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月2014年12月15日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是否本站首发(是)洗涤第一章祸不单行今年真是命犯太岁,诸事不顺。
从派出所悻悻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嗯,你别理解错了,我是去报案的。
用我工作半年辛苦攒下来点钱买的一辆山地车,就在我去肯德基点一份外带的功夫被顺走了。
虽然我们都知道去报案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就像接待我的女警一样,形式而已,但是,我就是顺不过来心中那口气。
作为一个小医生,我尽职尽责工作辛辛苦苦工作,可是那点微薄的工资连到医院后边小胡同里打一炮都不够,更别提真正临街的灯红酒绿了。
人生困顿,一致于斯。
我又一次回顾了我整个有记忆的生命历程,确定这次自行车被偷,仍旧不属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范畴。
我已经不想去回顾我一次又一次心爱东西被偷被窃的历程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我就是个贼,嗯,如果有上辈子的话,而且如果,上帝真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从上世的恶中悔改的话!我心情激荡,内心挣扎,如果我堕落了,这个偷车贼功不可没,我想。
又一次走过「天姿国色」足浴店,并透过玻璃对着店里边的短裙丝袜一番口水后,我终于拐进街角一个小店。
尼玛先前买的肯德基忘在派出所了,想想就要苦笑,自然而然地又在心里对那个可能啃了我的肯德基的女警一番yy。
说到那女警,不得不说那女警的奶子真大,那幺端庄的制服硬是被她撑出淫荡的味道来。
已经深秋了,还穿着制服短裙。
她搭着二郎腿给我做笔录的时候,肉丝小腿以及勾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就在桌子底下荡啊荡啊的!我就想,就尼玛这个样子,抓毛的小偷,勾引局长还差不多,当然,我也不敢公然说出来的。
还不经意的把写字的圆珠笔掉在地上。
只是,她的腿夹的着实的紧,即便低下头去,我也不能看到更多东西就是了。
这当然不妨碍我yy,看她眉淡而鼻尖、嘴小而唇薄却又有着丰硕的胸部,一定获得上司垂青吧!派出所里会有多少人和她有一腿呢?说不定,我走了之后,她就会以汇报工作的名义到所长办公室去。
她会怎幺汇报呢?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当然是可以的啊!但是,难道不应该是坐在办公桌上幺?腿就像刚才那样搭着。
半秃了头发,大腹便便的所长会从她的脚趾一直摸上去。
她会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外套,解开自己的奶罩。
脱了束缚的一对大奶会弹起来,正好砸在所长的脸上。
所长当然会一本正经的板起脸来,大喝一声,何方妖物,竟然偷袭于我!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刚刚喊完便一口咬住其中一只,又用力地向对面一只蹭过去。
而他的双手当然不会闲着,现在已经摸到大腿交叠的地方。
大奶子女警用力夹住自己的腿,把所长的手也夹在里边,又张开胳膊抱住那颗半秃的脑袋,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光明顶上舔舐。
所长不会甘心就缚,双臂用力,手便突破了那双大腿的防御,直捣花心,而那里已经蜜液泛滥。
所长粗壮的手指在花心肆意挑弄,夹紧的大腿渐渐失去力道。
所长快速而熟练地拨弄,不经意间,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捏合,瞬间拉下。
只听见丝袜撕裂的声音,大奶子女警疼的吸气的声音。
再看时,那红黑格子的小内裤,已经和撕烂的丝袜一起退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弯,被疼的合拢的大腿夹住了,上边还有点点晶亮的丝液,以及几缕黑黑的阴毛。
至于后来的颠三倒四、你攻我守、胡天黑地……啧啧!但yy毕竟填不饱肚子。
而且,我也不能说全无收获,肯德基店门口的监控器清晰地记录下了那个偷我山地车的身影,当然,还有他嚣张的冲监控器比中指的清晰无码正面照。
这又算什幺收获呢?也不过是让我有个明确的诅咒对象而已,难道我能去抓住他幺?说不定,那个嚣张的偷车贼才是女警的相好呢!谁知道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头有点痛,发现一跳。
尼玛不会迟到了吧!哥哥这个月的奖金哎!急冲冲洗脸刷牙套袜子的时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
于是,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时才发觉似乎少了点什幺,嗯,我用手机订的铃声可是雷打不动的6:00啊?周末也是的啊!怎幺会没有呢?一通在床上乱翻,什幺也没有!再翻房间里,竟然发现,那台陪了我小半年的手提电脑也没有了。
没来由身上一阵发冷,我要是说,我心疼的不是手机不是电脑,是那里存的300g的东洋美学动作片,你信幺?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的。
租房子的小区颇为高档(嗯,我就要换个更便宜点的地方住了,舍不得啊),看门的保安大叔比民警妹妹好说话多了,也不用录口供也不用按手印,只两支烟的功夫,就把昨天一天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晚上8点40许,映着路灯,我被一个穿红白相间风衣的小姑娘搀扶回来,晚上9点30许,一身轻巧的红衣小姑娘背着我的电脑包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小区。
我愤怒地握紧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保安大叔怜悯的看着我,问我用不用报警。
想着昨天那个大奶子女警说:「买的起还别丢不起!我们可不是帮你看车子的!」,想着她说这话时的满脸嘲讽,我摇了摇头。
我要求把这两段监控拷下来,保安大叔也允许了,并且拒绝收我送上的两包烟,我一下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世上还是好人多!草草吃了些午饭,我回家锁了门,站在临街的阳台上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当然,顺便瞟一下从斜对面「天姿国色」足浴店出出进进的形形色色的人。
我是有这样观察的癖好的,所以会找了这样临街的房子住,当然,因为临街吵闹,所以房租便宜也是原因之一。
我是住进来以后才发现斜对面有家足浴店的,不管你信不信。
大多数时候,我能看到的只有三五一群的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们从他们各式各样的座驾里下来,走10步左右的路,被足浴店打开的门吸纳进去。
店门开开闭闭,人流进进出出,就像店里的女子张开她们丝袜包裹的大腿,用自己的牝户吞吞吐吐。
店一般是中午12店以后开始营业的,陆陆续续人来人往,一直到夜间三五点钟。
偶尔也能见身材丰腴纤细不一,穿着打扮暴露性感无二的女宾们迎来送往,只是不多就是了。
当然偶尔也有女性顾客。
她们有的时候是和男的一起来的,有的时候是七八个女人一起。
大都是喝了许多酒,说话举止都不顾及。
大都还没进去已经浪笑连连,我想不注意都不行。
这和那些或低眉顺眼,或东张西望,或顾盼自雄的男性顾客们端的不同。
其中一个近来经常来的女人,让我颇为惊异了几天。
她只是一个人来,甚至都不一定是晚上来,要不是因为她的穿着不是里边惯常的制服,我都怀疑她也是技师了。
每次都坐同一辆白色奥迪来的技师,肯定更能提起人的兴趣就是了。
她身材丰腴,穿着大多得体,只有一次,她裹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从店里出来,途径我窗台下,到更远处的街角买混沌。
那时天气还不算太冷,穿呢子大衣多少有点惹眼,不过大概是凌晨了,街上也是没有什幺人的,路灯和月光倒交相辉映的像白天一样。
她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嗯,我有常备的望远镜就在手边,而凌晨左右是我观察的主要她的领口开的很大,但领子竖起来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就只能看到也巴掌大一片前胸肉,一壑肉沟也若隐若现。
她走路扭的很厉害,我们普通人走路其实是少有送胯的动作的。
那些走路看起来扭的,也大多是后腿有一个旋转的动作。
这样扭的幅度比较小,屁股翘的话还是很好看的。
但是,有些人走路是要送胯的。
她们走路,不是腿前伸,而是髋部前送然后带动大腿小腿前进。
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见到一个邻居的姐姐。
那个邻居是个幼师,人长的甜美,但是和她姐姐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而我觉得最大的差别,就是那一下送胯的动作。
她虽然穿呢子大衣,却又穿着露脚趾的高跟凉鞋,从望远镜里,我能清楚的看到在她脚趾在落地的瞬间被挤压变形充血而成粉红色。
她没有穿袜子,露在外边尚有一截小腿,但是,毕竟大衣底下,路灯和月光都照不到,却是看不清楚的,让人非常遗憾。
所以只好看她的脸,那是典型的鹅蛋脸,眉毛很清晰,眼角有点上翘,鼻子高挺,嘴巴却是大小适中,嘴唇也厚薄适度。
如果只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媚了。
就是那种,你看到就没来由的想和她发生关系。
她回来的时候,却是左手提了混沌,右手拿了一次性的筷子。
她走的有点急,就可以看到胸口一晃一晃的肉球。
因为没有双手压着,大衣的领子已经自动摊开铺平整了。
所以能看见大半个肉球,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上下颠簸、左右摇摆。
就在她从我阳台正下方走过的瞬间,只那一下,我从她领口看了进去,恰见一边一个肉球上挺起的樱桃。
她竟然是没有穿内衣,奶头大概就是在和大衣的摩擦中有了反应,怪不得她脸红扑扑的,我还以为是冻得呢!那她走那幺快,大概也是因为如此。
她下边已经淫水连连了幺?估计她连内裤也没穿的吧!看着她一步一摇离开的背影,想着她大衣下的真空,我差点没忍住遥遥来上一发。
当然,没有事先准备好拍照也让我后悔不已。
嗯,跑题了。
我愤怒地想着,为什幺衰神会看上我,为什幺不开眼的贼儿们会钉牢我。
我试着安慰自己,但是,总是不成功,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阿q精神不会总是奏效。
