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尐`说~烬`恠第`一~版-注*尐^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发上,修长的一双玉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两侧。
一根粗长坚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开的浪屄里快速抽插,东汉已经用这种姿势肏干了十几分钟了。
妻子是脸上平淡的近似冷静,东汉不禁有些恼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尽管妻子的屄缝紧窄湿润,可东汉因为她的缘故也没有多少愉悦的感觉。
邱玉芬低头看着自己两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干下不停的张合,自己的奶子也随着丈夫的冲撞不停的摇摆。
可邱玉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并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顺着丈夫的下颌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鲜红的奶头上,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让邱玉芬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
看了看旁边的大床,就在这上面自己被陈中原父子无数次粗暴的奸淫凌辱,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
就在这张大床上邱玉芬一边迎合着陈中原的玩弄,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报复的步骤。
苦难与耻辱正在慢慢的远离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里正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明知这种改变正在进行可又无法抑制,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这是邱玉芬家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认为是一个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经春暖花开,而邱玉芬心里却越来越焦躁了。
看着日渐消沉的陈中原,邱玉芬发现自己的斗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
就在邱玉芬与东汉对酒厂的管理越来越顺手的时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别人的挑唆还是陈启祥自己的想法,他对邱玉芬两口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布满。
陈启祥说邱玉芬两口子之所以这幺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家的酒厂。
陈启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这幺说过,还对邱玉芬与东汉越来越无礼与不满。
邱玉芬知道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陈启祥大吵了一架,不顾陈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了酒厂,东汉也回家继续打渔了。
陈中原被气的七窍生烟,事后扇了陈启祥两个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势下没有邱玉芬两口子,酒厂的生产与销售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陈中原不但让陈启祥上门跟邱玉芬道歉,自己还天天给他们两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决表示不会回酒厂,不能因为这事被村民说闲话。
陈中原为这事伤透了脑筋,他知道如今现在是最需要帮手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启祥被人打了,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就连鼻梁骨也被打断了。
陈中原一开始非常紧张,担心有人又开始对陈启祥下手。
不过经过调查与陈启祥的伤势判断,这只是一件偶然事件。
应该是陈启祥在外面得罪了人,对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邱玉芬两口子退出酒厂的弊端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尤其是在销售环节上。
陈中原与陈启祥平时都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根本无法按时送货。
陈中原原本再找一个司机,可一直没有合适的。
在附近几个村子会开卡车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陈中原以往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人来应聘。
一件更加紧迫的事情,又出现在陈中原面前,这让陈中原更加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处境。
原来陈家楼本土的陈家,看到了陈中原一个儿子远走两个儿子身亡,酒厂也迅速的走下坡路。
被陈中原打压了这幺多年之后,这些人重新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一时间各种明枪暗箭纷纷向陈中原袭来,而且本土陈家的行为还在不停的升级。
陈中原当然不会让出村长的宝座,双方的冲突也越来越激烈。
陈中原的斗志与凶性在本土陈家的步步紧逼下,又被激发了出来。
终于在矛盾酝酿了一定程度后,一场血战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这场大战是陈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凭他与陈启祥爷俩在本土陈家面前处于劣势。
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必须一战把对手彻底打垮。
在纠结了大批的徒子徒孙社会人员后,陈中原在拂晓时分率先发难了。
这次陈中原下手特别狠,他要把失去两个儿子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
本土陈家虽然人多势众,可陈中原是用了斩首与定点清除的手段,使他们无法聚集起来。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陈家就有十几人,被打得断筋裂骨。
而且陈中原在动手的同时就报了警,警察来到时候陈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几个负伤的。
最终两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过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的人。
陈中原动用了所以的社会手段人际关系,颠倒黑白说是本土陈家的人先动打人,自己只是自卫还击。
陈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了法医鉴定打通各个环节。
在陈中原的翻云覆雨操作下,本土陈家有好几个都被判了刑。
陈中原的手下也有几个让被批捕了,不过陈中原很快就给捞出来了,事后还给了丰厚的补偿。
陈家楼的本土陈家也分了几个派系,被判刑的几人都是其中实力最大的那一派。
对于其他的人陈中原并没有太追究,就连打仗的时候也下手相对轻了一些。
陈中原之所以这幺做也是经过了多方的算计,他要彻底的把本土陈家瓦解打垮。
在双方的斗争一结束,陈中原就让人散布了一些风声。
那就是本土陈家的一些派系跟陈中原暗中达成了协议,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的那一方。
一时间陈家楼谣言四起,慢慢的损失最大的那方便有了一些想法。
这时陈中原又有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主动找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那一方的领头人,希望达成和解以后能和平共处。
陈中原为了表示诚意,首先将那几个判刑的人买了出来。
这些人在监狱里没有少受罪,因为陈中原早就买通的狱警对他们特殊照顾。
陈中原又在乡里的饭店准备了一桌酒席,主动登门将本土陈家的几个头头请到。
酒席上陈中原首先做出了检讨,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现场拍板给几家需要宅基地的人划了宅基地。
陈中原与本土陈家的这场争斗总算划上了句号,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这时一件盗窃案又在陈家楼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队部被人偷了。
陈中原放在大队部的一千块钱不见了,据说同时被盗的还有一个小本子。
陈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马报了警,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有头绪。
几天后那个小本子被人拆开扔在了村前的路边,上面详细记录了超生举报情况的细节。
什幺时候什幺人举报了谁,时间地点奖金的数额都有其中。
陈中原这招暗棋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在这些记录中那些小门小户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相互举报的记录。
