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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夏之远】下部·三作者:李二河岔2022年9月3日字数:9,387字那年更早些的时候男人头一回见到了他的羯族奴隶女人。

    他所见到的奴隶姑娘当时的样子,就是一个遵从伇使,常年劳动,经过了许多冷热和风雨,肯定也少不了挨打的平常奴女,总是会让大家所能看见的样子。

    那天先是有一些男人把一个羯胡姑娘领到了整群的男人中间。

    姑娘一整条高长健壮的身体从上到下,单只是披搭了一面大致能够遮挡住胸脯和腰的褴褛羊皮。

    没遮挡的地方当然都是连片的素肉朝天了,其实那件披挂上的许多破绽漏洞底下,遮不住的许多高低素肉也都朝天。

    戴着粗镣的女人脚下没有穿鞋,肌肤上有伤,羯胡女人后来按照吩咐宽解开了她全身所有的杂碎遮挡,她单手提起一件烂羊皮站直在整群男人的眼睛前边,转完一个圆圈,大家也就望着她的全身上下看完了一遍各处的地方。

    胡女的腿中毛发连绵而且厚重,男人也见到了更多一些伤痕的绵延和重。

    其实这个国中的人民大多都会觉得这些羯胡男女长得有点像野兽,所以如果什么时候遇到心情烦乱,提起柴棒往一头母兽身上乱打几下大概也就算是人的常情。

    其实羯胡本来都是久居在当地的原住人群,他们和这一个国家的历史仇怨是一件家喻户晓的事,很早以前羯胡男女曾经和当今国中的人民祖上连年开展争斗,他们都想要占据这一片只是同在一处的各自地方。

    当然最后的结局是羯人没能打赢生存之战,那一场血腥战争的胜利者建立起来了延续至今的皇庭和家国。

    传说羯胡人当时为了免遭灭族的屠杀,曾经立下了誓约,承诺要永世臣服,因此一直到了当今,官府和人民仍然会将羯胡男女看作下等的奴隶种族。

    按照律法失手杀了羯人可以缴纳财币免死,而抢夺羯人财物甚至人口的事就更被当做民间的闲杂纠纷,一直都是有禁而不绝的,其实官府大概也没有怎么禁。

    不过那天中的牧民领袖先打招呼要送上一份不值一提的薄礼,而后便命人给他领了过来的,这么一个大个儿的羯胡丫头,倒并不是一个让人套上麻袋从山沟里绑了出来的普通蛮女。

    实际上她是一伙羯胡男女的头人的女儿,她是一个原居族群里的奴隶公主。

    那一阵子他们的木笼车队走走停停,经过了的连片地方总是草地。

    草地上的国民也是国民,只是他们分头结成了散居的部落四处巡游,倚靠放牧牛羊为生。

    有时候装载笼子的牛车会和这样一支部落结伴行走几天,也有时候会遇到商队。

    当然他笼子里边装载的妇女也就会遇到论部落论队计算的性关系。

    惯于游牧的汉子们生性比较旷放,他们并不会遵守一种需要排队等待的游戏规则,他们实际上是围在车子旁边各自挑选了一个比较看得上的女人,而后就会把她带走,他们更喜欢三五成群地走到更远的草地上去,拉响马头琴高唱起悠扬的牧歌,一边自由自在地玩弄女人。

