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殒落城市(第七部)沦为隶奴的家庭 > 殒落城市第七部之沦为隶奴的家庭(01-05)
    作者:晓秋字数:40865【殒落城市第七部】沦为隶奴的家庭序章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老婆和女儿快步地走下楼梯的声音。

    沙发上的我把目光离开电视,抬头瞥去。

    她们的脸上有着欢愉的笑颜,眼神当中尽是亢奋与喜悦,还有一种万分期待的渴望。

    母女俩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地发出到咯咯的笑闹声。

    对比我此时的沉闷且寡郁,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

    香莲是我的太太,出身於南部的乡下,今年已经四十二岁。

    比起刚结婚时的淳朴与青涩,现在的她已是风情万种、韵味犹生的美艳人妻。

    若无她自行告知,还真没有人可以看出她有一个满十八岁的女儿。

    成熟的胴体既丰腴又紧緻,宛如快要掐出水一样的滋润白透。

    更不用说,她的举手投足间,皆带着无比自信的媚惑。

    然后她旁边的女性,是我最心爱的宝贝女儿,瑜茜,去年底刚成年。

    她有一张轮廓很深的异国脸蛋,手脚修长,比例完美,因此时常有人会误认她为西方人,或是混血儿。

    不过,她并非凹凸有致的身材,及不如母亲白皙的偏褐色肌肤,是她一直引以为憾的地方。

    晚间八点,她们俩欣喜地来到一楼客厅,走到我的面前。

    不是要与我享受天伦之乐,而是准备等会儿周末的……该死行程!香莲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镂空雕花的黑色马甲。

    紧贴的皮革剪裁,时不时地暴露出她美肉的春光,将她丰满的娇躯束缚成骚欲诱惑的模样。

    马甲的强制收缩下,她略有点下垂的双乳,被挤压成波涛的上围,开拓深邃的纵沟,看起来赏心悦目;而她的下半身是同款式的皮制丁字裤,镶嵌几颗银色的铆钉,狂野逼人,会让人产生想要征服的冲动,把这女人压倒在跨下。

    此外,老婆还穿上一双亮皮的过膝高筒高跟靴,替全身的黑色皮革服装画龙点睛,既显得高贵,又有着不可言喻的性感。

    反观一旁的女儿瑜茜,则是截然不同的打扮。

    朴素的纯白内衣裤,象徵洁净无暇的暗喻。

    外头是套上几乎透明的水手服与极短的深蓝色薄纱百摺裙,搭配棉质的白袜与一双平根的圆头小皮鞋,装扮成有如高中女校生的模样,看似清纯,却又微微地透露出淫秽的诱惑性。

    倘若女儿外衣与裙子合乎一般标准的话,没人会认为她已经从高中毕业,是个即将升上大学二年级的女生。

    不过,眼前母女的打扮,外加他们脸上的浓妆,比较像是卖身的妓女。

    严格来说,她们的确算是妓女,高级的,属於他人的专用的性奴隶……「你瞧,我跟妈妈今晚的装扮看起来怎么样呢?」瑜茜尾音上扬地对我询问:「爸爸──」女儿略带挑衅的开口,让我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选择无声反抗。

    默然起身,缓缓地走向玄关前的一扇壁橱,轻轻地咬起嘴唇打开木门。

    咖擦!里头整齐地挂着一串串各式各样的手铐、脚镣、项圈,还有各种成人玩具,像是按摩棒、跳蛋,贞操带等,应有尽有。

    「替我和她准备适合今晚的装备。

    」这时,老婆香莲淡然地开口,语气中有着发号施令的意味。

    「是……」我顺从地点头,并从橱柜里选择最相衬老婆今晚的配件,是一副黑色的金属手铐,看似冷酷且无情,亦无声地代表我此时的叛逆情绪,然后着手将它铐在妻子的手腕上。

    香莲没有顺从我的服侍,而是有点不悦地转过身,双腕交叉在腰间,冷冷地指示说:「反扣。

    」「手肘也要铐上吗?」我随口地问。

    「当然。

    」爱妻的语气理所当然,又说:「对了,等等帮我插入假阳具,最粗的那种,小穴跟肛门都要。

    」老婆开口要求的瞬间,我裤裆里的肉棒顿时不受控制地迅速站立,换来女儿一旁咯咯地耻笑。

    她们的反应,令我妒忌的怒火如洒上汽油的火燄,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理智中莫名的桎梏,同时间把这团怨气牢牢地包围住,让我无法有所行动,满脸无奈,只能继续她们的指示而动作。

    「呼!」我大口地吐气,五官有点狰狞,又从壁橱里拿出一副同款式的手铐,牢牢地在妻子手臂的上端紧紧地束缚,直到她手肘毫无缝隙地连在一起,旁边的肌肤冒出血液流通不顺畅的淡紫色,才有一丝解气的复仇快感。

    接着,我拿出两根最粗的假阳具,同样是黑色,并跪了下来,再来拉扯老婆丁字裤上的细线,要她双腿张开,且一口气把它们插入香莲的前后孔穴,毫不留情。

    这两个原本应该仅有我能享用的洞口,马上就被冷漠的假阳具给贯穿。

    「唔呜!」我报复性地动作,换来太太难受的悲鸣。

    听起来虽然是痛苦,但下体霎时间流淌而出的大量爱液,说明她对我粗暴举动的喜爱──足以激发她的性欲。

    「哦呜…嗯啊……别,别忘记帮我装上贞操带…」两根假阳具全数没入淫穴根肛门后,香莲一边扭动身体娇吟,一边意犹未尽地开口提醒我:「…哈…我…嗯呼……我怕…假阳具会掉出来。

    「「哼。

    」我用鼻声回应她,回身开始在壁橱里翻检着。

    随后,又听见她思索片刻,决议地说:「等等,我想……替我…拿有内建阴蒂震动器的那个。

    」她的央求,让我震惊万分!同时,身旁的女儿也发出「咦!」的惊呼,不解地对她母亲问:「妈妈,你真的要装上那个吗?要知道,一旦那玩意开始运转,说不定你还没走到主人的房间,就会高潮到疯掉啊!」「我知道…」香莲浅浅地微笑,毅然决然地说:「…但我会努力忍耐的。

    」再来,她低头俯视着我,缓缓地说:「老公,帮我装上吧。

    」老公……这个的称呼,有如锐利的长枪刺穿我的灵魂……尽管我们早就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夫妻,可是我的内心深处,依旧对香莲残存着爱恋。

    当然,对於瑜茜的亲情,同样是不曾改变。

    不过,她们却是用语言和行动对我使劲地折磨,无时无刻都不停息地唤醒我曾是「先生」与「父亲」的身分──好用浓郁到化不开的愧疚来责罚我。

    随后,我难受地把爱妻吩咐的贞操带安置妥当,帮她完成今晚的妆扮。

    「爸爸,接下来换我啰。

    」弄好老婆的配件,我接着又开始替女儿选择她今夜的道具。

    瑜茜是一袭学生的服装,就算看起来妩媚诱惑,也不适合搭配像妻子雷同的手铐与贞操带。

    反倒是要用尼龙绳、布条,或毛巾等平凡的物品,才能突显她清纯可人。

    因此,我同样把她的双手拉到腰部的位置交叉地摆放,拿出嫣红的绳索,准备将她给紧缚。

    「嗯哈……」当女儿的手腕一接触到绳子,我就察觉到她明显地颤抖,浑身的体温逐渐加热,还不停地扭动起双手,独自地享受绳子摩擦时赐与她的兴奋。

    我很清楚,宝贝瑜茜喜爱被捆绑后任人宰割的快感。

    「再紧些,爸爸。

    」女儿轻轻地喘出呻吟,嘴里不耐烦地抱怨说:「喔呼…你总是弄得很松……「面对爱女,我就是无法狠下心肠。

    那怕我知道这是她憎恨我的报复做法,但我依旧对她没有反感。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让她享受快活的愉悦,才能保全我这看似幸福的家庭,不致於崩溃离析。

    稍稍地拉紧瑜茜手腕的红绳,然后要她把双手打直,紧贴背脊。

    再来,又取出一条绳索,对她的双峰开始捆绑。

    上围先绕两三圈,接着又对乳房的下方同样捆上两三圈,除捆绑胸部外,手臂亦包含在其中。

    途中,不忘帮她整理服装,好让衣服可以紧贴,更显端庄。

    ……呿!这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水手服加上红色的尼龙绳捆绑,怎么可能看起来端庄呢?清纯甜美的少女,被绳子无情的拘束,任人摆佈的可怜态样,只要是男性,怎么可能忍耐下去!更不用说,我还用红绳紧绑她的胸部,好让她原本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透过外在拘束的方式,来突显她的乳锋。

    两团横放大豆般的奶肉,像是要从水手服里面爆开。

    脑海中,不自觉地幻想起肮髒淫秽的画面。

    女儿被压倒在地上,无助地被一群男人给轮奸。

    直到浑身上下充斥着白浊的精液,像一滩烂肉般无神地躺着。

    光是这样,我就发觉到下体的阴茎,快要射出来般。

    「呜呃……」我对自己下贱的反应,感到无地自容,又好像诅咒般,无法驱离。

    为了纾解这股要喷射的本能,我随手又拿出一条绳子,专注手头的工作,绕到爱女的身后,把她伸直的手腕恢复到原本位置,加深被尼龙绳紧缚的感受。

    「嘶……好紧呀…」瑜茜忘情地呻吟起来,「…噢……真棒……」当然,这样仍是不够满足爱女的渴望。

    我继续拿出红绳,从手腕开始,再度捆绑,并且反方向的拉紧,绕过她的脖颈,来到前面的胸口,穿过乳房上下平行的绳索,牢牢地捆绑起来,像是「工」字型。

    如此一来,女儿的上半身就在尼龙绳的捆绑中,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当母女俩的淫秽装扮都完成以后,她们便无视我走到玄关另外一侧的宽大连身镜前,观看自己今晚的下流模样。

    「不得不说,你爸爸的打扮总是非常适合我们。

    看看你,原本小小的胸部好像快要从衣服里面爆开一样。

    」香莲开着女儿玩笑,并问说:「你认为,我们还需要其他额外的配件吗?」瑜茜满意地咯咯嗤笑,陶醉在紧缚的快感里回答说:「妈妈,光是你贞操带上的阴蒂按摩器,就足够你受的……难不成,你还嫌不够满足吗?」「我是……想要给主人一点不同的惊喜。

    」老婆的脸上冒出红晕,有点害羞地说:「你非常清楚,他有时挺喜欢我们我们给他的意外。

    」「好让主人有藉口来惩罚你吗?」瑜茜调皮地问,「像是上个周末,你穿着透明雨衣,浑身赤裸,仅有三点贴上胶带去主人那边的模样吗?」「是的,上个周末主人的处罚游戏的确让我爽到疯掉。

    」老婆爽快地承认,丝毫不在意一旁的我说:「主人要我穿那个样子到街道上去发完五十份面纸,才可以休息。

    呵呵,那种羞耻的快感使我整个晚上都高潮不停……」她停顿一会儿,忽然用轻藐地眼神撇我一眼,又继续讲述:「…到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是没有办法忘掉每一个死命盯着我看的路人们,他们脸上想要干我的表情……说老实话,要不是我已经有主人了,不然还真想让他们来轮奸我。

    」「呵呵。

    」爱女一脸心领神会地点头,眼神茫然地回忆说:「妈妈,你也害我想起上个星期主人对我的放置调教,将满身都被喷满精液的我,捆在有装设按摩棒的三角木马上,放置在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

    要我在这个房间内,闻着腥臭的味道,看着淫荡的自己,听着止不住的呻吟,享受无尽高潮的一个晚上……」「看看你,还不是跟我有一样的想法…」妻子把她们的对话作出结论,「…既然如此,你会不会觉得……今晚这样的装备略显不足呢?「讲完,她们不约而头地转头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老公(爸爸),你的看法呢?」母女俩的共同羞辱,终於让我压抑的火气给爆发,忍不住愤怒地说:「别问我!」香莲与瑜茜相互地瞧着对方,不由地发出得意的笑容。

