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走进来,大惊小怪地道:「公主!他们怎么鼻青脸肿的?」她是从小跟在玄舞身边伺候她的贴身宫女,粉儿。
「是我叫他们去教训一下南苍柏那个臭男人,可是——」「可是却鼻青脸肿地回来,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相爷身边的风火雷电可是比大内高手还厉害,你居然叫那些不会武功的公公——」粉儿有些讶异一向聪明的公主怎么会做这样子愚不可及的事。
「我心急嘛!他根本就没有退婚的打算。
」「公主,别气了,我有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什么方法?」粉儿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玄舞原本忧愁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十分惊讶。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了?」「会吗?找个女人要她跟相爷上床,然后咱们再去抓奸,逼他退婚,这样子会很过份吗?」玄舞想了想,「是很过份。
」但她美丽的眼眸随即闪出一丝恶作剧的光芒,「不过,我很喜欢!」====当天晚上,玄舞跟粉儿假扮成小太监偷偷溜出宫,因为粉儿事先花了些银子安排好,所以她们才能顺利地出宫,一到宫外她们连忙换上男人的衣服,以避免被人发现她们是从宫中出来的。
「粉儿,咱们快走吧!」玄舞兴奋地拉着粉儿的手。
开玩笑,她才不会真的听皇兄的话,乖乖待在宫里任人摆布,想她正值十八岁的花样年华,却要嫁给一个大她十多岁的老头子为妻,皇兄真是对自己手足残忍,太过份了!所以,她才会听粉儿的建议偷偷地溜出宫,打扮成男人来到一般良家妇女不该出现的地方——招阳轩。
这招阳轩其实是招男人销魂的烟花区,唯一不同的是里面每个姑娘都是貌美如花,琴艺出色,在京城一带是极有名的,她们的客人也自然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大都是上流贵族,富商巨贾,风流雅士。
「粉儿,你确定姓南的很喜欢那个洛湘妃?」玄舞小声地问着身边的粉儿,孰不知两人偷偷摸摸的行为更引起身边的人的注意。
「没错,我已经叫人打听过了,错不了了。
」「哼!男人!」玄舞不屑地道,这一点令她想起她的皇兄,她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好!咱们就进去拜访一下招阳轩的当家花魁——洛湘妃。
」在老鸨的热情招呼下,玄舞被带进一间摆设豪华的房内等着,不一会儿,有一群人端了好多的酒菜进来。
「公子,有没有认识的姑娘?」一个年轻的下人客气地问。
「叫洛湘妃来!」玄舞不耐烦地挥着手。
「那其它的姑娘需不需要——」「不用,只要她。
」「是!」下人行了个礼就退出房外。
等到屋中只剩下她和粉儿时,玄舞连忙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着满桌的佳肴。
吃饱了后,她满足地道:「粉儿,真好吃,比咱们宫中的菜好吃多了。
」「公主,别太大声,免得泄漏了身份。
」「对喔!」她连忙转向四周看看。
应该没有人会发现吧!「粉儿,这里好好玩,你看这个花瓶……还有这个香炉,好香啊!」她深深地吸了一大口,孰不知道香炉中烧的香乃是为了刺激客人跟姑娘之间的情感所特制的迷香,因为来此客人都是高官贵族或风流雅士,难免有些人会故作清高,招阳楼为了应付这一些客人,都会在姑娘的房中点这种香,通常招阳楼姑娘都会服用解药,这样才有办法应付,可玄舞并不知情,还猛吸了好几下。
「公主……」看着玄舞那么兴奋的模样,粉儿轻声叫道。
玄舞好奇地左右张望,她瞄到了床上一条绣工精致的被单,眼睛一亮立刻往床上冲,「哇!绣得好精致喔!粉儿快来看。
」「公主,我想要……出恭。
」她不好意思地说。
「喔!那你快去吧!要小心一点!」玄舞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
等到粉儿离开后,她整个人躺在又暧又香的床上,此时,她忽然听到隔壁有女人在哀叫的声音。
「有人在叫?」玄舞连忙爬起来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想要听得仔细些,有个女人在呻吟,还有男人在喘气的声音。
有人被欺负了吗?她虽生在宫中,但宫中的艳事传闻却不曾传到她的耳中,因为太后和皇上都不准任何人跟年轻纯真的公主说这等男女韵事,而她所知的也是宫女闲聊时偷听到的,所以,她不知道那女人的呻吟是怎么回事。
她想听得更清楚,手却不小心地碰掉了墙上一个小小的挂饰,只见墙上有个跟珠子大小的洞。
什么东西啊?她好奇地凑上去看,怎知这一看,竟教她目瞪口呆,无法移开目光。
她……她……她居然看到了一个光……溜溜的女人跟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在床上,那个壮硕男人整个身体压在那个纤细女人的身上,还不停地律动着。
可恶的男人一定是在欺负那个女人,否则那女人怎会一脸很痛苦的表情,还叫得那么大声。
怎么没有人来救她?玄舞着急地想着,可是她却被那女人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引得身子起了一阵火热的感觉,她突然想到这里是妓院,也许那个女人就是妓女,那她看到的不就是……她的心中忽然狂跳着,整个人缩在床上靠着墙,听着隔壁女子越来越大声的浪叫声。
「怎么会叫成那样子?」她纳闷地说着。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怪怪的,可是她也不敢乱动,只是奇怪粉儿怎么还不回来。
她不知道粉儿已经被发现是女儿身而被赶了出去,正在外头干著急着。
「这屋子怎么越来越热?」她想要出去看看粉儿怎么还不回来,可是她又怕一离开粉儿回来会找不到她,也不敢随便乱走。
渐渐地,屋内充满了浓烈的香味,她闻着闻着神思逐渐地恍惚,身体内也好象有一把火在烧似的,她先是脱下外袍,可是还是很热,而且隔壁的男女好象开始第二回台,玄舞听着那阵阵销魂的呻吟娇喘,身子更加火热,她的神智变得不太清楚,竟不知不觉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最后只剩一件白色丝绸肚兜。
「怎么回事?是不是染上风寒了?」她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香汗,可是还是觉得热,她看到床边有一小盆水及丝布,她橕着虚弱的身子下了床,浸湿了丝布擦拭着火烫的肌肤,才感到舒服一点,可是这样子却维持不了多久,她索性将头发放下,并且将自己的脸浸入那盆水中,当她抬起头时,水滴从她的肌肤往下滑,弄湿了她的肚兜,令她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又觉得舒服了点,可是她却因为过分专注在身上暂时舒解的快感,而没有发现有人推门而入了。
