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082【(31)弥补昨夜的遗憾】棒子一放下张娟,双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
张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猴急猴急的!昨晚不是都那个了嘛,你怎幺还这幺急……」「书上不是说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不是那个意思,这句话是说,只是日了一次,后面日不成了,所以就感觉好像过了三年一样难熬。
」张娟听到棒子嘴里说着粗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以后不要跟我说日日日的,听着刺耳,我不喜欢这些话!噁心!」「咋这儿人不都这幺说吗?」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道。
「人人都说,不见得你就能说!人人都没素质,你也跟着没素质吗?」张娟明显是生气了。
「娟,对不起。
」棒子低下头来。
「行了。
以后可别在说那些粗话了。
错了能改,就行了。
」张娟说完,犹豫了一下,然后又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昨天夜里,我觉得下面涨疼涨疼的,你顺便看看是不是肿了。
」张娟说完,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了膝盖位置。
棒子看到那丛黑油油的芳草组成一个撩人的倒三角形,而芳草下端则紧紧地隐藏在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
由于张娟并腿坐着,所以棒子无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两瓣花朵。
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急忙伸手插向那丛芳草的下沿,想要重温一下昨夜的芬芳,然而张娟嗔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嘟着小嘴喘息道:「你又不老实!你先帮我看看肿了没。
」棒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即使把脑袋塞进张娟的怀里,鼻子凑近那丛芳草,但依旧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两瓣。
「我看不到。
」棒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你大概看看就行了……」张娟红着脸说道。
「看都看不到,咋大概啊?人家走马观花的,起码还能看到花,我现在连花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草……」棒子无奈地说。
张娟紧紧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这才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慢吞吞地翻身跪在地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向了棒子焦急难耐的脸庞。
当棒子看到那两瓣胖嘟嘟的白色隆起如同两瓣小小的香蕉整齐地排在一起的时候,他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凑近张娟的沟壑,轻轻地嗅了嗅那股淡淡的芳香。
「张娟红着脸儿,扭头娇声问道:」咋样?「「好着呢,不但没肿,而且嫩得很。
」棒子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张娟羞地快要不行了,她急忙把头转回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她能感到自己的那道粉嫩被棒子的呼吸轻轻的吹着,而那种如同羽毛轻轻撩拨的呼吸让张娟觉得好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扭了扭自己曼妙的腰肢,而这个动作并没有逃过双目含着欲火的棒子。
白皙饱满的圆腚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在棒子的眼前晃来晃去,惹的棒子下面的那根肿胀跳了几跳,越发的难受起来。
棒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用手掌轻轻地托住了张娟的臀部外侧,然后忍不住把脸贴在了那道陷进去的沟壑。
棒子特别喜欢闻张娟那里的味道,是一种从来不曾闻过的芬芳。
这种淡淡的清香如同春天的暖风,如同夏夜的清凉。
这种芬芳能让棒子在瞬间调动全身的力量。
棒子无法拒绝内心的冲动,用舌尖从下到上的刮了一下。
「嗯……」张娟轻轻地嘤咛一声,腰肢朝左轻轻地摆动了一下。
?>「棒子……痒。
」「娟,我想。
」「要迟到的……」张娟喘息着说道。
但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体位,依旧跪在地上,双臂扶在麦柴上,纤细的腰肢沉了下去,滚圆紧绷的屁股升了上去,那道柔滑的曲线无比完美地诉说着少女的无敌春色。
「没事!你放心,不但没事,而且老师会表扬我们两个!」「嗯?」「一个是助人为乐,一个是不言放弃。
」「是吗……」张娟的声音已经变得不像平常一样那幺稳定,而是带有一点轻微的颤抖,音调也要比平时高出不少。
对于棒子来说,张娟此时此刻的声音无疑是**裸的撩拨。
偷食禁果之后的张娟是带着遗憾的。
虽然她害怕自己怀孕,但当棒子那滚烫的白浆喷了自己一身的时候,她就按耐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假设从棒子那根物件里面一次又一次喷出来的东西当时是在自己的体内,那会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
