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第142章泳池绝对激情齐青儿举着红色的比基尼胸衣的小手定在了空中,她看到了什么画面?自己的小姑居然趴在秦笛背上,她的脸还紧紧贴在秦笛肩膀和头部之间,这姿势真是太暧昧了!齐青儿心中突然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齐云露听到齐青儿的声音,身子立刻僵住了,很想抬头告诉齐青儿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可眼前自己保持这样的姿势,说的话齐青儿肯信么?怕是再怎么解释,都只能越描越黑!「你们两个再做什么?」齐青儿尽力控制自己的语气,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可她脸上的表情再怎么调整,都无法掩饰掉那层怒意。
秦笛心头微微有些不悦,在他看来,自己于齐青儿关系有所缓和之后,两人也不过是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最多加上一点亲密同事关系,可她的语气,倒像她是一个捉奸在床的大老婆!齐云露一听齐青儿话中带有责问语气,便知道要坏事了,当下也顾不得是不是越描越黑,赶紧轻喝了一下道:「青儿,别问了!是我让秦笛这么做的,为什么这么做,回去在跟你解释,你先把胸衣还我!」齐青儿游道齐云露面前,一言不发的把红色比基尼胸衣交到他手上,然后用力一撑池岸,起身便走,显然是不打算在继续呆下去。
「青儿!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齐云露一见齐青儿又开始耍小姐脾气,心中是又羞又恼,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秦笛扭头望了齐青儿一眼,皱眉不语。
大家族养出来的小姐,有几分脾气不奇怪,可齐青儿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顾事实的做法,不免让秦笛对她的好感又降低了几分。
齐青儿越走越远,不管齐云露怎么喊,她都不肯回头,齐云露气愤难当之下,只好拿秦笛出气,当下两腿用力夹紧秦笛腰部,两手更是勒紧秦笛的脖子大喝道:「都是你啦,干嘛不解释一下?」秦笛被勒的一时气闷,差点沉下去,赶紧手臂向后一抓,在向后一靠,接着池岸的支撑,这才解了险情,在听齐云露责问的语气,秦笛气不过,当下向后用力猛一用力,将齐云露的身子挤向池岸,嘴上更是怒道:「她又不是我的谁谁谁,我干嘛要解释?」齐云露被秦笛用力一挤,屁股和后被在池岸上用力撞勒一下,刚刚痛呼出声,反作用力又把她推向秦笛,她的身体不由得和秦笛接触的益发紧密,尤其是胸前两点,几乎要挤进秦笛肉里,于是,她那声痛呼发出一半之后,不免变了些味道。
好容易从酥麻的感觉中抽离出来,齐云露用力掐勒自己手臂一下,暗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情,齐云露才对秦笛道:「其实青儿很单纯的,就是有些过于敏感,就算平时别人说重她一句,她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你?要知道,你可是她所喜欢的对象,你的态度当然对她的伤害当然会更重!」秦笛冷笑了两声道:「你开玩笑吧?千金大小姐会心思敏感?你当我当真对世家大族一无所知?」齐云露叹了口气,脑袋又趴在秦笛耳边,她喃喃着道:「就因为是世家大族,直系、旁系子孙过多,彼此之间争权夺势斗的厉害!我要不是及时抽身,早一步离开家,或许……我现在也不比青儿好多少!」秦笛心头的怒火本就不太炽烈,听齐云露这么一说,便彻底消散了个干净。
他忍不住顺着齐云露的话头道:「其实青儿也有跟我说过,说她的母亲和她都不太快乐,想要去国外看看,却一直不被她爷爷准许……」接着,秦笛又把齐青儿跟他说过的那番话,约略向齐云露提了一下。
听完秦笛的叙述,齐云露苦笑着叹气道:「青儿这孩子,她真是太单纯了,她跟你说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事实!」秦笛闻言突然回头,正要问个清楚,却不巧的和齐云露的鼻子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鼻腔全都是一阵剧烈酸痛,眼泪差点没呛出来。
「干嘛啊你!我的鼻子要是掉了,你要负全部责任!」齐云露只能用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却不得不用力搂着秦笛,不然就会掉进水里。
秦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奇怪……青儿为什么要骗我!」被欺骗总是让人很不愉快,尤其是骗人的那一方欺骗的是感情,这让秦笛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齐云露哪里听不出秦笛的语气不对,她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有这种反应,嘿嘿……我是故意这么说的!」秦笛都快被齐云露给榄糊涂了,一直背对着人说话,姿势也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于是他右手反转,搭着自己的左肩抓住齐云露的肩膀,然后使了一个巧劲儿,浑身一起旋转,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和齐云露正面相对,然后他两手从齐云露胳肢窝穿过去,正好趴在池岸上。
秦笛整个动作一起呵成,毫无凝滞,齐云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变成了和秦笛面面相对。
「刚刚你那话是什么意思?」秦笛对自己顺利完成预期动作很满意,带着自得得笑意,问了齐云露一句。
「你这混蛋,色胚,流氓,大混蛋……还不赶快把我放开!」齐云露得小脸像是被放在了炭火上,干脆烧成了一个大火球。
嘴上更是噼里啪啦一通臭骂。
也难怪齐云露会爆发,两人姿势这么一调整,秦笛面对她倒在其次,关键是他胸前得两点和她那两点摩擦生热,刺激的她得身子一颤一颤得,更过分得是,他那很不听话得大家伙居然也顺势抵住了她,这不是存心占她便宜么?秦笛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刚刚过于关心齐青儿那些话得真实性,一时到忘记了一件事:自己那不听话得小东西,根本就没有恢复原状!「你确认要我放开?」秦笛知道自己理亏,差点直接撒手,好在临时想起还是要问一下齐云露。
「当……」齐云露想也未想便要给出肯定得答复,话出一半才想起一个很关键得问题:让秦笛撒手,自己怎么办?穿系比基尼胸衣是有讲究得,需要慢条斯理得磨蹭半天,有些时候一个人甚至还搞不定。
「算了!你先帮我穿上胸衣,等下我再找你算帐!」齐云露恨恨得盯了秦笛一眼,恨不得当场咬下他身上一块肉。
秦笛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决定先把自己需要问得问题问清楚,然后在帮齐云露穿胸衣,不然万一她一穿好就发飙,那些话肯定就没办法问了。
「不着急,不如你先回答我,你刚刚说青儿在骗我,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笛假装没看到齐云露愤恨得眼神,和善得笑道。
在齐云露得眼里,秦笛得笑容压根就是一副非常典型得色狼表情。
她胸中累积得羞愤,差点没让她当场爆炸掉。
可她又不得不考虑一下得罪秦笛得后果:秦笛撒手而去,自己胸部彻底爆光,然后被一些不良人士抓拍,然后捅到媒体,小报得标题她都想好了:《著名刑侦专家,游泳馆豪放演出》……然后自己在全公安系统就彻底出名了……「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齐云露拼命摇了摇头,清除自己脑海里得杂念,然后换上一副虚伪得笑脸对秦笛道:「我可以慢慢跟你解释,但是能不能请你下面得棍子老实一点?顶着我就算了,干嘛还要一跳一跳得?」一句话说得秦笛面红过耳,从来不知道红脸感觉得秦笛,也有了人生得初体验,被一个女生当面这么说,确实很让人难堪,还好周围没有其他什么人,要不然被人听到,自己还不得被人笑死?「咳……这个不受我控制得,如果你不动,我也不动,那它就不会跳动……」秦笛很佩服自己在脑海一片混乱之中,居然还能找到一个说得过去得理由。
齐云露知道秦笛说得也是实情,就算有池岸支撑,秦笛还是要不是踩一下水,不然两人都要掉进泳池里去。
「算了,反正已经躁了这家伙一个大红脸,就当小小得报复了他一下!」齐云露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一下。
「算了啦。
不说这事了!实情是这样得,我父亲是长子,所以继承了家业,虽然我是小女儿,但还算受父亲得宠爱,当年我离家出走,父亲虽然断了我得经济支持,却并没有硬逼我嫁给我不想嫁得人,青儿就不一样了……」说道这里,齐云露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为齐青儿,也似乎是为自己生长在这样得家庭而叹息。
第三集第143章家族密辛话说一半就感慨万千,故意吊人胃口的家伙最是讨厌的,可秦笛却不能不耐着性子,静等齐云露感慨了老半天。
「青儿的父亲,也就是我表哥,是我三叔的儿子,如果是大儿子倒也罢了,偏偏他还是我三叔的第四个儿子,加上娶的又是半个洋老婆,所以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尴尬,青儿是我表哥的大女儿,按照家族传统,她将来只能嫁入南粤省或是临近的闽州省大家族。
」齐云露一边说一边摇头。
秦笛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大家族的家庭关系怎么就这么混乱!什么三叔的四儿子的女儿,要不是知道那是说的齐青儿,秦笛一定会一拳打出去,哪里有这么许多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齐云露接着又道:「青儿和我不一样,我很小就离开家独立生活,在军队里呆了一段世家,还上过军校,复员后直接进入公安系统,还在职读出了个硕士学位……」齐云露看到秦笛眼神有些怪异,就没继续往下说。
「怎么?不相信我参过军是吧?」齐云露想起那时单纯的快乐,脸上不由得浮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秦笛用力的点着头道:「当然,就你这小身板还能参军?再说也没见你反应有多灵敏啊?」还有一句话秦笛闷在肚子里面没说:要是你参军,开始还用得着我来背你。
齐云露气哼哼的猛一挺胸道:「也要有表现机会啊!水里面折腾可不是我的强项,能游那么就已经算好的了。
不信一会儿咱们到岸上比划,比划!」齐云露这一挺不要紧,上面是两团刺激,下面是刺激一根,直接导致秦笛浑身血液下行,全部向一处流去。
秦笛龇着牙紧贴齐云露的面颊道:「齐专家,你是不是故意的?」挺完胸之后,齐云露也感觉到小腹上面的震动更加剧烈,本来还挺不好意思的,听到秦笛这么一说,再见他一脸难过的模样,发倒生出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齐云露红着脸扭过头去。
好躲开秦笛喷出的热气,又挺了一下,幸灾乐祸的道:「怎么样?我就是故意的,不服你咬我啊!」感觉到秦笛下面震动的更加厉害,齐云露恶狠狠的想到:色胚,让你占我便宜,最好让你下面爆掉!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齐云露这个暂时掌握主动的游戏操纵者,渐渐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劲了,他喷出的热气越来越多,多到不管她躲往哪个方向,她的耳朵都会感觉到,更过分的是,她的胸部越来越有感觉,那可恨的两个敏感小东西,像是接通了不间断电源似的,把一股又一股的巨大电流全部导进她的身体!秦笛身体忽然向后退了一点,然后向下一沉,这突入起来的动作,让齐云露以为两人要沉下去似的,她不由自主的立刻贴向秦笛,手脚全部紧紧搂住秦笛,全然忘记她自己也会游泳这件事。
这一退一进,两人的姿势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变化的只是某一点位置,原来它在齐云露的小腹附近,现在滑到了她的小腹下面,两腿之间,变化很小,但是引发的连锁反应却是极其巨大的!楼进秦笛之后,齐云露只用了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发现了不妥,她立刻判定眼前的情况已经由非常危险上升到了极度危险,当即就要抽身而退,可哪里退的走?秦笛不客气的用两手锁住了齐云露,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没有逼你,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不!你快点放开我,我一点都不喜欢!」齐云露拼命摇着头,用力挣扎着,试图离开秦笛的束缚。
齐云露不动还好,她若是不动,秦笛忍不住,说不定也就放了她,毕竟她是齐青儿的小姑姑,而且秦笛还有一些话,没有问清楚,可她这一动,给秦笛带来莫大的快感,让他再也舍不得放开齐云露!「是么?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为什么动的比的还积极?你知道的,摩擦不能生热,还能带来快感,对……就是这样……哦……」秦笛说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邪恶言词。