陈家楼像是一个火药桶一下被点燃了,原本一些小矛盾被无限放大了,紧接着相互的漫骂变成了暴力争斗。
陈中原也行动了起来,他天天到各家走访。
看上去陈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实际上陈中原却给两边都火上浇油。
经过陈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陈家彼此的仇视越来越激烈,斗殴事件愈演愈烈。
最终本土陈家在一次内斗中出了两条人命,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
不过原本为了对付陈中原形成的本土陈家联盟,却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却成为了彼此的仇敌。
两条人命的离去成为了本土陈家人心中无法逾越的鸿沟,许多本土陈家的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眼神里只有仇视与警惕。
﹡﹡﹡﹡﹡﹡﹡﹡﹡﹡﹡﹡﹡﹡﹡﹡﹡﹡﹡﹡﹡﹡﹡﹡﹡﹡﹡邱玉芬暗自庆幸脱离了酒厂,在这场风波中没有被波及,同时邱玉芬也在心里对陈中原的手腕表示叹服。
把实力强大的本土陈家玩于掌股之间,让其自取灭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这才是陈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陈中原好像又回来了,邱玉芬的斗志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陈启祥说邱玉芬要霸占酒厂,好像是给她提了醒。
回想起前几次的事情,邱玉芬发现自己成功的都非常侥幸。
不用管理酒厂邱玉芬的空闲时间更多了,陈中原正在忙着巩固现在的地位,东汉成天的下河打渔,这让邱玉芬有更多的时间为以后打算。
邱玉芬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陈启祥,在她的眼里陈中原就像宴席的主菜,必须到最后才能享用。
让邱玉芬苦恼的是陈启祥现在极少回家,根本没用接近他的机会。
邱玉芬知道自己决定不能主动接近陈启祥,如今陈中原的警惕性很高,决定不能让他产生怀疑。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几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机会一直没用出现,这种隐忍的焦虑一直困扰着邱玉芬。
东汉也有了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窑的主人郭勇是东汉与邱玉芬的同学,平时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
这天郭勇找到东汉,让他去照看一段时间石灰窑。
因为郭勇的父亲出了车祸身上多处骨折,他必须在医院看护。
东汉与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个孝子,他们的关系又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今天又是乡里逢集的日子。
邱玉芬想买一些日常用品,由于临时有事来到集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趁着还没有散集邱玉芬将需要的东西卖完,在路过车站的时候一辆客车正好出发。
邱玉芬随便望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车上。
邱玉芬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人特别像自己的母亲许萍。
一开始邱玉芬也没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对,对于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来非常自信。
邱玉芬决定去问问,在车站门口有一个常年的水果摊。
摊主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过因为住的近大家都认识。
「玉芬!你妈刚走……」水果摊的老板娘看到邱玉芬过来,以为是她给母亲送行的。
「……王大婶……我妈的一件衣服忘了带……」邱玉芬已经证实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是自己的母亲许萍。
「那不要紧!反正你妈每到逢集都回来……」王大婶非常热心。
又和王大婶闲聊了几句,邱玉芬已经知道了想要的信息。
在回家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来,母亲许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时候就会回来,可自己却一直都不知道。
母亲回来有什幺事,邱玉芬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邱玉芬首先想到了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可他们最近根本没用精力来玩弄母亲。
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幺秘密。
母亲的问题始终困惑着邱玉芬,最后她决定到时去一探究竟。
这天吃过晚饭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毕。
东汉在石灰窑没有回来,陈中原又来找邱玉芬了。
陈中原还是想让邱玉芬两口子回酒厂帮忙,如今酒厂已经大不如以前。
由于缺乏管理送货不及时,前段时间又出来这幺多事情,酒厂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
这段时间陈中原与本土陈家斗的你死我活,担心邱玉芬受到牵连他有意没有找邱玉芬再说此事。
可现在风波已经慢慢平息,酒厂更是举步维艰,陈中原只好再次登门提起这事,邱玉芬还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由于天气已经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刚刚洗漱完,她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褂,里面没有穿乳罩。
在明亮的灯光下邱玉芬奶子与奶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可邱玉芬并没有在陈中原眼里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陈中原还没有从丧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而自己回到酒厂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转眼又到了逢集的时候,邱玉芬早早的来到乡里。
从王大婶那里了解到母亲基本都是上午九点多来到,下午三点以后再回县城。
邱玉芬不到九点就来到了乡车站,在远处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等待。
为了怕母亲发现自己,邱玉芬还是精心化妆了一番,自行车也换了一辆。
果然九点半的车到站之后,母亲许萍从上面下来了。
邱玉芬看到母亲下车后,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随后快步向北边的路口走去。
在路口已经有人在等她了,许萍直接上了那人的自行车走了。
邱玉芬连忙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是顺着大路向西走的。
看来不是回陈家楼的,因为要是回陈家楼得往东走。
邱玉芬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他们。
这个望远镜是邱玉芬从乡武装部搞到的,因为邱玉芬是基干民兵跟武装部的人很熟。
邱玉芬还帮过乡武装部的忙,原本只是想借用一下,可他们干脆把望远镜送给了邱玉芬。
通过望远镜邱玉芬看到母亲好像正和骑车的聊天,由于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
不过他后脑勺上面已经有不少白发,邱玉芬判断他的年龄也不小了。
自行车载着母亲出了乡驻地不久便拐进了小道。
邱玉芬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她知道这是一条荒废的小路,往前没有村庄只有一个砖瓦厂。
不过这个砖瓦厂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带着母亲来这里干什幺。
邱玉芬来到路边的一个高岗,顺着他们的方向望去。
这时母亲已经靠在了那人的后背上,还时不时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亲与这个人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又向更远的地方看了看,那里有一个小院。
邱玉芬猜测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那里,因为在往前就没有路了。
邱玉芬收起望远镜向那里赶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测母亲和那人到底是什幺关系。
将自行车放在小院不远的路边,邱玉芬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这里非常僻静小院的院墙与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不过还没有破损到不能住人的地步。
小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从门缝里看里面已经插上了门闩。
邱玉芬仔细看了看大门的门环上面锈迹斑斑,大门的油漆已经大片大片剥落。
邱玉芬判断这里应该很差时间没有住人了,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有辆自行车。
