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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投资高密红高粱三天后,我带着佳儿、玄子、张馨予、妮恩如期出现在青岛流亭机场的到达大厅。

    前来接机的除了预先到达的阿权和20位警卫兄弟外,还有满脸期待和喜悦的聂泓婕和她那调皮活泼的妹妹聂泓妤。

    「姐夫……你们怎么才到啊?姐姐都等不及要当新娘子了。

    呵呵呵……」看到我们出现在门口,小妤这丫头抢先一步跑过来抱住了我的手臂,还向她姐姐递了个得意而俏皮的眼神。

    「呵呵。

    小丫头,你好像比你姐还兴奋啊。

    不会是你自己急着要出嫁了吧?哈哈哈……」我哈哈笑着摸摸她的头。

    对这个可以说我是看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小姨子,我是真的很喜欢。

    当初和她妈妈一起被泓婕接到吉首时,还只是个12岁的小丫头,一晃6年过去了,她也从一颗青涩的小苹果变成一枚成熟的红富士了。

    哦,不对……应该是一只红辣椒才对,还是只火辣辣的小辣椒。

    小妤和她姐姐当年长得很像,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眼睛大大的,鼻子也很挺,就连身高都差不多,估计差不多有1米67的样子了,看着这扎着马尾辫的小姨子,白色紧身运动背心下胸脯鼓鼓的,下身包裹着蓝色紧身牛仔裤屁股翘翘的,很有青春的气息,18岁真好……我不经想起了与她姐姐相识的往事。

    她姐姐当初卫校毕业被她那卫校的无良校长骗到湘西玩的时候也就她这个年纪,好像也就大了一岁多的样子。

    「哼……讨厌,又摸人家的头……人家才不是小丫头。

    我都高中毕业了……姐,把你老公还你,哼,讨厌啦,每次都摸人家的头……」小妤看到她姐姐也到了边上,赶忙从我身边跑开,一把将她姐姐推到我怀里,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朝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泓婕的老家是在靠近青岛的乡下,她爸爸和妈妈都是农民出身,一个村长大的,后来就成了亲,一直居住在乡下。

    直到泓婕16岁的时候很争气地考上了青岛的一所卫校,才举家来到青岛开了个杂货店讨生活。

    第二年她那才上小学的妹妹也跟着一起到青岛上学,不过天意难测,正当一家人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希望的时候,她们的父亲在一次进货的途中出了车祸,肇事司机也逃逸了,生活的重担全落在了她们母亲的肩上。

    这几年因为泓婕的关系,家里不再有经济上的困扰,她妈妈不用再辛苦挣钱养家,她妹妹小妤今年高考成绩不错,居然被她如愿地考上了长沙一所着名的医学院,当年她姐姐可才是个中专类护士毕业,这让老人家很开心。

    但是看着她们两姐妹都长大成人后,泓婕的妈妈却也越发思念家乡,想在老家颐养天年。

    因为老家乡下还有不少亲戚朋友,泓婕的外婆和爷爷也还健在。

    于是在泓婕苦劝无果后,我出资让人给她妈妈在乡下盖了栋庄园式的别墅,并请了专人伺候着。

    这也是为什么会把这次婚礼选在她老家办理的最主要原因。

    说起泓婕的老家,还是比较有名气的一个地方,高密县沙口子村。

    光说地名可能大家不熟悉,但说起「红高粱」这部戏大家因该不陌生。

    没错,就是那里,大家耳熟能详的青杀口。

    据泓婕说,她爷爷当初还真当过土匪,也不知道真假。

    其实严格算起来,这高密还真不知道该算是青岛还是淄坊,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才终于进了高密这个县级市。

    坐在我的总统级加长车里,小妤这丫头一路上和张馨予挨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得很投机,说张馨予在她的同学里多么出名,特别是那些男生,迷她迷地怎么怎么样?把个张馨予逗得花枝乱颤,高兴不已。

    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姨子和成熟妩媚的张馨予,我感觉这漫长的旅途也不会太无聊。

    婚礼是定在两天后,原本打算就在高密县城找家好点的酒店住下的,不过泓婕说她妈妈希望我们直接住家里,村里还搞了个欢迎仪式,连高密市的市长也到了,本来打算一起去接机的。

    老丈母娘让我住家里我倒可以理解,这市长和村民是怎么回事?我最讨厌和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了,还是一个县级市的市长,我都懒得搭理。

    泓婕一直以来都比较怕我,看到我有些不悦的表情,把头低了下来不敢吱声。

    倒是我那小姨子一脸兴奋地抢着举手,大有回答老师问题的积极性:「呵呵呵……姐夫,我来说,我来说。

    」「呵呵,好……你来说,回答地不好,留级一年。

    」我被她那可爱的样子逗地一乐,也不想继续追究她姐姐先斩后奏的罪了。

    「嘻嘻……我才不怕呢。

    」小妤朝我皱了下可爱的鼻子,涛涛不绝地跟我讲了起来。

    原来啊,她们的老家不是很富裕,收入来源主要靠的是高粱及高粱制品(高粱酒)。

    而他们村及周边几个村因为政府财政问题一直到去年都还没通公路,只有一条泥巴路,大车重车这么一走啊,早就坑坑洼洼路不像路了。

    去年给老丈母娘建房子,泓婕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这里出生的,就想给家乡做点贡献,就顺便批了1000万,建了一条6公里多长的水泥村道,沿途还贯穿了两个村子。

    不想这把村民乐坏了,也把市政府给惊动了,将泓婕树成这一代致富不忘本的典范给加以宣传了。

    我那丈母娘回来以后,村民们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啊,老太太自豪与欣慰的同时就对大伙说其实这钱是女婿出的,并告诉大家我们要回来办婚礼,让全村人都来喝酒。

    老聂家闺女嫁了个大人物这一消息就这么不仅而走了。

    于是,为了感谢我这个出钱修路的大善人,当村支书知道了我们到达的日期后,决定联合那两个一起受惠的村子搞个欢迎仪式,还自作主张地通知了镇政府,镇政府又通知了市政府。

    也不知道那所谓的市长是出于什么目的,第二天居然通知镇里他要到场来亲自迎接。

    泓婕知道我这人不喜欢太受瞩目,生怕这事情让我不悦就一直不敢说。

    我说嘛,总觉得她这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听了小姨子的讲述,我笑了:「呵呵呵……小婕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行了,既然这样就见见他们吧。

    也难得大伙儿的一片心意。

    」「咿?浩哥……你不怪我啊?花了这么多钱,还……还给你添麻烦。

    」见我没有生气,泓婕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

    「傻瓜,以后别浩哥,浩哥地喊了……你这马上就要进我楚家的门了,还喊浩哥。

    」我打趣地说着。

    「就是嘛,我都喊姐夫喊了好几年了。

    姐,你要喊老公,知道么?是老公……」小妤俏皮地喊着。

    「死丫头……你。

    」泓婕听了她妹妹的话,羞地脸刷地就红了。

    「哈哈哈……呵呵呵……」我和佳儿、玄子、妮恩等人一起笑了起来。

    在县城简单地吃了午饭,两辆开道的路虎开道,一辆凯迪拉克加长车居后,后面跟着妮恩那辆充当化妆专车的「保母车」的房车,随后是四辆大奔,共计8台挂着湖南牌照的车子组成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地驶出了城区。

    沿途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绿油油的高粱地,如同绿色的海洋,惹得好不容易因初为人妇而多了些矜持的佳儿再度兴奋地抓起了摄像机。

    「来了,来了……市长,我看到车队了。

    」一身警服的市公安局副局长跳下警笛鸣响的警车,跑到一位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的高瘦中年男人面前大喊着。

    这人就是本市的市长,他不停地擦着汗。

    为了迎接这位大人物,他一早就来了,饭都是在村长家吃的,顶着大太阳与一干官僚翘首等地满头大汗不提。

    他倒不是真的要感谢有人投资修路,这1000万市里财政就是再困难,还是拿得出的。

    问题是他怕,当他知道出资修路的人是谁后,不仅没有高兴政府省下了一笔钱,反而怕的要命。

    起初他也不知道那个从自己治下一个小村子出去的女孩嫁了什么大人物。

    也只是出于招商引资的打算让秘书了解下是什么人。

    他那秘书倒也有些办事能力,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就查到了相关资料,聂泓婕毕业后就到了湖南湘西工作,现在是一家医院的院长,而她未婚夫叫「楚浩」。

    听了秘书的汇报,这位市长大人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小声嘀咕着沉思起来。

    想着想着,突然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紧张地朝秘书大喊着「楚浩?湘西?湘西楚浩?你确定?」「是……是的。

    确认过了,没错。

    」秘书看到这位才来一年多的市长这幅表情,也是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

    还是?咿?市长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不高兴?好像是慌张?市长大人不能不慌啊,他怎么能不慌?说来也巧了,他在当上这个市长之前的职务是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

    别人不知道这楚浩是什么人,他知道啊,他不仅知道,还在北京见过。

    甚至连楚浩前不久娶了自己「老大」的妹子这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坏了,「老大」小舅子的小老婆的老家居然在自己的治下,而自己居然一无所知,甚至连条村道都要他来出钱修。

    这不明摆着是自己怠慢了他嘛?这要是追究起来,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毁了。

    「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快,快点准备。

    大家打起精神来啊。

    」那位市长一听终于到了要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刻,赶忙将手里湿漉漉的毛巾塞到秘书手里,招呼那些随着自己一起来的下属摆出热情洋溢的精神面貌。

    「二娃、小狗子、虎子……鞭炮呢?锣鼓队都就位了,看到车子就响起来啊。

    」一位50多岁的黑瘦老农也兴奋地招呼着几位年轻后生,然后又急急地跑到后面一辆高级轿车里请出了泓婕的妈妈和外婆、爷爷,兴奋地喊着:「二妹子,来了,来了,新姑爷到了。

    大妈,大伯,你们的孙女婿要到了。

    」这人就是村委书记聂老六,是泓婕的同宗叔叔辈。

    自打我出钱给老丈母娘修了别墅,又给村里修了路,泓婕在村里就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他作为泓婕的同宗叔叔也觉得特有脸面。

    知道我要来这里办婚礼,他都激动地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仿佛是自己的闺女嫁给我似的。

    「浩哥,前面有好多村民来欢迎我们,我们是下车,还是怎样?」车子慢慢停下了,前面驾驶室的阿权用对讲机汇报了情况。

    看着国道转村道的路口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上空那醒目的红色大横幅,不用小妤这丫头说我也知道是到了。

    不过,这离她家好像还有几公里吧?难道要我走着进去?这大热天的……「好了,泓婕和我一起下车去打个招呼,佳儿你们就不要下去了,好大的太阳……」我无奈地摇摇头。

    开门的一瞬间,只听锣鼓喧天、鞭炮轰鸣,热闹非凡。

    在10多位保镖的护卫下,我与泓婕先后下了车,后面还跟着一脸兴奋的小妤和举着摄像机的佳儿。

    这丫头,我真是败给她了,怎么就这么喜欢凑热闹。

    「欢迎欢迎……楚总,欢迎您来到我们高密。

    」看着我和泓婕牵着手走向车队前方,一个30多岁的男人快步迎了上来,热情地伸出了双手。

    「你是?」我看着眼前这位紧握着我右手的人,总觉得眼熟。

    「啊……楚总,您忘啦?我是小吴啊……陕西省委张书记的秘书小吴。

    在北京……」这家伙激动地不肯松手。

    「嗷……吴秘书。

    我说嘛,总觉得眼熟……咿?小婕说高密的市长也来了,你不会就是这里的市长吧?」我好奇地问道。

    「是啊,是啊……呵呵呵,张书记让我下来锻炼锻炼。

    」「呵呵。

    这样啊,还真巧。

    行,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干。

    走吧,和我一起见见村民们。

    」我赞赏地点点头,用力抽出了那种被捏出汗来的右手。

    「好……好的。

    楚总请……楚总请……」吴市长常年当秘书,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高超,看我这样说那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赶忙在一边给我引路,好像我不认识路似的。

    就在他点头哈腰让我走前面的一刻,看到了举着摄像机从后面上来超过我的佳儿。

    心里不由嘀咕:「啊……三小姐也来了?这湘西楚浩真不简单啊,居然带着原配夫人一起娶小老婆。

    」在众村民的沿路欢迎下,我笑脸相迎地与泓婕携手走在这条新修的双向两车道的水泥路上,与大伙打着招呼,直到看到了人流后面的丈母娘。

    丈母娘居然还和另一位老汉搀扶着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不会,不会是泓婕的外婆和爷爷吧?「怎么搞的?妈怎么也来凑热闹?大热天的,一把年纪了还让老人家受这份罪。

    真是的……」我瞪了一眼边上的泓婕,松开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

    「妈,你怎么也跑来了?这……这两位老人家?」「呵呵,这是小婕和小妤的爷爷,还有外婆。

    」丈母娘笑呵呵地说道。

    「啊?真的是爷爷和外婆……唉,大热天的不在家等着,小婕也太不懂事了。

    快,快点上车。

    」我赶紧招呼车队开上来,和泓婕一起把三位老人送上妮恩那辆房车。

    然后与村支书一起跟大伙打了招呼,草草结束了这场闹哄哄的迎接仪式。

    看着车队完全通过了人流,市政府那些人的车队也跟着进了村,两旁的村民也汇集到了路上,议论纷纷地彼此交谈着,议论着,尾随在后面往村子里赶。

    「操,看到没?什么叫有钱人?那人坐的车真气派,比我们市长的车还气派。

    」一年轻后生和另一位后生说。

    「滚一边去,我们市长那破奥迪算个球?知道那辆车子是什么车么?那是坎迪拉克的加长车,美国总统就坐那车。

    」另一位不屑地说道。

    「拉倒吧,那是凯迪拉克。

    我刚才上去摸了一下,乖乖,那钢板绝对防弹。

    」刚才点鞭炮的虎子兴奋莫名。

    「刚才我听到市长好像在那年轻人面前喊自己小吴哦」一位看起来有些商人模样的农民与身边的人嘀咕着。

    「这人不简单,很不简单啊。

    聂老八家闺女这是真的攀上枝头成凤凰了。

    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么?」「什么?」「枪……手枪。

    那些一看就是保镖的人,西装下面,胳肢窝里都夹着枪。

    」「操……我说他们这么热的天怎么都还穿着西装。

    你说,这些人不会是中央的警卫吧?」「说不好啊,一般的保镖哪里来的枪啊……」「三叔,爸,你们说什么?枪?」就在这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凑到边上,不敢相信地问。

    「混小子,嚷嚷什么?你想死啊?还有啊,你给我记住了,别打聂家二丫头的主意了,你配不上人家。

    」那位商人模样的人显然是他的父亲。

    「爸,为什么呀?我很喜欢小妤啊……我们家在村里也算有钱了,凭什么就配不上啊?」那小子一脸不悦与不甘地说道。

    「呵呵……傻小子,人家那栋楼就够修两条这个路了,我们家和人家比就是穷光蛋。

    还有那丫头听说今年就要上大学了,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哎,反正你别招惹,就算你真有本事追到那丫头,你也等她毕业了再说吧。

