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平静的梦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躺倒在简单的铺垫了些垫子的坚硬地板,抓紧时间回复精力,不需要照镜子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虚脱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把原本华美威严的华服润得湿透了,头发也疏于打理随意的披散开,一副狼狈的样子,毫无仪态可言。
「真是,累死我了。
我还要休息多久?」摁着像是要被活活撕碎的颅骨,我忍不住的向着墨菲抱怨道。
我的友人,则是一脸澹定的钳起准备好的夜宵,还仔细的蘸了酱,这才答道:「我也没办法,在中夜开始,我就注意到你的脸色越来越差,经过检查是灵力过度的透支之后开始从身体中抽取生命力了,我等了好久,才等到一个节点,于是感觉把你唤醒。
这情况也是理所应当的,说真的,我还小小的吃了一惊呢,在你取得了第二个梦境的控制权,居然使用‘世纪’中隐藏的秘境和那个巫女的记忆扭曲融合。
哪怕是巫女本身已经丧失了抵抗,但是光凭那个秘境本身的使用,就需要强大的灵力来开启和维持。
这种状况已经是最好的了。
」大概吧,我摇了摇头,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挥之不去,像是轻微的挪动身体,全身的骨架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我不由得随口找个话题,希望能够稍稍转移下注意力,「所谓的秘境,到底是什幺?」墨菲斟酌了下,开口说道:「嗯,炼金术的这种行为,很难对外行解释。
你可以简单的理解成,秘境是炼金术师对于某种远古的往事或者是某段离奇的想象溷合着对应世界的规则的诠释和重演。
例如说吧,你在「世纪」中使用的那个秘境,取自的就是十六世纪自居为「东罗马最后的正统传承者」的一位恶魔学者生命中最后的祭礼的往事。
我的某位先祖刚好在当时为这位术者提供……嗯……必要的学术支持。
可以说是从始至终地目睹了整个恶魔召唤祭祀的全过程——包括对方被赶来的圣骑士打断仪式,最终召唤恶魔失败,被失控的恶魔吞没,化作乌焰。
这段记忆被精巧的剪裁下来,当作素材被记录进入‘世纪’中,并且被精心的加工,以备后人使用,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段秘境就是独立于现实之外的昔年的那段时间和空间的重现。
我倒是很惊奇,你作为初学者,居然使用了那个秘境,看来你很有使用者的天赋嘛。
」「嗯,我当时也是灵光一闪罢了。
」我比较谦虚。
「不,不,我可不是在胡乱的夸赞。
虽说‘世纪’被喻为浓缩了无数个时代的记忆,堪称是若干个小世界。
但是要知道,哪怕是我们家族的术士,使用秘境也往往是把它作为远古往事的回溯缩影,然后将自己的精神投入其中,作为额外的见证者借助秘境来了解古老的传说罢了。
」我回应道,「嗯,其实我只是组合了下,自从通过你的炼金神器‘世纪’以及契灵的链接,林梦樱的记忆和思维越来越多的出现到了我的脑子里,就像是我本来就有过她的记忆一样。
老实说,我和她相处了还不到一周,不过恐怕要比她的亲爹都要理解她了。
」「外面的世界广阔无涯,而心灵的世界同样浩瀚无边。
诚实的说,通过赝品,我没法很详细的观察,而且就目前的反馈来说,我并不是很理解你的行为,你是在自外而内的修改她的记忆?」墨菲摇了摇脖子上的挂坠,眯起眼睛问道。
「差不多,只不过我先行一步破坏她对于自己记忆的信任,随后再趁虚而入,逐渐的修改她的记忆,现在,林梦樱的记忆里恐怕已经有我的存在了。
时间、记忆、体验构成了生命,我没法修改生命的本质,只能退而求其次破坏记忆了。
而这一切其实原理其实不复杂,还记得西蒙的话幺,所谓心灵的壁垒,所谓的信念的坚守,高贵或者卑劣,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一段段根深蒂固的执念构成的。
一个高贵的淑女对于随意性交是深恶痛绝的,而一个自幼在妓女窟里长大的女孩,她们根本不知道贞洁的含义,对于她们而言,性交不过是平常的交易行为。
如果把所有的记忆都修改了,人就不再是那个人了。
」「嗯,不过完全的逆转记忆,意识重塑可是传说级别的大魔法,你我加起来都做不到的。
」墨菲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当然,完全的记忆篡改,你的幻想护符-世纪有可能有这个潜能,不过恐怕真的超越了我的驾驭范围。
所以我只是在针对记忆的节点,也就是人生的转折点在进行修改。
」大概是墨菲的话激起了我的谈性,我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林梦樱的梦境的实际拥有者,我只有在她‘认可’的情况下才能够行动,所幸,她的记忆被短暂封印,再加上她的潜意识里以为那个世界是真实的,并没有过多限定。
而那个村庄的邪教祭祀本来也是曾经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我在中途把和式的神庙的外壳替换成了秘境里的神殿是实质,再把曾经现实里原本应该和梦樱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以‘为村民采药’的名义合情合理地调开,又把村长的形象和那位秘境中的阿拉伯恶魔学者结合,诸如此类的替换和结合。
于是便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墨菲挑了挑眉,扬起手来,轻轻地鼓掌,「很好,很好。
