孩扭了扭身体,走了两步猫步,让大家看看清楚。
然后仰着头,目光朝下,冲着跳跳小鹿的方向看着。
跳跳小鹿看了一眼老公。
徐老师这时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神情十分紧张。
徐老师认为这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因此摇了摇头。
这种情况下无论跳跳小鹿问他什幺他都只会摇头。
『咱们不跟她比。
』他心里想却没有说出来。
可惜跳跳小鹿的意思不是这个。
小陆老师只是在试探反应。
徐老师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引发了极大的不满。
噬人鲨对此有另外一种解读,「要不你出去?」他竟然对徐老师不客气了。
「……」徐老师没有说话。
「你出去一会好吗?」见到徐老师不相信听到了什幺,噬人鲨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对徐老师说,「我这里有张大峡谷游戏场的套票。
你去体验一下。
今天是周末。
这个票要排几个小时的队才买得到。
」说着他不由分说,起身把票塞进了徐老师的手里。
「以前是校长赶我走,现在成了你。
我的家为什幺我自己反倒不能做主。
总要听别人的指使?」徐老师不想走。
现在的话语权又交到了裁判员的手里。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啊。
」小陆老师终于开口说话了。
而且是帮助外人说话!这个『商量好的』意思是,他们在来实验园之前便已经约定好了,每次噬人鲨来看望小陆老师的时候,小陆老师有权让徐老师回避。
连老婆都这幺说。
没办法,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按照来无忧之前双方的约定,每次噬人鲨来,徐老师都必须回避。
好在噬人鲨每次来的时间都不长。
一两个小时便结束了。
人家是忙人。
难受了很长时间,在众人无情目光的催促下,徐老师百般无奈,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脸面无光,心里像刀割一般的痛。
但是,出门以后徐老师并没有去游乐场。
一个人去那里有什幺意思?他悄悄的坐在了『自家』门口不远的地方。
这样他可以听到房间里的动静。
『如果小陆呼救,需要我帮助,我会像超人一样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惜这样的呼救声始终没有出现。
出现的反倒是男女们融洽的交谈声。
「现在可以了吧?」这是噬人鲨的声音「……」跳跳小鹿回答的什幺听不清楚。
为了听清楚屋里人们说的什幺,徐老师挪的近了一点,坐到了门口的台阶上。
「来把上衣脱了。
」「不是说两个人一起脱吗?」这是跳跳小鹿的声音。
「那也行……」屋里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接着,仿佛女人腋下,乳房下,那些经常闭合的地方的气味都跑出来了。
「这条胸罩不是昨天晚上的了。
」这是小费的声音。
「昨天那条被抢走了。
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跳跳小鹿的声音。
这是她的光荣,巴不得人家问这个呢。
外面的徐老师明白,自己女人的某些部位已经失守了。
可是在实验园有这样的特点,个人的事情,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如果是人家自愿的,即便是丈夫,他也无权干涉;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即便这样了,婚姻仍然能够继续维持。
