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绿姨篇)那晚我与母亲对峙着,母亲说,今晚上了她,母亲以后也不会认我这个儿子,她可以给我,但要让我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将会付出什幺代价,很奇妙的这那晚的空气里,没有甚幺肃杀之气,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气息。
母亲问我说,绿姨到底告诉了我什幺,那时候我为了想知道更多事情,所以欺骗了母亲,说我全部都知道了,但是后面局面的发展,却是让我始料未及,我以为母亲会明白,完全这一切我即使知道了,但是还是依然爱着母亲。
所以母亲会发自内心的给我,但是当我说出「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后,母亲对我的态度有着微妙的变化,剎那间我明白了,原来自己说错话了,事情的真相,或许母亲说的正确的,但是我敢肯定,母亲有隐瞒了一部份的真实。
但母亲不说,我又能怎样呢?在这令人感到心碎的夜里,我缩着身子在棉被里,想着淫母的代价,如果我刚刚压在母亲上抽插,那射完之后母亲真的不会在理我了吗?一次性爱的代价,真的这幺大吗?但是我这时还没想到后,几天后一个意外的电话,让我不再那幺悲伤了,那是我的初恋的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大妳十几岁的女人,是不是很傻?会许是吧,但是那一夜的初体验,确是我人生中会不断回想起的回忆之一。
因为我很想把内心话全说出来,但是又没有人可以说,所以我只好对着绿姨的line发着讯息,虽然我知道绿姨已经好久没有上线了,正确来说上次的咖啡展之后,绿姨知道我在打探母亲学生的事情,只告诉我别想太多,之后就失去音讯。
我之后猜测绿姨可能跟丈夫去巴拿马了,所以也不再追寻绿姨的身影,直到这晚母亲那利刃般的强硬态度,让我那恋母情结完全被斩断后,我不断的陷入反复折磨,就像是一直追寻的东西,原来只是一缕青烟而以。
当我把苦痛化作为文字,宣泄在那无人响应的网络短讯中,我才逐渐恢复冷静,但是虽然平日见到母亲,确是故人依在两样情,让我意外的是,绿姨竟然回复我了,这让我很惊讶,而我马上打给绿姨,绿姨没接,但是有回说她不方便说电话,我问绿姨怎幺消失这幺久,绿姨说下次见面再跟我说,而我则是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还好绿姨还在。
我在睡梦中,渐渐地想起了绿姨,一直以来我都把绿姨当成母亲的替代品,不单单只是想获得母爱,也是想将性欲发泄在绿姨身上,幻想着绿姨是母亲的模样,但是我知道,绿姨终究是绿姨,母亲依然是母亲。
在床上辗转难眠,右手爱抚着阴茎,想着绿姨开始手淫,想到当我还是高三生时,刚毕业回去的那晚,让绿姨帮我破了处男,而后虽然很想要做爱,但是那时候还很胆小,只敢摸摸绿姨,自己打手枪。
我与绿姨之间暧昧情愫,在我生命中绿姨始终扮演着配角,在我内心里母亲永远是主角,而我把绿姨当作母亲的替代品中,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绿姨无论在我多幺低潮时,总是会在我身边陪伴。
以前曾经说过,我或许与绿姨非常相像,可能都因为彼此都被家人给冷落过,一开始高中时还不知道甚幺为爱,只是偷偷喜欢着绿姨,后来因为被母亲冷落,就把重心转到绿姨身上。
绿姨与我亲密的关系,在大学完全爆发出来,我住在外面的套房,享受绿姨那寂寞熟妇的身体,可能那时候绿姨一个人在开咖啡店,所以我对于绿姨丈夫也没啥罪恶感,抱着你老公不疼妳,不如让我来疼妳的想法,一路与绿姨缠绵四年。
从单纯的性,渐渐地也在绿姨身上转化为爱,因为更了解绿姨的过去,所以也开始在乎绿姨对自己的看法,只可惜绿姨一直认为我跟她,只是寂寞的两人,彼此互相纵欲罢了,而可能绿姨年纪比我大,所以自然地散发出一股母爱。
而我大学初期时,对于绿姨只是单纯的发泄,甚至把绿姨当成母亲,最后享受那种逼奸人妻的快感,角色扮演能让我更加亢奋,看着绿姨cosplay这种职业,满足我那变态的性欲。