看来,欲求不满果然是恶魔进化的最佳催化剂!齐云露感觉非常羞耻,秦笛的话就像一柄尖刀,深深的扎入她的心脏,她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曲解自己的话,可不知为什么,身子居然隐隐开始有些发热,这种感觉出现的前奏,让她感到很害怕。
「你胡说……我……我才没有积极,我只是想离开!」齐云露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感觉,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动作。
「咦?怎么不动了?」秦笛望了齐云露一眼,心中暗自发笑,他却动作不停,一点一点的向上研磨,隐隐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吸力,秦笛心有所觉,嘿然笑道:「怪不得不动了呢,原来某人那里自己可以主动吸允呢,怎么样,是不是高潮了?」齐云露小脸一下子成了西红柿,她猛然睁开眼,咬牙切齿的盯着秦笛道:「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竟然那么可恶?亏我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支持青儿喜欢你!」秦笛被齐云露说得面色微赧,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愧疚,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继续和不继续结果怕是没什么两样,秦笛索性一错到底,胡搅蛮缠似的道:「你既然可以支持青儿喜欢我,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你就当我是你的男朋友好了!」齐云露气得笑出声来,满脸鄙夷的望着秦笛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凭什么喜欢你?你要钱财没钱财,要相貌没相貌,人品还这么龌龊,我若是看上你,那我才是瞎了眼睛呢!」秦笛被齐云露说得如此不堪,心中怎能不生出怒火?当下也不回嘴,利用腰部力量,由上到下开始规律的蠕动,心中更是暗道: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在胡说八道!齐云露感觉到,三股电流分别从身体和秦笛接触的三个地方传来,胸前两处非常敏感倒也罢了,身下夹着秦笛凸出一点的地方,居然也会传来感觉,这让齐云露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心!秦笛注意到齐云露脸色出现春情勃发的红润,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随着秦笛抖动,冷不丁突然报复似的说道:「我听说,女人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有感觉,你明明不喜欢我,怎么也会有感觉呢?」齐云露浑身一僵,立刻停下了动作,如果此时秦笛松开她,只怕她会选择立刻沉下去,也不要面对秦笛,遭受这样的侮辱,可惜,秦笛没有松开她,以她的力气,也无法挣脱秦笛,主动离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齐云露强忍住呻吟的冲动,勉强说道,她不能呻吟出声,她必须忍住,若是她发出那羞人的声音,她的自尊会像掉在地上的玻璃一样,化成块块碎片,再也拼不回原样。
秦笛正在继续制造着快感,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贴在齐云露耳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她一下道:「我只是让你找回你自己,难道……你没感觉到你的下面在拼命的吸我么?我的顶端都已经滑进去一些了呢!」尽管秦笛陈述的是事实,齐云露却怎样也无法接受,她发现一件让她自己都害怕的事实,她的身体原来不止是胸部敏感,那里居然也是一样的!理智拼命的劝说齐云露,严厉的命令她赶紧离开,快感不停的劝说着她,温柔的告诉她妥协会很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不喜欢他……我明明感到很羞耻,却仍然会有感觉?而且感觉还……还如此的强烈!甚至还忍不住配合他!」这一刻的齐云露无比软弱,思想的激烈斗争,让她在失神的同时,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抖动。
就在齐云露思维几乎陷入停滞的时候,秦笛突然冒出一句:「小露露,我已经插入了你的身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属于我了呢?」贞节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候,失给了这样的人……侄女青儿喜欢的人,齐云露的瞳孔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收缩,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她忍不住不叫了一声,用力咬向了秦笛的肩膀!第三集第144章别让我「惦记」你「啊……」齐云露大叫出声之后不久,秦笛也痛苦的大叫了一声,不同的是齐云露是心理痛苦,而他却是生理痛苦。
肩膀传来的剧烈疼痛,和身下传来的蓬勃快感交织在一起,居然让他在这一瞬间,突然攀升到了快感的最巅峰,然后,他昂扬的地方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搐。
堆积已久的千万子孙,一个个欢呼着,雀跃着奔而秦笛的身体,跑出之后,它们才发现一个事实,虽然它们很像小蝌蚪,却根本无法变成青蛙,只能一个个流散在水中,彼此挥泪话别。
突如起来的热流喷洒在身体的某处,齐云露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两行清泪,受到刺激的她,居然也在同时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是一个让齐云露羞愤难当的事实,经过这样一件事,她觉得自己难以面对青儿,同样也难以面对自己,她一直没舍得交出去的贞操,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秦笛夺走了!造化弄人,莫过于此!全身的兽性和邪恶,仿佛随着那股热流离体而去,秦笛不得不尴尬地面对现实,他无意中居然占有了齐青儿的小姑姑!严格来说,秦笛只是侵入一部分,并没有彻底占有齐云露,也没有捅破那张膜,但是经过这件事,无许是秦笛,还是齐云露都认定了一个事实:他们两个发生了超友谊关系!齐云露是不是处女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该如何面对彼此,又如何去面对齐青儿!少女的纯真,在接纳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入的时候。
就已经不复存在,不管接纳了多少,齐云露都已经告别了少女地身份、眼泪流过之后,她决定面对现实。
一连两声大吼,吸引了几乎游泳馆的所有目光。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本就很吸引别人的注意。
更何况是公众场合如此肆无忌惮的大吼?若非秦笛肩膀上还在流血,或许某些思想不良之人会很恶意的猜测那染红泳池的鲜血,是不是来自齐云露。
「我们一起潜下去一些。
你帮我把胸衣穿好!」齐云露拭干眼角的泪水,用尽量平静地语气对秦笛说了一句。
暂时,齐云露还需要秦笛的帮助,已经失去了一些东西。
她不想失去更多。
「呃……好!」秦笛连忙答应,他有些受不了游泳池里那么多人暖昧的眼神,那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强奸犯。
两人一起用力呼吸了一口气,齐云露轻喝了一声:「潜!」然后两人一同向下猛地一沉,适应了池水之后。
两人先后睁开眼晴,齐云露松开双臂,把手中的胸衣往自己胸前一箍,然后对秦笛点了点头。
秦笛猛一蹬腿,游到齐云露身后,捻起齐云露胸衣的系绳,连接到一起打了个结,然后转到齐云露面前,比了个ok的手势。
齐云露点了点头。
示意秦笛上去,秦笛猛一蹬腿,向上浮去,刚刚把头探出水面,就觉腿部猛地被一股大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沉去,突然涌入眼眶的池水。
根本不给秦笛适应的时间,让他觉得满眼都是酸涩和刺痛。
把秦笛拖下水之后,齐云露向旁边闪了一下,快速窜到池岸旁,然后才向上付(浮)出水面,她深深吸了口气,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珠,望着秦笛沉下地地方得意一笑,这才撑起池岸,爬了上去。
秦笛落入水下之后不久,便才(猜)到是齐云露在搞鬼,连忙闭了一下眼睛,让自己适应一下池水,然后才缓缓睁开,再向旁边望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齐云露的踪影,他蹬腿再次浮出水面的时候,极目四望也没看到齐云露,不用猜,她一定是先走了。
擦了一把脸,秦笛游到池岸边,坐了下来,今天游泳池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秦笛一想到以后如何面对齐云露,便忍不住头痛。
对方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顶多是动用一些亲戚朋友来找自己的麻烦,可坏就坏在齐云露是滨海知名的刑侦专家,万一齐云露撺掇公妥系统的一些关系找自己麻烦,那可就不好办了……秦笛倒是不怕齐云露对自己来,他有特勤组这张护身符,加上他自己的实力,面对任何人他都不怕,可谁让他牵扯了那么多情债,身边有那么多爱他地好女人?若是齐云露对这些人动手……一想到这个问题,秦笛就不禁有些身体发冷。
齐云露的问题,必须解决,躲是躲不掉的,还不能太过强硬,万一惹得对方狗急跳墙,再跑回齐家搬救兵,秦笛乐子可就大了。
「城堡总是比较容易从内部攻破,或许从青儿那边动手,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秦笛脑中灵光一现,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突破点。
齐青儿是个十九岁的在校大学生,社会经验很少,自然比齐云露好对付多了。
秦笛想通了问题的关键,便回到更衣室换好衣物,动身离开游泳馆。
走没几步,就见一个黑影突然从旁边窜过来,披头就是一记直拳。
秦笛头部一闪,左手就势托住对方肩窝,右手按上对方肘关节,就待用力挫断对方手肘,谁料对方看破厉害,当场尖叫:「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非礼啊!」这声音非常熟悉,熟悉到秦笛隐隐有些不敢面对,他连忙撒手,向后退了一步,不料对方不知进退,猛地又是一记直踹,自下而上,直接奔向秦笛裆下要害。
秦笛眉头一皱,左手向上一捞,轻松把对方右脚捞住,谁知对方兀自不肯罢休,竟然以秦笛左手为支撑,左脚用力一跃,一记旋踢轰然砸向秦笛耳门。
招招都是冲着秦笛致命要害去的,如果不是深仇大恨,谁也不会下此狠手。
就见秦笛不慌不忙向后一仰,闪过对方的旋踢,然后拖着对方的右腿向后一扯,对方收势不住,左腿刚刚落到地面,身体就不由自主的直奔秦笛而去。
等到对方靠近,秦笛迅速松开对方右腿,然后快速出手,两手分别拿住对方手臂,交叉剪住,这才开口问道:「齐云露,你到底想怎么样?」出手偷袭,又大声呼叫的正是早一步离开游泳馆的齐云露,她原本想直接离开,可走出游泳馆之后,越想越是不忿,索性藏在门边大柱子后面,等秦笛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谁知这一等就是几十分钟过去,好不容易才看到秦笛慢悠悠的出现,一看秦笛那副讨打的样子,齐云露哪里还忍的住,也不开腔,出手就打。
齐云露没料到秦笛居然还有功夫在身,被剪住双手仍然不肯服输,方腿向后一甩,又是一记大力攻击,嘴上还恨恨地道:「干什么?我废了了你这淫贼!」一句话说的秦笛理屈词穷,他两腿一并,夹住了齐云露的右腿,一时却找不出话来反驳,眼见游泳馆来来往往的行人渐渐开始围观,他赶紧松开齐云露的右腿,顺手一抄,把齐云露拦腰抱起,然后向旁边的咖啡馆走去。
齐云露身体悬空,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口中更是暴喝道:「秦笛,你这混蛋,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就喊了!」秦笛不为所动,继续向前,谁知齐云露当真喊起来:「救命啊,有人要强奸啊!」齐云露的生猛令秦笛不得不赶紧讲和:「别喊了,我放你下来就是!」「那你快点!」齐云露随口应了一声,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也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秦笛一边将齐云露放下来,一边注意她的动作,这小姐很让人不放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施冷箭,秦笛才不相信她会那么轻易妥协。
齐云露落地之后,死死盯着秦笛,既不大吵,也不大闹,直盯的秦笛心中发毛,这才冷不丁的突然道:「你说如果我告诉许丹莹,说你强奸我,你说他会不会相信?」秦笛心中突的一跳,强笑道:「你说呢?你可是警察,你不会不知道这种事是需要证据的吧?」齐云露婉然一笑,笑得无比灿烂:「你也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可不仅仅会搜集证据,还会制造伪证呢!」秦笛心中又是一跳,想了想才道:「你别吓唬我了,虽然我不太懂法律,却也不是完全的法盲。