    如果真的被你追到手,那……」那人想着想着,双眼就开始冒精光。

    聂家的庄园别墅并没有修在老宅的原址上,因为占地面积太大,只能是修在村口一块空地位置。

    4层高的别墅规模不小,我们这20多人住下来完全没有问题,这也是当初设计的时候考虑到我会偶尔陪泓婕过来探访老人家而作了打算。

    丈母娘住进来后,就把两个丫头的爷爷和外婆也都接了过来,老年人都怕爬楼梯,所以全都住在了二楼,那顶层的两套大主卧有一套就成了我的婚房,还有一套是给小妤这丫头结婚预备的暂时空着,现在就正好给佳儿、妮恩、玄子、馨予她们几个女孩子住,无非是多放几张床的事。

    我的身份泓婕的母亲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因为我在吉首几乎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各种版本的传奇在湘西民间流传,她老人家没听说一点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既然回了泓婕的老家,我还是要考虑到舆论的影响,所以佳儿她们四个也就都以泓婕的小姐妹身份出现在这些淳朴的村民眼前。

    看着这么四个天仙般的美女来到这小村子,轰动自然不小,特别是那些半大小子。

    安置下来后,佳儿一路颠簸感觉有些疲惫回房休息去了,玄子带着阿权他们在四周勘察着地形,生怕出现意外。

    我站在四楼的大露台眺望着四周一望无际的「高粱海」,空气真好啊。

    就在我沉浸在乡村田野气息的美妙感受时,不和谐的争吵声从下面的院落传来。

    只见,村支书和妮恩,还有那吴市长围着院内的石桌在争论婚礼仪式的问题,小妤、馨予也在一旁瞎起哄。

    听着他们争论的焦点内容,我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在我们来之前,这位小婕的本家族叔就已经制定了婚礼仪式。

    按他的意思,婚礼采用古制,也就是拜堂那一套,宴席摆三天流水席,还请了戏班子唱大戏三天。

    妮恩自然是不同意,坚持要办现代婚礼,因为古婚礼接亲仪式没有的话,就是当我入赘了,还有婚纱礼服也没了,要穿红装,而小婕的礼服里虽然有一套红长裙礼服,但我可没预备红色的唐装。

    妮恩和老支书为了婚礼仪式吵,而那今天才参合进来的吴市长,也跟着起哄,非要让市里的大小官员也来参加婚礼,还要搞仪式,还要安排市文工团来演出,记者也要出席。

    这叫一个乱。

    看他们实在是争执不出个皆大欢喜的方案来,也只能是我出面了。

    我下楼具体了解了一下三方的要求和建议后,直接拍板了下来。

    婚礼就按支书的意见沿袭古制,入乡随俗吧,至于什么上门女婿一说也就一笑而过了,我又不会长期住这里。

    礼服反正还有时间,直接去市里的婚纱店买两套就是了。

    婚宴三天流水席也不变,这请帖都发出去了,怎么变?无非是多住两天的事情,反正我原计划也没打算急着走。

    三天大戏也照唱,不过结合吴市长的一番美意呢,把文工团也请上,来个古今大杂烩吧。

    至于吴市长其他的提议嘛,欢迎政府官员参加婚礼,仪式就免了,记者就别来了,不要搞得沸沸扬扬的。

    对于我的提议,大家也都接受了,最开心的自然还是老支书了,这可不是晚辈出嫁啊,这可是招上门女婿,还是这么有权势的女婿,能不乐么?嘴都笑歪了。

    眼看这最大的争议过去了,没想接下来问题又来了。

    婚宴的规格……吴大市长觉得这流水席的酒菜太简单了,坚持要用茅台代替本地产的红高粱,菜肴也要提高标准,这钱由政府财政来开支。

    支书自然不同意,他可不能让老聂家丢份,泓婕早就给了500万,作为婚礼的备用金的,怎么还能让政府来买单?「这酒嘛,还是用高密红高粱吧,虽然价格不高,最贵的也就100多一瓶,我中午喝着味道还是不错的。

    菜肴上再加几个吧,我看这里离青岛也近,吴市长你帮忙联系下,让他们送些龙虾、海参来就好,再加个燕窝,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钱嘛,我们还是不要搞特殊,支书安排就好,钱不够跟小婕说就是了。

    吴市长,你可是佳儿哥哥手下出来的,不要搞歪风邪气哦……我希望看到你能走上更高的工作岗位。

    」我拍着吴市长的肩膀说道。

    「啊?啊……哈哈哈,谢谢楚总。

    一定,我一定好好干。

    」吴市长一听我这话,顿时喜上眉梢啊,这不摆明了要提拔自己嘛?看来今天这趟真是来对了,能得到眼前这位的赏识,那绝对比政绩再提高一倍都管用啊。

    事情总算是完全落听了,按照我刚才的意见支书和市长马上安排人去落实了,妮恩也带着泓婕赶往市里去挑礼服。

    吴市长和村支书带着一批人陪着我在村子外面转了转,算是陪我考察投资环境了。

    看着市长大人不时问高粱产量,销路问题,村民生活保障,还真像那么回事,一点都不像是专门为了迎接我而跑的这一趟。

    为了配合他作秀,给他树立下属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顺便提高他的政治业绩,我当场就拍板,投资3亿5000万入股红高粱酒业公司,打造高端高粱酒品牌。

    就这样,在及时赶来的记者报道之下,一场吴市长的冒失行为变长了高瞻远瞩的利好新闻。

    这个下午,这座村里,乃至整个市里都绝对首屈一指的庄园里都是人来人往闹哄哄的,沾亲带故的都会跑进来和三位老人善意地寒暄问好,「顺便」就近看看我这个年轻有为的新女婿。

    有些胆子大的小姑娘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就跑进来,看我一眼然后笑呵呵地跑掉了。

    一些小伙子就三五成群地趴在铁艺栅栏围成的院墙外面,偷看偶尔出现在院子里的妮恩、馨予她们几个大美女。

    后来,小妤不小心把馨予的身份透露出去后,那些小丫头,小伙子可就炸天了,纷纷跑来要签名,要求合影,害得馨予最后只能躲房间里,都不敢露面了。

    闹哄哄的热闹场面一直持续到了太阳落山,各家各户都回家做饭才算结束。

    我们也在家里吃了顿可口的地方菜,泓婕的妈妈亲自下的厨房,以前在吉首的时候虽然也偶尔去泓婕家里看望下她妈妈,但几乎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一顿丈母娘做的饭都没吃过。

    今天总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上一顿了。

    晚饭过后,原本想出去走走,散散步。

    但被玄子和阿权阻止了,怕我出意外。

    于是只好呆在家里,这没网没夜店的,也确实难熬,于是佳儿就带头提议打麻将。

    赌博最大的乐趣,自然是输赢的刺激,但是当一个人不在乎输赢的时候,这赌博的吸引力也就没有了。

    我只打了三圈就把位子让给了站在我身后乱出主意的小妤,让她陪佳儿、玄子、妮恩打,输了算我的,赢了全归她,让她放开了打。

    我则到外面的客厅陪小婕和她妈妈,还有爷爷、外婆聊聊天看看电视,关心关心老人。

    看到三位老人眉开眼笑的样子,我也高兴。

    小婕的外婆70多岁了,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

    拉着我的手就不停地夸我,还说外孙女福气好,祖上有德之类的话,说地挨在我身边的泓婕面红耳赤,娇俏含羞地直往我身后装鸵鸟。

    在喜乐融融的气氛下,时间过得挺快的。

    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年纪大了,不到10点就回房休息了。

    我也感觉有些疲惫,怎么说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颠簸了一天了,还顺带着考察了一次投资环境。

    于是跟那几位正麻将打得起劲的女人打了个招呼,上楼休息去了。

    泓婕则和丈母娘一起给这些「赌鬼」张罗宵夜,怕她们饿着。

    第一百一十七章花轿迎亲醉洞房在顶楼这间即将成为我婚房而布置地很是喜庆的卧房内的大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我有泡澡的爱好,所以当初装修的时候,泓婕特别要求在浴室内安装了个大大的按摩浴池。

    泡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我才光着身子回到床上,躺在被窝里悠闲地抽着烟,看着范冰冰演的电视剧「金大班」。

    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也不怎么看电影,消息自然闭塞,对于这个风头正劲的女演员,我也是从妮恩那听说的,据妮恩说这个女人也很不简单,这些年在演艺圈混地很是顺利,不过就是不清楚她身后到底有什么后台在撑着。

    「老公,你还没休息?少抽点烟啦,对身体不好的。

    」泓婕拿了杯子热牛奶放到我边上的床头柜,看我在抽烟,凭着医生的本能就温柔地提醒我一句。

    「嗯,睡不着,看会儿电视。

    佳儿她们还在打?」我不置可否地继续抽着烟。

    「嗯,刚吃了宵夜,大姐和六妹她们玩得正开心呢,说要打通宵,呵呵呵。

    」自从确定了这8个女人的身份后,她们私下里自己排了辈份,虽然佳儿无论是出身,还是名分都是原配,不过玲珑剔透的她还是坚持按年龄来排位,她的这一决定倒是受到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莫名好评,同时也稳定了后宫的团结。

    因为她年纪小,排了个老六,泓婕是老三。

    「噢,让她们玩吧。

    有馨予在那服侍着,你不用管,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好,我先洗个澡。

    」泓婕拿着睡裙进了浴室。

    没多久,泓婕穿着拖鞋甩动着一头刚吹干而显得蓬松的长发出了浴室。

    看着一身酒红色真丝吊带短睡裙的泓婕款款走向床边,这个当年傻乎乎被人骗着带到湘西,还差点被抵了赌债的丫头,在优越的生活环境下不仅身体保养地愈发水润娇柔,在这些年的磨练下,有多了几分贵妇的气质。

    望着那裙摆下方大半裸露的白花花的丰腴美腿,还有胸前那对将布料高高顶起的,甚至两粒凸点都清晰可见的饱满酥胸,以及那道雪白肉弹间优美深邃的诱人乳沟。

    一股燥热不自觉地在丹田乱窜。

    当泓婕那冰凉丝滑的身子钻进被窝,贴上我火烫的身体的一刻,我利马就将她那柔软的玉体压倒在身下。

    一番热情如火的湿吻缠绵,一番肢体胡缠的红浪翻天,在她时高时低的娇喘与呻吟浪叫中,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最终共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巅峰。

    「坏老公,人家又要洗澡……」浑身香汗淋漓的泓婕满脸娇红地跪在床上,一边用纸巾擦拭着双腿间湿漉漉有些狼藉的私处,一边用那双春情浓郁的美眸如嗔如痴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一起去。

    」我笑着捏了捏她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给她来了个公主抱进了浴室。

    这一夜,睡得格外踏实,连早上怀里的泓婕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直到馨予端着早餐进来,我才从美梦中苏醒。

    「浩哥。

    吃早餐……」馨予乖巧地把托盘放到我边上,然后伺立在一边。

    我撑着床支起了身子,靠在床上,点了根烟,看她没有离去的意思,怕她干等着就说:「哦,放着吧,我还没洗漱呢。

    」「没事啦,等您吃完我再拿下去,妮恩姐她们才散场,吃了早点才睡的。

    我昨晚先睡了,不想躺着了。

    聂姐姐和小妤在和大妈她们商量明天婚礼的事情,让我告诉你,如果怕人吵到您,您就再休息会儿,午饭的时候再喊您。

    」馨予乖巧地帮我开了电视,调到了早间新闻的频道,应该是妮恩告诉她我偶尔会看看早间新闻的吧。

    「站着干嘛?脱衣服,到床上来。

    」身材高挑而火爆的馨予,可能是受到昨天小妤的影响,今天穿地很富有青春朝气。

    下身穿着紧身低腰牛仔裤,上面是紧身运动背心,这样的打扮更是显得前凸后翘,那半露的丰乳肥臀,那曲线优美的小蛮腰,那平坦柔腻的白皙小腹,特别是双腿间鼓鼓的阴阜,因为裤子过于贴身,还能看到一道微微凹陷的缝隙,搞得我大清早就口干舌燥,上火不已。

    「啊?这……浩哥,这里可是你跟聂姐姐的新房耶,不好吧?聂姐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馨予听了我的话,又是惊讶,又是紧张,妩媚的双眼瞟了一眼我身前那高高耸起的被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没事。

    去把门锁上……」「哦……」馨予见我说的坚决,小声答应着把半掩着的房门关了起来,同时按下了门锁的保险。

    走到床尾,娇羞中带着妖媚地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由又赶紧低下了头,只是稍作迟疑,就含羞答答地抓着腰际运动背心的下沿慢慢拉了起来。

    那雪白的肉体一点点呈现出来,最后那对被包裹在白色摸胸下面的大白兔上下抖动着露了出来。

    接着是牛仔裤,这种紧身的牛仔裤,不仅穿在身上给人以曲线玲珑、肉感十足的诱惑,脱的时候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奇妙视觉享受,怎么说呢?就好比是在给青蛙剥皮,当外面那粗糙的皮被一点点剥下来,里面的嫩肉翻滚而出的情景,不是残忍,而是很让人热血澎湃。

    馨予扯去了仅包裹着双乳中间不到1/3的细窄抹胸,左手横抱着那沉甸甸的胸脯,弯着腰右手的食指勾着腰带快速地往下一拉,双腿左起右落间,那只有前面一小块三角形小布片的丁字裤就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

    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尤物左臂抱胸,右手遮阴,俏生生站在床尾的地毯上,我一把掀开了只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双腿往两侧一分,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上来,用嘴……」馨予抬头望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般高昂着脑袋的粗大肉棒,小声地「哦……」了一声,然后四肢并用地爬上了床,双腿并拢着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扶着我毛茸茸的大腿,以跪坐的姿势俯下了身体。

    火烫的红唇触碰在同样火烫的龟头上,我体验到的是绵软的触感,她体验到的是瓷实的坚硬,虽然感觉各异,但我俩都忍不住身体微颤。

    闻者上面散发出的阵阵微酸的雄性气息,馨予感觉一阵目眩神迷,虽然没有受到一丝爱抚,就已经有一丝情欲自身体的某处开始向全身蔓延。

    当她湿滑的软舌品尝到了肉棒的味道,心里的饥渴顿时勃发而出,那张性感的小嘴贪婪地游走在这根长20公分上下,粗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

    从肉唇的触碰,到舌尖的横扫,再是紧密的包裹与吞吐,这天生就是来祸乱苍生的极品尤物把一套口交功夫展现地淋漓尽致。

    「浩哥……人家想要。

    」一番卖力地裹送后,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里那根湿嗒嗒的肉棒,用一种哀怨而充满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我,那只抓着肉棒下端的小手却牢牢地握住不舍得松开。

