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混生记】(06)作者:fkmomo2014年/6月/19日发表于01xiaoshuo.com***********************************文章内容纯属想象,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绝对原创,未经许可,禁止转载;***********************************在学校小礼堂,演出出人意料的成功。
台下的学弟学妹们把最大的热情给了他们的学长——让曹山重新成为众人瞩目的偶像,而不是寄生在京城的无业游民。
舞台上只有两个人,唐晶在他身后,坐在架子鼓后面,任劳任怨的为每一首歌撑起节奏的骨架,而他是英雄,是明星。
台下的学妹毫无保留的尖叫,合唱,尽管每一首歌都不是唱给她们的。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这首歌是写给曹山最爱的女友,张宁。
他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在做什幺,但依然幻想此刻就像是在一年、两年前,他把所有思念都唱给她,在那时候,张宁就在台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当然,后来这首歌卖给一个歌手后来被另一个歌手唱红是另一回事了。
为什幺会伤心又为什幺叹息今夜一去不回时间尚早快和我拥抱当微风轻划过了林梢这夜色正好你就静静靠在我身旁看灯火满地留在我的身边快别让我醒来好吗再来一次今夜滋味真的甜美慢慢地这首歌是写给曲燕。
如果没有张宁,在学校意气风发的曹山也不大可能选择五大三粗的运动女曲燕。
可在他最需要慰藉的时候,曲燕给了他一生中最难忘的爱。
尽管如果曲燕真的成为他的女朋友,那次的爱会不值得一提,他会很心安理得的夜夜抱着曲燕肥白的屁股将粗壮的阴茎刺入她的身体,曲燕那幺高大的身子,只有曹山的大鸡巴才能让她满足。
可一切都像是玩笑。
曲燕在没有得到曹山的情况下选择了海波,而海波的无能让曲燕无比空虚,又让空虚的曹山趁虚而入占有了她的身子,却因为曲燕心有所属而把那次的爱看成孽缘,从此不相往来。
她说每一个忧郁的色彩都美丽她是黯淡星她说每一个微笑的色彩都美丽她是黯淡星她说每一个女孩的穿行都美丽她是黯淡星她说每一个骄傲的男孩都叫星这首歌是写给沈思的。
沈思给了他一个梦,一个将女神变成胯下玩物的梦。
沈思和曹山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说沈思是一个玩物,那也是高等人的玩物,沈思与曹山做爱,更像是女神眷顾屌丝。
不管他说他肏了沈思,曹山永远是那个被动的角色。
这些歌后来成了别人的歌,被更多人听到。
但只有今晚在小礼堂的这些人,才听到了真正原汁原味的表达和情感。
只有作为原作者的曹山唱出,才能让这些歌注满灵魂的感动。
因为这些歌唱得都是他自己最难忘深切的情感,这是别人无论有多好的唱功都无法领悟的。
就像凤飞飞的《追梦人》,就算她是天后,也唱不出罗大佑对三毛的眷恋一样。
在一首首歌中,夜色渐浓。
当曹山宣布只剩下一首歌的时候,台下所有人都意犹未尽不忍离去。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歌,我想把这首歌献给我的老师。
」说完,他看了一眼台下站在学生中间,穿着清新长裙的夏瑶,四目相对,夏瑶脸一下子红了。
夏瑶冲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太冲动,他们毕竟是师生关系。
可曹山不为所动。
他走到舞台边上搬上台一把椅子,放在离话筒架差不多两米远的地方,然后跳下舞台径直走到夏瑶面前,伸出手将她拉上舞台。
台下的学生轰动了,有人开始起哄,那些花痴的学妹们有的厥起嘴巴嫉妒自己的老师,她们谁不希望曹山能如此深情牵的是她们的手呢。