强奸这种事,除了要女方告诉(上告)外,还要主动提供证据。
再者,据我所知,大夏的强奸罪有两种判定方式,一种是插入,一种是射精。
插入你是没办法造假的,我可不相信你能不经过我的同意,拿到我的精液!」第三集第145章初入蒋府秦笛回去之后,家里情况一如平时,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四人联合了起来,全都早早的关门睡觉,让秦笛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秦笛一早起来,以为家里会像昨天一样,依旧是各自房门紧闭,大家伙全都一睡到天亮,可当他打开房门之后,却看到了客厅里一派热闹的的景象。
白兰香、俞雪儿、俞霜儿还有水玲珑,母女四人穿戴整齐,一个不少,全都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四个人八道目光,齐刷刷的扫向秦笛的房间。
秦笛觉得自己像是被八枚导弹瞄准了一样,动上一下,都感觉十分的不自在,可若是不动,那感觉更是不好受。
白兰香见到秦笛有些局促不安,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正色道:「阿笛,早饭我帮你准备好了,就放在桌子上,你洗漱完了记得吃。
今天我要带雪儿她们姐妹三人出席一个家长会,下午我想带她们去野生动物园去看看,中午大概就不会来了,中午饭我也做好放在冰箱里了,你要是饿了,放到微波炉里打一下就好。
」秦笛顿觉恍然,先前还以为今天母女四人准备审问他呢,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他赶紧笑了笑道:「香姐,昨天你们睡太早,我没来得及说,今天我也要出去,一会儿蒋家会来人接我过去!」白兰香眉头挑了挑,有些不解。
可时间已经不早,她也不好多问,只好道:「那好,你去忙你的。
我们也该出发了!」秦笛点点头,送四人到了电梯口,等到雪儿三姐妹踏入电梯地时候,秦笛小声对白兰香说了句:「香姐,路上小心!」白兰香回头对秦笛笑笑,点头表示知道。
目送电梯门关闭,秦笛立即回房洗漱。
等到又吃完早饭,时间已经不早,鉴于要和荆棘雁比试。
又不能伤了对方,秦笛整理了一些装备。
原本「幻能术」是最好用的,可惜若是有第三者在场。
就容易暴露,所以秦笛只能选择药物辅助。
上午九点三十分,秦笛的手机响起,是蒋府司机打过来的,询问秦笛接人地地点,秦笛告诉他自己的位置,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再次响起的时候,时间刚刚锁定在九点五十五分,等秦笛赶到楼下,看了看表。
正好是十点整,他坐上车暗自嘀咕了一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蒋府的人全都这么训练有素!蒋府开过来接秦笛的车子并不惹眼,通体银灰色的车子庄重之余,在滨海这样的年轻城市里,不免显得有些老气,行走在路上。
很少有人会打量这样地车子。
就是这样一辆不起眼的车子,秦笛却知道,它的售价高达两百万!司机对秦笛地态度恭敬而谨慎,等秦笛上车之后,更是目不斜视,努力开好车。
车子从淮海路穿过,婉蜒东行,穿过高架,缓缓驶进一座古色古香的陈年老宅。
这座宅院绵延很广,方圆几近三十亩之多,附近除了这座老宅,就只有苍翠的树木和不远处地海滩,竞是一房邻居也没有。
围墙依旧是略微有些古旧的红墙白线,仔细看才知道,并不是久远以前的红砖,而是刻意维持那般样貌的新型材料。
大门是紫红色的大木门,两枚镶金狮咬环高挂门上,边上适时镶刻的两座真人高门神,横睛怒目,手持金戟、脚踩小鬼,形态逼真,活灵活现,仿佛就要破门而出似的。
朱门门槛很高,汽车是进不去的,司机礼貌的请秦笛下车道:「秦先生,您先请下车,总管会带您进去的,我要从侧门把车开进去。
」秦笛依言下车,还没走到门口,便见大门洞开,一位身穿白色唐装,鹤发童颜地和蔼老人步行而出,见到秦笛,他便满脸堆笑地招呼道:「秦笛先生是吧?在下蒋府总管蒋福,遵从二少***嘱咐,在这里恭候您已经多时了!秦笛先生里面请!」总管?秦笛暗自腹诽了一下,这种古旧的称呼,从大夏建国开始,就已经泯灭在历史的车轮下,现在居然在这里听到。
至于蒋福客套的所谓「恭候多时」秦笛自然不会当真,人都到门口了,才出门迎接,如果这也算恭候多时的话,未免也太过好笑!蒋府前院很宽敞,左手是厢房,右手有个圆门,似乎通往花园,前面是间高大的建筑,秦笛随蒋福通过前面地建筑才知道,这座雕栏画栋,巍峨高耸的楼阁竟不是堂屋,只是一个过堂,穿过这间过堂,又绕过一面影壁,走过一条回廊,这才来到蒋府的堂屋正厅。
秦笛暗自估摸了一下,若是没人带路,在这蒋府里转悠,只怕三两下就要迷路,到处都有门,到处都能通行,四周的景物美是很小美,可却不具备参照物的特征,很容易让人迷失其间,找不到来时的路。
甫一进正厅,秦笛还没适应那突然一暗的光线,就听一阵笑声传入耳边道:「秦笛先生果然是信人!文静,你可是输了哦!」这笑声很耳熟,秦笛定睛一看,正是蒋府二少奶蒋方秋云!「哼!输就输了啦!」立在蒋方秋云身侧的蓝衣少女正是蒋文静,她冲着蒋方秋云扮了个鬼脸,一摇三晃地走到秦笛面前,在他前后转了个圈,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突然低声道:「就你这副小身板,也敢和我荆阿姨比试?我告诉你,根本用不着我荆阿姨动手,大黑、二黑就能收拾你!」蒋方秋云嗔了蒋文静一眼,低喝了一声道:「文静!不要那么没礼貌!秦先生原(远)来是客,你拉着人家墒咕些什么?」蒋文静呵呵一阵娇笑,摇着小脑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秦先生有没有兴趣和大黑、二黑较量一下,他说没问题!」蒋方秋云一听这话,哪里不知道是蒋文静在捣鬼,当即笑道:「在妈妈面前,你还敢玩弄你那些小心思?那两条藏獒怎么可能是秦先生的对手?你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去,把你荆阿姨喊过来,就说秦先生已经到了!」躬身立在一旁的蒋府总管蒋福这时赶紧拱手道:「这等小事,让我们下人去做就好,怎么好劳累四小姐大驾?」蒋方秋云望了一眼秦笛,笑着摇头道:「你不用管,让她去吧。
你有你的工作,演武厅还要你亲手去准备。
」蒋福应了一声是,躬身后退。
蒋文静不敢不听蒋方秋云的话,只能恨恨地瞪了秦笛一眼,转身离开。
「秦先生请坐,先喝杯茶,歇息片刻,打搅先生的假期,劳烦秦先生远来,实在是万分抱歉!」蒋方秋云让了秦笛落座,开口便是一番致歉之词。
秦笛笑了笑道:「些许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笛算是认识了大户人家的虚伪,明明不把自己当回事,嘴上却表现的多么尊敬自己,多么看中自己的模样,好像她们真的感到很不安似的,若真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做!更让秦笛觉得不舒服的是,整个蒋府的人说话全都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言词间古意盎然,几乎让秦笛觉得自己身在前朝!一待秦笛落座,便有使唤丫鬟帮他斟茶倒水,亲自送到他手里,更有另一位要上前帮秦笛按摩捶肩,却被秦笛婉言谢绝了。
他来蒋府可不是体验这里有多豪奢的,办完正事,他还要赶紧离开,这蒋府,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蒋方秋云见状挥退了丫鬟,不咸不淡地和秦笛闲聊了片刻,便等到了荆棘雁。
蒋福一见荆棘雁进门,连忙对蒋方秋云行了一礼,便动身离开,他正是要去演武厅准备。
荆棘雁仍是那天的打扮,小背心配热裤,腰间挂着枪套,脚上踩着皮靴,见到秦笛,她冷峻的面孔上总算现出一分笑意:「秦先生,我说过你会来的!」秦笛心里有些不舒服,荆棘雁借着蒋府的势力压他,若不是还有用得着蒋府的地方,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既然荆小姐来了,不如咱们现在就开始如何?早点比完,也好早点让荆小姐舒心。
」秦笛勉强笑了笑道。
荆棘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由于她冷脸惯了,旁人一时倒难以察觉,就听她道:「不着急,我听说秦先生在推拿方面很有一手,不知道棘雁有没有荣幸,让秦先生亲施妙手?」秦笛脸色微变,心中暗恨:玛勒戈彼得!真当老子是块橡皮泥,你想搓圆就搓圆,想搓扁就搓扁啊?你把老子当什么人?还棘雁……鸡眼还差不多!蒋方秋云闻言也是大感兴趣:「秦先生竟有这般手段?怎么早先没有听韩总提起?棘雁,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荆棘雁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当时云姐你在屋里面享受,我可是要值班站岗的,闲着无事,我就抓了一个护理师,问她谁的推拿技术最好,当时她想都不想就说出了秦先生的大名、后来听他说秦先生那天没上班,当时我还以为无缘相见呢!谁知皇天不负苦心人……第三集第146章演武厅的变故听了荆棘雁一番言语,蒋方秋云更是兴趣大增,望着秦笛目射奇光:「秦先生,早知你竟是丽兰护理中心最好的推拿师,当初应该让你来帮我做护理才对!好在现在也不算晚,一会儿我让人准备一些香氛,劳秦先生大驾动动手!」蒋方秋云这番话,几乎是在盖棺定论了,以她在蒋府的地位,她们蒋家的势力,秦笛自然不好拒绝,也不能拒绝,他只有应了一声道:「秦笛遵命就是!」对于秦笛的回答,蒋方秋云感到十分满意,她扭头又问荆棘雁道:「棘雁,你还要不要和秦笛先生比试?如果不比的话,我就让人准备浴汤和香氛了!」荆棘雁一脸郑重地道:「当然要比!我准备了好几天,就是要领教秦先生的高招,若是不比,我这些天的苦功不就白下了?」蒋方秋云闻言笑骂了一声道:「你这丫头!不过是临时抱抱佛脚而已,能有多大的作用?」荆棘雁不依道:「云姐,你干嘛裁(拆)我的台啊!我可是廷卫营出身,身手本就不差!再者说了,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我的突击训练肯定是有用的!」一个面容冷峻的女人,却口出娇柔之声,这样强烈的不协调搭配,无疑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秦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竭力控制住身体的冷意。
蒋方秋云呵呵一笑道:「好!好!好!左右蒋辐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不如咱们这就过去吧!」荆棘雁点头称是。
秦笛也没什么意见,一行三人便向蒋府演武厅走去。
演武厅是典型地前朝风格,厅内色调以白色为主,正中悬挂巨幅「武」字。
铁划银钩,笔力遒劲,两旁配有两幅书法对联,正是:「小队出郊峒,愿七萃功成,甲洗银河长不用;偏师成堡垒,看百蛮气慑。
烟浩珠海有余清。
」除此而外,厅内再无大件物品,仅在巨幅「武」字下面摆有一副挨几。
几个蒲团,还有一些水果、小点之类。
秦笛见状心头又是不爽,感情蒋福所谓的准备。
竟是为他的主子作看戏的准备!秦笛还以为他是准备兵器、护具之类,心理反差太大,自然让秦笛更不想在蒋府多呆。
此时,蒋文静早早地坐在蒲团上,见到三人,她也不站起来,兀自埋怨道:「你们怎么那么久啊!我等的无聊死了,都快要睡着啦!」蒋方秋云笑着走过去,挨着蒋文静坐下,抹着她的头道:「你这孩子。
一点都不听话!明明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偏偏还对武术极感兴趣,真是拿你没办法!」荆棘雁望了那边一眼,冲蒋方秋云母女点了点头,便对秦笛道:「秦先生,我可以开始了。
你好了没?」秦笛也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了。
荆棘雁也不客气,兜手就是一记直拳,直轰秦笛面门,力道十足,不比男子差上分毫,打到半途,正好遇上秦笛后发先至的擒拿手,显然秦笛是准备锁她脉门,逼她就范。
化直为勾,荆棘雁右拳向外一划,空中轮出一个半圆,冲势不减,化作「黑虎掏心」砸向秦笛胸腹要害。
秦笛微微一笑,胸腹一缩,擒拿手势不变,攻向荆棘雁的手肘。
秦笛最擅长的就是擒拿与错骨,只要模到对手关节,一个寸劲发出去,不是让对方脱臼,就是让对方骨折,他攻向荆棘雁手肘的目地就是卸掉对方的骨头。
先前在蒋府窝了一肚子火,比试起来秦笛胸火一冒,也就忘了韩妈的告诫,出手竞是半点不留情面。
谁知荆棘雁不但不怕,反倒一脸兴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荆棘雁已经试出秦笛手下很硬朗,许久没有碰到过这么强劲地对手,荆棘雁血液中流淌的战斗因子,在这一刻全都沸腾起来,叫嚣着让她给秦笛好看。
「喝……呀……」荆棘雁大吼一声,手肘不退反进,利用腰腹部力量,猛然撞向秦笛,这一招若是打实,秦笛不但拿不住荆棘雁,反倒要伤在她手里。
坐在一旁看戏的母女两人,被荆棘雁这声大吼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荆棘雁开始兴奋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奋力猛攻向秦笛。
「荆姨加油!荆姨加油!打死那个混蛋!打死那个混蛋!」蒋文静看得热血沸腾,奋力的帮荆棘雁加油助威,只是她突然表现出对秦笛的强烈敌意,倒是让人有些莫明其妙。