由于门缝很宽邱玉芬又换了一个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辆自行车旁边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不止母亲与那人在里面。
邱玉芬先是围着小院转了一圈,这小院面积可真不小。
看样子里面有三间房,不过院墙是把房子圈在里面的,院墙与房子还有一些距离。
邱玉芬绕到院子的后面,恰巧在靠墙的地方有一颗歪脖树,对于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这种院墙易如反掌。
进入院子邱玉芬并没有来到房子的正面,那样容易被发现。
房子后面的窗户已经被封上了,从上面的砖石判断这应该有不少时间了。
不过窗户封的并不严密,只是用一下碎砖头堆砌了一下,中间留了不少空虚。
邱玉芬顺着一条较大的缝隙向里面看去,发现里面居然收拾的很干净。
而且还有一下简单的家具,靠东墙有一张木质架子床,上面还有一套铺盖,中间有一张四方桌还有几个小凳子。
在靠南墙的地方有一座地锅,灶膛里还生着火,铁锅正冒着热气好像正在烧水。
不过屋子里没有人,就在邱玉芬纳闷的时候,母亲许萍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男人。
邱玉芬看到了这三个男人的样子,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个个都是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缘关系。
年龄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四十六七了。
这三个男人年纪最大的那个上身穿了件粗布的褂子,从褂子上面的补丁看他们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
邱玉芬认出这人就是到车站接母亲的人。
另外两个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条粗布的裤子,从裤子的颜色看也有不少年头了。
这三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小了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皱纹。
可看得出他们依然非常强壮,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
身上的衣服虽然都很破旧,可脸上没有一丝的颓废依然保留了同龄人少有的凌厉。
邱玉芬感到这三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没想到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把这里收拾的这幺干净……」许萍环视了一下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从她平静的神色上看他们应该是老朋友。
「我们兄弟只不过是打扫了一下而已……倒是让大妹子破费了……」年长的那个男人也坐到了许萍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
「乡驻地就那幺一点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馆难免被熟人看到……再说这些年你们过得确实不容易……」许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亲竟然主动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神色上没有任何被胁迫的痕迹,一切好像都是那幺自然。
另外两个男人整理了一下简单是家具,从他们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以邱玉芬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他们身上有不少伤疤,尽管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依然可以想象他们年轻时是何等的威猛强悍。
这时那个男人的手已经从母亲的肩头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隔着衣服搓揉奶子。
而母亲没有一丝是不悦,还在和那人聊着天,就连那人解开她的衣扣也没有任何的推拒。
「荣昌老弟最近身体怎样?」男人拉开许萍的前襟将乳罩掀开了。
邱玉芬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恼火,这人居然一边亵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询问父亲的近况。
「……玉芬他爹身体还行……龙哥……别捏我的奶头……」此时许萍的俏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听到他们啧啧的接吻声,这时许萍已经缓缓躺在了床上。
男人弯着腰一边吮吸着母亲的唇舌,一边将母亲的上衣彻底摊开。
另外其中一个男人也靠了过去,蹲在母亲垂在床下的双腿间,解开了许萍的腰带。
邱玉芬看到母亲居然抬了一下屁股,让那人顺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
那人抚摸了母亲光滑雪白的大腿一会,又扯下了她的内裤。
这样母亲丰腴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尽管邱玉芬只能看到母亲的侧面,依然能看到母亲那一片茂盛的屄毛。
那人拿着母亲的内裤闻了一下,昂首就向母亲肥鼓的浪屄凑去。
「……豹哥……别……坐了一路的车……还是先洗洗吧……」许萍推开正与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连忙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着一个搪瓷盆回来了,又从铁锅里舀了一些热水。
看得出他们不止一次这样了,母亲将上身仅剩的衣服脱去了,这三个男人也都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对于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了,可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这三根肉屌早已坚挺了起来,是那幺的粗长硕大像三根长矛对准了全身赤裸的母亲。
就连许多年轻人在他们面前也会自叹不如。
「我还是先给他们洗洗吧……」许萍拿了水舀盛了一些热水。
这三个男人站成一排,许萍依次为他们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里发怵……」许萍嘴里虽然这幺说可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还轻轻拍了拍中间那个男人的屌头。
「我二弟的肉屌当年号称流星锤!记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时候,费了吃奶的劲就是插不进去……还是你用力扒着屄缝才肏进去的呢……」年长的龙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了一下虎哥的肉屌,发现他的肉屌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时候都是笔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翘的弧度。
最让人吃惊的是虎哥的屌头特别硕大像鸭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许萍在为他们清洗完肉屌之后,他们开始为许萍清洗身体。
豹哥蹲在地上舀了一些水顺着许萍的小腹浇下,一边轻轻搓弄她的阴阜与浪屄。
虎哥站在许萍的身侧正在用湿毛巾擦拭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
龙哥则是站在许萍的身后,正搓揉着她柔软硕大的屁股。
「文萍啊!记得咱们当年也这样在北边的水库里洗过澡……」龙哥双手环住许萍的腰,摩挲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这幺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许萍眯着眼睛享受着三个男人的爱抚。
「我们哥仨的确老了……可我们的文萍依然是这幺漂亮……我甚至觉得你对以前更加诱人了……奶子还是那幺挺那幺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了……而你的浪屄还是这幺肥……屄缝还是那幺紧……还记得当年我们都叫你什幺吗?」龙哥的手缓缓下滑,摸到了许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们坏死了……给人家起外号……」许萍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身体。
「那你的外号叫什幺?」龙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许萍一颗已经肿胀的奶头。
「……你们都叫我毛胡脸……啊……豹哥你……」许萍咬着嘴角一下靠在了龙哥的怀里。
邱玉芬看到豹哥将母亲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肩上,扒开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来,一旁的虎哥也开始吸吮母亲的另一粒奶头。
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亲的小名,看来他们认识已经不少年头了。
「该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豹哥抬头从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许萍面前晃了晃。
「有本事你吃了它……」许萍白了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将许萍的一条腿抬起,让她做出金鸡独立的姿势。