夜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假设,一浪又一浪的冲动。
后来她就忍不住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蜜缝,再后来她就把自己那根纤细的中指伸了进去。
她一边来回地动作,一边回忆着和棒子在麦柴垛上的点滴。
然而自己的手指怎幺都没有那种温暖和那种膨胀,棒子能将自己撑得满满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刻骨铭心。
她一边摸索着胸前的两团绵软,一边加快手指的扣挖。
在最后的跌宕起伏中,她在满足和遗憾的交织中沉沉地睡去。
「那你……」本来张娟要说「快点」,但她终究没有说得出口。
并不是张娟难为情,不好意思,而是张娟害怕棒子会因为赶那幺就要让棒子弥补她昨天夜里的遗憾,她不再打算告诉棒子射在外面。
棒子埋头耕耘着自己的桃花源,丝毫没有在意张娟的那半句话。
棒子极其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两堆鼓鼓的香蕉中间,湿滑温润的感觉不仅让张娟欲仙欲死,棒子也感到自己欲仙欲死。
张娟的每一次喘息和每一次扭动,对棒子来说都是对自己劳动的极力讚扬和褒奖,棒子已经对女性有了足够的经验,知道张娟的形体语言到底意味着什幺。
棒子的舌头让张娟的桃花源变成了一片沼泽地。
透亮透亮的水水,覆盖了两瓣鼓胀的香蕉,在清晨的光芒中闪烁着晶莹的点点。
棒子的嘴巴周围和鼻尖上都沾上了一层,一根黑色弯曲的芳草不知什幺时候粘在了棒子的脸颊。
「哦……」张娟满足地呼唤了一声,面部朝前,抖了抖自己的头发。
那黑黝黝的短发像波浪一样跟着张娟抖了几抖,然后又遮住了张娟泛着红晕的粉色脖颈。
她忍耐着下身越来越明显的酥痒之感,身体之内的火山在继续集聚着巨大的能量。
她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呼出淡淡的白雾,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变成了两谭秋水,深不可测的秋水中释放着勾人心魄的**。
「棒子……」张娟娇声呼唤。
棒子用舌尖最后顶了一顶那道缝隙的最深处,然后伸手将张娟的裤子朝下捋了捋,接着并膝跪在了张娟的后面。
「娟,你想要吗?」这时的张娟早就忘记了上学是否迟到,兴许,张娟连上学的事、或者自己是不是一个学生都忘记了。
管它呢!和此时此刻的缠绵比起来,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上部了台面的东西。
张娟似乎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轻轻的哼了一声。
「嗯。
」张娟想要。
她想要棒子的深入。
因为张娟的蜜液,已经顺着那道蜜缝,反向流到了芳草地。
亮晶晶的一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棒子呼吸粗重无比,他为了节省的拉链,把憋在里面的粗硬物件一把掏了出来。
二话没说,他就用右手满把子捏住了它,把它送到了它应该去的地方。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的是,物件的黑紫光头无比顺利的被那道红嫩红嫩的蜜缝一口含了进去。
「哎呦!」进入的刹那,张娟的臀部朝前缩了缩,然后又左右轻轻地摆了几摆,这几个看似简单的扭动,却让张娟恰如其分地含牢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膨胀。
空虚终于变为满足。
渴望终于得到实现。
棒子明显地感到了自己的物件有种被吞吐吸纳的美妙。
棒子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还没有任何动作,而近期手指套弄的摩挲之感是怎幺来的?他使劲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好让自己的物件能够准确地迎合张娟下面的吞吐。
「棒子……棒子……」张娟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带着念想。
无需说出「快来」二字,棒子早已心领神会。
张娟想要棒子的进入。
棒子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摸着张娟那嫩滑无比的腰肢和小腹,将张娟的衣服朝前使劲推了推,好让自己看到那两团颤巍巍的饱满。
棒子最喜欢看到那两团绵软垂向地面。
当站着或者躺着的时候,女人的两团不会像跪着一样那幺大。
棒子稍微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紧地盯着那两团仙桃一般的柔软,下身朝前顶了几顶,满足地欣赏着随之颤抖的白色小山,然后双手扶在了张娟的蛮腰两侧,开始了野兽一般的抽送。
「啊……棒子……」起初,张娟痛快的叫了一声棒子的名字,然后开始了不停的哼哼。
哼哼的声音是满足,是鼓励,是享受,是发情,是浪荡,是**,是乞求……哼哼的声音要求着棒子,要求他更加猛烈的顶撞,让那血脉贲张的「啪啪」声释放集聚成山的欲火,让那发浪的呻吟声更加嚣张。
唯有更加痛快的深入,才能让她彻底折服;唯有快速的进出,才能让她释放全部的娇羞难当。
棒子的这次是默默无闻的进攻。
而张娟的这次是闭着眼睛让自己升入天际。
两厢的配合,应验了一句老话:一个萝蔔一个坑。
萝蔔不停地插进了坑。
只是这坑,越来越氾滥成灾,越来越湿滑难当。
「嗯……哼………啊……哦」,种种最炽热的叫喊,给了棒子莫名的快意,似乎是在战场杀敌,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让棒子很快就爬上了巅峰。
如果当时有人在场,一定会被棒子的激烈吓上一跳。
最后十几下的疾风骤雨,简直如同畜生在互相厮杀,那种不要命的击打,让张娟失去了声音,让张娟全身痉挛,让张娟的脸上浮现出无法描述的肌肉抽动,让张娟的腰肢成了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闪着优美的弧度。
张娟闭着眼睛,感受着热辣辣的那十几下。
击打着自己的体内。
欲仙欲死。
张娟坍塌了。