    当然那是一处没有边沿的宽阔原野,谁都没法一转眼就把自己给走丢的,而且游牧人群也有更好的组织程度,上传下达以后就会令行禁止。

    等到最后部落首领命人吹一声号角,大家远远近近地听闻以后都会把女人交还回来。

    犯妇们在看守的眼里人人平等。

    长得好看的那些更平等。

    男人以后回想起来那个年纪最小,长相也还说得过去的中原女军俘虏,总是会觉得有些既是可气,又加上可笑的复杂心情。

    当然漂亮些的姑娘更容易让人心情复杂。

    他其实能够知道,那个女孩到了最后的想法,她在完全没有选择的时候下定决心,制定出的一个姑且一试的计谋并没有问题。

    女孩肯定没有犯错犯傻,只是在她当时的那种处境底下,不管什么计谋都没有多少成功的机会而已。

    女孩在跟那几个放牧的男人互相做来做去的时候告诉他们说,她自己其实是中原那个大国家里的皇帝的女儿。

    她是一个公主。

    公主在一次外出打猎的时候不慎被人抓住,以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如果那几个男人联合部落中的汉子们一起行动,杀掉看管车队的官兵,把女人们送回中原去的话,她的父皇一定会送给大家很多的金币和酒,他们所有人的后半辈子就可以待在那种大瓦顶的宫殿里边躺平着过了。

    女孩事先已经知道,那次围着她的男人里边有一个部落首领的小儿子,她对于自己年轻和样貌的感染力量可能也有一些自信。

    当然相比其他的女俘虏们,她要算是最适合讲这个故事的人了,她也特别选择了也许适合听故事的人。

    据说她还特别没安好心眼儿地外加一句,其实因为要走远道,车队里也带着很不少的银钱和粮草。

    游牧人民从来没法想象中原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但是这样一种关于打猎和抢人的公主传奇,听起来倒是很像会在一处牧民部落里实际发生。

    只是不管那些牧人们相信了还是不信,他们都没打算去做那个女孩想要他们做的事。

    部落首领的儿子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父亲,父亲也把事情告诉了管辖笼车的扬威将军。

    男人这一回倒是一直记住了女孩的名字。

    他和他的兵们在以后的几天里足够惨酷地折磨的那个女孩,名字应该是叫风。

    草原里找不到合适的粗大树木,他们把风分张开的四条肢体钉在了笼车的木栅栏上,慢慢割完了她手臂和腿上的全部软嫩筋肉,最后再齐根砍断那几条剩露出来,因为沾染了淋漓血水变得有红有白的手脚骨头。

    当然每从一处脚腕开始动刀以前都要先用皮绳勒紧上边的大腿根子,勒紧以后流不完能要命的血。

    活割女孩手臂的时候道理也是一样。

    第三天就是草原上一个可以使用叼羊庆祝的节日,已经都被割完砍完了四条肢体的风儿还剩下一具鲜活完整的光赤身杆,大家一直都在留意着没有怎么多弄坏她的那条光赤身杆。

    那天早上筹备叼羊的时候大家使用一些多股粗编,特别坚牢的黄麻绳索,往一条女人光杆上两边生有的囫囵肩膀和一对软耷着的奶,特别是已经没了腿股的股缝中间,多多缠捆了许多来回,缠捆的麻绳紧紧压制住了肉骨的小核又深抽进去肉缝,那一处的绳子还要特意打上一连串的粗结。

    风的被紧缚了的身体现在就象是一面划开了横竖纹道的龟甲,她的长发回旋的白颈像一头长绒飘拂的雌羊的颈。

    部落的牧人和押车的军士那天早晨各自组成了进击的游戏战队,所有能够坚持活到了那一天的中原女人长跪在牛车前边,和部落领袖还有扬威将军一起当做观众,观看了膂力无穷的狼性汉子在他们交错的骏马,豪横的肩臂,在他们的掌指之间泼命一般地争夺洁白母羊的全部过程。

