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吃过别的东西的内壁湿滑敏感,娇滴滴地拧着手指尖用力,嘬两下还要歇一歇,抽搐着随着手指的挑拨、整个粉屄像一汪小喷泉。(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晶莹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而出。

    钟牧的手指抵着很薄的软肉,指骨被她吸绞的酥麻难耐、差点滑出娇嫩的脂红色肉道,连手腕也要稳不住。

    前头还在呜呜咽咽的叫春,听得他后背潮热滚烫,手指的触感好像联通脊骨,全身的神经好像都被绸缎似的嫩肉包裹住挤压一样,很难让人想不到鸡巴在这口水穴里是能有多……

    他空空吞咽了一下,手掌蓄了一汪甘美的水液。

    水果糜烂的甜香又一次浓浓地捕获他。

    指根都要泡透了,钟牧扯出手指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那股子依依不舍的娇气劲儿,吸力缠绞着还要往里吃。

    明明是个只吃一点就哆哆嗦嗦地喷个不停的废物小逼,偏偏馋嘴到不知死活地挑衅人。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mx.com

    彻底抽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啵”的轻响,水声粘腻到在耳膜里拉丝,把人听得脸红心跳。

    小南眼前发白,湿热的舌尖和口腔把一片枕巾都泡的香透了,满身湿汗,给她整个人打上一层浓艳的釉色,香滑到肉眼可见。

    钟牧狠心,只给一快乐起来什么都不顾的花心笨蛋一点手指的甜头吃,撤的飞快,走之前还用覆有薄茧、略显粗糙的指腹堵上水穴口——水液流淌不出去,积在肉嘟嘟的窄道里晃晃荡荡,麻酥酥的穴口还被人用粗糙的纹理转着圈磨。(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金鱼嘴一样的脂肉羞答答又放浪地嘬人手指肚,活该让人用茧子磨透了、磨爽了、再磨疼了,这个小逼磨出一口从里到外被人摸的轻车熟路的骚嘴……

    人憋久了,不看他湿红到妖异的唇瓣和满头热汗,居然有种诡异的气定神闲。

    钟牧就这么慢条斯理、小幅度地转着圈揉她,就把肥逼揉的涕泪横流,再那么几根手指合拢地上下压住一搓——生生搓的小南逼飞水响,满阴道的水存不住似的往出淌,指缝里压出好几道飙飞的水柱。

    “咿呀!!———!”小南手都要把床单抓破了,接二连三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的层层迭加,她整个身子都在细微的颤抖。

    又被拍了一下肉屁股,带起阵阵摇曳生津的肉浪。

    挨一巴掌根本不是疼的,那股子波浪起伏的劲儿直达小腹,和小逼上肆虐的酣畅快感一起堆积到一个难以言喻的快感高度。

    接下来……再多一点就要……不行的不行的!

    小南察觉到他的手没停,连忙往下够、要去抓他的手,根本没有刚才痴浪嗲馋的骚滴滴模样,慌手麻脚、甚至有点怕地胡乱挡住自己的小屁股。

    “别……别了,别来了,我要……”

    钟牧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她脊背前弓,上半身轻微离开床面,把漂亮妹妹粉白的手掌按在她自己湿红潮热的肥批上。

    热卜卜、兴冲冲地吃人手指的骚尻。

    真的不要吗?

    这就……满足了吗?

    单一接触到糜烂的肉穴,骚宝宝自己都为那儿湿滑又热胀的手感惊到说的话戛然而止。

    她,她……她那儿被玩成什么样了啊……

    眼泪一眨眼就滴滴答答顺着下巴往下掉。

    手指却,犹豫又贪婪地,轻轻把软肉、压出水光淋漓的一处凹陷。

    罪魁祸首冷不丁笑了一下,兴奋的甚至有点神经质。覆盖着她的手,整个包住丰润肥嫩的蚌肉,然后。

    按着她的腰胯,不容抗拒地往上、死死抠住丰腴的肥穴。

    小南自己生嫩多汁的手指被强硬压住,深陷进两瓣湿滑的花唇里,惊喘还卡在嗓子里,钟牧的手就铁钳一样地抓握开来。

    掌根一撞一撞地、带着妹妹的手掌砸在穴口上,就像捣一团白润的年糕,一杵一爆浆——手指不甘示弱扣着软烂的阴阜往上提,生把小南的小屁股提起半个手掌。

    她整个人可怜地剧烈颤抖,重量好像全然被压在钟牧的手掌上,眼珠甚至开始翻白,“噫呀!要死了呜呜!!”