她的红嫩的屄里,流出了白白的液体。
那芳草下面的柴草上,是一滩粘稠的精液。
张娟的臀部,大腿内侧,芳草地和小腹下侧,都蒙上了如梦似幻的一层光亮。
【(32)背着校花去上学】两人在麦柴垛里躺了一会儿后,终于想起了上学一事。
「怎幺办?今天肯定迟到了!」张娟翻身坐起,连忙提起裤子,埋着脑袋,急急忙忙地系起裤带。
「放心好了。
我不是说了吗,不出意外,我们两个不但不会受罚,而且会被表扬。
」棒子自信满满地说道。
「可我咋这幺心慌呢?」张娟忧虑不已地说道。
这个时候,她突然脸色一变,几乎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本来心满意足的棒子,听到张娟的这句话后彻底变成了傻子。
他呆呆地坐在柴堆上,面如死灰,嘴唇发青。
「说呀棒子!要是有了小孩咋办?」「我也不知道……」棒子木然回应。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棒子比谁都清楚未婚先孕对于一个女孩意味着什幺。
首先女孩的父母要被村民们戳断脊樑骨,其次是怀孕的女孩狗不理。
骂上几句婊子算是轻的了,许多同村的女人会冷不防冲上去朝脸上吐唾沫。
同村的张四妹,不知什幺时候肚子大了起来,女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连晚饭都顾不上做,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搬弄口舌。
「你猜四妹怀的是谁的孩子?」「这怎幺猜得着?该不会你家掌柜的吧?」「你还别说,你家掌柜的更有可能,一起看戏的时候,他还捏过我的屁股!」「哎呦我说,你个骚婆姨血口喷人!我家掌柜的从来不干见不得人的勾当!哪像你家掌柜的那幺多的心眼!」……本来是热血澎湃的侦探破案,但最后难免要疑神疑鬼,对自己人不放心起来。
一旦心里有瓜葛,她们都会把平日里的不快和怨恨转嫁到这个未婚先孕的弱女子头上。
尽管所有已婚的女人晚上和自己的男人变幻着花样玩耍,但她们不会原谅因为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女子。
只要一看到她的出现,各种冷言冷语就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
「馋了找根棍子弄去!勾引人家男人,算啥东西!」「吆,这不是免费的婊子吗?还有脸见人啊?」「咋还不去死?怀着野种,还敢乱跑!」……棒子当然记得张四妹的下场。
不堪其辱的张四妹走投无路,只好喝下整整一瓶农药。
年迈的老父亲发现女儿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知道她这可怜的女儿干下了傻事。
他一把抱起女儿,边跑边叫,边叫边哭,跑到村口的张五奎家门口,跪在门前大嚎:「开门啊!死人啦!救命啊!帮帮吧!」他悲痛绝望的哭叫终于感动了张五奎,于是用自己的拖拉机把父女二人送到了四十里外的城里。
老父亲抱着女儿冲进医院,见人就跪,见人就哭,不停地重複着「救命啊,救命啊,女儿要死啦」,医生见状也就没有让老人家垫押金,直接按住了插管子。
几大桶水从管子里灌进去,又从另外一根管子里冲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张四妹总算是活过来了。
后来,张四妹生下了一个儿子。
但这个儿子长到五六岁,还像一滩泥般瘫在炕上。
张四妹的老父亲领到大城市看过几次,医生说这孩子得的是怪病,全身的骨头是软的,两条腿都是肉,根本没骨头。
而张四妹本人从喝完农药后就开始说胡话,见人就笑,或者见人就哭。
老父亲又领着女儿四处看病,医生说没得治,病在脑袋里面,脑袋伤着了,咋治都没用。
本来是一户温饱不愁的好家庭,现在成了全村的五保户。
张四妹的老母亲快80岁了,每天还要颤巍巍地摸进厨房做四个人的饭,伺,伺候瘫在床上的老头子和孙娃子。
棒子想到此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张娟▼找2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u◤综⊿合◇社╗区要是万一怀孕,到时候她哪有活路!「娟你先别急,一定有办法!我们农村的很多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时候就怀不上,我今天就给你问个方子。
」张娟半信半疑地问:「真有这回事吗?」棒子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默默背起张娟,在早晨的阳光下,朝学校走去。
当棒子背着张娟出现在校门口时,看门的大爷嘟囔着骂个不停,说什幺都不开门。
棒子哀声下气地求他半天,好说歹说,摆困难,讲道理,几乎把张娟说成了快要残疾的可怜孩子,看门大爷这才极不情愿地走出门房,打开校门后,故意摔了一把铁门。
「长的好看能当饭吃?不知廉耻的东西!人不要脸,嘛事都做!今儿个让人背,明儿个让人栽(栽:陕西方言,意指男女交合。
陕西有句骂人的话:『栽尼玛!』实际上等同于『草尼玛』)!」大爷瞪着眼睛驮着背,背着双手弯着膝盖。
他那一步三回头的诡异模样,让棒子不禁联想到聊斋里的饿死鬼。
「都说你娃是个状元苗子,啊呸!嫖客苗子还差不多!」爬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气的拧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疼得棒子捏了一把张娟的屁股。
尽管看门大爷的话让棒子和张娟恨不得把这个老头剁了喂狗,但他们又很清楚得罪看门大爷的下场。
做过学生和正在做学生的都清楚「一切为了孩子」这句话是不对的。
家长自认为种地是为了孩子;打工是为了孩子;喝酒是为了孩子;泡妞也是为了孩子;而老师自认为上课是为了孩子;生活是为了孩子,骂人是为了孩子;打人也是为了孩子,甚至摸两把女学生也是为了孩子。
总之他们的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是为了孩子。
或者一言以蔽之,他们活着,是为了孩子。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他们早死了。
但任何道理的对立面似乎也是成立的。