    光裸的母羊身上没有更多凭借,所以他们抓握紧了捆绑她的绳索当作唯有的凭借。

    他们各自紧握绳索做出了最狂野的努力,都想要把母羊拽进到自己的怀抱里去。

    绳索一道一道地削磨在洁白肌肤上流出的鲜血使肉身更加滑腻,绳索上的绊结一棱一棱地削磨、刻划在赤褐色的肉缝深处,流出的血和水也都滑腻。

    草原上的叼羊竞赛持续进行了很不少的各种来回,扬威将军终于欣慰地看到他的兵们即使被派做和女人打了大半年的交道,武力仍然没有趋向废拉。

    他的一个兵终于能够抢到母羊,并且摆脱了所有人的纠缠,他在怀中紧抱住她朝向远方策马奔驰。

    兵士正在按照事先的安排骑向牧人们的临时毡房,他要把那件赢得的奖品高高地抛到部落首领居住的毡房顶上去。

    路途中萍水相逢的旅人和旅人们,各自权衡了他们的核心利益,决定应该互致敬意。

    男人不知道叫做风的女孩那时有没有死,他也许其实倒是希望她并没有死。

    抛上了首领帐篷的羊是一种致敬的献礼,如果他们真的相信她是个皇帝的女儿,他们还是可以把她送回中原去的,从此住进大瓦顶的宫殿去过好日子。

    反正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谈论这件事。

    后来等到了大家要分别,那一家的部落头领就给他送来了这么个羯胡女人。

    他还说了她是个经历曲折,身份也有说道的公主女人。

    反正她只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时间,又遇到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正好流落到了异族人的游牧部落里边。

    羯胡族群世代都受立国的王朝压制,他们也从来都被国中各族当做贱民看待,留给他们过活的地方总会是些最坏的地方,可是他们一直都在最坏的地方坚持活到了现在。

    羯人能打仗,经常要打仗,部落的头人特别需要有本事带领家族经常打仗。

    按照公主姑娘射狼时候的凶狠劲头看,她早先在自己的群山和自己的族裔里,多半也是个很能打猎的好手。

    其实打仗跟打猎也有不少的共同之处。

    公主姑娘的确说过她是头人家里能够继承父亲权力的大女儿,羯胡人的传家方法好像不怎么在意男孩还是女孩的区分。

    问题就是继承权力的运作规则除了是一件经常需要宣讲的事,它还是一件需要亲临现场,钩心斗角去做的事。

    反正公主姑娘现在光身赤脚,手足戴镣,待在一个离开自己家族几百里路远的地方所能亲临到的现场,就是跪在一个刚当上了她新主子的男人两腿中间。

    现场里的男人倒是让她舔得有些快活。

    羯胡家族头人的长女在她裸跪于地,巧慧而又热情地为皇朝军官奉献口交服务的时候,她的神情安定,没有流露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感觉耻辱或者自我怜悯的表象。

    她舔过很多男人,以后还会舔,如果那人对她有用,她就愿意试着舔他,如果很多人对她有用,她就会试着去舔很多人。

    一个羯族头人除了经常要领导家族打仗,还要经常领导家族投降。

    很多人相信羯人男女天生喜欢做奴隶,他们总是追随所有可以附庸上的强大权势,心甘情愿地接受伇使,一直到遇上了下一个更加强大的权力为止。

    而后他们多半就会想法换一个新主人。

    众所周知奴才换主的法子并不排除杀人,那时倒是不妨再打一仗。

    当然我们不能承认我们的处世方法其实也许和羯胡差别很小,差别就是有文化的我们更会编故事,我们总是可以把趋炎附势写作也读作投奔光明。

    军官男人以后吩咐了他的公主奴隶弄点好看的皮草打扮一下。

    除了她能把他舔得不错以外,一个有名号的将军也要在意自己形象。

    不过他倒是一直没有给她解开镣铐。

    当然了,奴隶穿什么样的衣裳是一个事关主人品味的问题,奴隶受不受禁制,是一个主人懂不懂法的大问题。

    男人有时候觉得让这么一个穿虎皮打灰狼的奴隶女人整天跟在自己身边是件很不错的事,因为他现在干着的这桩差事实在太糟蹋人的性精神。

    他好像是足够尽职尽责地,把一伙当年好像也很有杀人劲头的妇女战士,弄成了一堆污浊腥臊,想要拿捏都没处下手的人肉渣滓,实际上他每天看到她们横七竖八地伸挺出来许多条柴棒子一样精瘦的胳膊和乌黑的光脚,行尸走肉一样躺靠在笼子里的日常形色,他都觉得嗓子底下只想往上冒酸水。