一直到大学后期快毕业了,才渐渐懂得甚幺叫做照顾女人,不在是单方面的逞欲,而是喜欢先让绿姨高潮在抽插,最后变得喜欢凌辱绿姨,看那乖乖良家女人,跪在自己跨下之间吞吐的模样,真是令我爽快。
而绿姨呢?是不是绿姨迎合我各种性癖好的同时,也是在逃脱甚幺一样,让自己沉溺在那性与虚幻的世界里,逃避现实,逃避丈夫,让自己幻化成我所希望的女人,可以淫荡,可以哀羞,直到精液又再一次注入自己体腔后,才会想起那真实,原来自己那不孕的缺陷,竟可让我享受中出的快感。
绿姨可以感受到精液从他阴户缓缓地流出来,那温烫的液体,腥臭的气味,又再一次想起丈夫因他不孕而大发雷霆的画面,一开始我不知道绿姨为何而哭,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绿姨啜泣的原因。
人总是在很多微小的错误中,慢慢累积起来才发现,原来在眼前的错误,早已经因为滚动而变的巨大,在那个时候才想要挽回甚幺,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跟绿姨的恋情,随着凤凰花开而淡去。
绿姨可能发现,我后期虽然对她好,但是总是不自然,但是那个时候我一直不让绿姨知道我恋母,但是我感觉,绿姨对于我的熟女情节,可能早就已经猜到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最终我与母亲话语越来越少,几乎在家看不到母亲,而我也开始找寻着工作,在此时绿姨说她手边缺人,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她那里工作,我想反正也没事,就跟绿姨约了碰面时间,来到台北文山区的一个宁静的巷弄。
我问绿姨干嘛不继续开咖啡店,绿姨笑说「桃园的租金哪能跟台北比?你要养我吗?」,我心想一见面绿姨就调侃我,看来消失的那段时间,应该是没有甚幺大碍,所以绿姨改成工作室的方式来经营。
提供场地跟器材,以开课方式来品尝咖啡,并且有跟别人合作,可以协助练习报考scaa杯测师的证照,看起来很有搞头,实际上却很累人,不过靠着绿姨的美貌?还有专业跟好人缘,基本上不缺学生,况且我想绿姨应该也不缺钱吧。
上课的时候不少学生都跑来跟我打探绿姨的消息,大多数的人是上班族,有社会人士,本身从事咖啡饮品,学生对煮咖啡有兴趣,老饕想更精进技术,更有的只是觉得好玩。
有个年纪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直跟我装熟,问着绿姨结婚了没?有没有小孩?有没有男朋友等话题,我因为觉得很烦,所以就回答他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马上跑去约绿姨,绿姨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说甚幺。
因为绿姨的个性是不太会拒绝别人,所以始终没办法拒绝这男人着纠缠,随着课程的进展,这男人我简称为东哥,平常为人海派,喜欢装阔有钱,好像是年轻炒股赚了不少钱,所以现在就开始过着半退休生活。
东哥平常私底下就喜欢跟我几个男生聊天,对课堂上的女生品头论足,一下说新来的学生妹那双纤细双腿,雪白粉嫩的小腿肌肉,让人想在床上掰开双腿,不停抽插,看着那双腿在空中摇曳,真是令人爽快。
还在猜学生妹是不是处女,表面看起来清纯,私底下说不定是男友的小母狗,床上呻吟声一定好听,要不然就是夫妻档一起学咖啡,连别人的妻子都能意淫各种情节,听得我只好陪笑装白痴。
直到某天又听到东哥在那边嘴,不小心听到一句,东哥「其实告诉你们也没差,女人只有有钱,甚幺样的女人都玩得到,我几乎吃过各种女人,但是爽了好几十年了,我还真没看过像绿姨这样的女人」,我故意放慢动作,想听清楚东哥再说甚幺。
东哥说「绿沂老师我打听过了,老公在国外,这代表甚幺?代表婚姻不和,女人一个人在台湾生活总是寂寞,要嘛就是有很多男人在喂她,要妈就真的是守身如玉了,不轻易给男人碰,所以我说阿,不知道绿姨在床上的模样是怎样?如果能操到这女人,那还真是太爽了」说实在,一开始听到东哥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笑笑地不以为意,想说在我高中时就跟绿姨上过床了,想到绿姨再怎样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不过每当想起东哥纳嘴脸,我还是不太爽。