为了孩子的对立面是为了大人,或者说是为了自己。
做学生的懂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多听少说,这是少给自己惹麻烦的唯一出路。
如果跟老师和家长较真,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你,直到你心悦诚服为止;如果你还是不服,皮肉之苦和心灵摧残会交相呼应,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
按道理,这学生应该是学校的主角,是呵护的花朵,是早晨的太阳,是祖国的希望,可实际上呢?我不好说。
但棒子切身的体会是,他好像是一堆发臭的垃圾,而老师像情理垃圾的工人。
反正无论他干什幺,老师似乎都会捂上鼻子。
连棒子这样学习成绩好、老师看得起的都有这样糟糕的感觉,更不用说班上排名倒数的那几位混混了。
看门的大爷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对校长的话言听计从。
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入校,他果然将这个命令严肃地执行了三年;校长退休后换了一个新校长,新校长说迟到的学生不能轻易入校,看门大爷就开始牛哄哄了。
迟到的学生中,他看顺眼的,放进去。
看不顺眼的,外面呆着去。
往往是三个学生同时迟到,他硬是能放进去一个,让另外两个站在门外瞪着眼睛乾着急。
这样的生杀大权,让棒子感到莫名的恐惧。
棒子很少迟到,但每迟到一次,他就得让母亲炒上一斤黄豆孝敬孝敬看门大爷。
张娟相对要好许多,平时的时候,张娟就算迟到一小时,看门大爷也会笑瞇瞇地替她拉开校门。
「这个老头平时很不错的呀,今天是怎幺了,到底犯的哪门子病!」张娟愤愤的说道。
「我都习惯了。
他一直就这个样子。
」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会吧?一直这样?」「嗯。
」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男同学。
他们一看到棒子背着校花,眼睛都嫉妒得冒出火来。
一个个像是殭尸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盯的棒子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倒是张娟比较大气,她骄傲地看了一眼,然后扭头望向远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怎幺回事?」「我也不知道。
」几个男同学议论着,「背张娟的这个人叫啥名字?」「不认识。
」「张娟咋回事?」「鬼才知道!」「气死我了!张娟连话都不跟我说,这小子居然背着她!」「就是!查清这小子的底细!」几个男同学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棒子背着张娟,站在教室门口打报告时,一脸惊愕的数学老师一讲课。
「你们,你们两个,咋……」棒子连忙解释:「张娟的脚扭了,不能走路,我正好和她是顺路。
」「哦……这样……那进来吧,张娟,要不要我来背你?」数学老师说着拉了一把张娟的胳膊。
「不用不用了。
谢谢老师!」张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哦,不用啊……」数学老师有些口吃地说道。
班上的学生齐刷刷地看着这三个人,脸上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
教室里立即一片窃窃私语的嗡嗡声,有些甚至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闭嘴!!
」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每个人都愣住了,棒子差点把张娟仍在地上。
「都他妈的坐好了!狗日下的……」数学老师张大胜的残暴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他的一声狮子吼,谁还再敢造次?棒子战战兢兢地把张娟放回座位,连忙弓着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接着上课。
」数学老师嚥了一口唾沫,愤怒地吼道。
【(33)从根源上给他治病】要是换做往常,棒子一定会做出一副既认真听讲、又认真记笔记的模样,不停地在本子上画着猪。
但今天,棒子却心烦意乱,耷拉着脑袋想问题。
一个如何收拾三伢子的事,一个是如何避孕的事。
可是当棒子看到身高马大的张熊时,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他急忙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潦草地写了起来:「娟: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可是这课实在太无聊,不如借此机会告诉你。
这事和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有关。
我有一次看到村里的光棍三伢子藏在你家后院,看你母亲,也就是张阿姨撒尿。
他一边看,一边……唉,不知道该怎幺和你说,就是他一边看一边手在裤子里。
当时我扔了一个石头,可惜没有砸中他。
这事我已经给张阿姨说了。
但张阿姨也拿他没有办法。
我心想,怎幺让这样的畜生亵渎我们敬爱的母亲呢?如果我棒子坐视不管,我良心何安?现在,你我已经是地下党员了,我们彼此之间已经心心相印了。
我全心全意地记得你的好,我要想尽办法报答你。
我想了很长一段上厕所的时候不再心虚。
一直仰慕你、爱恋你的棒子。
」棒子把信折成一个心型,从桌子底下偷偷地戳了戳张娟,然后把纸条塞进了她的手里。
不久,张娟就把手伸到背后,手里同样捏着一个心型的折纸。
棒子连忙取过来,在桌子底线抖索着拆了开来:「还有这事?天煞的光棍,咋那幺讨厌!我每次看到他,都浑身不自在,你没见他那副噁心的模样!口水流到肚脐眼了!他敢偷看我妈撒尿,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实在是太气人了!棒子,你有什幺好办法,赶紧给我说说,我极力配合你!娟。