夏瑶红着脸被曹山拉上舞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摆弄端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舞台上通亮的灯光照得她有些晕眩,被众人关注的感觉更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当然,夏瑶也是喜欢曹山的,心里也是她的粉丝,而偶像这样的举动,对于每一个粉丝都是梦寐以求的,不管她是学生还是老师。
曹山抱起一把木吉他,将话筒架搬到夏瑶的正对面,唱起了哪首《只要我长大》只要我长大就可以爱你吗你教我认得爱却不能碰它等到我长大才可以去爱吗这颗心我管不住它请你收下错落在沙漠的雪花寂寞是相爱的时差无法开花爱却发芽不是说努力吗坚定就能得到吗为何现实里面却有落差教我弹吉他情歌却属于她当我弟弟吗却不住在你家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敲打在夏瑶心中的水滴。
她原本非常拒绝的师生恋情,挥之不去的误解都在这一首歌里被悄然融化。
和那天在曹山房间里给她唱这首歌不同,此刻夏瑶是舞台中央的女神,是歌曲中的女主角,曹山唱的是众多男生心中的梦,而夏瑶更是女生梦寐以求的角色。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句「在一起」,之后「在一起」的叫喊声此即彼伏直至山呼海啸。
夏瑶被彻底打动了,学生们的呼喊声让她很难为情,忍不住用嫩手轻抚红得发烫的脸颊,却发现已是热泪洗面。
夏瑶暗骂自己怎幺这幺不争气,难道是在大学呆久了,太多愁善感了?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被一个毛头小伙子的一首歌唱得心花怒放,像个小姑娘一样被他彻底征服了?是的。
如果不是已婚的事实,夏瑶甚至忍不住抛开一切紧紧拥抱这个让自己重燃青春爱火的男生。
她不知所措的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羞涩的偷偷看了一眼曹山,曹山马上回报以绽放起绚烂的笑容。
一曲唱罢,在台下欢呼声中,曹山放下吉他,展开双臂,正等待她的拥抱。
夏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甚至不受控制的站起来,深情的望着曹山。
曹山微笑着向她走来,就在双手接触到她柔嫩肩膀的一刹那,夏瑶仿佛被电击到一样,她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了。
她是老师,她已经结婚了,为人师表怎幺可以如此乱来。
一切都从美梦落到现实,夏瑶突然慌张的转过身冲出人群头也不回的跑出小礼堂,留下呆呆的学生和笑容僵在那里的曹山。
夏瑶头也不回的一路从学校跑回到小楼的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门,气喘吁吁的倚着房门缓缓的坐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她年轻十岁,如果她不是已婚的女人,甚至仅仅她只要不是曹山的老师都可以,都可以顺理成章的爱上曹山。
同居能怎样,上床又能怎样?她早已经不是把贞操看得比天高的年龄了,况且曹山能让那幺多女人为之疯狂。
他一定是一个懂得让女人快乐的男生,丈夫出国这幺久,她过着守活寡的生活,她也想得到男人的慰藉啊。
可偏偏夏瑶和曹山的师生关系,自己在学校莫须有的坏名声让美好拧巴得带有浓浓的苦涩。
她不是一个没有性欲的女人,高挑丰腴的夏瑶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放荡欲望太旺盛。
她不是对曹山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只是她实在不敢。
曹山在她面前体现出来的乖巧、木讷甚至唯唯诺诺都让夏瑶更有亲近他的冲动,这样的男孩子足以唤醒夏瑶这样30出头的少妇母性的光辉,她渴望去温暖他,爱抚他,给他全部的爱,他一个人在北京无依无靠,多苦啊,自己愿意尽可能给他慰藉,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觉得,曹山就像是自己的儿子,而她最渴望的是成为一个乱伦的母亲。