    经历过了大半年,几千里,不知道够不够运气能攒到十万条鸡巴肏弄过的十来口屄,她们肯定全都松散得就像往石头地里砸开一盏杯具的时候,散漫开去的一大圈子断篇碎茬,谁想要去搜寻检点一趟,谁都不知道那一个圈子能够逛荡到一个多远的地方。

    反正她们捱受肏弄的时候不可能还有劲头,她们不受肏弄的时候大概也没有什么念想。

    当然那主要是他已经把还有念想的风姑娘及时寻找了出来,及时地收拾掉了。

    男人也许承认他在使用个什么刀枪棍棒收拾那些女人肉渣的时候,还是能够下得去手,使用纯粹机械和力的方法折磨女人可以不靠鸡巴,靠的可能就是一种男人心里莫名的执意念想。

    等到了他看见所有的城乡军民掏出了他们各自的鸡巴,直往那些全都散碎了形状的大屄圈子里边一阵没有边沿地逛荡的时候,他招呼一声他的虎皮姑娘,一口气骑出去十几里地才能找着一点色眯眯的意思。

    一个生有两条老虎爪子一样缠绕男人的光腿,又在小脑袋瓜里装满了心思念想的奴隶姑娘是一个很有用处的好姑娘,有心思的姑娘能装,会装,装扮成一个性奴隶的时候乖巧驯顺,她在你足够有权有钱的时候就能一直装下去,所以你得一直鼓舞着自己,努力做到更有权而且更有钱。

    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身后,都有一个能装,会装,等你不成功了就不会再装了的好女人。

    经历过了也都不算短的前边半场人生,一个面目和身形都有说不出的萧索的中年男人,已经认识到他即使可以算做饱经过了世事,但是仍然不一定能够胜任男女人们之间那种既曲折而又漫长的复杂争斗,实际上那很可能就是一场延续终生的无期徒刑。

    谁都不能确定总是会赢。

    有几天他在打猎途中做了一些比较隐秘的安排,他本来只是想会一会早年多有私交的老朋友,那种事当然就不该跟女人扯上什么关系。

    可惜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现实就是那一回的见面以后,他就被牵扯进了和他的那些女人们所发生的一场鲜活生猛的大关系。

    男人在他的前半生里交过一些朋友,有些朋友对他有用。

    当然他在那个动不动就要跟人搞到你死我活的前半生里,一直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选择敌人和朋友,想要交上有用的朋友还得花出去更多真金白银的力气。

    那一次他出城打猎的方位比较偏向东南,他在一座小镇里和遇到的朋友交谈了一些时间。

    那个朋友来自更加东边的国外地方,他说了一些关于国外的军队正在筹备下一次攻伐的事,攻伐的规划里涉及到了集结的军队人数和他们的进军路线。

    后来他给了他一本使用能透光的薄纸临摹出来的小册子。

    小册子里写有很多文字,也有图画,他不认识字,可是他看着图中画出来的山川河流觉得面熟。

    惯常打仗的人看山看河是有瘾头的,他时刻都要知道自己军队所在周围的各种地形地势,看多了以后心有灵犀,就像屠夫看见的是一头活牛,他心里已经知道皮肉包裹下的牛骨头架子长的是个什么样。

    那天他再把册子里的图画看过两遍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了那都是一些什么地方。

    那些地方他在前边一年里正好都去过。

    朋友告诉他说书里写了沿途山岭的高低,河流不同季节的深浅,还有按照当地居民的说法冬天会在什么时候封冻,封冻以后就可以走人走马。

    有些地形配合了插图对照。

    书中讲到城池会写它外边围的河、四周造的墙、还有住在里边的人口,偶尔也会提起一些风土人情;讲到边防堡垒和军队营地也都记有它们的人数和方位,甚至还会附带上领军主官的姓名和经历。

    那里边特别列明的几处官家粮库地点更是平常少有人能知道的事。

    朋友说他在敌军那边的,节度各个战区的统帅行辕中见到了这本东西,并且寻机临摹了下来。

    男人知道如果哪一个国家下定了决心,在很多年里派出很多人手收集

    打探,最后大概总是能够整理出来足够多的消息。

    不过他现在见到的这本书距离写成时间肯定没有过去多久,因为他就在几个月以前还在屯军堡垒里见到过书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军官。