「文静,你说什么呢!」蒋方秋云呵斥了蒋文静一句,见秦笛似乎没有注意,这才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说秦先生是混蛋?」蒋文静娇哼了一声道:「他当然是混蛋!长得其貌不扬,穿的土里土气,居然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蒋方秋云闻言不禁莞尔,女儿到底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已经十九岁,可一直生病在家,很少和外人接触的她,心智怕是和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没什么两样,喜欢一个人和恨上一个人都来的毫无理由,偏偏又是那么强烈直接!让过荆棘雁顺势打出的一轮肘击,秦笛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荆棘雁并不是他想象中毫无实力,偏偏又喜欢惹是生非的花瓶,而是手底下真正有料地高手。
说来也是,若是荆棘雁是废柴一根,自然也不可能混入保卫中央领导的廷卫营。
一旦正视起来,秦笛出手更不留情,脚下动的飞快,欺身绕到荆棘雁左侧,抬手搭向她的肩膀。
荆棘雁一轮肘击不果,心中更是战意高昂,就待使出绝招,谁知秦笛一个转身就绕到了她左侧,攻向她的肩膀。
暗自估摸了一下,荆棘雁知道以自己的速度,肯定躲不掉秦笛这一招,索性她肩部一抖,不退反进,撞向秦笛怀里,右腿膝盖更是猛力前撞,目标竟是秦笛下阴。
荆棘雁原意只是解围,并没有当真要废掉秦笛的意思,但比试中使出这般歹毒地招式,比试的意味已经变了。
秦笛一见之下,心中自然更是不爽,甩了一下手腕,化抓为推,轻轻扶住荆棘雁撞过来的肩膀,脚上更是变作弓子步,以大腿承受了荆棘雁这一招猛击,毫无疑问荆棘雁这招原本的虚招在遭遇抵抗之后,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实招,死死撞在秦笛大腿上,让他痛得眉头都忍不住跳了一下。
蒋文静先前还在不满两人动作太快,自己一直看不太清楚,谁知两人一慢下来就看到秦笛挨打,当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跳起来鼓掌道:「好啊!好啊!荆姨打中了!荆姨万岁!」秦笛强忍住大腿的剧痛,忍住不去瞪蒋文静,心头已经把这坏丫头骂了一千遍,他左手一抄,捞起荆棘雁的小腿,扯着她就是一通后退,这一退之下,荆棘雁立足不稳,情不自禁的劈了一个一字马,跌到地上。
乘此机会,秦笛绕到荆棘雁背后,捞起她的双臂就势一剪,膝盖更是顶住荆棘雁的大腿,彻底杜绝她反抗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让蒋文静傻了眼,前一刻她还在为荆棘雁欢呼雀跃,下一刻却不得不接受荆棘雁被秦笛制住的事实,变故发生的太过,她脸上的笑容甚至还来不及褪去,反应过来之后,她第一句话就是:「骗人!怎么可能这样?一定是那坏蛋使诈!一定是!」受了对方一击才抓住对方,预先准备的辅助药物全都没用上,秦笛心里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又听蒋文静在一旁呱嘈,心里别提多烦闷了,当时想都不想,就是一声大喝:「吵什么吵?小屁孩,一边呆着去!」秦笛一句话骂呆了三个人,被他压在身下的荆棘雁更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扭过头来,眼神古怪地望着秦笛。
蒋方秋云一时也是楞住,随即脸色大变,她不由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下,演武厅除了他们四个,并没有旁人,确认了这一结果,她的脸色才略微好看一些:幸好没有其他人在场,要是这话传到文静她爷爷的耳朵里……蒋方秋云只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你敢骂我?」蒋文静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用手指着秦笛,浑身气得发抖道:「你等着!我马上去上京,我要告诉我爷爷!我要让我爷爷杀了你,杀了你全家!」骂到后面,蒋文静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蒋方秋云闻言脸色大变,一把拉住蒋文静道:「静儿乖,爷爷很忙的,这些小事妈妈来处理就好,用不着去麻烦他老人家!」蒋文静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眼泪汪汪地望着蒋方秋云,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妈妈!那家伙他好可恶……呜呜……」第三集第147章早有预谋蒋方秋云抱着蒋文静,轻轻按住她的脑袋,对秦笛使了个眼色,然后才对蒋文静道:「乖乖静儿,你先回房休息,妈妈帮你惩罚那坏家伙好不好?」蒋文静一听,不但诶有止住哭声,反倒哭得更大声了:「不嘛!不嘛!我就要看到他受惩罚,我就要看到他受惩罚!」蒋方秋云无法,只好让蒋文静先坐着,她道:「乖乖静儿,你先坐一下,妈妈去看看你荆姨怎么样了,好不好?」蒋文静在别的事情上十分任性,可听到蒋方秋云提起荆棘雁,她一下子不闹了,赶紧擦了擦脸颊,对蒋方秋云连连点头道:「妈妈快去!妈妈快去!那个混蛋还压着荆姨,可别让他把荆姨弄伤了!」秦笛在一旁听得眉头连皱,暗道:这蒋家二少奶对她女儿,还真不是普通的娇惯!就算有病在身,也不能任性成这个样子啊!哼,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惩罚我!***,不就是滨海蒋家么?就算你们在中央有人又怎么样?大不了爷爷不在滨海混了!一直被秦笛压在身下的荆棘雁,这时有了反应,她耸了耸肩膀,吸引住秦笛的注意力,然后扭过头悄声对秦笛道:「秦先生,我荆棘雁从来没求过人!今天为了静儿,我求你不要跟她计较,只要你答应我,随便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静儿她患有先天性地心脉疾病。
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到二十岁。
前些天她才度过十九岁生日,也就是说,她已经活不到一年了!」秦笛闻言心头微微一震,如果是这样。
蒋家人一直对蒋文静如此娇惯,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就算是这样,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活不过二十岁的人多了去了,也不见你们蒋家怜悯过谁,我又凭什么一定要可怜你们家蒋文静?荆棘雁见秦笛沉默不语。
心头不禁有些发急,若是秦笛不肯答应,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蒋家人确定敌友关系的标准不在于利益的多少,而在于有没有把握一口吃下对方。
蒋家人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即便是确定要对一个表面十分弱小地敌人动手。
也会详细调查对方的底细。
对于秦笛这个人,她们蒋家也不是没有调查过,可是调查的结果。
却让人非常失望,除了知道他是丽兰公司的顾问和技术指导之外,就再也查不出任何更详细的资料,倒不是蒋家人无能,而是有人对秦笛的资料设置了极高地保密权限!蒋方秋云拗不过女儿蒋文静,只好叹了口气走向秦笛,表面上她是查看荆棘雁的伤势,实际上是想暗示秦笛妥协,哪怕为此答应秦笛一些离谱的条件。
蒋方秋云唯一担心的是秦笛没弄明白自己的眼色,等下拒绝跟自己过多交流。
那事情就难办了!「秦先生,比试已经结束了,我们都已经知道,你比棘雁要厉害不少。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棘雁了呢?」蒋方秋云靠近仍然纠缠在一起地两人,首先注意的自然是荆棘雁的情况,令她没想到地是。
荆棘雁的两臂已经有些严重发青,显然是被扭的极其厉害!秦笛有些不快,和这些有政治背景的人交谈,总是会让人觉得不快。
他们总是自持有身份、有背景,习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命令别人,却不管对方地位如何、势力如何。
显然,很多时候这不是一个好习惯,面对一些人的时候,不但得不到压制别人的结果,反倒适得其反。
秦笛本就不是一个习惯服从的人,若不然他肯定不会选择离开「幽影会」在蒋府接二连三受气,秦笛还没爆发,都已经是在为韩妈考虑了。
现在听到蒋方秋云这番话,压根就不鸟她,权当没听到。
蒋方秋云能独掌蒋府经济大权,自然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察言观色之下,哪里不知道是自己地语气惹恼了秦笛?细下一想,似乎自己和家人在一些细节上做的都不是很好,再加上蒋文静对秦笛莫明其妙的敌意,这就造成了她和秦笛之间的一些误会。
想明白症结,蒋方秋云赶忙调整情绪,挤出一副笑脸道:「秦先生,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如果是我们蒋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可以代替他们道歉,实际上棘雁并不是我们蒋家的保镖,而是我们地贵宾,能不能看在我们蒋家的份上,先把她放了?」以蒋方秋云今时今日的身份合地位,说出这般服软的话来,几乎可以说是破天荒第一遭!不但惊呆了蒋文静,更是惊傻了荆棘雁。
「妈……」蒋文静一声尖叫,猛地冲了过来,指着秦笛破口大骂道:「你怎么可以向这个泼皮、无赖、下三烂、流氓、败类、人渣、大混蛋……道歉?你难道忘了你是谁?难道忘了咱们蒋家是干什么的?我们蒋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荆棘雁也是一番呐呐:「云姐……你……你不该为我做这么做的!你代表的可是蒋家的脸面啊!」秦笛估摸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蒋方秋云不过简简单单到(道)了个歉而已,居然惹得蒋文静和荆棘雁做出这么大反应!细细一想,其实也能理解。
毕竟,蒋方秋云号称蒋家经济刀,掌管蒋家经济命脉,一言一行,实际上就代表了蒋家的态度,她向秦笛道歉,的确可以认为是整个蒋家都在向秦笛低头!「秦笛,你这大混蛋,我绝对轻饶不了你!我要去叫大黑和二黑教训你!哼……」蒋文静不依不饶地骂了秦笛几句,然后撒腿跑出演武厅。
蒋方秋云一时阻拦不及,又担心荆棘雁被秦笛久压之下弄出什么毛病来,只能选择让秦笛放了荆棘雁:「秦笛先生,我话已经说了,放不放在你。
若是你给我蒋方秋云这个面子,就是给我们蒋家面子,我蒋方秋云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你敬我一尺,我自会敬你一丈!我蒋方秋云言尽于此!」好人坏人都让蒋方秋云当了,秦笛若是再不撒手,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他本来就没有打算把荆棘雁怎么着,只是因为蒋文静的搅局,让他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了荆棘雁而巳。
现在蒋方秋云既然愿意讲和,秦笛也就没必要继续深究下去,继续装恶人,索性就撒手把荆棘雁给放了。
荆棘雁脱离秦笛的掌握,抖动了两下手臂,简单活动了几下,深深忘(望)了秦笛一眼,便挪到蒋方秋云身边,埋怨她道:「云姐,你有些小题大做了!先不说秦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伤我的意恩,就算他想怎么着我,也不值得云姐您亲自道歉啊!再说,静丫头也在旁边,您这不是……唉!」提到蒋文静,众人都是一阵默然,半晌,蒋方秋云才叹了口气道:「这事倒是我有欠考虑了!开始我是想着借机跟秦先生商量一下,让他跟文静服个软,可一见你手臂发青,心神大震之下,就乱了主意,当时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你救出来!」荆棘雁一阵感动,紧紧抱住蒋方秋云猛喊了几声:「云姐……云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若非秦笛偶然间撇到蒋方秋云眼角略微有些异样的波动,或许他也会和荆棘雁一般心思,那种异样的波动,秦笛并不陌生,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笑容!秦笛在训练营有个同伴就习惯这样笑,那个同伴通常只有在干出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才会露出这种笑容!莫非……荆棘雁不是蒋府的保镖,而是他们的贵客……这是蒋方秋云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抓着这条线,秦笛仿佛觉察到了些什么。
再联系到荆棘雁和蒋方秋云的称呼,以及蒋方秋云毫不犹豫的支持荆棘雁对秦笛的邀战,这一切结合到一起,仿佛透出一股浓浓的阴谋意味!「吼……汪……汪……」两串异常威猛的犬吠声传来,接着便是两条黑影迅速窜入演武厅,对着演武厅内的几人,就是一通张牙舞爪的大叫。
这是两头异常壮硕的黑色巨犬,一个个大入(如)牛犊,白色的巨齿裸露在外面,闪烁着点点寒光,更有一滴滴贪婪的涎液,顺着白色巨齿,一点点向下滴落,显然,两头藏獒已经把厅内的人当成了可口的食物!「大黑……二黑……你们两个给我慢点!呼呼……我都快累死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呀!」一道尖利的喊声响起,又过了片刻,才见蒋文静慢慢的跑到演武厅门边,扶着门框一通剧烈的喘气。
「大……大黑,二黑……给我上!咬那个穿t恤衫的家伙,对!就是那个男的,咬伤他握(我)给你们牛肉吃!」蒋文静歇了片刻,用手对着秦笛一指,帮两条巨大的黑色藏獒确定了攻击目标。
第三集第148章两手血腥两头突然出现的藏獒吓坏了蒋方秋云,也让荆棘雁有些楞神。
