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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童言巨乳第四奴原本只答应帮大舅哥调教刘梦君的,不曾想又增加了一名性奴到我的身边。

    这个人不是在我预定名单里的张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爱丫头黎梦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了下午接近晚饭时间才起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张馨予提到帮大舅哥调教性奴的事情,问她什么时候当我的私宠。

    张馨予表示自己还想再打拼两年再决定,我也就没勉强她。

    没曾想她身边的黎梦恬却对这个产生了很大的兴趣,饭后与张馨予一番商议后,居然过来主动要求成为我的性奴。

    她的决定真的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才23岁,人生才刚起步没多久的小女孩,会想着来给我当性奴,真不可思议。

    不过,有这么一位萝莉脸的巨乳女奴,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哇哈哈……3月29日清晨,欲望号停泊在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体前部的游泳池正在开天体派对,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娇艳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着,嬉笑打闹着,两旁的休息区同样躺满了白花花的胴体,戴着墨镜悠闲地晒着日光浴,一点都不介意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视奸自己的身体。

    两日来的梦幻旅程已经让这些女孩们习惯了在世俗社会被视为道德败坏的淫乱行为。

    在这远离社会的大海上,如今别说是视奸,就算是当众被轮奸,只要对方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们都会欣然接受。

    与船头的热闹场景不同的是,被视为禁区的后舰桥建筑群却十分安静祥和。

    顶部蔚蓝色的游泳池旁,两把大大的太阳伞张开着,下面两张白色的沙滩椅已经被放平,上面趴着两具雪白的女孩裸体。

    白皙细长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窝,高耸挺翘的美臀,链珠般整齐的脊柱,身子两侧溢出的娇嫩乳肉宣示这它们的雄伟,修长脖颈前满头披散的秀发遮住了她们的容颜。

    两张沙滩椅并排放着,只隔开了不到两米,中间两个只穿着裤衩的男人背对背坐在两张凳子上,他们的边上放着一张一米见方的矮桌。

    桌面上放着两杯冰镇饮料,还有一个银质托盘。

    盘子里除了两块叠好的白毛巾,还有一些小巧的工具,看似手术用具,又像画画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么。

    而这些对于我和蝎子来说,却是很有意思的玩具。

    是的,玩具。

    我们喜欢用它们在女孩子身上玩。

    今天我叫蝎子上来就是要玩一场刺激的比赛,以女孩身体为画板的纹身比赛。

    比赛时间一上午,分别完成刘梦君和黎梦恬自己选择的纹身图案。

    刘梦君选的是背部纹「帝女花图案」,小腹左侧纹「s型兰花图案」,右小腿外侧一副简易的单色弧线组图。

    黎梦恬选的比较简单些,右肩胛处一只鬼蝶,臀上方一道西方性奴常用的弧线组图,小腹裤腰以下至阴阜纹两柄交叉的绣春刀。

    鉴于水平实在不如蝎子,刘梦君的大作只能他来完成,我来完成黎梦恬这比较简单的。

    对我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还要比赛,蝎子「嘿嘿」一笑,说不出的自信。

    如今的蝎子虽然已经是一方大佬,但是纹身的手艺依然了得,没有一丝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当我将一只妖艳的鬼蝶轮廓画在黎梦恬的右肩胛,回头望向蝎子,他已经将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图案用走珠笔在刘梦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了轮廓,开始沾着染料运起了纹身枪。

    看蝎子进度比我快那么多,我开始有些担心了,担心输给他。

    今天的赌注可不小,早就有意让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权不说,还有两个女人。

    如果我输了,那么此刻正只穿着三点式站在一旁给我和蝎子打着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来这几天可就要陪蝎子了。

    虽然这赌注是经过二女同意的,但是万一输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啊,据说蝎子这家伙心理有些阴暗,被他玩废的女人不在少数,甚至新疆这几年好几起失踪少女案都与他有关。

    我将一块湿毛巾塞给黎梦恬,让她咬着,同时也拿起了一把局部麻醉枪对紧张地紧闭双眼的黎梦恬说道:「想清楚了,小丫头。

    我这针落下去,就像你们馨予姐胸前那纹身一样,就算用激光扫也会留下痕迹的,以后想拍性感点的戏都难了哦。

    」黎梦恬扭头看了我一眼,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朝我坚毅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除了紧张更多的则是兴奋。

    这丫头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然是她早就想纹身了,不过怕对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碍才只能放弃。

    但是如果做了我的性奴,一生荣华富贵自不用说,而且不仅可以纹身,还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戏、拍广告会有麻烦。

    按她自己的话说「一举三得」干嘛不做?尽管进行了局部麻醉,但是当我的纹身枪落到黎梦恬那有一点点小肉肉的小腹上时,她还是疼地双手握紧了沙滩椅的边缘,雪白的小腹绷地紧紧的。

    说实话,其实女孩子的肚子并不是越没肉越好,反而这种看起来不会有肚腩,但是摸起来很柔软有肉感的最迷人。

    贝贝来询问我们中午吃什么,同时让在一旁伺候了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餐,自己将我们点的饮食单送去厨房后回来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

    此时,我和蝎子的比赛已经接近了收尾。

    十分关注比赛结果的姚笛和景甜说不饿。

    和比赛结果相比,一顿饭不吃对于她们来说权当减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里吃了闭门羹,虽然有些沮丧,还是听了我的建议回去换好了衣服,又到赌厅陪妮恩她们玩牌。

    景甜本就是靠她干爹老王捧出来的,如今有些失宠,而姚笛与文章那档子藕断丝连的烂事,更是迁怒了背后有我撑腰的马伊俐,所以这两个演员在旗下众星云集的妮恩和冰冰眼里,真的没什么价值,虽然也红过一时,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着妮恩、冰冰、杨幂和张馨予这四个圈子里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将,姚笛和景甜心里真的满不是滋味。

    最先爬上「先生」战车的妮恩她们自觉是没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还晚进入这个权利圈,却有了如此的成就,俨然已经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

    而杨幂和张馨予当初也不过是和自己一样被用来招待客人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经是自己拍马难追了。

    「好了,姐妹们,别打太晚了,歇了吧……」牌局持续到了凌晨4点多,几个女人都没了多少精神,妮恩终于发话宣布散场,另外几桌的肖潇她们早已经不知去向。

    「晚安,姐姐……」「那我走了哦,妮恩姐。

    」「早点休息,亲爱的。

    」冰冰三女上前与妮恩拥抱道别,拿着包包一一离去。

    妮恩含笑看着三人出了赌厅,并没有马上走的意思,而是摇摆着她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的翘臀,晃动着两条未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嗒嗒……」地走向了吧台。

    因为今天大伙儿都在聚会,赌厅基本没什么人,所以妮恩让吧台的服务员也去那边帮忙了。

    「喝点什么?」妮恩一边看着吧台里酒架上各类酒水的产地、年份,一边若无其事地问着吧台外紧随而来的两个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脚圆凳上,双手搁在光亮的台面上,显得有些黯然。

    妮恩开了一瓶红酒,三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品着酒、抽着烟,谁也没说话。

    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烟的嗜好,不过平时抽的都不多,或许是压抑久了吧,今天抽得很凶,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样子,感觉像是在买醉。

    没到半个小时,两瓶红酒就见了底,尽管妮恩喝得相对比较少些,也是脸带桃红。

    对面的景甜已经大剌剌地往后靠在圆凳低矮的后背上,仰着头朝天吐着烟雾。

    倒是一向比较文静的姚笛趴在冰凉的台面上,望着酒杯用一根修长的食指把玩着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

    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手里的烟头拧熄在大大的水晶烟灰缸里,从这两个有些自暴自弃的女孩身边走过。

    「明天下午浩哥要见你们,自己去吧。

    」原本还保持着原有姿势的两个女孩,听了身后老远传来的声音,顿时一扫无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满了激动,这可是半年多来第一次受召见呀。

    「谢谢,谢谢妮恩姐……」听了妮恩的话,景甜和姚笛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朝着门口的背影高呼着。

    忍辱负重地在一旁陪着笑脸,又是递毛巾,又是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终于换来了这么一个接近「先生」的机会,景甜和姚笛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值得的,因为我这人对女人「心软」。

    两个女孩乖巧地陪了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张字条下,景甜如愿地搬出了那个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干爹的房间,搬进了一个相对比较狭小的休息舱,但是这也是自由人生的开始。

    姚笛在受到一番训斥并作出了保证后,也成功摘掉了头上那张虽然看不到,但一直像噩梦般困扰着自己的「封杀令」。

    输了……尽管我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我还是输给了蝎子,不仅是速度上。

    看着刘梦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笔生花、活灵活现的美图,我知道就算质量上也输给了他。

    与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纹身虽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没有他的那么有灵气。

    「哈哈哈……多谢先生承让,这两位美女是我的了。

    」蝎子哈哈大笑着放下了纹身枪,活动着酸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来。

    「哼……下次再比过。

    」我一手罩在黎梦恬肥美的阴阜上,一手握着「嗡嗡」作响的纹身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一步,一步之差……「随时欢迎,随时欢迎,哈哈……走,美人儿,我们吃饭去,饿死了……」蝎子笑着搂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蛮腰,带着这两个一脸不情愿的女孩走了。

    二女虽然无奈,但满心的不乐意,一步三回头地被蝎子搂腰推着走,希望我将她们留下来。

    但是,看到我已经低下了头,又开始忙碌起来,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文静的姚笛虽然被人当筹码般输掉了,还要去服侍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里也只是少少的有些失落与羞却。

    而景甜这些年却被老王宠坏了,本想着脱离了干爹能傍上更有权势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却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丝怨愤。

    「嗯……嗯……浩哥,好了没?你这样摸人家,好难受……」同样香汗布满了玉体的芭比皱着眉口,贝齿咬着下唇哀怨地望着我。

    「这里好了,不过还有性奴文。

    你先休息下,我先帮你梦君姐姐纹。

    」看到蝎子三人走下了楼梯,我才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在揉捏她柔嫩的耻丘软肉。

    黎梦恬的私处被我这样摸实在是酥麻痕痒,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爱液。

    「哦……」黎梦恬乖巧的回答着。

    同为性奴,一个叫黎梦恬,一个叫刘梦君,名字里居然都带个梦字,还真是有缘。

    刘梦君的大腿很细很直,鲁迅当初文章里对那个女人双腿用「细脚伶仃」来形容,我想就是她这种,不过说实话,这样的腿我不是很喜欢,因为当枕头低了点。

    当我将「king『sexslave—jun」这一行墨绿色的英文字母纹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来绝美而神秘。

    在贝贝用酒精棉给已经疼地接近虚脱的刘梦君清理纹身部位的血渍并消炎的时候,同样一行英文字母我开始烙到了黎梦恬青筋可见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置。

    只不过内容是「hao『sexslave—tian」。

    纹身对皮肤伤害很大,一周内不能沾水,处理不好还会感染,这一点在肖潇和蚊子身上都发生过,唯独皮肤恢复功能极好的贝贝一点事情都没有。

    幸好我这里有特效的军用消炎喷雾,一天消肿,两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触碰,三天基本恢复如常。

    贝贝帮刘梦君处理完纹身部位的血渍,又进行了消炎处理,就搀扶着虚弱无力的她回房静养,她是大舅哥的禁脔,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回头跟我算账。

    不过黎梦恬这小丫头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还要承受穿环之痛。

    倒不是我不疼自己的女人,而是因为她的体质跟贝贝类似,恢复能力比较强,前一天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适合凌虐的体质。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对乳环、两枚阴环,都是白金打造,设计简洁,没有太过花哨,脐钉也是,一个两厘米长的水滴型白金薄片。

    这是贝贝备用的一套性饰,还没佩戴过,被我要来送芭比了。

    我将两枚阴环穿进了芭比左侧阴唇,脐钉也带上了,因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揉捏,除了出了少许的血外,基本没什么太大的痛楚。

    但是,乳环就不一样了,因为我穿的不是乳头下方的乳晕皮层,而是直接穿过整个乳头根部。

    芭比的乳房很肥硕,但是乳头却没发育好,勃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时基本只能看到铅笔头大小的一点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难受啊……」芭比的乳头在我两根手指的捻弄下一点点硬挺了起来,同时被我激起的还有体内的性欲,芭比已经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看着手指间那颗红扑扑、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抠了一下根部的组织,见她没有不适,弯弯的尖刺对准之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浩哥。

    好疼……呜呜呜……」尽管有心理准备,强烈的刺痛还是让芭比疼的哭了起来。

    此刻没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直接将乳环的孔眼套在针尖上带过了整个乳头,并将其用力弯曲成环让两头套到一起。

    同样将另一个乳环给其戴上后,芭比已经如同水里捞起来一般,额头、粉颈、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浑身上下无不香汗密布,整张可爱又娇艳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么?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边用毛巾擦着汗湿的手,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从沙滩椅上爬起来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呜呜呜……浩哥……我要死了……呜呜呜……」芭比弯着腰、撇着腿,两只小手十指大张半举在身体两侧,样子显得十分古怪,仿佛是战俘投降一样,显得既可爱又好笑。

