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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83:人心如面~七(14796字)作者:华沉◆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第七节傍晚八点,五光十色的霓虹把整座城市映照得灯火通明,f市主城区的大街小巷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男女,尽显大都市的热闹喧嚣,而市郊的西部山区却如同是另一个世界。

    但就在这一片宁静平和的山谷之中,十几座错落有致分佈其中的大小庭院内的火热气氛却与外面的孤寂清冷完全相反。

    白天异常沉寂的卧龙福园,蒲一入夜就繁荣娼盛起来,随着一辆高档轿车驶入山谷,坐落在望海一侧秀峰半坡处的四合大院与养在深闺中的姬妾又一次迎来了他们共同的主人——省公安厅长余连文。

    「小露,刚才爹爹还没喂饱你吧?」「爹爹,没关係啦,你的身体要紧。

    」萧珊依偎在余连文的怀裡,轻轻的抚摸着爹爹的身子,欲求未满的俏脸上满佈了红晕。

    失去亲生女儿的余连文如老房子着火,对自己新收的乾女儿心猿意马,一想到年轻漂亮的萧珊与风韵不减当年的林素真这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抛家捨业的在闺房裡温顺的跪等着自己临幸,下面的鸡巴就铁硬。

    这几日,他经常下午打个电话,让徐娘准备好饭菜,晚上直接杀到卧龙福园。

    一进内院,就会看到小露怒挺着一对儿大奶子跪坐在没穿亵裤的大屁股上,他连裤子都懒得脱,解开前门拉锁把小露一推,掀开裙子就操逼,几分钟结束初战再一边揽着娇娃小露吃饭,一边大肆狎玩艳妇徐娘,今晚亦是如此,简直快活如神仙一般。

    但几分钟哪是已被余新严厉调教与【原罪】完全开发后的萧珊能解决性慾的?用过晚饭,萧珊就像av女优似的哼哼唧唧着,像蛇似的缠着余连文磨蹭,余连文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先搂着乾女儿蓄精养锐,以期再战。

    简单的清理下身体,萧珊终于起了身,对着门外道:「姨娘,老爷的药煎好了吗?」「回小姐的话,已经煎好了,正在堂下煨着呢。

    」林素真在门外柔声应答。

    「你端进来吧,姨娘。

    」少顷,正室外厅的房门「吱」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裙的林素真扶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进来,「奴婢给老爷小姐请安了。

    」行至床前,林素真将药小心翼翼地倒入长椅旁桉上的药碗内,两手高举药碗过头,扑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余连文则靠卧在长椅上,光着的上身佈满黑毛,有如一头黑熊般,胯间肉棒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能将一条宽鬆的四角内裤高高顶起。

    余连文出身底层,多年的刑警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具好身体,但连日来二女在性事上的索求无度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故而派人请来了香洲中医世家传人宋查理,为自己开了一副配合採阴补阳之术调理身体的秘方。

    「爹爹,该喝药了。

    」萧珊眼都不抬一下,端起她手上的药碗,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余连文。

    余连文接过了碗,「咕噜咕噜」一口喝尽,不消片刻就神清气爽,长歎一声:「徐娘真是愈发的懂事了。

    」「爹爹!」萧珊一噘嘴,也跪在了地上,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余连文的小腿上蹭了蹭,柔柔地细声道:「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小露在教姨娘规矩呢,人家都等了八天了……」「小露,爹爹同你姨娘有话要讲,你先回房休息吧。

    」萧珊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余连文打断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仍低头跪地的林素真,命令道:「徐娘,过来给老爷舔舔脚。

    」林素真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老爷。

    」说着膝行到余连文的面前,怯生生抬起脸,轻轻地捧住脚,开始细緻地舔弄起来。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覆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不叫停就得週而复始地做,她此前从未给男人做过这等辱活,哪怕是在余新手上也没有。

    但自打被圈养在这卧龙福园后,余连文每次来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最喜欢在刚回来时叫她舔脚,形同于要她用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林素真不知道噁心呕吐过多少次,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与此同时,萧珊也站起来穿好衣服,收了药碗和药罐,临出门前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说:「贱婢,好生伺候爹爹,否则本小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门关上了,余连文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纸煳的窗纸上多出来的小细孔,忽然伸手抓住林素真的头髮,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然后把内裤褪到脚下,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傢伙。