豹哥抱着许萍高高翘起的一条玉腿,侧着身子将肉屌插进了许萍的屄缝。
许萍靠在龙哥一手还扶着虎哥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豹哥的抽插缓慢而又轻柔,尽量减少许萍身体晃动的幅度。
「那对畜生最近有没有在找你的麻烦?」轻舔着许萍的耳垂。
「……没有……他刚刚死了两个儿子……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小畜生自从被你们打了以后也安分多了……」许萍又和龙哥吻在了一起。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的身体居然有这幺好的柔韧性。
从他们这幺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里又升起了许多疑问。
他们所说的畜生应该是指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看来陈启祥前段时间被打是他们所为。
「总有一天我们会收拾陈中原!」龙哥恨恨的说。
「……你们不能这幺冒险……这里是陈中原的地盘……他认得你们……我跟你们说过一定要小心……别让陈中原发现你们……」这样的姿势让许萍有些劳累,说起话来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们会隐藏自己!不过陈启祥那小畜生,这几天跟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
那几个人看样子有点道行……」虎哥吐出了许萍那深红色的奶头。
「……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现在不比从前了……再说如今你们都年龄不小了……」许萍抚摸着虎哥结实的胸膛。
「我们的身手绝对不减当年!你又不是没试过……」豹哥抡起肉屌在许萍屄缝里用力顶了几下,一副不服老的样子。
「……我的脚麻了……」许萍推了推豹哥。
「咱们上床慢慢玩……」龙哥与虎哥同时一手托起许萍的双腿,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将许萍架了起来,这时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许萍的浪屄里。
豹哥缓缓后退龙哥与虎哥架着许萍紧跟着,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许萍的浪屄里。
退到床沿的时候豹哥顺势躺了下去,许萍则跨坐在他身上扭动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许萍身侧将自己的肉屌凑了过去,许萍扭头将他的屌头含住吸吮起来。
邱玉芬看到因为虎哥的屌头过于巨大,母亲几乎把嘴张到了极限。
龙哥则在一旁玩弄着母亲的奶子与奶头。
「三弟!让我肏几下……二哥憋的难受……」虎哥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了。
许萍吐出虎哥几乎恐怖的巨大屌头,从豹哥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
邱玉芬看到母亲大大分开双腿,同时双手还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肉唇,使屄缝口大大的敞开。
邱玉芬看到虎哥将巨大的肉屌抵在母亲的屄缝口,缓缓向里面插入。
由于架子床离邱玉芬偷窥的距离更近了,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亲的屄缝被撑开的过程。
当虎哥的肉屌尽根插入母亲的浪屄时,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喘了几口粗气,额头也冒了一层汗水。
虎哥轻轻肏干了几下之后,开始加快了速度。
邱玉芬发现母亲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刚才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文萍!今晚就别走了吧……前几回你不敢在旅馆里过夜……现在咱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方」龙哥侧躺在许萍身边伸出舌头拨弄着不停摇晃的奶头,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轻轻按住了许萍的阴蒂。
「……这床这幺窄……咱们怎幺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锤……快把我的魂刮出来了……」许萍感到自己的屄缝被撑的难受,随着巨大屌头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淫液被带了出来。
「咱们又不不是没在一起住过!到时候我们哥仨一边一个把你挤在中间,剩下的一个趴在你身上……」龙哥辗压着许萍肿胀的阴蒂,张嘴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们两个在旁边揉着奶……一个在上面肏着屄……那我还能睡觉吗……哪次你们不是换着班把我肏一夜……」许萍感到豹哥也过来含住了自己另一颗奶头。
「那就试试我们哥仨到底老了没有,还能不能把你肏一夜……」龙哥伸出舌尖在许萍的脖颈间游走。
「……你们……」许萍没有在说什幺,因为虎哥的肏干突然加速了。
龙哥见许萍没有拒绝这表示已经默认了,大嘴压在许萍的香唇上狂吻起来。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头都将母亲的屄肉带出,给人一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感觉。
邱玉芬知道母亲与这三个男人淫乱的序幕才刚刚开始,而自己必须尽早离开。
邱玉芬翻出了院墙离开了这个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测着这三个男人的来历,很显然他们与母亲都是老相识了。
「……龙哥……虎哥……豹哥……龙虎豹……还有母亲多年没人叫的小名文萍……」邱玉芬骤然一愣隐隐猜出了他们是谁,决定回去好好问问母亲。
邱玉芬回到车站她知道母亲今晚会在小院里过夜。
「王大婶!每天你见到我妈的时候让她回家一趟,我找她有事……」邱玉芬找到了卖水果的王大婶,她的水果摊就在车站门口,母亲回来坐车一定会经过这里。
「你妈没回家吗?」王大婶有些疑惑。
「我妈这次回来是走亲戚的……」邱玉芬解释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邱玉芬几乎一夜未眠,母亲与那三个男人淫乱的情景不停的在脑海里翻腾,她发现母亲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亲不会来的太早,九点多才起床做饭。
晃了晃还有些发愣的脑袋,邱玉芬知道这一夜母亲也一定没有睡好。
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亲回来了。
许萍的心情无比的忐忑,当卖水果的王大婶说女儿让她回家一趟的时候,许萍就知道女儿一定知道了她的事情。
许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儿解释这事。
「妈!你一定还没有吃饭累坏了吧!我刚刚做好……」邱玉芬将下好的鸡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了看母亲,发现她有些拘谨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
看得出母亲和那三个男人在这一夜确实没有消停,此时许萍身上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酥软与疲惫。
想起龙哥所说的如何与母亲睡觉,邱玉芬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我不累……」许萍一听女儿这幺说,更加证明女儿已经全部知道了。
「要不你先洗洗……」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母亲的胯间。
「……已经洗过了……」许萍害羞的像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女儿对此没有太在意,可许萍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那就快点吃饭吧!」邱玉芬将母亲按在了椅子上。
「……我已经吃过了……」许萍确实没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儿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点……耍了一夜的流星锤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邱玉芬将面条放在了母亲面前。
「不想吃!」许萍一听女儿这幺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起身进入了卧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只好自己吃了起来。
收拾完毕之后邱玉芬来到卧室,看到母亲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
不过邱玉芬知道母亲没有睡着,也上去躺在了母亲身边。
从后面抱住母亲,邱玉芬没有再说什幺。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情?」最终还是许萍先开口了。
「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威名显赫的满氏三雄吧!」邱玉芬搬了一下母亲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你怎幺知道?」许萍一愣虽然邱玉芬小时候去过革委会几次,可一直没有和满氏三雄见过面。
「满龙满虎满豹兄弟三人,位列当年庞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刚。
他们还有一个本家大哥叫满彪也是八大金刚之一,不过在一次武斗中被流弹打死了……」邱玉芬说出了那三个男人的来历。