    看着她因缺氧或是情欲炽热而显得有些娇红的俏脸,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和浓浓的春意。

    她胸前那对丰硕的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两颗红宝石般的乳头硬挺着,而她那只埋在双腿间的小手,手掌覆盖着乌黑的芳草,只见到三根手指在外面,剩余两根早在她卖力品尝肉棒的时候就已经抠进了那销魂洞里。

    此时那两根手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上,还有着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因为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场挥洒汗水的晨运。

    「上来……」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湿嗒嗒的小手离开了她的私处扶上了我宽厚的肩膀,一阵粘腻的湿漉感和着柔嫩的触摸让我浑身一阵酥麻。

    当我还没看清她双腿内侧以及两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已经迫不及待地扶着肉棒顶在洞穴门口,然后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借着肉棒上的口水和她小穴内流淌的汁液,粗大的肉棒很顺利地全根而入,以直捣黄龙的气势狠狠地撞上了深处瘙痒不已的花心。

    空虚的小穴顿时被填满,那份充实,那份酸胀让身处欲火折磨的娇娃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痛快呻吟。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表达身上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畅淋漓的抽送,唯有彼此性器的剧烈摩擦与碰撞。

    馨予手扶着我的身体,疯狂地扭摆着蛮腰,柔软的臀肉快速地离开我的双腿再狠狠地坐上来,那对白嫩而又沉甸甸的玉乳剧烈地缓动着。

    「嗷,好棒……浩哥,鸡鸡好大,好硬……哦……哦……插地好深啊……啊……呀……好美,插地小穴好美……啊……啊……」馨予这骚浪淫荡的丫头用力地甩动这满头的秀发,语无伦次地叫着,仿佛是忘了此时是她在主动,而不是在被我无情地操弄。

    无意去揭穿她语法上的错误,听着她那销魂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的淫浪摇摆,我将手里的烟头用力按进了烟灰缸内,然后十指大张用力地抓住了那两颗肉弹。

    酸胀的双乳受到突如其来的大力捏揉,没有痛楚,只有满足,说不出的满足,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蹂躏,馨予的叫声更加地充满愉悦「捏我,浩哥……嗯……哦……用力捏……舒服,好舒服……」经常运动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开始都不能太快,因为这样会让体力快速透支而不能持久。

    馨予在一开始就显得疯狂无比,于是很快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淫汁横流的浪穴尚在不依不饶地做着垂死的挣扎,使得那深处的龟头摩擦着花心。

    敌人已经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知道是该我冲锋陷阵的时刻了,我要以犁庭扫穴的狂猛攻势,轰开她那脆弱的城门,然后带着数千万的儿郎杀进城区,让这座城堡在我的铁蹄下颤抖、崩溃,最后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小穴穴不行了……又来了……水水出来了……啊……呀……呀……泄……泄了……」馨予不住地哀嚎着发出求饶的哭喊声,她那火爆的肉身被我翻过来覆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我隆隆的炮火下,这已经是第三次城门大开,汹涌的洪流随着我不停撞击着门户的冲城木连续不断地从里面宣泄出来。

    「小骚货……求我用滚烫的精液灌满你淫荡的身体。

    」我看着她雪白的臀肉不住地抖动,铁钳般的双手卡着她那柔软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身后撞击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

    「求……求你……呀……灌满我……呀……」馨予紧锁着秀眉,额头的汗水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头上。

    「嗷……」「嗯……」战斗的尾声随着两个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直直地叠压在床上。

    胜利着在上面筋疲力尽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失败着在下面颤抖抽搐,而那根已经顺利把无数精兵良将送进城内的巨木则被紧紧卡在那下场的通道内收缩膨胀。

    战斗结束了,城池沦陷的失败者带着一脸的满足与笑容离开了,而我这取得了胜利的主宰却疲惫地睡着了。

    那份营养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奶。

    次日的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老支书请人看的吉日吉时。

    按照旧习俗,有个接亲的仪式,没有用婚车,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轿,自泓婕家老宅出发,迎进新居,相距不到500米。

    我在前面穿着红色的古装,戴着状元帽子,骑着一匹同样披红挂彩的枣红大马在前面慢慢走着,感觉就像是在拍戏。

    把个已为人妇的佳儿搞地跑前跑后兴奋异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还这么开心的原配估计自古以来她也是独一无二了。

    在人山人海的围观下,我笑呵呵地踢轿门,胖胖的「媒婆」结果妮恩递上的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后呵呵地掀开了轿帘子,朝里面那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的泓婕高喊了声「新娘子下轿咯……」我赶紧转身弯腰,泓婕顺势就趴到了我的背上,只觉两团柔软重重地贴了上来。

    新娘背到门口,在一根红绸的牵引下,跨过了火盆。

    客厅里面,朝南而放着一张桌子,两侧各摆放了两张红木椅子,左侧端坐着泓婕的妈妈和老支书,右侧端坐着泓婕的爷爷和外婆,四位老人都笑呵呵的,显得很是高兴。

    接下来自然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是夫妻对拜,然后在屋里屋外人头攒动的高声叫好中牵着红绳入了洞房。

    接着又是媒婆一番念念有词的吉利话,然后新人喝了交杯酒。

    泓婕这新娘子就该乖乖等在洞房里了,而我这新郎倌就没那么舒服了,要到外面招呼前来道贺的左邻右里、亲朋好友。

    别墅大院里面摆了30多桌,外面摆了50多桌,流水席顾名思义就像流水一样,坐满一桌开席一桌,客人吃完离席了,马上清理重新布置。

    我在丈母娘和老支书的带领下一桌桌地敬着酒,认着这些泓婕的亲友长辈和连丈母娘都不知道谁是谁的客人。

    同样穿了一身红裙的小姨子小妤在一旁乐呵呵地收着红包,如果换个地方,别人一定以为她是新娘,汗……这场婚宴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我不知道泓婕在新房内坐地是不是屁股疼,头上的红盖头是否偷偷拿掉了?但我已经受够了折磨,看着客人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吆三喝四大快朵颐。

    而我呢?除了中途偷偷吃了几筷子小妤夹给我的菜,喝了一碗燕窝外,光喝酒了。

    虽然喝的是兑水的酒,也架不住这样喝啊。

    客人们酒足饭饱,有的回家了,有的到边上临时搭建的戏台看节目去了,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吃点东西了。

    不过也不仅是我受折磨,感情丈母娘、老支书还有那自来熟的吴市长也忙活了一天,大家凑了一桌。

    当我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又被老支书和吴市长拉着喝酒,说什么这里的规矩是新郎不醉不能进洞房。

    好家伙,刚才喝得还是兑水假货,这回可是来真的了,53度的高粱酒,入喉火烫。

    「哈哈哈,好……好啊。

    新女婿好……」看着我趴倒在了桌子上,喝得面红耳赤的老支书高兴地大声叫好。

    还是一旁的老丈母娘会心疼女婿,深怕我喝坏了身子,给我下了特赦令「小妤啊,扶你姐夫回房去。

    」于是,酩酊大醉的我被小姨子和一旁的妮恩架着进了洞房,此时已经是9点多了,天早黑了,不过村子里还是灯火通明,鼓乐喧天。

    我在两个女孩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楼,开门的一刻小妤大声喊着:「姐,姐……姐夫喝醉了。

    」看到一身红裙,顶着红盖头端坐在床头的新娘子急于起身,我忙喊:「呵呵呵……谁说我……我醉了……我,我装的。

    」然后甩开二人的手臂,趔趄着走向床前,去完成我最后一道工作——掀盖头。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掀开盖头的一刻,我甚至连媳妇的脸都没看清,已经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意识是:这高粱酒,后劲真他娘的大……看到我醉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妮恩和泓婕一起帮我脱了鞋,扶正了身子,并给我盖上了被子,怕我着凉。

    小妤把我送入洞房后就匆匆忙忙地去点燃了旁边几案上的两根大红烛,然后关了房内所有的灯,这红烛是不能吹灭的要让它自己燃烧完。

    妮恩先离开了,接着小妤也出去了,她是去帮她姐姐准备吃的,因为泓婕是真的一天都没吃东西,甚至连水都没喝过一口,盖头更是没拿下来过,就这么呆呆坐在那一整天,不然不吉利。

    这里的破规矩真有够受。

    洞房内的两根大红烛上的火苗「噗噗」跳跃着,把个偌大的房间点缀地暗红暗红的,充满了神秘与旖旎。

    新郎倌躺着床上,打着呼噜,而一旁靠窗的小圆桌上摆着几个菜,两侧的椅子上坐着一对身着红裙的姐妹花。

    「姐,你好幸福哦。

    我好羡慕你,能嫁给姐夫这么棒的老公哦。

    」看着姐姐在那慢慢地勺着燕窝,小妤双手托着下巴,眼中满满的都是小女孩的憧憬与幻想。

    「呵呵,小丫头长大了,想嫁人了,是吧?等你毕业了,姐姐帮你挑个更出色的。

    」泓婕笑着望了一眼对面的妹妹。

    「切……最好的都被你拿下了,哪里来更出色的呀?」小丫头不屑地说道。

    「哎,小傻瓜。

    姐姐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妈不会同意的。

    再说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大学里会有很多出色的小伙子任你选。

    」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妹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泓婕岂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不,在我心里,姐夫是最完美的,年轻帅气,成熟稳重,又有钱,又有地位,还很浪漫,简直就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当初爸爸去世后,就是我和妈妈在青岛,生活有多拮据?两年里我都没有买过新衣服,在学校还老被同学取笑、欺负,我都几乎没心思读书了,甚至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后来,你把我和妈妈从青岛接到湘西,同学里没有人再欺负我,老师还特别关照我,我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感觉自己成了高贵的公主,感觉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

    我知道那都是因为姐夫的关系,那时候我虽然才只有14岁,但是就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了,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报答他给予我们全家的恩情。

    」小妤没有看她姐姐,双眼望着不远处的大床,嘴里述说着内心多年来的想法。

    听着妹妹的话,聂泓婕低下了头,想起当初的艰苦,眼泪悄悄地滚落了下来,要不是因为生活过于艰苦,自己也不会为了一个工作的机会而委曲求全于那个混蛋的实习医院的院长。

    她也很感激这个把自己救出火坑,并给予家人优越生活的男人,所以当初她可以不求不求名分地一直守着他。

    但是,如果要让自己的妹妹也赔上一生的幸福,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心不舍得「小妤,你还小,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姐姐知道他很好,但是……但是……」「但是他有很多女人,是么?」「是的……很多女人,而且都很优秀。

    」聂泓婕一直以来都是比较自卑的,虽然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很出众,虽然如今已经贵为一所大医院的院长,但是和他身边其他那些女人比起来,自己显得是那么没用,他的事业自己基本上帮不上一点点的忙。

    所以,一直以来,她从来不去争宠,从来不去刻意逢迎,取得多一分与我亲近的机会。

    「那姐姐你就更应该支持我,我知道这些年姐姐过得虽然人前风光,但也很寂寞,如果我也一起嫁给姐夫,最起码有我陪着你,你就不会那么寂寞。

    而且,而且……」聂泓妤说着说着就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聂泓婕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仅刁钻古怪,还很有主见,听到她头头是道的分析,不由被说地有些心动,甚至忘记了自己维护妹妹终身幸福的初衷,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而且什么?」聂泓妤小手紧紧抓着裙摆,娇羞地望了姐姐一眼,似乎是暗下了下决心「而且,如果有我在,姐夫也一定会花更多的时间来陪,陪我们……因为我们是两个人。

    我有信心,一定能牵住他的心。

    」「啊?小妤……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古代宫廷里妃子取宠的东西?难道……」聂泓婕被她这小妹说地吃惊地张着嘴。

    「难道?哎呀……姐,你好坏啊……不是啦,人家可没谈过恋爱,人家只是看多了宫廷剧而已啦。

    」聂泓妤马上猜到姐姐是怀疑自己已经被破了处,才会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大为羞恼「人家可是早就决定了,初夜一定要给姐夫的……哼,别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想碰我,我打地他们满地找牙。

    」看到小妹鼓着腮帮,晃着粉拳的可爱模样,聂泓婕不由娇笑起来:「呵呵呵……好啦……姐姐知道你厉害啦。

    」聂泓妤得意地甩了一下头「那是……哼。

    」聂泓婕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倔犟,不像自己这么懦弱,一阵沉默后终于叹了口气:「哎……好吧。

    姐姐答应你就是了,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让妈知道,不然她一定会难过的。

    」聂泓妤见姐姐终于点头了,顿时开心不已「呀,姐你答应啦?太好了,呵呵呵……我知道。

    反正妈妈以后也不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要求有什么婚礼和名分,妈妈不会知道的,最多到时候看我迟迟不结婚,有些担心,会老是催我嫁人而已。

    我已经做好被她烦的准备了。

    」「喂,小妹,你才18岁呢,你脑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呀?会不会想得有点多?」聂泓婕真是败给这个妹妹了,年纪不大,但是想问题还真的是面面俱到。

    听到姐姐这么说,这丫头就更得意了:「嘻嘻……人家是人小鬼大嘛。

    哦……不对,人家不小了,18周岁已经满了,成年人了。

    」聂泓婕拿这妹妹实在没办法,只能认输,不过还想着用缓兵之计,一边收拾桌上的餐具,一边准备打发她走人「好啦,好啦……大人……不过你还是学生哦,就算是要嫁人也要等你毕业后。

    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找馨予她们玩了。

    」半推半拉的聂泓婕终于把这缠人的丫头弄出了房间,关上门的一刻,她忍不住深深地出了口气。

    与妹妹这番谈话,看似不长,却也用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11点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明天还有客人来,自己这个新媳妇也要出去见人了,再者明天一早还要起来给公婆敬茶的,虽然公婆没来出席,但是佳儿名分上是原配,而玄子排位比自己高,这杯茶是必须要敬的。

    聂泓婕帮床上烂醉的老公脱去了身上的礼服,想到老公平时都习惯裸睡,怕他睡着不舒服,于是连连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脱去了,然后打了盆水,用毛巾帮他擦拭身体。

    这种工作当年老公疗养的时候,作为他的私人护理,她也做过,所以操作起来有些驾轻就熟,不过想想也已经好多年了。

    看着老公阳刚健壮的身体,聂泓婕忍不住就在擦拭的同时伸手轻轻抚摸起来。

    老公双腿间那条软趴趴的毒龙,虽然没有勃起,也是那么威武雄壮,不由有些心慌意乱,脑子里不由开始胡思乱想:「今天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呢,没想到老公却醉成这样,看来是没戏了。

    还好昨晚才疯狂了一次,那感觉真好啊。

    可惜,他女人实在太多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和其它姐妹一起玩一凰多凤的游戏,所以一星期都难得有一次满足,也许小妤的建议真的是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和自己妹妹一起就不会太害羞……」「呀,我在想些什么呀?」发现自己居然愣愣地在想这些羞人的事情,聂泓婕不由感到一丝气恼,加上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和小穴内微微的麻痒,更是令她娇羞。