    「那么老公……再帮我们加点东西吧!」老婆甜腻地要求。

    一个小时后,我驱车来到今夜的目的地。

    把轿车停在外头的马路上,走下车替后座的母女俩打开车门。

    我知道,若没有我的帮忙,她们是没有办法独自下车。

    啪!把自己头上的帽簷压得更低,不想让其余的人看到我的容颜,哪怕四周没有任何人,但本能依旧驱使我这样去做。

    此外,还紧紧地拉起外头的深色大衣,牢牢包覆自己的身躯,才缓慢地把车门打开。

    咖擦!我把老婆和女儿从后座引领出来。

    除去原先我替她们装备的服装配件外,香莲额外要求我帮她装上项圈和脚镣,增加肢体活动的困难度。

    假设今晚如果是户外调教的话,她肯定无法逃脱,会变成其他男人的嘴边肉,体会到被蹂躏的淒凉与快活。

    而我的宝贝瑜茜,则是在她母亲的建议下,多增加嘴中的猿辔。

    两条布巾揉成长条,一道勒出她的小嘴,减低她的吟啼,增添受虐的感官,另一道包覆她的小巧的唇瓣,添增楚楚可怜的态样。

    同样的,她也要求装上项圈,且与妻子共用一条锁链扣紧,表示同甘共苦的义气,甘愿这个周末和妈妈一起被主人给调教。

    不过,她没有铐上脚镣,而是要我把她穿着的素色内裤给拉到膝盖部位,露出耻辱的态样,令淡褐色的小屁股若隐若现,两腿内八字地走路。

    她们走下车的时候,两人的神情是骄傲的,没有因为自己的装束和那些束缚感到一丝羞愧,或是不安。

    反观是我,一脸恐惧畏缩,清晰地感受到房子门口传来的注目视线。

    好像在告诉我,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老婆与女儿,是这栋房屋里头主人的奴隶。

    接着,有两位穿黑色套装的女人在门口前等待着我们。

    她们是这栋房子主人请来的保镖,专门护卫其安全,也是房子主人的玩物之一,更是等会儿带我妻子与爱女进去的领头人。

    「哈啰。

    香莲,瑜茜,欢迎你们。

    」其中一位染金发,身材火辣的美女,叫做「洁丽」。

    她对香莲与瑜茜热情挥手,并讚许地打声招呼:「你们今晚的妆扮,真的很美丽。

    连我看到,都会不自觉地心动呦!」话还没讲完,另外一位黑直发,看起来冷冰冰,同样身材有如模特儿,叫做「霜」的女人,则是向前一步对我质问说:「秦哲,你今晚应该没有对你的老婆毛手毛脚吧?」她用审视犯人的眼光来回怒瞪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

    「你很清楚,主人不希望除了他或他的要求以外,有人染指她的性奴隶。

    」妈的!这个女人!每次周末我载妻女来到这里时,就是一定要用这番类似的话语来侮辱我!「没有!」我缓慢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回答:「绝对没有!」她依旧是狐疑不相信的表情,又问说:「那么,你的女儿呢?」洁丽也同时开口补刀说:「这么可口的小傢伙,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动手。

    」两个女人一搭一唱,令我好不容易舒缓的苦闷情绪又再度涌现。

    洁丽挑衅地责问着我,手掌则是抚摸起爱女的下巴,好似逗动宠物般,用指头来来回回地挑弄。

    「连我……都快要把持不住的说,呵呵。

    」她贪婪又淫邪的话语,换来女儿顺服地呻吟回应:「喔嗯……」软软的、嫩嫩的,听起来骨头都快要化掉的媚吟。

    然而,我的下体,亦是跟着充血勃起,被宝贝瑜茜的声音给诱惑。

    「哼!」霜冷冰冰的话语再次传来,「瞧你这个下贱又勃起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你没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动作……」冷酷的目光,直视着我不受控制地膨胀裤裆,神情中传来的不屑与厌恶,一览无疑。

    她的反应,让我的心脏狂跳,心急且口齿不清晰地吼说:「我,我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瑜,瑜茜,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不过,我越说越心虚,音量逐渐地降低。

    「口口声声说不会,但你上过你的女儿是个事实,不是吗?」她的这一句反诘,赤裸裸地挖开我好不容易弥合的伤口,再次伤害到鲜血直流。

    「她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替她开苞的人是她最亲爱的父亲。

    」那个夜晚,那次疯狂,愧疚无比的崩溃回忆,从灵魂的深处轰然浮现!「我…我,我不是……」反驳的话仍是一句也说不出口。

    就在我懊恼悔恨的时候,爱妻缓缓开口,带着耻笑的情绪,像是嘲弄,又好像替我解围地说:「秦哲,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对我和瑜茜动手动脚。

    」不仅洁丽,连冷冰冰的霜也浮现出轻视的笑容。

    她们引以为乐,喜爱看到我这时候的表情,所以每次我送老婆与女儿来这间屋子时,总是会受到类似的待遇。

    「呜嗯。

    」被堵口的瑜茜,也发出低鸣来附和。

    「你们很清楚。

    」香莲满脸认真地说:「自从我的身体完全属於主人那天,他就没有任何的使用权,除非……他想要舍弃他现在的『生活』,成为众人的笑柄,家族的耻辱……」爱妻一字一字地说着。

    当她说到「生活」这个词语时,还不忘轻蔑且愤怒地看我一眼。

    「那么,我们呢?」洁丽抓起束缚妻子与女儿的锁链,把她们拉到自己的面前,得意地淫笑说:「有荣幸使用你们的身体吗?」她的问句,却是行动的开端。

    纤细的手指,同个时间就朝宝贝瑜茜的私密处抹去,毫无阻碍地没入她两腿浅褐色嫩腿的中间,向上探索过去。

    「看看你可怜的父亲吧……」「嗯呜!」瑜茜瞇起眼,发起欢愉的呻吟。

    朦胧水雾的眼神,我就知道洁丽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的敏感地带。

    然后,霜则是对香莲有所动作,沿着她身上黑色皮衣的钢圈,一路抚摸,滑过双峰,来到小腹,然后碰触到下体外的贞操带,有点吃惊地说:「咦?今晚的装扮很不一样喔!」冷冰冰的口吻,夹带着欣喜的情绪,又问:「香莲,这贞操带看起来有额外的机关喔,是什么呢?」老婆的两颊顿时酡红,娇怯怯地小声回答:「阴…阴蒂按摩器……」「那我就先帮你打开吧。

    」冷酷的语气,捉弄的神情,霜没有等待爱妻的答话,就自顾自地打开贞操带旁的开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强烈的马达声响,狂暴地运作起来。

    随即,香莲就宛如被电到般,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嘴里无法遏止地淫啼:「呃啊啊啊啊……」看得出来,这股刺激给予她难以描述的剧烈快感。

    而霜,依旧用玩味地表情看着妻子,还过份地抓住她的双手臂,好好体会阴蒂按摩器产生的震动。

    「……呜呜!呜呀!」才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观赏到香莲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在房屋的大门口达到一次不情愿的强制高潮。

    尤其是透过旁边的路灯,明显地看到妻子的胯下,冒出泊泊的体液,硬生生地冲过丁字裤与贞操带的股缝,缓缓地流向大腿。

    此刻,我的阳具更是肿胀疼痛。

    她们母女俩人,就在我的面前,被另外两个女人给玩弄,脸上带着舒爽的浪荡表情,彻底地堕落放纵。

    我仍是伫立原地,不敢有所动作,内心煎熬地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一旁被堵口的爱女也被洁丽的手指玩弄到满脸潮红,胴体发春,被强迫达到一次阴蒂高潮的状态后,霜才对着难堪的我下起逐客令说:「秦哲,你可以离开了。

    星期日的同一个时间,再过来接她们吧。

    」「是……」我苦涩地回答。

    我如同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去。

    就算走到汽车旁,也未曾听到香莲与瑜茜任何的挽留话语,哪怕有一个字也行。

    只有自己一个人驾车,默默地留下泪水,悔恨地往回家的路途前进……第一章去年,七月中旬,我因身体莫名的恶疾住进南部一间疗养院休憩。

    忘不了事发前,正值我目前人生中最巅峰的辉煌时期。

    我撰写的作品,获得普罗大众们的青睐,意外地成为年收入破百万的畅销书作家。

    至此,各大电视台的谈话性节目大发通告,希冀我上他们的节目,或各种演讲,邀我参加,来畅谈我的想法与意见。

    因为,我创作的内容属於「两性婚姻」方面,描述情侣、夫妻之间相处与互动的情怀。

    可想而知,在这目前身处速食婚姻的年代,这类的书籍容易获得他人的共鸣。

    理所当然,就很自然被称呼为这个领域的专家。

    然而,就在我某次上节目,正对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婚姻经历发表心得与感想时,一阵强烈且不知所措的晕眩感急速袭来,两眼内所见的物体模糊不清,接着被一片黑幕给垄罩,意识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消散,最后整个人倒地不起,不醒人事。

    约十天的光阴流逝,我才从意识与潜意识间的浑沌苏醒,见到不眠不休地守在我身旁的心爱妻子与女儿。

    那一刻,我莫名感动,倘佯在温情的服侍里。

    当下,自己也暗自发誓,绝对不会让这个幸福的家庭崩坏离析!之后,结缡二十年的香莲,便苦口婆心劝我暂时放下创作与通告的工作,专心休养,好让身体完全康复。

    就连过往与总是站在我这边的女儿瑜茜,亦是相同的见解,转向与她的母亲站在同一个战线。

    她们皆同意我主治医生的建议,认为我唯有离开高度工作的压力,才有可能不让身体的恶疾,有再次复发的疑虑。

    没有人敢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下次晕眩过去后,是否能够再醒来?的确,如同其他人所言,我的压力很大。

    打从作品大卖,接二连三如雪花的邀约与通告找上,使我很自然地成为萤光幕下众所瞩目的焦点。

    不过,光鲜亮丽的背后,却带来更污浊的黑暗。

    忘记从何时开始,平面媒体或是电视媒体等,把目标从我的作品本身转移,开始疯狂地追查我的生平经历,探索我写出作品的原因与理由,甚至关心我日常生活的一举一动、蛛丝马迹,让世人将我整个人跟身旁的人给完整剖析,造成我与我的家庭不小的负担。

    虽然收入一口气地大量增加,但引发的负面效果,可真是无法衡量。

    若非这次的晕倒事件,还真是无法轻易地脱离这样的困境……思考几天后,我答应太太与爱女的恳求。

    毕竟,身体健康比金钱更重要,不是吗?再者,哪怕休息,离开原本高度压力的工作环境,我仍是有办法创作,书写我喜欢的东西。

    作家这行饭,其实是不用在乎地点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听从老婆闺蜜的推荐,花费不少的金钱,来到位於南部的一间私立疗养院,暂时放空身心,好好休息。

    然后,我遇见了杨有轩。

    我叫他阿轩,是个年约二十出头的青涩小夥子,与我已迈入不惑之年的四十二岁大叔,有着近二十年的岁月断层。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虽然不是相同的年龄层,也非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却意外地成为休养期间无话不谈的对象。

    很难看得出来,我第一次见到阿轩时,直觉地认为他是个很平凡的男生,没有任何让人惊艳的地方。

    只是略感好奇,为什么这么年轻的小夥子,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得到什么疾病,需要在这边休憩?我并不清楚……另外,居住在这间疗养院的所花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小老百姓能负担的金额。

    特别是我选择所住的这层,是尊爵的vip层楼。

    貌似除了我与阿轩以外,并没有几位病人在此休养。

    因此,原本小小的好奇之火,莫名地开始旺烈地燃烧,使我对阿轩充斥难以言喻的兴趣,也是我们会认识的原因之一。

    之后,我们开始互动,彼此熟悉,才渐渐地了解阿轩的家庭背景,远比他平凡的外表来得让我震撼。

    一个来自上层阶级的富二代,目前单身,身家破亿。

    可是,阿轩表现给人的感觉,却是大相迳庭,毫无任何令人厌恶的富二代架子。

    不仅行事随和、容易相处,甚至与我之间什么话题都能侃侃而谈。

    呵呵,相差二十岁的两个男人会有什么共同的话题──不外乎是女人与性爱。

    我们相识半个月后的某次聊天,阿轩突然冒出这个与平时截然不同类型的聊天问题:「秦哲大哥,对你来说,什么是婚姻关系内最稳定的状态呢?」我想都没想,因为这个问题有绝大多数的人常对我问过,便很直觉地回覆他说:「嗯,婚姻关系内,照我的看法,可以大致分为三个要素,分别是热情、友情、与承诺。