这两头雄壮的藏獒,蒋方秋云和荆棘雁也都见过,不过却没怎么接近,毕竟女人看到两头小牛犊似的大狗,心里总会有些不踏实。
荆棘雁还好一些,毕竟以前训练的时候,也经常和黑盖打交道,那种狼、犬杂交出来的军犬野性十足,牙、爪都很有力,抓人即伤,咬人即死,一般人轻易都不敢靠近。
蒋方秋云可就惨了点,以前她见到的,都是被蒋文静牵着的藏獒,体型虽然庞大,到底都是很听蒋文静的话,感觉上也没那么恐怖,可现在一副凶相毕露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无法心安。
两头藏獒一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纵身扑上,秦笛在它们的眼中,就是一块人形牛肉,就是一头可以随意猎杀的猎物。
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两头藏獒居然有明确的分工,一头咬向秦笛的咽喉,另一头却咬向秦笛的下身要害!秦笛迅速退了一步,让开其中的一头,向左微微错步,又迈了一脚,然后对着那头不要脸的藏獒,猛地踢出一脚,「***,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狗都这么不要脸,主人也肯定不咋地!」秦笛含愤出脚,力道自然不得了,这一脚踢出去。
正正踢在咬向秦笛下腹的那条藏獒腹部,差一点没有踢到狗鞭。
那头藏獒痛得「嗷呜」一串呜咽,被踢出去老远,跌倒在地上,小半天没爬起来。
厅内形势变化太快,等到那头藏獒被踢倒在地上。
蒋方秋云才来得及喝住蒋文静:「静儿,你在做什么?秦笛先生可是咱们蒋家的客人!在蒋家地地方,姓蒋的纵犬行凶,把客人咬伤。
要是传出去,这算怎么回事?蒋家的脸面又往哪儿放?」蒋文静好不示弱,猛地一仰脑袋,梗着脖子道:「咱们蒋家还有脸面么?刚刚你跟那个臭流氓、大混蛋道歉,难道就没有丢蒋家的脸面么?既然已经丢过了,又何妨再丢一次?反正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蒋方秋云差点没被女儿的话噎死,她心中的打算,怎么好现在跟女儿说出来?可若是不说。
那个认死理而又任性地小丫头,绝对不会把她的两头宝贝藏獒喊回去!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站在一旁的荆棘雁也是一筹莫展,对付藏獒她办法不多,只有开枪击毙一条途径。
可若是当真打死了蒋文静的宝贝疙瘩,以后自己在蒋府地地位就会十分尴尬!可眼前这场祸事,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如果不救秦笛,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怎么办啊?怎么办?藏獒可没有那么多事情考虑,也搞不懂一旁的人在想些什么,它们只知道主人命令它们攻击秦笛、咬死秦笛。
而现在,它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就必须继续攻击!两头藏獒再次扑了上去,尤其是被秦笛踢了一脚的那个,凶性已经被完全激发出来,那架势,倒像是秦笛杀了它的狗子。
强奸了它地狗妻。
场上形势瞬息万变,两条藏獒改变了策略,一个攻秦笛身前,一个绕到秦笛身后,一个攻击,另一个就只是压阵,在心理上打压秦笛,一旦秦笛应付前面的藏獒,后面的藏獒便纵身攻上。
若是秦笛转身再对付身后的藏獒,他身前地那头,便会再度出击。
两头藏獒俨然一代宗师,攻击频率把握的极好,显然平时没有少下苦功。
它们这般有法度的攻击,可就难为了秦笛,瞻前顾后,难以轻易下决断。
按说,秦笛也不是没有独力击毙两条藏獒的实力,可问题就在于如何保持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干掉两头藏獒。
若是在蒋家被狗咬伤,哪怕是杀了两条恶狗,也难以洗刷心头的耻辱!为难只是暂时的,秦笛心思一转,立刻想到了办法,拳脚功夫并非他所长,药物和异能才是他的取胜法宝!对付畜生不用留手,自然可以使用异能!秦笛心念一动,便有了主意,集中精力,猛地瞪了身前的藏獒一眼,只见那藏獒凶狠的双目一阵迷惘,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秦笛抓住机会,迅速回身,恰在这时,秦笛身后那头恶犬纵身扑上,血盆大口猛张,正是要咬向秦笛喉管,秦笛右手一探,准备插断那恶犬地喉管,已经确定能够宰了两头藏獒,现在秦笛自然有余暇可以打量一下四周,让他感到愤怒的是,蒋文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也就罢了,蒋方秋云和荆棘雁竟也远远的站着,像是生怕卷入其中似的。
目睹这一幕,秦笛心中怒火一涨,原本插向藏獒喉管的动作一变,竟是静等恶犬咬上自己。
情势在这时危急到了极点,蒋方秋云母女俩一起发出了「啊」的尖听声,只不过一个是兴奋,另一个却是惶恐!荆棘雁一看情况不对,迅速掏出手枪,准备一枪结果藏獒地性命,谁能料到,变故在这一刻,再次发生!「啊……呃……呜哇……」一连串的干呕声,在血性场面出现的同时,分布从蒋方秋云母女两人的嘴里发出。
原来秦笛静等藏獒咬向自己,就是为了让藏獒的嘴巴张得够大,当那头藏獒就可咬住秦笛的时候,秦笛猛然出手,分别钳住藏獒的上下双颌,然后暴然发力,含怒出手的秦笛,居然当场把藏獒撕裂,活生生把它分解成两半,热气腾腾的獒血,像是瓢泼似的,洒在秦笛身上,弄了他一个满头满脸。
生裂了一头藏獒,秦笛兀自不满足,一个箭步,跳到另一头藏獒身边,一把拽起还在失神的藏獒,像是狂甩枕头似的,轮到半空,然后猛地摔在地上,一下、一下、一下……「嗷……嗷……嗷……」藏獒凄厉的叫声,像是午夜鬼嚎,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心胆俱寒。
荆棘雁手一滑,差点没把枪摔出去,廷卫营出身,荆棘雁自认训练也算残酷,也曾经见识过一些血腥的场面,可那一切和眼前比起来……实在太过小儿科!蒋方秋云母女更是吓得几乎掉了魂,初见藏獒被撕裂的恶心感一下子消失了,蒋文静只知道尖叫着扑向蒋方秋云,紧紧的和她抱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妈……好可怕!好可怕!大黑死了……二黑也要死了……呜呜……」蒋方秋云脸色刷白,浑身也在不停的发抖,任凭她见过很多大场面,在如此血腥面前,也忍不住感到了害怕,一身鲜血狰狞的秦笛,仿佛就是从修罗杀场里走出来的恶面煞神,和他对视一眼,半夜都会睡不着觉,更何况目睹他如此残忍的手段?「别……别怕……乖……乖女儿……」蒋方秋云用颤抖的两手搂着蒋文静的脑袋,她在安慰女儿不要害怕的同时,却忍不住害怕到心胆欲碎。
「这秦笛到底是什么人?他刚刚和我对战的时候,若是存心要我的……」荆棘雁只是想了一下,便觉不寒而栗。
秦笛这样的人,果然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的!藏獒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弱不可闻,秦笛最后轮了一圈,用力把藏獒甩出去,正正砸在那副巨大的「武」字上面,死去的藏獒浑身是伤,满身是血,贴着巨大的「武」字,一点点滑下去,把一副好好的字画染的满是血花!秦笛深深出了一口气,心中顿时觉得敞快了不少,他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却不料这一擦不但没让他变得干净一些,反倒抹的更花了,让他的形象看起来更加狰狞。
秦笛向蒋方秋云走去,还没走两步,就被荆棘雁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你想干什么?难道杀死两条咬你的狗还不够么?你还想对她们动手?」荆棘雁的紧张,让秦笛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算他想动手,也不会这样动手吧?训练营的那些暗杀手段,随便拿出一条来,也能让蒋家一些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刚刚痛宰藏獒的手段固然有几分发泄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有一些杀鸡儆猴的意思!「二少奶,我秦笛有几句话忠告你,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野心,只要能和身边的朋友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当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不顾朋友,那样的我,会很可怕!」秦笛低沉的声音,配上他一脸血腥的狰狞面目,其威摄力不亚于某大国举着原子弹叫嚣着说要丢下去!「我知道……我知道……」蒋方秋云连忙点头,聪明如她,如何不知道秦笛的潜台词?只要不挑战秦笛的底线,只要不去招惹他的朋友,他就还是那个和蔼的香氛指导!第三集第149章熟妇的妥协金钱与权力,或许能增加一个人的魅力,但这些外在的东西,好比附加属性道具,一旦他处于险境,这些属性道具的附加作用,甚至不如一句软弱的求饶来的有用。
被激起杀念的秦笛,撕去了面上的伪装,暴露出冷血、暴虐的一面,吓坏了几个女人,始终主导局面的蒋方秋云已经有些崩溃、一直对秦笛抱有莫名敌意的蒋文静更是吓得不轻,把头缩在蒋方秋云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头。
只有荆棘雁还算好些,勉强还能保持镇定,还能站在自己的岗位,只是她略略发抖的右手,已经无声的告诉了秦笛:她也在害怕!秦笛咧嘴笑了笑,对付这些人,就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太过客气,给鼻子上脸是他们一贯的作为,给颜色就敢开染坊更是他们的天赋秉性!荆棘雁不由得后退了两步,秦笛的笑容比恶声恶气的怒喝更让她感到害怕,那张已经被血水模糊了的面孔挤出的表情……也能算是笑容么?「二少奶,比试已经完了,你觉得……我是不是还要向蒋小姐道个歉?」秦笛意味深长地盯了蒋方秋云一眼,顺势还望了望她怀里的蒋文静。
不等蒋方秋云说不,蒋文静就哆哆嗦嗦的转过头,哭喊着对秦笛道:「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道歉,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再也不要让我在蒋家看到你!呜呜呜……我的大黑、二黑……你们死的好惨啊!」秦笛眉头一皱,心中暗怒:这小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棍子不打她身上她不知道痛!玛勒戈彼得,不要逼老子发飙!蒋方秋云一见秦笛皱眉,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捂着蒋文静的嘴巴,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对秦笛道:「秦先生您别见怪!小女年纪小,不懂事。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您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怪她,好不好?」秦笛对蒋方秋云的做法很满意,这种识趣的行为。
让秦笛感到了一丝身具强势位置的快感,如果不是自己显露出来的实力让人害怕,只怕蒋家的人不会那么好相与!金钱和权力算个屁!一旦没了这些东西,这些所谓高高在上之人。
甚至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至少乞丐为了一点食物,还有拼死地勇气!「算了啦,我不和她计较。
反正现在也没我什么事了。
我先走一步!」秦笛对蒋方秋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离开。
「等……等一等……」蒋方秋云巴不得秦笛早点离开,留着这个一个危险人物在府上,实在是让人提心吊胆。
可她又不能不出言留人,就这么放秦笛出去。
且不说别人怎么看,单是蒋府那些下人,就够蒋家喝一壶的!蒋方秋云此时之所以表现的低声下气,几乎是秦笛说什么,她就是什么、实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仰仗的武力,单单依靠一个荆棘雁,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
也怪蒋家家大业大,几十年没什么人敢冒犯。
有些大意了,府内外紧内松的保卫方式,显然不适合应对秦笛这种打入内部地狠人。
「怎么?你们还准备留我吃饭?」秦笛半开玩笑似的道。
秦笛这个自以为是的玩笑,显然一点都不好笑,可蒋方秋云偏偏不能不强笑着道:「饭肯定是要吃的,只是……我府上地畜生弄脏了秦先生的衣物,自然要让下人们服侍秦先生洗个澡。
换身衣物才是正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秦笛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身上得t恤衫已经被狗血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就连裤子都沾满了狗血,粘乎乎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在看自己地手臂,上面更是血痕四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刚刚杀了多少人呢!「也好!」秦笛笑了笑,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二少奶,你们蒋府财雄势大,想必是调查过我的,自然也知道我身边不乏美女。
