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父女木兰背对着儿子,缄默无语,静静地站着,眼睛紧紧地闭着。
她不知道,这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会毁灭整个人生,包括自己和儿子。
可未来又是什幺样子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这后生的继续。
脚步声近了,她原本紧握着的拳头反而放松了下来,心花散了下来,散成松松的一堆。
此时的木兰,没有意志,没有肉体,只有灵魂飘浮在充满稻草香的农舍里,茫然无措。
曾亮声沉默着上前,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时此刻,动作胜过任何语言,母亲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
他感谢今天自己的冒昧战胜了往日的畏缩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创造,自己的意志融入了母亲的意志,然后诞生了一个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无言,往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轻烟了。
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渐趋坚健的胸脯,然后一手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轻盈的身子里,抚摸着那颤抖的丰满,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中指轻扣着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乳黄色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踝上。
与这炎热的夏日相比,母亲流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勃的小草,更是荡漾着这少年骚动的心。
他把中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荡荡的阴户来,更显得小巧玲珑了。
木兰嘤咛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丝羞愧,个中又带点点莫名的欢喜,这阴牝虽然几经人手,但也只有儿子,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性爱,是人间最美的敦伦。
父亲从不教她任何伦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从邻里婆姨谈话间依稀知道一些这里边的道理。
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从小就没有学过多少文化,就连一些生理常识也不太懂。
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裤,并用毛巾清洗了她的下牝。
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头舔着她的阴牝,还常常要她抚弄他的阳物,直到泄出一滩滩涅白液体。
小时的她只知道要让父亲快乐就要这样,到嫁到了曾家,就知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模一样了,丈夫如此,好色的公公也是如此。
眼前,急色的儿子也是这样,好像恨不能融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他的中指抠得她有些生疼,又有些微快感,牝内已经泌出了许多粘液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阳物,这让她感到诧异,它竟长得这般大了,蟒首昂扬,坚硬丰硕,她一下子把它握在了手中!「妈,把它放进去!」儿子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撩拨进了耳朵里,竟然让她又是一阵的快感。
这小子几时学得会这样调情了?难道是天授的?木兰紧闭着眼睛,酡红的脸上又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红云。
这巨棒入骨的滋味将是怎幺样呢?或许,开始会是疼的,就如初夜那般吧?木兰瞎想着,扶着那股巨大对准了那窟销魂洞眼。
曾亮声稍一用力,耸入了那令人魂牵梦萦的山谷,富饶肥沃,水美草丰,刚一挫入时就有滋滋的水声了,紧接着又有丝丝橹浆交汇的滑行之声,声声入耳,一片淫靡。
这一切,使得他更是神魂颠倒,只有卖力地顶向前去,渐渐地,木兰把前臂倚在了破旧的墙壁上,才能抵挡住那股怒潮汹涌了。
天快黑了,斜晖呈现出铅色,半明半暗间,木兰轻轻地捏了下儿子的手臂,「声儿,妈累了,想躺下来……」「哎,妈,你别动。
我来。
」随着亮声阳物的抽离,木兰顿时感到一阵失落,随即阴牝内涌出一股粘滞。
她身体颤抖着,有些惊恐,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她张开了眼睛。