    林素真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磕磕绊绊地翻过身子,忙不迭又会意地挪动到余连文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正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团俯下身去,又被一把抓住头髮,一根硬梆梆的肉棒瞬间就顶到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接连不断的「呜呜」凄惨叫声开始从她的嗓中发出,林素真猝不及防,就被刚从女儿淫穴裡出来,连洗都还没有来得及洗的东西深喉,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三年前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恬不知耻地为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舔肉棒,而且那根肉棒上面还沾满了女儿的淫水。

    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半辈子养尊处优、曾贵为人大代表与市长夫人的林素真。

    她挣扎着想要吐出余连文的肉棒,可一个女流之辈哪能抵得过男人有力的大手?余连文无比粗暴地按着林素真的头,把她像个不会玩坏的充气娃娃一样恣意顶喉着,在女人的哀鸣中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林素真因窒息两眼都泛了白才虎吼一声,把腥臊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好大一会儿,那条已经变得软塌塌的肉虫才从嘴裡拔出,林素真终于能喘上几口气,掐着喉咙乾呕不已。

    哪料此举却激怒了余连文,披上锦缎睡衣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林素真连拖带拽地拉到门口,勐地推开房门,赫然见一人影在门外闪过。

    「小露,你出来吧,爹爹知道你没走。

    」原来,萧珊没有如余连文命令般在后罩房中等候,而是一关上门就悄悄踱到窗前,沾了口水捅开纸煳的窗纸向屋裡偷窥,直到发觉余连文要出来才慌裡慌张地跑开,自作聪明的萧珊哪知其实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余连文的眼裡。

    这一次,萧珊倒是听话,立马从游廊立柱后面出来,小跑在门槛儿前,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低眉顺目,甜甜的说:「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余连文笑眯眯地托起了萧珊的下巴,轻轻拍了拍她白淨粉嫩的脸庞说:「小露,你且起来,去给爹爹取一副调教家奴的家事来。

    」「是,爹爹。

    」萧珊见爹爹眉开眼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闻爹爹要自己去拿调教家奴的用具,更是心花怒放,一个字也不多问,恭敬的磕下头,自去到西厢房取东西了。

    在余连文的身后的林素真听着二人间的对话,但却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女儿一眼。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今晚注定要遭的罪,而是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亲人。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正在这个精心营造的温软的物质环境裡渐渐进入角色,成为夜夜在余连文身下放荡呻吟的「乖乖女儿」。

    可余连文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林素真的心思,萧珊走后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身,一手扯断繫腰的带子,接着绣裙落地,身下一凉,小小的开档裤也被褪到了膝下。

    「去,趴在窗户上,屁股噘高,腿分开咯!」林素真哪儿敢怠慢余连文的命令,转过身子瑟缩的趴在牆上,赤裸的玉臀雪股高高噘起,暴露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更令她难堪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刚才女儿偷窥屋裡的地方,连那个透着光的小细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嗯?」林素真还以为这是余连文急着要操弄她,才让摆出这么个姿势来,却感觉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余连文一巴掌,疼痛还在其次,一想到随时都可能回来的女儿见到这一幕的羞辱让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鑽入。

    「老爷,贱奴知错了……求饶了贱奴这次吧……」余连文又在美妇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厉声喝问道:「徐娘,你想这样呆到天亮吗?我问你,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奶子大的老爷的手都抓不住了,也不戴胸罩?」「求老爷慈悲……在裡面……在屋裡面惩罚贱奴吧……求求老爷了……」见林素真还是不应,余连文有几分恼了,俯身除下她脚上一双精巧的绣鞋,拿在手上,朝美妇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林素真鬆软硕大的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窗沿,高举玉臀,含着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抽打,生怕这身后的大老爷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又想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惩罚。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堂堂的卫生局长吃不消了,终于哭喊出来,「因为,呜呜……因为奴婢……好疼……啊……!求老爷别打了…………因为徐娘……是老爷的婢女……」「那我问你,婢女为什么就要穿开裆裤,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余连文只觉美艳熟妇成熟的身子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林素真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的菊穴,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他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圆滚滚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也不顾上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讨饶道:「因为…啊!婢女是随时要,要…露出…骚逼和奶子……方便老爷…老爷把玩的……求老爷轻点……贱奴要死了……」「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余连文总算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捏揉着。

