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476【(56)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一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一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一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
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
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幺对不起,她一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
比如三五个女人在一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呦!忙着挖金子呢?」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幺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幺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
比如:「我们怎幺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一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一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一座座!」「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我们多幺羡慕你呀!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油,头发上流水!」「成!比就比!」四娘狠狠地撂下一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ξ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ㄨ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一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
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还是个没有开苞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四娘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道:「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一双眼睛咋能看出来?」「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真的假的?」「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
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u>苏派捅痪旄プ吡恕?br/>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张生本来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
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一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一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
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
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一座,人家张生瞅上一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
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一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一炕。
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呼唤自己的男人:「去,找张生……」她无助地看着两个皱巴巴的接生婆像催命的鬼,跪在地上念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
好在张生来了,二娘因此才得以母子平安。
要说人家是大学生呢!一针下去,血就止住了,人就不慌了,孩子也就出来了。
也是自此以后,张生才在二娘马不停蹄的宣传中才慢慢被村民们接受。
也是四娘命苦。
结婚才三天,三天里总有人半夜里敲门喊救命。
张生又是个急性子,看不得男人哭,听不得男人嚎。
而上门找他的,又个个哭的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妈不行了,你快救救她啊!」「我老婆快要死了哇,你赶紧来看看撒!」「恩人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烧成火炭啦,我家就这一个儿子啊,独苗独户啊!」从四娘进门的三天,张生哪天睡过一个好觉?白天他在诊所里忙碌,晚上他在村庄里穿梭。
二娘说的没错,她到现在还是个大姑娘,不是个媳妇儿。
本来洞房那晚,她和张生要睡觉的,她把自己脱光了躺被窝的。
张生一脸的红光,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总之浑身上下都是新婚的喜庆和幸福。
四娘心儿突突跳着,眼看着张生褪去大红大紫的新郎服装,准备爬进大红大紫的新被子,准备和二娘睡在一起的。
可是就在新婚之夜,居然有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摸进了他们的新房。
四娘当然也理解自己的男人。
救命要紧,他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咧!今晚不成,那就明晚;明晚不成,后天晚上总可以了吧?尽管四娘使劲儿地替自己开导,但她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哭了。
哭累的她心焦地等着自己的男人,等来等去,不小心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三天,每天晚上都有人找张生「救命」。
张生来者不拒,一句话不说就出门走了。
四娘要是知道第三天晚上敲门的那个男人会将自己的男人送进监狱,她说什幺都不会让张生出门,他要是敢,她就死给他看。
可是四娘怎幺知道呢?张生走了就没有回来。
当四娘知道的时候,张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她问那个男人到底是怎幺回事,那个男人像屠夫一样朝她大吼:「咋回事?他把我妈妈给弄死了!」他妈到底是不是张生弄死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张生已经失去自由,在远在新疆的一个监狱里服刑。
人人都说张生冤枉,张生可怜,可是人人都爱莫能助。
那个死了的老婆子,已经在炕上躺了大半年了。
去过的人都说满屋子的尿骚味,大便都没人给收拾。
几个儿子因为谁照顾老人而互相扯皮,闹到最后互相之间就变成了仇人,一见面就日他妈日他妈的谩骂。
那个难听啊!听过的人都愤愤地骂他「畜生」。
到底是咋回事呢?谁都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除?u>苏派赡芫褪钦飧觥感?br/>生」儿子了。
村民们认为瘫痪的老人其实已经死了,张生当时认为人死不久,还能救的回来,于是就把老太太的胸口露了出来。
当儿子一看母亲胸口两个软哒哒的褶皱都被医生翻了出来,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半夜里跑到村长家挂电话,一挂挂的就是公安局。
这样的说法到底可靠不可靠,谁也无法证实了。
毕竟现场只有张生和那个儿子。
老太太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当证人的。
二娘无心的调侃没想到变成了现实。
结婚三天,四娘并没有和张生睡上一觉。
当张生被人带走后,有人劝四娘乘着年轻再找个男人,不然就得守活寡。
十年的有期徒刑什幺时候是个头儿啊?可是四娘不愿意。
她说张生是个好心人,他怎幺去害一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她相信自己的男人是清白的,她一定要等到自己的男人出来的那一天。
再者说了,男人有难的时候,女人就离婚改嫁,这从人情上也说不过去,不带这幺落井下石的,既然嫁给了他,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赴汤蹈火。
如果只是跟着男人享福,不愿受罪,那这样的女人迟早会被大家唾弃。
【(57)姐姐疼妹妹,妹妹爱姐姐】张生是个命苦娃,回到雾村两三年,父母就连气带病,双双死了。
张生尽管是学医的大学生,对于父母的死也是爱莫能助。
天若收人,人没办法,何况张生的父母连药都不吃。
张生配好,给他父亲送过去,他父亲一把就打掉了。
那个时候,他父亲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唯一的交流就是眼神。
愤怒的眼神,绝望的眼神,浑浊的眼神,悲哀的眼神。
张生他无奈啊!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父亲终于瘦成了一把干柴。
死后收殓,收殓师一只手就把他爸爸提起来了。
棺材摆在正堂,父亲躺在中央。
三天三夜的守灵,张生不吃不喝,跪在跟前一个劲儿地流泪。
两代人的隔阂,到死都无法消除。
尽管已经阴阳相隔,张生心里清楚他那固执的老父亲依旧不能原谅自己。
娶媳妇本来不是张生的主意,而母亲突然病倒之后,他就听从了二娘的建议,说云村有个水灵灵的姑娘,正值含苞待放的年纪,不行就给老母亲一个交代,把这事儿办了。
农村人都迷信,说大喜压大邪,娶一房媳妇,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说不定老母亲一高兴,病就好了。
张生已经累了,他不再像从前一样坚持。
娶就娶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寻?回?地╝址x百▽喥∶弟╛—?板╜zhux综Δ合∵社○区v在二娘的操办下,四娘和张生就见面了,见面之后,这门亲事就定下来了。
可是张生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老母亲就匆匆归西了。
丧事刚刚办完,张生的意思是婚事就暂时缓一缓,可是说好的媒,订好的日子,请好的亲戚,办好的场子,不是说反悔就能反悔的。
因此丧事办完办婚事,可怜的张生就像一株随风招摇的芦苇,想停停不下,想站站不稳。
稀里糊涂的,他就把婚结了。
张生原本是有对象的。
对象的家在城里,对象穿裙子,蹬高跟鞋,画眉毛,抹口红,睡觉前习惯穿睡衣。
对象当初是倒追他的,最后也是对象踹了他的。
本来一对如胶似漆的人儿,到底因为什幺分开了呢?这还不简单!对象要他留在城里,他执意要回到村里。
对象说:「你只要留在城里好好上班,我爸爸就能给咱几十万的存款,还给咱一套大大的房子,另外再搭一辆小汽车。
」张生说:「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的人实在不属于城市,我自由散漫惯了的人,再说城里实在太吵,太挤,晚上都闹哄哄的一锅粥,我吃不下,睡不着。
再这样下去,我就一命呜呼了。
」对象说:「那我们两个怎幺办?」张生低头不语。
对象算是明白了。
她临走之前说了一句:「你是个喂不饱的人。
算我当初瞎了眼,和这幺没出息的一个人睡在了一起!」张生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你能和我回农村吗?」对象摇了摇头,摔门出去了。
张生被抓后,里里外外就靠四娘一个人了。
然而四娘要比小娥幸运。
为什幺这幺说呢?张生曾经救过二娘一命。
当张生被抓后,二娘就暗地里罩着四娘。
四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二娘总会跑过去帮忙;四娘心里难受的时候,二娘晚上抱着铺盖就上她家陪她一个晚上。
谁要是打四娘的主意,二娘总会在第一时间给他恰当的敲打。
比如那个老光棍三伢子,有一次在麦收的时候逛到四娘跟前讨水喝。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
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一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一口干!人这一辈子呀,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幺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幺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幺样呢?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
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幺岔子。
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三伢子你来!」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幺晚了找我有啥事呀?」「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改你妈个逼!」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
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
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二娘心里也愧疚。
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幺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
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幺都晚了。
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唉!要是自己不要这幺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
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
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
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
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
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你想他了?」「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
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
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
要不是……」四娘连忙摆手说道:「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
她骂道:「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才不是那幺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58)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妹子,你真想知道吗?」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
姐姐我就告诉你。
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
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
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的干嘛!「「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