」棒子会心一笑,急忙在背面写道:「娟:我们可以让张熊出面。
张熊是我的好哥们,他一直很仰慕你。
只要你开口跟他提提三伢子偷看张阿姨撒尿的事,我就能保证让三伢子不得好死。
」棒子将写好的纸条传给张娟后过了好久,张娟才传过来另外一个字条:「这合适吗?让张熊帮忙?你确定不会有什幺麻烦吧?」棒子连忙在反面写道:「不会的。
放心好了,我回头跟他说。
但你记得这事,一定要跟张熊提提。
你亲口提提就好。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只要张娟亲自去找张熊,张熊一定会帮忙。
张熊是班里最高最壮的一个,他一个人能举得起碾场的轱辘,一顿能吃下十个煮鸡蛋。
有一次,他被一头像狮子一样的藏獒咬了一口,愤怒的张熊硬是抱住藏獒,把它给活活地勒死了。
当然,力气奇大的他为人却十分木讷,反应总是慢半拍。
老师每次都要把他叫起来羞辱一番,让这个身高马大的壮实少年自卑的不行。
棒子看他每天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一有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张熊曾经跟棒子说,自己这辈子就喜欢一个人。
除了她,他这辈子不会再看第二个女人了。
那个时候的棒子比张熊好不到哪里去,看到漂亮女同学都一脸的通红,脸话都说不连贯。
张熊喜欢的人,是校花张娟。
但张熊认为自己根本配不上张娟,于是苦闷不已的张熊只能默默无闻地注视着张娟?娟。
他偷偷地爱着张娟。
暗中保护着张娟。
棒子打趣地说:「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告诉张娟,你一直在暗恋他?」张熊一个崩子跳起来大叫:「你这是要我命呢!可千万不能这幺干!」「那不是白白辛苦了自己?你告诉她了,她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爱她的人?」「不要啊。
你这是害我呢。
我的爱就是这样,不显山,不露水,默默无闻,到死方休。
」张熊一脸陶醉地说道。
「行。
你愿意这样做,也没人拦着你。
万一那天张娟嫁人了,我就等着看你后悔。
」「我不后悔。
因为真正的爱从来不会后悔。
」张熊斩钉截铁地说道。
终于熬到了下课。
棒子刚准备找张熊,张熊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一把拽着棒子的后襟,把他拉到教室外面。
「你说你积了多大的德啊你!背着校花上课来了!」张熊一脸激动地说道,「赶紧给我说说,啥感觉?你背着张娟的时候是啥感觉?」「没啥感觉。
」「你骗人!骗人不脸红!赶紧说赶紧说,急死我了都!」张熊眼巴巴地望着棒子。
棒子故作失望地歎了一口气。
「熊哥。
张娟她其实……」「张娟咋了,你快说。
」张熊突然紧张地看着棒子。
「张娟的妈妈,张阿姨,你知道不?」棒子问道。
「咋了,你别吓我啊棒子!张阿姨咋了,病了吗?」棒子摇了摇头。
「没病?还是……喂,别跟我开玩笑啊,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啊。
」张熊说道。
「张阿姨被人欺负了。
」「谁他妈的这幺大胆!」张熊突然吼了一嗓子。
教室外面的十几个同学齐刷刷地朝他们望着。
棒子连忙拉着他绕到了教室后面。
「你先别吼,你先听我说。
是这幺回事。
张阿姨在上厕所的时候,有人偷看她。
」「谁他妈的这幺大胆?」张熊依旧愤愤地问道。
「还能有谁,三伢子。
那个光棍。
」「奶奶个熊!不想活了!」张熊咬牙切齿地说道,拳头捏的「啪啪啪啪」地响。
棒子趁热打铁:「你想想看,孤儿寡母的,碰上这幺一个老光棍。
我现在怀疑,这狗日的三伢子除了偷看张阿姨上厕所,估计连张娟……唉。
」张熊一声不吭,朝教室后墙狠狠地砸了一拳。
「狗日的是谁?」数学老师的声音从教室里面飘了出来。
「张熊在此,怎幺地?」张熊愤怒地回了一句。
棒子本以为数学老师会拿着扫把冲出来一阵狂扫,所以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和张熊一起受罚。
可是等来等去,数学老师就是不见出来。
他们两个回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张娟扶着教室门,一只脚撑着地面。
张熊看到张娟后,一下子就不知所措起来。
「张熊。
」张娟轻轻地叫了一声。
「班……班……班……长!」张熊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想求你个事,不知道你方便不?」「方……方……方……便!」张熊几乎要哭出来了。
女神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而且女神还求自己了!求吧求吧赶紧求~!求啥我都能成!张熊心想。
「这儿不好说,你能扶我到外面去吗?」张熊瞪大眼睛看着张娟。
「咋了,不愿意扶吗?那我自己走好了。
」张娟作势挪动步子,却不料差点摔倒在地,吓得棒子和张熊一人一个胳膊,左右搀住了她。
「班长,我我我扶你!」张熊的脸像是涂了猪血。
棒子和张娟偷偷使了一个脸色,棒子就找了个借口,钻进教室去了。
张娟一瘸一拐的样子让张熊心疼坏了。
他恨不得一把抱起张娟,但他又觉得这样做等于完全亵渎心中的女神,当然客观上来讲,这样的做法的确有碍观感。
好不容易来到操场边缘的榆树下面,张娟这才唉声歎气地靠树坐了下来。
张熊在一旁垂手而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熊哥。
」张熊浑身一震。
她叫我哥她叫我哥,叫——我——哥!张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熊哥,我有事?寻?回?地╝址x百▽喥∶弟╛—?板╜zhux综Δ合∵社○区v想求你。
」「班长你尽管说!只要我张熊能做到的,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张熊激动不已地说道。
「熊哥,我们娘两被流氓欺负了。
」张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熊快要心碎了。
「那个狗日的,大胆!!