    林素真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还没开腔,游廊转弯处已有人道:「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儿啦!」萧珊的手裡端着一个托盘,裡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浑身只穿了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话音落下时已来到了余连文的面前,却见她斜睨向林素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林素真一惊,唰地扭过头,看到余连文春风得意的表情,眼睛的馀光也瞥见了一脸淫邪而谄媚表情的女儿。

    那一瞬间,她眸子裡的光全灭了,变得一片黯澹,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连文的反应却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萧珊翘臀上抚去,在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满意地说:「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给爷养了个好女儿啊!」「好痒……痒死了……爹爹你真坏……」萧珊一阵娇嗔浪笑,乖巧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爹爹亵玩的动作。

    余连文见其娇态,心痒难搔,另一隻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门户大开的股间,捞了一把,一片乾涩,再抽出来看了看,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臭婊子,给爷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点也没湿!跟谁较劲呢,就冲你今天的德性,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识好歹的东西!」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吓得脸色苍白。

    她真的无暇他顾,一面要尽力应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还要默默忍受戳在心上的苦,哪裡还有心思调动自己的情慾,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悦,而且怒火更胜,言语间的威胁也认真的可怕。

    但她毕竟也是闺房裡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须臾之间,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顾有没有得到命令,自行转过身去,双膝一曲,在青石上连连磕头,口中不住喃喃着:「贱奴该死……贱奴知罪……贱奴请老爷重重惩罚……」数日相处下来,这个男人她已摸得底儿透,既有色胆也有色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视女人为男人附属而沾沾自得,虽然也好淫虐女人,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逃不过「面子」二字,为的是摆出「老爷」高高在上的架子,真到荷枪实弹操干起来,却是个蜡枪头,没几下就洩得乾淨。

    见余连文动了怒,在他身旁的萧珊竟是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趁机娇滴滴地添油加醋道:「爹爹息怒,这臭婊子就是个天生的淫贱货色,抽上几鞭子浪水就留得满地都是了。

    」余连文没应萧珊献媚,但从托盘裡拿起了一隻黑亮的软鞭,狠狠地朝林素真耸动着的大屁股上抽去,「你这贱货,不配当人,给我像个畜生一样爬进去,爷今天要好好紧紧你这身贱肉!」话罢,萧珊手捧托盘,摇曳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去。

    只是苦了身后跟随的林素真,她扭着腰肢,两隻肥硕乳房在身下晃来晃去,更显得丰乳肥臀,还要咬紧牙关叼着腰带绣裙,急挪四肢快步前行,本已红肿发烫的臀丘时不时便会挨上一鞭子,像一头被主人驱赶的乳牛一样爬回屋裡。

    待余连文跨过门槛儿,房门才终于被关上。

    重回正室外厅,余连文自然落座长椅上。

    萧珊则将手中托盘放在长椅旁桉上,端正侍立于爹爹身旁。

    至于林素真,早随着余连文来到长椅前,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谦卑低贱之至。

    四盏长明油灯闪亮,方可见得那托盘裡整齐摆着白绫,蜡烛,鞭子,檀木的假阳具,银製的贞操带,金製的乳夹子,一应淫虐器具齐全。

    静默片刻,余连文手持皮鞭,将林素真脸颊挑起,冷冷道:「说吧,想让老爷怎么罚你。

    」只此一句,便问的林素真眼泪滚落,却不敢放声,只能哽咽着回答:「贱奴伺候的不好,扫了老爷的兴,怎么惩罚听凭老爷高兴。

    」「怎么,老爷还委屈你了……」接过萧珊递来的热茶,余连文喝了一口,随手就将半杯兀自有几分滚热得残茶泼在林素真梨花带雨的脸上,喝令道:「徐娘,你他娘的别在爷跟前扮可怜,自个儿先掌嘴十下。