万籁俱寂,眼前一双黑色的眸子,带着兴奋而古怪的神色,正自痴痴凝视着她,像是在寻找什幺,而自己也好似被催眠了一般的傻傻站立在一片荒草堆上。
「刚才舒服吗?」他把她放倒在了一堆草垛上,这使得她的阴牝更形向上,拱出了一片淫荡景象,他好像看到了红霞映天,碧波浩瀚。
「妈,我要来了……」「是的,妈好舒服。
」木兰在心底喃喃着,鼻翼间渗出细细溪水似的呻吟,她只觉得阴牝内壁正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刷打着,刮磨着,她晕眩,似乎被流贯全身的色彩变幻的漩流弄得有股子醉意。
这样的姿势真好,像音符合拍于旋律那样,儿子正缓缓起伏在她丰饶的胴体上,放荡恣意。
猩红的阴唇和透体的铁棒注定是要迸出火星的,而且这火有蔓延的趋势!处于亢奋状态的木兰喃喃呓语,这并不是一种谵妄,清丽如许的她面庞上盈满了珠贝的光泽,恰似剥去紫壳的荔枝,而身下已是落雨飞星。
无形的欲火穿越内心,顿时令人感到一种脱俗的轻松!或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她,陈旧的过往已化为蝶飞的残灰,新的躯体已从蛹中蜕变。
儿子卖力的抽弄,喉间粗重的喘息,依稀从两人阴器交合处浮动着清浅水声,再加上木兰轻软迷离的呻吟,让这小小的农舍不再清净,从檐间到草垛,响着丝质般的浮音。
静默中,她似乎听见了音符咬断草根的声音,故乡,那童年的故土,被父亲犁翻的土地……夕阳风披着斑驳的色彩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反而是推波助澜了,把处于欲望巅峰的母子俩送到了一种近乎飘飘欲仙的境界里。
相互之间熟稔的气味,家族血脉的维系,彼此种族的血交融交汇,镌印在了纠缠着的胴体之间。
曾亮声不再是那个步履蹒跚的孩子,而是威风凛凛的占有者,他知道,自己沦落之处便是再生之地,过程中悄然进行的事实,就是母子交欢执迷的过程,尘世间,似乎什幺都未曾发生,只有性爱永恒,永恒在两人魂断腰折的那一刻。
母亲身上弥漫着菊花香,乳汁的芳香,还有牝间淋漓的液香,是天地间的至纯香味。
他高一声低一声地,蕴含着灼人的烈火,直欲把自己烧向这片富饶的热土。
他又像一辆披着铁甲的坦克,辗过母亲娇弱的躯体,尽管它美好如雪,莹莹水灵,但此刻也只好如此,眼看着它在自己的履带之下,美丽的花瓣被一瓣一瓣地辗碎。
别责怪我,母亲!他猛烈地冲击母亲的夔门,狂野间,纷落如雨,溅起一片涅白,一片似水的柔情。
萌动,飘浮,腾翻。
这就是儿子的彪悍,他给予她坚定的信念,他将是她的整个天空,包含着今后一世的风雨。
他是这样年轻,从未经沧桑的洗劫,明镜似的清净,玉色的瞳孔却深不见底,在告诉她什幺是地老天荒。
她爱怜无限地抚摸着软趴在她身上的儿子,眼里渗出了泪水,下体仍是处于一团火焰当中,刚才那一番粗鲁磨砺已将她的柔弱阴牝化成了熊熊燃烧的一朵红罂粟。
而儿子的精血,涌进并融合她的精血里,流淌成一条不伦之河。
它以一种馥郁浓香的方式,遮掩了黑暗的风露飘逸。
当狰狞的心魔呼啸着把迷途的母子送到了永不回头的命运之途上时,就已注定,这场沁人魂魄的奇情孽恋,将在狂风暴雨的世俗指缝间滑落。
************刘老根经常酗酒。
平时沉默寡言,神情木讷,一副斗败了的样子。
每次喝酒都是一醉方休。
家酿的烧刀子一喝开了,常常就要喝得脸色惨白,眼睛喷出火来。
然后,把自家婆娘按在床上操上几回,觉得就是天底下最为快意的事情了。
这一天,他牵着那头背着种子的老驴往家里赶,醉眼瞪视着前方,山坡越来越陡,驴背上的担子咣啷咣啷地响。
脚下的山路沿着河岸和栅栏蜿蜒盘曲,只看得到几米以外的地方。
在山坡最陡的拐弯处,他的驴子累得要走不上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女子走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子纤细,再仔细一瞧,却是自家闺女细妹。
嘿嘿,几时都长得这幺大了?刘老根用手拍了拍脑袋,也难怪,整日价儿喝得天昏地暗,又何曾仔细看看自家儿女都长成什幺样儿了?「爸,妈担心你这幺晚了还没回来,叫我来看看。
」刘细妹脸色有些苍白纯净,眉毛略显浓黑,在夜色下,瞳孔显得异常地明亮。
父亲难得今日去赶墟,却许久未回,她妈妈担忧别又喝醉了,睡在路边了不冻死也要冻出病来。
「没事没事,你爸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走丢了不成。
」刘老根第一次在这样如洗的月光下注视着女儿,女儿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就连空气里也因此拌上了花香,渡上了勃勃生机。
他打量四周,前面有一个废旧的秧园子,一轮暗淡的黄色的半月正从园子尽头那棵黑黑的槭树后面落下去。
月亮所放出的光将天空映成一片暗紫色,他把脚步停在了了白色的花篱笆前,花朵松散地低垂着,仿佛在粗声地喘气,顿时勾引了潜藏在心里的那股欲火。
「过来,女儿!」刘老根感到呼吸困难,月色下的女儿有一种天然的乡野气味,混合着旁边的菖蒲花香,别样的诱人,又岂是家中的那朵半老黄花可比?刘细妹不知道父亲想干什幺,走上几步,她的手被父亲牢牢地握着,他是如此的用力,以致她咧开了嘴,大声叫着,「爸,你弄得我好痛!」像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身体,刘老根嗅到了空气中最诱惑人心的那股香味了,就是女儿身上那股淡淡的女儿香,他体下那条肉质的茎体一下子膨胀起来,把女儿飞快地抱在了怀里,一张粗鄙的嘴已是捂住了女儿薄薄的嘴。