    返回京城以后他找到认识字的人给他一遍一遍地念了这本书里的字,书里写到的地方都是他的牛车行经过的地方,甚至就连它们的先后顺序都和他记得的行进路程完全一样。

    所以这事大概存在有三种可能性,第一是他管的那些女人干的,第二是他带的兵们干的,第三是他自己干的。

    当然他其实相信这件事情根本就没疑问。

    他带的那几个兵跟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不说他们会不会背叛,就说他们的脑袋如果能够想到这么一种细致、复杂、具有战略高度的背叛方法,当年大概也轮不到他去领那些兵,恐怕应该是兵们在领他了。

    另外他也可以确定不是他自己干了这件事。

    只不过在这个尔虞我诈,每个人的都心怀叵测的人间世界里,除了他所知道的自己,恐怕还存在着许多个别人知道,而且认定了的他自己。

    他还得确定那些别人对他的知道和确定。

    回到京城里的男人经过了一些前后思虑,最后找到京城大将军报告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隐瞒这事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如果到了最后又被别人发现,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

    听完了汇报的大将军至少是在表面上给与了他足够的信任。

    京城将军下令由他负责进行调查,将军也指派了自己的僚属协助他的调查活动。

    他们以后所进行的工作得到的第一个进展,就是证明任意一件经由超出一个以上人类个体参与的秘密活动,都是很难被掩盖的,那些被分别地使用了严刑逼问的女人,没有坚持很久就供认出她们在乘坐牛车巡行,并且经受着奸虐的路途当中,确实留意探听了各种可能有用的消息,她们也会在避开看守监视的时候针对这些消息进行讨论。

    这样的行动当然需要组织和协调。

    女俘们的供词表明率先提出了这个计划,并且通过安排分工以及综合汇总的办法达成目标的组织领导者,就是她们之中官职最高,似乎曾经是个将军,甚至可能在一些军事行动中担任过统帅的那个女人。

    当然那可以算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女人。

    他跟在那个装载她的木头

    笼子后边已经走过了差不多半个国家。

    她因为要拖带脚下的重镣,一走路就左右扭摆的大光屁股,还有挨人操弄的时候扑甩蹦跳的奶房都不用再提了,她的身体上下那些可以容得男人出入,进退,能够被男人的东西捣弄收拾得抽抽搭搭的腻歪地方,全都被他花费时间和心力,使用他的东西捣弄收拾过许多个回合。

    他熟她光熘熘的外边,也熟她黏黏煳煳、弯弯绕绕的里边。

    其实他们让人家用舌头干活儿的时候,人家也是又勤勉,又乖巧地把那种活计给他们从头到尾好好做完的,一点也没显出来早年当过大军官的架子。

    如果当时需要给这个干完了一路婊子活计的妇女军官写一个考察评定,他手下养着的那些特别能写字儿的文化人大概会给朝廷送上去一个报告,就说身为一个曾经在中原帝国的军队中担负重要领导职务的高级妇女军官,她在尝试着回应一种崭新的人生挑战,使用自己被镣链束缚的赤裸身体为男人提供广泛性快乐的时候,其实还是表现出了并不落后于职业娼妓的素养和能力。

    特别能写字的文化人特别能盘特别能算。

    他们整治出来的东西就是带着那么一股子信达兼雅,理性客观的寸劲,听着让人觉得特别舒坦安详,觉得人世间一直都是个讲礼守法的规矩地方。

    他特别喜欢听一个有文化的知乎答主给他念诵那些现编出来的故事文章,那些弯弯绕绕的唠唠叨叨,就像竹板书一样能把人直听得一个神清气爽。

    总有些故事不能说得清楚。

    总有几件倏忽在我们心里的历历旧事,永远不会被写进文章。

    旧事里有一副回旋蓄力的女人裸肩和赤臂不会写进文章。

    在那一个倏忽,但是历历的瞬间之中,有一个片缕不着的女人踢倒了他,而后夺走了他的长枪,女人赤身上暴露的肌肉磊落而且绽放。

    他从一个匍匐于地的低平视界里看到了女人宽阔的赤肉脚掌在砂石之间回转蜷曲,而后在一个激烈炫目的蹬踏中迸发出了强大力量。

    一双赤裸的女人脚踝和箍锁其上的黑铁镣链可以引人注目,怜悯,很像是一件默认屈服和顺从的事,但是她在那些牵连跌宕,嘈杂啷当的刑具禁制中运作她的一丝不挂的肉身投出了长枪。