    「呵呵,至于么?不过比你梦君姐强多了,不错。

    」我笑着赞许道。

    「呜呜呜……人家都这么惨了,还取笑人家……呜呜呜……坏……人……」黎梦恬抬头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试着走动了两步,结果牵动了阴唇上的伤痛,疼地「啊」的一声尖叫,双膝往内一弯,差点软在地上。

    「好了,好了,疼就坐着休息一会儿,不要乱动。

    等下就不疼了。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后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喷雾摇了摇「来,我给你消炎,喷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雾气喷到微肿的纹身图案上,芭比舒服地露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当我把喷到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时,一脸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来,两条汗湿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么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她的脸,只见她小脸绯红,小嘴紧抿、闭着双眸摇头不语。

    「呵呵……休息下。

    」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我意识到,估计是冰凉的喷雾刺激到她的阴户敏感点了。

    小丫头居然还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饭,等你宣读了「性奴契约」,有的是让你羞耻的事情让你做。

    小样的,想做我性奴有这么容易么?贝贝上来叫我们吃饭,饭菜已经端到我房里,虽然头上有遮阳伞,但海面的折射,还是晒得皮肤有点发红,芭比因为是趴着或者躺着,折射地要少些,我是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横抱起走路怕牵扯伤痛的芭比回了客厅。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妮可已经帮刘梦君擦洗过身体,惨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血色,气色好了很多。

    此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用勺子吃着营养价值极高的「白粥」,因为纹身后怕发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贝贝帮她们准备了清单的粥水。

    看到被我横抱在胸前,一脸幸福笑容的黎梦恬,我从刘梦君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不过马上被她掩饰了过去。

    这两天来,刘梦君几乎每天都与我同食共寝,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级调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润,内心自然免不了有些爱慕情愫。

    但是,她也知道与我的缘分也就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坛的另一人。

    「好了,乖乖坐好,吃东西……吃完了让贝贝帮你擦干净身体,再签署性奴契约。

    」我轻轻将芭比放到沙发上。

    「哦……」黎梦恬笑眼弯弯地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弯腰伸出双臂去拿面前茶几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对豪乳实在是太有料了,双臂这么一挤,两颗白嫩的椰奶顿时爆起,结果牵扯到了乳头组织,疼地她小嘴一张「呀」地叫了出来。

    「没,没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了头,小脸「唰」地红了个透,然后一手托着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

    「噗哧……」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大家都忍着笑,最后还是刘梦君这位与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了出来。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贝贝、妮可也都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啊?」正好开门进来送契约的肖潇看着我们大笑,奇怪地打量着我们。

    「呜呜呜……肖潇姐姐,她们,她们都欺负人家啦……」被嘲笑的黎梦恬又羞又气,嘟着嘴一脸气苦的样子。

    「呵呵……谁啊?谁欺负我们的四妹来着?大姐帮你修理她们。

    」肖潇虽然没答应做我的老婆,但是稳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

    不过她这大姐气势十足的话,让即将成为我性奴身份的黎梦恬更加无地自容,小嘴一扁,差点哭出来。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肖潇和贝贝伺候着我吃了午饭,又泡了茶聊了一番船上发声的趣事。

    肖潇经过我首肯后,取出了一张圈成一纸筒的契约,在众目睽睽下让黎梦恬签字画押,并完成宣誓仪式。

    「我,黎梦恬,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恬奴。

    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

    性奴黎梦恬誓。

    2016年3月30日。

    」黎梦恬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双手手心贴地匍匐到了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亲吻了我的脚背,然后将那纸张签字画押的契约双手呈献给我。

    「起来吧。

    恬奴,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

    」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奴隶契约,将它递交给肖潇保管。

    这一刻宣示着这个童颜巨乳的23岁女孩继肖潇、贝贝、蚊子后成了我的第四性奴。

    「贝贝,今天开始芭比跟你睡一个房间,你照顾她的身体,同时教她一些礼节。

    」「是的,主人……」贝贝对我的称呼是最变幻无穷的,办公室、床上、公共场合、私人场合都有不同的称呼,把我们的关系把握地最好。

    「那,那cc一个人住怎么办?」芭比这几天都是和陈雨涵在一起,两个人感情颇深,如今要分开很是不舍。

    「她?嗯……让她跟馨予一个房间吧,馨予是一个人住的,正好缺个伴。

    以后就让她跟着馨予吧。

    」我想了想,才被我收为陪侍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觉得也确实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还是有些失落。

    「芭比,记住以后在提问前,要先喊主人。

    」肖潇这个大姐看到她这副样子,板起脸很严肃地纠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记住了。

    」小性奴芭比说完羞愧地低下了头。

    「呵呵,行了肖潇,看把小丫头吓得……」我呵呵笑着,爱怜地摸摸芭比可爱的小脸蛋。

    小丫头看到我帮着说话,高兴得坐到我身边,趴在我的腿上,用那带着纯真笑容的脸蛋在我肚子上磨蹭着,宛如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哼,别给宠坏了……行了,我走了,还有好多事要做。

    」肖潇看我对芭比一副宠溺的样子,显然有些心里不爽,气呼呼地走了。

    饭后,贝贝带着走路还有些蹒跚的芭比离开了,刘梦君回房趴床静养去了,偌大的客厅留下我一个人感觉有些无所事事,叫来了龙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么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热闹呢。

    」当上身包裹着不算暴露的丝条状花花绿绿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滩舞短裙的龙梅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时,我正穿着背心、大裤衩大剌剌地靠在沙发里看电视。

    「怎么这身打扮?」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露着胳膊、露着大腿和小腹的着装问。

    「在搞演出嘛,听说你喊我下了舞台就来了,没来得及换。

    」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抓起我面前的冰镇饮料就大口喝了起来。

    「哦……难怪听着挺热闹的。

    」船舱的窗户是开着的,确实能听到很热闹的欢呼声和音乐声。

    不过也许是真的老了,想想外面太阳这么大,我还真不想出去,还是安静地享受下午茶比较好些。

    明白了我的想法后,龙梅子笑了笑,表示接下来也没自己的节目了,就跑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后回来沏茶。

    「嗯,手艺不错,很香……」我喝着小老婆那只指甲修的尖锐,涂着丹寇的小手递上来的茶,满意地夸赞着。

    「跟贝贝姐学的,小叔叔喜欢的话我每天给你沏。

    」梅子这两天心情都很不错,脸上时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自从前两天误打误撞地操了这个友人晚辈,在她本人执着的情意感染下,我通过远洋电话征得了她叔叔龙哥及佳儿她们的同意,龙梅子正式被我收入了后宫,继年前聂泓妤和迪丽热巴后成了我的第十一位夫人,所欠的只是个婚礼和对我毫无约束力的一纸婚书。

    对于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议我笑了笑,我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自从解除了来自大舅哥的危机,这两天我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楚家军」这个非法组织长久发展下去的问题。

    「梅子,这些天在船上还适应吧?」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聊着,脑子里却想着其他的事。

    「很好啊,难得不用到处跑场子,只是偶尔帮妮恩姐姐撑下场面,挺好的。

    」梅子靠在我的肩头,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

    「回去后别再跑场了,又不缺钱用。

    」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这丫头也真不缺钱,就是不会知道她为什么还老是跑场演出。

    「哦,听你的……」「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儿,呵呵。

    不是说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欢的话,也没事。

    」「真的?」「嗯……」「谢谢老公……」「傻瓜……」对于我给予的自由空间龙梅子很感动,她一直以来尽管内心里早已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小叔叔」,但是迟迟不表白,一方面是出于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有些犹豫,怕自己一旦成了对方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其实她是想多了,我这么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围在身边,她们不嫌烦我还受不了呢。

    梅子在高兴之余搂着我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一半酥软娇躯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神经的同时,按在我裤裆上的小手也刺激着我同样敏感的下体。

    尽管梅子只是无意识地把手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地方,并没有刻意地去抚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软的掌心散发的热力还是让宽大裤衩内的肉棍悄悄地勃起了。

    「咿?什么东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体在慢慢膨胀,闭着眼享受幸福感的龙梅子疑惑地小声嘀咕道。

    同时,那只小手也自然地握住了那东西。

    管子?棍子?用手来回抚摸中猜想着这粗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粗线条的家伙来回摸了好几遍才意识到这越来越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尖叫中赶紧缩回了那只顽皮的手,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再不愿抬头。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了还害羞什么?再说了昨天早上又不是没碰过。

    来,摸摸老公的宝贝,好好摸摸。

    」我笑着低下头在她耳廓上亲了一下,说着把她那只紧紧握成拳头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没问过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第一次给了谁这样的愚蠢问题。

    龙梅子在昨天以前确实已经不是处女,不过从肉穴的紧窄程度和无法让我尽根而没的深度来看,因该不是那种滥交的女孩。

    但既然已经有过性行为,对异性身体的接触应该不会太排斥。

    当粉拳触碰到那明显比刚才还硬了很多的东西,龙梅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我说的话不假,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后会这么乖乖地被侵犯。

    不过,只是稍做迟疑,那紧握的拳头还是渐渐松开了,掌心握着了那散发着炽热感的粗长肉棍。

    那只小手从开始的若即若离,到慢慢地松紧有度,越来越灵活自如。

    尽管是跟着裤子,但梅子的手虚握着在上面来回轻轻摩擦的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当一个女人在克服了初始时刻的羞却心理,她那取悦男人的本能就会潜移默化地去驱使她的行为。

    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终也插进了我的裤腰,直接在里面握住了棒身,柔滑的拇指指腹还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着。

    「好大……」当我抬起屁股把那碍事的裤衩褪到膝盖以下时,龙梅子低头望着手中那无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识地说道。

    此时的龙梅子已经从我的怀里变成了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贴上手中的东西,鼻子甚至已经闻到了上面散发的带着热气的男性气息。

    当我把手掌按到她脑后的一刻,那张小嘴自然地张开了,下一刻敏感的龟头已经进入了一个湿暖的所在,接着一条顽皮的舌头就扫了上来。

    轻轻地套弄了几下,只见她歪着头一边套弄这棒身,一边伸出长长的舌头从蛋蛋开始一下一下细心地舔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满了她粘腻的精液。

    舔到龟头时就会改为用舌尖去逗弄,龟头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从尿道口流出来,又被灵活的舌尖扫进嘴里,然后她张大口把整个龟头含在嘴内,一下深一下浅地套弄吮吸起来。

    没想到这个新收的小老婆口活这么好,看来这个技巧没少训练。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只手伸进了她那紧紧裹在胸脯上的摸胸里。

    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穿乳罩,也没有诸如乳贴之类的东西,手掌直接就握住了一团绵软和中间那粒早已立起的乳头。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这样把玩,龙梅子越发的兴奋,在为自己这个男人的持久和粗大而兴奋。

    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湿了,不仅湿了,还很痒。

    为了方便她主动地下了沙发跪在了我的双腿间,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她已经舔了超过二十分钟,口开始有点酸累,舔弄的速度也开始慢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地吸吮着,龟头已经顶进了喉咙,口水也从嘴角内流出来,整个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看来她是出尽全力去吸,好像要将我吸乾一样。

    终于还是无法吹出来,嘴角已经酸麻到了失去知觉的样子,而且情欲刺激下那恼人的爱液更是无法被并不吸水的丝质内裤所吸收,顺着大腿流淌了下来。

    龙梅子双手握着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泛滥地抬头望着我,微张的小嘴里喘着粗气。

    「老公,进房去,好不好?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啊……轻点……涨……」尽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当我将她翻身按在茶几上的一刻,龙梅子还是提出了去床上做爱的请求。

    可惜,我并没有她的顾忌。

    双手伸进她的短裙,一把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然后端着湿淋淋的长枪就阻断了她下面的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上)蝎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

    阿卜杜热西提,有印度血统,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个新疆走私商人,专门和人跑印度路线走私些印度玩意儿。

    蝎子20岁开始帮着父亲跑走私,在拉萨有一家不小的店铺,贩卖些走私来的印度金饰及宗教奢侈品,家境比较富裕。

    25岁时娶了一名漂亮的维族姑娘,生了个可爱的男孩。

    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家,谁知一夜之间就家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亲一起运送了一批黄金饰品回新疆,当天他们和一起搭帮走私的几个人在他家喝了很多酒,都醉了。

    结果半夜家里起了大火,惊醒的蝎子随手抱着两盒金饰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儿在内都没有逃离那场灾难。

    事后,消防队来救火,只找到了父母、妻儿的尸体,那几个一起走私的人的尸体并没有被发现,同时一批价值100多万的金饰失踪。

    事故调查结果是线路老化,电起火导致火灾。

    但蝎子知道这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纵火。

    不过那几个人,自己惹不起。

    他怕那几个人灭自己的口,逃了。

    逃到了西安隐姓埋名开了那家「异域风情」饰品店。

    而我买的那两套性饰就是他从火场里救出来的。

    当年,我让阿权调查了他的底细,发现他还有这么坎坷的经历。

    在我灭了何涛,「展望西北」的时候,我约见了他。

    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谈后,蝎子成了进军新疆的先锋,凭着他内心的仇恨与彪悍的行事作风,很快在新疆站稳了脚跟,接着在大量财力的支持下迅速壮大,最终他如愿报了灭门大仇,成为一代「大亨」。