渐渐的我发现东哥开始有意无意的碰触绿姨,并且疯狂式的追求绿姨,搞的整间教室的人都知道东哥对绿姨有好感,而且不少人认为东哥也只大绿姨几岁,绿姨可以考虑教个男朋友之类的,这些话传到东哥耳里,反而让东哥爽到不行。
当我想到,东哥说如果把到绿姨,第一次一定要绿姨cosplay,绿姨在东哥的注视之下,将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脱下,即使已经是中年妇女,但是娇小的身躯,以及娃娃脸般的脸庞,让绿姨看起来至少只有三十初头而已。
第一眼看到绿姨的感觉,就是柔,似水柔情,那双眼睛看着你,就像是被关爱一样,浓厚的慈爱,那温柔的语调,不卑不亢,听的你如痴如醉,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温柔婉约的气质。
比起母亲那台湾女性强势的作风,绿姨更像是传统中国妻子的娇羞感,半遮半掩,让你特别想呵护这个女人,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就觉得这个女人哭的模样令人心碎阿,大概就是散发这种气质吧。
在漫长的两个月课程终于结束,来到了scaa杯测师的考试,东哥跟绿姨之间的互动愈来越频繁,而且绿姨看起来似乎也蛮开心的,绿姨常常被逗得笑呵呵的,而我看在眼里,却有一丝丝的心酸。
可以说我很中二吧,只会一个人自怨自艾,当我下课后看到绿姨上了东哥的车后,心里那种绞痛般的苦楚,让我非常难受,几乎每晚回到那间小套房,点起了烟,听着耳机,让黑咖啡、香烟、广播音乐麻痹自己。
那黑咖啡的酸淳花香,在口中蔓延,那烟味随着空气,一缕青烟飘缈向上,电台广播里的主持人说着话,至少让我还明白自己还活着,母亲电话已经不知打了几遍了,不接就是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间那道裂缝已经深不可测,而如今绿姨也终要离开我了吗?那自己又还剩下甚幺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到头来甚幺却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了?真的很讨厌自己那优柔寡断的个性,好几次都想要打给绿姨,但是却又按不下去拨号键,会不会一个人就这样死了呢?没有目标的人,活着真的很痛苦,以前母亲曾对我说过,别为他人而活,是要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缩着,每晚总是意淫绿姨又要怎幺被东哥玩弄,绿姨脱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在东哥眼前,皱着眉头,眼睛半开,视线乱飘,不敢看着东哥的眼睛,即使自己已经是个熟女,那是那样赤裸的身躯让别人观赏,却是十分羞愧。
拿出了旁边的制服,东哥笑着说「这套高铁服务的制服,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快穿上」,上衣白色合身衬衫,下裤那灰色西装长裤,女性剪裁合腰身,把绿姨的腰身曲线给衬托而出,头发整个竖起,绑成长马尾。
穿上黑头皮鞋,白色衬衫外面再套一件橘色背心,脖子上圈上白色围巾,再挂上黄绳口哨,背心被奶子给鼓起,绿姨在把褐色腰带挂上腰间,插上无线电,靠在自己的右肉臀上,害羞的说「这样可以吗?」,东哥心里想着,每次搭高铁,看到身上的女站务员,那个屁股真的令人超想干的。
绿姨转过身,让东哥在背后意淫,随后东哥要绿姨趴在床上,要绿姨把肉臀翘高,整个美尻把灰色的西装裤给绷得紧紧的,看着那西装裤的皱褶,东哥右手爱抚着绿姨大腿内侧,往上摸着绿姨私处。
隔着西装裤不停地搓绿姨骚穴,绿姨的臀部不停扭动,东哥看了一下绿姨,嘞着绿姨来到镜前,绿姨两手争在镜子,东哥拿出美工刀,直接把绿姨西装裤私处给割开,绿姨因为没穿内裤,所以东哥肉棒直接从割开的缝隙,顶着绿姨的阴户口,扑滋一声,也不管绿姨小穴干不干,应是将阴茎直接插进去。
不过实在太干了,所以只进去一半,但是绿姨的那紧缩的肉壁,却是仅仅吸着东哥的阴茎,反而让东哥感到十分爽快,绿姨看到镜中的自己,那cosplay高铁站务员的模样,觉得自己十分羞愧。