来人见状完全震撼住了。
苍柏原本是想找湘妃的,下人都说她正在忙,要他先来这房中等着,却万万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
好美的女子!她的肌肤雪白如玉,长得腰际如黑夜般神秘的秀发衬着曲线玲珑的女性玉体,白色的肚兜已经被她弄湿,使得那诱人的双峰更加引人遐想,他望着她只能以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赞扬的美貌,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天真无邪,是那么性感诱人。
她是谁?竟然美得像是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仙子!她是妓女吗?如果是,那花魁的头衔就不该是湘妃,而是这一个可人儿。
可是她为何要将自己弄得湿湿的?难不成这是招阳轩另一个吸引客人的招数?不过这样子的美景也真是撩人。
望着她,他的欲望竟然轻易的就被挑起,连湘妃都不容易令他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而这个陌生的女人光是半裸的站着就让他心猿意马,想要占有她的念头强烈的冲击着他。
他无声无息的走近她,怕吓到这个偷下凡的仙女,她会一下子消失在他眼前。
当玄舞注意到苍柏的存在时,她吓得退后一步,「你是谁?」她的双腿突然一软,身子往后倒。
「小心!」他眼明手快的将她一把搂在怀中,这个动作让他闻到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花香。
是茉莉花香吧!「放开我!」她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
他着迷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大手爱抚光滑细嫩的肌肤,一头及腰的长发纠缠着他环抱柳腰的手,令他不禁想象着当两人欢爱时她发丝环绕纠缠他的销魂景象。
「你是谁?放开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伸出手为她拨开贴在她脸庞的湿发,口气轻柔的说:「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谁也不重要。
」他不说那她也不说。
「真是有个性。
」玄舞努力的维持清醒,却注意到他的手碰得她好舒服,一种冰凉又有些粗糙的触感,奇迹似的消退了她体内不少的火热。
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迟疑了一会儿才虚弱的说:「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这三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她就被他那邪邪的笑容吸引住,他的笑容让他俊逸的脸庞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你还没看过我怎么会知道我……」他故意不说下去,望着她的眼眸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玄舞极力想推开他。
「放开我!」她畏惧的说着。
「你是第一次接客吗?」他怜惜的说,一步步往床上靠近,逼得她像只无助的小白兔一样直往床角缩。
「不要过来啊……」她脑中忽然一阵昏眩,身子软软的往他的怀中躺,他一个伸手将她温暖柔美的身子抱住,并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小心一点。
」他体贴的说着,好象真的对她很疼惜的样子。
玄舞星眸半开,娇喘吁吁的模样,像极了一个甜美的果实等着人家来采撷,他忍不住想吻她的渴望,低下头便吻上了她那红润如樱桃的双唇。
「嗯……」她想推开他,身子却不听使唤,反而任他用霸道又温柔的吻侵略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唇,到最后她竟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颈项,热烈的回吻着他。
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时,他才不舍的移开唇,「天啊!你真甜!」甜?不!她是身子好热!「不要——」「你是第一次?」他的手着迷的侵上她细腻而雪白的肌肤,并且落在她呼吸急促的胸口,他的大掌贴着她的双峰上下的移动着。
「不——」「不是?」他皱了下眉头,心中第一次有遗憾及吃味的感觉。
是哪个男人先采了这样一朵迷人的花朵?但他知道他会是她最后一个客人,因为他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玄舞使劲的想推开他,「求求你,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的放荡,如果被人听到或看到,那她的名声就完了,想到此她的泪水不自觉流了下来。
「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所以才哭,而她的泪水却不可思议的牵动他内心深处的感觉。
「我好怕,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可是,我好热,我生病了。
」她像个委屈的小孩子般撒娇着。
「真的?」他这才注意到她脸上那不寻常的红晕,他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像是在抱小孩子一样的摸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烧。
」「真的!我是生病了,否则我怎么会对你有邪念……」她的喃喃自语被他听到了。
「什么邪念?像这样吗?」他的双手不安分的隔着她湿薄的肚兜挑逗着她胸前的蓓蕾。
玄舞全身如被电殛一般的颤抖着,而迷香的催情作用也在此时彻底发挥出来,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被他挑逗得好涨、好痛。
「好痛……」她轻叫着,他停下了手的动作,却让她的身子觉得燥热难耐,她想要他再碰她,可是他却低下头隔着布料含住她已经变硬的蓓蕾,这样子的刺激令她忍不住的娇吟出声,渐渐沉迷在他所布下的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当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被他扯下丢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