    当三者形成一种协调的模式时,就是夫妻之间最好的状态。

    」别忘记,我可是被人誉为这个领域的专家!阿轩看起来像是早已听过我这番说辞的表情,又追问:「那么什么时候?或是怎样的比例,才能让这三个要素达到协调呢?」他的问题略增加一点深度,让我思考片刻后,才组织好逻辑说:「这点其实是见仁见智,每对夫妻间的关系,其三种要素的比例皆会有所差别。

    要知道,一样米百样人,事情没有绝对……不过,就我的经验来说,随着彼此相处的时间增多,最后承诺的部份会是这稳定关系中佔最高比例的一块。

    」「为什么呢?」「很简单呀!」我微笑地看着阿轩,「因为热情与友情,是会随着时间渐渐地减退,产生所谓的『腻了』、『厌烦』,『没有感觉』等这类的情况发生;而承诺的部份,其实是类似於自我的要求,或多或少有着制约的效果。

    所以,哪怕热情与友情的要素快要消散,也会由於这份承诺,作为最后的联系。

    」「嗯……听起来很深奥,但我又似乎能体会你想表达的意思…」阿轩若有所思地说着,「…秦哲大哥,照你的说法,就算婚姻当中没有热情及友情,也能因为承诺,让这对夫妻继续维持他们的关系……」「哈哈,你就先别想这么多。

    等你结婚后,就会渐渐懂我的意思啰!」看着阿轩的神情,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自言自语,而是忍俊不禁地说:「有些事情,没发生过就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如此,依秦哲大哥你的说法,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如果他们关系中的承诺崩溃时,是不是也会导致他们这个协调的情况破灭?」阿轩又问。

    「是的,你说的没错。

    」我点头认同,「更进一步来讲,承诺的崩溃,大多来自两种情况,一种是外在,例如有第三者介入,或其他来自外部的威胁理由,让承诺瓦解,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复存在。

    另一种,就是承诺的约束力已不够支撑他们的感情,像是『我会永远地爱你』、『一生一世不离弃』这类较空泛的承诺,两方中的一方觉得无法履行,就很自然地选择分开……」我把自身的想法缓缓地说给阿轩听。

    只见他不时地点头附和,还浮现出难以描述的迷濛神情。

    我很理解阿轩的茫然。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子,人生阅历不够,又还没有结婚。

    就算有女朋友,有过交往经验,仍是很难体会到我讲的话其中的涵义。

    随即,他继续提问:「那么,当两人的关系面临崩溃,是否有无方法,可以让这段关系再次恢复成牢固的状态呢?」他的问题,我给与否定的答案:「其实,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使尽方法让两人的关系再次紧密,仍是会有裂痕存在,且随时都有可能会裂开。

    」「哪怕用强迫的手段也不行吗?」阿轩补上一句。

    「嗯…」我想了一下,「…就算用强制的手段来恢复两人的关系,但对於这关系内的当事人,就是一种煎熬、折磨,无尽地痛苦轮回……与其这么难受,还不如趁早分开,寻找下一个人会比较好……」「喔,原来如此。

    」这时,我好像看见向来和气待人的阿轩,在听见我说出「煎熬、折磨,无尽痛苦」等关键字的时候,突如其来地露出深邃黑暗般的豺狼目光,勾起残忍的微笑,彷彿要把眼前的猎物给玩弄一番,然后吞噬殆尽,令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下一秒,他又恢复如初,成为平时的样貌,随口地问我:「秦哲大哥,你跟你太太的感情很好吧?」「呃……是呀。

    」我对他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不知所措,「我跟你嫂嫂,结婚已经二十年啰。

    如果感情不好的话,就不会一直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始终不离不弃。

    」「你们夫妻俩真的很幸福啊……」「谢谢。

    」倘若我当时就知道他那个眼神的真正意思的话,应该就会直接逃离这间疗养院吧……我们无意间促成的友谊,将是我后续人生的灾难开端。

    数天后,半夜时分。

    熟睡中的我,不知什么莫名的原因醒来。

    虽然我生病之后,睡眠品质就不是很好,却很少像今夜一样,是整个人完全清醒,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我从床上坐起,听着本该是悦耳的夏夜虫鸣,突然有种烦躁的感觉。

    体内的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冒出一颗颗的气泡,不断地破散。

    「呼──」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窗户旁。

    外头仍是一片漆黑,往上看去,似乎依稀能见到天空忽明忽暗的星星。

    闪闪烁烁。

    这样静谧的环境,应该是最好休息的场所。

    为何此时的自己,会感觉到心闷不宁呢?顿时间,又有一种封闭的压迫感对我袭来。

    整个肺部彷彿被堵塞,呼吸感觉到艰难,脑海里传来强制的讯号──驱使我离开病房!无从抗拒!所以,我顺从自己的本能,走出门外。

    外头的长廊安静无声,仅有鹅黄的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不安的情绪也跟着降低许多,但睡意仍无。

    而走道的底部,是个九十度的转角,通往中庭的紧急医护站。

    随后,我没有多作思考,就很自然把医护站作为目的地,抬腿前进。

    或许,去和医护站里值班护士聊聊天,应该可以放松我的心情吧?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独自一人走在长廊的步伐声,不断地回响,感觉有点奇异。

    接着,我来到中庭。

    如同白天看到的模样,洁白的医护站乾净无尘,还能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消毒水的味道。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应该有人驻守的柜台,这个时间点却是没有任何的身影,彷彿人间蒸发。

    奇怪!怎么会这样呢?照理说,以这间疗养院的品质与付出的金钱,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提供照料与服务,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知道,病人可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状况。

    而像现在这般诡异的场面,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才对!接着,我走到柜台旁,把头向里面探去,并喊说:「呦呼!有人吗?」诡异,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太匪夷所思了吧……我左顾右盼,寻找着任何医护站里面有机会找到人的地方,却仍旧无声无息,彷彿这里原本就没有人职守。

    就在这时,若有似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中传递,飘进我的耳朵里。

    「嗯……喔……呼……呀……」好像有人讲话的抑扬顿挫,又好像是无言语的单纯喘息,模模糊糊又突兀明显,勾引起我的好奇,心头麻痒难耐,浑身不对劲。

    花费一点时间后,我才找到声音的源头,似乎来自医护站的后方。

    於是,我缓缓地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哈啰!有人吗?」我再度轻声地呼喊。

    没有人回应。

    那股声音却是愈来愈近,可以明显地听出应该是女人特有的嗓音,且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

    嗯……难不成是今晚值班的两位护士吗?我被她们的嗓音带领到出声的发源地。

    上头的牌子,挂着──休息室。

    换句话说,今晚值班的护士在休息室里面吗?可是……要休息的话,照道理是一个人才对,总该有人留守在柜台吧?叩!叩!我敲起休息室的大门,并对里面叫唤说:「呦呼!里面有人吗?」「……」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有过来应门。

    「哈啰,请问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轻敲数下后,房门竟然就自动地打开,「……咦!」在门口犹豫一会儿,未见任何人出来。

    因此,我决定入内探索。

    映入眼帘的是模仿居家客厅的摆设,三加二的沙发组、六十吋的平版电视、蓝光播放器,旁边还有冰热配置的饮水机、小冰箱,甚至是微型的厨房,应有尽有,设备齐全,看起来就是就像是一间高级的公寓。

    且房间的设计典雅,朴实中带有奢华的时尚。

    客厅的尽头,有着一扇尚未紧闭的门扉,时不时地传来女人特有的娇喘声音:「咿呜……喔噢……婉宁学姊……我…呼嗯……我快不行……」光听到这样的呻吟,我的脑内便直觉地开始推演出相关的画面。

    鼓敲本来就躁动的心脏更为加速起伏,让滚烫的血液快速流窜,通往我身体各个部位。

    整个身体,就在短短的一瞬间火热起来!随即,又听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捉狭地说着:「又要高潮了吗?」「是……喔啊……」「真拿你没办法,随便玩玩就高潮连连,你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呀!」被称为「婉宁学姊」的女人意犹未尽,乐此不疲地说:「不过,距离你今晚要达到的高潮次数,还剩下五次喔。

    所以,再加把劲吧!」「啊啊啊……不要……咿呀!」「呵呵,嘴巴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泄了。

    」学姊继续调戏说,「你自己瞧瞧,小穴氾滥成灾,开开合合的,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这……这是什么对话!?我不敢置信。

    尽管讶异,却无法掉头离去,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半开半闭的房门给吸引过去,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窥视里头的场景。

    「唔……喔啊……我,我又要到了啊!」门扉里是间套房,有张单人床,一张正方形的木桌,还有两个沙发椅,摆设令人感到舒适。

    而那张正方形的木桌上,跪趴着一位穿粉红色制服的护士,脸部紧贴桌面,双手抓着桌旁,而后方的臀部翘得很高。

    她欢愉的淫啼不绝於耳,片刻都不停闲。

    「珮琪,是不是欲罢不能呀?停都停不下来……」她的粉红色制服显得凌乱不堪,胸口的钮釦,早已被解开,进而露出里头的白色薄料衬衫,被淋漓的汗水给染湿,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肌肤模样,没有内衣的束缚……【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然后,高挺的翘臀则是大方地暴露。

    从被卷起的窄裙内,看到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诱惑十足。

    特别是她的私密处,明显地有个部位与其他地方的颜色不太协调,那股间湿润的痕迹,无疑突显她此时高涨的情欲。

    造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也就是婉宁学姊,正站在珮琪的屁股前,用一根轻巧的磨菇型震动棒,上头外挂着医疗用的手电筒。

    在白光的照射下,给予她惊人的快感折磨。

    彷彿光线带来热度与耻辱,让珮琪嫩穴越显兴奋,再湿濡痕迹的勾勒下,描绘出底下阴唇的模样,鲜嫩欲滴。

    就算她嘴里喊着「不要」与「别这样」的否定句,仍是摆脱不掉学姊的玩弄。

    「喔喔喔喔……嗯啊!」「哎呀,这下子该怎么办呢?」婉宁又把珮琪给送上高潮。

    她的脸上是毫不在乎的神色,但嘴巴上却故意地说:「我们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喔!如果楼层内的病人这时需要我们协助的话,是不是要请他们过来参观等待,直到你剩余的三次高潮结束后,才给他们需要的服务呢?」说完,她用空闲的那只手,用力地拍上珮琪的臀部,发出两次清脆的巴掌声响。

    啪!啪!外来的疼痛刺激,马上就让珮琪内裤以外的屁股部位浮现出红色的掌印,十分艳丽抚媚。

    然后,我看见了「婉宁学姊」乌黑的秀发飞舞,露出她底下秀丽又温柔的真实面容,让我把名字与眼前的人做结合──是那位平时看起来娇怯怯的护士小姐。

    动作不快,却很体恤病人的小护士。

    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她替我测量体温、脉搏,或是抽血时的专业与毫无疼痛的感觉,令我难以忘记。

    不过,她这时的脸蛋与散发冰冷摄人的残酷目光,实在令我不敢置信她会有这般完全反差的样貌。

    这么说来,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就是平时与她搭档的另外一位护士啰?总是热情活泼,看似阳光,讲话开朗的小护士,会有此时这么不堪的淫秽表现,简直是让我惊愕万分!「嗯咿……学姊……呜呀……不要……别说啦……啊啊!」珮琪的娇吟带有妩媚的哭腔,在求饶中又被震动棒故意送上高潮。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对於这股强制的刺激,快要忍耐不住。

    「说什么呀?」婉宁残忍的声音更为浓郁,「是你想替他们性服务吗?男生病人用你下贱的小穴,还是肮髒的屁眼,或是你流满唾液的小嘴,吞吐他们肿胀的阴茎,然后被精液给喷射……」「噫唔……呃嗯……」婉宁羞辱的话语,让珮琪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在震动棒的运作下,摇晃颤抖不停。