    他的传奇经历充满了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组织内部也存在着很大的争议,不过我很欣赏他,因为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这片境外势力和恐怖组织交织的边陲动荡之地。

    同样出于这种考量派系也无视了他的一些过火行为,只是督促我对其加以节制。

    景甜和姚笛陪着眼前这个阴翳男子吃了今生最最局促不安,也是最无法下咽的一顿饭。

    这个被浩哥称作「蝎子」,真实姓名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有着一个鹰勾鼻,眼窝深深的,眼珠还带点蓝黑色,一看就不是纯正的汉族人。

    特别是他一手握着把锋利的尖刀,一手抓着一条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颐的样子,让两个女孩食欲全无,尽管她们为了保持身材连早餐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怎么不吃?不喜欢吃烤全羊么?要不叫厨房换点别的。

    」蝎子显然也意识到了刚才叫烤全羊的时候并没有征询过对面两个女孩的意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没有……挺好的。

    」看到对方望向自己,尽管是笑着,但那嘴角鲜红的汁水还是让景甜感觉有些心颤。

    景甜赶紧低头用刀子切割着餐盘里的一块羊肉,还好这块羊肚子的肉比较薄,是全熟的并没有血红色。

    闻着上面散发的带着淡淡羊骚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着胆子叉起一小块送进了嘴里。

    不过与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蝎子那「血盆大口」的一刻,小脸都绿了。

    尽管已经极力地忍住体内的恶心感,但低头想学着景甜去切盘子里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

    姚笛丢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着嘴巴冲向了餐厅大门左侧的洗手间。

    当小脸煞白的姚笛双腿发软地再度回到餐厅时,已经是半小时后。

    这半个小时里,姚笛在卫生间内吐了不下五次,起先吐出来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后来就只剩下了干呕。

    抬头望了一眼软软地瘫坐到对面坐垫上的姚笛,蝎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刀子,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着嘴巴和手上的油污。

    他已经吃饱了,多年来跑走私养成了快速进食的习惯。

    「呵呵,好饱。

    这厨师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错。

    」看着毛巾上的血迹,蝎子大概明白了这个看着有些较弱的文静女孩为什么会受不了。

    再看看另一边的景甜,虽然一直低着头,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显然胆色要大很多。

    蝎子沉思了一阵,看到景甜放下了刀叉,显然已经吃饱了,或者是不想再吃了。

    于是伸展着腿脚站了起来。

    看到蝎子起身,景甜也跟着站了起来,姚笛想起来,但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才站起又跪坐在了垫子上。

    「你让厨房给你整点别的什么东西,慢慢吃着。

    」已经走到二女身旁的蝎子对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温和地说着,同时一把挽住了边上景甜那纤细的小蛮腰,转身就要离去。

    「那,那……」姚笛显然对蝎子的话感到有些吃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没什么啦。

    你太文弱了,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

    」蝎子带着景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这两个从老大手里赢来的女孩虽然都长得不错,但相对来说景甜更合他的口味。

    居然连一盘带血的肉都受不了,那玩着还有什么意思?万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话,也不好跟老大交代?还不如卖个人情放了她算了。

    看着蝎子离去,姚笛感觉如蒙大赦,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块一块的全羊,她也没有了继续进食的欲望,匆匆地回了自己的休息舱,找了一盒饼干果腹。

    景甜被蝎子搂着腰往那属于高层大佬所在的二层休息舱而去,内心充满了忐忑。

    这里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是跟着干爹来的,她干爹就住在这个区,而她自然也是住在这个区。

    这些属于高层大佬的休息舱都是两室一厅的套房。

    在路过干爹房门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缘再进去了,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搬进了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这次干爹虽然带着她一起来给老大庆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然也不会对于自己要求他投资拍戏的要求一拖再拖。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

    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当作筹码输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既然如此,她只能再做选择,而身旁这搂着自己,手还很不老实地在腰际和臀部抚摸的男人也许是个机会。

    「能住在这里,这个人显然也是个大人物,跟哪个男人不是跟?只要他能给自己砸钱捧自己就好。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就40多岁,比干爹可年轻力壮多了。

    」想到这里,景甜也不再忐忑与心慌,一条手臂主动搂上了比她整整高了一个头的蝎子那粗壮有力的腰,柔软的身体贴到了他的身上。

    景甜决定在这剩下的几天里拿下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

    「咿?蝎子,你怎么把老王的女人带回来了?」在蝎子开门的时候,住在对门的小郑正好出来,看到景甜一脸笑容地腻在蝎子怀里的一幕不由好奇地问道。

    蝎子性格比较阴沉,和独臂火毒一样喜欢僻静,两个人都挑的最靠里面的房间,而且是对门邻居。

    当初在西安两个人就认识,火毒还向蝎子学过一段时间的纹身手艺,两个人算是莫逆之交。

    所以没事的时候火毒还会牵着他的「宠物」到他房里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赛了一场,赢来的。

    」蝎子笑笑。

    「牛……」小郑暧昧地笔了个大拇指,在景甜那只穿着三点式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饶有兴趣地舔了一下舌头「是个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间喝酒。

    」「呵呵,好……」蝎子话不多,点了点头就进了屋。

    景甜紧跟着进了房门,她可真的有些受不了这个叫火毒的男人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他的眼神比蝎子还可怕,让景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唔……舒服。

    还是在房间里舒服。

    」蝎子双手向两侧伸展搭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两条腿自然地叉开直伸着,整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露出一副放松的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里装作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四周,其实这里的摆设和她干爹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她眼角的余光时刻都关注着这躺在沙发里闭目休息的男人。

    她很好奇这个男人,因为他并没有如其他男人一样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

    难道他并不好女色?「在我这里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么拘束,你随意就好。

    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

    」蝎子微睁着那双狭长而深邃的双眼,斜斜地扫视了一眼这位长相甜美的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翘了翘,努力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已掩饰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然后很听话地去边上的冰箱拿饮料,她确实有些口干舌燥。

    打开冰箱的一刻,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令她忍不住退后了半步。

    捂着鼻子再度上前,她马上发现了发出骚味的东西,一大瓶喝了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应该不是牛奶,估计是羊奶。

    像这样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还有4个,看来这男人喜欢喝着骚骚的东西,难怪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难闻还是令人兴奋的味道。

    景甜赶紧拿了一瓶矿泉水,默默地坐在蝎子边上的长沙发上安静地喝着。

    蝎子不说话,景甜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才好,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在客厅里呆着,气氛安静地有些过分。

    就在景甜小嘴抵着瓶口,嘴唇沾着水,双眼四处乱转的时候,一动不动的蝎子突然站了起来,吓得景甜差点差点没握住水瓶。

    「不用紧张,我这人喜欢安静,你可以看电视,或者干点别的什么都行,你不用管我的。

    」蝎子当然知道这个女孩内心的紧张。

    「好,好的。

    」景甜看着他去冰箱取出了那瓶奶水,然后倒在一个银质的开口容器里,又放进微波炉。

    「咿?」当蝎子把那散发着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几上的时候,景甜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说来也怪,这骚骚的东西加热后,散发出来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麝香味,感觉还不错。

    「来,尝尝,这是我家乡产的羊奶。

    」蝎子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递给她,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来。

    「好喝哦……」景甜犹豫了半晌还是喝了一小口,丝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带着淡淡的甜味,气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这是我自己养的羊,用甘蔗渣喂养的,所以尽管没放糖,也有甜味。

    这是我太太想出来的。

    」蝎子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啊,你太太真能干,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她一定很漂亮吧?」「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爱她吧?」「嗯,我很爱她。

    」「她真幸福……」「她,死了……」「对,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很多年了,都忘记什么叫难过了。

    想听听我的故事么?」「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动打开了话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兴地叫道。

    双手捧着羊奶摆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纯真模样。

    蝎子的故事很长,他讲得很慢,从自己小时候怎么淘气到后来跟着父亲走私,到结婚生子,到灭门惨案,再到后来逃亡到西安,怎么遇到浩哥,怎么回新疆复仇一一描述着。

    尽管他说得很平白,没有过多的修饰,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惨烈还是让景甜听地一阵阵后怕,特别是他在复仇的过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伤的情节。

    当蝎子讲完了自己的故事,无力地躺在沙发里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疤么?」看着一动不动的蝎子,景甜知道他没有睡着,在一番沉默后,她大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请求。

    通过刚才蝎子自己的描述,景甜知道他自从家破后就一直没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满了激情的生活让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倾心于这个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给干爹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蝎子歪着头,带着微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从她脸上看到那充满了期待的神情,蝎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声中他站了起来。

    「走,陪我去泡澡。

    」蝎子不由分说地拉起景甜的手,带着她进了卧室内的浴室。

    给浴缸放水的过程中,景甜主动地帮蝎子脱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裤衩。

    从身体来说,蝎子还是蛮强壮的,1米9几的个子,粗壮有力的臂膀,强健的胸膛,小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肤有些粗糙,浑身上下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充满了野性的健美。

    当扯下他宽大裤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蝎子体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样一片杂乱草丛中那条阳具虽然没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观,虽然不是很粗,但很长,而且感觉怪怪的。

    在印象里这么粗壮的东西自己也就遇到过两条,一个是那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一个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级演员。

    「看够了没?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么?怎么对我那家伙一副痴迷的样子?」蝎子戏虐地问道。

    害得正被那上面散发的骚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阵脸红,赶紧站了起来。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没找到嘛。

    」景甜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狡辩着。

    不过她刚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狰狞蝎子纹身外,确实没发现有什么明显的疤痕。

    「呵呵,仔细看看就知道了,一只蝎子,一道疤痕。

    」蝎子也不揭穿她拙劣的谎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纹身覆盖了,景甜细数着蝎子身上的伤痕,足足27道,有刀伤,也有枪伤,最长的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长,纹了一只很大的双尾蝎,最严重的一个枪眼在右胸口,差点致命。

    两个人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趴在蝎子怀里的景甜如同好奇宝宝般询问着那些伤疤的来历,蝎子一边把玩着她胸前那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一边跟她讲着这些疤痕的来历。

    蝎子不是个话多的人,但是今天却打开了话匣子,只要她感兴趣的都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包括自己在组织里不亚于其干爹的地位和财力。

    对于这个眼睛大大,长相甜美,肌肤细腻,而个性又活泼好动的女孩,蝎子仿佛有种特别的亲切感。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还有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绝对比跟着姓王的那个煤黑子要快乐。

    」蝎子的舌头在景甜小巧而香甜的小嘴里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对趴在自己胸口娇喘着的女孩问道。

    对于蝎子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景甜自然是满心欢喜,但是出于女孩应有的矜持,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不过盘在他腰上的双臂却是紧了一分。

    这些年来,蝎子玩过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没有一个让他有过长期占有的想法,但是这个女孩他却有些动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随着蝎子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抚弄,景甜已经星目迷离地瘫软在他怀里,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俏脸已经一片潮红,嘴里孜孜不倦的问话也变成了带着娇喘的诱人呻吟与娇喘。

    「我帮你把下面的阴毛刮了吧,这么清纯的女孩长着这么浓密的阴毛,不好看。

    」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着蝎子身上的水渍。

    蝎子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覆盖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抚摸着。

    「嗯……好。

    」景甜手里抓着大块的浴巾若有似无地擦着他的背,嘴里含含糊糊地回答着。

    景甜坐在洗漱台上,背靠着身后冰凉的镜子,两腿呈m状向两侧大开着,双脚踩在边缘处,看着蝎子手握着刮胡刀靠近双腿之间那沾满了泡沫的阴部,不由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对于挂掉这看似凌乱的阴毛的提议,最早提出的还是浩哥吧,不过因为干爹说这样性感,一直都没有刮。

    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答应了,不过算了,反正答应了也不好反悔,而干爹的缘分也尽了,刮吧。

    尽管闭着双眼看不到整个过程,但是锋利的刀片贴着肌肤将毛发自根部割断的感觉还是很清晰。

    景甜紧紧咬着双唇,拼命地忍受着刀片刮在耻丘上的骚痒感,特别是在刮阴唇两侧的时候,那种刺激更是明显,夹杂着些许害怕,阴道内不自觉地就流淌出了羞耻的爱液。

    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洁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经是一片光泽。

    蝎子用湿毛巾擦去残留在四周的毛发及泡沫,两片如花朵般绽放的粉色阴唇边缘处的颜色虽然有少许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还粉嫩,被刮去了毛发的阴阜肉鼓鼓的泛着红润的色泽,这样的阴户才配得上她清纯的模样嘛。

    看着自己的杰作,蝎子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沾满了一条条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丢在一旁,然后将有些瘦弱娇小的女孩横抱着出了浴室。