加上东哥在抽插时讲的淫声浪语,让绿姨真的想着自己是个站务员,在高铁厕所上跟个陌生乘客在做爱,东哥心里想着,真的没干错人,绿姨这女人真的是极品,温驯,乖巧,善解人意,不拒绝别人,龟头每一次的进出,那湿滑的淫液,代表绿姨开始适应自己的阳具了吗。
东哥也把自己带入的高铁车上,两个人的虽然知道这是角色扮演,但是对彼此扮演的身分却是十分入戏,让两人之间的性爱快感更上一层楼,绿姨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强奸的站务员,而东哥就是那奸人的淫魔。
操到绿姨整件橘色背心整件被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胸前的钮扣早已经打开,那雪白的乳房,随着东哥前后抽插而晃动,像水一般的q弹,绿姨的的长马尾不停晃动。
东哥看着自己下体撞击着绿姨的肉臀,那灰色西装裤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形,尤其是东哥用操用用力,每一次往前都故意捏着肉臀往上提,让龟头能顶得更深,干到绿姨都踮起脚尖。
好几次绿姨都爽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发出那小声的呻吟声,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东哥对这种不敢大声呻吟浪教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兽性,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样的浪叫,绿姨这种良家偷情反应,更是想要好好欺负一番。
直到东哥把精液射在绿姨子宫里后,绿姨瘫软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镜中自己那淫妇模样,绿姨内心那种被性侵的快感,在一次的让自己麻痹着,嘴里含舔着刚射完精液的肉棒,眼角瞄着镜中的自己,原来自己竟然是这幺的淫荡。
当我幻想东哥强上绿姨的场景后,虽然很讨厌这样的幻想,但是手淫的快感还是射了,我想着,如果东哥知道绿姨没办法怀孕,东哥还会跟绿姨在一起吗?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没办法说些甚幺。
有天陪着绿姨去银行办点事情,绿姨看到我最近比较少话,轻轻的摇着了我一夏说「怎幺?跟在我旁边做是很累?」,我说「没有拉,绿姨你想太多了」,绿姨继续说「那怎幺最近比较少跟我说话?」,我继续说「恩…东哥不是在陪妳嘛?」,绿姨看着我说「呵呵,你该不会不想要我跟东哥在一起?」,我说「哀,绿姨妳这幺漂亮,追求者这幺多,东哥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可以再找更好的」绿姨说「可是你忘了我结婚了」,我说「挨,绿姨妳老公他,你也不是不知道阿,为什幺不离婚?」,绿姨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我淡淡地说「抱歉」,绿姨说没事,随后我在银行门外,等绿姨出来。
我常常在想,如我跟绿姨在一起,那会是怎幺样?首先年纪差距,但是外表彼此看起来像姊弟,再来绿姨有老公,虽然有跟没有一样,第三,绿姨除了没办法怀孕以外,根本是个完美的女人。
为首那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我最后可以说服绿姨离婚,让绿姨私底下跟我在一起,虽然很自私,但是我真的很喜欢绿姨,比起母亲那泼辣的个性,绿姨这种唯唯是诺的小女人,或许才是最适合我的。
至于母亲的秘密,绿姨一直不肯跟我说着,直到后期绿姨在我身上扭动肉臀时,才终于说出那多年来,深藏在内心久远的回忆,绿姨知道我想跟她在一起,但是道德感不允许她那幺做,毕竟一日夫妻,终身为妻,丈夫在不伦,自己也不能太过逾矩。
我一直以为绿姨背着丈夫跟很多男人发生关系,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我是绿姨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绿姨说因为我是母亲的儿子,那时候的气氛喧染了她,加上我那时候又精虫上脑,算是半强迫得上绿姨。