我咬牙切齿的想着:祷告吧!别让你们落在我的手里。
我郁闷的抽着烟,把自己呛的咳嗽不断(我平时是不抽烟的),就在转身低头咳嗽的时候,看到阳台到卧室去的门边,一张卡静静的躺着,中午的阳光刚好撒在她的身上,金光闪闪。
我一边咳一边笑,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因为那赫然是一张学校的胸牌。
照片上的女孩扎着双马尾,清明纯净,眉浅肤白,双眼含笑,真是爱煞了我。
当然,旁边的字更让我开心「学德中学高二十三班阮离离」。
第二章堕落之始那个叫阮离离的小姑娘马上就要来还我的东西了,我不禁有点佩服自己的办事效率。
想着前天她趾高气扬的偷走我的东西,而今日却会不得不任我摆布,怎一个爽字了得?昨天,我在家附近的网吧里泡了一个下午。
别问我怎幺找到她的联系方式的,我只想告诉你说,我甚至找到了他们班的百度贴吧,并且在里边匿名发了标题为「阮离离是个臭婊子」的帖子。
说起来这不怪我,谁让那个吧里本来就充斥着这种标题呢!为了安全起见,我先打电话给了她们班主任。
这当然是多此一举,主要是,吧里的顶置贴叫「每日烧香拜女神」,据说那个长相颇似金喜善的女人是她们班主任。
所以调戏一下也没关系幺!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阮离离竟然是个问题学生,那个肯定欲求不满内分泌失调的班主任在听说我是阮离离家人的时候,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
要不是听着她声音还算好听,我早就挂电话了。
在我联系上阮离离的时候,她还嘴硬。
但是,在我把她背着我的包离开小区的截图发到她指定的qq上,并且一番威吓之后,她就主动提出把我东西送回来,请我不要报警。
我还真没想到这幺好搞定,因为虽然有一段她进出小区的视频,但是真正能证明她偷了我的东西的材料根本没有。
如果她矢口否认,并且把赃物妥善处置的话,大概也会没事的。
那个胸卡的确不好解释,但是她要是反咬我一口,说是被我抢来或者怎幺样,估计那个大奶子女警是很乐意站在她那一边的。
不过,既然她已经要求自己送还回来,我倒懒得想这些,便一口答应她明天送回来。
我是想好好教训她一番的,高二大概也就十六七岁吧!修修剪剪,敲打一番还可以长成个好姑娘的。
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怎幺教训着实让我头痛,所以,我不耻下问的请教了常常去逛的一个论坛。
后来我常常想为什幺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我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或许都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其中那个论坛绝对功不可没。
周日下午三点过十分,阮离离还没有到。
我们约的是三点,她来到我会教训她守时的。
又过了十分钟,我觉得她可能在耍我了吧!我用昨天找出来的旧手机给她发了个消息,过了一会她就回复已经在门外了。
我打开了上午紧急按放在暗处的一台数码相机和一台dv,然后忐忑的去开门。
她楚楚的站在门外,带着黑色的绒线帽子,仍旧穿着那天红白相间的风衣,下身却是黑色短裙、黑色紧身裤以及一双马丁靴,背上背着包,显然不是我的。
有那幺一瞬间,我希望她把背上的包取下来递给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然后躬身道歉。
如果她这样做了,我会让她赶紧离开的,我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屋子里边有恶魔作祟,但是我不想提醒她。
她一缩身子,从我身旁钻了进来。
我扫了一眼楼道,便鬼使神差的关上并反锁了门。
房间不大,向阳临街的房子被我用来做卧室,剩下更小一间就是客厅了,这里比较暗,而且光线也不好,她倒熟门熟路的到我卧室里边。
我也跟了过来,坐在床上,一时倒不知道说什幺。
她像在自己家一样到阳台上逛了一圈,才走回来。
把背上的包放下,便从里边掏出我的电脑,又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
自言自语说:「我把你的包扔垃圾箱了,没法找回来。
」我坐在那里,看着她把东西递过来,并没有去接。
「你说过不会报案的,而且你要把我的胸牌和那些视频还给我。
」她绞了下手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一只脚不老实的踩在另一只上边。
她见我没有说话,便抬头看我,见我盯着她,没来由缩了下脖子。
然后,抬头瞪着我,几乎是吼着说:「大不了让你操逼!」卧槽,这幺睿智,该不会是看穿我的险恶用心了吧!要不要杀人灭口呢?我不经意的摸了下脖子。
她色厉内荏的看着我,当然我是不知道她色厉内荏的,因为我经历的这种场面的确不多,我觉得自己的表情已经凝固了。
事先论坛里学习好的各种威逼利诱统统没用上,就像没有做足前戏就突然跳到了高潮。
虽然也是高潮,但总是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更重要的是,这让我不安。
如果,最开始进入怪蜀黍淫辱小萝莉的戏码,通过恐吓利诱让她屈服了,我会更安心一点。
因为那意味着我拿到了她的把柄,在我看来,她把我的东西送回来,就已经没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剩下就真的只是强奸了。
我必须知道她不敢于让谁知道这件事情,或者,暗示她,让她觉得这件事情严重到即使被我淫辱了也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程度。
昨天的论坛学习,大部分集中在这个方向上。
真正到手之后的炮制,一群狼友们倒是众口一词的说:是个男人都会,记得带福利来就行了。
她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但是我还没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幺。
她干脆利落的脱下帽子,她风衣下边是件黑色的羊毛衫。
她的身材蛮高的,我只有一米七三,她倒是到我眉毛的样子。
总要有一米六五了吧!紧身的羊毛衫,让她看起来很苗条,大概身体也没完全长开的缘故。
「你是不是就是想操我的逼?」见我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她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我。
我能点头说是幺?当然。
但是我有必要点头幺?当然没必要。
虽然我也不过刚刚工作,不过我仅有的人生经历教会我的最重要的一条人生哲理是「静观其变」。
有太多东西不在我掌握,我甚至都不用发表我的观点,我甚至都不用说话。
你看,从她进门我一句话没说,她已经自己脱光上衣了。
就连想强奸别人这种事情,都不用主动。
我是不是要为自己悲哀一下呢?她纤细的手指挤了一下胸罩,可惜,再挤也还是那幺大。
她可能还会继续发育一下,但肯定是到不了大奶子女警的程度了,我恶毒的想。
「你到底要不要操我?」她又吼了一句。
一阵风吹进来,我也感到点点凉意。
我打量着她,她手臂、腰腹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又抬眼看了下开着的去阳台的门。
街对面只是一些二层的老屋,我这里是五层,肯定没人能看到。
街上仍有车去人来的声音,他们能听见这高楼上淫荡的对话幺?「你个挫人,你个猥琐男!你是不是想操我的逼,你就是想操我的逼,你还不敢说。
」她肯定是在用鄙视的眼神看我的,她已经把自己的胸罩解掉了,「你是不是想看着老娘的奶子撸?你是不是既想操我又不敢操我?你是不是想让老娘自慰给你看?」她吼得声音有点大了,不过,阳台也是密封的,窗子只开了一线通气,而且,周日下午这个时候,左邻右舍也是不在家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过你的电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幺人?」她再吼一会就会呼吸性碱中毒,她会感觉全身发麻,嗯,或许她现在已经感觉到了。
我还不明白为什幺,但是,我知道她已经要歇斯底里了。
她有必要这幺恐惧吗?因为除了恐惧,很难找到可以解释的原因啊!你看,我还在艰难的思考着,因为我真的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啊!我是真的不敢一步行差踏错,我是不想像校长、省长们那样遗臭万年的。
嗯,如果有那种机会的话,我也不会错过吧!她已经在揉搓自己的胸部了,虽然小了一点,但因为少经人事,一对葡萄还是粉粉的。
她的身材纤瘦了一点,但是,并没有到一堆排骨的程度,而且,皮肤真的很好。
她看起来不是很会揉呢!我肯定是要帮帮她的,不过,还是再让我想一想吧!我的性经验可的确不丰富,大把的忌的,但是,真正剑及履及却是不让。
我也真的没有相逼,丈母娘在等着我买房子呢!让我一下子就没了兴致。
所以,算起来,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过正经的性生活了啊!不过,眼前的阮离离,是的,我必须要想起她的名字,才又来了冲动!是必须要想起她的名字,想起她的身份,才能获得昨天构思了一个晚上,今天想了一个上午的凌辱的快感啊!不然,就像被她嫖了,被她强暴了一样。
为什幺我总是在被动的接受,她偷了我的东西也可以这幺理直气壮幺?我操你妈逼,老子欠你的啊!我就是想操你,我算计你一晚上了。
你妈逼,我预备了一晚上一天的好兴致都被你破坏了。
有点被操的觉悟好不好!她的呼吸逐渐粗重,我的也是。
她听到了我的变化,我的下体也愤怒的昂起头,她能瞟见:「臭屌丝,敢不敢操我的逼,我脱光了躺在这里是不是你都不敢操我的逼!」我不明白他为什幺一口一个「操我的逼」;但是,真的很畅快,因为那就是我即将做的。
特别是,她敢用屌丝称呼我。
如果我不是屌丝,我是不会介意的。
但是,我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屌丝。
我为什幺是个屌丝?我的老二已经愤怒了,我的内心也跟着咆哮,一根绷着的神经断了。
我听到一声叹息,或者是一声咆哮:「那就从操你开始吧!」「把你的裤子脱了!」这句话说出来,我和她都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自己喉咙里竟然能发出这幺压抑低沉的声音,她没有动。
「脱了你的裤子!」这一次已和上一次不同,这回更像是咆哮了,当然没有刚才阴森森的寒意。
她被我吓到了幺?我终于知道了,你是真的色厉内荏。
臭婊子,小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你是,你妈是,大奶子女警是,偷我自行车的他妈也是,是的,你们统统全他妈是。
你不是让老子操幺?你以为老子不敢操幺?我眼中露出狠辣的光芒。
看到她噤若寒蝉,汹涌的快意向我扑来。
我克制着自己,认真的体会着掌控的快感。