    景甜纤细的手臂搂着这个将是今后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脸甜蜜地靠在他那有些扎人的胸口,等着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给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旅,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一定会充满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温柔才好,因为自己喜欢的是刚猛而粗野的男人。

    一想到他那长长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体,快速在里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觉地阵阵瘙痒。

    正当景甜闭着双目平躺在床上,等着蝎子高大沉重的身体压上来的时候,突然感到颈部左侧一阵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着床上昏睡的白嫩玉体,蝎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嘀咕着:「东西还在浩哥那里呢,先去拿回来吧,顺便这事也要跟浩哥说一声,不然老王到时候跟我急眼可不好办。

    还有,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么牵扯,刚才走的时候她看浩哥的眼神可不大对,我可不能在这方面犯糊涂。

    」「那我回去了,浩哥。

    您休息下。

    」蝎子拎着个工具箱满意地告辞而去。

    原来景甜这女孩已经不是老王的女人了,这就好办了。

    原本以为浩哥会舍不得把她给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这样的老大,真是幸福啊。

    特别是浩哥刚才很明确地交代自己要把这女孩彻底地收服了,用什么手段都行,蝎子心里暗自高兴。

    看着蝎子离开的身影,我唤出了躲在卧房里的姚笛。

    就在蝎子来之前,我刚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欲火还没完全得到发泄,正好这时候被蝎子放回来的姚笛怕我生气主动来给我说明情况,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对于这种事,我自然不会去逼着一个女孩陪别的男人。

    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景甜不一样,虽然她和文章之间牵扯不清,但经过调查这女人倒也没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关系,说来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凭她的姿色也不至于混地不红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正是需要的时候。

    话也不多说,脱了大裤衩掏出胯下那条还沾着梅子身体里抽出来的淫液的肉棒就凑到了姚笛面前。

    姚笛闻着上面极明显的女人分泌物的气味,再看看昏睡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龙梅子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是稍作犹豫,她就张开了小嘴,认真地给我裹了起来。

    正当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姚笛小嘴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轻抚着边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时候,外面的侍卫报告说蝎子求见。

    「这小子,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景甜那丫头的肉体,跑我这儿来干嘛?」我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让她搀扶着已经醒来,但脚步还发软的梅子一起进卧室去。

    蝎子过来居然是跟我要景甜,这老小子也太贪心了,玩几天还不够,居然来跟我讨要。

    算了,给他吧,再怎么说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将。

    而且,景甜那女孩,刚才走的时候那带着怨愤的眼神,也着实让我不喜欢。

    我可清楚地很,这丫头别看长得蛮清纯可人的,骨子里可是条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于这么绝情。

    蝎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彻底收服了吧,别又出去给我添乱。

    我把自己的意思给蝎子一讲,这老小子可乐坏了,拍着胸部向我保证,一定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后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满头大汗的景甜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臂在空中挥舞着。

    她刚才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体,不管自己怎么拍打都无法从身上将它们赶走,最后一条条都钻进了皮肤里,有一条特别粗大的还钻进了自己的下体,在里面一番搅动后再从里面钻出来。

    「原来是做梦……呼……」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身上也没有什么被蛇咬的痕迹,景甜才大大松了口气。

    宽大的床上并没有蝎子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么可怕的梦,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

    梦里惊出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觉粘腻地难受,景甜下床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全身乏力,感觉就像是两天没吃饭一样。

    景甜不知道她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昼夜没进食自然有些体虚。

    倒不是因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蝎子喜欢看她熟睡的样子而定时给她打了「安定针」。

    刚才梦到毒蛇钻入身体倒也不全是做梦,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操了她,这个人就是住在对面的小郑。

    还不知道卧室里的睡美人已经醒来的蝎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厅里吃着小菜,喝着酒。

    只穿着一条黑色网衣的李悦彤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跪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地毯上,吃着他们时不时递到嘴边的食物,或是弯下身子去舔地上盘子里的羊奶。

    三个小时前,小郑牵着李悦彤来找蝎子喝酒,两个人叫食堂做了几个下酒菜,有说有笑地吃地很愉快。

    吃到酒酣耳热的时候,小郑问起蝎子昨天带回来的景甜。

    当蝎子告诉他自己已经收了她,还给她纹了身,此刻正在里面睡觉,又向他说起景甜的睡姿是多么迷人,让人陶醉。

    于是,小郑就嚷嚷着要一睹神采,还有欣赏下蝎子大哥的艺术作品。

    蝎子在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于是两个男人就这么搭着肩膀进了卧室。

    肌肤白嫩的景甜微屈着一条细长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侧贴在枕头上的半边俏脸上还带着甜蜜的笑容。

    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离地欣赏着蝎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纹身已经基本消肿,图案很精美。

    齐肩胛位置是一道湛蓝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闪烁,而在肩胛之间则破了个漩涡状的黑洞。

    下方一个上身为人,下身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翘着兰花指半张在身旁,另一条手臂高举作只手撑天状,手心里一道道五彩石冲天而起,仿佛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

    女人有着一头四散飞舞的长发,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间与熟睡中的景甜有几分神似,消瘦的肉体却有着一对饱满而挺翘的乳峰,秀气的肚脐以下是曲线柔美的臀形,但包裹着青色的鳞片,再往下则越来越细小,完全是蛇的身体,蛇体在左侧臀瓣上弯曲,自大腿外侧盘过大腿根部,然后绕着大腿盘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挂在可爱的膝弯处。

    蝎子的纹身作品确实很出色,这「蛇身女娲补天图」给人的感觉就像活物一般。

    小郑一边翻看着景甜的身体,一边不住地夸着蝎子的手艺。

    最后实在忍不住,提出要玩一下,尝尝味道。

    蝎子虽然不大情愿,但一想小郑也时常把身边这听话的女人给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义,最后还是答应了,但事先申明不能亲嘴。

    小郑乐呵呵地点着头,脱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边啃着她的玉体,一边用仅有的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乱摸。

    蝎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为药效确实也差不多要过去了,还好小郑身子比较瘦,即使压在上面有不会太沉。

    看小郑满足了手口之欲,打开了景甜的双腿,毒蛇也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带着一丝心疼出了房间。

    蝎子喝着酒,听着房门未关的卧室里传出的小郑那知乎过瘾的怪叫,还有景甜梦呓般的哭叫,不知不觉裤衩里的肉棒就硬了起来。

    心想着也不能白白把自己的女人送兄弟玩吧?于是朝边上早已被火毒驯化了的李悦彤勾勾手指。

    李悦彤虽然有些怕被蝎子干,但还是乖乖地爬了过去。

    还好,蝎子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肉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骚货……又在吃蝎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么?呵呵……」十多分钟后,小郑心满意足地出来了,看到李悦彤正跪在蝎子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倒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调侃着。

    「你小子没射里面吧?」蝎子推开了吃得正起劲的女人,脸臭臭地问道。

    「哪儿能呢?射外面的,咿?怎么不吹了?小骚货,你不把蝎子大哥伺候舒服了,回头老子让小金钻你洞里过夜。

    」看到李悦彤向自己爬来,小郑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李悦彤听着他的话,吓得赶紧回身,她最怕蛇了,虽然知道那条黄金蟒没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钻入下体,还是吓得不清。

    她之所以这么听话,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那条黄金蟒,每次她一不听话,小郑就用那条蛇吓她,吓得她好几次昏死过去。

    「算了,不吹了,来,我们继续喝。

    」蝎子挥挥手,示意够了,他可不想把子孙浪费在别的女人的嘴里,自从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让她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会给她个名分。

    小郑听他这么说也不以为许,拍了拍李悦彤的翘臀,隔着她与蝎子坐在长沙发上继续喝着酒。

    李悦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样都很清纯可爱,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为什么这两个年级相差不少的男人会有这么好的私交,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让对方玩。

    「啊……」两个男人吃喝正尽兴,卧室内传出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引起了外面客厅里三人的注意。

    「呵呵,蝎子,你的妞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你的好事儿了,这妞是挺有味的,难怪老王那煤黑子这么喜欢她。

    可惜昏迷着玩起来没味,回去后聚聚,好好玩个痛快。

    」只有一条手臂的小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了一下缠绕在手腕上的锁链,一旁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悦彤听话地跟在后面离开了。

    蝎子心想着臭小子玩一次还不够,还想有下次?门都没有。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玩过,想想也就平衡了。

    与其在这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好好玩玩呢。

    景甜昏迷的这一整天里,他只轻轻地操了一次,一点都不过瘾,如今醒了也该好好玩玩了。

    「哭什么?难道这纹身不漂亮么?」看到景甜抱着双膝坐在浴室的角落里埋头痛苦,蝎子阴冷地问道。

    听到男人的声音,景甜抬起了头,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神中充满了哀怨与愤恨。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瞪着蝎子,仿佛是要一个解释。

    蝎子虽然心里不悦,但是看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也有些心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没征得同意而为之的。

    蝎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抹了把她眼下的泪水,温和地说道:「不就是纹身嘛,你看浩哥身边好多女人都有纹身,这有什么关系?」「不要碰我……」景甜扭头甩开了他的手,低下头再度哭了起来。

    直到哭累了,也想通了才幽幽地抬起了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腔问「我身上现在这样,以后还怎么拍戏嘛?」「呵呵,只要有钱,还能没戏拍?放心好了,以后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戏。

    昨天我已经跟浩哥提过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洗干净了就出来,我在床上等你。

    」蝎子笑着出了浴室,悠闲地躺在床上抽着烟。

    第一百四十八章双尾蝎戏美女蛇(下)景甜洗完澡出来,看着躺在床上抽烟的男人,尽管眼神里还有着恨意,但更多的是委屈。

    她自然知道蝎子刚才说的绝不是假话。

    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了,把自己从他身边赶走的话,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今之计只能是尽力讨地他的欢心才是明智之举,于是乖乖地爬上了床,窝进了这个可恨的男人的怀里。

    「轻点……疼……」当蝎子的手抚摸到背上的时候,景甜用近似撒娇又是嗔怪的语调瞪了他一眼。

    「呵呵,这点疼要什么紧?来,亲个小嘴就不疼了。

    」蝎子笑呵呵地抬起了她的下巴,用他厚实的嘴唇封住了她性感的小嘴。

    肥厚的舌头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钻进了景甜香甜湿滑的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软舌。

    景甜只是略作反抗就彻底软了,双臂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忘情地与蝎子深吻起来。

    一方面是自身没了退路,另一面是被蝎子身上散发的异性气味挑起了性欲。

    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带着一阵阵头晕目眩,彻底沉沦在了蝎子狂暴的亲吻中。

    在蝎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肉穴的同时,她那纤细的小手也主动地握住了蝎子胯下的肉根。

    尽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经模糊,但套弄的时候还是察觉了异状,蝎子的肉棍不仅又硬又长,而且包皮之下还分布着一颗一颗的圆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

    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去思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一条真正带刺的狼牙棒她也顾不上了。

    当蝎子终于品尝够了她的香唇软舌,把她的头按到胯下的时候,景甜终于看清了那根东西勃起后的真实面目。

    看着青筋虬结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状排布的一颗颗凸起,生性开放的景甜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入珠……没想到这个40多岁的男人还这么前卫,居然在自己的肉棒上入了珠。

    不过想到蝎子曾说过自己有印度的血统,还常年跑走私,也就了然了。

    入珠、纹身,那会不会给自己穿环?想到这些来自西方的另类玩意,景甜有些毛骨悚然。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先不管穿环疼不疼,今天被这入珠的长家伙操进去,估计也够自己吃一壶了。

    不过一定很爽吧?怀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景甜把着这条两手无法全握的长枪,注视着发紫的硕大龟头,慢慢地张开了她那性感的双唇。

    鲜红湿滑的舌尖在马眼上轻轻的点一下,继而开始在龟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与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当景甜的舌头触碰到龟头,蝎子就要颤动一下,这种现象绝对不是单纯的肉体刺激造成的。

    蝎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着这张时而抬起仿佛是在观察自己神情的清纯脸蛋,他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反而轻轻合上了双眼。

    若有似无的柔腻触碰不断地从龟头及棒身传来,蝎子在细细地品味,品味这个女人带来的快感。

    肉棒被一阵极舒适的温暖所包围,肉棒大半根都被吞了进去,插得很深,感觉已经到了她的喉咙。

    但是景甜只是把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退了出来,舌头顺着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了肉囊所在,仿佛刚才那一下深喉只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纳度。

    灵巧的舌头在肉囊上反复的来回舔着,然后轻轻一吸就将其中包裹的一颗肉丸吸进了口中,又吐出来,反复几次又慢慢地向下舔。

    闭目体会的蝎子只感觉屁眼上一阵湿润,那个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这看似清纯的女人正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来回地舔,还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转。

    「不错啊,有潜质……」蝎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蝎子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尽管毒龙钻的感觉很爽很刺激,但还是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充血过度的炽热肉棒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

    景甜的嘴舌在离开那散发着淡淡异味而又长满了体毛的屁眼时,喉咙里发出了极其不情愿的腻声,但是当肉棒插入了她口中的一刻,她又开始了用力的套动,性感的小嘴把阳具吸得紧紧的,发出活塞抽送时那种「吧唧吧唧」的声响。