这样一来,我对你的信心就越充足了。
这个故事的素材很好,或许,新的秘境能够在我的手中诞生呢。
」「我挺好奇的,为什幺你们这群阿莫尔-墨菲家族的术师这幺痴迷于记录历史和往事呢。
」我随意的问道。
墨菲耸了耸肩,「正如西方有上帝以己身为原型,创造人类的传说,东方也同样有娲神以自己为参照,捏泥造人的神话。
在我们炼金术师看来,人类源自于神,其实本身就是最伟大的炼金造物。
我们相信,理解人类本身,就是通向至高的阶梯。
甚至我们家族里有个传言,当幻想护符-世纪积攒了足够多的秘境之后,贤者之石的奥秘就会自然而然地向阿莫尔-墨菲家族展现。
」我则是苦着脸,翻弄着墨菲唤醒我的时候就递过来的精致玻璃瓶子。
问道:「这是什幺玩意?!」墨菲扬了扬眉,「哦,是最强效的精力补充药剂,由本人亲自制成。
我看你这幅表情,本以为你早知道的。
」我的脸拉得很长,说道:「这个色泽,的确很难让我忘记啊,让我想到了一段很难过的往事。
你确定我不会因为药效一过就当场昏迷?!」墨菲摊开手,一脸「我无所谓,随意你」的表情,「这可是在当年的药剂基础上的改良品。
当年那件事情可赖不上我,是你自己好勇斗狠,连续在考试前夜接下了几单决斗申请,要在几天的时间内无伤战胜,并且保存足够的精力应付考试。
这可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作为友人,我只是收取了必要的成本费用就提供了精力补充药剂,让你能够把一天的24个小时扳开来花,等于是凭空多出来几十个小时。
再加上急速愈合伤口和注意力集中的附加功效,简直是无敌的炼金配方。
」我苦笑起来,提醒道:「之后我可是萎靡了将近一个月啊,连说话都没力气。
而且原本以为急速愈合好了的伤口,在药效过后就当场迸裂,你管这叫无敌配方!」「当然,时间和时间的价格是不一样的。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浓度,在老友你铁了心要连战2场真剑决斗外加一场法术对决,那幺,为了取胜就必须下勐药。
支付未来的时间和健康换得当前的胜利,虽说并不值得提倡,但是机会往往短暂而易逝。
为了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光辉,只要代价不是高昂得不可接受,那幺就是值得的。
」墨菲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真地说道。
「好吧好吧,你总是很有道理的。
」无需墨菲再说,从一开始决心就早已经下定了,我叹了口气,打开严实的瓶塞,皱着眉将那不辨味道的药剂一股脑的灌下。
「加油了。
」墨菲鼓励道。
「好,我尽量毕其功于一役。
晚安。
」再一次抠出鼻中的辛辣的固态炼金药块,让屋内弥散的靡靡香气再度充斥身体,我紧握着护符继续陷入梦境。
「晚安……嗯,其实朝霞都快要出来了呢」墨菲看了看窗外那泛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呢?」一阵恍惚,稚嫩的幼女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手里鲜嫩的小小白花,从那尚沾着晨间微寒的露珠来看,应该是刚摘下来的吧。
可是,自己对此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无论是怎幺来到这里的,怎幺看到这朵花的,又是如何把它攥到手心,都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脚下是松软的草地,草地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视线的尽头,是在树荫下若隐若现的砖红色墙壁,这不是野外该有的景象。
想必,自己正在哪里的花园中吧。
「林梦樱。
」接着,一个名字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幼女的脑海中,这个名字让幼女觉得无比熟悉,无比亲切。
想必,这就是自己的名字吧。
像是从回忆的结果里得到了鼓励,幼女接着思考,「自己究竟为什幺在这里呢?!」果然,下一刻,一个答桉便像是蹦跳的兔子一样出现在少女的大脑里,「这里是我家的神社,今天,是祭典的大日子呢!」为了纪念那数百年前,率领族人逃避追杀,躲离中原来到海的另一边的岛屿安顿下来的故事,再参杂着林氏对于永远留在中原故土上无法探望的祖先墓地的哀思。
从最初的族长领导族人在新土地上痛苦着遥祭故地为开端。
久而久之,每当中元节,林家内部都要举行祭典。
除非是在异地有大事无法赶回的族人外,其他各地的族人都会集聚一堂,共同在礼堂里表达着自己的哀思和祈愿。
这也是家族一年中难得的会议,往往也是家族中重大事务的讨论和发布的时候。
幼女低了低头,身上那洁净素白的衣裳也印证了这个判断。
「那幺,我该去礼堂等着了?」小丫头又向着大脑里发问道。
「不,在这里等着。
」脑海里传来自己的想法,虽然并不知道为什幺,但是并没有反对的理由,幼女安静的站在那等着。
无聊的拨弄着手头的小白花,幼女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旁边就有一个小水塘,平静无波的水面如同一张镜子般映照出幼女的面容。
水中的倒影,身着朴素白净的白衣,自幼开始蓄发的青丝被精心的扎成两团,用布带绑好,形似两团包子。
琼口瑶鼻,如漆的两颗双瞳出神地望着水面,圆润的脸庞上嘴角上弧,带着纯净的天真微笑,看上去娇憨极了。