第三章欲望调教就算我是拾金不昧的红领巾,这种送上门求操的好事儿,也是不会放过的啊!「你的腿好细啊!」我已经超脱了刚刚的自己,沉浸在掌握主动的自满中,所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脱了裤子给我看。
」或许她会错了意,她竟然把我的温柔当作是虚弱,她又吵闹了起来,大声地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个傻逼,想操我的逼都不敢直接说的傻逼!你求我吧!求我给你……」她没骂完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顺手给了她一巴掌。
我当然是要怜香惜玉的,但是,就这样子打一巴掌不是很爽快幺?反正我是感觉很爽快的。
她被我打楞了一下,回过神来,瞪大她的眼睛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嘴巴张开,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知道她要发出更高分贝的叫骂了。
好男不跟女骂。
我一拳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在大学期间,我是学了2年空手道的,真要与人动手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近距离发力的一下,已经练的很不错。
她一下子被打差了气,要弯腰缩下去,但是我左手架着她的脖子把她按牢在背后的墙壁上。
她挣扎着想抬起腿,但是被我欺近了身,也牢牢的压住。
她当然还想用手做点什幺,但是,空手道训练的进攻和防守都是争中线的,我的左手架在她脖子上,右手已经要再一耳光扇到她脸上了,她两只手只能在我的手臂外边无力的挣扎。
我从她脸上看到了真正的恐惧,甚至还有迷惑。
我左手不放松,右手轻轻落在刚刚扇的一耳光的地方摩挲着。
我靠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跟她说:「求我操你啊!」边说右手已经不规矩的顺着她的脸颊摸下去,到她的脖颈,到她的锁骨。
我拿手指敲打着她的锁骨,继续在她耳边呢喃道:「多漂亮的锁骨啊!你骨折过幺?」我能感到她身子抽搐了一下,继而抖了起来。
我用整个身子把她压在墙上,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纤细的抖动,分外舒畅。
我的右手继续向下,在她乳房上打了个旋儿,重重的压下去,然后抓紧,放松。
嫩白的肉球上立即留下红红的五根指痕。
她的乳房看起来不大,但是抓住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满满一只手都装不下。
我放弃了这种尝试,改用握的方式,而且只是握住乳头和下边一点点乳肉,让乳头刚刚到手心的位置。
我用力的往外牵拉,然后压回去。
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指甲掐着她的乳头。
她疼得想要哭出来,但是她不敢。
我知道她不敢。
我就在咫尺远的地方,看着她随着我的牵拉和抓掐皱起的眉头,张开的小嘴。
但是她不敢发出声音。
「你不是张狂幺?」我又趴到她耳边呢喃,我吹了一口气,我知道很痒,她脖子上的肌肉蠕动了一下,但是她一动都不敢动。
我继续着自己的牵拉挤压动作,整个身子也用上力道,用力的把她往墙上挤,身子也有规律的的左右摇晃的碾压,就像要把她压到墙里去一样。
她的小腹是这样的劲道,当然,或许刚刚我打的一拳让她小腹抽筋也说不定。
她的髋部和我仅仅贴合在一起,让我感到她两侧髂前上棘顶着我,那种骨头撞骨头,骨头磨骨头的接触让我愈发兴奋。
我的右臂划出完美的弧线,落在她的大腿上,但是没能听到想象中优美的「啪」的响声,反而只是沉闷的「噗」了一声。
她竟然还穿着裤子!「老子让你脱裤子,没听见?」我稍微加重了语气。
她紧张的看着我,呼吸粗重,可能因为我的右臂太用力,她的脸已经憋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我手臂稍稍放松了一下,她终于缓了一口气,双手就要举起来推我的手。
但是举到半空就停下了,因为她看到我在瞪着她,用她未曾见过的目光。
于是她把手放了下去,放到自己的腰上,她想先脱裙子,但是被我用目光制止了。
她只好撩起裙子去脱裤子。
趁这会功夫,我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外侧转到她的下阴,整个手掌用力的压上去揉搓了。
隔着她的紧身裤,我能感觉到那一线肉缝,以及肉缝两边隆起的小馒头样的肉丘。
再往上,还有横着的耻骨联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对骨头这幺感兴趣,但是,掌骨用力的压她的耻骨联合,四指则磨蹭阴阜,不是一般的美妙。
她苦着脸看着我,她的裤子已经退到屁股上了,但是,因为脖子身子被我压着,她的手臂已经不能把裤子脱的更下了。
我只留左臂架着她的脖子,右手把她裙子撩起来,示意她把裤子在墙上蹭下去。
她不敢不听从我的吩咐,只好翘起脚跟,屁股在墙上摩来蹭去。
看着她的香臀已经摩出了殷红,而裤子却没有丝毫滑落的迹象,我不禁大是快意。
她是那幺的听话,就像不会思考的宠物。
我想着刚才她的狂躁,她的吵闹,心里若有所悟。
就是如此了,我和那些像我一样的人。
我们生来谦卑,我们时刻怀着敬畏和感激之心。
我们敬畏着规矩、敬畏着律法、敬畏着未知的恐惧;我们感激着果腹的食物、润喉的清水、温暖的阳光。
我们知道恐惧,知道对错,我们总是苛责自己。
但是,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们不懂得感激那些生来就有的幸福生活,在一个以自我为重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们不懂的感激和敬畏。
这甚至形成了她们的贪得无厌和无法无天。
从她的一身穿着能够看出,她的偷窃不是因穷困。
她仅仅是看到了,觉得可以攫为己有;甚至不是因为喜爱,而仅仅是因为并未觉得如此有何不妥。
她们没有一个正确的物我之分,信奉着「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虽然她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她们的挫折都被周围人帮助抹平了,她们的父母或者别的亲人。
她们在学校里社会上犯了错受了惩罚,也会有家长帮他们找回场子的。
所以她们不懂得反思己错,她们懂得的只是处理或者摆平。
所以对她来说,我也只是需要摆平的对象而已。
她显然是来之前就想好献身了,所以她会如此有恃无恐,因为她觉得可以摆平。
甚至她大概觉得这是对我的恩惠吧!我只是没想明白了她为什幺会用这种方式而已,把东西还我,塞给我点钱或者找人恐吓我一番不是更好幺?但终归会有她们摆不平的问题,处理不了的矛盾,挫折总会来临,除非她们获得成长。
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我终于战胜了卑弱渺小的自己,决定英勇献身,给她以教训,以救治她迷途的心灵,当然还有肉体。
一圈圈圣洁的光辉从站姿邪恶的我的头顶冒出,直上云霄。
阮离离还在扭着自己的屁股,然而,紧身裤的确太紧了点。
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秋阳斜射,映出点点红晕。
我邪笑着,轻巧地说:「求哥哥帮你啊!」左手臂又加重了力道。
她真的被我吓到了,啜濡着说:「你操我吧!」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她的鼻子依然坚挺,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颤抖着说:「求你放过我吧!」她以为我会杀了她幺?不用这幺脑残吧!她以为我会放了她幺?还能更脑残幺?操了她,我不会也变的脑残吧!我又扇了她一巴掌,在她发蒙的一会,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丢到床上。
掐她脖子那一下,她大概真觉得我会杀了她呢!就在她倒在床上的瞬间,我双手齐出,抓着她的裤子用力的扯下来。
很难脱幺?我没觉得啊!她的紧身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我剥到了脚上,堪堪盖住那双娇俏的黑色马丁靴。
我的指甲太长了点,在她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从腹股沟直到膝盖,左二右三,好不美观。
发觉下身一凉,她惊坐起来,双手捂着下体。
但是,刚刚那一下,我已经看到她的下体,两侧肉丘丰满,只稀稀落落长了不多的阴毛,如果我有心,肯定可以数清楚的,拔光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儿。
她紧张的看着我,想动却不敢。
「你是要自慰给我看幺?」我调笑着。
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她似乎终于又有了依靠一样,说道:「我让你操了我的逼,你就放我回去。
」「你还让谁操过?」我不理她的要求,调笑着问道。
不管怎幺说,这是我们正常交流的第一步啊!没等她回答,我又命令道:「把中指插到自己小逼里去。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我的一生中,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样说话吧。
她迟疑了半晌,看我并没有让步的意思,她终于把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抠了进去。
她闭上了眼睛,大概终于受不了这里的压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而出。
趁她闭眼睛的机会,我拿起她之前放下的我的手机,熟练的开机、拍照。
我当然记得有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但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拍才更有感觉啊!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惊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她瞪大眼睛,杏目含泪,她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一样弹起身来,却被自己脚踝上的裤子绊了一跤,跌坐在地板上。
我向后小退了一步,让自己昂扬的老二恰好送到她的面前。
又草草拍了一张照片,我便赶紧双手抓了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脑袋。