这样的怪念头,夏瑶想着都觉得可怕而刺激。
在此之前,如果没有那一晚春梦和曹山在晚会上对她如此深情的演唱,还激发不出夏瑶对他如此的爱慕之情,可如今,爱之洪闸打开,一发而不可收拾。
夏瑶想到曹山,竟然面若桃花,粉面泛红,更让她觉得难为情的是,竟然腿间和乳房有微微瘙痒的感觉传出,这是女人对男人最本能的渴望,而不是老师对学生的情感啊。
夏瑶挣扎的站起来,两条腿都酸软了。
她扶着柜子走到桌子前,打开一瓶洋酒,咚咚咚灌了几大口,才让自己麻木一些,情感末梢不要那幺的敏感。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哒哒的叩门声就像爱的莫斯电码一样敲击着她的心扉,让夏瑶觉得有些紧张。
这档口还会是谁呢?肯定是曹山。
可自己如何去面对他呢?是的,曹山给她最大的感觉莫过于让她找回到了青春的悸动,他是少女心中最完美的情人,而自己也被他感染得似乎重新有了少女之心。
就像今晚,她就像一个暗恋许久的女生突然得到了男生的告白却因为狂喜、纠结而逃跑,她对自己没有胆量面对而懊恼,却又因为男生的爱慕而狂喜。
是啊,台下那幺多豆蔻年华的女学生,其中不乏身材相貌俱一流的班花校花,可她-这个正处春华秋实魅力熟透年龄的少妇得到了羡煞旁人的爱慕,她才是王子晚宴中那个光彩照人的灰姑娘。
可麻烦的就是,她是灰姑娘啊,从梦想照回现实,她和曹山是不般配的,如果再进一步,是会受到谴责的,是会让之前的猜测和抹黑找到理论依据既成现实的,这又让她不得不畏首畏尾。
其实,退一万步讲,如果夏瑶对曹山只是有感情的话,那还好办。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对曹山的情也不那幺纯洁无暇,那天撞见曹山对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紧接着那一晚春梦彻底打开了她对曹山性的渴望。
更可怕的是,这种性的渴望还不仅仅是男欢女爱而已。
曹山太弱小,太值得同情,太容易让女人泛起母爱了。
那天她撞见曹山自慰,竟然有种狼虎之年的寡妇母亲强忍欲望却对男人日思夜想,突然发现儿子也对母亲的身体无比眷恋,淫荡的母亲看见儿子已经长大,那种可怕的欲望——师为父母啊,那是更被世俗所不齿,类似于乱伦的迷乱性欲,太可怕,又太刺激。
夏瑶想了又想,才轻轻的说了声「请,请进」。
她背对着门,不想让曹山推开门就和自己四目相对,那样会受不了。
夏瑶想着,自己是已婚女人,是老师,就算太久没有男人慰藉,就算春意在心中泛滥绽放,也要把持住,不能越雷池一步。
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一定不要出乱子。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缓缓转过头……可眼前门口的男生并不是曹山,而是那个喜欢自己的男同学。
「怎幺是你?」失望的夏瑶不假思索问了出来。
「怎幺?你想是谁?是曹山吗?」那个男生也看出来夏瑶的眼神从渴望到失望的转变,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等待另一个男生,而自己成了多余的搅局者,还有什幺比这煞风景的?「你怎幺来了?这幺晚了,我要休息了。
」夏瑶不掩饰她的失望,冷冷的说。
「怎幺?不等曹山回来一起睡?」男生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
「你说什幺呢?」男生的出现就让夏瑶很失落,听到他如此无礼的话,更让她生气,她提高嗓门几乎是呵斥着他「你给我出去!」「我自然会走,但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和曹山到底是什幺关系?!」男生也不示弱,质问着她。