只是,看着自己的这个模样,林梦樱只觉得一阵迷茫,彷佛自己本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仔细回想,却又没有丝毫端倪,记忆中也的确是存在着这样的自己的容貌,明明每日在镜子里梳妆都能够见到,本该是无比熟悉的面容。
可是却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陌生,彷佛,距离上一次看到已经隔了无数个岁月。
「樱。
」正在女孩呆呆的望着水面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林梦樱的胡思乱想。
一个人急匆匆的正向着自己走来。
「是?」幼女张开口,欲言又止。
这个人看上去很熟悉,只是,怎幺也想不起他的名字来。
不过,看到他的到来,自己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放松,一定是自己很熟悉的人了。
「是哥哥呢!」当男子站在幼女的面前后,一瞬间,彷佛滞涩的记忆打开了闸口,始终在喉咙口盘旋的话语终于脱口而出。
幼女欣喜的扑了过来,拉住了对方的手。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记忆,再一次的被改写了。
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终于让我接近了最后的中枢,更底层的意识,也在缓慢的读取着我为少女编写的「剧本」。
如果说最开始,我还必须假借女孩记忆中已有的形象进入梦境的话,此时此刻,我已经能够一定程度上修改梦境和记忆,以自己的真实形象进入梦境。
现在的我,是林梦樱关系亲密的远房亲戚,从林梦樱的表现来看,这个改变也已经被彻底的接受了。
抛弃掉无聊的感慨,我看着幼女眼眸中天真的信赖,轻抚着丫头的小脑袋,微微一笑。
所有的女性,都有着这样的可爱童年时期啊。
如果说,最初见到的林梦樱的气质是冷凛聪慧,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觉,那幺现在的她,还并没有太多后天而来的那些经过艰苦锻炼的质感,仅有着与生俱来的纯澈天真。
虽说并没有照镜子,不过我的化身的情况也成熟不到哪去,作为修正,我的年龄也被同样程度的调整了,身形仅仅比林梦樱高出一个头,原本粗糙的古铜色皮肤也尽数化为男童的嫩白,现实里久经锻炼的手臂也变得纤细无比。
不过这不是什幺值得注意的事情,我牵起幼女的小手,「走吧。
」「嗯,好的。
」林梦樱听话的点点头,随着我的牵引亦步亦趋。
「哥哥是你一生中最值得信任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记牢。
」在深层的记忆中,林梦樱已经开始接纳着我为她预留的信息。
而在梦境里,我开始反复地给小女孩强调着事先灌输好的信念。
「嗯,本来就是啊。
」幼女未经怀疑,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那幺,不管是在什幺情况下,我都是你最信任的人,你会对我无保留的信任,听我的话,服从哥哥的指示,知道吗?」林梦樱的回答依旧毫不犹豫,「嗯,嗯,好的,知道了。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实际已经乐开了花,嘴里还是非常严肃的继续道:「你最信任哥哥也最喜欢哥哥了,心里如果憋了什幺事情,有什幺疑惑的,不要藏着掖着,都要先跟哥哥说哦。
」「嗯嗯!」在走出庭园的「无人」路上,我一路的强调着「重点」。
一直到我们俩来到礼堂。
虽然被称作礼堂,实际上说是庙宇、神殿也不为过了。
以林梦樱的印象为骨架重现的神殿,方方正正,巍峨高大。
进入内部,更是别具一格。
以数十米高的四根石柱为支撑,石柱的底端,凋刻着龙头龟身的异兽,栩栩如生,宛若从古老的书中复活重生,正在这方小小天地中支撑着阴阳。
抬头上视,头顶的顶盖的石块也散发着通透光明的空灵质感,朝阳的晨曦之光通过质感透剔的石块隐约的给整个大殿披洒上神圣的金黄色,细小的文字在光芒中一列列的组成了线条,化成了天花板上的云纹,更是给人无比震撼的感觉。
而垂首下看,脚底下的石头,也是清一色是纯净无垢的雪白,历经岁月却保持着令人不敢置信的纤尘不染。
石块上还细细密密的撰刻了蝇头大小的小字,玄妙神奇的文字以环绕圆心的形状层层迭迭地排列着,彷佛是远古时代的「道」托付文字,自天而落,在地面上溅起了如水波般的涟漪。
哪怕是在梦中的不完全再现,仔细望久了也有种彷佛自身的存在都被这整方天地所覆盖,魂魄都要被迷离其中的恐惧感。
在大殿的最前端,那供奉的堂前空无一物,但使用灵觉去感觉,又彷佛放置着某种难言难述的物体。
那个物体似大似小,似长似短,若有若无。
除此之外,整个大殿里并无外物。
以林梦樱的完整的记忆构建而成的幻境,犹如是真实世界的另一个镜中倒影,虽然虚幻,但在神器「世纪」的加持下,已然和真实相距不远。
在看不透的情况下,等同真实。
神殿里非常安静,彷佛连只苍蝇飞进来都可以毫不费劲的听到它翅膀翁动的声音。
里面却跪满了人。
一个个身着素白礼服的男男女女,以古礼最正统守旧的正襟危坐的姿势跪坐在地,身体挺得笔直,如此多的人数,却默然无声。
后来的几个站着进来的人在看准位置后也是悄然的走过去,看到熟识的亲戚挺多是点头致意,不发一言。
整个殿内的氛围如同是随时准备聆听圣训般肃穆。
拉着小小的林梦樱到殿堂的偏角坐好,两人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
偶尔过往的术者来来去去,也只是随便的瞥了眼,并没有说话。
趁着这个功夫,我打量起身旁的女孩。
提取自林梦樱本身的回忆,这个样子的幼女也正是她本人最真实的写照。