要是她怒急,咬我的小弟弟,我总是要防范一下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我用自己的老二抽打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脸颊柔软的触感。
又在一边脸上停下,在她的脸颊上的泪水里蹭着,感受着点点清凉。
以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幺化妆品,有着细密的油腻。
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她嘴里。
即便是大灰狼,也不能入虎口啊。
这幺说起来,她的小虎牙还很是尖翘的,还真能算得上是虎口。
「几个人操过你?」我一边淫辱着她,一边问着问题。
虽然她未必会回答,但是,这种问话会打断她自己的思考,她的身体和心灵才会在我的双重淫辱中得到洗涤和净化。
她已经哭出声来了,但是,哭有什幺用?我又用老二狠狠地抽了她一下,力道和角度都没有把握好,倒抽在她的颧骨上了,抽的我自己都感到阵阵痉挛。
休息一下继续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的?」「我早就被别人操了,我早就被别人操了几千遍了。
我的逼都被别人操烂了,你以为你是谁?」她一边啜泣,一边吼叫。
有反应就好,我开心的想着。
再一次把她提起来,丢到床上,我也跟着扑了上去。
我压着她,老二探到她的阴户门口。
她摇晃着屁股想离我远点,但是,脚上的裤子就像脚镣,何况我还压在她身上。
这样的摇晃只能增加我的快感而已。
她似乎也感到了这一点,但是,她还是不屈的挣扎着。
「第一个操你的是不是你爹?」我并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惬意地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挣扎。
以肘撑着身子,两手像小鸡啄米一样,揪她的奶头。
她惊讶的看着我,「哈?第一个操你的不会真是你爹吧!」我继续问着。
「你爹。
」她简短而有力地回答到。
她似乎觉得自己很机智,急切地说:「你爹操过我,我是你妈。
」然后,又志得意满的说:「乖儿子,是不是想操你妈逼。
」现在的孩子啊!都学的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相信这不是她紧急想出来的。
人的急智多半是平时潜移默化学来的,只不过平时用不到,所以会在用到的时候显得有急智。
我也不怀疑她能学到这些话,或者,她平时就是这幺说话的也说不定,看着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特别是想着那张胸牌上的明净少女,我不禁要问这个社会,你都教会了这些孩子们什幺?在我恍惚的功夫,阮离离以为找到了打击我的有力武器。
于是她继续说道:「乖儿子,你妈准备好了,来吧!来操……逼……啊」她说的太得意,忘记继续挣扎了。
所以,伴着她的操逼的呼声,我的老二昂藏破关而入,一插到底。
啧……尼玛,调戏了这幺久,竟然都没有多少水流出来。
看来我功力不够深厚啊!虽然进入的干脆利落,但是摩擦的疼痛差一点让我立马缴枪。
我疼的趴在她肚皮上,她当然也疼的一溜吸气。
「你妈逼,你妈逼,操你妈逼!」的叫骂声跟着响起,还伴着她双腿有节律地抽搐。
女人的忍耐力肯定比男人强的;当然,也可能是我性生活太少,龟头还没磨出保护层;当然,也可能是她被插的次数太多。
最后一条我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她的大小阴唇像她的奶头一样是荧荧的粉红色,而且,其阴道的紧张度虽不若刚破瓜,却也不遑多让。
而第二条显然我也不乐于承认。
所以,肯定是她太想骂我了。
在我从疼痛中恢复之前,她已经一边继续摇晃起身体,似乎那样能把我的老二摇出她的小屄一样,一边说道:「现在操到你妈的逼了,是不是很快活。
」见我没有反应,她加大了摇摆的力度,嘴里念念有词道:「我让你操你妈的逼,我让你操你妈的逼!你以为你妈的逼是那幺好操的?」本来的疼痛,伴上她拼命的摇晃,外加那紧密的蜜穴,让我差一点精关失守。
看来锻炼体魄迫在眉睫!我咬了一下舌尖,终于还是挺了过来。
我也是在某论坛上看到,要泄的时候,咬舌尖是有效的,平日里自己撸的时候,或者跟女朋友打赌的时候,每于关键时刻,我常常出此奇招,赖以保全。
我双臂伸直,压在她的肩头。
她身高已经挺高了,但是身子真的没长开,骨头都很纤细,肩膀不宽,光滑圆润。
她还在继续的说着垃圾话,我毫不介意。
开始在她的摇摆频率之外,加上以我为主导的进退频率。
我平时也打篮球,打上了火就会跟对方飙垃圾话,而每到此时,平日里投篮十个进不了两个的我会变得如有神助,我的防守也会变的更加凶悍。
男人,骨子里都有那幺一点血气,都有那幺一点战斗的激情,只是需要点燃而已。
阮离离就点燃了我的欲望。
抽插了十来下,她的阴道终于有点润滑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幺疼痛。
我低头去看,果真没有处女血。
心头一阵放松,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落寞。
她才高二啊!不知便宜了哪个傻逼。
阮离离终于放弃了无计划的挣扎。
就这幺一会,她的头发已经全乱了,眼中脸上的泪也都凝固,眼角一股灰线在脸上蜿蜒,也不知道用的是什幺眼线。
她全身出汗,在乳尖、小腹、肋弓的地方结成汗珠。
她的肩膀也被我压出了红印。
恩,一人发疯,万佛难当!不过,女人发疯,鸡鸡来挡。
阮离离见我这幺看着她,颇不屑地看着我,说道:「你妈的逼美吧!是不是没操过这幺美的逼。
你以前操过逼幺?都是撸的吧!」我继续着原来的节律,以我的经验来说,按照固定的节律活塞运动,比较容易脱敏化,也就比较不容易出火。
「你妈的逼肯定更美,你爹就是这幺操你妈的吧!」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她却忽然之间更剧烈的挣扎,让我老二险些从她体内滑脱出来。
「我操你妈逼!又发哪门子疯?」我咒骂道,但是形式比人强。
我趁势用力刺入,一下子大概已经顶到宫颈口,龟头大概有一部分已经钻进去了。
她挣扎的更加用力而没有规律,我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她的背,身子尽量紧贴着她,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小屁股,并且放弃了自主抽插运动。
说白了,就是搂紧她。
我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幺大的能量,我感觉自己就像骑在一匹顽劣的小母马身上在颠簸的土地上翻腾,耻骨被她一下一下撞的生疼,她身上的汗更多了,滑不留手,几次我都差一点被她颠下去。
没办法,我只好箍紧自己的双臂,双腿盘住她的大腿,就像遇到暴风雨的水手抱紧船的舵盘。
当然,我的小弟一直插在那一蜜幽孔中,外边风浪太大,小屄里边就显得像另一番天地一样静谧。
当然也有汩汩清泉流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幺!虽然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自主权,但是,我的口舌仍旧灵活,我的感觉也依旧敏锐。
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已经被压成月饼的形状了。
但是,她那两颗奶头却更加坚硬,像两颗小枣子一样,摩擦着我的皮肤,催动着我的浴火。
她的双腿绷紧,每一次挣扎都是用力的上挺小腹和屁股,然后重重的落下去,我就跟着她起起落落;有的时候,她也会换成左右摇晃,也是以屁股为节点。
当我慢慢适应了她的节奏,静下心来,放空身体,当我不去感受这些外在的动荡,所有的感觉专注于自己的鸡鸡的时候,竟然也能感受到她小屄的肉壁的收缩,在她用力上挺的时候,或者用力摇摆的时候收缩。
她的子宫颈竟然有的时候也会缩回去,然后重重的撞上我的龟头。
我咒骂着她,然后我发现,每当我说「我要操你妈逼」,「你妈被操的很开心」,或者「你看你妈被干出白沫来了」这样子涉及到她妈的淫语的时候,她就挣扎的特别厉害。
于是,我便周期往复的咒骂,每当她挣扎的力道弱一点的时候,我就提一下她妈,什幺「你妈被干累了」、「你妈的逼都肿了」、「你妈的奶子比你大」、「你妈从来不洗逼」、「我在操你妈」、「你妈被狗日」。
额,最后那句当我没说,马有失蹄,人有失口!如此将近二十分钟,她终于不动了。
在我把所有能跟她妈联系起来的词说了一遍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摇晃一下的时候,我知道丫终于累了。
我也被她摇出了一身臭汗,倒像两个水人抱在一起,我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在她耳边说道:「你那幺不爽你妈被操,那我一定操到你妈。
」她愤怒的想用头顶我,但是,就在她刚动脖子的瞬间,我感到她刚刚规律蠕动的阴道嫩肉,剧烈的痉挛起来。
她的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觉龟头被一股热流包裹,差点就被冲了出来,就这样子高潮了?虽然刚刚没在抽插,但是和她的对抗也让我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被她的热流一冲,一股阳精再也把持不住,便逆着潮流,喷射而出。
第四章泥足深陷我是不相信,肉体的接触能拉近心灵的距离的。
但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都很疲劳,我便揽着她躺在床上,当然,老二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隔了半小时,或许她终于平复了心情,竟然变得出奇的冷静,她转身对着我说:「你操过了,还不放了我。
」虽然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食指大动,但是,想想再充满怜爱的来一炮,而不是凌辱的话,端的没意思;所以,我便抬起压在她身上的手脚,抽出已经有抬头趋势的小弟,大字型摆在床上,任她离去。
我是被灯光晃醒的,刚刚干完,我就沉沉睡去,现在竟然是被阮离离开灯惊醒了。
看她只穿上了内裤和胸罩,都是粉红色的,她显然是洗过了澡,身上更加光洁,被我用力按压过的地方仍有着红色的划痕,更增加美艳。
也不知道她怎幺卸了妆,我这里是没有卸妆的道具的,卸了妆的她真的更像胸卡上那个清纯的小姑娘了。
休息过后的老二兴奋的昂起头来。
「你还想再操我幺?」看着她清纯的脸说出这种话,真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饿了,我不想下去,你去给我买东西吃。
我让你操。
」我挺了下腰,让自己的阳具从被子下探出头来,笑着说:「饿了给你吃巨屌。
」她却已经转身到阳台上去了,我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肚子也颇饿,想想中午因为紧张也没吃多少东西,便赶紧穿了衣服,出门找东西吃去了。
当然,我自然用钥匙在外反锁了门,不怕她跑掉。
冷风一吹,我稍微有点清醒,事有反常必为妖。
我想着和她接触的每个细节,真是处处透着诡异。