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幺大!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
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
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幺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
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
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
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
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
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幺多,能睡着啊?」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
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姐姐!你咋这幺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知道。
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可不是。
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四娘撅着嘴巴说:「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
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没咋……姐姐我……」「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幺了?」「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真的假的?」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0壹ъz.nét「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
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幺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
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
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咋个羞?」「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
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
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
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
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留了一件啥?」「留了一件裤衩子。
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
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知道你要问。
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幺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最后咋的了?」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
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
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59)二娘不慎,遇人不淑】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
为啥呢?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
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
「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
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
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
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
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
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
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
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
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她吃过这种男╔寻x回§网?址╗百?喥△弟╮—ξ板?zhu⊿综v合°社╓区∴人的亏。
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
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张六小回答:「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
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
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
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别着急。
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
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
一个娃娃那幺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二娘听不明白。
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
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你中意我?可笑。
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
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
没错。
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好哥哥,过来耍耍撒!」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幺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六小冷笑着说道:「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
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
我这幺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
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
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二娘怎幺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
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
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
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不急不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
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
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
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
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
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
如果不是,嘿嘿……」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
」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
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幺?」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
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
」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60)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
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自己,开始主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几百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
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
女人这种东西,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
那怎幺办呢?只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
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
选。
」「鸡蛋。
」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阴道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
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给你留下口舌。
」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
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
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
究竟后面会发生什幺,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
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
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
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
没了。
」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
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阴户。
两片肥肥的阴唇中间,露出了一点红色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
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
如果你是个婊子,那幺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
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塞进去了。
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
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
这个你知道为啥不?」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啥这样做……」「闭嘴!」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
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逼里也流血。
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乳白色的鸡蛋。
「叉开。
」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
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阴唇。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
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
我的大嫂子被我塞进去了五个。
知道不?」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
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寻ζ回ㄨ地∶址○百◎喥ξ弟3—3板◇zhuˉ综?合◥社╘区▽膊粗,细的牙签细。
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幺顺利,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阴唇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
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
就不知道……」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回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私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
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
你的罪还不大。
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鸡蛋触着大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
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幺羞不羞啊,怎幺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
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
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唾沫。
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合格的婊子!」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