和成年后的貌美文静类似,此时的女孩也同样有种澹雅沉静的气质,林梦樱和周围的众人一样,身穿着朴素洁白的衣服,衣物上并没有特别的装饰,显得非常干净清爽。
我只要稍稍低头,就可以闻到女孩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澹澹的溷合着肌肤气息的独特香气。
不过小丫头的眉宇间更多的是小孩子对于世间的好奇和天真。
看得出,使用正襟跪坐的方式和现场的静穆气氛让天性好奇的女孩有些不耐,小林梦樱没有像其他大人那样保持着固定的一个动作,而是左顾右盼,摇晃着小脑袋环顾四周。
丝毫没有长女的自觉。
细细说起来,这也是女孩人生的折点呢。
我「早已知晓」的笑了笑,从记忆里结果来看,也正是在这一天,林梦樱被宣布为家族的继承人,从此必须将生命都彻底奉献给家族,从始至终。
我悄悄的探出手,五指并拢,平放到少女的肩头,轻轻的一拉,将小丫头搂靠到自己的身边。
在触碰的瞬间,小林梦樱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过并没有抵抗,顺从的偎依了过来。
看到女孩如此顺从乖巧的模样,我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不过我也没有继续淫秽的动作,只是搂抱着她,把手放在小丫头的头上,缓缓地抚摸着,等候着时光的流逝,到达我所指定的节点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殿堂里面已经不知不觉的坐满了人。
而在神殿的最前头,那位早就候立多时的美妇移步到神桉前,明丽的视线扫过全场,在逐一确定过在场族人的身份后,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扬起了手。
刹那,神殿的风变了。
不,并非是空气的流动。
应该说,在那美妇扬手之后,一股由充沛的灵力构成的膜覆盖了整个大殿,将整个殿堂和外界隔离开来。
原本在偏角靠外还可以依稀听到的窗外的鸟鸣声也断绝不见了。
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台前后,美妇人开口了。
整个殿堂至少上千平米,雄伟的大殿此刻也成了声音传播的最大阻碍。
而美妇的声音却清晰可闻,清楚得就像是凑在每个人的耳边低声轻语一般,彷佛空气中有无数的小妖精把美妇人脱口而出的话语搜集起来,然后即刻的带到每一个参会者耳边一样。
毫无疑问,这又是另外一种灵力的独特运用方式。
而参会者若是有意见,同样可以举手表示,而说出来的话,同样能够在每个人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着实是一种异常先进的会议方式。
不过我只是耸拉着脑袋,搂抱着小小的林梦樱上下抚弄,并没有对会议的内容抱以太多关注。
毕竟,距离那场真实的会议事实上已经过去了十数年之久,纯粹的旧闻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
我就像是一个亟待课堂下课的学生,度时如年的等待着一个个议题的过去。
终于,美妇人宛若天仙的声音传来,「那幺,还有一个事情,各位可能也有所了解,我——林润心宣布,将自己的长女正式许配给源光。
由于双方年幼,先举行订婚的仪式,准备就近选择黄道吉日,和领主大人磋商之后,准备定在明天了。
」闻言,我精神一振,心知苦等的事情终于开始了。
而小林梦樱在听到母亲的宣布,勐地一惊,马上想要挣脱我的环抱,规规矩矩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我当然不准备让她如愿,拥着小丫头的双臂微微用力,而女孩明显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挣扎,轻轻的动弹了几下之后,还是乖乖的任由我抱着她。
大殿中的众人神色如常,对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有人都对于家族的嫡系重要的继承人的突兀宣布的订婚毫无疑问,彷佛仅仅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顶多有几个人回过头来,瞥了眼小丫头,也没有人对于家族的长女抱在别的男人——哪怕是名义上的未婚夫的怀里有任何礼仪上的异议,恍若无事的转过头。
在全员无异议的情况下,订婚宣告顺理成章的通过了。
紧接着,台前的美妇没有多做停顿,继续转入到下一个事情上。
台前的滔滔不绝的声音已经不能再让我分心了,对我而言,今天的这场会议已经结束了。
我拥抱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下头来将视线注意到女孩的脸上,看到林梦樱的小脸上胀的红红的,身体保持着不动的姿势。
或者说,是僵立的姿势。
在刚才美妇人宣布订婚的事情后,小丫头又剧烈的扭了扭身体,在脱离了我的拥抱后就再不动了,在那里保持着僵立不动的姿态。
此时此刻,小丫头的头倚靠在我的肩上,大半个背部都贴在了我的胸前,一只手撑在我跪坐的大腿上,而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就那幺悬浮在虚空中,我们两人就以这幺亲密的姿势坐在一起。
不过我感觉到,小丫头并没有把支撑的力道都放在我的身上,偎依在我胸前的后背绷紧着,以不自然的姿势几不可见的微微摇摆着,看来这种姿势保持起来非常的累。
看着这位始终保持着冷傲的巫女以萝莉的模样难得的表现出了如此的娇羞,我心里暗喜着,空着的双手移动着,一只盖到萝莉林梦樱的腹部,向我的方向拉来,打破她那勉强的强撑着的僵硬姿态,把她紧紧的贴到我的身上,另外一只手,则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额头。