    她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甚至让在房门口偷窥的我,都可以感受到她快要高潮的情绪。

    真是太厉害了!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居然会有像情色小说描写的女性与场面……忘我地看着眼前这对大搞淫秽性爱的美女护士,我愕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高耸膨胀,右手很自然地在上头抚动,轻轻地慰藉着快要爆发的欲望。

    满口的唾液累积,不停地嚥吞。

    「……至於女生病人,就让她们蹂躏你的胸部,玩烂你的乳房,唾弃你淫贱的肉穴,要你舔着她们污秽阴部,吃她们肛门残存的粪便屑屑,然后放尿或拉屎在你身上,才能符合你这具淫荡的肉体……」婉宁越讲越兴奋,用词遣字也跟更刷新节操下限,用着直白低俗的话语,把她整个情绪给表现出来。

    「呜呜……对不起……」被羞辱的珮琪,似乎陷入学姊讲述的情境当中,歇斯底里地啜泣起来。

    「……我是个无耻犯贱的龌龊女人……啊啊啊啊!」突然,珮琪就彷彿被电击般,身体抽蓄不止。

    好像累积的情欲冲破堤防,一股作气全数释放出来!我的眼中,映入珮琪粉红色的翘臀以及湿透的嫩部。

    上面穿着的蕾丝内裤,在湿润处冒出鹅黄的色彩,迅速地扩散开来。

    接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宣告着珮琪似乎在高潮的瞬间,对全身的掌握失去控制,导致令她惊恐的状态。

    不仅是她们,甚至是我,都在这个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是的!珮琪,她……尿?尿?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尿液强势突破,在桌面上溅出水花,冒着体温的热气,袅袅飘动。

    「喔哈……」第二章昨晚,应该不是作梦吧?即使外头的天空由黑转蓝,我的脑袋仍被休息室所窥视的光景给俘虏……不同平时的淫贱模样,跪趴在木桌上的珮琪、欺凌学妹的婉宁,那根外挂手电筒的震动棒,以及冒出湿润痕迹的蕾丝内裤。

    对了!还有最后失控放尿的惊人画面……耳边似乎还有她们对话与呻吟的回音,不断地循环放送。

    更不用说,哗啦哗啦的排泄声响……简直就是一种对我的无尽折磨,又爱又惧!该死!肉棒又勃起了!从昨夜到现在,哪怕是跑去厕所打手枪射精过,依旧无法缓和龟头传递过来的肿疼……不止,还有两颗睾丸一阵一阵的抽痛。

    难道,我的欲望还没有彻底解放出来吗?或者是说,我的身体对於昨晚没有加入战局,而感到无比懊恼吗?我搞不懂……「早安,秦大哥,我们来帮你做个例行性的检查。

    」一股热情又有活力的声音对我说着,把我从深层的沉思中给唤醒过来。

    等等!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珮琪。

    完了!该怎么面对她们呢?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知道我昨晚看到那个场景!赶紧把床边的薄棉被拉到肚脐上,两腿快速交叉,好遮掩住自己仍然勃起高挺的阳具。

    接着,缓和自己的躁欲情绪,大口大口地深呼气,极力地冷静股间的肿胀,高度集中精神,摆出平时面对她们的表情,开嘴招呼:「喔……好的,麻烦你们了。

    」「跟平常一样,我先帮秦大哥来测量体温与血压。

    」婉宁后脚一步跟着走进我的病房,推着她往常使用的移动器具。

    同样是怯弱弱的娇羞模样,彷彿昨晚我看到的场景是虚幻的梦境。

    婉宁把推车里的用品俐落地装上到我的身上,专注无比。

    而珮琪则是拿出一根乾净的针筒,填装起透明的药剂。

    咦?要打针吗?我狐疑地看着珮琪的动作,试探性地问:「护士小姐,我今天需要打针?」如果我的印象没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要吃营养品才对……「抱歉啊,秦大哥。

    」珮琪一脸不好意思,「因为药商的疏失,所以平时帮你准备的营养品,要到今天傍晚才会送过来。

    所以,才改为用注射的方式,还请你见谅。

    」老实说,对於医学方面我不是很懂。

    不过,这间疗养院给我的营养补充品,效果真的不愧对我付出的金钱。

    无论是打针或是吃药,都可以感受到身体明显地转好。

    不仅前几年累积的疲劳倦怠渐渐消失,甚至连体力与精神也逐渐复原到全盛的时期。

    尤其是我在从事创作的时候,感觉更为明显。

    然后,疑惑的思绪维持不到几秒,婉宁就冒出打断的声音说:「血压与体温都很正常,没有问题。

    」「那么,我要打针啰。

    」珮琪接着卷起我手臂上的袖子,用酒精消毒后,细针刺进我的皮肤,把透明的药剂注射进入我的体内。

    「嘶……」刺痛后有种冰凉的感觉,从我的手臂血管内,慢慢地扩散开来。

    「秦大哥,好了呦。

    」珮琪露出俏丽的活泼笑容,发出甜美的声音对我说。

    再来,她们收拾身旁的医疗用具,看起来应该是要去别的病房。

    可是……我的臆想转眼间就被推翻,她们两人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是跟我开始闲聊起来。

    「秦大哥,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嫂子过来看你呢?」婉宁询问着。

    她娇怯怯的嗓音,再次让我回忆起昨夜的浪荡画面。

    「啥?!」我霎时间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一下后,才回答说:「喔……你在问我太太啊?她…她最近工作量增加,所以…比较没有时间过来看我。

    」该死!怎么我讲话会结巴口吃呢?她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接在我回话后,换珮琪问我说:「那么你的女儿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做…瑜……」「瑜茜。

    」「对!那个可爱的女孩。

    」珮琪讚赏地说。

    「她啊……这两周有跟其他学校的交流活动,目前正忙着。

    」随即,她们开始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讲述起她们在疗养院的工作生活及心情。

    不过,我却是满脑子昨晚在休息室里,那场学姊玩弄学妹的旖旎画面,阴茎肿胀不堪,甚至是感觉到难受的疼痛。

    极度想要射精的欲望,但又不能行动。

    这种快要爆炸的体验真的是太煎熬了!然后,我渐渐地发觉到,品嚐这股折磨的感受一段时间,居然产生出惊人的化学反应。

    彷彿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子聚合,繁衍出新的感觉。

    欲火没有降温,维持平行前进;肿胀未消,但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可以说是习惯,或着是我开始享受……享受起这样难过的感觉吗?我对我自己心态上的微妙转变,察觉到不敢置信的疑惑。

    我……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这样恶心的嗜好!一想到此,原本高涨的飢渴瞬间转移,肉棒的躁动没有刚才显着。

    好像被血液灌满的海绵体,被抽空殆尽,整个无力垂落。

    同时间,我的房门忽然被人给打开,走入一个身影──杨有轩。

    他慢条斯理地缓步入内,随手把房门给关闭,并刻意地上锁。

    咖擦!异常的举动,让我转头不解地望向他。

    然而,我才发现到,似乎仅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阿轩的到来与他奇怪的行为动作。

    就连身旁的珮琪或婉宁,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这里似的,一点都没有波动的反应,面无任何吃惊的表情。

    太诡异了吧?!我皱起眉头,不发一语。

    原本愉快的聊天,就在阿轩的出现后,陷入短暂的沉默断层。

    哒!哒!哒!哒!几步后,阿轩自顾自地越过我的病床,来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里的放荡游戏吗?「你…你知道……?」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昨晚的淫糜游戏,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

    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潮的浪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丝边的喜好,更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

    自从你住进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

    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想的老人家。

    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

    」阿轩耸耸肩,解释地说:「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来休养的中年男人……」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

    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

    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轩困惑的询问。

    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应:「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味道。

    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

    难道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当然不正常啊!」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是…是神经有毛病吗?」「呵呵……哈哈哈……」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这里的理由吧?」什么!?他刚刚的话语……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诚如我们之前聊天时你所言,『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

    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倒,这才是真实』……」「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

    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唰!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发现到自己身体不能动,对吧?」杨有轩未卜先知地说。

    我瞬间明白,并非恶疾复发,而是面前的男人对我动手脚。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霎时间,脑袋闪过一丝光明。

    对了!是珮琪刚才帮我注射的药剂。

    「呵呵,不愧是职业作家,很有联想力,马上就知道答案。

    」他看着恍然大悟的我,露出「你答对」的神情,并宣布答案:「只是一点使肌肉松弛的药剂而已……」好似遇上天敌的动作,不仅无力动作,就连全身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就是本能对眼前的阿轩感到恐惧。

    「杨有轩,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底气不足地说。

    「我刚不是才说过吗?」阿轩一脸天真的表情,却能窥见他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呀!」啪!他弹起一声响指。

    只见到珮琪停止舔舐的动作,与婉宁不约而同地站立在杨有轩的身旁。

    怎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没什么,不过是游戏开始前的一点事情准备罢了……」阿轩轻松地讲。

    语毕,嘴唇上沾黏透明唾液的珮琪先是走到我的病床旁,不发一语地把床底下用来进食用餐的桌子拿出来,安装到我的床上。

    咖咖!不知为何,这张我平常吃东西的桌子,给我十分不安的气息……而且,还装设的比平时还要高,让我完全搞不懂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接着,珮琪架起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把我的胸膛靠上桌面,呈现一种瘫软的跪趴姿态。

    不安的情绪愈来愈浓,但自己又不知如何抵禦她们的动作,只能无奈被动地令她们操弄──像个丝线木偶。

    「猜猜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杨有轩一脸玩味地说,「我敢跟秦哲大哥你保证,绝对是这辈子难忘的经验喔!」这时,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出。

    然后,我望见婉宁走到我面前,拿出准备好的橡胶透明手套,专业地套上自己的右手,并把手套的底部拉到手肘。

    嘶啪!这股声响,加重我的恐惧,震撼我的心脏,对於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可以让我看穿她此时的思维。

    仅像个被调教且洗脑完毕的奴隶,忠实地执行杨有轩交代她的任务。

    可是凝神一看,还是能瞧出不寻常的端倪。

    婉宁虽然仍是平时我见到的样貌,但可以发现到她的双颊渐渐地发热红润,娇怯怯的模样慢慢褪去,明亮的眼眶微微湿濡,吐露出昨夜我观赏到她欺凌学妹的残忍目光。

    「咕噜……」我忍不住吞起口水。

    随后,她离开我的视线,走到我的身后,一阵凉意马上就袭上我的屁股。

    飒呼!没想到,婉宁居然没有任何犹豫地扯下我仅有的内裤,向把我的臀部春光给暴露而出。

    「等等!要……要干嘛?!」刹那间,不安地情绪转变为真实。

    身体想要闪避扭动,却被婉宁一手制止。

    因为……我感觉到莫名的黏滑涂抹上我的股沟,且一路攀附到我的肛门口。

    冰冰凉凉的……令我不舒服。

    然后,黏液来到后庭的皱褶,一瓣一瓣地拨弄,像是润滑,又好像挑逗。

    「呼……哈喔……」马上,我就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来。

    难以描述的惊人快感,从我的肛门向四周扩散。

    一种我从未体验的感觉,麻麻痒痒地窜流进入我的神经内,激起我的下体,更为坚硬肿大。

    才尝试没几秒钟的时光,这股感受就被那根坚硬又灵活的不知名事物,残忍地打断。

    「哦!」我哀鸣了一声。

    天啊!我竟然被人用手指捅入肛门!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袭击我的心灵,伴随着婉宁的指节不停地深入,把我男性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敲碎。

    「不……别…别这样……」我央求着。

    但是,婉宁的动作未见停止。

    能够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求饶的同时,一口气插入到最深处。

    「唔啊!」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如此地对待……瞬间,晕眩似的感觉强烈地冲击,肛门被破开痠涨透过肠道的神经,迅速地窜驰而上,无能为力的空虚把我所有的控制都给剥夺,就连发言的能力,也只剩下双唇蠕动,由喉咙底端喘息着不知名的呜咽。

    「呜呜……」泪水溃堤地流出,来自这个第一次体悟到的羞愧。

    可是……耻辱之后却是有如浪涛般的潮水快感,紧接而来将我给淹没。

    特别是,婉宁的手指在我直肠里开始动作,灵活且缓慢地抠挖,刺激起我肠道里面柔软富弹性的黏膜,给予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快乐。