细妹不及反应过来,一条滑溜的泛出臭味的舌头已是探进了她的嘴巴里,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的。
等她刚刚从惊吓中醒来时,她已是被父亲按在了散发着石竹花刺鼻的香味与百合花浓郁的花香混合的草地上了,裤子被扒拉了一半,露出了半瓣白玉似的屁股。
「爸,你干什幺呀……我是你女儿啊!爸,不要……」细妹躲闪着父亲的那张臭嘴,但是他的手已是掏弄着她的阴牝,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屈辱从心底涌起,疼痛从下体往上传来,这是自己的父亲吗?天地在旋转,她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到处是一片漆黑,月亮在山顶处落下去消失了,她的眼前一忽儿片片乱糟糟的飞絮,一忽儿眩晕的光线,她只觉得身体飘飘悠悠的,接着一阵裂骨的疼痛从阴牝处流来,她发出了一声撕裂心肺的喊声……刘老根浑不在意女儿的感受,女儿飘忽不定的哽咽和呻吟,更是让他兽心大发,他的心犹如火炬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放出痛快淋漓的火焰,他不能忍受女儿那具清清爽爽白皙的躯体。
他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吻着她那泪涟涟的脸蛋儿,她的脸好湿,还有阴阳交合处也是黏湿答答的。
「好女儿,你听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比疼多儿还多。
」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然而这并不能泯灭他的心魔,他要她,因为全身的血管就似要破裂了,他要用他的血淹没她,覆盖她。
抽插了一会儿,她似乎安静下来了,只是软软地躺着,任她的父亲用一种强悍摧毁她,自己又能怎样呢?只有屈服,谁叫自己是他的女儿呢?尽管她的人正被凌辱着,她的脸呈现出一副哀婉动人的表情,她的心绪早已飞到了那个黄昏,一个少年也是这样要求她,可是自己拒绝了他,而自己也永远没有资格来接受他了!此刻,她的心好痛好痛!阴牝好痛!父亲硕大的阳物生生地撑开了她尚未发育完全的牝体,也摧毁了她今后整个的人生,她知道,她不再完整了。
(十一)不速之客当禁忌突破伦理的约束,并疯长出淫欲的荒草,在一片风光旖旎之中,又有什幺可以冷却这股原始质朴的激情呢?和大多数同年龄男孩子相比,曾亮声在情感上更富有激情和想象力,为此他一度感到沮丧和困惑。
他的感官也是成熟的,直觉也比别的孩子灵敏。
同班或者说邻居家的孩子在他面前显得近乎古板。
所以,当那个师母开发出了潜藏他身内的那股原始欲望时,他也只是呆了一会,就天才般地接受了这份意外的礼物。
当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时,嘴唇微启,眼睛里流露出的那股又紧张又欣喜的光芒,常常使得他的情绪大受鼓舞,并因而更加活力四射。
「孩子,你好棒……」木兰的脸光彩照人,极度地诱惑着自己亲生的儿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管是慢性的。
曾亮声固执地以为,从此以后,他将可以拨动永不疲倦的六弦琴,拨弄起永不疲倦的情热,在溪流与风笛之中与母亲踏着小步舞,并吮吸母亲永远的乳香。
而木兰也是,全身心地沐浴在幸福当中,她也从放纵当中,走出了战战兢兢的胆怯的少妇阴影,体味着儿子所给予她的温柔呵护。
深蓝色的夜空反射着黯淡的幽光,在如泻的月光下,儿子匍匐在她身上的身影高大且威猛。
这已是今夜的第四次了,她真有些担心他的身子,可又拒绝不了他源源不断的动力,是这样的义无反顾。
她向他屈服了,任他年轻有力的身躯驰骋在她的娇柔上,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体内温热的牝精。
在儿子的强大面前,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微弱,意志力被他的阳刚摧毁,她就像一根颤抖的针,被儿子的磁场吸进了乱伦的渊薮。
阳物在牝精的泡染下,渐渐膨胀博大,早已泄过几回的它更显坚硬硕大。
他曾经试图挤进母亲的菊花蕾中,但被母亲温婉地拒绝了。
这个排泄粪便的地方,不是亵渎了儿子传宗接代的神圣了吗?她并不担心会怀孕,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上环了。
所以,这美牝可以让他尽情地肏没,可以尽情地承载无数的子孙在那儿徜徉。
「妈,你在上面吧……我有些累了。
」奋战多时的他拔出了尚自威风凛凛的阳具,龟头马眼处犹带着一滴浓白,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他的,还是母亲的。
或许,经过他的几番跋山涉水,母亲的牝路早已泥泞不堪了。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她随即套弄几下,翻身坐了上去。
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的那瓣粉肉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淫靡的想象,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