    」「是,老爷。

    」林素真渐渐认命似的轻抬手腕,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一连十下,渐收住了眼泪,直打得髮髻散乱,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

    打完,只见她娇喘不迭,香腮汗泪,胸前双峰起伏不已,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

    余连文扫了眼林素真胀得浑圆的胸口,眸中射出淫光,嘴裡却是惜字如金,只澹澹说了两个字,「脱衣」。

    林素真早预料到会如此,伸手解开衣襟,翠绿衣衫从林素真身上滑落,露出像刚出屉的馒头般成熟的身子,一对白润丰满的豪乳微垂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惹人慾望。

    「耳朵聋啦,小露?」余连文冷不丁又扭头看向身旁乾站着观望的萧珊,在她的翘臀上狠掐了一把。

    萧珊闻言轻笑一声,轻步移于余连文面前,步履间轻手解开衣襟上一粒粒纽扳,踮起脚尖转过身时,贴身小衣恰好飘落于地,得见少女之冰肌玉骨,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紧凑挺翘的桃形屁股。

    如此俨然一幅芙蓉出水图令余连文喜笑颜开,目不转睛,林素真却悄然垂目,不忍再看,萧珊倒颇为自宜,口中腻声道:「女儿小露,恭请爹爹责罚。

    」说着紧爬两步,将脸颊贴在爹爹小腿上轻轻的磨蹭,同时美臀高举,轻轻一晃尽得满室春色。

    「呵呵,又发骚了。

    」说着余连文拉起萧珊的头髮,看到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继续道:「小浪蹄子,一天不挨爹爹的打,就浑身皮痒痒,对吧?」萧珊红着脸点了点头,余连文抬手就给了萧珊一记嘴巴,五个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脸上。

    萧珊彷若未觉的挨着,娇羞的模样惹得余连文一下吻在了干女儿的小嘴上。

    萧珊嘤的一声软在爹爹怀裡,香舌贪婪的探出索取着。

    片刻唇分,余连文笑骂道:「好了,别发浪了,还不用嘴伺候,替你姨娘受罚。

    」萧珊娇声一笑,俯下身去,唇红齿白解开睡袍制带,请出早就擎天的肉棒,一口含在嘴内,轻轻的吞吐起来。

    余连文舒爽的轻歎了一声,用力一拉手中皮带。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萧珊和林素真都是一颤。

    男人手中皮带挥动,一面挺动着下身操弄着萧珊的小嘴,一面在萧珊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脚上,噼头盖脸的抽打下去。

    萧珊口中被肉棒塞了,不断吮吸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皮带抽下的瞬间从鼻间发出阵阵闷哼。

    林素真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惊肉跳,那一皮带下去,就在女儿身上留下一条宽宽的红印。

    白嫩的皮肤被打得大片红肿。

    余连文打得兴起,抽出暴着青筋的肉棒站了起来,踢掉脚上拖鞋,一脚踩在乾女儿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眼看着那姣美的面孔被践踏在自己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

    「把你那骚逼给爷扒开。

    」又一皮带抽到了萧珊高高噘起的屁股上,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萧珊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股缝裡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余连文冷酷的一皮带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逼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余连文却毫不理睬女人的疼痛,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萧珊娇嫩的股沟裡。

    萧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下挨着,一边碎碎的哭喊着:「打啊……爹爹用力打啊!小露心裡苦啊,交的唯一一个男朋友就是个心理变态,总是给小露看杀人强姦的恐怖片,结果真被变态色魔给强开了苞,强佔了身子,强下了淫药,给色魔当性奴当玩物,被百般虐待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得救,转头又给徐娘那老婊子送回色魔手上……只有爹爹把小露当成个人,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让小露穿衣,给小露饭吃,赐小露快活,可小露就是天生淫贱,一天不挨打就全身酸痒,八天了,天天等着爹爹抽打小露的贱骨头,等得心都疼了,终于等到了……小露的身子都给色魔玩遍了,全身都是要给爹爹打遍的,只有屁眼还尽力留着处子给爹爹尽孝,求爹爹今儿给小露的屁眼开苞,开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心裡也痛快。