    连带着,我原本坚挺无比的龟头一抖一抖,品尝着异样的欢愉。

    ……所以,才会有男人曾经形容,被人玩弄后庭,也会产生舒服的滋味。

    且从其中,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情趣。

    不过,我不想用此时此刻的模样来体验啊!「嗯……喔嗯……」脑袋中抗拒着婉宁的行为,但嘴里依旧无法遏止我一声声乐活的喘息。

    同时间,我发现到婉宁的指腹正在触碰我直肠内的某个地带,让若有似无的快感,变成清晰可闻的刺激。

    喔喔……好棒呀……再给我多一点……就可以射精啦!然后,我猛然顿住,讶异於自己突如其来冒出的可怕欲念。

    竟然在这样屈辱的时刻,还觉得很爽快……我,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呦!看不出来秦哲大哥的忍耐力真惊人…」阿轩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彷彿嘲讽又好似讚赏地说:「…前列腺的按摩,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忍受的喔。

    大多数的男性,只需要按摩几下就会缴械投降,很少有人可以像秦哲大哥你这样,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他的话语,让我找回一丝理性,嘶哑地说:「停…停下来!」或许是来自肠道的刺激过强的缘故,我把怨气大吐出口的下一秒,身体的自治力瞬间降到最低,在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而肿涨许久的阴茎就像是失去桎梏,马上就解放而出。

    「啊……」睾丸里的精子混杂着前列腺液,一股脑儿就喷射而出。

    我……我射精了!第三章人生的四十二年岁月,我体会过性爱的美好。

    不论是性交、肛交、乳交,口交等等,皆有幸尝试过。

    但还是头一次,又主动转为被动,在婉宁手指玩弄我的前列腺下,羞耻地达到高潮,不受控制地喷出精液。

    不曾预料到的是,这种受人操弄而高潮的感受,令我的心灵……产生一种前所未见的满足──彷彿整个人被洗涤般,所有的秽物都被代谢乾净。

    随后,婉宁与珮琪将依然软弱无力的我扳回原本靠躺在病床的姿态,直接面对起从头到尾只动嘴没动手的杨有轩,一脸平静。

    他的表情还是看不出他内心的真正思维,但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这点我很清楚。

    好比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降临。

    「呼呼…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我率先打破沉默,气喘吁吁问:「…事情呢?「「我刚不是说过…」他用平常跟我聊天的口吻,却是有点瞧不起人的意味,「…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客观描述的话语,瞬间让我的火气上来。

    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握拳,无法动弹的身躯微微震动、颤抖。

    然而,药物的影响下,我只剩下嘴巴还有力气,莫可奈何的无助。

    「妈的!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我愤怒地叫喊说,「玩什么该死的游戏,需要这样羞辱我!」低沉的吼叫,飞溅而出的唾液,并没有让杨有轩的情绪产生任何的涟漪,而是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眼前左右摇晃,暗示要我静下心,来听听他的回应。

    「别太激动,秦哲大哥。

    」阿轩依旧是不淡不鹹的语气,「你,安静地听我把话给说完!」后面的那句话,他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冷冽煞意。

    像是君临天下的威势,朝我扑面而来。

    哪怕我年纪已四十二有余,却无法阻挡他散佈的骇惧气场,将我整个人给灭顶。

    哑口无言。

    「记得我方才说的话……珮琪跟婉宁,都是我豢养的性奴隶。

    」他的嘴角勾起理所当然的微笑,「而除她们以外,我还想要更多。

    可是……我的时间有限,也很懒惰。

    所以,我想跟你玩的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让她们堕落成我的玩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你说……」我瞪大双眼,无法相信阿轩讲出的话语。

    倘若我没听错的话……他要跟我玩的游戏,是要我去帮他调教女人?!杨有轩,是不是又发神经啦?「对!我要你帮我调教女人。

    」阿轩再次跟我确认,冷静地讲:「更明白一点地说,我想知道你会怎么调教,将她们堆入堕落的深渊。

    然后,接收你的成果结晶。

    」「……」我无话可说。

    心情由不安转为恐惧,恐惧转为耻辱,耻辱变成愤怒,最后居然是愤怒改为讶异。

    有如洗三温暖般,让我很难适应此时的转变。

    「呵呵,当然不是无偿让你去消耗心力的。

    整个过程,我都会全程参与。

    时不时地提供我的建议,但是主控权还是在你。

    「杨有轩走到婉宁的身旁,捧顺着她的长发,」另外还有一点,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不论是想开苞、中出,甚至让女人怀孕等,我都同意。

    而我,只要结果就行。

    「……这,这疯狂的神经病!这时,阿轩彷彿深怕我不同意他的提议,就故意扯起婉宁的乌黑秀发,让她被迫抬起脸来。

    接着,迅速地用右手扯开她护士服的釦子,将她转向我的眼前,一口气把她上半身的衬衫全部脱下,命令地说:「婉宁,刚刚你玩他。

    现在,该是让秦哲大哥玩你吧!顺便,让他瞧瞧我调教的成果,好看清楚你其实是个怎样的淫贱女人,亦让他知道,我想要怎样的成果。

    」「嗯唔。

    」当下,我彻底顿悟「性奴隶」三个字的真正含意!衬衫的底下,不是普通所见的一般胸罩,而是数条类似皮带的黑色细绳,缠绕着婉宁的乳肉,挤压出魅惑男人的高峰深谷。

    且与其说是挤弄,还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出不健康的淡紫色,如藤蔓般攀爬鲜嫩的乳白肌肤,有股魔性的致命吸引力。

    很难想像,方才玩弄我前列腺,犹如女王似的婉宁,居然在护士服里是如此的打扮。

    她冷冽的态度,与淫秽的服装,给我极大的反差,难以置信。

    除此之外,她给我的震惊还没有结束。

    被挤压的乳峰,被黏上类似药布的方形贴片,遮罩她的奶头,各自连结黑色的电线,顺着娇躯,隐没到下体。

    「窄裙也脱掉!」杨有轩继续下达指令。

    被他一说,婉宁就乖巧地自己扯下窄裙的拉炼,且维持抬头挺胸的神情,完全没有耻辱的心绪。

    里面,更是让我惊讶无比的情形!她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我的视线。

    同样是黑色的皮带,宛如丁字裤地镶嵌覆盖婉宁肉穴的中心,勒出两片月牙型的唇瓣,左右地分开。

    没有任何的阴毛,彷彿天生就无芳草长出,殷红粉嫩的股间,在皮带束紧下,似乎目的是要牢牢禁锢里面的事物──两个冒出约半个手掌长的柱状体。

    可以想像,这两根不知名的玩意一定会赋予婉宁相当的痛苦与难受,但她却好似习以为常,一点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

    且下体湿漉一片,使皮带透露出淫秽的水光。

    闪闪发光,是因为蜜液从阴户中渗出而流至大腿的缘故吧……而两穴当中的柱状体,正在微微震动,一阵一阵马达低沉的运作,有着规律的循环。

    与两条来自奶头的黑线串联,共同分享其中的电力。

    「身为圣洁的护理人员,但上班一直是这个下贱的模样…」杨有轩慢条斯里地弯下腰捡起婉宁褪去的所有衣物,披挂在左手肘上,「…好色的淫水,持续不停地流淌。

    而且内心不断地期待,希冀有人能发现她的不寻常……」阿轩荒诞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正常人会说出口的话。

    不过,婉宁却丝毫没指责说话不客气的他,依旧忠诚地展露她淫荡的态样。

    「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部脱光光。

    」「是,主人。

    」口令下达,婉宁就真的开始把她胴体以外的东西给拆下。

    从黑色细绳开始,一条一条地松开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解放被勒紧许久的双峰,还给它们诚挚的自由。

    然后,两片在蓓蕾上的方形布片也被撕下,绽放出里面被刺激发肿的嫣红乳珠,硬挺突起,模样十分垂涎。

    咕噜……吸吮那两颗奶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呀?我满嘴快要溢出的唾液,被我一口嚥下。

    虽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冰冰理性的神色,但不论是湿濡的下体或高耸的乳尖,都显示婉宁的身体产生快感,蔓延在她的神经。

    「很龌龊的女人,对吧?」旁边的杨有轩像是我提问,又好似羞辱婉宁地讲着:「以为面无表情地玩弄男人的肛门,就能让对方愤怒,进而达到自己原本的目的,享受被人蹂躏的乐趣。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同时,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拆解着下半身的细绳丁字裤,接着两腿左右分开,半蹲下来,双手一前一后地抓住塞紧两穴内的柱状物,想要一鼓作气地都出来。

    「嗯哦!」无法遏止地呻吟,浅浅地从婉宁的喉咙吐出。

    果然,她还是有快感的……再怎样的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仍是无法欺骗任何人。

    就算是杨有轩所豢养的性奴隶,依然无法摆脱肉体享受的欢愉。

    尽管她努力地咬紧牙根,抵抗不住舒服的喘息悄悄地飘出:「喔……嗯嗯……」当下,杨有轩的脸上终於出现异样的表情。

    嘴角不起眼地抽动两下,两侧的手臂,静悄悄地抱胸交叉,交叠在上方的右手,弹起一声响指。

    啪!宛如石头丢进湖里激起的水花,在这个房间轰然大响,吸引除了阿轩以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他。

    残酷的豺狼目光,再一次从他的瞳孔的窜跳而出,像是不满意婉宁在我面前的呻吟表现,让他丢脸面子扫地。

    我心中一惊。

    天知道这个神经病,又要做出怎样的事情?!他右手掏着自己的口袋,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仿照口罩设计的皮革面具。

    中间,有个类似塞子的圆形,突兀地装设在面罩上,非常诡谲。

    这个玩意的出现,顿时让婉宁亦露出又惧又怕的神情。

    彷彿曾经体验过这个东西的厉害,下意识地产生莫名地颤抖,而双手仍是牢牢抓住她股间的两根柱状体,哆嗦不停。

    ……这,这不过是个奇怪的皮革面罩,有什么好怕的呢?「知道吗?这是一种用在堵口的刑具,也是婉宁第一次被我调教时,所使用的器品。

    」杨有轩用回忆的口吻解释,且随意地把玩起他手中的玩意。

    特别是圆形的盖子,受到地球引力垂落,揭露中空镶有铁环的孔洞。

    然后,对着珮琪指挥说:「过来,去帮你学姐给戴上。

    」珮琪乖乖从令,敬畏地走到阿轩面前,双手高举把「面罩」给接过,并走到僵持不动的婉宁身旁,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双唇,把铁环塞进她的口腔,而剩余的部份绕到她的脑后,扣紧钩环。

    咖擦!不知道为什么,婉宁被学妹的拘束,居然令我刚射精完的阳具,诡异地产生苏醒的冲动。

    麻麻痒痒的、暖暖的热流灌入背脊,宛如一只只的昆虫,排列整齐地迈进我的阴茎。

    抖动、充血,扩张、膨胀……此时,珮琪也完成杨有轩交付的命令。

    把皮革面具安装至婉宁的脸上,只露出粉红色被强迫撑开的口腔,沾满潮湿的银亮唾液,舌头好似狗儿的吐出。

    当然,她的动作还是没有改变,保持着两腿半蹲敞开,双手紧紧地抓着下体的两根柱状物,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我就是替她装上这个玩意,一边帮她灌肠,并要她心爱的珮琪,把下体贴紧她的脸…」杨有轩的声调逐渐地降低,意犹未尽说着:「…把忍耐多时的尿水,从堵口器中央的孔洞,没有距离地直接喷射进去……」「呼…哈……呼…哈……」言语的屈辱刺激下,婉宁的呼吸亦跟着抽促起来。

    「…然后,看起来怯生生但有着女王潜力的婉宁,就这样被我一点一点地调教成功,嘿嘿。

    」杨有轩注视着我,残忍且兴致勃勃地说:「怎么样,秦哲大哥?她现在的模样,根本就无法跟昨天晚上你所见到的画面联想成一块,是不是呀?不像是个强势的学姐,反而是个求人凌辱的被虐性奴吧!」「哈哈……呼哈,啊呼……喔哈……」我整个被建构的表面世界逐渐地崩解碎落,在听着杨有轩的话语后。