    赶紧拿起地毯上老公的衣服和脸盆落荒而逃似的进了浴室。

    聂泓婕洗完澡,穿着凉爽的丝绸睡裙出了浴室,在拉上窗帘的时候,发现窗外的热闹已经落幕,人群已经散去,只有几个黑影在四处走动巡逻。

    检查了房门和窗户都没有问题后,聂泓婕把空调的温度调整到了26度的健康温度,怕老公半夜醒来回口渴,又倒了一杯开水在边上放着,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她才放心地上了床钻进了薄薄的空调被,看着安睡中那张刚毅而帅气的脸庞,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看着对面那对龙凤红烛上跳跃的火苗,感到内心被满满的幸福所填满,今天的这一切是这几年来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没想到会有真的如愿的一天。

    聂泓婕缩进被子,侧着身子微笑着在老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道:「谢谢你,老公。

    我爱你……」搂着心爱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聂泓婕含着甜甜的笑容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自己还是幸福的新娘。

    不过这个美梦并没有一直做到天亮,只做到了一半,就差进入羞答答的洞房时刻了,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小姨子已十八岁聂泓婕迷迷糊糊地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老公还在熟睡,不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他怀里半边手脚还搭在老公身上,头枕着他结实的臂膀,他那热乎乎的手掌就搂着自己的肩膀。

    虽然美梦被吵醒有些不悦,但看到这幅情形,聂泓婕还是很高兴,高兴的是老公就连睡梦中都会呵护自己。

    不过刚才的敲门声,难道是做梦么?就在聂泓婕以为是自己从梦里醒来,而准备再继续那美妙的梦境的一刻,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看来不是在做梦呢,会是谁呢?聂泓婕不想起身,不想挪开老公的手,但想到房间的隔音太好,只是回答估计外面听不到。

    于是还是下了床,一边开门,一边问「谁呀?」「姐,是我……我,我睡不着。

    」没想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看她同样只穿着睡衣的样子,显然是洗过澡了,听她的意思是已经睡过一回了。

    看到妹妹那哀怨可怜的表情,聂泓婕赶紧拉着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房间,和她一起坐在床沿上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睡不着呢?是不是几位姐姐吵着你了?」「没有啦……佳儿姐姐她们还在打麻将,房里只有馨予和我两个人,馨予也睡了。

    」「那怎么睡不着啊?」泓婕奇怪地问。

    聂泓妤起先还支支吾吾地不想说,不过在姐姐的一再追问下,才道出了失眠的原因。

    原来,这丫头睡觉前和张馨予一起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一个是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少女,一位是经久欢场的尤物,本来也不会涉及到太羞涩的话题。

    但问题就是,两个女孩都是开朗活泼的性格。

    当张馨予向她描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还有与男人做爱的激情感受,聂泓妤就有些心思思,心里有种跃跃欲试的想尝试下的冲动。

    在问及到张馨予的第一次是给了谁,怎么给他的?得到的答案居然是在读书的时候被男同学灌醉后失身于对方,然后成了他的男朋友。

    再想到当初自己的姐姐也差不多是被人骗走了初夜。

    想想自己的性格,会不会等不到自己毕业就被人骗走初夜?于是,她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不能完完整整地交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结果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地尽是胡思乱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听着妹妹的讲述,聂泓婕其实也有些为妹妹担心,因为考虑到妹妹那大咧咧的性格,她的顾虑还真的不是没可能发生。

    如果说到时候真的因为这样而让妹妹失身于自己并不喜欢的人,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块也是于事无补了。

    经过一番沉默后,聂泓婕幽幽地望着小妹问道:「那……那小妹你想怎样?」「我今晚就把身体给姐夫。

    我不想留下遗憾。

    」果然,小妹给出的是这个答案。

    聂泓婕低着头,内心犹豫不决,看来自己的缓兵之计是要泡汤了「但你姐夫他醉成这个样子,就算你给他,他也不知道呀。

    」聂泓妤狡黠地白了姐姐一眼,突然从身后掏出一部摄像机,正是佳儿那部:「嘻嘻,所以要姐姐帮忙啊……帮我拍下来。

    还有呀,人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要姐姐你教人家才行啦。

    」「啊?」聂泓婕愣愣地接过妹妹递过来的摄像机。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这个大胆的妹妹了。

    不仅要把自己的处女身给自己的姐夫,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拍下来,还要自己的姐姐教她做爱。

    真是无语了……聂泓妤打开了房间里的顶灯,看到姐姐拿着摄像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赶紧喊道:「姐,别发呆啦,快点帮人家拍啦。

    摄像机打开了的。

    」「啊?哦……好……好吧。

    」聂泓婕摇了摇头,知道事到临头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不情不愿地拿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妹妹。

    看着她已经爬到了床上,试图做最后的劝阻「小妹,你要想好了,这事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知道了,姐……我不后悔。

    」聂泓妤坚毅地点点头,毅然掀开了盖在姐夫身上的被子,但是当她看到下面一丝不挂的强壮身体的一刻,小脸还是唰地成了红苹果。

    虽然从小就活泼外向,但男人的身体却还是第一次看到,饶是她再大胆,此刻也有些惊慌失措「姐……我……我该怎么做?」看到妹妹那窘迫的样子,聂泓婕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噗哧……姐还真的以为你不会害羞呢。

    想不到你也会脸红哦……哎……算了,姐教你,希望不是害了你,也希望你不会后悔才好。

    」「哎呀,姐,你好讨厌啦……快啦,快啦,该怎么做嘛?」聂泓妤被姐姐取笑,又是羞又是恼,但自己真的没经验,简直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早知道就先向馨予求教一番了。

    「脱衣服啦。

    不脱衣服怎么做啦?」聂泓婕没好气地说道。

    「啊?哦……嘻嘻……」小丫头听了,笑着将身上的睡裙和里面的内衣、内裤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然后双腿紧紧并拢着跪在床上,双手抱着胸前那对早已发育成熟的椒乳。

    粉嫩的小脸因羞涩和紧张而显得通红通红的,她哀怨地望着床边正举着摄像机记录这一切的姐姐。

    看着小妹那一丝不挂的少女胴体和双腿间那覆盖在三角区一片乌黑的芳草,聂泓婕发现她真的已经长大了。

    这些年良好的营养把这原本干瘦干瘦的小丫头滋补地已经完全不输于自己,最起码自己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皮肤没有这么光泽水润,胸脯也没有如此饱满挺拔,屁股也没有这么圆润挺翘。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感叹妹妹成长的时候,也不是欣赏妹妹那我见犹怜的玉体的时候,自己这个时候不仅是摄影师,还是生理辅导师「好了……别这样看着姐了。

    姐告诉你,你挺好了。

    」「嗯……」小丫头紧张又期盼地点点头。

    「首先,你要明白,所谓做爱呢,就是男女之间因为感情关系,彼此爱慕而走到一起后,决定让彼此身体结合。

    一般相爱中的男女都会从牵手开始,然后是接吻,再是有肢体的接触。

    」「牵手和接吻我知道,电视里经常看到的。

    什么是肢体接触呀?姐」「就是彼此抚摸对方的身体,你可以试着去摸下他的身体,阿浩现在没醒,不会主动去抚摸你。

    这样吧,你先坐到他腿上。

    对,就是这样……好了,你可以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对,就是这样……什么感觉?」「嗯……姐。

    感觉怪怪的……」聂泓妤分腿跨坐在熟睡不醒的姐夫毛茸茸的大腿上,牵起他的一只大手,按在自己34c的饱满胸脯上。

    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触碰敏感的胸部,一阵麻痒让她浑身一颤。

    「按着他的手揉一下,会不会痒痒的?」聂泓婕这个当医生的姐姐,做这工作真是太称职了。

    「哦……好奇怪。

    姐……这样,这样的感觉……人家觉得好奇怪啊……嗯……心跳好快,这样揉……揉……嗯……」「是的,这就是异性肢体接触的感觉,你会心跳加上,呼吸困难,然后慢慢的会感到浑身无力,不止是胸部,还有屁股,阴部,脖子,后背,耳朵,唇,这些地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都会让女性产生生理反应。

    特别是阴部,敏感点最多,不管是阴唇也好,阴蒂也好,还是阴道内壁只要被触摸到都会有快感,你试试。

    」「啊……姐,不行……姐夫的手指带电的,好麻。

    」当聂泓妤按照姐姐的话,把姐夫的手指拉到自己阴部的一刻,她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是遭到电击一般,浑身顿时酥软无力。

    「嗯……嗯……姐……姐……不行了……还要这样么?好难受啊……咪咪好涨……小妹妹好痒……好难受啊……真的要这样嘛?……哦……嗯……」聂泓婕一手按着我的手揉着她胸前两颗肉弹,一手抓着我的手,让手指在阴部摩擦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浑身燥热难忍,特别是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些都只是前戏,为的是让你的阴道分泌爱液,这样才能在男人的生殖器进入它的时候不会伤害到你。

    」「啊……哦……嗯……呵……呵……是,爱液,爱液是水么?姐……是不是这些?」聂泓妤抓起我那只被她用来抚摸下体的手,只见手掌和手指早已经湿透,散发着闪闪淫光。

    「嗯。

    对的,就是这样。

    这就是爱液了……现在……可以让他的生殖器进入你身体了。

    」看着妹妹这另类的自慰行为,聂泓婕自己都感到浑身燥热,一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说话都有些紧张。

    「但是,但是姐夫这东西软软的,怎么进来呀?嗯……嗯……它不进来啦。

    」聂泓婕把身体往上移动了些,坐到我的胯部,用那湿漉漉的下体在软趴趴的肉棒上来回摩擦着,但除了摩擦的麻痒外,就是不见它进来。

    「啊?哦……是……是啦……是姐忘了说……这要进行交合,男人的生殖器,也就是阴茎必须是勃起的才行……不然是进不去的。

    」「那……那怎么办嘛?」聂泓妤嘟着嘴,哀怨地问道。

    「这样,你下来,你用嘴去亲它,它就起来了。

    」「啊?但这是男人尿尿用的耶,你让我用嘴去亲它?多脏呀?姐……你不会是戏弄我吧?」小丫头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东西,用手抓着,摇晃着前段那软软的一截,有些犹豫是不是真的要这样。

    「傻瓜,这叫口交啦……男人最喜欢女人给他口交了……不会脏的。

    来,你试试,先是用舌头舔,再把它吸进嘴里……」聂泓婕一步步指导着妹妹怎么口交。

    「嗷……」小丫头半信半疑地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伸出了可爱的小香舌,颤巍巍地在那龟头上舔了一下,发觉没有想象中的尿味,于是胆子也大了起来。

    然后按照姐姐说的步骤,一点点尝试着。

    果然,没多久那条软趴趴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了一根青筋虬结,怒目圆睁,杀气腾腾的可怕柱子。

    「姐……这,这么大……要插进来么?」看到手中那擎天一柱的肉棒,有些担心害怕起来。

    「呵呵……小丫头,现在知道怕啦?阿浩的宝贝是比一般的男人大了些,但大有大的好,男人的宝贝越大,女人就越舒服。

    」「是,是么?姐夫的真的很大么?」小丫头这个还是知道的,多少听同学里那些早早偷吃禁果的女同学说过,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才叫大。

    「那当然,中国男人的阴茎一般都在13厘米以下,你姐夫的都超过20厘米了,你说是不是很大?好啦……这些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还要不要继续,等下软了你就又要重来了。

    」聂泓婕不知道为什么会催妹妹,自己都觉得怪怪的,不过对于看到自己妹妹破处的期盼好像真的有些苗头。

    「要……当然要……人家才不要重来一次,嘴巴好酸呢。

    」小丫头听了赶紧滴溜溜地跨到了我腿上。

    坐到了我那条铁棒般坚硬的肉棒上,可惜啊,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

    任她怎么努力,那可恶的东西就是横着身子摩擦她那两瓣粉嫩的阴唇。

    直搞得她娇喘不已,爱液横流,就是不进去。

    「笨丫头……用手把它扶着,对准小妹妹,然后用力坐下去……」聂泓婕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没有告诉小妹破处会有多疼。

    「哦……知道了……」小丫头不疑有诈,很是听话地抓着那条火烫的肉棒,把顶端对准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不过她也没有完全听就是了,因为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所以多少有些怕。

    于是,慢慢地往下坐,感觉到那火烫的顶端分开了那两片阴唇,慢慢挤进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异物进入的感觉只有一个字「涨」,只进去了半个龟头,她就不敢再往下坐了,赶紧将龟头退了出来哀怨地抬起头,望着姐姐说「姐……我怕……」「呵呵……现在知道怕了?要不趁着你姐夫还不知道,我们别玩了」聂泓婕戏虐地说道。

    「哼……不要……死就死啦……」小丫头听姐姐这么说,倔犟的性格又上来了,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纳入了半个龟头后,双手扶着自己丰满而充满弹性的雪白大腿用力坐了下去。

    「呀……」那根东西快速地贯穿了自己守护了18年的处女膜,进而填满了所有的空间,体现感受到的倒不是疼痛,而是酸胀,还有龟头撞击到花心的一刹那,那种身体被击穿的恐慌。

    不过这种感受只是一刹那,接下来的才是疼,仿佛身子被撕裂两半的痛楚顿时自小妹妹传遍了全身。

    疼地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通红的脸蛋地疼得扭曲起来。

    聂泓婕此刻没有过于去在意妹妹的感受,因为这是女人必然要经历的一道关卡,过去了就好了。

    她关心的是捕捉那破处的旖旎瞬间。

    早在小妹表现出毅然神情的刹那聂泓婕半趴在床上,头就靠在我的小腹上,手里的摄像机镜头近近地对着自己妹妹和自己老公身体结合的部位。

    看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朝天而立,在一只白皙的小手紧握下,紫红色的龟头挤开了两片肥厚的粉色肉唇,然后千钧一发之际,那白嫩的私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往下一沉,顿时吞没了大半截粗黑的棒身。

    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雪白的双腿和小腹都开始颤抖起来。

    小妹的惨叫凄厉而绵长,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十指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顿时陷入了肉里。

    「呜呜呜……好痛……姐,好痛呀……呜呜呜……」小丫头终于哭了出来,身子条件反射地抬起了一些,一股鲜红的处女血顺着棒身流了下来。

    「别动……让它在里面……等下就不痛了。

    来,趴下来。

    等下就好了。

    」聂泓婕赶紧把事先预备的白毛巾塞到二人的结合部位,然后指导妹妹趴到我身上。

    「呜呜呜……姐……疼……疼死了……呜呜呜……」趴在我温暖的胸膛上,小丫头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就在自己伤心难过、患得患失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到了还在颤抖的光滑脊背上,然后又是一只手,接着两条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自己颤抖的身子。

    聂泓妤只觉得好温暖,好有安全感。

    这是姐夫的手臂么?想到这里正在痛哭流涕的小丫头突然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睁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眼,吃惊地扭头看去:「啊……姐……姐夫……」。