    「亲爱的,我们好好玩一下。

    」当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嘴角滴着粘稠的津液低头喘气的一刻,蝎子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下了床。

    没多久,蝎子双手拿着两个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了进来。

    一个杯子冒着热气,一个杯子装着冰水混合物。

    景甜充满疑惑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举动,只见他从柜子里扯出一张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铺在床边的地毯上,然后将两个杯子放到一边,最后直直地躺在了上面。

    「下来……」蝎子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对一脸不解的景甜勾了勾手指。

    「啊?哦……」景甜愣了一下,赶紧下了床,跪坐到他的身边,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点。

    「冰火两重天,会么?」蝎子问道。

    见她摇头,又继续解释了所谓冰火的含义。

    原理其实很简单,蝎子只说了一遍,景甜就明白了。

    「你真坏……」景甜假意矜持了一下,乖乖地抓起了冰凉的水杯,含了一口令牙发酸的冰水,一手扶着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弯腰朝那高举的肉柱凑去。

    「上来,我们一起玩,让你也体验一下这种冰与火的感觉。

    」看景甜跪在自己身侧准备为自己服务,蝎子又出声制止。

    这次景甜口中含着水不好说话,只是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抬起一条雪白美腿跨到了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经决堤的光洁肉穴送到了他的面前,马上一双粗糙的大手就覆盖到了她的两座高翘的臀峰上。

    尽管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被纹了身,但就作品而言确实很美,景甜实在怀疑如此出色的纹身作品会出自这么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阴户其实还是挺漂亮的,虽然多年被男人开发,阴唇的边缘颜色有些深,但是其它地方还是依然粉润鲜嫩,特别是穴口那颗粉色的阴蒂很是可爱。

    看着从两瓣张开的小阴唇间流淌出来的晶莹液体,蝎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鹰勾鼻抵到了那颗已经凸起的肉珠上,一阵淡雅的芬芳扑鼻而来。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强能入口的热水交替着吸进嘴里,再含着它们去裹含那根丑陋的长棍子,一边套弄就一边用舌头在龟头及四周扫动,景甜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如果真说有,那就是在无意识中吞下了不少的水,自己不会像平时给人口交时那么感到口舌干燥粘腻。

    不过,既然他喜欢,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给这个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会喜欢的冰火体验时,突然一个硬硬的东西喷着炽热的气体抵到了敏感的阴蒂上,令她浑身一颤,要不是嘴里含着阳具,同时还含着一口热水,差点忍不住就要叫出来。

    蝎子听到了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动,他喜欢女人有反应,只有女人积极地给予回应才叫做爱,不然只能算是性交。

    既然她给了自己极度的快感,那么自己也不能让她白白为自己服务。

    蝎子以鼻尖缓缓地摩擦着阴蒂,同时慢慢地张开了那张几乎贴着可爱肚脐的嘴,一条粗大的舌头从他那带着胡渣的厚实嘴唇间吐了出来。

    在洁白的身子一阵阵微颤间,舌尖钻入了那一眼浅浅的肚脐,只见那条舌头如灵蛇吐信般一点点变细变长,左右摇摆着一点点往后爬行着,滑过那刮地很是光洁的阴阜软肉,最终抵达了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阴蒂上。

    舌头与鼻尖的触感自然是不可同时而与的,那种湿软,那种炽热,任何女人都不能抵挡被男人亲吻下体的诱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时把鼻尖和舌头触碰到一起。

    那他的舌头该有多长?「不要磨洋工,不然我会打烂你这可爱白嫩的屁股的。

    记住了,既然选择做我的女人,那就要认真些,不然我还把你给浩哥送回去,到时候浩哥怎么处理你,我可不敢保证。

    」蝎子感觉她裹着自己的阳具却迟迟未动,头也不抬地举起一只揉捏着她臀肉的手掌,轻重适度地拍了一巴掌。

    尽管不是很痛,景甜还是清醒了过来,继续自己的工作。

    同时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条长舌会给自己多大的快乐。

    与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不在少数,其中愿意亲舔自己下体的男人也不少,但是景甜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高超的技术。

    这个男人的舌头和他的皮肤一样粗糙,舌苔刮在肉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软的刷子,快感特别强烈。

    如果光是如此也就罢了,它还特别长,比想象中还要长,当它挤进了阴唇,又钻进了泉眼,一般来说舌尖能触碰到的地方也就仅此而已。

    但是,它还在深入,蠕动着一点点钻进了甬道,舌尖左右摇摆中一下下触碰着稚嫩而敏感的肉壁。

    「哦……」把嘴里含着的冰水吐到边上的垃圾桶里,景甜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头伸那么长,感觉再长一点点就能舔到花心了。

    可惜,即使蝎子的舌头再长,最终也只是扫荡了大半个甬道内壁。

    不过即使这样,景甜也已经爽地无法再继续为他作口交服务。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

    快点,快点,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了……」景甜双手牢牢把着蝎子毛茸茸的大腿,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嘴里忘情地呻吟着,娇喘着。

    受到强烈刺激,甬道内的穴肉不停地收缩蠕动着,晶莹的爱液如同不要钱一般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顺着那条快速进出着扫荡着肉壁的舌头,涌进蝎子那张饥渴的嘴里。

    这么多年来,蝎子还是第一次这样亲吻亡妻之外的另一个女人的下体。

    喝着这个女人肉穴中流淌出与亡妻味道极其相似的爱液,蝎子激动异常,仿佛又回到了那甜蜜的过去。

    当初莉莉娅也是这样,只要自己的舌头一进入身体,就会忘乎所以地浪叫着宣泄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这个丈夫的快乐丢到一边。

    尽管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蝎子还是很投入地取悦着她。

    双手十指深深陷进了景甜雪白的臀肉里,那条钻在爱液泛滥的肉穴中的舌头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呀……呀……啊……不行了。

    不要了,要来了……啊……不,受不了……呀……死了……死了……呀……」秀发飞舞间,景甜皱着秀美,口水横流地大声哭喊着。

    终于,在她的一声高呼中,已经有些酸麻的舌头突然感到原本湿软的穴肉一下僵硬了,仿佛是要将其夹住一般用力缩紧,接着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喷射到舌尖上。

    「这女人比莉莉娅还弱呀,都坚持不到五分钟就泄了。

    」蝎子心里将景甜与亡妻作着比较的同时,慢慢将舌头退出了那一阵阵抽搐的甬道。

    甘甜的玉液带着一股芬芳顺着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进了嘴里。

    保持着69的姿势,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体随着娇喘在蝎子身上剧烈地起伏着,虽然已经泄身,但是她的高潮还没结束,爱液还在流淌,肉穴还在收缩,深处的花心还在颤抖,因为那条带给自己极大快乐的舌头还在慢悠悠地舔着自己的下体,尽管动作缓慢,但是这种间歇性的舔舐就这么让她无法终止高潮反应。

    就在她感觉自己会这么在无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颗,一颗方形的,坚硬的冰凉物突如其来地贴到了绽放开的穴口,跟着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推送进了炽热的肉穴中部。

    「呀……」极度的刺激让已经意识有些迷糊的景甜大声尖叫了起来,原本瘫软的身体一下往上弓起。

    冷和热,有的时候并不是绝对的,当敏感而稚嫩的肉穴被冰块所侵略,那种感觉就是火烧般的烫。

    是的,是烫,火烫。

    景甜此刻就感觉是一颗火红的焦炭进入了身体,要不是有一双强有力的腿从下方盘住了自己的身子,她一定会条起来。

    但现在她没办法起来,只能是双手紧紧拽着豹皮做成的毯子,在惨叫中颤动。

    如果说前一刻还是在天堂里飘荡,这一刻完全是在地狱中挣扎。

    这绝对是来自地狱的酷刑,而且这种酷刑还在加深。

    「不,不要了,求求你……呀……好烫,小穴会坏的……啊……不能,不能再进来了。

    」无法挣脱控制的景甜扭头看去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什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冰块。

    只见刚才还让自己体验到了舌头带来的另类快感的这个男人,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一手抓着一把显然是从身边那大杯子里取得的冰块,另一只手将这些冰块一颗一颗地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甬道内那说不出是冰还是烫的冰块随着数量的增加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推进,终于抵到了花心。

    尽管景甜大声地哭喊着,大力地扭动着,但是蝎子这种残忍的行为并没有因此而终止,哪怕冰块已经排成长条到达了甬道尽头,他还在往里添加着。

    什么东西插入肉穴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长的鸡巴。

    那什么东西插入最难受呢?以前景甜或许不知道,但今天终于知道了,那是冰块。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肉穴几乎就要被撑破,就要被烧坏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甜在剧烈的颤抖中昏死了过去。

    看着半颗露在外面的冰块,蝎子知道景甜的内穴已经撑到了极限。

    他松开了盘在她身上的腿,轻轻将还在抽搐的玉体从身上推开。

    然后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出了卧室,最后将她平方在收拾干净的茶几上。

    「冰插下体」在古代是一种用于女囚身上的很残忍的刑罚,这种刑罚不仅给女囚带来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时还给她们身体最稚嫩处于极大的痛楚,如果时间过长还会导致女性下体内被烧伤,是的,烧伤。

    更严重的直接诱发肾衰竭而死,曾经就有过两位失踪少女这样死在蝎子手里。

    不过蝎子自然不舍得景甜受伤,之所以一反刚才的温柔采用这种酷刑似的手段的目的嘛,其实仅仅是蝎子有个怪毛病,他每次做完爱就喜欢大口地喝冰镇过的羊奶。

    当初他那开放到近似淫荡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块用下体融化了和着羊奶给他喝,不想蝎子觉得特别爽口,后来就经常让妻子这么给自己泡奶。

    自从妻子死后,蝎子已经多年没有品尝到那种带着爱液特有幽香的羊奶了,别的女人的爱液总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所以,刚才在喝到景甜爱液的一刻,他才会这么激动。

    等她高潮一过,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块塞进了她的蜜穴里,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实在是太怀念那种味道了。

    这些年来,在泡制冰镇羊奶的工艺上,蝎子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同时也有了一套专业的器具和流程。

    一开始还会因为自己操作的失误和时间掌控的不到位而导致女孩受到伤害,甚至死亡的事故。

    如今,只要他不是出于变态心理刻意而为,一般都不会造成阴道组织的损伤。

    只见蝎子将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几之后,动作极其迅速地从冰箱的冷藏柜里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进一个银质酒壶里在微波炉热了不到两分钟就取出。

    在此期间,他又取出一条两头连接着东西的皮管和一个宽口玻璃器皿。

    这条两尺长的皮管,一头连着个漏斗,一头连着个20公分长手指粗金属头。

    蝎子分开景甜的双腿,将那玻璃器皿夹在她的双腿间,扁扁的广口正好抵在缓缓流淌着融化了的冰水的肉穴口下端,显然是专门设计的。

    接着那根手指粗细的金属头就被他沿着穴壁深深地插了进去。

    因该是肉穴里早已经被冰块填满,金属头的进入增大了肉穴的负载而产生了不适,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皱着眉哼了一声。

    为了防止景甜醒来后挣扎,蝎子用胶带将她的四肢缠绑在了茶几的四条腿上。

    看她虽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厉害,看来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迟了怕是要出问题了。

    40度的温热羊奶被慢慢地倒进了漏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透明的皮管缓缓而下,自肉穴尽头的金属头中间的小孔中注入早已经冰地麻木的肉穴深处,再从穴口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到15度的凉汁。

    蝎子这样的工艺不仅极大地缓解了冰块对肉穴的伤害,同时还刺激着它分泌所需的液体。

    尽管羊奶只有40度,但是因为肉穴内的息肉早就冰地收缩在一块,此刻被暖流一浇灌,不自觉地就开始蠕动着分泌出了爱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缩地吐着琼浆。

    看着酒壶里的羊奶越来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里的奶水越来越多,蝎子感到很期待,期待着这次的作品是那种梦寐以求的佳酿。

    也许是热奶的冲刷缓解了冰块带来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昏迷中的景甜居然「嗯。

    」的一声醒转了过来。

    景甜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虽然平日里也喜欢刺激,喜欢疯。

    但刚才那种「刺激」绝对不是件快乐的事情,那是打心里透出来的让人几乎崩溃。

    「醒啦?宝贝儿。

    」看到景甜醒来,蝎子笑着望了她一眼,手中的羊奶再次倒满了漏斗。

    「唔……什么东西?啊……好烫……」景甜原本还有些迷糊,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就像被蝎子蛰了一口,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简直是变态啊。

    但是她还没彻底回神,只觉蜜穴里一阵炽热。

    「什么东西?啊……干嘛绑着人家?你在干嘛呀?啊……里面是什么?你在倒什么东西进来?」景甜终于察觉了身体的异状,不仅手脚被绑着,一动不能动,更难受的是蜜穴里时烫时冷。