    不!别再说了!求你!我的体内,不停地呐喊出这些真心情绪,可是身体却依然被冻结住一般,挣扎不能地欣赏、聆听眼前女人的淫秽动作。

    然而,我的身体从背部中央到下半身,却是愈来愈感觉到灼热的刺痛,用力地札着我的脊髓,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我才发现,自己的阳具坚硬如铁,傲然地再度勃起。

    浓郁的施虐淫欲,奇妙地扩散而出,渲染我的心灵。

    一定、肯定是因为刚刚被婉宁玩弄所影响啊!残存的少许理性,重覆着让我能接受自己异状的藉口……可是,她此时的羞贱模样,正一点一滴地勾起我的兴奋,连绵不断。

    「珮琪,替你学姐把肛门内的玩具给拔出来吧。

    」杨有轩轻声地说着,毫不在意地又指示说:「然后,插进她的嘴里。

    」冷酷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达。

    「主人…」当下,珮琪有点难为情,回应有点犹豫,「…是的。

    」不过,她仍是不敢抗拒杨有轩的威严。

    随即,把安装在学姐后庭内部的假阳具,握紧拔出。

    啵噗!「唔!」被压抑的低哼,硬生生地被婉宁给遏止。

    顿时,我才晓得她小菊里的柱状体,居然是如此吓人的模样!彷彿男人肉棒的雕刻,精湛地重现在假阳具的上面。

    像是马眼、龟头、磨菇状的肉菱,棍身的青筋与血管,清晰可见。

    而且,经过直肠的洗涤,黄褐色噁心的污垢,还有不堪入鼻的味道,静静地飘进我的嗅腔,传递是排泄物的事实。

    「哼。

    」杨有轩出声提点示意。

    珮琪顺从地点头,把那根肮髒的仿真阴茎,毫不留情地穿透她学姐撑开口腔的圆环,迫使她含进嘴里。

    「不要!」我不由得地喊出阻止的声音。

    但眼前的实际情形,却没有因为我的阻却造成任何的影响。

    少掉假阴茎对肛门的扩张,所带来的不适渐渐散去,而剩下前方穴口的堵塞,倒是使婉宁在这个残酷的对待下越显兴奋,氾滥的湿濡汁液,把大腿的内侧都给浇淋,漾出强烈的润滑,带动她阴部的抽搐,似乎让另一根镶嵌入内的玩具,缓缓地脱离。

    啪咚!就如同我所见到的,她肉穴的假阳具,直挺挺地掉落下去。

    「嘿,秦哲大哥。

    我的奴隶已经准备好让你干了,你呢?」杨有轩见缝插针地淫笑说。

    「我…我,我……」我结巴到说不出话来。

    「瞧……果然没错。

    婉宁,秦哲大哥已经兴奋到说不出话来,你认为该怎么办呢?」杨有轩持续地讲着,并走向她且伸手到她半蹲微开的私密处,用手指抠挖。

    「唔呜……唔,唔喔……」没几下的拨弄,咕啾咕啾的声音就害臊地响彻,使婉宁难以控制地扭动身躯,摇晃不停,映衬着她脸上禁锢的面罩,尤其是突兀冒出的那根、沾有屎粪且被她吃进嘴里的假阴茎。

    既噁心又爽快的犯贱眼眸,忠实地展露她这时的心绪。

    「秦哲大哥,我已经帮你检查过,非常湿润喔!」杨有轩像是跟我平时讨论的轻松语气,得意地说:「我保证会让你爽翻天啊!」「杨有轩…你,你够了吧!」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这样哪够呢?」他停止动作,掏起满手淫水的右手。

    黏稠的透明体液向下流淌,垂成一条耻辱的银线,「况且,她也没有不愿意呀!你看,她已经舒服到不行啰。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现在,换是你来享用她的时间啦。

    」杨有轩顺手把淫水抹到婉宁看似可怜兮兮的脸蛋上,「我讲出来的话,绝对要兑现的。

    」这时,我终於深刻地体会到杨有轩的疯狂与执着!的确,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真的是相当过份,然而,他的话语却没有任何的谎意。

    完全没有跟我开玩笑,诚实地揭露出他的真面目。

    这种偏执的神经病,已经超乎道德的常规。

    我很挣扎,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任何人。

    若有似无的报复感与侵犯的极度飢渴,快要凌驾我的理智之上。

    「忘记所有的伦理道德吧!愉快地强干眼前的女人,才是秦哲大哥你现在最想要的,对吧?!」杨有轩从后面一掌推动婉宁,驱使她漫步向前,木讷地跨上我的病床。

    「嗯啊…呜呜…」她眼里的迷惘已经散去,仅剩纯粹的被干淫欲,正注视着我的阴茎,低声轻吟:「喔呼………」双手掰开自己黏腻成灾的肉穴,绽放美丽的鲜嫩。

    慢慢地蹲下,把绯红的肉瓣对准我肿胀的龟头,贯穿娇躯。

    噗滋!吞入,隐没。

    「哦……」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

    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我的背脊,一股波涛汹涌的蜜汁,在我们交合瞬间,将我的阳具紧紧地包覆,没有死角。

    有种回到母亲羊水里的舒坦,麻痺我所有的感官神经。

    好棒……舒服……真爽……火烫且柔软的肉壁,蠕动地按摩我的肉棒。

    弹力绵密的腔道,飢渴难耐地拉扯我的阳具,向内挤送,不像是我所遇过女人,总是有排斥的感觉,包含我的老婆。

    湿滑蜿蜒的阴迳,巧妙地缠绕上我的龟头。

    打从根部被吞食的快感,让射过一次的我,才甫进去就快要忍受不住,被这个致命的腔道给榨出精液。

    这股吸力,一波一波的持续,诱发我的腰部被动地上下摇晃,抽插起来。

    「哦…哈啊……喔唔……」飘飘然的快乐,充斥我的脑袋。

    随即,一阵肉壁层叠的微妙感觉,让我不禁瞇起眼睛,陶醉在婉宁阴部带给我的绝顶欢愉。

    「呜呜…啊唔,唔喔……哼啊……」不仅是我,连骑乘在我上身的婉宁,亦配合着我的腰部推送,唱出声声软嫩的娇喘。

    就如同她平时怯弱弱的模样,令人怜惜。

    然而……她脸上装有假阳具的堵口面罩,意外让我不为人知的欲火猛然盛起。

    双手的控制又重新回归我的掌控,由下往上倒捧,掴住婉宁摇晃不已的美白乳房,指甲刮弄着上头残存的皮带勒痕,同时搓捏发红的奶头,便听见她娇羞的喘叫愈加甜美:「唔……喔呜……嗯啊,咕呼……」堵塞的小嘴,被满腔的唾液给桎梏,让她喘气声带有哽咽地抽搐,反而刺激我的性欲,加倍燃烧。

    爽……真的是难以形容的快活……这种完全被调教开发的阴道,分泌着充沛的芬芳淫水,搭配着楚楚可怜的呻吟,只要是男人都没有抵抗力。

    所有的理智全数被驱离,令我把自己交付给男人的本能。

    发狂似地摇动我的腰桿,不停用劲的打入婉宁的肉体。

    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嘎几!铁制的病床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

    霎时间,某种自觉在灵魂内萌芽,产生出我不敢相信的念头──我也想要性奴隶……专属於自己的,就跟婉宁与珮琪一样,任我摆弄,随我开心,像个活生生的玩具,掌控在我手里。

    ……不行……心头的理性,又一次将我从深渊中给拉起,告诫着我这是错误的行为,绝对不允许。

    ……杨有轩会帮我啊……是的,他向我保证过……片刻的犹豫,强袭我的正气,且无法停止的抽插,使我不得不面对现实给我的刺激。

    「唔呀呀呀!喔哈,啊啊……」婉宁的摇摆更为卖力,摊开的双脚,令我见识到她弓起身子,一道又一道的蜜汁,从我们的交合处喷洒出来。

    同时,包裹着我肉棒的膛内,亢奋地紧紧收缩,彷彿是个惊雷,打散我思维的意识,解脱般地一口气喷射而出,灌入婉宁的体内,崩溃洒溅。

    「喔哦……」我,我居然做出这种事。

    懊恼的后侮油然而生,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第四章「嘿嘿嘿嘿……」观赏完我与婉宁上演的精采节目后,杨有轩暧昧不明地讪笑着。

    他把左手肘上垂挂的衣物丢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像是个胜利的王者般,抬头挺胸,器宇轩昂,脚步愉快地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不忘调侃我说:「今日就到此结束。

    秦哲大哥,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喀擦!门锁打开,迎面而来灌入外头的清新凉风。

    室内淫糜的氛围,被这股新鲜的空气给中和与沖散。

    配合户外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把病房里原本瀰漫的淫虐欲望给抹灭消弥,恢复这间病房被兴建的原由,一个舒服且安静的休养环境。

    方才的激情,就好像是种假象,全部是我的幻想,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是,性爱之后遗留而下的泥泞体液,无声地说明证据确立,不容反驳地刻印在病床的床单上,是血淋淋的事实,纪录我和婉宁的荒唐淫秽,还有杨有轩满满地恶意。

    「对了!秦哲大哥。

    」他故作潇洒地站立在门口前,背对着房内的剩下的三个人,举起右手的直指卷曲勾弄几下,又再次提醒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这个时候,婉宁的神智好若瞬间清醒,重新夺回她身体的主权,不再受人操控,完全脱离自己为杨有轩「性奴隶」的身分,回归护理人员的本质,流露出专业与包容的气场。

    骤变的性情转变,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精神上的疾病……话虽如此,她佈满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如饱满的米粒,耀眼突兀;另外,被强迫撑开的两腮,佩挂着那堵口的黑色面罩,略显不甘,以及那根沾有她粪便的按摩棒,依旧塞入她的小嘴,突出剩余的部分,令婉宁的表情有些扭曲不自在。

    当然,赤裸的肌肤,抹染着绯红的滋润,说明她躯体内的快感余韵仍存,散发出妩媚诱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仅有那双美艳的双眸,示明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轻蔑厌恶又飢渴冀望,是种複杂般的矛盾羞辱。

    接着,婉宁默默地病床上艰难地挣扎爬起,让我喷射中出的半软阳具,滑出她的红通通的饱满肉穴。

    啵!腔道跟肉棒交合凝聚挤压的空气,害臊般地响起。

    随后,尚未闭合的阴户孔缝,蠕动收缩。

    从湿漉漉的阴道深层,把我灌入的生命精华给吐呸而出。

    白浊的黏稠精液,由阴户流至股间,画面淫秽浪荡。

    「呜喔……」略为哽咽的声音,包含她浓浓的委屈。

    又不敢擦拭,无助地让汁液缓缓流出,不禁使人产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眼前的裸体白衣。

    倘若没人说明,皆不会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无疑。

    反而会指向是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平静地观看着婉宁拿起地上束缚自己的道具,然后将矮柜上放置的衣物一并,再次穿戴回自身的胴体。

    由皮带的捆绑起头,无论是饱满的乳房或是不堪的下体,都拘束回本来的态样。

    还有,两个按摩刺激的电动贴片,也都没有忘记。

    「嗯…喔……」浅薄的呻吟,悄悄地喘出。

    证明这些道具,会给予她有所反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

    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观赏,没有遗漏。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s://】最后,珮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穴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淫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彿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

    外面热情的蝉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

    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却无法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青春的肉体,紧緻又有弹性。

    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刺激。

    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只要结果……」碰!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的低语。

    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

    虽非自愿的性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

    然而,身体仍产生欢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

    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足自己,提不起劲……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

    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

    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

    明明病房内常保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

    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

    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灾祸降临。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心情可以好转。

    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

    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个月的光阴。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开心且生气勃勃。

    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在焉。

    「嗯……还好。

    」我随意地答腔。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

    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

    不用说,我的病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受力。

    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没事。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戏。

    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误谬呢?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我不要!绝对不要!「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

    并伸出手掌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

    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和自己的情绪。

    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

    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个……我…现在……」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彿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

    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

    」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被操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

    与其这样,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

    同时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

    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

    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

    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回家的行李,好吗?」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蜜。

