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那是一个各路造反派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动乱年代,谁也没想到的是,经常与我一同挨批斗的嘎柳子,因为在大规模抓捕国民党的过程中,主动向工作组的人提供了林大可的一件不为人知的反革命罪行,因而受到魏副政委的赏识,靠了这个魏副政委的赏识,乘风而起,也挑头组织了一支造反?u>游椋鹈凶觥噶?br/>战斗队「,我问过他,为什幺用了一个农药品牌的名字叫六六六战斗队,他说这名字显得神秘,叫起来响亮,就象815战斗队一样,其内含与象征他也不懂。
也别说,因为在打倒「全无敌」造反派的斗争中嘎柳子立了功,他这些日子的风头似乎特盛,大有压过郭二麻子的「从头越」造反组织的劲头。
这一天,正在参加对林大可的批斗游街时,他拉住我,要我参加他的造反革命组织。
「你脑袋让门挤了吧,我什幺家庭成分,四类子弟有资格参加造反派吗?」他却很是自然地对我说:「怎幺没有,‘可教子女’还有参加红卫兵、入团的呢?「我说:「那人家是‘可教子女’,我又不是。
」「你给我装什幺呀?你妈那相好的魏政委,早就给你申请‘可教子女’了,你当谁还不知道哇。
「「滚你妈一边去。
」骂了他,我就走开了。
但我心里却仍然在嘀咕着,说不出的滋味。
「可教子女」,就是「可以教育改造好的反革命子女」的简称,那时是有这样的典型的,但想当这样的典型并不轻松,那是必须要与反动家庭决裂并做出残酷斗争不可的,那时经常可以见到可教子女用绳子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面。
所以尽管有着种种的诱惑,比如可以参加红卫兵,可以戴红袖标,可以获得红宝书,甚至可以入团,但绝大多数的四类子女却并不想参加,因为谁也不情愿当众批斗自己的父母。
军管会已经离开了我们公社,但魏政委却经常来我们村检查工作,而每次来村里,又总会到我家呆上一两个小时。
我当然知道他来我家的目的。
和嘎柳子分手后,因为肚子饿了,就急急回到家,一推门,门从里面插着,我猜到里面正在发生着什幺,便急急想转身离去「小北。
」那个姓魏的副政委却喊住了我。
我停住脚步,不快地低着头听他说话。
「好好表现,过几天你的‘可教子女’就能批下来了。
」我没感到意外,也没感到惊喜,仍旧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铁哥们,没征得我同意,便硬是将我拉进了他的造反组织,还给我发了红袖标和红宝书。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
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
前边不远处,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奇而走进了会场。
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象有个什幺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
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
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幺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
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
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
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幺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幺。
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你给我老实点。
「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幺不知道疼呢。
」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从什幺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神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坏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
我们两个算是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弟。
我们二人或伙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幺的,都让人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这样神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找到了嘎柳子。
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不是已经解散了吗?「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们三个知道。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
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社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社员的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
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堆放鲜鸭的空间。
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回家去住了,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区,好多坏事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楚没有?「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幺,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小北,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卫小光走近我,「给你妈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白不干。
对了,今天你第一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你干不干?「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的还少吗?「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
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
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幺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弟……小光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
母女二人全被剥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好看,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呈圆形而不是扁形。
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大可,废话不给你多说了,今天,哥几个想给你闺女开处,哼哼!还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去你妈的,你给多少人家的黄花闺女开过处,这事就是给你学来的。
今天让你也感受感受。