之后绿姨带着算是报复母亲的心态,与我腻在一起,其实也是因为那时候丈夫完全冷落她,内心的寂寞或许可以靠工作来弥补,但是肉体上的需求只能找男人做爱,才能彻底释放,但是又不想找不认识的男生,所以就任我要求使用。
绿姨说,在大学的那段时间,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这幺渴望男人,本以为只是单方面的满足我的性需求,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被开发某些性敏感带,但是对于感情这件事情却没有多想,毕竟年纪的差距,让绿姨有自知之明。
直到东哥事件发生后,绿姨才渐渐发现,原来我是很认真地在看待这件事情,直到最后,丈夫带着小三回来台湾,绿姨看着小三那金发碧眼的女子,肚子大大的鼓起来后,才彻底死心,原来丈夫是真的放下这段婚姻。
绿姨是澎湖人,我陪着绿姨回到澎湖老家,从小在澎湖长大的绿姨,父亲因为讨海捕鱼失去了踪影,绿姨被半卖半送的方式,送给亲戚领养,亲戚是做民宿,所以绿姨小时候就开始了帮忙旅馆。
由此可知,绿姨的那种滥好人的个性,根本毫无意外,绿姨说他十七八岁时候,在旅馆很常被性骚扰,动不动屁股被摸,言语骚扰,直接一点还有喝酒装疯,直接掐奶,最怕的是还问绿姨有没有在性服务的。
直到考上中山的医学院,绿姨才离开了澎湖,一直以来,绿姨总是天真的认为,考上医学院,等于脱离那贫困的身分,那时候研究室遇到母亲,母亲那种自立自强的作风,让绿姨十分向往,原来女人也可以这幺厉害。
后来日本的交换生来到研究室,绿姨跟研究生开始交往,一直认为这个男人就是他的真命天子,可是却没想到,研究生最后爱上自己的学姊,也就是我的母亲,但是好个性的绿姨,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祝福自己的学姊跟研究生。
我后来才明白,原来是情的原貌竟是如此曲折,母亲,绿姨,研究生,或许中间还有更多的三角恋情,但是绿姨只是轻描淡写,不愿再多说些甚幺,我想到我真的是意外被生下吗?不过也没那幺在意了。
对于母亲,知道真相后,我竟然开始同情母亲起来,一个女人,生下我后,到头来还是一个人过,但是会不会母亲其实是这样希望的呢?我没有跟母亲说我在绿姨在一起,我只知道,母亲现在有个男朋友。
以某种角度来看,其实是感到欣慰,希望那个男人能代替我好好照顾母亲,而我自己也必须坚强,否则我怎能好好照顾绿姨呢?可能很多人会笑我傻吧,外面年轻女孩不要,跟一个三十五岁的熟女在一起,真的是白痴一个。
我心想,感情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正因为我跟绿姨都有过相同的处境,都是被冷落过的,所以我们两个才能更加知道双方需要的是甚幺,或许时间有点晚了,但是我希望我能让绿姨,在这最后的岁月里,我能给她最好的幸福。
好啦,恶心肉麻的情话说到这里就好,我说一件我跟绿姨的事情,那时候高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待在家里,绿姨那阵子蛮常来家里的,因为刚破处,所以很想跟绿姨做爱,但是又孬孬的,怕被母亲发觉我跟绿姨的关系。
所以顶多在家就是摸摸抱抱而已,直到大学搬出去住,因为没办法跟母亲乱伦,所以就把精力宣泄在绿姨身上,大学的故事我前面说过了,就不说了,说绿姨在家里的那段事情。
记得大概是暑假剩一个礼拜开学,炎热的夏季,我刚找好套房,打算搬到桃园学附近,绿姨一样开车来帮我整理行李,那天绿姨穿着短t跟短裤,短裤不是那种热裤,爱穿热裤露腿的是母亲,绿姨比较没那幺开放,只敢穿七分裤。
我笑着绿姨说不怕热,绿姨哼了一声说是怕被晒黑,不过跟母亲比起来,绿姨已经算是白了,不过比起媚娘那种白,绿姨算是比较偏向病容的雪白,害我以前一直以为绿姨是不是有重病在身,其实只是皮肤偏白而已。
终于让我逮到与绿姨独处的机会,车子开到套房b1的停车场后,我右手揉着绿姨的乳房,绿姨羞的喊说要我乖,但是自从一个月前旅馆那次做爱,这个暑假已经不知道意淫几次绿姨了,好想要在跟绿姨爽一发。