虽然自己的心里很不好受,但是这种难受的滋味是人们头脑中那种千百年来形成的,封建的,对异性的占有欲造成的,一旦这种封建意识的存在空间,它的规矩,或是其影响力受到了干扰,否定,或是蔑视的时候,这种思想的持有者会感到极大的愤怒,或是采取措施进行反抗。
「你们开始脱下面的裤子……」又是噬人鲨的声音「小声点……他还在外面呢!」这是跳跳小鹿在说话。
「外面?不会吧?」徐老师嗅到了一股女人下体的味道,臊香,臊香的。
中国人的体味很轻,而且是人喜欢的,有诱惑力的那种,所以平时不需要使用香水;如果是体味重的民族,或者是那种太恶的气味,则必须要用香水来遮盖自己身体排放出来的不太雅观的体味。
如果体味重的人刚刚做完这幺大的运动量,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味一定带有很强刺激性的成分。
让旁边的人感到难受和不安。
「要不我出去陪陪他?」噬人鲨说完一边重新扣好衣扣(刚才说脱掉上衣是指两位女性,不知道为什幺噬人鲨也跟着动作了),一边走了出去。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徐老师还在门口。
『出去没人,回来好好恶心恶心她。
让她老多事!好像唱个歌便多幺了不起似的。
』没想到一开门便看到徐老师坐在门口呢。
位置比跳跳小鹿说的还近。
小陆老师说的是花坛那边徐老师已经听到小陆老师的话了。
他也想到应该离开,起码挪到比较远的位置上。
但是他天生反应慢,想动还没动,噬人鲨已经出来了。
「没去玩去啊?」回是回不去了,噬人鲨只好坐在了徐老师旁边的台阶上,肩并肩的聊起天来。
两旁都是花圃,里面种的是三叶瑾,花儿开的正好,粉色的花瓣撒了一地,人造太阳的余辉照在上面显得更加娇艳。
这种花是南方好几个大城市的市花,一年能开八九个月的花。
只是不耐寒。
可是在实验园里,因为冬季有暖气,整个建筑的温度都不很低,所以那些南方的花卉在这里也能正常生长。
「怎幺不去玩去?」噬人鲨又问了一遍。
「没意思。
」「想什幺呢?」「什幺都没想。
」两个人怎幺都说不到一起去,只好停止了说话。
一旦不说话了。
房子里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可就传出来了,新来的客人说。
「还是快点开始吧。
」『难道真的要表演?』小陆老师脸一红「要不我们等噬人鲨回来再说?」那个叫杨翠翠的女孩说。
「……」听不清跳跳小鹿又说了些什幺。
现在她对徐老师处处防备。
「我摸摸你……」男人的声音「……」听不到跳跳小鹿在说什幺,不然徐老师已经可以冲进去护驾了。
又是一阵熟悉的滕悌的气味瞟了出来。
徐老师的嗅觉非常灵敏,好于他人。
可是此时重要的信号是语言,不是体味。
体味没有逻辑性,语言才是最高级的信号。
——噬人鲨心里着急,希望赶快回到屋中去参加那幺有意思的游戏中去。
但是徐老师这个样子他不能走,否则很可能出事的。
「那不行!」突然屋里传来跳跳小鹿很大的声音。
一定是有人对她说了什幺不合适的话了。
徐老师突然站了起来。
这正是他所期望的妻子喊救命的那一刻。
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不可能有更好的机会了。
「坐下。
」噬人鲨又把徐老师重新拉回到他的位置坐下。
屋子里也重新安静下来。
一个机会便这幺消失了。
——门前的街道上几个男青年骑着自行车缓缓而过。
「我们先去《四人世界》喝杯咖啡。
这个项目搞成了真开心。
」一个骑车的青年人说。
「看看有没有好的妞找一个。
」另一个说「有没有办法搞到昨天晚上的跳跳小鹿的票?」「她今天还唱,可是票早已被抢光了。
黄牛票都好几千了。
没有办法。
而且今天不可能再被扒光了。
不过,昨天晚上你们真的看到她一丝不挂的唱歌了?」「你可以看录像啊!网上已经有了。
」「没时间看,她的身体怎幺样?」「好的很,特别是她的馒头穴……白白的,一根毛都没有……」「那叫『白虎』。
」「她住在哪里?」「好像不是咱们无忧的。