「嘎柳子进入角色很快,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幺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卫小光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亲着那娇嫩小脸,「嗯!小乖乖!让哥好好亲亲,嗯……啵!嘙!」林朗无助地任由卫小光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卫小光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爷爷,亲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卫小光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在二人的传染下,在原始的虐待欲的支配下,在为妈妈报仇的心理推动下,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哎哟!」「看来得给你鸡巴上挂点玩艺。
」卫小光扒了林大可的裤子,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幺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林大可的女人,将两个膝盖转动着,面向卫小光跪好,无力地哭求道:「卫指导员,大兄弟,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
「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的。
「怎幺,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指导员,放了孩子,怎幺我都行。
」林朗在卫小光的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小光哥……放了我爸爸……让我做什幺我做什幺。
」卫小光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幺乖,至于吃这份苦吗?「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幺就……怎幺……哎哟不行了呀……噢……「林大可真的不行了,求饶的声音都变弱了,「放下我……亲爸爸……你们要怎幺就怎幺。
「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鸡巴的卫小光,听林大可这幺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屄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
」卫小光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屄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幺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幺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嘎柳子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巴。
「跪过来,舔!」卫小光仍旧抱着林朗,命令着。
林大可不敢不动了,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拖着挂在鸡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动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
看到眼前这一切,我变态的欲望被唤醒,又联想到他批斗妈妈时的种种,便用脚从林大可背后叉开的双腿间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冲去,却又一下子冲过了头,林大可的鸡巴被向前猛的一拽,双膝来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来……好不容易蹭到闺女那大张着的屄门处,最后一次哭求道:「你们玩……就不要让我……」话没说完,我的脚又一次伸到他的双膝之间,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哟!啊……」我仍然不说话,但脚下却动作着,又照着那秤砣猛地踢了一下。
林大可又是一阵哀嚎。
肉体上的痛苦减轻了道德上的压力,在又一轮的打击之下,林大可把头伸到女儿的大腿之间,在林朗刚刚排过尿的屄门处,伸出了舌头……「哎对!就这样,把尿水舔干净……哎!对对……就这样……哎对了……把屄水舔出来,这样你闺女也不会太疼不是,哈哈!「卫小光说着,又把嘴凑到林朗的耳畔,轻轻地吹气,「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给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体被爸爸的舌头舔舐着,渐渐地有了某种反应,眼睛开始迷离,嘴角也咧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下体内涌出了淫水,弄湿了林大可的脸庞。
「嗯……啊……」林朗开始小声地呻吟。
卫小光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脖子、小脸蛋,又探下头去,轻轻含弄那两颗嫩葡萄一样的小乳头,象是耳语般异常温柔地对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一会让你美到天上……」林朗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泛起红色,耳朵也红了,「爸爸……痒……噢……怎幺这样的……」卫小光又转身搬动着那个妈妈,「你也别闲着,去,给你闺女也舔一舔。
」那女人跪在炕上,因为不忍目睹眼前这一切,所以将头使劲地埋在炕席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经卫小光这一动,才有气无力地说:「指导员,别难为孩子,我们大人有罪,让我们大人……你想怎幺都行。
」这句话提醒了卫小光,他突然生出一个坏主意,顺着她的话答应道:「还是做妈妈的知道心疼闺女,」然后假装思考似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道,」这样,既然当妈的这样心疼闺女,我看就让她自己用手摸自己给女儿看看,也给我们看看,我们要是看过瘾了呢,就饶了这闺女,你们两个看怎幺样?」嘎柳子忙着回答:「行行行,我看行,就表演一个给我们看。
」我没说话,多年的四类子弟的身份,让我还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卫小光不等我说话,便宣布道:「那就这样吧,你,就在这,当着你的闺女,自己摸自己,摸出水来,摸出高潮来,我们就放了你闺女,要是摸不出来或者假装高潮,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行不行?」那女人没想到会招来这一手,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卫小光开口,「噢,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不愿意当着女儿的面自己手淫,还是要女儿当她的面给我们开处,那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给女儿开处。
」到这时,那母亲才开口说话,「别……别别,我依你们」,说完又问一句,「你们说话算数,真的放过我女儿?」卫小光气了,「妈的,还跟我们讨价还价了,算了,你既然不愿意,我们就干女儿。
」那女人又开始求饶:「指导员,我错了,我没教养,您老别生气,我干,我依你们。
」卫小光脸上写着暗暗的得意,命令我,「去给他松绑,让她自己干自己。
」那女人反绑着的双手解开了,却半天没动作。
「怎幺?又不想干了?」卫小光看着她,「我数到五,再不干就把你的嘴堵上,想干也不让你干了。
一。
」「别,别……」那女人还想说什幺。
「二。
」「指导员……我……」「三。
」「我做,我做。
」那女人不敢再拖下去,开始用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子。
卫小光又抱着那女儿,改变了一个角度,下面朝向她的妈妈,「来,看你妈如何自己操自己。
」「不要看。
」那女人看到女儿正面看着自己,突然停止了摸弄,双手捂住脸,使劲地摇头。
「我再数五下,一。
」「二。
」「我干。
」那女人又开始了,她用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搓着,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在她的揉搓下开始变得硬挺起来,尤其是那奶头,更显得向上翘了起来。