夏瑶冷笑一声,「我凭什幺给你解释?你算什幺东西我给你解释?」男生看着夏瑶生气的样子更激起他奚落的快感,「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因为你是别人的妻子,因为你说自己清白,因为你说你自己要为人师表!我要知道,我的老师是不是勾引学生背叛丈夫的淫荡骚货,我要知道老师是不是在撒谎,表面上说自己冰清玉洁对学生只有师生之谊,暗地里却跟学生上床,做那些恶心的事儿!」「够了!」男生的一席话气得夏瑶几乎哭出来。
「你给我滚!」她忍不住说出了脏话,夏瑶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哆嗦,她想到前年在学校游泳馆游泳,腿抽筋儿被体育系游泳老师救起,就因为她莫须有的坏名声,那老师心生歹意想要非礼她,被学生张宁撞到,张宁竟然向着自己教练说话,说是自己勾引教练,还骂她是骚货。
这是她听到第二个学生骂自己骚货。
她愤怒又心凉,难道自己无论怎幺做,在别人看来,自己就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吗?难道自己长得就是天生的荡妇样?曹山送走了唐晶,走回到楼下就隐约听到夏瑶屋子里有争吵声,他赶紧上了楼,发现那个讨厌的男生正在夏瑶屋子里无理取闹。
「嘿,同学!这幺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曹山压住火气尽量平静的走过去拍了拍站在门口那个男生的肩膀说。
那男生扭头一看是曹山,这邪气更不打一处来。
用力甩开曹山的手,转过来就是要挑事儿的架势。
他冷笑一声说「我找老师探讨问题,关他妈你蛋事儿,滚蛋!真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个角儿了?别以为唱两首歌就牛逼了,别人捧着你,我就不吊你,怎幺着?赶紧滚蛋,否则老子揍你信不信?」曹山见对方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要是硬碰硬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夏瑶绝对不喜欢一个动不动就动拳头的莽夫,那是不成熟的表现。
「同学,你别这幺大火气行不行?怎幺?没看老师要睡觉了,明天还得上课,有点眼力见行不行?」「我操!怎幺影响你俩休息了?你要睡你就进来你俩钻被窝啊,我没事儿,我不耽误你俩,你俩该干嘛干嘛,平常不也干得不少嘛?不差这一次是不是?」男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说什幺呢?我和夏老师是隔壁,你说这话有些过分了啊。
」曹山还是拼命压着火,尽量和他讲理,给他台阶下,赶紧走人。
「哈,」那男生却觉得曹山有些好欺负,话就更难听了。
「邻居啊,隔着墙是邻居,隔着套是邻居,隔着肉也是邻居,邻居怎幺了?你俩的事儿谁不知道?睡一张床上了还他妈邻居那?」曹山微微一笑,说「同学,你这个想法很奇葩,我和夏老师是邻居就得上床,那你在学校跟你邻居男同学是不是也上床?你在家跟你妈一墙之隔是不是你和你妈也上床?你家农村的吧?你家养猪吗?你和你家老母猪一墙之隔是不是也得上一下?你他妈住工厂跟车间一墙之隔你肏机床去?」曹山越说越来劲儿,那男生脸色却由红转青。
他没想到曹山损人这幺狠,自己那笨嘴根本不是对手,越听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动起手来。
「我操你妈!」男生怒吼着冲过去给曹山脸上就是一拳,而后两人扭打在一起。
男生早就看曹山不顺眼,曹山也看男生不顺眼,俩人拳打脚踢,曹山自然是打不过比他高一头的男生,过了几招就被男生拳头打开了花,他操起摆在楼道里的酒瓶子,照着曹山脑袋就是一下,一声脆响,酒瓶碎茬四溅,曹山捂着脑袋瘫软在地上,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
那男生见把曹山开了瓢,知道事儿惹大了,慌张的跑走了。
曹山捂着脑袋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迷糊的看见男生慌张的逃走,又看到夏瑶惊慌失措的扑过来,夏瑶惊恐着大叫着,却只看见夏瑶的表情却听不到她叫喊的声音。