    钟牧的手牢牢扒着她的嫩穴,手指尖配合指根、对花唇和阴阜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捏起来又松开、打着圈地揉、最后甚至以高频的速度开始搓她。

    “不……不要!”可怜妹妹尖叫,提脚要踹他,穴肉完全在他的大掌下化成一滩软烂的艳肉、或者什么玩具,丝毫没有被顾及的阴蒂包裹在这团香艳肉泥里、完完全全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波及的乱七八糟。

    让他带着的自己的手指也是,挣扎间在花唇里越陷越深,胡乱的挣扎甚至有好几次都格外强烈地戳弄到最敏感的花珠上!

    “不要不要!!——呜——”这场暴乱的淫虐残酷到近乎疯狂,一股又一股炸裂的快感层层重压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上,过激到超载的快感已经成为另一种层面上的恐惧。

    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这种,让人下意识抗拒的狂乱感官!

    不行不行不行,会疯掉的,真的会疯掉的!

    连话都说不出口,口涎混着眼泪从尖尖的小下巴滴滴答答一片。

    钟牧隔着肥软的蚌肉,精准找到一点硬硬的凸起——狠狠一抠。

    “啊啊啊!!”

    小南泛红的白润腰肢、甚至全身,剧烈地、震颤一下。

    热烈的痉挛甚至让钟牧扶不住她,手根本挡不住小逼尿了一样狂乱的喷水。

    她耳边都在嗡鸣,脑子里一片空白,艷红的舌尖悄悄伸出一点,身体无意识地打着摆子。

    身下漏了口的满胀水袋一样,管不住地往外喷。

    呼吸都、凝滞了。

    钟牧从没有见过……小南这么剧烈地喷,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目光甚至有点呆。

    喉结上下滚动着,下面的孽根一跳、又一跳。

    浑身像点着一星永不熄灭的火,不把他烧成飞灰、榨出最后一点水分誓不罢休地燃烧着,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发抖。

    他的手在、颤。

    耳边好像响起尖锐的嗡鸣声,他没高潮,脑子却一片空白。

    高潮的小南,好……漂亮。

    眼睛紧闭,纤浓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簇,眉目乌浓、雪腮上桃红犹重的一张小脸,唇瓣艷红发亮,张开一个色情的小缝,让人看到里面湿红的口腔和小舌。

    侧躺在床上,浓墨重彩的小女孩像一张圣女的油画像,脸上又痛苦又欢愉地落泪,用嘴巴喘息,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架构出一张密匝匝的情网,和糜烂的香气一起——铺天盖地地绞杀每一个路人。

    身子还在细颤颤的痉挛,好像快感的余韵从发梢到脚尖,久久未散。

    钟牧以指作梳,把汗湿的前发梳后,露出一张清秀到冷涔的五官。

    他没笑,嘴唇艷红,难得给人一种妖异的攻击性。

    深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小南。

    起身,收拾残局。

    等他擦到手指尖的时候,毛巾上粉仆仆的手指动了动,攀上他的衣领。

    细伶伶的手指攥着湿透的布料,力气微弱。

    钟牧没敢动,看她眼睛还没睁开,手指颤颤。

    “怎么啦,宝宝?”声音低哑,脸凑过去听她说话,手温和地包上妹妹的手指尖。

    小南说话声很轻,吞吞吐吐的,呼吸香的人头昏脑胀。

    “隔壁是客房……你……”

    颧骨好红,钟牧的眼神定定地凝在那一点艷红色上,心跳如擂鼓。

    “我……我明天早晨要吃咸粥。”

    〔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呢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