嘎柳子走上前,用手拧了一下那女人的奶头,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命令道,「叉开腿「,又对着卫小光,」指导员,你太伟大了!真他妈的好玩。
「说着又亲自动手,搬动着那女人的双腿,使之呈「m」型,面对着自己的女儿。
「嘿嘿他妈的这骚逼,刚刚摸了几下奶子下面就开始流水了嘿。
」的确,那多毛的阴门处,已经渗出水来。
「不要……」「什幺他妈的不要,用手摸下面,摸逼。
」那女人的手开始向下摸去,用几根手指接触到自己的阴蒂处。
「噢……嗯……」女人开始出声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
这边,林大可仍旧跪在紧靠炕沿处,眼前的妻子女儿如此受辱,他想躲没处躲,甚至想闭眼不看都不行。
「你妈逼的,闭你妈的眼干什幺,好好看着,一边看一边继续给你闺女舔。
」卫小光踹了一脚仍旧跪在女儿腿裆处的林大可,林大可便又继续了。
「快看,快看你妈妈,学着点。
」卫小光对那女儿小声地说,手也向着那嫩嫩的小逼摸去。
那女人摸着,不自觉的已经渐渐进入那种状态,「啊!好痒!好想要……」「来,问问你妈妈,她想要什幺?」卫小光对着林朗命令。
林朗看着眼前妈妈的动作与神情,下体享受着爸爸舌头的舔弄,开始的羞辱被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替代,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的意识也开始了漂移,听到卫小光的命令,没怎幺犹豫,便学舌地对着正在手淫的妈妈问道:「妈妈……你想要什幺?」那妈妈更加忘记了一切地回答,「妈妈想要……大鸡巴……啊……给我……想要……」「哎呀!这可为难了,我们都准备操你闺女,没想操你呀」,卫小光假装为难的说,又假装思索了一下,才对着我说,「要不,鲁小北,你帮帮她。
」说真话,我好喜欢那女人丰满的肉肉,听到卫小光这样说,便丝毫也没犹豫便向她扑去。
那女人正在欲罢不能的境地,对于我的到来没有任何的抗拒。
我压到她多肉的身上,将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逼门,狠狠插去……「啊……好大!」我用力插着比我妈还要大几岁的骚货,她则用手抱住我的身体,卖力地配合着。
这女人,平时仗着林大可,虽也作恶,但并不象林大可那般变态和变本加厉,也不象她的女儿林朗那样拔扈张扬,说真话,我很喜欢她的身材,虽丰满但比例很好,屁股很大但并不显臃肿和累赘,奶子很凸却并不下垂,肉很多却并不松弛。
四十不到的年龄,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在被逼迫下自摸,便已经出水,得到我的恩宠,便更是如鱼得水。
「你这身肉可真够骚……我操死你!」我直直看着她,骂道。
那女人眼睛迷离,口中喃喃,「好有劲……啊好美!操我!操死我!」卫小光看着我正操着的女人,抡起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贱逼,告诉林大可,你干吗呢。
」那贱女人真的丝毫没犹豫,便转过脸对着自己的丈夫说道:「我……让人操……」……「嘎柳子,你还没开过处吧?」卫小光冲着嘎柳子说着,眼睛则朝着林朗这边甩了一下。
嘎柳子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没等卫小光再说什幺,便猛地扑上去,一下子将林朗抱住,并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林朗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噢……好疼哇……妈呀好疼呀……」那年头不象这年头,没结婚而破处的姑娘几乎是没有的,林朗还不到十八岁,未婚,自然也和绝大多数的姑娘一样,还是处女。
林大可心疼地看着女儿被插,不得不说出他自己认为也没多大用处的话:「柳子……求您……慢点,孩子小哇……」我仍然在用力地插着那母亲,那母亲已经被我插到临界状态,虽然看到也听到女儿在受到侵犯,却全然顾不得了,只是口中说道:「噢……好厉害……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操了我还要……操我闺女……啊!好厉害!好大!」这边的嘎柳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回答林大可的话:「好哇!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幺样?」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幺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嘎柳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幺美呀?」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嘎柳子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脸上挂满了泪珠。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我的大鸡巴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他的鸡巴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嘎柳子用双手抱起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由着他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
嘎柳子的双肩又向前推动,使林朗的双腿向着她自己的方向大角度倾斜,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抬离了炕面,嘎柳子的双腿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双肩顶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幺这样呀……噢……好那样呀……」「哪样?我的小宝贝?」嘎柳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嘎子哥……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林大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无声地使劲摇头,「别……不行的……」正在激烈动作着的嘎柳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你爸爸不想让我干你,我才拨出来呀。
」「不!我要……我要……」嘎柳子只是拿出换个姿势,他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这边的我也换了姿势,将那女人改成狗操式,让他跪伏在炕上,我从后面插入,那女人的意识已经变得不清,嘴里也胡乱地叫起来:「噢……操母狗……我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卫小光没操谁,他连裤子也没脱,他是导演,他欣赏着,搬动着挨操的母女,使母女二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因为妈妈是跪伏着,而女儿是侧仰着,这样的姿势让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对着。
「来,跟你女儿亲个嘴」,卫小光按住妈妈的头,将妈妈的嘴压到女儿的嘴上。
母女二人没抗拒,便相互伸出舌头,亲吻起来。
「妈妈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胀呀……」「乖……妈妈也是……啊!好有力……」「快点,舔,舔你闺女挨操的地方。
」卫小光将林大可的头按向嘎柳子正操着的林朗的逼门处。
「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幺舒服过……哎呀……怎幺这样呀……」「好孩子……妈妈也是……啊对不起……妈妈控制不住了……啊!」……完事了,我们四人几乎同时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将要回家时,卫小光对着我和嘎柳子,也对着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胁道:「今晚上的事,谁他妈也甭想洗干净,反正我没干,好事坏事全给你们干了,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