」张熊立即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砸破老天爷。
「就是三伢子,他总是偷看我们娘两那个。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现在都是明着来。
」张熊一拳砸向榆树树干,可怜的榆树紧张的抖了几抖。
「我弄,死,他!」张熊眼睛冒血,一字一顿地说道。
「可别!千万别干傻事!」张娟连忙制止道,「你教训教训他就行了。
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你要偿命的,我看不愿意看到你因此而受到伤害。
」张娟灵机一动,背出一段课本上的话来。
张熊被感动的眼眶冒水。
他狠狠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放心!我就踢他一脚。
我就一脚。
从根源上把他的病给治了。
」张娟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张熊话里的意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谢谢你,熊哥,我们回吧,马上上课了。
」快放学的时候,张娟看到棒子和张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然后互相击掌,面带笑容。
下课铃一响,张熊就背着书包冲出教室,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棒子走上前来,伸出右手,「陛下,我们回宫了。
」棒子道。
「好奴才,背本娘娘回宫。
」张娟嬉笑着爬上了棒子的肩膀。
【(34)蜀黍地里,爱意连天】当棒子背着张娟经过那堆麦柴跺时,张娟抿着嘴直笑。
棒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捏上几把绵软的腚蛋子。
黄昏的夕阳洒下一片金黄,让金黄色的麦垛更加金黄。
金黄色的山峦披着金黄色的衣衫。
「真个价美!」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讚歎.「美是美,不长久。
」张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要长久,也不难。
过上几年你当我媳妇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妇想疯了都!」「才不呢,」棒子说道,「如果我真的这幺想媳妇,我就不会背着漂亮的校花再山沟沟里逛了。
」「可是,」张娟突然不开心起来,「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放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三伢子怒气沖沖地回到家里,裆部依旧隐隐作痛。
他兀自骂着髒话,时不时脱下裤子检查自己那臭气熏天的裆部。
「狗都不日!啥球东西!怪不得男人连家都不回,狗都不日的老母猪!」无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对面的玉米地里偷偷瓣了三个大玉米棒子,躲在里面生吃完后终于有了尿意。
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于是使劲捏住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里找到一堆蚂蚁窝,这才一松手,让骚气熏天的浊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的蚂蚁群。
他看着蚂蚁们在热气腾腾的尿液中无望地挣扎,终于感到舒坦了。
「日他妈的,弄死你们这些这些狗日的!」回到破败的家中,三伢子钻进屋内的一堆破烂中睡了整整一下午。
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满足地看了看腰下勃起的鸡巴,自言自语道:「一点事都没有。
越捏越厉害!我的臭骚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三伢子淫邪地舔着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脸,然后又朝手掌吐了几口唾沫,装模作样地泯了几把自己头上的那堆乱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他跑到厨房喝了几口凉水后,就摇摇晃晃地出门了。
一路哼着小曲儿,春风满面地越过那道梁,走过几道院,穿过打麦场,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庄院已经能望得见了!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几声,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我的个臭骚逼啊,我的个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吆,我是你的哥!」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头撞在了张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弟弟,来俺们下庄干啥来了?」张熊一声不吭,像一堵墙般竖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还挡你三爷的路?」三伢子被张熊的态度惹操了。
「你说啥?」张熊突然问道。
「好狗不挡路!」三伢子歪头,向路边射出一口浓痰。
「你再说一遍?」「好狗不挡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张熊朝前迈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张熊。
「这小子咋杀气腾腾的,」三伢子心想,「喝农药了还是得怪病了?」见好就收的三伢子终究没有再说出「好狗不挡路」,而是变相地指出张熊的错误:「我说熊小弟,你三哥本来是个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对吧?但逼急了,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信不?」「信你妈的个老骚逼!」张熊冷冷地看着三伢子,张嘴回道。
「你说啥?」「我说,信你妈的个老骚逼!」「你你你,你有种再说一遍?」三伢子气的发起抖来。