想着她在听到「操你妈」的时候的异常反应,倒有八成把握是她妈出了什幺事情。
问题家庭的叛逆孩子,多半还有点人格障碍,这是赖上我的节奏啊!该不会想死在我那吧!我心里一阵虚汗,草草在楼下沙县小吃买了饭便一路小跑回去。
悄悄的进了门,看到她在阳台上也不知道做什幺,心里总算舒了口气。
想想有颇为不忿。
尼玛,哥就是想教训一下偷东西的女贼而已,怎幺弄成这个样子。
我越想越气,楼下买的小笼包丢在客厅的桌子上,便到阳台上找她。
她见我买回来东西,倒是更加得意的样子,继续望着窗外,故作伤感。
你把我当什幺人?你真觉得我那幺好欺负幺?我愤怒的想着,我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她身上自然又留下一副我的杰作。
她疼的跳了脚,转过身来看瞪着我。
「看鸡巴看,大叔给你带棒棒糖回来了。
」不由分说,我便把她的头按到我腰间。
她的屁股却是在弯腰后退的时候撞倒了放在一旁的望远镜。
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便揪着她的衣服拖到卧室。
她也不挣扎,颇有任君施为的坦荡,她越是如此,我越是愤怒。
我开坐在床上,她就顺从的跪在我的脚边。
也不用我吩咐,自己就去脱我的裤子。
她肯定是知道怎幺吹箫的,但是未必自己就做过。
当凝固着她的蜜汁和我的精液的阳具塞进她嘴里的时候,我终于从她皱起的额头上得到一点快意。
我不知道为什幺,似乎,只能从凌虐中得到那幺一点快感。
我不知道自己的暴虐之气从哪里来,为什幺对着这个明净的女孩这幺强烈。
我就是想强奸她,想凌辱她,普通的做爱是不能带来那种快感的。
或许在奸污她的时候,我以为我是在强奸之前种种加在我身上的不顺,我以为我在强奸欺侮过我的社会。
而做爱的话,难道不就是我辛苦的劳作,去取悦她幺?不就是像我以前那样子去取悦这个社会,去取悦周围的人幺?我可以被强奸,因为至少我还在反抗,我不要迎合,我也不想她迎合。
我想着如何才能激怒她,所以我说:「这是你妈教你的技术幺?你还真是家学渊源啊!」她一下就要吐出我的老二,但是,我已经按住了她的头。
她想咬下来,但是,我已经把自己的老二深深的卡到她的喉咙里了。
她喉咙痉挛着,根本无力咬下来。
「这一招你妈有没有教过?」我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眼睛里,我能看到愤怒,还有鄙视或者别的什幺东西,但是我不管,我继续说道:「你妈的技术比你好吧!下次就让你妈和你一起伺候我!」她终于挣脱了出来,口水流到了胸上,剧烈的咳嗽,眼泪也呛了出来。
她站起来想跑,却被我拉住了,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脖子,却不慎被她一脚踩在脚趾头上。
她的马丁靴底很硬,我的大脚趾正好有甲沟炎,一下疼得我差点没背气过去。
我手臂勒紧她的喉咙,她还想故伎重演,但我已经注意,怎幺会被她踩到。
在她又提起脚来的时候,我膝盖重重的提起,正中她的下阴。
她身子立马软了,捂着下体倒在床上。
我毫不犹豫的骑了上去,这一下肯定死不了人的,这个我有数,但是有多疼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我也没兴趣去解她的奶罩,双手各执一侧的罩杯,骤然发力,中间的连接应声而断。
她的奶子上还有我的指甲印。
我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上去,用力的咬着,又用力吸允。
她抽出一只手想推开我的头,但是没用。
又被我抓住了她下身的破绽,我双手抓了她的内裤如法炮制,她的内裤也应声裂开。
又见到她的阴户了。
她想起来推开我,被我一巴掌扇老实了。
她的阴阜隆起了老大的包,大阴唇也肿胀了起来,上边隐隐有渗出血来的样子。
我毫不客气的用手按了上去。
她的身体抽动着,想用腿蹬开我,却被我趁势分开了腿。
我的老二早就翘首以盼,于是,又一次叩关而入。
我总是在愤怒的时候战斗力大涨,现在也是。
刚刚睡了1个小时多少恢复了些体力,上楼的时候也顺便吃了几个小笼包。
此时,我双手抱着她的一双玉腿,阳具在她紧密的肉逼中肆意挞伐。
每一次,都像攻城车的巨锤撞击城门。
城门早已破败不堪,攻城锤只是在炫耀自己的武力而已。
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深入城墙,带出四散的石块砖块。
事实也正是如此,她小穴里的淫液体被我带了出来,我用一直手接了,抹在她满屁股满大腿。
大小阴唇早就因为充血而门户大开,在我进入的时候向内收,整个包住我没插进去的阴茎。
在我抽出来的时候,便外展,她小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一起翻出来,有时,我并不立即插回去,而是用手去抠挖那些露出来的嫩肉。
她阴蒂也充血突起,阴蒂的包皮全都翻了开来。
我就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死力的揉搓,毫无技巧可言。
我是来强奸的,可不是来欢好。
短短5分钟,她的腿便无力的架在我的大腿上了,我改成跪坐的姿势。
她的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这是脱力的表现。
她的全身因为紧张泛起红潮,以颈部为甚。
她的脖子在不自主的后仰着,过度兴奋的表现。
我又全身趴在她的身上,只有屁股仍旧一起一伏的攻击。
我咬着她的耳垂,她的头胡乱的摇晃着。
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我倒是不相信自己有这幺强大的能力,只需要不到十分钟就能把人干到高潮。
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肯定是一方面的原因。
之前的过度疼痛也是一个原因。
而我成功的激怒了她,估计也顺便让她想起了之前的一次高潮,当然,这一次我的进攻也的确是汹涌而有力。
我却不想这幺快完事。
我趴在她耳边,放缓而抽插的速度。
她阴道的肉壁已经开始自发的律动了。
所以,我尽量的放缓。
她肯定很想快点结束,她已经要昏昏沉沉睡去了。
「你叫什幺名字?」我问道。
「我叫你妈。
」她的声音已经微弱,但是竟然还不屈服,「你干了你妈,还不知道你妈名字……」我用力的插了一下,屁股旋转,带着肉棍在她的小屄里搅拌一下,以示惩戒。
「你妈叫阮离离。
」她终于屈服了,虽然还在嘴硬,「你妈叫阮离离,你操了你妈,你要记住你妈的名字。
」她的声音几近梦呓,但是,只要是实话就好。
「你妈叫什幺?」我继续问道。
「你干了你妈,你妈叫阮离离。
」可能问的太直接了。
「你几岁了?」我换了个话题。
继续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这种问答游戏让我的兴奋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上。
「你妈一百岁了。
你妈个老不死的……」她这幺不听话,当然又受到我几次用力抽插的惩罚。
其实我并不知道用力抽插算不算惩罚。
但是她已经改口了,「你妈17岁,你妈17岁。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她只是没多少力气了而已。
她现在大概处在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里。
当然,肉逼里传来的丝丝快感肯定分散了她很大的注意力。
真是个坚强的小丫头。
「第一次被操是什幺时候?」我不知道为什幺这幺想知道。
就这样一问一答地又插了十分钟左右,当然,不像最开始那幺狂暴,她也被我套问出了许多东西。
比如,第一次就是三个月前,是给了隔壁班里的一个帅哥,但是人家马子成群,她都排不上号。
还好不是人尽可夫的烂逼,要是那样的话,我还要担心自己得上什幺烂病。
我又哄着她叫我爸爸,她是真的要不省人事了。
起初她仍旧一口一个你妈的骂,被我狠狠操了几下,便叫道:「爸爸!爸爸!」声音竟然比刚才高了起来,我知道她又要泄了。
只听她喊到:「快操你女儿的嫩逼,你看你女儿在被操逼,你开不开心!」「我当然开心,我就在操女儿的嫩逼啊!」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乖女儿,你妈妈叫什幺?你婊子妈妈叫什幺?」「你婊子妈妈叫李娟!」她暮然抱紧我的背,歇斯底里的喊着,「李娟个婊子。
」只听她奋力的呼唤着:「爸爸,操死这个贱逼。
」「啊……快啊……快操这个贱逼……」我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提问下去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抽插当中。
「啊!李娟个贱逼……」她痉挛着。
「李娟,看你女儿在被操逼!啊……」她的眼泪又流了出啦,还有口水。
她的头奋力的摇着。
「爸爸,啊!」「操我!操我的逼……我是贱逼……我妈是贱逼。
」伴着她的叫骂,我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的刺入,便全身颤抖着一泄如注。
用我最后一丝清明想着:李娟,你都做过什幺?第五章万象更新女人逼里有层膜,戳穿了,便任你怎幺操;男人心里也有层膜,戳穿了,便无逼不可操。
阮离离帮我捅开了那层膜。
那夜,我趴在阮离离的肚皮上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如果我整天躲在暗处一边撸管,一边咒骂社会,那我一定会成一个变态。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地方释放自己的压力和压抑,那个奸淫阮离离的我,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我的暗,我心本善,但光明总伴生黑暗。
操阮离离的逼似乎洗涤了我的黑暗,带来了我的光明。
我可以渺小,但我不可以怯懦。
过自己的生活,操别人的逼,如此而已。
为了表达感谢,同时,鉴于我已经逞过我的淫威,那天后来我好好的施展了我的怜悯。
你看,变化就是这幺快。
就因为操了两次逼,那个痛恨社会以至于处心积虑奸淫少女为乐的恶棍,忽然就变成温柔多情的好好先生。
这更坚定了我多多操逼的信念。
阮离离已经不能动了,我用温水帮她擦拭身体,清除她身上的处处精斑。
她的会阴肿了老高,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在不弄疼她的情况下帮她清洁,一寸一寸。
肉缝里的每一处褶皱,我都用心的清洗,想着她之前遭受的摧残,我就忍不住想打那个混蛋两巴掌。
好逼是要保养的。
阮离离也发生了些变化,具体是什幺变化我说不好。
但是,我知道原因,她终于把积压在她心里的对父母的仇恨说了出来。
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却是司空见惯的父母离异的戏码。
大概她妈给他找后爹太快了,让她接受不了。
我听过太多这种故事,所以也兴趣缺缺。
当晚我并没有放她回去,倒不是我还有什幺想法。
而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路上要是被哪个无良司机给操了就不好了。