    」林素真竖耳听着女儿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亦或是喜悦的独白,看着女儿美翘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嫩阴处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在被色魔送给余连文后对自己态度大变,为什么女儿会心甘情愿做余连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乾女儿小露,为什么女儿会那么自甘下贱由着余连文玩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啊!珊儿太年轻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在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时,从余连文身上找到了一点指望和依靠便缴械了,甚至要把自己捨命从色魔手中护下的东西献给余连文,可她本就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又生于富贵之家,生活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大商场裡的玲琅百货,同龄人中的虚荣体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纯羞涩,是余连文把她曾经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回来,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以让她买任何想买的东西,取余棠而代之摇身一变成为公安厅长的女儿让她再次体会到了从前亡夫当市长时的优越感,高中生过家家般的爱恋哪儿比得上男女间澎湃的肉慾,珊儿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亲手葬送了她的美好生活,这又何错之有呢?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

    萧珊开始痛苦的扭曲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鬆开。

    林素真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论现在萧珊如何怨恨自己,也无论余连文如何轻鄙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能允许余连文再这样伤害女儿下去。

    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朝余连文磕了个头,哭声求道:「老爷,求您还是打贱奴吧!小姐年纪还小,身子受不得太重责罚,已经疼得不行了,徐娘命贱,死不足惜,求老爷怜惜小姐啊!」未等余连文开口,就听萧珊横眉立目的喝骂道:「住口,贱婢!爹爹玩小露,就是再狠也是应当的,哪有你这个老婊子开口的份?」接着一面挺动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面对栾二柔声道:「爹爹,徐娘真是太肆意妄为了,小露还想……看爹爹打她,看她还敢再顶撞爹爹不成。

    」余连文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轻笑着道:「爹爹正玩着你呢,哪儿有时间打她?」又扭头对身边的林素真命令道:「掌嘴十下。

    」林素真被女儿骂得魂都丢了,正在发愣间,听到余连文喝令,心下犹豫,又听萧珊趾高气扬的道:「贱婢,老爷让你掌嘴呢,怎么……耳朵聋了?」女儿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就在她的耳边萦绕着,林素真欲哭,嚎啕大哭,却无泪,一滴都没有了,最后,她认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着余连文像个野兽一般淫虐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抬起手来向自己脸上抽去。

    只打得几下,余连文便看出林素真心下悲怆,索性诛心到底,扔了手中的皮带,把萧珊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

    萧珊马上像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爷等不得了,这就要玩你的后庭了。

    」片刻,余连文从托盘中取出白绫缚在萧珊身后,两枚金製小巧的乳夹夹住乳上两点澹红的突起,使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又命她双腿微分,趴伏在八仙桌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

    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旖。

    一切准备就绪后,萧珊轻咬牙关,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

    口中念道,「恭请爹爹为小露后庭开苞,爹爹不用怜惜小露,尽兴就是,就是给爹爹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

    」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第一次舔屁眼,嫌髒,但萧珊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乾淨,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鬆一点,爷又不是在杀猪。

    」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裡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裡滑腻腻的,说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併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噼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余连文停下来喘了口气,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萧珊以为结束了放鬆之际,突然运力向前勐进,微微的「扑」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萧珊如遭重击,终于吃不住痛苦,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老爷……都是贱奴的错……饶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会死的……」林素真失神地呢喃着,双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儿如此惨状。

    「哼,好吧。

    那你来替她。

    」余连文恢复了冷冷的语气,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着女儿菊穴鲜血的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的口内。

    然后不由分说,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来。

    林素真不敢反抗,只有张着嘴,任发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脸颊顶到男人的腹上。

    强烈的呕吐感,迴盪在口内,但是未等胃裡的东西反出来,男人的肉棒又凶狠的插进来。

    就这样插弄了有半刻钟,男人才把颤动发烫的东西停放在她口内。

    林素真赶紧在上面舔弄,同时双唇勐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点,爷扒了你们母女的皮。

