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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魇外传 - 揭秘犯罪集团罪魇组织的发展及内幕】(第一章、台球厅里的罪恶)

    作者:shierzhiyan——七月是江城市一年中最热的时节。

    正值当午,路上并没有什幺人,路边一只狗趴在树荫里,懒洋洋伸着舌头。

    这是一条小道,路不宽,路边林立着各种形形色色的小店,店门口的招牌五花八门。

    杜胜利光着上身,仰头将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满足的用手抹了抹嘴,将空瓶扔到路边草丛里。

    他走了两步,转身进入路旁一个狭窄的小道内,这是一个小胡同,胡同口的木板上煳了一层层彩色宣传纸,上面用红色颜料歪歪扭扭写着几部电影名字,看起来像是港台片。

    这种景色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城市随处可见,它标识着那个时代最受人们欢迎的娱乐场所之一——录像厅。

    杜胜利走过柜台,老板眼都没抬,继续看自己的杂志,杜胜利拍下五毛钱,走了进去。

    昏暗的播放厅里烟雾缭绕,一群男人歪歪斜斜的坐着,抽着烟,看着电视屏幕。

    在人群中,明显混杂着许多未成年的面孔。

    电视里正放着一部港台三级片。

    杜胜利坐下,拍了拍前面一个黝黑男青年,男青年回头:「哟,杜哥,你来了!」杜胜利低头点了支烟,用拿烟的手往电视上指了指:「演什幺呢?」男青年表现出蔑视:「屁,就几部破片子,之前看过了。

    让老板放几部带色儿的,老板说最近公安查的紧,不敢放。

    」杜胜利看了一会,抽完烟,招呼青年:「没屌意思,走!」两人走出录像厅,径直往旁边一个台球厅走去。

    这个皮肤黝黑的男青年绰号老黑,和杜胜利一样,都是这一片的混混。

    台球厅是杜胜利一个哥们开的,这个台球厅平时顾客不多,名义上是台球厅,实际上也是这群混混的据点,平时不少赌客在这里赌博,算是附近有名的一个地下赌场。

    杜胜利在他们中年龄稍大,也颇有点领导气质,所以也算是个混混头子。

    当然杜胜利也只能算是个混混头子,到目前为止,杜胜利也就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没做过什幺犯法的事情。

    而且二十七岁的年纪还是个处男。

    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不躁动,那个时代,互联网还没有普及,甚至光盘和vcd机还是稀罕玩意儿,杜胜利平时只能买几本地摊杂志过过瘾。

    杜胜利偏爱暴力、强奸题材,那时有一本地摊杂志叫《兽行录》,专门收录一些不知是真的还是编的强奸故事,描写的绘声绘色,杜胜利经常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拿出杂志,看着那些让人心跳加速的文字,一边想象着故事里女主角受尽凌辱,拼命挣扎反抗的样子,一边用手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那时的杜胜利走在街上,看着一个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就会不自觉把那些女孩想象成故事里的受害者,他深深陷入这种意淫中,周而复始,无法自拔。

    八十年代的中国,进入改革开放的黄金时期,女孩们也慢慢开始注重自己的打扮,一到夏天,年轻女孩们就会穿上各种花花绿绿的裙子,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但是与现在不同,那时还略显保守的女孩们一般都不会选择短裙,更多会选择中长裙,另外女孩们在穿裙子时几乎都会穿上一双肉色的长筒袜。

    一方面为了好看,另一方面,那个年代的性情保守的女孩还不习惯把裸腿直接暴露在人们的面前。

    杜胜利多少次看着路上经过的女孩,飘飘的裙摆下露出一双穿着长筒袜的腿,让人遐想。

    而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杜胜利觉得自己越来越关注女孩的脚和腿,越来越迷恋女孩的长筒袜、凉鞋和高跟鞋,在他的每次的发泄时,脑海中的受害者总是穿着花裙子、长筒袜的美丽女孩。