    当热热的液体进入的时候是烫,没有东西流进去就冷,那硬硬冷冷的一定是冰块。

    景甜努力地抬起头,但是实在没法动弹,尝试了好几次,终于看清了蝎子怎么把酒壶里的乳白色液体倒进漏斗,再流进管子。

    这家伙真的是太变态了,居然是在倒羊奶进来。

    现实把自己打晕,给自己纹身,接着是冰块塞进下体里,让她昏死过去,现在又是羊奶……景甜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会被他折磨死。

    她开始挣扎,开始哀求,最后开始哭泣起来。

    不过对于这些,蝎子就像铁石心肠般置若罔闻,继续着他的工作。

    被冰块麻木的肉穴在羊奶的冲刷下早就恢复了知觉。

    如今在清醒的情况下,这冷热交替的感觉异常清晰敏感。

    开始还在这扎哭喊的景甜,没多久就放弃了挣扎,小嘴里居然发出了「唔唔哦哦」的呻吟声,这才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抛去恐惧不提,确实很刺激,强烈的刺激着蜜穴内的体腔。

    不知不觉间,景甜就产生了快感。

    「很好,很好……小宝贝儿,很爽是不是?有快感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看着景甜不安地扭动的白玉般的身体,蝎子很开心,因为只要她又快感就会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这才是这羊奶的精华所在,越多越好。

    景甜终于在水生火热中再度高潮了,看着最后一漏斗羊奶伴随着女人高潮后喷洒的大量阴精,连同已经融化成了小冰珠的冰块一起涌出这迷人的肉穴,蝎子欣喜地抓起了她两腿间夹着的器皿,大口地喝了起来,连灌了一小半才满意地「啊……」了一声,乐呵呵地吧唧着嘴巴,不停地称赞着「美味……」泄身泄地筋疲力尽的景甜看着他那大口喝着这经过自己蜜穴炮制的羊奶的样子,景甜幽幽地在心里骂了句「变态」,想着以后可能会经常被这样折磨,原本已经无力地瘫在茶几上的身子不由抽搐了一下。

    还好,蝎子的变态举动也就仅此而已。

    一番赞叹后,蝎子就把景甜放了下来,用毛巾帮她清理了私处后,再把她抱到了床上去休息。

    景甜已经被他折磨地筋疲力尽,再加上一天多没有进食了,是又累又困,终于睡了过去。

    当景甜再度醒来,天已经黑了,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叫蝎子的男人搂在怀里。

    蝎子正睡着,手臂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肩头。

    景甜保持着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一只手揽着他腰腹的姿势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他。

    看着他如今安详的睡容,一反对自己那变态的所作所为,景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其实,抛去变态的行为不说,这个男人还是蛮有吸引力的,特别是这么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和充满原始野性的身体接触,感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

    「醒啦?宝贝儿。

    」当景甜不小心因触摸到他下体而惊吓地缩回手时,蝎子醒了。

    「嗯……」景甜见他醒来,赶紧闭上了眼睛,把头埋进了他的腋窝,轻声地回答了个「嗯」字。

    「哦,天都黑了,起来吧,我们吃饭去。

    」蝎子亲了亲她的脸,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她起来。

    吃完饭,蝎子帮她把行李搬进了自己的休息舱,不管乐意不乐意,景甜也只能做他的女人了。

    是夜,景甜终于体验到了蝎子那根入珠宝物的威力,还有他惊人的持久耐力。

    从晚饭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蝎子已经射了一次,这是第二次,而景甜已经被送上了四、五次高潮。

    蝎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但因为有入珠,每次进出刮着肉壁,感觉都特别强烈。

    加上他的东西又长,每次插入都会顶到花心上,第一次高潮来得特别快,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啊……老公,好深……插到子宫了……呀……轻点……好快……啊……呃哦……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嗷……用力,老公……不要停,不要停,老公……好爽……呀……」浑身香汗淋漓的景甜跪在床上,大声地呻吟着。

    景甜喊起老公来那叫一个顺口,她现在已经彻底爱上了蝎子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先前的那些变态行为,此时想想也挺刺激的。

    不是么?「牛……」回程前一晚的酒会上,看着景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蝎子怀里的幸福小女人模样,我不由对蝎子竖起了大拇指。

    蝎子朝我嘿嘿一笑,那得意劲真很欠扁。

    这小蝎子确实有一手,这么两三天就把这条美女蛇搞定了。

    「别在那酸了,不就是个女人么?你也玩了这么多年了,新鲜劲早没了吧?」我拍拍同样看到了这一切,脸色有些黑的老王,开口安慰道。

    「哎,怎么说也这么多年感情啦。

    」老王叹息着。

    「得了吧,这妞不适合你,你吃不住,不然也不会背着你找那么多男人了,把包袱丢给蝎子,换成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苦着个脸给谁看?」「呵呵,也是……还是浩哥想得透彻。

    」老王呵呵傻笑着,紧了紧搂着身边女孩子腰上的手臂,把目光从景甜的身上移到了更加年轻,更加性感可人的新欢身上。

    欢场嘛,拿得起放得下,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浩哥……」「浩哥……」看着老王从我身边离去,蝎子揽着景甜的腰,各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嗯,甜甜,蝎子对你还好吧?」与他们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小口,我笑问着景甜。

    「好,挺好的……」景甜被我问得不好意思,小脸一红低下了头。

    「蝎子,甜甜我是交给你了,不要欺负她,好好带她。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了,不然你这一份家当可就后继无人了。

    」「啊?」蝎子只是笑笑,而听了我话的景甜却吃惊地长大了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啊什么啊呀?蝎子是我爱将,他的前半生很不幸,我希望他下半生能幸福。

    你给蝎子留个后,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给你们主持大婚。

    」「这……我……」景甜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看来这妞还是有些举棋不定呀。

    「我什么我?踏踏实实跟着他,做他女人不会委屈你的,给你透露个底吧。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是下半年,我要封爵,蝎子替我牧守边陲,铁定有他一份殊荣,如果你给他生个儿子,将来也能子承父业。

    跟你说,动作要快,爵位只传递长子,如果他和别的女人先生了孩子,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在景甜一脸吃惊和蝎子一脸激动与兴奋的神情中,我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这些天里想好了的管理机制。

    「我倒是想呀,那也要别人看得上人家呀?」景甜显然是动心了,一副委屈地看了我一眼,又略带幽怨地瞟了一眼身边的蝎子,这做派完全是一副让蝎子表态的架势。

    「这个不由他,就这么定了吧。

    」我笑着端起酒杯小泯了一口,给蝎子递了个眼神。

    「哈哈哈……好,听浩哥的,只要你怀上了,我娶你。

    」蝎子哈哈大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浩哥,你说什么封爵?」正巧走过来的郑晓彬本来是想打趣蝎子和景甜的,不想却听到了这么振奋人心的话,激动地差点没抓牢酒杯。

    「呵呵,少不了你的,激动个屁啊?回头就知道了。

    话说回来,你小子太过阴暗了,还是要正儿八经找个老婆,无人送终事小,爵位都没人继承就亏大了。

    」「啊?」小郑傻傻地愣住了,他本想自己就一个黑社会,这一辈子也没打算有什么善终了,图个一世快活也就算了,不想还会有这样的事情。

    「操……老子回去就造人。

    」回过神来的小郑大吼了一句,把最挨近我这边的几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封爵?有点意思,混社会混到这地步,算是有点意思了。

    「滚蛋……你那妞都被你玩差不多报废了,还能生么?」蝎子尽管也激动,忍不住还是要调侃小郑一句。

    「别看老子是残废,要找个女人生个孩子还不简单?」小郑冲一脸坏笑的蝎子和掩嘴偷笑的景甜大吼着,跟着很没形象地跑到舞台上,从正在唱歌的一名女孩手里抢过麦克风大喊道:「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娶她做老婆,现在报名。

    」他这一嗓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看着下面尖叫着蜂拥而上的女孩,我是彻底无语了。

    当同样无语的几位重量级大佬带着戏虐从小郑那儿打听到事情的缘由后,原本调侃小郑的心思顿时没了。

    地位相对高些的纷纷跑来求证。

    能被我请来参加我生日宴的,自然都是排得上号的,听到我要封爵,那么不管高低,自己最起码有一份,不激动是假的。

    小郑个大嘴巴,老子还没考虑清楚呢,就给我传出去了,要是我不封,这些货岂不是要造反?这些人里面,很多年纪都不大,而且不少人都还是孤家寡人,也几乎没考虑过子嗣问题,原先是和小郑一样不想考虑,如今自然不同了。

    而那些原本打算傍大款、找干爹的女孩,更是不会放弃嫁入豪门的大好机会,显得比我那些手下还激动几分。

    顿时,这原本定下的淫乱就会,顿时变成了「非诚勿扰」现场。

    靠,这样也行?老子是真的醉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两大王者之隔空战大舅哥临走前让我就组织的持续发展制定个章程,我也觉得深以为然。

    这些年,掌控的疆域越来越广,越来越稳固,核心成员从黑道份子到商业巨头再到政府高官,无形中已经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随着组织涉及的层面越来越广,掌握的资金越来越庞大,以前那套散漫的纯商业化的管理机制显然不大能有约束力了。

    经过几天的思索,我把一个「分封诸侯定天下」的打算告诉了大舅哥。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按地域划分管理范围,以爵位的大小来逐级管理,形成一套责任机制。

    为了调动积极性,爵位可以世袭,但一旦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不管你本人或祖上有多大贡献,一律剥夺爵位,再由其他家族顶上,俨然一副封建贵族的制度。

    大舅哥对我这一套也不以为许,反正这也不是官方的爵位,即使我的做法看起来像地下皇帝,但是只要我不组织大型的军事力量,倒也不算是大的政治问题,无非是会有几个老家伙跳出来指责下我想称帝之类的怪论,都是小事。

    其实,不管是黑道白道,关键就在秩序,只要能长期控制就好。

    既然派系最终还是舍不得抛弃我这把「双刃剑」,那这地下皇帝就该我当着,封爵这一招倒也不失是条好路子,不然万一我跷辫子了,不乱才怪。

    大舅哥这么上路,那么他的私事我还是要给他办好了,不然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呀。

    虽然刘梦君身上纹身的创伤还没完全愈合,不适合再度承受穿孔之苦,但是时间真的很紧哦,哎,苦命……好好一个出海休闲的旅行还要干活,累……3月31日下午,在我那大床上,我将两枚镶嵌着南非钻石的乳环、一枚猫眼大的红宝石脐钉、五枚同样镶满了宝石的阴环佩戴到了刘梦君的身体上。

    当俏脸上冷汗密布的刘梦君艰难地下了床,面朝床前的高清摄像头缓缓转着身,向她遥在北京的主人展示身上这精美纹身和奢华淫饰时,床前巨大的电视、电脑一体机的屏幕中,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大舅哥一手握着高脚杯品着红酒,一手搂着腿上坐着的一丝不挂的许大美女的腰,那硕大的手掌五指大开,把玩着她胸前已经有些下垂但不失饱满的白嫩娇乳,双眼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阿浩,手笔不小啊,这套首饰价值不菲吧?」许晴一手环着情人的脖子,也许是女人天性对珠宝的喜爱,话语间不无嫉妒地成份。

    刘梦君这一套淫饰是肖潇的珍藏品,相当奢华,是去年蝎子进贡上来的印度走私品,不计人工光是材质,价值就过千万。

    已经过了45岁的许晴虽然徐娘半老,但因为保养有道,美艳不减当年且更添雍容华贵之姿。

    「小意思。

    晴姐要是喜欢,改天我也送晴姐你一套好了。

    呵呵……」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哼,免了,我才不要呢。

    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有取悦男人的资本啊?就算戴了有些人也不一定有兴趣……哼……」许晴娇嗔地白了一眼对着卫星可视电话中的刘梦君一脸痴迷的大舅哥。

    身为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大舅哥这些年来其实在女人方面倒还算节制,除了大宇的姑姑外也就许晴一个固定的情人。

    不过如今刘梦君的出现不免让她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悦耳的声音难免有些醋意。

    「呵呵……你个小醋坛子,也不怕阿浩笑话。

    小君的事情当初你可是允了的,现在才来吃醋,是不是晚了点啊?」大舅哥笑着把目光从面前的屏幕上挪到了怀里情人的身上,说话间将她胸前那颗鲜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谁吃醋了?呃哦……轻点,你想咬下来啊?哦……」在大舅哥的挑逗下,美艳的脸上流露出了淫荡的本质。

    许晴虽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作为情人私下财产的运作人,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并不是以两个年轻小姑娘可以动摇的。

    听着许晴粗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大舅哥放下了酒杯的手不由攀附上了她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探到了她双腿间汁水淋漓的结合处,摸到的是一片湿漉与泥泞。

    原来兴奋的不仅是自己这男人,就连女人看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被刺上性感的纹身,戴上淫荡的饰品也同样会兴奋,特别是连接着脖子上那黑色皮项圈挂在身前的那一截一米长的细链子,女人体内天生的奴性会极大程度的转化为性快感。