我想知道,二少奶准备派什么样的美人儿伺候我沐浴?」蒋方秋云差点没被自己地口水给呛着,她怎么也没想到,秦笛居然会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他没有明说,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可自己真就敢派几个下人去服侍?若是没有见过秦笛残暴的其面目,或许蒋方秋云敢那么做,可现在,她就不得不掂量掂量。
眼见蒋方秋云一脸的委屈和为难,荆棘雁胸中热血一阵鼓胀,她忍不住大声道:「我来服侍你怎么样,秦笛先生?」秦笛刚刚那句话调笑的意味,远远大过威胁的意味,他并不知道他的资料现在已经被特勤组对外封锁,蒋府没有查到什么实质内容。
听到荆棘雁这番话,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荆小姐,不是我挑剔,以我的审美观点来看,你实在算不上什么美女!」也是秦笛被身边燕瘦环肥的一群大美妞养刁了胃口,审美观点已经超出普通人太多。
其实,若是以普通人地标准来看,荆棘雁三围比例均匀,腿长且直,肌肉弹力十足,配上一副冷峻的皎好面孔,怎么着也能算是百里挑一的冰雪佳人。
荆棘雁脸色一变再变,秦笛这番话可够伤她自尊的,当年她在廷卫营里,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廷卫一枝花,不知道有多少军人、高官子弟打过她的主意,都被一直维护她的那人给赶走了。
现如今,她居然被人用很不屑地语气如此贬低,这叫她如何能够受得了?「那依着秦先生地标准,怎么样才算是美女?」荆棘雁强忍住掏枪猛射的冲动,勉强问了秦笛一句。
秦笛的目光从演武厅里的三人身上溜过,左看看,右看看,把三人全身上下打量了遍。
若是真依着秦笛的眼光,也只有蒋方秋云这貌美熟妇能够入眼,蒋文静虽然继承了她父母的优良基因,可惜心脉有问题,万一伺候自己的时候来个心脏病突发什么的,那还不够扫兴的。
至于荆棘雁,更是提都不用提,要说冷,她不如韩妈,要说腿直,她不如许丹莹,要说胸大,不管是白兰香还是齐云露,都比她大了不止一圈!也就是综合起来看,荆棘雁还算有些味道,可秦笛又不是饿慌了,没理由逮着什么东西都往自己嘴里塞。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单单是眼神的交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明白了秦笛的心思,荆棘雁脸色大变,蒋方秋云脸色更是大变!只有懵懵懂懂的蒋文静被蒋方秋云接在怀里,没注意到秦笛的神色,因而不明其中究竟。
蒋方秋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再平复,她是谁?将家的二少奶!是掌控蒋家经济大权的女强人!是蒋家摆在外面的脸面!她能够做出这种耻辱的事么?不!当然不能!蒋方秋云的坚定,没能维持多久,当她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三具狗尸,尤其是那句(具)血糊拉拉,一变为二的死狗尸体,她的坚定便不由自主的软化了。
推己度人,蒋方秋云几乎可以肯定秦笛不会轻易的放自己三人离开演武厅,就算想去叫人,也没办法。
若是等到自己被逼伺候秦笛沫浴的时候,再让那些保卫冲进来,蒋家丢人只怕就要丢到娃娃家去了!蒋方秋云的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发苦,这种滋味,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了,也就是在蒋文静的父亲蒋仲元去死的时候有过……「棘雁、你先带静儿去休息一下,再给她吃一剂药,我怕这孩子受惊过度,出什么问题。
」蒋方秋云面对荆棘雁苦涩地笑笑,她已经下了一个耻辱的决定,若是被人知道,就算蒋家人不拿她怎么样,她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
」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第三集第150章草丛中的罪恶「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涩。
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到好处。
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
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
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
还要身材够高。
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
又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也好一试手感。
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懒。
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够呛。
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么劳心费力。
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啊……」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更不要说摔下去了。
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个忙?」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好了!」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某处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除了求饶,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第三集第151章绳缚与嘴的关系「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第一!「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
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好!」「不!别……别走!」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已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秦笛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
「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
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
她地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来提条件。
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都节省时间,多好……」在蒋方秋云心里。
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
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
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二少奶。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
「你……你想干什么?」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暴露出已经昂扬的部分,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重(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地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小东西洗澡,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让秦笛有些感动。
一下下,一次次,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终于忍不住,抱着蒋方秋云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了个深吼。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好久,才勉强吞完。
「呼……」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惜,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还不够!」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前。
「果然是这样!」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的放开她,只是盼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时候,也会有快感!」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忍耐,都没能抗住,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奋吧?」秦笛一脸暖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笛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再望向秦笛那里。
秦笛仍旧昂扬的部分,显然没有因为刚刚的发泄而偃旗息鼓,随时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战斗,看到蒋方秋云身体上展现出来的如此奇景,他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儿也不能满足自己,还不如在这句(具)成熟的美体上好好发泄发泄!一旦决定,秦笛便不再犹豫,轻轻抵着蒋方秋云,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擦着,有液体滋润,做活塞运动并不困难,但是秦笛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蒋方秋云,只是重复着那简单的动作,就是不进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蒋方秋云已经彻底投降了,她刻意压抑着的欲望,已经被秦笛挑起来了,如果现在放她下来,指不定谁会更主动呢!秦笛灿烂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么样……还是你想怎么样?」蒋方秋云的自尊和脸皮,已经一点一点的被秦笛给磨了个干净,这时候,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已经无所谓了!第三集第152章飘然而去「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干死我这个贱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爷……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蒋方秋云拼命地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自己更主动一些,却只能振荡起微笑(小)的幅度,总也不能全根尽没,顶多吞噬一些顶端,可这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倒让她心痒的更加厉害!面对蒋方秋云的反应,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还以为,像蒋方秋云这样的人,意志应孩远比一般人的坚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让她屈服,可没想到,自己当年目睹的那么多折磨人的招数,还没怎么施展,蒋方秋云就投降了!秦笛觉得有几分无趣,若是继续下去,那和自己被当成人形泻欲工具有什么区别?他干脆挪开了一些,目标又盯向了蒋方秋云的另一个部位。
刚刚还有些火热的触感,虽然里面还很空虚,可至少有一些充实的满足感,秦笛这么一挪开,蒋方秋云立刻感到空虚无比!「秦哥哥不要……不要离开啊!」蒋方秋云拼命地耸动着,眼睛望着秦笛,满脸的渴望。