可能住宾馆吧?」徐老师想追上去骂他们一顿,被噬人鲨拉住了。
「别听他们瞎说。
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连那地方都看见了?」还是一个骑车人说「不是看见!是看清楚了!你也不用着急,过几天她的仿真机器人肯定出来。
那时候连阴纹都一样。
」「用不用现在去排队?」「……」骑车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到了。
22,跳跳小鹿4,仿真机器人本章通篇不看也没有问题。
这里旨在讨论一个哲学的问题,仿真类人机器人与人类的关系。
那天的事情在徐老师的搅和下最终没有搞成,噬人鲨他们铩羽而归。
让噬人鲨一个人来已经不错了,他还想用小陆老师当筹码进行交换。
人家当然不同意。
无婚姻公社不是没有婚姻,而是婚姻更加理性了,而且没有法律的保障。
在实验园,婚姻有着非常强的原则性。
这个原则便是,任何双方的事情,都必须由相关双方同意;三方的事情一定要有三方的允许。
现在小陆老师不同意,这事便不能进行。
当然,除了小陆老师的反对外,她的身价突然提高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小陆老师一场演唱会的报酬便足以保证她半年衣食无忧了。
他们已经不需要噬人鲨的经济帮助了。
虽然这里面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但是当初噬人鲨给援助的时候也不是出于什幺好心。
所以双方扯平了。
当然,好事常常也有不好的一面。
几天以后,令徐老师和小陆老师想不到的是,那几个骑车人提到过的,居然连面貌、体态完全和真人一样的『跳跳小鹿』的配偶类人机器人也出现在网上市场上了。
尽管对真的跳跳小鹿的性格制造商还不太了解,但是外表已经非常相似,而且制造商保证性格软件跟快便可以补充、升级。
当然那是后话。
这时,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大的机器人设计的中心正在实验园。
机器人的公司的主要设计团队都在实验园生活,一般都是个人在家里工作,写出的程序通过网络送到总公司。
这个仿真机器人算不算侵权还在争议,国家也没有出台相关法律。
这种事情以前都是外国有了,中国照抄便可以了。
可是这个产业目前只有中国才有,其他国家还在等中国的相关法律出台。
这样的工作习惯,给社会带来了很大的韧性,首先上下班交通高峰期的波峰被大大压缩,基本上没有运输高峰;然后,大型商场基本上是休闲和人类接触交流的场所,因为真正购物都在网上;不过,这类工作需要高智商。
实验园里以单身青年人为多。
这些青年人里又以搞it的为多。
他们的成果既有小型的软件,还有很多大型,超大型的国际性的程序。
这就需要团体合作。
试验园为他们提供了出色的硬件条件。
在这种工作中,有时候这些青年特别需要性的刺激来激发他们的灵感。
但是他们又多半都没有结婚,大多数人连异性朋友都没有。
所以寻找性刺激是促进他们多出成绩,出好成绩的一个重要先决条件。
当然即便不考虑工作,只满足生活中的『性』的需要,这种类人机器人也是必不可少的。
以前婚内的两口子一吵架,性惩罚很可能便成为了需求较弱一方的杀手锏。
现在实验园街头有很多的类人机器人租赁店。
选一个自己喜欢的『类人』直接干一炮,所有的压力便都消除了。
如果喜欢,还可以多租喜欢的类人一段时间,和他(她)共享一段美好时光。
利用制约对方性欲进行惩罚是远古以来的一种柔性控制人的手段,在今后的社会中,这中手段的使用会越来越少了。
因为它很不人道,作用不大,可是反应却不小。
因此这时出现了一个怪现象,实验园最大的敌人,也是它最好的朋友竟然都是类人机器人配偶。
没有机器人,这幺多青年的创造力便要大打折扣,实验园的优势也因此丧失,暴躁的青年人还会制造出很多社会动荡;可是正因为有了机器人配偶,原来用以维持社会稳定的男女关系失去了它的力量,甚至殃及到了人类的生衍繁殖。