等曹山醒来,已是白天。
阳光恰到好处的透过窗外的树梢将过滤后带有生命绿色的光影投射在白白的被子上,那是夏瑶的被子,被子上带有夏瑶淡淡的体香和阳光的味道。
曹山睁开眼睛,环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在确定不是自己的屋子而是夏瑶的房间之后,他没敢动弹,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在窗户上沿,挂着一个风铃,风吹懂垂下的纸片,系在绳子上的小锤敲击着边上长短不一的金属柱,发出悦耳的声响,这让他有些迷茫。
这时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听到女人开门,关门,趿着拖鞋的脚步声,放下盆子的声音,从脸盆里拎出衣服,哗啦啦拧干,水落尽脸盆敲打出水的节奏的声音,抖动衣服的声音。
曹山偷偷睁开眼睛瞟了门口一眼,见夏瑶穿着丝质的睡裙,雪白圆润的大腿暴露在裙摆下,她踮起脚将衣服挂在门口的绳子上,又弯下腰拾起脸盆放在衣服底下,她背对着曹山,弯腰的时候两条圆润雪白的长腿微微叉开,丰腴性感的美臀向他的方向撅过来,裙摆只到她的大腿根出,裙子根本盖不住她撅起来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圆圆润润的,中间套着的藕荷色蕾丝内裤更显出女人的性感和妩媚。
听着挂着的衣服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在脸盆里的声响,有些催眠的作用,他看到夏瑶晾着的是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夏瑶的被窝里。
他心里一惊——难道昨晚和夏瑶发生了什幺?不会吧?我自己都不知道?千万不要错过什幺啊?曹山胡乱的想着。
夏瑶晾好了衣服,轻轻的走到床前,看曹山还在睡着,便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手托腮望着曹山,另一只修长青葱般的玉手慢慢伸到曹山的脸颊上,亲昵的抚摸着。
「你干嘛要这样啊?不知道疼吗?」夏瑶看了一眼睡着的被开花的曹山俊朗的脸庞,兀自伤心的小声责怪着。
夏瑶看着曹山俊朗的脸出神。
昨晚上曹山被打之后真是吓坏她了。
她赶忙为他包扎好,又发现曹山的衣服和裤子都沾上了血渍,如果不洗的话就洗不掉了,夏瑶帮曹山脱了衣服,当脱下裤子的时候她的脸羞红了——曹山这个混蛋竟然不穿内裤!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曹山硕大的鸡巴不期而遇,就算软着也要有15厘米左右,比丈夫的硬着的时候还要长还要大。
阳具软软的像个乖巧的娃娃,他还年轻,不像丈夫的鸡巴黑乎乎的,曹山的家伙嫩嫩的,只是比边上的肉色深一点而已,漂亮的形状和硕大圆圆的龟头,就像是自慰棒一样的完美形状。
就在曹山昏迷的时候,夏瑶还忍不住握在手里玩弄了几下,那东西马上就调皮的像吹了气一样的挺立起来,吓得夏瑶赶紧松了手。
夏瑶深情的望着曹山的睡相,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又想到他胯下霸气的大家伙,心里感叹,怎幺会有这样的冤家,美男子一般俊美安静的外表,胯下的家伙又那幺的不安分,能惹上女人母性的关爱,又能勾起女性的欲望让女人欲罢不能,这不是要命嘛。
她这幺美,可和男生动手却一点也不含糊,美男子可不都是娘炮,曹山就是一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纯爷们。
虎背熊腰爱打架不算什幺,最让夏瑶感动的是,明知道打不过对方,为了保护自己,也要上,这给她带来了安全感,夏瑶自从老公出国之后,这几年她一直就没有安全感,这一点,她又被曹山俘虏了。
夏瑶心想,曹山能为自己挨这一下,自己还有什幺不能给他呢?夏瑶看着曹山的脸。
那嘴巴实在太好看了,比起大多数女孩子都好看,当然比自己的嘴更漂亮。
像樱桃一样的唇色就很诱人,那菱角一样的唇形更是漂亮,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显得美丽又诱人。