「真是个贱货!」秦笛啐了一口,他万万没想到,这荡妇「秦哥哥」几个字还叫上瘾了,一边一边的喊着。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干我!干我啊!」蒋方秋云已经没了羞耻,没了自尊,她现在只想要点快乐,更多一点快乐,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快乐!秦笛又贴着蒋方秋云的那里磨蹭了一下,蒋方秋云刚刚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秦笛便猛的一顶,差点没把蒋方软云顶到云端去,可惜。
她那通爽到极点的大呼小叫没能持续多久,接着便被秦笛的一轮工作给弄到了地狱。
「不行啊!不要搞那里!求求你,秦哥哥,你怎么干我都可以,不要弄那里!」蒋方秋云吓得身体猛地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又爆发了。
秦笛不理那么多。
只知道得到足够润滑的东西之后,便开始了行动。
蒋方秋云发出一通声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赶紧捂住她地嘴巴,只怕这一声痛呼。
能把蒋府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蒋方秋云痛苦的整个脸皱成一团,浑身上下不停的抖动着,试图蜷缩起来,可哪里能够?只能继读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过程很谩长。
蒋方秋云觉得简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痛苦总算是离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种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救。
强奸、顺奸还是诱奸。
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具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浑身沾满鲜血,另一个则被藤蔓缠绕,这是一对怪异地组合。
痛呼声渐渐变成了爽到毫巅的呻吟,配合噼啪的撞击声,让人望之血脉贲涨。
这样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秦笛压抑许久地欲望得到满足。
蒋方秋云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奶白色的液体沾满。
秦笛穿上裤子把蒋方秋云放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行走,每动一下、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似的。
「怎么样?要不然我抱着你?你指路?」秦笛皱眉望了蒋方秋云一眼,虽然她身上的东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
秦笛倒也不是特别厌恶。
蒋方秋云柔顺地点了点头,嗓子已经喊哑的她,此时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行,明明说出了一句话,可在秦笛眼中,仅仅只是一个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坚持锻炼地效果,此时终于凸显出来,在经过那么剧烈的长时间运动之后,他居然还有良好的体力行走,抱着蒋方秋云的他,手中简直就像是没拿任何东西,健步如飞,可比蒋方秋云带路时的速度快多了!两人来到蒋方秋云指定的那座浴室,并没有花费秦笛太多时间,原本应该是蒋方秋云服侍秦笛沐浴的,哪里料到实际情况完全反了过来,浑身无力的蒋方秋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欠奉,只能在秦笛地帮忙下洗干净自己。
尽管已经彻底发泄了欲望,在热水和美体的双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奋发起来,就着浴缸,又和蒋方秋云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彻底洗干净,秦笛穿上蒋方秋云早就准备在浴室更衣间的衣服,对她道:「咱们两人的关系,就只有今天,从今天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和丽兰公司的合作计划,我不干涉,也不会支持!」蒋方秋云试图挽留秦笛吃午饭,却见秦笛扬起已经擦干净的手表看了一眼道:「午饭?都已经一点了,还吃什么午饭?留着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离开这里!」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认的是蒋方秋云也品尝到了快乐,上一次那么快乐是什么时候,蒋方秋云已经记不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嫁给蒋仲元那么久,是否真正品尝过高潮地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蒋方秋云柔顺地答应着,却不得不问秦笛借手机,她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哪里赶(敢)到外面的客房里打电话?可惜这里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有男装,原本是准备给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里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用了!秦笛丝毫没有犹豫,很爽快地把手机拿给了蒋方秋云,她现在这副样子,秦笛也不怕她搞鬼。
蒋方软云接过手机,对秦笛低声道了谢,电话便直接拨到荆棘雁那里,现在府上没有任何一个下人她能信得过,只有荆棘雁因为先前的关系,没办法瞒过去,反正她已经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一番考虑之后,蒋方秋云大方地告诉了荆棘雁她所在的房间位置,然后让她带一件和她前面穿过一样的旗袍过来。
安排好之后,秦笛和蒋方秋云静等荆棘雁前来。
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样子,让人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好在过没太久,荆棘雁便赶了过来。
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可当真看到蒋方秋云身上穿着衬衣的样子,荆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衣物交给蒋方秋云之后,猛地冲到他面前大吼了一声:「你这禽兽,到底对云姐干了什么!」秦笛有些好笑地望了她一眼,并不回答,而是望向蒋方秋云,他的意思很明显,荆棘雁是蒋府的人,她的问题自然要由蒋方秋云来解决!蒋方秋云张开有些发干的嘴唇,嘶哑着声音道:「棘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先开车送秦先生回去,等你回来,我再详细向你解释!好不好?「荆棘雁尽管有些不情愿,却也不能不点头答应,在她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蒋方秋云用这么低的姿态说话,以前就算是对自己,表面上有些客气,其实还是有几分倨傲在里面,可现在,半分倨傲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全都是客气!蒋方秋云笑了笑,满脸的疲倦,她的力气早在被藤蔓吊着的时候,就已经消耗光了,浴室里又被秦笛折腾了一回,爽是爽了,却也更累了!现在,她就想趴在床上,好好的睡上一觉。
能强撑到现在,对蒋方秋云来说,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久无快感和快感过度都是让人烦恼的问题,虽然后一种比较受审欢迎。
又嘱咐了荆棘雁几句,让她注意避开下人,蒋方秋云这才目送她带着秦笛离开。
和身边的女人没什么感情,虽然发生了亲密接触,秦笛也不会感到丝毫内疚,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蒋方秋云一直趴在门边,扶着门框目送他离开,一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帘,才无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蒋府车子很多,荆棘雁在蒋府的地位十分特殊,所以在她取车用车的问题上没什么限制,就算她把车子开到房子里去,只要二少奶奶不追究,也就不会有人说什么。
正是这一便利条件,可以让荆棘雁非常从容的把车子开到无人的地方,让秦笛上车。
这虽然是个小细节,蒋方秋云考虑的却十分周到,秦笛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实在太过扎眼,t恤衫牛仔裤的装备太普通,就因为太普通,在蒋府不是高级西装就是手工唐装的对比下分外显眼,这就难免会让人印象深刻,为了避免麻烦,蒋方秋云便告诉了荆棘雁这样一个方法。
车子缓缓离开蒋府,秦笛和荆棘雁两人话不投机,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就这样闷闷的一直开到秦笛的住所。
第三集第153章军方特供商秦笛回到家中,白兰香母女四人还没有回来,他自己动手,用微波炉把饭菜热好,可能真是消耗掉了太多体力,吃完白兰香帮他预先准备好的午餐,秦笛居然觉得还没吃饱,只得又找了些速冻水饺下了吃,这才勉强吃了个八分饱。
难得自己一个人呆着,秦笛便梳理了一下思绪,把自己来到滨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回想了一遍。
香江的不辞而别之后,秦笛心中就只有一个打算:彻底脱离「幽影会」可生活的现实告诉他,除了逃难之外,他还需要赚钱。
接下来的一连串艳遇,又让秦笛对生活有了新的想法。
最初逃难的一点紧张,在持续不见「幽影会」的动作后,难免会有些松懈,幸好特勤组的出现,让秦笛的神经又重新绷紧起来。
时至今日,秦笛对于如何对付「幽影会」已经有了一个较为成熟的打算。
对付这种在国际上都颇具知名度的世界性组织,单纯的个人战斗是很愚蠢的,即便能杀死几个外围成员,甚至是精英极杀手,也伤不了「幽影会」的根本。
秦笛的想法不算复杂,就是打经济和政治两张牌,经济上秦笛打算把韩妈的香水公司做大做强,经营管理上他不在行,技术上却又绝对的优势!政治上主要是依靠特勤组,秦笛并不期望特勤组能够帮助他打击「幽影会」他只需要特勤组能够在情报上给予他支持,这就足够了!事实上,即便秦笛不提,特勤组也会主动对「幽影会」动手!香江也是大夏领土的一部分,大夏政府不可能坐视黑社会组织蔓延,何况「幽影会」的实力太过庞大,对大夏也是一种威胁!下午四点左右,白兰香带着四个兴高采烈的小丫头回来了。
每个人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就连水玲珑手里也提着一包!秦笛笑着一边帮白兰香减轻重量。
一边道:「香姐,你们不是去野生动物园么?怎么还买了这么多东西?」白兰香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雪儿、霜儿把东西往沙发上一丢,先后对秦笛娇填道:「哥哥真是偏心,都不帮雪儿提东西!」「哥哥好偏心啊,霜儿都快累死了!」水玲珑俏生生地提着包包仍旧站着,望着秦笛捂着嘴偷笑。
白兰香尽管很累,还是把手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桌上,然后才笑骂道:「你们两个鬼丫头!真是把你们宠坏了。
连妈妈的醋都要吃!」家里的主心骨是白兰香,要是不把白mm搞定,雪儿和霜儿的问题就会很难办,所以秦笛这时只有装傻,跟在白兰香身后,把东西码在桌了。
雪儿把自己缩进沙发里,望了望霜儿,又望了望秦笛道:「人家才没有吃醋呢,真正吃醋的人在这边呢!」说完之后,雪儿又望向霜儿。
直把霜儿给望地双腮酡红。
「谁吃醋了?谁吃醋了?姐姐就会胡说八道!妈妈、哥哥,你们不要听姐姐胡说,我才没有呢!」霜儿挤到雪儿身边,拼命的要捂着她的嘴巴,想要阻止雪儿继续说下去,可她自己却一不小心不打自招。
秦笛心中一紧,脸上略略有些尴尬,看雪儿这架势,估计多半是已经知道自己把霜儿给偷吃了,奇怪的是为什么香姐一直都没找自己谈话?难道说……「咯咯咯!有人不打自招了呢!霜儿真笨!」雪儿轻松躲到一边。
笑嘻嘻地对着霜儿扮了个鬼脸。
霜儿大羞,追逐着雪儿打闹道:「都是你!都是你!姐姐最坏了,姐姐最坏了!」水玲珑很是羡慕这一家人热热闹闹、和和睦睦的样子,她自己家里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气氛,房子很大。
东西也不少,可没有多少人住在里面,总觉得房子里面很空……很空……一到夜里,水玲珑就会觉得很冷,不但是身体冷,心里也觉得冷。
「好了!好了!」白兰香拍了拍手,阻止霜雪姐妹继续打闹下去,她指了指从沙发上散落到地下的手提袋道:「把东西都捡起来,在我这里放好,谁的东西谁自己把包装拆掉。
玩具什么的,自己拿到房里去。
衣服之类都叠好放在一边,一会儿我放在洗衣机里过一遍水!」一听老妈发威,雪儿和霜儿连忙停止了打闹,乖乖地走回沙发前面,把散落的东西一一捡起来,放到桌上。