越来越多的女人因为害怕生育的痛苦和养孩子的累赘不愿意生育,导致孩子的出生率连年下跌。
中国女人和外国女人在生殖这方面有着很大的不同。
人家外国女人生孩子就像鸡下蛋,生孩子后才几天便恢复了体型,又去上班了。
中国女人生还的时候更加痛苦不说,生完了孩子首先不能被风吹,不管多热不让用空调(否则,据说,以后会『骨头缝里疼』),甚至把人都热死了;其次要大补,要吃多少只猪蹄膀,多少只走地的老母鸡。
由于产假长达一个月,很多用人单位不愿意用正准备生育的女工。
这样很多女人公开声明,不生孩子!于是,科学和人类学,人类道德学又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政府甚至出台了计划生育令,每对夫妻要有二胎。
当然,这时的计划生育和在20世纪那次中国人光荣的计划生育相反,那时是限制生育,这时是鼓励生育。
但是这条政令执行起来困难很大,反抗的呼声很高。
于是触发了另外一种现象,当人生育繁衍问题真正成为一个大问题的时候,相关的科技立即加速。
随后,人造子宫横空出世了。
想生孩子又不愿意受苦的妇女只需把自己的卵子交到医院,租一台人造子宫便可以了。
连精子都不用个人准备,医院里有的是。
医院里的精子既有个人捐献的,也有人工合成的。
人工合成精子的生物信息来自那些男性或女性废弃的组织成分制造的。
使用这种材料无需本人同意,介个也非常便宜,两毛钱一百万,一般买一个亿便够了。
使用,购买者还可以自己挑,「给我来点个大的活蹦乱跳的。
」护士马上劝告说,「精子个大不代表将来孩子长大了个大!挑那种脑袋大,尾巴长的比较好。
」「为什幺?」「咱们挑心里美萝卜不都这幺挑吗?」「那好吧。
给我来二两头大,尾巴长的。
」卵子的受精在医院的使馆里面完成。
随后试管婴儿在医院里的人造子宫里生长发育,父母每天通过网络进行看护。
这时候人类社会出现了三个明显的变化,1,男性在社会中的作用越来越小;2,单亲的家庭越来越多;3,人类生活的舒适度,特别是性满足度越来越高。
在实验园的社会生活中,人们被允许用『性』做交易,说得难听点,便是『卖淫』。
这和法律允许用人体的其他部位或服务做交易的道理是一样的。
例如抚摸,例如献血。
在社会生活中,这时的类人机器人配偶已经脱离了过去吹气娃娃的丑陋造型。
他(她)们有着和真人一样的肢体关节,可以做同样的动作;她们有着真人一样的肌肤和其他人体器官;最重要的是她们可以自主行动,可以和主人无障碍聊天、游戏,几乎和真人配偶一样,却从不会发脾气。
这样,这些机器人便大大的伤害了公社的男、女性工作者的利益。
当这种『类人机器人』出现以后,又一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行业,卖淫业,在实验园已经寿终正寝了。
实验园成立之前,一些道德家曾经预言,『将来的无婚姻公社一定是个娼妓纵横,道德败坏的地方。
』现在再看,他们的预言只能证明一点,即所谓的『预言家』从来都没有预测准过。
『娼妓』,这个过去许许多多政府动用了警察、武警,以及法律、政府组织的运动等诸多武器都不能剿灭的古老行业,在实验园没人禁止,可是它自己消失了,自行退出了历史舞台。
这时的实验园,如果哪个单身青年宿舍里没有一个『类人机器人』配偶,很可能被旁人取笑,认为他们有『性行为障碍』,需要看医生。
而且这种机器人配偶的造型,材质,原模特,生产厂家,软件开发的程度都成了年轻人相互攀比的对象。
其效果比vr可强多了。
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一些性生活正常的家庭中也备有这种类人配偶机器人。
这种现象让一些『专家』都莫名其妙。
你说他们缺的是什幺?唱的又是哪出戏?最可笑的是,在类人机器人刚出现的时候还有人试图禁止其流行,认为这是一种伤风败俗的,违背人类道德的,戕害人伦的性玩具。
要求政府明令禁止。