    「啊……老……老公……你醒了……」聂泓婕也察觉到了异常,看到的是我睁着眼睛望着小妹的一幕,然后是我的一只手抚摸到了小丫头的头上。

    其实就在她用力坐下来的一刻,我就醒了。

    龟头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这丫头这么野蛮地一坐,差点没把我肉棒给折断,其实我在醒来的一刻也哼了一声,只是小丫头的叫声太多,泓婕又在关注两人的结合处,都没有发现而已。

    虽然,一时间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肉棒被紧紧套住,紧到有些疼的那种滋味前些天才体验过,再看清楚了身上小姨子那张清秀精致的脸,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破了小姨子处女身的事实是毋庸置疑了,当然前提是这不是在做梦。

    当小丫头在她姐姐的指示下慢慢趴到我身上,眼泪流到我胸膛,我悄悄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了这不是梦境。

    「疼不疼?」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没有问小丫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她姐姐也在,所以我确定绝对不是我酒后乱性强奸了自己的小姨子,那么就是小丫头的预谋,或者说是她们姐妹俩共谋。

    「嗯……疼……好疼。

    」小丫头楚楚可怜地点点头,眼泪再次从眼眶滑落。

    我默默地继续擦拭她的泪水,抚慰着她颤抖的身体,直到她不再哭泣,只是时断时续地抽噎。

    「说吧,怎么回事?」我抱着身上的小姨子,扭头望着一旁跪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泓婕。

    「我……我……对不起,老公……我……」聂泓婕看到我犀利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地样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质问,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关姐姐的事……姐夫,你别怪姐姐……嗯。

    」小丫头看到我是在质问她姐姐,知道我是生气了。

    赶紧撑起了身子,想要维护她姐姐,不想牵动了小穴内的肉棒,一阵痛楚再度袭来,于是闷哼着又趴回到我胸口。

    「哦?那就是你咯……那好,你说,是怎么回事?」我的酒劲其实还没有完全过去,这样平平地躺着,还是有些晕,于是试着去抓边上另一个枕头,想让自己的头垫高一些。

    泓婕看到了赶紧过来扶起我的头,帮我将枕头垫好。

    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反手去抓边上床头柜上的香烟。

    我点燃了香烟,等着这丫头怎么解释这出闹剧。

    聂泓妤这大胆的小丫头知道这一关是肯定要过了,本还想悄悄地完成自己的初夜,然后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想被抓了个现行。

    于是像个做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孩一般,小声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胡闹,你才多大?你还在读书呢。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90后小孩子怎么想的。

    先不说,姐夫我是不是愿意接纳你,就是你这种草率的行为,就很不恰当。

    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地把自己的贞操给别人呢?」听了她的讲述,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错,这丫头确实很出色,我也很喜欢,但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占有她,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般疼爱。

    「哼……人家才不是小孩子。

    人家18了,成年了。

    我奶奶在我这年纪都已经生下我爸爸了,我大伯都3岁了。

    为什么人家就不能有性行为了?什么叫草率?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人家喜欢你,愿意给你,不行啊?反正已经给你了,你爱要不要。

    」听了我的话,又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这丫头又恢复了小辣椒的本色,开始理直气壮地更我抬杠。

    我也真是败给她了,这都是什么理论啊?看我只是闷头抽烟,没有继续责备她,也没有安慰的话,更没有说要负责,小丫头感到心灰意冷,委屈的眼泪又开始在她漂亮的眼眸里打转。

    终于,在一番沉默后,小妤这丫头一咬下唇,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一把从我身上站起来,也不管小穴内的处子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往床下一跳,捡起床上她那条睡裙就往身上套,连内衣裤都顾不上穿了。

    「我恨你……」聂泓妤打开房门,恨恨地对我甩了一句,就要出去。

    「回来。

    」我和她姐姐同时喊道。

    不过她姐姐是焦急,我是严肃的命令语气。

    「干嘛?你不要我,我走还不行嘛?」这丫头咬牙切齿地喊道,两行清泪滑落了下来。

    「你的活才干了一半。

    就想走呀?很不负责任呢……」我指了指那血淋淋的肉棒哀怨地说道。

    「噗哧……」小丫头多鬼灵精呀,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是默认了这即成事实了,顿时就破涕为笑起来,「讨厌啦……」「还不关门?」我坏笑着说。

    「嗷……」小丫头娇羞地低下了头,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然后踩着小碎步回到了床边。

    我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把她牵引到身边坐下,捏着她可爱的下巴温柔而又坏坏地问「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不疼了?」「咿?好像是不疼了耶……」小丫头欣喜地回答道。

    「那是不是该继续完成你没干完的活啊?」「不是,不是已经完成了么?」小妤好奇地问道。

    「噗哧……」一边的泓婕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呢。

    」我笑着对泓婕说道。

    「呵呵呵……我这老师也是赶鸭子上架哦,知道没你教的好,剩下的你来吧。

    」聂泓婕知道我已经没生她气了,也是心情大好。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小妤嘟着嘴,幽幽地看着我们讲些有的没的。

    「哈哈哈……脱衣服,上来,姐夫教你。

    小婕,你也脱了,今晚操翻你……」我想着今晚这洞房要左拥右抱共享这对姐妹花,说不开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刚才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也知道木已成舟,与其闹的大家都不愉快,何不皆大欢喜呢。

    为了惩罚泓婕这个残害妹妹的帮凶,我让她舔干净了我肉棒及四周的处子血。

    然后为了严惩泓妤这自残的主谋,我又让她姐姐去舔她下面和腿上的血,我则趴到她身上手口并用,袭击她的全身。

    「啊……啊……啊……哦……嗯……嗯……嗯……呀……」当我趴在泓妤身上,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开始一次次攻城略地的时候,这丫头总算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只做了一半了。

    虽然她不会叫床,只会嗯嗯啊啊地叫,但是身体的反应和脸上的愉悦告诉我,她懂得了其中的乐趣。

    作为一个专业老师,我可不会让这初次体验性爱的小丫头漏掉「叫床」这一科目的,如此娇俏可人的小美女,声音还是这么甜的,如果只会嗯嗯啊啊,岂不是暴遣天物?「嗷……呀……姐夫,姐夫……好棒……啊……小穴穴好爽……啊……用力操我……啊……呀……呀呀……操死你的小姨子吧……用力操我吧……好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烫……啊……操死我了,操死小妤了……呀……」还好这丫头聪明,我只是简单的点播,叫起来就已经有声有色了,言语之露骨,让一旁作为姐姐的泓婕都感到脸红心跳。

    不过,刚开苞的小处女,承受能力还是有限,又不像佳儿那样有个好姐姐,事先给她备了药。

    泓妤在我的犁庭扫穴下,很快就娇躯乱颤起来,缝门初开的花心一阵急缩后,喷出了第一股阴精。

    「啊……啊……姐夫……人家不行了……不……不要了……绕了我。

    啊……啊……肚子,肚子好酸啊……好多水水……呀呀……小穴穴要坏了……不要,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泓妤用力摇摆着可爱的螓首,大张着小嘴大声哭嚎着。

    两条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玉腿紧紧夹着我的脖子,剧烈地颤抖着,高高弓起的小腹也一阵阵猛烈地收缩抽搐着,浑身香汗淋漓。

    小丫头感觉自己快死了,小腹一阵阵的酸胀,随着阴精的不断宣泄,抽搐中还有一丝丝的阵痛产生,那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一般。

    「老公……老公……饶了小妹吧。

    她还是第一次……」一旁的泓婕看得心惊肉跳,心疼不已,同时也是欲火焚身,淫水直流满了大腿。

    我见泓妤小嘴张着,「呵……呵……呵……」地抽搐着大口地吸着气,就是发不出叫喊,两眼开始上翻,看来再操下去估计就要休克了,念到她才18岁,又是刚破瓜,也确实不易过度,于是停了下来。

    「哦~~~~~」随着我停下了剧烈地抽送,没有了持续不断的高度刺激,泓妤嘴里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娇喘,僵硬的身体顿时一松,两条紧紧夹着我脖子的腿也松垮了下来。

    「哼……现在我来惩罚你这小骚货……给我趴好。

    」我抛下蜷缩着身子,阵阵抽搐的妹妹,把枪口对准了一旁脸红气喘的姐姐。

    泓婕倒是乖巧,赶忙摆好了姿势,我那满是她妹妹爱液和血丝的肉棒很顺利地送进了她的肉穴,全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操死我吧……啊……好棒啊,老公……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啊……呀……」泓婕见我一上来就是凶猛的强攻,顿时欣喜不已,因为她看了半天的床戏,早就饥渴不已了,要的就是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所以叫地更是欢畅。

    「操死你……你个荡妇……让你带坏小孩子。

    想学娥皇女英是吧?老子成全你,以后每次都一起操你们两姐妹……爽不爽啊?骚货……啊……」我一边用力抽送着,一边用力拍打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粗口。

    「啊……啊……爽……好爽……老公操我,打我……啊……用力操……用力打……呵呵……哦……爽死我了……我是老公的骚货……呀……来了,来了,又来了……不要停,老公不要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让我死,让我死……呀呀呀……」泓婕大声地浪叫着。

    泓婕到底是被我操惯了的,自然不会像泓妤那小丫头这么不济,足足被我干了一个多小时,虽然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但在刻意的坚持下,还是不想放弃那种极乐的美妙享受。

    早已从初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泓妤,在一旁直愣愣地看我挥洒着汗水,卖力地耕耘她姐姐,回想着刚才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还有姐姐那愉快的神情,内心除了对我更加崇拜外,也暗呼姐姐厉害。

    「呀……姐夫……姐姐怎么了?」看到她姐姐哀嚎着昏死了过去,泓妤顿时紧张地爬了过来,摇着她姐姐香汗淋漓的身体。

    「没事,只是乐晕了而已……来,姐夫也要到了,如果你心疼你姐姐就帮我弄出来。

    」我把一跳一跳已经接近临界点的长枪举到她的面前。

    「怎……怎么做?」小丫头不解地问。

    「用嘴和手……」我不知道泓婕已经教过她口交,于是用给她讲解了一遍,不过技巧上更加地详细,更加到位。

    泓妤一听是用嘴,而不是用小妹妹,顿时松了口气。

    她现在还感觉下面有些疼,不是破处时那种疼,是涨涨的酸疼,好像还有些肿痛。

    于是,她马上跪好了身子,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握住那湿淋淋的长枪,小嘴一张就含了进去。

    按照我的要求,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又吸又裹,小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转,小脑袋摇头晃脑地很是卖力,让我舒爽不已。

    虽然技术上和蚊子没法比,但也已经难能可贵了,没吹多久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射精的刹那一把按住了头,把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嘴里,不明就里的小丫头疑惑地抬头看着我,只见我朝她坏坏一笑。

    顿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射进了嘴里,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感到嘴里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无师自通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又吞了一口。

    即使我松开了她的头,她也没有吐出嘴里尚在跳跃的肉棒,直到它不再射出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了,才紧紧裹着棒身慢慢地把它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吞下了口中最后一股精液。

    「是什么东西呀……姐夫。

    味道怪怪的……好粘……」小丫头吧唧着嘴巴,感觉嘴里粘粘腻腻的,还有一股腥味,虽然不是很难吃,但也不是很好受。

    「这就是姐夫的精液了……美容养颜哦,味道好么?」我笑着问。

    「嗯……不好吃。

    」傻丫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晕倒「姐姐很喜欢吃么?吃了会怀孕么?」「哈哈哈……傻瓜。

    你还想学医科呢。

    连这都不知道,简直就是一张小白板嘛。

    」我哈哈大笑着把她搂在了怀里,和她躺在床上给她解释起怎样才会怀孕「不过啊,你现在还小,还要读书,不能有宝宝,所以啊,不能射进你的小穴里。

    以后都射你小嘴里好不好?」「好……嘻嘻……那姐夫,我现在还继续叫你姐夫,好么?等我毕业了再嫁给你,和姐姐一样喊你老公,好不好?」小丫头破了处,性格好像也乖巧了不少,不再动不动就跟我抬杠了。

    「嗯……这样吧,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喊我老公,有人的时候呢就喊我姐夫。

    我担心你妈妈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哦……好的,姐夫……嘻嘻……」小丫头笑着回答。

    「还叫姐夫?」我轻轻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结实饱满的玉乳戏虐地问。

    「老……老公……」泓妤幸福地喊道,然后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大有小鸟依人、任君采撷的意思。

    休息了一会儿,泓婕也醒了,看到妹妹在我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显然是心满意足了。

    虽然有些心酸,但也为妹妹高兴。

    看看时间都已经是3点多了,离天亮也不远了,我建议洗澡休息,这两朵姐妹花点头答应着。

    我先进浴室去放水,泓妤找到床上那块沾着她处子血的白毛巾,喜悦地将它收了起来,然后帮着姐姐一起换新床单和被套。

    最后姐妹俩一起进来陪我简单地泡了下,洗去了一身的汗渍。

    本来,泓妤想回自己那去睡的,但是我考虑到她才从少女蜕变成少妇,不想她太失落,让她和我们一起睡。

    两姐妹一左一右贴着我,缠着我,开心地腻在我怀里来了个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早,刚结束麻将大战的佳儿四姐妹,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

    然后佳儿和玄子被我单独叫进了洞房里,受这杯新妇茶。

    听到是泓婕要向姐姐敬茶,两姐妹都说不好,不过听说是她们这里的规矩后也就勉强接受了。

    不过,当泓婕和泓妤分别端着两杯茶跪倒在她们面前的一刻时,佳儿和玄子都惊讶地杏眼圆睁,吃惊不已。

    看到泓妤那娇羞的样子,玄子这大姐先会意过来,吃惊地问道:「小妤……你昨晚把身子给阿浩了?」看到泓妤娇羞地点了点头,佳儿不干了,怒视着我道:「老公,你怎么这样?小妤才多大呀?」「哎……喝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给你解释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

    勉强地喝下了泓婕、泓妤两姐妹敬的茶,佳儿和玄子听泓婕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知道不是我强奸了这小丫头,才白了我一眼丢了句「便宜死他了……小妤,你这丫头真傻。

    」「喂……如果说嫁给你老公是傻,你怎么还嫁啊?」我没好气地问道。

    「哼……懒得理你,我睡觉去。

    」佳儿被我说的不知道怎么反驳,哼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玄子倒没说什么,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我腰眼上恨恨捏了一把。

    第一百一十九章两位丈人的恩怨辽宁省沈阳市,即后金(清)都城盛京,满清王朝的发源地,也是努尔哈赤的龙兴之地。

    盛京富丽华商务酒店,主楼高9层,客房总数136套,落于沈阳市皇姑区辽河街5号,北站北侧,距北站绿色通道东行五分钟即至,方便前往沈阳桃仙国际机场,交通便利,周边商业娱乐区及市政府举目可望,可感受其繁华却又不受其喧嚣,稳居闹市中的静角。