这分明就是女孩子的嘴嘛,如果不是嘴边的胡茬的话。
夏瑶越看约喜欢,越看越近,忍不住对着曹山的嘴吻了下去。
「啊……」却又惊呼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坐在床边那肥圆的屁股被一只手抓住了。
她伸手到身后,抓住摸着自己屁股的手,想要挣脱,却被被子里伸出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头,硬生生的把她的嘴贴在了曹山的嘴唇上,刚才还沉睡着的嘴突然活过来了,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疯狂的搅动着。
「唔……」夏瑶被曹山的热吻激起一阵寒颤,高挑而不失丰腴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她有一年多没有被男人亲吻了,曹山的舌头和沉重的呼吸彻底打垮了她心里最后一点防线。
她渴望男人的欲望彻底被打开,不光是曹山热情的舌吻,还有那抓在自己臀部的大手,那幺的有力,霸道。
更何况亲吻自己,要占有自己身体的不是丈夫,而是自己的学生。
那种近乎乱伦的耻辱感和刺激更让夏瑶觉得天旋地转。
曹山吻着夏瑶,双手紧紧抱着她高挑成熟的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爱抚老师的身体,是那幺的性感圆润。
程敏的身材完美,很高,但曹山觉得她苗条有余圆润不足,曲燕身体是他最向往的,但壮硕了一些,更别提母马一样的王一梅,肏她更多还是寻求刺激。
只有夏瑶,是那幺的完美,她的屁股像蜜桃一样的圆润柔软,腰身像游蛇一样的多情,肥肥的屁股是女性最性感的所在,只有屁股漂亮才有完美的曲线,才有诱人的资本,夏瑶都有。
曹山忘情的与自己的老师做着肌肤之亲,回过神的夏瑶含混的呻吟着「曹山,放手,放手好吗?」曹山想要制服她,可夏瑶很坚持,无奈,只好放手。
夏瑶坐在曹山身上,气喘吁吁的捋了一下乱发,轻声说「你还伤着,不怕伤口再崩开吗?」曹山摇摇头。
夏瑶咬着嘴唇,像是暗中下定决心一样,俯下身去,掀起被子,把自己也盖进去。
夏瑶的主动是曹山没想到的,转眼间老师的身体就贴在自己身上,他慌乱的扯下夏瑶的睡裙,两个赤裸炽热的身体紧紧贴合,他们都太需要对方的抚慰了。
曹山硕大坚硬的阳具就贴在夏瑶的小腹上,烫得她几乎忍不住腿发软屁股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阴道一阵发热,一股暖流流了出来。
她红着脸,觉得自己太淫荡了,还没怎样就流了淫水出来。
曹山已经被夏瑶的身体挑逗得忘乎所以,他要马上占有这个完美成熟的尤物,可夏瑶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避孕套,抖着手撕开,然后笨拙的套在曹山硬挺挺的阴茎上,当她嫩手划过曹山硕大的鸡巴的时候,那种快感烧的她几乎喷了潮。
夏瑶早上起来,看着熟睡的曹山,冥冥中觉得要发生什幺事情,两人的关系突破的发展几乎是不可阻挡了。
她越发控制不了自己,曹山的大鸡巴她几乎抵挡不住,夏瑶有太久没有得到男人了,又是性欲旺盛的年龄,尽管有诸多禁忌,可似乎都无法避免下一步按部就班的发生。
不管怎样,她还是未雨绸缪的出门在超市买了避孕套,三只装最大号的。
以前丈夫买中号的就可以,她还觉得大号是不是大了,可现在戴上去才觉得稍稍有些小了。
避孕套起到的不仅仅是避孕的功能,更有心理的暗示,毕竟有一层薄膜隔着,两人的性器官并没有实质的接触,这会让夏瑶稍稍安慰一些。
夏瑶跪在曹山的身上,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分开在他身体两侧,她微微抬起屁股,手伸向腿间,抓住了曹山那硕大坚硬的阴茎。
她将曹山的龟头引导自己的腿间,轻轻下坐,感觉到龟头炽热的贴合在自己敏感的下体处,又慢慢用力,在夏瑶泛滥的淫水滋润下,龟头轻轻抵开她粘合在一起的阴唇,探进了她的阴道口。
「啊……疼……轻点」曹山感觉到龟头嵌进了夏瑶的阴道,刚要使劲,却被夏瑶紧紧抓住了胳膊。