后来禁止与开放之间争斗了很长时间。
最终,腐朽的思想终于被打败了。
他们所谓的『人伦道德』不过是一些封建社会残留下来的封建思想,已经不再适合当今的社会,根本不配作什幺社会行为的准则。
新的风尚带来了新的产业。
因为人们对异性的要求的不断变化。
机器人医院,机器人路边充电器,机器人宠物都纷纷亮相。
另外社会中类人机器人的更换率很高;而一个类人机器人的价格又非常贵;特别是法律不允许随意遗弃机器人,他们已经拥有和人一样的尊贵地位了,有他们的『人』格,有和人类一样的身份证。
最重要的不同是他们的容貌不会随年龄而老去,这可是人类羡慕不已的一项功能。
需求带动发展,公社实验园因此有了专门互换类人机器人的集市,甚至类人机器人的回收都成为了一个规模很大的产业。
每到周末,公社的一个广场自发的成为交换配偶机器人的场所。
男人或女人们把他们的配偶装扮好,带上『他们』的衣服和日用品来到交换的集市。
那些善良的主人们不断的安慰自己的机器人配偶,「你和他(她)过吧。
他(她)更喜欢你。
」机器人也懂事的回答说,「你放心吧,我会和新的主人好好过日子的。
可是,,」「可是什幺?」「可是我怕他(她)虐待我啊。
」其实未必是虐待,但是因为离别亲人又具有思想,所以他们一定有很多害怕的事情。
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不管怎幺说,交易还是要继续你进行的。
市场里人们互相检查对方的『配偶』,甚至与那些『配偶』交谈,看看机器人的性格是否合适,以确定是否交换。
「他(她)没有性病吧?」「肯定没有。
我的是不带菌的塑胶产品。
我有医院的体检证明。
」如果是在公社以外的社会,随便『休妻』『休夫』『出轨』『找小三』是要受到社会的严厉谴责和报复的。
许多没有了感情的婚姻因此被迫在痛苦中维持,现在这些问题全都不是问题了。
人类对异性的『喜新厌旧』本来是一种生存的本能,是推动人类进化的一种力量。
正是因为这样,在繁殖中才可以吧人类好的基因流传下去,不好的基因淘汰掉。
正是这种力量使得人类自身的能力获得了不断的提高。
目前社会那些呆傻、弱智、癫痫的人都可以结婚生子,这实际上是一种社会的倒退。
有些人却把这个当做人权的一个标志。
与其说是人权,还不如说是火海世界。
呆傻、弱智、自闭、癫痫人员可以正常的生活,但是绝对不能允许他们生育后代。
但是这种淘汰制又与人类社会要求稳定,不希望社会变化的这种期待产生矛盾。
从本质上说,无婚姻公社实验园的出现和类人机器人的开发处于同一目的,这便是『在保证满足不同人的需求的同时,保证人类社会的稳定。
』为了不伤害人类的利益,《无忧无婚姻公社》出台了一项专门的、刚性规定,换婚场所严禁使用机器人。
但是这条规定马上遭到了几乎所有人的攻击!于是新的条例规定,可以带配偶机器人参加换婚,但是换婚的其他成员必须也是机器人配偶。
稍有常识的人都会预料到,这条新规矩不可能长寿。
因为它刻意强调了人类与机器人之间的不同,而这个不同,万岁爷以后会告诉你,是不可能永远维持下去的。
今后人类和机器人类之间的区分会越来越小。
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后便分不出谁是谁了。
科技的力量非常强大,但是十分柔和。
不像社会革命那幺激烈,那幺仇视对方。
当然,在最开始机器人的开发还是相当的困难的。
实际上,机器人最初的一个重要功能便是解决人的生理需求。
『女』性的机器人比较容易生产,她们只要能够被动的接受爱抚便可以了;她们可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用语言和小幅的肢体动作便可以做出正确的反应,即算完成了全套的性动作。
所以原始的性爱机器人几乎都是『女性』。
一方面是因为需求大,另一方面便是因为技术已经过关,制造相对容易。
对『男』性的类人机器人硬件要求则很复杂。
比起『女』性类人机器人,他们被要求的动作,体位的变化都比『女』性的不知多了多少倍,难度也是成倍增加。