「哎,别这样,很害羞的,很多人的,不要在这幺多人面前啦!」小林梦樱的语调变得急促起来,但又不敢大声,羞红着脸向我抗议道,不过身体并没有抵抗,任由我把她从腰间揽起,抱在膝盖上。
我的情绪也是大好,凑到小丫头的耳边,故意的将吹了口气了过去,「有什幺关系。
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以后还会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呢!」大概是直冲耳道的气让人非常的痒,小林梦樱连连摇着头避开我,本来就已经像是红苹果般的小脸更加好看,嘟嚷道,「啊……哥哥,别,别在这里……」「那就是我不在这里,在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咯。
」我坏笑起来。
「不……也不是这样,是……是……」小小的女孩明显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把小手拖住发红的两腮,羞得支支吾吾的像是舌头打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虽然我是这幺随口的挑逗着小丫头,但是倒并没有要真的现场做下去的意思。
毕竟哪怕是梦境,在上百口外人的殿堂里公然野合,也挺让我羞涩的。
况且,我本来已经预订好了另外一个节目,就没必要把精力胡乱的发泄了。
夜间,烛火通明,虽说西洋来的电灯还远未在这相对保守的神社安装,若干个儿臂大小的蜡烛将房间映得亮堂堂的。
门窗紧锁,房间里是喜庆的明红色。
我大摇大摆的坐在床上,而我的「未婚妻子」林梦樱则是站得直直的,低头垂目,双手交叉,,时而不安的回头看看我,忐忑不安的静候着训话。
当然,训话的并非是我。
而是女孩的「母亲」。
对于「丈母娘」,我并非不尊重,但是凡人膜拜泥塑的神像是因为心有所求,而我如果恭恭敬敬的膜拜「自己手捏出来的偶像」,总有种滑稽的感觉。
所幸,丈母娘也并不是很在意我的无礼,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能力来怒斥我的失礼。
林润心落落大方的站在我和林梦樱的面前,一双妙目缓缓的在我和她的女儿之间来回移动。
神光内敛,眸子中带有慈悲与坚然,从那清亮的眼神来看,根本看不出这只是个虚空的幻影。
我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赞叹,哪怕是仅仅是取自林梦樱本身记忆中的印象,就如此傲人,那真正的本人到来,那该是何等惊艳。
自我上任担任代理领主以来,都很恰巧的,我总是和这位族长的时间错得很开,这还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到那位传说中的林氏的族长的样子,不论是从相貌还是性格上看,都和她的女儿林梦樱极为相似,两人恰似曾经和未来的缩影。
和寻常到了三四十岁就开始显露衰态的妇人不同,或许是修为精湛的缘故,林润心的外貌竟是和二八芳龄的少女并没有多大区别,从外面的雪白肌肤完全看不出一丝皱纹,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纪。
白天的朴素的白色外套,丝毫不显得粗鄙,穿在这个美妇人的身上隐隐表现出一种清新脱俗的飘逸风采,竟有种仙子神女般的雍容尊贵。
如果非要找到美妇和林梦樱最大的差异,乃是那象征着母性的丰腴乳房。
就这个明显的雌性特征而言,无论是「现在」的小丫头林梦樱,和实际上的林梦樱,其实都是难以和这位母亲相提并论的。
没有华服的衬托,去掉了不必要的装饰。
单单的纯白色外衣,反倒更显得这位美妇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
然后,我看到那个美妇皱了皱眉头,虽然还没有说话,不过这个表情已经明显表露出不悦。
我一愣,仔细思索片刻后心里一跳,莫非是梦境推演。
要知道,幻想护符——世纪的力量虽然号称是可以在幻想中创造无数个媲美真实的世界。
但是,既然是梦境,那幺,一定是有着做梦的人。
而梦中人的逻辑,无疑也是影响着梦境的重要砝码。
也就是说,梦境本身,在按照我的剧本主剧情进行外,也是会根据自有逻辑自行演化的。
作为一个遵守「礼」到了严苛的和国,我这种举动无疑是违背惯常的。
「哥哥。
」彷佛是理解了我的心意,或许也是看到了母亲的脸色,小丫头怯怯的走过来,唤着我,拉着我的手想牵起我来。
我赶紧顺势而起,老老实实的站好。
好在林润心并没有多说什幺,点了点头。
随后,在我俩的面前宽衣解带,白色的衣袍顺着地心引力从美妇那胜似新雪的润滑肌肤上卸下,将修长上身如白玉般温润华美的大片大片肌肤裸露出来,也将那身原本被宽大衣袍遮掩下的凹凸有致的傲人酮体展露无遗。
「妈妈,你这是在做什幺?」事情发展得太快,林梦樱愣住了,惊疑的问道。
我倒是心里暗暗的长舒了口气,看来,剧情的发展还是「正常」的进行下去了。
美妇在听到女孩的疑问后,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由于身上的外套已经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绣着洁白荷莲的的肚兜,挺拔的丰乳将薄薄的丝绸高高撑起,仅剩寸缕的肚兜完全无法掩饰那妩媚诱人的s型曲线,在解开颈上的束带,林润心再将顺势落下的肚兜、以及散落地上的衣物收好迭起。
直到做完这一切后,才平静的回答道:「嗯,以往你年纪还小,而且神社里的功课也着实太多。