    无视一脸羞涩地站在屏幕另一端的刘梦君和靠在她身后床头抽着烟的我,许晴一手按着大舅哥那不断往上亲吻的头,仰着修长的脖子,微闭着迷离的双眼,半张的双唇间传出一道道甜腻的呻吟,一脸享受的愉悦神情。

    大舅哥和许晴是在怀柔妮恩那套别墅的地下室温泉房的休息间里,身后就是宽大的软床。

    已经挑起了无边情欲的二人饥渴地拥吻着倒了下去。

    许晴如荡妇般将那纹着狰狞巴蛇的雪白美腿主动缠上了大舅哥的腰,两只白嫩的手忙乱地在他的背上上下抚摸不停。

    二人不停的翻滚中,许晴面朝着摄像头叉开双腿跨坐到了大舅哥的脸上,她大腿内侧缓缓而下的淫水已经流成了小溪。

    「嗯……嗯……哦……」脸色潮红的许晴轻咬着性感的嘴唇呻吟着,一手撑着大舅哥的胸膛,一手揉搓着自己胸前那对不断变形的双乳,扭动着将她那如同决堤般淌着爱液的肉穴贴上了下面正伸着舌头舔着其腿根嫩肉的嘴。

    看着大舅哥那条高高昂起的擎天一柱,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他宝刀不老。

    屏幕里躺在床上的大舅哥忘我地痛饮着美人汤,饥渴的,或者说饥饿的美人也急迫地俯下了身子握住了那条壮硕坚挺的大肉肠。

    在那微张的性感红唇套上紫红色龟头的一刻,许晴抬起了头,注视着摄像头方向,示威似的伸出了她那水润的软舌在硕大的龟头四周扫了一圈,然后露出得意而淫荡的笑容。

    可惜此时一丝不挂,站得笔直供首长检阅的刘梦君是低着头的,对她孩子气般的示威压根没所察觉。

    看到我戏虐的坏笑,许晴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用力握了一下手中那一把无法圈握的巨物,低头将那颗大蘑菇含裹进了嘴里。

    秀发飞舞间一颗螓首不停起落着,大起大落间清澈的津液在那鲜红的双唇和漆黑的棒身间淫靡地流淌着,随着她小手的套弄显得更加粘稠,甚至泛起了乳白色的泡沫。

    「啊……啊……轻点……插的好深……呀……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啊……」许晴面朝着屏幕跪在床上大声地浪叫着,年近60但依然身强体健的大舅哥在她身后捧着她那高高撅起的美臀用力挺送着,虽然看不到肉棒进出肉穴的画面,但是从他挺送的幅度来看,进出的尺度显然不小,而肉体碰撞间,许晴那高声的尖叫和垂挂在身下双乳的晃动程度来看,抽送的力度也显得十分有力。

    看着屏幕里国家元首与娱乐圈贵妇肆无忌惮地上演着汗流浃背的剧烈运动,尽管一个小时前,我才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龙梅子那紧窄的小穴内,此刻我那不输于大舅哥的利器依然不争气地勃起了。

    屏幕那边的大舅哥是干柴烈火,干得热火朝天,屏幕这边的我是看得口干舌燥,小弟充血。

    刘梦君此时显然已经忘记了肉体穿洞的痛楚,只见她面对着前方的屏幕伫立着,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视着眼前超大屏幕里人物比例已经超过真人大小的二人激情碰撞的活春宫。

    她那骨架纤细的右臂背在身后,小手五指张开着陷进了白花花的臀肉里。

    两条同样细长的双腿随着脚跟的起落,不安地互相摩擦着。

    「啊……」当刘梦君被刺激地忘记了一切,右侧臀瓣被她自己抓捏地指痕道道的同时,左手也不知不觉地握住了胸前那连我都一手不能掌握的硕大的丰乳,才穿了乳环的创伤位置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同时不知道是因为酸胀的乳肉受到挤压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只见她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淫荡举动被身后的我看到,刘梦君快速地扭头过来,看到我正饶有兴致地笑望着她。

    刘梦君俏丽而冷艳的小脸顿时扑上了一层绯红,那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春情。

    「大舅哥,借你的性奴用用……」我笑着朝同样被她的尖叫声吸引的大舅哥说道。

    「啊……」刘梦君这才回过神来,屏幕那边还有自己主人这一存在,不由再度惊呼着回过头,还好屏幕里的主人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情。

    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对自己的行为深感羞愧与不安,娇羞地低下了头。

    「好啊……替我好好惩罚一下这淫荡的小荡妇啊。

    对了,好久没比试了吧?比比?」大舅哥笑着回答的同时,挑衅似的用力挺了一下前面的许晴。

    「呀……」估计是被大舅哥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实实地问候道了花心,许晴尖叫着抬起了头,然后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行不行啊,老大?不是妹夫我小瞧你啊,你这都搞了半天了,我胜之不武啊。

    」「哼,你当我刚才那碗鹿血白喝的?告诉你,今晚不把晴晴这小浪穴操肿了,我这位子让你坐。

    」大舅哥不服气地怒视着嬉皮笑脸的我,王霸之气十足。

    「你牛……」我朝他比了下大拇指,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高举着上翘的肉棒走到了瘫坐在地上的刘梦君面前,牵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将她低垂的脸抬了起来,斗志昂扬的肉棒贴在了一脸委屈的刘梦君火烫的脸上。

    跪在我身前的刘梦君一手扶着我粗壮的大腿,一手虚握着肉棒,乖巧地伸出了可爱的舌头,红润的舌尖顺着暴突的输尿管淫荡地从我棒身根部舔到冠状沟。

    看着自己的小禁脔如此淫荡地伺候别的男人,大舅哥用力扇了许晴的臀肉一巴掌,然后在许晴「啊……」的一声尖叫中,把一腔醋意全发泄在了她身上,开始「啪啪啪……」地大力抽送起来。

    「啊哦……啊……咿呀……呀……」香汗淋漓的许晴被操地用力甩着头发,浪叫不止的小嘴压根没有合上的机会,晶莹的唾液牵扯着丝线不受控制地滴落着。

    穿过她那吊垂着的双乳间隙,只见后端大舅哥那受里面两颗硕大睾丸牵引而前后晃荡的阴囊上也滴滴答答地淌着许晴被肉棒抽带出肉穴的淫水。

    听着边上音箱里传出的淫浪娇吟,刘梦君卖力地品尝着眼前这根充满了雄性气味的火烫硬物。

    因为我们是侧站在摄像头前,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性奴是如何用她那粉嫩的软舌舔我的龟头和棒身,如何轮流裹含我阴囊内的睾丸,如何口水直流地吞吐我雄壮的棒身,白嫩修长的脖子喉间滚动间如何淫贱地将她自己分泌的口水混着我少量的前列腺液咽下。

    虽然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我船上来让我将其替他调教成女奴,但是看着自己的私宠如此专心地取悦别的男人,大舅哥作为手握天下权的元首,强烈的占有欲还是令他心中充满了怒火。

    而这把怒火一时半伙自然是无法施加到远在大洋之上的淫娃身上的,只能让我那可怜的许晴姐姐代为受过。

    「大舅哥就是大舅哥,宝刀不老啊,晴姐姐,你那骚穴受得了不?」看到许晴被大舅哥粗暴的举动干得气息奄奄,旖旎销魂的呻吟变成了如哭似泣的哀嚎,而大舅哥尽管同样汗流浃背、大喘粗气而咬牙死撑的样子,我真怕他来个马上风。

    「哼,小子,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

    怕我这把老骨头扛不住这剧烈运动,是吧?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大舅哥完全不买我的帐,一把将已经无法用手支撑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的许晴翻了过来,将她摆出侧躺姿势的同时,跨坐到了她的一条腿上,然后操起另一条腿高高举起,摆成90度角再度将他那粗大的黑龙送进了许晴那洞开的肉穴里抽送了起来。

    「嘿嘿,看您说的?我这不是一番好意嘛。

    对了,要不这场比试我看还是等我回来再进行吧,你这小性奴下面刚穿了5个环,我怕一个力度没掌握好,弄到她的痛处把她痛昏过去了。

    我可不喜欢奸尸啊,嘿嘿……」我按着刘梦君的头顶,沾满了口水的肉棒一下下深深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哼……」大舅哥听了我前半句话,头一甩,一手扶着许晴那绷地笔直的大腿,一手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完全不领情地继续蒙头苦干。

    而听了我后半句话,终于是被他找到惩罚这让他心里不爽的性奴的办法了,恶狠狠地咆哮道:「这小贱人是老子的性奴,一个下贱的女奴如果这点痛楚都受不了,我要她有什么用?操她,给我狠狠操她。

    」望着这个老大不小的大舅子如此失态的神情,再看看胯下被我顶地双眼翻白的可怜女奴,我在内心里腹诽着大舅哥不懂怜香惜玉的同时,松开了刘梦君的头,把深插在她喉间的肉棒抽出了她的小嘴。

    「主……咳……咳咳……」获得自由的刘梦君大张着酸麻的小嘴,低着头剧烈地呼出积存在肺里的浑浊气体,大口吸着新鲜的氧气,也许是吸气过猛,也许是嗓子不适,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津液牵着丝线滴落在她并拢的白嫩大腿上。

    「主人……」当她再度抬起头,热泪盈眶地望下了屏幕中的主人,委屈的泪水终于在长睫毛的颤抖下滑出了眼眶,尽管在刚才的口交中,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争气的爱液已经流满了大腿,充血的阴唇也阵阵麻痒,肉穴深处更是空虚难耐。

    但是,大舅哥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的话还是让她感到委屈不已。

    冰雪聪明的刘梦君见自己的可怜神情无法打动这位铁血霸主的恻隐之心,意识到一定是自己刚才的投入举动令他不悦了。

    既然主人明摆着是要惩罚自己,那么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只是希望这位已经与自己有过数夕床笫之欢的另一霸主不要带给自己太多的伤痛。

    刘梦君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乖乖爬到了床上,仰面躺在上面,对着摄像头打开了她那细长的双腿。

    哀怨地望了一眼屏幕中的主人一眼,扭头对我发出了请求:「请惩罚我这不忠的贱奴吧,不用怜惜我这下贱的身体。

    」「哼,下贱的奴隶,居然吃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也爽到淫水流满了大腿,阿浩,替我狠狠操她,我要让她成为最下贱的性奴。

    」床上的刘梦君曲着双腿分开的一刻,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她那两瓣因充血而微分的娇艳粉嫩的阴唇上闪耀着珠光宝气的5枚阴环的同时,也看清了沾满了阴唇和大腿的水渍,这无疑更是刺激了他那愤谩的神经。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在我扶着她颤抖的膝盖跪伏到刘梦君柔若无骨的玉体上的一刻,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并轻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嗯……」楚楚可怜的刘梦君感动地点了点头,一双小手扶住了我的肩膀,两条僵硬的腿缓缓松开像两侧,作出了一副彻底放开的架势。

    「呃……呀……」尽管她的肉穴内充满了爱液,我的肉棒上也沾满了粘滑的口水,尽管我已经很小心地插入,但是当我硕大的龟头挤开她那两瓣受创不久的阴唇进入她身体的一刻,还是把她疼得秀眉深锁,脸上布满了痛楚的神情。

    不管我多么小心翼翼,肉棒一进一出间对阴唇的牵扯是在所难免,我清楚地看到了鲜红的血珠从阴环四周溢出,再被横流的爱液稀释化开。

    性器摩擦的性满足与创伤带动的痛楚交织着自下体传送到大脑的中枢神经。

    刘梦君的呻吟中伴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听着她的惨叫和呻吟,大舅哥挤压在胸腔内的怨气终于释放了出来,身后再度传来许晴那令人骨头发酥的淫声浪叫和肉体碰撞的响声。

    大舅哥一边操着胯下的许晴,一边还对我这边指手画脚地发布着指令,让我用不同的姿势去干自己的性奴。

    为了让身前的小美人少受些苦,也为了满足下大舅哥那脆弱的虚荣心,当我凭直觉知道大舅哥精关即将失守的前夕,不顾刘梦君是否受得了剧痛,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呀……呀……啊……」在我凶猛的攻击下,面朝着摄像头趴在床上的刘梦君表现的爽不可言,也苦不堪言,仿佛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双手死死抓住了床沿,眼泪伴随着螓首的甩动而四散挥洒。

    「啊……」我张着嘴嚎叫着,双手十指深陷在她雪白的臀肉里,深抵着她娇嫩花心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呀……」刘梦君感到花心被岩浆般炽热的液体浇灌,紧窄的肉穴一下紧缩,在尖叫中产生了极乐的高潮,接着两眼往上一番昏死了过去。

    尽管人已昏迷,尽管紧绷的玉体已经瘫软,但是那湿热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做着高潮反应,深处的花心也一伸一缩地吮吸着我还在不断射出精液的龟头。

    「嗷……」几乎是在刘梦君昏死过去的同时,大舅哥也紧随着我的脚步发出了带着极度自豪的嚎叫声。

    我看着大舅哥那向我投来的自豪目光,还有皱着眉头浑身抽搐的许晴,我朝他作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