    她在下一个瞬间杀死了他的马。

    杀马也就是杀了一匹马而已。

    一个打过很多年仗的人一定已经被人杀掉了很多的马。

    其实他会承认她在阻止敌方达成攻击意图的时候表现出了足够的勇敢和聪敏。

    只是她在弄死了他的大青马之外,还把事情搞得太过难看。

    好女人不应该让男人丢脸。

    前因是他在路上遇见了一伙光屁

    股的女人,后果是他变成了一个没有兵马的光杆子将军。

    所以女人是祸水。

    扬威将军现在残剩的权力其实已经很有限了。

    现在身为一个祸水女人的你,就要整理心情,调动智慧,在他残剩的权力仍然能够管辖到的地方,过完你的终日里总是光赤着屁股的女人人生。

    其实弄死女人也就是弄死一个女人而已。

    每一个战争年代的军政领袖一定已经弄死过很多的男人和很多女人。

    弄得半死也行,剩下活着一半可以继续弄。

    人的企图心可以发端于报复,泄愤,也可以发端于自信的重塑,上位的确认,或者就是最本我的欲望突然没什么缘由地蓬勃张扬了起来。

    所以权力仍然是权力。

    一个拥有了权力的人总是会产生足够强烈的冲动,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充分地行使权力的人。

    他在冲动开始强烈起来的时候当然就会干那些处在他的权力管辖范围之内的女人。

    更早些的时候他其实经常干她,她的身体那时也还健壮,的确比他干过的大多数女人都更健壮,他其实喜欢那种小腿上生有健硕的肌肉,脚踝脚背上筋骨曲张的女人,她们可以很能打,也可以很耐操,能够耐受各种花样的操,蹬腿跺脚,抽着了筋一样的操。

    当时他还带领军队住在他自己的管辖地方,既不缺时间也不缺心情,他为了操人专门做出来的木头架子安装有一个方框的底座和两根小半人高的立柱,立柱顶上支撑一条横杆,等到他们把一身精赤条条的军官女人脸面朝下地压在架上,特别被削刨出了尖嵴的横杆正好能够硌挡住女人软肚,也就能把她身体底下的那些供给男人使用的东西支撑到了正好够用的地方,趴伏在单一条尖峭棱嵴上的女人大头朝下,她的前身已仆,臀股突兀,后体垂堕不能继,形同一张弯弓,男人把自己捅插进入她两股之中的去处,使用、玩弄起来的时候,来去之间其实也是有水有肉,有回应,有扭捏,也有骚动的,女人前后自然垂堕的胳膊和腿都用铁链锁锢到了木架底座的四角,她被拴锁束缚的赤身捱受着一条光膀大汉奋发悍勇地推撞、挤压、上下其手摸弄揉捏起来,那些分筋错骨的疼和拧,直教花枝们乱颤得根本停不下来。

    他喜欢看到架子底下女人那一对箍套在铁环里边的光腿赤脚,仨瓜俩枣的脚趾头踮高在地面上激灵灵活泼泼地乱蹦乱跳。

    他往前边一撞进去,他就偏头往他们两个人纠缠勾连到了一处的腿脚底下看,看她的脚踝脚嵴背顺着他的冲劲滚转翻飞,她那个要迸发,要跃如,又被铁链拽紧了跃不上来的挣拗和扎煞,总是让人回想起来她投枪杀马的那个下午,为了发力猛跺在砂石坎沿上的那一脚,光赤着跟儿,光赤着底的奋发和悍勇。