    这座酒店是莎莎的养父,我的便宜老丈人刘黑煞退隐江湖后的养老产业,也是我和莎莎举办婚礼的地方。

    一个多月前接到女儿莎莎的电话得知我已经向她求婚时,这位当年在西安以心黑手黑出名的江湖大佬惊喜地差点没有从那张放倒的老板椅上翻过来。

    当得知我会到她老家举办婚礼时,更是乐不可支,大呼「这小子上路。

    」就在那一天,酒店的高层管理人员接到了老板的通知,自即日起所有工作人员带薪休假一个月,酒店内外进行装修整顿。

    休息了一个月的员工们美滋滋地回来上班时,又得到通知全面进行大扫除,一切内部设施必须换新的,原因就是老板的独生女要大婚,婚礼就在这里举行,在婚礼结束前酒店暂停营业。

    与泓婕完婚一周后,我们告别了泓婕的母亲和爷爷、外婆,启程前往下一站莎莎的东北老家,队伍里多了一位计划之外的小丫头泓妤。

    看到原本还在暑假中的小女儿也要走,丈母娘本是不乐意的。

    不过泓妤非说要和姐姐一起去蜜月旅行,丈母娘也就拿她没办法,只是叮嘱她早些回来,别玩疯了。

    因为时间充裕,而沈阳那边有方震在操办,我们也就不用提早到,只要能在婚礼的头一天赶到就行。

    于是我们一行人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开车过去,就当是蜜月自驾游了。

    在佳儿和泓妤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是沿着海岸线而行,一路上走走停停前后花了四天时间,倒也不会太累。

    不过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提前两天到了沈阳。

    自从那天佳儿无意中发现自己摄像机里那段泓妤忘记删除的录像后,对这个小妹妹就特别的喜爱,总见她们两个手拉手到处跑。

    这两个丫头还在妮恩的房车里与我来了次3p,泓妤也是佳儿自新婚以来唯一同意一起伺候我的人,不知道人和人之间真的有投缘一说。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富丽华酒店门前时,莎莎和刘黑煞早早就接到前去引路的方震的电话,而已经等在了酒店大门的房廊下面,两侧还站了各一排穿着红色无袖旗袍的迎宾小姐。

    看到我们到来,最开心的自然是已经阔别近一个月的莎莎,我刚一下车她就乳燕还巢般扑进了我怀里。

    当然我那便宜老丈人也是兴奋地老脸通红,看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显然归隐的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

    「哈哈哈……好小子,这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老子没看错你,真行……」当我搂着莎莎的腰走到面前,刘老大哈哈大笑地拍着我的肩膀,还朝我饶有深意地比了个大拇指。

    真不知道他是在说我身后那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还是我那20个身子挺拔的彪悍警卫,不过从他那猥琐的表情来看,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呵呵,行了,老小子你也一样啊,这一个个都挺有料的啊。

    」我戏虐地瞟了一眼两侧站立的那些身材前凸后翘,个子高挑,旗袍开叉都快到大腿根的年轻迎宾女孩。

    「臭小子,我可是马上要成你丈人了。

    说话也不知道尊重些?」刘老大老脸一红,怒视了我一眼。

    对于这地痞流氓出身的老丈人,我自然不会太讲究礼节,不屑地丢了句:「切……我老丈人多了,好像有一位还是军委副主席,你是不是要和他平起平坐啊?要不改天我带你去见见他?」听了我的话,刘老大顿时没脾气了,叫他这老流氓去见国家领导人,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嘛?不过这老小子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我故意逗他「哈。

    哈。

    」干笑了两声赶紧带着我们进酒店,并招呼工作人员安顿我们的住处。

    享受了一顿刘老大精心准备的接风宴看看才中午12点,一路玩疯了的佳儿她们几个大美人都回了各自的客房,嚷嚷着要好好休息两天,再精神满满地参加莎莎妹妹的婚礼。

    我简单地询问了方震一些有关婚礼的事宜后,也搂着小别月愈的莎莎回了给我准备的套房休息去了,不过不是充当婚房的那套「次总统」级别的套房。

    其实说累吧,我倒也没什么疲惫的感觉,这几天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在妮恩那辆房车的床上搂着那六个味道各异的女人度过的。

    如果说累,也只是车震玩多了腰有些累才是真的。

    不过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我看莎莎这小丫头也是一副好多话想跟我说的样子,与其和刘老大吹牛还不如和小美人独处来得安逸。

    我房间隔壁住的是妮恩和馨予,此时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妮恩在中间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削苹果,馨予则在整理衣服。

    看到莎莎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来到客房门前,妮恩忍不住就要调笑她一番:「莎莎妹子,虽然小别胜新婚,但还是要悠着点哦,别被这坏蛋搞得三天下不了床嗷。

    到时候婚礼上新娘缺席可不好哦……呵呵呵……」莎莎这丫头小穴构造特殊,经常发生被我一干干到第二天都走不动路的事情,在诸多姐妹里是众所周知的,就连和她一起玩过双飞的妮恩也是知道。

    「坏死了,妮恩姐……」莎莎听到妮恩的调笑,顿时小脸一红,赶紧开门闪进了隔壁的客房。

    我叮嘱妮恩二女好好休息,然后笑着帮她们关了房门。

    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莎莎正在客厅里整理沙发上我的那几套婚礼用的礼服。

    小美人听到关门的声音,娇躯不由一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妮恩刚才的调笑,而不好意思面对我。

    居然直到我走到她身后,她还手里握着衣架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连身网纱加蕾丝公主短裙,蓬松的裙摆只能遮住大半大腿,这样的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两条没穿丝袜的雪白美腿,看得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有些跃跃欲试地开始苏醒。

    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前面的帐篷就顶在了她的翘臀上。

    经过那场劫难,莎莎原本那太妹的性格好像一夜间就没了,整个人变得恬静而温顺,也更容易害羞了。

    这样的姿势,莎莎当然知道那顶在自己股沟间的硬物是什么东西,娇躯不由直了起来,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双臂圈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半露的后背,一边嗅着她发际耳根间淡淡的香水味,一边亲吻着她细嫩的脖子:「想我么?」「嗯……想……」莎莎脖子和耳朵受到刺激,浑身就开始发软,往后仰着脖子,微微闭起了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有多想?」听着她那呼吸为乱的呢喃,我的手慢慢开始不老实,左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右手则往下伸进了她的短裙,摸上了她那光滑柔腻的大腿。

    莎莎被我这么一挑逗,呼吸愈发地紊乱,说话间喘息声也更大「嗯……呵……嗯……呵……很想……很想很想。

    」我只是轻轻地摸了几下,莎莎就受不了身体抚摸的快感了,主动扭头过来让我吻住了她的小嘴。

    随着热吻的深入,莎莎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小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小舌头更是主动地探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品尝。

    如饥似渴的热吻中,我们凭着感觉慢慢地移向睡房,我搭在她身后的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直接摸上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也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

    而一直在裙中抚摸她大腿的那只手也已经插进了那条窄小的内裤,直接覆盖上了那柔软饱满的阴阜。

    手背上的布料是湿的,凉凉的;手指所及的肉缝也是湿的,热热的。

    要证明一个女人是否想一个男人,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证明就是在彼此相聚的一刻,是否能快速地产生生理上的反应。

    而此刻莎莎的反应则很好地证实了她有多想我。

    当我把莎莎压倒在床上的一刻,莎莎还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小嘴更是不愿离开我的双唇,呼吸急促中,那条香甜湿滑的小舌头不住地在我嘴里搅动着。

    莎莎的热情点燃了我的熊熊欲火,我弯着腰站在床前,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急迫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长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快速褪到膝盖以下。

    然后一只手抓住了她裙内覆盖在阴户上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在莎莎的配合下,一条米黄色的小小丁字裤被我从裙子里扯了出来,丢在了被子上。

    内裤离体的一刻,莎莎主动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而我也紧随着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多年来的无数次演练,让我都不用去用手帮助肉棒找目标,身子直接往前一送,火烫而坚挺的肉棒就已经贯穿了莎莎那爱液横流的下体,全根而入,直捣花心。

    欲火中烧的我和身下同样饥渴难耐的莎莎连衣服都顾不上没脱,两人的局部就这样结合在了一起。

    「嗯……」久旷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的一刻,小嘴被封的莎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双腿往上一抬就盘到了我的腰上,而圈在我脖子上的双手也抓进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头。

    我一边抽插着她美妙的肉穴,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双乳,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长吻的一刻,我开始去剥她上身的衣服,因为隔着布料摸真的手感不那么好。

    「嗷……嗷……嗯……老公……老公……啊……」双手扯出衣袖后,脸颊绯红的莎莎一边娇喘着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慌乱地解着我衬衣的扣子。

    随着我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莎莎的小穴也越来越烫,爱液更是不要钱似的流淌不止。

    「呃……呀……」在我那圆滚滚的龟头一下下撞击下,小穴深处的花心开始产生一阵阵前后的收缩,我知道这也是她花心绽放的预兆,于是凭着以往无数次的经验,就在感觉到她呼吸异样的一刻,肉棒用力往前一捅,龟头顿时轰开了她那紧窄的内城城门,连同尾随在后的一截棒身一起冲进了她的子宫。

    「啊……啊……呀……老公,好老公……轻点……不行了……啊……受不了了……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老公……呀……呃!」肉棒一次次突破那道紧窄异常的关卡,不仅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也同样带给莎莎难以承受的癫狂。

    我只干了不到5分钟,莎莎就已经在一阵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浑身颤抖,最后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虽然莎莎已经昏迷,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那种强烈的舒爽?直接架起她的双腿,继续操干。

    没多久,莎莎就被我再度操醒,淫浪的叫声再度响起,又再度沉寂。

    莎莎如此这般在高潮中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迷,直到我那滚烫的精液直接在她的子宫里面喷射而出,灌满了她那孕育生命的花房,这场没有多少花巧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一起洗了个没有激情只有缠绵和浓浓温情的鸳鸯浴后,我光着身子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莎莎半躺在床上。

    莎莎如同一只温驯的小猫般搂着我的腰窝在我的怀里。

    我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夹着烟,悠闲地享受着美人在抱的美好时光。

    「老公……我好头痛哦。

    」莎莎情绪低落地说道。

    「怎么了?不舒服么?」我摸摸她的头,感觉没烫应该不是感冒「没体温呀?」「不是啦,是我们婚礼的事情啦。

    很麻烦呢……」莎莎看我会错了意思,赶紧给我解释起来。

    原来,问题就出在她的养父和亲生父亲的事情上,当然还有她妈妈。

    当初她自杀未遂却迁扯出了自己的身世私密。

    我那还未曾谋面过的丈母娘自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上了初中后更是发育迅速,才14岁就已经有1米6的个儿,长得亭亭玉立、高挑动人,娇美出众的模样配上雪白水嫩的肌肤,是当时全校公认的当之无愧的第一校花。

    早熟的女孩自然也就更早地情窦初开,终于在诸多同样早熟的男生追求下,其中一位成绩优异、长相清秀的高一级男生最后成功地夺取了校花那颗春心懵懂的芳心。

    两人早早地偷偷摸摸地谈起了恋爱,当然在那个年代初中生的爱情是很纯洁的,最多也就是牵牵小手、写写小纸条而已。

    可惜啊,这个世界不管是在什么年代,坏人总是存在的。

    就在那个暑假的中午,隔壁街道上一个20多岁的出了名的小混混趁她独自在家午睡的机会,悄悄摸进了她家并强奸了她,这个小混混自然就是刘老大了。

    刘老大不仅强奸了我那还在读初中的丈母娘,并用各种威胁让她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

    当时,我那小丈母娘在他的恐吓下,也不敢告诉家人,更别说报警了。

    不过她为了逃避刘黑煞的骚扰,同时也是为了寻求身心的抚慰,对家人谎称是要去女同学家玩几天,找到了那个初恋的男生,也就是莎莎口中那个同样姓刘的叔叔。

    那个男生家里大人那几天又正好老家乡下有事情都不在,于是在女生主动的情况下,两人偷偷尝了禁果,这一尝还不止一次,连续两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在那个性知识缺乏的年代,这两个半大的小孩,脑子里自然没有一点避孕意识。

    我那小丈母娘终于还是被刘黑煞找到,那个男生还挨了一顿暴打。

    怕自己的男友被混混打死,我那小丈母娘只得含泪答应做他女朋友。

    开学没多久年纪尚幼的她就时常出现干呕的症状,家人怕她是生病了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居然是怀孕了。

    在父母的逼问下,她倒出了自己被强奸的事情,也供出了和那男生恋爱的事情。

    父母很生气当场就一顿暴打,打得是死去活来。

    小丫头害怕就跑了,在不知道该找谁的情况下,她找到了当小混混的男朋友。

    这一跑就是4个月才让家里人找到,看到大着肚子的女儿,她父母知道这孩子是已经打不掉了,只能生下来了。

    于是,还不到15岁的小女孩就这么挫学了,被母亲带到乡下养胎,最后生下了一个女孩,这就是莎莎了。

    因为莎莎的母亲年幼无知,也是因为当时人的思想单纯,不管是她和她父母,还是刘黑煞本人都以为孩子是他的。

    在既成事实面前,就算老人再不喜欢这个混混,也只能咬牙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莎莎的母亲产后也就自然而然地住进了刘家。

    不过因为年纪小,这结婚证是没法办的,于是她就这么当起了未婚妈妈。

    莎莎慢慢大了,30多岁的刘黑煞为了闯出点名堂抛下老婆孩子及家里的老人和几个一起混的人跑去了西安。

    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连家里二老过世都没回来。

    莎莎的妈妈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带着孩子,直到莎莎读初中。

    这些年里,刘黑煞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给她们母女送点生活费。

    但是他却不知道,当初莎莎母亲的初恋已经回来了,还找到了她们母女。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没有结婚,一直念着莎莎的母亲,当他知道母女俩过得不是很好后,居然主动承担起了父亲和老公的责任,对她们母亲很是照顾。

    莎莎的母亲那时候也就是27、8岁的年纪,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在感动和寂寞的双重作用下,两个人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了一起。

    后来,当刘黑煞知道莎莎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后,就急急回了家,质问莎莎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孩子的父亲是谁?莎莎的妈妈自然一想就明白了,如果不是刘黑煞,那自然只有自己的情夫了,因为那时也就这两个男人与自己发生了关系。

    当得知莎莎并不是刘黑煞的孩子,而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后,莎莎的妈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是很高兴,马上就把这消息告诉了那个莎莎口中的刘叔。

    刘叔自然也很开心,这些年他都一直没成家,而自己此时的身份也已经是政府的机关干部了,他不怕刘黑煞这个流氓。

    就这样,莎莎的父母离婚了。

    不过在刘黑煞的执意要求和莎莎本人的意愿下,莎莎跟了养父生活,其实原则上来说是跟了我才对。

    与刘黑煞其实就是保留了个父女的名分,并没有生活在一起。

    莎莎的母亲也如愿地和自己的心上人走到了一起,当然正牌夫人是当不上了,因为那人也早已经有了家室。

    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如果抛弃瘫痪在床的妻子,跑去和别人结婚,显然是会落人口舌的。