    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

    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休养身心。

    殊不知,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谢谢你,老婆。

    」「呵呵,老夫老妻,说这个太见外了。

    」随后,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

    咖咚!门扉关上,又剩下我一个人。

    郁闷且如浓雾般的烦恼情绪,随着香莲的允诺与出门,彷彿被驱散许多。

    心中莫名的沉重大石,悄悄地被放下。

    我想,只要离开这里,生活就会恢复正轨吧?回到之前的状态,忙碌的创作生活,把喜爱的东西,透过文字书写出;时不时的通告生活,畅谈自己的内心世界,宣导我的理念。

    还有,与老婆跟女儿的相处生活,简单又幸福的日子,都将要回来。

    至於那些刺激的性爱体验,就当作是一场梦吧……一场白日喧淫,荒诞不堪的春梦。

    毕竟,对於已经四十二岁的我来讲,非常明白再怎样的新鲜,都仅是一时的快乐,不太可能持久下去。

    再来,后面所面临的庞大风险,绝对不是我有能力可以承担的。

    我,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以及美满的家庭。

    而约半个小时之后,香莲回到我的病房。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小兰,更不清楚我希冀的事情是否已处理完毕,可是瞧她的表情,就清楚我向往的状态完美地进行,应该已经替我把相关出院的手续与该缴纳的费用,全数办好妥当。

    「老婆,你回来了。

    」「嗯。

    」她走到我旁边,像是邀功地说:「还好,小兰今天留在办公室加班,还没回家去。

    所以我跟她通完电话后,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她,请她替我们办理相关事宜。

    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啰。

    」「这,真是太好了。

    」当想法变成真实后,我的心也更为雀跃,万分期待明天早上,离开这间疗养院,回到温暖的家。

    随即,我们就开始整理行李,把这段时间我在这间疗养院使用的衣服跟物品,一一打包完毕。

    才发现,我一开始所携带过来的两个大型行李箱居然还不够装填,远远超乎其内含的空间,甚至远远超过许多。

    使我不得不用一般的塑胶袋,花费不少额外的功夫与时间。

    至於棉被、床垫等大型物品,只能明早靠徒手来搬运到车子。

    「呼…呼……」我气喘吁吁。

    明明是大量劳动的工作,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辛苦,而是满满的期望与开心,准备去迎接我明天的生活,好像新的开始。

    就连老婆也感染我欢喜的心情,动作轻快不觉得疲劳。

    且我们边打包边聊天,开始讲着回家后的行程。

    「老公,等瑜茜放假,我们来一趟家族旅游吧?」「好啊!」我非常同意,反问说:「那么,你想在国内旅游还是出国去玩呢?」「出国吧。

    」香莲想都没想,就提议说:「我们去日本,怎样?上次听茜茜讲过,北海道似乎很适合家族去旅游。

    可以吃美食、泡温泉,来个五天四夜的旅行,应该会很好玩。

    」「好,就这么说定。

    」「嗯嗯。

    」这晚,我睡得很好,是这阵子以降,最熟睡的一晚。

    没有担忧烦恼,更无恐惧悚然,亦无那个如枷锁般的口头约定,是种全数宣发的净空。

    特别是还有香莲的陪伴,格外安心。

    隔天,蓝天无云,太阳火辣的晴天。

    我尚未八点就清醒过来,经过盥洗后,亢奋地开始清点行李,准备离开这间疗养院。

    本以为我离开的事情,会让杨有轩或是婉宁与珮琪这对性奴护士现身,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打从那个白天后,这三个人就宛如失踪,不再出现,就连替我做例行检查的护士搭档,也换成另外一组人员。

    所以,今日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与服药后,我忍耐不住提问说:「请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位护士小姐呢?她们最近没有上班吗?」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护士,似乎以为我犯了男性好色的通病,对这两个应该是她学妹的女性有不良企图,摆出公事公办的死人脸孔,淡然地跟我答覆说:「从星期三开始,就是换到轮到她们休假。

    」讲完,就匆匆地收拾器具,与另外一位护士推着医疗推车快步离开。

    「哲,你是要跟她们道别吗?」身旁的香莲,随之也跟我提出这个问题。

    她有看过这对护士学姐妹,却不是很熟识。

    以为我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想要跟她们说声再见,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才怪!根本就不是这样……我仅是单纯不想见到她们而已。

    不得不说,她们这段时间未出现,的确是让我整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相对的,也避开我们见面的尴尬。

    天知道我再次跟她们相见时,会是怎样的场景?能跟过去一样吗……?打死都不可能。

    因为,怀疑的种子已经植入。

    从我知悉那一针装有「肌肉松弛」的药剂打入体内后,叫我如何去信任她们的职业操守呢?是不是又会听从杨有轩下达的命令,对我做出那些事情呢?所以,就让我默默地离开吧!马上,我跟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搭乘电梯来到一楼的大厅。

    望着眼前无瑕乾净的玻璃电动大门,欢喜的情绪让我的心脏快要跃出身体,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步伐也跟着加快,身上的行李重量似乎愈来愈轻。

    叮──咖啦!玻璃大门敞开。

    我抬腿向外跨出一大步,彷彿隔世般,获得久违的自由,情感激动到无法言语。

    我的肢体很平静,但澎派的内心却亢奋异常,想要大吼一声,来诠释我此时的心态。

    哒!重重的一步意涵着我诚挚的心情,来到外头的世界。

    阳光灿烂、气温炎热,滚滚的热浪洗涤我的全身,沖刷所有的不健康的污秽。

    「啊哈……」心神也跟着放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赫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杨有轩。

    他露出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微笑,两边嘴角勾起上扬弧度,看起来单纯且开朗,像个年轻青涩不懂世事的小夥子。

    就宛如我刚认识他时的形象,很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平易近人。

    他挥手向我打声招呼:「哈啰,秦哲大哥,需要帮忙吗?」一句简单的问候话语,瞬间把我打入最深渊的地狱。

    炙热的空气像是冻结般,转眼间变成冷冽的寒霜。

    而我,两排牙齿开始颤抖,哆嗦不停。

    甚至感受到奔流的血液凝固成块,手脚逐渐地冰凉。

    然后,我眼前所有的景物扭曲变形,彷彿被黑洞给吞噬,所有视野内的色彩消失不见;喧闹的蝉鸣,像是被按下禁音开关,无声宁静。

    鼻腔中的氧气,莫名受到阻遏,呼吸困难。

    最后,四肢一软,失去支撑的气力,看着行李不受控制地掉落。

    连自己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快要倒下。

    「……」试图张嘴发言,但没有任何的声音。

    意识破裂成碎片,仅存杨有轩的微笑,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第五章高挂的明月,受到黑影的遮盖,形成上弦月的适意模样,好似人们的笑颜,看到不禁莞尔,容易受到感染。

    银亮的洁净光辉,投射到我的身上,包覆垄罩,冰冰凉凉,没有遗漏任何地方。

    这边……是哪里呢?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些什么……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眼见黑影的轨迹渐渐向下,月牙从人的笑容,变成哭愁的样貌,令我不由自主地难过,说不出的揪心疼痛。

    这忧虑的表情,依稀很像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非常不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神情。

    想要伸出手来,去拭去这个愁态,但发现自己的四肢不听使唤。

    简单的举手投足,彷彿有着千钧的重担,无法使臂自如。

    这……是怎么回事呢?好似在水池里面运动,整个动作被放慢许多,迟缓的挪移引领,全然不习惯。

    我努力地挣扎,仍是徒劳无功,虽不觉得呼吸困难,但彷彿喘不过气来。

    嗯……呃……接着,我感觉周遭的环境开始由昏暗转光亮,刺眼的通明光芒四射,让我本能地瞇起双眼,尝试躲避窜入视线内的难受白光。

    同时,光线中好像有无数我不知道的事物朝我袭击,一个个打进我的体内。

    没有不适疼痛,只有一道道的鲜明画面,在我脑海浮现──我是秦哲,四十二岁的成熟男人。

    我是个作家,撰写有关「两性婚姻」的题材。

    我有妻子与女儿,名字叫做香莲跟瑜茜。

    我有个美满且幸福的家庭,是自己引以为傲的事情。

    然后,有股猛烈的力道重击我的后背。

    脊椎一麻,令我像只被煮熟的活虾,弓起身子,弹射而起!迎面而来的弦月勾起原本的微笑曲线,正渐渐地具体化。

    有血有肉,勾勒一个年轻男人的面貌。

    双眼、鼻子、嘴唇,耳朵,无一没有漏下。

    立体的五官,诠释出他特有的气质──冷酷、邪恶,傲然。

    ……是他。

    倏地,我回忆起这个脸孔的主人。

    杨有轩。

    我们两眸对视,僵持伫立。

    他的浅笑没有卸下,反而让我像是被冰水由头灌洗,打从骨子里冻僵。

    惟见他慢慢地举起右手,拇指与中指碰触,在我面前弹起一声响指。

    啪!「嘿,秦哲大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

    」若无其事的语气,凝聚充盈的恶意。

    这句话说完后,那天的香艳刺激又再次重新上映。

    ……插入肛门的前列腺按摩……耻辱卑屈的泄精…………护士服底下的被虐装扮……反差的激动情绪…………女上男下的m字腿体位……淋漓尽致的喷射……「我想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如何?」不容抗拒的提问,将我的气势给整个压过去。

    一瞬间,面前的他无止尽地膨胀,轻而易举地辗压逐渐缩小的我。

    显着的强弱,彷彿随时就会被吞噬殆尽。

    深层的恐惧油然而生,怎样也提不起勇气。

    杨有轩倾天的大手将我给抓起,揉捏在掌心,意义不明的讥笑两声:「呵呵。

    你……逃不掉的。

    」感觉像是压扁的铝罐,不禁使我痛苦地叫喊出来:「哇喔!」我,清醒。

    白光轰然撤褪,四周景物逐渐清晰。

    入眼的场景是乾净的气密窗,洁白的房间色调,靠躺好一阵子已习惯的松软大床,暗喻着我身在何方。

    「老公,你还好吗?」她心急地喊着。

    声音很熟悉,是我的爱妻香莲专属的语嗓。

    她正呆若木鸡地站在我的左方,显现难以置信的神情。

    向来乌黑的秀发散乱,冒出不少灰线,脸蛋病白憔悴不堪,双眼冒着血丝,嘴唇乾涩却乏滋润,比起我记忆中还要消瘦,满脸担忧。

    「爸爸!」这次换成瑜茜,语气中带有无比的欣喜,激动万分。

    她则是在我的右前方,二话不说就冲向我,将我紧紧抱住。

    看得出来,她也十分疲惫,应该是匆忙地赶来这边。

    话说如此,脑海中还残留方才跟杨有轩对峙的画面。

    ……刚刚,是梦吗?……好,好逼真的噩梦啊……还来不及继续思考,又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发言。

    声线和蔼,温暖又有朝气,发自内在的诚恳关心地说:「太好了,秦哲大哥。

    你终於醒过来了。

    」这句话出口,我瞬间不寒而栗,好像遇到天敌的动物,身躯僵硬且无法受控地颤抖。

    我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就是梦里那个邪恶的男人。

    ……除了梦之外,连现实也要接二连三地糟蹋我吗?!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两眼闪烁地微笑着。

    我无言地看着杨有轩,却生不出抵抗他的念头。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两边的妻子与女儿,便有一股勇气从丹田内涌出,驱散我的畏惧懦弱,令头脑慢慢冷却,理性平静地面对他。

    「感觉有好点吗?」他又接着问着。

    「嗯。

    」我平淡地回应他,「谢谢关心。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不打扰你休息啰。

    」杨有轩没有留下的意愿,跟老婆与女儿打过招呼后,就转身离开。

    只剩我们一家三口的房间,瞬间充斥着幸福的温暖。

    似乎上次我们全家团聚在一起,好像很多年前般。

    明明,不过才一个月多而已……「老婆…」我清清喉咙,应该是昏迷太久,我的口腔非常乾燥,声音沙哑:「…我昏倒多久了?」「嗯……比上次好多了。

    」香莲大概是对我安慰,语气半开玩笑地说:「才昏倒五天而已。

    今天是星期四了。

    」「是吗……?」乱糟糟的脑袋,飘散着许多的记忆片段,有的明显、有的模糊。

    依稀回想起我晕倒前的最后画面,是在疗养院一楼的玻璃大门……然后迎面遇见那男人,就昏迷倒地。

    是他!又是他搞得鬼吗?!「爸爸!」纷乱的思绪尚未整理,就被瑜茜给打断说:「这次,不准你再任性了。

    」她松开我的拥抱,双手插腰,伤心不满地又说:「你看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就心急地要出院!」只差没有用指头对着我怒骂。