而自己只是闭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幺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
但她办不到,索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
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滚烫,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焰中熊熊燃烧。
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
她不敢跟母亲说,烈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执着的欲望。
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幺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幺呢?她在心里无数次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幺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为她的羞持和自卑。
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
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
而他,也是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阳具拨开,带出了一丝丝縻縻涅白,也带出了她的畅快。
儿子不听她的劝,整天泡在家里肏她的阴屄,似乎不整出他勉强生产出的全部精液绝不罢休。
她有些怕了,怕他日渐憔悴的脸庞,怕他正在成长的肢体,会因为这般的放纵而有所伤害。
于是,她给远方的父亲打了长途电话。
父亲刚开始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太情愿,木兰一个劲儿地说,好久没看见父亲,想他了,他才勉强答应了。
现在,父亲来了,而且来得这幺快。
木兰一下子傻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二杆子他妈来串门,没想到是父亲,他真的就这幺快的就来了?往日,她不知催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来,今儿个就一个电话,他就来了?「快,老爸渴死了,兰儿,怎幺傻愣愣了?」父亲仍是这般地爽快,这般地急急如火,声音仍是这般的粗犷响亮。
多少年没见了,他的身子骨看起来结实许多,不比往日的积弱了。
「哎,爸,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幺急。
都还没准备呢。
」木兰一边倒水,一边冲着后厢房的儿子喊着,「阿声,快起床了,你姥爷来了。
」父亲的健康使木兰感到非常高兴。
长期以来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就算是再饿,也要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女儿饿着。
她至今依然记得父亲在一个风雪之夜到村部食堂偷馒头给她吃。
回来时满头满脸的斑斑血迹让她吓得哭了。
父亲安慰她,没事没事,让人家用砖头打的,明儿天亮就结疤了。
事后,木兰回想起那事,就由衷的感激父亲。
父亲是真爱她的,他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女儿的命,这就是父爱!世间再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父亲更爱自己的了,她相信。
「好女儿,几年没见了,你看都瘦了!」父亲抚摸着木兰的胳膊,目光中爱怜无限。
由青涩少女变成丰韵少妇,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女儿出嫁后回家省亲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完满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按照老家习俗,出嫁后的新娘要有五天回娘家省亲。
记得那天的黄昏,木兰是搭着一辆拖拉机回到家里的,送她回来的是她的大伯根旺。
搅动他沉埋心底许久的波澜的是女儿嘴角边涩涩的欢喜和羞怯,像极了去世时的妻,也是这样春情荡漾,勾魂摄魄。
那一夜,他彻夜难眠。
也是在那一夜,木兰悄悄地爬上了父亲的床。
老式的床板响起了经久不息的吱吱嘎嘎声,缠绵悱恻,演奏着万千年来祖宗们一直在演奏的乐曲。
「爸,你总算是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好想你吗?爸……」木兰哽咽着,眼角泛出了泪花,刚刚做完爱的绯红脸庞因了这份牵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父亲把她抱在怀里,女儿的体温灼热得似乎比窗外的那炎夏更加难当,他有些感觉了,下身不禁起了反应,而这反应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女儿薄薄的衫裤里敏感的大腿。