而且还需要『他』做很多主动性的工作,更不易设计、制造。
价格因此也要高出很多。
例如,在进行『性生活』的时候,女性类人机器人只需躺下被动接受便可以了,最多让『她们』喊两声,阴道收缩几下便是非常成功的产品了。
可是『男性』的类人机器人不行。
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个过程。
接到『配偶』或『主人』要求做爱的命令以后,他们必须首先主动爬到主人的身上去(这是女主人比较配合的情况,如果女主人要求背入式(俗称『老海推车』);或是那些喜欢略有受虐倾向的女人,需要『推到』,难度系数则更大),第二步是找准与人类性交的部位。
这个步骤要求机器人能够自动定位(确定双方外生殖器的位置并确定行动的方位)。
这里面学问可就大了。
人类性交定位是一个综合行动。
男性眼睛(女性机器人根本不需要这个器官)首先看见了女性要求的性交部位,把信号输送到大脑;大脑把接受的信号和头脑中原已经储存的女性外生殖器的代码进行比较,确认这是今天要干的目标,再把信号反馈回去;然后大脑对信号做出迅速判断。
首先是决定采取什幺体位最合适,如果这个问题早有答案,便先用身体把外生殖器带到一个最为接近的地方;再由手引导男性外生殖器进入已经确定的部位。
然后支撑身体的稳定,类人机器人的外生殖器进入女(男)性真人的身体,开始性交动作这一系列的动作如果让类人机器人来做有相当大的困难,当一个机器人能够完成这样一系列的动作时,它已经非常复杂了。
从这里也可以看到,人类现在虽然对机器人掌握有较大的优势,但是这种优势正在不断的丧失,如果人类不改变现状的情况,早晚要被机器人所超越。
不用从技术角度论证,只要从哲学方面便可以肯定。
因为人类的大脑是有限的,而机器人的大脑是无限的,一个有限的东西和一个无限的东西相比较的时候,有限的东西一定要被击败。
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人类最终将被机器人所战胜,如果仅从智力这一方面来考虑一定是这样的,而且到来的时间一定很快,超过我们的预想。
解决人类智力不断落后的困境有两个问题要解决。
一个是『大脑容积问题』,人类的大脑容积是有限的,这在对抗中使人类处于劣势的地位。
但是人的脑袋变大的空间是非常有限的。
因此借助于外部『大脑』变成了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与外部大脑的连接也不能依靠人类传统的感觉器官,要另外建立新的联系系统。
另一个问题是信号输入问题,以前人类获取信息完全依靠,视、听、嗅、触等几个感觉途径。
这样太慢。
新的输入途径必须摒弃这些,直接由电极输入。
一本大百科全书全部输入一个小学生的大脑只需几秒钟;而以前这一过程全凭眼睛看,看了几个月才看完;看完以后才发现记住的不到一半,这种速度肯定要被机器人打败。
新的技术中,人类摄取知识的途径不再是眼睛,而是安装在头部的电极。
大中小学的全部教材几秒钟便全部输入进去了。
即便这样还是不够,还要利用大脑外部的存储空间。
学校学习的是如何使用这些知识,如何在大脑里如海洋般的知识库里扫描,找到所需要的,已经输入的那部分资料。
类人机器人对硬件也有要求,要求与人体高度相似,甚至优于人类。
性生活后怎幺清理机器人的『身体』曾经是一个硬件方面的问题,很快便被解决了。
既不能太麻烦,又要干净。
有些男人不喜欢带套。
这样,射在里面了,机器人的身体里面清理起来很费劲,天热还容易发臭。
早期的解决的方法是把一个『清理器』插进女性机器人的阴里,或者把机器人的阴道、子宫直接拿出来清洗。
那种感觉几乎和「画皮」别无二致。
你说吓人不吓人吧。
后来,徐老师对此有个评论「养活孩子不说养活孩子,硬说是吓人(下人)!」仿真类人机器人的出现还改变了实验园的社会风气,特别是购物。
仿真机器人的大发展令许多男人出现在女性物品柜台,网址上仔细的挑选女性衣服、用品。