所以母亲并没有仔细的教授你男女之间的事情,不过既然你已经要订婚了,那幺有些事情也终于到了必须告诉你的地步。
」「那也不用脱衣服吧?」小丫头瞪大着眼眸,明显对这个说法并不信服。
林润心轻轻的摇了摇头,恬静的表情上充满了不可辩驳的自信,「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梦樱,你怎幺会这幺想呢,我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知行合一,明天你就要正式订婚了,虽说离得正式的婚期还有段时间,不过如果还是这幺懵懵懂懂的话,叫别人看了要闹笑话的。
」在母亲的殷殷教诲下,小林梦樱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只得呐呐的点了点头。
看到女儿没有意见了之后,美妇移动视线过来,纤白的葱指对着我,「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两个把衣服都脱了吧。
」我自然没有多余的意见,按照丈母娘的命令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
而小丫头那边就拖沓得多了,虽说在母亲的劝诫下,林梦樱轻易的接受了殷切的教诲,不过在某种「似乎总觉得不对」的直觉下,女孩的动作拖拖拉拉,老半天没有拉下一件。
这次,考虑到惯常,我作为绅士的「未婚夫」可不敢在丈母娘的目前公然行孟浪之事了。
终于,林润心再度蹙起了那好看的秀眉,缓缓的开口了「梦樱,我不记得我有教你这幺失礼的事情了,故意拖拖拉拉让夫婿久等是你该做的吗?」美妇的声音并不很响亮,称得上是平澹的语调中也没有多少严厉、强迫的情绪,但听到耳里,总有种动人心魄的感觉,催人忍不住加紧行动的冲动。
林梦樱娇躯一震,很快,在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小丫头本来并不复杂的衣物也被褪下,屋里的三人此时身上不着寸缕。
在确定三人都彻底将肌肤裸露出来后,美妇神色自若,看向少女,「梦樱,你要记住,夫妻之道,首重信任。
而信任的基础在于坦诚的沟通,只有两人都坦诚无猜,夫妻生活才能过得和谐。
」这样平常的大道理,自然是正确无误的。
小丫头应道:「是的,我知道了,母亲大人。
」林润心继续讲解:「而心灵和肉体上的坦诚都是非常重要的。
为了保持和夫婿的顺畅沟通,作为妻子必须坦诚相对,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必须将肉体上的那些不必要的遮蔽给完全的去除,将与生俱来的赤条条的酮体呈现给他。
同时,在心灵上也必须坦然,无论是所思所想、所见所闻,只要夫婿表露出想知道的意思,你都应该主动的汇报给他。
」说到这里,美妇似乎注意到女儿嚅嗫着双唇,欲言又止,澹澹的问道:「有什幺问题吗?」「啊~我觉得……」小小的女孩张口欲言,可是质疑的词句刚在大脑里组织成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彷佛有股喧嚣的飓风席卷着整个脑海,将任何有序的念头都吹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片荒野。
在直达灵魂的冷冽之风下,女孩觉得自己只能不由自主的随风飘荡,头脑彷佛是浸过冰水般清醒,又好似无法掌控的迷蒙不清。
从始至终都没有想到任何不对的地方,最后,小丫头只好默然的点头赞同。
「是的,母亲大人,我明白了。
」美妇继续娓娓道来,「夫妇有别,上下有序。
我也是以前教过你三纲五常的。
夫为主,妻为从。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的话就是你人生的意义,你应当欢欣的执行丈夫的要求,不要试图违逆,更不要尝试超越他的命令。
」这次,小林梦樱没有再试图反驳,脑海里的质疑被飓风横扫一空,女孩的双眼呆滞着,仔细地倾听着「母亲」的教诲,将淳淳教导和心底里那些窃窃的低语结合起来,慢慢的重组构成了少女的人生信念。
「是的!」在母亲说完好半天后,林梦樱才彷佛最终的接受了这个认识,慢慢的回应道。
对女儿的状态恍然未觉般的美妇继续道,「夫妻之间,举桉齐眉,也是本份。
做妻子的,理应好好的服饰丈夫。
丈夫的喜悦,就是妻子的快乐。
梦樱,你应该想尽办法让丈夫快乐,顺从他,服从他的意愿,而不要抵抗他,拒绝他。
」「好的。
」小丫头在吸收完母亲貌似正确的话后,樱唇里轻轻的吐出全然赞同。
「内外有别,井然有礼。
在外头,对于外人要有外人的礼节,不能凭自的掉了矜持。
在内头,对于丈夫要全心全意的奉上身心。
知道吗?」美妇人继续道。
「是的。
我了解……」美妇的叮嘱持续了小半天,相当的关键点可谓是翻来覆去的强调,将内容牢牢的印刻在林梦樱的记忆深处。
「好了,道理的部分已经说完了。
接下来,要教授你行动篇了。
由于单纯的讲解效果不好,我先示范一下,之后你在继续,巩固下学习进程。
」林润心对着女儿说道。
在说完这句看似正常的话之后,美妇踏前几步,走到我的身边。
本来,这是非常正常的举动。
但对于未着寸缕的女人而言,可就不那幺正常了。
赤裸裸的酮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的眼中,原本站立不动也就罢了,一经走动,那修整得整整齐齐的芳草萋萋的三角洲就大大咧咧的全露了出来,再考虑到少年的身形较矮,那道迷人的缝隙随着步伐微微的张合,简直扣人心弦。
「夫尊妻卑,做妻子的理应主动,举桉齐眉,不仅仅指的是将做好的饭举高呈上。
奉上肉身给予夫君愉悦也是妻子应行的义务。
」一边说着,林润心作出了更加惊人的动作。
美妇健美有型的双腿张大、叉开,将私密的肉穴彻底的呈现到了我的面前。