    本来,这事情也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是,莎莎要结婚了,作为母亲是肯定要出席的,但是父亲呢?这老丈人到底是养父,还是生父?刘黑煞是当仁不让地操办婚礼,请帖是发了个满天飞,只要认识的都请。

    这让莎莎的亲生父亲又情何以堪呢?自己女儿的婚礼不仅自己不能做主,甚至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

    出于不甘与气愤,于是已经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的生父放了话出来,自己女儿的婚礼他必须以岳父的身份到场,不然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官帽子不要也要闹他个天翻地覆,最多鱼死网破。

    就因为这个事情,不仅莎莎的母亲为难,莎莎也感到好为难,就怕自己的婚礼那天搞得鸡飞狗跳。

    听了莎莎的讲述,我也只能叹息命运弄人。

    其实这整个事情,罪魁祸首还就是刘黑煞这老小子。

    莎莎的亲生父母都是可怜人,当然莎莎更可怜。

    为了让自己老婆有个幸福的婚礼,看来我这不出马是不行了,就让我这女婿来做个和事佬吧。

    刘黑煞我应该能搞定,至于那位刘叔既然他是政府官员,应该也能摆平。

    我亲了亲莎莎的额头,轻声但很肯定地说道:「放心吧,小傻瓜。

    老公来搞定,保证让你当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后,在莎莎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拨通了方震的电话:「阿震,半个小时后把这个市市委办公室主任的资料拿我房里来。

    对了,还有他就职过的工作岗位的直属领导的资料也要……」25分钟后,方震抱着一个档案袋来了,同来的还有刘黑煞这老小子。

    看他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我想他一定是猜到了。

    「混小子,你想干嘛?莎莎呢?」看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慢悠悠地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的刘老大终于忍不住朝我喊了起来。

    我知道他生气,生气还不是你自找的啊?所以我也懒得理他,继续看手里的资料,只是随意地指了指边上的沙发,示意他们坐下:「坐吧,小声点,莎莎在里面休息。

    」刘志远,男,41岁,祖籍辽宁沈阳,大学学历,党员,现任沈阳市委办公室主任。

    工作履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看了他的资料和其他一些相关的资料后,我心里也基本上有底了,虽然和派系里我认识的那些大佬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不过我发现现任辽宁省的省委书记倒确实是我所认识的,而我和佳儿还有玄子的婚礼他也亲自到场了,因为他就是玄子和大宇的叔叔,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我放下手里的资料,拿起茶几上的香烟,发了一根给边上沙发上怒气哄哄的老丈人,并给他点上火,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满满地吸了两口后我才开了口:「事情呢,莎莎都跟我说了,我知道你不怕事情闹大,而且有我在这里,也不可能让人进来闹。

    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莎莎不开心。

    所以呢……我看啊,后天他应该参加。

    还有,如果他愿意请什么人也可以请来。

    」刘黑煞听了我的话,顿时就跳起来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才是莎莎的父亲。

    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他照顾过莎莎母女是没错,但他还不是图着和那贱人上床?」「坐下……莎莎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老头子你自己清楚,如果说你是个好父亲,那也就算了,但你不是。

    再说了,人家确实是莎莎的亲生父亲,你不在的这几年,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莎莎的父亲,还默默地帮你照顾着妻女。

    就凭这一点,他比你更像个父亲。

    」对于他的激动,我可以理解。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嫁女儿,他凭什么来插一杠子。

    」被我这么一说,刘黑煞也知道自己理亏,气势顿时减了不少,不过嘴上还是有些强硬。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一个我的决定。

    你当初对莎莎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我可以不计较,因为那是莎莎在为她母亲赎罪。

    但我不能让她再受到委屈,为了让我的女人开心,也只能委屈下你了。

    」我说的自然是当初他们父女乱伦的那一档子烂事。

    看着他听了低下了头,我又继续讲道:「当然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得去的,这样吧。

    婚礼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照旧,让莎莎的父亲,以莎莎干爹的身份出席吧。

    」「啊?干爹嘛……这个倒是勉强……」听了自己还是我岳老子,而那个莎莎的生父只捞了个干爹的名分,刘黑煞嘴里说得勉强,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不过,刘志远那小子能同意么?」我看他那偷着乐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你同意就行了,那边我会去摆平的。

    」听我这么一说,老家伙开心了,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抽起了烟。

    看他那样子,我真想揍他一顿,不过我懒得跟他计较,拿起桌上的手机找到了本省省委书记的电话:「喂,叔叔……我阿浩啊……呵呵,您老人家身体怎么样?呵呵……没事,哈哈……看您说的,我怎么会有事才找您呢?好啦,是有事……请您喝喜酒……哈哈哈,看您说的?我有那么花心么?放心,不用您老跑远门,就在沈阳……对,我已经到了,今天到的……是的,玄子和佳儿也来了。

    婚礼在后天……呵呵呵,看您说的,请您吃饭,又不是请您给红包,您还一肚子不乐意……对了,有些话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住在盛京富丽华酒店,晚上一起吃饭吧,见了再聊……好……6点吧,我等您。

    您一个人来就好……嗯,那先这样……再见叔叔。

    」方震和刘黑煞也不知道我在和谁通电话,不过看我用上了尊称看来官不小,于是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听意思还是本地的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了,直到见我挂了电话刘黑煞才弱弱地问了句「小……小子,你给谁打电话?」看老丈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故意吊他胃口,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又照着手里另一位老丈人的资料拨通了电话:「喂,您好。

    是刘叔么?您好……我是楚浩……对,莎莎的未婚夫。

    我已经到沈阳了。

    嗯……我听莎莎说了……刘叔您别急……呵呵……这样吧,我也没拜访过您和莎莎的妈妈……今晚一起吃个饭好么?好……晚上6点,盛京富丽华……好,我等您和阿姨。

    再见。

    」「小子,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还叫上刘志远那混蛋了?他敢来我这里?」「切……你呀,小看人家了,人家一政府高官,还怕你宰了他啊?放心,他说了,一定到。

    他不来,我怎么处理你们的问题?」我不屑地问道。

    「哼,来就来,我怕他啊?」刘老大话是如此说,不过显然是有些心虚,气势严重不足。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6点,省委王书记来这里吃饭,你去安排下。

    」我也不想去戳他痛脚,看看时间都快4点了,该让老丈人准备下了。

    刘老大一听,没想明白「王书记?哪个王书记?」「省委书记……」我淡淡地回答道。

    「靠……王八蛋,你怎么不早说?阿震,走……跟我去安排酒菜,你常在场面走,知道该摆多大的谱。

    」刘老大一听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拉着方震就往外跑。

    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心里好解气:「哈哈哈,看把你吓得?走慢点,别摔了……摔了后天可当不上岳父了。

    」刘老大和方震才离开,莎莎就穿着一身睡衣跑了出来,显然刚才是在里面偷听呢。

    当知道我已经基本上摆平了事情后,小丫头高兴地跳到我腿上,抱着我又亲又笑,自从那件事后难得看到她如此真切纯真的欢笑了。

    会笑了,真好……晚上6点不到,我就携着莎莎、玄子、佳儿三女恭候在了大堂外面,自然刘老大和方震也是很主动很恭敬地站在了后面。

    因为今晚的会面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处理,其他几个女人是不方便在场的,所以我让她们回避了。

    6点整,玄子的叔叔王书记的座驾到了,他没有让司机和警卫跟随,下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王叔叔……叔叔……叔叔……书记……」大伙看清楚下车的确实是王书记本人,包括我在内都恭敬地行了礼。

    「哈哈……臭小子,又搞什么鬼名堂?啊?」王叔笑呵呵地抱了我一下,然后才跟其他人打招呼「啊……佳儿,玄丫头,你们都来啦?这位漂亮的小丫头就是阿浩后天的新娘子吧?不错,不错……是个美人胚子。

    」「呵呵,叔叔……我给你介绍下,这是莎莎……这是莎莎的父亲,这酒店的老板姓刘……这是我西安的副手,阿震。

    」我一一给他们介绍了一番。

    「叔叔好……」莎莎乖巧地喊道。

    「书记好……」刘老大和方震也赶紧笑脸上来和王叔握手。

    「叔叔,您先进去吧,我再等两位客人,玄子,佳儿,你们陪叔叔去包房喝喝茶。

    」看他们寒暄完毕了,我让佳儿他们先陪王叔进早已准备妥当的贵宾房,刘老大和方震赶紧在前面引路。

    莎莎的父母还没来。

    看来我那正牌丈人想摆摆老丈人的谱,或者以为是刘老大的意思想向他摆摆官老爷架子了。

    算了,等吧。

    怎么说也是莎莎的亲生父亲,再说不是还有个丈母娘也要来嘛?第一百二十章丈母娘酒后淫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实在站不起了。

    虽然两旁站着的那8位迎宾小姐长得也蛮水灵,但碍于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总把贼眼老往她们微露的爆乳和旗袍开叉处瞟吧?不过,这些小丫头怎么好像对我更有兴趣?为什么老是偷瞧我?实在受不了她们的关注,我带着莎莎到大厅里找了张沙发坐下,反正在这里只要外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又干等了10多分钟,我实在等不起了,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这么久也不是个事情。

    我不耐地站了起来,对身边的莎莎说:「妈的,这老丈人的谱可真大,虽然让女婿等他一等也是应该,但也不要这么久吧?莎莎,你在这等着,我先进去了。

    」莎莎也跟着站了起来,怕我生气,赶紧拉着我的手,朝我摇摇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了,先说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宜老爹。

    」我笑着拍拍她娇嫩的小脸。

    莎莎看我这么说,顿时脸上阴霾全消,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然后拉着我往外跑:「呀,妈妈他们到了。

    」果然,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从车两侧走下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来四十来岁,长得也仪表不凡,我就说嘛刘黑煞这模样也不可能生出莎莎这样的美人来。

    不过我还是猜错了,莎莎这出众的容貌和绝品身姿还真遗传的不是她父亲,而是她母亲。

    当莎莎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挽住那位将棕红色长发在脑后梳着蝎尾状发型的女人转过身来的一刻,看着莎莎边上那位与她身高相差无几,一身深v束腰黑色长裙的女人,我彻底傻眼了。

    这,这真是莎莎的母亲?我听莎莎说过她妈妈很漂亮,但如果这真是她妈妈,那也太逆天了吧?这也太年轻了,不是说38了嘛,怎么看起来绝对不到30的样子?而且,这,这长得也太像了,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除了在气质上比莎莎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简直就是两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着干什么呀?」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过。

    「啊?哦……莎莎,这位是,是你姐姐?」我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认这就是我那丈母娘,但是嘴里还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听到我的话,莎莎和她边上的女孩(贵妇?少妇?不知道怎么称呼)都捂着嘴笑了起了。

    这一笑顿时有种百花齐放的感觉,让我不由又是一呆。

    这时另一侧的男人也付了车费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标准的老板表情:「小子,看够没?」那少妇听男人这么问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微笑着对我说道:「你是楚浩吧?我叫纳兰雪,是莎莎的妈妈。

    」这声音,太动听了,集清脆、甜美、温婉为一体,如果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有用「销魂」来形容了……「啊……阿姨。

    我是楚浩,不好意思。

    太突然了,让您见笑了……我实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妈妈会这么年轻。

    来,快请进。

    」我赶紧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进了大厅。

    我的脚刚迈上大厅正中那盘绕式大台阶,莎莎那走在最后面的父亲就把我喊住了:「喂……等等,小子,你打电话叫我们来刘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如果是想帮他一起来当说客,那就免了,我和他不可能同时参加你们的婚礼。

    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不了,但是我也不会轻易让那混蛋牵着莎莎的手把她交给你。

    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手挽手小声说笑着的莎莎母女也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还真的是不给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么人,还这么拽?要不是看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这么个芝麻绿豆官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我真要这么说了,估计这货真能直接甩袖子走人。

    算了,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给,等下见了你们大班长我看你还拽不拽?虽然不待见这丈人,我还是摆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呵呵,刘叔……看您说的,您可是莎莎的亲生父亲,我哪儿能帮刘黑煞那老小子一起来对付您呀?是吧?我今天叫您和阿姨来,就是想一起吃顿饭,见见两位长辈,没别的什么意思。

    放心吧……」听我这么话里对刘老大也没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这边的人的意思,刘志远这老混蛋那难看的老板脸终于好看了些,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仿佛是想重新认识我一样,接着点了点头:「恩,算你识相。

    」「哎呀……好了,好了,边吃饭边说行不行?你们,你们站着累不累啊?妈,我们走,不理他们。

    」莎莎看我巧妙地摆平了他老子,紧张的心落了下来,摆出了娇小姐的姿态,拉着她那同样松了口气的母亲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就在年轻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过的刹那,我鼻子里吸进了一口充满了成熟魅力的芬芳。

    特别是她那充满赞许的一瞥,配合着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风情万种。

    「走了,小子……发什么呆?哼……」这老狐狸显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故意在我肩头轻轻碰了一下。

    我赶紧跟了上去,心里想着:混蛋,我怎么感觉你这老小子这么可恶呢?抬头望着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输于女儿的苗条身材、细细的腰肢,美白的雪背,可惜是长裙,要是换成边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了。

    不知道和莎莎的腿比起来,谁的更诱人一些?怀着连篇的浮想,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间预备的包房。

    刘志远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更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让自己平日里只能仰视的人。

    当王叔拍着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说他摆岳父架子的一刻,我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的那份拘谨,那份恭顺,那份低姿态,我看着真是解气。

    有了王叔的震慑,事情处理起来就异常顺利,不管是刘黑煞,还是刘志远都乖地像见了猫的老鼠。

    对我的提议,两个人都只有点头的份。

    倒是王叔在听明白两人间关系后,帮我调整了一下在身份上的认定,并表示自己亲自来主婚,这让此二人兴奋不已,莎莎的妈妈也显得很是开心的样子,笑起来大有些小女生的活泼。

    就这么在杯觥交错间,确定了后天的婚宴事宜:从莎莎家的老宅(莎莎父母离婚后给了她母亲)发亲,接到酒店(刘黑煞平日里都住酒店),然后在一楼大厅举行婚礼,王叔做主婚人,妮恩当司仪,刘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刘志远一同出席,不过干爹就算了显得不伦不类的,生父就是生父,这是不争的事实,没必要避讳……这个结果,无论从这二人哪一边来说,都来得去得,不会太难看,又是省委书记发的话,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这两人间的义气之争和多年的仇隙并没有就此消弭。

    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显得好像已经冰释前嫌,但是眼神里都是「灌不死你」的样子。

    而且他们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别坐在我那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艳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后直接拉着莎莎和佳儿她们到一边休息区的沙发上聊天去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我们四个男人,看着两个老男人斗气实在无趣,于是我提议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对我的建议大家都没反对。