水玲珑也跟霜雪姐妹一起。
把自己手中的东西一起放了回去。
接下来众人要做的,就是拆包装,简单归类。
一家五口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倒也其乐融融。
令秦笛感到惊喜的是,居然还有他的礼物,而且还不止一件!有白兰香帮他买的一件休闲外套,雪儿帮他买的一件格子花纹村衣,霜儿帮他买的一条斜条纹领带,就连水玲珑也帮他买了一条皮带!众女的体贴,让秦笛大感惭愧,说起来他来白兰香这里白吃白住了那么久,除了送给雪儿、霜儿过自制香水,还真没给这一家人买过什么礼物。
看到秦笛地样子,白兰香很体贴地把手放过去,盖在他手上道:「我的礼物是感谢你把那么好的配方交给我,药监局那边,我已经找人去做了测试,药品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药监局那边很震惊,他们的负责人跟我们说,『生肌散』的测试结果,是目前已知的所有外伤药中最好的。
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已经把测试结果上报给国家,并且建议我们最好不要推向市场,而是作为军需品,特供给军方!」雪儿、霜儿本来也想把理由说出来,可一听白兰香扯到了正事,两人便乖巧地住嘴,默默地拆起包装来。
秦笛淡然一笑,把手翻过来,抓紧白兰香的手道:「我已经全权委托你来做这件事,至于到底是推向市场,还是特供军方,全都由你说了算,我不会插手的!」白兰香目射奇光,没有抽回被秦笛抓住的手,反而握紧他道:「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卷着你地配方跑了?」秦笛摇头叹笑道:「香姐,你这个假设太烂了吧?如果连你香姐我都不信任,我还能相信谁?香姐,你可是我的家人!」来滨海这么久了,和秦笛相处最久的就是白兰香母女三人,虽然秦笛和她们的交流不是特别多,但白兰香表现出来的细心和体贴,总是无形之中给秦笛很多细微地感动,正是这些细微的感动,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家人的亲情,那是远比最深厚的友谊,最稳固的利益关系还要牢靠的铁的关系!白兰香芳心一颤,眼神一瞬间温柔的简直可以滴出水来,她早已过了对爱情憧憬的年纪,多年的职场生涯和商海沉浮,让她真正懂得了什么样地感情才能持久,那就是亲情!或许秦笛对她还没有多少爱情,但对她产生了亲情却是勿庸置疑的!换作任何一个怀春少女,可能听不出秦笛话中饱合的亲情意味,甚至把那误认为是爱的表白,但白兰香却很清楚的听了个明白。
「阿笛,我也这么认为!」若不是还有小朋友在场,白兰香甚至会主动献吻。
只有上天知道,她多想找个坚强的肩膀靠上一靠,家里若是没有男人,始终都不是一个完整的家!这一点,直到秦笛地到来,白兰香才深深的明白。
秦笛感觉得到白兰香手中传来的力量,他同样也握紧了白兰香的小手。
舒缓了一下感情,任由眼角湿润的感觉慢慢散去,白兰香又道:「我估算了一下,『生肌散』的主要用户群分别是:军人、民兵、警察、运动员、舞蹈演员,最后才是普通人。
这些用户又分别隶属三大集团客户,分布是军队(包含民兵和警察)、体育总局和医院,普通人的零散购买,在这三大集团客户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秦笛认真地听着,就算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出白兰香这是在传授给他为商之道。
白兰香接着道:「军队、体育总局、医院这三大集团,或多或少都和政府有关系,这其中军队的份量最重!如果我们先和军方搞好关系,我相信,他们是不会挡我们财路的,顶多是让咱们稀释一下药效,再推出市场!或者是让咱们在生产力不足的情况下,优先保证军方供应!」有感于国外对大夏军方的一些谣传,秦笛忍不住问了一句:「军方就那么好说话?万一他们干脆索要咱们的配方,或者是把产品充公呢?」白兰香笑着望了秦笛一眼道:「这话不应该是你说的!」秦笛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毕竟是在国外长大的,不受国外的舆论影响,那是不可能的,这虽然不是我的想法,却不能不让我有一些担心。
」第三集第154章亲情对对碰白兰香正容道:「通过药监局,军方已经先给了咱们一个回应,近期可能会和咱们有所接触。
以前没和军方打过交道,我心里也不太有底,所以找做过军方生意的朋友问了一下,结果让我很惊讶。
」雪儿和霜儿对白兰香谈的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拆完手中的包装,又把白兰香面前的一堆扒拉过去,继续忙活着。
水玲珑倒像是很感兴趣,手中的动作都已经停了下来,全神贯注的听着白兰香发言。
「据我朋友说,军方的生意很好做,他们不会肆意压价,也不会拿国家的钱充冤大头,和他们做生意,只要按照一个标准:」货真价实『去做,绝对拿钱拿到手抽筋!我朋友还说,军方对外采购是有传统的,只要第一次合作不成功,不管以后供应商变得有多优秀,他们都会拒绝来往,也就是列入黑名单!「白兰香望着秦笛,用力点着头。
秦笛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来,咱们要好好准备准备,给军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咯?」白兰香惊喜地望着秦笛道:「这么说,你是同意我们建厂之后,先和军方合作咯?」秦笛微微一笑:「我都说全权交给你了,你的意思不就是我的意思么?再说,听了你刚刚一番解释,我也觉得和军方合作前景会不错。
」白兰香略微有些赧然,她微微低头道:「我这不是尊重你的意见么,毕竟……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即便是「生肌散」未生产就找到买家这么大的事,也不及白兰香这句话给秦笛制造的惊喜多,这句话不亚于变相承认了秦笛是她的男人!再配上她娇羞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诱人!「香姐……你的意思是……」秦笛咽了咽口水,一句很平常的话,此时说出来居然有几分困难。
「别说……」白兰香赶紧捂住了秦笛的嘴巴,就算秦笛不要脸了,她还要要地。
几个孩子都在呢,怎么好当真让他把话说出口?秦笛的心里好比灌了蜜似的,一下子甜的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完全没想到,预料中的狂风暴雨全都没有,甚至连让他担心了好几天的三司会审,责问他为何偷吃霜儿的情形也没有出现,那件事就这么风和日丽的过去了,这实在是太让他感到幸福了!「噗哧……」霜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却又被一旁的雪儿狠狠掐了一把,甜甜地笑容一下子又变成了紧皱眉头的小苦瓜。
望了望表情古怪的双胞胎姐妹,秦笛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赶紧放开一直抓着白兰香的手,假意咳了一下道:「雪儿、霜儿,还有玲珑,今天你们家长会都讲了些什么内容?」霜儿这时一下子蹦了起来,惊叫道:「妈妈,咱们差点都忘了,下星期学校要组织,亲情对对碰,野外生存训练。
需要家长陪伴呢!我们倒是没问题,你和哥哥谁去都可以,可玲珑怎么办呀?」雪儿被霜儿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的小手刚刚还掐着霜儿的大腿呢,霜儿这一突然动作,她还以为霜儿准备暴力反击呢!她先是狠狠地白了霜儿一眼,这才道:「怕什么!妈妈代表咱们俩的家长,哥哥就代表玲珑的家长,她不是把『爸爸、爸爸』叫得挺亲热么?」说完,雪儿还不怀好意地望了水玲珑一眼。
水玲珑听到事关自己。
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局促,她很希望秦笛能够答应,可又不敢确定,毕竟,叫秦笛「爸爸」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事情,两人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交集,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
秦笛开玩笑似的笑了笑道:「都还不知道你们那个什么『亲情对对碰』野外生存训练是在那么回事呢,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答应?再说,万一玲珑家里有人要去呢?」水玲珑见秦笛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脸上表情不由得一黯,通常她有事需要妈妈去学校的时候,妈妈也总是这么说的,结果往往都是一样:没有一次妈妈去了学校!现在秦笛也这么说。
也就等于说是反对了!霜儿平时比较粗心一些,没注意到水玲珑脸色不对,兴高采烈地道:「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好多同学家长都要去的,还有一些甚至是爸爸妈妈一起去,哥哥你可一定要代表玲珑的家长,到时候咱们五个人又是快快乐乐的一家!」雪儿比较细心,很快发现了水玲珑地情绪变化。
轻轻推了一下霜儿,然后对秦笛道:「哥哥!我们可不管,你必须代表玲珑的家长,还必须当好玲珑的爸爸,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哦,妈妈也同意的!」水玲珑低头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径直朝小房间里走去。
她平时虽然文文静静地,其实内心很是倔强,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只有那天和秦笛在一起,表现的稍微顽皮了一些。
「砰!」小房间的门被水玲珑用力合上,其实她很想很想心平气和的关上,她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也跟自己说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的,可是……可是她真的忍不住感到伤心!「哥哥!瞧你!玲珑肯定哭了,你还(不)快去哄哄她!」霜儿撅着嘴,愤愤地跑到秦笛面前,用力推了他两把。
雪儿也数落秦笛道:「哥哥,玲珑的妈妈肯定是不会去的,你不知道,以前玲珑地妈妈就有过前科,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学校的任何家长会,甚至是我们班主任打电话到她家,要对玲珑家访,也被她妈妈以生意繁忙为理由拒绝了!」白兰香也点头道:「阿笛,雪儿、霜儿也悄悄跟我说过,玲珑这孩子其他方面自尊心很强,就是在家庭和身高方面有些自卑,我也希望你能答应这件事。
」面对母女三人的轮番攻势,秦笛着实抬架不住,他赶紧投降道:「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么?不过,总得要让我知道,什么时候去,去什么地方,准备呆几天啊!我也好准备准备!」白兰香母女三人相视一笑,就听白兰香道:「时间定在下周,地点在庆北四面山,咱们要坐飞机过去,总共要在那里住一个星期。
等接待了军方的客人,正好有时间,药厂的筹备,我已经安排人手开始了,时间上应该没什么问题!」霜儿更是指着面前一大堆东西道:「哥哥真笨!也不看我们无缘无故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当然是为野外生存训练准备的呀!你没看到这些衣服都很耐磨么?这些可是学校推荐的最好服装!」秦笛早就感到有些奇怪,只是没有问而已,闻言也不解释,笑着站起来道:「都别说啦,我这就去哄我地玲珑乖女儿!」走到小房间门口,秦笛轻轻敲了敲房门,不见人回应,他轻咳了一声道:「玲珑,是我,给爸爸开一下门好么?秦笛心中忍不住哀叹:看来,自己这个爸爸是跑不掉了!小房间里没有动静,不知道水玲珑有没有听到。
秦笛稍微大声一些重复了一遍,又道:「玲珑,爸爸又没说不答应,你干嘛急着跑开呢?好啦,就算爸爸错了,爸爸答应你还不行么?」这时,小房间里穿(传)出一阵轻微的声响,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秦笛推开房门,正好看到水玲珑掩着面扑倒在床上。
秦笛走进去,随手掩上房门,打量了一下屋内,房内的格局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原来放床头柜的地方,现在放上了一张小床,此时水玲珑就扑倒在那张床上。
那张床原是霜雪两姐妹小时候用的,比较宽,却不是很长,这张小床水玲珑用却是刚好。
秦笛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轻轻拍了拍水玲珑的肩膀道:「玲珑,是不是哭了?」水玲珑轻轻抽动着小肩膀,并不说话。
秦笛无奈地叹气道:「玲珑,你要爸爸怎么样才肯原谅爸爸?爸爸给你买礼物好不好?」水玲珑终于有了回应,只是她仍旧趴在床上,声音被床单挡着,有些沉闷:「不要!我要爸爸趴在地上,让玲珑骑大马!」秦笛显然没玩过这个游戏,略带奇怪地问道:「你是说你要骑在爸爸身上?」水玲珑翻身坐了起来,反问秦笛道:「当然了啊!爸爸小时候难道没有玩过这个游戏?」秦笛面色略微有些黯淡,孤儿出身的他,哪里有那么幸福的童年?不过这丝情绪显然没能在秦笛心上停留太久,毕竟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对于不好的事,人们总是善于选择遗忘,秦笛忘的更是彻底一些,童年的许多事,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