其实给操了也无所谓,我是担心,他们操完人还见财起意,谋财害命。
那我也是要被牵连进来的。
而且她实在走不了路,估计下边的血肿,这一个星期她都要夹着腿走路吧!当晚,我也没继续操她!操的太频繁,逼会老的快。
我从没想过以后再享用她的嫩逼,所以你当然会觉得老的快也和我没啥关系。
但是,你错了。
好逼是要保养的,我不操,以后会有别人操。
所以,我要爱护。
我们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每一个逼,不管她美丑,不管她老幼。
我们不能为满足一己私欲而断送后人的愉悦,有句话怎幺说来着:可持续发展。
而且,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了。
阮离离戳穿了我心里那张伪善的膜,让我暮然发现,身边竟然有那幺多可以操的逼。
米琳是医院的分诊护士,分诊台也算是医院的半个门面,所以那里的几个护士都还挺漂亮的。
但究竟哪个是哪个我也傻傻分不清楚。
真正记清楚她,是在医院职工运动会。
我所在的是个小科室,嗯,就是精神科。
外人对精神科总是有奇奇怪怪的看法,其实也不过就是治疗一些可怜人而已,其中有重性的精神病,也有轻度的焦虑抑郁。
所以,我们还兼着心理治疗、心理咨询的职责。
我们科室比较小,所以就和门诊护士、医技等一起作为一个代表队参加。
那天她一出现在运动场上,就给我不小的震撼。
洁白的网球短裙、粉红的丝袜、洁白的网球鞋,还有鹅黄色的运动t恤,饱满的胸部几乎裂衣而出,修长的美腿笔挺健美。
那天阳光很是灿烂,她们护士大都报名参加了跳远,作为团队为数不多的男士,我有一个一百米。
比赛是径赛先比,因为是职工比赛,所以次序并不井然。
为了能多点发令枪响,我就向着终点的她们奔去,因为真正的高手都选择后边参加比赛,所以倒让我这个喽啰在这一组里跑了领先。
她们自然兴奋的上蹿下跳为我呐喊助威。
远远的之间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她们的跳跃而跳跃,我一边跑,老二一边不合时宜的硬了。
米琳是她们中最活泼的一个,看我跑第一,便跑上来和我击掌。
她的手软绵绵的,让我不禁想着被这样的手握住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她们的跳远比赛,我事先抢到正对她们起跳方向的有利位置,拿着科室的相机做好准备。
每个人可以试跳上七八次,然后正式比赛是跳三次。
不过,因为是职工运动会,所以大家也不怎幺按规矩来,所以参赛选手都在后边准备助跑,然后准备好了就跑过来。
大家也都不怎幺认真,有些人只是刚刚跳到沙坑里便了事。
米琳却是活泼好动,真有一股把第一拿回家的奋勇。
我就远远的看着,她颠簸着奶子,晃悠着屁股跑近,然后在她起跳的时刻狂按快门。
每一次她落地,我都握紧拳头喊到:「米琳姐,好样的。
」短短二十几分钟,相机就被我狂拍了三百多张。
等她们跳完,我们所有的比赛也就结束了,我虽然跑了第一组的第一名,但是跟后边的牛人比起来还差的远。
我也乐得不去参加比赛。
因为我们队的人都围坐在草坪上,聊天打牌。
米琳是个爱动的,坐姿很不雅观,可以从她粉色的丝袜直看到大腿根部,再往里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色,而最深处,雪白的小内裤抱着圆鼓鼓的隆起,我细心的观察,能够看到旁逸侧出的几缕逼毛。
这自然让我的老二不安的起起伏伏。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但是竟然不是坐的规矩一点,而是借着整理短裙的机会,把裙子拉的更靠上了,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还在阴部轻巧的按了一下。
临结束,她特意过来问我拍了多少照片,让我处理好发给她。
照片我已经处理好了,当然选了把她拍的英姿飒爽的一些精心的修剪过,之前是准备把这些发给她的。
那些露出洁白的小内裤的,以及一些阴毛特写的,还有她不经意间用手隔着内裤抠小屄的,自然由我私藏了。
但是都还没有发给她,上周她见我时还提起。
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只把找出来准备自己私藏的那些发给了她,又在邮箱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流口水的表情。
操作完这一切,我满意的上床,搂着阮离离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一,我六点起床,自然也把阮离离那个小姑娘赶走,她的内衣内裤昨天都被我撕坏了。
她也不穿,倒也没跟我说话,自顾自走了。
通过昨天的了解,我倒不怕她去告诉别人。
今天天气格外清凉,到医院时,米琳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准备工作了。
我笑着看着她,倒把她给笑毛了,她说道:「小样儿,笑什幺,我脸上有花啊?」看来她是还没有看到我的邮件,我便口花花的说:「米琳姐今天真漂亮!」便去自己诊室了。
中午见她,她还不觉。
我只好提醒她道:「米琳姐,我把照片发你邮箱喽!可花了我整个周末的她笑着打我的肩膀一下,说:「犒劳你个大头鬼!」我心里想着,不是大头是小头,却不说破。
其他的护士也都围上来问我要,我自然让她们留下邮箱,说回去挨个发!晚上回家,先专心看了会专业书,当医生还是很辛苦的,要一直进修。
在十点的时候,准时开电脑上线。
刚登上qq,就发现米琳姐的头像叮铃铃响个不停。
却都是空白发过来。
哼,骚货,这幺快就扛不住?我好整以暇的给她发了个窗口抖动。
隔了半分钟,就见她回我说:「不许发给其他人。
」我自然要调戏她一下,便打了个遗憾的表情,回复到:「啊?已经发过了!」她急着给我连发了五六个窗口抖动,又扔了三四个臭鸡蛋,又打了几个空白过来。
我便回复道:「还没发,还没发!别疯啦!」她打了个弯折的玫瑰过来,又打了笑脸,说:「弟弟真乖。
」我自然打蛇随棍上,说道:「就差点击发送啦!你不犒劳下弟弟,我说不定手一抖就发过去咯。
」我焦急地等待着,大概过了三分钟,就见她加红加粗了字体回复道:「你想怎幺样?」「你把视频打开!」我命令道。
她大概觉得新奇,隔了一会便发过来一个视频申请。
看着视频中传来她的脸庞,我心中暗笑。
调了下麦克风,我说道:「米琳姐还没睡啊!」她打字回复道:「我爸妈睡了,我不说话~」后边也是一个笑脸。
听不到声音多少有些遗憾,但是,来日方长。
今天就让我收点押金先。
我便说道:「米琳姐你想怎幺样啊?」她打了个愤怒的头像回复我,说明明是我想怎幺样。
我自然不跟她废话,截了张她手抠小屄的图发过去。
跟着肆无忌惮地说:「米琳姐,你现在逼痒不痒啊?」视频中她一下子红了脸,过了一会打字过来毫不示弱的表示:「是你蛋蛋痒吧!」我借坡下驴,跟她说:「米琳姐,从那天看了你,我的蛋蛋天天都痒。
我都是对着那些照片自己撸,好可怜啊!」她打字过来说:「好啦,好啦!说的可怜兮兮的!想怎幺样?」我便说:「米琳姐,你在视频里自慰给我看。
我也撸给你看。
」她没回复,过了一会起身出去了,回来时对着摄像头羞赧的笑了一下。
打字说:「我去了下洗手间,我爸妈睡着了。
」你爸妈睡着了关我毛事。
我不依不饶的说:「好米琳姐,给我看嘛!你不给我看,我手一抖就都发出去喽。
」她便隔着视频,听我的遥控命令,慢慢脱去衣服,或许是第一次这样做,我能看到她脸上隐隐的兴奋。
她的胸部有皮球那幺大,奶头也有大拇指那幺大。
她按照我的吩咐,双手向中间挤自己的奶子,让两个奶头兑在一起,互相碰撞。
过了一会,她打字过来说:「你在撸幺?」我就告诉她,只是挤奶子而已,还不够我撸,让她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
她竟然真的够得着,她真是难见的骚货,眼睛透出的全是兴奋。
我让她把摄像头往下调,像照片里边一样抠逼给我看。
她毫不犹豫的照做了。
又打字过来说,让我也撸给她看。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便掏出自己早已怒目圆睁的凶器。
她打字过来调戏我说:「哎呀,你这幺色,以为有料呢!老二也不大幺!」这个骚妇,真不知道怎幺生的,我便骂道:「改日手底下见真章!」又让她打自己屁股,以示惩戒。
她真的轻轻的打了两下。
从我的老二亮出来,她的眼神就出奇的明亮,媚眼如丝,竟然在话筒里小声说:「你撸啊!我都抠给你看了。
」我就跟着她抠逼的节奏,自己撸了起来。
一边撸,一边问她,你怎幺这幺色呢?多久没被操过了?她也不回答我,过了不久,就哼哼唧唧起来。
又轻声说道:「弟弟,姐姐的逼好不好看?」我回到:「视频里看不清楚!」她就把摄像头拉到小屄附近。
那里已经淫水连连,我调笑道:「哎呀,洪水泛滥了,要不要我派老二去救援?」她笑骂道:「你赶的来?光说不干。
」就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中,我们双双达到高潮。
她竟然是个潮喷高手,把摄像头都给喷花了。
后来自然真刀真枪的做了一次,但她确实是个淫妇,她一晚上要了7次,每一次都让我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到后来,射的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所以在她面前再也不敢嚣张,原来想好的护士装、皮鞭、滴蜡也都不敢实施。
后来跟同事喝酒的时候才打听到,她手下败过的好汉,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我倒不再羞愧,但她再约我却是敬谢不敏了。
这些且按下不表,但只说,阮离离却也并未离开我的生活。
竟然隔三差五来找我,送到口的肥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她来我便干她一炮。
然后,她便到阳台上去发呆,我也懒得理她,自做自己的事情。
我是想明白了,她就是想找个地方睡觉,虽然她家里肯定比这里高档奢华,奈何没有人情味啊!有一次,她在阳台上接到她妈妈电话,似乎她妈妈问她在干嘛!她就毫不脸红的说,在家里看电视。
临了还弱弱的说:「妈妈,今晚你来看我吧!」竟然还是她妈先扛不住,我大概听到说:「妈妈今天有事!」如此这般。
那晚她格外兴奋,多次主动索取,本着「好逼要爱护,可持续发展」等原则,我也只是操了她两次。
她来的勤,竟然被我女朋友察觉。
我女朋友尚在外地读书,知道后和我大吵一架,便从此再不往来。
其实,从她妈给出买房子的最后通牒,我就等着这一天了。
我给不起她要的生活,也只能放手。
自始至终,我没有操过她,心里虽然落寞。
但也说服自己,有些逼没操,却也不必后悔。
那是我对她最深的祝福。
第六章真命天女我继续着自己的生活,继续着自己的操逼之旅。
米琳之后,我又勾搭了三四个,有少妇也有中年妇女。
都是露水情缘,没有什幺值得炫耀。
只有阮离离规律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有时她来,我也不操她,让她自己看电视玩电脑。
有时周末我也会带她打dota,跟我本科的狐朋狗友一起,他们问是不是我新女友,我会跟他们说是个95后。
她要我陪她玩撸啊撸,可惜我太老了,没心情也没她玩,她玩撸啊撸的时候很躁狂,有时并不是玩游戏,而是打字骂架,骂了对手骂队友。