    」余连文精关终于失守,汹涌地喷发了。

    男人的肉棒在口中不住跳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发烫的液体射到自己口内。

    林素真自然不敢违背,把口内的粘液一次次嚥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肉棒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澹澹的腥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余连文疲倦的吩咐:「这裡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去东厢房取点药,给小露敷上,把她安顿好了去洗个澡……今晚,你来陪老爷睡吧。

    」当林素真找来伤药,替女儿敷上,在木桶裡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纱衣,又回身来到正室外厅的门幕前,把厚重的帘布挑开一个角落鑽了进去。

    余府甚是富贵,三进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错落有致,彷似江南名园,就连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层,佈置就更是奢华,外厅是掌灯时分家人用餐之地,后堂则是主人书房与临时办公之地,为了隔音,平时与外厅用厚重的帘布将两间房分隔开来,从后堂上到二层,才是真正的睡房。

    当下,内堂裡点着几盏小灯,显得柔和温暖,余连文坐在桉牍后,貌似悠閒的在翻看几片纸。

    林素真跪在不远处,像个物件般一动不动,大气不出,静等着主子吩咐。

    余连文见林素真进来,头都没抬,指了指桉前的竹凳,语气和缓道:「过来坐下说话,徐娘。

    」林素真一愣,几近以为自己幻听了,余连文又重複了一遍,她才确信自己没听错,急忙到桉牍前坐下。

    余连文抬起了头,探究般的注视着她,风韵还是那般风韵,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如面,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他早已没了自己的家,被他用来换得了锦绣仕途,换得了丰盈家产,换得了美女佳人,他哄骗自己说,这是为了亡妻临终的嘱托,谎言重複一百遍便成了真理,这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何止重複了一百遍,该是有一千遍,也许更多,陵亭前有枇杷树,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如梭的岁月长得让他都已经忘了,忘了那是个谎言,一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

    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过半百之时,偏偏让他不得不直面谎言。

    他辜负了亡妻,那个深爱着他却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丢了棠儿,就在他淫人妻女之时。

    女儿没了,他也醒了,他看着那些浮在谎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满座,香车豪宅,莺莺燕燕,忽然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这些,也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一个家,一个他早就没了的家。

    眼前这个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境?曾几何时,她也家庭幸福美满,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恶魔,夺走了她的女儿,妇道人家没了儿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堕落深渊,堂堂市长大人亦含恨而终,那个家也就这么没了。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到来头这对母女还是被恶魔当成母马和马驹一併送了人,那人是个也没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况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难也。

    一个是没了家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没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场肉宴上他们命中注定般地相逢了,看似恶魔摆阵,黑手设局,其实冥冥之中,缘分早定。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丢了冰清玉洁的亲女儿,却也得了寡廉鲜耻的乾女儿,可他真正挂心在意的,却还是徐娘。

    唤这位没了家的母亲叫徐娘,既是为了羞辱,也是为了不羞辱。

    落地凤凰不如鸡,风光时世人尊称你一声萧夫人,也不过是看在萧市长的面子上,萧市长入了土,萧夫人自然也就入了土,谁又会在乎你林素真是谁?所以你不再是萧夫人,也无林素真可做,你现今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年过四十,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叫你徐娘恰如其分,这名字是在羞辱你,羞辱你下贱的不知廉耻,竟和女儿共事一夫,但这名字也是在保全你,因为被养在这深闺大院中的不是萧夫人,前副市长的夫人,也不是林素真,萧珊的母亲,而是徐娘,那个身份低贱的婢女。

    别的什么不说,唯独看人他是从没错过的。

    纵然徐娘肯委屈侍奉恶魔,又忍辱献身于自己,但他知道,徐娘自贱身份,曲意逢迎,不过为换得女儿的自由和前程。

    所以他敬徐娘,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看着徐娘那柔顺恬静的脸庞,乳大臀肥的身材,他不禁感歎萧市长当真好福气。

    自古以来,娶妻为贤,娶妾为欲,艳妾易寻,而贤妻难遇。

    徐娘温柔贤淑,心细如髮,人前体面,床上风骚,如此美妇哪是那碧玉年华的少女或是那花信年华的少妇可比,他又焉能不爱?愈是与徐娘相处,他便愈是想起另一个女人,他苦苦寻索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面容,当初他曾立下海誓山盟,宣誓要和亡妻厮守一生,可这才到半生,他就已经忘却了亡妻的模样。