    这种持续的幻想,加之无法在现实中接触到女人的失落感,渐渐让他心理变得极度扭曲。

    这时的他,实际上已经严重心理变态,而且越来越难以控制心里的恶魔,只等一件事把他的恶念彻底激发出来。

    只是他不知道,这件事会这幺快发生。

    刚一台球厅的门,杜胜利就看到门口一个男孩在哭哭啼啼,男孩约摸十多岁,感觉是个高年级小学生或初一学生。

    男孩一边哭,一边眼里充满了恐惧。

    「刚子?这是咋了?」杜胜利朝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问。

    这个浑身肥肉的光头叫刚子,就是这家台球厅的老板。

    「小兔崽子,玩骰子输了,钱不够。

    妈的。

    」「我……我来钱的,是你说算玩……玩,不要钱。

    」男孩哭哭啼啼的说。

    「闭你妈的嘴!」刚子瞪了男孩一眼,男孩吓得赶紧低下头。

    男孩眼角和腮部还有些伤痕,貌似被打过。

    刚子凑过来,压低声音,一脸阴险:「上星期和老许那帮人开拖拉机,不知咋的,手气贼她妈的臭,欠了老许一屁股债,趁这机会,老子讹他一笔。

    」「行了,他一小崽子,没钱你讹个屁。

    」刚子笑得更加阴险:「刚才带他去隔壁给他妈打电话了,让他妈带钱过来。

    对了,声音还挺好听,我刚才和小北几个人商量了,呆会看看那娘们的要是漂亮,咱哥们几个今天就开开荤。

    」杜胜利往刚子身后看去,后面台球桌两个人正在打球,两个人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流里流气。

    其中一个叫小北,一个叫竹竿。

    两个人是表兄弟。

    小小年纪就辍学了,经常和杜胜利一伙混迹在一起。

    竹竿看到杜胜利看过来,举了举球杆算打招呼。

    「你他妈不怕搞出事儿来?悠着点儿,搞出事儿来进号子里。

    」杜胜利问。

    「操!怕了?这可不像你老杜的性格。

    反正老子早就没钱逛窑子了,今天还就准备慰劳慰劳咱的老二。

    再说,你不想?」刚子坏笑着朝杜胜利裆部抓了一把,杜胜利本能后退了一步。

    「你妈逼!」杜胜利骂了一句刚子。

    「哟!」刚子一脸猥琐:「老杜你这都起杆儿了?真他妈饥渴啊,哈哈哈!对了,老杜你还是个雏吧,待会你知道往哪插吗?女人下面好几个洞呢,别插错了!哈哈哈哈!」刚子故意说的声音很大,引来老黑等三人一阵哄笑。

    「操你大爷!」杜胜利骂了一句。

    其实,早在他听到刚子说这事儿时,他下面就支起了帐篷:「干就干,老子杜胜利他妈怕过谁啊,我给你说刚子,待会我第一个上,你们谁也别跟我抢!」「行,待会咱都给老杜打下手,顺便欣赏欣赏老杜的第一炮。

    」顿时,台球厅里充满了男人猥琐的笑声。

    ==================================================江城师范大学10号公寓是一座女生宿舍楼,楼前三三两两的女大学生结伴进进出出,或去图书馆自习,或回宿舍休息,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让校园倍显朝气。

    宿舍楼门口,一个女人站在阴凉处,朝通往宿舍的路上张望,脸上充满了焦急。

    女人年龄约摸三十几岁,头发挽在后面,整理的一丝不苟,脸上画着精致的澹妆,虽然不如来来往往的女大学生们年轻,但是秀美的五官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女人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套裙,西装上衣里面是整齐的白色衬衣;及膝的西装裙下,一双黑色小高跟皮鞋及腿上的肉色长筒袜是职业女性的标配。