我右手伸进绿姨的胸罩,发现绿姨的奶头被我搓到硬了,绿姨看我这样哀求,只好问我说,帮你套弄?我急的拉开拉链,粉红的龟头在绿姨的右手套弄下,从包皮中间退开,每一次的上下,虎口括过龟头下缘,总是特别舒服。
绿姨一直偷瞄着后照镜,深怕有人过来,我把绿姨的头往下压,说着「用嘴就好,快点」,绿姨凹不过我,淡淡的说「看后照镜,有人跟我说」,随即头往下,一口含住我的龟头,舌头在口腔中绕圆舔着。
龟头表面被那粗糙的舌面给摩擦,当舌尖沿着龟头冠状地方绕过,我总觉得特别爽,像是电流一样的快感,更别提绿姨头部上下吹舔,每一口吸住龟头往上,在配合口水吸吮,简直爽得无法自拔。
我差点射精,害我留了一点出来,不顾三七二十一,拉着绿姨下车,绿姨的车属于八人坐休旅车,后面座椅摊平后,就可以躺在车子后面,我下车看了看旁边,绿姨停车的位子比较偏僻,况且还没有开学,基本上停车场里算是根本没人。
绿姨知道我想干嘛,娇羞的说「我们去旅馆?」,我坏笑着说「你要在车外面,还是车里面」,边说着边用下体挺蹭着绿姨的肉臀,绿姨皱着眉说「甚幺时候这幺坏了?」,我在绿姨耳边说「没办法,谁叫绿姨上次这幺棒,我现在就很想要妳啊」。
我跟绿姨两个人侧躺在车子后座,我想说如论女上男下,或者是男上女下,都会让车子产生十分大的晃动,不如我跟绿姨两个人侧躺,让绿姨背着我,我从后面直接插入,肉棒调整了一下角度,由下往上,直接挺入绿姨的小穴。
久违的人妻熟女偷腥快感又来了,缓缓的进出绿姨的蜜壶,不知道是不是绿姨特别紧张,可以感觉绿姨小穴有节奏的收缩,我把绿姨的右手往后拉,抓着绿姨的右手,开始抽插撞击绿姨的屁股。
每一次的挺入,绿姨都会主动把屁股往后顶,像是希望我能插更深一点一样,我在绿姨耳边说着「想要我的甚幺?」,绿姨说「我不知道」,我说「说出来,快」,绿姨才娇羞的说「你的肉棒…」,最爱逼绿姨说这些咸湿的话语,这会让我特别兴奋。
直到绿姨转过头对我说「从后面,用力…干我…」,第一次听到绿姨说她想要,让我肉棒更是硬了一圈,直接连小穴都没拔出来,把绿姨翻过去,让绿姨趴后车厢,我人直接趴在绿姨身上,投靠在绿姨的耳后。
绿姨脸侧着看着我,我对绿姨说「就这样想要年轻男生的肉棒?」,绿姨边被我抽插边说「想要,就爱你的」,我问说「为什幺?」,绿姨说「因为你的够硬,够翘,恩亨…。
」,我继续问「妳这幺爱肉棒,要不要当我的小母狗?」下体不停的快速抽插,故意抽插几下的浅的,在重重的用力下抽顶到底,逼着绿姨说「要还是不是?」,绿姨转过头与我拥吻说「要,我是妳的小母狗…」,龟头的酥麻感已经达到顶点,故意腰部加速,忽然停下动作。
阴茎挺了挺,白色的精液沿着输精管到龟头,正准备要终出绿姨的时候,绿姨大声说「射在屁股上」,我急得把阴茎拔出来,用手握住肉棒,龟头指着绿姨的肉臀,精液一坨一坨的往下喷,看着那些浓精布满在雪白的美尻上。
我缓着口气问绿姨说怎幺了,绿姨这才说「她只有一件内裤阿,等等中出后,精液又要把内裤弄脏了」,我拿卫生纸把绿姨屁股上的精液给擦掉,绿姨穿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表情又回到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跟刚刚做爱的娇羞淫感又不一样了。
忆起以前年轻偷情的疯狂,与绿姨那最初的性爱经验,即使到了现在,那些画面依旧在我脑海里呈现,与母亲的坦白后,心中那股烦闷感随着时间,也逐渐的流逝。
现在在这澎湖海上小岛,与绿姨两人享受私底下的偷情快感,即使绿姨与她老公尚未离婚,但是这种背德性爱,让我跟绿姨两个人彼此之间,互相满足,绿姨知道我跟她年纪相差太多,以未来来看,终究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很自私的,告诉绿姨,希望我在遇到未来的另一半中,这段时间能让绿姨陪着我,让两人彼此享受快感,随着日子的过去,绿姨与我做爱报复母亲的那种感觉,也渐渐的淡化。
表面上那温柔婉约的绿姨,私底下却是我的甜蜜淫娃,每个寂寞的搔痒人妻,只要在对的时间,说不定你也会遇到,那个只属于你的,或者说,是愿意与妳偷情发生关系的,背德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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