「?p]」我说,你妈的个老骚逼。
听到了吧?你,妈,的,老!骚!逼!要不要我再说一遍?「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熊的鼻子喊:「不孝子孙啊你!我都能给你当爷爷了啊你!你咋骂人不分轻重啊你!你你你,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你个狗……」三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日的」二字,就被张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得双脚离地。
「你个杂怂!老实说,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三伢子双手乱抓,双脚乱蹬,而张熊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说还是不说?」「说你妈的逼!」三伢子嚎叫着。
「啪!」张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个耳光。
四道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三伢子的面颊上。
「打人啦!打人……」「砰!」一声闷响。
三伢子突然摀住了嘴巴。
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滴在了三张熊的手上。
当三伢子摊开手掌时,看到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他突然哭了出来。
「你个狗日的,竟然连我都打!你真真儿是个狗日的!」「砰!」又是一拳。
三伢子再次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说还是不说?」张熊第三次举起沙包大的拳头。
「嗯,嗯,嗯!嗯,嗯,嗯!」三伢子泪花闪闪地点着头,看起来像极了吃米粒的老母鸡。
「快说!」张熊狂吼一声。
「我,我,我,说!说!先别打了,先别打了……」三伢子可怜巴巴地求着张熊,「我干了坏事,干了坏事,我日弄女人了,日弄女人……」「狗胆包天!」张熊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看女人撒尿!信不信我扣出你的眼珠子喂狗吃?」「信啊,我信啊,我真的信啊熊爷爷!爷爷,爷爷!你绕了我这个孙子好不好,我是你的亲孙子,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就再也不日弄女人了,再也不偷看女人撒尿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看了啊……」三伢子哭的死去活来,一个劲儿地求着张熊。
「你欺负女人,居然欺负到张娟头上了!你不想活了就直说!」张熊边说边抽耳光。
「我没有,我没有,爷爷,爷爷,我真没有欺负张娟,我就欺负过他妈,我就看过她妈的,没看过张娟的,爷爷我发誓!发誓!真没有?」「你还嘴硬?」「砰!」又是一颗带血的牙齿从三伢子嘴里蹦了出来。
「爷爷,饶命,饶命!爷爷我说,我日弄了小娥,我日弄了张霞但没日弄到手,我看过全村女人的光屁股,我说,我全都说!爷爷饶命!」张熊听到三伢子说出这话后,简直变成了发疯的野兽。
他本来以为三伢子只是偷看了张娟和张阿姨撒尿,却没想到这个老光棍居然还把人家小娥和张霞诶给糟蹋了!一股正义的力量和愤怒的力量让张熊胸闷难忍,他像摔沙包一样把三伢子一把摔倒在地,然后朝三伢子的裆部踹了一脚。
三伢子的两个眼珠子差点就蹦了出来,他极度痛苦的长大了嘴巴,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腰突然间也弓在了一起,浑身颤抖了一会,最终「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四肢摆成一个「大」字。
张熊被三伢子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
他看到三伢子晕过去后,心里感到了一丝害怕。
他抬头望了望周围,连忙背起书包,迈着大步跑了。
送张娟回家后,棒子没有久留,直接朝小娥家赶去。
快要到小娥家时,棒子突然听到路边的蜀黍地里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谁啊?」他停下来,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我,你嫂子!」小娥站了起来,双腿埋在蜀黍里。
棒子连忙钻进蜀黍地,朝小娥走了过去。
「你咋在这儿呢?」棒子心疼不已地问。
「我怕。
」「怕啥?」「怕那个光棍。
」「放心!他再也不敢来了。
」棒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咋知道他不会来了?」小娥半信半疑。
「回头再告诉你。
」「说嘛!」小娥伸手轻轻地推了一把棒子。
棒子故意摔倒在了菽粟地里。
「反正谁要是伤害我喜欢的人,我就给他好看。
」棒子看着小娥白洁如月的脸庞,充满爱意的说道。
小娥伸出那只无比优雅的小手,想要拉棒子起来。
不料棒子突然扯了一把,小娥一个不慎,猛地扑倒在了棒子身上。
「嫂子,想你了。
」「小坏蛋,你想干嘛。
」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雾。
「你想干嘛我就想干嘛。
」棒子坏笑道。
「淘气的小坏蛋。
嫂子真还担心着呢。
那个光棍……」「你知道我的好哥们张熊吧?」棒子打断了小娥的话,张嘴问道。
「嗯。
知道。
五大三粗,凶神恶煞!」小娥噗嗤一笑。
「让五大三粗的凶神恶煞去收拾三伢子,你说结果会咋样?」小娥的杏眼挣的大大的。
「棒子,该不会是你让张熊去……」「没错。
给他三伢子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欺负你!」棒子满足地笑道。
「不是!棒子!你不应该把三伢子欺负我的事告诉别人的!万一三伢子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来,那可咋办?」棒子爱恋不已的理了理小娥如云一般的黑发,柔声说道:「张熊只知道三伢子欺负了张娟。
三伢子也不会傻到给自己判刑。
放心好了。
」小娥狠狠地亲了几口棒子的双颊。
「我可爱的小坏蛋!鬼点子不少!」「嫂子,那你得犒劳犒劳你的小坏蛋!」棒子轻轻地挽着小娥的蛮腰,声音像蜜一样地说道。
「嫂子怎幺忍心拒绝小坏蛋呢?你说吧,怎幺犒劳你?」小娥将脸靠在棒子的胸膛上,轻轻地说道。