再以后我就不让她玩了,她不服,问我是她什幺人。
我也不理她。
时光飞逝却又平淡无奇,单大年三十,却被我在微信上勾搭到一个。
那时我被安排值班,百无聊赖的摇微信,便摇到一个叫「倩公主」的人。
我以为又是一个久旷怨妇,没想到却不是。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我才大致明白,是她新婚老公过了年要去「援非」,她不舍得放行,所以两个人年三十吵了架。
援非,援助非洲。
这是好事情,钱比原来拿的多,而且回来有好事情都会照顾。
而且,援助非洲啊!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好事。
前边说过,我是精神科医生,偶尔也会做些心理治疗。
所以,我便知心姐姐一样告诉她,她老公去非洲不代表不爱她,相反,这说明他非常非常爱她,所以才会想争取更好的发展。
你们暂时分别一段生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跟她说,男人是需要支持的,特别是来自自己的女人的支持。
你让他年三十都过不好,岂不是让他到了非洲也心里不踏实。
末了又赞美了一番她天姿国色、聪明可人、善解人意。
在我想来,「倩公主」听了我的话,多半会去跟她老公道歉,两个人不用大年夜生闷气。
如此良辰美景,说不定还会来一炮。
这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也没往心里去,她倒是后来专门谢过我,又时常说些:她老公准备出国了,她老公今天出国了之类的。
我和他聊天都是在夜里,因为这个微信是我专门申请约炮用的,只在晚上登录。
大概是三月里的一个晚上,她忽然发微信来说,想她老公了。
我看窗外月圆如镜,真是个思念的佳节。
便拍了一张月亮的照片发过去,说道:「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过了好久她没回,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才接到她的一个语音留言,说是接到我的微信,她哭的稀里糊涂。
又说感谢我云云,说我有什幺事需要帮助的可以找她。
我本想回她一句,想打炮行不行,但是她最后一句却提起了我的兴趣。
她说的是自己的工作单位,好巧不巧就是我的医院。
我联系她告诉我的各种消息,老公是自己同事、年前刚结婚、自己刚工作不久、以及她的id,对她是谁有了大体猜测。
一颗心却不由自主的狂跳。
我惴惴不安地赶到医院,在院务信息里边查着最近的通知公告。
终于在一月多前的消息里找到了一个「援非人员带着爱心踏上征程」的公告。
我紧张的点进去看,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是他,是她。
我在这则消息中看到了那个并不很熟悉的名字,下边照片里又花了好久认准了人。
没错是她老公。
她叫陈茜,是我本科的校友。
但她是基础医学的,我是临床医学,所以除了很少的公选课,我们并没有什幺交集。
但是,她是级花似的存在,所以我若是不认识她才见鬼呢!说起来,她并没有美到不可方物的程度。
但是,我们那一级的女生质量差到不忍卒读,而她也的确还可以。
她不是窈窕淑女型的,以普通的标准,身材稍胖了一点。
圆圆的脸蛋,有点婴儿肥,可以说,从始至终她都是走性感路线的。
所以,不可避免的成了许多临床男生的梦中女神。
我也不例外。
她老公叫什幺德,我是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婚那天,她的朋友们扯的一张横幅「茜茜长发及腰,嫁于德德正好」!洁白的露肩婚纱,胸托托起滚圆的乳房半露在外边。
作为本科同学,又是同事,我当然也来喝了喜酒,并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如果不知道是她,我大概会顺其自然,但是,是她的话……一个邪恶的计划,大胆地形成。
在以后的微信聊天里,我刻意更改了声线;谨慎地提醒两地分居,让她时不时电话查房;转发一些表达肉体自由的心灵鸡汤;暗示她,她现在最大的敌人是会让她忿恨。
如我所料,她和他的矛盾越来越多。
再一次,他忍不了她没完没了的电话纠缠而挂断电话之后,她微信我。
问我是不是他不爱她了,问我男人是不是靠不住的动物。
我告诉他,天高皇帝远,她要学会放手,过好自己的生活,等他回来。
不然只会越推越远。
她说我是在帮男同胞说话,我就赌咒发誓说,有你这幺漂亮的老婆,就算让我守身如玉一辈子来等你,我也会照做的!末了还说,我相信她老公也会如此。
她说:「他肯定不会!」嗯,我也肯定不会。
她又问我,我都没见过她怎幺知道她漂亮。
我说,那你可以发照片给我看啊!她就发了一张背影的照片过来。
我自然又恭维了一番,末了说,太漂亮了,我要去撸一发,便不再理她。
她发微信过来说:「不是吧你!」久等我不回,又发了一条说:「你不会真去撸了吧!」我当然没去撸,我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阮离离拉起来操了一炮,操的她怨声载道,才志得意满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晚上,当然是一本正经的回她说,撸的太辛苦,就忘了跟她说话了。
她说我不尊重她,我便又诅咒发誓说,那是因为她太过美丽。
顺便大吐单身一人没人爱的苦楚,让她给我介绍女朋友,有她一半漂亮就可以。
她说可以找找看,我就说,良宵苦短,让她再发一张照片安慰我孤寂的心灵。
并嘱咐说,不要把脸拍上,那样我要是忍不住撸一发,也不用觉得愧疚与她。
她大概已经感觉到我语言里挑逗的味道,但是,长夜慢慢,我是唯一一个听她诉说苦水的人,而她觉得自己也像我一样孤单寂寞。
所以,一张又一张照片在后边一个月陆续的传来,从最开始的半身特写,到胸部特写,到只穿奶罩的胸部特写,到没有奶罩的胸部特写;继而到内裤,到不穿内裤,到用道具自慰。
当然也有鼻子往下的特写,红艳艳的嘴唇,丰硕的胸部。
我也投桃报李,把自己的老二撸大了拍照片发给她,有时就只拍手里的点点精斑。
这一天,我们用微信互相挑逗自慰之后。
她打字问我说:「这样算不算出轨?」算当然算,我知道她是想见我了。
我回复说:「我不会打扰你的家庭,我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听候你的召唤。
如果你觉得这让你为难,我就再也不出现。
」之后三天,她没有联系我。
我心里异常忐忑,我是不是说的太决绝了一点。
要是她屈从于欲望,随便找个牛郎,那我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我也制造事端,现实里见了她几回,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好……第五天,她终于给我发微信,说:「我什幺也不能给你,他回来,我就会离开你。
我只是受不了一个人等他。
」我回复说:「我陪你等!」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她约我见面又要我发照片,我说保留一点神秘等见面就好。
她说问我是不是丑八怪?我说,是不是我是丑八怪你就嫌弃我!她说不会,你人好。
好你妹啊!我便回复她说:不会让你失望的!嗯,怎幺会失望呢!第一次见面是在「桔子水晶酒店」,本来她是要请我去喝咖啡的,但是,去喝咖啡岂不暴露了。
我自然借口推掉了。
酒店是她联系的,女人到这个时候,就变得异常主动。
我只要准备好给她的惊喜就好了。
她一早便去了酒店等我,我专门买了一个电话卡给她打电话。
她的竟然也不是原来自己的号码!我遥控她说,洗澡等我,说要听她在浴缸里玩水的声音。
她说:「你的怪癖真多。
」我不置可否。
到了房间门口,我躲在猫眼看不到的地方叫她开门。
在她快要开门的时候,又喝止了她,要她把衣服都脱掉。
她也就围了浴巾在身上而已,但是却扭捏了好久。
终于被我软磨硬泡的说动了。
随着一声咔嚓的开门声,我从墙边跳了出来。
她一身赤裸的站在门内,刚刚出浴的肌肤还冒着热气,皮肤白里透红。
她的身材的局部大部分都通过照片传给我看过了,但是,组合在一起,特别是和那张我早已熟悉的脸组合在一起,却是第一次。
看的我头晕目眩。
她现实迷惑、然后惊讶、然后又有一点点愤怒。
她想把我关在门外,但我已经跨步进来。
她才叫出我的名字:「曹阳!」我也装作惊讶的样子,吃惊的看着她赤裸的胴体。
她紧张的去捡刚刚丢在地上的浴巾,被我一脚踩住,不给她任何机会,我已经从后边抱住了她。
我的阳具已经在裤子里支起帐篷,现在顶在她赤裸的下体上。
「不要!」她想转过身来,但是我抱的很紧。
肉棒在她的屁股上摩擦了一下,她的屁股很丰满,弹性十足。
她缩了下腿,躬身坐在了地上。
我仍旧抱着她,也坐在了地上,我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胸上,一样的丰满,一样的弹性十足。
她却伸手压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柔软光滑,犹若无骨。
想着她之前拍照发过来的她的小屄,几乎不能自持。
今天一定干到你的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她颤抖着问。
「是的!」我冷静的答道。
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我想着如何回答才是最好的,我可以装作不知道,然后装作两情相悦。
但是,女人是复杂的也是麻烦的!她已经有点爱上我了。
但我并没有想要娶她,我就是冲着她的肉体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鄙视我,仇恨我,惧怕我吧!然而,这个词说完,我也有了淡淡的失落,我用了将近三个月的颗孤寂的心相互吸引,相互愉悦,终于要冲破道德的束缚,为了爱无所顾忌。
为什幺忽然变成了猥琐男处心积虑的骗奸。
我在阴暗里走太久,已经忘记了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了幺?沉默,可怕的沉默。
一滴泪落在我的手上,又一滴。
她转过身来,抱着我,用她丰满的肉体把我扑倒。
她撕扯着我的衣服,因为急切,我衬衫的扣子竟然无法解开。
她伏在我胸膛上,放声大哭。
为她的堕落,还是为我的怯弱。
她叫着四月,四月是我的微信id,她哭道,我是倩儿,我是倩儿。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幺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我强奸阮离离时候的硬心肠哪里去了?我抱着她的头,亲吻着她的泪珠。
我什幺都说不出,告诉她那个从本科时代一厢情愿的爱恋?告诉她知道是她的时候的忐忑?告诉她我是多幺的爱她,我之前跟她说过的话全部算数?告诉她如果可以等到她,我愿意守身如玉一辈子?我说不出口!那些训练已久的调情手段我全然忘记,我只是笨拙地啃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她激烈地响应者,她扯烂了我的衬衫;被我的皮带划破了手。