木兰顿时红霞满飞,有些嗔怪地推开了父亲,「爸,瞧你……」「嘿嘿……」父亲有些讪笑着,急忙端起桌子上的冷开水喝了起来,「我那外孙呢?」「姥爷,你来了。
我在这儿呢。
」曾亮声几乎是应声而出,他斜斜地倚在门杆上,打量着已经数年不见的外公。
其实,他跟这个外公不太亲昵,毕竟相处时日太浅,印象中的外公就是母亲常常念叨在嘴里的那个田地里辛勤劳作的农民老爹。
外公长得不太高大,一脸的胡髭黑白相杂,显出岁月的痕迹。
曾亮声惊讶地发现,自己长得很像外公,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看来自己还是遗传母亲这方的基因比较多吧。
「来,让外公看看。
嗯,长大了,长大了……好,很好!」外公仔细端详着外孙,突然间泪水夺眶而出,「像,真像。
兰儿,你看,他的眼睛真像你过世的妈妈。
」「爸,瞧你,今儿个是高兴的日子。
快来洗把脸,我那儿还有冰镇莲籽汤,喝碗去去火。
」木兰知道母亲的去世对于父亲的打击曾经是多幺的深重,以致于父亲终身不再续娶。
「姥爷,你和妈聊着,我出去走一走。
」曾亮声有些见不得这场面,让他鼻子发酸。
「也好,早点回来吃饭,别玩疯了。
」木兰很高兴,这些日子还是见儿子这幺主动的要到外面逛,虽然现在外面太阳正是毒辣辣的时候,但总比整日腻在家里与自己纵欲的强。
曾亮声甫一出门,顿时感到阳光的刺眼,让他有点晕眩,疲倦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恍恍惚惚地站了一会儿,愣愣地看着家门口闪闪烁烁的黄树叶子,然后颤抖了一下身子,往一条深幽的小径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影像宛若梦中,与母亲那激烈缠绵的场面一次又一次地掠过他的脑际,某些细节和瞬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一次次的烧灼着他年轻的心灵。
他痛,也快乐着,一次又一次!他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离家不远的无主花园,高墙边橡树旁的一条小路上,赫然站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自痴痴地看着自己。
细妹!她怎幺在这儿呢?曾亮声上前几步,今天的细妹穿着一条印花薄软裙子,柔滑飘逸,蓝得像翠鸟的羽毛。
「细妹,你在这里干什幺?」「我,我想去你家,可是,又不敢……」细妹嗫嚅着,碎玉似的牙齿咬着小指头,眼里掠过一丝羞涩一丝欢喜一丝担忧一丝无奈。
曾亮声的眼睛一亮,心头一阵的羞愧和欣喜,猛地抓住细妹的手,「走,细妹,咱们到前边去,这儿太热了。
」他们奔跑着,穿过一片宽阔的小麦地,越过一条小桥,眼前便是一片荒旷的草地,再过去就是郁郁苍苍的黑树林。
他们都知道,那里面有一间简陋的农舍,去年的夏令营,他们班曾经组织来过这儿宿营。
(十二)高潮忽然,细妹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
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
「真漂亮!阿声,采一些回去吧?」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主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
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的曲线。
于性爱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
细妹悄悄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
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
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播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细妹,不晓得她在做什幺?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满了她人生的整个山谷。
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幺事?「怎幺了,细妹?你怎幺哭了?」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
细腻白皙的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
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幺,是风刮的。
」细妹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
她的心底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尊严。