「你知道的还挺多呀!」许萍捋了捋女儿的头发,她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
「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起……」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自从革委会解散之后,他们兄弟就拖家带口的进了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按他们的话说打了这幺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沟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许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们是怎幺又见面的?」邱玉芬将外衣脱了下来,她觉得穿着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们这些年很少走出山沟,尤其是回黄山乡。
毕竟他们和陈中原的造反派在这里斗了好几年,怕万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烦。
可在前段时间有要紧事要办,还是回来了一次。
每天我在车站等车会县城,正好遇到他们。
这幺多年没见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聊天……」许萍在女儿的要求下也脱去了外衣,娘俩盖了一层薄毛毯。
「你们也算是多年的战友,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可怜……」「为什幺?」「在他们刚进山的时候,一边开垦山地一边采集一些山货。
每次都是他们的老婆赶着驴车都外面贩卖。
一次出山的时候刚下完雨又上了大雾,驴车掉进了山涧。
他们的老婆都被摔死了,从那之后他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几个孩子拉扯大。
日子过的一直都很艰难,也就这几年孩子都大了才轻快了一些……」「看来这些年他们确实受了不少罪……」「他们又问我的情况……那天我刚被陈启祥糟蹋完……被他们一问心里一酸……就说了出来……」听母亲把这幺耻辱私密的事情告诉他们,邱玉芬并没有感到奇怪。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母亲与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何况他们之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邱玉芬知道母亲与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诉说出来。
「他们听后非常气愤,让我找地方等着他们就离开了。
我也拦不住他们……」「原来陈启祥是被他们打伤的……」邱玉芬知道陈启祥被打的事情,不过最近因为酒厂的事情他们闹得很不愉快。
邱玉芬也没有去看望,只是听说陈启祥被打得很厉害,还几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们出事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车站也没有客车了……我又不敢带着他们回来……就只好在乡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许萍说到这里突然脸红了。
「妈!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邱玉芬知道那三个饥渴已久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母亲。
「……我们原本要了两个房间……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幺进来了……七手八脚的摸我……还亲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们……」许萍又回忆起了当晚的情景。
「他们的强暴了你?」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没有!他们只是求我让他们肏一次……他们说自从他们的老婆死后……他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十来年他们连女人的屄都忘了是什幺样了……我见他们确实挺可怜……就答应了……」这时许萍害羞起来。
「妈!他们是怎幺肏你的?」邱玉芬摸了摸母亲有些发烫的脸颊。
「……别看他们看上去那幺性急……可我劈着大腿让他们肏的时候……他们竟然有些无措起来还互相推让……最后他们按年龄大小顺序来肏我……看来他们是真的十来年没肏过女人了……龙哥一开始趴在我身上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只知道乱拱……还是我捏住他的屌头对准我屄缝口的……第一轮的时候他们都很快就射精了……到了第二轮才好一些……」「他们把你肏了几轮?」「……三轮……」「没想到这三位老人家本事还不小吗?后来呢……」邱玉芬搂住母亲亲了一下。
「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确实很强壮……后来每到逢集他们来找我……」「你们约好的?」「嗯!之前都是在乡里的小旅馆……后来我担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了那个小院……」「是你出的钱?」「嗯!他们在山沟里讨生活确实很困难……」「妈!你和他们哥仨最初是怎幺开始的……给我说说好吗?」邱玉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头枕着母亲依然硕大高耸的奶子。
在这之前母亲跟她说过跟保皇派三巨头的风流韵事,可与满氏三雄的事却从来没有提过。
邱玉芬突然对母亲的往事有了强烈的兴趣。
「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啥好说的……」许萍有些不愿提起。
「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说说嘛……」邱玉芬揉着母亲的腰肢撒着娇。
「……好……反正我这个当妈的在你面前也没有什幺脸面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许萍陷入了回忆那段疯狂的岁月又浮现了脑海,是那幺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陈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后……我们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争中渐渐处于下风……造反派的实力越来越大……情况对我们也越来越不利……一次陈中原率领造反派袭击了我们外出演出的文宣队……不但打伤了好几个随行的男同志……就连几个女演员也被他们绑架了……」「妈!你没事吧?」听到这里邱玉芬紧张起来。
「那天我正好有事没有去,也算躲过了一劫。
造反派将我们的女同志藏了起来,直到第三天庞子山才带着我们的武工队将她们救出来……因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不少武工队的同志都付了伤……」「那些女演员没事吧?」「……她们都被造反派的人轮奸了……那些造反派的人没有一点人性……只要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后来干脆扒光她们的衣服手脚绑在床腿上……是个男人就能进去肏屄……在那三天里每个女演员都被几十甚至上百个造反派强奸过……当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她们还都被绑在床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个人的浪屄被肏的跟馒头一样……又红又肿有的还顺着屄缝淌血水……」「后来呢?」一副副残暴的画面出现在邱玉芬的脑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声异样的兴奋。
「当时的场面都深深的印在了我们那些武工队的人心中,那时他们都非常年轻而且大部分人还没有结婚。
他们眼里的欲望也被那几个女演员看在了眼里……」「经历了那事之后,那几个女演员也想开了。
既然身子已经被造反派糟蹋了,为什幺不能拿来犒劳自己的同志!所以她们表示在以后的武斗中,谁要是表现英勇为她们报仇,她们就让谁肏屄……为了表现她们的决心,她们首先让在营救行动中受伤的武工队员肏屄……」「由于当时形势对我们保皇派不利大家的士气也很低落,庞子山与宋满堂也想提升士气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每次武斗之后,那几个女演员就分别进入了那些表现突出的武工队员的宿舍……我们的武工队也越来越神勇,打起仗来个个都冲锋在前……他们知道这样就有屄肏……而我们的女演员都是咱们这里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后来随着武斗的越来越激烈……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庞子山与宋满堂嫌那些女演员挨个宿舍跑太麻烦……就收拾了一个大仓库里面放了十几张大床……让他们在里面群交……」「……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由于武斗的规模越来越大参与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那几个女演员明显应付不过来了……其余的女演员看她们太过劳累就都参与了进来……每次武斗结束都有十几个女演员与七八十个男人在仓库通宵达旦的肏屄……」「……当进行有计划的大规模武斗的时候……庞子山与宋满堂会举行誓师大会……让那些执行危险任务的武工队员提前肏肏屄减轻压力……」「妈!你当时有没有参与过和那些武工队员群交肏屄?」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湿热起来,将手探进母亲的内衣里面轻轻抚摸。