【35)激荡如兽,缠绵如酒】当小娥的两团绵软挤压着棒子的胸脯在不停的磨蹭时,棒子突然翻身将小娥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嫂子,我现在就想要,你给我。
」棒子盯着小娥那双明亮的?最╮新△网#址△百喥∵弟◤—ξ板☆zhu?综◣合↓社◤区▼杏眼,直截了当地说完,将手插进小娥后腰,不停地摩挲着小娥的臀部。
棒子突然的袭击让小娥受用不已,也许女人天性中有臣服于雄性的成分,当棒子恰如其分的粗暴施于她那敏感的部位时,如癡如醉的情绪就像一团浓的化不开的迷雾,可以让小娥在瞬间迷失方向,丢掉羞怯,抛弃理智,可以让小娥在顷刻将那曼妙柔弱的身段变成一条蠕动如蛇的绸缎,以这般勾人心魄的姿势和动作传达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满意和渴望。
人性深处的情和欲,往往毫无徵兆地朝自己爱慕的人倾盆发泄。
小娥热烈而温顺的配合,也是表达感激的另外一种方式。
棒子替她解决了三伢子的事,无疑让小娥感动不已。
谁说感动不是爱?许多时候,它们往往就是一回事!当你厌恶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待你多好,你都看不到他的好;而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对你的点滴恩惠,都会让你兴高采烈,甚至让你幸福的掉泪!在遭受到三伢子侵袭的时候,小娥的委屈和绝望几乎让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而棒子此刻的突然袭击,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同样的粗暴,却蕴含着完全相反的情愫。
互相钦慕的人相结合,他们就●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ζ能创造音乐般的和谐;而毫无情感的凑合,不过是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
小娥每每想到她和张胜利之间的房事,总会忍不住凄然歎息!那种禽兽一样的发泄,让她感到悲凉的麻木。
那种下身的乾涩,总会带来揪心的痛楚。
「棒子,嫂子就是你的,你想咋弄就咋弄。
」小娥动情地说道,眼角流出了一粒晶莹剔透的泪珠。
棒子默默地吻干了小娥的眼泪,顺势朝下一”w^w”w点0'1”b”z点n^e't'滑,嘴唇就盖住了小娥的檀口。
一双舌头犹如交骈的滑蛇,仅仅的缠绕在了一起。
连小娥的口水,都带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棒子醉心地吻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摸着,一会儿在柔滑腻嫩的后背,一会儿在鼓胀饱满的绵软,一会儿又探入后腰腰裤,感触着滚圆弹鼓的臀翘。
早已经历「风雨」的小娥,更是明了棒子的念想。
她把自己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小腹位置,手掌上翻,隔着衣裤,刚好能够迎合棒子焦渴不已的肿胀。
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
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
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好想日你……」小娥娇喘着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
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子的鸡巴如同爬山,随着渐渐山间的暮色渐渐沉重,棒子升越高。
「嫂子让你日。
」小娥脸上盛开了桃花,樱红的小嘴轻轻张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双目含着迷乱的水气,巴巴地望着棒子,而小手握着那根极度的肿胀,朝着那丛潮湿的蜜缝,轻轻地牵着,引着。
小娥早已分来了自己的膝盖。
而棒子腰部以下位置,都被小娥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包围了起来。
恰如其分,分毫不差,如同太空中对接的舱体。
在静谧的初液中,在轻摇的蜀黍中,一种若隐若现、极其短暂的如同天籁的声音。
「噗兹」,桃花源含住了金刚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分离已久的两个个体,此刻便完全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彻底的结合之前,分离是最痛苦的折磨。
棒子的肿胀撑满了小娥的蜜缝,两堆黝黑的草,在热烈地摩擦着。
棒子似乎是获得了满足,又似乎是更加饥渴。
进入小娥后,他的双手就握住了小娥的两团绵软,他轻轻用力,双手抓揉,臀部提起,又重重放下,一种润着滑液的进出,让本来紧密的结合显得那幺地销魂蚀骨。
小娥娇喘着,棒子用力着。
小娥呻吟着,棒子咬牙着。
氾滥成灾的粉嫩花瓣,包裹着铁一般的坚硬,坚硬不停歇地进出,花瓣无数次地吞吐。
「棒子……狠狠地日……嫂子要你……」小娥想是撒娇、像是乞求,像是梦呓。
她的语言让棒子的腰桿顿时变得激烈,和风细雨渐渐演变成小到中雨;小到中雨眼看着要成为狂风暴雨。
不停的呻吟。
肉和肉的撞击。
噼里啪啦的激荡,噗兹噗兹的仙乐。
小娥全身的骨头似乎早已融化了,她的整个娇躯都是那幺的柔软。
她的双手无力地瘫在两侧,随着棒子的激荡,双手也在跟着晃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不堪,几根头发沾在湿湿的额头,她眉心紧缩,目光癡迷。
她在不停叫唤。
声音像个孩子在哭泣。
「狠狠的日。
」这几个字让棒子释放了所有的枷锁。
无比卖力的干着,也无比疯狂地醉着。
棒子第一次有种难以描述的快意。
这是一种征服的感觉。
他紧紧地盯着小娥的面庞,不放过小娥一丝一毫的表情。
小娥的表情让棒子更加疯狂。
任何的娇喘、蛮叫,都让棒子感觉了自己的价值。
这一次是空前的持久。
最后的时刻,小娥几乎要眩晕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好让自己的那片泥泞之地更加泥泞,而棒子噼里啪啦的进出长达上百次!喷涌而出的滚烫,终于让小娥长大了嘴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那是彻底的满足和彻底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