    刘老大这酒店虽然档次不高,不过设施却还是不错,装修也豪华。

    因为在场的人有男有女,还是长辈晚辈间的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了,只安排了几名服务员在里面伺候。

    刘黑煞和刘志远依然在喝斗气酒,只不过白酒换成了啤酒。

    我和王叔聊着些派系里今后的举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

    莎莎她们在一边唱歌,喝酒,划拳,有说有笑的,玩得很是开心。

    特别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们很玩得来,如果不知道内情,还以为她们是姐妹。

    没想到这美艳丈母娘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歌唱得更是不错,还很有酒量。

    看着她一杯一杯豪饮的架势,显然也是「酒精考验」过的战士,而且这种场合也显得很是应付自如。

    我心里不由猜想:难道她也是欢场上的常客?王叔在9点样子就提前离开了,我让阿权亲自护送他回家的。

    王叔一走,两位老丈人就更肆无忌惮了,还拉着我一起喝。

    还好,没多久我接到了方震的电话,原来是肖潇、贝贝、蚊子她们来了,同来的还有莎莎的另外两位同学兼闺蜜,也就是同样在泓婕医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闺蜜,特地赶来参加她婚礼我可以理解,贝贝来也无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潇这两位当初可都是刘黑煞的情人啊,这么跑过来也不怕尴尬?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来了吧,我赶紧带着莎莎几女一起去招待她们。

    k房里就剩下了已经有些喝高的两个老丈人和同样一脸酒意、醉眼迷离的丈母娘,真怕他们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一个小时后,当我安顿好肖潇她们的食宿事宜,准备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们打声招呼,然后再与多日未见的肖潇和贝贝、蚊子这三位私宠来场大被同眠的盘肠大战。

    但是,当我轻轻推开k房门的一刻,我彻底被里面热血喷张的情形惊呆了。

    靠,什么状况?我那开了一半房门的手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包房内墙壁上的电视屏幕早已没歌在唱,但里面显然并不安静。

    回响在房间内的是我那美艳丈母娘宛如天籁的急促娇喘与淫声浪语,还有两位丈人的污言秽语。

    厚实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了一地,莎莎的妈妈纳兰雪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浑圆结实的双臀高高抬起,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莎莎的父亲刘志远夹在腋下,同样身无寸缕的刘志远则在拼命挺送着腰。

    对面的刘黑煞也没有闲着,脱光光露着一身黑野猪肉的他跪在茶几前。

    一张猪嘴在纳兰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啃咬着,一双肥短的爪子覆盖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揉搓着。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啊……算了……啊……哦……我……哦……哦……深点儿……啊……好老公……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好舒服啊……咳唷……喂呀……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亲星目微睁,张着殷桃小嘴高声浪叫着,她的叫声淫荡而大胆,她的娇喘连绵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还是老子捏地舒服?」听了她的叫声,刘黑煞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双乳,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一双白嫩的手臂向后伸展着,修长的双手按着刘黑煞的板寸头。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刘志远不干了,抽送的力度顿时加大,嘴里骂骂咧咧地问着:「你娘的……贱人……你告诉他,你用不着他,老子能满足你……想当初他在西安风流快活,丢下你独守空房的时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饥渴死了。

    说,是老子厉害,还是他厉害?」「喔……嗯呃……呃……志远哥厉害……好厉害……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

    黑哥……呀……不要那么大力,奶子要破了……黑哥也厉害,也好厉害……啊……」在两男人的夹攻下,纳兰雪只有招架的份。

    刘志远听到她赞自己厉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时有些得意地望着刘黑煞,一副挑衅的模样,不过听了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操了进去,撞击地更是凶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顶到心……里去了……啊……啊……老公啊……啊……用力……用力插……」只见臀浪翻飞间,纳兰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纳兰雪的双乳紧紧贴在冰凉的茶几上,雪白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从边上涨出来。

    刘黑煞这下没有了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荡,刘黑煞怎能服气?一双饮酒过量而充满血丝的双眼怒视了对面的刘志远一眼,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着,刘黑煞一手握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肉棍,一手托着纳兰雪尖尖的下巴,朝着她淫声浪语不断的小嘴插了下去。

    纳兰雪高高扬起头,以这难受的姿势承受着小嘴与肉穴的双重夹击,那对饱满的乳房如石笋般吊垂着。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于嘴巴被堵着,纳兰雪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为了能更方便操逼,刘志远捧起了她的双臀,纳兰雪双腿直直地站立了起来,双手也直直地撑在茶几上。

    这样的姿势自然也方便了前面的刘黑煞,他一手按着纳兰雪的头,一手抓起一罐啤酒喝了两口,然后将剩余的啤酒浇在纳兰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黄的酒水带着泡沫在她背上飞溅,剩下的从身子两侧流淌,顺着倒挂的双峰而下,自那两颗尖尖的乳头上滴落。

    「哦……」在一声极为不甘的怒吼下,操着莎莎妈妈肉穴的刘志远浑身一抖,小腹紧紧顶住了她的的雪臀。

    接连数次抖动后,他筋疲力尽地坐到在杂乱的地毯上。

    不知道是莎莎妈妈的吹箫技术不好,还是她的肉穴紧凑,以她两个肉洞为战场的两个男人赌气似的前顶后推间,只见在一番双目对视的博弈下首先败下阵来的居然是年轻很多的刘志远。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纳兰雪的阴唇间涌了出来,牵丝挂线地滴落在地毯上,没想到这老小子射地还蛮多的。

    看到情敌落败,刘黑煞不由大乐:「哈哈哈……王八蛋,还是老子厉害吧?跟我斗……小子,你还嫩了点……想当年老子给这娘们儿破处的时候,你还是个娃娃呢。

    哈哈哈」事实就摆在眼前,刘志远没话可说,犹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抓起手边一罐未开的啤酒喝起了闷酒。

    「呀……不要……啊……」刘黑煞胜利了,但是显然他还不想就此收手,只见身子往后一退抽出了湿淋淋往下滴着口水的肉棍,在纳兰雪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翻倒在茶几上,双手把这她的腋窝将她从茶几上一拖而过,然后将她一把丢在身后的长沙发上。

    「你放过……我嘛……饶过……我……」纳兰雪被这一惊,可能有些清醒,看到刘黑煞朝自己身上扑来不由开始推拒反抗,但还是被刘黑煞将她两腿用力一分,然后也不顾忌那阴道里还流淌着情敌的精液狠狠地插了进去。

    无谓的挣扎只是短暂的几下,刘黑煞只那么抽插了几下,哀求般的反抗就变成了旖旎的娇喘与呻吟「啊……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啊……啊……怎么……这样……嗳呀……嗯……咳唷……咳唷……喔……」「操你妈……臭娘们……老子不在的时候居然背着我偷汉子……老子操死你个贱人……」刘黑煞一边干着,一边还想着老婆在家里偷人的事情。

    紧紧搂着他脖子的纳兰雪显然此刻已经身处高潮的边缘,对他的质问与羞辱置若罔闻,嘴里只是发出欢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快……快点……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泄……哦……泄了……泄了好多……啊……插我……快来……啊……快来……啊……」刘黑煞见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圆滚滚的黑脸上热汗直流,滴落在身下纳兰雪美艳的脸庞上,他不无得意地朝从地上爬起来的刘志远大喊着:「看到没?混蛋……老子就是强,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哈……」纳兰雪丰腴笔直的双腿紧紧盘在刘黑煞的粗腰上,双手抱着他的头,一边主动地去啄他的嘴,一边还在展示自己的快乐:「抱紧我……亲我……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让我死吧……让我死……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

    对……喔……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莎莎的妈妈表现地太过淫荡,还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缩地太紧,没得意多久,没勇猛多久的刘黑煞也抽搐着在她身上缴械投降了。

    「嗷……好烫……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太舒服了。

    」受到精液滋润的纳兰雪居然如荡妇般露出了痴迷的笑容。

    「操你妈,臭婊子……你已经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贱样……被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让你爽个够。

    」当刘黑煞从香汗淋漓,娇躯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纳兰雪身上翻滚到沙发与茶几间的地躺上的一刻,早在边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刘志远看到她脸上那种带着满足的淫荡笑容,不由怒火顿起。

    一个快步绕过茶几到了沙发尾端,抓住她的一只优美的玉足就将她拖到了尾端。

    然后将纳兰雪的双腿往沙发前面一甩,抓着她的头发就将她拖着坐了起来,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托起胯下那条沾满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软趴趴的肉条在她娇艳的红唇间挤磨着。

    还没有从高潮晕眩中清醒过来的纳兰雪浑身软软的任他摆弄着。

    不过被刘志远那半软不硬的肉条挤地不住变形的双唇就是没张开。

    看纳兰雪不合作,刘志远显得很生气,左手来回在她娇艳的脸庞上甩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同时破口大骂起来:「贱人……张开你的嘴,给老子含……含硬了,老子再来干你……老子一定不会输给那只肥猪。

    」纳兰雪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后,终于清醒了。

    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虽然觉得羞耻,还是哀怨地张开了嘴巴。

    刘志远到底还是年轻些,没多久那条半软的肉棒再对恢复了雄风,于是迫不及待地将莎莎的妈妈压倒在沙发上。

    插入的一刻还不忘朝不远处的刘黑煞得意地一笑。

    随着战火的再次点燃,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k房里悦耳又悱恻的交响乐再度凑响:「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骚穴好美……啊……我好喜欢……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

    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没有……哦……力气……哦……怎么办……啊……我……喔……喔……狠狠地强暴我……啊……嗯……嗯……有人在……救我……来……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要糟糕了……啊……来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完了……我完了……」莎莎的妈妈,我那年轻美艳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着淫荡的本性,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攻击下,居然一点不堪折磨的样子都没有,这一点比她女儿强多了。

    看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诱人肉体,我真的有冲进去加入战斗的冲动,不过尽管下面的肉棒都已经撑到要爆血管,我还是忍了下来。

    现在这三个人是酒劲未消才会如此淫乱,一旦酒醒了还不知道会怎样。

    虽然说这些天酒店都没营业,服务员也大多已经下班,但这里绝非久留之地。

    我在欣赏了大半个小时后,赶紧给他们关上了房门,然后以急行军的速度赶往肖潇她们的客房。

    不行了,老子要泻火!我那酒后淫乱的丈母娘和她那两个男人这一晚到底干了几炮我不知道,最后到底谁赢了我也不晓得,最后酒醒了是如何面对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潇、贝贝和蚊子是残了,被我足足操了一晚上,操她们的时候美艳岳母的身影和叫声总是不断地出现在脑海。

    我一连在她们身上射了三回,第四回实在射不出来了,感觉肉棒都有些疼了才疲惫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来叫我们起来吃午饭时偷偷跟我说:「老公,好奇怪啊。

    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刘叔还有妈妈三个人一起从客房里出来。

    在走廊上妈妈还同时挽着他们两个人的臂弯呢。

    你说他们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这两个丈人间的宿仇是因一场荒淫无度的淫乱3p彻底解决了,搞不好这两个老男人以后还能经常玩这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游戏也说不定。

    早知道如此何必请王叔来震慑他们呢,直接灌醉不就完了么?这样的结局真让我感叹啊:哎!真是败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对了,昨晚我在门外偷看的时候,莎莎的妈妈好像有好几次都在朝门口张望,不知道她发现我了没有?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操以操丈母娘的肉穴?不知道妈妈的肉穴和女儿的肉穴有啥不一样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这位丈母娘醉酒的话,老子一定要试试。

    肖潇三女被我昨天折腾了一宿实在是累惨了,午饭也没起来吃。

    莎莎吃过午饭后就回家去了,等着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

    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再补个觉的,谁知满脑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实在睡不着。

    找佳儿和泓妤吧,这两个丫头好像说好了一样,昨天同时来了大姨妈。

    妮恩和馨予又在忙着明天婚礼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说是早几天就约好了这边一家医疗机构调研什么新设备。

    于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妮可和若曦这两个莎莎的闺蜜的头上。

    这两个丫头虽然已经各自谈了一个医生男朋友,不过在我大把物质和超强性能力的诱惑下,还是偶尔会瞒着各自的男友偷偷与我开个房、喝个酒什么的。

    不过距离上次操她们也已经是好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自从展开了求婚行动就没有空去浇灌她们,估计她们也是想地慌了。

    因为听她们自己所说她们的医生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而且还有些洁癖,诸如口交、肛交之类的压根提都不提,玩起来很是索然无味。

    当我敲开她俩的房门,开门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头发湿湿的,身上只围着块酒店的白浴巾,显然是刚洗过澡,真搞不懂这丫头大白天的居然还洗澡。

    妮可对于我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有些小开心地把我迎了进去。

    早就欲火有些压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里还受得了?我把门一关,就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就冲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里闷头睡午觉的若曦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吵醒。

    接下来,自然是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操翻了妮可,又干若曦,直把两个小淫娃搞得浪叫连连、哀嚎不止。

    这两个小骚货,估计最近确实是憋坏了,表现地异常的热情与主动。

    当我在干妮可的时候,若曦就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对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还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又亲又舔,还把我的头扭过去与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泻,来了一次高潮后,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马,把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骑到我身上,疯狂地扭摆起来,那副神情与久旷的怨妇无异。

    没多久,缓过神来的妮可也再次加入了战斗,显然一次没吃饱。

    居然两腿一分,把她那淫水还未擦干净的浪穴贴到了我的嘴上,让我给她舔逼。

    估计是她那有洁癖的男友不好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头钻进肉穴,带着胡渣的嘴唇破擦阴唇的那种感觉吧。

    对于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给予充分的满足,对着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就是连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剧烈颤抖着将一股股浪水宣泄进我的嘴里。

    若曦在我身上主动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一股淫水喷在我的小腹上后就倒在了我身上。

    眼看妮可是二度泄身心满意足地带着甜甜的笑容睡着了,我也不好再把她弄醒,但我的火还没降呢,这活还得若曦来干。

    她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不是有个外号叫「双双」嘛?据说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因为她最喜欢和男同学玩一箭双雕的游戏了,她也超爱男人干她的后庭。

    于是我一把将趴在我身上娇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举起她那两条细长的美腿,也不做什么准备工作,扶正我那条沾满了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对着她那菊花状的后庭就插了进去。

    我也不担心会弄伤她,因为我知道她的后庭是比较少见的油肠,不用怎么滋润里面也是时刻油油的、润润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后,我捧着她那挺翘的双臀一顿快速强力的猛插,将积蓄在睾丸内的那股恼人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若曦油滑的后庭里,我才终于如愿地搂着被我操地气若游丝的两个女孩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作为她们的最高领导,泓婕很是关系地问她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搞得两个小荡妇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她们自然不会告诉院长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干的好事吧?第二天的婚礼进行地相当顺利,也相当和谐。

    来宾除了火叔他们几个当初和刘老大一起归隐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认识。

    但是当我将结婚戒指戴上莎莎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动与喜悦的泪水,还有丈母娘同样高兴的眼泪,我也很是欣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