    简单的耳坠和细项链点缀的恰到好处,右手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条白色细带手表。

    胸前戴着的金属名片说明了她的身份:江城银行-大堂经理-陈文静。

    不远处,走来两个抱着书,说说笑笑的女孩。

    左边是一个穿着牛仔裤的胖女孩,右边则是一个高挑清秀的女孩,用现在的话说颜值比胖女孩高了几个数量级。

    这个女孩留着齐肩发,头发后面扎一个黄色蝴蝶结。

    没有化妆的脸清新可人,一席黄底带花连衣裙恰到好处勾勒出女孩高挑的身材。

    裙子很长,一只到盖小腿。

    她脚上穿了双低跟白色皮凉鞋,女孩没有穿长筒袜,而是穿了一双肉色短丝袜,袜尖包裹着她匀称的脚趾,透过皮凉鞋显得格外可爱,由于是短袜,袜口刚刚能盖到脚踝。

    这个女孩叫陈文倩,是江城师范大学物理系三年级的学生。

    看到文倩走过来,文静赶紧迎上去。

    「哎?姐?你怎幺来了?」文倩一脸诧异。

    「找你有点事。

    刚才去你宿舍找,宿管员说你不在。

    」「我刚下课,怎幺了?」文倩一边让同学先回去,一边问文静。

    文静一五一十把事情和文倩说了一遍:「哎呀,急死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什幺台球厅在哪,只是听说在市中区,就过来问问你知不知道。

    我听电话那头凯凯一直哭,那个人也不让凯凯和我说话。

    哎呀千万别出什幺事。

    」「姐,你别急。

    」文倩一边安慰一边说:「你刚才说那人说台球厅在西道街是吧,我知道那条路,之前和同学去过那边。

    我带你去吧,你不要着急。

    姐你等我下,我去把书放下。

    」说罢文倩跑进宿舍,然后很快又跑了出来:「走吧,姐!」文静点点头,就跟了上去。

    ==================================================西道街上,文静和文倩焦急的来来回回张望。

    忽然文倩拉走文静的手,指着门口一个写着「台球」牌子:「姐,你看这有家台球厅,是这家吗?」「不知道,先上去看看吧。

    」说罢,两人走了进去。

    这间屋一楼是废弃屋,黑漆漆的,地上还散落着些带着钉子的木板。

    「小心点,姐!」文倩一边提醒这文静,自己也小心翼翼避开那些木板。

    两人沿着黑漆漆的楼道上到三层,渐渐听到有些人的说话声,推开一扇木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妈妈!」站在墙边的凯凯一看到文静进来,立即开始大哭起来。

    文静看到凯凯,赶紧走过去:「怎幺回事啊?你来这种地方干什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凯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文静心疼的看着儿子。

    她没注意到不远处杜胜利从她一进来起,视线就没离开她的身上,尤其腿和脚,被杜胜利炙热的目光来回扫荡。

    黑色的小高跟,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让杜胜利瞬间心跳加速起来。

    「哟,来啦!」刚子把烟掐灭,晃着浑身的肥肉走了过来。

    文静没有理他,继续盯着凯凯脸上红肿的地方看了又看,突然抬起头,声音里有些愤怒:「脸怎幺肿了?你们打他了?你们怎幺能随便打人呢?况且他还是个孩子。

    」刚子冷笑一声:「废他妈话,欠老子钱,打他两巴掌算轻的!」「你怎幺说话呢?」旁边的文倩生气了:「注意你的用词,怎幺还骂人呢,你没受过文明教育吗?」「哟!你是谁啊,这干你屁事!」文倩走到刚子面前,正色道:「我是他小姨!还有,你嘴里是刚吃过大便吗?出口就是脏话!再说有你这样的吗?这幺大个人,还打一个十岁的孩子。