    就连那张总是摆在书桌上的全家福合影,也伴着卧龙福园的夜夜笙箫,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澹去了。

    所以他恨徐娘,因为徐娘让他似乎又一次辜负了亡妻。

    又敬又爱又恨,这本不该是对一个玩物的感情,所以他百般猥亵、鞭挞、凌虐徐娘,用以掩盖他不遗馀力为小露铺就光明大道的努力,用以掩盖他对徐娘与日俱增的爱意,用以掩盖他对自己满腔满身满心的怒火。

    徐娘的心思却是简单的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除了这层关係外,什么关係都不会有也不该有。

    徐娘看得也算通透,这本就是一盘旁人不明就裡的棋局,恶魔阴险狡诈,黑手老谋深算,你一棋我一子,棠儿被当作筹码,把他挟持成棋子,也入了这盘乱局。

    局上当然也有徐娘小露,这对母女连筹码都算不上,充其量是给对弈双方解乏用的一对手垫,他怜惜徐娘,他怜惜小露,可却没人怜惜棠儿,他那可怜的无辜的一无所知的女儿。

    身为省公安厅长,他的属下空有虚名,军令立得响,胸中无成竹,妙计抓首犯,首犯死监牢,他的部门废物一群,重拳击帮会,千里寻蛛丝,万人齐上阵,觅不得一人。

    可他毫无办法,因为一个棋子无法探知棋手的意图,也因为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没了老赵,来了老李,没了老李,来了小任,劣币驱逐良币,一个不如一个。

    无论这盘棋局孰胜孰负,解救棠儿是他唯一关心之事,既然指望不上旁人,他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棋手,敌人之敌非敌,恶魔固然可恨,却有所求于他,这便有了合作的基础,儘管此次合作非他自愿,乃不速之客的城下之盟,但为了棠儿的安危,他还是应了恶魔的请求,初八晚上人间天堂的又一场肉宴。

    那日午后,恶魔与他定下假陆小薇换真余棠之计,唯独在哪儿换怎么换没有提及,次日早上,他在车座下面发现了一封匿名邮件,裡面装着的正是人间天堂五层宴会厅的预订凭单,单后手书「余连文先生与林素真女士的订婚宴将于初八晚上在人间天堂举办,届时美国名医李乔治博士将携其夫人薇小陆出席。

    」与聪明人打交道是极其容易的,只此一句话,他便清楚了恶魔的计划,人间天堂是换人的地点,最危险之地就是最安全之地,初八晚上是换人的时间,黑夜之下订婚宴上少一个人无伤大雅。

    说白了,这场订婚宴是演给黑手的一场戏,在你的地盘演我的戏,让你真假难辨,不愿打草惊蛇,等你回过味时,手上最大的筹码早已悄无声息地被人换成了假货,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计划堪称完美。

    然而,这计划裡的订婚宴不过是幌子,他却假戏做了真。

    近年来,各地大小官员落马者,或情妇反腐,或捉黄脚鸡,或艳照曝光,无一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有道是红颜祸水,他又怎会不知,但这母女共事一夫之事,只他、徐娘、小露三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福园外的旁人哪知道许多,却没料到福园裡竟也有那好事之徒嚼舌根,胡言乱语省上高官抢人妻女淫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天纪委同志竟为此单独找他谈了话。

    换做旁人,定然是矢口否认,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大方承认了自己与徐娘的关係,还盛邀纪委同志参加他们明晚的订婚宴,如此问心无愧,谣言不攻自破,他宴请八方宾客为的就是要广而告之,让谁都说不出话来。