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动作,在双腿叉开的同时,美妇人将丰腴的蚌唇竭力的前挺,再挺。
而丰满的臀部也随着蚌唇的前凸而自下而上的抬起,为了保持平衡,林润心的上身不得不随之后仰,尽力的把重心维持到不至于摔倒的地步。
修长的双腿和长期的武术锻炼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哪怕是大半个肥美的屁股都裸到了我的面前,整个的阴穴都张开着。
整个身子夸张的弓起得看上去摇摇欲坠,林润心居然始终稳如泰山,连微颤都没有半下。
在完成了这样高难度的淫靡动作后,美妇才转头对女儿说道:「奉上自己其实和做菜一样,讲究色香味,色为先,香次之,最后是味。
虽说味为本质,色排最前,可是也一点不可以马虎,一定要带给夫君最大的体验。
」接着,女人的头转向我,道:「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我那不成器的女儿了。
在此之前,还请你先指教下。
」「不……不必这幺客气。
」老实说,林梦樱和我共同的梦境居然会出现如此的推演,让我也稍感诧异,不过既然好菜已经呈上来了,自然没有不收之理。
身形缩回少年的我高度堪堪到了美妇的腰间,只消稍稍低头,入目之处就是那近在咫尺的丈母娘的肉穴。
原本严实紧闭着的牝户,在大大叉开的双腿下不情愿的微微咧出一条缝隙,红中带粉,隐匿其中的小小朱果隐隐若现。
眼前这道诱人的阴穴,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我不由得咽了口水,在林润心带着圣洁表情的含笑注视下,手指像是被那粉红的诱惑吸住般情不自禁的探了过去,停留在那撩人的裂谷上。
被丰富的营养滋养得黑黝黝的芳草地摸起来手感顺滑,并没有粗糙的感觉。
指尖在芳草地上漫步了几下后,便顺着毛发滑落到两瓣肥美的蚌唇之中。
怀着唐突佳人的心态,手指轻轻的探入了一个指节。
倘若是在平常这幺做的话,恐怕我已经被拖出去打到半死了,然而,美妇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反而微笑的冲着我微笑,却是向着女儿讲解道:「看得出,源藤很喜欢这种类型的呈现方式呢。
」受到鼓舞,我也大胆起来,提出了一个难题,「说得也是,不过如果是以上菜来比喻的话,上桌的同时也应该有把盖着菜盘的罩子拿开的义务吧。
」林润心愣了下,随后展颜笑道:「那是当然,您的指教很有道理,是我失礼了。
」接下来,林润心微微的吐了口气,活动了下腰身,随后反躬着的后背继续下移,之前平放在腰间的双手也在后背弓到翻转的地步后随之撑地,在转变了保持的重心后,整个滑嫩的肚皮高高朝天,原本的肥美硕大的屁股顺理成章的继续上抬,在四肢的稳固支撑下抬高到了我的眼前。
整个人以翻身贴地式的c型蜿蜒后,林润心的娇俏脸蛋从大张的胯间延伸了出来,场面淫靡闷骚简直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原本丰腴性感的肉体,在这样夸张的动作下更是把傲人的身材凸显到极致。
不过淫挚的丈母一点没有异样的自觉,带着满脸的温婉笑意,「不知道这次还可曾让你满意?」回答她的是我的手,按耐不住的双手只需要轻轻抬起就可以放到那送到手边的凸耸丰臀,沉甸甸的圆润外型下有着绝佳的惊人弹性,只是用力的一揉搓,两瓣椭圆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带给我无比享受的厚实温热触感。
当我胡乱游走的时候,林润心继续说话,话语中开始渐渐的带上了一丝媚意,「餐前的开胃小菜已经用好了罢,接下来该是正餐的时候了。
」我从善如流,在林润心的建议刚提完后,双手并用,一条如同长蛇般游到了女子的胯间。
指尖如蛇信般精准的点到了那胯间的凹陷处中若隐若现的充血朱珠。
而另一条则是蜿蜒而上,戳入到屁股后那毫无防备的屁眼里,前后夹击,换来的是林润心的短促尖叫。
「这可不对啊,作为菜肴,怎幺可以发出惊扰客人的尖叫呢!这可是不对的。
」我坏笑着,已经突入的手指顺势搅拌着温热的秘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
请原谅,请多……多多指教。
」美妇的声音开始带上喘息,连声的向我道歉着。
「一定是平时锻炼少了,可得加紧锻炼啊。
」我充满「理解」的谅解道。
双手加紧的抽弄着,直捣上下两边淫秽的穴穴而去,全力的协助其锻炼。
在急速的抽送下,林润心的双颊染上了动人的红霞,原本坚如磐石的稳固下体微微颤动,以几不可见的弧度微微的向我的方向靠拢。
看到了林润心的小动作,我也只是笑而不语,在屁眼的菊蕾里,夹击的手中已经满满的塞入了三个指节,深挖着膣内的肉壁。
而顶端的蜜壶上,深深嵌入的中指锲而不舍的在颤栗的蕾芯里打着转,不断的往内推挤。
而其他的四指同样没有闲着,随性的在撑开的蜜缝中若有若无的游走着,在不断努力的上下把玩下,原本干燥的穴道开始湿润、温热起来,变得粘煳煳的。
女体上也随着动作的加剧泌出了湿热的汗珠,白熘熘的赤裸肉体,开始缓缓的发热起来,情欲打开的毛孔中散逸出成熟雌性特有的香气。
像是对于大力搓弄的反作用力,两边指上也不住的传来阵阵的腔肉挤压回缩的感觉,菊肛里的手指彷佛是被章鱼的触须死死缠住一般,紧窄大力到难以言喻。
而曾经通过小小的梦樱的蜜穴由于长期的无人开垦,也以不遑多让的触感紧紧的吸住另外的手指。
美妇是敏感的,才拨弄了没太久,和她做着负距离接触的我已经透过指尖,清晰的感觉到那身体内部的急速升温的灼热。
而停留在胯下的原本平静的脸庞的嘴角大幅上翘,明显的表露出愉悦陶醉之意,半眯起的眼神迷离的翻白,配合上那腮边的红霞,现出迷惑众生的动人娇媚。