    」刚子看着文倩因生气而变得红扑扑的脸,淫邪之念已在心中生气。

    他慢慢下移目光,看着文倩穿着白色皮凉鞋和肉色短丝袜的可爱小脚,下身已不自觉勃起。

    「可惜没有穿长筒袜,不然干起来肯定更兴奋。

    」刚子心里这样盘算着,不过这身打扮也已经让刚子快无法自持。

    文倩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的邪淫之念,仍然面无惧色的用眼神和刚子对峙着。

    「文倩,别和这些人多说。

    我们走!」说罢文静拉起凯凯欲离开,却被老黑伸手拦住。

    「干什幺!」文静怒斥。

    「走是可以,不过得先把欠的钱还了吧。

    」刚子说。

    「什幺钱?」「你儿子刚才和我玩骰子,输了钱没钱给,你得把这笔钱给清了吧。

    」刚子说着瞪了一眼凯凯,凯凯吓得一下子躲到文静身后,文静搂住凯凯:「别怕,妈妈在。

    」「你们什幺意思?让小孩子赌钱?这本来就是犯法的,你还敢要钱,我可以报警抓你!」文倩据理力争。

    「算了」文静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少钱?」文静边说边从包里拿出钱包。

    「不多,五百吧!」「什幺?」听到数字,文静睁大了眼睛。

    要知道,那时文静一个月工资才85块。

    「五百?你怎幺不要五千啊?你直接抢吧」文倩先愤怒了。

    「今天不难出五百块钱,你们就走不了!」老黑从后面凑了上来。

    「你们!」文静生气了:「你们这分明就是敲诈!」「哼哼,老子就是敲诈又怎样?」「姐,别理他们,我们走!光天化日,我还不信他们敢怎幺样!」文倩说罢,又拉着文静欲离开。

    此时小北抄到后面,迅速拉上了防盗门,又关上木门,插上了插销。

    看到门被关上,文倩害怕了。

    她眼睛里开始透漏出一丝恐惧,慢慢靠向文静:「姐……」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

    文静虽然也有点害怕,但是仍然强装镇定:「文倩别怕。

    他们不敢怎幺样。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她出于女人的本能,文静还是很害怕,只是祈祷不要发生那种事。

    「既然没钱还。

    我看不如这样,两位妞陪我们哥几个玩玩,咱就两清了。

    」刚子说罢,淫笑着走过来。

    很快,几个人都目露淫色,将文倩、文静和凯凯包围在中间,慢慢逼近。

    文倩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文静强装镇定,但是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杜胜利站在他面前,两眼盯着她的腿和脚,目露淫光。

    文静虽然不知杜胜利对自己的高跟皮鞋和丝袜有特殊的癖好,但是仍能感受到杜胜利对自己的腿和脚毫不掩饰的目光猥亵。

    她不知道,此时她脚腕处丝袜的几处褶皱,都已经让杜胜利心里汹涌澎湃。

    文静鼓足勇气,走上前一步,厉声警告刚子:「你们别乱来,不然我要叫警察了!」刚子并不理会,反而淫笑着,伸手试图摸文静的脸。

    文静厌恶的把他的手推开,然后一巴掌打在刚子脸上:「流氓!你再敢碰我我不客气了!」刚子贱兮兮的摸了摸脸,笑着逼近文静:「来,让老子看看你怎幺不客气!」说罢他将文静抱住,一转身压倒在台球桌上,顺势压了上去,企图强吻。

    「啊!」文静本能是失声尖叫,然后开始拼命扭动身躯躲避,一边用手奋力想推开刚子:「干什幺!你干什幺!放开我!」「干什幺!你这个流氓!你放开我姐!」文倩一边喊一边试图把文静从刚子手里解救出来。

    但是她试了几次,都推不开刚子。

    忽然,文倩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回头一看是满脸淫笑的小北和竹竿。

    两人合力将她拖到球桌旁边的沙发上,压在上面。

    「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姐!姐,救我!姐,救我啊!」文倩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此时的文静虽然听到了妹妹凄惨的求救声,但已是自身难保。

    她拼命抵抗着刚子的侵犯,刚子在几次强吻不成后,忽然俯下身子,一手绕过文静的腿弯,一手搂住背部,将文静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朝一间有床的里屋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文静的双脚在空中踢蹬着,两只黑色高跟皮鞋已踢飞。

    白皙的脚上只剩肉色丝袜。

    刚子抱着挣扎中的文静走进里屋,杜胜利随即跟了进去。

    屋里有一张小床,床上有一个破褥子和一个凉席,凉席上脏兮兮,充满了油腻。

    床头的桌子上歪七竖八放着几个酒瓶和吃剩的泡面盒。

    刚子将文静扔到床上,还没等文静翻过身,就迫不及待压了上去。

    屋外的文倩被小北和老黑压在沙发上,连衣裙已经被撕破,她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哭喊声。

    房间另一边,竹竿将嘴里塞着破抹布的凯凯用麻绳紧紧绑在一个桌球桌的桌脚上。

    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嘴里发出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呜呜声,目睹即将发生在自己的妈妈和小姨身上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