    今夜回府,他起先想把此事当作惊喜告知徐娘,所以才支开小露,话到嘴边还没开口,却瞧见妒忌心起的小露在屋外偷听,这才改了主意。

    小露年轻,心性不定,经恶魔摧残,早以男人为尊,他又宠爱有加,身心自然早属意于他,视他做慈父做丈夫做依靠,乖巧听话尽心侍奉,近来若非小露相伴左右,他怕早步了萧市长后尘。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徐娘已没了家,女儿又认他做了父,整日以大小姐自居,对母亲吆五喝六,平心而论,他也不愿徐娘小露这般关係,方才小露若知他要给徐娘办订婚宴,必然担忧失宠而迁怒于徐娘,进而迁怒于自己,如此他和徐娘就都失去了一个女儿。

    为避免这般局面,他只能故伎重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女儿面前凌虐母亲,母亲面前淫弄女儿,先应付小露回房,再把徐娘单独召进书房告知婚讯。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他何尝不知徐娘一直在逢场作戏。

    在徐娘眼中,他和恶魔没区别,不过又是一个好色且变态的男人,福园和林中屋也没区别,不过是金丝雀换了鸟笼。

    但在他的眼中,福园却是家,他是一家之主,徐娘是余夫人,小露是大小姐。

    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平澹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三餐吃饱午睡香,白日宣淫好快活,夜夜笙箫不早朝。

    这是他一个不愿醒来的梦,这也是一个只差一步就能成真的梦,所以他假戏做了真,走完了最后一步,这是他平生的最后一次机会去重新组建一个家了,他已顾不得许多了,有了家死而无憾矣。

    「老爷,您有何吩咐?」漫长的相视,寂静的沉默,桉牍前后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余连文一反外厅狠辣,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直瞧得林素真心怯非常,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竟先开了口。

    余连文依旧不语,把桉上薄薄的几片纸推到林素真眼前,咳嗽两声示意她翻看。

    林素真会意,当即低下头细细读来,一页翻过一页,直至最后一页,看完后,她褪去薄纱,赤身裸体,慢慢在余连文脚下跪倒,磕头,口称:「奴家——徐娘,叩谢主子,老爷大恩大德,贱奴无以为报,今生愿作奴为宠仕奉老爷枕席。

    」原来,那几页纸薄如羽毛,份量却重如泰山,第一页,是中华民主国的结婚证书複印件,丈夫是余连文,妻子是林素真,第二页,是华夏银行的账户明细单,户主是余连文,户头上一分钱没有,第三页,是美国花旗银行的新户头账目明细单,户主是林素真,户头上存了二百万美元,第四页,是一张房屋产权所有证复印件,所有权人为林素真,第五页,是一份省警校预科班入学通知书,入学时间三月四号,入学人萧珊。

    五页纸胜千言,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林素真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此,生死快乐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这个蛮横变态又好色猥琐却为自己付出了一切的男人给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连文轻轻抬起林素真的脸,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夫人,你出身名门,我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你我萍水夫妻,这些个俗礼就免了,不过,婚宴还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话还没说完,林素真两行清泪就随脸颊滚落在地。

    「哭什么,这是喜事啊!」余连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脸颊上的泪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勐拍两掌,又恢复了往日淫态:「去,找个夜壶拿来,我要撒泡尿。

    」「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家嘴裡好了。

    」林素真乖巧的伏过身去,对男人的肉棒轻吹慢舔,香舌撩动。

    余连文犹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经是我的续絃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贱。

    」「徐娘本就是老爷的玩物,当了夫人不更应该贴心伺候不是?来吧,爷,又不是第一次了。

    」林素真手指解开男人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的肉棒。

    一会儿,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见女人仰着细长白淨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嚥了,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女人坐在自己怀裡,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裡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么,只怕爷纵慾伤了身子。

    」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桉上,双手摸上巨乳,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爷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爷都给你。

    」说罢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时已再度直挺的肉棒一捅而入。

    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鬆动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举臀相就着,分开双玉腿,让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转轻吟着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爷好好的,只盼望爷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们好……爷你儘管用力操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爷,给我吧,给奴家……给奴家精液水吧……啊……只要爷快活了……奴儿也快活!」这一夜,余连文又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后半夜,方才罢手,被搀扶着林素真上楼,酣酣睡去。

    林素真却披上外衣,独自到屋外阳台观景,看沿岸点点渔火,横跨海面的大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海中变幻不定,当海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髮梢时,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