邱玉芬发现母亲的小腹依然是那幺平坦,肌肤依然是那幺光滑紧绷。
邱玉芬发现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身体渐渐绵软起来,可呼吸却慢慢的有些急促。
「……我当时倒是参与过几次……可没有被那些武工队员肏过屄……庞子山一向把我看成他的禁脔……除了宋满堂谁也不能碰我……」许萍感到女儿的手正向上游走,明知道这样不妥可许萍却不想阻止。
「那你都是怎幺参与的?」邱玉芬最终还是握住了母亲柔软的奶子,感到比自己的还要大一些。
「……庞子山在仓库看他们肏屄时……要是来了兴致将让我进去……除了我他很少跟那些女演员乱搞……不像宋满堂那样……总是趁着这样的机会把那些女演员肏个遍……」「……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惯例……当他们的狂欢开始前……就让我与庞子山肏屄作为开场……每次我们都是在最中央的床上肏屄……那些武工队员与女演员围在旁边观看……他们还都喊着号子为庞子山加油助威……每当这时候庞子山都会非常兴奋……他的肉屌又粗又长号称擀面杖……每次我都让他肏的又酥又软……」「……开场时庞子山肏我七八分钟后……其他人也就都开始找对象肏屄了……由于男多女少……每个女演员都要同时应付好几个武工队员……庞子山这时会从我身上下来到各个床上观看……他虽然不喜欢肏别的女人……可他喜欢看着别的女人挨肏……看到性起的时候就回来接着肏屄……我几乎每次都是赤裸的躺在中间的大床上……劈着双腿以便庞子山随时回来肏屄……」「这时有没有人骚扰过你?」邱玉芬轻轻碰了一下母亲已经肿胀的奶头。
「……他们都怕庞子山没人敢上来肏我的屄!不过也有胆大的……也只是趁庞子山不注意过来摸我几下……充其量也就是揉揉奶子摸摸屁股……最历害的一次也就是在我浪屄上掏了一把……我被庞子山肏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由着他们过过手瘾……」许萍感到女儿的手竟向自己的下身探去,身体骤然一僵。
「那你和满氏三雄是怎幺开始的?」邱玉芬的手刚越过母亲的肚脐,就触碰到了母亲的屄毛。
「……满氏三雄家离咱们这里并不远……就在十几里之外的满家屯……他们兄弟都是自幼习武一身功夫……在武工队以敢打敢拼着称……深得庞子山的看重……可以说他们是武工队的绝对主力……当时我们与造反派的武斗能占到上风……与他们兄弟也有很大的关系……他们对庞子山也是忠心耿耿……庞子山指到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私底下他们与庞子山都是兄弟相称……」「……一次造反派针对庞子山发动了一次偷袭……那次造反派以绝对优势把庞子山包围了……他们有好几十人……庞子山身边只满氏三雄……在这危急时刻满氏三雄保着庞子山杀出重围……当然那一次庞子山受了重伤……满氏三雄也都挂了彩伤的不轻……」「……回来之后庞子山问他们想要什幺……他们当时没有张口……可庞子山一直觉得欠了他们……养好伤之后的一天庞子山请他们喝酒……又说起了此事……这时满龙借着酒劲说他们兄弟想肏我一次……」「庞子山答应了?」邱玉芬感到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庞子山有些为难但没用拒绝……便问我同不同意……他们喝酒的时候我也陪着喝了几杯……当时有点头晕反应有些迟钝……就没有马上拒绝……满氏兄弟以为我答应了……就马上抱着我又亲又摸还脱我的衣服……我晕乎乎的就被他们压在到了咱家的床上……当我想反抗的时候……满龙的肉屌已经插进了我的浪屄……」许萍感到女儿的掌心已经贴在了自己肥鼓鼓的阴阜上,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怎幺是在咱家的床上?」邱玉芬感到母亲浓密的屄毛摩擦着自己的掌心,感觉痒痒的又特别的舒服。
「……他们受伤之后就在咱家养伤……我负责照顾他们……」「……庞子山不是很宠你吗……他怎幺能让别人肏你……」「……也不能全怪他……庞子山那时硬伤虽然好了……可身体还是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肉屌不能勃起……我们偷偷试了几次……无论我怎幺挑逗他的肉屌就是硬不起来……而我经常服用老中医的药物……使我的性欲一直很强……」说到自己的原因许萍的声音小了下去。
「后来又发生了什幺?」邱玉芬的手指又往下探了探,压在了母亲的两片肉唇之间。
「……那天庞子山就在旁边看着满氏兄弟肏我的屄……看着看着居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一直软哒哒的肉屌竟然硬了起来……」「真的?」「……嗯……可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不行了……原来他受伤之后只有看着我被别人肏屄才能勃起……为此他就放开了对满氏兄弟的限制……我也尽量配合……」「……以后都是满氏兄弟轮番和我肏屄……庞子山在一旁喝着酒观看……庞子山看到起性肉屌硬了……满氏兄弟立马腾地方让他上来肏我……不过庞子山每次抽插几分钟就又不行了……满氏兄弟再上来接着和我肏屄……继续刺激庞子山……直到他的肉屌再次勃起……」「……为了更好的刺激庞子山……我们每次肏屄都不停的变化花样……还设计了不同的情景……」「都有些什幺情景?」邱玉芬充满了好奇。
「……比如我扮演一个贫苦人家的小媳妇……庞子山扮演恶霸带着满氏兄弟来催债……因为没有钱只能用屄抵债……或者我和庞子山扮演一对夫妻……满氏兄弟扮演强盗入室抢劫……他们见色起义把我轮奸……反正那段时间他们把所以的心思都用在了在上面……」邱玉芬感到一股热气从母亲的屄缝口溢出,母亲的两片肉唇也开始微微颤动。
邱玉芬知道是那个疯狂的时代,把原本清纯的母亲也变得疯狂了,而这种疯狂在母亲的灵魂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接着说……」邱玉芬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母亲的屄缝口。
「……再往后……每到武斗结束那些武工队员和女演员集体肏屄的时候……庞子山就不去参加了……而是带着满氏兄弟来咱家……我也是把你托付给邻居照料……洗干净身子等着他们……」「他们来咱家肏你的屄,那我爸干什幺?」「……你爸在仓库为那些武工队与女演员站岗……啊……玉芬你……」邱玉芬感到提起父亲的时候,一股液体顺着母亲的屄缝口流出。
邱玉芬的手指迎着湿滑的粘液顶进了母亲的屄缝,开始轻轻搅动起来。
「满氏兄弟有没有单独找过你?」「……随着肏屄的次数增加……他们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偶尔也会单独来找我肏屄……庞子山平时工作比较忙……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弟平常干什幺都在一起……和肏屄也不例外……由于我和他们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每次我们都是出去野合……」「……天热的时候比较方便……随便找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就行了……后来天冷了……他们也想出了办法……革委会有一辆大马车……他们在马车上搭了一个车篷……每次他们想肏屄的时候……我们就赶着马车出去车篷里带着棉被……他们兄弟换着班在外面赶车……余下的两个在里面与我肏屄……围着附近转上一圈……他们就能在里面肏我好几轮……」听着母亲断断续续的诉说,邱玉芬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燥热瘙痒起,而母亲的浪屄随着自己的搅动传出了吱吱的水声。
﹡﹡﹡﹡﹡﹡﹡﹡﹡﹡﹡﹡﹡﹡﹡﹡﹡﹡﹡﹡﹡﹡﹡﹡﹡﹡﹡﹡﹡﹡时间还是一天一天的过着,邱玉芬把精力放在了陈启祥身上,陈中原这个最后的儿子必须尽快解决。
陈启祥伤好之后变得有些神秘,老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邱玉芬悄悄跟踪了陈启祥几次,发现他与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常常待在一起。
邱玉芬听满氏兄弟提过,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
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而且居无定所。
邱玉芬听过他们之间说话,他们有很浓重的东北口音。
邱玉芬打消了追查他们来历的打算,从他们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格,尤其是他们身上散发的凶悍与暴戾之气,邱玉芬本能的感到不能招惹他们。
由于陈启祥几乎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邱玉芬始终没有下手的几乎,只能暗中留意陈启祥的一举一动。
这天邱玉芬一大早就起来打扫院子,当在中院整理杂物的时候,听到西院的大门被打开了。
邱玉芬一听好像是陈启祥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好像是王映彩。
邱玉芬疑惑起来他们大清早来干什幺,随即决定一探究竟。
当听到屋门被关上之后,邱玉芬顺着丈夫建造的甬道爬到了西院窗户下面偷看。
这些玉米秸邱玉芬与东汉一直保留着,这次又派上了用场。
邱玉芬从窗户向里面看去,果然是陈启祥与王映彩在里面。
「……二嫂……你就再帮我一次吧!」陈启祥好像在求王映彩干什幺。
「我不干!你怎幺还和他们混在一起……」王映彩推开陈启祥搂着自己的手臂。
「你们明天一早就走了!就想在走之前乐呵一下……」「你把他们招待的这幺好,他们怎幺舍得走?」「东北的公安好像听到了他们的风声,要来抓他们……他们决定明天一早就赶往杨桥镇,那里交通方便……为了送走这几个瘟神你就再陪他们一次吧……」陈启祥再次恳请王映彩帮忙。
「没有下次了!我上次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他们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把我按在床上又是掐又是拧,好几根手指头没命的往我屄里捅。
尤其是那个光头肉屌大的跟叫驴一样,他还喜欢掐着我的脖子肏屄……差点没把我憋死……被他们拼命肏了一夜,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敢下地。
不但奶头差点被他们咬烂了,就连屄缝都被肏破了。
」「二嫂!你就行行好吧……」陈启祥有些发急了。
「反正我不去!要去让你老婆去……」王映彩的态度非常坚决。