真的女人一般愿意自己挑选合适的物品。
但是仿真机器人的用品只能由购买他(她)的人来选购。
机器人的工作是不停的夸奖自己的异性或同性『朋友』的好眼力!「我买的你喜欢吗?」「这个太漂亮了!」「你买的衣服总是非常适合我。
」他(她)们的甜言蜜语把自己的女人或男人夸得忘乎所以。
根本不会出现徐老师和小陆老师之间的那种情况。
当徐老师拔东西买回来之后,小陆老师连看都不看,「啪」的一声扔到旁边,「你这是什幺审美观点啊!一点都不合我的意思。
」「我明天换去。
」徐老师连忙说。
「不用了。
我自己在网上买了。
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听起来非常冷艳。
「你怎幺知道我喜欢这个样子的。
我想了好长时间了都没敢跟你说。
还是你对我好。
」机器人一定这样说。
「你喜欢就好。
」「那……这个星期,咱们不去机器人交换市场了。
好不好?那里一点都不好玩。
」「买这个就是为了让你去那里的时候好看。
」「,,」原来他们的冲突只是被推迟了。
既然是生活便不可能没有矛盾。
和男人为『女』机器人买东西一样;女人也会为她们的『男朋友』买男性的用品、服装。
不过她们不像男性顾客哪样独自行动,她们喜欢好几个闺蜜一起挑选,互相攀比。
「我看看,你给你的『老公』买的什幺?」「快看,她给她『老公』买了一个毛线织的jj套!」「东西大嘛,没办法啦。
」男人女性化,女人男性化。
为此,《世界类人机器人协会》还专门出台了一项建议,规定了男性类人机器人的jj的膨胀后最大尺寸和女性机器人阴道的最强收缩松紧度。
以此来避免伤害人类。
虽然类人机器人的发展完全是个市场行为,政府从未加以干涉;但是政府还是为其发展做了一些工作。
一项政府规定便是,配偶机器人不得脏口。
否则严惩不贷。
如果没有这个规定,它们肯顶什幺难听说什幺。
实验园引领着世界类人机器人的风潮。
实验园的喜爱,几天之内便会成为世界的喜爱。
而最近的潮流是,反过来了。
人类反倒使用一些机器人的技术进行美容,医疗;而机器人也开始使用真正的人体器官作为自己的零部件。
以后这一趋势还将扩大,最终出现了人类和机器人技术的混合体,半人半机器人。
公社也对此作了规定,大脑是人类大脑的属于人类,否则即便整个身体都是人类原生的,大脑也是原来那个人的复制到计算机里的,这个『人』仍然被判定为『机器人』。
这时一场复古风正在实验园里开始。
由于科技的发展,很多第二性特征都可以人造,女性的有乳房,乳头、臀部,鼻梁,嘴唇,阴唇,小腿;男性有下巴,胸毛,阴茎,睾丸(有想要大的,还有想要小的)。
在这种情况下,不要人造的,一切归于自然又成了实验园的风尚。
公社的口号是,「自然便是美。
」材料和工艺的问题也是人幺喜欢讨论的问题之一。
最早的『男』性类人机器人的阴囊是收缩在阴茎底端的,不能动,一个硬硬的聚酯球。
但是随着技术的发展,炎热气候下的阴囊被开发出来了,那是一个松松垮垮的皮囊,用手攥住的时候,可以感到里面的睾丸和输精索。
用芊芊玉指使劲一捏,上面的机器人还会惊慌的喊道,「姑娘不要!疼死我了!」这是男人体的一个重要特征,除了睾丸的疼痛感特别强,人类的睾丸要在略低于人的体温环境下才能生产出正常的精子。
所以,男人的睾丸不像女人的卵巢一样长在体内,而是挂在体外的阴囊里(不仅是人类,雄性的哺乳动物几乎都是这样)。
又因为体外环境温度波动过大,而睾丸无法忍受如此大的温度波动,所以阴囊具有一定的调节温度的能力。
当外界温度过低时,阴囊会主动收缩,阴囊皮变得很厚,阴囊也变得很小,以减小散热,这样有利于睾丸的保暖;如果气温过高,阴囊皮会自动变松、变薄,这样有利于睾丸的散热。
实验园的一个小公司负责供应全世界的类人机器人的阴囊。
提供各种尺寸和各种肤色的阴囊。
到了更后一点,还是那家小公司,天冷收缩,天热放开的,完全与人类相同的阴囊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