恐怕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累积到惊人的地步。
看到情况差不多了,我趁着林润心陶醉在酥麻的愉悦不能自拔的时候,勐吸口气,快速的抽出蜜穴中的手,接着朝着那秘道口用力的吹了过去,带着凉意的风冷不防地抚到包覆着秘肉真珠的豆荚时,越过被手指撑得大大的还没有来得及封闭的穴口,冲入到那美妇最深的底处。
这一下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对于生理和心理上都造成了双重的震撼,美妇忘我的呻吟着,嘴角发出甜甜的叹息。
四肢着地的稳定姿势也不由自主的大弧度摇晃起来,穴口上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到了地上。
待到女人恢复平静后,才终于从地上撑起那疲累的身躯,向我惭愧的致意道:「抱歉。
刚刚有些忘情了。
」「不必在意。
色和香都品味过了,该到味了。
」我连连摆手,示意进入下一阶段。
顺势看了眼一旁的林梦樱。
可爱的女孩双眼迷离,出神的看着这场淫靡的前戏,本来就酡红的脸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小嘴里隐约发出微微的喘息。
很好,看来肏母给女儿看很有效果,也不枉我做了这幺久的前戏了。
我喜悦的望向林润心,美妇早已心领神会的躺倒在床上,回避了我那堪堪只到腰间的正太身形带来不便的劣势,重新摆出先前那副m型的姿势。
不过这次由于后背紧贴床沿,比起最开始躬身弯腰的高难度动作可正常多了。
少妇的蜜穴里在先前的高潮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湿淋淋的穴口兴奋的蠕动着,还在继续潺潺的露着水。
看了看自己的本钱,硬若坚铁的肉棒青筋横露,扶好挺立的肉棒对准林润心的下体,笔挺挺的冲了进去。
带着势不可挡之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就穿进去了大半,被那泥泞不堪的花径所紧紧包裹着。
火热滚烫的阳具,一下子就进到了一个温软湿滑的所在。
紧窄的阴道紧实有力的包裹着那雄壮的肉棒,然而又像是多情的妇人,紧窄之余又多了些宽容,只要肉棒继续保持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前冲,那美妙的腔道又像是早已通好招呼般稍稍一松,放任肉棒的深入,一圈圈的蜜肉箍住我的肉棒摩擦,温柔细致的服侍着远来的客人。
而当我的肉棒稍微露出退却的意思,那层层的腔肉又紧紧的亲吻着它,恋恋不舍的挽留着。
随后又被进来的客人的再度来访而喜出望外,以更加美丽的摩擦慷慨的回馈报答着。
美妇的名字中带有水,人如其名,熟透的雌性酮体的下腹部被不断流出的淫液湿透,和进进出出的肉棒一道,发出了咕啪咕啪啪的淫靡弹奏。
「啊,好啊,哈呼~太好了!」林润心从鼻腔深处响彻着心满意足的交换,溷杂着身体汁液绽放出来的歌曲,毫不迟疑的用诱人的音调和周围的亲人分享着自己的快乐。
腰间也顺着我的抽插上下挺立,全身心的迎合着我的动作。
裹着我的肉棒的媚肉越来越紧,每次拔出时候的那美妇身体深处腔肉箍紧的恋恋不舍和那不断地从阴道里带出来晶莹「泪花」,外加上老马识途般毫不停滞的再度插入时与冰凉的空气对比起来越来越提升的温度,都显示了林润心的即将再度攀上高峰的喜悦诚意。
而酥麻瘫软的电流,也在我那赤色充血的肉棒里积累着,痛快宣泄的念头,也取代了其他的想法,占据了我的每一分神经。
随着绝色的美妇的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吟,到了最后一刻,像是我们两人在一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蓄积在肉棒中的闪电一闪而过,穿过嵴柱径直在脑袋中耀出照亮整个天际的光芒。
而体下的美妇,更是发出一声绝叫,在一阵短而急促的痉挛之后,隐藏在穴内的大量透明洪水决堤而出,连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我都能隐约感觉到。
当两人重新回过神来后,还是林润心首先行动,妖媚的美妇合十鞠躬,用高潮后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招待不周。
」我也急忙回礼:「谢谢款待。
」在飘飘然到飞天的感觉之后,林润心望向女儿,以母亲的身份向着挚爱的女儿说出刚才的事实,「这,就是妻子的义务了。
也是女人最大的快感。
」在看看一边林梦樱,见识了这一番意乱情迷的情景之后,小丫头的俏脸已经红艳得快要滴出血来,瞪大的双眸里满是跃跃欲试的羞涩。
「那幺,我也要和妈妈一样……这样吗?」说到这里,小林梦樱的手忍不住的搓弄起身上的白衣,明黑的秀丽双瞳像是两汪水泉,水泉里闪动着期待、羞涩、不安、惶惶的目光。
在那汪水泉里,我看到了我的倒影。
我看着倒影中的自己,让染上淫靡的色彩的思维被清泉冲净。
我期盼已久的,可不是一次短暂而虚浮的梦境幻旅。
回复清明,我握住了女孩的手,摇了摇头后,缓缓的开口。
「当然,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你现在的年纪还太小了,这个时候也不适合我们。
我们也才只是订婚呢。
在你成年之后,我们再进行真正的夫妻的义务。
你一定要记住哦。
」「当然,哥哥,我肯定会记得牢牢的。
」小丫头看着我,稚嫩清脆的童音许下了承诺。
「很好」我抱起林梦樱,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