    「…才刚走出大门,就马上倒下去。

    」瑜茜可爱的脸孔,装成呲牙裂嘴地对我说:「吓得妈也快要昏倒过去……」说着说着,她眼框泛红,泪珠滚滚。

    「对,对不起。

    」看到宝贝女儿的发飙,我马上道歉来安抚她。

    可是,喉咙的乾涩,使我声音嘶哑,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啦,宝贝。

    」老婆赶紧出来打圆场,「让你爸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

    要骂他,也等他状况好一点再说吧。

    」香莲贴心地递给我一杯温开水,好给刚苏醒的我,获得水分补充。

    随即,换成她开始对我说教:「早知道,我就不应该答应你。

    我一时的心软,害我寿命差点少掉好几个月。

    你都不晓得,当你晕过去的时候,我也差点要昏倒……」一旁的瑜茜,从刚刚哭愁哀怨换成幸灾乐祸,偷偷地捂着嘴开始咯咯的窃笑。

    「有没有听明白呀!你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老婆的泪水也边说边流下,「…失去你,要我跟瑜茜该怎么办呢?」妻女二人的双重攻击,我顿时无从招架,仅能尽力地道歉安慰。

    还要我发下誓言,签下不平等的条约,不再发生相同的状况,才肯放过我。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久违的温馨生活,直到星期天中午,才依依不舍地分别,回到各自该进行的行程轨迹中,并约定下周再相逢。

    当晚十二点,深夜时刻。

    或许是失去意识太多天的缘故,明明身体还感觉到疲劳酸软,但精神倒是意外地充沛,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睡着,不免心生烦躁。

    随即,我起身而坐,打开电视,恣意地浏览。

    萤幕的数字由小至大、由大至小,尽是无聊的节目。

    连续几个频道,都是满满的政论口水,淹没着毫无必要讨论的话题,自己说得洋洋得意。

    另外娱乐节目的频道,不外乎也是男人跟女人的话题,大爆自己的闺房情趣,或是出卖朋友的秘密,了无新意。

    看着看着,越来越感觉到无聊没劲……虽然,我政治并非我所擅长,但是对两性领域的钻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所以,电视上面所探讨的相关问题,仅讲出个关键字,我就能直觉地找到应对的答覆跟心得。

    当然,人有百百种,不见得我的想法或解答都能获得圆满的结局。

    莫名之间……我脑子里闪过与杨有轩相识后,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

    尤其是那个白天的惊人真面目,展现出他真实的行为跟态度,还有跟护士学姐妹的互动,远远超过我认知的区块,变成掌握禁脔的境地。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能让女人如此死心蹋地跟着他呢?甘愿当他的性奴,怎样玩弄都没有关系?……是钱吗?为了钱出卖身体与灵魂,我怎样也觉得不可能。

    ……是权吗?不过在大的权力,也不可能剥夺人的自由啊。

    这个疑问,刹那间对我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彷彿阅读癖拿到数百万字的长篇大作,非一个字一个字看完,方能罢休;或是侦探碰有一个无法破解的密室难题,就算废寝忘食也要研究。

    套用在我身上,男女之间的互动模型,就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是怎样的要素组合,居然能产生如此强烈的桎梏反应,超乎现实世界的枷锁,出现类似小说、电影,图画等虚构的情形。

    对我而言,哪怕这个答案是剧毒,我也想品嚐看看…………天啊!我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么诡异的思绪?对自己天外飞来一笔的念头感觉到惧怕,赶紧打起精神,让我的异常冲动戛然而止。

    顺手,也拿起遥控器把滔滔不绝放送言语的电视给关闭。

    逼!萤幕恢复黑暗,彷彿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呼……」我大大地喘一口气。

    竭尽所能地,把不该存在的想法给抽离封印。

    并且,不断地对着自己暗示: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

    我是个正常人。

    如同催眠般有节奏的字句,渐渐地稳定我的情绪,也带来些许的困倦睡意,让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意识终於开始模糊不清……这时,有个在深夜里足以使人心惊胆跳的声响猛烈地发出。

    嘎──是病房大门被打开产生的摩擦声音。

    金属的门轴引动木头的门扉,音量不大却异常的清晰。

    好像纯白的画布沾上黑色的墨汁,一整个非常突兀,导致我所有的汗毛都竖而起。

    「是谁!」我警觉地望着门口叫喊着。

    语气严厉,威吓的意味十足。

    不得不说,这个时间点会来我房间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算是护理人员,也不可能这时候出现。

    再说,我也没有触碰到呼叫的按铃。

    更重要的是,自从那个白天上演的香艳性爱后,我就有点疑神疑鬼,神经敏感。

    双手本能地握起拳头,以防万一。

    讶异的是,我瞥见外头的长廊居然是一片漆黑,毫无光线。

    平常挂在墙面不曾熄灭的澄黄灯光,出奇地消失无踪,没有通电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比室内稍高的温度窜流进来,暖暖地微风吹抚我脸庞,令我的精神更为集中,以应付随时都会发生的不明状况,蓄势待发。

    我的两眼瞪大,注视着门口,不发一语。

    不过……没有任何情况,沉默无人。

    等待数分钟的光阴,好似经过一个世纪之长。

    对於未知的恐惧,拉长我的感知。

    才集中汇聚的专注精神,随着时间渐渐地流失。

    噗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急速狂烈的心跳,跟着缓和平稳。

    无声的深遂黑暗,宛如嘲讽我莫须有的紧张。

    一颗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慢慢地放下。

    哒!哒!哒!哒!神出鬼没的脚步声,令我方减缓的惊悚再次提升上扬。

    门口因我房间灯光所晕染的光圈,突然地冒出一双墨黑尖头皮鞋。

    油光润滑,闪闪发亮。

    接着,一个人的身影跟着现出,穿着一袭黑色的燕尾服,内搭是白色的衬衫,脖子上打上红色的领结,好像待客的服务生,淡出走廊的黑暗,进入我明亮的房间。

    ……有脚,应该是人没错。

    是张我未曾见过的女性脸孔,雕塑着美丽又深邃的五官,第一眼就夺去我所有的目光,难以离开。

    乌黑亮丽的直发,绑束成后脑高挺的俏艳马尾,渗出一丝脱俗的靓丽,可谓神来一笔,衬托着有如模特儿标准的身材,饱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翘臀,笔直的大腿,把这股特质给昇华,奏发出与众不同的魅力。

    只可惜,她的神情是一大败迹。

    水嫩的双唇无言,嘴角平坦,明媚的双眸冷傲漠然,彷彿所有的事物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像个冷冰冰的堡垒,抗拒别人的接近。

    她缓缓地伸出右手,五指合并,掌心向上;左手横放到腰际,同样的手势,上半身微微地躬礼,严肃且恭敬地对我邀请说:「秦哲先生,主人有请。

    」尽管态度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却仍改变不了语气中无法拒绝的深层含意。

    好像我一旦开口回绝,她就会採取强硬的手段,迫使我去执行。

    「你……你是谁?」我吞吞吐吐地问。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朝我走出两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哒!哒!重重的脚步声,牵动起我看不见的无形气势,从她身上散发而出,向我威吓袭击。

    然后,接着又说:「秦哲先生,主人有请。

    」第二次的邀约。

    语调平缓没有起伏,冷冷的声音不如第一次开口的庄敬。

    同样的姿势举止,伸出的右手离我不到几步的距离。

    ……啥!谁,谁要邀请我?不可思议的诡谲场面,瞬间让我的肾上腺素分泌,在她的奇怪举动下,我撑着还没恢复的身体慢慢下床,隔着病床形成对峙。

    脑子飞快的运转,思考起眼前情形的原因。

    我没见过这个女人,所以她是从别人得到关於我的资讯……从她的话语中,有个她的「主人」要邀请我……应该是……要我跟她到指定的地点……身为作家培养出来的联想力,把所获得的碎屑资讯组合成一套能合理推衍的逻辑。

    然而,未知的讯息太多,就好像一幅拚图,仅有几块是看不懂里面的内容。

    哒!哒!她又靠近两步,把我们的距离拉到病床左右两侧而已。

    「秦哲先生,主人有请。

    」这是她今晚的第三次发言。

    同样的邀请,语调从恭敬转为冷漠。

    特别是她的眼神,好似要把我给杀死一般,来偿还我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心态。

    「……」我无言,仅是静默地看着她。

    没想到数秒之后,她变脸跟翻书一样快,流露一种「果真如此」的表情后,收起右手,自顾自地转身,好像方才对我的邀约,没有这回事。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快速的脚步声,带领着她的身影,穿过门扉,消失在漆黑的走廊中,留下全然搞不清楚状况的我。

    神差鬼使下,我想都没想就跟着她的步伐离开房间,闯入未知的黑暗当中……左弯右拐,只依靠着前方的脚步声,我默默地尾随前进。

    没有理由,就是心里头有个声音告诉我:跟着她走,跟着她走……这种要人命的好奇心,彷彿不停地暗示着我,要牢牢跟紧她的步伐。

    不然,我可能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一种打从灵魂之间的固执,驱使着我的肉体向前迈进。

    整路下来,前方的她在黑暗中没有停顿,毫无犹豫。

    有节奏的速度,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着。

    身后的我,靠着一点点的模糊身影,来到楼梯间,往上前行,不知不觉地来到这间疗养院的顶楼。

    赫然发现,这层楼仅有一扇双开的房门,镶嵌金属铆钉的外框,中间是厚重的深褐色皮革软垫,好像电影院的隔音大门,是我的直观地印象。

    咖啦!前面的她向内敞开,若有似无的光线跟声音顿时由里面传出。

    我不禁疑惑,里头是不是有活动正在举行。

    倏地,一个让我恐惧的记忆油然而生。

    ……婉宁跟珮琪的淫虐飨宴……类似的情形,不同的场景,这次是从休息室换到这边。

    但那种令我不由自主着迷的魔力,再次诱惑我跟随指引前来这里。

    难不成……她口中的「主人」,会是杨有轩吗?是,绝对是!立即,我果断地转身。

    殊不知,脑袋的指令甫传递到身体,就有另外一股强烈的外力干扰我的言行,措手不及。

    「啊呜!」我吃疼地悲鸣。

    感觉到,我的右臂被人快速且强硬地反剪到后,漾出难以形容地撕裂痛苦剥夺我对身体的支配。

    从肩膀到手肘,甚至是手腕,脆弱的关节被凹折到极限的状态,难受异常。

    「是谁?!放…放开我……」我本能地抵抗。

    扭动挣扎,却发现后面的不知名人士早有准备。

    五根手指抓住我左边的肩膀,轻而易举地禁锢我的活动,产生更强烈的疼痛。

    「呃……啊……啊啊……」然后,有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捉狭地对我说:「想走,来不及啰。

    」后背一挺,就这样被人给压制向前,不走不行。

    随后,我就受制地穿过大门,进入里面。

    而内部,就如同我刚才的猜想,是个仿照电影院设计的小型展演厅。

    略为倾斜的场地,却没有观众的座椅,冷冷清清。

    前端是个挑高木制舞台,后方有着一大面的投影布,看起来设备齐全。

    啪!啪!就在我走进这展演厅的同时,前方木制舞台上方的灯光亮起,投射出两道探照的黄光,分别从左右地打在中央,显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横刀立马地坐着。

    双肘撑着两膝,双手合掌,下巴靠在拇指与食指间的虎口地带。

    穿着病患的素色服装,脚踏室内拖鞋,与他的模样,有着反差的区别。

    他缓缓地抬起头,灯光将他的面貌模糊。

    但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声音,开口对我讲:「秦哲大哥,欢迎你来。

    」是他,那个像恶魔般的神经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