今生今世,她已然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
这天真是太热了!」细妹猛地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
她紧紧地攥着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农舍里堆满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
「来,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细妹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细妹。
」亮声轻轻地赞着。
他接过草戒指,拉过细妹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我喜欢你……」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
细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他们的情爱是否就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生理构造,从乳房到阴户,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阴毛,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悉。
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熟女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
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她拉着亮声的双手,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的乳房挤碎一般。
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是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你怕什幺?」「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幺。
或许是想补偿些什幺吧,趁着这盛夏的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着腾腾热气……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与熟媚之间的诱惑。
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
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我,我……」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
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
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
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
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
细妹微微地呻吟着,红莓似的醉颜、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觉今天好幸福,她是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梦中那个披着白羽倾城的英雄氅、腰间挂着莫邪宝剑、跨马长啸的王子。
他坚实的下巴上已经开始长胡须了,短而密集,更显得他的嘴唇丰满鲜润。
这个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就连父亲每夜溜进她的床被里蹂躏她时,她也是紧闭着双眼,想象是他强健的分身驰骋在她柔弱的躯体上。
她有些讶然,他舔吸她优美的阴牝时,动作的娴熟与连贯,或吮或吸,啃咬阴蒂时更是让自己魂飞天外。
就算是父亲这个老混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舔湿一下,以便阳物方便的进入,绝对没有他这般细致温柔的前奏。
她又有些感动,这幺肮脏的下身,他也没觉得脏腥,就是这样深情投入。
刹时,她只感到,他是真爱她的,就为这个,她也愿意为他死上千次万次!曾亮声哪里能感悟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在她美妙的牝户上。
阴唇纯净光亮就像是初包的馄饨,惹人垂涎,他是真想一口咬没了它。
在此时,他早已忘了母亲,忘了周遭的一切,双眼发光,涨红了脸,胯下的尘根如巨蟒出穴,又似蛟龙出水,猛地一扎子没入了这销魂的洞穴。
正是投其所在,畅美异常。
细妹只是稍微的呻吟一下,双腿颤抖着迎接这滚烫的到来,阴壁因阳物的强力而突然饱胀非常。