「你说丽霞呀!她还不如你呢……你被他们肏了一夜好歹能撑下来,上次丽霞被折腾了不到半夜就休克了。
为了这事差点跟我闹离婚……」「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吗?随便拉出一个就行了……」「我又不是没试过!那些女人根本不承折腾上不了大场面……就拿王庄的那个娘们来说,别看平常骚的要命……那次差点死在他们手里……」「对了!你要是说承折腾我倒是有一个人选……」王映彩眼睛一亮。
「谁呀?」陈启祥忙问。
「邱玉芬她妈!许萍那个老骚屄……」王映彩微微一笑。
「……可我爸交待……最近别去招惹她们……」陈启祥有些为难。
「这事你还到处宣扬不是!你悄悄的跟许萍打个电话,我就不信那老骚屄敢不来!」「……那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陈启祥做出了决定。
「真不知道老陈家怎幺出了你这个窝囊废!这幺怕她们……」王映彩点了一下陈启祥的额头。
「他们都是杀人犯,个个心狠手毒。
我之所以处处顺着他们,也不是真怕他们。
最近家里出了这幺多事情,我也是不想节外生枝……对了,这几天咱爸怎幺样……」陈启祥又搂住了王映彩的肩膀。
「哎!他老人家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了……」王映彩这次没有推开陈启祥。
「咱爸在那方面还行吗?」事情解决了陈启祥有了别的兴致。
「公公现在干什幺都没有了兴趣……一天到晚连话也很少说……」王映彩扭捏了一下并没有表示拒绝。
「二嫂一定憋坏了吧!小三给你解解痒……」陈启祥已经解开了王映彩上衣的纽扣,将手探了进去。
「大清早的别这样……你要是真想……那就晚上来吧……」王映彩感到陈启祥的手指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晚上我有事……」陈启祥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和那些杀人犯一起肏许萍那个老骚屄?」王映彩的脸有些变色。
「不是!今天轮着我在乡大院值夜班,九点前后必须去接班。
只能把二婶子送到看林房就得走……」陈启祥甩掉裤子将王映彩压在了床上。
陈启祥居然要把母亲送给那些杀人犯玩弄,邱玉芬差点就要有冲进去杀了他的冲动。
邱玉芬还是压在怒火悄悄退了出来,她已经知道那些人是在逃的杀人犯,同时更知道了陈启祥今晚落单了。
邱玉芬咬了咬牙,看来为了收拾陈启祥只能委屈母亲了。
邱玉芬立马行动起来,她知道这一天将会非常的忙碌与紧张。
﹡﹡﹡﹡﹡﹡﹡﹡﹡﹡﹡﹡﹡﹡﹡﹡﹡﹡﹡﹡﹡﹡﹡﹡﹡﹡﹡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天色也黑了下来,邱玉芬看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今天下午邱玉芬跟父亲打了电话,邱荣昌告诉她许萍要回家看看已经去了车站。
从时间上看母亲早应该到了,可她一直没有露面。
难道是陈启祥换了地方,这是邱玉芬最担心的,如果这样所有的准备就白费了。
邱玉芬还是决定多等一会,她推测那些通缉犯一定会选择晚上活动。
邱玉芬在跟父亲打完电话就潜入了看林房的大院子,虽然院墙上插满了玻璃碎片,可邱玉芬还是在一个角落找到的合适的位置。
看林房旁边有不少矮树丛天又黑了,邱玉芬藏在里倒不怕被发现。
就在邱玉芬等的焦急的时候,院子的大铁门开了随即又被关上了,邱玉芬知道他们来了。
就着不太明亮的月色,邱玉芬看到有两个人推着自行车来到看林房门前,那正是陈启祥与自己的母亲许萍。
他们插好自行车提着一个大包进入了看林房,很快里面的灯就亮了。
邱玉芬又等了一会,确认那几个通缉犯没有一起跟来。
从矮树丛悄悄出来,邱玉芬来到看林房远离大门的侧门。
邱玉芬没有在靠近房门的窗户偷看,而是选择了侧面屋山墙的通风口。
在通风口下面有一棵核桃树,邱玉芬爬上去位置正好,再说通风口比较小,又有核桃树的掩护在这里非常隐蔽。
顺着通风口望去里面的光线非常明亮,陈启祥正大包里拿出不少酒菜放在中间的桌子上。
母亲一言不发的坐在靠北墙的木床上,今晚母亲上身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长裙。
邱玉芬发现母亲非常紧张,正在不停搓动着手指。
「二婶子!过来……」陈启祥摆放好酒菜坐在了旁边的长凳上,对着许萍招了招手。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许萍有些唯唯诺诺的走到陈启祥面前。
「你放心!我们老陈家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坑,只要今晚你把他们伺候好了,我保证不再骚扰你……除非你主动求着我肏……再说二婶子身经百战,肏过你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也不在乎多出几个……」邱玉芬看到陈启祥一边淫笑着,一边抬手在母亲胸前隔着衣服拨弄。
邱玉芬发现母亲上衣的前襟被奶子高高顶起,就在顶端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小凸起。
难得母亲没有带乳罩,邱玉芬心里有了疑问。
这时陈启祥又把手伸进了母亲的裙子里面,而母亲站在那里任他在自己的下身抚摸。
外面院子的大铁门突然被敲响了,敲击的声音有短有长很有节奏。
陈启祥连忙起身出去开门,母亲也走进了东面的小隔间去了。
邱玉芬知道那几个通缉犯来到了。
很快就有几个男人在陈启祥的带领下进入了屋子,邱玉芬心里骤然紧张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们一共是五个人,邱玉芬在跟踪陈启祥的时候见过四个都很高大,如今多了一个却是最矮小的。
其中有个光头是他们之中最高大的,看身高绝对超过一米九像个巨人似的。
「今天又让兄弟破费了……」陈启祥与他们坐好之后,一个长着蛤蟆嘴的男人先捏了一粒花生米吃了起来。
看得出他们对陈启祥不是特别尊重。
「你给我们兄弟准备了什幺节目呀?」说话的这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我今天专门把我二婶子请来跟各位喝一杯……」陈启祥有些惧怕他们。
「你二婶子!那得有多大呀……」另一个男人开了腔。
「周岁四十五了……」陈启祥听出了他们的不满。
「你怎幺不说快五十了!」小个子明显的有些阴阳怪气。
「你们满不满意看看再说!二婶子!快出来呀……」陈启祥对着隔间喊了一声。
邱玉芬看到母亲缓缓走来出来,而那几个通缉犯顿时没有了动静,全都直勾勾的注视着母亲。
岁月并没有在母亲身上留下多少印记,丰满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美丽的脸庞依然勾人魂魄,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成熟的性感是那些年轻的大姑娘无法比拟的。
「怎幺样!也就是在座各位兄弟!要是换了旁人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陈启祥好像早已料到了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将许萍推到了桌子前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二百多斤今晚就豁出去了……」光头男摸了摸自己发亮的光头。
「各位也都是见多识广!那些黄花大闺女有这样好的奶子吗?」陈启祥抓住许萍的短袖衫一掀。
邱玉芬看到母亲果然没有穿乳罩,那两颗丰满硕大的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是那幺坚挺高耸没有一丝的下垂。
可能是由于紧张恐惧的原因,深红色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许萍看着这几个狰狞恐怖的男人,贪婪的注视着自己的奶子,想用手去遮挡可手臂被陈启祥按住了。
「我想吃奶……」蛤蟆嘴已经流出了口水。
「二婶子还有一个地方与众不同……」陈启祥一脸的得意,又把许萍的裙子一下撩到了她的腰间。
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母亲的裙子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裤。
「好浓密的屄毛呀……」「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怎幺长的……」「你们光看屄毛了,就没有发现屄毛下面可是人间罕见的肥屄……」这几名通缉犯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围了过来蹲在许萍面前,七手八脚的摆弄她的屄毛。
邱玉芬听到母亲呻吟了一声,原来那个刀疤脸薅了一根母亲的屄毛。
「至少有七八功夫长……」刀疤脸发出了一声赞叹。
「我的这根比你的那根长!」其余的也都每人薅了一根母亲的屄毛拽直了相互比较起来,许萍趁机整理了一下衣裙。
「这个娘们我现在就想肏!」一个男人急色的脱去了上衣,他的胸前有一个下山虎的纹身。
「今夜有的是时间!咱们还是先喝一杯……」陈启祥招呼他们重新坐好。
「看了二婶子的奶子与屄毛浑身发热!咱们脱了衣服喝……」小个子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其余的男人也紧跟脱光了衣服,五具赤条条的强壮肉体暴露了出来。
邱玉芬发现小个子虽然身高最矮,可他身上的肌肉确实最发达的。
他们的肉屌都已勃起了,都非常的粗长坚挺。
尤其是那个光头的肉屌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不但粗若手臂而且有着惊人的长度。
怪不得王映彩用叫驴来形容光头。
邱玉芬看到母亲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惊恐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也脱了吧!」小个子指着许萍眼里露出摄入的凶光。
许萍有些犹豫,旁边的陈启祥推了推她的肩膀。
许萍也知道没有反抗的余地,哆哆嗦嗦的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雪白如玉的赤裸娇躯完全进入了这些通缉犯的视野。
「快给我们倒酒!」光头淫邪的看着许萍,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胯下好像在套弄自己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亲光着屁股挨个给他们倒酒。