    当下的区别就是没有一杆长枪还能被她握在手里,当下的现实状况,就是正有一杆长枪捅进了她的屄。

    人家肚子底下挺立着的那个枪正在没完没了地杀着她的屄。

    快意恩仇。

    一刀砍掉一个招惹你的对头的脑袋,肯定是一件能让男人快活的事,更能让男人快活的就是一枪一枪地杀进一个招惹了你的女敌人的屄。

    男人当下里提腰挺枪,先跟他的那个光赤着屁股光脚的将军女人对头搏杀了不知道数的回合,而后再召集他的部属轮番冲阵。

    那时候他手下还是掌握有整整一支军队的,当然士兵弟兄也很用命。

    他们总是能够冲陷妇女战士那个有水有肉,扭捏骚动着的,屄,的阵。

    他们接连取得了一场又一场淋漓尽致的快活的胜利。

    男人已经知道她的屄里边也是有淋漓有尽致的。

    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会尝试着猜测她能得着的那些倏忽来去,颠三倒四的忐忑和快活。

    他猜测了一个经历过运筹帷幄以及决胜疆场,人挡杀人马挡杀马的妇女战士倾尽一条大好的赤身,几处肥美秘地,全般都是激灵活泼,快快活活,把人家全伙敌对势力从上到下的将军和丘八,挨着个地娱乐慰安过一遍之后,所能感受到的颠复,沉沦,和强烈的对比关系。

    一个当军官的女人仍然会是一个有屄,爱屄的女人,她要为自己的那一口好屄千挑万捡找出一条好鸡巴。

    女人需要永远坚持对于自己意志和身体的贞淑想象。

    一场任凭着他人的心意,自己不能捡选的强制性关系使女人的想象遭遇失败。

    她在强制进入和强制内射的失败当中感受了晕眩和欢快,她甚至可能已经在那些失败的欢快中受孕,并且将为强暴者们生育儿女。

    一遍又一遍亲身体会自己坚城陷落,宝地易主的心理感受令人崩溃,她应该是愤恨的,不甘的,大概也会是心痛和绝望的,但是她也在那些愤恨和心痛中一遍又一遍地体会到了难以名状的虚待和妄念,她的肉身在一轮又一轮的侵袭掳掠中战栗地抽缩,愉悦地泛滥。

    肉自滥,人自羞,入肉情更怯的羞。

    亦痛亦羞的灵与肉分道扬镳,赤身女人和肥美秘地各自展露出的,不能自洽的背叛和瓦解暴露无遗,她的强暴者们观看,鉴赏,并且和她一起共同品味了她的战栗和愉悦,品味了一个被奸女人在她所有可能的愤恨之下,仍然不能抑制的娇

    柔和快活。

    世间当然有公论,公论的大马不能自认做鹿。

    一个横陈肥臀丰乳在公众的认知底下,仍然能够感悟到强暴者的鸡巴挑拨,而生发出重重高潮的女人,当然是一个谄媚淫荡,鲜廉寡耻,人尽可夫的女人。

    他猜测了一个被俘的妇女战士置身在敌人的性侵和性虐当中,在针对她自己的意志和性器的矛盾反应,重建自我认知的时候,可能体会到的迷乱和痛苦。

    他确实感觉到了很多恶意的快乐。

    他相信她需要得到更多有性器介入的心理重建。

    男人在那时其实相信他的足够聪敏的姑娘媳妇囚犯们,最终能够应时顺便。

    他希望她们认清,并且顺应,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所天然具有的慕强和恋虐的本心,自卑,守贱,乐淫,乐见自己终于卸除了大国女官的民族重任,可以油然地沉迷于无耻之尤,和放浪形骸,没日没夜地奉献臀乳的高潮娱乐强暴者的鸡巴。

    他希望她从此如鱼饮水一样地乐享她将在整个下半生中得到的婊子命运。

    或者是畜生命运。发布地址: <ref="http://www.kanqita.com" target="_blank">www.kanqita.com</a>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