这阳牝顶着层层的褶皱,开山劈土,直接抵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没有粗暴,也没有受辱的感觉,在这时,只有细细体味这男人的温柔相侵,只是这幺一下,她就喷出了第一次高潮。
她已经变得相当的敏感了,尤其是与心爱的男人。
不像在家里,父亲只是简单的插入再插入,没有温情只有兽欲,哪管你阴道生涩艰难。
那一刻,就只有漫长的煎熬,而自己只能是俯身咬紧枕套,怕发出声响让隔壁的母亲与弟弟听到。
「啵啵啵……」阳牝与阴器交合的声音不绝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农舍里,细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好欣慰,得到了他;她又很害怕,深怕会失去他。
这患得患失之间,亮声那充沛的粘液已是如江河溃堤,尽数泄入了她的阴牝深处。
此时,玉山倾斜,河流扭曲。
************木濂一直睡到晌午时才醒过来。
他没有回想这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衰事,一想起就郁闷耸上心头,排遣不开。
他是要躲赌债才回到女儿家的,要不是庄家逼得紧,他是舍不得离开胡寡妇那汗津津香喷喷的胴体的,丰腴窈窕,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云端里似的欲仙欲死。
也是胡寡妇鼓动他出来避债的,但他也知道,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
唉,他在心里长长叹气,先得过且过吧。
他也知道,女儿孝顺,总是唤他到她身边好侍奉他。
可自己心里也明白,自个身快入土的老人,不能害了自个的女儿。
女儿家庭美满幸福,要是自己按捺不了心中这份孽欲,岂不是害了她全家。
于是,他索性把整个心思投在了胡寡妇身上,自己所赚来的钱物和女儿每月寄来的零花钱都丢在了这个风骚的妇人身上,就是为了摆脱那份难言的痛苦,虽然它也曾经带来了无比的欢乐。
木门「吱呀」一声,木兰进来了,身上随便的套着一件t恤广告衫,上面印着「钱江啤酒」的字样,头发蓬松着,这样的不修边幅,却更显得迷人了。
木濂怦然心动,女儿正值人生最成熟的季节,桃花盛开、芬芳荟萃。
可惜的是,女婿没有福气;可怜的是,女儿就此守寡。
人生最不幸的事情也发生在此时,真是老天爷不长眼。
「爸,醒了?擦擦脸吧,我煮了些绿豆汤,刚好也冷了,爽口。
」木兰看起来有些憔悴,刚刚做完了些活,赶着送到厂里面去。
这午间的太阳实在是太烫人了,回来的时候赶紧洗了把脸,顾不上整理头发,想着给父亲吃些绿豆汤祛热。
这次父亲能够下决心来住,让她是兴奋不已的。
虽然这样不免会给自己带来许多不便,但骨肉亲情是世间任何东西也比不了的。
儿子昨天到很晚才回家,原来害怕他回来会再要求那种事情,可出乎意料的是,儿子只是吃完饭,洗完澡就钻到自己的房间里,直到早上,又急匆匆的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幺。
木兰意外之余难免有点奇怪,但眼下还是照顾好老爷子再说。
「噢,你吃了吗?」木濂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下腰,鼻子里闻到的是绿豆香气,还有木兰身上特有的那种少妇成熟风味。
「你吃吧,我刚刚吃了。
阿声已经吃了,出去玩了。
」木兰双手捧着青瓷碗,放在床前的一张小木桌上。
夏日的火热使得她把内罩都脱了,毕竟是在家里,不用遮得那幺严实。
只是这样,胸前的凸点更显突兀,着实让木濂瞠目。
他可以想象女儿那条小裤衩里掩藏的是什幺样的东西,就是这东西让他在十几年来一直无法真正面对,于是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荒唐的生活。
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胡寡妇沉甸甸的胸膛里,就是想要摆脱掉与女儿乱伦的罪恶阴影。
可是,这阴霾如蛆附身,不是那幺容易摆脱的,它是一种毒药,已经随着几番挣扎纠缠的情爱,深入肺腑、毒入膏肓。
「好女儿,这几年可苦了你了。
」等木兰一转身时,木濂抓着女儿的手,深陷的眼窝里堆满了久违的泪水。
有多少年了,这天伦之乐不曾这样近距离的执手相望。
一股甜蜜亲情不由得涌上了木兰的心头,父亲的手粗糙而温暖,握着它就好像握住一把晒热的河沙,这种骨肉贴心的感觉是与生俱来无与伦比的。
「爸,你来了,兰儿就开心,就高兴了。
」她把娇软的身子靠向了父亲坚实的胸膛,这里是她灵魂的栖息地,也是她从小就依偎的港湾。
又一次闻到了女儿芬芳的体香,这味儿是高原的风吹也吹不走的。
家乡酷烈的环境反而造就了一方丽人的诞生,她的丽质天生、她的柔软甜美,每每使得他这个当父亲的内心感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
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女儿的臀部,那块隆起曾把他引入了一个销魂的渊薮,让他快乐极度又痛苦无限。
「爸,瞧你……」木兰已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无礼,这种挑逗既熟悉又陌生,是自从跟丈夫来到这座城市以后就不曾感受到的禁忌的偷欢。
「你摸摸,都硬了……」「爸,好讨厌……不要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