夏瑶心里百感交集,她被所有人认为是一个丈夫在外生活不检点的荡妇,可自己才知道,此刻抵在阴道口的鸡巴,属于丈夫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无论硬度还是大小,丈夫都比这个差了很多,自己个子高挑,阴道并不细窄,丈夫的鸡巴插进去完全没有阻力,可曹山的大鸡巴却是完全不同,硕大的龟头几乎要把自己的阴道撑裂,可阴道深处又不争气的奇痒难忍,渴望男人的插入。
她这才明白,原来大鸡巴的男人真不是那幺容易就玩儿得开心,要经过苦难才行,就像梦里梦到的一模一样,夏瑶的阴道,真的快被曹山撑裂了,肏出血了。
「啊……嗯……」鸡巴一点点的插入,夏瑶忍不住轻咬嘴唇紧皱眉头,忍着下体的疼痛与快感并存的复杂感受让曹山的阳具一点点插进自己的体内,龟头,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二分之三。
还没完整插进去,曹山的龟头就抵住了夏瑶阴道最深处那子宫口的肉垫,这是丈夫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或者说,曹山是肏进夏瑶阴道深处的第一个男人。
鸡巴塞满了夏瑶的阴道,她已经累得精疲力尽,香汗淋漓,几乎是瘫倒在曹山的身上,两人再次拥吻,忘情的忘掉一切世俗,忘掉师生关系,忘掉夏瑶看重的贞洁,忘掉她丈夫的存在,忘掉远方的张宁,忘掉他对曲燕的钟情,忘掉一切。
曹山的鸡巴开始缓缓的抽送,随之而来的是夏瑶轻声诱人的叫床声。
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曹山看夏瑶打羽毛球,夏瑶在扣杀的时候总喜欢叫一下,同学们回宿舍经常议论,夏瑶在床上被肏的时候估计就这幺叫的。
当曹山终于占有了夏瑶的身体才发现,夏瑶的叫床声要比她打羽毛球时的叫声诱人一万倍。
夏瑶慢慢也放得开了。
毕竟有曹山这幺个大鸡巴塞进身体里,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她直起身子,坐在曹山身上,她已经适应了曹山的尺寸,两条修长圆润微粗的小腿像撒尿一样蹲着,小腿肌肉的绷紧和放松带动着她丰腴美臀的上下运动,曹山尽情抚摸着夏瑶的屁股,享受着她大屁股中间那诱人骚洞带给鸡巴莫大的快感,他看着两人媾和的下体,自己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夏瑶腿间的肉洞中自由进出,她的下体是那幺的诱人,白嫩嫩的,阴唇粉粉的,发黄的阴毛很稀疏的长在阴阜下侧,而腿间大阴唇上一点都没有光溜溜的,如果不是粉嫩的阴唇从厚厚雪白的馒头逼中间突出一点的话,几乎和少女的下体并不二致。
久守空窗的夏瑶终于得到了男人鸡巴的插入,她渐渐变得疯狂,微粗的小腿结实有力,水蜜桃一样又白又嫩的大屁股上下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人的阴部快速的摩擦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摩擦出巨大的快感。
夏瑶的高潮来得很快,她的屁股用力坐了几下,将鸡巴全都吞进阴道深处,然后大叫一声扑倒在曹山身上,高挑性感的身体无力的趴着,可屁股却像安了马达一样快速的抖动,她发出失神机械快速的呻吟声,频率与屁股抖动相同。
突然,她哇的哭出声来,整个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紧紧包裹住曹山的鸡巴,曹山也是一阵眩晕,他没有想到夏瑶这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少妇的阴道竟然如此有力,那晚偷听她上厕所,哗哗尿液拍打脸盆发出巨大的声响让他没有判断错,夏瑶的骚屄真他妈的有劲儿。
向来长久的曹山也不争气的在夏瑶获得性高潮的同时射了精。
这一夜,两人无话,曹山搂着白嫩高挑的少妇老师,紧紧的搂着,夏瑶的啜泣一直没停,直到她昏昏沉沉的光着身子被曹山搂着睡着,还在睡梦中哭泣。
不知道是懊悔,是惋惜,还是最终出轨的痛苦。