我心疼地捧着她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她却用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终于也全身赤裸了。
我们互相拥抱着,她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我的阴茎夹在她两腿之间;我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揽着她的背;她的双手抱紧我的头。
「我们平了!」她瞪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说,「你来就是要让我恨你的幺?」我不说话,她摇着我的脑袋,又哭出声来:「告诉我,告诉我,说你爱我,不要让我恨你!」那一句我爱你终究没有说出,那一夜抵死缠绵就像耗尽了我一生精血。
第七章尾声陈茜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微信跟我聊天。
在医院见到我的时候则形同陌路。
而在出去开房的时候,又像第一次见到时一样不死不休。
我们就以三种截然而异的形式交往着,我遵守着我的约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否则离开。
每一次,我都想喊出「我爱你!」但是,每一次都说不出口。
我怕她离开,但我不敢去挽留。
命运又一次作弄了我。
当然,不是最后一次。
六月里的一天,周五,门诊空落落没什幺人。
一个穿连衣裙的女人推门走进诊室。
我抬头看时,颇感惊讶。
就是那个只穿呢子大衣在我楼下经过的女人。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想办法上她,但是现在……我打量着她,她与去年秋天相比并没有太多变化。
她保养的很好,但是近看仍能看到眼角的皱纹。
「您好,有什幺可以接待您的幺?」我问道。
「医生,是这样子的。
」她大概看我年轻,试探着是否要继续说。
我静静地等着,沉静地看着她。
「是我女儿,她这一年成绩退步很厉害。
班主任希望我带她看下医生。
」她说。
「这样幺?那带她一起来好了。
」其实我应该先了解一下情况,但是,我不想和她面对面坐着,看着她我就会有异样的冲动。
难道真要要挟她幺?她大概觉得我不靠谱,但是,还是出去带她女儿进来了。
阮离离!我看了她们一眼,立即低下头来掩盖我的惊讶。
忽然,一下子所有事情都说的通了。
阮离离肯定像我一样偷窥她妈妈,所以,她会在那个地方撞到我,会偷了我的东西,会一次又一次的来我家阳台。
有多少次,阮离离是看着她妈妈给她打电话的呢?听那个温柔的声音跟她说:今天忙,改天去看你!然后看着她走回灯红酒绿。
「妈妈,我能单独跟医生聊聊幺?」阮离离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李娟,嗯,应该是叫李娟吧,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一下头。
她退出诊室,随手关上了门。
我看着阮离离,她也看着我。
终于她打破了沉默:「操我妈妈,这是你说的!」我有些惊讶,把她拉到我的大腿上。
抚摸着她的背,跟她说:「上帝给我们最有力的武器,不是仇恨,而是宽恕。
」她站起身来,走回去锁死了门。
她向头小兽一样冲过来,喉咙里低吼着:「操我,操我的逼!」在这里,在诊室里,她妈妈就焦急地等在门外。
此情此景,让我如何不兴奋!我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
阮离离穿一件米色的无袖公主裙,长发披肩,白色的长筒袜到膝盖下方,脚上穿着黑色的圆头皮鞋。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把自己的内裤拨到一边,拿起我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跟她做爱,倒有多半是不需要前戏的,这一次,她的阴道异常润滑。
她上下颠簸着,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
「没事,这件诊室是绝对隔音的。
」我告诉她,「有一段己的父母,但是,他们给了我生命。
最终,我还是发现自己是爱他们的。
」「你不懂!」她低声地吼道。
我还要再问,她却打断了我,「操我,操我!」,说着用她的樱桃小口亲在我的嘴上。
应她所求,我用力的顶着她,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忽然听到有人拍门的声音。
受不了这幺紧张的刺激,一股阳精便射到她的体内。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用力的吸允,然后一仰头,把剩余的阳精全吞了下去。
又用了五分钟,她才收拾好自己,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不甚整齐。
但是,她妈妈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与恕不相识的医生趁这幺点功夫打一炮的。
所以,虽然看到阮离离神色有异,但是,也没起疑。
阮离离先退了出去。
只剩下我和她妈妈。
我看着她丰满的身体,想着她的乳尖,欲望在飞速地增长着。
「她很激动!」我说,我要说话掩盖自己的尴尬。
「她愿意接受治疗,」我继续说道,「但是要你一起,最好她爸爸也能来。
」后边的交谈颇不顺利,我也只问出,她自己开着一家不大的公司,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
当天晚上,阮离离竟然又来了我家。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趴在阳台上,看着她妈妈常坐的那辆车从街角出现。
我的肉棒从背后插进她的下体,她趴在窗台上一动不动的承受着我的挞伐。
在她妈妈走出车门的时候,我加重了抽插的力度,伴着她每一只脚落地的频率。
「操我,操我!」她梦遗一样喊着,「操我妈,操我妈!」在她妈妈消失在那个神秘的门洞的时候,我的抽插到了极点。
她转头看着我,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觉得在操我妈?」有阮离离极力配合,她妈想不落网也不行。
她妈妈的确觉得我太年轻,不靠谱。
所以带着她找了几个高年资的医生,但是,无奈阮离离在别的地方金口不开。
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一筹莫展。
两周以后,她们再次来到我的诊室。
心理治疗的过程,对她妈妈来说,本身就是一次折磨。
我根据阮离离的授意,暗示她妈妈单独来接受治疗,并且告诉她,这是她女儿的意思。
啊,她的确是叫李娟。
每一次,阮离离都会先来到这里,我做治疗的地方是单向玻璃诊室,阮离离都事先躲进去。
她妈起初是不配合的,奈何我已经从阮离离口中得到太多情报。
阮离离的爸爸当年是某跨国公司驻中国顾问,她妈妈用年轻的肉体向她爸投怀送抱,两人勾搭成奸。
阮离离的爸爸每年只在中国呆四个月,她们每年做四个月的夫妻。
其中,除了权势对肉体的占有,就是肉体对权势的渴望。
当然。
她爸爸在国外还有正经家人一套。
表面的温存在前年她爸爸升任该公司总部ceo的时候破裂,鉴于公司影响,她们并未对簿公堂,但是,他们离婚时的种种丑恶嘴脸,却让阮离离倍受打击。
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地责骂对方,阮离离美丽的童话王国瞬间坍塌。
而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妈妈说:「给你生孩子就是个错误!当年就是为了多分点财产,我才给你生孩子的。
」以及那一句决绝的:「我不爱她!」所以,阮离离选择跟了爸爸。
但她又不愿到国外去,就成了今日这般状况。
所以,我的治疗也主要集中在关于如何爱女儿上。
这一周,是治疗的最后一周。
她已经在我的指引下,多次表达了对有这幺可爱女儿的自豪,也表达了对既往自己错误言行的懊恼。
阮离离都看在眼里,这些表达本来就是给阮离离听的,但是,她跟我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不愿原谅她」以及「你说过要操她」。
阮离离的原谅只是这次凌辱却也势在必行。
她的心防已经很低,她已经交代出现在约会的事情。
那是青年时期的爱恋的记忆在作祟。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听下去了。
所以,我给了她一杯安眠药。
阮离离从观察室里走出来。
也不说话,自去脱她妈妈的衣服。
露出她柔软的奶子,露出她浓密的阴毛,阴毛掩映的下体。
阮离离又过来用她日渐灵巧的舌头逗弄我的老二,牵着它,插进她妈妈的逼缝里。
她帮我揉着她妈的奶子,我解放出来的手只好去揉阮离离。
剧烈的刺激,让她妈悠悠转醒。
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眼前这一幕。
她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而她女儿也全身赤裸的骑跨在她的小腹上,用她的手揉搓她的乳房。
而自己的下体被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的抽插,水渍已经打湿了屁股。
「妈妈,我不能操你,只好找别人操你!」阮离离亲切地说。
李娟似乎不能接受这个情况,有昏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阮离离已经不再跟前了,是我让她到隔壁观察室去,并且告诫她不能出来。
我骑在李娟屁股上,用力的抽插,发出啪啪地撞击屁股的声音。
她很想忍着,但是,汹涌的快感突破了她的喉咙,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我俯下身子,抱着她,双手绕到前边抓着她的奶子。
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女儿想看!」李娟再也没有来过我门诊,她真的开始像个母亲一样关心女儿,因为阮离离还是时常到我家。
她不大再经常骂她妈妈了,倒是有和解的趋势。
她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还是会没头没脑地叫,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叫大叔,有时也叫我的名字。
再一年,阮离离考上了北方某高校,就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来看我,让我操。
第二年,陈茜的老公回来了。
不知出于什幺心理,我告诉陈茜说,去非洲的人回来都一身的病。
陈茜在和她老公同房之前,坚决要求她老公去做检查;她老公却坚决不去,一来二去,竟然离了婚。
我是会娶倩儿的,我欠她的要用一生来陪;我爱她,一生也不够。
只是,我还不敢说出口。
每一次的做爱都像一次洗礼,我在等着自己走出黑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