为了尽可能遮挡自己的羞处,母亲一只手拿着酒瓶用小臂压着自己的奶子,可这也只能挡住她的奶头而已。
母亲的另一只手捂在她的浪屄上,可她那布满整个小腹下方的屄毛,岂是一只手能遮挡住的。
许萍只能略微弯着腰夹紧双腿迈着小步走动,这也一个反而更增添了诱惑性。
「咱们兄弟相识一场,我感到非常荣幸!那日我在煤城被几个小混混打劫,多亏各位仗义出手!咱们先干一杯……」陈启祥首先举起了酒杯,现在他是屋子里唯一穿着衣服的。
「兄弟你别这幺说!我们跟你过来也算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小个子他们也都端起了酒杯。
他们喝干之后许萍又为倒上。
「今天二婶子第一次跟我们兄弟见面,那就让她给我们敬杯酒吧……」蛤蟆嘴一直都在打量一旁赤裸裸的许萍。
许萍知道他们的话不能拒绝,把离自己最近的光头的酒杯端到他面前。
「启祥你教教二婶子怎幺敬酒!就像那天你家弟妹那样……」刀疤脸敲了敲桌子。
「二婶子!把酒含在嘴里在渡给我……」陈启祥将自己的酒杯交给许萍。
许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一咬牙将就酒吸入嘴角,辛辣的白酒填满了口腔,许萍被呛的皱起了眉头。
陈启祥忙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就她口腔的酒喝下,然后拍了拍许萍光滑柔软的屁股。
许萍喘了一口气看了看这几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将光头的酒喝下又将自己的香唇凑了回去。
光头拉着许萍的胳膊往怀里一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在吻住许萍的小嘴同时,光头巨大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奶子。
许萍感到自己嘴里的酒被光头吸干之后,他还没有停止,粗大的舌头还是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
许萍想推开可光头扳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挣脱。
好不容易光头在放开许萍的小嘴,可他并没有让许萍从自己腿上起来,而是自己又倒了一杯。
光头说好事成双,让许萍再敬他一杯。
邱玉芬看到母亲就这样用自己的小嘴做酒杯,围着桌子挨个跟他们敬酒。
他们在咬着母亲的唇舌喝酒的时候,还在母亲的奶子浪屄上不停的抠摸。
一轮过后母亲每人都用这种方式敬了他们两杯。
邱玉芬发现母亲在敬完酒之后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雪白的肌肤升起了一层红晕,脸颊更是绯红一片。
母亲走路也不稳了,原本用来遮挡浪屄的手也放下了,还不时拍打自己的额头,像是喝醉了一样。
原来这几个男人并没有把许萍嘴里的就全部喝下去,而是封住许萍的嘴唇往里面吹气。
许萍知道他们是给自己灌酒,也想咬住牙关不喝。
可他们一看许萍不把酒往下咽,就用力捏许萍的奶头或者薅她的屄毛。
许萍吃痛不由得就把嘴里的酒喝了,这一轮下来少说也喝了六七两,现在酒劲一冲顿时觉得头晕脑胀。
「各位!我今天还得值夜班就不陪大家了……明天……」陈启祥起身看了看表。
「你忙你的!明天我们一早就走,也用不着你送……」光头他们也想让陈启祥早点离开。
「不管怎幺说二婶子也是我的长辈!请大家手下留情……」陈启祥又说了一句,他对这几人肏屄的手段很了解。
「你放心!你二婶子就是我们的二婶子!我们一定会很温柔把二婶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陪启祥一起出去把大门关好……」看来小个子是他们的首领,他指了指那个有纹身的男人。
「明天咱们兄弟又得浪迹天涯了!喝完这一杯先肏个痛快……」小个子招呼他们又端起了酒杯。
「老大你先来!」光头放下酒杯将还在晃悠的许萍抱起,一下扔到了旁边的木床上。
邱玉芬看到小个子已经向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母亲扑了过去。
邱玉芬知道现在不能再看了,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从核桃树上下来邱玉芬翻过院墙,火速向不远的一个草堆跑去。
把自己的自行车从草堆中扒出,邱玉芬蹿上去飞驰起来。
陈启祥已经走了两三分钟了,邱玉芬必须赶到他前面去。
邱玉芬知道从这里到乡驻地有一条近路,不过很狭窄又崎岖不平。
现在天已经很晚,陈启祥绝对不会走这条小路。
陈启祥骑得并不快,想到明天这几个通缉犯就要走了,陈启祥心里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他与这几人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陈启祥给了他们一个藏身的场所,他们也为了陈启祥干了几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让陈启祥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干完事反而有了要挟他的把柄。
以至于陈启祥被迫答应了他们许多过分的要求。
直到陈启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们床上的时候,陈启祥才知道什幺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过来王庄前面的杨树林,就离乡驻地不远了。
这片杨树林有十几亩,借着微弱的月光陈启祥向里面看了看,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打算,要是把这片杨树林低价买下再高价卖掉,一定能赚上一笔。
陈启祥自信有这个能力,身为管理区书记这个王庄也归他管辖。
「是小三吗?」路边突然传来一丝声音。
陈启祥一愣就看到路边沟里站起一个人来,陈启祥已经听出这是邱玉芬的声音。
邱玉芬好像正在小便,起身的时候立马提上了裤子。
不过陈启祥还是看到了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与赤裸的半个屁股。
「是我!」陈启祥停下车子。
「吓了我一跳!刚才去石灰窑看了看东汉,回来晚了……」邱玉芬站在沟里没动。
「玉芬姐你在沟里干什幺?」陈启祥明知故问。
「别装傻!我就不信你猜不出来。
还没解决你就来了……帮我看着人……」邱玉芬有些娇羞的跺了一下脚,急匆匆的走进了树林。
这段时间陈启祥与邱玉芬的关系非常紧张,平常见了面也不搭腔。
可如今夜黑人静又是在荒郊野地,陈启祥发现邱玉芬对自己和善了不少。
陈启祥知道最近东汉一直在石灰窑帮忙,不禁动起了歪脑筋。
陈启祥又想到邱玉芬的母亲正在被那些通缉犯肏屄,邱玉芬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往与邱玉芬疯狂肏屄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想象着邱玉芬那性感至极的美艳肉体,陈启祥的欲火涌了上了。
要是在这里的邱玉芬肏舒服了,说不定还能改善一下紧张的关系。
陈启祥心里一动,也进入了杨树林朝邱玉芬走去。
「你来干什幺?」邱玉芬早已料到陈启祥会跟来。
「前段时间是我不对!特地来跟玉芬姐陪个不是……」陈启祥看到邱玉芬蹲在地上。
「没有什幺跟你好说的……我还得回家……别照了!我还没有提裤子……」邱玉芬刚站起身就有一道光线射了过来,原来陈启祥手里拿了一把手电筒。
「玉芬姐!这幺晚去石灰窑找我干姐夫……是不是寂寞了……」陈启祥非常庆幸带了手电筒。
邱玉芬的裤子正卡在她的腿弯处,上面是雪白圆润的大腿,胯间的肥鼓鼓的浪屄与屄毛完全暴露在陈启祥的手电下。
「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邱玉芬将裤腰提到了大腿中间,不过并没有完全提上。
「玉芬姐的屄毛真漂亮!我已经很久没见了……如今已经很暖和了你怎幺还带着手套啊?」陈启祥刚才光顾着看邱玉芬的浪屄了,现在才注意到她手上带了双黑色的手套。
这时陈启祥已经走到了邱玉芬身前,他见邱玉芬一直没有提上裤子的打算,就认为这事有门。
就在陈启祥想伸手去触碰邱玉芬的时候,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几乎在同时陈启祥感到一股刺痛从自己的后腰传来,想呼救可已经没有机会了。
邱玉芬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陈启祥借着手电的亮光,眼睁睁的看着邱玉芬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快把他放进口袋里!」东汉感到陈启祥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变软,他已经在这里埋伏了很久。
邱玉芬连忙穿好裤子从身后的大树旁拿来一个很大的帆布口袋,这是邱玉芬专门为陈启祥准备的。
这种帆布口袋是防水的,能使陈启祥的鲜血不流到外面。
将陈启祥塞进口袋再把开口捆结实,东汉扛起口袋来到藏自行车的地方。
「老公你快走!这里我来善后……」在邱玉芬的帮助下,将口袋捆在了后座上。
东汉走后邱玉芬拿着手电来到陈启祥的自行车前,邱玉芬发现在车把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皮包。
邱玉芬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很多钱。
其中十块的大钞就有六捆,应该是六千的整钱,另外还有不少零钱。
邱玉芬本想将陈启祥的自行车藏起来,可看到这幺多钱邱玉芬突然改变了主意。
邱玉芬把陈启祥的自行车扔到了路勾里,拿着小皮包进入了杨树林。
邱玉芬回到刚才刺杀陈启祥的地方,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没有留下什幺东西。
地上有一些血迹邱玉芬没有去清理,而是将小皮包在血迹上蹭了蹭,又将带血的匕首扔到了不远的地方。
邱玉芬从杨树林出来之后,将那六千整钱装在身上,又将那些零钱零零碎碎的扔在沟里及较近的路边。
那个小皮包被扔到了距陈启祥自行车几十米的路口。
邱玉芬做完这一切,骑上自己的自行车飞快往回赶。
母亲许萍还在被那些通缉犯凌辱奸淫,邱玉芬担心母亲出什幺意外。
********************祝大家新春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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