    「老了,真的老了……」大舅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接过了许晴帮他点燃的一根事后烟,如释重负地叹息着。

    「呵呵,大舅哥你可是老而弥坚啊,感叹啥呀?」我笑着也点上了香烟,送上廉价的奉承话。

    「呵呵,你小子让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些年有些得意过头了,独裁的欲望有些抑制不住了。

    没想到连一个女孩子都能左右情绪了,哎……阿浩啊,你说人是不是真的越老越糊涂呢?」「得了吧,你离昏君的称谓还远着呢,不用在那开展自我批评了。

    」「呵呵,你小子……行了,不用开解我,我也就跟你说得上心里话。

    对了,小君没什么问题吧?」「操,现在才知道心疼你的女人啊?放心吧,流了点血,痛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有什么大事。

    」「呵呵……帮我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我蛮喜欢的。

    行了,不聊了,我去泡泡温泉,以后打死我也不跟你比赛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大舅哥笑着跟我结束了没有营养的闲聊,抱起身边的熟女情人一边享受温泉去了。

    我摇摇头关了卫星电话,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刘梦君,只见她睫毛颤抖着,两颗清泪再度滚出眼眶,我知道她这不是伤心的眼泪,而是被大舅哥略带自责的宽慰话语感动的。

    「没事吧?呵呵……还装死呢?」知道她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我坏坏的拍了一下她那高耸的翘臀。

    「呀……」刘梦君吃痛下尖叫着反手捂住了被我拍地生疼的位置,嘟着嘴白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地用娇憨的语气嘀咕道:「讨厌……」「呵呵……演的还挺逼真,把我那大舅哥都糊弄过去了。

    」「哼,谁让他一点都不疼人家啦?还有啊,谁演啦,人家刚才真的很疼嘛,都流血啦。

    」刘梦君坐起来,一边擦拭着从洞开的肉穴内流淌出来的精液,一边楚楚可怜地辩驳着。

    其实,一开始确实很疼,也流了血,但是随着快感的增强,疼痛反倒在麻木中渐渐消失了。

    最后那看似凄厉的惨叫完全是作给屏幕对面的主人看的,为的就是回去后不再受到更多的体罚。

    清洗了身上的汗水,已是深夜10点多了,一番运动感觉肚子有些饿。

    当我走到客厅,发现黎梦恬与刘梦君共用的房间还亮着灯,而龙梅子的房内漆黑一片,想来是睡得正香。

    我推开黎梦恬的房门,这丫头果然还没睡,正穿着睡衣对着电脑玩着网络游戏。

    看到我进来,小丫头欢笑着丢下鼠标扑到了我怀里。

    于是,叫厨房做了宵夜,三个人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填饱了肚子,然后头枕着黎梦恬的美腿,双腿搭在刘梦君丝滑的双腿上,和两个女孩一起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由安然、小迪主演的网络玄幻小说改拍的玄幻电视剧原带。

    这部电视剧是去年才投资拍摄的,目前还没播出,妮恩这次带来先让我看看效果。

    总的来说,是部不错的片子,题材、特效都很不错,特别是小迪演的那个精灵女孩「莹」的形象,简直清纯到不食人间烟火。

    「哇……小迪好美啊……好羡慕小迪和安然姐姐哦。

    」黎梦恬一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给我揉着太阳穴,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羡慕什么?只要你喜欢,想拍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回去后,你自己找找喜欢的作品,然后让馨予联系个编剧改成剧本。

    」我笑着说道,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那清凉睡袍下包裹的巨大双峰如悬在头顶的两座大山般挡住了我的视线。

    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听她那喜悦的声音,我知道小丫头都我的回答很满意。

    「哎呀,浩哥。

    你的手不要乱摸拉,疼拉。

    」当我的手顺着刘梦君光滑的大腿无意识地摸到她的私处,手指不自觉地拉扯把玩着她两片阴唇上的环时。

    一阵刺痛自酥麻的阴部传来,引得她哀怨地瞟了我一眼并夹紧了双腿,不让我自由活动。

    「哈哈,对不起,忘记你才穿的环了。

    好了,不看了,出去透透气。

    」不知道是身体素质太好,还是大脑皮层过于亢奋,到了午夜12点,还没有一丝睡意。

    看两个女孩的样子,也没什么睡意,不如出去透透气吧。

    「好耶,浩哥,我们去上面泳池游泳吧。

    」芭比开心地说。

    「行,游泳去……」小女孩的活泼还是蛮招人喜欢的。

    顶层的泳池是我和几个亲密女人专用的,平时基本没怎么用,所以水特别干净,黎梦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嚷嚷着要游泳了,只是一直都没什么时间好好玩一下而已。

    泳池边有人形体位设计的休息平台,水深不到20厘米,曲线和缓坡很适宜休息。

    陪着二女在泳池里游戏了一番后,我有限地躺在边上抽着烟,喝着酒,笑看着水中不知道疲倦的黎梦恬和刘梦君。

    没有空气污染的大海上,夜空很是清透,皎洁的月光下,即使没有灯光的照射,也恍如白昼。

    两个长得如花似玉,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链的女孩一丝不挂地在水中畅游嬉戏、泼水打闹,娇声笑语不断。

    「呀……君姐姐你坏死了……啊……不要捏人家咪咪……」「哈哈,别跑,你个小奶牛……啊……好啊,敢反抗?」「嗷……不要……不要摸那里……哈哈……浩哥救命……」两个女孩的打闹激起一片水花扑洒到我的脸上,接着一条浑身湿漉漉的美人鱼双手撑着池子边缘缩了上来,娇笑着趴到了我的怀里。

    两团棉花般的软肉弹性十足地撞击到我健硕的胸膛上,一条纤细的手臂顺势就抱住了我。

    「哼,下来,你个小淫娃,偷袭了人家就想跑?」刘梦君刚才被芭比偷袭了胸部,乳头处的创痛令她差点沉入水里,看到罪魁祸首逃掉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

    在芭比「啊……」的一声娇呼中狠狠地在她高跷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呀……救命,浩哥……君姐欺负人家……呀……」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在不敌的情况下居然只知道趴在我怀里求救,任凭刘梦君在水中拍打她的屁股而不知道反抗。

    「看,大家都挺开心的,这么晚还有人在玩水。

    」舰桥顶的平台上,我手里牵着两根细细的链子,遥望着船头甲板上泳池内嬉戏的几个人影。

    看着刘梦君在水中得意地大笑着,拍得芭比白花花的臀肉阵阵翻滚起伏,芭比在我怀里因屁股被打而一声声娇呼,一阵阵抽搐,我不由产生了性趣。

    「敢欺负我家芭比?好,浩哥帮你惩罚她。

    」我笑着拍了拍怀中小女孩湿漉漉的光背,然后滑进池中朝已经逃远的刘梦君追去。

    泳池的水并不深,只有一米五,刚没脖颈,身材并不高的刘梦君很快就被我追上。

    我从后面抓住了她一只正努力撑着的小脚,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接着另一只脚也落入了我的魔爪。

    「呀……」双手已经触碰到泳池边缘的刘梦君惊呼着沉了下去,在嘴巴进水的前一刻,她用力吸了口气,扭动着身子想要翻过来。

    但是双脚被牢牢把握着,双腿更是被大力地分开到接近180度,两瓣紧闭的阴唇顿时向两侧打开,冰凉的池水在穴口敞开的瞬间倒灌进了炽热的下体。

    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加上异物入体产生的本能恐惧,令她身子一阵酥软,小嘴不由想去呼救。

    看到水面冒出的气泡,还有刘梦君剧烈挣扎的身体,我知道她一定是吃水了,赶紧松开了她的脚。

    获得释放后,水性不错的女孩在水里一缩身子,两脚轻点池底,双手拨拉间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带着水花冲出了水面。

    「咳,咳……」刘梦君双臂趴在池边上,剧烈地咳嗽着,显然吃了不少水,我赶紧上去帮她拍着背。

    惩罚并没有因为她呛水而逃脱。

    就在她咳地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把肺中的少量积水排出的时候,身后刚刚还在背上拍打的手,下一刻已经环到了她纤细的小蛮腰上,顺着平滑的小腹最终握住了左边鼓涨的丰乳,同时又有一只手直接覆盖上了双腿间饱满的阴阜。

    「呀……不要拉,好讨厌,人家都呛到了还来欺负我。

    」已经缓过劲来的刘梦君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紧贴着自己的身体的健硕有力,一根火烫的硬物正抵在自己双腿之间,与敏感的唇肉做着若有似无的接触。

    身体两处极敏感部位被抚摸,阵阵酥麻令她浑身无力、呼吸困难,但时而因触碰到创伤产生的疼痛又令她秀眉频频紧锁再松开。

    我站在池边处的台阶上,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按在休息平台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以作惩罚,然后受不了这性感脊背及脖子的吸引压着她啃上了她的脖子,同时怒挺在她胯间的肉棒前后摩擦着她的下体。

    「哦……哦……不要,不要这样……嗯啊……不可以在水里面。

    哦……」已经被我翻过身来面对着我,上半身仰躺在池沿平台上的刘梦君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一边承受着我亲吮乳头带来的快感,一边将大张的双腿盘到我的腰上紧紧夹着试图阻止我肉棒在她阴唇间的摩擦。

    因为休息平台设计的时候带点坡度,所以池沿位置吃水比较深,她的整个下半身尚在水里浸泡着。

    就在我一边品尝着嫩乳,一边不急不缓地用肉棒与刘梦君的阴户做着亲密接触的时候,水下一只小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我那条毒龙。

    扭头看去,只见模样可爱的芭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旁。

    她一手握着我的肉棒,一手扶着我的腰将一个滚烫的娇躯隔着刘梦君的一条大腿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台阶上,身处刘梦君的两腿之间,与同样站在台阶之上水面之漫过肚脐的芭比扭头热吻着。

    呼吸急促的刘梦君仰面躺在休息台上,看着芭比勾着我的脖子与我热情地吻着,我的舌头时不时地钻进她樱桃般小巧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芭比的舌头紧追着进入我的口中,一来一往间一道口水从我们短暂分离的唇间低落,掉到她性感的大腿上。

    被我暂时遗忘而得不到照顾的刘梦君,看着芭比那比自己还硕大的胸脯在我手里不断变形,两人的口水混合物嘀嗒嘀嗒掉到自己身上的淫靡景象,刚才还在「不要,不要」说个不停的刘梦君只觉肉穴深处一阵阵麻痒和空虚,肉穴里更是有水流了出来。

    「嗯哦……嗯……」虽然半个身子在水里,仍感觉自己像条离开水的鱼一般干渴的刘梦君哼哼着一手不自觉的按上了胸前那酸胀的奶子,盘在我腰背上的双腿也开始收放着,带动我贴在她阴唇间的肉棒来摩擦她的肉唇。

    刘梦君的反应唤醒了正滋滋有味地品尝着芭比那香甜唇舌的我,斜眼望去只见她一只小手把她那一边胸脯抓得不成形状,雪白的乳肉自指缝间溢出,被乳环穿透底部的乳头因充血而高高挺起,像一颗鲜红的樱桃般带着水珠十分诱人。

    再看她那咬着下唇,皱着秀眉,双眼紧闭的骚浪模样,更是淫荡十足。

    我心里偷笑着,脸上装作视而不见,亲吻着黎梦恬吹弹得破的脸颊,嘴巴就到了她的耳边,舌头舔着她的耳孔,小声说:「芭比,你君姐姐发骚了。

    帮我把棒棒扶正了,看我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嗯……哦……好……哦,好舒服……」黎梦恬扭头看了一眼刘梦君,弯弯的笑眼里露出了小狐狸般的光芒,假意娇喘着就握紧了手中那更本就坚挺异常的肉棒。

    上下轻微晃动间,因被紧紧箍着根部的肉棒开始充血膨胀,水面下紫红的大龟头在刘梦君因兴奋而张开的阴唇间摩擦着。

    当沉迷在摩擦快感中的刘梦君放松双腿准备在勾回的一瞬间,坏坏的芭比将硕大的龟头精确地顶到了肉穴口。

    当刘梦君勾着我的腰将我拉近的一刻,产生的不是性器的摩擦,而是一根粗大肉棍猝不及防地快速撑开了阴唇,严丝合缝地破门闯了进去,彻底占满了她的私密空间,滚烫的龟头更是用力撞到了深处麻痒的花心上。

    残存在肉穴里的积水,受到活塞一般的肉棒的推挤,穿透了花心中间紧闭的孔眼压迫进了子宫内。

    「啊……哦……」受到突然袭击的刘梦君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地浑身发紧,娇呼着睁开了双眼,上半身猛地抬起又无力地倒下。

    「哈哈哈……」「呵呵呵……」在我和芭比的嬉笑中,我开始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你,你们,好讨厌……这样欺负人家……哦……哦……」回过神的刘梦君娇羞嗔怒地在我和芭比身上各自捶了一粉拳,不过只被我抽送了几下,双眼就慢慢地变得迷离而无神,最后微微闭起,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

    真是淫荡的夜晚呀……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